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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路人甲,归属于某独立外编的军事组织,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职位上,是个长得还称得上英俊的alpha。今天路过头儿的办公室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人模糊低哑的呻吟,有时会泄出一两句求饶声,哭得很惨,但又很勾人,偶尔还能听见头儿带着笑意的询问,说是询问其实也不准确,头儿一般都是带着点威逼利诱的语气问他爱不爱自己或是怀没怀上。说是没听硬是假的,至少看过或者听过现场版的人,基本没有人能否认他的诱人。有时我会想一个干巴巴的beta而已,有什么好肏的,又硬又干,怎么可能有想想软软的Omega好操,不过我又想起视频里边他被头儿强迫压在角落进入的模样,啧,不得不说,把这种beta操哭也挺带感的。

他其实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在战略方面,他有很强的能力,所以即使只是一个beta,也坐到了基地二把手的位置上。他长得很好看,不是Omega那种带着阴柔的美感,是那种很英气、帅气的好看,眉眼清俊,五官的轮廓很清晰,带着些许攻击性,但身为beta又位于军师的职位,身上的肌肉并没有我们前线alpha士兵那么魁梧发达,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着迷人的光泽,流畅的肌肉线条,饱满又均匀,身高倒是和正常的alpha差不多,但是跟头儿这种食物链顶端的alpha相比,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最初我们听闻他要调来我们组织的时候,大伙都很高兴,谁不喜欢和大帅哥做队友呢?虽然说头儿也是个超级大帅哥,但是那种来自顶头上司的压迫感,还是让人有点望而却步。后来大帅哥来了之后,直接空降成头儿的副官,说实话一开始肯定是有人不服的,但是渐渐看到他的才能后,不服也不行。他其实不太喜欢说话,直白点说,就是有点冷,不太好接近。但他很害怕头儿,会怕到身体发颤的那种,其实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最开始他反抗,后来申请调离,甚至给更上头那写举报邮件,除了被肏得更惨,好像确实没什么变化,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头儿的人,其实也不太敢太过于亲近他。
其实头儿一开始也是有在认真追人的,顶级alpha第一次追心上人,什么送花送巧克力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但是二把手的抗拒情绪太强烈了,除了基本作战需求,他和头儿的身体距离那是能多远有多远,无数次,他反复重申着自己不喜欢男的,无论第二性别是什么。我以前看他训练时,我就在想,他一个beta,怎么能身材这么棒,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好,就完美得那么刚刚好,招人喜欢也正常,至少我对他就挺有好感的。
但是头儿本身就是不是什么绅士,没过多久就半哄半强迫地灌醉他然后强迫睡了他。Beta的身体本身就不适合作为被插入方,而且得到心上人的那种兴奋感,让头儿根本也没有多少耐心做润滑和扩张,他从醉酒的状态被疼醒,不知所措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栗,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又被人暴力打开,只能被迫张开身体接受来自身上人的入侵。他受不了的仰头,泪水都把侧边的头发都浸湿了,被以这种方式从昏睡状态唤醒,平时的不尽人情也被剥落几分,无力又柔弱地,啜泣着"好疼...呜..."。
透明的肠液、润滑液还有因为头儿粗暴动作弄出来的血,顺着交合处从他的大腿根滑下,像是失禁一般淌出。在高热粗长的阴茎大抵是进得很深,高频率的抽插每次都能激起他喊疼求饶的呢喃。阴茎每一次抽出的动作总是能带出一小片被操得通红的穴肉,伴着各种液体,黏黏腻腻滴滴答答地掉在床单上,淫靡极了。
他哭得太可怜了,一开始还压抑着的哭声越来越大,头儿就压着他,亲他,玩着他的舌头,被迫撑开的嘴巴不再说着疼之类的话,津液也来不及吞咽,呜咽着。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压在墙上,双手被压着,大腿也被分开。还来不及屈身躲开,后面的人的阴茎已经顺着股缝,顶着穴口,重新进入了他。
头儿的阴茎太粗又太长了,穴口被撑的泛白,勉勉强强地含着狰狞的男根,几乎要撑坏这口过于青涩的窄穴。"呜呜...长官...求你..."听到他喑哑的声音,头儿下身更加充血,本就已经超过一般alpha尺寸的阴茎又涨大几分,他像是感觉到侵犯自己的器具变得更加狰狞可怕,挣扎着顺着墙要往上,想要脱离背后人的掌控,但久经性事的身体早已脱力,他只能顺着重力往下坠,把阳具吞得更深,被剖开的胀痛感又促使他不断地要往上爬,来来回回,最后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头儿的怀里,肉穴老老实实地吞吐着不断进攻的阴茎。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啊"头儿从身后搂着他,强迫他把头扭过来接吻,手上也不老实的掐着他的乳肉,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道红色的掐痕,色情又勾人。他恢复自由的手又想着掰开头儿在他身体上乱动的手,大抵是被他乱动的双手弄得心烦意乱,头儿突然压着他的后颈,把他面朝下的按在床上,腰被迫下榻,屁股又高高翘起,在响亮频繁的拍打声与噗嗤噗嗤的水渍声中,小腹酸疼得要命,穴口被磨得红肿,头儿激烈地吻着他,咬他的后颈、肩膀,在他体内射精,他也只是瘫软地在趴在床上,连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2.
后来副官再清醒的时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体各处传给神经的只有一种重度过敏之后浑身发热的脱力感,眼神迷蒙得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陌生的房间苏醒。
"在想什么呢?"忽然头发被轻轻扯了扯,副官猛地回过神来,发现上司正看着他。长官单手撑在他的一侧,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腿窝将其抬起,插在副官体内一夜的性器又渐渐变得粗热起来。已经被肏了一晚上的穴变得温顺湿热,乖顺得含着不断深入的性器。
已经完完全全清醒过来的副官已经把这一晚上的事情全部理清了,因为生理的痛苦哭了一晚上,他的眼睛肿的不像样,喉咙的刺疼也慢慢涌上,像是受不了清醒状态下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他难堪地闭紧眼,然后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攥紧床单的手都在发颤。
与他明显脱力的状态不一样,激动了一晚上的长官仍然精力充沛,像一头发情的野兽,顶部的龟头抵着穴心研磨,好像要把身下人给捅穿,钉死在他胯下。
这场性爱太过了,钻心的疼,与训练或是战斗时的伤口不一样,从外渗透进来的痛楚和由身体内部不断涌现的痛苦相比,还是差了一截。下一秒胯下一个用力,又将龟头往上移了几寸,抵上了一个肉环小口。Beta是有生殖腔的,但不是每一个beta的生殖腔都适合被进入,就算是偏o的β,在被进入之前也应该是有过循序渐进的扩张,如果就这样被身后人超乎常人的性器挺近,那可不是可以与昨天晚上单单肠壁出血的痛苦相提并论的。
副官被长官的这个举动吓得够呛,手臂支起上半身就要往旁边爬去,又被长官揽住捞回。"跑什么"长官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看你跑得了吗"说着又带着威胁意味地来回摩擦着生殖腔口。
"不...求您...呜...恩啊求..."断断续续的声音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听着可怜兮兮的。惧意让副官的身体不由得紧绷,异物感更明显了,他忍不住哽咽出声。
Alpha咬着他潮红的耳朵轻笑,"这次先不插进宝贝生殖腔",然后跪坐起来,拉开beta的腿,开始次次把阴茎完全拔出肠道又恶狠狠地撞进去,那样可怕的尺寸不断进犯着身体,仿佛把他当成了个几把套子。副官的双腿无力分开着,一晃一晃的,他温顺地背靠着长官,在alpha的进犯中,身体微微颤抖,后仰的头搭在长官的肩膀上,不再发出除了压抑不住的痛吟声之外的任何声音,像是完全认命的模样,乖顺得不像样。
双脚摩擦得床单都皱了起来,脚趾都被刺激得蜷曲绷紧起来,然后又在弱弱的啜泣声中放松脱力下来。副官全身都泛起了红色,像昨天晚上一样,但清醒起来的副官倒是安静了许多,像是完全放弃抵抗了一般,任由身后人的亵玩。
上司的大手从身后绕过,一手玩弄着他红彤彤的乳头,另一只手抚慰着他在疼痛中软下去的性器,痛感与快感叠加的折磨让他受不住地偏过头,埋进了上司的怀里,又引得身后人发出一阵轻笑,"给宝贝打个乳环好不好"说着模仿着穿刺的动作用手指掐了掐乳尖,副官一个激灵往后拱了拱,身后的阴茎又被挺进几分,小穴满满当当的咬着男根,翻出来的穴肉带着体液精液什么的,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滴落。
晨光透着窗帘间隙照进来的光堪堪照在二人身上,伴随着满足的轻笑和低低沙哑的呻吟,浸得整个房间都是一种湿热的萎靡,氤氲开了,糊的窗户都是粘腻的。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副官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身边终于没有了顶头上司炽热的身躯,空调开着最合适的温度,他身上盖着薄被,伤口处清清凉凉的,应该是涂了药膏,但他一点都不感觉舒服,想起透过朦胧泪光不断进犯的长官,冷意瞬间席卷了全身,他一时甚至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平时运筹帷幄的他,完完全全被吓到了,连留给思考的理智都一时找不到。
他从第一次见到长官的时候,就觉得长官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后来长官当着基地所有人的面,明晃晃的表示喜欢自己,要追自己,但他不想让长官在大伙面前难堪,倒是没有直言拒绝,但也并没有表示同意。后来终于找到机会时,他私下和长官说明自己不喜欢男性,长官捧着花束的手定了定,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倒是没有说什么,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家也相安无事。
然后就是昨晚的庆功宴,其实副官不是很容易喝醉的人,但是昨晚长官带着全部士兵说是要每个人敬自己一杯,从底层士兵一步步爬上来的他,不忍心让手下士兵难堪,就照单全收的喝完了每一杯酒,军队庆功宴上的酒,本就是专门为alpha体质准备的,太容易醉了,感知到身体已经到极限的副官本能的推拒着长官不断满上递过来的酒杯,却又被压着往喉头灌进一杯又一杯的酒。最后清醒的记忆就是长官笑眯眯的揽着他的肩膀祝贺他再立军功。
被顶头上司强奸了,这是既定的事实,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检举上报,但转念一想,上司作为近十几年来难得的顶级alpha,在战斗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因为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而让政府损失一员大将,不管是站在谁的角度来看,首先保住的肯定是绝对战力。军人的天性让副官从来都是以大局为重,而且以如今的局势,让政府生存下去远远比处理一些琐事来得现实。
他咬了咬牙,决定以后除了必要的工作外,绝不靠近长官。
一开始他确实是想忍气吞声的和长官继续共事,但开了荤的长官却仍然在他的拒绝反抗中把他奸了个透。来自武力的绝对镇压,他的反抗从来都是无效的,他知道来自血统的天生压制,是靠后期锻炼无法赶上的。
那些被当作拒绝和逃跑的代价的性惩罚,对于他一个偏a的beta真的太过残忍了,从身后被分开深入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分开他的血肉般,然后是被不断碾压敏感点时带来的强烈快感。还有被各种奇怪扩张道具不断深入的干涩的生殖腔,本就发育不完全的柔嫩狭小腔道,被冷冰冰的道具侵入,即使在有润滑液的情况下,也疼得钻心。有时候他被反绑着双手趴在床上,下半身被人掐着腰抬高,用道具一寸寸开拓身体内部,疼得浑身都在发抖,牙齿都打着寒颤,内壁在抽动着,火辣辣的。有时候是被压迫含着跳蛋,在士兵面前布置着任务,突然加大频率的跳动,刺激得他腰都软了,绷紧着身体宣读完最后的指令,等不及底下士兵解散就被人搂着往怀里带,那种被发现的难堪,让他委屈极了,也让他怕极了长官,他被压制得太轻松了,像是不小心闯入虎穴的兔子,轻而易举地就被老虎的爪子压住,一点挣脱的力气都没有。
...
在桌前办公的副官突然被人从后搂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面朝下的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在忙什么呢,嗯?"长官亲昵地按了按他的后颈,他全身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怕什么?"说着松开了桎梏着他身体的手,然后把一封信甩到了他面前。
他瞪大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身前的长官,脱了军装只穿着衬衫的长官,撩起来固定在手肘处的衬衫扣子都被结实的肌肉崩开了,蹦起来的青筋顺着手臂一直延伸到脖子,然后是那张英俊的脸,高鼻深目,硬挺的脸部轮廓,显得攻击性十足。
"上峰说你申请调离基地,问我什么意见,我否决了。"那是副官偷偷递交的调职信,被发现了的恐惧让他浑身一凉,脸瞬间就白了,嘴唇有些发抖,眼神不断躲闪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3.
"还敢吗?"
他真的很累了,在办公室被抵在冰冷的桌子上干到失禁的时候,他以为是结束,但事实证明,这只是这场惩罚的开始。
被托起虚软的腰抱到休息室时,他已经累到睁不开眼了。长官看着他就要睡过去的模样,短暂的离开了一会,随后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进来,掐着他的双颊就把手中的药丸喂了进去。
不一会,强制性的情潮席卷上来,副官本来就汗津津的皮肤快速染上了潮红,像是发烧一样,一种呼吸不顺的感觉从鼻腔涌入喉头,剧烈的灼烧起来,像是有火花顺着他的血管流向四肢,筋疲力竭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进入兴奋状态,呼出来的气都带着高温,过量的快感不断堆积,比单纯的疼痛更难忍,比单独的疲倦更累人。过载的疲惫叠加上被迫发情的身体,仅仅是动一动手指就要耗尽所有精力。
埋进后穴的手指恶意地搅弄着,带出上一轮性侵滞留在身体深处的精液,失禁一样淌了出来,副官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发出的却只有很轻的气音,他嗓子很疼,腿根更疼,应该说全身都很疼。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肠壁的感觉不好受,他被刺激得一下子绷紧了脊背,身体忠诚的把酸痛与麻木传递给全身,压在后背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往下按了按,副官难受地小口喘着气,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又强迫自己放松身体,驯服地接受那人的亵玩。
过度使用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表面肿胀的肉环嘟起,长官用手抹掉了粘黏在上面的精液,转向前玩弄他受药物作用又挺立起来的阴茎。之前的性爱已经射过太多次,被玩弄时除了胀痛感,毫无快感可言。长官故意用手指抚过那些凸起的经络,按压着发红的顶端,然后在身下人完全崩溃的啜泣声中,轻轻插入了一根带螺纹的尿道棒。尿道棒很细却很长,长官插得也很小心,怕他受伤,周围的凸起摩擦着内里的嫩肉,强烈的麻痹感混着尿意让副官颤抖不止,他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想要推开不断把尿道棒深入自己肉茎的长官,却又在不断深入的刺激中软了身体,只得跪趴着接受来自前端的深入,呜呜咽咽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连动作一点的力气也找不到,拽着长官的手指语无伦次的求饶。
然后长官把他抱起放到了腿上,把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粗热的阴茎挤入肠道时,副官咬了咬牙,熟悉的疼痛侵占了他整个身躯,腰身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入侵者慢慢地抽插起来,冲撞的力度刚刚好,介于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让他难受极了。坐在阴茎上的姿势让副官有种被顶到胃的感觉,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射的干呕起来,前端在痛苦中萎掉又在体内春药的刺激下勃起。突然被提起腰脱离那根不断深入肉棒,又被重重地按回阴茎上,膝盖随着动作摩挲着休息室粗糙的床单,把膝盖和小腿那片的皮肤都摩红了。副官闭着眼仰着头呼吸,空气里似乎都弥漫催情药的香气,气氛糜烂又色情。长官施加在他身体上的刺激已经超过极限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神经都在报警,诉说着过载的负荷,这让他生出了一种要被玩坏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就会这么死去,副官在这样的恐惧中堪堪抓住了长官的小臂,哽咽地祈求眼前人放过自己。
"我说了你需要被惩罚"舔舐过他眼睛的泪水后,长官又将他面朝下压在床垫上,加快速度的往他穴里捅,每一下都激起身下人的哭喘。副官的腰已经完全塌下来了,靠着长官在身后的支撑才使得下半身翘起,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伴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副官咬着床单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这真的太过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但身后不停的撞击所带来的感受又将他推得更高,告诉他这还不是他的身体极限,被堵住的下身让快感没地方发泄,精水逆流的感觉很不好受,他想伸手去触碰自己的下身,又被身后的手抓住压在一侧。长官咬上他后颈的时候,他甚至没法分辨出来这是来自哪里的痛感,湿热黏糊的液体顺着脖子留下,长官咬得太重了,完全把他当成了Omega来标记,但谁说不是,他现在确实是他身下的Omega角色。
被撑开的酸胀感膨胀成痛楚,他在被阴茎一次次碾压前列腺的时候达到了高潮,但这仍然不是结束,他仍然像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玩具,被长官抽查顶弄着。副官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张英俊的脸被泪水糊的乱七八糟。就着被插入的姿势,长官将他翻了个面,阴茎把穴道狠狠地碾磨了一圈,副官被体内的刺激激出一声哭叫,不知道从哪里聚起来的力气又挣动着腰身要起来。
长官按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制着。惩罚性地撞上闭合的生殖腔口,戳刺了几下就把副官吓得全身僵硬起来。这很好的取悦了长官,转而向肠道深处进犯。副官很快被操的神智昏聩,泛着水汽的眼睛向上看着长官,带着无措与迷茫。长官弯下腰亲了亲他,又怜惜的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
被松开手上桎梏的时候,副官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力了,只是在长官挺进深处时发出可怜的呜咽,被肏得烂熟的穴肉乖乖的吸吮着阴茎,他也只能仰着头接受着长官的深吻,舌头滑进喉咙,勾着自己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重力往嘴角两边滑落,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氤氲出一片。
"啊、嗯...."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留下,甚至不全是生理性的。周遭的湿热让他怀疑自己甚至会在一切结束前就死去,泪水沾湿了鬓发,他甚至希望自己能马上晕过去。
长官扣着尿道棒把它往外抽的时候,副官瞳孔都涣散了,浑浑噩噩地发出几声鼻音,尿道棒被完全抽出时,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口也没射出什么,被碾磨着前列腺操了几下,积攒着的精液才一股股的射出,接着的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液,副官哽咽着想要合拢双腿,被长官一把拉开,欣赏着他的不堪。
副官此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有不时发出的轻微抽气声还能证明他没有晕厥过去,乖得不像话,长官抽送的动作放缓了些,用着安慰的语气说道:"要是一直这么听话是不是就不用这么难受了?嗯?"说着又揉了揉他的发顶。
迷迷糊糊的副官听出这是个问句,即使完全没听清具体内容,他也讨好地蹭了蹭长官的手掌,胡乱地点了点头。
"好乖"长官的嗓音压得很低,他低下头凑近了点,抵着副官的额头,鼻尖暧昧地蹭了蹭,一只手拖着副官的后脑勺,来了个深入火热的吻,舌头舔舐过口腔的每一块软肉,又在副官呼吸不畅之前放开了副官,用手轻轻的抹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现在,你可以休息了"

4.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纯属自娱自乐,如有雷同,纯属雷同
剧情概括就是:玩太花了被爱脑补的老婆误会了
-----正文-----
"长官,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副官抓住长官从身后探过来的手,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另一只手反手抵住长官的身体,企图让二人的距离分开点。
出乎意料的,长官只是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指骨然后就放开了他,甚至往后退了一点,然后语气淡淡的说:"谈什么。"
"您可不可以不要在公共场合,"副官一边思索着言辞一边又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再对我做出这种行为。"
"什么行为?这是什么行为,嗯?"长官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伸手就攥住副官的手,另一只胳膊搂住副官的腰,就把人往怀里带。
副官从长官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我同意和您上床,我会服从您的一切命令,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在有人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了"副官抿紧唇,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缄默而倔强地盯着长官。
"怎么了?上次在训练场把你吓到了吗?"长官有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们做过什么他们都知道了,看到就看到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副官又想起了上次被压着在训练场干的事情了,虽然是休息时间,但他很肯定有人听见或者看见了,那种可怕的羞耻感现在想起来还是能让他眼前一黑,被泪水模糊的浑噩视野里是身材健壮的长官,他的双腿被压在两侧,长官炽热的体温顺着双手传到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渗透到血管里,随着血液循环走遍全身,走到内里,烫的他心都在发颤。耳边是长官愉悦的轻笑,他说不远处有人看过来了,他说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夹得更紧了。紧张到极致的时候就放大了感官,耳边是愈来愈近的军靴后跟敲打水泥板的声响,还有零碎的疑惑声,然后杂音在长官突然的猛烈撞击和他自己抑制不住的尖叫声中戛然而止。周围又一片安静了,只剩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喘息声。副官知道那些人不管看没看见,他们都听见了,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们都知道自己在男人身下呻吟求饶。副官知道最后自己都会妥协的,然后呜咽了几声,抬起垂落在身旁的双手,赴死一般,向上环住了长官的脖颈,寻求庇护般,把整个人都埋进长官怀里,"我会听话..."
求饶是没用的,有用的只有顺从。
...
"我会听话,我会服从,但上床,我希望能在,"副官攥住身侧的衣服,"没有他人的情况下"
他知道已经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他和长官的关系了。被长官追求期间,他们只会开玩笑的说头儿常年不动的铁石心终于被大帅哥撬动了,觉得他们会是相伴相随的爱人;但现在,他们仍然向他恭敬地行礼问候,但在背后却会议论他的身体多么吸引人,多么想像头儿一样干烂这个婊子,说他冷冰冰的样子勾得人鬼迷心窍的,说头儿完全把他当成发泄对象,说他被头儿玩腻了就会沦为全队的婊子,到时候也要尝尝他的滋味。
背后闲话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们不全是谣言。他就像军妓一样被迫在众人面前展示身体,然后没有拒绝权力的被长官肏干哭叫,唯一的区别是,他目前只需要向一个人展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当然,只是目前。
其实有时候他回想,如果当初答应长官的追求,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他相信那时候长官对他是有喜欢的,但现在他只看到了他眼中挥之不去的欲望。
捧在心上的爱人和发泄欲望的婊子,终究是天壤之别。
副官妥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他接受了自己毫无尊严地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但不要再有别人了,他只需要在一个人面前当婊子,就已经够了,只有一个人看着他难堪的表演,独角戏不需要那么多观众。
听完他的话的长官捏了捏他的脸颊,他看得出长官现在心情很好,他也紧接着伸出手握住长官的手,抬起到嘴边,然后轻轻在长官手心里印了一个吻,轻柔得像羽毛,一扫而过,这是恳求,也是示忠。
长官错愕了片刻,被副官吻过的地方痒痒的。然而这样简单的肌肤相贴,却远比做爱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兴奋,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中,回过神,他以为时间已经度过了一个世纪,目眩耳鸣过后,却发现也不过才过去一秒。
长官知道自己的情绪在逐渐失控,因为一个表忠心的吻。他激动到手都在颤,对于一个常年拿枪桀骜战场的人,他知道这不正常,夙愿终成一般,他吻上眼前人的嘴唇,用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断深入这个吻,副官也像献祭一样揽着长官回吻着,水渍声还有呼吸声成了这空间下唯二的声音。
空气里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浓度完全超出了正常值。副官一个beta甚至都能凭借不灵敏的感觉器官嗅到浓烈的硝烟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以最强势的态度顺着鼻腔侵入他的身体,激起一阵热潮,比最烈的迷药都让人发抖无力。
被抱起进入时,副官想,他还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军师,他还是军队里万里挑一的佼佼者,他还是军校里值得教官吹嘘的优秀毕业生,他仍然可以在军队里实现报国理想,他仍然是可与alpha相提并论的天才,除了多出一个长官的婊子的身份,他也,没什么变化。
再次被肏干的湿漉漉的时候,所有撕裂的痛苦都麻木成了身体记忆,除了随着始作俑者的动作诚实的做出反应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长官怜惜的摸着副官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乱七八糟的脸,用拇指抚过他的唇瓣命令道,"张嘴。"
副官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长官说了什么,迟钝地眨了眨眼,然后顺从地张开了嘴。长官的手指刚伸进去,副官就讨好地用舌头舔舐上他的手指,真的太乖了,长官抓着他的大腿往下压,小腿随着动作被抬到了长官脸侧,长官就亲昵地在他小腿肚上蹭了蹭,又情不自禁地吻上去,留下一串红痕一直延申到脚踝,然后在红润的指头上轻轻啃了一下,副官的身体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缩了缩,又强迫自己在轻柔的抚摸动作下放松下来。
长官满意极了。
"你现在就像个Omega"
"今天就肏进宝贝生殖腔好不好"
听到长官的话后,副官又开始发抖了,经过数日的道具扩张,他的生殖腔已经开发得差不多了,他知道长官最后都是要捅进去的,但这天到来时,不管之前的心理准备做得多么充分,他还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疼痛感吓得不知所措。
"呜......"副官用舌头抵着手指,急切地摇了摇头,迷离的眼神又清醒起来,被泪水浸透的眼睛有种摄人心神的美,"长官...别、别这样"
精虫上脑的长官才不管副官说了什么,把他翻了个身,握着腿根将双腿往两边分得最开,然后扣着他的膝窝向上压,用最狠的力道把他贯穿,硕大的龟头在肠壁上一寸寸碾磨,深入许久后终于抵上一个隐秘的入口,阴茎稍微往后退了一点,然后重重地朝那个入口撞过去。
"啊、啊啊"副官发出凄惨的几声叫声,然后就如失声般,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拼命的往前爬要躲开,又被抓住脚踝拖回来,剧痛一瞬间侵袭了整个身体,副官眼泪一直流着,眼神一片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承受这样的痛楚,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在晕厥中适应了被人进入生殖腔的感觉。一瞬间,副官觉得很委屈,他蹭着床单委屈巴巴的擦掉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想着想着泪水又情不自禁的涌出眼眶。
"呜、嗯啊啊..."他放任自己放声呻吟哭叫,配合着长官的所有动作,甚至在长官询问他会不会怀上时,也稀里糊涂的点头应答。
长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在射精的瞬间涨大了许多。漫长的射精过程让副官能清晰感受到精液一股股填满内腔,射得很深,深到他觉得这些精液甚至会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你看,到头来,你还是我的"
"当初这么犟,最后还不是张开腿让我干"
副官听着长官的话,又委屈地红了鼻头,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干这事的,当初满心欢喜踌躇满志地调任,现在想来却是主动走进了困住自己的牢笼。
一切结束的时候,副官全身都汗津津的,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吃饱喝足的长官就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亲。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副官开合了一下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做好准备一样,侧着脸,躲着长官雨点般的亲吻,调动着干枯的声带,问道,
"为什么是我?"
长官停顿了几秒没有动作,然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舔着他颈侧,偶尔用牙齿威胁一般地咬一咬。
"因为你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量身定做的,说得多么冠冕堂皇,alpha和beta,政府成立以来一直不被看好的配对。佳偶天成从来都是形容AO伴侣,AO才是为彼此量身定做的最佳。
副官自己在心中默默补上了长官没说完的这句话,量身定做的,婊子。

5.

【作家想说的话:】
再次声明文章纯属自娱自乐,如有雷同,纯属雷同。
本章含有受喜欢女配的暗示,应该是明示。
无车,然后是一点吃醋,一点云淡风轻和一点气急败坏
-----正文-----
自从上次得到副官的承诺后,长官倒是规矩了很多,除了私下在床上仍然霸道专制。
近来的战事少了许多,新政府的麾下已经平定了许多地区的战乱,统一国家指日可待。因此,上层邀请了各地所有的军官参加了今年的军事庆典。
副官坐在驾驶位,透着窗子看着一旁月光打在树枝印在地上的斑驳,仿佛刚刚入场的那对年轻军官夫妇的影子还荡漾在门前。回过神,军官已经在车外敲了敲车窗,催促他下车,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所幸在军队礼仪方面,军官从来不是这么看重,对他又是过分的宽容。
他跟在军官身后进入会场,在整个场地最显眼的地方入座。
抬眼望去,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这里是整个新政府最优秀精英的聚集地,却也是政府最糜烂的根基。
越过人群,副官又看到了那对夫妻,一对春风得意的年轻夫妻,alpha丈夫英俊潇洒,Omega妻子委婉大方,身材不算娇小的妻子亲密的依偎在丈夫怀里,红裙礼服,郎才女貌。二人相视一笑,又挽着对方步入舞池。
她变了好多,副官心想。
当年那个活泼莽撞的Omega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大方的女人了;那个会在做任务嫌弃高跟鞋妨碍活动的女孩,已经能很好地踩着高跟在舞池翩翩起舞了。她会不会用那双灵活玩弄刀具枪械的手笨拙地给丈夫准备一天的早餐,她会不会在他一天工作结束后在门口相迎亲吻...
"在看什么?"他盯着舞池发呆的样子引起了身边长官的极度不满,长官一手掐着他的脸把他整个人扭过来,一手托着高脚杯,皱着眉,深色的瞳孔溢出一片阴沉,这是他生气的前奏。
"没看什么。"副官马上把目光收回,垂下眼帘。
"你最好是。"说完,长官又舒展开眉眼,笑嘻嘻地把酒往他嘴里灌,一瞬间,副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刚到基地的第一个庆功宴,一样笑脸相迎的长官,一样被灌入喉头的烈酒,他张开嘴,接受着烈酒滑过喉咙的刺痛,记忆里对Omega女孩的幻想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那些年少的欢喜和甜美滋味也随之消逝,也许从分别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是命中注定。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副官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着窗子照射进来的几片光影。有人顺着他的小腿摸了上来,副官配合的把腿打开了点,方便那人的活动。
"这么迫不及待?"
那双手慢慢顺着他的线条游走,隔着布料的肌肤在旖旎的摩擦中仍然感到了非同寻常的赤裸羞耻感。手指从衣襟探过,腰带被甩到地上,军服外套被拉下肩头,露出里面紧箍着身体的白衬衫,扣子很快被解开,笔直端庄的军装被动作懂得皱巴巴的,衬衫也凌乱地挂在副官的手臂上,深夜寒风从开着的窗子吹入,钻上身体带来丝丝凉意,粗糙的指腹大力地摩挲着因为寒冷颤栗起来的肌肤。
副官仰着头,看着黑暗中长官的轮廓,长官阴沉的目光在漆黑的环境中仍把他看得心里一颤,发抖的手心无处可依抓着床沿。
长官贴着他的脖子一路连啃带啄,即使抱着他,在这具身躯上留下了遍布的痕迹,他仍觉得不够,他知道他的爱很不正常,他容忍不了他的副官妄想逃离他的一点儿动作。
"你认识陈太太。"
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旖旎的气氛降到了零点。副官其实不知道她的丈夫姓什么,但他却很肯定长官说的是谁。
副官小心翼翼地抿着唇,开口道:"她是和我同期的同学,读军校期间,我们一起执行过几次任务。"
"你喜欢她?"军官问话的瞬间双手攥紧了他的手腕,又在副官的缄默中加紧了力度。
副官被这粗暴的力道弄得很不适,他暗自用力想要挣脱开来,却挣扎不出这铁锁束缚般的力道,他咬着牙摇了摇头。
"说话!"
"不喜欢"
长官忽然笑了,然后松开了手,轻轻摸了模他的脸,气氛一下又恢复如常。
"所以事情还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最好。"
长官接着也扑到床上,把副官抱紧到怀里,温柔地亲了亲副官涨红的耳朵。
"睡吧,不折腾你了"
副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他隐隐约约记得睡前长官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了什么,但他也没有听清,宴会上喝下的酒精在昏睡中慢慢发酵开来,他本来以为梦里的是学生时期的回忆,冬天大雪纷飞的场景,他穿着训练服奔跑在道上,前面的阳光刺眼得他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他隐隐约约的觉得道路的尽头有人在等着他,他奋力奔跑,想在时间结束前到达,光越来越亮了,他强忍着不适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光的中心,他以为是那个女孩,但那人骤然回过头,却是长官的脸。
猛然睁开眼,目光所及仍是一片漆黑,他应该没有睡多久。身后是长官高大的身躯,耳边是长官沉稳均匀的呼吸,他被健壮的手臂牢牢锁在怀里,伸出手在黑暗中攥紧拳头又松开。
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慢慢闭上眼,往身后人的怀里缩了缩。
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或许是要逃避什么,但至少在这一刻,他的怀里是温暖的。
...
"欸你听说没有啊,我们基地要有新人调过来了?"
"不是吧"
"真的真的,听说还是个Omega!"
"那太要命了!这不会影响部队作战吗?"
"不知道,反正头儿同意了,这不会是又找到新目标了吧!"
"这话你也敢说!不要命了是吧。"
副官在不远处听着士兵们的议论,有点疑惑,他倒是没收到会有新人调任的通知,新调任的Omega,他在心底默默念着那个女孩的名字,又自嘲地笑了笑,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嘲笑自己都事到如今了,还在幻想。
"躲在这干嘛呢?"愣神间,长官已经走到他的身后抱住他。
"长官。"已经习以为常的副官没什么动作,等待着长官的下一步发话。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怎么看?"
副官觉得长官的问题简直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的回着,"属下认为,长官决定的事情,肯定有长官的道理。"
"你不介意Omega到基地里来?"
"既然上层同意您的决定,接受了那个Omega的申请,那自然是有能在不影响战士们战斗的情况下发挥那位Omega士兵最大潜能的方法"反正对我一个beta肯定没影响,副官在心里默默补充。
"所以你不介意。"副官听出长官语气中的不满,虽然他一直觉得长官的脾气很不好,但这没头没尾的生气弄得他也挺莫名其妙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肯定还是应该否定。
最后他还是遵从内心地回答,"属下自然是不介意的。"
说完,副官就觉得搂着自己腰的手臂收紧了许多,熟悉的气味又充满了周围的空气,长官拦着他吻在他的后颈,他瞬间就知道自己的回答错了,长官彻底生气了。
"好样的,宝贝"

6.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这文本身就是暑假无聊的产物,主要是写车,所以剧情方面就是能缩写就缩写了,不展开了。
应该差不多就完结了,受到最后也不会爱上攻的,结局在我看来是HE的,但是可能不太符合传统意义上的HE
所有配角都是为了服务主角,男女配的最大作用下一章会写
-----正文-----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新调任来的是一对AO夫妻,将担任基地军医的职务。
副官看着迎面向自己走过来的女人,震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但这个曾经会在训练到最苦的时候和他开玩笑,任务结束后会和他抱怨脏累的女孩,完全不记得他了,略过他的眼神也只有下属对上级的恭敬。后来他听说了,她和她丈夫的故事,两个人如何相识相知相爱,没有太多曲折迷离的情节,但却有刻苦铭心的过程,他们握着对方的手,就好像抓住了自己的全世界,是真正爱情的模样。
....
"啊"
没有分寸的突然一顶,身下副官小声叫了一下,眼睛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副官迷蒙的看着眼前的长官,湿热的肌肤随着动作不断挤压又分开,腰部以下酸软到无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刺激着直至前端勃起,渐渐粗暴的动作开始失去了分寸,副官大抵也是习惯了,索性闭上眼,由着对方发泄。
长官答应那对夫妻的调任申请,虽说也是出于对军队发展的考虑,但更多的是,他想让副官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多么恩爱,让他好死了那条心,好好待在他身边。但副官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神仍然让长官很不爽,他知道那种眼神没有过多的留恋,但至少还是有喜欢的。他喜欢那个女人,他居然敢喜欢别的人,单单是想象他妄图逃离自己然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已经让长官嫉妒得发狂。
"这样就可以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房间的采光不好,背对着光的长官压抑着胸口开始凌乱的心绪,低沉的声音里掺杂着狠戾的决绝,"这样你就能多看我一眼了..."发红的双眼看着眼下浑身潮红、乖乖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无论如何,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
副官泪眼模糊看着长官,想着--他这样,是不是还是有点喜欢我的。
迷茫间副官感到长官低下头,含着他的唇瓣不停的吸吮着,舌头也顺势探了进去,唾液被舌尖搅弄得发出水声,津液随着重力作用,被副官吞咽进去,唾液交换的行为很好的取悦了长官,他用手掌肆意揉捏着副官的臀瓣,感受着指尖和掌心传来的极佳手感。完全勃起的下身对准肉穴就是一顿抽查拍打,弄得穴肉一阵泛红软烂,紧紧得包裹着长官粗大滚烫的阴茎,刺激得肉茎不断涨大,长官的呼吸也跟着变得凌乱粗重。
长官抓着副官的膝弯把他的腿抬到胸前,命令道:"自己抱着腿。"
这是多么糜烂的画面。他喜欢的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发软的手仍听话地抓紧自己的腿根,发着抖偏过头咬着自己红肿的嘴唇,下身被狰狞的性器贯穿,粘腻的液体打湿了连接处,明明就是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却还是在乖乖地挨肏。
阴茎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分开肠道,一直顶到最深处,粗大的龟头不止一次擦过前列腺,这灭顶的快感和压迫感把副官逼得崩溃,像踏入深海,把骨头都泡得一阵酥麻,脚趾蜷缩着,接受着来自alpha的侵犯。
深入间到达了那个隐秘的小环,阴茎有目的撞开小口,露出青涩的通道,在外面来回摩擦几次,就对着那个通道不断撞击。
"啊...不、不...停下"副官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被劈成两半的痛觉从身体内部传来,被侵入生殖腔的恐惧让他顾不上遵守抱着腿的命令,手臂撑着床板就要往旁边躲,长官好像早就预料到他激烈的反应,轻而易举地就用身体压制住了他的反抗,但这绝对的压制仍然没有打消副官要逃离的举动,他的手用力的拽着床单拉着床沿,抓蹭间把指尖都磨得发红充血。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长官抓过他的双手,心疼的亲了亲他的指尖,然后拽过床头柜上的腰带缠了上去,确保副官的手不再乱动。
"对不起..."副官被长官话语里带着的责备吓了一跳,缩着肩膀,吸着鼻子道歉。
长官被他突然软绵绵的道歉弄得心里一软,把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阴茎毫不含糊地一下一下往生殖腔里顶进。副官伏在长官的肩头上大口喘息,来自体内的刺激让他浑身都在颤栗,长官安慰般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拍了拍。
"射进去宝贝会不会怀孕"
存在便是合理,哪怕beta的子宫发育不完全,但依旧有怀孕的可能,这次没有怀上,下一次就说不定了。副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抓着长官即使做爱也只是敞开而已的衬衫领子,祈求着长官不要射进去,甚至主动抬起头去够长官的嘴唇,希望他能多怜悯自己一点。
但他无力抵抗alpha的侵入,只能任由自己被alpha的阴茎抽插带动,断断续续的发出泣音。起起伏伏中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正在死死抓着长官的手臂,好像指甲都深陷到皮肉里,但回过神来却发现双手只是无力地搭在身侧。
长官一只手固定着副官的背部,另一只手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揽了揽,一面低头亲吻着他后颈的一小片肌肤,偶尔用牙齿研磨着那块地方。终于,在一次凶狠的插入后,阴茎在副官的体内涨大成结,与此同时,后颈腺体处被猛地咬穿,alpha侵略的气息顺着脖颈侵入到全身。
副官被这突然到来的双重刺激弄得几乎要窒息,在感受到精液一股股打在子宫内壁时,他也到达了高潮,射出来的精液挂在二人腹肌处,又在重力作用下滑落,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Beta不能被彻底标记,主导者的信息素只会在被主导者体内存在很短的时间,但这仍会在标记后影响beta,为被标记beta带来一个短暂的发情热。
第一波发情热很快到来,来自标记者的信息素对于被标记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副官埋在长官的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alpha不断外渗的信息素,这时候是长官最满意的时候,听话又主动的爱人,不会对他说任何一个不字。
长官托着beta肉润的屁股把他抱起,不顾他发软的双腿,强迫他趴在门板上,掰开他的臀瓣,就这么操进去。副官条件反射地就要踮着脚往上逃。
"往下坐一点,宝贝往下坐一点"
听到长官的话后,被信息素熏得迷迷糊糊的副官停止了踮脚往上的动作,就按着指令往后坐了下去。粗长黑紫的阴茎就这么一寸寸被小穴吞入,长官还嫌不够似的,按着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长官..呜."副官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小口小口无声地呼吸着。
捆在一起的手终于被解开,刚要垂下就被人一把捞起,顺着指缝一点点进入,然后十指相扣压在身体两侧;脖子不由得往后扭,想要触碰信息素的散发体,然后舌头就被人勾着一点点侵入。
长官放慢速度抽插着,退出生殖腔,缓缓碾压着前列腺,副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本就不清明的眼神越发涣散,然后又慢慢合上。
"睁开眼睛"长官耐心地说了几遍,副官才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双眼。
"我是谁"
副官半睁着眼盯着长官的脸看了好一会,才发着颤说着,"...长官。"
长官满意地笑了笑,又低下头吻住了他。
紧接着的,是第二波发情热的到来。

7.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下章完结吧 下章应该算是虐攻的
再次提醒结局在我看来是HE的,但并不符合大众对HE的看法
我真的很喜欢一些权势滔天的攻把受吃死死的
个人自娱自乐产物,不喜欢的不用告诉我,谢谢
-----正文-----
新政府的军队在战场上屡战屡胜,旧政府节节败退。
然而大决战前夕,长官和副官都受了伤。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走神,而副官却因为那对军医夫妻在前锋的相视一笑看得愣了神,炸弹被扔到身边时,甚至连周围士兵的提醒都听不清。离得最近长官在最后一刻把炸弹甩开,才把伤害减少到了最少。但炸弹所带来的冲击还是让离得最近的两人受了伤。
副官再次醒来时,身边只有手臂打着石膏绷带的长官。
"你他妈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长官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副官眨了眨眼,神情恹恹的,"...对不起"
"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就别他妈当你的军官了,老子把你锁床上,每天除了挨肏什么也别干!"
副官把脸别过去,假装没听见长官的话。
"听见了吗?"
"老子问你听见了吗?"
过了许久,久到长官差点忍不住动手威胁时,副官才有气无力的回答。
"听见了。"
看着副官这副好像完全不在乎的态度,让长官更加来气。
"我就不应该让那女人到这里来!一个有夫之妇你还这么念念不忘,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副官自知理亏,并没有反驳。他其实在看到他们夫妻二人在战场上合作互助时,就突然释然了那些藏在心底的暗恋,本来就应该是无疾而终的暗恋。他只是突然发现,原来彼此相爱是这么让人向往的事情,那一瞬间的愣神里,他甚至幻想了未来会和怎么样的女人一起共度一生,一起抚养他们的孩子长大,然后一起携手慢慢老去,回过神来,就是军官扑向他的身影。
军官还在他耳边念叨着要把那个女人调走,还要等他伤好之后干死他之类的话。
副官闭上眼,不愿再听,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之后的养伤的日子,长官倒是没按承诺等到副官伤好,伤势转好了就开始把他往床上带,顾及着他的伤,一般都是采用骑乘的姿势,被迫含着长官粗长性器坐在他身上,耳边还会伴着各种言语威胁,常常把副官弄得苦不堪言。
...
不多久,新政府彻底打败旧政府,建立新政权。
战争把城市弄得满目疮痍,但在军队的指挥下,军民一心,很快又建造出新的高楼,新的大厦,新的政府在组建,新的政法在颁布,人们的生活开始步入正轨。
没有了战争的威胁,各地军队、基地都清闲了不少,不少士兵纷纷开始申请休假。
军官也拉着副官出来休假,他把地点选在了海边。白天拉着副官海边漫步游水打闹,晚上就把副官压在床上搞到神志不清。
长官看着身下失神的副官,这几天的相处,副官不再像往常一样隐忍着抗拒,有时候甚至会在清醒状态渴求他,让他生出了一种他们其实是两情相悦的感觉。
难以言说的情绪在他心口爆发开来,情难自已,他双手捧起beta的脸,不带情欲的亲了亲,认真又郑重地说:"我们结婚吧。"
从一见钟情开始,他就认定了这个人会是他的,他知道自己得到他的手段不光彩,但他不在乎过程,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让他怎么样都行。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副官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的样子,仍配合着长官强势的侵略。其实他听到了,他突然意识到长官是真的爱他,但这次他不想妥协了。
他们在窗台上做爱,副官的腿被掰得很开,被逼得半个身子都探在外面,身前是炙热的躯体,身后是冰冷的玻璃,他吃力地踮着脚让自己好受点,紧绷着的身体夹得长官舒服极了,揉捏着他的臀肉,又顺着摸到二人结合处,随动作流出来的液体糊了长官一手,"老公干得你很舒服是不是,老婆这里都湿透了"
副官被长官这突然蹦出来的称呼吓到了,羞耻感涌上心头,扭着头不愿看长官,耳根都红透了。长官就掰过他的下巴,一边他接吻,一边不停地抽插。
濡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吞吐着阳具,越发激烈的情事开始让副官觉得小腹酸胀,他把手掌附在自己小腹处,感受粗长阴茎深入到凸起的形状。长官看着他这副愣神的样子觉得难得的可爱,故意往他手掌心的方向戳刺,他又像被烫到一样猛然松开了手。
被抱回床上时,副官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但不知道受什么刺激的长官仍然在他身上耕耘着。阴茎一点点从肉穴内拔出,下一秒又狠戾的贯穿下去。
泪水划过副官泛红的脸颊,眼睛紧紧闭着,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
窗外晨光乍现,海风吹着窗帘,纵情一夜的长官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副官沉沉睡去。
......
我是路人甲,没错,我又回来了。我没想到战争结束后,脱下军装穿上西装参加的第一个重大典礼竟然是咱们头儿和二把手的婚礼。
AB的婚礼虽然不被看好,但出于头儿在军部的地位,婚礼还是盛大而隆重。
年轻英俊的他们身着同款不同色的西装,我听着耳边对他们的称赞,说他们是如何如何般配。我没想到他们最后真的能走到一起,其实在后来战况愈发激烈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得出头儿是真的很爱他,但那时候的情况,没有人对战后的生活存在幻想,说是为荣誉而战,但又有谁说得准下一个死去的会是谁,即使现在已经恢复和平一年有余,我有时候在梦中醒来仍会觉得自己在基地里,耳边好像还有头儿和他做爱时发出的细细碎碎的声音。
回过神,我看着他们在神父的引领下宣誓成为彼此的丈夫,交换戒指,发誓不离不弃然后接吻。透过人群,我看到二把手通红的眼尾处慢慢滑落出一滴眼泪,那一瞬间,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浑身动弹不了。

8.

【作家想说的话:】
好了完结了。
这算是我第一次完整写完一个小短篇。
在我看来这个结局是HE的,长官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副官也会去重新拥抱新的生活。攻出狱之后会不会纠缠受,还有没有能力强迫受,这个就自行脑补吧(虽然我的私心肯定是打咩)。
这个文其实是因为,暑假看了很多强制爱的文,明明攻对受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有些甚至毁学业毁前途的,(我没忍心写这种,联想到自己学生的身份觉得太过分了)然后快结局的时候说一下我真的很爱你,锲而不舍追一段时间,最后都能愉快在一起。
我是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能在被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之后还心无芥蒂地与对方发誓共度一生的啊,如果渣贱那我稍微理解一下,但是作者说是什么坚强独立受,我就很不理解。当然看黄文确实不用带三观,我写这个文本身就是为了满足我一直以来的希望看到的"受不会爱上强奸犯"的这个情节和一些脑补了很久的车车情节,所以,不喜欢的不用告诉我,谢谢,喜欢的也谢谢你的喜欢。
-----正文-----
伴随着经济逐渐恢复,三性平等的问题再次被提上日程,人们开始越发关注这类问题。
这年也是长官和副官结婚的第三年,三年来,长官尝试着各种方法要让副官怀孕,他固执地认为只有有了孩子,副官才会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无论床上还是床下,副官的反抗从来都是没有用的,最开始他只能在被内射后想方设法的吃避孕药,被发现后,长官除了还是把性爱作为惩罚那一套外,还会在避孕药有效时间内寸步不离地守在副官身边,因此即使身为beta,结婚不到一年,副官就怀上了,但后来却因为一时间的疏忽,给了副官打胎的机会。可能是beta体质的问题,自从那次打胎,副官就一直没怀上。
...
"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官面上还是笑嘻嘻的状态,但语气里完全没有笑意,虽然已经在一起这么久,副官还是会被他这副快要发怒的神情吓到。
长官手里拿着一个U盘,里面的东西包含但不限于他第一次强迫副官留下的视频照片等,"你觉得你去告我有用吗?"
副官一开始就没抱着这份证据能顺利到达法官手里的想法,他知道兜兜转转都会回到长官手里。
"没到法官手里自然是没用的。"副官轻轻笑了笑。
"你胆子变大了"说着,长官就开始宽衣解带,被甩下到地上的腰带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待会不要哭着求我。"
就在长官抓住他手腕的那一刻,副官突然说道"长官,我怀孕了。"
"你用这个威胁我?你觉得这能威胁到我?就是现在我把你关起来,你又能做什么?"
"您当然可以把我关起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您猜我能不能成功打掉第二次?"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
嗯,又是我,路人甲。我没想到调离基地加入政府武装部队后再次见到头儿是以这样的方式。
我作为押解人员负责押送头儿前往军事法庭。半年前,我的前基地二把手找到我,让我帮忙在具体的某一天上交一份材料给最高法庭,因为武装部总部就在最高法庭隔壁,这么简单的忙的我也不好拒绝,想着应该是真的有什么重要资料吧,也没多想,就上交给了法院,但我没想到这个行为会为头儿带来牢狱之灾。
从正常三观出发,我觉得头儿确实该,但出于共事多年并且还是作为仰慕头儿多年的小弟身份,我又不希望头儿败诉,明明都结婚了就不能将就着过吗,都多少年的陈年旧账还要翻出来。
自从平权问题被提上日程,关注被压迫的beta、Omega就成了大势所趋,如今政府军部高层基本都是ABO三权鼎立,说偏袒谁都不太可能。其实从头儿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能猜到情况对他应该是不太有利的。
头儿自从上了被告席后就一直死死盯着门口,突然某一瞬间眼神变得很激动,我顺着他的视角望过去,我看到了他,几年过去,他还是那么好看,但不像在军队留着板寸时那么充满锋利的感觉,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长了很多的头发让他整个人都温柔了很多,当看到他轻微凸起的小腹时,我才意识到造成这种柔和感的原因,他怀孕了。
结果如我所料,头儿被起诉强奸,多次上诉被驳回,又因身为军部高层人员,将面临长达数十年的监禁。
将头儿压离法庭时,他转身看着他怀着孕的妻子,"你觉得我多久之后能出来"
他侧着头,轻轻摸了摸小腹,说着,"谁知道呢"
其实我们都知道,以如今的司法体系,就算再怎么利用关系、军功之类的减刑,头儿至少会面临长达十年的有期徒刑,十年,已经长到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押送头儿上车后,我借口身体不适和人换了班。靠在那辆白色的车上,轻浮地抽着一根女士香烟,我也不知道我在烦躁什么,就是突然很想逃离这个世界。白色的朦胧烟雾中,我看到了那个我要等的人,我掐掉还剩半根的烟,吹了吹眼前的烟气。
他好像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一言不发看着我。
"您、您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谢谢"他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道谢,我却很明白他的意思。
"您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我没有说明长官的名字,我知道他会明白我在指谁。
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抬头看了看天空。我顺着也看了过去,万里无云,晴空万里。
"那、那孩子,怎么办?"
他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我,"打掉。"
我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弄得很恼火,"头儿还不够爱你吗,他有什么错!结婚后他对你还不够好吗?"
"那我凭什么要为强奸犯的行为买单?他对我好我就要原谅他之前的行为?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无论出于何种立场,我确实都没有办法指责他,因为他确实没有做错,从一开始他就不是情愿的。婚姻是被强加的,孩子也是被强迫怀上的。我好像一开始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他进行指责,但他说得对,他确实没有义务要原谅强奸犯。
后来回到家,我躺在床上,不由得联想这件事,如果他没有遇到头儿,一切会不会很不一样,也许他会在战场上立下很多战功,之后也许会遇到一个想要共度余生的女人,可能会是一个和他一样的beta,也可能是个温柔体贴的Omega,他们会生下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一起抚养孩子长大,然后相敬如宾地过完一生。
但至少现在,他已经摆脱了他的丈夫,或者说,前夫。他会重新去拥抱他想要一切,他还是像我初见时一般,让人惊艳。
窗外的圆月散发的淡光清丽无比,照着屋内一片皎洁。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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