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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荡 - 蓝乖儿

第一章、男儿国

    寂静的天幕下,一轮金色的骄阳缓缓升出海面,划破夜的昏暗。

    菊华望著前方的岛屿一点点清晰,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小华,前面就是我们的国家──弄菊国。”大王兄菊擎在他身边介绍著他出生没多久就分离的祖国。

    远远看到皇宫上方迎风招展的国旗,菊华头上一片黑线。要是不知道这个国家名叫弄菊国,很难猜出旗上画的是朵菊花,画的太变形了。也许是这个国家比较流行抽象美。

    一月前菊华还是个平凡的书生,家住江南一个普通小山村里。那天他刚刚从父亲的坟上扫墓回来,推开房门,就见一陌生的壮硕男子像自己扑来,菊华以为他是强盗,吓得想要高声呼救。

    “小华,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大王兄菊擎啊!”菊擎用力抱紧菊华,一句话想要唤醒弟弟。

    听见有几分熟悉的名字,菊华用力在脑中搜索了一番。自己好像是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五岁前曾经一起在岛上生活过,那这人真是大王兄了……

    那座岛上共有两个国家,弄菊国和剑阳国。而菊华恰好是弄菊国的太子。菊华的父亲本来家住江南。二十年前,菊华的父亲於海上落难,漂流到一座海上孤岛。谁知这岛屿上竟只有男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国。父亲作为海外异人,被岛上渔民献给了他们的王。弄菊王对父亲一见锺情,不顾大臣反对,立父亲为後,独宠父亲一人,生下他後更是立为太子。但菊华的父亲却无法忍受岛上风气,在弄菊王与他人生下五王子後,气愤离岛,带菊华回到中原。而今弄菊王病危,命大王子带人寻回失散多年的太子回国继承王位。

    等菊华思考完毕,才发现自己竟坐在大王兄的腿上,菊擎一只手扶著他的腰,一只手摸著他的大腿,眼神十分古怪。

    “大王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菊华从他腿上跳下。

    大王兄什麽都好,就是喜欢搂搂抱抱的。也许是国家风气的问题吧!爹爹一定是受不了这个才离开父王的。

    菊华本以为这位大王兄会在海上弄死自己,毕竟皇家无兄弟,也不能怪他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但一路上对方却对自己关怀备至,除了表达的方式让自己有些别扭,不过也可能是国与国之间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吧!

    总之当他踏进弄菊国的皇宫时心里一阵感动与愧疚,王兄我不该怀疑你!

    走进王的寝宫,龙床前一字站著三个美男,用灼热的视线打量著他。

    经菊擎介绍,看上去温文儒雅的男子是二王子菊弘,姿容绝美的是三王子菊英,娃娃脸少年是五王子菊蕊。

    菊华好奇的看著一众美男子,不由有些自惭形秽。菊擎拍拍他的手,领他到龙床前。

    龙床上躺著一名三十多岁的美男子,因久病而面容憔悴。

    “王儿,你回来看父王了,你爹怎麽没和你一起过来,他还在怪寡人吗?”美中年说得声泪俱下。

    “爹爹前年就过世了。父王您也不要再伤心了,爹爹在天上看到会难过的……”劝著劝著父子俩抱头痛哭起来,本来的紧张与责怪也被哭没了。四位王子看得满头黑线,劝了半天也不管用。

    等父子二人哭完,弄菊王抹抹眼泪,吩咐二王子为菊华准备成人仪式,要让全国百姓都知道弄菊国的太子回来了。

    弄菊王怜菊华长途跋涉到此,让他住进东宫早早休息。赐下温香软玉两宫侍服侍。

    温香软玉是一对双生子,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可爱非常。温香乖巧,软玉灵动,都是万里挑一的可人儿,只因出身卑微才无缘进入後宫──弄菊国後宫的筛选是极为严格的。之前五王子曾向弄菊王讨过此二人,却被弄菊王以五王子年纪还小作为借口回绝。原来是为太子留著呢!

    宫中的宫侍都是墙头草之辈,看到弄菊王对太子的好,岂有刁难之理。一时间,菊华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比以前的山村生活不知奢华多少倍。

    後来回忆时想想,这竟是他一生中过得最为悠闲滋润的两天……

第二章、成年礼

    由俭入奢易。

    菊华享受悠闲的生活刚两日,就到了举行成年礼的日子。

    一般弄菊国民十五岁就会举行成年礼,菊华年满二十,著实是有些晚了。第二日下午神官给他讲了成年礼的进行步骤,据菊华理解,所谓成年礼其实就是洗干净饿一天再在神殿里住一天,然後就算成年了,容易得很。

    翌日,他一大早就被软玉叫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沐浴。必须以最干净的样子来面对神的洗礼,把自己的纯洁献给他们最伟大的神祗。

    菊华迷迷糊糊的任由宫侍清洗自己的身体,直到腹中一阵胀痛惊醒了他。他正坐在一把柔软的椅子上面,椅面底部有一个圆形小孔,一根细管穿过小孔插进他的,细管的另一头不知连接哪里。正向穴内缓缓注入温水,小腹涨起不少。他之前一直靠著椅背睡得香甜,没注意到已经沐浴结束,换了地方。

    “快住手!你们在做什麽?!”菊华惊恐不已。

    “殿下,您怎麽了?这是清洗的步骤呀!”温香被他的挣扎吓到,怕他的乱动弄伤自己和影响清洗进行,把他死死摁住。软玉见此情况叫来四个宫侍,分别按住菊华四肢,以便继续清洗。

    菊华小小书生之力,撼动不了四名壮汉。温水缓缓流进身体里,小腹越来越鼓胀,强烈的便意直冲脑部,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灌肠对弄菊国的人来说只是和洗澡一样的小事,但对生於江南的菊华来讲,却是极为下流的变态举动。

    “好涨!快停下来!要爆炸了!求求你们!快拔出来啊!”他放下太子的尊严苦苦哀求,宫侍们却不为所动。温香不忍,苦苦劝道。

    “再忍一下就好了,殿下,不洗干净您会被神怪罪的,再忍一下……”

    他的哀求并没有令宫侍停止灌肠的行为,他捧著圆圆的肚子,涨得像要爆炸。等到水流停止,他的身上早已被冷汗布满。细管被拔出,温香软玉扶他在旁边的便盆坐下,他的双腿阵阵颤抖,艰难的移动。

    发泄过後,他的心刚松了一口气,以为酷刑结束,谁知这只是暂时的解脱。他又被移回之前的座椅,细管再次从菊门了插入,重复之前的酷刑,第二次灌肠开始。

    一共灌了三次,才彻底清洗干净。第三次灌进去的是清水,流出来的还是清水。软玉看著点了点头,灌肠才算合格。这时菊华的身体已经跟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湿透,双腿虚软的站不起来。温香软玉又帮他清洗了一次周身,把他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沐浴完毕,软玉帮菊华梳理秀发,温香帮全身无力的他穿上礼服──一件薄薄的金色纱衣。菊华任他们兄弟摆弄,他还在为之前强迫他灌肠的事生气,当时无论他怎麽哭叫哀求他们也不停手,遂现在赌气一声不吭。这倒方便了两兄弟打理,没有菊华捣乱,他们片刻就把装扮搞定。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他被温香抱上殿门前等候的软轿。别看温香长得弱小,却能不费力的抱起一个成年男子,著实让菊华大吃一惊。

    虽是软轿,里面却比龙床还要宽敞。十八个宫侍合力才能抬起。软轿一直被抬进神殿里,众宫侍叩首完毕整齐退出,关上神殿大门,留下菊华一人。

    神殿阴寒,大门关闭後一丝光线都射不进来,殿里漆黑一片,菊华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他有些害怕,难道成年礼就是对胆量的考验?

    他感到越来越冷,一阵阴寒之气从身後缓缓袭来,有什麽东西抓住了他的肩膀。冷冷的滑滑的──不像是人手。

    “谁?你是人类吗?别碰我!救命啊──”当阴滑之物卷住他的手臂将他摁倒,他伪装的镇定终於土崩瓦解,尖叫出声。

    “爹爹父王大王兄温香软玉──”

    “救命!谁来救救我!!!”

    “放开我!怪物!放……啊──”

    神祗大大拉开菊华的双腿,把它们打开到极致,一个和它的阴寒不同温度的灼热抵住他的。他恐惧的大叫,让意图侵犯自己的怪物放开,却不知他的喊叫挣扎对神祗而言是多麽的无力,只能起到让从没有遇见过反抗的神祗更加兴奋的作用。

    之前经过多次灌肠而变得红肿的,因主人的激动挣扎和外界的强烈温差而一开一合的诱惑著对方。甚至不断开合的菊门竟罔顾主人的意愿,的咬住灼热的头部。

    连神祗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将凶器狠狠插入。小菊花被插得鲜血迸溅,饥渴的将初入宝径的咬紧。碗口粗的巨物在初承雨露的小小花径里不断挺动,非人的折磨快要把他逼疯。尽管身为弄菊国人的身体如此,菊华毕竟是初次,又是在重视礼教的中原长大,身心首创下,被插得惨叫连连。

    “啊──裂开了……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

    “痛……啊……啊啊──不要──!”

    “放过我──啊啊──”

    “唔……不……啊……”

    “停下……不要……好痛,啊啊啊,停下──我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

    “慢一点──求求你──嗯啊──慢……啊啊啊────!!!”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这根本就是已经超出想象的恐怖,连精神都即将崩溃。

    他张大双眼,连眼眶都几乎迸裂,却依然无法看清侵犯自己的怪物。他一夜哭叫不休,渴望有人能出现救自己出去。可是直到他叫到嗓子嘶哑,声嘶力竭,也没有一个人出现。他并不知道当神殿的大门关起,任何声音都无法传出。更何况被神临幸是弄菊国人最引以为傲的事──并不是每个举行成年礼的少年都会被神临幸,所以外边的人即使听见他的惨叫呼救也不会冲进来救他,反而会奇怪他的表现。

    最可怕的是,他竟从极致的痛楚中产生了一丝快感。一阵灼热的刺激,神祗的精华射入菊华体内深处,刺激得他哆嗦著也射出自己的液。快感、屈辱和恐惧交织在一起,青年哭叫著嘶喊、求饶和求救。

    这一夜,将成为他毕生难忘的噩梦。

    这时候的他以为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绝对猜想不到这个成年礼仅仅是他人生的开始。

第三章、孕子

    第二天清晨,殿门才再次从外面被打开,宫侍分成两排缓缓走入,温香软玉分别站在两排宫侍的最前方。他们将菊华从殿内抬出,轻放在准备好的另一个软轿上。

    回到寝宫,温香软玉为他擦洗著脏污的身子。他雪白的腿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和白浊,全身酸痛的厉害,尤其是後面的,泛著撕裂的痛楚。菊华咬著枕头委屈的哭了。

    为什麽别人当太子风光无限,自己却要遭受侮辱。

    温香听到他的哭声顿时有些慌了。“殿下,奴才弄痛你了吗?”

    菊华摇摇头,哭地抽抽噎噎好不可怜。温香没法,只得叫人去唤与太子殿下相熟大殿下来劝。

    软玉恰好擦到胸口,看到一朵红菊盛开在菊华胸前,靡无限,引人犯罪。

    “太好了,殿下,您有喜了,是神的血脉,殿下您真是太厉害了,御医,快传御医来……”软玉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宫里早有机灵的去请御医了,东宫上下一片喜气。连菊华都停止了哭泣,他早已吓呆了,没想到自己会一次中奖,而且还是昨夜那个怪物的种。虽然知道弄菊国是男人生子,但没有亲眼见过毕竟没有什麽真实感,临到头上还是吓得够呛。

    他心里伤悲绝望得几昏厥。温香软玉又被他的样子吓到,急忙派人去催御医。

    当菊擎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混乱的景象,软玉看到救星赶忙报告了情况。

    “怎麽了?我的小华怎麽哭成个小泪人呀?有孩子是好事。乖,别哭了。我们弄菊国三百年都没出过怀神子的事了,还是我的小华厉害。”

    菊擎把菊华搂在怀里哄著,满口“我的小华”,完全把菊华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菊华悲痛之下也没发现王兄的称呼有异,哭得更是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御医来时正看到他把头埋在菊擎的胸前低泣,一幅楚楚动人的柔弱风姿。心里欣慰的夸赞了一下两位王子的深厚感情,同时不误正事的把起脉来。其实弄菊国人若受孕,交合第二天胸口就会出现一朵血红的菊花,并不需要把脉检查。但御医想到太子是从中原回来,把脉确定一下可能信服力更高。

    御医宣布了菊华的死刑,他的肚子里真的住进了一个怪物的孩子。他慌张又绝望的消沈了几日,大臣的贺喜都被挡在了殿门外。

    他心里很害怕,每天都抱著肚子坐在床上,对四个兄弟和御医的劝词置若罔闻。御医建议他再和人行房,给宝宝补充些营养,他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拒绝了这项方案,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不知为何,他坚定拒绝这件事时,竟感到几名来探视的兄弟都有些黯然,著实奇怪。当然,这个国家很多地方都透著古怪,不是自己能够理解的。最让他气愤的是,竟连父王都安排好让他继续被人侵犯,他忍无可忍,一月都没去给父王请安。

    他摸摸圆鼓鼓的肚皮,心里奇怪为什麽才一个月的胎儿会像以前看过的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一般大小。但对於自己肚子的疯长,每天都会来检查一遍的御医并没有提出质疑,从宫侍的表情里也看出正常。照这样长法,等到足月时肚皮还不拖到地上,他越想越怕,又不敢问别人。担心间,竟感到肚子一阵阵坠痛。开始还忍著,渐渐痛的喘不过气来。难道是动了胎气。他吓得赶紧叫人去请御医。

    东宫里忙乱起来,声音吵杂的心烦。菊华感到一股温热从里流出,心中慌乱恐惧,母性使然,他第一次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平安。

    御医到时,菊华的神智已有些昏沈。他接生经验老道,一看便知太子是要生了,赶忙从一枚精致的玉瓶里倒出一丸药,喂进太子口中。

    弄菊国人生产很快,怀胎一月即到产期,产道也极易扩张,胎儿只有中原人的二分之一大小,但对初次生产的菊华仍是地狱里走一遭痛楚。

    药丸入口即化,确是好药。一柱香的功夫後,菊华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竟不知羞耻的挺立起来,粉红的也开始发硬,被衣襟磨得生疼,疼痛中隐含的一丝快感令他受不了的出声。甜腻的中夹杂著腹痛的痛呼,叫声都有些变调。

    御医脱下他湿透的亵裤,把他的两条玉腿分开。一手抚摸他涨得发痛的玉茎,另一只手的两指同时伸进湿润的产道。羊水缓缓流出,弄湿了探入的手指。产道已扩张出两指宽,但对产夫而言还远远不够,还要加快开启。御医低头含住膨胀中的玉芽,熟练的用舌头,产夫被挑逗的更加激动,尖叫连连。腹中的阵痛令身体更加敏感,菊华在一波波的快感下用力推挤著腹中的肉块。

    当胎儿临近出口,触压到他肠壁上的敏感点,强大的刺激下,若不是被御医压著身子,他几乎弹跳起来。御医趁势用力一吸,菊华又痛又爽的射出了储存一月的精华。与此同时,胎儿终於撑开菊门,滑出产道。

    “呀啊啊啊啊啊────!”

    “哇────!”

    有些变调的尖叫中,夹杂著婴儿的啼哭。

第四章、乱伦

    菊华无力的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失去。御医抱著宝宝去向弄菊王禀告他父子平安。他不想让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把众宫侍都赶出寝殿外。东宫终於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昏睡间,菊华感到有人在吸他的乳尖,他以为是宝宝,母性泛滥,抬起手臂搂住胸前的物体,谁知竟搂到一颗毛茸茸的头颅。菊华虽是睡得迷糊,反应较往常慢了些,却也在对方的手摸到大腿时惊觉不对。菊华吓得睁开双眼,看到摸著自己大腿的竟是五王弟菊蕊。

    “小蕊,你要做什麽?”

    “上你!”菊蕊回答的简明扼要,菊华却被这话吓得不轻。

    虚软的双腿被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扳开,露出粉红的。由於刚刚生产完毕,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美景,鲜红的媚肉外翻著,被羊水滋润得湿润晶亮,充满诱惑。菊蕊见此美景,吞了一口口水。

    “不要!你疯了吗?我是你哥哥呀!小蕊!”

    “呵!王兄你真是什麽都不知道。正因为你是我的太子哥哥,我才会上你呀!”菊蕊邪气的对他笑笑,语气轻佻。

    “生产後的三天是最佳受孕期,父王分别安排了我和三位王兄依排行来此夜宿,明天从大王兄开始,一人一天,等轮到我刚好过了最佳受孕期。所以只好今天抢先来努力耕耘一番。”

    菊华被他的话吓傻了,父王竟安排兄弟对我……

    “你骗人!怎麽会有父亲鼓励儿子乱伦──”

    “信不信随你!这是我弄菊国的传统,太子登基後,其兄弟需填充後宫,立为君,再从皇亲国戚中选取十名男子立为卿,民间选取百名秀子立为郎,是为後攻三千。现後宫已选出四君,十卿,百郎,以供王兄开枝散叶。每一个君卿郎都会供你生下一个孩子。等你生完114,不,是第116个──还有神和王後的,如果王後没有意愿再让你为他多生几个──弄菊王为每个君卿郎都只能生一个孩子,但皇後可以例外,你才可以停止生育,完成作为王的伟大任务。”

    菊华听了脑中一片昏眩,这得应付多少匹恶狼,生多少个孩子呀!这究竟是一个怎样变态的国家!

    他总算知道他们为什麽都不愿意继承王位而坚持把他找回来了,这哪是皇帝,根本就是一头母猪!!!

    菊华心中悲愤不已,菊蕊趁机把粉红的捅了进去。菊蕊才十五岁,也是刚刚举行过成年礼,但他比较不幸的是没能得到神的临幸。在弄菊国能得到神临幸的少年只有百分之一,被神临幸过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至於怀上神的孩子更是三百年都未出现过的好事,这个神之子令菊华的王位不可动摇。

    一阵激烈的,菊华被弟弟稚嫩的性器顶弄的连连。尽管心里不愿,但刚刚生产完的身体无力推拒,已尝过情的身体更是无法拒绝的冲击,尚未闭合的愉快的吞吐著弟弟的性具,舞动的带出一汪,在他的臀部拍击出一串靡的乐音。

    菊华眼角含著委屈的泪珠,微张的红唇吐出一连串绝望的。

    上天罔顾菊华的意愿,让他於生产当日怀上了第二个孩子。五王子当然也受到了关禁闭的惩罚,但对身心首创的菊华而言,再重的惩罚也无法挽回原本平坦的肚皮和对家人的信任。

    他大著肚子领了长子的封赏,宝宝被封为圣神之子,将来十成十会继承王位做一头母猪。他心里有几分不舍,又有几分报复的快意。

    在二宝宝在他肚子里住了20日时,弄菊王终於薨逝。菊华跪在地上聆听了父王的遗旨,泪水落了满腮。他与父王相认还不足两个月,他又忙於养胎和赌气,算起来,竟没见过几次面。他心里伤心绝,竟感到肚子有几分抽痛。

    宝,爷爷死了你也感到伤心吗?

    他大脑昏沈,用手安抚著肚内的孩子。周围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发的杂乱。迷蒙间,他似乎看到生活了20年的山村小屋,屋前爹爹和父王手牵著手正在散步,画面宁静而恬适……

第五章、登基大典

    当夜他由於悲伤过度动了胎气,让御医折腾了整整一夜。之後几天直到生产他都没再离开过床铺,每天都有一个兄弟陪在身边监视他。

    为了生完又生的悲剧不再出现,菊华痛定思痛提前约法三章,以不想挺著大肚子登基为由,拒绝了众人的求欢。面对众人的哀怨,他铁了心要禁到底,抵死不从。

    现在四位王兄王弟已成为他正式的後宫君卿,父王的遗旨里将他们分别封为风君、月君、云君、雨君,取自吟风弄月,翻云覆雨之意。所以现在和他们敦伦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拒绝也就更加艰难。

    “小华,父王当年沈迷於你父亲的美色,独宠你父亲一人。你父亲走後,父王更是解散了後宫。所以父王只有五位王子,是我国有史以来王子最少的一次。天下繁荣都要靠王家,小华,你不可以像父王一样任性,要多多临幸後宫,尽快开枝散叶,把父皇的份一起补回来!”

    风君恨铁不成钢的在一旁教诲。

    月君沈默,只会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令菊华产生好像做了什麽万恶之事的罪恶感。

    云君则是用他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面庞以及修长的肢体大跳豔舞,以解闷为名,行挑逗之实,引诱他犯罪。

    雨君已有了二宝宝,自然不会多为难他,每天吃吃小豆腐就好。

    菊华就这样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下,坚持自我准则,忍到了登基大典的吉日。

    在留给他噩梦般回忆的神殿里祭祀过神明,神官将象征著无上王权的王冠戴在了他的头上。

    四君笑著向他曼步走来,不知为何,他们的笑容让他本能的打个冷颤,想要立刻转身逃跑,但作为王的尊严逼迫他站在原地。

    他们拉著他走到神殿中央的玉台前,将他的身体用力按在上面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的双膝被巨大的障碍物撑开,即使想要合拢双腿也不可能。他的腹部由於得到玉台的支撑,更显得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让身後的幽穴在众臣面前大大地敞开,里面的美景一览无余。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却无法撼动分毫。屈辱的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打转。

    一名大臣走到他的眼前,解开裤头,将散发著腥檀气味的塞进他口中。风君凑近耳边低声告诉他,他必须为在场的所有大臣,喝下他们宣誓效忠的液。

    身後,另一只手在他的两股之间不断摩挲,一根手指探入紧闭的菊门,开始模仿性器的动作起来。身体刚稍微感到适应,指头就又伸进去一根,更大的撑开他身後的。接著,三根,四根,五根,直至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握成拳头,一下下重击著娇嫩的内壁。他感觉肠壁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几乎马上就要破裂开来。他痛苦地挣扎著,控制不了的惨叫著,惨叫声被堵在嘴里,只剩下呜呜的泣音。

    嫣红的小嘴里,紫红的连续进出做著活塞运动,深的几乎顶进喉咙,令他一阵干呕,喉管难受的收缩起来,带给身前的人更多快感。

    胸前的乳珠随著前後夹击的剧烈运动反复在玉壁上研磨,红肿充血。

    他的手脚都被紧紧地禁锢著,只能被动地承受著前後的风雨。

    渐渐的,他的身体习惯了暴力的撞击,并不仅仅感到疼痛。他屈辱地皱紧眉头,表情之中透出靡的快感,身下的玉茎高高挺起,渗出的水渍沾湿了粉红的铃口。

    一下又深又重地截刺後,一股热流喷进喉咙深处,他含泪咽下腥臭的体液。与此同时,在甬道里肆孽的拳头猛地抽出。一道强烈的电流流窜过菊华已忍到极限的身体,他的眼前开始发黑,一股白浊从中射出,紧接著又射出一股腥黄的液体,两股浊液被射出很远,连自己被摩擦破皮的都被波及,再从胸膛上慢慢滴落,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竟然被干的失禁,菊华羞愤死。

    一轮凌虐的结束,是下一轮折磨的开始。

    身後又被新的拳头填满,嘴里被塞进更大的分身。

    连片刻的休息都不被允许。口腔里的巨大与里恐怖的拳头一起猛力抽动,巨大的快感冲撞著。

    他痛并快乐著,一次又一次地昏厥过去,却又在更大的快感中痛醒过来。

    发泄的哭叫被堵在喉咙里,脆弱的肉体即将崩溃。

    而这一切仅仅是开始而已……

第六章、上朝

    登基大典後免朝三天是这个国家的一贯传统。

    菊华原本还很奇怪这项传统,现在终於明白了原因。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使用过度的喉咙和。

    拖到第三日,他不得不早起上朝,面对侮辱过自己的一众大臣。

    为防他早朝时出错,每天都会有一位君卿陪他上朝。他们抽签决定第一天由云君陪同。菊华千般不愿的任温香软玉帮他穿上朝服──一件金色的薄纱衣,连裤子都没有,该露的地方露出来,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

    下面空空的感觉极为别扭,多道灼热的视线注视著他裸露出来的雪白玉腿,以及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和下体的重点部位。他感到自己已被这些放肆的视线扒光。想起三天前的乱,他羞得面色通红,双腿发软,下体更是不可控制的发热瘙痒。

    走到龙椅前才发现龙椅上居然镶著一根硕大的玉势,青色的柱体上闪著玉的光泽。菊华惊吓不已,他没有想到庄严的龙椅竟会如此不堪入目。

    这该不会是用来……他心中想著唯一的可能,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努力克制著想要逃跑的冲动,用眼神向站在身边的三王兄求救。

    看到他求救的眼神,云君抬起衣袖掩口一笑,向温香软玉打个眼神。菊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二人分别扶住左右,云君一把撩开他的纱衣下摆,掰开菊瓣,不顾他微弱的挣扎反抗,对准位置用力按下去。

    “不要,会裂开的……”他的哀求里隐隐带著哭音。

    “陛下~也不想想你连孩子都生过了,还会被这麽细的玉势插裂麽……”云君在他的耳边低声调侃。

    因为插入的太快,恰好被顶到了体内的敏感点,他发出一声娇喘,双腿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让玉势进入的更加容易。肠壁剧烈收缩,把侵入禁地的宝玉紧紧包裹起来,前端的也被刺激的高高挺起,粉红的甚至害羞得探出遮掩的衣襟,从小孔里滴出一粒粒透明的珍珠,打湿了薄薄的纱衣,让本就若隐若现的下身变得更为清晰可见,魅惑无比。

    面对如斯美景,满朝文武都在脑中意著他们美丽的王,有些大胆的更是握著自己的手起来。忍耐力足够的老臣出列禀告著奏本。菊华强忍著发泄的望,聆听国内大事。

    随著时间的推移,插进身後的玉体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像火焰一样灼烧著肠壁,稚嫩的肠壁被撑开到极限,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平。

    “好烫……它在胀大──”他低声惊呼,紧紧抓住云君的衣袖。

    云君不以为然的低声解释这是正常现象。这尊玉势是由千年暖玉制成,会随著插入的时间膨胀发热,扩张肠内空间。上朝的时间越久,就能把撑开越大,可以为之後携带奏折时做好准备。

    这跟奏折有什麽关系?他感觉越听越迷糊。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云君的唇角荡出一抹邪笑,让菊华看的阵阵发冷。

    等到所有的朝臣都启奏讨论完毕,温香软玉把他从龙椅上扶起。他颤抖的双腿还没有站稳,就被两名宫侍翻转过身体,又摁在龙椅上。这次他背对著众臣,双膝跪在椅面上,臀部撅起,被玉势扩张过的正对著众位臣子,随著呼吸缓缓开合,连里面的媚肉都清晰可见,湿润,顺著大腿慢慢滑下,浸湿了明黄的椅面,勾勒出一道靡的光影。樱唇不小心碰到被润泽过的玉势,玫瑰色泽的唇瓣间露出一截青色的诱惑。

    大臣们吞吞口水,依次走上前去。菊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傻,身体回忆起登基大典时几乎被撑裂的痛楚,颤抖不止,挣扎著想要站起身,却敌不过两名宫侍的力气。一根坚硬冰冷却又质地光滑的细筒插进颤抖的菊门,足有两指粗细。菊华条件反射的紧紧夹住,还没弄清究竟是何物就又被插入第二根同样的物体。然後是第三根……第四根……後面不停的被细筒插入,当第七根插进来後,菊华的已经被撑满。大臣却不顾他的意愿,寻找了半天缝隙,又插进去一根。後面饱胀的几乎要开裂。

    已经八根了……不行了……会裂开的,不要再插进去了……

    菊华并不清楚,小菊花只要受过神的滋润,就会变得弹性极佳,无论塞进多大的东西都不会破裂。恢复力也是惊人的,无论怎麽折腾,第二天都会紧闭如初。这也是大家不怕玩坏他的原因之一。

    一根修长的手指沿著挣开到极限的洞壁游走,刺激得敏感的一阵哆嗦,指尖趁机探进饱胀的,把它向旁边又拉开几分空间,最後一根细筒终於被插入进去。

    九根细筒挤压著肠壁,虽然表面光滑,但由於总体积过於庞大,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体内的敏感点。菊华受不了的咬住嘴边的玉势,前的椅面被弄得更湿。

    等大臣们退回阶下,温香软玉架起浑身无力的他上了退朝用的软轿,前往御书房。

第七章、御书房

    一路颠簸,虽是软轿,移动间仍会有起伏,体内的硬物随著这轻缓的起伏,不停地冲撞著他的内壁。我们第一天上朝的新王陛下被身後的九根竹筒折磨得香汗淋漓,直流。等到了御书房,身下的坐垫早已被浸的湿透。

    到了御书房菊华才知道之前塞进里的竟是要批的奏章。奏章被放入一个防水的竹筒内,再插进王的,由尊贵的国王陛下亲自运送到御书房,据说是为了防止运送中途遗失。这麽变态的方法只有弄菊国人才想得到,菊华腹诽。

    浑身虚脱的他被云君抱进御书房。进门後,云君大咧咧的坐上御案後唯一的一把椅子,分开菊华雪白挺翘的双臀,取出折磨了他一路的奏章。修长纤细的手指捏著碧绿的圆筒缓缓撤出,每一寸移动都令他忍受不了的猛吸气。不争气的菊壁紧紧咬住将要离开自己的异物,甚至带出些不舍得放开填充物的媚肉。云君故意放慢动作,只为多看几眼他隐忍的表情。取出最後一根时,竟恶劣的旋转起指间轻捏著的细筒,缓慢的搅动著敏感的肠壁。菊华受不了这种缓慢的刺激,气得一口咬在欺负自己的手臂上。云君被咬的不爽,故意放开控制硬物的手指。竹筒失去钳制,被收缩的媚肉又吸回身体深处,撞在娇嫩的内壁上。菊华被这一变故激得浪叫出声,松开了咬住云君的贝齿。

    给了菊华教训後,云君乖乖的取出最後一根竹筒,然後不容他喘息的立刻把准备好的自己已忍耐了多时的望插入进去,菊华再次起来。但是云君深入他体内的望并没有抽动,他从後面抱住菊华,示意他赶紧批阅奏折。菊华勉强凝出一点神智,拿著毛笔的手指颤抖著批阅起来。

    他用漫长的时间批阅完奏章,衣服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体内的虽然停住不动,却越胀越大,上面突起的筋络随著呼吸变化一下下挤压著他的肠道,灼烫的惊人。饥渴的内壁不断收缩,按摩著侵入的望,顺著腿根流下。对於现在被撩拨得近乎要崩溃的身体而言,这已成为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宁可被做的昏厥过去,也不愿再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

    他四处寻找著玉玺,想赶快完成任务,好摆脱如今的窘境,却找寻不到。无奈下他唯有低头向身边的人求助。

    “印章不就在这麽~”云君坏笑著用手轻掐下他硬涨的玉茎。

    “什……啊──”身体里的巨物竟毫无预警的动了起来。

    几下有力的撞击後,本就临近顶点的身子禁不起更多的。一股白浊从菊华的射出,在空中划出一条银白的弧线,软玉赶忙拿一本奏折接住,精华飞溅在奏折上,勾画出一朵银白的妖花。

    “好像太多了……”云君沈吟。

    原来这就是盖印的方法,好变态……菊华看著桌上的一摞奏折,眼前一阵阵泛黑。这麽多……会精尽人亡的。

    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云君,却不知他含泪的哀求只会令人产生欺负他的望。云君看著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动,尚未拔出望再次挺动起来。

    没有几下,菊华就受不了的又要释放出来。却在他的热情刚刚喷出的刹那,被人用手指堵住了喷射中的出口。

    只喷出一小股就被强行制止的望更为难受。他难过得扭动身体,微睁著水润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哀求。

    “这是在帮你呀~”云君指指第二本盖好“玉玺”的奏章,下身不停继续著尚未释放过的望,手中依旧没有放开菊华的玉茎。

    菊华每逢临界点,都只被允许射出一小股液。直到把所有奏章都盖完,才被允许释放出所有。他尖叫著激射出来,释放後的身子瘫软成泥。

    白日里御书房的一番云雨令菊华身心疲惫,以至於晚上再看见云君时惊吓不已。

    “我来等陛下临幸呀!”云君一把抱起准备逃走的菊华。放下床帐,继续白日里伟大的造人事业。

    从此每日他都无法偷闲。颠凰倒凤,被翻红浪,整夜与人缠绵於榻上,不分昼夜的劳作不休。即使是生产完当夜,也会被积极利用。做了又做,生完又生。里没有一刻不被外物填充。

    刚开始被做得红肿不堪的也在每日的中习惯,渐渐消下肿去,恢复粉嫩。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曾听说有的皇帝可以一夜御十女,他却要一夜被十插。後宫三千虽是虚数,但也有一百多人,每天一人也要近四个月才能轮上一次,哪个男人能憋得了。开始不熟他们还有所顾忌,插熟後,就不管不顾,邀相熟的同来共插。他每每含泪的控诉只能更加激起别人的兽,被欺负的更惨。

第八章、御驾亲征

    时光荏苒,在菊华重复临幸与生产的过程中飞快的度过了一年。

    他锤锤酸痛的腰部,昨夜那些饿狼不顾自己已经十九天的身子,硬是把自己折腾了整整一夜。说是他今天就要起驾出宫前往战场,一定要好好滋润一番。

    邻国的王也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御驾亲征,害得自己也要挺著肚子上战场。

    唉~苦啊!

    这已经是他的第十胎了,孕子已经驾轻就熟,再不能激起那帮饿狼的怜惜。怀孕时他们反而因为没有顾忌,做的更狠。

    他的体质极容易受孕,那帮恶狼又逼他日日批折,夜夜笙歌。短短一年,他不断怀孕,生完了又生,好不容易才解决了四君,十卿现在刚解决一半,後面还有数不清的饿郎等著呢,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而且因为王只能给每人生一个孩子,王後却能除外,所以这一年来四君使出浑身解数调教他,想要他立自己为後。他们都有了王儿,所以只能在他怀孕期间折腾,肚子里又不是他们的种,玩起来格外的狠。他的身体因频繁的怀孕生产而变得更加敏感,根本禁不起他们的玩弄,夜夜都要昏厥多次才能被放过。这一年来的水深火热,又岂是他人所能了解的。

    现在他竟还要拖著这付虚弱的身体御驾亲征,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启程之日,一众後宫都跑来为他送行。他夹著後庭里硕大的玉势,翻身骑上马背。这根玉棒是四君精心挑选的,又粗又长,几乎能顶到腹中的胎儿。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手不能握,长约一尺的柱身上布满一粒粒圆润的珍珠,随著呼吸反复开合的挤压著内壁,将体内的敏感一网打尽。随著马匹起伏,玉棒越插越深,不停地在他的身体里搅动,撞击著敏感的嫩壁……

    千军万马前,他强忍著不敢叫出声来,却不知隐忍的喘息更加诱人。士兵们看得火焚身,却碍於身份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有加快行军速度,令马匹颠簸的更加厉害,听听那忍不住流出齿间的诱人,享享耳福。

    菊华无形之中促使自己更为难受,几乎快要被捣烂。沾湿了胯下座骑的皮毛。湿漉漉的软毛粘在了一起,变硬的毛尖搔刮著大张的入口,刺激得肠壁剧烈收缩,导致嫩壁碰撞上撑开甬道的质地坚硬的珍珠,他浑身一颤,股间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冲刷著在两腿之间肆虐的硬毛……恶性循环下,菊华被顶的眼冒金星,浑身乱颤,却不敢取出折磨著自己的异物。

    他不知道他的已经泛滥到流下马背,顺著光滑的马身滴落地面,在行军路上汇集成一道细细的涓流,大军走过的道路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银白的光芒。

    他在马上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被这枚恶劣的器具折磨的昏昏沈沈。昏天暗地下,他利用仅剩的神智握紧缰绳,咬牙隐忍,等待解脱之日的来临。

    忽然间一下剧烈的颠簸,令股间的玉棒刺到了从没到达过的深度。可能是刺破了胎儿的保护层,菊华的肚子里产生翻搅的剧痛,痛得他本就虚软的身子无力承受,一不小心落下了马背,幸好被马边负责保护他安全的卫兵接住,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他痛得蜷缩起来,抱著自己惊痛不已的大肚子出声,长久的经验告诉他,宝宝等不及要出来了。

    将军号令下,大军围成一个圆圈,把他们的王护在其中。行军路上一切从简,御医只在地上铺了一块白布就把菊华放了上去。御医掰开雪白的臀瓣取出体内折磨了近他十日的玉棒。失去了阻碍的塞子,羊水大量从喷出,让人有种失禁的感觉。

    躺在冰冷的地上,他顾不上羞耻的尽力打开双腿,配合著疼痛的频率用起力来。千军万马众目睽睽令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再禁不起更多的挑逗。习惯了生育的身体已学会在疼痛中寻找快感,短短两个时辰的生产过程,他竟足足射了三次之多。他尖声了两个时辰才又痛又爽的生下依附了他近一个月的小东西。

    刚生完孩子连片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菊华又被托上马背。婴儿在御医怀里洪亮的啼哭著,菊华虚软的伏在马背上继续赶路。突然失去填塞物的感到有些空虚。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菊华心里一阵感伤。

第九章、美男出浴

    几天没有交欢,菊华的竟感到瘙痒难耐。碍於之前的约法三章,他拉不下脸来求人上自己,再加上又害怕再次珠胎暗结受那阵前生子之苦,遂只好强忍,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军营里到处都是男人,每天都有许多优质小攻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更是激发了他强烈的性。王族本就性强烈,体质。未尝过情滋味之时还好,自从破处後,他几乎无一日没有男人,身子早就不是自己的了。现在他打算禁就好比戒毒,痛苦异常。

    及至第十日他再也无法忍受解药就在身边,却无法止渴的禁折磨。他气自己没有志气,打著转移转移注意力也许就会好些的打算,只身一人骑马出去散心(有男人跟著会激发他的性)。

    骑到湖边竟听到哗哗水声,他好奇的下马。刚走近湖边,就被飞溅的浪花泼了一身湿。

    一名身材健壮的男子站在水里,男人的相貌极为俊逸,眉宇间隐隐露出尊贵之气,神色冷淡,当真是任是无情也动人。古铜色的肌肤光滑如凝脂,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水珠顺著肌肤缓缓滑落。一双勾魂的凤眼,幽黑深邃的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般,魅惑无比。他向这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一眼让菊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难以自拔。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菊华吞吞口水,他感到口唇发干、心跳不已。看到对方裸露的身体,就会感到莫名奇妙的性奋。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男人,美得让人屏息,却又不同於云君那种偏女性化的妖豔美貌。这才应该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美丽。

    “你叫什麽名字?”美人吐气如兰,像传说中的人鱼在诱惑猎物。

    “菊华。”受到美男的蛊惑,最不该暴露的名字脱口而出。

    “原来你就是邻国的小菊花呀……”美男的嘴角勾起一弯邪气的弧度。“记住,我的名字是,阳─巨─”

    阳巨,敌国的王。

    如果是平时,菊华一定会害怕的逃跑,但是此刻他已被敌君的美色迷住,无力思考。

    他甚至被耳边的热气激得一阵哆嗦,胀痛的下体不争气的泄了出来。

    “哈哈,如果我的情报没有出错,你似乎已经生过十个孩子了,怎麽身体还是这麽敏感……”阳巨为迷倒这麽个宝贝大笑出声。

    天啊!我怎麽会在心上人面前如此丢脸。

    面对他的取笑,小菊花羞愤死。阳巨一把抱起他的纤腰,登上马背,向著剑阳国的方向扬尘而去。

    回到剑阳国的营帐,菊华整整三天都没能踏出营帐一步。三天里他的响彻三军,连对面弄菊国的士兵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四天晌午,被做了三天三夜无力下床的小菊花才终於被尊贵美丽的剑阳国王抱出营帐。万众瞩目下,他早就羞得没脸见人。这三天里他一直尽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叫出声让属下听到,但性格恶劣的阳巨却逼著他叫出声音来,而且是叫的越响越好,好向弄菊国的士兵示威。

    剑阳国王号称经过两位国王这三日的商量,决定把两国合并,菊华为帝,自己委屈些做菊华的王後。说道“商量”时众官兵齐刷刷的用暧昧的眼光看向他怀里的小菊花。

    商量?用那里商量吗?

    菊华把羞红的小脸埋在阳巨怀里,阳巨宠溺的抱紧他轻笑,再抬起头时眼神一变,冰冷的眼光扫过在场众人,两国士兵顿时噤若寒蝉。

    就这样一场撼动全岛的战事就出乎人意料的在一场桃色豔遇中解决。在菊华看来可笑的决定竟被两国重臣同意。其实真正打动臣子们的是现在两国的人口局势。现在一国黄瓜多,菊花少;另一国菊花多,黄瓜少,合并起来刚刚好。

第十章、高产报国(完)

    最大的问题解决後,菊华总结了一下这次御驾亲征的结果。可喜的是,他成功抱得美人归(也可以说是美人抱得归),可悲的是,他又怀上了孩子。

    阳巨为了防止菊华也把他的孩子生在行军路上,遂决定等菊华生产後再启程回京,立後大典向後顺延一个多月时间。

    这一个月里,菊华的肚子以惊人的趋势疯长,竟比正常的胎儿大了一倍不止,让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的御医都暗暗心惊。宝宝过了预产期依旧没有出来的迹象,肚腹越长越大,他的心也越来越向下沈。现在他进出都有宫侍帮他托著沈甸甸的巨大腹部,连每晚必不可少的性事都减少到一天一次。

    那天晚上刚好是第一个月零十天,他们像往常一样做著床上运动。阳巨一手托著他的纤腰,一手在他巨腹上轻揉,下身还卖力的挺动著。做得正起劲,菊华享受的叫声里突然加入一丝痛吟,内壁紧紧收缩,缴的在里面运动的一个把持不住,交代在里面。

    “呃啊──我们的……孩子……好像……好像要出来了……”菊华断断续续的说道。

    阳巨赶忙拔出尚未满足的分身,叫来御医。

    菊华习惯性的自行打开双腿用力,白浊混著透明的胎水流下,湿润了红糜的菊门,显得格外诱人。第一次看到生产美景的阳巨赞叹著。

    菊华在御医的协助下,很容易的生下孩子。阳巨抱著自己的儿子,高兴不已。这时却听到菊华又虚弱的痛叫一声。

    “怎麽回事?”这时他才发现菊华的肚子还是圆鼓鼓的。

    “里面还有……”御医边忙边禀报。

    难怪肚子这麽大,竟是双黄!阳巨的心情更好了。小菊花那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竟然生完了一个还有一个。

    菊华著生下第二个宝宝,却被告知还有第三个。他痛叫著又生了一次,肚子却还是没消下去多少。他哀叫不已的继续用力,四宝宝也落在了床上。庞大的物体在敏感的肠道滑过,刺激的菊华全身痉挛。他用仅剩的力气又推挤出一个。

    当第五个宝宝出来後,他已经精疲力竭,再没有一丝力气。肚腹依旧没有恢复平坦,地狱般的生产还要继续,他再没有力气应付。看他像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御医一咬牙,掰开他已被摩擦得红肿的菊瓣,一下插进四根手指,观察他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忙又再加入一根,整个手掌缓缓向里钻进,越来越深,整条手臂都钻了进去。菊华本已有些麻木的痛得强烈蠕动起来,本能的想要排出侵入肠道的异物。御医被挤得难以前行,灵活的手指在他的敏感点上又挠又抓。菊华身子向上一弹,受不了的大叫出声,甬道也松了力气。没有了妨碍,手臂在他的身体里畅通无阻,前行的手指终於碰到最後一个胎儿。御医抓著胎儿强行把他拉出他所眷恋的温暖。在经过产夫的敏感点时还故意停留片刻时间,让承受不了强烈刺激的菊华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一排士兵将他新生的六个宝宝抱给他看,阳巨决定让他休息三天养好身体再启程回京。要知道这个国家可是没有坐月子一说的,上次他生完就继续骑马赶路,没有片刻休息。这次他虽然耽误了行程,但由於出产量是别人的六倍,比较高产,大臣们也就勉强同意了。

    第四天一早,阳巨为他裹上披风,抱上自己的马背,两人共骑一骑,省了菊华不少力气。菊华靠在阳巨温暖的胸前,安心的睡著了。

    一路安宁,有时他们也会在马背上交欢,但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依偎在一起。他心里感到一阵甜蜜,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走到尽头。

    到达京城时,他的小腹又有几分凸起。他拉著阳巨的手走进久别的王宫,身後跟著怀抱七个宝宝的士兵们。一众後宫以四君为首迎接著归来的“夫君”。

    面对久别的众人,菊华心里有些紧张。这紧张源於他对未来的担心。当然後来他才发现他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菊华不知阳巨是怎麽把自己那些兄弟搞定的,居然对立他为後的事不予以反对,太不可思议了,之前他们还为立谁为後的事争个你死我活,当然那个被整得要死要活的是小菊花就是了。

    本来菊华还担心回宫後风君等人会为此事闹得天翻地覆,著实捏了一把冷汗。谁知竟轻而易举的顺利通过。他哪里想的到,那四人在得知自己当上王後无望之下,都打定主意不让王後宝座被其他兄弟抢到手,结果反而便宜了外人。

    封後大典如期举行。

    当阳巨把手交到他手中时,菊华心里一阵感动。

    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寝宫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菊华坐在阳巨身上,後背靠著他温暖的胸膛。阳巨一手抚弄著他胸前的茱萸,一手揉捏著他的玉茎。他受不了的连连,勾得阳巨也情动起来。阳巨气得拍了一下他白嫩的臀瓣,再也忍受不了的直捣黄龙。撞得菊华更为情动,一阵哆嗦,射出了精华。阳巨赶忙拿酒杯接住。加快冲刺的速度,几下深重的顶弄後,将快速拔出,射在了同一个的酒杯里。

    阳巨休息片刻,晃晃盛满琼浆的酒杯,将杯里的液体搅匀。然後将半杯玉液倒入另一个空杯,喂菊华喝下,剩下的一杯则由自己饮下,完成了仪式。

    喝完交杯酒,阳巨又把他拉回床上打算继续颠鸾倒凤一番,菊华的娇喘吟哦再次传出喜红的床幔……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这一生他大概都离不开爱痴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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