螳螂捕蟬
摸著致晟雷的胸膛,然後是他的腹肌。他的聲音輕柔帶著誘惑,眼楮微微挑起瞄著致晟雷,很有風情。
致晟雷拉住騷擾他的手"你最好老老實實從他身體里出來。"
遠馳卻露出享受的表情"帥哥,你的手好舒服,撫摸我的話一定很爽。"他反握住致晟雷的手掌,勾起嘴角說"我要求也不多,只想再爽一次,死之前沒高潮讓我一直很痛苦啊~帥哥,你只要和我做一次,我就乖乖去投胎,行不行?"
他低頭伸出舌頭舔過致晟雷的手指,眼楮卻觀察著致晟雷的表情。
致晟雷盯著遠馳的動作沒有抽回手,手指傳來舌頭舔過的觸感,很鮮明也很舒服...他從來沒正眼打量過遠馳,只是腦海里有個模糊的樣子,大概就是一張普通的臉而已。
現在仔細盯著遠馳的臉,可能是被附身的關系,讓他表情看起來很嫵媚,平凡的五官添了幾分奇異的色彩,眼神充滿風情,看起來的確有些誘人。
遠馳抬頭輕笑起來,他爬到致晟雷身上,身子和他緊貼著,嘴巴附到致晟雷的耳朵邊說"他的身材也很好喔~"
遠馳跨坐在致晟雷的腿上,雙手拉起T恤的下擺,緩慢的拉高,就像在故意誘惑一樣,慢慢泄露出春光。
他把衣服扔到一邊,然後拉起致晟雷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胸前緩慢的往下移,誘導著致晟雷撫摸遠馳的身體。
然後在褲子邊緣停住,松開了拉著致晟雷的手任由它放在那里,雙手環住致晟雷的脖子,遠馳把臉靠近致晟雷,然後貼上他的唇...
開始只是輕輕吻著,發現致晟雷沒有推開他,就伸出舌頭曖昧的舔畫著致晟雷的唇,直到舔的濕噠噠的,才用舌尖頂開唇瓣間的縫隙,滑了進去...
致晟雷都沒反抗,很順從的張開了牙關,讓遠馳的舌頭進入口腔和他的舌糾纏。
很纏綿的吻,致晟雷一只手繞過遠馳,按住他的後腦勺,然後掌控的主導權,加深這個吻。
遠馳被吻的發出輕哼,微眯著眼很享受的樣子。
他放在遠馳腹部的手往下滑,輕松的打開了的遠馳褲腰上的紐扣,然後拉下拉鏈。包裹在內褲的東西早就在深吻下隆起,這只鬼掌控著遠馳的身體,讓他變得異常敏感。
厚實的手掌附上隆起的部位,隔著內褲在上面輕浮著,畫著它的輪廓...
遠馳感受著時有時無的撫摸,酥麻的感覺輕輕癢癢的從那里擴散在整個胯部,讓他輕喘。
頂端冒出水,沾濕內褲的那里顏色變深...
致晟雷的手指不停的摩擦頂端,讓濕的地方越來越大...
"啊~"遠馳離開他的唇,被吻的嫣紅的唇水潤潤的,張開呻吟。
致晟雷盯著遠馳沉入欲望的神情,迷離的眼角開始冒出水汽...他的手把遠馳褲子連同內褲一同拉到大腿根部。
被釋放出來的欲望,彈出來挺立在那里,頂端還水亮水亮的...
致晟雷手掌覆蓋住它,將它握住上下擼動起來。
遠馳兩頰都開始泛紅,快感讓他不停的顫抖,激動的喊著"好棒,啊啊恩~快一點,在快一點,多摩擦它...好爽~"
致晟雷听從他的要求,加快了手的動作,有些粗暴的摩擦他的欲望...
"啊啊啊~要出來了...要身寸了..."遠馳叫著,腰部開始下意識的挺高,順著致晟雷的動作擺動...
快感越來越強烈,酥麻感覺不停的在身體內流淌,他身體顫抖,腳趾卷曲,身寸出米青液。
在他身寸米青的一瞬間,遠馳又變成空洞的神情,他身體散出許多虛光點點,升空慢慢消失...
四周的景象開始改變,陰暗破舊的環境都開始消散掉,慢慢客廳原本的樣子露了出來,沒了開始那麼夸張的寬敞,變回了普通的大小,雖然家具也很老舊,不過都很干淨,看起來很普通的客廳。外面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讓房子明亮了很多。
遠馳眼神逐漸恢復清明,他在清醒以後看見自己現在的情況後,臉漲得通紅,指著致晟雷質問"你怎麼能...你怎麼能對我身體...這麼做?!"
他雖然被附身,但還是有意識,他清楚的看到自己是怎麼和致晟雷接吻,怎麼貼著他誘惑他,怎麼在他的手下尖叫著高潮...就算那些都不是他本人的意識做的,但是是他的身體,就是他在做一樣,超級丟臉啊!!!
致晟雷站起來,從兜里拿出手帕一臉淡定的擦著手上的米青液,他瞄著還裸著下體坐在地上氣憤的遠馳說"這是最快的解決方法,你以為我想給一個男的□啊?"
致晟雷最大的弱點,就是除不了附身在別人身上的鬼,因為他的力量不允許,一般情況下,他很少遇到這種情況,就算遇到,他也讓給文佑F來處理了,那家伙是正宗的天師,對付這些是小菜一碟了。
遠馳哪知道致晟雷在想什麼,听到他的語氣居然還帶著嫌棄,讓他更加火大,羞愧加上憤怒,讓他胸膛劇烈起伏,不停深呼吸來平復自己的情緒。
遠馳決定不和這個惡劣的家伙計較,他裝出不在乎的樣子說"我也不想讓個男的□。"
"喔~"致晟雷拉長尾音"那就最好了。"
遠馳冷哼了聲。
致晟雷挑眉"你還不穿好褲子?雖然你那根是挺可愛的,不過我也不想一直看。"
"閉嘴,閉嘴。"
遠馳臉上剛剛褪下去溫度,又漲了上來,臉變得通紅。他慌忙把內褲拉起來,然後穿上褲子...
致晟雷壞笑著問"你還是處男吧?"
遠馳漲紅了臉,大罵"不關你的事,我已經幫了你的忙了,以後別來找我。"
說完他就要快步離開這里,步子都還沒跨出去,後領就被拉住了。
"想去哪里啊?"
"放開我,我要回學校了。"
致晟雷不知道從哪里那出一張請假單越過遠馳的肩膀伸到他眼前揚了揚"事情還沒辦完,你是走不了的。"
遠馳盯著請假單上一個星期的假期,有點愣住"你...你是怎麼請掉的?"
"我說過,沒什麼事情我做不到的。"
該死的驕傲的語氣,遠馳憤憤的想。
最後他還是在致晟雷威逼下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遠馳都不說話,他決定要用沉默來抗議致晟雷的霸道。
不過致晟雷一點感覺都沒有,一臉無所謂的開著車,直到他接了個電話後,臉色變得難看。
"怎麼了?"
遠馳在心里唾棄自己,居然還是沒忍住。
致晟雷明顯加快了車速,他說"又有個通靈者死了。這次死的還是個算可以的人物,看來那東西力量又強大了,已經開始找厲害的人下手了。"
遠馳有些不安,他問致晟雷"那你現在是要去看那個死了的通靈者?"
致晟雷點頭"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那個...尸體..."遠馳還沒說完就被致晟雷打斷。
"早被警察弄走了,過幾天大概又會對外公布說是自殺。"
這種靈異事件雖然暗地里警方會委托給他們解決,不過對外都是保密的,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遠馳呼了口氣,他不在乎什麼自殺他殺,別看見尸體就好了。
到了目的地,遠馳和致晟雷一同下車,遠馳跟著他往小區里面走,上了電梯,到了那個通靈師的房子的時候,大門是開著的。
致晟雷推門進去,遠馳吊著膽子跟著他。
發現里面很干淨,家具什麼的都擺的完好,客廳里還站著一個男人。
穿著休閑裝,修長的身材被修飾的很完美,棕色的短發看起來很柔順,濃眉,眼楮是很有味道的鳳眼,高挺的鼻梁,唇形很好看。
男人的神情很溫和,看起來很平易近人的樣子。
遠馳本來想問致晟雷是不是那個死者的親戚,那個男人已經和致晟雷打了招呼。
"你有什麼發現嗎?"致晟雷問。
"目前沒有。"
遠馳在致晟雷旁邊問"你們是認識的嗎?"
致晟雷點頭。
遠馳憤憤的想,居然又是一個帥哥。
那個男人在看見致晟雷身後的遠馳,露出笑臉,男人笑起來很溫柔,給人很舒服的感覺,他說"這個就是旭堯說的,你現在的小跟班?"
就連聲音都很好听。
遠馳雖然對于'小跟班'這個詞很不爽,但是對方語氣卻沒有故意調侃他的意思。而且面對這樣一個溫柔男人好像很難生氣的起來。
"差不多吧。"致晟雷回應男人。
"什麼叫差不多?!"遠馳炸毛,好像從致晟雷和他有親密接觸後,遠馳對致晟雷的膽子也有些肥起來,敢頂嘴了。
致晟雷挑眉望他,沒說話。
"你好,我叫文佑F,你叫什麼?"一只手伸到遠馳眼前,男人溫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這麼正式的介紹自己,遠馳幾乎沒踫到過,他有些慌張的握住那只手說"你好你好,我叫遠馳。"
"遠馳..."文佑F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搖了搖他們相握的手說"我記住了。"
遠馳可能面對惡劣的致晟雷時間太久了,所以一下子和這麼溫柔認真的人接觸還真有些沒反應過來。只能呆呆的點頭。
"你也是和致晟雷一個組織的?"遠馳想到這個,就問了句。
"恩。"文佑F點頭。
旁邊的致晟雷插話"你們是還想介紹多久?"
文佑F笑著松了手。
不知道為什麼遠馳覺得有些尷尬。
"你招過魂了沒?"致晟雷問文佑F。
"還沒,準備要招的時候,你正好來了。"文佑F從旁邊的沙發上找到一根不長不短的頭發。然後拿出一張黃符將頭發包裹進里面。
他低聲默念了什麼,將黃符往空中一扔。
黃符的尾端著了火,漂浮在空中,奇怪的是火燃燒的速度很慢,火苗在一點點的吞噬黃符。
遠馳和致晟雷都很默契的保持沉默。
文佑F一直在念著咒語,直到黃符燒完,他才睜開眼,搖頭說"沒用。"
"魂不見了?"致晟雷問。
"恩。"
致晟雷皺緊眉,就連文佑F的臉色也有些凝重。
文佑F思考了一下說"我懷疑,這些魂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囚禁起來,幕後掌控的人可能在煉什麼禁術。"
"我也有這個想法,他力量應該比先前強了不少,現在開始越來越大膽了。"
文佑F露出笑容"看來這次又要認真一次呢!"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上一點肉末!!!哇 ,有肉就好啦!!!!
現在只放文字版的了,因為覺得還要截圖太麻煩了,而且文字大家看的也更清楚啊!是吧?是的!麼麼噠~~
☆、螳螂捕蟬
跟著致晟雷回到別墅,在餐廳吃晚飯的時候,遠馳就不停的打哈欠,他看起來精神很差。
遠馳自己也覺得很累。
"吃完去好好�Τ@ı吧。"致晟雷依舊喝著紅酒,側頭對遠馳說。他好像很愛酒的樣子,食物都沒怎麼吃,光喝酒了。
"好困..."遠馳邊說邊打哈欠。
"被鬼附身當然浪費精力。"致晟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遠馳半睜眼瞄致晟雷,要不是他,他會被鬼附身嗎?
致晟雷無視他的眼神,自顧自的品嘗紅酒。
遠馳隨便吃了些東西,就回了房間。
終于如願以償的躺到了那張奢華的大床上,和他預想的一樣非常柔軟舒適,身體一躺上去就像陷在里面一樣,完全不想爬起來了。
雖然身子累的不想起來,想直接睡,不過遠馳還是強撐著精神爬起來去了浴室。
本來很想好好享受一下那個豪華的按摩浴缸到底是種什麼滋味,但他實在沒精神,只好打開蓮蓬頭隨便沖洗一下身子。
洗完後他才發現,因為先前他是強行被致晟雷帶來的,根本沒有換洗的內褲。只想了幾秒,他伸手拉過旁邊掛著的浴巾圍住下身,決定裸睡。
反正也沒差,夏天裸睡還涼爽一些。
他躺倒床上,把浴巾扯掉扔在地上,拉過薄被蓋住重要部位,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就進入夢鄉...
睡到半夜的時候,遠馳覺得很熱,好像有一個體溫較高的東西圍在他身邊,而且好像是個毛很多的東西,因為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感覺摸到一手的毛,柔軟順滑很舒服,不過大半夜任誰摸到一手毛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遠馳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眼皮還是很沉重,他模糊的感覺到下身蓋著的薄被好像被其他的厚重的東西替代。他努力想清醒,在黑暗中想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像是一條巨大的尾巴,蓬松度很好,毛茸茸的尾巴正好覆蓋在他的重要部位上。
遠馳還有點懵,他一轉頭臉就埋進了厚厚的茸毛里,他伸出手抱了抱,巨大的身體,他一雙手還環不住居然只抱了一大半。
頭頂被毛茸茸的大腦袋蹭了蹭,熱氣噴在頭頂上方。
因為遠馳睡著的時候是側躺著,腿和背都有些縮在一起,這只犬居然躺在他左邊圍住他的身子,他就想躺在這只犬的懷里一樣,犬的大腦袋在他腦袋的上方,犬的大尾巴蓋在他的胯間。
怪不得他覺得熱,大夏天一只全身毛發的巨型犬環住他緊貼著,犬的體溫還挺高害他出了一身汗。
居然是一只巨型犬!!!
雖然這床很大,不過躺了只這麼大的犬,他就覺得很擠了。
遠馳迷迷糊糊的也沒反應過來這只巨型犬為什麼會出現在他房間,他覺得熱就推了推旁邊的犬,想把它推下去。
犬晃了晃尾巴,蓬松的尾巴瘙過遠馳的腿間,很癢,他躲開擺動的犬尾。
陷下去的床突然高了一點,犬從床上站起來,然後抖了抖身子,甩毛。
巨大的動作讓床都顫抖了起來,遠馳睡意都被抖沒了,意識也清醒了一些,他適應黑暗後看見床上一只兩米多大的巨型犬,巨大的腦袋側向遠馳,雙眼泛著幽光望著他。
遠馳還沒反應過來,它就輕巧的躍下床,在床邊逐漸隱去了身子,最後消失在房間里。遠馳揉了揉眼楮,那犬的確是眼睜睜的在他眼前消失了。如果不是這些天遇到太多離奇詭異的事情,他絕對會嚇個半死。
本來這麼大的犬就很怪異了。
遠馳只是發了一會兒呆,就忍不住睡意,重新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
因為有生物鐘,遠馳一般都挺早就醒來了。
他睡眼惺忪的揉著眼楮,□的從床上坐起來,打著哈欠準備去浴室洗漱。
"你睡覺倒是挺愜意的,喜歡裸睡?"致晟雷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遠馳驚了一下猛地轉頭,床不遠處有一張休息躺椅,致晟雷很悠閑的躺在上面看著書。
遠馳不知道出于什麼心態,拉過早被他踹到床尾的薄被圍住下身,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你怎麼進來都不敲門的?"
致晟雷勾起嘴角"你遮什麼?先別說我們都是男人,再說該看的我昨天都看過了。"
"......"遠馳的臉上浮現可疑的紅暈,他不理會致晟雷圍著薄被下了床,一路拖著被子進了廁所。
致晟雷的聲音還在外面傳進來"我可是敲門了的,敲半天你都沒醒,才進來的。"
"哦哦。"遠馳刷著牙含糊的回應。
本來遠馳以為致晟雷和文佑F說要認真起來對付那個黑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反正不是有文佑F幫他了嗎?應該不需要他了才對。
直到他被致晟雷帶進別墅里一間奇怪的屋子里,他才知道他前面是想多了。
不算很寬敞的房間,里面的光線很昏暗,房間中央擺了一個白色蠟燭圍起來的圓圈,每根蠟燭下都壓著一張黃色的符紙,文佑F盤腿坐在中間。
看見遠馳和致晟雷開門進來,文佑F睜開眼露出慣有的溫柔微笑,對遠馳打招呼"嗨!"
遠馳對文佑F回應了句,打量著房間,有些疑惑的問"這是要做什麼?"
文佑F微笑著,語氣溫柔的對遠馳說"這幾天是不是累壞了?要你這麼怕鬼的人天天去見鬼,很痛苦吧?"
遠馳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問"你怎麼知道?"
文佑F望著他"你說你膽小的事情?"他頓了頓接著說"因為很明顯啊,你的膽小都寫在臉上。"
文佑F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
遠馳拉下臉,他明明問的是他怎麼知道自己累,沒想到文佑F看起來溫柔斯文的一個人居然也來損他的膽子。
"生氣了?抱歉抱歉,你別介意,我是開玩笑的。"文佑F看見遠馳臭著臉,收起笑臉,很認真的和他道歉。
看文佑F真誠的神情,遠馳覺得自己對他拉不下臉來了,搖著頭說"算啦算啦,反正我讓致晟雷打擊慣了。"
致晟雷挑眉,事不關己的說"我沒有常常打擊你吧?"
遠馳瞄他"不知道是誰一直叫我膽小鬼。"
"難道我叫錯了?"
"......"
文佑F笑著打斷他們"先別斗嘴了,辦正經事。"
致晟雷和遠馳說,他們打算讓文佑F的魂從身體中游離出來,據他們了解現在那東西想要變得強就更渴望靈力強的魂,文佑F的靈力很強,所以那東西要是知道有這麼強靈力的魂絕對會按捺不住,來抓文佑F,到時候他們就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文佑F告訴遠馳說,因為他需要魂魄離體,致晟雷才沒辦法把他天眼被封的事情告訴了他。
"現在可全靠你了。"文佑F微笑著對遠馳說。
到時候文佑F離體後,致晟雷就看不見他的魂,就需要遠馳告訴他。
遠馳突然覺得壓力有些大,致晟雷說文佑F魂魄離體後靈力會大減,他怕到時候如果他反應不過來,文佑F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文佑F好像看出遠馳的擔憂,倒是他本人看起來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溫和的笑著說"你不用那麼害怕,就算我能力大減,一般情況下保個命還是可以的。"
致晟雷皺眉望著遠馳,不滿的說"你又看低我的能力?"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遠馳也沒什麼好說的,到時候只希望自己的膽子能堅強些了。
一切準備好後,遠馳和致晟雷沉默的站在白蠟燭一邊,文佑F閉上眼進入狀態。
白蠟燭被一一點燃,奇怪的是蠟燭上面的火苗無論有風沒風都沒有抖動,直直的燃燒著。
文佑F的身體升起一股輕煙,一個模糊的輪框從他的身體里飄出來,人影站直,他的魂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離體了?"致晟雷感覺到文佑F的身體沒了生氣,他問旁邊的遠馳。
"恩。"遠馳牢牢的盯著文佑F的魂。
文佑F轉頭對他微笑,還揚了揚手。
致晟雷拍了他一下"不用看的那麼專注,丟不了。"
文佑F走到遠馳旁邊,遞給他一根像線又不是線的東西。
遠馳接過,卻不明白有什麼用。
遠馳和致晟雷他們離開別墅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天色開始陰沉下來。
致晟雷說要在蠟燭燒完以前讓文佑F回魂,否則會麻煩很多。
遠馳說"你們有把握那東西一定會來嗎?"
文佑F站在遠馳身邊微笑著點頭。
致晟雷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靠在旁邊的樹上抽煙。
大概因為長得帥氣的關系,引的那些去上晚自習的學生妹頻頻側目偷瞄他。
遠馳瞥著致晟雷,一臉嫉妒的神情。
致晟雷瞄他"干嘛?"
遠馳收回視線。
文佑F在他旁邊輕笑。
過了不久,突然一陣風刮過,致晟雷從樹身上站直身體,臉色嚴肅說"來了。"
遠馳望著風的方向看到一陣黑影快速朝他們沖來...居然是一只丑陋的異獸,一靠近文佑F就張開血盆大口咬住了他,遠馳還沒反應過來,文佑F就被異獸給抓走了。
"致...致晟雷..."遠馳慌忙的喊。
"上車。"致晟雷快速跳上停在馬路邊的車,對遠馳喊。
遠馳也反應過來跳上車。
"他們去哪邊了?"
遠馳有點楞,異獸的動作很快,他除了看清剛剛異獸離開的方向,完全不知道異獸到底明確的往哪里跑了。
"我...我不知道啊..."遠馳慌亂的回答。
致晟雷咋了下舌"他應該給了你引路繩啊?把它拿出來。"
引路繩?遠馳想了下,難道是先前那根細線?
他伸進兜兜掏出細線,線一出口袋就被拉直,一直延伸出車窗外,好像遠方有什麼東西拉扯著它。
"往...往前走,先一直直走。"
致晟雷听後,右腳猛地踩下油門,車子飛駛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沒有靈感,碼了停,停了碼,就碼出了這樣一章亂七八糟的情節,NO~~這不是我想要的,流淚遁走!!!
☆、黃雀在後
跟著引路繩的指引,他們來到一棟偏僻的小樓前。
遠馳從車上下來,就感覺四周的氣息壓抑他喘不過氣來,背上像壓了千金巨石一樣,每走一步都覺得很艱難。
"好難受!"遠馳一只手按著胸口,大口的喘氣,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致晟雷皺眉走到遠馳旁邊,手泛出淡光拍了他的後背一下,遠馳身上一股黑氣散出,在空中消失掉。
"這里陰氣很重。"致晟雷能感覺到四周圍繞著強大的怨氣。
遠馳附和的點頭,他抬眼打量眼前的小樓,被大量的爬山虎覆蓋住的水泥牆面,少許漏出來的地方布滿青苔,整棟小樓被黑霧包圍,一股股黑霧環繞著小樓飄散,光用看的都覺得心慌慌的。
"我們進去還能出來嗎?"遠馳臉色蒼白的問旁邊的致晟雷。
致晟雷白他一眼,一把拉住遠馳把他往樓里拖"時間緊迫,廢話少說。"
一進小樓,黑霧就環繞著遠馳他們,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遠馳感覺身體陰涼陰涼的,耳邊好像隱約有鬼哭狼嚎的聲音,朦朧又清晰...
害遠馳一路心驚膽戰,樓道里燈光很昏暗,加上黑霧環繞在周圍讓光線看起來更加暗淡。
"小心。"致晟雷一把將遠馳推向一邊,右手金光泛出,一掌擊向前方。
樓梯口出現的一只黑霧形成的異獸被金光打散。
遠馳被致晟雷推得一踉蹌,沒站穩往後倒去,他的身後本來應該是水泥牆壁,可是他卻摔了個空,好像什麼東西吸附著他的身體,讓他跌進了牆壁里...
遠馳回過神來,發現四周一片黑暗,就連一點亮光都沒有,他就像被關在一個未知的空間里。
"致...致晟雷...致晟雷你在哪里?"
呼喊的聲音回蕩在周圍里顯得很空曠。他冷汗都出來了,呼吸急促,心髒劇烈的鼓動。
他很怕在黑暗的空間里,那種不知道黑暗中到底有什麼東西躲在那里的恐懼感讓遠馳心慌。
這時候黑暗中亮起昏暗的光亮,就想傍晚的陽光從某個透光處照射進來的感覺一樣,很荒涼的光芒。
四周的景象能勉強看的清楚了,在遠馳的不遠處有一扇破舊的木門,上面的油漆都已經褪色,一塊灰一塊白的映在門上。
遠馳打量四周,這像是一個房間的模樣的地方,里面空空如也,地面潮濕,有沙土也有雜草,很骯髒的地面,水泥牆皮因為漏水,布滿灰黑色的褪不去的水漬,還有青苔...牆上有混亂的紅色涂鴉,大部分都褪色了,有一種神秘感,讓人聯想到不好的畫面...
這地方讓遠馳覺得很熟悉...
遠馳一步一步猶豫的朝木門走去,走到木門前伸出手,發現手掌居然在顫抖...
他伸手拉住銹跡斑斑的門鎖想打開門。
突然外面傳來笑聲,讓遠馳驚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停住。
笑聲在他的耳邊變了樣,和記憶中不同,怪異嘶啞的笑聲,好像在嘲笑被關在里面的遠馳。
一瞬間,遠馳發現自己好像變回了小時候的那個自己。一段他不願意想起來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
記得他小時候,和堂弟他們一起出去玩,雖然他只是個陪襯,不過小孩子玩心很大,他也覺得沒什麼。
那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堂弟他們提議說去郊外的破屋冒險。小時候的男孩子總是有天真的幻想,自己是英雄什麼的,對于這類的游戲都有很大的興趣。
遠馳那時候膽子還不算小,因為什麼都不懂,所以不會害怕什麼。
他們一幫人來到破屋前,是間荒涼破舊的老房子,因為是郊外,旁邊的雜草長的比他們都要高了,加上傍晚光線昏暗,從氣氛上這房子顯的陰氣森森,小孩子們都有些畏懼,沒人敢做第一人。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最後一致決定讓遠馳先進去...
遠馳驚了一下,不停的拒絕,卻沒有用,被幾個小孩推推嚷嚷的就推進了那屋子里。他鼓起勇氣,在心里說自己是小英雄,什麼都不怕,然後走進更里面...
發現里面很空曠,其實也沒什麼看頭,他轉頭想對那些小伙伴說的時候,那扇老舊的木門被啪的拉上了...
"喂...喂開門啊...你們干嘛關門啊?堂弟,堂弟你來開門啊..."遠馳明顯慌張起來,跑到木門前,不停的狂拍著門,大喊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笨蛋。"堂弟的笑聲從外面傳來。
那時候可能只是小朋友的惡作劇,小孩們把門鎖死就跑走了,說把遠馳關在里面嚇嚇他。
遠馳不停的拍門,大喊想讓外面的伙伴們來開門放他出去,卻不知道門外早就沒人了。他直到沒了力氣才大哭著順著門滑下坐在門邊。
他只能用哭聲來宣泄他的恐懼,天色漸漸暗下來,夜風吹過雜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就像有人用手在不停的拍打雜草一樣。
遠馳抬頭,從滿眼的淚水中,扭曲的看到破洞透進來的影子,不停亂舞的雜草,看起來異常恐怖...
遠馳抽泣著,把臉埋在腿間,雙手捂住耳朵,渾身被汗浸濕...
恐怖混亂的想象在他腦海里閃現,讓遠馳不停的顫抖...
那一夜,他堂弟沒有給他開門...
後來遠馳回家還以為小小年紀就夜不歸宿被嬸嬸教訓了一頓,那天受了驚嚇的遠馳就生了一場大病,後來他的膽子就變得很小很小...
遠馳的父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出了事故去世了,所以他是由他爸爸的弟弟他的叔叔養大的。
寄人籬下的日子如果運氣不好,就會過得很痛苦。偏偏遠馳就是那個運氣不好的人。雖然他叔叔對他不錯,但是因為工作常常不在家,而他嬸嬸因為他家里要多個開銷當然看他不是很舒服,雖然沒針對他,但是對他也是不冷不熱不理會他的。
他叔叔還有一個兒子,和他差不多大。每次不好的事情都是遠馳來背黑鍋,而好的事情都是堂弟的份。有時候遠馳也覺得憋屈,想要說出實話,但是他兒子每次只要說"要不是我們家養你,你早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了。"這種話後,遠馳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些事和養育他的恩情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
***
遠馳拉回思緒,已經汗流浹背,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流下,滑到下巴,然後'啪嗒'滴下...
門外變得很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遠馳不知道這扇門能不能打開,打開後門後等著他的又是什麼...
他咽了口口水,伸出手僵硬的擰開了門鎖。他緩慢的拉開門,身體開始不自主的顫抖...
門剛拉開,一大股黑霧就沖了進來,一下子把他包裹住,陰冷的氣息直往他身體里鑽...
"你們事務所對我真是步步緊逼啊~"
失去意識的遠馳隱約听到什麼人說話的聲音,冰冷生硬的話語近在咫尺的感覺。
他睜開眼,瞄見一張毫無血色男人的臉就貼在他腦袋的旁邊。陌生的臉孔,身上透出的陰冷氣息卻很熟悉。
"廢話,難道放任你隨便殺人?"致晟雷不屑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遠馳才發現致晟雷就站在不遠處,扶著文佑F,文佑F的魂看起來有些虛弱,先前被異獸咬的地方出現黑色的傷口。而他,現在正被這個看起來很像死人的男人?著,對方冰冷的手掌掐著他的脖子,漆黑的指甲,灰白的皮膚,怎麼看都不像人類。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遠馳後背都是冷汗,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這個男人抓住的?
听到遠馳的聲音,男人側頭眼楮瞄著他。
致晟雷皺眉"你小子中了他的套。"
遠馳一個冷顫,對方的眼神很空洞,沒有焦距卻直直盯著他的感覺很不舒服。
遠馳顫抖著問"他...他是人是鬼?"
"活死人!"致晟雷緊盯著男人,想著如何找個空隙救回遠馳。
"哈哈哈哈,很快我就不是了。"男人突然大笑起來,怪異的笑聲加上生硬的語氣,怎麼听怎麼詭異。
男人轉動眼珠掃過致晟雷和文佑F又落到遠馳身上"我就差一個魂就能復生,既然你救走那個,就拿這個充數吧。"
遠馳听他的話,心驚的更厲害了,他抖著唇,勉強的扯著笑說"我...我的魂沒用的..."
"呵呵~"男人陰冷的笑,他瞥向致晟雷說"你的同伴很快就不行了,或者你可以考慮下,用那個魂和我手上的人交換?"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加重,遠馳瞪著眼楮掙扎...
文佑F的魂開始忽明忽暗,看起來真的很像要散掉的樣子。這里的怨氣很重,枉死的魂留下的怨念在蠶食文佑F的靈力...
致晟雷皺眉,白蠟看來也要燒到盡頭,他只是看了遠馳一眼,眼神很復雜,下一秒就收起文佑F的魂就跑出門口...
遠馳愣了愣,可能想不到致晟雷真的把他扔在了這里,生死由命...他還反應不過來,呆愣的盯著門口。
旁邊傳來陰冷的笑聲"看來你被拋棄了,盡管埋怨吧,你越怨恨,靈力就越強大..."
男人像是在誘導他,黑色的霧氣一絲絲的透進遠馳的內心...
遠馳的腦海逐漸被消極的想法佔滿,閃現的全部都是黑暗的鏡頭...
就算他和致晟雷認識沒有多久,但是他以為他最起碼和致晟雷也算朋友,不是一起抓過不少鬼嗎?不是還對他做了那些事情嗎?...說起來剛開始致晟雷就說過,他根本不在乎他的生死。對啊,致晟雷一直都那麼驕傲,目空一切,他的命又算什麼?
哈哈哈哈,原來都是他一廂情願?什麼狗屁朋友!
遠馳眨了下眼楮,淚水從眼眶滴出...
剎那,黑暗的想法一下子被憤怒的念頭代替...
怒火燃燒在遠馳整個胸腔,遠馳用盡全力對著大門那邊大喊"致晟雷!我操你媽!!!..."
光芒從遠馳身上迸出,男人的身體被巨大的靈力彈開,飛出狠狠的砸在牆上,然後摔在地上...
遠馳在光芒散去的瞬間,眼神渙散,失去了意識,滑到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又出現了一個壞心眼的堂弟?!我怎麼專門寫弟弟是壞人,這個...這個絕對是純屬巧合,青仔一點不討厭弟弟,哈哈哈哈哈~~這個堂弟只是個打醬油的!!!以後寫弟弟不能是壞人~~!!
☆、互不相干
被擊飛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神情凶狠,他一步一步走向昏倒的遠馳,左手揚起形成具有攻擊性的一股黑霧,準備直接對他下殺手。
剛要下手,一道金光從門口射進來,男人險險躲過,錯過了殺遠馳的時機。
致晟雷從門口快速閃身進來,在看見昏倒在地上的遠馳後,臉色變得難看,他蹲下半抱起遠馳查看他的情況,發現只是昏死後表情有些放松。
抬頭緊盯著不遠處的男人,右手金光迸現,開始凝聚靈力...
對方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早就听說過你的佛掌能滅鬼神,今日能親眼見到,還真是我的榮幸啊!"
致晟雷輕蔑的冷哼。
對方一個揮手,四周瞬間凝聚起巨大的黑霧,鬼哭狼嚎的聲音從黑霧里傳來,像是千萬個怨靈集聚在一起一樣。
房間內溫度急劇下降,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致晟雷皺眉,留心四周的情況,他的眼楮看不見黑霧,只能靠感覺...
黑霧快速成型,變成兩只巨大的異獸。張開血盆大口,猛的朝致晟雷沖去...
致晟雷只感覺到一方的攻擊性,右手光芒閃現,巨大的手掌猛地捏住其中一只異獸,一用力就將它捏散。
卻來不及顧忌身後的另一只,眼看那只張口就要將致晟雷咬住...
一道黃符猛地飛進,貼在異獸身上,剎那異獸像被無數閃電包圍,電光火石後異獸潰散成一股股黑霧消失在空中。
本來掌握了致晟雷天眼被封的好時機,以為一定會得手的男人沒料到這種情況,愣了一下。
文佑F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魂已經回到了本體,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意,身體斜靠在門邊,眼楮掃過里面的情況。
一只手抬起,手上夾著幾道畫著復雜圖案的朱砂靈符。
"離魂真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漫不經心的說完這句,下一秒快速移進屋內,閃到男人跟前,銀色閃電環繞在手掌上,他揚手就攻向男人。
對方抬手抵擋...
文佑F下手速度很快,根本看不清他手的動作,動作已經不停的擊打在對方的身上。
閃電不停的在身體四周閃現,男人的身體受到重創,身體逐漸散出黑霧...
文佑F手中的幾道黃符混合著閃電猛地拍在男人的身體上,巨光迸現,男人的身體瞬間潰散出一大股黑霧...
把握這個時機,致晟雷從地上躍起,右手金光盛現,凝聚出比剛剛大出一倍的佛掌,猛地抓住那股黑霧,狠狠的捏散...
淒厲,嘶吼的尖利叫聲回蕩在房間內,逐漸消散。
那一瞬間,致晟雷的眼楮瞬間血紅,他閉眼按住眼楮,傳來熾熱的痛感,痛感過後,他眼楮逐漸恢復清明,能看見房間內慢慢散去的黑霧了...
圍繞在小樓周圍的霧氣逐漸散去,陰森冷然的氣息也消失了。
"看來已經解決了啊!"小樓外靠在車邊的旭堯抽著煙,望著小樓自言自語。
文佑F閉眼,低聲念著什麼,房間內升起無數光點,慢慢升空消失在房間內...
致晟雷蹲下,打橫抱起遠馳,和文佑F一同離開了這棟小樓。
旭堯站在車旁邊看著他們出來,他剛剛將文佑F的身體送到這里。
"呦!速度有些慢啊!"他兩個手指伸到太陽穴邊揚了下,做了個相似于敬禮的手勢。
文佑F笑笑"因為小跟班昏過去了。"他指指致晟雷抱著的遠馳。
"剛剛那句國罵可是響徹整棟小樓啊,沒想到小跟班這麼有氣勢。"旭堯忍不住笑話致晟雷。
致晟雷又沉下臉色,的確,先前膽小鬼那句'操他媽'可是完完整整的傳進他耳朵里。
文佑F也忍不住笑出聲。
"唔~"
這時候遠馳也悠悠轉醒,他感覺自己腦袋很沉重,身體也很疲憊。他現在還有些搞不清狀況,他到底死了沒?
"小跟班醒了。"旭堯說。
致晟雷瞄了一眼懷中的遠馳,見他已經半睜著眼了,就直接松開了手。
"啪嗒"遠馳狠狠的摔在地上,後背和屁股一陣劇痛,讓他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痛死啦!!"他下意識就慘叫。
等等!!他有痛感,他還活著!!遠馳第一時間驚喜自己沒死,他根本就沒意識自己先前世被抱著的,所以也沒反應過來他現在被致晟雷無情的扔掉的事情。
遠馳抬眼才發現三個人都在場,有些疑惑的問"你們怎麼都在?"
"廢話,當然是救你。"致晟雷白他一眼。
遠馳怔了怔,有些不爽的說"你剛剛不是逃走了嗎?"
致晟雷臉色難看,蹲下捏住遠馳的下巴,不好氣的說"誰說我逃走?你小子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遠馳伸手拍掉致晟雷捏著他的手,揉著被捏紅捏痛的下巴,沒說話,只是用眼神表達他的不滿。
文佑F笑著對遠馳伸出手"先前因為白蠟快燒完,晟雷沒辦法必須先讓我的魂復體,他有把握一定能救回你,我們不是有意拋下你的,所以能不要在對這件事生氣了嗎?"
紳士,溫柔的話語,讓遠馳真的無法在對文佑F責怪什麼,托文佑F的福,遠馳也大方的原諒致晟雷了。反正他還活著,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遠馳握住文佑F對他伸出的手,讓文佑F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旭堯開了車鎖,對他們說"別耗在這里了,任務已經完成了,回去吧。"
他拉開車門,上了駕駛座。
文佑F繞過車頭,上了副駕駛。
致晟雷也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遠馳頓了頓,剛要上去,致晟雷就探出腦袋。
"傻愣著干嘛?快上車。"
遠馳偷偷白了他一眼,才上了車。
在返回去的途中,遠馳想到先前他被那個男人掐住,在用盡全力的罵致晟雷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身體內迸發出來,讓他承受不住才暈了過去。
他問致晟雷他們這是因為什麼原因。
"很簡單,你的靈力覺醒了。"致晟雷說。
"恩,大概是先前那個通靈師張子宸的靈力激發了你自身的潛能。"文佑F接話"因為剛剛覺醒,你還不能適應,身體超出負荷,所以會覺得很累。"
"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是不是和你們一樣厲害?"遠馳剛問出口。
致晟雷就彈了他一腦門,鄙視的說"做什麼白日夢?"
旭堯邊開車邊調侃遠馳"或許你自己訓練個十年八年的,就能趕上我們一半吧!"
遠馳揉著被彈痛的腦門,十分不滿的瞪了致晟雷一眼。
後來抵不住困意,靠著車窗睡了過去。
***
他醒來的時候,是在學校的宿舍。
可能這幾天習慣了在那棟別墅的生活,一下子回到宿舍還讓他無法適應,有些呆的問"我怎麼在這里?"
被他們宿舍老大笑話了一通"怎麼?你小子才休息了一星期就忘記學校的樣子啦?"
他先前不是和致晟雷他們在旭堯的車上嗎?他不解的問老大"我...我怎麼回來的?"
"我不知道那個是不是你朋友,我記得好像上次他和你走在一起過的?反正是個帥哥啦,他送你回來的。"老大帶著羨慕嫉妒恨的語氣說。
應該是致晟雷,遠馳想。
可是致晟雷怎麼什麼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把他送回了宿舍?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遠馳搞不懂,這樣不清不楚的讓人很不爽啊!
"哦對了,你朋友還給了我條項鏈,說給你的,還說什麼戴了這個以後就可以避免你不想接觸的東西了?是什麼意思?"老大一臉疑惑的從抽屜了翻出項鏈盒,然後遞給遠馳。
遠馳恍惚的伸手接過項鏈,打開後里面是一條很普通的銀鏈子,不粗也不細,鏈子中隱約還連著一條紅絲線,仔細看鏈子上刻著復雜的花紋,看不出到底是花紋還是什麼字體...
"他還說這鏈子就當報答你這些天幫他的忙,以後大家也就互不相干了。你幫了他什麼?不過怎麼听起來像是你惹到他的感覺?要跟你撇清關系啊?"老大一副好奇的望著他。
"我也不知道。"遠馳直接躺下,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閉眼睡覺,不理會老大的糾纏。
老大看怎麼問都沒有回答,也就沒了興趣,回到自己的床上玩電腦去了。
遠馳手里把玩著那條鏈子,心里亂糟糟的。
其實本來也沒錯,他最初的願望就是為了不要看見或者接近鬼怪,致晟雷實現他的願望了。可是不管怎麼想,遠馳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
致晟雷原來一直都是在利用他?現在他自己能看見鬼了,他就直接被拋棄了?
又是拋棄?
怎麼他現在的想法這麼像怨婦?到底在埋怨些什麼?遠馳有些唾棄自己。
不想了不想了。遠馳晃晃腦袋想揮去混亂的想法,互不相干就互不相干,反正他也不想和鬼怪扯上關系!!!
遠馳閉眼,直接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碼文的壞處就是我困得不行,腦子運轉不過來,也碼不出什麼好的情節了,請不要懷疑,我有籌字數的嫌疑,哈哈哈哈哈,我去睡了!!!
☆、鬼門關
遠馳還是能看見鬼怪,但是自從帶上那條項鏈後,鬼怪都不敢靠近他,有些鬼怪遇見他的時候,朝他猛的沖過來,馬上就要靠近他的時候,項鏈發出紅光,那鬼像是受到刺激,尖叫著逃走了。
遠馳那幾天生活還算過的安逸,除了一些長相恐怖,或者身體殘缺的鬼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會被嚇的渾身顫抖...太挑戰心理了。
無聊的時候,他發現學校的孤魂野鬼還真的不少,尤其是藝術樓,那里幾乎每年都會有個輕生的學生,大概藝術生心思比較細膩?
遠馳會宿舍,或者從宿舍去教室,都要路過藝術樓,大白天還好一些,陽光大膽子也大,傍晚或者晚上的時候,遠馳都是跑過去的。眼楮連瞄都不敢瞄,因為那里總是陰氣森森,偶爾余光都能看見,不少敞開的窗戶那里突然就會出現一個人影,蒼白著臉,毫無表情,直直的盯著你看...
過了幾天,遠馳無意間玩電腦的時候看見一條'破舊小樓內發現一具白骨,法醫鑒定已經死去三年'的新聞。隨便點進去看了看,發現拍的那幾張小樓的照片很像他先前和致晟雷他們去抓鬼的那棟。仔細看了看還真的就是,他打了個冷顫,想到之前他居然被一個死了三年的人抓在手里,想到那種觸感都覺得很驚悚。
***
現在每個月都有一個所謂的情人節,這對于整個宿舍都是單身漢的遠馳他們來說就是刺激,為了能交到女朋友,宿舍老大提議說要去酒吧,說那里美眉多,而且情場失意買醉的人也多,運氣好的話,可以趁虛而入!
遠馳很鄙視老大的想法,又不是一輩子都交不到女朋友,居然還想什麼乘虛而入這種爛招。不過他沒有表達出來,因為整個宿舍除了他,全部贊成這個想法,他要是說出來肯定要被群毆!
遠馳他們六個人就浩浩蕩蕩的往校外出發了。
其實遠馳也算比較宅,而且一般他都不關注什麼明星啊,娛樂新聞這些東西。除了那些演了很多電視劇,或者非常有名的影帝,他有些認識或者眼熟外,其他一般他都沒有關注過。
所以當他看見大馬路上,打廣告牌上旭堯的海報後,他還驚訝的一下。
要不是已經見過旭堯,認識了他,換做以前他就算看見這些也不會有記憶。
旭堯大概是給什麼名表做廣告,坐在一張奢華的真皮沙發上,白發豎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眼神充滿誘惑的魅力,嘴角勾起一點弧度透出一種邪惡的感覺,一身帥氣的白色西裝,搭配上綢緞的黑色襯衫,領口敞開露出健碩的胸膛,翹著二郎腿,腰向前彎下,左手手肘支在膝蓋上,手指少許撐著下巴,袖口滑下一半,露出一只精美的手表,表面瓖著鑽石,在閃關燈下閃現摧殘光芒...
整幅巨型海報,將旭堯的魅力完全展現出來。
仔細看了看四周,發現馬路邊很多小廣告框內,都有旭堯的身影,有時候是一個帥氣的POSE,有時候是和一個美女曖昧的相擁...
本來遠馳還以為旭堯只是個小模特,兼兼職而已。沒想到居然這麼紅。
"小馳,你一直盯著這個男的看干嘛?嫉妒他的長相?"宿舍老三和遠馳走在一起,順著他的視線也看見了那副海報。
對于平凡普通的他們來說,這種長相真的很讓人嫉妒,雖然里面還有包裝的成分。
"他居然這麼紅啊?"遠馳問旁邊的室友。
"哦,他啊!好像叫什麼旭...旭什麼來著?"老三一時想不起旭堯的名字,滿臉糾結的表情。
"旭堯。"遠馳說。
"對對,就是這個,叫什麼'需要'的,听起來就像個花花公子。他現在紅翻天了,就因為那長相,我常常听女生討論他,耳朵都要听出繭了。"老三裝出不屑的瞄了旭堯的海報一眼,那是男人的妒忌心在作祟。
"真想不通,女的怎麼都喜歡這種男人?還染了一頭白發,看起來不是很像個老頭嗎?"老四從後面走上來接話,下巴打在老三的肩膀盯著旭堯的海報。
遠馳也懶得解釋旭堯那是天生的發色,雖然交情不深,不過听室友們貶低他來滿足自己的心理,他不怎麼喜歡這樣的做法。
"走吧走吧,干嘛像個女的一樣背地里說別人壞話?"遠馳拉著老三老四跟上早就走的很遠的老大他們。
"反正又不認識...我說再難听,他也听不到啊!"老三說。
"哈哈哈,對啊..."老四附和的笑。
因為他們這邊一些小酒吧都是在一條街上,老大他們就隨便選了個酒吧。
遠馳從進入酒吧街就覺得不舒服,因為這條街烏煙瘴氣,透過迷霧看人都覺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看起來特別詭異。
明明四周霓虹燈燈光閃爍,遠馳卻覺得街道很昏暗,總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他跟著老大他們進了這間小酒吧,一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著耳膜,里面的空氣很糟,混合著酒精,煙味,香水味等等等等等等...遠馳也不是第一次來酒吧,這次對這些東西卻特別敏感,他想和他開了天眼有很大的關系。
因為這樣,遠馳也興趣缺缺,一直提不起勁來和老大他們玩,就坐在沙發的角落悶悶的喝酒。
老大和老二他們早就耐不住寂寞跑到中央跳舞泡美眉了。老三和老四去了吧台,那邊買醉的人多。就剩他和老六坐著干和酒。
老六話少,人比較內向,所以遠馳也和他搭不上話。
大概是啤酒喝多了的關系,遠馳有了尿意。
他和老六說了句,站起身去找廁所。
因為人很多,酒吧又不大,整個酒吧就像擠滿了人一樣,遠馳非常艱難的在人群中擠動。直到他以為自己要成為一張薄餅的時候,終于從擁擠的人群中擠了出來。
他深深的喘了口氣,卻覺得胸口更憋悶了。
順著洗手間的指示牌,他往一條小走廊里走。
走廊里很迷亂,有喝醉人的趴在那里,有情侶在那里接吻,也有在這里透口氣抽煙的...遠馳隨意的掃過,就快步往里面走。
這條小走廊的燈光很昏暗,而且越往里面走越暗,遠馳覺得奇怪,按理來說洗手間應該不會那麼遠啊?他覺得自己走了有一段時間了,里面光線越來越暗,洗手間卻連個影都沒有。
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遠馳抬腳剛要邁步,卻覺得踩了個空,就要掉下去了...
他驚了一下,還沒反應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環住腰際,然後猛的給拉了上來。
"呼呼呼"遠馳嚇得大喘氣"謝...謝謝你啊"他咽了口口水,抬頭對剛剛救了他的人說。
"小跟班,又見面了啊!"非常熟悉的語氣,帶著輕佻,是旭堯?
"你怎麼在這里?"遠馳有些驚訝,因為先前剛剛看到他的海報,現在就見到本人了。
"來玩,看你往這里走就跟著進來了。"旭堯隨意的說。
"說起來,這里怎麼會有個大洞?"遠馳盯著就在腳邊的洞口,下面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倒是有冷風絲絲的吹上來。
"這可不是普通的洞,你剛剛要是掉下去就回不來了。"旭堯拉著他往回走。
"什麼意思?為什麼回不來?是很深我會摔死?"
"恩~"旭堯發出思考的那種聲音"是很深,不過不是摔死,是摔進地獄。"他幽幽的說。
"什麼?!地獄?!"遠馳驚叫。
"你體質挺特別啊,知道我們現在在哪里嗎?"
"不...不知道,我們在哪兒?"看旭堯這麼問,總覺得不是什麼好地方。
"鬼!門!關!"旭堯故意一個字一個字加重音的說。
"......"遠馳覺得身體發冷"為什麼...我上個廁所會...來鬼門關?"
"所以說你體質特別,這些地方本來就很邪,人類的欲望,貪婪等等聚集在一起就很能吸引鬼怪,鬼怪多了,陰氣就重了,偶爾開啟鬼門關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你一來就百分百中獎,運氣真不錯啊~"旭堯帶著笑意調侃他。
"這種獎,誰想中啊!"
"說你運氣不錯,是因為我在,不然你還能活著回來嗎?"旭堯這種驕傲的語氣這麼和致晟雷那麼像?
"那還真是謝謝了。"遠馳一點誠意都沒有的說。
"不客氣。"旭堯也不在乎的回答。
眼前慢慢出現光亮,幽蘭的燈光和剛剛酒吧的小走廊很像,他們身後是無盡的黑暗,旭堯拉著他一步一步悠哉的往前方的亮光走去...
"那個...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出事的?"
難道他會預知?
"哦,我只是正好也去廁所,踫巧看見鬼門大開,你又進去了,就跟上去而已。"
不知不覺他們又回到了那條小走廊,而遠馳的旁邊就是他剛剛一直想找的廁所。直到看見廁所,遠馳才感覺到他非常強烈的尿意。
"剛才,真的謝謝你了啊。"遠馳急急的對旭堯道謝,這次帶著誠意。
"不用。"旭堯勾起嘴角,露出帥氣的笑容。
遠馳就跑進廁所,拉開拉鏈就暢快開始的放水...
旭堯就靠著廁所外的牆壁,雙手抱胸,一臉玩味的盯著里面上廁所的遠馳。
作者有話要說︰
☆、酒
遠馳上好廁所,一轉身就看見旭堯還站在那里,他疑惑走向洗手台,邊洗手邊問"你怎麼還沒走啊?"
旭堯笑笑"當然是等你。"
"等我干嘛?"
"當然是陪我玩啊!"
遠馳洗完手走出洗手間,旭堯從靠的牆上起身站直跟在他身後。
"陪你玩什麼?我不是那種會玩的人誒。"遠馳想了想,酒吧的娛樂好像都挺瘋狂的,他都沒玩過。
他們走出小走廊,這時候酒吧內正播放勁爆的歌曲,中央舞池里面人群非常嗨!
旭堯俯身貼著遠馳的耳朵說"那就來點簡單的。"
說完一把拉起遠馳就小跑進舞池。
"跳舞吧!"旭堯對他大喊完,馬上瘋狂的舞動起來。
遠馳愣愣的,反應不過來,被旭堯拉著帶動了幾個僵硬的動作"我...我不會跳啊..."
"很簡單的。"
的確,旭堯跳的非常好,動作完美,有節奏感,跳的很帥氣...加上他時尚的衣著和俊美的長相,跳起舞來給人一種很炫的感覺。
因為旭堯的動作很熱烈,旁邊不少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女人靠過來,貼近旭堯熱舞...
遠馳尷尬的站在那里,只能看著旭堯和幾個美女貼身熱舞,旁邊一大幫男人起哄...他悄悄的,趁旭堯跳的熱情的時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回到先前室友他們的位置上,老三和老四已經回來了,一看遠馳回來有些激動的一把拉下他。
害遠馳狼狽的跌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啊?"他一臉不解。
老三靠近遠馳對他喊"你怎麼和那個'需要'在一起?"
"對啊對啊,你們認識的啊?"老四也喊。
看起來他們都挺吃驚的樣子,當然更多的是好奇。
"不算很熟。"遠馳也喊回去。
這里音樂很吵,就算大喊起來,好像也比平時說話低了很多。
"看不出來啊,小馳,你還認識名人啊!"老三一把勾住他的肩膀,調侃他說。
"......"遠馳拿起小桌上的啤酒喝起來。
勁爆的歌曲換了一首,遠馳瞄見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從人群中擠出來,朝他們這邊走來。
"嘿,小跟班,你怎麼跳著跳著人就不見了。"
旭堯非常自然的□老三和遠馳中間坐下,雙手大張,搭在沙發後面的邊緣上。輕喘著氣,額頭有些薄汗,他伸手把領口更扯開了些,偏偏這種人這樣看起來就是會更有魅力。
"你好你好,我們是遠馳的室友。"被擠到一邊的老三,滿臉笑容的跟旭堯打招呼。
遠馳瞄向他,這小子先前不是表現出對旭堯非常不屑的樣子麼?怎麼真人一來,就馬上開始套近乎了?
"對對,他排行老三,我排行老四。"老四也插話。
遠馳黑線。
"來來,既然都是朋友,大家喝一杯。"老三從旁邊拿來一個干淨的杯子,倒上啤酒遞給旭堯。
然後給遠馳老四老劉他們都倒了一杯。
全過程旭堯都沒說話,只是嘴角一直掛著輕浮的笑意,不過啤酒他接過來了。
老三說"大家一起干了。"然後仰頭就大口灌酒。
老四也干脆的一口悶。
老六也抬頭干了。
遠馳看了旭堯一眼,本來以為他都不說話是不喜歡的意思,沒想到旭堯也干脆的抬頭干了這杯酒。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爽快的人。"老三大笑著拍了拍旭堯的肩膀。
遠馳瞄著他,用懷疑的語氣說"是嗎?"
被老三推了一下。
老大泡了個長得還可以的女的過來,老二一無所獲。老大一來看見這里有個帥哥坐著,擔心剛泡的女的會看上旭堯,找了個借口帶著那女的先走了。
留下他們六人。
旭堯說"既然大家那麼喜歡喝酒,那就喝個痛快!"
老三和老四大聲附和,老二鼓掌贊同他正好需要酒精來麻醉麻醉剛剛受到的打擊。
旭堯招來服務員,說了幾種遠馳沒听過的酒名。
服務員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好幾種酒端了上來。
旭堯拿來新的杯子,拿出兩種酒一起混在一起倒進被子,分量不多,不過洋酒的度數都很高。
然後開始玩一些酒吧常玩的游戲,輸了的人喝酒,剛開始遠馳他們還有些掌握不了,後來熟悉了後也玩開了。
當然他們都斗不過旭堯這個老手,遠馳還好,雖然也喝得迷迷糊糊了,老二直接被喝吐了。老三和老四到酒吧中央發了一場酒瘋,熱情的跳舞...等他們明天清醒,應該會後悔自己當時的舉動。
最後服務生拿來他們的單子,遠馳還算清醒,接過單子看了下,嚇了一跳,果然在酒吧胡亂喝酒就是燒錢,其他幾個室友已經醉的差不多了,他還在出冷汗該怎麼辦的時候,旭堯從他旁邊抽走單子,然後和一張信用卡一同交給服務生。
"我...我們下次還你。"遠馳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
"下次再說吧。"旭堯一點醉意都沒有,他對于這點錢一點都不在乎。
旭堯和遠馳扶著那幾個東倒西歪的室友,在馬路口招了輛出租。
本來旭堯說要招兩輛,沒想到喝得爛醉的老三一把撲過去拉著旭堯說"不用了不用了,一輛就夠。"
說完,老三就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
"是啊是啊,擠擠就好。"最好的地理位置已經被老三佔據了,老四只好拉開後門做進去。
然後老二也被遠馳和老六一起扶進去,遠馳也跨進車子。
"你們還可以?需要我送你們回學校嗎?"
"不用了,我能把他們弄回去。"遠馳混亂的搖著頭,擺著手,然後拉上車門。
旭堯還沒說什麼,出租就直接發動開走了。
他望著車開走的地方想了想,還是去了車庫,開出他的跑車,駛向剛剛出租開走的方向。
到了學校大門,老三已經靠著車窗睡著了。遠馳伸手推了推他,老三才迷迷糊糊的張開眼。
"到了...下車..."
先前旭堯已經先付了車費,所以遠馳又拖又拉,和老六一起把老二從車子里拖出來。
老四也醉死了,靠著車窗搖不醒。
老六只好松開手,去車門另一邊拉老四出來。
一下子老二全部的重量都按在遠馳身上,害他一踉蹌,和老二一起差點摔地上去...
關鍵時刻,一雙手幫他扶住了老二。
遠馳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旭堯。
旭堯露出慣有的笑容說"我來的及時吧?"
遠馳承認的點頭。
一行人其中還有幾個趴趴的往宿舍走。
不算很遲,但是也不早,所以大學很安靜,除了昏黃的路燈下走路的他們,四周沒一個人影。夜風有些涼,夏天這種風吹過來應該很舒服,不過可能是經歷太多怪異的事情,沒到這種情況,遠馳都會胡思亂想,偶爾喝了酒,迷迷糊糊的看什麼都有些模糊,害他自己給自己嚇了一身冷汗。
旭堯看了遠馳一眼,笑出聲。
遠馳不解的盯著他"笑什麼?"
旭堯嘴角的笑意收不起來"怪不得晟雷一直叫你膽小鬼,你現在的臉色可以和白糖比了,走個夜路也能嚇成這樣?"
遠馳有些羞愧的低著頭,膽小又不是他的錯,難道他的臉色就那麼明顯?明明在路燈下應該看不出來才是。
"雖然你們學校魂是不少,不過都是小角色沒什麼危害性,你不需要這麼害怕。"旭堯安撫他說。
遠馳突然想到,抬頭問旭堯"上次,為什麼致晟雷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送回學校?連個當面的道別都沒有?"
旭堯頗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
遠馳覺得這眼神很奇怪"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沒事。"旭堯笑著搖頭"因為他說你膽小,不適合跟在他身邊,我們的工作就是要常常接觸鬼怪,加上他天眼恢復了,他也想你過回普通的校園生活,你也可以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遠馳怔怔的點點頭,難道說...致晟雷還是為他著想了?
到了他們宿舍樓下,老三老四都睡了一覺,加上走了這麼一段路吹了風酒也醒了不少。
遠馳讓旭堯不用送了,反正已經到宿舍樓下了,爬幾層樓梯他們還是可以的。
旭堯也不勉強,和他們說了幾句道了個別就走了。
老三老四他們早就拉著老二先上去了。
遠馳站在樓下看旭堯拐出了宿舍樓那條小道,才轉身進宿舍。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寫什麼!!!!!!!!怎麼一點靈異的都沒有!!!!!!沒有靈異也應該有感情戲啊!!!!!怎麼什麼都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吧,當過渡吧,今天寫成了這樣太慚愧了,既然如此,等到凌晨,如果可能的話,我就二更吧!因為等等要出門,不曉得什麼時候回來,所以二更不一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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