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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感觉一股强烈又危险的气息随着阮奕的靠近罩过来,强悍的征服欲从阮奕每个毛孔渗出来,他好像被捕捉了,僵着不能动,说:"因为我吗?"

阮奕心跳很重也很快,除了眼底还有一点没有敛尽的暴戾,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他才和人斗殴过。他走过去抬起何楚的脸,咬上带着一点奶香的唇,用力尝着他嘴里的一点甜,另一只手撕开了何楚后颈的抑制贴,拇指摸过下面细嫩的皮肤,按着微微凸起的腺体。

阮奕的这个样子和那天晚上有点相似,何楚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又有点害怕,想要躲一下,却被按住脑袋,嘴里也被咬出了血。加浓的Omega信息素刺激了阮奕处在亢奋状态的身体,但是也很好地安抚住了他肆虐沸腾的血液。

阮奕把他抱起来,哑声问:"现在我来问,为什么不信我?"

阮奕现在的样子让何楚觉得有些心酸,他说:"我觉得你很奇怪,我看不懂你。"

"哪里奇怪?因为我喜欢你?"阮奕轻松地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冷硬的手指按进臀缝,嘴唇在他腺体周围吻着。被标记的渴望和恐惧同在,让何楚瑟缩在他怀里,对他的行为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

"不奇怪。"阮奕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来一点,粗长的性器寸寸抵进紧涩的嫩穴。

何楚在被进入的钝痛里,细白的手指掐紧了阮奕绷紧的肌肉,张着嘴无声喘着,阮奕含着腺体那里的软/肉,犬牙磨过的时候,带给他又惊又惧的战栗。

"我之前是想去当兵,随便战死在哪个战场,说不定杀死我的子弹就来自我家。"

阮奕的话冷硬,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进入甬道的性器又硬又烫,粗长得好像送不到底,何楚一直虚虚抬着腰,因为他的话分了一下神,细腰就软下去,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别怕,不是没有吗?"阮奕握紧了他的腰,像是抱着一具没有骨头的身体,额角浮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的话,"你知道我妈出事了,有两年她都没有出现,是因为不能出现。我那时候就知道,死,除了逃避什么都解决不了。"

许宜彤有一年多走不了路,精神几次濒临崩溃,阮奕守在她身边,有时候也会想,不如就让她体面地解脱了。

但是阮奕又做不到。

当往日的旧恨和惊梦一起浮现在脑海里,阮奕直接忽略了那些多余的情绪,手穿过何楚后脑细软的头发,滚烫的吐息落在他耳边:"何楚,我回来是为了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是一个意外,我想过放弃你,但是我做不到。"

粗长的性器送到底了,何楚在那种又痛又麻的折磨中,还有阮奕的话里,被俘获也被打败了,哆嗦着胳膊环住他,像是攀附着他,又像是在抱着他,急喘了一声,皱着脸小声说:"......轻一点。"

阮奕嘴角稍纵即逝地挑了一下,在他冷汗连连的侧脸亲了一下,自下而上地颠弄,轻咬着他的后颈,慢慢从深处弄出水来。何楚指尖都开始泛起粉色,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被撞在生殖腔口,何楚都要抖一下,手也从他背上落下,抓出一条细白的痕,信息素也越发甜腻,让阮奕有一种下面流下来的都是糖水的错觉。

阮奕抓着他的腿站了起来,走动的时候,甬道里性器摩擦的感觉更加清晰,阮奕在门口停了下来,和他说:"外面都是Alpha,你说他们闻得到你这么甜的味道吗?"

何楚受惊地缠紧了他的腰,因为骤缩的甬道,阮奕喘了一声,用力抓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吓他:"要是闻到了会怎么样?"

阮奕松开一只手按在了门把上,何楚手脚发软抱不住他,混乱地摇头:"......不要,不行......"

"为什么不行?"阮奕重重顶了他一下,"这么多水,我一个人堵不住。"

何楚快要哭了,用力吸紧了小腹,说:"可以的。"

"谁说可以?你听一下,是不是都是你流的水?"性器抽离,又插回去,撞出的水声像是把白嫩的屁股撞破了一样,"换个人来,看看是不是能止止你发的水。"

何楚摇头,又点头:"不行......只要你,只要你......"

占有欲和征服欲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阮奕放过他,把手移回来按着他的腰,重重撞了几十下,何楚咬紧了手指,汹涌出来的春水顺着圆软泛红的臀尖落在地上。

小小的休息室里都是交合的气息,Alpha和Omega融合的信息素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何楚站在地上,手抓着衣柜的铁柜门,阮奕从后面捞着他,粗硬的耻毛磨过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发红的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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