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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后续 - 蛇一匡

《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后续》作者:蛇一匡

鲜网2012.03.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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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开房NP吧1

  章哥一手伸进威哥的怀里,一边摸著威哥强悍的要命的肌肉块:“哎,淼哥哥,咱们3P吧?”

  淼哥笑著把笔记本关上,也弹了弹烟灰:“你个臊逼,就惦记著怎麽挨操,跟执著狂似地。也好,不过,要操就操得专业点儿,开房吧。对了,威哥,能不能,能不能把何斌也带上?”

  威哥笑了笑:“没问题啊。不过涛涛怎麽办?”

  淼哥又抽了两下烟,刚想说话,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咚咚咚,您好,热饮外卖。”

  章哥赶快站起来,拉了拉衣服,伸手打开门。让送热饮的把几杯热饮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付款打发送外卖的走了。

  门关上以後,淼哥继续说:“带著涛涛一起去,他已经可以出院了,老大的意思是交给我全全处理,今天开完房以後,明天再带他回家。”

  威哥笑了:“行啊。等到了酒店我给何斌打个电话,让他自己来。”

  淼哥笑著说:“嗯!那就这麽著了!咱们不带别人玩。哎,用不用叫两个妞?咱们也学学老大尝尝鲜。”

  “哈哈哈哈哈,好主意!找几个年轻点儿的,拍他妈的几个AV。”威哥一边笑一边接过了章哥弯著腰恭敬的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说:“嗯,咱们喝完就走。章鱼啊,赶快出去把陈涛的住院费给结了,回家养著就行。而且老大跟我说了,说涛涛的在搏击方面非常有天赋,没学过散打,竟然把阿淼一走一过的招式都学会了,真是孺子可教也啊。等他再恢复几天,让我好好教教他,哎,还真不知道陈涛身上有了肌肉会变成什麽样儿?”

  淼哥差点儿没一口咖啡的全喷出来,他把嘴里的那口咖啡强咽下去以後,就大笑著的说:“那一定是非常彪悍的小娘们,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放肆的大声淫笑著,章哥一边笑一边把手里的柠檬红茶递给了陈涛:“快喝吧,涛涛,一会儿出去哥给你买黑森林吃。你想吃什麽我都想给你买。以後你也算是个强硬派的战友了。我还是很爱你。”

  陈涛现在脑子里乱的好像几十个毛线团被人扯开了纠缠在一起似地。那麽大一片混乱的无法分解开的思维,勒缠的他几乎窒息了过去。

  妈妈、爸爸、毛哥、弟弟、我要被训练、斌哥、章哥、什麽四少爷、小少爷的,这个世界太他妈的乱了,他们究竟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把我怎麽的?

  妈妈被毛哥请出去吃饭,连话都没跟自己多说几句,看来还真是郎有情妹有意啊,那她会不会跟毛哥上床?那那边的那个梁叔叔怎麽办?

  操啊!要是我妈跟毛哥上床,那我就真叫毛哥爸爸?毛哥叫我妈妈姐姐?我妈妈叫毛哥老公?那我应该叫毛哥什麽?哥哥爸爸?还是爸爸哥哥?乱死我了,乱死了我了!操!

  陈涛下意识的接过了章哥手里的柠檬红茶,闷闷的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章哥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了一声:“乖啊。我给你办出院手续去,对了,一会儿要叫两个妞,你行不行?”

  陈涛郁闷著的抬起了头,有点儿条件反射的说:“行啊。。。”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的人又大声的狂笑了起来。威哥笑的浑身直颤,手里的咖啡都晃晃悠悠的马上要摇出来了:“我操我操,这小色狼,这都成什麽德行了?还想操女人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淼哥笑得干脆就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逗死我了,哎,这咖啡喝不进去了,哈哈哈哈,这小色狼,还真是颇有你爹的风韵啊,有多少女人要多少。”

  陈涛满脸黑线的一边喝著红茶一边想:你们不是问我行不行吗?虽然身上很疼,但是我还是可以忍著疼操女人的,我没有丧失男人的本能,这有什麽好笑的?

  章哥一边仰头大笑一边手端著咖啡的下楼去办手续了,门都关上了,还能听见章哥在走廊里狂放不羁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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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四兄弟8(扒光了上衣看)

 毛哥把手机放在一边,一果叉一直插到盘底:“是啊。我让他弟弟打的,他们哥俩不是一个妈生的,於是就谁也不服谁,然後就火拼了,结果你猜怎麽的?”他看了看聚精会神听他说话的三哥:“最後他这个小娘们居然把练过跆拳道的他弟弟给打赢了。至於他勾引男人,哼,你看看他那张脸,他往那儿一站不说话都能勾引走过路的人,跟我抢的人也太他妈的多了点儿,我一天不用干别的了,就驱逐被他招来的苍蝇都够受的。所以我得教训教训他。”

三哥全神贯注的听完了毛哥的这段话以後,回手一抬陈涛的下巴,握在手里仔细的上下看著陈涛的脸:“哎?你还真没说错,我也喜欢上他了。他弟弟长什麽样儿?我能去看看吗?”

毛哥笑了:“当然能,您随便,他家的男人就是天生被人玩的货。您看看陈亦翔您也能知道了,他可是某某台长的最心爱的人啊,这麽老了还这麽招操呢,就更不用说他们兄弟俩了,不过他弟弟长的没他那麽好看,个头还要高一点儿,那小逼倒是挺能卖的,性格也娇生惯养的不招人喜欢,我看哪,您还是别做上他弟弟的那个打算了。”

旁边的大哥冷冷的发言了:“说你们变态还上赶著来了(说什麽来什麽的意思),别闹了!赶快让那小孩把衣服穿上!赤身裸体的像个什麽样子?”

陈涛赶快小心的抓过三哥手里的衣服穿了起来,三哥看了看陈涛,摸摸他的脸:“乖,别怕老四,等明儿你跟哥哥睡一觉就知道温柔的男人是什麽样儿的了。哎,老四,明天借我用一晚上吧。”

毛哥还没等说,早就听不惯的老二一下就发作了:“操!你们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了还?别闹了!”

毛哥还是微笑著的不说话。

三哥也不说话了,搂著陈涛摸著他的头发,同时递给陈涛一杯茶。陈涛恭敬的接过茶刚喝了一口。二哥就捏著手指头有点儿不自然的问了:“陈涛。你妈妈有没有什麽妹妹什麽的?”

“扑!!!!“陈涛一下就奋力越过三哥的膝盖,一口茶水的全喷在了地上,毛哥和他三哥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三哥指著他二哥说:“二哥!!!真有您的!原来您想的是这个啊?”

二哥皱起眉头不满的看了三哥一眼:“干什麽?爸爸说了人是有欲望的,别用手指著我,没大没小的!”

坐在旁边的表情非常严肃的大哥也开口了:“是啊,陈涛,你说有没有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毛哥露出了少见的大男孩一样无拘无束的笑脸,笑的几乎躺在了沙发上。

三哥把陈涛转成了对著大哥和二哥的姿势:“告诉大哥二哥,你妈妈有没有妹妹?我哥哥们想上了你妈的妹。哈哈哈哈哈!”

陈涛囧著脸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小时候跟我爸爸私奔的,我从来没去过我姥姥家,姥姥家的事儿也只有妈妈知道。。。”

二哥想了想:“好吧,那,哪天我单独问你妈去。”

陈涛真的想捂著脸的跪在地上了,不过这个姿势还是毛哥说的勾引人的姿势。太疯狂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

几个兄弟有一搭无一搭的谈著家里和家外的事儿,过了一会儿终於开饭了。

不过陈涛没有任何机会跟这家人一起坐在一个桌子旁吃饭,他被毛哥早早的就打发到厨房里去吃佣人给他端来的饭菜了。

妈妈根本就没机会看,想一想,她肯定是一直陪著毛伯伯的。现在妈妈是毛伯伯的女朋友了。这个世界真的瞬息万变的让人崩溃。

陈涛坐在毛哥爸爸家厨房里,忍受著走过路过的佣人的各种眼光的扫视。有的佣人鄙夷的看他,有的佣人好奇的看他,有的佣人暧昧的看他,有的佣人则是冷冷的看著他。

陈涛就著这些目光,终於的吃完了这顿噎人的饭。心里不知道为什麽的那麽惆怅无限。

本来想给妈妈买一束她最心爱的香水百合。但是现在看来要给妈妈买花的男人太多了,自己永远是排在队尾的最後一个。

陈涛吃完了饭,就被管家安排到另一间小屋里看电视了。这屋里除了电视没有任何其他的娱乐设施,陈涛看著看著,就被无聊的电视节目迷倒在了沙发上,他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狂操金慕涵3(床上坐的一只猪)

 老二根本不管他的速度不减的跑上了二楼,站在楼梯口大喊一声:“我何斌又回来了!活哈哈哈哈哈!”

然後装成女生的嗓子喊:“啊!老公~~~您回来了?饿不饿~~~~”

恢复男生的嗓子:“当然饿!要你干什麽的!给我做饭去!算了,不用了,我已经买了!”

走廊里两个寝室的门一开,冲出来两个男生,都是一手拿一个矿泉水瓶子使劲的追著老二砸。老二一边躲一边用脚踹开了寝室的门,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撂,然後对著寝室里一声大喊:“我回来了!”

屋里在上铺上坐著的老三对著老二赶快的摆了摆手,使劲的挤眉毛弄眼的示意他别吵吵。

老二根本就不管他那套,转眼看见老大穿的衣冠楚楚的依在床上看报纸,他不计後果的上去一把拽住老大的手,使劲的往下一拉老大的报纸,同时喊:“大哥!我都要想死你了!来!嘴一个!木啊~~~”

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老二的嘴唇早就火热火热的印在了他的嘴唇上,老二还闭著眼睛搂著老大脖子的开玩笑的说:“大哥~~~伦家好想好想你哦!”

老大不慌不忙的搂住了老二的腰,回吻了一下老二光洁的脸颊,冷冷的说:“嗯,我也挺想你和涛涛的。”

啊!!!怎麽是这个声音!老二的表情一下就从温情滑落到了惊愕里,他猛的一撒手,往後一撤步,金慕涵那张北极高寒冰原似地冰冷的脸蓦地猝不及防地跳进了他的眼睛里,老二当时就定在了那里,根本就惊的不会动弹了。

金慕涵冷静的看著老二,不慌不忙的抖了一下手里的报纸,把报纸叠起来放在了一边,站起来双手捧住老二的脸,看了看老二性感的嘴唇,好像深爱中的恋人一样深情的吻住了老二的嘴唇,吻了一会儿把老二往旁边的床上一推,倒下的老二後面现出了同样目瞪口呆的陈涛。

金慕涵一见陈涛一下就笑了,罕见的冰川上咵嚓一声就迸裂开了一个口子,刺眼的阳光照在光洁幽蓝的冰川上,冰块渐渐的轰鸣著错裂著,最後哗啦一下的坍塌了下来。同时坍塌下来的还有陈涛最後的那一点儿意志力。

陈涛现在真的要崩溃了,全身心的,没错,就是全身心的崩溃。

金慕涵伸出两个手指旁若无人的夹摸著陈涛光滑的在清晨阳光下都能反光的嫩脸:“涛涛,你个混蛋让老公我想你想的好苦啊。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哦,你不用回答,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恭喜你找到你爹了。你家都什麽玩意儿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他刚要接著再说什麽,陈涛一下回过神来的抓住了他的手,慌乱的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学长,您早!”

金慕涵心情非常好的等陈涛吻完自己的手背以後看著陈涛说:“呵呵,让姓毛的傻逼教育的还挺有礼貌的。哦,还没吃早餐呢吧,刚从医院出来胃口就能这麽好,也怪难为你的。话说你弟弟姚晨长的也挺帅的。不过我对他没兴趣。他那讨厌的性格可是诚不招人待见的(北京话:不招人喜欢)。”

陈涛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忧郁的说:“是是,您坐。我饿。我能吃点儿饭吗?”

金慕涵双手插在裤兜里看了看旁边的饭菜,轻蔑的笑了笑:“吃吧。那个何斌,你也吃吧。我不会怎麽样你们的。不过少吃点儿,我中午还要请你们俩吃饭。”

陈涛缓了缓,强打起精神的答应:“好的好的,二哥你也快来吃。”然後打开塑胶袋,拿出来筷子狼吞虎咽的塞起了饭菜。

我们开房NP吧2

  威哥和淼哥笑了好一会儿以後终於都平静了下来,他们一边谈著他们的事儿一边商量要找什麽样儿的妞儿。过了一会儿,淼哥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事儿就被安排妥当了,罪恶的机器时时刻刻的准备著开动,什麽时候这个地球上的动物没有了性功能,什麽时候这个地球上的罪恶也就能少去一多半了。

  章哥办完出院手续回来以後,就架著陈涛跟威哥、淼哥下楼开车去订好的酒店了。

  到了酒店里,陈涛好像冬天里懒洋洋的猫咪似地,昏沈沈、病恹恹的躺在酒店洁净的白色床单上,要真的是猫咪就好了,哪怕只有鱼刺和剩饭吃,也可以免去跟男人的性交,这是今生最值得庆幸的事儿。没有人喜欢被威逼著一次又一次的承受无尽的痛苦。那巨大的痛苦和少许的舒爽比起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现在是要跟女孩性交,还好还好。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淼哥在摆弄他的摄像机,章哥在洗澡,威哥在给斌哥打电话,电话内容那叫一个情意缠绵,听的陈涛身上的鸡皮疙瘩涌现的跟鳄鱼一样的密集。如果现在扒了我的皮做皮包,会不会是一种珍藏品?细嫩的小鳄鱼皮皮包。抖。。。

  没过多一会儿,房间里就进来了两个婀娜多姿的高个女孩,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还是不如妈妈的浑然天成,而且脸上还画著很浓很浓的豔妆,眼角画成什麽样的不好?非得弄的高高的挑一下,狐狸眼妆,臊味十足。

  章哥此时早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裸体的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抽著烟,一边把双脚肆无忌惮的搭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看了几眼这两个娇羞的女孩以後说:“哎,先别说话,把脸洗干净了,卸妆以後我再看,怎麽看你们好像涂了一脸外墙涂料似地?怎麽的?下雨还能防水啊?”

  两个女孩赶快依言的去洗手间洗干净脸了,刚洗完拿著毛巾擦著脸出来,章哥又不满的说:“谁他妈的让你们光洗脸了?把身体也洗干净了!闻到一点儿异味我就掐死你们!今天晚上炖母狐狸吃!”

  两个女孩不知所措的站在章哥的面前,连脸上的水珠都不敢擦了,双手绞著毛巾大气都不敢出。

  章哥说:“怕个屁怕!你们是母狐狸,那边的是公狐狸,都是走兽吗。走兽一家亲。”说著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垂著眼帘的陈涛,陈涛郁闷的看了看章哥,章哥也没搭理他,继续训著两个女孩:“抬头!让我看看!哎呀!看你们的脸,还有一个有斑的,都没有我皮肤好,你们是不是让男人给操多了?一会儿洗澡给我把斑搓下去!欠操的骚货!快去!”

  淼哥坐在沙发上斜看了一眼章哥,章哥赶快陪著笑的对他说:“嘿嘿嘿,反正也花钱了,让我得意会儿。”淼哥瞪了他一眼,两个女孩趁机跑进了卫生间,刚脱光了衣服想洗澡,没想到威哥也正好在里面洗,吓得两人“嗷”的一声惊叫,用浴巾裹著身体就跑了出来。

  淼哥看了看她们:“叫什麽叫?安静点儿!没见过男人的裸体啊?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一个女孩害怕的推著另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有点儿胆战心惊的问:“哥~~您一起的,到底有几个人啊?”

  淼哥看了看她们:“几个人你们管得著吗?来了就别废话,让你们干什麽就干什麽。”

  两个女孩害怕的看了几眼屋子里的人,愣了好半天,这才硬著头皮的重新进去了浴室,刚进去不大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了女孩有点儿害怕的嘤嘤求饶声:“哥哥,啊!!!哥哥~~~别~~~~”

  陈涛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一下想起了自己在电影院那天晚上的遭遇,越听越难受,越听越难受,最後一头扎在了枕头底下,老老实实的一声都没有。

  淼哥看了看陈涛,又转头安静的抽著他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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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房NP吧3

  陈涛就这样郁闷的躺著,一会儿门又一开,寝室老二有点儿害怕的进屋了,陈涛一听老二的声音赶快把枕头掀了开来,在老二跟章哥淼哥施礼以後,小声的招呼著老二:“斌哥,斌哥~~~”

  老二一看陈涛,赶快走过来把陈涛扶了起来,小声的问:“涛涛!你没事吧?啊?”

  陈涛第一句话就是:“哥!学校那边请假了吗?不会扣分吧?”

  老二叹了一口气,一下紧紧地搂住陈涛,好一会儿才放手:“哎,傻瓜,我们不去上课都行。。。”还没等说完,淼哥走过来从老二背後一把就抱住了老二,把硬起来的大鸡巴隔著裤子对著老二的肛门颠了好几下:“斌斌,想不想老公?”然後才把老二压在床上,一伸手就抓住了老二的下巴,狠狠一吻印在了老二的唇上,当著尴尬的陈涛的面,使劲的热吻了好一会儿才跟老二分开嘴唇,然後发臊的对老二说:“操!小骚比,还记得不记得老公的大鸡巴了?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老二的脸一下就红的好像要出血了似地回答著:“爽。。。”

  章哥等淼哥发泄完,马上憋不住的在沙发上叫了出来:“过来!傻逼何斌!亲亲我的脚!跪著亲!”

  老二这回有点儿下不来台了,刚犹豫了一下,章哥一下就飞过来了一个杯子,正好砸在老二的肩膀上:“滚过来!”

  老二极其不情愿的慢慢蹭到了章哥的跟前,章哥命令著老二:“跪下!给我亲亲脚,用脸贴一贴。”

  陈涛在床上不知不觉的使劲的攥紧了拳头。

  章哥好像对陈涛的反应有知觉似地,他一下站了起来,抓住老二的头发就给老二拉跪了下来:“都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儿!欠大鸡巴操的!你个傻逼小桃子,还想炸毛怎麽的?别以为是你同学你就能怎麽样。到了这里都给我老实点儿!”

  陈涛一下就被他给气的找把刀捅死他了,但是心里一转念,换了一个报复的方式。陈涛一把搂住了在旁边看戏的淼哥,把脸深深的扎在淼哥的肌肉坚实的怀里,搂著淼哥一声不出。

  淼哥有点儿看不过去的发话了:“操你个妈的!给我老实点儿!死比八脚鱼!别他妈的总欺负後来的小孩!再不老实我就告诉威哥弄死你!”

  章哥听完以後马上哈巴哈巴的对淼哥说:“嘿嘿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哥哥。我不是也想教他们点儿规矩吗,您别生气,别生气。嘿嘿嘿,斌斌啊,去亲淼哥哥的脚,让哥哥感受一下你光滑的脸。“说完手上一点儿力气没减得把老二拖拽到了淼哥的脚前。

  淼哥对章哥招了招手,章哥赶快凑了过来,淼哥一掐章哥的脸,使劲的拽著他的脸来回的扭:“我他妈的想干死你知道吗?你也不是傻逼,知道不知道斌斌是威哥的最爱?你就是去欺负陈涛也别欺负何斌,威哥能有100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的死!”

  日。。。旁边的陈涛脸上的黑线一下就把淼哥的身体都覆盖满了,什麽叫欺负我也别欺负何斌?难道你们老大就没有100种方法让你们也不得好死吗?这是什麽样他妈的混蛋思维?

  淼哥一手搂著陈涛一手拿著电视遥控器漫无目的选著台的说:“斌斌啊,别搭理章鱼,他就是太想称王称霸了,还是他妈的让大哥收拾的轻,赶快起来吧。你小爹在卫生间里,还有两个妞也在,一会儿你也能开荤了。”

  章哥赶快弯腰把老二连拖带抱的弄了起来,一边热吻了一会儿老二的嘴唇一边说:“斌斌,你长的也像蜂蜜小面团似地,我看见你就想欺负你,把你塞烤箱里做蛋糕吃好不好?谁让你长得那麽诱人的?赶快脱下衣服去洗澡,要不要哥哥帮你搓硬硬?然後插个大萝卜在你屁眼里给你销魂?”

  老二的脸一下就绯红绯红的布满了血色浓云。他一改以往的放纵不羁,害羞地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後对淼哥和威哥鞠了一躬,淼哥对他挥了一下手,老二转身就走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里。

  卫生间里现在一定是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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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房NP吧4

  陈涛又往淼哥身上挣扎著蹭了好几下,不为别的,只是心里过於烦躁,想舒缓一下,不过不知道怎麽回事,蹭了几下淼哥的身体,他自己倒先开始硬了。

  淼哥笑著搂著陈涛,在他的头发上亲了好几口。

  过了好一会儿,卫生间门一开,呼呼啦啦的出来了四个人,淼哥这才抱著陈涛进了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兼浴室是咖啡色整体装修的。咖啡色的地砖,咖啡色的墙体,一个咖啡色木纹的浴缸线条流畅的放在占据了一面墙的墙镜前。

  墙镜下小小的咖啡色柜子上放著一瓶蜂蜜颜色的造型高雅的浴液,浴液的旁边还有一个金色的小瓶,一个古老式样的深棕色木匣。

  柜子旁边的毛巾架上分3层整齐的搭放著干净整洁的白色毛巾、浴巾。

  整个卫生间里都流淌著豔红色的玫瑰香气,那香气好像一片无形的情欲,羞涩缠绵的在空间里优雅的盘旋荡漾著。

  淼哥轻轻的把陈涛放在浴缸的旁边,自己动手的收拾起了浴缸来。他用消毒剂喷射了一会儿浴缸,又打开浴缸旁边挂在金色架托上的喷头把陈涛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然後又冲干净了浴缸,抓过来那个金色的小瓶,倒了几滴芬芳的液体在放著温水的浴缸里,用粗壮的手臂搅动了几下水面。

  接著他自己也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後抱著陈涛一下把陈涛整个的扔在了已经放满温水的浴缸里。

  陈涛根本就没想到淼哥能这麽粗鲁的给他扔进那麽大一盆子水里,他嘴里直咳嗽的,好像被人扔进水里正疯狂往浴缸上攀爬的小狗似地,一边喷著鼻子里的水一边狂乱的抓著手边能抓到的一切的东西。

  淼哥觉得很有趣的大笑著的抬腿走进了浴缸里,浴缸里的一池春水荡漾著的向地面涌溢了好几下。

  淼哥把陈涛搂在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直入主题的把手指塞插进了陈涛的肛门里,没等陈涛缓过神来时候,一根粗大火热的好像能烧开一浴缸水似地大鸡巴一下就全部的刺入了陈涛的肛门里,陈涛刚疼的想喊,淼哥的大手早已适时的捂住了他的嘴。

  淼哥一边翘动著身体的用大鸡巴在陈涛的直肠里疯狂的抽插,一边控制不住的发狠的在陈涛耳边说:“涛涛,哥哥想死你的小比了,我他妈的一看见你就想起明豔蓝天下色彩浓烈的鸢尾花,你知道鸢尾花为什麽那麽受人追捧吗?因为它的花朵上聚集了所有彩虹的颜色,你就是整个的彩虹,彩虹聚集起来就是你,我爱你爱的真想把你撕碎了的整个吞下去!”

  陈涛的屁股里此时正在翻搅著一波强似一波的撕裂痛,那种痛刺激的他就想张开嘴的狂喊。本来就没准备好被插,现在肠壁的肌肉纤维被那麽强硬的大力扩开。扩开不说,还弄那麽粗一根大鸡巴来回剧烈摩擦直肠表面的粘膜,什麽他妈的鸢尾巴花!装他妈的什麽文人墨客的!我身体都这样了,你还折磨我!你爱我?我看你是爱祸害我!操!

  浴缸里的水还是来回不停的荡漾著,从浴缸里溢出来的水波好像温柔瀑布一样的飘落在了地面上。陈涛的屁股不断的被淼哥硬硬的大鸡巴来回戳捅著,过了一会儿肠道就开始疼的发木了,一种比以前还要明朗的快感混合在痛意里不可抑制的上窜了起来。

  这时候淼哥嫌不过瘾的在浴缸里站了起来,对著那面雍容华贵的大镜子,搂著陈涛的双腿,把陈涛的屁股对著镜子的疯狂的操弄著陈涛。

  镜子里的陈涛,白嫩的屁股里飞快的伸缩抽插著一条那麽粗的黑色大肉棍。淼哥特意靠近了镜子,让陈涛看著自己被操动的一张一合的粉色小肛门。

  操著操著,他把鸡巴抽拔了出来,然後用手扒开陈涛的肛门慢慢的把浴缸侧上方一个跟他鸡巴一样粗的小水龙头开关塞入了陈涛的肛门里。

  陈涛被他捂著嘴,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淼哥淫笑著的把他的屁眼反复的插坐在那个小水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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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房NP吧5

  过了一会儿淼哥就被这种性虐刺激的又受不了了起来,他重新的把自己的大龟头对准了陈涛的肛门,直接的一捅到底,然後又把陈涛按跪在水里,骑在陈涛的屁股上狠狠狠狠的狂操起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一股烫烫的精液激流疯狂喷射入了陈涛的屁股里,射了很久以後,淼哥把自己的大鸡巴从陈涛的屁眼中拔了出来,接著搂著陈涛的屁股快速的拧去了淋浴喷头上的花洒,把那根管子直接的塞入了陈涛的肛门里,然後一下掰开了喷头的开关。

  湍急的水流狠狠的注入进了陈涛的屁股里,才灌了一小会儿水,陈涛就觉得肚子开始发痛发胀了,他想挣扎的逃离开屁股上的那根管子,但淼哥狠狠的搂抱著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弹一点半点,陈涛无奈的低声哀求淼哥拔出去那根管子,但淼哥非但不理他,还奸笑著的用手摸著陈涛逐渐鼓起的肚皮,安慰陈涛一会儿就好了。

  放了一会儿水,陈涛的肚子就被水涨的难受的要死的了,他继续发疯的挣扎著,淼哥又摸了摸陈涛的肚皮,这才把那根管子从陈涛的屁股里拔出来,并放开了陈涛。

  淼哥关上了水龙头,拧好花洒,把陈涛抱起来放在卫生间的地面上,按成了跪撅的姿势,同时低声的命令陈涛:“拉出来!使劲的拉!“

  陈涛从来没跪著排泄过,但是肚子里实在涨的要死,淼哥又坏的要命的挤著他的肚皮,陈涛再也控制不住的前面尿後面喷的大小便失禁了起来。

  淼哥在旁边一边无声的笑著一边使劲的挤压著陈涛的肚子,一边看著陈涛屁眼里喷射出来的断断续续的水流,特别的得意。

  陈涛被他弄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的排泄了好半天。

  彻底排泄完了以後,淼哥又给他冲洗干净了身体,这才把他整个的横按进了浴缸里,陈涛的脸跟身体一个水平线的被他按压在浴缸的底部,窒息的要死的奋力的挣扎著。淼哥稳稳的按著他过了一会儿才把他拽了上来,让他呼吸了一会儿又按了进去。

  几次三翻的淹溺以後,陈涛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最後被淼哥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无力的好像娃娃一样的被淼哥随便摆弄了。

  淼哥带著得逞的微笑,搂著全身已经毫无力气的陈涛,一边擦著陈涛的身体一边小声的说:“涛涛啊,刚才操你的事儿,不要跟任何人说,以後我都要这样的偷著操你,你要保密。哥哥会疼你的,会暗中帮助你的。还能不能操女人了?呵呵呵,不如一会儿我把你摸硬了然後让妞自己动?你听听外面都已经开始了。听那俩小娘们叫的多舒服啊,呵呵呵。”

  陈涛努力的集中涣散的精神听了听,果然是女人的叫床声,不过好像叫的很疼。

  淼哥擦干净了陈涛的身体,就把陈涛从卫生间里抱了出来。出来以後他把陈涛放在了床上,然後对刚射完精,从女人身上下来的老二说:“斌斌,给你同学舔硬了,我好让女人操他,哈哈哈哈哈。”

  威哥笑著的一边操著身下的女孩,一边对老二一摆头。

  老二无奈的趴在了陈涛的腿上,很有技巧的给陈涛舔起了阴茎。陈涛虽然很累,但是鸡鸡被老二的灵舌一弄,马上又结结实实的硬了起来。

  淼哥一看陈涛硬了,就笑著的揪住一个女孩的头发把那女孩抓了过来,推开了老二,掰开女孩的阴道慢慢的插在了陈涛的阴茎上:“操他,用你的小阴道抽死他,卖点儿力!”

  那个女孩虽然刚被老二操过,但是阴道还是紧缩著地夹住了陈涛的阴茎,陈涛一下就快感得好像冲上了白雪皑皑的珠穆朗玛峰上似地,那种焚身的欲火突然被释然出来的感觉稳稳的裹住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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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房NP吧6

  他不顾一切的慢慢爬了起来,迟缓的压倒那个女孩,一手抓住女孩肉肉奶奶的胸部,一手搂住女孩的粉颈,忍著疼的使劲在女孩带著老二精液的湿滑阴道里狂放的抽插动著自己的阴茎。

  爽啊!!!好爽!!!,陈涛此时已经飞翔在了五彩缤纷、万紫千红的翡翠原野上了,那一片繁花似锦的春天的芳草地啊!让人觉得死在上面都终生无憾了。。。过了没一会儿,陈涛热热的精液终於在女孩让人想整个钻进去的阴道里痛快的释放出来了。

  正在射的时候,一只大手猝不及防的一下拍在了陈涛的屁股上。陈涛被他打得阴茎一紧,惊叫一声的差点儿把剩下那点儿精液全憋回到膀胱里。他艰难的趴在女孩身上回过了头,一看自己身後,淼哥、威哥、章哥全不干女孩了,都在那里看著他,笑的东倒西歪的。

  章哥一边笑还一边爬过来的搂著他的脑袋说:“啊!桃子,你真是快枪手,我操!你这样不行啊!你老婆以後不得找邻居二大伯帮忙啊,哈哈哈哈!才他妈的不到10分锺,我日了个去的!太快了!早泄阳痿不用愁,参阳胶囊解您忧,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威哥笑的肚子都开始疼了,他一边捂著肚子一边趴在旁边的女孩身上喘著的说:“哎,涛涛,你还。。。呵呵呵呵。。。还挺猛的,没想到,长得跟小兔子似地,速度也跟小兔子似地,哈哈哈。阿淼你看他刚才那疯狂劲儿。。。哎,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淼哥笑的受不了的把手里的摄像机往床上一扔,趴在了床上:“哎。不行了,涛涛。我也想起那个录像里抱著老外脑袋叮叮叮撞的小兔子了,啊哈哈哈,雪白雪白的小兔子!小鸡鸡还没一粒花生米长,哈哈哈哈。。。”

  陈涛委屈的要死的看著这些人,黑著脸的郁闷的想:笑你妈个比!老子不是刚才被那个姓於的给干了吗,要是他刚才不把我给捅硬了,我能这麽快就射吗?他一边委屈的看著身下的那个女孩,一边使劲的把精液在她的阴道里挤干净了,这才趴在那女孩的身上,也不拔出来阴茎的顺时针揉摸著女孩的大乳房。

  淼哥又笑了一小会儿,这抱住陈涛,把他硬从从女孩的身体里拔了出来:“行了,大儿子,我都要爱死你了都!射完了一边睡去吧啊。看叔叔们是怎麽操人的。嘿嘿嘿嘿。。。”

  陈涛被他们那群淫贼给笑的满脸通红通红的,他转头寻找老二的时候,老二正好从床下往床上爬,操!他的脸上也在笑!难道是因为笑的太激烈才掉到了床下的!你这个死何斌!这麽快就让人给搂黑心了!哼!!!

  淼哥把陈涛扔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然後从床上扯过来一床鸭绒被的盖在了陈涛的身上,揉了揉陈涛的头发:“休息休息吧。明天没事就给我上学去。”

  陈涛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这才又觉得全身酸痛欲裂,果然人在情色中是奋不顾身的,早知道这麽痛,哎,那也得使劲的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床上热热闹闹的耸动著4个男人的身体,还有两个尖叫的女孩滚来滚去的。

  陈涛偷偷的到处找寻著自己被甩在沙发上的裤衩,找到以後快速的套了起来,重新安静的躺下以後,心里就一直在盼望警察快点儿来查房。妈的!现场踢开门。把他们都光屁股的捉奸在床,那该有多麽的爽啊!最好都裸体的拉到大街上示众我才高兴呢!奸夫淫妇!奸夫淫妇!浸猪笼吧!用石头砸死!用筷子戳死!骑木驴!哎。。。

  但是警察一直一直的都没有来。屋子里的精液气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女孩的叫声越来越饥渴,男人的语言越来越嚣张,过了一会儿老二的呻吟声也响了起来。威哥在说:“阿淼,把她们绑上吧,嘴堵起来,咱俩玩双龙入洞,还是他妈的女孩爽,怎麽玩怎麽是。”

  淼哥淫笑著说:“是啊,还能不小心的生小孩,呵呵呵,哪儿都好,就他妈的是比不紧。。。”

  又是一阵淫乱的要命的肉体抽插撞击声。

  陈涛使劲的用被子蒙上了脑袋,好像躲在北极雪洞里水汪汪著两只大眼睛的白色小海豹一样,他静静的缩在自己的洞里,躲避著外面那个纷纷扰扰的淫乱世界。

  不知不觉中,思想划入了那一片梦的泽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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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操金慕涵1(性交後的清晨)

 这一觉睡的很长很长,仿佛游历了整个中国5000年历史长河似地那麽长。陈涛做著各种千奇百怪的梦。梦里有人追杀自己,自己不停的跑,跑过了大街小巷,跑过了城市旷野。最後累的实在不行倒地的时候,後面的人如影随形的追来,一回头的竟然是那个始终沉默不跟自己说一句话的爸爸。他静默著的站在自己身後看著自己,但陈涛确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说著:“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你追我干什麽!陈涛还想跑,但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可以挣扎出来了,於是他就一步一步的爬,使劲的爬,爬著爬著就觉得有人踢他:“哎!你要上哪儿去?哎!”

陈涛一下睁开了眼睛,就觉得自己身下是特别的粗糙平面,身上的感觉不但是疼,还酸酸酸酸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操!自己真的是在爬!但是心脏,啊~~~心脏要严重供血不足了,头部缺血的感觉让陈涛又闭上了眼睛,一下整个的紧紧的趴在了身下的地毯上。

後面伸过来一双大手,不容分说的抱起了陈涛,好像抓小猫似地把陈涛揽进了弥漫著强壮男人浓重呼吸味道的被窝里,一只手带著疼爱的轻抚著陈涛。

那只大手一抹陈涛的身体,陈涛就哼一声。本来心脏就难受,再加上那只手实在有力,摸一下就好像被按了一下似地,触及到未愈合的痛处时陈涛就忍不住哼哼哼的呻吟。

正呻吟的时候,陈涛突然觉得有人站在他面前,他无力的抬头一看,是章哥。。。那家伙正拿著录影机录自己。

章哥看到陈涛正在看自己,就好像导演一样认真的说:“涛涛,呻吟的更发情一点儿,再好听一些。你知道不知道你哼哼的声音都像兔子,那回我在宠物市场看公兔子配母兔子,那个被骑在下面的兔子就跟你一样哼哼哼的,你看什麽?我说的不对吗?”

陈涛忍著气的看著他说:“你怎麽知道不是公兔子配公兔子?”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的人全都大笑了起来。陈涛的心脏被他们放纵的笑声震得一颤一颤的,非常有一种四分五裂了的感觉。而且他能听的出来搂著他的人正是威哥,威哥雄浑的声音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了的,淼哥的声音跟他相比就要清亮的很多。

陈涛想了想,一转身就扎进了威哥的怀里。章哥还跟上来想给威哥的脸特写,没想到威哥笑了一下,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翻身,与此同时飞起一脚就把章哥连录影机给踹到地上去了。

章哥一声惨叫的仰在了地上。

威哥保持压著陈涛的姿势,不慌不忙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叼了一根在嘴里,转身又递给旁边搂著老二的淼哥一根。点燃了香烟回头再看陈涛的时候,陈涛的舌头都让他给压的吐出来了。

威哥一下就想起来自己的体重了,这快200斤的彪悍体重完全不是几近衰竭的陈涛能承受的了的。他赶快翻身躺好,看了看陈涛,还好,还有呼吸,还有心跳。完全检验放心了以後才用手指夹著香烟,抱著陈涛又抚摸了一会儿。

陈涛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复苏了过来,才缓过来,手就偷偷的从威哥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然後叼著在威哥嘴上借著火,没几下就很有技术的吸燃了自己的香烟,狂抽了两口,慢慢转身脱离了威哥的怀抱,呲牙裂嘴的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吞吐著烟雾。

那边的章哥也早站了起来,他把录影机放在了一边,走了过来,伸手跟威哥要烟卷。威哥逗他玩的一抬手,章哥抓不到威哥的身体,於是抓著陈涛的大腿使劲的摇著:“嗯嗯嗯~~~哥哥,给我一根,给我一根。。。”

陈涛被他摇的痛不欲生的,一口烟雾狂喷在他脸上,呛得章哥一阵咳嗽,伸手要揍陈涛的时候,手却落在了威哥早就垫在陈涛身上的手臂上。威哥把烟盒给他以後说:“章鱼啊。都早上10点了,快点儿上班吧,去公司吃饭,不然老大该生气了。阿淼?你也有活儿吧?”

淼哥一边抽一边答应著:“嗯嗯。有活儿,我也得走了。”

威哥坐了起来,翻身下床:“行,我今天没有什麽事儿,我先把陈涛和何斌送到学校去,晚点儿再去。”

几个人答应著,不一会儿,所有人就洗漱完毕,快速的出了宾馆,到了地下停车场,各自启动了车的开去自己的工作岗位。

狂操金慕涵2(哥,你背我去食堂吧)

 威哥叼著烟,扶著方向盘,默不作声的把陈涛和老二直接的送去了学校。

 到了门口他还嘱咐了老二一句:“斌斌啊,晚上早点儿回来,谁要敢欺负你你给我打电话,听见没有。”

 老二赶快恭敬的深鞠一躬:“知道了哥哥,谢谢哥哥关照。”

 陈涛也动作迟缓的给威哥鞠了一躬。

 威哥顺手关上车门, 车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陈涛和老二的视线里。

 陈涛有点儿没精打采的对老二说:“二哥,今天什麽课啊?”

 老二想了半天,掏出手机看了看:“啊,一会儿10:00有一堂古代汉语。就一堂课啊,妈的,真是混日子的学校。中午吃完饭陪我回我家小饭店里去照应照应吧。”

 陈涛一下搂住老二的肩膀:“哥~~~我去你家只能躺那儿,什麽都干不了。”

 老二一抖陈涛的身体:“操!干不了也得干!别跟我装他妈的重肌无力症!”

 陈涛又膏药一样的贴上了老二:“哥~~您一小时给我多少劳动报酬?我真的不行了。要不然您干活我给您唱歌加油好了。”

 老二好像拖著挂在脖子上的癞猫似地拖著陈涛的身体使劲的往前走:“你就藏奸耍滑吧!你学学我,看我多勤劳?”

 陈涛有气无力的说:“对,您是辛劳的小蜜蜂,每天不停的重复著插入动作。嘿嘿嘿。”

 老二一拳不重的打在陈涛脑袋上:“买点儿饭回去先吃!饿死了!你不插入?你个小旋风快枪手。”

 陈涛一下就精神:“我没快枪手!我没有!”

 老二一边拖著他走一边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啥都没有,你都木有小鸡鸡。哎,一会儿你吃什麽?”

 陈涛毫不犹豫的说:“糖醋排骨!铁板牛柳!”

 老二说:“恩,我也馋肉了,我也要吃肉啊啊啊!哎?你能不能别跟没长骨头的乌贼似地挂我脖子上?自己站起来走!”说完掰开陈涛的手,把陈涛推到了一旁。

 哪知道才走两步,陈涛又挂在他後背上了。老二叹了一口气:“好吧!小桃子,我背著你去吃饭,你把你疲软的小鸡鸡藏好,别从裤裆里掉出来,OK?”

 陈涛微笑的爬上了老二的後背,老二双手一托陈涛的腿弯,背著陈涛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好不容易走进了食堂,老二把陈涛放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陈涛软乎乎的又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老二也没管他,自己去视窗要了两份肉食,一份白菜粉丝的凉菜,2份米饭。看了看阿姨递过来的饭菜,日,白菜粉丝是不是?粉丝在哪里?光是一堆白菜丝。还有那个排骨,你敢不敢不刮去太多的肉?拿我们学生当狗呢?我们是咬不动骨头的!

 老二对饭菜严重的表示著内心的不满,他拎著塑胶袋装著的饭菜回到了陈涛的身边,对著陈涛晃了晃塑胶袋说:“哎哎,想吃吗?谁先跑到宿舍谁先吃!哈哈哈哈哈!”说完撒腿就跑。

 陈涛一下就炯炯有神的站了起来,但刚站起来就又坐了下来揉著身上的痛处,缓了一会儿,这才迈著两条不断打颤的腿一边在後面脚步不稳的追,一边喊:“哎!二哥!你别跑!二哥你乖!你别跑!我跟著你就是了!操!你还跑那麽快干什麽!我身上都要疼死了!”

狂操金慕涵4(金少爷的寒气)

 老二也有点儿冷汗的坐在了陈涛的旁边安静的吃著饭,真没想到金慕涵还真的搬进来了,我操的。。。幸亏这几天没在寝室住。

金慕涵坐在了旁边的床上,看著对面床上一声不敢出的老三,老三正装著看书,他把自己的身体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严重怕走光的小女孩似地,生怕勾起色狼的半点注意。

金慕涵冷冷的哼笑了一声,然後又转眼看著眼前这两个狼吞虎咽的人,看了半天继续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一边摆弄的一边说:“嗯,行,陈涛还挺上像(有镜头感)的,何斌的吗,也不错。”

“扑!!!”陈涛一转头一口饭就喷在了地上。老二也呛得直咳嗽。

金慕涵冷冷把手里的照片对著他俩一展:“怎麽?有什麽好惊讶的?就你们俩的那点儿破事,不是我一个人知道,多少大学的论坛上都贴出来了,好帅的二人组啊,陈涛你就一个典型的小柔弱受。”

陈涛忍了好半天才打著嗝的把那口气给平息了下去,然後近似绝望的直盯著金慕涵,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什麽好。

金慕涵看著陈涛面无表情的说:“嗯。是我干的,照片是我找人要来的,也是我让人贴出去的,就是想报复你,怎麽的?有意见?”

陈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木有意见,或者说意见太多了,老子有不起意见啊!你妈个荒原不长毛的逼逼的!果然是你他妈的干的!老子上辈子用铁锹劈你鸡鸡了?你这辈子跟我这麽的过不去?你能不能这辈子跟我恩怨一笔购销了呢!你表再来烦我了好木有呢!

金慕涵冒著寒气的看著陈涛的脸说:“想说什麽直接说,用不著憋著。”

陈涛看了看他并不太英俊的脸,看了半天竟然笑了起来,傻逼,我为什麽要跟你说?我就不说,我憋死你!

金慕涵问:“怎麽?笑什麽?”

陈涛木然的低著头看著排骨说:“学长啊,你信不信有句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

金慕涵信手拿起了陈涛面前的一块排骨漫不经心的啃著,一边嚼一边说:“嗯,那能怎麽样?你觉得你还能左右得了谁吗?你不就是一条被人操的狗?老子喜欢你是给你面子,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这他妈的破食堂,做的破排骨是人吃的吗?这麽难吃。”

陈涛暗暗的想:对,你不是人,所以你才吃不是人吃的排骨。

金慕涵吃完了那块排骨,把骨头往旁边一扔,在桌布上抹了一下手,然後一把就捏住了陈涛的下巴:“哎,你怎麽还这麽好的胃口?你还有心思吃?你被姓毛的操傻了是不是?你除了吃还会干什麽?躺在床上翘著屁股等人操?为什麽谁搂你你就跟谁睡?为什麽!你知道我想说什麽?我想说我本来能跟你发展一段非常美好的恋情,你妈的你为什麽非得便宜那些贱货烂鸡巴的老男人?被老男人搂是不是爽的不得了啊?是不是!我倒是很不爽,我就是要报复你,我想要的人不躺在我的身边,我就毁了他。呵呵,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照片发上去有多火爆的点击率?多少有钱有势的男人都在摩拳擦掌的准备包养你呢!啊?你知不知道!”

陈涛被他这麽有力的一捏,下颌骨差点儿没被捏碎了。金慕涵一直纠结的就是这一点,类似为什麽他不是第一个上自己的人,为什麽他没有一个人的拥有自己,活该啊!你他妈的以为你爹有钱你就拥有全世界了?姓毛的那里我还摆脱不开,你妈个逼的又来跟著搅什麽乱!

陈涛非常不愿意搭理金慕涵的使劲用手抓住金慕涵的手,努力摆脱开了金慕涵恶狠狠的手指,又揉了半天缺血的下巴,然後费力的对金慕涵说:“您。。。我知道您想跟我说话,但是我真的是想吃饭啊。”

金慕涵盯著陈涛的眼睛说:“猪,你就是头母猪,行,吃完了再跟你说。”

陈涛又拿起了筷子,一筷子夹了两块排骨到碗里。金慕涵手肘搭在桌子上的说:“不过,我现在想的就是怎麽操你。”

陈涛默不作声的啃著那块排骨,但是心里却不知为什麽的想流泪,不是为了金慕涵,而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陈亦翔。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挨了欺负,也没有任何人来帮自己。看到别的小朋友被欺负了都能领著爸爸理直气壮的来找欺负自己的人算帐,那个滋味,别提有多麽的凄凉了。风卷落叶黄啊,一地乱飘零啊。哎~~~没人撑腰就没人撑腰吧,还总他妈的被人指著说是没有爸爸的野种,像这样的被欺负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而没出息的自己能做的只有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流眼泪了,眼泪流够了,才敢出来见妈妈。因为妈妈也好苦,不能让她跟著自己伤心。

真的很想有一个魁梧的爸爸啊,真的很想躲在爸爸的身後找到很多的安全感啊,各种真的好想啊,可是他妈的一个都实现不了啊。。。

狂操金慕涵5(谁肏你肏的更舒服?)

 金慕涵看著苦著脸吃饭的陈涛,悠悠的取出一根烟,缓慢的点上,吸了一口,然後一口烟雾全喷在了陈涛的脸上:“哎,我问你,你凭良心说,我比毛昌黎那老比差在哪儿了?”

陈涛敷衍的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

金慕涵冷笑了一下:“呵呵,也是,也没全让你见识到我的手段,所以你才会这麽说。看来追女人还真是个特别累的活儿。你得把自己的性能力,金钱,权势都展示到女人喜欢的时候才能停止。你是不是那样的女人?嗯?小桃子?桃太郎?”

陈涛已经开始习惯对这个变态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他根本没听金慕涵的话的内容。心里就在想自己的那个手机怎麽又不见了,操他妈的!现在特想给毛哥那个变态发短信,让他们赶快来收拾这个傻逼的冷变态。哪儿去了呢?到底让谁给拿走了呢?

金慕涵又在问:“到底是不是!你最好清楚明白的知道你现在不能惹我发火。怎麽?男人年轻就被你们这些婊子看不起吗?”

陈涛赶快含著一嘴的饭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头晕。”

金慕涵头疼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个傻逼娘们!哎,你想什麽呢?那麽心不在焉?是不是想怎麽跟毛昌黎求救?我让你求救!!!”

说完站起来很野蛮的翻掏了几下老二的口袋,然後是陈涛的,他没收了老二的手机,老二气的要站起来跟金慕涵拼命,陈涛在下面一个劲儿的拽老二的衣角,老二这才忍著火气的没爆发出来。

老三刚想下床,金慕涵对著老三一吼:“你给我老实的坐在床上!否则连你一起强奸了!”老三吓得一声没吭的又钻进了被窝里,这回被子掖的更紧了。

金慕涵愤怒的用手机敲著陈涛的头说:“说!”

陈涛因为根本没听他刚才说什麽,所以也就不知道回答什麽好,金慕涵问了半天都未果以後一下把老二的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对面的墙上。他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陈涛的领子:“说!我跟姓毛的比起来谁更好!“

陈涛赶快说:“您比他年轻,他比您老。。。”

金慕涵说:“谁操你操的更舒服!”

陈涛说:“您,您操的最舒服。。。“其实心里一直在鄙视金慕涵,你那点儿性技巧吧,虽然我不喜欢被男人操,但是客观的评价,你也就是靠蛮力,你连章哥都比不上,还追著我问个屁啊?说你操的舒服,就是我不喜欢被男人操,性能力越差劲的我觉得越舒服,你那根细细的小香肠吧,捅著没有大火腿疼是真的。

金慕涵听见陈涛的这句话以後,这才慢慢的熄灭了怒火,他一边恐吓一边唠叨的又说了好一大堆没用的废话。陈涛这才好不容易就著屈辱的吃下了这顿饭。老二吃完以後腾的一下站起来把所有的垃圾都装在袋子里,然後走到对面墙旁边拿起自己的手机,背上书包就要走。

陈涛也拿著书包想跟在他的後面悄悄的溜走。

谁知道刚一打开门,门口就站著两个膀大腰圆个子高高的人。

狂操金慕涵6(光天化日抢男人)

 老二推了一下那两个人,结果一个人伸手就把老二给推了回来。陈涛赶快扶住了老二,刚想问那两个人是干什麽的。

金慕涵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指著床上的老三说:“老三吧你是?你要是敢跟谁联系坏我的事儿的话,我就把你先奸後杀,再碎尸的埋到荒野里去。“

老三吓得悄悄的僵在床上一声都没敢出。

金慕涵对那两个壮男说了一句:“拉走。”

那两个壮男毫不犹豫的一人一个的拉著陈涛和老二就往外面走。

陈涛一边被拉得踉跄的要死,一边回头问著金慕涵:“学长,您要,您要拉我们去哪儿?”

金慕涵一拳就打在了他的後背上:“闭嘴,不然你死的更惨。”

走廊里路过的人都装著根本就没看见几个人的不寻常行为。

就这样,老二和陈涛被金慕涵手下强拉著的塞进了一个路虎(Landrover)里。

进了车,金慕涵就对手下说:“别那麽粗鲁,我只不过是想带他们出去吃顿饭,呵呵。”

说完系上安全带,狠狠一脚油门,车疯狂的窜了出去。

一路上路虎疯狂的飞奔著,偶尔还一个大刹车,大转弯什麽的。

没几下陈涛就已经被他弄得开始晕车了。不过陈涛在车体剧烈摇晃的瞬间,看见了前排座位上放著的金慕涵的手机,那手机在车体疯狂的摇动中慢慢的滑落了进了两个座位的中间。

陈涛悄悄的伸出手,慢慢的拽过了那个手机,车一个大大的晃动,陈涛被甩的一个翻身就掉在了两个壮男的脚下,俩壮男鄙视的看了陈涛一眼,根本就没人搭理他,还有一个故意用鞋踩了踩陈涛的背部。

陈涛等了好一会儿,这期间一直偷著观察著金慕涵。金慕涵只是很爽的疯狂的开著车,根本就没注意到陈涛的那些小动作。陈涛又偷偷的瞟了瞟旁边的两个壮男,壮男都盯著车窗外的街景,好,快!!!陈涛赶快抑制著内心激动的慢慢给毛哥写著短信:“我是陈涛,救我。”

写完了按上毛哥的号码,屏住呼吸的一按发送键,终於发出去了!!!谢天谢地,金慕涵的手机是静音的!

发完以後陈涛又掩饰著的把手机放回了金慕涵旁边的座位上。金慕涵的两个手下都光顾著注意平衡身体了,根本就没注意陈涛的小动作,老二看来也被金慕涵给晃的晕车了,他努力的捂著自己的嘴,使劲的抑制著胃里的翻腾。

又过了好久,车才在郊外的另一个别墅前停了下来,金慕涵摸过来车座上的电话按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金慕涵,我把陈涛带来了,不出来看看吗?”说完挂断了手机。

陈涛脑袋里狂潮翻涌的根本没时间想这傻逼已经带自己到了什麽地方,操他妈的愿意什麽地方就什麽地方吧。老子要晕死过去了。

金慕涵停了车,解开了安全带。他下车以後,两个壮男手下也跟了下来。刚站稳脚步。别墅里就迎出来一个脸上笑开了花的人:“哎呀哎呀,你真的把陈涛给带来了?我他妈的想操他想的鸡巴都直痒痒啊!”

陈涛在车里又是一个大大的冷战,啊!这不是那个连毛哥都鄙视的变态俊豪吗!他俩怎麽凑合在一起了!?真他妈的是臭鱼找烂虾啊!姓毛的!快来救我啊!我要落在他们手里还能有好了?那个金慕涵说打人就打人,这个俊豪听毛哥说铁打的人落在他手里一个礼拜都能被捏化了!当初章哥就是快被他给折磨死的!妈的不行!我不能进这个别墅!

想到这里他转头就对老二说:“二哥,这是变态住的别墅。。。”

还没等陈涛说完,车门一开,俊豪一下就把上半身探进了车里,正好陈涛这句话一点儿不漏的全灌进了他的耳朵里。

狂操金慕涵7(变态的性欺凌)

 俊豪非常兴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操!陈涛,你怎麽能那麽说我呢?我变态也得分跟谁是不是?你知道你让这个城市里多少男人的裤裆都沸腾了?爱你还来不及呢,还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出来出来,我请你喝茶。”

说完不容分说就把陈涛像拎大猫一样的从车里拎了出来。拎出来以後抓住陈涛的脸就是一个深深的热吻,吻完看了看车里的老二,对他身後的人说:“来,把那个小朋友也给我请出来。”

陈涛吓得浑身都已经筛糠了似地不停的颤抖,结果他越颤抖,俊豪越兴奋,最後竟然激动的要死的跟金慕涵说:“不行了!慕涵!我受不了了!憋死我了!这猫咪太值得一操了!你都不知道我当初是怎麽在他屁股里爽翻了的!这要是有章亦聪我就更圆满了!毛哥的俩老婆一个比一个的招人爱!”

金慕涵面无表情的说:“嗯,我把他们带来就是让你好好享受的。进屋说。”

陈涛被俊豪抱著,一声都吭不出来的,头晕目眩的僵直在俊豪的怀里。俊豪控制不住的抱著陈涛直接进了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里。进了屋就把陈涛一下扔在了床上,旁边跟进来的金慕涵的手下也把老二给推了进来。老二虽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看到陈涛的害怕样子,他也开始害怕了起来。这个屋子里都是什麽他妈的布置啊?满屋子都是血光一样的红色。。。就算杀人了血流成河在这里都不会太显眼。。。

俊豪一边用力的甩去身上的衣服,一边解著裤腰带的对金慕涵说:“慕涵,我不抢你的最爱,不过我们轮操行不行?我他妈的真的是控制不住了。”

金慕涵还是没有表情的说:“当然可以,不过哥哥您是不是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那是一定的!!!”俊豪刚说完就从旁边的柜子里伸手抓出了一条蛇:“涛涛!这个喜欢不喜欢?我塞你屁眼里去吧!”

陈涛心脏差点儿没跳出嗓子眼的惊声尖叫了起来:“啊!!!不要不要不要!”

俊豪抓住蛇想了想:“啊,不要啊?那你要不要塞个带刺的大鸡巴进去?还是小气球?跳蛋?拉珠?哎,我怎麽突然不忍心起来了呢?慕涵不如这样吧,我们往死了操他,让他以後看见我们就求我们操他好不好?”

金慕涵点了点头,嘴角轻轻上翘了一下就算笑过了的说:“嗯,都听哥哥的。”

俊豪马上从旁边柜子取出来了一包东西,激动不已的说:“涛涛,我他妈的真舍不得弄你,但是我喜欢你,你等著。”

陈涛慢慢的往旁边使劲的蹭著,金慕涵看他快蹭到床边的时候一把就抓住了他,一拳打在了陈涛的脑袋上,陈涛眼前一片大黑的失去了知觉。

过了不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陈涛终於恢复了视力和感觉。第一个印象就是一个粗硬的东西已经塞进了他裸露在外的屁眼里,然後还在里面用力的搅动。陈涛难受的想往起爬,但是一双有力的手狠狠的按著他,而且自己的双手还被反剪的绑了起来。

这回陈涛可真的害怕了,他还以为是那条活生生的蛇已经被塞进了他的屁眼里,刚想喊的时候,一只手又抓住了他的阴茎,一个尖锐的东西在他尿道口试探了两下,毫不犹豫的慢慢的钻进了他的尿道里。陈涛“啊!!!”的一声就大叫了起来。尿道里的那个东西还在不停的蠕动著。

哈哈哈哈哈哈,俊豪高兴的一阵大笑:“过瘾!过瘾!一会儿陈涛就得求我狠狠的操他!如果我们满足不了他,还有我的手下!不过我现在就是不操你!让你难受死!憋死你!”

狂操金慕涵8(有种你肏死我!)

 说完那边的老二又在大声的惨叫,陈涛艰难的扭头一看,老二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双腿抬高了的绑在椅子扶手上,阴茎上套著一个钢丝做成的小笼子一样的东西。那是什麽。。。

俊豪正在老二前面用力的往老二的屁眼里塞著一个肉色的阴茎,那个阴茎的後面竟然连著一个手执式的机器。阴茎塞进去以後,俊豪笑著的一推开关,那个假阴茎竟然前後前後的快速运动了起来。

老二刚一扭动,俊豪上去对著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狂打。打了好半天,老二终於不会动弹了以後,他才擦了一下老二嘴角和鼻子流下来的血:“这才够味儿呢,小比不流血我都不过瘾。“说完把沾著老二鲜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著。

金慕涵不慌不忙的脱了裤子,然後爬上了床。这时候陈涛就觉得直肠里奇痒难忍,也不知道为什麽那麽痒痒,他现在特期盼著什麽东西能深深的插进去用力的挠。

金慕涵转身对俊豪说:“哥,你家有避孕套吗 ?就是那种带毛的?“

俊豪赶快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大堆套,都扔在了金慕涵的旁边:“给你,自己愿意用什麽就用什麽!”

金慕涵拿过那些避孕套一个一个的举起来对陈涛说:“这个?带尖刺的?哎。弄伤了你我也舍不得。这个?带高凸点的?好像也不太好,那还是这个带毛刷的吧,呵呵呵。老公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爱。“

说完撕开避孕套就取出来一个带著颤抖的密密橡胶绒毛的保险套,带上以後,金慕涵的整个阴茎就变成了一条毛茸茸的长肉棍。

他一把抓住插在陈涛屁股里的假阴茎扔在了床下,然後狠狠的一字型的掰开了陈涛的双腿,不容分说的一下把毛绒绒的长阴茎整根的全都扎进了陈涛被假阴茎撑成深深圆洞的直肠里。

陈涛嗷的一声大叫,不是疼的,而是舒服的,金慕涵阴茎的那个长度,配上那些林立的绒毛,竟然一下就把自己的直肠给送上了巅峰,那种非常解痒痒的感觉简直舒服的没办法形容,只是想要想要,要更多次的想要。

金慕涵一点儿都没停顿的使劲上下穿插著陈涛的屁股。那边俊豪也拔去了插在老二屁眼里不停穿梭的机器,一个猛冲把阴茎扎入老二的屁股里,狠狠的开始狂操起了老二。

陈涛现在根本顾不得任何事情开始大喊大叫了,他甚至在求金慕涵狂插自己的屁股。金慕涵一边大力的抽插他屁眼一边说:“怎麽样?这回知道鸡巴还是年轻的好了吧?那些傻逼老男人有什麽好的?我知道让你爱上我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你觉得我好。我好不好?“说完停下了正在疯狂插陈涛的鸡巴,慢慢的往外拔出。

陈涛赶快说:“好好好,我要痒死了!好难受!”

金慕涵还是在抽离:“叫我老公,叫好听点儿。”

“老公!!老公!”陈涛疯狂而又胡乱的大喊著。金慕涵伸手从兜里掏出两个小口袋,撕开口袋,抓住陈涛的乳头,一下就把手里的乳环尖端扎进了陈涛的乳头里,然後又是另一个。陈涛嗷嗷的惨叫了两声,想伸手捂住胸口的剧痛,但是手被反绑著根本就抽不出来,没有办法的他只能继续放声大喊,只能靠这个来消除一些痛苦了。

金慕涵理都没理陈涛的又使劲的狂操著。陈涛刚开始还觉得金慕涵的抽插很解痒痒很过瘾,但很快他就被金慕涵鸡巴上的橡胶绒毛带来的摩擦剧痛给击毁了,那个痛比直肠里的痒还让他觉得难受。

陈涛一边求饶一边流著泪,金慕涵一看陈涛流泪了就更加狂躁的兴奋了起来,阴茎上好像安了发动机一样的死命的抽插著陈涛的屁股:“操你个妈的!你知道我憋了多少天了?我他妈的都让你给我憋出内伤来了!我让你给我戴绿帽子!我让你他妈的不吊我!我用一个酒吧买下来的你,你却不能让我操你多少回,为什麽!他妈的你给我说说这是为什麽!!!我迟早要把那个姓毛的给杀了,然後把你用铁环穿著肩胛骨的养在地窖里!最後你死了我就吃了你的肉!”

陈涛的耳朵现在根本就是暂聋的状态,他全身都被剧痛全方位的占据著,他在哀嚎。

金慕涵疯狂的用大鸡巴强硬的攻击著陈涛的屁眼和肠道,而且还从旁边又取来一个柔软的橡胶小条插进了陈涛的屁眼里,带著小条的狠狠的继续攻击。

陈涛现在就感觉屁眼和直肠马上要哗哗的往外喷血了,他毫无办法的叫著哭著,哭著叫著,直到金慕涵终於的发泄完了他积蓄已久的兽欲,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屁股上射精的时候,陈涛才慢慢的停止了沙哑的哭喊。

俊豪在那边也把老二操的失声狂叫的,他根本就没给老二抹任何润滑油,就那样干干的抽插著。

老二肠道里渗出的肠液和鲜血润滑了他的鸡巴,他疯狂的捅插著嗷嗷哀鸣的老二,周围的一切事情都打扰不了半天他的捅插频率。

最後,他射在老二的屁股里,还用手机拍老二被他操的肿胀的屁眼和屁眼里慢慢流出来的白色精液。

拍够了,他歇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又开始硬起来的去干陈涛。

狂操金慕涵9(不虐你能死吗?)

 陈涛在俊豪插入5分钟後,就被俊豪狂莽的鸡巴抽插一下就弄丢了所有的知觉。

 再次醒来,是被乳头上两处完全相同的剧痛给刺醒的。这是金慕涵在摘他的乳环。金慕涵把带著鲜血的两个乳环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说:“以後心情好了就给你再穿一次,也许还有阴茎穿刺,还有龟头。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你个臊货!对你好的时候你不跟我!我让你慢慢的高兴个够!”

俊豪拍拍他的肩膀:“哎,他一个连生存能力都没有的小猫,你跟他一般见识什麽?陈涛这孩子还是挺好的,虽然他以前咬过我一口。消消气消消气。”

金慕涵又气愤的操了老二好一会儿这才完全的消了气。

俊豪把老二和陈涛松开了绑绳。然後跟金慕涵把他们扔进了浴室。冲洗了一阵子,就让人给他们俩穿好衣服,然後拖到了香气馥郁,布局淡雅的楼下客厅里。

陈涛现在屁股里正在慢慢的回复著知觉,刚才纯粹是痛得已经开始麻木了。俊豪笑眯眯的搂著陈涛,不停的亲著他的说:“涛涛,想喝什麽?你看只要你听话,哥哥们就会对你好的。”

陈涛捂住胸口艰难的说:“不。。。喝。”

俊豪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拿4杯摩卡来。”

然後转身去旁边的沙发上搂著脸色苍白的老二,好算捡到便宜了似地不断地亲著老二。

金慕涵走了过来,坐在陈涛的旁边,看了看万分痛苦,肠道里还残存著搔痒的陈涛说:“治你是非常好治的,你要是喜欢,以後有的是工具给你用。你就好好等著吧。只要你跟那姓毛的一天,我就一天不放弃对你的折磨。直到你心甘情愿的来我的怀抱里,诚心实意的叫我老公为止。”

陈涛根本就没搭理他。金慕涵一把拧住了陈涛已经受伤了的乳头狂吼道:“听见没有!!!别他妈的总跟我装聋!你还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俊豪一看金慕涵这样赶快又过来解劝,同时他也在劝著陈涛:“快点儿说听见了啊!你这孩子就是欠调教把?”

陈涛咬著牙的说了一声:“听见了。”

这时候俊豪说:“哎哎。咖啡来了,喝咖啡吧。咱们喝完一起出去吃点儿饭吧。我今天太高兴了,我请客!回来找哥几个赌一把。哈哈哈哈哈,人生的快乐啊!真是俯拾即得!”

金慕涵拿起下人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嗯,哥哥,你家的咖啡真是,哎,永远都是第一流的,这味道也太能绕梁三日了。”

俊豪也笑著的喝了一口:“可不是吗?我就喜欢喝最好的咖啡。哎斌斌啊,涛涛,你们也尝尝。快点儿,别欠揍啊。”

陈涛现在正好有点儿口乾舌燥的,他拿过来咖啡,喝了一大口,谁知道咖啡非常的烫,烫的他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的僵持了好半天,才在嘴里把咖啡弄得温度差不多的咽了下去,然後赶快张嘴大吸著空气的降温。

旁边的俊豪被他逗得一阵大笑:“这小逼真他妈的看著爽心,用著舒心。哎,难怪慕涵你那麽的喜欢他。”

金慕涵有点儿沮丧的说:“是啊,我就是太喜欢他了才这样疯狂的,我他妈的恨啊,我他妈的恨怎麽就被姓毛的抢先了一步?本来好好的事儿都让他给弄毁了。”

这时候金慕涵的手机响了。金慕涵看了看手机号,接了起来:“喂?你找哪位?。。。什麽赵先生?我姓金。。。 呃。。。你是哪个系的?。。。不认识!滚!”

说完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喝完了咖啡。金慕涵就让手下人拖著陈涛和老二去一个火锅城吃饭。

狂操金慕涵10(把我的陈涛还给我)

 到了火锅城,俊豪的手机又响了。俊豪接了半天,也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於是挂断手机上了二楼。

各种丰盛的涮品端上来以後,金慕涵看看陈涛:“喜欢吃什麽自己来。我就讨厌夹著裤裆装屁眼紧的。“

陈涛也赌气的根本没客气,一下用筷子转圈的夹起了那麽大一筷子羊肉片,都按在了已经水花翻腾的铜火锅里。锅内顿时腾起了一片雪白的气泡,它夹带著起沫的蛋白质不断的咆哮涌动著。

过了一会儿,陈涛用筷子捞了一片羊肉,发现已经变成白色了,就毫不客气的又捞出来了许多,带著报仇的心理把所有的羊肉蘸了一下芝麻酱调料,大口的狂吃了起来。老二也慢慢的拿起筷子,但老二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食欲,夹来的羊肉片也只是沾沾嘴就把筷子横担在了盘子上。

金慕涵一声不响的动著筷子吃了起来,俊豪不断的和他说笑著许多圈里人的事儿。

从坐下到开始吃没到20分钟的时候,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俊豪说了一声:“进来。”

门一开。屋里的人几乎全是一愣。只见毛哥带著少见的阴沉的微笑站在包房的门口,他的身後是面无表情的威哥和章哥。

毛哥对著桌子上有点儿发楞的金慕涵笑了一下:“呦,慕涵,俊豪,都在啊?怎麽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说完回过头来对著身後喊了一声:“成毅,永乐,鹏飞啊 ,来来来,快进来。你看这哥俩太有点儿守财奴了,大中午的吃火锅也不想著喊我们一声。”

门外又走进来了几个陈涛以前在酒吧里看见的人。

俊豪赶快站了起来,有点儿尴尬的说:“哎哎哎,昌黎哥!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也不通知我一下。”

毛哥保持著微笑得坐在了陈涛旁边,用手摸了摸陈涛的头发:“哎,我这不也是一时兴起吗?不过在这里看见我家陈涛还真是有点儿意外啊!哈哈哈哈哈!涛涛,你是不是背著我出去偷人了?嗯?”

陈涛咬著嘴唇紧紧的闭著双眼,使劲的贴坐在毛哥的身边,毛哥一垂眼的时候已经扫见了陈涛雪白的T恤上乳头位置上渗出来的两点殷红,一丝极其阴森的寒冷从他的眼中一划而过,但他什麽都没说,还是照样笑著的跟众人寒暄著。

金慕涵在旁边冷冷的对毛哥说:“大哥,好久没见了,一向可好?”

毛哥说:“很好很好,这不是吗?我家老爷子要见陈涛。哪儿找都没找到,可巧了,慕涵你帮我给带来了。”

金慕涵微微上翘了一下嘴角:“您甭客气,我也是看陈涛刚上完课饿,食堂里也没有什麽好吃的,照顾一下哥哥的人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毛哥笑著说:“哦。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了。”

金慕涵毫不在乎的拎过白酒瓶:“来,我敬您一杯,不为别的,就为我被我哥打得一个月都没好利索敬您一杯,我可真是佩服您的心黑手狠啊。”

毛哥讽刺的看著金慕涵说:“呵呵呵,彼此彼此,不过你下手够狠这点还真是随了你哥哥啊。这杯必须得干了。”

金慕涵一声不出的给毛哥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後给自己也倒了满满一杯。两人对著一碰酒杯,一些白酒泼洒了出来,毛哥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那边金慕涵也是一饮而尽。两人同时一翻酒杯,示意一滴不留。

旁边的俊豪一看两人已经挑开了伪善的那层纸,就有点儿怕两人打起来的说道:“哎哎哎,哥几个难得中午见面。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哎,你们几个倒酒啊。”

毛哥这时候说了一句话:“等等。咱们说话,屋里别有外人,阿威啊,把陈涛和何斌带出去。”

威哥赶快架起了陈涛,章哥架起了老二, 4个人给毛哥施礼以後就出去到了旁边的一个包房里。

狂操金慕涵11(毛哥的藤条)

 进了屋里,威哥就心疼的要死的看著老二,然後又看看陈涛,章哥一声都没出,看得出来章哥还是对那个俊豪心有馀悸,他本来就很白的脸现在变得更加的惨白了起来。

威哥也没说什麽,只是搂著老二安慰了一会儿,又给陈涛和老二点了点儿饭菜,但是陈涛和老二现在的食欲看起来并不是那麽的旺盛,於是只有威哥和章哥在闷声不响吃东西。

那边的酒桌上,毛哥喝了一杯以後,就笑著对俊豪说:“俊豪兄弟,现在清场了,哥哥有句话必须得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和慕涵这次做的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哥几个都在,大家说句公道话。”

柳成毅清了清嗓子:“咳,俊豪啊,怎麽说那两个孩子也是昌黎兄的人,你看是不是以後跟昌黎哥打个招呼的好?昌黎哥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对不对?”

永乐也随声附和著。

大家都在说著俊豪,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说金慕涵。

俊豪也一个劲儿的跟毛哥说他只是想跟小孩子玩玩,别的真没想那麽多,得罪毛哥的地方还请毛哥原谅什麽的。

唯独金慕涵一脸冷傲的一声不出。

毛哥也没出声,笑著的自己饮著烧酒。

金慕涵吃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他还是带著有些藐视毛哥的表情站起来说:“毛先生,我有点儿事儿要办,先告辞了。”毛哥笑著点点头:“嗯。好的,你先忙。我再坐会儿。”

金慕涵带著非常不成熟的挑衅气势的绕过桌子直接走出了包间。

金慕涵走後,毛哥若无其事的跟其他几个人轻声谈笑了起来。俊豪在一旁始终是冷汗涟涟。

一顿饭吃过以後,毛哥就带著威哥几个人跟这些花花公子告辞了。临走时,俊豪还非常不好意思的脱下自己手上的一个钻戒戴在了陈涛的手指上,再次强调非常的对不起毛哥,这个东西就送给孩子当玩具玩吧。

毛哥笑著的让陈涛说谢谢,其实心里非常鄙视俊豪的带著陈涛上车回家了。

回到别墅进了房间以後,毛哥的脸一下就重重的沉了下来,他什麽都没说的就用藤条抽打了一顿陈涛。

要不是旁边的淼哥和威哥使劲的用力解劝,陈涛估计今晚还得去医院里面住著。

毛哥用藤条指著陈涛说:“操你个妈的!我越来越发现你能勾引男人了,看你长的那个天生的臊样,再惹急了我我就给你弄死,送尸体塑化厂把你弄成标本做摆件!明天,不许给我上那个破学了!阿淼啊,通知那个校长把陈涛的退学手续办好了!操你妈的!你知道什麽叫婊子吗?婊子就是你这样的!永远把男人弄得火烧火燎,四处挤破脑袋的和人拼杀!你不愿意听是不是?别用那种勾搭人的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著我!你看我我也不让你上学了!妈的,我还从来没跟谁生过这麽大的气呢!气死我了!”

旁边的淼哥和威哥看出来了,其实毛哥根本就没舍得打陈涛,如果是真的用力打,那陈涛早就嗷嗷大叫了,这样的抽打就好像抓住正在沙发上撒尿的小狗,一边嘴里说著“看我不打死你”!一边轻轻的用报纸卷抽小狗的屁股似地。

陈涛蜷缩著身体,完全的萎蔫在了地上,那副可怜的样子,再铁石心肠的人也看不了多久就服输了。现在只有装可怜这个最有力的武器了,如果不能打败那些变态,那就争取让变态心疼死吧。

有一种胜利根本就是以失败开始的。让我们来好好的玩一把反转

狂操金慕涵12(德国来的巧克力)

 毛哥虽然嘴上发著狠,骂陈涛骂的特别的凶,但骂了一会儿就骂不下去了,他把藤条一扔,开始坐在沙发吸烟,吸了一会儿烟以後,心烦意乱的把剩下的那大半截烟往烟灰缸上一搭,站起来绕著陈涛走了一会儿,然後叹了一口气:“哎~~~我他妈的算是栽你手里了。”

说完弯腰把陈涛抱在了怀里,手一摸时,陈涛脸上的眼泪已经再清晰不过的沾在了手上。

毛哥看著怀里默默无语,眼睛红肿的陈涛,走在了沙发旁,有点儿疲倦的对淼哥说:“阿淼,去拿点儿药来,我给他抹上。“

然後对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章哥说:“章鱼啊,把那个Daume给我邮的巧克力拿来,快点儿。”

章哥赶快答应一声,飞奔去另一个房间,一会儿就取回来了一大堆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毛哥让他把巧克力扔在沙发上,然後扒下了陈涛的上衣,他接过了淼哥递过来的药,同时对陈涛说:“涛涛啊,自己拿著吃,不打你了,你以後跟爸爸乖乖的在家呆著,喜欢学什麽爸爸找人教你。晚上我带你见老爷子去。”

陈涛一边听著毛哥说话,一边使劲的盯著旁边的巧克力看,那些各种形状的巧克力,包装看起来要麽古朴高贵,要麽超级简约,太多了,一时间弄得他也不知道到底吃哪个好。

但陈涛知道自己最喜欢榛子果仁的,所以泪汪汪的伸手抓了一盒上面画著整粒榛子的巧克力。想了想,又翻了翻沙发上水果夹心的巧克力,偷偷的伸手递给旁边眼巴巴的看著巧克力不敢出声的章哥。

章哥没敢接,毛哥抬头看了一眼陈涛,对章哥说:“聪聪,阿淼,阿威,你们也挑几块,别客气,他们从德国邮来的巧克力挺好吃的,中国没见有卖的呢。喜欢吃我再让他们邮。”

威哥和淼哥赶快恭敬的回答了一声“是,谢谢大哥”。陈涛闻言也赶快的把手里的巧克力往巧克力堆里一放,然後轻轻的把巧克力往沙发的中间推了推。

几个人看了陈涛一眼,谁也没说话。陈涛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他的这个举动已经十分明显的说明了他特别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以及持宠而娇会造成什麽样恶劣下场。

威哥先挑了几块,这是他要给老二的,巧克力揣在兜里的时候,他的心都随著巧克力一样的甜蜜了。闷骚们的心一般都是会很随意就甜的,因为闷起来的香蕉都容易先甜啊。

淼哥挑了几块,心里惦记的却是章哥,反正自己对这些很甜的东西基本无爱,就乾脆送给自己的准情夫小章鱼好了。

章哥是最後一个挑的,他没敢多挑多少,挑太多了明摆著跟陈涛争宠,挑太少了就是明显对毛哥的不满,所以3,4块刚刚好,再说他也知道淼哥拿的那些基本都有他的份儿。

几个人挑完以後又对毛哥表示了感谢。最後剩下的才都是陈涛的。

毛哥用药棉细心给陈涛擦著药,很随意的“嗯”了一声以示他接受了手下人的感谢。

陈涛看著沙发上剩下的10几块巧克力,现在终於可以随便的吃了吧?但毛哥也看了看剩下的巧克力,他还是故意的没让陈涛吃,反而抬起头对章哥说:“聪聪,再挑几块,给陈涛剩一点儿就行。”毛哥这样做是想让陈涛明白一下,章哥是先于他到这个别墅的,要让陈涛清楚的知道章哥是比他地位高的人。其次是想看看陈涛是不是对他的决定感到十分的委屈,从而反抗赌气的不要别人挑剩的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陈涛还是欠管教,日後需要不断的严加训导。

章哥闻言有点儿得意的又拿了两块,现在剩在陈涛面前的就只有一小盒榛仁的和一板黑巧克力了。

淼哥和威哥自然知道老大这是故意让章鱼抢涛涛的东西的,老大就这点特别的可怕,他随时随地都能在你不察觉的情况下测试你的品德,所以两人一声没响的都在看著陈涛的反应。

其实几个人挑的都是最好的,果仁的巧克力只不过是骗小孩子的。吃巧克力就要吃那个可哥脂的含量,只可惜陈涛压根就不知道这点,他还以为自己面前留下的都是最好的。

陈涛看了看章哥,章哥手里并没有果仁的,陈涛就觉得这是他们让著自己,还有点儿於心不忍,所以他费力的撕开了那盒榛仁的,拿了两颗悄悄的递给章哥:“哥,你吃这个,这个里面好像有榛子仁,嚼著特香。”

章哥不敢接巧克力的看了看毛哥,毛哥刚开始在无声的笑,後来乾脆笑出了声:“吃吧吃吧,给你你就吃。”

章哥有点儿发窘的说:“谢谢爸爸,谢谢涛涛。”然後接过那两颗榛仁扒了一颗的放在嘴里。陈涛这才也扒了一颗,刚开始根本就舍不得吃,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後来实在是忍不住了,穷孩子哪儿有什麽机会吃这麽好的东西啊!这一颗巧克力都够自己以前一件T恤钱的了!实在是舍不得啊!

陈涛好像小老鼠似地把巧克力握在爪子里一点一点的啃。啊~~这巧克力真是丝滑细腻啊!外面是脆脆的榛仁,中间是软软苦香微甜的软巧克力,里面还包有那颗很核心的榛子!真的有一整颗啊!矮油(哎呦)!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啊!!!而且还是老子很萌的低糖型的啊!!!陈涛此时已经忘了身上的疼痛,心花怒放的浅尝低啃著让人心旷神怡的巧克力。果然巧克力是抚慰心灵的良药。

毛哥一边给陈涛细心的擦药一边问:“涛涛,刚才他们都对你做什麽了?”

狂操金慕涵14(想不想操金慕涵?)

 毛哥现在并没有什麽閒情逸致,他只是不停的摆弄著手机发著短信,整体的气氛很紧张,毛哥的情绪好像一触即发。陈涛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出声。他觉得现在的毛哥就好像星幕低垂的夜晚里,一望无际的荒野沼泽里趴著的那条大鳄鱼。他从泥泞中露出双眼,凶狠的盯著过往的动物,带著一种史前怪兽的恐怖和强悍,不知道谁会倒楣的路过他身边,那定会被发起进攻的它一口咬住身体,活生生的拖下去淹死吃肉。

毛哥摆弄了一会儿手机,停了下来。转头对著陈涛微笑了一下,然後对前座的淼哥说:“阿淼,给我面具。”

淼哥马上递过来一个逼真的人脸面具。毛哥轻轻的给陈涛套在了头上,陈涛顿时觉得头上一阵冰冷。

毛哥看著带著面具的陈涛说:“呵呵,涛涛,今天咱们玩个新花样。以前听说过报复女人都要找一群比较脏的民工轮奸她吗?”

陈涛突的打了一个大冷战,WHAT!你不会是想轮奸我吧!我虽然被别人睡了,但那那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你狠是狠我,但也不用狠我到如此的境界吧!

陈涛赶快用不惹怒毛哥的小幅度动作把面具摘了下来,一副囧相地沮丧的盯著毛哥看。

毛哥一看他这样子就笑了:“你想哪儿去了?我为什麽要那样对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舍得吗?”

陈涛想了半天,还真就不知道他是用什麽方式来爱自己的。

毛哥把陈涛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紧贴著陈涛的脸轻声的说:“记不记得爸爸刚把你抱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麽害怕的躺在爸爸的怀里的?那时候我还真的对你没什麽感觉。你在我眼里刚开始,嗯,只是一个有著漂亮外表的小花瓶。但是和你相处时间越久,我就越发现你才是我要找的那只小猫咪。你善良、懂事、聪明、机灵。可能还有更多的优点我还没发现,也许我看到的只是你的浅浅的表层。涛涛,你还小,你不知道要研究透一个人的心理得花多久的时间。我愿意把这生命中馀下的时间都花费在你的身上,你让我每天都有难能可贵的新鲜感。我也喜欢聪聪,但是说实话,我更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陈涛现在浑身贴满的黑线都够编织一套连体衫的了。这是表白吗?你姓毛的也会温情的表白吗?你的这些表白是从心而发的吗?你的心是禽兽的,我怎麽可能接受一个禽兽的表白?在错误的时间里,我被你错误的抓回来,错误的饲养调教,错误的生活和被料理。诸多的错误让我一直生活在蒙蔽著灰色阴云的天空下。我被这种沉重的颜色压倒透不过气来,我想喊,但是我喊不出声,我想看见前方,但是前方有雾。你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向我忏悔过,你欠我太多了,我不需要你的表白,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

毛哥看见陈涛一直在沉默,轻轻的抚摸著陈涛的身体说:“我知道你不想骗我。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呵呵,那没关系,涛涛,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即使到了最後你不喜欢我也没什麽,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陈涛浑身瘫软了下来,是。。。你既然知道了最後的结果,你还跟我费哪门子话呢?

呃。。。好像说跑题了,都快吃晚饭了,你到底带我出来干什麽来了?还带面具。半夜去郊区打兔子?雇民工打兔子还是强奸可怜的兔子?有钱人的娱乐还真是让人觉得费解。

突然毛哥的手机响了,陈涛被铃声吓了一跳。现在的他简直就是只惊弓之鸟。被众多男人祸害的听见风吹草动就想跑。这不行,这不行,这会练成幻听、幻视和幻想的!

毛哥一手搂著陈涛,一手在听电话:“喂?。。。哦。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酒吧啊,不好下手。你自己看著办,先迷倒了也行,然後送过来。把那些民工也送过来。。。嗯,我等著你。。。手脚麻利点儿。。。好,挂吧。”

挂上电话,毛哥笑了:“涛涛啊,一会儿你就能报仇了,你想不想操金慕涵?”

陈涛的嘴一下就张成了O字型。什什什麽?操操操金慕涵?大哥,我为啥要操他?

毛哥戏谑的用一个手指伸进陈涛张得大大的嘴里划著圆形:“怎麽?不想?”

陈涛这才一合嘴,但是咬到了毛哥的手指,陈涛赶快抓住毛哥的手指,把它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啥突然开始叫爹了。

淼哥和开车的威哥在前面无声的笑了。毛哥也笑了:“叫爸爸是不是觉得很苍白?改叫爹了?也好,挺亲热的。你什麽事儿,儿子?”

狂操金慕涵13(谁能逃过我的毒手)

 陈涛把口中的东西都咽下去以後委屈的说:“金慕涵从宿舍把我和斌哥拽到那个俊豪的别墅里,又打又骂的说就要让我爱上他,离不开他,还给我用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还说可能要杀了您,把我弄到手。”

毛哥简单的“嗯”一声,然後对淼哥说:“阿淼,让你雇的民工雇到没有?”

陈涛很纳闷的听著。嗯?雇民工?怎麽?别墅里要搞土木工程吗?

淼哥含著很坏的微笑说:“早就准备齐了。您打算什麽时候动手?”

毛哥很随意的说:“找到那个傻逼以後马上就动手,不管你们怎麽做,把他装麻袋里扔那个郊外工厂的地下室里去,你拿好东西,等我给他上完药的。带人一起去。”

淼哥说:“是。”

 毛哥随手把陈涛翻了过来的查看了一下陈涛的乳头,他刚才在火锅城就注意到了陈涛胸前的那两点血迹了,不用问都知道金慕涵一定是给陈涛扎了乳头了。

毛哥把药棉往陈涛的乳头上一擦,陈涛被药水蜇痛的大大的咧开嘴做了一个无声的呻吟。毛哥又给他那边上了药。然後问:“涛涛,巧克力好吃吗?”

陈涛痛的根本就忘了什麽叫巧克力了,但是他还是忍著痛的点了点头。

 毛哥把药棉往旁边装废弃物的小盘里一扔:“嗯,快吃吧,吃完我带你去看好戏。看完我们去老爷子家。到时候老爷子问你什麽你都要特别礼貌的回答,你本来就招人喜欢,所以我相信你能做的更好。到了那里可能会遇见我的几个哥哥,在他们面前你必须给我表现的更好点儿听见没有?”

陈涛赶快把巧克力咽下去,小声的说:“是,爸爸。”

毛哥有点儿严肃的看了看陈涛,陈涛被他看得有点儿慌神了,干什麽这麽严肃?你这麽严肃要干什麽?

但毛哥只是看著他而已,毛哥伸手摸了摸陈涛的头发:“脸上都挂彩了,老爷子问你怎麽回事,你就说不小心碰的,听见没有?”

陈涛小声的说:“是,爸爸。。。”

毛哥伸手从他的巧克力盒子里拿出了一颗,扒开包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聪聪,告诉他们给我拿杯咖啡来。阿淼,阿威,你们自己要。”

淼哥和威哥说了声“谢谢大哥”,也跟佣人要了自己喜欢的咖啡。

 咖啡端上来以後,毛哥慢慢的啜饮著,旁边的淼哥和威哥、章哥也都无声的沉默著,他们知道老大思考事情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所以还是沉静下来的好。

毛哥喝完了那杯咖啡以後就对章哥说:“把我外套拿来,走。”

所有人都答应了一声“是”,淼哥又叫上了几个人,众人跟在毛哥的身後,分别上了几辆车,车转了几下就转出了毛哥的别墅。

车一路的开著,车窗外是渐沉的金色夕阳。

狂操金慕涵15(用轮奸毁了他)

 陈涛憋了半天才说:“您是不是要抓住金慕涵用民工轮奸。。。民工就好了。。。我就不上了。。。”

毛哥憋著笑的问:“为什麽?哎,你小子不笨啊?一直跟我装糊涂是不是?”

陈涛嗫嗫的说:“我也是才明白的。。。那个,我可不想上男人长著肛毛的屁眼,谁知道他拉屎擦没擦乾净屁股啊,再说那个味儿。。。”不能再说了,再说就得说屎痕挂在肛毛上了。。。好恶心!

毛哥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还他妈的有性洁癖?你没味道?是人都有味道。看你是想爽还是想乾净了。算了,不想就不想了,我也不想把你弄成娘娘攻。”

“哈哈哈哈哈哈。”这回前面的淼哥终於憋不住了。娘娘攻这个词用在陈涛的身上还真有那麽几分的贴切,一听这个词就能想起陈涛可怜巴巴,泪流满面的懦弱劲儿。

陈涛一下就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不带这麽侮辱人的。。。我是没有你们高大威猛,我是没有你们肌肉丰满,我也没有你们的十足勇气,我没钱没权没车没房也没魄力,但是就是不带这麽侮辱人的。。。什麽娘娘攻,老子是直男!虽然最後这一句说出来很有那麽点儿孱弱。

毛哥搂著陈涛,慢慢的亲著陈涛柔软且稍显丰厚的嘴唇,车里的淼哥和威哥还在回味著刚才两人的对话,想著一会儿能看到一场金慕涵的人体盛,那种滋味,真好比是吸了毒一样的轻松和飘逸。

车开了一会儿,夜已经渐深了。一片漆黑的颜色笼罩著苍茫的大地。现在车已经停在了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前。

毛哥从车上从容的走下来以後,又打了一个电话,打完这个电话就搂著陈涛走进了那个没有任何照明设施的工厂里。

进门以後,毛哥就让手下和陈涛都戴上了面具。然後在工厂的深处点燃了好多根红色的蜡烛。

诡异摇曳著的红色烛光照著戴著面具的诡异的人群,陈涛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寒而战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进来了一批人。人群散开以後,一个大个的麻袋被人扔在了地上,地上被激起来的灰尘散去後,旁边的人解开了麻袋,从麻袋里拉出来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根本不用看脸,陈涛就能感觉出那人就是金慕涵。他现在开始有点儿幸灾乐祸了起来。呵呵,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的屁眼受罪啊。活该!谁让你好死不死的非得得罪这个魔王一样的毛昌黎。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想大大的遭几回罪啊?还真的很期望看到他屁眼洞开,不住的流淫水啊!还有那一屁股的男人的排泄物啊!菊花残满腚伤啊!啊哈哈哈哈哈,那场景将是怎麽样的销魂啊!

还没等陈涛想完。旁边一群一看就知道是民工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扒光了金慕涵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把那条麻袋铺在了金慕涵的裸体下。

正在大家辛苦工作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了一个穿著很讲究的人,他对这些民工说:“都给我记住了,射他屁股里一回给你们200元,现场发钱,上的多,给的多。”这个人说完以後走了过来趴在毛哥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问:“大哥,可以开始了吗?”

毛哥点了点头。这个人一挥手:“都排好队,你!你上後面去!那个那个鸡巴最大的你排第一个。给你,这是润滑剂,这小子屁眼一定挺紧的。多给他塞点儿。”

那些民工嘻嘻哈哈的笑著,为首的一个鸡巴最大的接过了润滑剂,这个负责指导操作的人告诉他先把润滑剂挤到金慕涵的肛门上,然後直接插进去以後再挤,润滑好了就可以开始操了。

这些民工都脱光了衣服。陈涛一看那些鸡巴,虽然灯光昏暗,但也能看见包皮里藏著的那层厚厚的分包皮垢了。而且离得这麽远,都能闻见男人的恶臊+尿骚味,还有很大的汗臭味道啊。我日!这都是多少天没洗澡的了!

操啊。。。想吐啊。。。这金慕涵也怪可怜的,第一次开苞,娇生惯养的身体就被这群好久不洗澡的民工大叔给上了。横加蹂躏吧!我支持你们!大不了他以後看见民工就生畏吧!

狂操金慕涵16(狂操金慕涵)

 为首的那个民工这时已经在试著抠挖金慕涵的屁眼了。他是采用操女生的方式,正面的压著还在昏迷中的金慕涵,试了试金慕涵肛门的松紧度以後,就有点儿颤抖著手的扶著自己粗粗的阴茎,把龟头粗鲁的强塞进了金慕涵的肛门里,用两手搂著金慕涵的双腿,挺起腰部缓慢但没有任何停顿的往金慕涵的屁股里狠插著自己粗长的大阴茎。

阴茎插入的速度是很慢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著火的屏气凝神的看正在没入金慕涵肛门的大阴茎,插著插著,大鸡巴停了下来,可能是阻力太大了,他想歇一歇。果然,这个民工小幅度的来回抽插了一会儿大阴茎以後,找好了姿势,一个强力的刺入,终於成功的把将近20CM长的大鸡巴完全的塞入了金慕涵的屁股里。

 旁边的民工一阵的猥琐的轻声欢呼。这边已经成功插入了的民工又慢慢的拉回了大鸡巴,接著又是一个强力的刺入。这回睡梦中的金慕涵终於有了点儿知觉。

就在民工大叔强有力的大鸡巴的捅插下,金慕涵的嘴里哼哼唧唧的滑出了一些声音。毛哥一看金慕涵被操醒了,就对旁边负责指挥的人一指嘴里,那个人当时就心领神会了,马上找出来一个强制口交的口塞,给金慕涵塞在了嘴里。塞上口塞上以後,他示意民工过来按住金慕涵的双手,然後让一个人趴在金慕涵的嘴上,把大鸡巴插入金慕涵带著口塞的嘴里,用力的操他的那张嘴。

 可怜一个孤高自傲的少爷,现在好比落入贼人手里的妙玉,无论你原来有多麽的冰清玉洁,现在都是注定是被猥琐的人轮奸的下场了。他正在被俩个强有力的人用很脏的大鸡巴狠狠的同时操动著上下两个洞。

 金慕涵的嘴才被操了几下,金慕涵就彻底的醒了过来。醒过来後就呜呜噜噜发音不轻的疯狂摇头挣扎,嘴里还好像骂著什麽似地。那个正在过瘾的民工根本就不能容许这麽美好湿热的小洞随便的乱晃,所以他一把抓住了金慕涵的头发,使劲的拽了拽,示意金慕涵老实。

金慕涵被屁股上根本无法忍受的剧痛刺激的使劲的扭腰逃避。但他双手被人按的牢牢的,头发又被人拽住,挣扎了一会儿他就挣扎不动了。

他娇贵的屁股上传来了音量很大的交合抽插声,那种咕叽咕叽,啪啪啪撞击的声音, 让後面等待的民工都非常的按捺不住,有的人已经开始催正在操著金慕涵的那个人了:“哥们,快点儿啊,我们都受不了了!”

正操著金慕涵的人非常不耐烦的说:“等会儿!我还没过瘾呢!操他妈的,比什麽逼都紧,早知道我早就抓个好看的男人来操了,何苦花钱找小姐。”

旁边的人一阵淫荡的嘻笑。

 毛哥双手插在兜里,隐在红色烛光旁边的黑色阴暗中,不慌不忙的欣赏著轮奸金大少爷的良辰美景。这时候,所有的仇恨都随著民工大鸡巴的进入而烟消云散了。看著不可一世,从来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金慕涵被操,他的心情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说实在的,金慕涵的身体看起来还真的就不那麽太招人喜欢,但是这也不耽误审美底线比较低的民工大哥们对他的爱。

 过了一会儿,在金慕涵屁股上勤奋耕耘的民工终於狠狠的射出了热情又奔流的精液。射完以後他又舍不得的来回颠动了一会儿鸡巴,这才慢慢的从金慕涵的屁股里拔出了超长胡萝卜一样的大鸡巴。

 金慕涵的屁眼已经被他凶猛的操动弄得没有任何回缩的馀地了,整个肛门就那样圆圆深深的洞开著,里面所有的淫液精液混合物都不停的往外流动著。他屁眼的边缘现在肿的好像嘟起来的小嘴似地。

 还没等他呻吟声降低,早就有第二个民工手扶著自己的大阴茎跪在了他屁股後面。那个民工,双手举著金慕涵的双腿,用大大的龟头对著金慕涵的屁股一阵乱戳,金慕涵又是一阵害怕的狂扭。但这条大鸡巴没戳几下就已经浅浅的捅入了诱人的肉洞里,然後一个奋力,金慕涵又娇弱的昏死过去了。

民工搂著软烂如泥的金慕涵,爱意无限的疯狂扇动著臀部撞击著金慕涵的臀部。

这边已经射了的民工,喜滋滋的从负责指挥的人手中接过了200元钱。

如此这般的,金慕涵的屁股里陆陆续续的被灌上了6个人的精液。

 毛哥看看也差不多了。第一次破处,这样的力度也够了,他对旁边负责指挥的人招招手,那人赶快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毛哥压低了声音的说:“检查一下,有没有生命危险。没有给我扔大马路旁边去,放在显眼的地方,别让车给压死。然後你也知道该怎麽办吧?”

那人赶快说:“知道。大哥。然後找人装作路人给送医院去。”

毛哥笑了:“嗯。这次的奖金,去小凡那里领。干的不错。”

那人眉开眼笑的说:“为大哥做事,是我的荣幸!您就放心吧,我会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的。我保证让姓金的吃个大哑巴亏。”

毛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辛苦你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那人赶快压低声音说:“大哥慢走。”刚想送毛哥,毛哥一摆手示意他去做自己的事儿,然後带著陈涛和手下返回了停在工厂门口的车上。

 车开了。陈涛就觉得自己刚从地狱走了一圈有惊无险地回来了似地。全身止不住的轻微颤抖著。也许是触景生情的想起了自己,也许是被这些人的凶狠吓坏了,也许是什麽,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毛哥好像刚赏完花似地又搂著陈涛,悠閒的用手机查信件,查完信件以後转头问陈涛:“怎麽的?还没哆嗦完呢?你看你那个胆子,哎,你多大了?还这麽胆小?又不是操你。”

陈涛赶快努力的镇定著神经,毛哥递给他一盒果汁:“喝点儿吧,看你那个怂样(懦弱的样子)。”

陈涛接过来果汁喝了几口,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毛哥也没说什麽。从兜里又掏出一块巧克力,扒开包装纸疼爱的塞在陈涛的嘴里。然後吩咐威哥快点儿开,自己还要去自己父亲的家里,比较的赶时间。

威哥加大了油门。

车飞速的行驶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一行人就回到了别墅里。

毛家四兄弟1(毛哥爸爸的别墅)

 毛哥的爸爸家住在这个城市最好的别墅群里。这个静默的有些低调的别墅细看起来却有著一种说不出来的豪华。没错,住别墅的人跟住海底瓦罐的章鱼似地,都需要更大更精美的瓦罐以彰显自己不同寻常的身份。

不用说它屋檐下繁复精致的装饰,不用说精心修饰、刻著美丽浮雕的烟囱,就是它前面的那个宽阔无比的草坪就足以能说明这家主人是有钱烧的没地方花了。

在这个地皮超级值钱的地段,有的别墅甚至能卖到20万一平方。你他妈的自己就修建那麽大一个草坪,占那麽大的面积,你让住不起房子的穷人情何以堪啊!!!

有钱低调才是根本!但这句话明显你就跟人家说不著!

毛哥把车开到精美的黑色铁艺门前时,站在两旁穿黑色制服的精悍保安就已打开了大门。他们都有一种远远隔著玻璃认出这家少主人的功能,虽然毛哥隔一段时间换一台车。

这回毛哥换的是一款蓝色的宝马750,陈涛自打迈进这个有著豪华真皮车座的车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不大敢喘气了,他始终注视著眼前的棕色木制装饰条和让他眼花缭乱的操控台,心里那个固有的穷人的自卑感又活灵活现的舞蹈了起来。

毛哥一边开车往别墅里走还一边打趣的逗著陈涛:“涛涛啊,以後这车送给你吧?你要吗?”

陈涛赶快小声的诚实回答说:“啊。。。爸爸,这个,这个不是我能享受的了的,这车太好了。”

毛哥一边转动著方向盘一边毫不在乎的说:“呵呵,你慢慢习惯习惯就好了。不过我最喜欢就是你有自知之明这点。”说完停下车,解开安全带,非常自然的亲了一下陈涛的脸颊:“我爱你,涛涛,你身上有别人少有的珍贵品质。”

陈涛被他这一亲,脸一下就被飞速涌入的滚烫血液给涨的满满的。他红著脸的根本不知道回答毛哥什麽好。

毛哥笑著拍拍他:“下车。”然後自己先走下了车,陈涛跟在他的身後不敢抬头的进了这个内部布置极为典雅的别墅里。

别墅里好多人都在忙忙碌碌的。这场景不由得让陈涛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威廉豪夫写的那个《矮子长鼻》的童话。那是一个让人惊心动魄的童话。故事的内容是一个长相非常清秀的小男孩,被一个早就看中他的老巫婆骗到森林中变成松鼠做饭给她吃的故事,後来男孩嗅到一颗神奇的香草,变成了一个丑矮人,然後逃进皇宫给国王当厨师,救下了一只被变成白鹅即将被烹饪的仙女,两人合力恢复了原型,最终逃离了王宫回家了。

陈涛对里面男孩雅各帮著老巫婆抗著她买的菜头回到她森林里的家,刚进门的那段记忆尤为深刻。

“房子内部竟装潢得富丽堂皇,天花板和墙壁全由大理石铺成;全套家俱都是美丽的黑檀木制品,镶嵌著金子和磨光的大理石;玻璃地板光滑极了,以致小约可布滑跌了好几跤。这时老妇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银笛子,吹奏了一会儿,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幢小楼。有几只豚鼠立即从楼梯上跑下来。雅各惊讶极了,因为它们用两条腿笔直地走路,爪子上套著核桃壳而不是鞋子。它们身穿人类的服装,脑袋上甚至戴著最新式的时髦帽子。“你们把我的拖鞋放哪儿啦,坏东西?”老婆子大声叫喊,用手杖敲打它们,豚鼠惨叫著蹦跳得老高,“你们还要我这麽站著等多久?”

陈涛小时候就一直在心里努力描画有关巫婆房子的那个画面。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看见了。。。那些贵重的黑色家俱。那些精致的能刺瞎人双目的墙纸、潇洒飘逸的毛笔字幅,名画,还有那些悬挂著的巨笔,这里一定住著一个亚洲版的大巫师,否则他从哪儿来的魔力让这麽多的人都呆在这麽豪华的屋子里就围著他一个人团团转?

但是陈涛觉得睾丸疼。为什麽这个别墅有一种让人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装修看起来外面是欧式的,里面是中式的,让人有一种穿梭於中西方两个文明世界的神经错乱的感觉。能设计出这麽让人乳酸的装修模式,那设计师还真不是什麽正常人啊!!!

陈涛现在也真的想变成一只穿著皮毛大衣的豚鼠,然後悄悄的毫无声息的找个地洞扒开以後钻进去。我要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也会被变成松鼠被他们奴役的。。。那我妈妈是不是已经被他们变成松鼠了。。。妈妈的大尾巴。。。哎!你别他妈的瞎想!

毛哥走著走著一回头,这才发现陈涛站在离他10几步远的後方正望著墙上的一张毛笔字幅发愣。

毛哥叹了一口气:“哎,小农民,进城多久了还迷糊的要死?快走!看什麽看!”

说完转身走到了陈涛的身边,用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掐住陈涛的脖子,硬推著陈涛的上了二楼。毛哥轻车熟路的走到二楼的一个客厅前以後,敲了敲门:“爸,我来了。”

毛家四兄弟2(一个父亲和三个兄弟)

屋子传出一个威严雄浑的声音:“进来吧。”

毛哥一推门。带著陈涛走了进去。陈涛偷著抬眼一望,我操。。。屋子里坐的都人。。。有几个看著跟毛哥长得很像的壮男,他们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看电视,还有一个跟旁边的孩子嘻笑著的打扑克。他们的身形和有时候的动作,恍惚间让陈涛觉得好像看见了毛哥的分身。。。

陈涛心里非常惊讶的在想:这种变态居然会打扑克。。。居然会笑。。。

这时候坐在沙发里的一个看起来50多岁,但体型魁梧得毫不次於毛哥的老男人对毛哥说:“来了?你旁边那个是不是陈涛?”

陈涛吓得赶快对著那个老男人深鞠了一躬。他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就是毛哥的爸爸了,没想到他爸爸这麽老了,还这麽样的硕壮。。。陈涛现在有点儿被这屋子和这屋里的人弄得思维混乱了。一直在琢磨都50多岁的人了,是靠著什麽精神还能把身体修炼成这个样子的。

毛哥笑著的回答说:“是,爸。他就是陈涛。是乔依依的儿子。”

陈涛的妈妈叫乔依依。人如其名,天生一副清纯的小鸟依人的样子。

毛哥的爸爸笑了笑,对陈涛招了招手:“涛涛啊,过来。”

陈涛还没等毛哥推他就赶快往前走了两步:“叔叔好。。。”

那个被陈涛称作叔叔的人笑著说:“怎麽?我比你爸爸年轻嘛?怎麽叫我叔叔?”

陈涛赶快说:“呃。您看著确实比我爸爸年轻很多,而且更英俊威严。。。”

毛哥的爸爸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别紧张别紧张,来这儿就把这儿当家一样。你现在还是跟妈妈一起过吗?”

陈涛赶快恭敬的说:“是,叔叔。”

旁边的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男人收起了电话鄙视的看了陈涛一眼,小声的评论了一句:“马屁精。”

毛哥爸爸马上板起脸转头就训斥那个男人:“闭嘴!别没大没小的!我说话的时候轮的到你插嘴吗?”

那个人有点儿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是,老爹。我闭嘴。”

毛哥爸爸这才又换上来一副非常和谐的笑容。不过他刚才那一声大吼吓得陈涛连打了好几个哆嗦。他现在已经受不了任何强壮男人的恐吓了,那样的男人的雄壮的吼,能一下击毁陈涛的整副骨架。

毛哥爸爸笑著对陈涛说:“别害怕,那些都是我儿子。你叫我伯伯就好了。哦,我还没问完呢,你爸爸呢?”

陈涛赶快回答:“我爸爸也在这个城市里,但是。。。”他一下就顿住了,心里无端端的涌起了一层无尽的悲伤。我叫人家爸爸,人家认我吗?我还好意思厚著脸皮叫人家爸爸?感觉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毛哥的爸爸全神贯注的听著陈涛的说话,一看陈涛说不下去了,就问:“但是什麽?”

陈涛想了想词就低声的说:“但是我爸爸根本就不认我。”

毛哥的爸爸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想了一会儿说:“嗯。男孩子吗。还是跟著爸爸的好。昌黎啊 。”

毛哥赶快答应:“是,爸爸。”

毛哥的爸爸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你知道不知道他爸爸在那儿?是干什麽的?”

毛哥赶快回答:“哦,我知道,他爸爸叫陈亦翔,在XX娱乐公司,就是成毅开的那个里面当首席吉他手。”

旁边一个14、5的小男孩一听这句话,一下就兴奋起来了,放下手里正在玩的东西高兴的问:“什麽什麽?哎哎!四叔!你说的就是那个弹吉他的陈亦翔吗?真的啊!哎~爷爷~~~我想去见陈亦翔,我特喜欢特崇拜他!”说完一下就扑到了毛哥爸爸的沙发上,搂著他爷爷高兴的撒著娇。

毛哥爸爸慈祥的搂著他心爱的孙子说:“没问题,我大孙子要求的事儿我都得满足了。那个老四啊,你哪天有功夫了一定带著岩岩去见见那个陈亦翔。”

毛哥赶快答应:“是,爸爸。”

“嗯,你要做的是事儿就是把陈涛的户口转到他爸爸家的户口上去,这事儿能办好吧?”毛哥爸爸的慈祥中慢慢的袭上了一层凌厉。

毛家四兄弟3(冲著钱来的?)

 毛哥赶紧答应:“绝对能办好。我今天晚上就给他们打电话把陈涛的户口调过来。不过陈亦翔他後妈那里。。。”

“还用我教你?给点儿钱打发了不就得了,他家有没有钱?”毛哥爸爸有点儿不满意了。

毛哥用手指挠了挠脑袋:“有点儿钱,但是也就几百万到头了。”

毛哥的爸爸拍拍身边的小男孩:“岩岩啊,你去把弟弟妹妹都带出去。大人要谈点儿事儿。昌黎你坐下。那有茶,你先喝点儿。”

毛哥赶紧答应著在他爸爸的身边坐了下来。

那个叫岩岩的男孩叫上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一群小孩吵吵闹闹的走了出去。屋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陈涛看见小孩都出去了,也真的想跟在那群小孩的身後一起逃离这个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房间,这房间的气压现在根本不是一般的低,有些小孩在,闹闹哄哄还能缓冲一下,这回可好,安静的好像十八层地狱的阎王爷基地似地了。杀气浓重啊,太浓重了。。。

现在屋里只剩下清一色的不带威严不能活的成年男子了,但是他们都是坐在沙发上的,只有陈涛好像被审讯的犯人一样的站著,陈涛就觉得後脑勺的头发都快直直的炸起来了,那老头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或者知道些什麽啊?你要说就快说啊,说完我们就自己回自己家吧,真是受不了了!

毛哥爸爸等门关上以後才对毛哥说:“昌黎啊,你把依依的户口也给我调过来。”

毛哥攥著茶杯一下笑了,他并没急著的表态。

毛哥爸爸咳了一下:“咳!笑什麽!这有什麽好笑的。我跟你们明白的说。”

然後转头对著剩下的3个极有气势和风度的儿子说:“你们不相信一见锺情吗?我今天叫你们来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儿。我喜欢依依,我要娶她做老婆。”

陈涛一下打了一个十分恶寒的大冷战。我操!这个猥琐的老头敢情是看上我妈了?哎,你那麽大岁数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脸?你最小的儿子都他妈的31了,你要娶一个35岁的女人做老婆?这简直是,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把我妈当童养媳了?是,我们家穷,没钱没势,任何你们家有的财富和脸面我家都没有,那也不能把这当成你们随便左右人家命运的理由啊!不行!

还没等陈涛想完,旁边一个严肃得好像花岗岩雕像一样的男人就开口了:“爸~~婚姻不是儿戏。这女人刚来一天,您了解她吗?没准就是冲著咱家的钱什麽的来的。”

毛哥爸爸一下就火了:“放屁!她根本就没听过咱们家的事儿,我还得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呢?”

毛家四兄弟4(敌对的二哥)

 一个比较玩世不恭的年轻点儿的男人手里拎著手机的笑著说:“哎,爹啊,您别跟大哥生气,大哥不也是为了咱家好吗?不过。不过您要真那麽喜欢乔依依,您还是先徵求一下人家的意见再说吧。还有。。。还有您是不是先定个什麽夫妻双方财产分开的婚前协定,我们都这麽成熟的人了,是无法放弃自己的既得利益的,您也明白是不是?”

毛哥的爸爸冷著脸说:“早知道我就早把家产捐了,留给你们这些败家子干什麽用?你们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天天指著老子我的这点财产混日子?虽然我不清楚你们有多少钱,但你们有的也不绝对不会比我的少!学学人家老四,不管用什麽手段,多给自己赚点儿钱,从来不用靠父母。你别总给我添堵啊,怎麽你爹养活你们一辈子,现在想要个幸福的晚年对你们来说是过分的吗?”

毛哥赶快对他爸爸说:“爸爸,爸爸,您别生气,别生气,我绝对支持您,所有的男人身边都需要一个贴心温柔贤慧漂亮的女人,这才是幸福的根本。妈妈去世的早,我们都知道您不容易。别生气别生气。哥哥们也是为您好。那个,各位哥哥,乔依依的底细我早就形成书面材料了,虽然说不是什麽才女,但也是绝对能让男人舒服的女人。您几位元如果需要身份证、档案资料还有一系列相关单位提供的材料,我会准备好递到您几位手上的,她的人品请各位哥哥放心,健康也全面的检查过了。”

毛哥刚说完,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哥哥就沉著脸的把手里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老四,呵呵。你可真会做人哪。健康都检查完了?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啊?怪不得爸爸最喜欢的儿子就是你,怎麽?你还想给爸爸身边安放一个你介绍来的人?”

毛哥一点儿都没生气,很诚恳的笑著得对那个哥哥说:“呦,二哥,您看您这话说的,您把我想成什麽人了?三哥说的对,爸爸结婚之前夫妻双方所有的财产都会分开的,这点就是三哥不说,我们几个也会安排好的是不是?还有,我得挑您点儿理了,什麽叫我往爸爸身边安放我介绍来的人?难道就因为是我介绍来的,乔依依就是奸细了?那爸爸的管家还是您给找来的呢,您怎麽说这件事儿?”

二哥冷笑了一下:“管家有你介绍的大吗?”

毛哥也冷笑了一下:“如果您嫌小您完全可以介绍个更大的来,中国没有别的,就人多。是不是?”

毛哥爸爸听了半天 ,有点儿生气的对著毛哥的二哥说了一句:“你天天除了拆台说丧气话还能不能有点儿别的事儿干了?别总拿出来你怀疑别人的职业病跟家里人对著干好不好?你让你爹孤独的自己住一辈子就爽了是不是?”

二哥叹了一口气:“行,爸,我现在不说别的了。老四。我问问你,陈涛他妈妈你是怎麽认识来的?陈涛是你的什麽人?”

毛哥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了:“二哥,您这话什麽意思?”

二哥轻蔑的哼笑了一下:“爸,您就宠著老四吧。您知道站在你面前这小男孩是他什麽人?”

毛哥爸爸也沉著脸的说:“我怎麽就不知道?你们的屁股上有几根毛几个斑点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是不是以为你爸我老糊涂了?这孩子不就是老四现在最喜欢的小男朋友吗?他还有一个类似大老婆的男孩叫章亦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的事儿我有什麽不知道的?”

毛家四兄弟5(没有一个是乾净的)

 二哥一下就被毛哥爸爸给堵没词了,想了想,不服气的小声说:“您也不教育教育您那老儿子,搞什麽同性恋,还SM的。。。”

毛哥爸爸冷冷的对他说:“你们还都少搞过了?一天放著女人不喜欢,喜欢什麽男孩,真的是性饥渴到了那种程度了吗?看看你们一个一个都成什麽样子?你们坐在这个屋子里的哪儿有一个是乾净的?”

毛哥爸爸的这句话一说完,在座的老大、老二、老三就都有点儿下不来台了。

老三赶快咳嗽了一下:“咳!爸爸,爸~~~哎哎,您看二哥不是当员警当习惯了吗?他就那脾气,直来直去的,不过老四啊,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也有点儿太倡狂了,搞就搞吧,怎麽弄的满城风雨的,现在别人都说你是变态,会连累家族的你知道不知道?”

毛哥听完毫不在乎的轻轻一笑,悠閒的捏起面前的果叉吃了一口摆设的十分精美的果盘中的球形火龙果肉:“哎,三哥,呵呵呵呵。您可千万别说我变态,有些人是做了没说,有些人是说了没做。我属於那种敢说敢做的,所以才被世人挂记著。说句题外的话,您几位,有谁没用我提供的得人的请举手?呵呵呵呵。”

三哥一下就挂不住了:“咳~~~你这孩子。什麽陈芝麻烂谷子的都翻出来说,你就不能不翻那个小肠?”

毛哥爸爸往茶几上一墩茶杯:“都给我住嘴!我在跟你们说我未来的事儿,你们都给我扯哪儿去了?现在这事儿就这麽决定了,老四负责把这孩子送他爸爸那儿去。我跟依依年底结婚。”

 老大刚想拦他爸爸,他爸爸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们废话!就许你们随便乱搞?你们爸爸就不能找个美女满足一下晚年的性生活吗?”

老三在旁边一下没憋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哎,您真是我亲爹,我这身上风流成性的脾气敢情(原来)就是您传播的,嘿嘿嘿嘿!行行行,我举双手赞同!哎,我年轻貌美的後妈啊,漂亮的我看著都眼馋,哎~~~~”

毛哥他爸爸伸手抓起一个沙发上的靠垫就砸了过去:“放屁!别跟我他妈的嬉皮笑脸的!”

毛哥的三哥笑著的接了他爸爸的一砸。毛哥的爸爸好不容易镇压了几个总想作乱的儿子以後,严肃的往沙发後背上一靠,看著站在屋子中间时刻想刨坑钻进去逃跑的陈涛说:“涛涛啊,念书呢吗?”

陈涛好像蚕蛾挣破蚕茧似地费了好半天的劲儿以後,才红著脸的说:“是的,伯伯。”

“哦。学什麽系的?”

“历史系,伯伯。但是那个。。。”陈涛想说“爸爸不让我学了”,但是当著毛哥爸爸的面硬是没敢叫毛哥“爸爸”,憋了几秒钟,陈涛好不容易胆怯的指著毛哥说“但是。。。那个他老人家不让我学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三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後合的,还不断的学著陈涛重复著:“他老人家,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旁边的大哥和二哥也想笑,但碍於面子还是清了一下嗓子给掩盖过去了。

毛家四兄弟6(那我要不要叫你爹?)

 毛哥的爸爸让陈涛说的一愣,转头看了看正在窃笑的毛哥问:“笑什麽!为什麽叫你老人家?你们平时都怎麽称呼的?”

毛哥笑著对他爸爸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爸,我跟他闹著玩的,让他叫我乾爹。您别在意,哈哈哈哈哈。”

毛哥的爸爸嗔怒著的说:“都什麽乱七八糟的!你不让人家上学,让人家干什麽?等明儿赶快给他找个有用的东西学一下,以後出来好工作,听见了没有?”毛哥赶快笑著点头的答应了。

毛哥的爸爸又对陈涛说:“好好学习啊,这麽年轻不学习干什麽?“

陈涛赶快老实的答应了一句:“是,伯伯。”答应完了就觉得从心里往外的恶心这家人,这他妈的都是一家什麽父子兄弟?全他妈的是衣冠禽兽,大大的禽兽!弟弟带著哥哥嫖娼,哥哥跟弟弟明争暗斗。还有他们的爸爸那个老色狼!妈的!为什麽碰到他们这种人以後人生就变得这麽的憋屈呢?

毛哥爸爸仿佛终於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似的放松的说:“呵呵,你看我这记性,长辈见晚辈要给见面礼的。说完对毛哥说:“昌黎,把我柜子里的手包拿来。”

毛哥赶快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古铜色鳄鱼皮手包,然後恭敬的递给他爸爸。

毛哥爸爸打开鳄鱼皮包,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了陈涛:“陈涛啊,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没多少钱,买点儿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陈涛赶快恭敬的深鞠了一躬,双手接过毛哥爸爸递过来的那张卡:“谢谢伯伯!谢谢!”

多的也不敢说什麽了,言多必失,更何况一屋子的人没几个喜欢他的。

毛哥爸爸满意的说:“嗯,你别说,越看越觉得你有你妈妈那个谦恭的劲儿,你的眉毛鼻子眼睛长得都好像你妈妈的翻版似地。怪不得老四那麽喜欢你。”

陈涛攥著卡什麽都不敢说的暗暗在想:您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了。。。

毛哥爸爸又喝了一口茶:“一会儿才能好饭,你们先坐著,我回屋躺会儿。”

说完非常精力充沛的站了起来,屋里的儿子们赶快都跟著他们的爸爸站了起来。毛哥爸爸一摇手:“你们自便,但是谁也不许走,都给我吃完了再走。”

几个儿子都答应了一声。毛哥爸爸转身就上楼上去了。陈涛又对著毛哥爸爸深鞠躬,起身以後就觉得腰部格外得酸。

这回屋里就剩下跟毛哥平辈的人了,毛哥的三哥马上笑嘻嘻的一把把陈涛拉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然後搂著他非常风流的问:“多大了?嗯?哎,我怎麽就没看见过XX大学里有你这麽好看的小帅哥呢?耳朵上又这麽多耳钉?老四啊,你以前是不是做城门的?看见铆钉就往人家身上铆?”

陈涛的脸从进屋起一直红到现在,现在又被一个跟毛哥有血缘关系,但是比毛哥清秀点儿的男人抱著,钻桌子底下去的心都有了。

毛家四兄弟7(老四,你的手够狠)

 他身边的毛哥的二哥鄙视的看了陈涛一眼:“小卖逼的。不但自己卖,还把你妈拉来卖,你妈可倒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毛哥的三哥一下就不愿意听了:“哎,二哥,您就不能就嘴上留点儿德?您也知道陈涛是怎麽来的?你什麽时候看过老四抓过小婊子?他抓得都是不情愿跟他的良家妇女。陈涛他妈妈也挺不错的。您就别总埋汰人家了。”

二哥看了看三哥:“你也从来就没学过好,玩完女人玩男人,恶心不恶心?”

三哥脸一下就红了:“哎,二哥,您别那麽数落我好吗?您玩过的男女还少吗?只不过是追求不同,口味不同,还数落我?真是的。还有大哥。”

毛哥他大哥终於开口了:“我招你惹你了?我可没你们那麽变态。家里都有老婆了还出去嫖娼。”

三哥笑了:“呦呦呦呦。。。对,您这点我十分的同意,您就跟我们不一样,您是稳扎稳打,抓住一个就弄一个孩子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毛哥的大哥一下脸上就挂不住了:“闭嘴!谁也别说谁,都他妈的一个德行,谁也别说谁了!”

毛哥一直没说话,但是一听他大哥的话,一下没绷住得乐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大哥说的对,我们别相互攻击了,攻击到最後,所有的人都是劣迹斑斑。”

三哥也开心的笑了,然後摇了摇陈涛:“哎,你说你当初是怎麽被老四看上的?”

他这麽大力的一摇,正好摇到了陈涛的伤口上,陈涛护疼的一咧嘴,下意识的伸手一捂胳膊上的伤。

三哥一下止住了大笑,奇怪的看著陈涛:“怎麽了?”

然後没等陈涛说话,他就几下的扒掉了陈涛的外套,一看陈涛的胳膊,他马上就傻了,停了一下又把陈涛的T恤扒了下来。这回陈涛白嫩柔滑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淤青和藤条的抽痕一下就扎眼的显露在了屋子里。

旁边的二哥刚喝了一口茶,回头看时也是大吃了一惊。

大哥一直就沉著脸的看著陈涛,他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毛哥逍遥自在的用果叉有意无意的吃著果盘里的各种果肉,笑吟吟的看著陈涛。

三哥看了一会儿陈涛的伤口以後,转身对毛哥说:“行啊,老四,你够狠。陈涛是不是不听话你才教训他的?”

毛哥叼著果叉掏出手机一边回短信一边说:“哪儿有?陈涛听话的要命,他是迄今为止我看见过的最识时务最听话的。”

“啊?那你为什麽打他?”三哥有点儿纳闷了。

毛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全是我打的,有一半是他跟他弟弟打仗得来的,带血的藤条印是我打的,那只不过是为了教训他以後别用这张脸出去勾引男人。”

三哥更纳闷了:“他弟弟怎麽能打他打这麽狠?陈涛到处勾引男人?”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1(再次回到後妈家)

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时分了。

陈涛正做著满捧一怀红玫瑰见妈妈的美梦。梦里的妈妈娇羞的笑颜再清晰不过的展示在陈涛的面前,陈涛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妈妈,妈妈的身体是柔软的,是万分美好的,还带著一股清馨怡人的体香。

陈涛把香水百合送给了妈妈,妈妈还说:“怎麽不是香水百合啊?涛涛,我喜欢香水百合。”

陈涛抱歉的说:“对不起,妈妈,我就带了玫瑰来。”

妈妈说:“没关系,一样很好看。”说完把玫瑰插在了美丽的水晶花瓶里。然後走过来轻松的抱起了陈涛。

陈涛还在纳闷妈妈怎麽有这麽大的力气的时候,妈妈却亲著陈涛的脸颊说:“我的小宝贝啊~~乖乖的快睡觉。”

陈涛一下差点儿没哭出来。小时候妈妈裸著身体抱著自己,自己幸福的把头埋在妈妈的乳房间的感觉一下就升腾了起来。这回抑制不住了!太幸福了!幸福的眼泪幸福的流!

眼泪越流越多,最後陈涛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涛涛啊,涛涛~~别哭了,是不是魇住了?”场外很煞风景的响起了毛哥的声音。

“差不多吧,看你家那小娘们,做个梦都能哭,哎,这手不是压著胸口呢吗!一定是梦魇了。”一个陌生的类似毛哥的声音也在回响著。

陈涛的手被人从胸口移开了,陈涛也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啊?这是做梦啊。。。陈涛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揉了揉才看清楚面前两个高大男人的脸。一个是毛哥,一个是毛哥的三哥。

毛哥一看陈涛醒了,就坐在了陈涛的身边,把陈涛像抱孩子似地抱在了怀里,低头亲亲陈涛的嘴唇:“我的宝贝怎麽哭了?嗯?梦见什麽了?”

旁边的三哥抱著肩膀直打冷战的说:“老四!你别麻人好不好!你说话就说,别弄那麽恶心的腔调!”

毛哥一下就笑了:“哄孩子呢,哥你忍忍吧,你家孩子,你不也是搂在怀里宝贝长宝贝短的吗?”

三哥推了毛哥一下:“别闹了!你肉麻的简直令人发指啊!是後爹也轮不到你啊!他充其量只能当我们的兄弟。别闹了别闹了。”

毛哥这才笑著问陈涛:“快说,梦见什麽了?”

陈涛低低的声音说:“梦见我给我妈妈送花了,我想我妈,就哭了。”

毛哥把陈涛放了下来:“别没出息。我妈死那麽早我也没像你似地,不就几天没见吗?再说见你妈干什麽?你急著吃奶啊?”

陈涛赶快拽拽衣服上的皱纹,坐了起来。

三哥看著陈涛说:“哎,走吧,我们带你上你爹家去。你姓陈,别以为你妈嫁过来你也能跟过来,我爸不要你。”

陈涛赶快站起来,用手指梳了梳头发,跟在摇头叹气的三哥和微笑的毛哥後面下了楼,坐上毛哥的车去了陈亦翔的家里。

到了陈亦翔家门口以後,毛哥按了一下门铃,这次来开门的又是姚晨的妈妈。

毛哥看著站在门口脸色大变,想发疯又不敢疯的姚晨妈妈说:“伯母。我又来了,这次不是我自己想来的,不过我想跟您说个事儿。”

说完做了一个里面请的手势。

姚晨妈妈的脸比绿毛龟还绿的僵硬转过身体走进了房间里。

毛哥和三哥坐下以後,毛哥一把把陈涛拉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後对著屋里喊了一声:“亦翔!怎麽每次都得我叫你你才出来呢?就不能痛快点儿自己出来接客?”

屋里的门一开。陈亦翔依然穿著那身黑色的家居服,脸上非常沮丧的走了出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不愿意出来见毛哥。

毛哥有点儿鄙视的看著陈亦翔:“哎,你家死人了?干什麽哭丧著个脸?我告诉你,这次我是给你送儿子来的。”

姚晨的妈妈的脸一下就沈到了地上。

还没等陈亦翔闷闷的发问,门口传来了一阵钥匙的开门声,姚晨的声音随著他的身体旋风一样的直冲了进来:“妈!我饿了!快给我做饭!”

刚冲进客厅,姚晨就傻了,他看了一眼毛哥和三哥,然後又看了看陈涛,脸色一下就沈了下来,指著陈涛的鼻子说:“操!你他妈的还嫌我家不乱是不是?又来这里想干什麽?”

陈亦翔赶快喝止住了姚晨:“给我住嘴!看见毛叔叔还不打招呼!”

姚晨120万分不满的对著毛哥和三哥敷衍的施了一礼。

毛哥轻蔑的笑了:“姚晨啊,几天没见,你还是那副欠操的模样,坐你爸旁边,我正好要跟你们一家人说点儿事儿。以後,陈涛就是你们家的人了,也就是说陈涛的名字要转移到你们家的户口本上。这事儿可不是我要办的,是我们家老爷子要办的,因为我家老爷子相中了陈涛的妈妈,也就是说以後陈涛的妈妈就是我们的小妈了。”

对面坐著的陈亦翔突然浑身一抖。

只是短暂的一瞬间,毛哥锐利的目光马上就捕捉到了陈亦翔的变化,他笑著的掏出了手机,用手指点动了两下页面,然後调出来一张照片来对陈亦翔说:“你看这是谁?还认识不认识你始乱终弃的枕边人了?”

陈亦翔一抬头,陈涛妈妈清纯得让男人想发疯的脸一下就面对面的摆在了他的眼前,那种明晃晃的倾国倾城此刻对陈亦翔来说显得格外的扎眼。陈亦翔愣愣的看了半天,傻呆呆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这根本就不是当年那个不会打扮、只会傻傻的跟著他到处跑,孩子一样无知,动不动就哭泣的小女孩了。怎麽怎麽,越老还越漂亮起来了?

毛哥看了看陈亦翔的表情,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後把手机一转,对著姚晨的妈妈展示起了陈涛妈妈的照片:“这个就是伯母你口中的婊子。”然後看了看手机:“哎,还挺漂亮的。至少我是没看过几个这样的。一定是太漂亮了,所以被众神嫉妒给推落人间了吧?姚晨?看看你阿姨,才35岁,长得跟26、7似地。好看吧?”

姚晨还缺心眼似地点点头,他妈妈狠狠的转头剜了一眼他,他这时才觉得自己失态了。

毛哥说:“老爷子的意思是,陈涛虽然是他妈妈的孩子,但他根本就没办法跟我们几个兄弟齐肩膀论兄弟的。而且儿子应该归父亲所有。亦翔我就不问你的意见了,伯母,我就明著跟您说了,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果答应,你家公司要的那块地可以给你批下来,不答应,你家将永无宁日,而且陈涛照样是您儿子。”

姚晨的妈妈有点儿害怕的看看老公,陈亦翔还深陷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毛哥笑著的收起了手机:“好,那这事就这麽定了,陈涛在你家先住几天,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办。不过话说在头里,陈涛现在是我的人,可千万别跟我过不去啊。”

说完伸手拍了拍陈涛的肩膀:“今天晚上跟你爸爸和弟弟交流一下感情,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吗。这两天我得出去一趟,你放心大胆的在这里住著,谁为难你你就告诉我,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陈涛心情很复杂的说了一声:“是,爸爸。”

毛哥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给你你的手机,过两天让人教教你开车。”说完站起来对正笑著看戏的三哥说:“哥,咱们走吧。”

三哥答应了一声:“恩。好。”不过突然想起什麽似地对毛哥说:“老四啊。明天早上我可以来接陈涛吗?他肯定在他後妈家住不惯,不行我就接走几天吧?”

毛哥笑著得拍拍他哥哥肩膀说:“没问题,哥,你怎麽高兴怎麽来,我要在新加坡呆几天办事。”

三哥赶快高兴的回答著:“好好好。”然後把陈涛的手机拿过来,输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还给了陈涛:“涛涛,别关机,明天早上我接你出去玩啊。”说完笑著的摸了摸陈涛的脸。

陈涛有点儿犹豫的对三哥鞠了一躬:“是,呃。。。叔叔。。。”

“嗯,我走了,你好好睡觉吧。”三哥说完以後满意的跟在毛哥的身後走出了陈亦翔的家。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2(你还是我亲爹吗)

门关上以後,姚晨的妈妈脸上就开始挂白霜了:“亦翔啊,把保险柜的钥匙给我。”

姚晨纳闷的问:“妈,你要保险柜的钥匙干什麽?”

姚晨的妈妈很高傲的冰冷的说:“你也给我收拾一下值钱的东西和存折什麽的,能放的都放在保险柜里,没看见家里来了一个强盗吗?不但明抢可能还暗偷呢。”

陈涛一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他旁边是同样一声不响的陈亦翔。

陈亦翔停了停,站起来,回屋拿出来一串钥匙交给了姚晨的妈妈。

陈涛一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今天晚上可能连喝口水都困难了。这家人算是恨透了自己了。

姚晨帮著妈妈收拾著那些东西。

陈涛看了半天,站了起来:“阿姨,您别忙了,我出去还不行吗。”说完转身就想走。

“站住。”背後突然传来了陈亦翔磁性特强的声音。虽然声音不算大,但是听起来非常的摄人。

姚晨和他妈妈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陈涛非常沮丧的转过了身:“您说什麽?”

“我让你站住。“陈亦翔安静的站在客厅里对陈涛说著这句话。

陈涛实际上是非常盼望陈亦翔说一句“你别走,这麽晚了你去哪儿啊?今天晚上就住这儿吧”之类的让人感动的话。

但陈亦翔说的是:“你能不能别再来祸害我了?”

陈涛满怀的柔情一下就被陈亦翔的这句话给冻到了零下好几十度。

啊。。。一个人要是想不承认自己的後代还真就能这样的铁石心肠啊。行,陈亦翔,我算看清楚你了,你不是人。既然你不是人,我也没必要认一个畜生当爹。好吧。那我就不来祸害你了。但是谁他妈的又在祸害我?

陈涛看了看似曾相识的爸爸,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他再次的转过身,从容的打开门离开了陈亦翔的家。

走在大街上以後,陈涛的眼泪就再也没止住,那泪水好像绵延不绝的小溪水一样的顺著脸颊流淌了下来,很多很多的泪啊。

陈涛走著走著,走到实在无力的时候就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在一个台阶上,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使劲的哭。

哭了好久好久,除了掠过他头发的让他舒服一点儿的微风以外,没有一个人来搭理他。

陈涛傻傻的坐在微风里,想著小时候妈妈给他讲过的一个小故事。

那个故事是说好心的春风,天天去看望山谷里穷的家里没有任何东西的病孩子,每次去的时候都给病孩子带去一些小水果。有一次那个病孩子说就想吃杏子。於是春风找遍了整个山野,但是它没有发现一颗甜甜的金黄的杏子。於是春风无奈的带了一颗酸酸的小山杏给这个病孩子。病孩子看见杏子高兴的咬了一口,虽然很酸,但他还是吃光了那颗杏子,并且懂事的好好的感谢了春风。

春风总觉得心里对不起这个病孩子,於是它每天都在找那种金黄色的杏子。终於有一天它找到了自己想要已久的那种大甜杏,但当它高兴的带著杏子去看那个病孩子的时候,那个病孩子已经闭上了眼睛,永远的,永远的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它了。

春风终於激动的咆哮起来了,它伤心的怒卷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直到白雪飘零下来,它就变成了冬天里狂怒的冬风。

陈涛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无依无靠的小病孩子,自己心里的伤口从来就没完全的愈合过,而且这个伤口现在还在被人一点一点的扩大著,扩大著。突然他心里升起了一种不认输的想法。

他转身就向陈亦翔的家里走了回去。走到他家门口的以後理直气壮的按响了门铃。这回是姚晨来开的门。姚晨一看是陈涛,用力一关门。陈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麽大的力气,一下就把门给强拉了开来。转身进屋,开始大大方方的洗脸,还对姚晨说:“去,给我拿个新牙刷来。”

姚晨刚要发怒。陈涛的脸上却不知不觉的现出了一丝毛哥一样的微笑,他笑著的看著姚晨说:“哎~~~你刚才听见没有?我爸爸说了,谁欺负我谁就永无宁日?想起来没有?想起来就赶快去拿牙刷伺候我。”

姚晨想发火又不敢发的把自己的脸憋的通红通红的,憋了一会儿,他一伸手打开洗手池上面的橱柜,拿出一个牙刷和牙缸,没好气的摔在洗手池里说:“给!上别人家搅合还有理了?”

陈涛根本没给他留一点情面的说:“抢别家的爸爸还有理了?贼喊捉贼啊?”

姚晨冷笑著说:“不是谁抢谁的爸爸,而是谁的爸爸根本就不想要谁的妈妈。”

陈涛也冷笑著说:“那是他眼睛完全瞎了,你也视力不好,不但不好,还很讨厌。”说完自顾自的洗著脸。

姚晨气得要死的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涛收拾完以後,走到了客厅,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完了以後,看了看两个房间,想都不想的就去一个房间门口敲门:“咚咚咚,咚咚咚。”

屋里传来陈亦翔愤怒的喊声:“别他妈的乱敲!”

陈涛笑了一下:“知道了,不打扰你们夫妻的和睦性生活。”一边说一边心里鄙夷的想:都他妈的那麽大岁数了,还不知个廉耻,要不要脸?我今天还就闹你了,你能把我怎麽的?

陈涛转身就去敲姚晨的门:“咚咚咚,咚咚咚。”

姚晨气的光著脚冲过来一开门:“敲什麽敲!这没你睡觉的地方!”说完就要关门。

陈涛一脚就把门给踹了开来,然後大摇大摆的往姚晨的床上一躺。

姚晨脸红脖子粗的要拖陈涛下来,陈涛用手适时的一指姚晨:“你碰我一下试试?”

姚晨还真就没敢碰陈涛。陈涛安然的开始脱衣服了。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3(谁像你那麽不要脸)

姚晨在地上光著脚得站了一会儿,这才重新上了床,陈涛早就裸著体的搂著姚晨的被子来回翻滚了。

穿著睡衣的姚晨看著微光下背对著他的裸体陈涛,幽幽的说:“怎麽就那麽不要脸?那麽大的人睡觉还光屁股。”

陈涛扔了一句给他:“你想光也可以。”

姚晨又开始生气了:“谁像你那麽不要脸?”

陈涛说:“哎,不要脸的是大有人在啊,他爸他妈都没办法,我有什麽办法?”说这句话就是在骂姚晨不择手段的找男人睡。

姚晨气的一下就闭嘴了。

陈涛的脑子此刻慢慢的开始安静了下来。但是刚要睡著,姚晨就借著翻身的机会狠狠一挤他。陈涛忍了忍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姚晨又是一挤陈涛。陈涛这回没惯著他狠狠往回一挤:“别挤了!嫌挤到地上睡去!“说完强硬的占去了大半边的床。

姚晨不出声了,又过了好久,陈涛终於进入了梦乡,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睡梦中,毛哥温柔的搂著他,那种温柔的感觉真的好像爸爸一样。爸爸的感觉。但是毛哥笑著得脱了裤子,又是没有什麽润滑的就把他的大鸡巴使劲的往自己屁眼里塞。那种酸涨的感觉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平息下去,而且自己的鸡鸡也可耻的被他操的硬了起来。

慢慢的肛门里开始舒服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理成章的喷进了自己的直肠里。毛哥并没有拔出去鸡巴。

梦里场景一换,毛哥把假阴茎插在他的屁股里,然後让他裸体的在大街上走。好多人过来抚摸他的屁股,鸡巴,还有胸口那两点疼痛。

然後又是烦乱的好多好多场景。就这样得一直沈睡到天明。

醒过来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满满的铺在被子上了。陈涛慢慢的抖动著乌黑翘长的睫毛睁开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是在毛哥的别墅里,这个陌生的贴满吉他手照片的房间也不是毛哥的房间。但是,但是自己身上趴的是谁?!这是!这是姚晨的床!

陈涛一个激灵就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使劲的用手肘向後想把紧搂著自己的姚晨推到一边去,现在终於知道了!原来是姚晨的鸡巴始终就是插在自己的屁眼里的!就这样过了一夜!而且现在的姚晨的鸡巴又是硬硬的了!

他妈的晨勃啊!!!我也有啊!

姚晨被陈涛的微微转动弄醒了过来,他不但没放开陈涛,反而更加使劲的搂住陈涛,翻身压住陈涛,就著自己昨晚射在陈涛屁股里的精液,顺滑的抽插起了陈涛来。

陈涛被姚晨有些沈重的身体压得根本就翻转不过身来,挣扎了好半天,姚晨倒兴奋了起来。他用尽全力的压制著陈涛,一边亲吻著陈涛的脖颈一边猥亵的说:“哥~~你屁眼真滑,水真多,操你好舒服啊~~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操你,我跟你好还不行吗?你让我再操一下,啊,听话,让我再操一下,一会儿我就射了。”

陈涛又羞又气又无力的,尴尬的由著比自己力气大一些的姚晨使劲的用力捅插自己的肛门。姚晨操著操著就十分动情的开始亲咬陈涛的耳朵和脖子。他这边的抽插著陈涛,那边陈涛晨勃起来的鸡巴也变得越来越硬了,被姚晨的阴茎塞扩了一晚上的肛门和直肠现在已经没有丝毫的痛疼感了,有的只是一些自己觉得很无耻的欲求不满的酥麻感,甚至还有点儿希望姚晨用力捅的想法。这个不行!不能有喜欢跟男人做爱的念头!不行不行!陈涛又开始挣扎。

姚晨使劲的镇压著陈涛,两人争来争去,突然姚晨飞速而又大力的拱插了好几下陈涛的屁股,一股热热的感觉在陈涛的屁股里势不可挡的冲向了陈涛直肠的深处。一股一股的,强劲而又持续。

姚晨射完以後,亲了一会儿陈涛,这才从陈涛的屁股里拔出了自己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

陈涛的阴茎现在也胀痛的非常,他也顾不上屁股上正在汩汩流出的精液,使劲的上下撸弄著自己的阴茎,撸了好久,这才完完全全的把高涨到要爆出来的欲望狠狠的劲射了出来。

姚晨用一些卫生纸捂住了陈涛的肛门,然後又扔给陈涛一卷纸,让陈涛接著前面流出来的精液。陈涛收拾的时候,姚晨已经跳到地上打开了卧室的窗户,这一屋子浓浓的精液味道,还真的放一会儿才能放干净。

陈涛穿好衣服以後,姚晨就走出卧室洗漱了一下,陈涛也跟过去的收拾了一下,虽然两人还是不说话,但明显气氛已经缓和了不少。

姚晨先去了厨房,陈涛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才跟了过去。

走进厨房的时候,陈亦翔的一家三口都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准备吃早餐。

没有人招呼陈涛,陈涛站了一会儿,尴尬的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姚晨的妈妈狠狠的用锋利的目光剜了陈涛好几下,随手把一碗米粥放在姚晨的面前,还故意的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拉的离陈涛远远的。

那边的陈亦翔看著报纸慢慢的喝著咖啡。姚晨闷闷的用勺子往嘴里塞著米粥。

姚晨的妈妈给姚晨扒了一个咸鸭蛋以後,把蛋黄挑出来放在了姚晨的米粥里,然後一声不响的在旁边的炉灶上给姚晨煎著一块咸鱼。

陈涛又看了看这三个人。除了姚晨看了他一眼以外,谁也没搭理陈涛。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4(无法形容的爸爸)

陈涛忧郁的对著姚晨妈妈的背影说了一句:“妈。给我一碗粥好吗?”那句话说的非常的沙哑,没有任何的怒气,好像是在叫著自己的妈妈,话语中倒充满著几分依恋和渴望。

姚晨的妈妈手里的动作一下就停了下来。旁边的陈亦翔手里的咖啡杯也静止在了空气中。

但是只是愣了一会儿,姚晨的妈妈又好像什麽都没听见似地开始煎鱼了。陈涛就这样可怜巴巴的坐在那里等著有人能给他一点儿东西吃。

姚晨嘴里的速度也降低了下来,他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最後看看陈涛。陈涛垂著头看著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昨天的那种霸气早就消失殆尽了。

姚晨又看了看爸爸,爸爸也好像没听见似地继续的做著自己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姚晨有点儿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碗柜里拿了一个饭碗盛了一碗粥,然後悄悄的放在了陈涛的面前。陈涛刚想接过来吃,姚晨的妈妈已经把煎鱼盛在盘子端过来的放在姚晨的碗边了,一看姚晨竟然敢给陈涛盛粥,她气不打一处来的非常冲动的抢过姚晨手里的碗,飞快的走到厨房的角落里,一下就把碗里的粥都扣进了角落里的垃圾袋里,一边使劲的拽了拽垃圾袋,一边用力的骂:“一大早就碰见个要饭的乞丐,真他妈的晦气,喂狗都不给你吃啊!”

姚晨一下就不知所措了,他甚至有点儿担心的看著陈涛。

陈涛根本就没表现出来一点儿火气,他好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著头的坐在桌前旁,慢慢的,慢慢的,眼泪一对一对的掉落在桌子上和自己的腿上。

姚晨的妈妈一看陈涛这样就更仗义了,转头得意洋洋的一边走一边说:“姚晨啊,一会儿吃完了剩下的都倒垃圾袋里拿出去扔掉,咱家的饭可千万别给野狗吃。”

说完走出了厨房收拾了半天才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拎著个手袋又神气活现的转进了厨房里,陈涛还是傻呆呆的坐在桌前。陈亦翔已经喝完了自己面前的那杯咖啡。姚晨也磨磨蹭蹭的快吃完了。

姚晨妈妈又得意的撇著嘴说:“真恶心啊,一大早看见这麽丧气的东西。我走了啊,我去公司里了,姚晨,有事给妈妈打电话。亦翔我走了啊。”

陈亦翔看著老婆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姚晨妈妈答应了一声,又对著陈涛哼了一下,转身就把地面踩的蹬蹬作响的出门了。

她前脚刚走,姚晨後脚就想把自己吃剩的那条鱼推给陈涛,但是陈亦翔一下就把报纸拍在了桌子上:“你听见没听见你妈妈的话?不许给他吃!”

姚晨有点儿傻的看著他爸爸,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话。他也确实不知道说什麽好。

陈涛这时候才好像大梦方醒似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了一下,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不知道今天要干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麽。整个的世界已经开始空荡荡的了, 空的自己一无所有的。你软弱也不行,你刚强也不行,怎麽都是心痛,不如彻底的痛个痛快。呵呵呵呵。想赖人家一口饭都这麽的难。自己怎麽就这麽的执迷不悟呢?

陈涛本来想转身出门,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从刚才开始也没有任何食欲了。

他转身回了姚晨的房间里,静静的重新躺了下来。

躺著躺著就睡著了,睡著睡著又醒来了。姚晨进屋转了一大圈,但是也没说什麽。陈涛就这样的一直躺到下午也没起床。

 下午的时候,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转了半天,发现自己真的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开始收拾起了屋子。

姚晨的妈妈向来都是雇佣锺点工来收拾的,但是这几天可能是公司业务太忙,她也没心思打理家里。

陈涛把屋子收拾完了以後,又开始洗衣服。

忙到下午的时候才开始觉得有点儿饿,陈涛在厨房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一个三明治,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就著热水的吃了进去。

吃完饭又开始干活,干著干著不知不觉就已经是晚上了。

突然门一开,陈亦翔回来了。陈涛一看他回来了,就转身进了姚晨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姚晨又回家了,姚晨进屋也没跟陈涛说话,写了一会儿作业就开始给他妈妈打电话:“喂?妈啊。你什麽时候回家啊?我都快饿死了~~啊?又吃外卖啊?你。。。哎。。。好吧。。。”

挂断电话,姚晨回头看了看正看著一本杂志的陈涛,然後转身出去喊他爸爸:“爸啊?你吃泡面还是外卖?”

陈亦翔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妈妈不回家吗?”“我妈要开临时会议,这几天可能都回不来。”

“吃泡面吧。”

陈涛听完,把手里的杂志一撂。转身走到了厨房里。然後对正在弄泡面的姚晨说:“别吃那个了,我来做。”

姚晨有点儿惊讶的看著他:“你?你会做饭?”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5(爸,我哥他好可怜)

陈涛并没有说什麽。他打开厨房里的储物柜,盛出几碗大米,动作很麻利的把大米洗好以後,倒入了电饭煲里,加了一些水,用手指试了试大米上水面的高度,按亮了煮饭的开关。

做完这个以後,他又打开冰箱,拿出一段保鲜层里的里脊肉,切片,上干、湿两遍淀粉糊、然後油炸了两遍,捞出炸好的肉片,锅底留油,调好糖醋汁,切好葱、姜、胡萝卜丝。

他把胡萝卜丝倒入了锅内已经热了的油里,煸炒片刻,倒入炸好的肉片,快速的淋入糖醋汁,又把案板上剩下的葱姜丝倒入锅中,开大火爆炒的翻动了几下,颠了两下炒勺,收好汤汁,然後稳稳的把肉片都扣入了旁边准备好的盘子里。

把这盘锅包肉端到桌子上以後,陈涛又把剩下的一段里脊切成肉丝,锅里热油,撒入葱姜丝爆香,然後撒少许干淀粉抓好里脊肉丝,快速划勺翻炒几下,加白糖煸炒,盛一勺郫县豆瓣酱扔在里面翻炒了半分锺左右,又淋入陈醋,翻炒了一分锺左右,停火盛盘。

接下来陈涛麻利的拿出几个鸡蛋和西红柿,扒了几瓣大蒜,然後炒了一个芳香扑鼻的西红柿鸡蛋。

最後他把冰箱里的4个娃娃菜(小小的微型白菜)每一颗都切成四瓣,锅内油烧热,放入葱姜丝,蒜片,然後是香菇粒、彩椒丝、木耳丝、烹入一点儿豉汁,划了一下大火入勺,又淋入另一些豉汁,煮了一会儿,倒了一点点盐,然後放入那几颗娃娃菜,煮了2分锺左右,估计入味了就关火,一个一个的夹出来摆在盘子里,然後把锅里的汤淋入一些湿淀粉汁,待汤液粘稠了以後慢慢的用勺子盛著的浇在了娃娃菜上,正正好好的一盘,汤汁不多不少。

做完菜以後,陈涛手脚麻利的把纯铁的炒勺刷好烤干,所有器具摆放整齐,然後又快速的用抹布擦干净了灶台和周围的墙壁。

这时候,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好了。陈涛掀开了锅盖,一股浓浓的米饭香气“呼”的一下从锅中腾了起来,他看看米饭,然後转头对旁边都已经看傻了的姚晨说:“请爸爸出来吃饭吧。”

姚晨听见陈涛这句话以後,根本没动,还是呆呆的看著陈涛和锅里的米饭。陈涛一看他那个傻样又小声的催了他一下:“请爸爸出来吃饭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姚晨这才恍然大悟的赶快答应了一声,然後转身就跑出厨房去叫陈亦翔了。

过了一会儿,陈亦翔被姚晨推著的进了厨房。刚一进厨房他就被满屋子的饭菜香气给惊呆了,但是他还是看都不看陈涛一眼的,默默的在桌边坐了下来。陈涛也根本就没指望他能说点儿什麽,他也默默的用竹饭铲盛了一碗米饭递给了陈亦翔。

陈亦翔接过了米饭低头就开始吃了起来,看来他是有些饿了,吃饭的速度非常的快。

陈涛一看陈亦翔并没有拒绝自己做的饭菜,心里还小小的高兴了一下,手里没停下来的又盛了一碗米饭递给了姚晨。

姚晨特高兴的接过了饭碗,筷子第一时间的就奔向了那片金红明豔的锅包肉,一口咬去了一大半以後,姚晨笑了:“哎!哥,你在哪儿学的手艺啊?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麽嫩这麽有味道的锅包肉。”

陈涛看看他,低头笑了笑:“嗯,好吃就多吃点儿吧。”说完轻轻的把电饭煲的锅盖关好,转身走出了厨房。

姚晨嘴里含著满满一下的饭菜在陈涛身後嚷:“哥!你不吃点儿啊?”

陈涛心里一酸,我吃什麽啊?这家的主人都没有留我吃饭的意思,我还好意思赖皮赖脸的吗?他轻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厨房里说:“你好好吃吧,我不饿。”

姚晨看著陈涛站在原地的背影,又看了看埋头吃饭的陈亦翔,刚想说什麽的时候,陈涛已经轻轻的推开门走出了去。

门“!”的一声关上以後。姚晨就有点儿高兴不起来了,他看著闷闷低头吃饭的陈亦翔,有点儿失望且不甘心的问:“爸。爸~~~哥也怪可怜的,你。。。”

陈亦翔脸色很平和的说了一句:“吃饭,大人的事儿你别参与。”

姚晨又吃了一口饭,想了想问:“哎。爸,他妈妈是不是也不要他了?怎麽明知道咱家人这麽讨厌他,他还是想赖在咱家里不走?我听那个毛哥说他妈妈要跟毛哥他爸爸结婚了,还把陈涛推到咱们家来。。。”

陈亦翔静静的一声不响,不停的伸著筷子吃著面前的米饭和菜。吃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始终是在用筷子夹西红柿鸡蛋里的碎鸡蛋块。

现在的陈亦翔根本就不敢想任何陈涛和他妈妈的事儿。但是越是不想,那种已经久远却依旧清晰的感觉却越在脑海里泛滥起更多来。渐渐的,心脏都被陈涛小时候对著自己微笑的样子给弄疼了,心里又疼又堵,特别的难受。就这样的堵著吃著,吃著堵著。

这时候,一张纸巾递到了他的面前,姚晨小声的说著:“爸。。。擦擦眼泪吧。”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6(我们搭夥卖唱吧)

陈亦翔接过了纸巾,一声不响的擦了擦。然後又低下头来吃饭,吃了好半天好半天才终於吃完了这顿让他流泪不止的饭菜。

那个锅包肉是以前他和依依在过年的时候才舍得花钱买点儿里脊肉做来吃,那时候两人都离家出走了,生活拮据的简直捉襟见肘。

依依那时候很年轻,喜怒哀乐都会挂在脸上,所以要洞察依依的心,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记忆中的依依看见他拎著装里脊肉的塑料袋总是欢喜的要命,然後特别用心的做好那盘美味到绝顶的糖醋里脊。陈涛那时候还是小小的,白嫩嫩的,他总是乖乖的在床上玩著自己的玩具,看著大人走来走去,很少哭闹。

菜做好以後,依依还会用萝卜弯成一个漂亮的小花放在盘子里做装饰,记得陈涛不会吃饭的时候,闻见饭菜的香气就会急的不停的抓挠索要,依依吹著肉段,笑著的让陈涛流著口水尝肉片的滋味。

陈涛在他的记忆中是个非常漂亮、非常讨人喜欢的孩子,可是世界怎麽会变化的这样的迅速?怎麽会这样的无情?

很多事情就这样的划过去了,好像久经磨砺的美丽玛瑙一样永远的沈在了记忆的河底,幽幽的闪烁著各式各样美丽动人的光芒。

经历过数十年的沧桑,自己已经不想回到过去了,也已经学会彻底的沈默了,可是陈涛你为什麽不肯沈默下来?为什麽不从那时起就干干净净的忘掉我?

如果我接收了你,那对姚晨的妈妈和姚晨将是多麽大的一个不公平?难道你非要插足在一个不喜欢到想杀死你的家庭中吗?

陈亦翔点燃了一颗烟,望著淡蓝色幽幽的烟雾,只是那样的望著,却忘记了把它放在嘴里抽。

陈涛此时正在一家快餐店里吃著十分难吃的快餐,这些饭店的大师傅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竟然能做出这麽难吃的饭菜。

但是这个很大的快餐店里却是非常的人满为患。刚才打菜的时候还排了好久的队。可能是来这个饭店里的吃饭的所有人都像自己似地无饭可吃吧。生活真的好艰辛。

陈涛大口的吃著饭菜,其实他刚才在陈亦翔家里做最後一个菜的时候就特有欲望想坐下来好好吃一顿了,但是人家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才过瘾,自己还有什麽理由在那里找无趣呢?所以,如果想过得好一些还是放弃吧,认清现实吧,陈涛,那个家根本就不属於你。

陈涛从小就有不嫌食品难吃的美德,只要是食物,只要能下咽就肯定要吃饱肚子不浪费。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把面前的这些饭菜全部扫光了。

刚想走的时候,旁边一个看报纸的年轻男人突然放下了报纸,走到他前面的桌子上捡著别人留在桌子上的剩饭吃,他的背後背著一个黑色尼龙袋罩著的吉他。

陈涛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又在一个人少的窗口重新买了一份饭菜,然後径直的端到了这个正在吃剩饭的男人的面前,轻轻的把托盘放在了他的手边。

那个男人有点儿惊奇的抬起了头看著陈涛,陈涛又把饭菜往他跟前推了推,转身就想走。

谁知道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哎,小兄弟。”

陈涛转过头,问:“您有什麽事情吗?”

“呃。。。那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谢谢您。”这个背著吉他,穿著非常简朴,长相并不是很好的男人红著脸的说著。

陈涛一下就笑了:“呵呵,不用客气的,我也经常挨饿,我知道挨饿的滋味有多难受。不过,您是弹吉他的?”

那个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来这里想找个工作,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在天桥上走的时候钱包又被人掏走了。”

陈涛转身坐在了他的对面说:“您是流浪歌手吗?”

那男人一边大口的吃著饭菜一边说:“嗯,我是。嘿嘿,妈的。我喜欢这个名字:流浪歌手。嘿嘿嘿。”

陈涛看了他一会儿:“那个。。。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那个男人一边吃一边说:“哎,您说,别说麻烦这俩字儿。”

陈涛有点儿脸红的说:“我想跟您搭夥卖唱可以吗?”

那男人差点儿没一口喷出来,他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著对陈涛说:“您跟我开玩笑的吧?您看看您耳朵上带著那些白金耳钉,还有唇环,您能是没钱的人吗?”

陈涛叹了口气说:“嘿嘿,您也相信这些是真的啊?说明。。。”他摸摸耳朵上的那些金属:“说明这些东西的仿真程度还是挺高的。”

对面那个男人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他相貌非常平常,但平常的相貌却怎麽也挡不住那种仿佛浓缩阳光了一样的晴朗感觉。

陈涛呆呆的望著他的笑容,这种人类的真诚得笑意已经久违多时了。他下定决心的说:“我跟定您了,您吃完找个地方跟我谈一下这事儿吧。我要自力更生。”

那男人也随之严肃了起来:“恩,虽然我很穷,但我对音乐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我听听您的声音和音准再说。”

陈涛点点头:“好。您不够吃我再去要。”

那男人笑了:“嗯,我也不跟您装假,您再要一份吧,对了,我想吃鱼香肉丝还有排骨,嘿嘿嘿。啊,我叫丁林。”

陈涛站了起来,和丁林握了握手:“我叫陈涛,我去再要一份饭菜。”

饭菜端回来了以後,丁林不断的笑著和陈涛谈著有关音乐方面的事情。不一会儿丁林就扫空了面前的所有饭菜。走出餐厅以後,他带著陈涛找了一个僻静的街角。然後说:“您唱一首您认为拿手的歌吧。”

陈涛毫不迟疑的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自己认为拿手的歌。

丁林从开始听陈涛唱歌就一直憋著笑。陈涛红著脸的问:“您笑什麽?”

丁林放声大笑了起来:“您嗓子也太爷们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也笑著的一推他:“别讽刺我了,我这嗓子是天灾,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丁林又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您适合唱女声,音准和音乐表达能力非常的好。您说您想唱什麽?哎,不是我夸您,真的太好听了!”

陈涛笑著说:“咱俩也是哥们了,别总说您,说你就行。我也不知道我唱什麽好。你给我随便选一个吧。”

丁林故作惊讶的说:“呦喝!!!口气不小啊。我挑出来你就能唱?”

陈涛笑了:“嗯!爷们不开玩笑!”

“好吧。。。那你就唱张惠妹的《哭砂》吧,正好那个还挺经典的,严重的需要扎实的唱功。这歌也能在地下通道里喊出来。会唱吧?咱俩合一下吧。”陈涛点了点头,丁林调了调吉他。就开始弹奏了起了。

以前在学校里,陈涛唱过这歌,但是听过他唱这歌的学长和同学就开始不放过他了,总是不停的抓住陈涛让他唱,抓住就让他唱。所以再熟悉不过了。

等他跟著丁林合唱完一遍以後,丁林静默了,陈涛也沈浸在刚才的音乐的跌宕起伏中。

过了好一会儿,陈涛才醒了过来,一扭头,看著丁林。丁林也一下就醒过来了,不好意思的捂著嘴咳了一下:“咳。。。我入境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涛笑著说:“再挑几个吧,我怕我会唱的您不会弹。”

“啊?还有我不会弹的POP SONG?小看人吧你就。”丁林红著脸反驳著,不知道为什麽,他现在突然有点儿不敢看陈涛。

陈涛并没觉察到他的这种情绪,又和丁林挑了几首歌得合了一下。

丁林合完最後一遍以後就对陈涛说:“行了。走吧!上战场了!到时候可千万别怯场啊。换气的时候注意点儿,再圆滑点儿。哎,那个地下通道的扩音效果不错,咱们就当不插电的来一把演唱会!哈哈哈哈哈,想想就他妈的爽啊!”

陈涛笑著点了点头。

两人穿过深深的夜色,并肩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地下通道里。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7(Scar-Borrow-Fair)

走到了地下通道的中间,丁林放下了吉他,熟练的打开吉他袋,抱好吉他以後对陈涛点了一下头。

陈涛此刻总有一种想甜蜜蜜的笑的感觉。也许是终於可以有一个机会无拘无束的歌唱了吧。第一次有机会能这麽牛逼的跟一个流浪歌手坐在地下通道里唱自己想唱的歌,这种感觉简直就像长出了洁白的翅膀无拘无束的飞翔在深蓝色的海洋上一样,呼吸著湿润微咸的空气,翅尖不经意的掠过海面。多希望能永远的这样飞翔,永远的能把那份广阔和愉悦收藏在心中啊。

地下通道非常的宽敞,墙上花朵型的壁灯安静的绽放著柔柔的金光,它周围一圈的墙壁都被它染成了橘子的颜色。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的时间了。

丁林的琴弦中响起了悠扬的前奏。陈涛双眼看著地面的唱出了第一句:“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路过的人的脚步都放慢了下来,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站住脚步的围观静听了。

清冽的吉他声音好像射入淡蓝池水中的那束金色阳光似地,缓缓的随著水波温柔的摇动著,越摇越清新,越摇越舒畅。渐渐的,听歌的人也仿佛舒展著四肢的随著阳光沈进了带著丝丝甜味的蓝色池水中。

所有的感官,所有的躁动都慢慢地静寂了下来。

突然阳光散去,那一池好像湛蓝天空融化而成的水中,忽明忽暗的闪烁著让人想止不住伸手触摸的灯光格子。

那一刻,人好像有了在水中呼吸的能力。不知不觉的,身体在水中舒适的畅游了起来,游著游著便再也不想上岸,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条人鱼,任乌黑的发丝在水中慢慢的飘散,发丝飘飘摇摇的上下浮动,水波温温柔柔的抚慰著人的心灵,所有的不适,所有的悲伤都被它的温柔吸走,融化去了不知名的空间。

慢慢的下潜,慢慢的遨游,池水下面便是深色的海水。向下,向下,绚丽的蓝色不断的加深著,直到人鱼触及到乌云一般的深黑,这才高兴的一摆尾巴,螺旋式的重新上升,穿过由深到浅的蓝色,浮出水面,舒爽的翻出一个水花。那种舒爽是巧克力一样缓缓融化了失去了自我的舒爽,那是一种美好到让人无法形容释放,而试图形容它的人也要被这场景直接的陶醉融化了。

慢慢的飘摇,慢慢的飘摇。

不到10几分锺的时间里,陈涛和丁林的周围就已经围上了密密的一圈人群。

陈涛只管闭著眼睛或欢喜或舒展的沈醉在自己的歌声中。他醉了,丁林醉了,周围的听众也醉了,从尘世的纷扰烦恼中解脱出来,我们走,再也不想回头看。

优美的吉他声就这样的和醇厚酽酽的歌声纠缠扭绕著,完完全全的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毫不留情的网住了所有过路的人。所有人的脚步都都被这张大网胶著了,缠绕了,找不到出口的抱头尖叫了。

就在人们都忘了自己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来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以前陈涛在浴池里遇到的那个翟哥,他刚才听手下说有人在他的地头上卖唱,闲暇无事的他悠悠荡荡的抱著想打人消遣的想法而来,没想到脚刚迈进地下通道,那种想法就被悠扬的歌声给彻底的软化了下来。

他走到了很多人围著的那两个歌手前面一看,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被歌声缠绕著已经放松的身心却再也无力发狂了。

那不是陈涛吗?如醉如痴的靠著墙闭著眼睛唱歌的白皙帅哥,凭良心说自己还真的想多看他两眼。

翟哥一声不响的听著看著、听著看著,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滑入了那口极美的和声编织的《scarborough fair》的深井中。

那口井里有一个人前世今生纠缠交错在一起的各种情绪,情绪弥漫的阴云里游弋著一个穿著墨色轻柔衣裳的美豔妖女。她浅笑低吟的吟唱著魅人心弦的歌曲,一边唱,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把乐声编成一束丝线紧紧的系在人脆弱的心脏上,心脏越挣扎,丝线缠绕的越紧,她的面容也变得更加的妩媚妖娆起来,她的手指在紧拉著缚著心脏的那根线。

她是你以前所有爱著的人的集合,她拎著各种香草编织成的黛绿色篮子,一路上释放著妖冶芬芳的走向那黑色密林的深处。她的每一步都是踩在人的心上的,踩著踩著,就踩裂了每个人心中已经盖好的裂缝,那裂缝中埋藏的是人们认为早已死去的温柔和善良,这是这个世界上人类最想掩盖起来的东西。

她笑著的低下头,用尖利的手指把因为重见世界而尖叫的温柔和善良挖出来,放在香草的篮子里,撒上一些银色的泪珠,一些美好的幻想,盖上一片宽宽的彩虹,放在青草做成的烤箱中,直到烘烤出香气,再一口一口的喂给已经泪流满面的人吃。

思维就这样的飘摇著,歌声就这样的旋绕著。唱著唱著,丁林和陈涛都已经停了下来。但是周围听众的思绪还是依然控制不住飞扬著。不知道谁先鼓响了第一声掌声,周围的掌声瞬间暴风疾雨般地响了起来。

陈涛和丁林赶快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对旁边的听众深鞠著躬,不断的有人把5元、10元的钞票放在地上打开的吉他的外罩里。

还有好多人鼓动著陈涛说:“再来一首吧。再来一首把。”

这时候翟哥对著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们毫不客气的驱走了周围的人群。丁林一看翟哥这夥人,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他刚想转身就走。翟哥的一个手下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抬手对丁林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

陈涛也有点儿傻了。这是怎麽回事?来了收保护费的了?他没敢出声的看著翟哥。越看越觉得这人有点儿眼熟。

翟哥不算太凶恶的哼笑了一下:“怎麽?贵人忘事多?我们不是见过一面吗?”

陈涛努力的搜索著记忆,翟哥提醒他:“那回在浴池,你章哥还跟我贫嘴来的,我姓翟。”

陈涛一下就想了起来,虽然腿都有点儿发抖,但还是很礼貌的对著翟哥鞠了一躬说:“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脑袋不好使,翟先生好,您好。”

翟哥笑著的看了看他,也没说什麽。他旁边的人早就把丁林吉他外罩里的钱如数的收拢了起来。

翟哥对手下说:“带他们走。”

丁林就有点儿害怕的说:“对不起大哥,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这片儿归您管。您放了我们吧,对不起。”

旁边一个翟哥的手下狠狠一推他:“别他妈的废话!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

陈涛心里有点儿底的回手拽了拽丁林,示意他别出声。丁林这才非常不安的跟著翟哥他们走出了地下通道。

午夜卖唱1(这片地的恶霸)

  陈涛、丁林跟著翟哥那夥人走出了地下通道。

  翟哥一回头,毫无笑容的对陈涛说:“你,过来。坐我车上,那小子跟你们一个车。”

  说完伸手一拉陈涛,陈涛踉踉跄跄的被他拽到了车的後座上。翟哥手下也把丁林推进了後面的车里。

  虽然翟哥的架势很吓人,但陈涛根本就没在乎他,陈涛觉得翟哥虽然看不上毛哥,跟毛哥有矛盾,但矛盾不至於大得能让翟哥杀了自己来泄愤。

  所以他倒有点儿安稳的坐上了翟哥的车。

  翟哥也上了车,车启动了。

  翟哥回头看了看陈涛,陈涛也看著他。看了一会儿,翟哥一笑,毫无准备的陈涛的心脏被他笑的猛然一紧。那感觉就仿佛一只颈毛茂盛的金色雄狮在无限的黑暗背景中突然露出巨大的头颅,然後裂开宽阔的大嘴露出了无比尖利的白牙似地,分不清它到底是在打呵欠、示威、还是在准备发起进攻。

  正想著的时候,翟哥伸手过来掀起了陈涛覆盖在额前的头发,带著些许尖酸的看了看陈涛的脸:“你小子。真的不是什麽好东西。你知道吗?你把小金子害惨了。”

  陈涛还是不改自己脸上凝固著的傻相的小声的说:“我不知道啊。。。他怎麽了?我也没让他喜欢我啊。。。”

  翟哥伸开大手整个的抓住了陈涛的头盖骨,使劲的捏住摇了摇:“他怎麽了?你真不知道?姓毛的没跟你说?还是就是姓毛的干的?他被一群民工轮奸了,伤的挺惨的。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是抱著无辜的态度害人的,反正你自己也觉不出来别人对你的想法,还弄得挺委屈的似地。”

  陈涛乖乖的让他随意捏拽著,现在只是特别得想笑,但是他一直在劝自己千万别笑出声儿来,否则就等於自己承认了翟哥的猜测了。

  呵呵,金慕涵,那种人被轮奸?被寡了都不够过瘾啊!这种蠹虫的存在就是中国人民的不幸,活该啊!活该!吼吼吼,轮奸,这词现在听起来为什麽那般的美好啊?原来用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感觉啊!我蹦我蹦我欢跳!一个不可一世的人被一群肮脏的臭男人轮奸了,啊哈哈哈哈,他心灵和肉体上的伤害该有多麽多麽的大啊!哈哈哈哈哈!我幸灾乐祸了!我幸灾乐祸了!

  陈涛虽然心中暗喜,但他的脸还是保持著面瘫表情的一声不出。

  翟哥摇够了陈涛的头就放开了手:“行了,小金子的事儿就不说了,知道不知道你在我地头上胡闹有什麽後果?”

  陈涛心里想:你的地头?你跟政府打招呼了吗?什麽啊?就你的地头了?你要清楚明白的认清现状,中国所有的土地都是归国家所有的!你他妈的装个屁的土豪劣绅和地主啊?哎,可惜啊,刚才那些称号给你顶你都顶不住啊,你充其量也就一条手指头细的地头蛇,也就欺负个穷人到头了,真要看见有权有势的人,你跟人家脚後面舔屁股都来不及呢。我不就和朋友一起卖个唱吗?你是城管啊?还是警察啊?人家那两家都没管,怎麽轮到你这第三个鼻子眼出臭气了?拿走我辛苦钱也就算了,我都没跟你计较,你倒跟我没上完了。什麽人啊!

  虽然心里愤恨不平的,但嘴上还得好好的回答著翟哥,陈涛本来想说点儿什麽对不起之类的话,但是一张嘴就冒出来一句:“翟先生,您跟金慕涵是什麽关系啊?”

  翟哥看了看陈涛:“用得著你管?”

  陈涛一下就没词了,两人都在车里默默的坐著。

  过了一会儿,翟哥又鄙视的看了看陈涛:“你个小婊子,怎麽了?姓毛的不要你了?”

  陈涛有点儿沮丧的说:“不是我爸不要我了,是我的亲爸不要我了。”

  翟哥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後鼻子和嘴里同时喷著烟雾的问:“怎麽?还俩爸?”

  陈涛老实的说:“嗯。。。我亲爸爸姓陈。”

  翟哥又抽了一口:“哼。贱人,爹还挺多的。”

  陈涛心里叹了一口气:哎。。。大哥,其实你有所不知啊,我还有一个50多岁的姓毛的後爹呢,还有一个跟我妈妈没成婚的姓梁的後爹呢,还有他妈的什麽爹我就不知道了。怎麽越想越有一种人尽可父的感觉。。。

  翟哥看了看陈涛:“我也不愿意惹姓毛的,小金子那儿我管不了,都什麽他妈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弄得我好像跟你们一样都变态似地。不过你在我地盘上随便赚钱就得付出点儿代价的。”

  陈涛有点儿紧张的问:“什什麽代价。。。翟先生?”

  翟哥悠然的抽著烟:“你不是能唱歌吗?那就给我唱一晚上,正好带你多串几个场子。”

  陈涛一下就抑郁了,什麽啊?我凭什麽就给你唱一晚上歌啊?凭什麽啊?

  於是陈涛有点儿想跑的说:“那个。。。翟先生,我是很愿意为您效劳,但是。。。”

  翟哥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怎麽的?你还想找个什麽借口?”

  陈涛小声说:“但是,爸爸的三哥一会儿要接我走。您看。。。”

  翟哥又把头转过来的接著抽烟:“接你的时候再说。”

  妈的。。。这傻逼怎麽这麽他妈的软硬不吃?陈涛真有一种想扑上去一口咬断他脖子的感觉。

  剩下的时间里,翟哥再也没跟陈涛说话,陈涛也乐於这样的安静,大家都心心相印吧,用不著说话了。

  陈涛手里一直摆弄著手机,翟哥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以後,他就给三哥发了一条短信:哥哥,您什麽时候来找我啊?我被我後妈撵出去了。

  发完以後他就用手机看著新闻。翟哥跟前面的人骂骂咧咧得说著他们自己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车停了下来。翟哥开门下车,对旁边人说:“让他们上台唱去。唱半个小时换一家。”

  手下人答应了一声“是”,下车就拉著陈涛往旁边的酒吧里面走。

午夜卖唱2(低俗的酒吧)

  陈涛进门之前的最後一眼扫见了这条街上遍布著装修别致的酒吧,整条街都笼罩在夜色里刺眼的霓虹中。黑色和炫目的彩色光芒那麽不和谐的生硬交汇在一起,陈涛的脑海里蓦地想起了那首《夜太黑》。

  进了酒吧以後,陈涛被放在了吧台的旁边。过了一会儿丁林也害怕的抱著吉他被人给拽了进来。陈涛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翟哥的手下:“哥哥,刚才我们一共赚了多少钱?”

  那个手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操!没数!”

  陈涛接著说:“您数数吧。我们都两天没吃饭了。”

  那个手下喷著口水的对著陈涛的脸吼:“放屁!”

  陈涛垂下眼皮,默默无语的转过脸去,顺手拿起吧台上一张纸巾轻轻的沾了沾脸上的零星唾液。你喊就喊吧,大哥,为灭还带著喷壶来的?怎麽能达到一下就喷出来这麽多的吐沫星子的境界的?看起来平时没少做这方面的修炼啊。我就让你数个钱而已,用的著那麽凶的对我汪汪汪吗?看见比我们凶的你那尾巴就欢乐又开怀的摇起来了,果然狗都是咬穷人的。

  刚回过头来,翟哥就从前面转了过来:“该你们上去了!快点儿!”

  於是,陈涛和丁林无奈的走上了酒吧里那个不算很大的舞台。

  丁林调了调吉他,陈涛坐在他旁边开始唱刚才的那些歌。

  才唱了一半,旁边就有人把一捧鲜花放在台边上了,陈涛低头一看台下,啊!是一个美女!这个好这个好!想我陈涛还从来没这麽风光的被女人盯上过呢!那个。。。听说酒吧送给歌手的花束里都加著百元大钞,不知道这个花束里有没有。。。

  陈涛一边斜著眼睛看著那捧花,一边跟著丁林的旋律唱著歌。唱完以後他对著台下的深鞠了一躬:“谢谢台下的妹妹献花,谢谢!”

  然後又唱,那个女人照样的献花。如此的反复了好几回,最後陈涛被翟哥手下叫下来的时候,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女还走上来,抱住陈涛的亲了好几下脸,酒吧里应景的响起了一片发情的掌声和吼叫声。

  那个美女非常有气势的盯著陈涛问:“一晚上多少钱?”

  陈涛刚想笑嘻嘻的说:“妹妹您看著给。”

  旁边马上就有一个翟哥的人上来说了陈涛卖艺不卖身。陈涛真的想喝一口洁厕剂都他妈的喷他身上!你他妈的嫉妒老子有人睡是不是!是不是!老子就算不要钱也要义务的抚慰一下那个美豔少妇的寂寞的心!

  陈涛刚说了一句:“哎!姐姐!不要钱也行。”那个人一下就把陈涛扒拉到了一边:“女士,他真不行!”然後不容陈涛辩解的回踹了一脚陈涛。这美女一看睡不成陈涛了,就非常失望的打开钱包掏出500元,中间夹了自己的名片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硬塞在陈涛的手里,陈涛一下就傻了,这是。。。

  那个美女又搂住陈涛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小哥哥啊,你好帅啊,人家真的想跟你一夜情一下,我们会有发展机会的,这是我的名片,那钱就当今晚你跟我睡了的报酬吧,记得联系我哦。”说完又在陈涛的怀里娇媚的旋转了几下身体蹭了蹭陈涛的裤裆,陈涛的脸唰的一下就变成龙虾一样的巨红了。

  全酒吧的人都在发泄式的放声大笑。

  翟哥也笑了,他对著陈涛一摆手,陈涛赶快脱离了美女香水荡漾的怀抱,恋恋不舍的跟著翟哥走了出去。一边往下一个酒吧走翟哥一边笑著的说:“你这个公狐狸,还真他妈的臊,男女通吃啊?怎麽那女人就能看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

  陈涛也没搭话,翟哥一伸手:“拿来。”

  陈涛装蒜的说:“什麽?”

  翟哥一把就狠狠的抓住了他,几下就抢出了那500元,连美女的名片都抢走了。陈涛小声的说:“哥啊。。。我也要养家糊口的。。。您就当我是只小鸭子吧,您能不能江湖道义的4、6分一下。。。名片送给您了。”

  翟哥把400元揣进了口袋里,剩下那张100元的往地上一扔。

  陈涛赶快弯腰捡起来那张可怜的100元。

  後面的人跟上来的踢了陈涛屁股一脚,推推搡搡的抓住陈涛把他和丁林带到了下一个酒吧。

  下一个酒吧就沈闷得多了,陈涛自顾自的唱著,也没人鼓掌,也没人聒噪。台下漆黑一片,所有的人都坐在桌旁默默的看著台上。有的在跟朋友聊著天,有的在无声的饮酒。陈涛就那样快睡著了的唱著唱著,唱了能半个多小时,也没期待中的人给他送花。哎!!!这酒吧是专门盛装闷骚的吗?郁闷啊,你们他妈的倒给点儿反应啊。

  刚唱完一首,一个人走到台旁对陈涛招了一下手,陈涛赶快走到台边,蹲了下来,那个人告诉陈涛:“有人点手岛葵的歌,让你清唱。”

  於是陈涛又郁闷的清唱起了《the rose》: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有人说,爱是条河 容易将柔弱的芦苇淹没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有人说,爱是把剃刀 会任由你的灵魂淌血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d endless aching need

   有人说,爱是种饥渴 一种无尽的带痛的需求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我说,爱是一朵花。 而你,只是花的种籽。。。。。。

  唱完了还是没人鼓掌。

  陈涛非常尴尬的对台下鞠躬了一下。

  翟哥一个手下让陈涛下了台,换上了另一个歌手。

  陈涛刚下台,就被人给径直拉到了一个男人的桌上。陈涛有点儿发晕的看著坐在桌子旁的那个男子,那是一个面容略显清瘦的男子,他的两道目光有如剃刀一样的锋利,那麽锋利的刀子还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乱扫著,肉啊血啊都快被他给搅得血肉横飞了。

  看了一会儿,那个人终於示意陈涛坐在他的身边了,陈涛松了一口气的坐了下来。那男人给陈涛倒了一杯红酒,陈涛赶快起身致谢,虽然知道酒吧里的歌手都得有求必应的陪某个客人喝几杯酒,但是心里还是一直在打鼓这人要干什麽?从刚才开始自己就真的像一个地道的MB了,MB啊!MONEY BOY啊!说白了就是卖淫的男纸啊!哎。。。他妈的,这毛哥的三哥到底是死哪儿去了?怎麽还不来接我?难道我对你真的没有什麽什麽的吸引力吗?快来啊~~快来!

  那个男人看著发呆的陈涛:“怎麽?不喝一口?”

午夜卖唱3(不脱裤子我不给钱)

  陈涛赶快拿起酒杯学著章哥的样子,略转过身体的喝了一口。

  那个男人脸上略显出一丝笑意:“呵呵,看样子还受过很良好的教育?”

  陈涛支支吾吾的说:“啊。。。啊。。是吧。。。”

  那男人接著问:“学过声乐?”

  陈涛冒著汗的说:“没有。。。”

  那男人不动声色的问:“没学过?那你倒是真挺厉害的。”

  陈涛这回有点儿不知道怎麽回答了,被夸了啊。。。那就赶快表示感谢?陈涛赶快的说了一声:“谢谢先生夸奖。。。”

  那男人喝了一口酒,然後问:“想不想深造一下?”

  这时候陈涛的面前端上来了一盘水果色拉。陈涛唱了半天早就嗓子里干渴的要命了,眼睛有点儿湿润的看著那盘色拉喃喃的说:“想。。。”

  其实那个“造”字在陈涛的家乡也有胡吃海塞、狼吞虎咽的意思。所以陈涛的心里一直在说:好吧,让我深深的造一下吧。。。深深的。。。

  那男人优雅的擎著酒杯说:“恩。那我可以资助你,你想去法国还是想去美国深造? 

  陈涛走神的说:“那个。。。中国的(水果)就挺好的了。。。”

  那男人笑了一下:“好吧,中国倒也挺省钱。你多大了?”

  陈涛瞄著那盘水果说:“20。”

  那男人看了半天陈涛的眼睛:“吃吧。那就是给你吃的。”

  陈涛赶快高兴的说:“谢谢先生!”然後刚想连盘端过来,但是一想不行,於是又装的很文雅的一下一下的吃著那盘子里的水果。啊啊啊!好吃!香蕉啊!啊!这个是什麽?怎麽这种味道?日!!!奇怪的酸味,这到底是什麽?

  这男人看著陈涛吃东西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哎。。。你能不能慢点儿吃?”

  陈涛心里想: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你八成又是一个变态。还送我深造,就当操我的补偿了吧?你不就是想操老子吗?看样子还像个搞艺术的,搞艺术的叔叔伯伯们!你们敢不变态吗!别跟我说不变态能搞艺术吗?你们都是变态变态!!!老子我现在是被逼良为娼出来卖唱的,你了解老子的一根阴毛吗!拿不到钱不说,一会儿还不知道又被拽到哪儿去呢!能吃一口就是一口吧!谁跟你讲文雅!文雅都是吃饱了撑著了以後才做出来的姿态!文雅的人还是没饿著渴著!老子就要这样凶猛的吃!你管不著!

  不一会儿,一个果盘里的东西都让陈涛给一扫而空了。陈涛吃完了,满意的暗暗的打了一个饱嗝,然後这才重新恢复文雅的抓过来桌子上的纸抽,抽出一张擦了擦嘴。

  那个男人现在连看都不想看陈涛了,他轻蔑的说了一句:“走吧。我不想认识没教养的花瓶。白瞎你那个长相了,怎麽就这麽的没教养?”

  啊哈哈哈哈哈哈!陈涛按压著心中的狂喜的站起来对那个男人鞠了一躬:“谢谢先生留座,谢谢!哦,还有果盘!”

  那男人根本就没搭理陈涛的独自感伤去了。

  陈涛一边笑著的一边向酒吧门口走,丁林正抱著吉他的站在门口,陈涛现在就想找一个人马上来分享自己耍人的喜悦。没想到一个服务员急冲冲的也往陈涛这边走,一个脚步不稳一下就斜撞在了陈涛的身上,陈涛急忙帮他一扶杯子,但是杯子里的一些酒水都洒在了陈涛的身上。这回陈涛的衣服可就好看了,挂著那麽一大片棕色的水迹。

  丁林帮陈涛擦干再次走出酒吧的时候,翟哥也正站在门口等他们俩,他回头一看陈涛,非常生气的问:“你他妈的是猪吗?这麽一会儿功夫就滚得浑身这麽脏!”

  陈涛装傻的挠了挠脑袋:“没滚啊。。。”

  翟哥气哼哼的抓住他就往车里塞。

  车拐了好几拐,开进了一个不算太宽的胡同里。

  陈涛有点儿发懵的下了车,一看这地形,这个封闭程度,类似於黑社会杀人毁尸的地方啊。。。他提心吊胆的看看翟哥,翟哥带著他走到巷子深处的一个小酒吧门口,一推门,我操!里面竟然那麽他妈的豁然开朗!

  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麽小的一个门里竟然掩藏著这麽大的一个的酒吧。纸迷金醉啊,金碧辉煌啊。

  翟哥让人拉著陈涛的送上舞台,陈涛唱了起来,但这回送上来的就不是花了,而是直接往他脚下放钞票了。

  第一张百元大钞放在陈涛脚边的时候,那个送钞票的人还摸了摸陈涛的腿,陈涛一激动差点儿没把歌给唱走调了。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啊?你当朕是舞妓啊?跳舞的舞,妓女的妓啊!岂有此理啊!不过你能不能一次给多点儿,也好给我的腿腿一些适当的安慰呢!我什麽都嫌多,就是不嫌钱多!

  好不容易唱完了这个歌了,台下黑暗处就有人在叫嚷:“脱一件,脱一件唱,给500。”

  陈涛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想脱,因为就算脱了,钱也是翟哥的,但是一个手下走上来在陈涛耳朵边小声的说:“赶快脱,又不是让你脱裤子。”

  陈涛有点儿想逃跑了,他小声的回问那个人:“什麽时候脱裤子啊?”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知道!但是你要不脱我就给你脱!”

  陈涛一想,好吧,呃。。。不过你说让我脱我就脱,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试试就不脱,看你们能怎麽样?

  於是陈涛装著傻的站在麦克风後面一动都不动,那个手下一看陈涛这样,当时就激动了,一下跳上台来,几把就把陈涛的上衣都给扒了下来。旁边的丁林早就吓得手指哆嗦了,琴箱被他颤抖的手指磕碰的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丁林十分害怕下一个被扒衣服的是自己。

  这时候,台下口哨声,发骚的男人叫喊声、笑声、起哄声响成了一片。还有人不断的鼓掌喝著彩。

  陈涛面前又被放上了500元。陈涛装作没看见的继续得唱著自己的歌。妈的,不就是扒衣服吗?你太小看老子了,老子什麽大风浪没经过见过啊!你看你们跟傻逼似地一个一个叫的那麽高兴,傻逼!

  不一会儿唱完了,台下上来一个男人上来就要硬抱陈涛,陈涛这回有点儿急了,使劲的推了一把那个男人。

午夜卖唱4(老子卖艺不卖身)

  那男人淫笑著的强横的抱住了陈涛,亲了亲陈涛的脸。陈涛一下就疯了,干什麽!你们要聚众强奸艺人吗?我他妈的卖艺不卖身啊!尤其不想卖给你们这些龌龊的人啊!

  他使劲的推著那个男人,台下更好像开了锅一样,正在这时,陈涛兜里的手机响了。陈涛赶快摸出来电话,一边挣出那个男人的怀抱,一边接著电话:“喂?啊!三叔!”

  电话那边是毛哥的三哥,他依然用非常风流的桃花腔不紧不慢的说著话:“是我啊~~~小粉桃,都想死你了,白天有事,没忙开。怎麽你也想哥哥了吗?别叫三叔,多难听,叫三哥。”

  陈涛赶快说:“哦哦哦,三哥,三哥。您在哪儿呢?我都想快死您了。”

  陈涛的嘴正好对著麦克风,台下听他的声音听的真真切切的。

  三哥在那边很纳闷的问:“你干什麽呢?桃桃,你那边怎麽那麽闹?”

  陈涛赶快说:“三哥,我後妈不让我在她家呆著,然後我出来以後想唱歌放松一下心情,就被这的一位姓翟的先生给抓去卖唱了,说我们侵犯了他的土地的所有权和纯洁性,您要不要跟他通一下话?”

  三哥的声音一下就变得不高兴了:“把电话给他!”

  陈涛赶快一使劲推开了身边那个讨厌的男人,那男人还笑嘻嘻的摸了半天陈涛的手和胳膊,这才下台去。

  陈涛对著麦克喊:“翟先生,三哥让您听电话。”

  翟哥快步的走过来接过了电话,然後拿著手机开始跟三哥解释。陈涛趁机赶快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看正在通话的翟哥。

  翟哥的脸虽然看不清楚,但从他不断点头的姿势上能看得出他是十分恭敬三哥的。说了一会儿翟哥又把电话交还给了陈涛,并且非常和颜悦色的让陈涛下台来说。

  陈涛接了电话,三哥就对他说:“没事了,涛涛,一场误会,不过你小子净瞎闹,心情不好你跑人家地界卖什麽唱?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在地下通道找人一起卖唱,人家才这麽弄你的?”

  陈涛老实的说:“是。。。”

  “行了!看我回来怎麽揍你!一会儿翟先生给你一点儿劳动报酬,以後别给我出去惹事听见没有?”

  三哥佯怒的训斥著陈涛,但是语气显然没有一点强硬可言。

  陈涛赶快说:“是,是,我错了,哥哥,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好了,一会儿翟迪送你回来,我在酒店等著你。”

  陈涛嘴里赶快答应著:“是是,哥哥,我马上就跟他去您那儿。”然後就开始郁闷了。酒店。。。。早知道我就不吃那麽难吃的饭了。。。

  “嗯,挂了。”三哥挂上了电话。电话里一片忙音。

  翟哥看了看陈涛:“走吧。少爷,我可真是得罪不起你啊。”

  陈涛赶快对他鞠躬,嘴里不停的说:“哪里哪里,是我得罪不起您老。”

  翟哥从兜里掏出700扔给了陈涛:“拿著吧。你的那份儿。”

  陈涛回头看了看台上还在弹吉他的丁林,翟哥说:“怎麽?你还想管他的闲事?”

  陈涛赶快说:“不是不是,我能跟他说句话吗?”

  翟哥不耐烦的说:“赶快的!没工夫(时间)等你!”

  陈涛赶快走到台旁边对丁林招招手,丁林停下来了手里的吉他,走到台边蹲了下来,陈涛说:“丁林,给我你的手机。”丁林掏出了手机。陈涛用他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然後把手机还给他笑了笑说:“以後联系啊,我还有关於音乐的事儿要请教你。”丁林说好。

  陈涛转身跟著翟哥出去了。

  翟哥亲自把陈涛送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的大厅里,陈涛就看见三哥正在大厅的沙发上坐著跟旁边的几个衣冠楚楚的人谈笑风生著。他看见翟哥带著陈涛来了,就笑著的欠了欠身:“哎呦,麻烦翟先生了。”

  翟哥赶快说:“哪里哪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陈涛是您的人。”

  三哥笑了笑:“没关系,以後不就知道了吗?让你费心了,陈涛我会好好管教的。”

  翟哥赶快又恭敬的说:“这回知道了,知道了,对不起毛先生,我太鲁莽了,那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三哥“嗯”了一声,翟哥转身就走出了酒店。

  翟哥走出酒店门口以後。三哥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太晚了,我先休息,失陪了各位。”

  那些人赶快站起来躬身的送著三哥。

  三哥搂著陈涛,笑盈盈的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以後,他就疼爱的搂著陈涛摇了摇:“你个小可怜见得,怎麽?後妈为难你了?没人要的小东西哎。哥哥一会儿疼你啊。你看你弄得全身这麽脏,刚才那家夥揍你没有?他要敢碰你一手指头我就给他手指头都剁下来。”

  陈涛突然觉得自己站在阳光里了,全身暖意无限啊!他真想冲动的搂住三哥,给他几个热吻然後感受一下他温暖的怀抱,但是又怕自己衣服太脏了,弄脏了人家的高贵衣裳。

  所以,陈涛只能喃喃的说:“谢谢哥哥~~~”然後偷著擦了擦眼睛里因为控制不住而溢出来的眼泪。

  三哥得意的笑了一下,话说他这个情场杀手,所有的女人,所有的男孩没有一个不被他几句话就弄得服服帖帖的。

  不过这个陈涛也确实是个招人爱的好孩子。老四就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还总是不断不断的折磨他。这麽好看的、性格温柔的、让人恨不得吃进肚子才放心的男孩,怎麽能那麽残暴的对待呢?真是缺心眼缺得要死的老四。不过他这样也好,他总这麽虐待陈涛,自己只需要用一点儿力气,陈涛以後就得俯首帖耳的甘心做自己的小玩物。不用金钱,不用挖苦心思讨好,只需要一点儿温暖和适时的关心,这才是眼前这个帅得让自己都心碎的男孩子最需要的。老四啊,你还是不行啊。

  三哥的一边想一边的得意,就这样的搂著陈涛走下了电梯。

午夜卖唱5 (前戏=有情调的调戏)

  进了房间。三哥又抚摸著陈涛的头发问陈涛缺不缺钱,现在最想要什麽?要不要看妈妈?问的陈涛都有点儿晕头转向的不知道自己站在哪儿了。

  说了那麽多都是没用的,三哥现在只想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向往很久的陈涛的小肉洞里,有美人不上,那都是傻逼!什麽情,什麽爱,爱是做出来的,不做怎麽爱?所以,现在就开始爱吧!

  三哥说著说著就尽量压抑住自己的色狼本色,轻轻啃咬起了陈涛水嫩得如凝脂一般的脖子、肩膀和胸部,啃咬几下以後就甩去了自己的衣服,横抱著陈涛进了浴室。

  陈涛早就放弃了在这个温柔的大哥哥怀里的挣扎,除了感到舒适意外,还有那麽一丝的想让他把自己完全的搂在怀里,压在身下,仿佛这样才能对得起他的关心似地。

  三哥的宽阔的胸膛,几乎有著同毛哥一样厚重结实的肌肉,那种赤裸裸的男人热量和说不清怎麽就那麽诱人的体味,好像冲击波似地一波一波的冲撞著陈涛严重渴望爱抚的大脑。陈涛此时是一只乖的不能再乖的小猫咪,他想用乖乖的接受爱抚来换取主人对它一生的宠爱。

  三哥把陈涛抱进浴室里放了下来,突然眼睛触及到陈涛脖颈的瘀伤,他想了想,轻声的问:“啊,涛涛,我忘了你不能洗澡了,那就只洗洗屁股吧,好不好?”

  陈涛低垂著眼睛盯著三哥的腹肌说:“好。”说完,迟疑的左右找了找可以洗屁股的浴液,三哥笑了笑,很有父爱帮陈涛脱光了陈涛的衣服,然後说:“你不用动手,我来给你洗,有的地方你够不到。”说完一按陈涛的後背。陈涛立马就被他按蹲在了地上。陈涛一边沮丧的蹲在地上,一边沮丧的想:为什麽每个人的力气都要比我大?这是为什麽?

  三哥此时已经取下了淋浴的喷头,先打开喷头对著马桶试著水温,等到调试到正好的温度以後,他就在陈涛的身後也蹲了下来,从台子上取过浴液的瓶子挤出了一点点在手指上,然後伸手到陈涛的肛门上用手指轻柔的划著圆圈。

  陈涛当时就感到一阵阵冷冷的寒意,因为被男人触及到那里,就意味著下一步的被刺穿。

  那些不顾自己死活的疼痛抽插,让自己已经对男人的触摸闻风丧胆,总想现在就一头扎到某扇窗户前面,打开窗户跳楼逃跑。

  但是现在抚摸著自己的是三哥啊,不是那个让自己怕到酥骨的毛哥,不是的。

  三哥会是一个好人吧?但愿他能像他表面上显露的那样温和可亲。他是温柔的,他甚至让自己有了一种被父亲关爱的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父亲的感觉吧?但是父亲不会随便摸自己的屁眼的。。。我是不是严重的恋父啊。。。

  正在陈涛胡思乱想著的时候,三哥肌肉棱角分明的、散发著雄性和淡淡烟草气味混合的超热身体就那样的紧贴在了陈涛的身上。他洗完了陈涛的肛门,又让陈涛站了起来,开始用浴液揉搓著陈涛的小鸡鸡,并帮陈涛翻著包皮洗著里面,陈涛马上条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三哥的大手,同时害怕的往下微蹲著身体。蹲下的时候,股沟正好微微张开并担在了三哥已经上翘坚硬的大阴茎上,陈涛不好意思的又往上一挺,但是又造成了鸡鸡在三哥手里向前一滑的後果。於是他又想蹲下,还是很矛盾!太矛盾了!不要这样啊!亚卖呆啊!!!

  三哥不断的笑著陈涛的左右为难,同时从容的给陈涛揉洗著阴茎:“别动,别动,涛涛乖啊。一会儿就洗完了,你爸爸教没教你要洗干净包皮里面?不然会结石发炎的。”

  陈涛不走大脑的小声问道:“哪个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三哥一下没憋住笑了起来,笑完他清了一下嗓子,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样子说:“还有哪个爸爸,你亲爸爸呗。”

  陈涛小声说:“没有。。。”

  “那老四呢?”三哥知道毛哥不会教他这些,他就会揍陈涛,操陈涛,陈涛死了都没事,还谈什麽发炎不发炎?但是他还是想看陈涛囧相的故意的问著让陈涛很为难的那些问题。

  陈涛脸红的要命的说:“没有。”

  三哥哈哈笑著的取过一瓶洗发水,淋湿了陈涛的头发以後,挤上一些洗发水,放下瓶子,把陈涛搂在怀里,双手一起运作的给陈涛洗著头发。

  丰富细腻的泡沫洒落在三哥和陈涛的身上,陈涛靠著淋湿了的三哥的胸膛上,下意识的搂住了三哥的腰部,手一滑之间摸上了一些泡沫,陈涛竟然顺手在三哥肌肉线条很美好的腰部来回的滑蹭了几下,好光滑,好结实,好什麽,自己都形容不出来,词穷啊。三哥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让人跟他缠绕搂抱在一起睡的欲望。

  摸著摸著,就觉得三哥在自己头顶旋转运动的手停了下来。陈涛这才大梦初醒似地一仰头,啊!我失态了! 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三哥带著几分得意微笑的脸:“摸什麽呢?涛涛?”

  陈涛一下就语塞了:“啊。。。这个。。。”惊愕的表情丝毫没变,完了完了,脸上烫的泼一盆水都能出水蒸气了,来吧。。。在我脸上火石浴吧。。。好他妈的丢脸啊!

  三哥一看陈涛这个样子,就故意调戏的说:“哎?怎麽了?涛涛,摸著舒服不舒服啊?嗯?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一副受了精(惊)的样子啊。哈哈哈哈。哎,奇怪啊,我还没把精液射在你身体里,你怎麽就受了精了?哈哈哈哈哈。。。”

  陈涛让他一嘲笑就羞得更无地自容了。好吧,再给我脸上来一盆水,我的热度又上升了,加足蒸汽!!!哎。。。哥哥,您就别拿我当自慰器用了,要操你就快点儿来吧,好吧,我承认了,我喜欢男人,行不行?合了你的意了吧?来吧!快操我吧!别耽误时间了!我都等不及了!日。。。

  但是三哥偏偏不紧不慢的,给陈涛冲洗完头发,又拿过来一块沐浴用的海绵,倒上一些浴液,轻轻的擦拭了一遍陈涛的身体,做完这些之後,一包粉红色的玫瑰精油浴盐带著柔媚香气的被他涂抹在了陈涛的身上。

  一边抹,三哥一边带著情欲很浓的微笑说:“涛涛啊,老四是不是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上你?”

  陈涛有点儿纳闷了:“呃。。。前戏?”

  三哥说:“就是很有情调的调戏啊。”

午夜卖唱6(老子也是男人)

  陈涛想了好半天,干什麽要调戏啊?做爱不就是拿过来就操吗?於是他说:“呃。。。前戏啊,前戏好像就是揍我一顿,或者骂我一顿吧。。。其他的还真想不起来了。”

  三哥笑了:“呵呵呵,这个暴力狂兼变态的。涛涛。你说哥哥好,还是老四好?”

  陈涛一下就汗了,接著大汗,瀑布汗成流的往下淌,为什麽要问我这麽尖锐的问题?你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左右为难吗?我说你好,你当然高兴了,但我要是说毛哥不好,改天你一高兴因为要润滑兄弟间的感情把我这个隐蔽的想法原原本本的传递给毛哥,那我就得买好骨灰盒等死了!你倒是没什麽事儿,他是你兄弟,我是你们兄弟的新时代的性奴隶,我能被他随时捏死,然後放在地上用脚生生的踹碎,肠子流一地,你信吗?哎。。。有钱人也是人,看在大家都是人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放松点儿对我的抓攥,让我松口气?我想过正常的生活。

  三哥一看陈涛不说话,一副紧张得直颤抖的样子,就知道答案了。他完成了给陈涛的浴盐的涂抹,就紧接著擦洗了自己起来。

  洗了一会儿,三哥看著呆站在身边的陈涛说:“等会儿,等精油吸收点儿的,让你的小皮肤更多点儿润泽,我知道你觉得我更好点儿,但是没跟我长时间的相处,还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只做了表面功夫。呵呵。心眼儿还挺多的。”说完,用喷头浇洗了一下脸,然後抹抹陈涛的嘴唇上面,捏了两下:“哎,你怎麽不长胡子啊?”

  陈涛一下囧得就想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蹲下来了。我操!你羞辱我!老子也是男人!只不过没你们长的那麽快就是了!不是没有胡子!不是!陈涛有点儿激动的磕磕巴巴的说:“我有胡子。。。我就是不用刮的那麽勤。。。”

  “哈哈哈哈哈哈!”三哥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大的震得头顶的磨砂玻璃灯罩都直颤,“哈哈哈哈哈,哎,我像你这麽大的时候,一天不刮就长出来,你怎麽连胡茬都看不清楚?没有雄性激素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操!你笑!你再笑!陈涛恨不得胡乱的抓住喷头一下就塞三哥的屁眼里去。不带这麽侮辱人的!不行!我得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陈涛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窘态说:“那个。那个我的胡茬会长粗的,只不过现在是细了点儿,但是,但是我现在还小啊。。。”

  三哥一伸手把陈涛的小鸡鸡整个的握在了手里,来回揉摸了一下,揉的陈涛直咧嘴,好疼好疼好疼!轻点儿啊!

  三哥止不住笑的说:“嗯,是挺小的。其实涛涛,你也不用什麽胡子,这样儿就挺好的了,你没有雄性激素,哥哥一会儿射给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现在就想蹲墙角去了,你是坏淫。。。你是坏淫。。。划好多好多的圈圈诅咒你。。。

  三哥一边看著陈涛一边觉得特有意思的笑著,笑著洗著也差不多了,他给陈涛冲洗掉了玫瑰浴盐,趁机又好好的抚摸了一边陈涛的天鹅绒一般柔软的肌肤,然後关上淋浴,给陈涛吹干了头发,自己也吹干了,这才拍拍陈涛的屁股,让陈涛到床上等他。

  陈涛一转身的时候,看见三哥从小纸袋里取出一个吉列的剃须刀,拿著剃须泡沫往脸上挤。 无语了。。。我还是上床去等著吧。。。跟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法正常得起来,哎!好烦恼!

  陈涛笨手笨脚的上了床,现在心里就担心这宾馆的床单洗干净了没有?是不是来这个宾馆的都是来打炮的?这跟日本的性爱旅馆有什麽区别啊?哦,区别可能是不能那麽露骨吧。妈的。欲盖弥彰啊。

  这床单,嗯,躺著还真的有点儿如躺针毡,总是觉得那麽的不舒服。

  陈涛在床上左翻右滚的,怎麽也找不到舒服的著力点。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突然盼望毛哥能来接他回别墅了,觉得在别墅也比在这里好。跟陌生的男人上床,还不如跟熟悉的禽兽搂在一起睡。

  好难过的时间。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的太好了,总是在度过艰难的时候想起他的相对论,时间的长短取决你是面对一个心爱的姑娘还是大夏天的穿著棉衣。姑娘。。。我心爱的姑娘比我都爷们。为啥这世界上的人都变性了?自然进化?还是自然退化?还是一边进化著的一边退化?应该是第三者?乱!

  还是如躺针毡。。。

  好不容易,三哥收拾好了出来了。陈涛现在已经烦乱的想对他大喊:“操的!要操老子快一点儿!老子受不了!操完就让我走!磨叽什麽!”但是,还真就没有那个胆色,所以,叹气吧。。。你说穷苦无依无靠的人容易吗?

  三哥根本就没在乎陈涛的感觉。他上了床,舒服的躺在枕头上,顺手搂住了陈涛,紧紧的搂住陈涛热吻了好一会儿。陈涛不得不承认,三哥的亲吻更让人舒服,尤其是他不断的吸吮和缠绕自己舌头的时候,他的清新的鼻息,热热的嘴唇和舌头,舌尖点在舔点自己舌尖的时候,立刻就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酥麻了,啊。。。这是不是要抽筋的感觉?被人亲吻到抽筋,还真是从来都没经历过的奇遇。

午夜卖唱7(汁多肉嫩的小樱桃)

  三哥颇有技术的抚摸著陈涛的耳垂,後背,臀部,腹股沟和股沟。摸著摸著就微笑著对陈涛说:“涛涛,你喜欢什麽味道的香薰蜡烛?”

  陈涛一下就想起了毛哥紫色薰衣草精油蜡烛,还有神魂颠倒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的毛哥,啊!对啊!那时候看毛哥的脚趾甲都是顺眼的,是不是就是香薰蜡烛的作用?

  陈涛一边想一边大脑有点儿进水的说:“您弟弟用的是紫色薰衣草的。。。”

  三哥一下就有点儿尴尬的顿住了:“哦?老四?你是说老四也点蜡烛?不会吧?他还会能有这情调?想不到啊。那你喜欢什麽味儿的,我们点跟他不一样的蜡烛。”

  陈涛差点儿没笑出来,原来你们兄弟都一个德行啊?难怪是一窝的。妈的,老子喜欢吃东西,那就水果味儿的吧。陈涛长出了一口气说:“哥,我喜欢水果味儿的。”

  三哥想了想说:“好,那就樱桃味道的吧,你就是一颗红豔豔,汁多肉嫩的小CHERRY,哥哥马上就吃你啊,好想把你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的揉。”

  说完,拿起旁边的电话给服务台打了一个电话,让服务台代买一个樱桃味道的香薰蜡烛还有1斤红樱桃上来。

  陈涛一听最後那句1斤红樱桃,当时就口水横溢了,怎麽?还要吃吗?日。。。一下就想起毛哥别墅里小男孩屁股生鸡蛋的场景了,难道不是吃,是要塞我屁眼里去的?这个使不得啊!我以後会对樱桃有阴影的!千万不要啊!

  三哥打完电话又深情的看著陈涛,陈涛现在有点儿开始害怕他了。三哥看出了陈涛的情绪,於是不解的问:“怎麽了?怎麽突然这麽紧张?”

  陈涛豁出胆子的问:“哥。。。您要那个樱桃,樱桃是干什麽用的。。。”

  三哥不动声色的说:“干你用的啊。”

  “啊!!!”陈涛一下就失声叫了出来,果然如此啊!!!果然如此!我就说吗!你们都是一个窝里爬出来的!你们都是变态,都是变态!!! 

  三哥故意恶狠狠的一下把陈涛搂在怀里:“做好准备啊,一会儿可就开始吃你了!”

  陈涛一下就化身为一个没有骨骼的乌贼了。不要啊。。。我软,我软。。。你敢操我我喷你一身黑墨汁。。。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三哥顺手把陈涛往被子里一塞。对著门口喊了一声:“进来。”

  陈涛一声不敢出的缩在被子里,这叫什麽。。。倒好像是自己在做坏事似地。我又不是你养的猫,你说塞被窝里就塞被窝里。生活他妈的怎麽就这麽多的坎坷和郁闷?郁闷死了!

  一个很帅的服务生推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在三哥身边的床头柜上铺上了一张小小的印花台布,然後把香薰蜡烛和樱桃恭敬的摆在了三哥的桌子上。

  三哥紧盯著那个服务生暧昧的笑著,那个服务生竟然也有点儿暧昧的害羞回笑著,布置好了以後,他轻声对三哥说:“您要的东西都放好了,您还有什麽吩咐吗?”

  三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慢慢的摸著:“有,你电话给我。”说完把自己放在一边的手机递给了服务生。

  那服务生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电话输入了三哥的手机,三哥接过手机按了一下,果然服务生的衣兜里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三哥笑著拍了拍那服务生的臀部:“这麽漂亮,在这里打工太难为你了,改天找你,给你介绍个佣金丰厚的好工作。”

  那个服务生赶快对著三哥鞠躬说:“谢谢您。谢谢您。”

  三哥不该笑容的说:“把樱桃铺在台布上然後出去吧,我要办事了。外面挂上免打扰的牌子。”

  服务生赶快按照三哥的要求做好以後,又一鞠躬,退了出去。

  门关上以後,三哥这才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粗粗的散发著甜美樱桃气味的豔红色蜡烛。一阵樱桃醉人的甜美芳香慢慢的四散飘逸了出来。

  三哥伸手从被子里抓出来了陈涛,双手叉在陈涛的肋下把陈涛真的好像举猫咪似地举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涛在被子里憋的都快双眼发青了。四肢都因为缺氧而无力了。

  三哥抓著双眼画著XX的猫咪,觉得很感兴趣的摇了好几下:“哎哎,你没事吧你?”

  陈涛大力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没事。。。 哥哥,咱们这是要做人防演戏吗?憋死我了。。。”

  三哥笑著地一下把陈涛扔在床上,翻身就骑上了陈涛,趴在陈涛耳边说:“不是~~我们要做的是骑马练习。我要好好骑骑你这匹温柔的翘臀小母马。哥哥不会揍你,也不会骂你,哥哥就想不弄疼你的和你一起舒服。”

  陈涛很郁闷的想:我还以为你要说哥哥不会揍你,也不会骂你,哥哥要用温情融化你呢。好冷!

  三哥重新站起来,关上了屋子里的所有的灯,然後把陈涛翻过来,正面的用两个手指插进陈涛柔软紧密的小肛门里抠挖著里面的粉色嫩肉。

  蜡烛的灯芯顶著柔柔的金色火焰,颤颤的欢快的跳动著。

  三哥和陈涛的影子变得非常巨大的投映在房间的墙壁上。那两个缠绵的黑色身影也随著蜡烛的火焰慢慢的摇动著。

  甜的好像倒翻了一瓶蜂蜜似地豔红色樱桃味道渐渐的充满了这个这个暗暗的房间里,它柔红色的香气在房间的四壁里来回不停的飘荡撞击、叠加著,一层一层的把充满情欲的迷蒙绯红平铺在人的思想上,停了停,继而慢慢的向下渗透了过去。

午夜卖唱8(巫山云雨枉断肠)

  三哥不停的用强有力的手掌抚摸著陈涛身上一切柔滑的地方。那片销魂的、美丽的、柔滑的光嫩皮肤触摸起来,好像是揉压著厚厚一层玫瑰花瓣的感觉。

  这个柔软的胴体也在散发著玫瑰涩涩的香气,它让人不禁的闭上双眼,用尽其他感官的力量,从不同的角度感受著它的美好。

  鼻翼两侧漂浮环绕著的都是喷吐著情欲的火红香气,手指触摸之处,指尖都仿佛被渲染上了那玫红色的浓郁情色,那一片流动著的嫣红上闪烁迸跳著晶晶莹莹的珠光,仿佛一条银河浓缩其上,让人仰视,让人流连忘返。

  三哥的粗大长直阴茎早就好像被放在锻造炉中的那一根火热到黄亮颜色的铁棒了,火热的铁棒里膨胀著满满的雄性欲望,涨的几乎铁棒随时都可能裂开,随时都想找一片清凉的冷水一头扎进去,烫出一片白色的蒸汽,再还原成铁棒默默无语的冷漠原形。

  三哥动作很稳的轻轻的翻过陈涛,抓过润滑油挤在手指上,用手指顶著那一团略显冰冷的润滑油,闭著眼睛甩了甩头,冷静了一下就快要爆头了的欲望,手指稳稳的插入了陈涛的肛门里,毫不迟疑的来回抽插著,直到感觉到手指上已经沾上了陈涛肠道分泌出来的乳白色带著淡淡兽香的肠液,这才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那些发冷的稀薄的乳白色液体立刻让三哥的脑海里泛起了一朵迅速涨大且无法压回其出处的红云。

  接下来,三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下把阴茎捅进陈涛的肛门里,又是怎麽饥渴的快速捅插陈涛的紧热小洞的。他就知道那一刻自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自己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在那个天堂与地狱并存在的小洞里释放出自己身体里快要把自己烫熟的欲望。

  一切都仿佛疯了一样的,让人爽到想尖声的失控厉嚎,虽然失控,但是求之不得,既然已经失控了,就失控的更失控一些吧。

  陈涛被插入的那一声让人心疼的哀鸣,大鸡巴在狭小的、热热肉肉、不时紧缩的直肠里被一捏一捏的快感,直肠里的因为淫荡兽行被强行刮蹭出来的液体被来回穿梭的鸡巴挤压出来的“咕咕”鸣叫。让穿插的人感觉自己好被被封进了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世界似地。

  那是一片只有白亮的星球直接照射的黑色世界,头顶上只有广袤无垠的黑色,没有大气,不需要呼吸,不需要保护。一颗一颗的星球以其最真实的面貌兀自的悬挂在天空上。这边是岸,那边是不知深度的水域。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唤自己:“走下来,我给你幸福。走下来。。。”

  於是放弃身後的岸,一步一步的趟入那片黑色的水,那片温暖的黑色的水域,我来了。

  没过我的脚踝吧,我不在乎你在哪里埋设著陷阱;

  没过我的膝盖吧,我不在乎能不能遇到什麽怪鱼;

  没过我的腰际吧,我不在乎有没有怪兽的袭击;

  没过我的胸部吧,我不在乎就要被窒息的窘迫;

  没过我的头顶吧,我就这样的抛弃自己来到了你的怀抱,你的怀抱有如我预想的一样温暖。

  现在只有慢慢荡漾的水波了,那就是你的温柔吧?我做著妖媚的表情表示我喜欢。

  来,封闭住我的一切感官,让只属於你的汩汩流动的声音充满我的整个耳道。我用心灵的力量看见那一片深藏在你怀中的狂热,狂热著的安静著,安静的狂热著。

  我死了以後,这颗心要寄存在你那里,你搂抱著我的心,用你黑色的温柔搂抱著我,那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感觉。

  你懂得怎麽去做,你懂得怎麽用你的致命魅惑来慢慢浸泡去我心中的火焰,那一团由你点起来的火焰应该由你来熄灭。

  你是那一只妖怪,那只有著巨大光滑黑色头颅的妖怪。我看不全你的躯体,你庞大到让我无法看全。

  我用我所有的意志召唤著你,直到你慢慢的出现在裸著身体的我的旁边,我笑了。

  你来的时候,推动了那一脉黑色的温情,温情触及到空间,除了我,一切形消骸灭。

  我感受到你了,亲爱的,你就在我的身边,嗯,我感到了。我没有惊讶,没有恐惧,撕掉冷淡,砸毁烦躁,抛去一切不需要的烦恼,我只是在慢慢的抚摸著你能让人兴奋到全身血脉喷张的身体。

  你是能吃掉人魂魄、意志、喜怒、悲欢的神物,我的激情冲过你的身体後慢慢的冷凝下来,一点一滴滴落著的沈淀下来。接住它,亲爱的,接住那些冷凝下来的生命精华,那是我的生命,我的喜悦,我的冲动,我的快感,我的释然。

  快感是明蓝色的,渐沈渐蓝,渐蓝渐黑下来,直到彻底的暗淡下来,我便脱离出了那个世界,带著余情未了的不舍得。

  生命的美好也许就潜藏在那下一轮的撞入中,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三哥的阴茎在陈涛的臀部中不断的冲撞、挤压、摇动、旋转著。

  他不停的摩擦,不停的挖掘,不停的听著身下人沙哑而性感的呻吟声。

  接连两次的狂野劲射後,三哥终於舒适到脱力的搂住了陈涛,渐渐的,两人在一片温暖的罂粟红中沈睡了过去。

午夜复仇1(裤裆著了烧出个鸟来)

  “嗡嗡。。。嗡嗡。。。”一阵马蜂振动翅膀似地强劲声音穿透了睡梦中两个人的耳膜,继而成为寂静的室内最吵闹的声响不断的回荡。

  三哥和陈涛先後的被震醒了过来。

  三哥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舒缓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亮旁边的台灯,抓起手机看了看,疑惑的接了起来:“喂?。。。嗯。老四?”

  手机里很小但很清晰的传出了毛哥的声音:“啊,三哥,呵呵,是我。”

  “嗯?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吗?”三哥拿不出来什麽表情的问,顺便捂著嘴打了一个呵欠,“这麽晚了,什麽事儿啊?”

  “啊,那边的事儿不紧要,找人去办了。那个,三哥,你在哪儿呢?做完了没有?”毛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带著一些愉快。

  “啊?什麽做完了没有?你说你家陈涛啊?做完了啊,干什麽?”

  “做完了啊,我想接他回去,您在哪儿呢?”

  “我操!你这个吝啬鬼!我搂著睡一晚都不行啊?怎麽就那麽想他?过了今天晚上再接回去不行吗?”三哥一下就精神起来了,带著严重的不满指责著毛哥。

  “哎,嘿嘿嘿,那是我的心肝小宝贝吗,我想我的心肝正常啊。三哥,我正要把章鱼给你送过去呢,你看我家章鱼多新鲜啊,跟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似地,还带著海腥味儿呢。再说您多幸福,我俩老婆,正好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的陪您。我就恨我怎麽就没这麽一个能随时提供老婆的弟弟呢?哎。我为了丰富您的业余生活,陶冶您的情操都豁出去了。我多辛苦啊,嘿嘿,您就告诉我您现在在哪儿呢吧?快。”毛哥显然有点儿开始嬉皮笑脸了。

  在一旁黑线在脸上都快密集成黑色面具的陈涛随手的竖起了一对中指:要讲无耻,我还得跟您学啊。。。哎!成长的道路太漫长了。我就是一只小鸡鸡,我仰著头的跑啊跑。

  三哥听完以後想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下利弊,算算还是觉得自己合适的说:“好吧。哎~~~妈的。我在XX宾馆呢,还是那个包间,你快来吧,我再睡一会儿。大半夜的,折腾个什麽劲儿?你新婚燕尔啊?还是正干柴烈火呢?泼汽油了你?裤裆没烧出洞之前赶快过来吧!真是的!”三哥非常不爽的使劲的讽刺著毛哥。

  “哎,哥,您别刺激我了,您越刺激我我越欲火焚身啊,一会儿就真烧出洞来了。”毛哥笑嘻嘻的回答著他哥哥的不满。

  “切,你欲火焚身?我看你是要自焚还差不多,你还想涅盘?你那裤裆再烧也就顶多能烧出个鸟来,还跟我他妈的装凤凰?哎!我要睡觉了!你别跟我这儿罗嗦了!”三哥也不等毛哥再回答什麽,直接的按断了电话。

  陈涛半梦半醒间就听见了三哥的那句“你那裤裆再烧也就顶多能烧出个鸟来”,他在梦里一下就笑了出来。嘿嘿嘿的声音,引得三哥看他看了半天。看著看著三哥也笑了,他满满的把陈涛搂在了怀里,摸了摸陈涛因为深睡而勃起的小鸡鸡说:“我家小肉肉裤裆里也有鸟是不是?你长小鸟是不是就给哥哥摸得?”陈涛轻轻的哼了一声。

  三哥捏摸著陈涛的睾丸问:“涛涛,刚才做的爽不爽?”

  陈涛模糊不清的说出了一句:“疼。。。”

  “操多了就好了,你小肠子还挺脆弱的。你说,你究竟对我家老四放了什麽妖气了?你看你把我家老四迷的,大半夜的,都快3点了还要接你回去,哎~~~你个死小子!说话啊!说话!算了,妈的。睡觉。”三哥泄愤似地咬了一口陈涛的肩头。

  陈涛觉得自己好无辜。。。自己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像是夹在两片强大饼干之间的那个脆弱的奶油涂层,两片坚硬的饼干没事就往死了得挤自己,不时的还来回的碾动几下啊。挖鼻孔啊。。。想著想著,两人就又渐沈入梦乡了。

  轻微的三哥的鼾声均匀的响起在房间里。

  突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使劲的敲门声又把刚睡著不久的两人给震醒了过来。

  “起来!警察!查房!!!”

  三哥动作非常迅速的“呼”的翻身坐了起来,一边抓过来裤衩慌忙的套上,一边晃动著高大的身躯骂骂咧咧的向房间门走了过去:“操你个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警察多你妈个逼!都眼睛瞎啊!抓鸡抓到老子这里来了!老子是养鸭专业户!没有鸡!只有鸭!瞎啊?一个一个的,看不见门上挂著“请勿打扰”呢?”

  三哥气哼哼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口旁,狠狠的按亮了房间的灯,“呼”的一下大力的拉开门。门前,毛哥正双手插著裤袋姿态极其优雅的笑著,他的身边还有同样优雅且脸庞白皙到想让人狠掐的章哥。

  三哥一看是毛哥,使劲的叹了一口气:“我他妈的以为那个不长眼的傻逼呢?都这麽大了还闹什麽闹?”一边说一边拉开门,放毛哥和章哥进来。

  章哥走进来的以後,三哥一把把章哥搂在了怀里:“聪聪,又长帅了,让我看看屁股还是不是那麽嫩。”说完一手抚摸著章哥的屁股,一手抓住章哥的头发深情款款的亲吻著章哥,章哥也深情的回应著他的亲吻。

  毛哥根本没看他俩,他径直向陈涛的床边走了过去:“我看看我家软软小兔子藏哪儿了。哥你还挺有情趣的。这麽香?什麽味儿啊这是?还挺好闻的。”

  三哥不愿意搭理他的轻声对章哥说:“脱光了,让哥哥爱爱啊?”

  毛哥站住脚步回头夸张的打了一个冷战:“哥啊。。。您也够麻的了吧?我肉麻只是一时兴起,您可是执著型习惯性的肉麻吧。。。”

午夜复仇2(复仇的开始)

  三哥走过毛哥的身边,突然用手推了一把毛哥。毛哥笑著轻轻的受了他这一推。三哥懒洋洋的倒在了床上。章哥几把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在了一边。三哥喃喃的说:“哎,困死了,折腾什麽折腾啊?不过,算了,上半夜一个英伦的,下半一个哥特的,也算你照顾我了。有一段时间没操小章鱼了,还真挺想的,这样吧,这几天借我章鱼玩玩,我就放了你的陈涛。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二哥也有意思想试试陈涛,你到时候别闹僵了啊,我知道你特讨厌二哥。”

  毛哥早就笑著的坐在了床边,陈涛一看毛哥来了,从心底往外的疯狂翻涌著一种自己都意想不到感觉,那感觉就好像小鸡看见了蛋壳的似地,那叫一个依恋。他一下裸著身体的从被子里冲出来,搂住毛哥的脖子整个的贴挂在了毛哥身上,毛哥十分爱恋的回手搂住了陈涛完美的弹手的胴体。

  三哥一看就有点儿不高兴了:“呦、呦、呦,瞧瞧嘿,瞧瞧,你养的这小狼崽子还真挺恋主的,下来你!干吗跟他那麽亲热?我也是你老公!”

  说完就爬了起来,闹著玩的凑过来揽住陈涛的胸就把陈涛往自己怀里拽。

  毛哥宽厚的笑著的牢牢的抱住了陈涛:“我养的东西吗,当然就得恋我,三哥,你吃醋了。”

  三哥觉得很好玩的笑抢了一会儿,一看实在不能把陈涛从毛哥的怀里抢过来,於是一松手:“给你!我才不吃你的闲醋呢。你的东西你赶快抱走,他屁股里还有我的精液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一点儿留恋我的情意都没有,妈的。小狼崽子!”

  说完狠狠一拍陈涛的屁股,陈涛被他狠狠一拍,疼的更使劲的往毛哥的怀里钻了。

  毛哥笑的特开心得把陈涛抱在腿上,使劲的亲了一大口陈涛的嘴唇:“木啊!涛涛是爸爸的,爸爸接你回家啊!”

  三哥此时已经搂住章哥线条流畅优美的身体了,他也搂著章哥的亲了一大口:“你看你爹那个衰样,你看他多变态,抓住谁就让谁叫他爹,不操儿子他都不舒服,变态。”

  章哥安静的笑著,情意绵绵的回吻著三哥嘴唇。毛哥回手拍了一下章哥的屁股:“好好伺候我哥啊,回来爸爸再好好操你。”

  三哥搂著章哥不耐烦的轰著毛哥:“走吧走吧,可别再打扰我们珍贵的睡眠了。快快快。”

  毛哥把陈涛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挑了挑沙发上的衣服递给陈涛:“快穿上,这衣服怎麽弄这麽脏的?”

  三哥在床上喃喃的说:“哼,那个姓翟的,翟迪,你家陈涛被他後妈撵出来在街头流浪,卖唱,被他抓去给他酒吧唱歌。你还不砸了他丫儿的那条街?”

  毛哥的脸当时就沈了下来,他对著陈涛严重的问:“有这回事?”

  陈涛点点头。

  毛哥又问陈涛:“你後妈怎麽回事?”

  陈涛低著头的说:“她说我是流浪狗。她家的饭喂狗都不给我吃,我爸还帮著她欺负我,姚晨要给我饭吃,我爸还说:没听见你妈说什麽吗?别给他吃。”

  毛哥不改表情的问:“接著说。”

  陈涛说:“後来就像三哥说的那样了。那个姓翟的说我在他地盘上随便唱歌赚钱不行。”

  毛哥说:“行了,我知道了,赶快把衣服穿好。”

  三哥说了一句:“走时候把门关好,别把人打死就行。哦。对了,借我100万,过几天我想去一个新赌场玩玩。”

  毛哥搂著穿好衣服的陈涛,对著床上的三哥说:“您直接跟阿淼说就行,我也要新开一个赌场呢,到时候您去玩,把本金还给我就行。”

  三哥扔过来一个靠枕:“操!吸血鬼!”

  毛哥笑了一下:“玩好啊,哥,我走了。”

  说完搂著陈涛出了门,轻轻的带好门,一边向电梯走一边拿起了电话:“阿威啊,叫10个人过来。我想玩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陈涛心里突然喷涌上来一阵黑色的欢喜,哼哼,这肯定是要给我报仇去了。行,姓毛的,你还算个人,要总是这样的帮助我,我兴许还能对你好点儿,别说,你也有帮著我欺负别人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被你弄死都等不到这个机会了。

  毛哥精神抖擞的快步下了楼,来到地下停车场里的车边,一边整理袖子一边对陈涛说:“上车。”

  陈涛听话的开门上了那辆红色的宝马X5。

  威哥坐在前排正喝著可乐的等著毛哥,一看陈涛进来了,毛哥也上了车,他赶快把可乐放在了一边:“大哥,人10分锺後到齐。”

  毛哥上车就把陈涛搂在了怀里的说:“嗯,去陈亦翔家。”

午夜复仇3(我愿意把生命的一半都给你)

  陈涛的心突然好像有了味觉似地,一种甜甜的感觉正在心的中央慢慢地向四方渗透扩展著。那种甜味甜得非常的真实。也许是从小被人欺负太多了,只要有一个人帮自己,自己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原来我还不是那麽的孤独,原来我也会有一天被人疼。不管那个人是谁,能让我在绝望的湍流中抓到的救命稻草,就是好稻草。

  想到这里陈涛突然用一种近似感激的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看毛哥,毛哥正好一转头,两人的目光一相对,陈涛赶快掩饰著得低头看著别处。

  毛哥胸有成竹用两指捏起陈涛下巴,抬起来陈涛的脸,微笑著的问:“涛涛,看著我啊,怎麽不看我了?我三哥对你温柔吧?他可是骨灰级别的情场杀手了。”

  陈涛愣了一下,随後垂下长睫毛小声的说:“是的,爸爸,他很温柔。”

  毛哥柔和语气不改的问:“涛涛,你喜欢温柔的还是暴力的?”

  陈涛本来想说“都不喜欢”,但是鉴於这种让人郁闷的“人在屋檐下”的形式,他只好说:“呃。。。都喜欢。。。”

  “哈哈哈哈哈哈。”毛哥笑了起来,放开了陈涛的下巴,伸手解开了领口的两个纽扣。

  陈涛非常害怕他下一步要说自己狡猾,顺风使舵什麽的。我不是狡猾,我是害怕你报复我。。。现在看你跟看魔鬼似地,也许你能自成一教,叫毛魔教,姓毛的魔鬼成立的教。我就是你非常欣赏的一个可怜的祭品吧。。。

  毛哥靠在车窗上悠然的看著窗外灿烂的夜景说:“看来我还真的得改变一下手法了,人肆意妄为不是什麽好事。事半功倍的事儿谁都喜欢做,但是做起来还真得牺牲点儿乐趣。涛涛啊,如果我说我今後会像三哥似地对你好,处处关心照顾你,你愿意把你的真心作为交换给我吗?咱们先讲好了条件,接下来也好公平交易,谁都不吃亏。”

  陈涛睁著乌黑的大眼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看著毛哥,他现在就好像一只白色毛皮的小海豹,翘著硬硬的齐整的胡须趴在沙滩上,睁著未经残酷磨砺的大黑眼睛,毫无目的,毫无想法的看著毛哥。

  魔鬼要我的心来作为他对我友善的交换了。

  暮然间,一个巨大的死神一样的黑影笼罩在自己的面前。

  “你愿意用你的真心和感情作为你幸福到死的等价交换物吗?”魔鬼如是的问。

  “我愿意。。。”

  “你愿意让此男子做为你的合法丈夫,与你共同生活在这撒旦一样圣洁美好的婚姻中吗?

  “我他妈的(不)愿意(行吗)。。。”

  “你愿意用心的爱他、照料他、像尊重爹一样的尊重并孝敬他吗?并摒弃一切,唯他是从,一起共同在地狱中度过彼此的余生吗?”

  “我愿意。。。(哭。。。)”

  好吧。成交了。。。

  穿著黑色妖孽服装的陈涛握住了头上长角,屁股上有尾巴的毛哥的大爪子,於是两人从此过上了不知廉耻的夫夫生活。

  可以写一本童话吗?陈涛一下抱住了脑袋。

  毛哥看著陈涛的夸张举动,愣了一下:“呃。涛涛,你用得著反应那麽大吗?”

  想了想,他伸出粗壮的手臂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陈涛搂在了怀里:“涛涛啊,我知道有时候口头说多了的事儿,显得非常的廉价和不值得人相信,但是我想重申的是我最爱的人确实是你。你不要装著听不见,也不要装著不知道。

  我哥能做到的我能做的比他还好,只是我轻易不想去做而已。

  我说出来的话就能做到,只要你真心的跟著我,我以後再也不会随便打你,不会随便骂你,我能关心你,爱护你,你应该得到的我都全都会给你。

  你这孩子特懂事,不会做让别人不高兴的事儿。有心计,有智慧,别看你不说话,但我能从你的眼睛中看到这些,你还没成熟到能遮盖你眼神的程度。

  我知道你一直在忍我,你一直期望我能放开你,能尊重你,能把你当一个好孩子来对待。对不起,一开始,是我太狂暴了,我任性已久,所以见面的时候,可能让你受苦了。

  你相信不相信命运?上天都安排好了我们就应该那麽样的相见,然後让我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你,即使我说100句对不起,都弥补不了你在我这里得到的伤害。

  你究竟忍了我多少,我也都知道。我现在就要教训你後妈,教训你爸爸,我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任何人都不能损坏的。我爱你,涛涛,我愿意把生命的一半都给你。”

  陈涛从一开始听他说自己受苦了,眼泪就没止住过。真的没想过自己跟毛哥之间的那些所谓感情的破事,但是这些天受的罪,也足以形成让泪水奔流的理由了。

  陈涛一把搂住了毛哥的脖子,哭得嘴唇都直抽搐。太苦了,真的,我真的是太苦了。如果你再逼我,我就跟你同归於尽,死的时候带上你,也算是此生没有枉活过。

  毛哥欣慰的把陈涛抱在怀里,任陈涛在自己怀里放纵著愁苦的泪水。他脸上挂著冷酷、得意、阴险、稳操胜券的笑容,眼睛还是那样悠然的望著窗外绚丽奢华的城市夜景。

  不一会儿,这辆体型庞大的红色宝马就开到了陈亦翔家的楼门口处。与此同时,另外两辆黑色的别克车也划破了夜幕和霓虹的穿进了陈亦翔家的小区。

午夜复仇4(轮奸你的时候我在笑)

  车停下来的时候,毛哥的手机响了起来。毛哥抬手看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另一只手还温柔的搂著陈涛:“喂?。。。嗯,行。我也到了,下车。”说完把手机挂断揣进了兜里。

  威哥打开车门下了车,关上车门,走到毛哥这侧打开了车门请毛哥下车。

  毛哥不慌不忙的下了车,点燃了一根烟,靠在车上:“涛涛啊,出来。咱们去见你爸。”

  陈涛有点儿屁股疼得行动不稳得走下了车,威哥赶快过来扶了他一把。陈涛这才双腿没劲的站在了毛哥的身边。

  这时候,後面的两辆车上也下来了毛哥叫来的那10个人。那些人走过来对著毛哥恭敬的鞠躬:“大哥。”

  然後对威哥鞠躬:“威哥。”

  毛哥把手上夹著烟塞到了陈涛的嘴里:“给,抽两口,精神一下。”

  陈涛早就被他吐出来的幽香的烟雾弄得身心俱痒了,他也没顾得上说话的,赶快一手捉住香烟狠狠的抽了两大口,在口腔里盘旋了几下,才缓缓的呼出。

  毛哥对威哥说:“阿威,打开门,进去。”

  威哥走过去,掏出一把钥匙旋开了紧锁的楼门,然後打开门,走在前面。毛哥跟在他的身後,後面是陈涛和那几个手下。

  楼道里的感应灯被众多男人沈重的脚步声震得全部明亮了起来。很快的大家就走到了陈亦翔家的门口。

  毛哥对著陈亦翔家的门使了一个一眼色。威哥走过去,也不知道用什麽工具,照样麻利的几下就打开了防盗门的门锁。一行人鱼贯得入内。

  毛哥站在黑暗中,听了听。房间里除了隐约能听见的轻微鼾声以外,只有客厅里的石英锺在“嚓嚓”的晃动著指针。

  毛哥小声的对威哥说:“把两个房间门都打开,让他们爷俩爽爽。姚晨那屁眼操的少,还挺紧的。”

  陈涛一听吓得差点儿没蹦起来,他刚走上来要跟毛哥说什麽,毛哥的手就好像老虎钳似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肩头:“住嘴,涛涛,男人下手就是要狠,你既然已经是我儿子了,你就必要学会我做事的风范。”

  陈涛真的不知道说什麽好了,他僵硬著身体,不知所措的夹著香烟,根本就忘了往嘴里放。

  毛哥的手下早就打开了门,也不开灯,进去就迅猛的掀去了床上人的被子。

  陈亦翔正在沈沈的熟睡中,梦中就觉得被子突然一下的被人给掀开了,同时睡裤被人粗鲁的一把扒了下去。他还没全醒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一下就塞进了他的肛门。惊恐之下,他想挺起身体使劲挣扎,早有几个男人重重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雨点一样密集的拳头一下就砸得他透不过气来了。他蜷缩著身体,双手护著头部的躲避著来自四面八方的击打。

  拳头刚停下来,陈亦翔的肛门被人按住,粗暴的用湿巾擦拭了几下,一管润滑剂毫不留情的冲进去挤出了众多的润滑剂,紧接著一个粗长粗长火热的大阴茎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余地的就冲进了他的肛门。

  上面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按著他的双手,下面一对能勒死牛的有力胳膊抱著他的双腿,同时一条好像利刃一样的大鸡巴恶狠狠的在向他的屁股里冲刺著。

  陈亦翔又疼又怕的大声喊叫了起来。一个东西适时的塞进了他的口中。

  毛哥微笑著的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姚晨也在那屋大声的喊叫了起来,但是喊声一下变得呜咽了起来。

  毛哥看了一会儿,随手按亮了墙上的灯:“嗯。暗处有暗处的情趣,亮处有亮处的情趣。亦翔啊,你的皮肤还是那麽好啊。你就是一个挨操的货,还不承认?行啊,敢虐待我的陈涛了。”一边说一边手里玩转著一把剃刀:“你说这把刀切去你哪个部位好呢?嗯?你说?”

  旁边的人一拔塞出在陈亦翔嘴里的衣服。陈亦翔就疼得要死的说:“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错了,我错了!!!”

  毛哥对那屋说了一句:“来,把姚晨给我拉过来,放在一起,我要看父子同时被操。这样更有乐趣。”

  一会儿姚晨被一个壮男夹在腋下得摔在了床上,摔倒的瞬间,陈涛看见了姚晨洞开的往外流淌著液体的肛门。不知道为什麽,陈涛心里一点儿悲伤的感觉都没有。原以为看见自己爸爸和弟弟被人祸害心里会非常的惶恐和不忍,但现在心里整个就是一个风平浪静。平静得自己都开始害怕自己了。为什麽会这样?这样算什麽?报复得逞了?这可不是我要报复你们的,你们也别恨我,对了,那个贱女人呢?为什麽不一起被抓来挨操?

  毛哥转头看了一眼陈涛,目光划过陈涛的脸的瞬间,他就欣喜的在陈涛的眼里发现了一种和陈涛年龄不符的成熟、冷静、稳重和残忍。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极品的人的极品的心,涛涛,你真他妈的棒!

  毛哥笑著摸了摸陈涛的脸:“涛涛,你说我们切下来你爸爸的哪儿比较好?你说。”

  陈涛趴在毛哥的耳边说:“我爸爸头发太长了。不符合男人的形象。”

  毛哥一下笑了:“嗯,嗯。”

  毛哥把剃刀递给陈涛认识的那个蛤蟆哥哥:“拿著,把陈亦翔的头发给我修的爷们点儿,还有阴毛。”

  姚晨这时候不识时务的喊了起来:“陈涛!!!你他妈的。。。”

  还没等喊完,旁边的人一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姚晨二话没说的就昏了过去。

  陈亦翔的阴部一会儿就被人给剃的干干净净的了,同时头发也被割的很乱很短。

  剃完以後那些壮男好像机器一样又有条不紊的狂操起了陈亦翔来,姚晨那边的操动根本就没停止过。

  屋里刺耳的响著男人的嘴被堵住的呜咽声,两个身体响亮的碰撞声,粗长的阴茎在充满淫水的肠道里抽插出的欢愉水声,还有施暴者的粗重的喘息声,低低的舒爽的呻吟声。这一片交织著,和谐著,让人的心情放松且美好著。

  毛哥好像看狗交配似地看著这个淫靡狂乱的场景,过了一会儿他问刚操完姚晨的威哥说:“阿威啊。那个贱女人呢?”

  威哥还在云间漂浮著的说:“大哥,我告诉阿淼把她们公司的那片地收回来了。阿淼一定会做得更好的,那女人现在肯定在抓狂。阿淼还顺手弄黄了她家公司的一笔大买卖。她现在一定是比我操她儿子都爽了。”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飞扬起了一片淫荡的笑声。

午夜复仇5(谢谢你的变态)

  毛哥也笑了:“嗯。我问问阿淼。”说完拨通了淼哥的号码:“。。。喂?阿淼啊。。。嗯,是我,把那个陈亦翔的老婆给我带回来,还开什麽会?回来回来,我这儿急等著让她开家庭聚会呢。你要想操姚晨或者陈亦翔也过来。对了,你们说,陈亦翔的屁眼夹得你们爽不爽?”

  “爽!”旁边操过陈亦翔的和正在操他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答著。

  “嗯。。。快来吧,比他妈的泡什麽吧都爽。哈哈哈哈哈。”毛哥今晚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回手搂住了陈涛,亲了亲陈涛的额头:“咱们今天就是给他们进行家庭性教育来的。哈哈哈哈哈。”

  陈涛也笑了一下,他看著在床上痛苦挣扎著的两个人,心里想:不要说我没良心,我从一见你们的面开始就一直的被你们狠狠的伤害。圣经里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我们就以暴制暴吧。如果谁说这样做不对的话,那就让他去死好了。

  毛哥悠闲的坐在了床脚对面的一个沙发上,他看了看沙发旁落地式大鱼缸里的彩色热带鱼,问陈涛:“涛涛啊,你是不是也应该有个房子了?爸爸送你一套房子吧。明天就把你名儿落在那套房子上。”

  陈涛赶快躬身说:“谢谢爸爸。。。”转眼看了一下身体白皙的正被人按著操的死去活来的陈亦翔。

  毛哥顺著陈涛的眼光看了过去,笑了笑说:“别说,你们爷仨的体型还真挺像的,还得说你爸爸遗传的基因好啊。按理说,这种体型跳舞都是挺好。你知道我喜欢你哪儿?呵呵,我喜欢你的全身。尤其是像你爸爸似地那两条修长的大腿,真他妈白真他妈好看啊。哎?你家谁有白人血统啊?怎麽那麽白?”

  陈涛还真被他给问住了。姥姥家的奶奶家的事儿他一概不知。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床上躺著的那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爸爸。

  毛哥又闲聊似地问了一会儿陈涛饿不饿,想吃什麽,想玩什麽。

  正聊著的时候,外面的门又被推开了。这回是淼哥拽著惊魂未定的姚晨的妈妈走了进来。

  姚晨的妈妈一进屋看见自己的老公和儿子被操的痛不欲生的样子,一下就倒地昏迷了过去。

  毛哥踢了踢脚下的姚晨妈妈:“怎麽回事?晚上没吃饱啊?低血糖?岳母?岳母?真晕了?”

  屋里的人都在窃笑。

  陈亦翔使劲的摇著头,好像想说话。毛哥说:“把他嘴放开,看他想说什麽。”旁边的人拔去了陈亦翔嘴里的衣服,陈亦翔哆嗦著声音的说:“毛先生,毛先生,我求求您,别让我在我太太面前出丑,您放了我儿子吧。。。好吗?我愿意承担一切。”

  毛哥笑著说:“你儿子?你儿子不操他,他还找男人操呢,我都是好心啊,让他好好过瘾一下,这些欠操的小逼做梦都想让人强暴他轮奸他,这回梦想可算实现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哦。你不好意思了?那好吧。我看在陈涛的面子上,让你们一人一屋的好好过过瘾。拖走姚晨。把这娘们也放在另一个屋子里。”

  手下的人马上照办。

  毛哥对著被操的已经无力的了的陈亦翔说:“做人吗,别太过分。你因为钱跟富婆走了。抛弃了那麽小就豁出来跟你私奔的陈涛他妈,还有你亲生的儿子陈涛。现在给你送回来你都不认,还跟著你老婆合夥欺负他,你说你是不是人?”

  陈亦翔刚一犹豫,他屁股上正在奋力抽插的男人一下把一个手指头塞进了他的肛门里。陈亦翔大喊了一声:“啊!!!求求你别这样!疼死了!我活该!我不是人!我欠他们娘俩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陈涛就在这间屋里再也坐不住了,他迅速站起来转身出门,丢魂落魄奔到客厅里,一下跌坐在了黑暗客厅的沙发里。

  他终於承认了他对不起我和我妈妈了!他终於承认了!不管是不是被迫的,我恨他!!!恨到泪水横溢,恨到肝肠寸断!这是一个混乱的世界,那是因为人们都道德沦丧了。你就是那道德沦丧的人群中的最恶心的一个。我这辈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做了你的儿子。你无能,你软弱,你市侩,你龌龊,你终於得到了从我身上传递来的报应了,活该!

  身旁,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和的包裹住了陈涛的身体。陈涛不用看都知道这是毛哥。那种他身上的持久、含蓄、温存、淡雅的檀香气息混著幽幽的烟草味道,还有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只属於毛哥的雄性体味,缓慢但坚定的钻进了陈涛的鼻孔里。这个味道,已经闻了快又一个夏天了吧。原来闻见的时候真的是讨厌的要死,恶心的要命。现在闻起来竟然没有了当初的拒绝,反而不知出於何种缘由的觉得身心舒适。

  毛哥搂著陈涛,看著陈涛的脸:“别哭了,你应该赶快解开那个心结。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要长大啊。即使你拒绝长大,环境也会逼迫你主动的成长的。你不能回避这些。勇敢点儿,别哭了。”

  陈涛转头看了看毛哥,小声的说:“我知道了,爸爸,谢谢爸爸帮我报仇。可是我还是想不知死活的求情,我求您放了他们吧。本来我也不属於这个家庭,这次报完仇以後,我和他们谁都不认识谁好吗?”

  毛哥笑了:“嗯,你就是善良的过分啊。行,我跟他们说一声,也操的差不多了,再操就脱肛了。”

  说完毛哥就站了起来,先是制止住了手下。然後又走到了姚晨妈妈的屋子里。姚晨的妈妈已经醒了过来,正拿著手巾止不住的大声抽噎。

  毛哥看了她一眼,轻蔑的哼了 一声,然後坐了下来,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然後对姚晨的妈妈说:“怎麽?这麽难过啊?还真是爱你老公是不是?我怎麽觉得你根本就不爱他呢?”

午夜复仇6(其实魔鬼更有爱)

  姚晨妈妈有点儿豁出来的对著毛哥破口大骂到:“禽兽!!!”

  毛哥往後躲了一下:“大嫂,小心你的口水,怎麽一下能喷出来这麽多?(掸了掸衣服)你不是禽兽?你不是禽兽,你滥交?禽兽都是滥交的你知道吗?操的,你有没有性病啊?我要让你口水传染上性病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姚晨妈妈刚要愤怒的反驳,毛哥对她竖起一个中指:“嘘,别激动。我来给你们解决一下家庭矛盾问题。”

  说完对那屋说:“把陈亦翔和姚晨拉过来。”

  陈亦翔和姚晨带著满身精液味道的被拽了过来,毛哥的手下把他们一下摔在了沙发上。

  毛哥笑著对淼哥说:“阿淼啊,把姚晨妈妈的照片给我。”

  淼哥坏笑著的打开一个公文包,从里面抽出厚厚的一叠照片交在毛哥的手里。

  毛哥随手的翻看著:“哎,你该减肥了,姚晨他妈。你看看你肚皮,呦,还有妊娠纹,这麽多,还真有饥渴的老男人能喜欢你,阴道都大松了吧?你看你那表情,你可够臊的。”

  说完把那叠照片递给淼哥:“给她老公和儿子仔细看看。”

  淼哥赶快恭敬的接过照片,把照片放在了陈亦翔的手里,姚晨也凑过来看。陈亦翔脸红一阵白一阵不可置信的看著这些照片,每张照片都无一例外的是他妻子和别的老男人裸体纠缠在一起的不堪入目。

  姚晨妈妈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麽好的坐在那里只是摆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话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亦翔。。。你别误会。”

  毛哥叹了一口气:“光碟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慢慢的欣赏。”

  淼哥又递上了一张光碟。

  陈亦翔气的要晕过去的狠狠的把照片往桌子上一摔,指著他老婆的鼻子说:“你!!!我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背著我做出这种事来!”

  毛哥在一边添油加醋的说:“哦,亦翔啊,是不是你老婆总是说公司有事有事的?对,她就是这个时间段跟别人瞎搞的。家门不幸啊,你最好节哀顺变。”说完笑著的站了起来:“哎,你们自己解决吧啊。还有姚晨,你过来。”

  陈亦翔和姚晨妈妈都暂时放下了争吵,担心的看著自己的儿子。

  毛哥保持著微笑的把姚晨叫到了客厅里,在黑暗里小声的问姚晨:“你说我够不够意思?这样玩刺激不刺激?”

  姚晨竟然一下笑出了声儿来,他刚想搂毛哥的脖子,毛哥往後一躲:“别碰我。”

  姚晨竟然很满足的激动的说:“刺激啊!!!你怎麽知道我想这麽做!哥哥?这麽做太他妈的爽了!”

  毛哥笑著说:“哼,别叫我哥哥,哥哥也是你叫的?叫我毛先生。你他妈的天天往我身边靠,为的不就是这个?成毅也跟我说了,你是受虐狂。以後有这需要再跟我说。但是你要传染上性病就别找我来了。”

  姚晨还是很激动的说;“好~~谢谢毛先生!”

  毛哥双手插兜的说:“回去吧。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走到沙发这边,拍了拍陈涛的肩膀:“宝贝,咱回家。”

  姚晨赶过来说:“哎哎,不是,那个,毛先生,我想跟我哥。。。”

  毛哥冷笑了一声:“你要不想现在被推下楼去摔死,就给我老实点儿。”

  姚晨吓得赶快收敛了起来。

  毛哥转身走到了正吵得不亦乐乎的陈亦翔夫妻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框:“咚咚咚。”

  陈亦翔夫妻吵架的声音一下就戛然而止住了。两人都特别担心的看著毛哥。

  毛哥带著冷笑的说:“岳父岳母,你们自便吧,我要回去了,哦,对了,以後谁再敢对我家陈涛有一点儿不尊重,我就会想办法让你们痛不欲生的。听见没有?”

  陈亦翔夫妻尴尬的要死的答应了一声“听见了”。

  毛哥身心愉悦的转身把姚晨推了进来:“今天晚上跟你儿子做游戏,便宜他爸了。具体的事情问你儿子吧。我走了。”

  说完,他带著陈涛,威哥,淼哥一干人等下楼上车,开车回了别墅。

桂花酒1(毛哥的肉麻)

  回到了别墅,天也快亮了。

  毛哥甩去了身上的衣服,旁边的佣人赶快跟著在後面捡著他丢下来的衣服,毛哥最後两下脱去脚上的袜子往後一扔:“涛涛啊,你也脱光了吧,咱们睡觉。困不困啊?”

  陈涛跟在毛哥的後面,步履都快蹒跚成冰面上的企鹅了,其实他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困不困,就觉得脑子从中央往外的翻滚著恶心,好恶心啊。。。眼睛怎麽使劲都看不清东西,难道我要中风了?好难过的感觉。

  一听见毛哥问他,陈涛强打著精神的说:“哥哥。。。呃,不是爸~~~我也不知道我困不困,就是觉得眼睛睁不开了。。。”

  毛哥回头看看他,被他那个眯著眼睛抬著头看自己的样子一下气乐了:“这还不是困?赶快洗把脸睡觉去!”

  陈涛赶快说:“好~~我马上去。”说完走到卫生间,一推门,进了屋里以後就傻了,呃,这屋怎麽没有洗手池,没有马桶?不对,不是这屋。

  刚一回身的时候毛哥已经站在了後面,他手里拿著一条热毛巾,拽过陈涛,好像给小狗擦脸似地,一把一把也不控制自己力气的给陈涛粗鲁的擦著脸。

  陈涛咧著嘴,愣挺著的让他给自己擦脸,才擦了几下就感觉自己半张脸都快没有了。他连声的说:“爸~~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毛哥把手巾搭在了他肩头:“快去,晚上带你出去玩。”

  陈涛也顾不得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玩了,真的快不行了。他扑到洗手池旁边,一头扎到了水池里面已经放好的温水中,快速的洗著脸。

  毛哥在他旁边一边撒著尿一边看著他:“哎,大儿子,你慢点儿扑腾不行吗?这哪儿是洗脸啊,赶上在水里狗刨了,谁教你这麽刨水的?别呛著。”

  陈涛尴尬的抬起了头,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著毛哥,确实洗的太激烈了,水花迸了自己一身。他赶快拿下肩头的毛巾在温水里投了一下。

  才擦好脸,香皂的精油气味退去,一股男人巨冲的尿臊气味一下就冲进了鼻子。我操!怎麽这麽他妈的臊!转头一看毛哥,毛哥去洗澡了,啊啊啊啊!要疯了!尿完了也不冲,他一定是故意的!

  陈涛赶快一按马桶上的按钮,“哗”~~~透明的水花卷著漩涡欢快的旋下了下水道。

  冲完了也赶不散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臊味。

  陈涛本来想拿起杯子刷牙,可是才刷了两下就被熏得一个劲儿的干呕了。毛哥还在里面问:“呕什麽呢?”

  陈涛迷迷糊糊的赶快说:“啊~我太困了,困恶心了。”

  毛哥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大尾巴小狐狸就跟我装蒜吧,是不是尿太臊了?哈哈哈哈哈。你要是狐狸也是雪白的北极小狐狸,哎,我是那只北极熊,我爱你,狐狸,你跟在我身边,我给你打鱼吃啊。”

  陈涛默默的叼著牙刷走进了里间的浴室里,然後默默的躲在一个角落里刷牙。不吃鱼,要吃肉。但是我舍不得杀海豹,你还是给我掏鸟蛋吃吧。

  毛哥哼著歌的自己洗著自己的,一边洗他一边问:“涛涛狐啊,在三哥那里操完洗没洗?来,给爸爸翘个大尾巴,让爸爸看看你那朵沾露的嫩菊花。”

  神马嫩菊花!!!操!恶心死了!怪不得三哥说这个人肉麻起来能让人疯狂的发指!对!我就是要指著你控诉你!陈涛这才想起来,呃。。。屁股里的。。。啊!狂晕,转著圈的晕!不能想!太恶心了!他赶快摇了摇头,但是头刚摇完,自己又差点儿没天旋地转的摔倒在地上。

  毛哥叹著气的走过来一把搂住了陈涛:“哎!你应该站稳了再摇头。来,爸爸给洗屁屁。”

  恶!寒!陈涛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他宁愿毛哥回到以前的冷漠和野蛮。原来肉麻比让人死都可怕!简直是要了亲的老命了!

  毛哥搂著他,虽然温柔,但是远没有三哥那麽的动作轻柔,他就像在饲养场里抓小猪後腿似地抓著陈涛,放佛他稍微一撒手陈涛就能翻著蹄子逃跑似地。

  哎~~~啊!疼!轻点儿扣啊!

  陈涛呻吟的左右躲闪著。但他才呻吟了两声,毛哥就硬了。。。

  重新化身为色魔的毛哥赶快给陈涛洗干净了身体,粗略的擦了擦就抱著陈涛上了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让陈涛跪成了狗爬式,挤了一些润滑油在陈涛的肛门里,巨大的粗硬鸡巴一顶陈涛的肛门,里外用龟头试探了两下,调整好了体位,蟒蛇一样的大鸡巴就强塞进了陈涛的肛门,塞到一半的时候又一使劲,陈涛“嗷~~~”的一声大叫,确实是用“嗷”来喊的,而不是用“啊”或者“呀”,这是人类最能表达极致情感的吼叫声。

  刚开始几下,毛哥的鸡巴显得格外的锋利,一下一下扎的陈涛的肠道苦不堪言,干将莫邪啊,他奶奶的龙泉宝剑显灵了!

  陈涛虽然疼,但还不敢劝说毛哥轻一点儿,打扰了毛哥的雅兴马上就会被他冠以“不识抬举”的罪名,然後恶狠狠的用尽各种恶毒的方法进行报复,不要因为魔鬼一时间的春花笑靥就忘记了他实际上邪恶到天边的本质。

  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陈涛已经透彻的知晓了毛哥的脾气。

  所以还是用忍的好。一定要忍!忍成背著乌龟壳的大乌龟,还会得到一个忍者的雅号。

  正在做爱的时候,突然放在床头柜上的陈涛的手机响了。陈涛一伸手抓过了手机,看看上面的号码,不认识。陈涛转头看了看毛哥,毛哥觉得做爱时候接电话貌似很好玩,於是点了点头,意思是让陈涛接电话,接著补充了一句:“按免提。”

桂花酒2(边接电话边做爱)

  陈涛一按接听键,然後一按免提。电话对面立刻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了。”

  陈涛纳闷的问:“呃。。。您是?”

  “啊,你不认识我吧?”那个女孩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是啊。。。我是不认识您。您有什麽事儿?”陈涛一脸不解的问。突然後面毛哥一用力,陈涛“啊!!!”的一声大叫。

  “啊!你没事吧?”女孩惊呼著的问。後面的毛哥得逞似地坏笑著,他用双手抓住陈涛的腰,用力的又撞击了两下。陈涛差点儿没让他这两下给撞趴在床上,陈涛想结束这无聊的对话的说:“我!啊。。。不是。。。没事。。。日!!!啊。。。对不起,不是对你说的。。。您到底什麽事儿啊!请您快点儿,现在是晨勃时间,大家都忙!”

  毛哥一下没忍住,停了下来,趴在陈涛的後背上轻声的笑了起来。

   “啊,那我就说了,请你恕我唐突的给您打电话,我想买您的这个电话号码,您卖吗?”女孩终於吐出了早就该吐出来的答案。

  “我操!就这事儿啊!”陈涛真想跳进电话里揍那女孩一顿!什麽人!

  那女孩还不放弃的说:“交个朋友吗~~~卖给我得了,反正你也不差这一个电话号码。我给你钱,你换一个好了。好不好?”

  陈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不行!”

  “为什麽不行?”女孩追问著。

  陈涛气急败坏的说:“因为我老公不让!没看这做爱呢吗!真是的!”

  对面一下就哑口无言了,大把大把的黑线,层出不穷的从电话里果断的井喷了出来。

  陈涛对著电话恐吓得一筋鼻子,一下按断了电话。

  毛哥乐不可支的说:“呵呵,老公,叫的好甜蜜啊。我就喜欢听你说这词。”

  陈涛刚把电话关机,还没收回来手,就被毛哥的这句话给击倒在床上了。我操~~~~忘了後面这人是巨型的大变态了。操!

  他这一趴,一下就把毛哥的阴茎从屁股里硬是水淋淋的给脱了出去。

  毛哥搂著陈涛的腰部往自己这边一拉,又一撅,好像摆弄充气娃娃似地,毫无商量的又把大鸡巴一头扎了进去。

  陈涛就这样的被他操著,操著操著。。。我困了。。。

  当毛哥兴奋的一鼓一鼓射精的时候,陈涛已经睡到那边的世界里去了。

  毛哥射完以後一翻陈涛,陈涛的嘴一张,一股口水流了出来。

  毛哥疼爱的看著陈涛,用湿巾轻轻的堵在陈涛的肛门,接著陈涛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液。

  接了一会儿,看看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就给陈涛彻底的擦了个干干净净,然後自己也擦了擦阴茎,就搂著陈涛躺在舒适的大床上一起入睡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狠狠的砸门声突然透过门板贯穿了整个得房间。

  毛哥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谁啊?操你个妈的!砸个屁的门!没长嘴啊!”

  “警察!查房!”门口响起一个声音。毛哥一听这句话又一头的栽在了枕头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了半天说:“来了~~~哥你能不能不这麽闹?真是的。”

   毛哥起身下了床,用被子把根本没被砸醒的陈涛盖好了,这才裸著身体的走向门口。一开门。三哥也双手插兜的坏笑的站在门口,他的身边依然是安静英俊的章哥。

  毛哥一边挠著脑袋一边嘟嘟囔囔的埋怨著:“哥~你真是睚眦必报啊。干什麽啊?这麽早就砸门?”

  三哥一下就大喊了起来:“还早!!!”

  毛哥往後一躲:“哥!哥。。。你别喊。”

  三哥笑著一搂章哥:“我跟我老婆上你家混晚饭来了,怎麽样?请我吃点儿什麽啊?”

  毛哥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挠了挠了阴毛:“哥。。。你进来,我还没醒呢,被你一叫,心脏难受。”

  三哥搂著章哥走了进来,回手关上了门。一看床上,陈涛还是连醒都没醒。三哥指著床上说:“呃,这孩子,觉性比你都大啊?(比你都能睡)你俩可真是一对。哎,咱俩去南美洲结婚吧。”

  毛哥刚要上床,一听他哥这话,一下惊讶的回过了头,看了半天他哥才不可置信的说:“哥啊,你怎麽越老口味还越重了呢?我才不想跟你去那傻逼地方结婚呢。”

  “哼哼哼哼哼”,旁边的章哥终於忍不住的憋笑了起来。毛哥翻身钻进了被子,盖好被子骂到:“找揍啊?笑个屁!给我憋回去!小娼妇。”

  三哥笑著的一屁股坐在了毛哥的身边:“我跟你结个屁婚?还嫌咱家变态变的不够劲啊?我的意思是,你搂著陈涛,我搂著章鱼,我们一起去南美洲结婚吧。”

  毛哥一下就气乐了:“哥,你昨晚嗑药了?您先问问咱爹去吧,别闹了,我还没睡醒呢。您去厨房吩咐他们做点儿饭,哎!我快困死了!”

  说完用被子一裹脑袋,也不搭理他哥了。

  三哥使劲的用手拍了一下毛哥的屁股:“操!你就在床上养猪吧!我告诉你现在都晚上18点整了!”

  毛哥转动了两下身体,根本就没有露出脑袋的意思。

  三哥又转身到陈涛那边,伸进手去把陈涛从头到脚的摸了一遍,一边摸一边说:“小母猪。跟你老公一样,睡不醒了还,妈的。”说完一掐陈涛的屁股。陈涛蹬了两下腿,转头一下就缩进了毛哥的怀抱里。

  然後就安静了下来。

  三哥搂著章哥走出了房间,房间中的空气安详的慢慢沈降著

桂花酒3(哥,你还是那样的风骚)

  沈静的睡,一直睡到快晚上22:00左右的时候,陈涛才悠悠的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好像听见了台风吹,弄得他一直用被子使劲的裹著自己。过了好半天,才彻底的醒过来,又听了听,才意识到那是毛哥吹头发的呼呼声。

  陈涛慢慢的转身,失神的望著充满暗金色灯光的这个房间。房间里的天花板是雪白的颜色。几点了?怎麽睡醒了倒觉得很累了?一定是睡多了。醉生梦死啊~~~真讨厌没有规律的生活。

  正看著的时候,毛哥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涛涛啊,起床了?洗洗吃饭去。”

  陈涛这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的打著呵欠的脚步不稳的走进了浴室。毛哥摸了摸陈涛的头发,亲了亲陈涛的额角:“小东西,怎麽那麽白?那麽软?柔柔软软,肉呼呼的,把你怎麽吃了好呢?煎炒烹炸,还是清蒸?你看看你肩膀,白的跟新拔出来的藕似地,你是哪吒托生的吗?”

  藕。。。陈涛一下就“触景生情”了。对啊,好久没有吃藕了,出淤泥而不染,好怀念咀嚼它的那种咯吱咯吱的口感。对,我就想吃那个酸甜的糖醋藕片,没有酸甜的味道,我宁愿去死!这辈子就为了那个味道而活了。陈涛莫名其妙的流口水了。

  毛哥看了看陈涛的样子,笑著的捏著陈涛的下巴,闭著眼睛轻轻的热吻著陈涛的嘴唇。

  卫生间明亮的灯光勾勒著两人的黑色剪影。陈涛不知为什麽,突然迷恋上了毛哥的两片稍显柔厚的火热的唇。他好喜欢这种上下交错摩擦的感觉。於是,陈涛不自觉地迎上了过去,慢慢的竟然品尝出了一种火红色玫瑰的情欲味道。陈涛脸一红,羞涩得低下了头。

  毛哥笑著的抚了一下陈涛光滑的肩头,柔声的说:“老婆,去洗漱。”说完走到了卧室里看著自己的手机。

  陈涛脸红的要命的一个劲的用牙刷使劲的刷著牙,然後使劲的用凉水扑洗著脸。

  洗完以後扶著洗手池缓解了半天酸痛的腰,看看镜子里,我操,太帅了。。。不行,不能再看了,太白太嫩了,你看那个脸部的轮廓,我他妈的看得自己都爱上自己了。突然陈涛想起了以前自己QQ上的一个签名:哦。我白皙的脸颊啊!哦,我白嫩的大腿!陈涛猛的打了一个冷战,终於精神过来了。好冷!不能再这麽自恋了,那个希腊还是罗马的有个美少年,不就是看到了水里的自己的倒影才迷恋的掉到水里淹死的吗?最後好像淹死的他还变成水仙了。我他妈才不想变成植物呢。

  植物人?去死!

  陈涛赶快洗漱好的走出来,毛哥看见他後指了指旁边桌子上一叠整洁的衣服:“穿上,走,下楼吃饭去。”

  陈涛赶快穿好了一件前胸带白底胶印英文字母的红色长袖T恤,快速的跳进了一条黑色的牛仔裤里,捂著嘴打著呵欠的跟在毛哥的後面下了楼,直奔吃饭的餐厅。

  到了餐厅毛哥就是一愣,原来三哥已经带著章哥的正坐在餐厅里了。一个厨师正殷勤的问著三哥想吃的饭菜。

  毛哥有点儿疑惑的走到他哥哥身边:“哥。。。您在这里吃了多久了?4个小时?”

  陈涛在毛哥的身後又是一个呵欠,三哥一看陈涛,结果也跟著打了一个呵欠,然後就把那个呵欠传染给了章哥。

  三哥一边摇著手的一边说:“哎,你不吃我吃个什麽劲儿?我看你睡觉不起来,我也在你旁边屋子里睡了一觉,这不也是刚起来?他妈的,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怪咱爸咱爷的喜欢你了,你太他妈的能赚钱了!一个厨房就能看出来你多牛逼了。”

  毛哥用手捅了一下他哥哥的胳膊,小声的说:“哥~给我点儿尊严。”

  三哥带著笑的说:“好。那一会儿陈涛再借我,我今天晚上想双飞。”

  毛哥坐了下来:“哥!”

  三哥说:“干嘛?别那麽小气吗,你都过足瘾了,我还没浪漫够呢,你可要知道,我刚浪漫到一半你就给抢回去了,我的欢乐没有了怎麽办?”

  毛哥看了看他哥:“哎。。。哥,你还是那样的风骚。”

  三哥说:“你,风骚是形容女人的。”

  毛哥忍不住的笑了:“好了,不闹了,您不饿啊?那个厨师长!给我做个最清淡的鸡汤,不想吃油腻的东西,炒个菠菜肉丝,清炒茭白芦笋,糯米藕,我也想吃藕了,哦,还有醋溜白菜。”

  三哥看著毛哥,忍不住的笑了:“怎麽都是素啊?”

  毛哥说:“哎,才起来,没胃口。哥,你要什麽了?”

  三哥说:“蟹黄豆腐,红烧日本豆腐。”

  毛哥一下就笑了:“呵呵呵,您还说我呢,您怎麽也就喜欢吃豆腐啊?”

  三哥搂著章哥说:“嘿嘿,豆腐好吃啊,豆腐像你家两老婆似地又嫩又滑的。我也吃不进去什麽大鱼大肉的。对了,你有带泥封的坛装桂花酒是不是?还8年陈酿的?”

  毛哥无奈的笑了一下:“章鱼,你是不是欠揍了?”

  章哥赶快害怕的辩解著:“不是不是,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爸爸。。。”

  三哥往怀里一楼章哥:“别吓唬我们家章鱼。我们小聪聪多可爱啊,你还吓唬他。我在厨房门口看见他们搬进来的,然後随口问了一声。别那麽抠(吝啬),赶快拿出来给哥尝尝。”

  毛哥无奈的对著厨房里喊了一声:“把桂花酒拿过来一坛,拿4个杯子。”然後转过来对他哥哥说:“哥。您就幸福吧,这回一共就弄回来这4坛子。8年啊,不好留啊。”

  三哥笑了:“知道你不好弄,我才尝呢。”

  这时候厨师捧著一个黑色的小坛子走了过来。陈涛好奇的看著那个坛子,好古朴的造型啊。。。这坛子的质地类似於土陶,上面用黄泥封著,暂时什麽都闻不到。这酒,放了八年了?陈涛眼睛不错神的盯著坛子看著。

  这时候毛哥对著章哥一伸手:“刀给我。”

桂花酒4(浅金色的桂花妖)

  章哥伸手一晃,瞬时手上展出来了一把银亮的蝴蝶刀。毛哥接过刀来麻利的在手里一转,一刀正正好好的插在了酒坛的边缘上,然後逆时针的一划圈,一挑,泥封一下就被完整的切割了下来。

  瞬时,一股甜甜的金色的浓香莽撞而又猛烈的冲出了坛口,仿佛有一个妖媚的精灵快速的从酒坛里攀升出来了似地。它闭著眼睛有节奏的旋转著,到已经清晰成型的时候就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之时,妖媚的眼光,已经完全的摄住了它周围的所有的人。

  当它满意的看到自己已经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和仰慕以後,双手一抬,顿时身躯破碎成了万点的散金,只是那麽的一刹那,整个空间里,到处都游散著它的灵魂。浓郁而又芬芳到令人窒息的香气完全的征服住了它所遇到的所有的人,於是它带著满意的自由游走在这个世界里。

  从开坛的时候那一刻起,在座的所有人就都失去了表达语言的能力。

  毛哥微笑的深吸了一口气,抓起酒坛微微的摇了两圈,先站起来给三哥敬了一杯酒,然後自己满上,倒满以後他把坛子向章哥那里一推:“嗯。”章哥赶快站起来鞠躬致谢,然後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後才把坛子恭敬的交还给毛哥。毛哥一手拿著酒杯,又一手把坛子推给陈涛。

  陈涛也赶快的站起来深鞠了一躬。

  毛哥并不想说话的点了一下头。那边的三哥也慢慢的品尝著这浅金色的溶汇著阳光的甘甜桂花酒。

  陈涛坐下以後小心的抓起了坛子,慢慢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倒著这难得的琼浆玉液。坛子才一摇动,那股醇香悠然的香气又一下来势汹汹的狂扑了过来,陈涛摇了一下脑袋,这才承受住了那馥郁香气的浓浓一撞。他慢慢的倒了一杯能让人迷失自己的桂花稠酒,还没喝的时候就已然的醉了,迷倒迷倒吧,醒来不知归时路。

  三哥一边慢慢的品尝一边赞不绝口的说道:“太香了,好像被100颗桂花树包围了似地,是金桂酿的酒吧?”

  毛哥带著些许得意的笑了,他品了一口桂花酒说:“嗯,三哥识货,桂花里最香的是金桂,我从一个老爷子手里买来的,那老爷子喜欢集邮,我给了他几张值钱的邮票,那可够他换几套房子的了。这酒实在是太香了,我明天给咱爸送点儿过去,本来想哥们都凑齐了的时候开坛喝,呵呵,今晚既然三哥看见了,那就一定要拿出来飨客的。”

  三哥笑了,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然後抓过坛子来:“够意思,老四,来,哥哥给你满上酒。”

  毛哥赶快双手举著杯子的把杯子递了过来。三哥给毛哥倒满了一杯:“老四,咱们哥们几个里面,你最够意思,我也跟你最好。来,咱哥俩干一杯,谢谢你借给我这麽好玩的小男孩。”

  哥俩一碰杯,沈浸在相互分享玩具的喜悦和友情中。

  陈涛囧的要死的左右环视著。什麽?我就是那个玩具吗?老子是人。。。操的。

  哎,算了,玩具就玩具吧,你们别一时兴起摔死玩具就行了,玩具也怕疼怕死啊。

  不一会儿,饭菜都端了上来。毛哥和三哥一边谈笑著一边吃著饭菜。陈涛坐在一旁还是不敢贸然的下筷子夹菜。

  三哥喝著喝著就有点儿兴奋了:“哎,老四,一会儿我们一起玩吧,好不好?好久没一起玩了,好不容易咱俩凑在了一起。”

  毛哥推辞的说:“不行不行,哥,我明天还有点儿事儿。您看。。。”

  三哥笑著的拍拍毛哥的肩膀:“放一放,要不,你的陈涛借我?”

  毛哥笑著的敷衍著:“喝酒。”说完给他哥哥又满上了一杯酒。三哥看著酒杯,舌头有点儿不好使的说:“老四,你别我打马虎眼啊,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毛哥说:“哎,哥,一会儿喝完再决定吧,不知道你现在酒量怎麽样呢。一会儿不行就在我这里睡,哎,对了,嫂子那边用不用打个电话?”

  三哥拿著酒有点儿郁闷的一仰而尽,放下酒杯说:“别提她,我跟她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我跟你说,咱爹算是把咱们给害惨了。相互都不认识的两个人,就为了能提高家族地位啊,就他妈的硬凑在一起联姻,说实在的,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不然能出来跟你一起玩小男孩吗?要说我这爱好,也真是他们给逼出来的。”

  毛哥笑的很宽厚的安慰著三哥说:“这爱好也不错。不招灾不惹祸的。这些小逼骑多少回都不带怀孕,你看看聪聪,看看涛涛,多乖多听话,轮到有的娘们就不好伺候了。”

  三哥不无感慨的说:“可不是吗!老四,你说的太对了!啥也甭说了,来,咱哥俩干一个。”

  於是又撞杯饮酒。

  陈涛好像溜到人家桌子底下捡东西吃的小老鼠似地,灰溜溜的左一下,右一下的突击夹菜吃。真的不敢动作太大,他生怕做出什麽不合理的举动来惹怒毛哥。虽然毛哥不停的让他随便吃,但是碍於礼节上的束缚,陈涛根本就放不开手。这顿饭吃的这叫一个憋闷。吃了一肚子的青菜,虽然胃里塞得满满的,但是还是觉得根本就没吃饱。。。我说你们这些官宦子弟,你们从小是吃够肉了,我还没有吃够呢。哎。。。

  又喝了一会儿,三哥明显就有点儿酒力不支了。毛哥这才放慢了饮酒的速度,劝哥哥多吃点儿饭菜,往下压压酒。但是三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一会儿就开始迷糊了。毛哥赶快扶著他哥哥让人帮著的送到了房间里,然後嘱咐章哥好好的照看,又让人给他哥哥喝了醒酒药,这才搂著陈涛的回到了厨房里。

桂花酒5(如果醉,请深醉)

  一回到厨房,毛哥就解放了似地眉开眼笑的。他让厨师把一些精致的南京桂花鸭,金钱猪肉脯,灯影牛肉片,红油毛肚,茴香豆等下酒小菜放在一个食盒里,然後让人和著桂花酒的送到顶楼的一个房间门口,就打发那人下楼了。

  毛哥掏出来一串钥匙,选了一个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门,舒爽的领著陈涛走了进去。

  陈涛进门以後一看,这个房间里面的布局十分的简单。陈涛又看了看手里拎著的酒和食盒,也不知道毛哥让他拿著这些要干什麽。

  毛哥让陈涛拎著酒和食盒的跟著他走上了房间里的楼梯,上了楼梯後,又打开了一扇小门,小门里还有楼梯,毛哥很舒心的笑著的对陈涛说:“来,上来。我带你去看星空。”

  啊?星空!!!这个星空我爱看!陈涛赶快跟著毛哥沿著楼梯走到了顶楼,一上顶楼,一阵带著紫色罗勒香气的清新夜风柔柔的迎面扑撞了过来。

  陈涛放下食盒和酒,伸开双手,尽量的分开手指感受著这股清新华丽的气息,同时他仰著头贪婪的看著头顶那毫无遮挡的夜空。

  这夜空是漆黑中揉合著美妙蓝色的夜空,它浩瀚无边。

  夜空是广阔的,广阔的根本想不到它的边际究竟会终结在何方;它是那样的深远,深远过大脑能想象到的深度。没有数据能够形容它,数据多到极致的时候,也会燃烧起来,不留一点灰烬。

  有时候真的想脱去重力的束缚,就这样的飞翔吧。插上一对黑色的翅膀,又或者翅膀被染成夜空似地颜色,一头扎进那无边的天海中,并拢著翅膀的使劲潜行,到了没有力气的时候,就慢慢的合上眼睛,顺其自然的随意漂浮,永远的飘浮,漂浮在那片无垠中,那样的死去是让人不能抗拒的一种幸福。

  陈涛正望著夜空销魂的游荡的时候,毛哥已经关上看身後的门,他走到了陈涛的背後,把陈涛拥入了他火热的怀中,闭著眼睛的低头亲吻著陈涛的脸颊:“涛涛,喜欢星空吗?”

  陈涛也闭上了眼睛,还会为著刚才的那种飘摇,他抱住了毛哥揽在自己腰间的强壮臂弯,脸上挂著甜蜜的微笑的说:“嗯!”

  毛哥用一种深爱中的人才会有的微笑看著陈涛的说:“星空不能看多,看多比任何的一种美酒都醉人,你怕醉吗,涛涛?”

  陈涛喃喃的说:“我不怕醉,只怕醉的不深。”

  毛哥用脸贴著陈涛的脸庞入迷的说:“涛涛,我想就这样的搂著你,你醉也要醉在我的怀里。我喜欢星夜里的安宁和静谧,静的时候能听见更多的喧闹。但是在喧闹中,你是最清晰的宁静,我看不见别的东西了,只能看见你。”

  陈涛觉得身体有些飘荡,也没有做什麽回答。

  毛哥抬起手,按了一下手中的一个遥控器,突然眼前的楼顶裂了开来。陈涛被吓得一把抱住了毛哥的手臂,毛哥保持著搂著陈涛腰部的姿势,把头贴在陈涛的额头上柔声的说:“别害怕,你看,这个空间现在是属於我们俩的,我很少给别人看这些。”

  只见眼前的楼顶上赫然的出现了一个圆环型的结构,这个圆环是不到半米高的类似矮墙似地结构组成的。矮墙内的地面上铺著一层好像巧克力颜色的毛绒地毯。圆环的中央摆放著一张榻榻米床铺,床上整齐的放置著颜色更深的棕色被褥和带著棕色竖纹的枕头,两个米色的正方形卡通熊靠枕随意的摆在了被子上。鹅卵石造型的或大或小的抱枕零散的堆积在矮墙的内侧。

  毛哥放开了陈涛,一边脱鞋一边说:“涛涛,我们进去坐。”

  陈涛看著那圈矮墙和墙中的床铺,地毯,觉得十分好玩的也脱了鞋,把鞋整齐的放在一旁,还没忘回手拎上了酒和食盒。毛哥迈步跨进了那圈矮墙内,他转身搂住刚走进来的陈涛,把陈涛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陈涛随手抓过来一个很大的柔软的鹅卵石抱枕,轻轻的用手摸了摸,又压了压,立刻就感觉到了抱枕内部的弹手和绵软。

  毛哥非常放松的向後靠在矮墙上,搂著陈涛说:“想喝酒吗?”

  陈涛高兴的点点头,毛哥把酒坛放在面前,倒了一杯酒递给陈涛,自己也倒了一杯。陈涛捏握著酒杯,小口小口的啜饮著这酸甜适口,醇厚柔和的桂花酒。

  夜风夹带著赶都赶不走的坦率的罗勒香气,一阵一阵的掠过两个人的身体。

  背後是柔软舒适的矮墙,面前是一望无垠的神秘辽远夜空。看著半明半暗、微微闪烁的星群,两人无语了。

  恍惚间,一个从未见过的,也从未期待见过的洁白天使,浑身闪耀著柔美银光的微振著翅膀,静谧的悬停在那一片银光中。

  那些银色的,那些纯洁的,那些让人爱到怅惘的美丽星星,那麽凌乱却又那麽有致的分散在这浩淼的黑色夜空中。失去了大气层保护的地球之外,会不会又有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

  陈涛一下把香气四溢的桂花美酒全部的倒入了口中。他含著那一口用香气酿造的甜蜜液体,让气息带著芬芳的从鼻腔中喷溢而出,如此这般得反复了好久,才一口吞咽下去了所有的酒液。

  舒适的不想说话,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舒展了下来。它们此时也一定在身体里呻吟著的横躺下来了。嘘,安静,让所有的声响都沈浸在静谧中,让时间也品尝一下这芬芳的甜蜜,慢慢的流过。

  毛哥也好久都没有开口,他自斟自饮的喝著桂花酒,时而闭上眼睛,时而专注的凝视著天空。

  就这样的沈默了许久,毛哥终於迷恋的看著陈涛的说;“好美的夜景,涛涛,你是最美中的最美。”

  陈涛让他说的不由的笑了出来。好舒爽的酒精燃烧的感觉,它流过的地方,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了应有的警惕,放松的让人心旷神怡,放松的让人美不堪言,自然,微笑也要放松出更多,更多的更多。眼前的这个混蛋,哈哈哈哈,现在说我爱他都可以,这感觉简直是太飘渺了。

  毛哥仰头靠在矮墙上,也是非常舒爽的说:“这个桂花酒,我记得小时候住在浙江的时候,老人们都喜欢收集最香的金桂酿在泥封的坛子上,你看见那个泥封了吗?他们就在上面扎一个小洞,然後插进去一个精致的小漏斗,把干干净净的干桂花小心翼翼的倒进去,然後细心的封好泥封再埋起来。家里有重大的事情的时候才能把这酒拿出来喝。那个味道啊~~~一直能沁香到骨头里。桂花开时天际香,就是说桂花开的时候,香气能传到遥远的天边去。涛涛,你在想什麽?”

桂花酒6(星空之下,与你同眠)

  陈涛看著夜空快乐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在想外星人,你知道吗?我觉得我肯定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的家应该住在一个景色很美,但很寂寥的星球上。

  那个星球没有绿草和鲜花,它应该是一个有著深红棕色表面和优美起伏地表的星球。

  在那里的时候,每天我也能这样的仰望著黑色夜空,就这样的仰望著,越看越觉得自己好寂寞。於是我决定脱离那个星球了,於是我就逃到了这里来。我本以为在这里能找到我需要的那种让人迷恋的美好,可是,可是没想到的是这里除了寂寞只有寂寞,不但寂寞,而且还寂寞的很混蛋。嘿嘿嘿。我被剪断翅膀了,我没有翅膀了,我想飞,我想回家。嘿嘿嘿,我想回家。”

  毛哥微笑的听著陈涛的话,一边听一边笑:“涛涛,你知道我是怎麽想的?我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应该住在一个更加遥远的星球上。那里只有黑色的覆盖著整个星球表面的水。到处都是水。而我是沈睡在海底的一个巨大的生物。某天,我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心空了。於是我到处的寻找著能填满我心灵的东西。找著找著,就失足穿过了某处,跌落到了这个星球上。但是我没想回去,我想的是继续填充我的心灵。然後,我就找到了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的。”                       ”

  陈涛有点儿醉了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摇头是什麽意思。

  毛哥看看他,很宽容的什麽都没说。他浅笑著的喝了一杯酒,然後对陈涛说:“我知道,你讨厌我。谁都不喜欢谁强行的跟在身边,而且还是发号施令的跟在身边。涛涛,我再问一遍。你恨我吗?”

  陈涛不假思索的说:“恨。”他现在被酒精侵蚀的已经没有了对毛哥的任何畏惧,一切的感觉,即使受伤都觉得那麽的美好。就是这样的美好。

  毛哥自嘲的笑了一下又问:“那你爱我吗?”

  陈涛斜靠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说:“爱。”

  “那,爱有多少?恨有多少?不许骗我啊,我可是能看出来你在想什麽的。”毛哥入迷地看著靠在自己肩头上的陈涛说。

  陈涛嘿嘿嘿的笑著说:“四六分吧。”

  “呵呵,你这个小东西,还学会这套了。那什麽时候能五五分?”

  “不知道啊。。。好神秘。。。”陈涛有点儿要醉倒了,半分酒醉,半分星醉。

  毛哥打开了食盒,用筷子夹了块肉嫩多汁,咸淡适中的桂花鸭放在了陈涛的嘴唇边:“你那天说你最喜欢吃这个,我一直记得了。”

  陈涛这才想起来食盒里原来还有吃的东西,他高兴的一口咬住了已经脱骨了的滑嫩淡雅的桂花鸭,开心的笑著的抱著毛哥的胳膊大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说:“嘿嘿,爸爸,你真好,你要真是我爸爸该多好。那我会爱死您的。嘿嘿嘿。”

  毛哥被陈涛的话弄笑了起来,他把食盒展开拽到了近处,然後夹起片微辣的红油毛肚递给了陈涛:“不是刚才还说四六分呢吗?“

  陈涛醉醺醺的说:“可是您真的不是我爸爸啊。”

  毛哥搂著陈涛笑著的说:“我们两个星球上来的人,为了遥远的缘分,干一杯?”

  陈涛把毛肚咽了下去,笑著的看著毛哥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了美酒,然後又傻笑著的拿著杯子和毛哥碰了一下,刚要喝,毛哥却一下按住了他的胳膊,他把自己的胳膊绕过陈涛的胳膊,做了一个交杯的动作,两人顶著璀璨的星空,微笑著的喝下了这杯酒。喝完以後两人甜甜的对著笑著。毛哥深爱的吻了一下陈涛的嘴唇:“涛涛,每次我吻你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一片荡漾的玫红色,真的中了你的邪了。”

  陈涛赶快说:“不是。。。不是我干的。”

  毛哥笑著拍了拍陈涛的肩头,夹了一颗甘甜的茴香豆喂给了陈涛。陈涛也拿起筷子夹了一颗乌梅喂进了毛哥的嘴里,他虽然醉,但也还记得毛哥喝酒的时候最喜欢吃乌梅。

  两人喝著酒的继续默然的看著星空。

  看了好久好久,陈涛都要睡著的时候。毛哥才看了看坛子里的酒,酒坛里的酒已经一滴不剩了。

  毛哥把陈涛抱下了楼,洗漱了一下,然後又抱著陈涛回到了矮墙内。

  他把陈涛放在了榻榻米上,掀开被子,给陈涛盖上已经赤裸的身体,然後按了一下矮墙旁边的一个按钮。

  一个半球状的透明罩子从矮墙里升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匀速覆盖住了整个的矮墙。

  毛哥也躺进了被子里。

  两个人躺在柔软的被子下,一个身体肌肉雄健,一个身体线条柔和。被子横担在两人的胸上,露出了两人赤裸的肩部。

  陈涛已经歪著头的枕著弹性十足的枕头沈睡了。

  毛哥还是静静的看著夜空。

  那一片安静恬谧的星空下,并肩的躺著两个睡在一起的人儿。

鸟语花香1(清晨的呢喃)

  鸟语花香的早晨,晴朗而安宁。许许多多不知名的鸟儿在翠绿稠密的枝桠间滴丽丽的婉转鸣叫。

  陈涛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无垠的碧蓝响晴好像清凉海洋一般的倒悬横亘在他的头顶上。身体浸淫在一片说不清的舒爽中,他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天空,真的太爱那蓝色了,爱它爱到片刻都不想丢失留恋它的机会。

  就这样,那片平静的蓝色落入了眼中,满满的将原本黑色的眼眸一层一层的染成了幽蓝的颜色。

  看著看著,那种温柔的永远不会对人有伤害的桂花酒香气慢慢的徜徉进了鼻孔里,哦,对了。昨天晚上,自己醉倒在了那片星空里。

  身边的人,是一个恨他比爱他还要多的妖魔。

  毛哥这时也因为陈涛的身体动转而清醒了过来。他恢复了知觉以後看了看陈涛,停了一会儿,疼爱的一伸手把陈涛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抓过榻榻米下随意扔著的手机,开机看了一会儿,就又把手机扔在了一边,转身满满的把陈涛搂抱在了怀里,他带著怕碰伤婴儿般的柔情轻轻的抚摸著陈涛的脊背,胳膊,亲吻著陈涛的额头,用脖颈感觉著陈涛的脸颊。

  陈涛现在慵懒的很,他好像在外面忙忙碌碌奔跑了一夜的猫咪似地,清晨懒洋洋的躺在主人的枕边,接受著主人心情皎好的爱抚。猫咪呼噜噜的表示舒服,主人欣慰的听著手下柔软的小动物的回应。

  陈涛的心情也像那只觉得舒适的猫咪一样。能不能?这世间只有疼爱,只有搂抱,只有关怀,只有抚慰,只有安全,只有恬静?虽然知道这份期盼是奢侈到终生不能实现的,但是对於一个极其渴望被爱的人来说,即使得到片刻得爱意也就知足常乐了。

  毛哥带著和陈涛感受不同的舒爽,爱抚够了陈涛的全身,他摸著陈涛的柔滑的腰臀说:“宝贝,来,给爸爸笑一个。”

  陈涛带著怯意的讨好的强笑了一下。

  毛哥一下就被陈涛这种好像小狗呲牙一样的微笑逗乐了,他抚摸了两下陈涛乌黑柔顺浓密的发丝,深情的亲吻了一下陈涛的脸颊,闻了闻陈涛带著酒香的头发,然後闭著眼睛带著还浸泡在美酒中的沈醉轻声的说:“涛涛,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想跟你无话不说。但是就我所处的地位和生长环境而言,说话是件很艰难,而且需要缜密考虑的费脑子的事情。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一块大石头砸在一片不大的水域里似地。你要严重的考虑到它能溅起多高的水花,多大的波澜和飞溅的方向。怎样才能在不招惹麻烦的情况下,抛出去那块石头。

  跟你在一起,我想我也算轻松了吧。因为你总是在无语的倾听。你不会加害我,不会算计我,不会拿我的话作为把柄,不会利用我的话来达到你要达到的目的。

  我喜欢你给我带来的温暖,怎麽形容呢?你知道我看过一幅油画。那副油画画的是一片阴暗天空下的海滩。海滩上自然的分布著密集的礁石,一朵朵带著鹅黄色嫩蕊的白色雏菊奇迹般的开满了礁石丛和海岸线,它们一直延伸的铺到了海里。那种阴暗而又温暖的感觉,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才好,但只有搂著你的时候我才能体验到那种感受。

  哎~~~能早认识你几年该多好?那时候我也纯洁过,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以你的快乐为终生奋斗的目标。但是现在不行了,我已经坐在一个诡异的金字塔顶尖上了,所以我必须表情冷漠的残忍做事。。。哎,不说了,昨天的酒还好喝吗?”

  陈涛静静的听著毛哥的这些话语,虽然理解的很困难,或者说虽然以自己现在的社会经验和智商来说理解的很困难,但他从毛哥和毛哥身边人的交流中,已经能或多或少的能懂得一些毛哥的艰难了。

  人都有自己的艰难之处。

  小流浪狗的理想是一处避风的角落、有著丰富剩饭剩菜的垃圾堆,最好那角落里还有一块谁扔出来的毛毯,好能让自己晚上能蜷缩在上面的肚子不冷。是的,自己就是那只可怜的小流浪狗。

  某天,这只流浪的小狗突然被一个叫毛哥的有钱人突发奇想的抓走,毛哥让人给它洗干净了毛发以後放在家中圈养著,以向世人昭彰他难能可贵的爱心。

  人和人之间的相互理解交流真的很难。很难。

  毛哥这样的搂著陈涛又说了一会儿话以後,就打开了透明的屋顶。一片再真实不过的火热阳光热情难挡的扑射了过来。桂花悠然的香气,顿时被激情四射的罗勒香气推搡著席卷而去。

  这淫荡的一天又开始了。

  吃饭。

  毛哥带著陈涛洗漱已毕,就稳重悠闲的下楼去餐厅里面吃饭。

  此时的餐厅里已经坐满了毛哥的手下。

  看到毛哥进来。淼哥和威哥赶快站起来鞠躬,并闪到一旁让出了一个桌位。

  毛哥坐下以後随便的问著:“阿淼啊,三哥起来没有呢?”

  淼哥赶快站起来,稍微鞠躬的说:“大哥,还没有呢。”

  毛哥喝了一口厨师殷勤递上来的热开水说:“嗯,起来以後好好伺候著。别的事儿吃完饭我再跟你说。”

  放下杯子後又对威哥说:“阿威啊。从今天开始,你把陈涛的柔韧性给我练出来,也别教他什麽强硬的搏击术。我就需要他韧带拉开,体能稍微强悍点儿就行了。肌肉多了摸著不舒服。对了。你找找那个谁,教教他实用的陈氏太极拳。别以後跟个兔子似地,谁抓住都能随便玩。兔子还会蹬个鹰呢,他就会缩成一团的咕咕叫。”

  威哥赶快站起来忍著笑的一鞠躬:“是!大哥!”

  毛哥拿起了旁边的报纸随意的翻看著:“不是想学点儿什麽吗?以後就给我好好在家泡道场。”

  威哥赶快答应著一定不辜负大哥希望什麽的话。毛哥挥了挥手,威哥结束了表态,规规矩矩的坐回了原位。

鸟语花香2(笑著去死的感觉)

  早餐还是家常菜,毛哥点了凉拌茼蒿、生煸荷兰豆、捞汁双耳(调味汁炝拌的黑木耳和银耳),还有红烧油面筋塞肉。

  红烧油面筋塞肉是用油炸成金黄色的球状小面筋团,里面塞上掺了香菇、油菜、荸荠的调好味道的猪肉馅,然後放在锅中爆香、红烧出来的。烧出来的形状好像一个一个圆圆的小狮子头。

  酱红色的肉感十足的小丸子摆放在瓷质细腻的玉白色瓷盘中,周围围上一圈用黄酒泼烧出来的翠绿色油菜。红润油亮的面筋和翠绿到刺眼的油菜交相辉映,色彩浓郁,香气扑鼻,不用尝就已经是口水涟涟。

  等到把圆圆的面筋咬在嘴里,切至中心馅料的时候,那种柔软的肉感十足和肥而不腻、醇香味浓的顶级味觉,真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活吞了它的感觉。

  陈涛现在就是嚼几下的就吞进去一只油面筋。他此刻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能张嘴,否则口水就像跟开闸的洪水似地泛滥了,想想遥看瀑布挂前川的景象,那就太丢脸了。。。矜持!一定要矜他妈的持!

  和毛哥一起吃饭的压力是巨大的,这种压力让人抓耳挠腮,让人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被压成一片纸。

  自己对面坐的是身材魁梧过人,肌肉坚硬如磐石,杀人都能笑著动手的毛哥啊,想一想这些形容词就能让陈涛把举起的筷子迟疑的收回来了,压力太他妈的大了!

  毛哥吃著吃著就感觉不对劲的停了下来。他看著好像在偷菜吃似地陈涛有点儿不满的说:“放开了吃啊!怎麽的?你还害臊啊?你跟我睡觉都睡那麽多天了,吃饭怎麽还能拘束成这个样儿?我真的那麽吓人吗?你要这麽吃饭,那以後咱俩还怎麽在一起过日子啊?我看你这麽吃饭我都没食欲了。大口吃!听见没有?厨师?给他再加一个铁板牛柳,牛柳要量多点儿。”

  厨师欢快的答应了一声,没过几分锺,一个厨师就端著一盘滋滋作响的豔红色铁板牛柳快步的走到了桌子旁。

  毛哥等厨师放好盘子以後看著陈涛平静的说:“拿起筷子,吃,别跟小娘们似地扭扭捏捏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只吃不饱的小狼。还是小狼狗?呵呵呵呵。赶快吃,再那麽拘束我可揍你!”

  陈涛一听,那。。。那就放开了吃吧。。。这可不怪我啊,不是我要露出狂野的吃相的,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陈涛看著那盘色泽红亮,肉质细嫩,香气四溢,鲜香浓郁的铁板牛柳,心里早就有一双小手在使劲的摩拳擦掌了。於是陈涛再也不顾忌什麽的大口的吃了起来。

  毛哥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这才满意的笑了:“嗯,就应该像这麽的吃。吃完以後你跟阿威走。这饭可不是白给你吃的。”

  陈涛一下就被他这句话给噎住了,他突然特别的紧张,他总是觉得毛哥一会儿能让他掏钱付饭费。。。真的不想给啊。。。

  但是毛哥让他付出的却是抽筋拔骨的酸痛感。

  吃完饭,毛哥和淼哥先後的开车转出了别墅。

  陈涛偷著看了看喜爱沈默的强壮威哥。威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陈涛绕著别墅快步的走,走一个小时以後再来找自己。

  陈涛走啊走啊,走到老虎狮子都懒洋洋的趴在笼子前面看他,走到狼群也随著他来回的遛弯,走到口干舌燥,小腿非要抽筋的时候,这才好不容易度过了那个有一光年长的一小时。

  威哥看了看垂头丧气,舌头都快伸出来的陈涛,让陈涛站在那里,给陈涛揉了一会儿四肢,拍了拍背部,放松下来以後,才让陈涛喝点儿水休息一会儿。然後他把陈涛拉到了道场里,让陈涛换好衣服後,给陈涛掰腿下腰的抻拉韧带。

  刚开始陈涛被他掰压的小声呻吟,後来是哀嚎,到最後就是啊啊的嚎叫。疼死了啊啊啊啊!疼得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压腿弯腰,威哥让他做的这些动作,全都是他这个岁数的男孩做不到的。那种硬生生的把筋拉长,慢慢的让人感受筋从紧缚著它的肌肉中被拔出来的感觉,简直美妙到他妈的无法言表的地步了!

  酸+疼!太酸太疼了!好不容易压完了腿,又开始抻胳膊。间歇的时间,还教陈涛一路腰马合一的侧鞭腿。所谓的侧鞭腿就是像甩鞭子一样的用腰部力量把腿侧扫出去。

  练完这个还有各种踢腿的方式,各种拳法的组合等著陈涛一一去体验完成。

  到了中午的时候,陈涛已经软烂成了芋头泥了。

  威哥看著陈涛好像一块豆腐似地,拎都拎不起来的卧在道场地板上,忍不住笑的叫来了另一个人,然後说了一句陈涛一辈子都不想听见的话:“下午看著他,让他把那些基本练习科目再练一遍。”

  我操!!!整人没有这麽整的!我退出!我能不能退出啊!大哥们啊!

  威哥交代完了就走出去了。陈涛刚想顺著道场的另一边溜走。那个肌肉硕健的壮男,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牢牢的抓住陈涛的後衣领,然後好像拽小狗尾巴似地拖著陈涛往回走。一边走他一边严肃的说:“老大吩咐的事儿,你不愿意做也必须给我做好了。现在去吃饭。吃完饭接著来。”

  陈涛一声不出的,好像一张纯洁兽皮似地被那个彪形大汉拖进了餐厅里,由此呼吁:一定要爱护动物啊。。。

  到了餐厅里,壮男把陈涛拎著的往椅子上一按。陈涛停了停,一下就瘫软在了桌子上。旁边的彪形大汉表示同情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真是,要了陈涛这朵桃花的老命了。

  但是更要命的永远都在後面。这顿魔鬼、地狱、恶棍、混蛋似的艰难训练,陈涛终於体验到了不同於被强奸、轮奸、顺奸、迷奸的痛苦感觉。

  这个感觉,感觉就是全身缺氧,酸痛的好像吃了山楂和黄连的混合物似地。还得不停的流汗,流的裤衩都湿透了,一撸阴毛都直流水。

  总之,这种痛苦的感觉就是想笑著去死的一种感觉。

鸟语花香3(爱上魔鬼中的贵族)

  晚上的时候,毛哥终於回来了,而陈涛是被他从道场上捡回来的,没错,就好像搭著一条柔顺狐狸皮似地搭在肩膀上抗回来的,他一边走还一边摸著陈涛裤子都快掉下来的腰臀部。

  好吧,您摸吧,狐狸表示无意见。。。

  吃晚饭的时候,陈涛吃著吃著就含著饭碗的边沿不出声了,毛哥对著他头就是一巴掌,啊?出什麽事儿了?陈涛蒙头转向的顿时醒来,朦胧著眼睛的四处搜寻著可能发生的危险。

  哈哈哈哈哈哈,餐厅里的人没有不被他那种傻样给逗乐了的。

  毛哥也笑了,他伸手捏住陈涛的下半张脸,把陈涛的脸硬扭向了自己,晃了晃的说:“没事,快点儿吃饭。”

  哦。。。好。陈涛这才攥紧筷子的努力大吃了起来。

  吃完强挺著的洗漱完毕,一头扎倒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在毛哥的狂操下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继续。。。

  连续一周的时间,陈涛都是在这样的艰苦训练中度过的。每天都要咬著牙关的被人不停的训斥、摆弄、威逼。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刚进马戏团的那一只动作笨拙的小老虎似地,身体软软,脚步蹒跚,但就这样,也得在驯兽员电棍的刺激下在高高的凳子中间不停的窜过来跳过去的,偶尔还得钻个火圈什麽的。

  有时候酸疼的感觉,让他真的想去别墅後面打开虎妞妞的笼子把虎妞妞放出来。你们这些残忍的淫,训练真正的老虎去好了,又不指著我打仗,非要这麽残忍的折磨我干什麽。。。啊~~~好疼~~~!!!!疼疼疼,一瘸一拐,一瘸一拐。拐了拐了,瘸了瘸了。。。

  又是几天的密集式魔鬼训练。陈涛这才慢慢的觉得身体好像适应了不少。至少跑5000米什麽的不会再拖著舌头的抬不起腿来了。

  毛哥的目的也实现了一半,他开始赞叹陈涛双腿韧带被拉开的好处了。因为正面压著陈涛的腿操的时候,他感觉到比以前舒服了不少。陈涛的腿现在也能更紧贴胸部一些了,他的腰肢也能弯出来更多的角度来了。

  总之,现在的陈涛玩起来就是一个字:爽。

  这天是周末,毛哥显得很高兴的走进了陈涛正在被压的吱吱惨叫的道场。

  衣冠楚楚的毛哥和这里鸡飞狗跳墙的训练气氛显得略有一些格格不入。

  毛哥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万人崇拜,气宇轩昂,让某些专好倾倒在气质猛男怀中的女人为之下跪的黑社会教父。

  陈涛正在大汗淋漓的接受著一个毛哥手下的帮助,现在他还差10几厘米就能完全的把双腿放在一条直线上,并让裆部落地了。

  陈涛“啊啊”的大叫著,毛哥的手下不停的让他闭嘴。

  就这样的看了一会儿,毛哥终於欣欣然的开口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涛涛,你歇会儿,换件衣服,我带你去我爸爸家。”

  毛哥的手下赶快起身,对著毛哥深鞠了一躬。

  陈涛也赶快站了起来,额角上的一行汗珠急冲冲的顺著脸颊流淌了下来。

  毛哥绅士优雅的一伸手臂。陈涛看了看,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温顺的贴在毛哥的身上,让毛哥搂著他的回卧室了。他心里放松的叹了一口气,一丝不苟的按毛哥未阐明的要求那样做了。

  回到了卧室里,毛哥并没有立刻脱衣服,他看著汗流浃背的陈涛,陈涛也偷偷且慌乱的看了看他。

  陈涛总是觉得毛哥突如其来的静默绝对不是什麽好事。虽然这几天毛哥没有过分的折磨他,也就是让手下不停的给自己抻筋掰腿,让自己跑的好像甩著舌头精疲力竭的小狗似地,晚上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像操小死狗似地操自己,以至於本来就腰酸腿疼的身体,早上起来更疼而已。

  真的没干过什麽特变态的事儿。没有轮奸,没有毒打,也没有塞工具。

  话说,所有的罪行里就属塞工具最可恶,而且也最恶心,那样做从生理的角度上来说就是严重的变态行为。

  本来紧致的小肉洞会给阴茎提供更多的挤压机会,但有的人非得要用各种无辜的,小到跳蛋,大到拳头的东西把它给撑大了。这是什麽样的心理和行为?会从这里获得某些成功的快感?还是可以达到自己作践糟蹋人的目的?

  这种行为在陈涛看来简直就是阴茎不举者才会想出来的恶行。

  但是看来世界上的变态们都不是那麽想的,陈涛要是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登在某大论坛的帖子上并振臂高呼的话,那一定会招来变态们和性用品制造商、中间商、可能还有一些受虐狂们的同仇敌忾。

  他们会运用网络暴力进行人肉搜索,然後群起而攻之,以此来告诫陈涛这个世界是何其平等的。

  也就是说,你必须给所有思想变态和行为歪曲的人们留下折磨人、祸害人、享受被折磨和被祸害的那些权利。

  到了那个时候,毛哥可能还得招来一大堆民工,把别墅的城墙加高加厚几层,再建造几个炮楼,多加几条护卫犬什麽的。这样才能防止有的变态实在无法泄愤,而抗著火箭筒开著坦克来压平陈涛和他住过的地方。

  啊。。。实在是惹不起那些变态。还好,毛哥并没有变态到底。就像吸毒似地,有的人非常用心的玩命的吸,有的人只是用它来做娱乐的点缀。

  就变态而言,毛哥确实有著大人物的风范。他可以完美的控制住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固执的彻底沦陷。

  现在毛哥正带著忧郁、美妙、严肃的眼神看著陈涛。

  恍惚间,陈涛觉得毛哥的背後已经长出了美妙的藤蔓拥抱著的中世纪城堡。在那个花香缭绕,浪漫怡人的中世纪里,也许有好多双眼睛流露过同样的眼神吧。又或者毛哥就是从那个时代一路生死辗转过来贵族吧,途中他始终携带著这对惑人的双眼。

  陈涛现在是呆呆的看著毛哥的,以前从未发现过毛哥是那样的绅士和典雅。

  他欣长笔挺的身材好像某位建筑设计师的让人赞叹不已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做得那样的精美和让人回味无穷。

  毛哥的脸是英俊而又忧郁的,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是心疼、严肃且温存的。之所以不敢多看它一眼,是因为自己在心中隐约的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大概是爱上他了。。。这是绝对不应该出现的情况!这绝对就是不应该!

  陈涛掩耳盗铃的把自己对毛哥那种感觉好像盖一根通天魔树的幼苗一样的盖在一个坛子的底下。之後,还不放心的一屁股坐在上面。谁知道坐著坐著,刚开始打盹的时候,魔树就已经慢慢的伸展开身腰,顶著坛子和陈涛向美好的天空中伸去了。

鸟语花香4 (色即是空)

  突然,一个火热的怀抱包裹住了陈涛,一个让人心里又痒又热,还有些渴望的热吻硬生生的按压在了陈涛的双唇上。

  一种男人特有的清新、火热且男人味儿十足的鼻息不断的有节奏的喷拂在陈涛的脸上。陈涛情不自禁的伸手反搂住了毛哥,一边回吻著毛哥,一边鼻腔里哼出了一些渴望的呻吟。

  热吻的纠缠是可以融化一切的魔物。

  晕晕的,舒适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毛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陈涛,他闻著陈涛头发上散发出来的幽幽甜橙气息,静了一下心神, 用手指掐摸著陈涛的脸颊说:“小白,小白白。白白嫩嫩的小白白,来,给爸爸睡觉玩个小鸡鸡。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一下就羞得低下了头去。毛哥很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还不好意思了。你的小鸡鸡和小屁股我还少玩了?快洗洗,我带你去我爸爸家。”

  陈涛忽的抬起了头,惊讶而又渴望的说:“啊!!!爸爸,那我可以见见我妈妈吗?”

  毛哥往浴室里推了一把陈涛:“怎麽就那麽急著见你妈妈啊?你还没断奶啊?多大了,还这麽恋母? 到时候我跟我爹通融通融,哎,你说说看,为什麽我对你就能这麽样的心软呢?你知道不知道我爹现在是多不想让你出现在他面前?没人喜欢娶个老婆还拖个小累赘来的。你快洗!”

  说完,又推了一把陈涛,这才转身拿起电话和楼下要了一杯咖啡。放下电话以後,毛哥轻松的摘下了手表,活动了一下手腕。

  陈涛好像吃不到鱼,还想围观别人吃的猫咪似地,脸都快郁闷的掉到地上了。这是。。。哎。。。淼哥说的对,人活著就是时刻都在被强奸著的,无穷无尽的不能自主的事情扑面而来,你稍微站不稳一点儿就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他妈的该如何是好啊~~~

  陈涛洗完了澡出来,毛哥就带著他下楼去他爸爸家。

  临走的时候,淼哥恭敬的站在车边递上来早就准备好的,毛哥特意让人从吉林捎来的雪蛤罐头和从辽宁捎来的十几尾健康的活河豚。这个无毒的河豚是辽宁盘锦那一带养殖场里出产的,由於河豚的毒素是从水中摄取了某细菌以後在肠道内裂解成毒素後而分布到全身的,如果环境中没有那种物质的话,河豚本身是不带毒的。所以这种养殖出来的河豚既有绝对的河豚的嫩滑鲜美,又无那些骇人的致命毒素,这是毛哥的爸爸非常喜爱的一种食品。自从毛哥知道这种无毒的河豚以後,隔三差五就给他爸爸送过去一些。

  毛哥的爸爸接到礼物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他一直都以有这样一个能干、懂事、会讨好长辈的儿子而骄傲。他也时常以毛哥作为下一代学习的榜样,用来警醒和激励其他的儿子和孙男娣女。

  车很快就开到了毛哥爸爸家的别墅前。

  陈涛进了门就又被安排到他上回去的那个小屋里了。毛哥怕他寂寞,还特意让人扔给他一个PSP和很多的零食,摸了摸陈涛他就转身出去了。

  陈涛一直盯著毛哥到房间的门关上为止,然後郁闷的转头看了看毛哥放在床上的那些东西。

  陈涛顺手的翻看著那些零食。有薯片。啊,这个东西太小孩子了吧。。。根本就不喜欢吃啊。不管什麽味道的薯片,吃著吃著就口干舌燥了;

  这是个内蒙的牛肉干,毛哥一直认为男孩就应该吃牛肉,不管你身体孱弱还是强壮,他都认为你必须要摄入牛肉;

  这个是什麽?包著一整颗豔红树莓的果冻?呃,这个看起好像很美味啊!必须要尝一下;

  这袋是奶油的碧根果,碧根果是一种外表光滑的橄榄形的小山核桃,一般用奶油和香料浸制的非常诱人;

  啊,这个也是坚果,新疆的巴旦木,这种坚果听说是坚果之王啊,其实它是一种扁桃的种子,还有什麽活化石的美称,这个味道也相当的好。

  陈涛当即就掰开了一个水滴形的巴旦木,放在嘴里嚼了一颗,嗯。。。甘甜幽香,那种浓郁的油脂香气随著每一下的咀嚼不断的在口中扩散加重著,以至於整个鼻腔都被这种诱人的香气冲撞得陶醉了。

  手边就是毛哥派人拿来的SONY PSP3000,陈涛向来都对程式化的游戏不感兴趣,所以他拿起PSP对著光滑的屏幕照了照自己的容颜。他并没有打算开机,照完了以後又把PSP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陈涛随眼的向屋中望去,这小屋看来是给一般佣人用的小休息室。自己身下的这张单人床上铺著非常朴素的海蓝色床单,没有任何的靠枕或绒毛玩具。

  床是紧贴著窗户放置的,窗户的两边垂挂著海蓝色的窗帘。

  床头和墙壁的宽大缝隙中放置著一张米色的格子布艺沙发,沙发上方的墙面上突兀著两个平行排列但相隔很远的嵌壁平板置物架,置物架上有许多穿著西装唱歌的塑胶玩偶还有一个精致的白色骨瓷小烧酒瓶静立在其中。

  沙发的旁边是一个4层的木质小花架。花架的最顶层摆放著很多白瓷小人,小人的头部上都长著青翠欲滴的整齐的青草。它们没有五官,没有表情,有的背靠背的静坐在那里,有的双手抱著後脑的枕著花架,还有几个或坐或卧或打滚的小人零散的分布在他们的身前身後。

  青草小人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玻璃缸,透明厚实到有水晶质感的玻璃缸里装著咖啡色、豆绿色和水红色的三层陶豆,一片修长整齐茂盛的三叶草生机勃勃的竖立在陶豆之上。青草白瓷小人们都对著这盆旺盛的生命沈思著,静默著。

  花架的第二层是一盆矮矮的粉白相间的迷你牵牛花。牵牛花的叶子是深绿色的心形。牵牛花的左面吊著一颗透明的水滴状全封闭式的小花盆,花盆的里面还娇羞的挺立著一颗稚嫩的两叶幼芽。

  再往下去就是第三层,第三层稍显的拥挤热闹了一些,一小盆一小盆紫色的彩叶草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其上,虽然没有花朵,但是也有浓豔的颜色可以欣赏。不知道为什麽陈涛总想把它们用剪刀剪下来炒炒当做青菜吃。

  花架的最底层并没有放任何的东西,那里是空的。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所以这是最富有哲理含义的一层。

  花架的前面,是一张光滑的仿木纹的米色茶几,茶几的下面有两个很深的抽屉,茶几上摆著一个镂空铁艺的双层果盘,果盘上什麽东西都没有。空空的果盘站立在空空的茶几上。让人看著看著,心里面也由得随著他们的空了起来。

  陈涛又翻看了一会儿零食,没有找到什麽能让精神饱满起来的东西。他看了看PSP,这是一个会浪费生命和视觉细胞的电子杀手,好像也对自己没有什麽益处。

  不过,还是干点儿什麽吧。

  想到这里,陈涛突然不自觉的走到了窗台的旁边。他想打开窗户透一透别墅外面的新鲜空气。哪知道一掰之间,“哢嚓”一下,塑窗的把手竟然到了自己的手里。。。掰断了啊。。。怎麽这麽不结实?这他妈的是什麽质量的破玩意儿?

  陈涛看了看自己手里黑芯白壳的把手,又看了看塑窗上残留著的那一段。呃。这样扔在窗台上好吗?找一管胶粘上?可是这屋子里设备这麽简约,也不像有百宝箱的地方啊。那怎麽办?这上面都有指纹了。哎算了,别管那麽多了,他家有的是钱,还差这麽一个把手?

  陈涛把手里的东西往窗台上一扔,伸手又去拧另一个窗户的把手。这回把手很给面子,陈涛也确实小心了很多。

  窗户开了,一阵徐徐清风卷带著饱满的氧气满满的涌入了室内。陈涛望著窗外婆娑的绿树,心也随著那些绿的很成熟的柳叶飘来晃去的。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等到陈涛意识到屋里进来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後。

  陈涛吓得浑身猛烈的一抖,赶快转过身来,他真的以为进来的人是毛哥,所以低著头的喊了一句:“爸爸。。。”

鸟语花香5(你懂什麽叫强奸吗)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陈涛立刻觉得不对劲了起来。怎麽听著好像是毛哥的声音,但是语调和感情完全的不同呢?陈涛赶快一抬头,眼前站著的是傲气横生的二哥。

  二哥带著猫玩弄老鼠似地语调对陈涛说:“把窗户关上。”

  陈涛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赶快转身关上了窗户。没想到窗户关上的一瞬间,身後突然压上来了一个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的力量,二哥仿佛大猩猩似地雄厚身体已经把陈涛紧紧的压在了窗台上。

  二哥用冷冷的带著十万分看不起陈涛的态度,在陈涛的耳边说:“小婊子,你告诉我,你妈妈有过多少男人,打过几次胎?阴道是不是都松的就剩老头能玩玩了?”

  一股淡蓝色的火苗“!”的一下在陈涛的心底窜长了出来。陈涛趁它还没长大之前,赶快从旁边捧来好多土,结结实实的把它埋在了土下。发不得火,真的发不得的。。。

  这个二哥,貌似毛哥都惹不起,也貌似是什麽当大官当惯了的人,否则毛哥那天也不能只是微笑的面对他了。以毛哥的脾气,能报复和值得报复的人早就被他碎尸万段、炮烙油烹了。哎。。。这傻逼要干什麽啊?

  二哥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了起来:“说啊,你还有什麽不好说的?你们娘俩都是卖逼的人。”

  陈涛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这几句话从身後的这个带著绝对敌意的人嘴里吐出来,听著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那麽刺耳。

  陈涛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後轻轻的说:“我不知道。。。”

  二哥笑了,这阵笑声中并没有包含著讽刺和不屑,倒是淫荡的成分明显的多了起来。

  二哥亲吻著陈涛的头发和脖颈,一边亲一边说:“你他妈的小臊婊子。长的倒柔软得像只猫似地。你是不是睾丸太小了,雄性激素分泌不出来?嗯?脱了裤子让我摸摸。“

  陈涛这回才知道了二哥的真实用意,心下一阵大寒。真的不想跟这个傻逼睡觉。即使跟那个三哥睡100回,也不想跟这个傻比一起站在屋子里一回。

  还没等陈涛想完,身体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就飞撞在了地上。二哥手法相当利索的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

  二哥一边看著倒在地上惊讶的看著自己的陈涛,一边带著得意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用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继续陈述著:“站起来,脱裤子,快点儿。我给你按摩按摩屁眼。”

  陈涛刚一犹豫,二哥那条柔韧沈重的皮带就已经火辣辣的抽到了他的头。陈涛顿时就感到一阵喊都喊不出来的巨痛。 一愣之间,皮带又卷著风声的抽到了他的身上。陈涛赶快一边躲闪著皮带,一边解著自己的腰带。

  二哥停止了抽打,他倒拎著那条刚施暴完的腰带。腰带宽大的铜扣上还蘸著一丝血迹,那是铜扣划过陈涛头皮後带走的战利品。

  血迹慢慢的凝聚著,顺著金灿灿的方形铜扣边缘慢慢的向下坠落著。同样坠落著的还有陈涛头部伤口里慢慢外涌著的鲜血。那一缕鲜血顺著陈涛的脖颈向他的肩部流淌著。陈涛觉得很痒的擦了一下,二哥一把就把他抓了过来。陈涛赶快做著垂死的挣扎:“毛先生,毛先生,我那个。。。您弟弟不让我随便跟被人睡觉,否则。。。”

  二哥毫不在乎的哼笑了一下:“否则怎麽样?扒我的皮还是抽我的筋?还是找人轮奸我?这不是你主人常干的事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金慕涵那事的内幕。就是他干的对不对?”

  陈涛装作非常不解的直愣愣的看著二哥的脸。

  二哥也毫无表情的回视著他,看了一会儿,他一把把陈涛按在窗台上,然後走到陈涛的身边,粗暴的拉下了陈涛的裤子,看了看,还嫌裤子不够低,又抬起脚把陈涛的裤子踩到了地面上。他撩了一下陈涛衣服的下摆,用双手掰开陈涛的双臀,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陈涛的肛门:“呦,我还以为松的没皱纹了呢。行啊,被那麽多的大鸡巴操个溜够,还能不漏出孔来?你放松,使劲往外努肛门。快点儿。”

  陈涛现在真的想伸手拧开前面的窗户一下跳出去。绝对他妈的不要被身後这个粗暴的人操。在他的心目里,毛哥别墅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自己身後的这一个可怕。

  他好像一个戾气凝集而成的恶鬼似地,时刻能从自己的肛门中拖拽出去自己的灵魂,然後捧在手里,哈哈大笑的观赏一番,一下塞在嘴里吞下去,自己失去灵魂的身体颓然的倒地,慢慢的化成尘土。。。太他妈的!人了!!!

  陈涛刚想说点儿什麽来拖延一下时间,一个滚烫滚烫的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肛门,突然一阵谋杀似地剧痛的捅入,让陈涛失声大叫了起来:“啊!!!”二哥已经成功的把自己的那根身经百战的粗长阴茎直直的捅入了陈涛的肛门里,顿时陈涛的直肠被涨的毫无空隙。

  陈涛在二哥铁箍似地臂弯里来回的扭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二哥得意的在陈涛的屁股里来回抽捅著自己的粗大鸡巴,一边捅一边说:“我数三个数,你给我憋回去。叫一声,我就用凳子腿捅你10分锺,我可告诉你,凳子腿的长度足能戳够你的肠子。你也不想拉不出来屎撅著屁股一个月不能动吧?”

  说完了,维持著原状的用力抽插了好几下,然後数到:“1。。。2。。。3.。。。”数完松开了手。陈涛死死的咬著牙关,往回憋著自己的痛苦呻吟。

  二哥这才心情舒畅的用手臂往後揽了一下陈涛的腰部,把陈涛的上身拽到和地面平行的程度,双手抓住陈涛的白嫩髋部,看著自己的黑色大鸡巴在陈涛雪白的屁股中“啧啧”作响的出入,十分舒爽的捅插起了陈涛来。

  刚开始,陈涛的屁股因为没有润滑而被那根粗壮的肉棒刮蹭的痛不欲生。但是抽插了一会儿以後,陈涛的直肠里就慢慢的分泌出了乳白色的肠液。那根前後穿梭,片刻不停的巨大肉棒这才因为肠液的润滑变得不再那样的恶狠狠了起来。

  才觉得有点儿舒服,二哥就停了下来,他慢慢的从陈涛的屁眼里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又掰开陈涛的屁眼看了看:“果然是老四操出来的东西,每个都能这麽快的冒淫水。好,你既然冒了淫水了,我就让你帮你加热一下。”

鸟语花香6(仙人柱撑肛门)

  陈涛因为屁股的瞬间解放刚喘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後“啪”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按压打火机的声音时,肛门已经传来了一阵蝎子蛰似地让人想大叫大跳的火辣疼痛。

  陈涛实在控制不住的哀嚎了一声,奋力的挣脱开了二哥大手的捏握,差点儿没让脚下裤子绊倒的挣扎到了窗台的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使劲的揉搓缓解肛门上的疼痛。

  回头看时,二哥手里拿著一只银亮的ZIPPO火机,他正看著陈涛变态的狞笑著,他手里一摇,ZIPPO的火苗立刻缩回了银亮的机身里。

  二哥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一把揪住了陈涛的头发,声音很平静的说:“躲什麽?我给你去去臊味,你屁眼夹得我不爽了,知道吗?谁让你屁眼那麽小的?我来给你扩一扩吧,以便以後老四玩你的时候能玩个什麽双龙入洞之类的。”

  陈涛一听,魂儿都要被吓得破顶而出了,不但破顶而出,还要在空中双手捂头的摇摆尖叫。什麽他妈的双龙入洞!!!什麽什麽啊!你他妈的怎麽不试著被龙入洞一下!!!拿我开什麽心啊!

  二哥抓住陈涛的头发就往屋子的中间拖,陈涛快速的扫了一眼屋内,那边的墙角里有一只长柱形,五彩圆环遍布的绒布蘑菇。不会吧!不会用这玩意儿来吧!你打算给我屁股里塞一大堆做枕头芯的棉花进去?你拿我当布娃娃了?我不吃棉花!

  呃。快速一想,这个不太可能,那就是。。。那就是角落里那些真的四条腿的凳子?我操!陈涛赶快说:“二哥。。。不是,不是,毛先生毛先生,我就这一个健康点儿的身体了,我没家没业没有学可以上,将来您弟弟抛弃我我就是大街上的文盲要饭的,您可怜可怜我吧,别糟蹋我的身体,当我求您了。您要可怜我,我以後每天都去大庙里跪著给您祈福,好吗?好吗?”

  二哥把陈涛往地上一扔,一只大脚一下踩在四肢著地的陈涛的後背上:“我他妈的就不想让你健康怎麽的?我明著告诉你,你主人惹到我了,我要折磨他心爱的狗,你愿意不愿意,死不死是你的事儿,别他妈的给我废话!”

  说完就去搬那摞凳子,陈涛才不跟他废话呢,站起来火速的提上裤子撒腿就往门口跑,“嗖”!“啪”一只凳子一下就飞过来的砸在了陈涛的後背上,陈涛就觉得眼前一片大黑,脚步不稳的又一下摔倒在了地上。脚踝被一只火热的大手一把牢牢握住,二哥像拖死狗似地把陈涛从粗糙的地毯上重新拖回到了那些凳子旁。

  二哥抬起脚对著陈涛就是一阵没头没脸的猛踢。直到陈涛几乎没有了挣扎,这才停了下来。

  他稳稳的把那摞凳子放在了一边,然後从墙角里拽出了一盆长著棕色坚硬长刺的仙人球。那盆仙人球大概有30多厘米高。二哥从小腿上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用这把锋利的匕首几下就把仙人球削成了比他阴茎粗的直上直下的圆柱体。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以後,这才抓住陈涛胸口的衣服把陈涛拎了起来。

  二哥抓起一块仙人掌的皮抽了一下陈涛的脸,陈涛一下就痛的清楚了过来,他又害怕又惊慌的忍著疼,一下把那块仙人球的皮从脸上拨了下去,脸上被刺的地方随即冒出了好多的血珠来。

  二哥觉得特有意思的对陈涛说:“给我把这个仙人柱坐进去,你给我口交,给大爷舔爽了,大爷再考虑操一下你那巨臊的母猪洞。快点儿!要不塞进去的就是仙人球的刺!”

  说完硬把陈涛摆成了站马步的形状,然後用手扶著刚削好的粗粗的带著粘液的仙人柱,对准陈涛的肛门往里面塞。

  刚开始塞不进去,但仙人球粘滑的液体帮了他不少的忙。在陈涛止不住的惨叫,二哥不停的抽耳光让陈涛闭嘴的声音中,那根无情的仙人柱无情的慢慢穿入了陈涛的屁股中。

  二哥特别有成就感的摸著陈涛的被撑大到无褶皱的肛门和渐渐缩短的仙人柱,突然用力往下一压陈涛,陈涛一屁股就坐在了花盆里。

  二哥哈哈大笑的抓住陈涛的双手,非常麻利的把陈涛的双手用手铐拷在了背後,然後在陈涛的阴茎根部套上了一个珠状相连的白色橡胶圈,做完了这一切以後,他又命令陈涛:“自己上下动屁股,我要看仙人柱是怎麽操你的,屁眼被撑大了爽不爽?”

  陈涛本来想不顾死活的跟他大喊“我操你妈!你妈被我操了才爽!”二哥根本没给他任何发言机会的又是一个耳光的抽了过来,然後沈静像一片表面平静,底部却惊涛骇浪不断翻滚的阴郁海洋一样的问:“爽不爽?”

  陈涛嘴角已经被他抽的流出了鲜血,嘴里也是一片血腥味道。无奈之下他只好昧著良心的说:“爽。。。”

  “爽就自己动一下,别总让我揍你,我还真就有点儿不忍心。”二哥像一只就要拧断猎物脖子的巨型鳄鱼似地露出了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

  陈涛别无选择的忍著疼痛慢慢的往上抬屁股,仙人柱在肠道里越来越多的退了出去。等到陈涛快要摆脱它的时候,二哥适时的又把陈涛按坐在了花盆上。

  陈涛疼的要死过去的,耳朵里嗡鸣不断的哀求:“哥哥哥哥。。。我要死了,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二哥根本没听陈涛说什麽的,把陈涛往上一拽,又往下一按,一拽一按的往复操作著,陈涛被他折磨的几乎半死了过去。这时候嘴被人轻松的捏开了,一条带著男人腥臊无比恶臭的大鸡巴满满的捅进了陈涛的口中。陈涛被它和二哥贴上来的浓密的带著臊味的阴毛弄得简直要憋死一样的难受。

  二哥自娱自乐的用大鸡巴不断的穿插,捅戳著陈涛的舌头,腮部,上颚和食道。捅著捅著觉得不够娱乐性的又停下来,拔出鸡巴继续抓住陈涛的肩膀,让他在仙人柱上来回的滑动。

  等到陈涛真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他这才把陈涛从仙人柱上拔了出来,然後扔在那床海蓝色的床单上,先往陈涛被扩大的流水不止的肛门里塞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会放电的跳蛋,然後把跳蛋的开关调到最高档,看著陈涛痛苦的夹著双腿扭曲著身体,他在一边开心的不住大笑。直到他有点儿憋不住性欲的时候,他这才拔出陈涛体内作孽的跳蛋,用大鸡巴轻松的顶入陈涛的屁股,活塞机一样的毫不留情的捅插起了陈涛来。

  陈涛现在的屁股已经是疼到麻木的状态了,阴茎被两个剧烈放点的跳蛋刺激得总想小便,但怎奈有那个该死的橡胶环的束缚,陈涛根本就不能从阴茎中顺利的放出一点尿液。

  二哥一看陈涛的前面滴出来液体了,就找了一块卫生纸,卷成小卷,使劲的捅插进了陈涛的尿道中。

  做完这些後他又继续一丝不苟的猛力捅戳陈涛的屁股。

  陈涛就这样前後剧痛的在二哥的折磨中艰难的度过著每一分每一秒。

  正在陈涛抓住死亡线边缘奋力的往上爬的时候。

  有人在外面敲门:“开门,谁他妈的锁上门了?”是毛哥的声音。

鸟语花香7(再也不想伤害你)

  二哥看了看门,轻蔑的笑了一下,下体的动作一点儿都没停下来。此时的陈涛被他用手捂著嘴的压在身下狂操。

  外面的人安静了,但是没没等半分锺划过去,门“!”的一声就被人给踹开了。

  毛哥和三哥出现在了门口,二哥根本就没抬头搭理他们俩,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关门。”

  毛哥愣了好一会儿,这才一伸手把门锁已经被踢坏的门使劲的摔了回去。

  三哥一看这场景,也有点儿左右为难了。他也不想得罪任何人,尤其是一个是自己的哥哥,一个是自己弟弟的情况下。三哥的脑子飞转了一下,最後还是选择了劝毛哥,他尴尬的咳了一下以後对著虽然面部表情十分平静,但是捏死二哥的心都有了的毛哥轻声劝著:“哎~~老四,老四。二哥跟孩子玩玩,你别太认真了,啊。那个,二哥。。。”

  正在使劲的二哥毫不在意的说:“闭嘴。等我射了再说。”

  毛哥突然脸上的表情一下就风和日丽了起来:“呵呵呵,哎,二哥,您可真会玩。好好,我们先出去,刚想揍陈涛,问他为什麽锁门呢。不知道您在里面。”

  毛哥的二哥根本就没搭理他。

  毛哥又看了看在二哥身下肛肠欲裂的痛苦的陈涛,什麽也没说,有点儿烦恼的挠了挠头发,转身就跟三哥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毛哥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三哥赶快顺手带上了门。一拉毛哥的衣袖:“老四,别为了一个小孩跟二哥生气。他就那样。”

  毛哥笑了一下:“您想哪儿去了。咱哥们还分什麽彼此。嗯,我等一会儿。等二哥做完再说。”

  三哥有点儿破解不开紧张气氛,但又不知道劝什麽好的靠在了门框上。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心中也有点儿开始对老二不满了。陈涛是一个好孩子,不能因为哥们间的事情拿他当垫背的,二哥玩过的小孩,肯定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哎。。。真的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毛哥这时候轻描淡写的跟三哥唠著家常:“哎,您别说啊,二哥送给爸爸那一对绣球似地小红京巴(犬)还真好看。”

  三哥知道毛哥心里在想什麽,他想让自己站在他的那边。

  刚才毛哥在天伦之乐的气氛中给爸爸献上了爸爸最爱的河豚,还有明摆著讨好未来小干妈的极品雪蛤盏,这一下就把老头子给哄得眉开眼笑的。二哥在一旁的脸色明显的沈得发黑。要说二哥今天献礼也是献的很唐突,怎麽就跟老四撞车到一起去了?老爷子面带著对老四的满意的看了看那两条绣球小京巴,挥挥手就让下人把笼子抬了下去,然後继续的对老四的孝顺表示欣慰和高兴。

  这让二哥如何能下得台来?可是,可是二哥也确实有点儿过分了,你跟老四生气,你拿他养的宠物撒什麽气?刚才还瞥见了陈涛的脖子上蹭的都是血,这还不知道二哥干了什麽呢。哎,挠头挠头。

  但是毛哥的话他又不能不回应,於是三哥掏出烟盒,递给毛哥打岔的说:“来来来,抽颗烟,这烟口感很好。”毛哥很是悠闲的抽出了一根烟,三哥按亮了打火机,不一会儿,两人的都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

  三哥尽量不让毛哥想屋里的陈涛的说:“哎,那俩小狗还真是叫绝的狗啊,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听说圆明园里的宫女用袖子养著的就是这种狗,呵呵。”

  毛哥笑著抽了一口烟:“嗯。咱二哥还是雄风依旧啊,运动了这麽长时间都没射,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三哥也淫笑了一下,但是想起了矛盾还没解决,又马上得收回去了笑容:“是啊,呼~~~(吐了一口烟雾),我都赶不上二哥,还是当警察的身体好,一般人做到局长的时候都不知道肚子里的脂肪有多厚了,可是你看二哥那个身体,强壮得跟斗牛节上的大公牛似地。看来我也的锻炼锻炼身体了。”

  呵呵呵呵,两人各揣著心腹事的对笑著,闲聊著。

  聊了一会儿,门被人从里面一拉,二哥非常气宇轩昂,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

  毛哥一看赶紧打招呼:“呦,二哥,完事了?您真行,时间长得让我跟三哥都羡慕。”

  二哥舒爽的全身发飘的说:“嗯,要不能当你哥吗?呵呵,走,回前面去,一会儿就吃河豚刺身了,真是难能可贵的美味。我也得谢谢老四你让我有机会吃到呢。“

  毛哥赶快说:“那是纯绿色养殖的,水质极为干净。还没毒,二哥您一定赏脸多品尝一些。”

  二哥笑了笑说:“我先到前面去了啊。你们也赶快来。“

  毛哥和三哥赶快说:“好的,您先去,一会儿我们就来。“

  二哥刚消失在楼梯上,毛哥就表情凝重的一把推开了门,三哥赶快在後面回手关上了门。

  陈涛此时已经晕厥在了床上。

  毛哥心疼的想杀人的慢慢的抱起了陈涛,然後转头看了看那盆被修改过的仙人球,他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了那玩意儿,不用猜都知道它是用来干什麽、的。

  毛哥皱著眉头的摇了半天陈涛,呼唤著陈涛,这时候突然觉得手上粘糊糊的,他赶快对三哥说:“三哥,帮忙把灯打开。“

  三哥赶快回手按亮了天花板上吊灯。毛哥这才看见陈涛的脸上和耳朵、脖颈上的血迹。他又赶快把陈涛翻过来看陈涛的肛门,阴茎,看完就有点儿沈默了。

  三哥此时已经站到了毛哥的身後,他不知道说点儿什麽好,停了停,只是拍了拍毛哥的肩膀,又抓住的按了一下。

  毛哥看著怀里的陈涛有点儿发呆的说:“三哥,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他了,我心脏疼。从我对他说明白我爱他的那天起,我就再也不想让他住院了。这次来本来想带他来看看他妈妈的。谁知道。。。”

  三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四,当哥哥的劝你一句,忍忍吧,啊,忍忍。”

  毛哥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然後掏出手机给威哥打了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以後,陈涛就躺在了医院的急诊室里。

  这边是白衣天使们的忙忙碌碌,器械碰撞盘子的声音;那边是毛哥一家大小其乐融融的品尝著好像被味精浸泡过的,入口即化的河豚刺身。

  夜就这样的降临了,不知人间琐事的星星们依然默默的注视著这个美丽的地球。

矛盾升级1(一只傻逼它长的酷酷的)

  陈涛其实也对自己躺了几天这个问题毫无一点儿概念。

  朦朦胧胧中,他只记得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他们带著各种自己已经闻不到的气味在自己的身边窸窸窣窣的走过。

  人在半睡半醒中的感觉都是不真实的。陈涛信不过自己的直觉,他只是觉得这种朦胧不清的感觉跟死了也差不了多少。

  但是事实上,陈涛的灵魂并没漂浮到体外很多,在你能清楚的站在床边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己之前,死神跟你应该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

  那位让世人畏惧的神仙,总是跟陈涛擦肩而过著,陈涛躲著他,他也躲著陈涛,双方都害怕会被身边的那个路过的混蛋无缘无故的纠缠上。

  这年头,惹上一个人的後果很可能就是他在某一天突然开口向你借取什麽小额无限期偿还贷款之类的什麽东西。

  所以陈涛的伤口在死神的刻意忽略下奇迹般的快速愈合了。

  肛门上的疼痛是持续的,身体僵卧的疼痛是挥之不去的。

  有时候陈涛睡著睡著就能被一种钻进肌肉里的酸疼感所惊醒,那是护士们手中锋利针头给陈涛带来的无比亲热的问候。每到这时候,陈涛总是呆呆的看一会儿护士,再看看已经毫不留情刺入自己胳膊、手背或屁股的针头,然後重新闭上眼睛诅咒一下这个该死的医院赚那麽多钱,怎麽就舍不得不多分点儿给护士以安慰她们看不到多少红利,对生活不抱什麽希望的愤怒。

  有时候,陈涛睁著一双能轻易把护士看得想抓开胸罩亮出自己胸部的乌黑帅气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悲惨的手背,那手背上现在已经留下了好多次输液的针孔的痕迹了,医用胶贴下的固定好的针头,正有条不紊、不慌不忙的往自己的身体里输著冰冷的化学药剂。

  不就是他妈的一个肛裂吗?至於总用这些讨厌的药液来毒害我吗?

  陈涛总是觉得自己是一条无辜又无辜,无辜的甚至能同南北极冰川的圣洁相比的做实验用的小狗。

  狗狗们都是纯真善良的,它们总以为人类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人类也应该对待自己最好,但事实上,人类却能把它们拴上铁链,用一些惨无人道的手段来强硬的施加给它们令人发指的迫害。

  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应该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茫然,有些愤懑。

  陈涛现在非常的痛恨毛哥的二哥。他恨他冰冷的眼神,无耻的人性,卑鄙的伎俩还有那颗冷酷的心脏。

  祸害自己就得了,还能轻易的把那盆跟自己一样无辜的仙人球削成那麽傻逼的样子,然後让它带著无比的伤痛,硬生生的插进自己也被狠狠伤痛了的直肠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轰轰烈烈的结束的。严重的,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毛哥的人。

  毛哥这几天基本都不见踪影,也许是他已经来过了,而自己刚好睡著了不知道,但是淼哥、威哥、章哥都上哪儿去了呢?他们也没有来医院看护自己,取代他们的是别墅里几个自己不太熟悉的大哥、大叔们来这里看著自己傻笑。

  啊~~~好郁闷,总觉得有一口闷气憋在胸里吐不出来。

  陈涛现在想吃水果沙拉了。他闭上了眼睛,凭空的臆想著乳白色的、混杂著各种香草气味、奶味十足且略带些咸味的沙拉酱。那是一种奇妙的、味道层次感鲜明的调味酱。虽然它是由好多不利於人身体健康的化学物质组成的,但是它确实有使人不想下咽的水果块变得活色生香的神秘本领。由此,陈涛觉得色拉酱跟所有的人一样,都是可爱同时又可憎著的。

  陈涛闭上了眼睛,忍受著轻微转动身体引起的肛门肌肉的牵动痛。肛门那里现在是一跳一跳的疼,根据自己多次受伤的经验,陈涛知道那是肌肉组织正在愈合的迹象,有新的肌肉生成的时候,伤口就是那个感觉,对,就这个感觉。

  肛门马上要完全愈合了,这就意味著以後再也不用吃那些好像喂鸭子一样的流食或者躺在床上看著输液瓶枯燥又无味的输液了。

  能重新的没有任何疼痛的利用自己全套的消化器官,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生中最首要的幸福。

  正想著的时候,门毫无预兆的被人一下推开了。一股强劲的疾风随著那个人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它一下从陈涛的脸上掠过,继而势头不减的撞向了门对面的墙壁。

  从推开的力度上,陈涛听得出来那是毛哥的手下,而不是什麽叽叽喳喳,身体和心灵都脆弱的很的护士或医生。

  这群毛哥的爪牙,身体里总是流动著熔岩一样火热的精力,火热又无穷无尽。那雄性的精力多的好像都能从肌肉慢慢的渗出,继而越过衣物纤维汩汩流淌出来似地。所以他们才能做到强奸完女人再强奸男人,强奸完男人再强奸女人的吧?

  精力太多的人对人类来说完全就是一种祸害。而且这群桀骜不驯的猛男的脸上总是带著那麽一种骄傲的、玩世不恭的态度,他们举手投足之间都带著一股纯自然的、炉火纯青的帅气和冰冷的酷感。

  由此,陈涛禁不住的想起了那首风靡一时的德语儿歌,那首儿歌虽然是德语的发音,但让中国人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唱:“一只傻逼,它长的酷酷的。。。”

  这回来来的能是谁呢?陈涛不由的跟自己打起了赌来。是那个全身黝黑的好像菲律宾大叔的傻逼,还是那个教自己怎麽劈腿的傻逼,还是。。。

  还没等他想完,被子一下就被人给完全的掀到了一边。陈涛也一下呆呆的睁开了眼睛,看都没看来人的,摇著头的吐了一口长长的气。不用看了,这回的傻逼是章哥。

  章哥啊。。。八条腿的大海妖的後裔啊。你说你妈怎麽就不小心一屁股把你给生海里了?变成一条就剩俩眼睛、八个讨厌爪子的大章鱼啊。你爹是章鱼,你们全家都是章鱼!!!

  “桃桃?你干什麽呢?吃屁了?怎麽吐气吐的这麽高兴?”章哥非常感兴趣的欢乐的陈述著自己对陈涛的看法。

  陈涛吐完气以後,非常无力的歪著脑袋的看著章哥。

矛盾升级2(催奶的木瓜)

  章哥这时候已经顺手把倒拎著的一捧洁白的香水百合扔在了棕红色的床头柜上,然後一歪身体的坐在了陈涛的身边:“怎麽?光记得大老公,忘了小老公我了?我可告诉你,你可是吃过我的奶的人。”

  操。。。陈涛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麽好了。这神经病!他妈的哪壶不开提那壶,你表这麽猥琐好不好!好不好!吃屎去吧你!

  章哥坐在床上一手揣在裤袋里,一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哎,别用那种小狗抢不到屎吃的表情看著我。对,又是我,怎麽了?讨厌我?我可不讨厌你。老公教你日语啊?三哥的鸡巴说实在的比爸爸的温柔的多,而且穿透力也要强的多。哎,别墅里二楼的窗户上掉了一个塑窗的把手。你这两天没去道场,我听不到你的惨叫声,真的是好像犯了毒瘾的那麽难受,虽然我没吸过毒,但这只是一种比喻,你听明白了吗?”

  陈涛哭的心都有了。

  章哥突然把手伸到陈涛的大腿根上,抓住陈涛那让人心神愉悦的嫩肉,快速迅猛的狠掐了一把。陈涛“啊!!!”的一下的大喊了起来,好疼好疼好疼!

  章哥好像欣赏天使水晶般透明的歌喉似地舒爽的听著这声惨叫。听著听著一松手:“够了,嗯,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好吧,现在我来伺候你,你有啥要求?小姑奶奶?”

  陈涛赶快伸手揉著被他掐过的地方,呲牙裂嘴的说:“我想吃水果色拉。我要味好美的那种色拉酱。”

  章哥做了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带著些许只有英俊男人才有的温柔和大气的说:“好。你都要吃什麽水果啊?”

  陈涛调整了一下被牵扯到的肛门,直到感觉没什麽大碍的时候才憋憋屈屈的说:“我要吃冰糖心的富士苹果,要水晶梨,呃。。。木瓜,还有菠萝,甜的那种金菠萝。”

  章哥听完站了起来,迈著优雅的步子稳重的走到了窗口旁,从衣兜里掏出来电话後拨了一个号码,然後把电话揣在了兜里,对著耳朵上别著的蓝牙耳机说:“喂。。。嗯,是我,我是章总,给我送最好的富士苹果、水晶梨、木瓜,菠萝,还有味好美的香草色拉酱拌的色拉。。。我插你妈啊,不是给我吃的,我能吃那种娘们吃的东西吗?。。。别他妈的跟我废话,我女人刚生完孩子,我要木瓜给他催奶。。。好了,限你20分锺到。。。啊?一样一斤,都给我切好块,我估计能拌一大盆。。。妈的,我家的那头是母猪,巨能吃!你照办就得了!罗嗦个屁!再废话,老子脱裤子连你一起干了!欠操的傻逼。”

  陈涛躺在床上,就那样傻傻的看著这条挥舞著8个鸡巴一样触角的疯狂章鱼。他妈的你妈才刚生完孩子,你妹他娘的才要催奶。我吃木瓜不行吗?男人吃木瓜就不行吗!木瓜只有催奶的作用?那怎麽没见种木瓜的大叔捧著两个奶子出来喂他儿子?我用甘蔗田里所有的甘蔗插遍你家所有的男人的菊花逼啊,操恁妈的。。。

  章哥说完转过身来看著陈涛:“涛涛,爱不爱我?我对你这麽好。我告诉你,我最近虽然屁股里面很充实,但是我心灵是非常空虚的。像我这样聪明,这样帅气,这样有智商的男人不值得你们小娘们发疯的崇拜和爱戴吗?你干什麽好像性冷淡似地看著我?爱不爱我?”

  陈涛默默的附和他的点著头,爷。。。您圣明。其他的话我不想说。

  章哥情意绵绵的走到陈涛的床头旁边,非常绅士的坐在了陈涛所躺的双人床上,然後什麽衣服鞋子都没脱的就整个的躺了下去。他把头枕在陈涛旁边枕头上幽幽的问:“那天晚上,你跟爸爸去屋顶上干什麽了?我知道你们干什麽去了,但是我不知道具体的细节。欣赏星空吗?一定很美吧。涛涛,我没有人爱,我的心是碎的,你来爱我好不好?”

  陈涛突然间觉得章哥可怜了起来,他有点儿可怜章哥的、尽释前嫌的靠在了章哥的身边说:“哥,我也说不清楚细节,因为那晚上我喝多了。”

  章哥说:“那爸爸都问你什麽了?”

  陈涛说:“问我什麽有点儿记不清楚了,就记得好像他问我爱不爱他,我说爱,问我恨不恨他,我说恨,他问我爱有多少恨有多少,我说四六分。”

  章哥有点儿忧伤的说:“你知道吗?爸爸也这麽问过我。我忘了当时我是怎麽回答的了,就知道回答完了以後被他狠狠饿揍了一顿。我是不是特别不招人喜爱的人?”

  陈涛看了看章哥,安慰他的说:“哥~~~您别那麽想,我说我爱爸爸,我只是,只是觉得他能给我爸爸一样的安全的感觉,我喜欢那种感觉。我觉得他对我好的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温暖;至於恨,您也知道,我受到的伤害。”

  章哥转身搂住了陈涛:“涛涛,我们应该同命相怜是吗?”

  陈涛点头的说:“是。。。哥,虽然我不知道你的遭遇,但是我觉得您也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而且您比我倔强,肯定要受到更多的打击。我其实是很爱您的。我爱您就像爱自己的亲哥哥似地。我一直都盼望著有一个仁厚的,人品很好的哥哥,您比我希望的哥哥还多了机智、勇敢、智商极高的优点,我崇拜您。”

  章哥突然让人琢磨不透的咧嘴笑了:“那麽爱我?那你可是给爸爸写了两篇情书的,你不说给我来一篇?”

  陈涛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哎。。。您知道。。。嘿嘿嘿,我是文科生,我们文科生就是以运用语言蛊惑人心为目的的,您怎麽还对这个认真起来了?”

  章哥带著非常期待,热烈且严肃的表情看著陈涛:“给我写一个,陈阿涛。我觉得我很配让你写情书赞美的。”

  陈涛嘿嘿嘿的笑出了声音,有时候他觉得章哥真的很有趣。有时候又觉得他好像小孩子一样单纯。好吧。我也算对你有著很多的感情。那我就给你写一个。於是陈涛笑的非常开心的看著天棚说:“好的,那,哥,您接住了啊。我现在就给您,呃。。。编一封情书。”

  章哥轻轻的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笑:“哼,开始。”

  陈涛还没说,却总想笑,真的想笑,身边的这个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人,看见他以後才知道什麽叫做哭笑不得。

  哎~~~好吧,开始。

矛盾升级3(奉主的名义干死你)

  陈涛清了一下嗓子:“咳!开始了。哥,您准备好了。(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了海滩上用8个爪子同时转著盘子的严肃认真的章鱼。。。)哥,咳,有时候我想去研究全世界最美好的那些哥,也想去这世界上最优美的地方,到处的翻过来调过去的看那些被认为好的不得了的男人。

  但是我还是没找到比您还让我心神愉悦,愉悦到想哭的哥。

  如果您的帅气可以用颜色来形容的话,那我宁肯说您是金色的。

  您有著阳光凝聚而成的灵魂,您有著浓缩一千倍,一万倍温暖阳光的眼神,没有了您,我将如何的对待黑暗?您一定不忍心让我自己面对那个无底的黑暗的深渊。所以您一直伸出手的抓著我,那种从您掌心传递来的阳光的温暖,让我怎能能拒绝您的搂抱,您的亲吻,您的。。。您的男人气味十足的腋窝。。。”

  章哥陶醉的听著,听到这里,嘴里挤出一句:“擦!你个傻逼娘们,还记仇呢?继续。”

  陈涛忍不住笑的说:“啊,您就是一只金色的鸟啊,您火热的好像从太阳腹中飞出的那只小鸟,带著火焰,一溜烟的燎遍了神州大地带外太空的。

  您怎麽能这样的阳光?您一定是太阳的第9999个儿子,不幸失足的跌落人间。好在没有脸先著地,不然怎麽能保留著这天神一样的美丽容颜。

  您让我失去了照镜子的勇气,因为我害怕看见这张比您失败的脸,我需要用您阳刚坚毅线条优美流畅,清秀到让人想咬死你的那张脸来充满我空虚的心灵,指引我人生的道路,让我穿越阴郁的黑洞,您。。。”

  说道这里,陈涛一下就失神了。。。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麽就想起了那个网络上的糗事。

  章哥本来舒服的要命,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陈涛开口,就睁开了眼睛,纳闷而又责怪的看著陈涛说:“操!操死你个淌水的水蜜桃!吊我的胃口是不是!快说!”

  陈涛特为难的说:“不行。。。哥。。。我思想跑偏了,不能说!”

  章哥用不可违背的语气说:“想什麽说什麽!!!妈的!跑偏再给我跑回来!”

  陈涛一下无奈了:“好吧。。。我说了您可别揍我,也不要作弄我,也不要折磨我。我在想,一个小孩,有一天被一条蚯蚓爬进了小鸡鸡,都爬进去一半了,然後大人们找来一只鸭子,鸭子噙著小孩的小鸡鸡,就那种鸭子吃食的感觉,您最好回想一下,呱嗒呱嗒的就把那条蚯蚓吸出来了。您说大自然多奇妙。”

  “操!!!”章哥一下愤怒了:“我插你妈个比的你个烂桃子的小屁眼!还是没肛裂充分是不是?我找个电线杆子给你通通?你他妈的就长了一张欠日的脸!还有一张欠日的嘴!”

  “哎!我都说了我不想说,您非得让我说。。。您又怪我,您不绅士。。。”陈涛委屈又郁闷的抵抗著愤怒的章哥的虎视眈眈。

  章哥愤怒的安静的看了一会儿陈涛,然後一头躺下:“给我接著说。说的我不高兴我就干死你!我奉主的名义干死你!”

  陈涛默默的在心里说:您要奉主的名,主非干死你不可。。。不要荼毒神灵。。。

  继续。。。

  说到哪儿了?他妈的。。。哦哦,他清秀。陈涛抑制不住的总想把章哥说成是章鱼烧。用他白嫩嫩的肉来做成章鱼小丸子吧,然後塞到别墅里每个男人的屁眼里,让他永远成为所有人的一部分吧。

  不行。被自己恶心到了。。。情书情书,情书上吧!让情书给我更多的快感啊啊啊!

  陈涛马上左右手开弓的抓拢住自己四散奔跑的思维,接著慢慢的编了起来:“ 用眼睛看到的都是虚伪的,我宁愿闭上我视力不佳的眼睛,用心灵去摸索触及您的边缘和轮廓。

  您有著让所有已经来过月经初潮的女人们尖叫的头部轮廓。

  哦,您那一缕缕阳春三月,能让我想到粉红杏花雨和醇香杏花酒的额发啊,那叫一个销魂;您的脸吗?那是一个上帝的杰作,既然您说您奉主之名,我觉得主肯定把更多的好材料用在了您的脸上。您的脸有著怎样的鬼斧神工的俏丽啊?您让我开始觉得自己好像长著古老青苔的粗粝的悬崖了

  ;哦,您的完美宽阔的胸膛,宽之一分嫌多,窄之一分嫌少,您马蜂一样纤细的腰。。。”

  章哥实在忍不住了:“我日你妹子的妈!你爹的腰才像马蜂!你正经点儿好不好!”

  陈涛非常正经的继续说:“虎背蜂腰啊,古老的美男子的体型的形容。。。好吧。您2尺4寸的让人想跪拜在您膝前的那段优美的腰身,严重的迷倒了我。

  我看不下去了,还有您修长的毫无赘肉的,形状完美的想让人自杀重新投胎的双腿,那是让人想搂住哭诉自己爱恋的神物。

  您的脚趾甲都透著那麽样的优美,那完全是一个绅士的优美。

  您让我怎麽形容您?您就好像那物产丰富、郁郁葱葱的热带原始森林,我的语言就像偶尔能长出些贫瘠植物的荒凉沙漠。

  即使沙漠的风声吼叫的再剧烈,也总能被您稍微抛洒出来的一片小雨所压制。

  闻您的感觉,就好像在嗅一只甘香清纯的香橙,您杀死我吧。。。我已经描述不出来了,我所有的语言,所有的灵感,在您面前都哑然失色。您就是我的偶像,您就是我爬行在黑暗隧道中唯一可见的那道神圣的亮光,我伸出双手那麽样的想拥抱您,得到您,占有您。

  您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的时候,都性感的让我浑身战栗,听到您的声音,我就觉得已经遥望到了那片湛蓝湛蓝的晴空,那一望无际的天空啊,让我想随著那群洁白的鸽子一同的滑翔在您的胸前。

  听说也有那样一片晴朗的天空,它的下面盛开著的是无边无际绚烂的金色向日葵,在那里,所有的候鸟都盘旋著飞不去它们想去的南方,您一定是那片领地的君王,我也中了您嘴唇轻碰而吐出的魔咒,我飞不出对您的眷恋。眷恋著您。。。”

  刚说到这里,门又一开。

  还没等陈涛转过头来,毛哥已经皱著眉头,纠结著脸,手里拎著一个装著水果色拉盒的购物袋的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不耐烦的说:“行了。我说,你们两个小老婆怎麽也能搞的这麽如火如荼的?涛涛,你个会唱情歌的小金丝雀,你知道我听到现在为止是什麽感觉?我真想亲自用俩手指头把你那甜蜜蜜的小嗓子给掐碎了!妈的!对谁你他妈的都这麽甜蜜蜜吗?你个婊子生的小婊子!”

  说完把水果色拉盒往床头柜上一撂,顺手就给了躺在床上的陈涛一巴掌,然後掏出衣兜里的手机,一按手机按键,手机里面竟然传出了清晰的陈涛念情书的声音。

矛盾升级4(死章鱼!你摆我一刀!)

  陈涛翻过身体来的时候,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妈的。。。死逼章鱼,你又摆了老子一刀!!!你们串通好的!!!拿爷开心是不是!

  章哥歪著头,带著诡异的笑容的歪斜在陈涛的身边。

  毛哥一边皱著眉听,一边慢慢的伸出一只刚劲有力的手,伸到陈涛脖子前面的时候,一把就掐住了陈涛的喉结,用力到陈涛咳嗽的时候,这才稍微的放松了手上的力度。

  他看著满脸通红不停咳嗽的陈涛说:“你个臭桃子!什麽他妈的爱我就好像爱你爸爸似地?你跟你爸爸还性交吗?妈的!我他妈的是你老公!你要再这德行的我就真的把你砍成108块,别墅里面散开了埋!我让你死无全尸!背著我还敢这麽跟别人说悄悄话?幸亏我总是抱著怀疑的态度不断的试探你,你给我好好自爱点儿!!!”

  陈涛一下就可怜巴巴的蜷缩著的围在了毛哥的身边:“爸爸。。。我本来不想说,但是我不说章鱼哥就要揍我。。。”

  “!!”一声巨响,一只脚狠狠的踩了一下陈涛的小腿,陈涛又疼的“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原来章哥已经动作迅速的踩著陈涛的腿跳到了床的另一边。

  章哥脚步刚站稳就对著毛哥一鞠躬,然後是门口的威哥,再然後他麻利的掏出购物袋里的色拉酱,拧开了色拉酱的盖子认真的对著陈涛说:“涛啊,我知道你就喜欢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形状的东西,我多给你加一勺,祝你早日健康啊。爸爸,我实在忍不住的想回应他一句可以吗?”

  毛哥好像两个睾丸都疼似地看了他,然後有点儿不爽的点了一下头。章哥非常专注的凑到陈涛的脸边说:“桃子,其实我想说,我也喜欢你,你真是个闷骚的,惹人喜爱的小娘们,我要是爸爸,我就一口咬死你,然後含著你的咽喉拖著你到处的走,最後一口一口的把你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毛哥一巴掌就轮在了章哥的後脑上。威哥在後面早就憋笑不已了,真的想笑啊啊啊啊!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毛哥骂著章哥:“你再他妈的给我装疯,我给你送我二哥那儿去!绑上你狂操狂揍你24小时!”

  章哥赶快鞠躬的用日语对毛哥说:“申!译!!!!!(真是非常的对不起),申!译!!!!!。。。”

  毛哥又给了他不轻不重几拳头:“快点儿弄色拉!我也想吃点儿水果,这一天一天的,还得跟你们两个小公兔子操这份心。我再让你他妈的贱!你个贱逼!我让你随便的跟陈涛谈话!你还学著人家偷著谈上恋爱了,你两睾丸里得精液是不是没地方装,非得要挤出来是不是?我他妈的给你俩蛋黄挤出来!”

  章哥赶快一边学著日本家庭主妇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说著“!!,!!”一边赶快拌好色拉,小心的戳起一块,有点儿胆怯的用双手送到了毛哥的嘴边。毛哥看了看乳白色的水果块,“嗯”了一声的接了过来,然後一伸手对章哥说:“给我,我喂喂陈涛。”

  章哥赶快把色拉恭敬的捧给了毛哥,毛哥自己吃一口,给陈涛喂一口的大嚼起了水果块来。

  他一边吃一边对陈涛说:“涛涛啊,幸亏我让你锻炼了一段时间身体。还行,还没像病秧子似地卧床不起,有点儿出息。我一会儿还得走,抽空来看你恢复的怎样的,医生说你能出院了。聪聪,去结账。这一天的事儿,多的他妈的要死要活的。我先走,一会儿你跟聪聪回别墅歇著去。”

  说完把装色拉的透明塑料盒放在了陈涛的怀里,陈涛才抱住盒子,毛哥顺势的亲了亲他的嘴唇,又舔了一下,然後接过章哥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一边走一边顺手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章哥也跟毛哥和威哥的走了出去,屋里又安静了,只剩下了陈涛嘴里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咯吱咯吱嚼水果声。

  出院不是什麽繁琐的事儿。陈涛一瘸一拐的跟著章哥走入电梯,下了楼,一路上,好多惊叹、赞美、鼓励的目光集成束的对著他射了过来。一阵一阵的小声议论此起彼伏的在耳边回荡著:“看看。。。这孩子,准是摔断腿了吧?”

  “也许是跳楼闹的呢?”

  “不对,准保是出车祸撞得,也兴许是过马路跳护栏刮的。。。”

  “哎,现在的孩子啊。。。看他那郁闷样,真是身残志不坚啊。。。”

  陈涛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多嘴的路人。真是。。。懒得搭理他们,有你们一毛钱关系吗?跟著瞎猜个屁!

  走。

  瘸啊瘸的上了车。章哥发动了车子,一路上,车子满载吵闹的夜店电音的转回了别墅里。

  别墅里的傍晚是寂寞且慵懒的。寂寞著懒著的时间就延伸到了18:00左右的时候,又该开饭了。

  饭菜的质量依然的好。

  吃到一半的时候毛哥回来了。他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的卷著风声的走进了餐厅。餐厅里所有的人赶快恭敬的站起来迎接毛哥。毛哥让所有人坐了以後,绅士的先亲了亲章哥,然後亲了亲陈涛,自己坐了下来,要了个简单的黑胡椒牛排,蔬菜色拉以後就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陈涛好像刚学会吃饭的小孩一样的认真的对著饭菜品尝著滋味。章哥好像教养极好的少爷一样吃相优美的蚕食著自己眼前的饭菜。

  这顿饭很快的就在非常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收拾一下,就是上床。

  这回不同的是,毛哥并没有单独的搂住章哥或陈涛中的任意的一个,他到了那间有著超级大床的房间里,洗漱完毕以後,让章哥和陈涛上了床,自己躺在中间的抽著烟看电视,偶尔还跟章哥嘟囔两句听著很操蛋的日语。

  陈涛这几天养成了吃完就睡的猪一样的习惯。听著听著电视里的声音,脑子就渐沈的失去了意识。

  半夜的时候醒了一下,就觉得旁边的被子呼扇呼扇疯狂的抖动。

  好大的风啊。。。陈涛强撑开眼皮的看了看,毛哥正在章哥的身上奋力耕耘。

  好肥沃的章鱼烧的土壤,用力啊!海贼王!

  “啊切!!!”陈涛根本没抑制住的狠狠的喷出了一个喷嚏。吓得毛哥一下按住章哥的转过了头来。

矛盾升级5(狗改不了吃屎)

陈涛刚要说话,又一个抑制不住的大喷嚏喷在了毛哥的肋骨上。好冷好冷好冷!这他妈的是扇了多久的被子啊!都快让他们俩给弄感冒了。

陈涛赶快抓住被子把第三个喷嚏扼杀在了柔软的棉布中。

毛哥看著陈涛,从一开始的惊诧到观察到大笑,笑得夹在章哥屁股里的鸡巴一下就软了下来,章哥刚想暗骂陈涛搅场,毛哥鸡巴一下又迅速膨胀了起来,於是他又满足且淫荡的“啊~~~”了一声。

毛哥一边不慌不忙的把章哥的屁眼操的淫液乱淌的“咕叽”作响,一边看著蜷成一团的柔软的不停打著呵欠的陈涛,看著看著他突然的从章哥的屁股里拔出来水淋淋的大鸡巴,向著陈涛爬了过来。

陈涛刚一睁眼,毛哥结实雄壮的身体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两腿中间是带著讨厌淫液的那条大鸡巴。还没等说话的时候,毛哥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嘴里,不停的上下搅动,舔舐著他的舌头和上颚。

陈涛害怕的拼命的甩著头躲著毛哥的舌吻,毛哥有点儿不满的用手掐握住了陈涛的下颌,抬起头来忍著想抽陈涛一个耳光的欲望问:“怎麽的?躲什麽?”

陈涛嗫嗫的小声说著:“爸爸。。。我肛门还没好,不能做。。。”

毛哥狠狠一掐陈涛的下颌:“做不做我心里有数,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找他妈的揍是不是?”说完想了想,放开了陈涛,转身又压上了屁股里正空虚的要命,苦苦张著屁眼等他插的章哥。

疯狂的撞击了好一会儿以後,毛哥一下拔出了一鼓一鼓的阴茎,迅速的蹭到陈涛身边,掰开陈涛的嘴命令陈涛:“我射多少你给我喝多少!别看我不想揍你,我有的是别的招儿让你老老实实的,你他妈的个小臊货!给你点儿脸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不是?给我都喝了它!”

刚说完,一股味道浓浓的精液就强劲的喷射入了陈涛的嘴里,陈涛想吐又不敢的,委屈的要死的咽下了所有的味道难闻的精液。一边咽,一边胃里往上狂翻的干呕,他呕一下,毛哥的大鸡巴就趁食管张开的时候又往里戳一下。

就这样的,挺到毛哥射完,陈涛呛出来的眼泪已经把枕头给打湿了一大片。

毛哥满意的在陈涛嘴里挤完了最後一滴精液後拔出了鸡巴,又吐给了陈涛一些口水,威胁的看著陈涛的乖乖咽下去,这才回身搂住了章哥。

陈涛为了保护自己的肛门,强行抑制著严重呕吐的憋著气不说话。

毛哥把还没软的大鸡巴又猛塞进了章哥的屁眼里,章哥搂著毛哥爽上天了的撒著娇:“爸爸,喂我啊,喂我喝吗~~~”

毛哥怜惜的看著章哥自言自语的说:“小东西不听话,就得教训他是不是?嗯?涛涛要做个好孩子还得好好训一训,否则而他就不能在心里把我完全的当老公来看。好艰难啊,聪聪要不要夹著鸡巴睡?嗯?”

章哥乞讨似地搂著毛哥的脖颈,呻吟著自己颠动著屁股的感受著毛哥大鸡巴半柔软状态的刮蹭:“要啊,要啊~~~我要~~”

毛哥又插了一会儿章哥,这才拔出了完全软下来的大阴茎。回手搂住了陈涛,像对小孩子似地亲切的说:“涛涛乖啊。喝习惯了老公的精液你就会爱上老公的,是不是?我们涛涛什麽时候能长大?嗯?你是老公的心肝小宝贝~~屁眼快点儿好,到时候老公给你爱爱啊。”

陈涛干脆就没心思睡了。一边是语言的恶心,一边是胃里的翻滚。要了命了,哎!要了老命了。人就是本性难改,这就是毛哥恶劣的一面发作了。老子不是胡萝卜!你也不是大白兔!别你妈的总呲两颗大板牙的对我上下其嘴!好烦恼!!!

这样的亲热甜腻了一会儿。3个人又慢慢的掉入了梦的空间中。

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房间里的灯不知道被谁给按亮了。瞬间,雪白银亮的灯光毫无遗漏的照射到了床上睡的正香、毫无知觉的三个人的身上。

一双手伸进被子里,揉摸著熟睡中陈涛的嫩滑肩头:“老四,你怎麽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陈涛就好像被1万伏高压电给穿过了似地,浑身被电的无力且发晕,这是。。。二哥的声音。。。不对不对!我肯定是做噩梦了!要不怎麽眼睛睁不开呢!

正熟睡著的毛哥猛的被这个声音给惊醒了过来,他顺手一摸枕头下面。二哥已经带著得手微笑的漫不经心的玩转著一把匕首了:“哎,这麽一把刀能当什麽用啊?我,你二哥。紧张什麽紧张?”

章哥也惊讶的一下从毛哥身边跳了起来,刚想挥拳的打过去。毛哥的二哥快速的打量了一下裸著雪白身体的章哥:“干什麽?章鱼精?我是你二大爷。别他妈的舞舞扎扎的,乖乖的夹著鸡巴躺下!挨一辈子操都不够的臊屁眼。”

章哥赶快对著毛哥的二哥一鞠躬,二哥顺手摸了摸他的鸡巴,又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嗯,味儿还不错。”

章哥乖乖的蜷缩在了毛哥的身边。

毛哥大梦初醒的失神的看了他二哥半天,这才松了一口气的又躺了下来,一边揉著胸口,一边非常不满的埋怨著:“哎。。。心脏啊。心脏。二哥,你干什麽啊?都让你吓死了。”

矛盾升级6(二哥的淫威)

  二哥把匕首往床头柜上一扔:“我来扫黄啊。你家不是天上人间吗(北京一个顶尖的淫娱场所)?一边一个的搂著。刚操完?这麽大的精子味儿。一次操俩,你也不怕肾累坏了。”

  毛哥皱著眉头的一翻身搂住了陈涛:“不是俩,陈涛病还没好呢,我没碰他。对了,二哥,这麽晚,你不敲门进来干什麽啊?”

  二哥双手插著裤兜的非常舒爽的说:“突发奇想啊。来看看你,结果你的手下都是一群窝囊废。没几个人知道我进来的。你说你,你仇家也不少吧?这麽死在床上值得吗?”

  毛哥不想顶撞他二哥的说:“哥,您别闹了,这是和平时期,谁那麽大的胆子啊?再说以您的身手,我手下发现的了吗?”

  正说著,门口又传来了三哥的声音:“哎呦呵!你们都聊上了?我说刚才二哥哪儿去了,原来早就进来了?哎!老四,我说。”说著话的时候,三哥已经走到了床边,“我还真就特羡慕你。你看看你,左搂右抱的,这得多舒服啊?还什麽绝色都让你摊上了,你要把你所有的小姘都弄来还得满满的摆一屋子啊?别睡了,才10:00。跟哥哥们出去喝一杯啊。”

  说完就来拽毛哥的被子。毛哥像小孩子一样不满的抓住被子跟他三哥争抢著:“哎!别闹了!别闹了!三哥,我想好好睡一晚上!天天那样谁受得了啊!好不容易早睡点儿。你们还来搅局。别闹了!”

  三哥哈哈大笑的放开了被子:“你就过著猪一样的生活吧!你不去也行,但是怎麽也得借一个让我们开开心吧。”

  毛哥下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陈涛:“行,我调几个来,您挑挑。”

  一直没发言的二哥开口了:“老四,把陈涛借我两天。”

  毛哥怕什麽来什麽的一咧嘴:“哥~~~他真的伤没好呢,我自己都没敢操他。我给您调两个其他的吧,行吗?”

  二哥的脸突然一下就冷了下来,他板著脸,颐指气使的用日语对毛哥说:“!!!!?!前自分!兄!言!事!闻!!!!!!?(怎麽?你连自己兄长的话都不听了吗!)”

  毛哥非常非常为难的从陈涛身上抬起了头:“哥。。。您。。。”

  三哥一看二哥有点儿犀利起来的意思,赶快上来打圆场的说:“哎哎哎。那就按老四说的吧,让他给咱们找几个别的小逼玩。”

  二哥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的盯著毛哥看。毛哥并没有抬头,他不看他二哥都知道他二哥在想什麽。无非就是在爸爸面前争宠吗,拿陈涛当什麽撒气筒?但是现在不答应他又不行。他只好有些示弱的说:“好吧。哥,那咱们一起出去玩吧。”说完因为睡眠不足的很艰难的爬起身来。哪知道他二哥笑的很让人恼火的一手按住了毛哥的胳膊:“不用了,陈涛去就行了。你睡吧。你这一天也怪不容易的。”

  毛哥想反驳又不好反驳,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麽的就那样的囧在了原地。章哥大气都不敢出的蜷缩在他身体的一侧。另一侧是觉得自己马上又要进地狱的失魂落魄的陈涛。

  二哥保持著微笑的拍了拍毛哥的胳膊:“好好睡,老四,我就是借用几天,不会祸害他的,你放心吧啊。”

  毛哥小声的对他二哥说:“兄上、!!!弟!!!唯一!!愿!!!!!!!、陈涛!谁!!贷!!!!!!!!。!!、病!!!!!!!!!!保证!!!!!!!?(哥,那您能不能不把陈涛借给别人?还有,能不能别染上什麽病?)”

  二哥好像狮子用爪子钩住猎物似地抓住了陈涛,然後拖了起来。

  陈涛突然愤怒的挣扎了起来:“滚开!!!别碰我!我不是玩具!!!”

  还没等陈涛表述完愤怒,二哥一下就把陈涛摔在了床上,紧接著,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陈涛的脸上。陈涛被他抽的几乎翻了180度的撞在了毛哥的身上。

  毛哥强压著怒火,对二哥说:“哥,您别打他,他太小,不懂事。”

  三哥看著哥哥和弟弟,特为难的想了想,赶快拿过来一件他认为是陈涛的内裤扔给陈涛:“你怎麽这麽不懂事?二哥,您别生气,一个傻逼孩子而已。消消气。这里怎麽说也是老四的家,消消气啊。老四啊,二哥跟你闹著玩呢,别在意啊。”

  毛哥现在倒笑了出来,他摸了摸身旁边的陈涛:“哎,让你不听话,这回落我哥手里了吧?你真他妈的是个祸害精。”

  二哥一伸手抓住了陈涛,用得意的目光看了看毛哥。

  毛哥想了想,笑著一松手,拍了拍陈涛:“好好伺候我二哥啊,伺候好了,回来有赏。哎。二哥,我困死了,不能出去送您了啊。您自便。三哥,您也自便。”

  二哥一把拉起了陈涛:“赶快穿衣服,不想跟你罗嗦。”

  陈涛心情低落到极点的,一边打著呵欠一边穿衣服。穿完了就垂著脑袋,盯著眼前好像不断上下起伏的地面跟著两位惹不起的人走。

  晕晕乎乎的下了楼,然後晕晕乎乎的被人塞进了後车座。陈涛现在根本就不愿想自己会遭遇到什麽,可能有很多不幸的事儿等在前方,但这对於一个孤立在沼泽中间的人来说,还能算什麽呢?

  我陷泥潭,欲拔无力啊。

矛盾升级7(请您手下留些情)

车不断的开著,前面的两个人在不断的用陈涛听不懂的语言聊著天。聊著聊著,三哥回头问已经困在梦乡中的陈涛:“哎,你出院了,就说明基本好了吧?那现在能不能被操啊?”

陈涛没听见,此时他正梦见一匹奇怪的小马对著自己喷响鼻。

三哥伸过手来摇了摇陈涛:“哎!醒醒!跟你主人一样睡不醒啊?我问你屁眼上的伤口是不是完全没事了?”

陈涛被摇的半梦半醒的闭著眼睛回答了一句:“裂了。。。”

三哥“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裂了啊?疼不疼?”

陈涛好像含著一个核桃似地说:“疼。。。”

三哥说:“ 疼才得多操操呢,操多了,屁眼大了就不疼了。”

陈涛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响亮的回答著:操你祖宗啊?操?怎麽不回家操你爹,你儿子去?祸害老子?老子哪天给你们饭里都下上最毒的老鼠药!

二哥没有对陈涛说话,他只是跟他弟弟很冷静的聊著天。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车终於在一家星级宾馆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红彤彤的6层宾馆,用了一些欧式的造型。为什麽都是欧式的呢?因为中国人好多都喜欢媚外。

进了宾馆,三哥就拎著快软成没壳蜗牛的陈涛,然後把这条蜗牛好不容易的立稳在了电梯里。

陈涛的呵欠一个接著一个的打,打的自己的眼泪都四处横溢了,还没停下来。二哥站在陈涛的旁边,习惯性的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陈涛看了看他,有点儿害怕的躲在了三哥的身後。

三哥看著认生的小狗一样不声不响的陈涛,被他逗乐了起来:“哎。你怕个吊毛啊?涛涛?二哥这个人吧。。。其实还没有老四善良。”

陈涛一下就绝望了。本来以为这句话的後半截说的是“其实还没有老四凶狠!”怎麽这世界上还会有比毛哥还不善良的人?这日子真的没法他妈的过了。哎!

三哥戏谑又得意的看著沮丧的陈涛接著说:“不过你不要害怕,他从来不伤害妇女儿童,哈哈哈哈哈哈!”

二哥在一旁也不做什麽评论和回答,他微微笑著,看著依次亮上去的电梯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

陈涛又拖著疲惫的双腿,被三哥半拉半拽的扯进了已经预定好的房间里。

进了房间,三哥十分高兴的把陈涛往床上一推。陈涛好像充气娃娃似地被摔在了弹性十足的大床上。床垫忽悠了一下。不,这不是床垫,这分明就是解剖尸体的法医手术台。一会儿操刀的是两个叫二哥和三哥的傻逼法医官。

这个二哥听说是个警察,还是什麽狗日的局长。平时他们一大半的工作都是穿著制服道貌岸然的扫黄。是的,和谐社会吗,所有黄色淫秽的东西都要好好的扫荡干净,不这样当官的怎麽能从各方面搜集来黄色资源给自己用呢?你们充其量也就是看看AV,GV什麽什麽V的。人家上流社会的人士从来都不看那些龌龊的东西,人家要来就来真格的。所以你们这些土包子,山炮,还是乡下人什麽的,没事就不要学著人家出去嫖娼招妓了,太俗,太俗。

现在就是二哥下班还在勤奋办公的敬业证明,为了彻底的扫陈涛的这个黄,一定要身体力行才可以。

所以,二哥脱光了衣服,露出罗马竞技场上勇士一样的强健肌肉垒成的雄壮身体。好吧,你们家哥们都是吃肌肉膨胀剂长大的吧?你爸爸是老畜生,操出你们一窝1,2,3,4个的小畜生。怎麽不把你们拉到西班牙斗牛场上去宰了呢?怎麽就不能呢?

二哥严肃的围著陈涛爬卧著的这张双人床来回的走了几圈。陈涛虽然是躺在床上的,但是心里却其实在不断的发毛。

二哥那严肃的眼光绝对不是看任何性伴侣的眼光,看起来他倒好像在勘探一个极为凶险的凶杀现场。您有没有带扫指纹的用品啊?又或者高像素的数码照相机?取证啊,不要忘了职业工具。

二哥看够了以後,才上了床。然後整个的趴伏在了陈涛的身上。陈涛也整个的被他压陷进了身下的床垫里。我操!别用您那好几百斤的身体一下压住一只无辜的脊柱脆弱的小兔兔好吗?充气娃娃这麽压也压漏气了啊。。。

陈涛赶快挣扎的抓著前方的床单说:“啊。。。不,不行。。我要喘不过来。。。。啊,气了。。。我要喘。。。咳咳咳。。。”

二哥这才满意的一侧身,躺在了陈涛的身边,然後伸手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铐,动作迅速的反铐上了陈涛。

陈涛突然有了一种被人五花大绑,四蹄倒攒的猪的感觉,一种被人按著硬生生的把锋利的大刀插到自己的脖子里的威胁感从陈涛的心里悠悠的升腾了起来。好可怕!!!我可不想被刮毛!我可不想被开水烫!我也不想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大卸八块,然後灌血糯米肠啊!

二哥好像掰白菜帮似地顺手掰开了陈涛的臀部,一边用手指抠摸著陈涛的肛门一边拿过来润滑剂给陈涛挤了进去,然後就用手指慢慢的往陈涛肛门里顶这些润滑剂。整个操作过程好像用工具撬马口铁罐头似地自然而无感情。

顿时,陈涛的肛门里又传来了那种让人觉得厌倦的剧痛,那种剧痛,真的能让一个人疼到分崩离析的程度。那样的让人无奈,无奈,还是无奈。没有别的选择了。陈涛只能用尽胸腔力气的放声大叫。

三哥拿著毛巾,懒洋洋的擦拭著挂著水珠的健壮裸体,面带飘摇微笑著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哥,他真的没彻底好呢,您可得手下留情点儿啊。”

矛盾升级8(男人泄欲就得做)

  二哥维持著十分面瘫的那种表情,翻身从床头柜的一个袋子中掏出来一个物体,打开包装,动作略显粗暴的塞进了陈涛的肛门里。

  陈涛从那个东西扩开肠道的体积,和它不断的震颤的力度上大概的知道了那玩意儿是一个跳蛋。还没等陈涛把嘴再咧大点儿的时候,跳蛋的後面又跟进来了一根直径不很粗的嗡嗡扭动的冰冷的物体,那个一定就是他妈的阴茎了。OH NO,我恨工具!

  恨这个字一向很给力,左面是一个心字,右面是一个良人的良字被拔去了头上的那丛秀发。被拔去了秀发的良人从心里往外而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恨!

  “啊!!!”陈涛发泄似地痛苦呻吟著。

  二哥此时才显出来一些兴奋。他看著咧嘴闭眼,面部表情扭曲的陈涛,故作不经意的按著假阴茎末端的往陈涛屁股里塞了塞阴茎:“听说,你个小臊婊子能很快的出淫水是不是?上次没感觉出来,因为我也分不清那些滑滑的到底是仙人球的水,还是你的水。这回,咱俩可是短兵相接了,那我就面对面的跟你好好玩玩。”

  说完又按著假阴茎的底部的往陈涛屁股里面推了两下,一边听著陈涛喊叫,一边表情舒爽的说:“呵呵,我知道,你这种臊屁眼会嫌这根假鸡巴插的不那麽爽。你就喜欢屁眼被大鸡巴涨的满满的是不是?老四说了你第一次就能坐进椅子扶手里,好大的弹性啊。你还敢说你不是天生挨操的货?我现在不让你坐扶手,你看这床头柜上面的护板没有?我就想让你在这护板上自己蹭出淫水来,我够仁慈的了吧?老四是个坏人,我可是好人啊。你好好蹭,蹭的好我就让你也好好舒服舒服。”

  说完一拎陈涛,陈涛好像长著双尾的小老鼠似地,屁股里拖著两条电线的被他拎在了床旁的床头柜前。

  三哥坐在床上聚精会神的看著他哥哥的动作,越看越觉得有趣,他正在像傻逼一样的咧著嘴大笑著。

  二哥让陈涛微蹲下,屁股里夹著棕色的床头柜护板的说:“给我来回的蹭,蹭到我满意了为止,淫荡点儿!一边摇屁股一边蹭!我最讨厌他妈的婊子装处女,夹档夹得紧紧的!”

  说完,他站在了陈涛的前面。陈涛的面前立刻出现了一根热气腾腾的饱含著男人臊味的大鸡巴。那是一根颜色浓黑、直径粗粗、柱子一样的大阴茎,它的前端是从包皮里露出来鲜红鲜红的大龟头。

  二哥有一搭无一搭的把这个雄壮的生殖器往陈涛的前额,鼻子,嘴上戳蹭著,弄著弄著,一看陈涛撅著屁股的傻愣在那里,他不满的用大鸡巴抽了抽陈涛的脸:“快点儿蹭!!!给我叫的淫荡点儿!”

  陈涛只好别无选择的用屁股上下蹭了两下床头柜,先是小声的叫了几下试试音,然後就尖著嗓子带著尾音的持续呻吟了起来,股沟紧紧的贴在护板上来来回回的蹭著肛门:“啊~~~~啊~~啊~~~”

  二哥的大鸡巴被陈涛的呻吟一下子弄得高高的翘立了起来,他一边摸著自己的阴茎一边掰开了陈涛的嘴:“我的最好的东西都喂给你吃,我也算照顾你了吧?小骚逼?”一边说,一边用那根臊气横生的大阴茎硬硬的塞进了陈涛嫩嫩的嘴里,快速的捅戳了几下以後,他狂野的抓著陈涛的头发依然很冷静的说:“给我吸,好好舔。伺候好了我,我让你尝尝老四的鸡巴没有的力度。看见我的鸡巴没有?女人看了都想蹭上来让我捅她们。我的鸡巴能上翘到她们的阴蒂上去爽死她们。你的小屁眼也一样,一会儿我正面的骑你,专门用龟头挑你小前列腺上的凸点,我能把你操到爽得翻白眼。啊~~ 好爽~~~~你的小嘴还他妈挺甜的,甜得都顺著我鸡巴流到我胃里来了。”

  二哥使劲的抓住陈涛的头发,把陈涛的脑袋全部按压在自己的小腹上。这回陈涛想吐那根肉柱都吐不出来了,所有的感觉就剩下一根火烫的粗肉棒在嘴里来回捅搓了。

  二哥按著陈涛的头,也不管他窒息不窒息的狂捅了好一会儿,一边捅一边看著扶手上被陈涛慢慢蹭出来且不断增加著的水痕:“你他妈的还真像传说中的那麽爱流水啊。也是时候捅你龌龊的小肉洞了,不过看样子,你淫水还不够多。这样吧,咱们不要假阴茎和跳蛋了,咱们改拉串珠吧。我倒想看你屁股里水流成河是什麽样儿的。”

  二哥说完就冷静从陈涛的嘴里拔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陈涛一下就好像被置放在氧仓里似地,终於透过来了气!那种窒息後绝处逢生的感觉,让陈涛著实的狠吸了好半天的新鲜空气。

  二哥把他拉到床上,三哥往旁边闪了闪,觉得很有趣的说:“哎哎哎,二哥,我来我来。我给他拔出来。我操,真他妈的爽啊!你看这肠液,你看看,哥。”

  他哥哥微笑著的点点头,然後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带绒毛的长串珠。三哥接过那个串珠,轻轻的塞进了陈涛受苦受难的肛门里,然後让陈涛夹著屁股恢复了半天肛门,这才拽著串珠的把手一下拉出来了两颗珠子来。

  陈涛的肠道里的前列腺凸点被那些珠子上的绒毛一刮,然後又被珠子接连著的挤压了两下,前列腺上的那个爽意泛滥的都已经形容不出来了。

  於是陈涛大脑严重空白的乱喊著。三哥非常有成就感的看著陈涛,等陈涛叫声一停,二哥接过三哥的串珠把手又是一拉,陈涛又放声的大嚎。

  这样的来来回回的拉拽了好一会儿,陈涛已经好像断粮好几天的小猫似地无力喊叫了。

  二哥又伸出手指捅进陈涛的肛门里捅了捅,陈涛这时候就觉得肛门里火辣辣的难忍,从来没有过的,也不知道怎麽痒的那麽难受的疼,还是疼的那麽难受的痒?分不清了分不清了!他现在就狂想二哥那根那粗长饱满的大肉棒尽快的插进自己的屁股里,并且来来回回的捅,身体後面再有二哥那火热的男人的碰撞,现在对自己来说是一件销魂到死的乐事。

  陈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麽的说著胡话:“捅我啊!啊!好痒,好痒痒!”

  二哥对著陈涛没太使劲的就是一个耳光:“想让我捅?叫我点儿好听的!”

  陈涛赶快无头绪的喊道:“二哥!二哥!!!二哥哥啊~~~”

  还没等喊完,二哥又是一个响亮耳光抽在陈涛的脸上:“你怎麽叫老四的就怎麽叫我!”

  陈涛这回终於知道了,於是又叫:“爸爸~~~爸爸。用你大鸡巴,上翘的粗粗的大鸡巴使劲的干死我吧!我都快痒痒死了,好难受!”

  二哥笑了:“给你小婊子用点儿春药就这麽的受不了?别著急,爸爸干你一天零一夜的。”

  说完爬上床从正面的压住了陈涛,然後用龟头找准了陈涛已经被他抠挖的湿润柔软的小肉洞,扶都没扶的一下就把整根长长的大鸡巴完全的插入了陈涛的屁眼里。

  陈涛的屁眼瞬间就被粗圆的鸡巴给撑的完全的扩大了开来,那些肛门上固有的褶皱都已经不见了,现在就是一个樱粉色的肉质小圆圈结结实实的勒在了二哥的大鸡巴上,那种紧窒的感觉让二哥爽的一发不可收拾的在陈涛屁股上狂颠了好几下。接下来他抽出一部分鸡巴,不停的慢慢的找寻刮蹭著陈涛的敏感点。

  陈涛现在的叫床声简直就像小猪一样的扯著脖子嚎叫:“好爽!爸爸你使劲的把我操的融化成一滩水吧!我要被操!我要操!”一边叫著一边都纳闷为什麽屁眼里会那样的痒痒,这个也太罕见了吧!操!我脑子丢哪儿了?他明明告诉我给我用了什麽什麽的春药了。这春药。。。啊!好痒,好痒!

  不管二哥怎麽在陈涛的屁股上狂野的连扎带捅,陈涛都觉得根本就不能刮去半点肠道上的瘙痒,他後来竟然死死的搂住二哥的坚硬的身体,用力的扭著屁股的感受二哥大鸡巴的充满和抽插。

矛盾升级9(你们是公猪)

  二哥不慌不忙的有节奏的捅插著陈涛屁股,那个也让他发狂到忘记自己是谁的、柔嫩的不停吸吮他敏感的大阴茎的男孩的屁股,太舒服了,舒服的就剩下舒服了。

  二哥操了一会儿就拔出了鸡巴,起身让给了三哥:“老三,你上,我稳一会儿,总他妈的想射精。”

  三哥早就在一边按捺不住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於是,他只能忍著自己鸡巴的跳动,眼馋的旁观著二哥用力的操陈涛,现在可算是轮到自己上了,他什麽话都没说的就用自己的鸡巴捅进了陈涛肉洞大开的柔软屁股里。

  二哥等三哥操了一会儿,又把陈涛要了回来。

  这回他是躺在床上命令陈涛蹲在自己身上的:“来,自己骑在上面插进去。怎麽舒服怎麽扭。”

  陈涛想都没想的蹲在二哥的身上,反剪著手扶著那根火烫火烫的大阴茎,对准自己的屁眼使劲的往下坐了进去,然後上下起伏的在二哥公牛一样强健的身体不住的来回穿插自己的屁股。

  二哥笑著的掐摸著陈涛的大腿,配合著陈涛屁股运动的耸动著硬硬的鸡巴。陈涛後来干脆趴在了二哥的身上,就只见一条好像有生命一样的黑色大阴茎,根本看不见龟头露出来的不停来回操动著陈涛白嫩的屁股。

  二哥一边插一边说:“你这个臊逼,真他妈的是无底洞,怎麽填都填不满。下回还得弄点儿别的东西让你走路的时候夹著扭,我让你不满!”

  三哥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的说:“二哥二哥~~~你先拔出来,你攻一阵我攻一阵,哎,太可惜了,陈涛的逼太小不能让咱俩双龙入洞。急死我了,您给我操一会儿吧”

  二哥笑著的拔出了鸡巴,老三一下伏在陈涛身上的狠狠的穿插了进去,并疯狂的抓住陈涛的屁股用力的撞击了起来。他撞了一会儿又让给了身下的二哥。二哥狠狠插一会儿又让给他。

  最後二哥说:“来,老三,你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屁眼扒的更大,我真想双龙入洞了。”

  陈涛一下就害怕的全身冰冷到起白霜了,那麽粗的两根大鸡巴!都插进来我还活不活了?正好现在屁股里的臊痒也解除了好多,他想都没想的趁三哥没注意,一下跳下床就想跑。

  三哥正在插得很HIGH的时候,被陈涛一跑,他梆硬的粘满淫液的大阴茎毫无预兆的从陈涛的屁股里脱离了出来。他极为不爽的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然後愤怒的在陈涛後面骂:“你他妈的跑个屁!你看你把我的枪撅断了我怎麽收拾你!给我回来!!!”

  陈涛根本不听他的,一边跑一边就觉得屁眼里正顺著大腿往下流温热的水,这些热热臊臊的水,慢慢的在他的腿上爬行,流过小腿上,顺著脚踝的被甩在了房间的浅棕色的地板上。

  三哥几步就窜到了陈涛的身後,使劲抓住陈涛的头发的往回一拽:“二哥,你看他!你看!他他妈的像刚出院的人吗!!!还肛裂没愈合?没愈合个屁啊!精力这麽旺盛!老四揍他还是揍的轻啊!小骚逼!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一边说一边抓著陈涛的头发,用拳头狠击著陈涛的後背。

   二哥冷笑著的站了起来:“正好想把他吊著操呢,来,把他拽过来吊上。我就想看他脚趾尖著地,屁股里夹著我大鸡巴扭的淫荡样儿。呵呵。”

  三哥怀里抱著正挣扎的陈涛,也兴奋了起来:“哎,我也想看!然後咱俩给他取精液,哈哈哈哈哈,这太好玩了!”

  陈涛都没弄清楚怎麽回事,就已经腾云驾雾的被二哥麻利的绑住了双手,吊在了床边的一个大衣架上。

  正如二哥所说的那样,陈涛是脚趾尖刚著地的被吊在衣钩上的,想要让头顶被绑的手腕不勒痛就得用脚趾尖吃力的点踩著地面,而且陈涛特别的害怕衣架会突然翻到砸到自己的脑袋。踩到累了,脚尖刚一松劲,上面的手腕就被绳子勒的生疼,於是又得费力的踮起脚尖。

  陈涛正在上下为难的时候,二哥的手已经分开了他的两臀,龟头粗暴的寻找著陈涛一时间难以闭合的肛门。终於把龟头插进陈涛的肛门里以後,二哥强劲的手臂一把牢牢抓住陈涛的双髋,并往自己这边一拉,大鸡巴整个的又全部没入了陈涛的屁眼里,陈涛沙哑无力的“啊”了一声,旁边的三哥还笑的浑身直颤:“叫的这麽销魂啊?又不是处女膜刚被捅破,叫那麽动听干什麽?”

  二哥这回倒是正经了很多,他双手把陈涛抱在怀里,一边咬著陈涛的肩膀,一边奋起鸡巴的攻击捅插著陈涛水嫩的肛门:“操你妈的!夹死我了,你个小嫩逼!谁给你操出来的这软屁眼来的? 嗯?比他妈女人水淌都多,还不是一般的喜欢吸男人大鸡巴,嗯?这一动一动夹得我这个爽。就喜欢你那圈小肛门!爽死我了!来,老三,你试试看能不能钻进来。”

  三哥赶快就走了过来。

  二哥停了下来,陈涛就感觉满胀在自己屁股里那个大鸡巴在不停的微微跳动,看来二哥是使劲的忍住了自己的欲望,不让滚烫的精液过早的喷发出来才做出了这麽大的努力。

  三哥凑过来先是慢慢的用手指扒扩陈涛的肛门。

  陈涛立刻无助的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来:“啊!!!不要啊!!!不要!!!太疼了!!!我要受不了了!!!那种肛门的肌肉撕裂痛和肠道里被大鸡巴摩擦出来要著火了一样的痛融合在一起让陈涛疼的几近昏厥了过去

  三哥努力了扒扩了一会儿,一看实在不行就放弃了。他无奈的拍了拍陈涛的屁股说:“不行二哥,还是一个一个的来吧。”

  二哥“嗯”了一声,就一边响亮的拍击著陈涛的屁股,一边狠狠的狂插起了陈涛来,那根黑色的大鸡巴在陈涛雪白的屁股和粉色的肛门里不停的抽插摇动著,好多好多乳白色的液体随著他的抽插顺著他的鸡巴飞溅出来,还有一些淫水顺著他阴茎的慢慢流淌了下来。

  陈涛就这样的被他操的半昏半醒著,过了好久,二哥才真正的在陈涛的屁股里狠狠的射了出来憋存已久的精液。

矛盾升级10(你以为我是傻逼吗)

  他刚射完,三哥把陈涛放了下来,让陈涛能稳稳的站在地上,然後抬起陈涛的一条腿用胳膊搂住,让陈涛保持著侧抬腿的姿势狠狠的操著陈涛疼的发木了的屁股,陈涛现在就苦苦的期盼著三哥能快快快快的结束这场痛苦的性交。

  三哥操了一会儿又把陈涛完全的解了下来放在床上,让陈涛蹲下,尽量的劈开腿,自己仰卧著的一边穿插陈涛的屁股一边对他二哥说:“二哥,快录下来,哈哈哈哈。我以後放给他看,让他看看自己是怎麽蹲著被男人大鸡巴操进去的。”

  二哥笑著的拿著手机,对著陈涛的脸、身体还有屁股细细的特写著。陈涛现在只能扶住三哥的腿不住的使劲哀鸣了。这简直是太疼太疼了,他都觉得自己的屁股不是自己的了,虽然有一些爽,鸡鸡也硬了一些,但是持续的、不期而至的痛苦真的是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陈涛快挺不住了的只是期盼身下的畜生快些射出来,不然这个身体就真的交代在他们俩的无情轮奸上了。

  三哥操了一会儿也有点儿憋不住了,他翻身的把陈涛的身体压在了床上,然後好像骑马似地又抽动捅插了好一会儿,这才一鼓作气的把强劲粘稠的精液汹涌的喷射在了陈涛惨遭蹂躏的屁股里。

  陈涛闭著眼睛被他们抱进浴室清洗的时候,已经觉得胃里开始恶心了起来,他使劲的搂住抱著自己的人,难受的肚子里的内脏都好像被电钻搅过了似地,一直的干呕了好半天。

  抱著他的三哥给他轻轻的拍著後背,然後轻柔的清洗著他的身体。洗著洗著,陈涛就失去了全部肉体上的感觉。

  就这样安静的不动著。

  三哥把陈涛洗干净以後放在床上,一看陈涛还是不醒,就赶快掐他的人中,又揉陈涛的胸口,还把治疗肛裂的药物挤抹进了陈涛的肠道里。

  折腾了好一会儿,陈涛的呼吸才均匀了起来。

  二哥在床上躺著,一边抽著烟一边缓缓的说:“妈的,我好久没这麽爽过了,不怕你笑话我,老三。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小男孩,但是他不一样,我不讨厌他的屁眼。你二嫂那个傻逼,看著挺臊的,在床上跟他妈的死海星似地,四肢和脑袋一摊就硬邦邦的根本不会动了,叫也不会叫,呻吟也不会呻吟。操他妈的!都是咱爹做的孽。我死他妈的烦她!不会伺候老公不说,还矫情的要死,清高的要命。跟她在一起,我迟早得变成性冷淡。这不都把我给逼成GAY了吗?”

  三哥笑著过来拍了拍二哥的肩膀:“哎,二哥,理解,咱哥们都一样,我不也总躲著我家那女人呢吗?除了老四没结婚,有一个算一个的被逼成亲。哎,把我们当什麽了?所以说,现在能享受就享受,别的别多想了,不过,二嫂也算不错了,还给您生了俩个儿子。”

  二哥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屁。有个鸡巴毛用!她就算生10个,我也不高兴。不是当初咱爹给我做的主,我这辈子都不想碰她一下。不就她家有点儿实力吗?你看她那傻逼样,看见她我就不烦别人。还说我性欲不好,你问问陈涛我性欲好不好?”

  三哥放纵的淫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我知道知道,不过陈涛现在肯定清醒了。别让他听见咱家的事儿。”

  二哥不屑一顾的说:“我怕他?我看他敢给我出去说!出去说我就把他身上能切的都切下来,煮一煮,蘸酱油下酒吃。他现在是清醒的吧?陈涛?你听见机密了,这可怎麽办啊?要不然,我把你灭口了吧?”

  陈涛止不住的身上一哆嗦,一下就睁开了眼睛。浑身那叫一个酸软和无力,他用尽全力的挣扎的说:“哥哥。。。不是爸爸。。。不是。。。”

  三哥哈哈大笑了起来:“操的!二哥你怎麽那麽会吓唬小孩?哈哈哈哈。”

  二哥也笑了,随手揉摸著陈涛柔嫩的肚皮:“叫我爸爸,我不嫌儿子多。你叫我爸爸了,那叫老三什麽?”

  陈涛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叔叔。。。我没听见任何东西。我刚醒。。。”

  三哥止不住笑著咬了一口陈涛的脸颊:“叫我叔叔干鸡巴毛?都把我叫老了,叫我哥哥!我把你小嫩嗓子割下来涮火锅吃了得了。”

  陈涛又是一个大大的冷战,无奈开口的叫了一声:“哥哥。。。”

  二哥笑著把一个冰冷的东西放在陈涛的脸上来回的磨了磨:“涛涛啊 ,你要绝对相信我的实力,我是可以随时把你操死然後按照不明尸源处理掉的,所以。。。”

  那是一把警用的匕首。冰冷的刀锋阴森森的反射著寒光。

  陈涛赶快闭著眼睛说:“爸爸,您放心,我是聋子,我是会说话的哑巴。如果您不放心我,您随时可以把我声带割下去送给三叔涮火锅。”

  “哈哈哈哈哈。。。”三哥又是一阵狂笑,笑完揉著陈涛的头发说:“哎,小子,不是我显摆,看你对我二哥那麽敬畏,我嫉妒啊。他是公安局局长,我也是某法院的院长啊,你是不是没想到?这个职位虽然不像我二哥职位那样的吓人,但是也请你害怕一下我吧,你害怕的样子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操。。。真的是高官都是变态当的啊。。。陈涛不由得叹著气的仰望高耸入云的金字塔,他们在云端啊。。。他们浑身是金色的坐在金字塔的尖端啊。。。他们,他们跟金字塔塔尖肛交吧,让塔尖替我操死他们吧。。。

  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要不那麽变态、那麽恶毒、那麽阴险,那麽心黑手狠的话,可能早就被老百姓杀死以後割下脑袋当球踢了。

  好吧,我也害怕一下您吧,温柔的三哥哥。。。陈涛做不出任何表情的呆滞的说:“对不起,哥哥,我早就想告诉您,您那种棉里藏针的劲儿让我害怕的都想死啊。。。我听您的话,跟您走,您就是我的太阳,我时刻的崇拜您。。。”

  三哥笑著的用双手揉著陈涛的两颊,然後又掐著陈涛的两腮往外拽:“我玩死你得了!你肿麽(怎麽)这麽招人爱!小白小白。给爸爸扯个鬼脸。”

  旁边的二哥笑了起来:“别没正形了,我饿了。出去吃夜宵。”

  三哥又笑著揉搓了好一阵陈涛,这才走到饮水机旁边,拿起纸杯接了一杯温水,又从自己口袋里拿给两片止痛片递给了陈涛。

  二哥看著三哥的动作,把剩下的烟蒂在玻璃烟灰缸里碾压了两下,吐了一口烟雾说:“老三,你还真细心啊,那什麽药?”

  三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止痛消炎的药。总不能真的给老四玩坏了啊。你也知道老四那人。”

  二哥哼了一下,不置可否的也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冷冷的对个刚吃完药的陈涛说:“男孩就是好啊,还不会怀孕,省了避孕药了。”

  陈涛浑身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大冷战,抖得手臂都跟著轻微的甩了起来。三哥在一旁乐不可支的大笑著,他把陈涛的衣服也扔给了陈涛。

  二哥和三哥穿好衣服,就又成了道貌岸然的两位大人物,他们很是洒脱的,带著陈涛下楼到了吧台,结账以後,上了车,开去了一家餐厅吃夜宵。

  二哥结账的时候,陈涛就已经站不住了。等到三哥拖著他走到车里的时候,陈涛一头就扎在了车後座上,不一会就疲惫到极点的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二哥和三哥下了车。三哥摇著睡得正起劲的陈涛:“你饿不饿?饿不饿?”

  陈涛就著梦境里,章哥对他哈哈大笑的场景说:“我要回家。。。”

  二哥一拽三哥:“让他躺著,一会儿给他送回他爹那里去。”

  三哥又不放心的看了看陈涛:“能行吗?给他一个人锁车里?”

  二哥说:“哎!没事啊!你管那麽多干什麽?死不了!快走,我饿了。”

  车门一关。陈涛继续的梦著章哥从窗台上拿起一盆菊花在对自己说著什麽。

  将近凌晨2点左右的时候,陈涛终於被送回了别墅里。

  淼哥把陈涛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陈涛醒了以後,说什麽都不放手的,使劲的抱著淼哥把头扎在他怀里。淼哥心疼到极点的搂著陈涛,连哄带亲的,慢慢给陈涛抚摸著身体,这才把陈涛重新的哄入了梦乡。

  这一睡,非常的舒适。

疯狂的发飙1(抑制不住的狂怒)

  “涛涛,涛涛。。。”一声一声的呼唤不断摇晃著陈涛沈寂的大脑,陈涛根本不想睁开眼睛的不予理睬。他还是保持著静静的冬眠状态,脑子里一片极其混乱的场景。说不清自己在哪儿,好像身处在一个灵异的世界里似地,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东西都在漂浮。

  陈涛下意识的手里死死的抓著淼哥的手,虽然淼哥也是很可恶的一个人,但是跟毛哥和他的哥哥们比起来,他善良的简直好像是某神明。

  陈涛紧紧的抓著淼哥的手,好像大洪灾中,终於能抓住一根木头漂浮起来似地,有那麽一种死里逃生的侥幸和安心。

  握著的手是淼哥的,但正在发生的呼唤声是毛哥,怎麽。。。是我感觉错位了吗?

  陈涛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没错,眼前是毛哥焦急的脸,再看看手里,还是淼哥的手。淼哥早就醒了,但是他躺在陈涛的旁边,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的在左右为难。

  陈涛眼神有点儿狂乱的斜瞟了毛哥一眼,毛哥被他这种眼神扫的心里一下大冷。

  陈涛非常不爽的盯看了半天毛哥,去你妈的。。。傻逼! 你现在知道著急了?昨天你放任你哥祸害我的时候,你想什麽来的?哪怕你给我一点保护,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就算你强奸我的时候我都没像现在这样的恨你,原来对一个人的恨没有最深,只他妈的有更深!

  陈涛压著一肚子气的闭上了眼睛,现在没心情跟傻逼说话。

  倒是淼哥慢慢的抽出了被握住在陈涛手里的手。然後赶快起身对毛哥恭敬的打著招呼:“大哥。。。”

  还没等说完,毛哥就有点儿表情奇怪的问淼哥:“昨天晚上我哥什麽时候给送给来的?”

  淼哥小声的说:“快2点多的时候送回来的。”

  毛哥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嗯,别说了,快点儿给他送医院去。”

  这时候陈涛终於疲惫不堪的开口了:“我不去医院,我要睡会儿。。。”语气没有半点对毛哥的尊重之意,倒是带著非常明显的冷漠和挑衅。

  其实,陈涛现在就想找一把刀,然後牢牢的抓在手里,一刀一刀的捅死毛哥,一定要刀刀见血,最好扎进去以後拔出来再喷自己一脸血才过瘾呢。狗血喷头啊,狗的血喷我的头!

  你个狗逼养的姓毛的!你他妈的也太会做人了吧?拿老子跟你哥哥讨好卖乖,你自己混得个好人做?还鸡巴的没事说什麽日语,你以为说日语就能掩盖你们龌龊的内涵和伪善的本质了吗?在中国你他妈的说个屁的日语?你怕老子听明白你那些肮脏的伎俩吗?那麽喜欢日本你们怎麽不回日本住去?还他妈的中国作威作福干鸡巴毛?老子不承认日语是中国的一种少数民族语言!韩语还是朝鲜语的就算了,就算他妈的历史的原因吧。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狂怒啊!!!现在抑制不住的狂怒!你摆出这麽一副假装关心的嘴脸干什麽!谁他妈的需要你马後炮似地问寒问暖啊?

  你虚伪不虚伪!你觉不觉的自己假!妈的!操的!老子太生气了,真想他妈的含一口狗屎一下喷死你妈的逼的啊!不行了!有点儿抑制不住了,啊!!!啊!!!老子要爆发!我要不报复你们这些傻逼,我就枉投了人胎!

  再也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再也不能被你哄骗过关,恨不得一口一口用老子的钢牙搓死你啊!你等著,你给我等著!!!等我把我屁眼受到的全部苦都还到你们家族的身上的,老子豁出全部身家的跟你们家人同归於尽!!!

  毛哥一听陈涛的这句话,马上就意识到陈涛又被他两个哥哥狠狠的玩了一晚上。他也知道这样放纵自己哥哥的结果,会导致陈涛对他越来越疏远,对他的恨越来越深。不过,现在自己的家庭矛盾是首先要解决的事情,陈涛这里他只能尽量的采取安抚和收买的办法进行冷处理。

  毛哥也没再问陈涛什麽,只是觉得胸口憋闷的轻叹了一口气,然後挑了一下眉头,对淼哥说:“阿淼。你让陈医生带著护士来家里给陈涛检查,陈涛现在不愿意去医院。”

  陈涛真的是想压下自己的怒火不跟旁边的这个大傻逼反驳什麽,但是那种怒潮一旦被激发,就真的变成铺天盖地能淹死一切,折断轮船的大海啸了。

  压不住了!实在压不住了!陈涛想都没想的翻身对著毛哥用尽全身力气的狂吼著:“去他妈的什麽医院!老子要去就直接去太平间!!!老子屁眼都他妈的疼的没感觉了!我操你们全家老少十八代!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要死!!!我要你跟我一起死!!!”

  喊完了,肛门上的裂口都被这段声嘶力竭的狂吼给牵动了,操~~~好疼啊。。。。。。但是陈涛是不会屈服的,他又扯著脖子使劲的攥著拳头喊:“啊!!!你们这些傻逼混蛋!!!你们全家!!!全家都是傻逼!!!不得。。。”

  还没喊完,毛哥一下就把他的嘴里捂住了:“下面的我不想听。阿淼啊。再叫陈医生带一个他们院神经科的来,我看陈涛有严重的神经病倾向,这病得赶快治。”

  说完了一松手,陈涛使劲的爬起来就要去打毛哥,淼哥赶快把陈涛死死的勒在了他铁箍一样的臂弯里。陈涛手刨脚蹬的喊:“操你妈!操你们所有的亲妈!!!老子要死!老子要你死!你爹才他妈的有神经病,你爷爷才他妈的有分裂倾向!让我去死!我他妈的要跟你一起死!”

  毛哥无奈的看了看陈涛,摸了摸陈涛的头发,陈涛奋力的挣扎,转头对著毛哥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毛哥往回一抽手,也没说什麽,还是很冷静的对淼哥摆了摆手。淼哥赶快找了一个结实的长袖T恤,连哄带吓唬的给陈涛套上,然後把袖子拉长反系在陈涛的背後,做完这些以後又把陈涛的双脚绑了起来。

  看现在的装束,陈涛已经俨然是被捆绑著的神经病患者了,他好像被毯子裹紧了的猫似地的挣扎不能,但他嘴里还是在狂怒不已的疯狂叫骂。

  毛哥和淼哥脸上略带悲哀的站在床脚边看著处在狂躁中想咬人打人的陈涛。

疯狂的发飙2(疯了就是正常了)

  毛哥有些沈痛的长叹了一口气:“哎~~~我命苦啊,阿淼。生在那麽一个人际关系龌龊的大家庭里,被压的喘不过起来,明明我已经成功成现在的样子了,头上还少不了那几座大山的压迫,我透不过气来。而且我一共就找了俩老婆,这都是我想用心爱的人,还都接连的疯掉了,我真的是那麽残暴的人吗?”

  淼哥有点儿幸灾乐祸,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得内伤的说:“大哥。。。您现在已经拥有全天下了,其他都不用太在乎,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您放心吧。”

  其实心里的潜台词是:你看你那个衰样儿,还觉得自己挺牛逼的,自己老婆都保护不好的人,还他妈的能干什麽啊?要是我我豁出命来都不让别人碰。你还是好那一口(喜欢那个样子)。切~~

  毛哥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嗯,是,我知道,但我也需要发泄一下。对了,你还得把这小玩意儿弄医院去,这回家里又他妈多了一个神经病,是家里风水不好啊?还是什麽原因呢?中邪了?真是他妈的愁人,太愁人了。来,给我根烟。”说完伸出两个手指的示意。

  淼哥赶快从旁边的床头柜里取过烟盒,打开盒盖,双手递给了毛哥。

  毛哥惆怅的抽出了一根,微微的看了一眼,淼哥手里的打火机适时递到了毛哥的近前,火苗无声无息的腾了起来,毛哥把烟放在嘴里,就著火苗抽燃以後,吸了两口,发愁的看著狂躁不已的陈涛。

  停了停,他在淼哥送过来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然後自言自语的说:“涛涛,我不想脱卸什麽责任,但是我也身不由己,你就体谅体谅吧,除了这些,我会尽量的满足你所有的需求的。你还小。等你肩负重担和压力的时候,你或许也能理解我一下了。我不能得罪我哥,所以就要辛苦你了,人活著都累?是不是?阿淼?”

  淼哥赶快诚恳的说:“是的。大哥,但吉人自有天相,一切困难遇到您都得躲著走,所有的事情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您就放心吧。”

  毛哥又抽了一口烟,笑了:“嗯,我喜欢这个安慰,我办事去了,就麻烦你看著点儿陈涛吧。这小子。对了,能打个什麽神经病证明的一定要打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

  淼哥赶快弯腰鞠躬的说:“明白!您尽管放心吧!”

  毛哥又走到陈涛的身边,把自己抽了一小截的香烟放在了陈涛的嘴唇上:“哎,别叫了,个头不大,嗓门还挺亮堂的,来,抽一口,这烟味道挺好的。”

  陈涛愤怒不已的怒视著毛哥,一口就咬掉了他放在自己嘴里的那部分香烟屁股。

  毛哥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里剩下的那半截,又优雅的把香烟放在嘴里继续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稳重的走出了淼哥的房间。

  他刚一出淼哥的房间,淼哥赶快把陈涛抱了起来,用一件非常保暖的卫衣披在了陈涛的身上,然後好像哄孩子似地哄著陈涛说:“涛涛涛涛,不叫了,不叫了啊,你看人都走了,你还骂给谁听啊,不叫了啊,忍忍忍忍,马上就去看病了啊,忍忍。”

  陈涛真的有点儿控制不住的回头就骂:“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淼哥还是哄著陈涛的说:“好好好,你喜欢操谁妈就操谁妈,涛涛乖啊。一会儿打上针了就好了。”

  陈涛使劲的转头找著淼哥的身体要咬他。淼哥无奈只好拿了一个橡胶口塞给陈涛戴了上去。然後抱起疯狂扭动的陈涛在毛哥众多手下好奇的注视下下了楼,到了自己车旁。旁边一直跟著他的某手下赶快接过来陈涛,淼哥回头对那手下说:“翔子,你跟我走一趟,去医院,我自己摆弄他有点儿费劲。”

  那个叫翔子的赶快答应了一声“是”,就从淼哥手里接过了暴怒的陈涛,把他硬塞在了後车座上,随後自己也上了车的看著陈涛。

  一路无话的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陈涛就被彻底的排查了一遍。

  这通排查中,陈涛嘴里惹人注目的橡胶口塞始终都是众医生护士们直接关注的东西。陈涛说不出来话就用眼睛往死了的瞪他们,往死了的瞪。

  最後淼哥终於如愿以偿的在医生专业术语大放送後得到了陈涛的神经病证明,陈涛也如愿以偿的在破口大骂了好几个主治医师以後被人打了一针精神病人专用的镇静剂,他安静了下来。

  淼哥拿著证明笑呵呵的对已经被注射了镇静剂的陈涛说:“哎,涛涛,这就是你以後的杀人证了,免死金牌啊,你随便的犯罪吧,没人难为你了。”说完用那张纸轻轻的拍了拍陈涛的脸:“恭喜你!你是老大别墅里的第二个小疯子了。”

  陈涛还是毫无想法的想狂操他妈。

  这一天折腾的,每个人都身心疲惫。

  淼哥拎著满满一袋子医生开的药带著陈涛回家了。

  因为镇静剂的作用,陈涛乖乖的在床上度过了他艰难的3P後的第二天。有了镇静剂还真是很舒服,全身轻飘飘的变成了无意识状态。这一天倒也睡的心安理得。

疯狂的发飙3(章哥的病友)

  晚上的时候,章哥带著莫名微笑的一路飘荡了进来。他走到陈涛的床边,摆出了一种好像在产院里参观别人肚子里刚生出来的婴儿一样的姿态,好奇而又警惕的观察著陈涛,看著看著,他伸出手捅了捅陈涛的脸,又拽了一下陈涛的头发,接著亲了亲陈涛说:“嗯。。。这个小孩子,看著还真是乖啊。几岁了?告诉哥哥?哎,听说你骂人骂的可好听了,你怎麽不说话了呢?涛涛?你看著我啊,哥哥劝你几句啊,吵闹的孩子被狼吃啊。看来,你下半辈子的良师益友都会是神经镇静剂了,哦哦哦,真是好爱好爱小乖乖啊。啊、哈、哈、哈、哈。”

  陈涛根本就没力气搭理他,现在的感觉是自己正漂浮在一个听什麽恶毒语言都没有过激反应的异度空间里。这种赶脚(感觉)还真是好棒好棒啊~~~吸毒可能也莫过於此吧。好吧,人生只要没有伤痛,你管你能活多久呢,让我一次的吸个够吧。

  章哥还要说什麽的时候,背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一把抓住他後颈领的就把章哥稳稳的拎到了一边。

  章哥赶快回头一看。呃。。。是威哥。。。威哥的身後还跟著寝室老二何斌。还没等章哥开口,威哥就没什麽表情的说:“小兔崽子,阿淼拿回来的镇静剂还有很多多余的呢,你要不要也来一只?”

  章哥赶快表态:“呃,不要了不要了,不麻烦您了哥哥。。。”

  威哥把他往旁边一扔:“这回你有伴儿了?高兴你妈个逼啊!斌斌,去看看你同学。”

  老二抓住陈涛的肩膀,难过的看著陈涛抬不起眼皮的眼睛问:“涛涛,涛涛,你怎麽了?啊?你到底是怎麽了?你看看我啊。”

  但是陈涛现在眼睛无法移动半点距离,他就那样的低垂著眼帘的看著老二的外衣,像无知的小孩子似地的看著。

  老二第二句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就掉下来了。眼泪滴在盖著陈涛的被子上,一下就被棉纤维给完全的拉进了被子里。

  威哥叹了口气,走过来拍拍老二的肩膀。老二觉得腿都没劲的了滑坐在了陈涛的床边。

  章哥这时候凑了过来,看了看床上的陈涛,又看了坐在地上的老二,然後对陈涛说:“别怕,小桃子,我也得过精神病,现在不也是好好的吗?你不会被切开做桃子罐头的,要做你也得被搅碎了做桃子果酱。”

  威哥和老二同时回头的瞪了章哥一眼。章哥非常无辜的迅速解释:“人死了都得烧成灰啊,所以。。。”

  威哥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再他妈的胡说!你再给我胡说一个!把你切成片按铁网上烤熟了吃!”

  章哥无奈的揉著脸说:“好吧。。。老板,来点儿芥末来点儿醋。。。”

  淼哥这时候走了进来,手里拿著一份资料:“章鱼啊,别闹了!陈涛现在难受著呢,你赶快出去给我核对这份材料。别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站这里放你妈的闲屁。快点儿!”

  章哥这才有点儿委屈的凑到了淼哥的身边,暗地里用手指指著威哥对淼哥说:“哥。。。我是无辜的。。。”

  淼哥说:“哎,你先给我滚出去弄资料去!一会儿再他妈的无辜。去吧去吧!”说完用资料一下拍在章哥的胸前:“快去!”

  章哥有点儿舍不得走,他一步一回头的抱著资料怏怏的离开了淼哥的房间。

  威哥对淼哥点了点头,淼哥也回应了一下,然後走过来拍拍老二的肩膀:“斌斌啊,涛涛没事,就是太激动了,没事了,你先回去吧,老大说他得静养。等他醒了我就告诉他你来看过他了。啊。听话。”

  老二赶快强打起精神站起来对淼哥鞠了一下躬,转身也很舍不得的跟著威哥走了出去。

  门关上以後,淼哥走到饮水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喝一边走到床边摸了摸陈涛的头发和脸:“小子,你下半辈子等著享福吧,你已经成了X级残废。老大肯定要养著你的。”说完走到电脑桌前打开了笔记本,坐在陈涛的旁边神情专注的上起了网。

  陈涛就在他旁边的床上静默的躺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了过去。

  每逝去一秒锺,人的生命就意味著又向终点挪去了一段距离。然而陈涛并没有为此而感到悲伤。他甚至在用自己已经被阻塞了90%的思维在想一些事情。

  从前,他喜欢仰头看自己头上润蓝润蓝的天空,天空上最美丽的东西,莫过於那姿态万千的朵朵白云了。它们总像航行在蔚蓝海洋上的无数只白帆。白帆牵著风的衣角,四处的去流浪了,就这样,它们一朵一朵的滑过痴迷观望著它们的眼睛。

  陈涛曾在蓝天白云下对自己最要好的那些哥们说:“如果有一天,你们都不在我的身边,那我该如何是好?”哥们们看了看陈涛,他们并不理解陈涛此刻伤感的心情。人都是这样的,不管经历过多少喧嚣繁华,最终还是只有一个人形单影孤的独自上路。那是一种淡淡的心痛,淡淡的好像清水一样的滋味。

  现在自己躺在这张并不属於自己的床上,有著一种植物般的喜欢静默的感觉。植物人,哈哈哈哈哈,没错,自己是植物人了。也许是一个被诅咒了的传说中的王子,全身已经石化,毫无表情毫无动作的如同现在一般。

  那麽我会不会在某一时刻,接受了一位绝世漂亮的公主的亲吻,於是我在那一刻幸福的复活了。这里不会有公主,有也是有公猪。大个头的公猪。

  像植物一样的静默著。。。

疯狂的发飙4(愤怒的小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涛终於恢复了作为动物应有的神志和反应。一阵悠扬的,能把绿叶都颓废成灰的乐声慢慢的响起在了耳边。

  你妈的。。。老子这是在阴间吗?怎麽这声音这麽的诡异和难听?动一下,身体还有知觉,但是这哀乐究竟是怎麽他妈的怎麽一回事呢?

  陈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转头一看,操~~~叹气吧。章哥在旁边,神情专注的手捧一枚陶土烧制成的乐器─埙在给自己奏著哀乐。

  章哥慢慢的吹奏著一曲让人听了就想自杀的曲子。

  陈涛满脸黑线纠结成一团的看著章哥。哥,你想织毛衣吗?我脸上有的是线,但是亲,织出来的毛衣是黑色的哦,是黑色的。

  章哥看到陈涛醒了,马上停止了悲哀到欲死的吹奏:“哎!小桃子!你醒了啊!!!我就说这玩意儿有用吗!这玩意儿招魂特好使。”

  陈涛直盯盯的好像要袭击章哥一样的看著章哥,也不说话。

  章哥把埙揣在了衣兜里,拍了拍陈涛的脸:“哎,你没事吧?做啥子(干什麽)用这种哀怨的眼神看著你老子我?吃饭了,阿涛同志,难道你不记得某一天某一刻你说过你喜欢吃滑嫩的溜肉段吗?你就想想那些紫色的洋葱块、翠绿的辣椒块还有金红色的胡萝卜配著的酱红色的肉段吧,这是我对你的爱啊。我刚才特意告诉厨师给你订做的。因为你给我写过情书。我是你的情人。我可不像某人,口头上说爱你,吹牛逼比谁吹的都响,可其实。。。”

  “可其实你妈个逼,你个欠鸡巴操的章鱼!说谁呢!”章哥的身後响起了淼哥佯怒的声音。

  章哥赶快回头并站了起来:“啊。。。哥!您看我把涛涛的魂给召回来了。

  淼哥看了看床上的陈涛,一边摸陈涛的头发查看陈涛的眼睛,一边头都不回的训斥著章哥:“你嘴上有个把门的!让大哥听见,不得用藤条给你打成肉馅的!大哥现在就讨厌别人评论他和陈涛的事儿。你别他妈的跟我装不知道!”

  章哥无动於衷的说:“本来就是吗,他不让说,别人就不知道了?想当初我不也是这麽过来的?”

  淼哥回头一挥手:“操!你闭嘴!今天晚上我就吃白灼章鱼!!!”

  章哥眼睛一下就放出了无数道光芒来:“啊!章鱼!我也爱吃!我喜欢吃我同类!我还想吃陈醋淋的树椒土豆丝!”

  淼哥无奈的一推他:“滚!滚到前面吃饭去!”

  章哥特不情愿的嘟囔著说:“他能在这里吃,我有什麽不能的?”

  淼哥说:“他不是刚疯吗!你不是疯了很久了吗!你疯已经不是稀奇的事儿了,他疯现在还是很稀奇的事儿!所以得对他特殊照顾!”

  章哥翻著白白的眼珠对著淼哥说:“这个东西也有过期和不过期的吗?”

  淼哥正想说什麽。门外传来毛哥的声音:“阿淼,在里面吗?”

  淼哥赶快快步走过去开门,一边走一边狠狠的给章哥使眼色。章哥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门一开,毛哥进来了:“也该是时候醒了吧?这他妈的睡多久了!”

  陈涛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窗外还是黑沈沈的夜色,好像没睡多久吧。

  毛哥带著威哥的走到了床边,淼哥和章哥也围观了过来,4个人非常有喜感的参观著愤怒小鸟一样瞟著人看的陈涛。

  陈涛的身体没动,但眼睛一直跟著毛哥看,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敌意。

  毛哥伸手摸了摸陈涛的额头,陈涛现在就是浑身无力,四肢僵硬,没有想法,也没有体力再攻击他了。

  毛哥皱著眉头的在鼻腔里叹了一口气:“嗯~~~醒了吧?涛涛,医生说你是间歇性的,只要不刺激你就没事。我们谁也不刺激你啊,你乖乖的,爸爸带你到前面吃饭,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然後爸爸带你出去遛弯,放松一下心情。来,爸爸给你解衣袖。涛涛乖啊,不闹啊。”

  陈涛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被束缚在衣袖里的双手,木然的不出一声。

  毛哥在淼哥的帮助下给陈涛解开了袖子,把陈涛抱起来放在了地上。

  陈涛的双脚落地以後,谁也没搭理的低头就往前走。章哥一把把陈涛搂在了怀里:“涛涛,你慢点儿走,哥哥跟你是病友,咱爷俩以後真得好好交流一下生病的心得了。你突然发病的时候,脑子里有什麽感觉呢?哎,你倒是说话啊!”

  陈涛还是一言不发。

  毛哥在他们身後摇了摇头,有些慵懒的跟在了他们两个的身後。

  到了餐厅,厨师长就端上了一碗鸡丝粥。陈涛看了看这碗带著玉米粒、胡萝卜粒的鸡丝粥,好倒胃口,越看越像搅在一起喂狗的剩饭似地。过了一会儿,章哥给陈涛要的溜肉段端了上来。陈涛也没搭理毛哥,自己拿起筷子狠狠的塞了几口,啊!好烫!陈涛一转头,刚要吐在地上,章哥手疾眼快的抓起一个盘子,陈涛一口溜肉段的都吐在了盘子里。

  章哥端著盘子喊:“哎!那个谁!过来一下,等会儿这个东西凉了,拿去喂狗,不许浪费啊。当然你偷吃也行。”

  厨师皱著眉头的走过来,端走了盘子。

  毛哥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以示对章哥行为的不满。章哥马上转过头来,给毛哥道歉:“啊。。。对不起,DADDY,我怕陈涛吐在地上不雅观。”

  毛哥本来想骂章哥几句,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倒被气乐了起来。

  这时候陈涛“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毛哥还没等问他要去干什麽,陈涛就已经开始在屋里转圈了。他看了一会儿,非常自然的就伸手端走了一个正在打电话人的面前的一碗米饭,旁若无人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桌边,傻傻的坐了下来,抓起筷子夹了一块溜肉段就著米饭就大吃了起来。

  全餐厅里的人都很惊讶的盯著陈涛,但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

疯狂的发飙5(精神病人的一天天)

  毛哥也有点儿惊讶的看著认真大口吃饭的陈涛,他原来真的以为陈涛只是一时性的发泄不满,没想到现在陈涛的举动居然如此的异常。

  而陈涛对他周围的人的反应根本是理都不理。他的神志还漂浮在那个安静的,让人心神愉悦的魔界里。

  毛哥看了半天,才转头对旁边的人说:“别看了。吃饭。”

  於是,大家这才回过神来,装作毫不在乎的吃起了饭来。

  毛哥一边吃著一边想究竟应该怎麽跟陈涛开口说话才能不刺激到陈涛。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答案。

  他看了看眼前的菜,又让厨师送上来一道火爆腰花和一道黑胡椒牛柳。菜端上来以後,陈涛毫不客气的伸筷子就夹,虽然吃得不算太快,但是嘴里一直都没有停过。真的是很饿很饿了。要吃饭,要吃肉,要吃好多有营养的东西。

  毛哥适时的推过来一盘凉拌的西兰花(花椰菜):“涛涛啊,吃点儿青菜啊,对身体好。”

  陈涛也不看他,夹了一朵西兰花就塞在了嘴里,咯吱咯吱的开始嚼。

  毛哥转头跟章哥说著某某场所生意上的问题。章哥倒是很喜欢毛哥跟他进行这方面的交流。

  在他们的口若悬河中,陈涛非常满意的结束了这顿晚餐。

  吃完饭以後。毛哥就带著陈涛在别墅院子里散步,旁边跟著怕陈涛发病而时刻警惕著的威哥。

  陈涛并没有任何想造反的意思。相反,他好像小孩子似地搂著毛哥胳膊根本不想放手。

  毛哥被陈涛的意外的温顺弄得神魂颠倒,脾气超好。

  陈涛趴在花坛上看著罗勒花丛中正唱情歌的蟋蟀时,毛哥还哄著他,带他翻石块的一起找蟋蟀。

  看到黑色的蟋蟀蹬著肌肉强健的大腿蹦出来的时候,陈涛居然笑了。有过前面的一番折腾以後,陈涛这一笑,弄得毛哥好像有了恍若隔世的飘渺感觉。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涛还是紧紧的搂著毛哥根本不想放手。毛哥掰了两下陈涛的手,没掰动,於是也就作罢了。

  章哥一看陈涛那样的依赖毛哥,有点儿争风吃醋的转到了陈涛的身後,学著陈涛的样子也把陈涛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涛涛啊,涛涛,好滑啊,我好爱你。。。。”

  还没说完,陈涛的股沟里就响起了一阵长长的空气爆炸声:“!。。。。。。”

  三个人当时都愣了。还是毛哥反应快,毛哥一下就闪出了被子,陈涛倒是放开了毛哥,但是转身就搂住了章哥。

  一阵让人郁闷的很难闻的气味从被子里悠悠的升腾了起来。你可以想象蒸锅上的白色蒸汽,没错,这股气流就是那样的,徐徐的,渺渺的,不同的是蒸锅里的蒸汽总是很芳香的,这个。。。咳,这个就只能用牛逼来形容了。。。

  章哥一个屏气没屏著,被这股异味灌满了整个的气管和肺部,他被呛的放声大咳了起来:“咳咳咳!放开我。。。傻逼桃子!放开我啊~~你搂著我干你妈逼啊!想药死我啊!大屁眼的烂子,快滚!!!”

  於是被子里陈涛和章哥一顿的纵情撕扯。

  章哥挣扎出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疲软的趴在盖著另一条被子冷笑著的毛哥的身边,刚想大喘新鲜空气,猛一吸气时,陈涛又冷静的使劲一扇被子。

  这回好了,方圆5米之内都是陈涛体内的气味了。

  毛哥赶快捂著鼻子一拍章哥:“快他妈的把窗户打开!臭死了!”

  章哥逃命似的拉开了两扇窗户。

  毛哥刚要发火,哪知道陈涛又从那条被子里游走出来,并且非常依赖的吊在了他的身上,而且陈涛的嘴竟然死死的裹住他的一只乳头在做吸吮的动作!

  毛哥被陈涛这一吸,半边身体差点儿没木了。他想推开陈涛,陈涛却死死的叼著他的乳头毫不撒嘴。於是他只好一堵陈涛的鼻子,过了一会儿,陈涛的嘴大大的张开了。毛哥赶快往旁边一推陈涛,无奈的转身说:“给他套上衣服,章鱼。”

  一顿忙碌以後,章哥、毛哥和陈涛并排无语的躺在了大床上。陈涛的身上穿著袖子反绑的长袖T恤。

  这一夜,3个人都入睡的很早。

  第二天, 猪一样的生活又开始了。

  陈涛一直在优哉游哉的。他自由自在的在别墅院子里跑来跑去,任他怎麽玩都没人管他。淼哥只是让看别墅动物园的管理员把所有笼子的钥匙都藏好,不要让陈涛找到,然後又吩咐人用一小时的速度在动物园笼子的前面竖起了一张坚不可摧的大网。

  陈涛倒是没对动物园里的动物感什麽兴趣。他所做的只是放出了别墅里那两条爱交配的大脑袋狗:幻影和奥巴马。

  3个快乐的生物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到了中午,章哥心情很好的开著车回来了。他兴致勃勃的换好了泳裤,准备在别墅角落的游泳池里游泳。

  陈涛也非常感兴趣的跟了过去。章哥坏的要死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涛,然後问陈涛:“涛涛,你要喝水吗?你看这池子里的水多清澈啊,你多喝点儿一会儿就不用吃饭了。”

  陈涛默默的看著他也不说什麽,就那样不解的、彷徨的盯著他看。章哥被他看得浑身的肌肉都快长刺了,而且是旋刺,来回的扎啊旋啊的,他非常的不自在,转身一个飞跃就跳入了碧蓝色的水中。

  陈涛冷笑了一下,手里的棒球划出一道优美的弧旋。棒球紧紧的追随著章哥和章哥前後的入水了,它们的身後是两个大脑袋的巨大身影,带著庞大的体重,带著强大的动能,在棒球的後面狠狠的拍入了水面,溅起无比巨大的浪花,浪花的下面是狗,狗的下面是章哥。

  水下一阵大乱。。。

  陈涛默默的转身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章哥才一边咳嗽一边的爬上岸来大骂陈涛:“你个屁眼塞大鸡巴的小娼妇!!!你他妈的想砸死我啊!!!我。。。咳咳咳。。。我操你他妈的全家带送外卖的!”

  两条大狗兴致勃勃的在章哥身边欢快的游著泳,狗刨的姿势十分的好看。

疯狂的发飙6(妈妈终於知道了)

  陈涛安然的进了别墅,吃过了饭,倒头就睡。

  淼哥看著睡在床上的陈涛,摇了摇头,然後接著对电话里说:“啊,大哥,他现在睡了,刚吃饱了就睡。。。嗯嗯,目前为止没惹什麽大事。就是不愿意说话。。。。。。呃,自闭?。。。。哦哦。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那些医生,啊。。。看中医啊?好好,我马上请中医来。。。嗯嗯。好的,您放心,放心。”

  於是,又一个胡须飘飘的银髯老者捻著胡须的坐在了陈涛的对面。陈涛一个劲儿在章哥的束缚下挣扎想去跟他一起捻那些胡子。

  号脉以後,老者开了一副药方,并嘱咐淼哥一定要给陈涛按时服用,不要刺激病人,要给病人创造稳定安心的好环境。

  淼哥一边答应,一边把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送出了别墅。

  1个小时以後,陈涛便喝上了热气腾腾酸甜苦辣咸都有的中药汤剂。

  刚开始,陈涛不喝,後来硬是让4个人按著的插上漏斗灌下去的。

  喝完了,你别说还真的起作用了,陈涛歇了好一会儿以後,开始表情稍微放松的搂著一盆米兰,一边翻看叶子中间小米粒一样小小的黄色花朵, 一边用力的嗅闻著那些让人陶醉的香气。

  接连的吃了几天中药,陈涛终於恢复了一些正常。

  这天,陈涛的妈妈实在控制不住对陈涛的想念,死缠硬磨的磨服了毛哥的爸爸,毛哥的爸爸连声说:“好好好,去看你儿子,去看看,哎,不用了,今天正好周末,让他过来一起吃顿饭啊,你可别闹了我啦,依依,别闹了。”

  陈涛重新进入毛哥爸爸别墅里的时候,身份是毛哥爸爸的继子。

  陈涛一边往别墅里面走,一边发现以前横眉冷对,嘲弄轻蔑的眼光根本就找不到了。每个人对自己都是热情过头了的那麽恭维。这是。。。这是发生什麽事儿了。。。

  今天是周末,按照惯例,毛哥家的3个哥哥带著孩子、老婆的都来陪老爷子吃饭。

  陈涛因为吃中药,这几天情绪缓和到了几乎正常的程度。

  陈涛的妈妈一看儿子来了,笑的好像朵鲜花怒放似地搂著毛哥爸爸的胳膊,轻声的请求想去卧室里跟自己的儿子好好聊聊天。

  毛哥爸爸疼爱有加的拍了拍陈涛妈妈的手背,准奏了。

  於是陈涛妈妈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高兴的走过来拉著陈涛的手往後面走,陈涛停了停,目光呆滞的看著地面。

  妈妈看了看陈涛,就觉得陈涛整体看起来非常的不对劲。她抬头看著儿子的脸,这才发现陈涛的神情很白痴。妈妈有点儿心惊的用双手捧住儿子的脸有点儿焦急的问:“涛涛,涛涛,你怎麽了?你看著妈妈。啊?你说话啊?“

  陈涛还是不说话,保持著原状的看著茶几上装著百合花的水晶花瓶。

  陈涛妈妈有点儿慌乱的看看身边的毛哥爸爸,然後越过陈涛询问式的看著陈涛身後若无其事的毛哥。

  毛哥的几个哥哥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根本没搭理陈涛母子的自顾自的说著话。二哥的嘴角还轻微的上挑著一丝冷笑。他早就知道陈涛被他折磨完发疯的事情了,为了这个,他还舒爽的跟三哥喝了一顿酒。

  毛哥的爸爸也觉得非常奇怪,怎麽陈涛那麽会说话,那麽会看人眼色的孩子现在变得这麽的愚钝了?他随口的问了一句毛哥:“老四啊。陈涛怎麽一直发傻呢?”

  毛哥赶快站起来说:“哦,没事了,这几天都好多了,受了点儿刺激。”

  毛哥的爸爸当时脸就沈了下来:“你能不能别那麽胡闹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不三不四的?”

  毛哥笑了:“爸爸,您可别冤枉我,这事儿,您得问二哥。”

  毛哥的三个哥哥一下就停住了交谈。二哥的脸上浓黑乌云迅速的聚集了起来。

  毛哥的爸爸又转向了二哥:“老二啊,怎麽回事?”

  二哥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没什麽事儿,爸爸,跟那孩子开个玩笑而已。”

  毛哥的爸爸有点儿生气的说:“开什麽玩笑他能变成这样?”

  毛哥在旁边笑著的挑了一下眉头:“SM吧?”

  当时屋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陈涛的妈妈有点儿不解的看著屋里的5个男人,然後弱弱的问:“什麽叫SM?”

  毛哥火上浇油的解释了一下:“就是性虐待游戏。”

  陈涛的妈妈吓得一把就搂住了陈涛,像看怪物一样的看著毛哥的二哥,然後拖著陈涛就往毛哥爸爸那里躲。她的一只手已经捂在了嘴上,使劲的抑制著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啪!!!”毛哥的爸爸一下就把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的砸在了茶几上:“你要不要脸!!!啊?你们都要不要脸?一个一个的都恬不知耻啊!!!不知道别人在咱们家人背後戳著咱们脊梁骨说什麽吗?你爹我跟你们丢不起那个脸!”

  二哥毫不在乎且轻蔑的冷笑了一下。

  大哥一看爸爸都愤怒成这样了,赶快开口来打圆场:“爸爸爸爸。您别生气。小孩吗?都贪玩,您别生气了。”

  毛哥的爸爸伸手搂住了眼泪已经流出来的陈涛妈妈,然後非常心疼的对她说:“依依,我会狠狠骂他们的,你先带陈涛去後面屋子里啊。我要跟他们说会儿话。”

  陈涛的妈妈流著泪的站了起来,拉著儿子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陈涛和妈妈走出了这间客厅以後,直接的上了楼。

疯狂的发飙7(妈,我要吃奶)

  毛哥的爸爸非常生气的长叹了一口气,除了二哥以外的其他人都在劝著毛哥的爸爸。

  毛哥的爸爸缓了好半天才说出来话:“你们几个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他怎麽说都是你们的形式上的弟弟吧?我不管我认识依依之前你们都是怎麽对他的,我就告诉你们现在都给我收敛点儿。老二!我就说你呢!你。。。”

  二哥冷笑了一下,站起了身来:“对不起,爸爸,给您添麻烦了。没想到您关心别人的儿子比关心自己的儿子还 。。。哎,我不说了,反正给您添麻烦了。”

  毛哥的大哥一拽二哥,做著“你别说了“的嘴型。

  毛哥的爸爸已经又开始发飙了:“畜生!你说的是什麽话!把你们辛辛苦苦养大了,就是为了让你讥笑嘲讽我的吗?我找个伴侣怎麽了?我希望你们给我的伴侣,就是你们的後妈,一点儿应该有的尊重!你们最心爱的人在你们面前伤心哭泣,你们什麽感觉?做官都做到没有人性了是不是!”

  二哥一声不响的一脸不服气。毛哥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大哥虽然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但是没有一个弟弟听他一点儿劝的。三哥劝这个也不是,劝那个也不是的,左右为难的看著屋里的人。

  屋子里又静寂了好一会儿。毛哥悠然的发话了:“嗯,爸爸说的对。”

  毛哥的爸爸这时候好像有点儿醒悟过来的看了看毛哥:“呃。。。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老四啊,你别想别的啊。一会儿吃饭了,你。。。”

  毛哥笑了,但是显然笑的很勉强:“爸,我没想别的,您放心吧。没事。”

  毛哥的三个哥哥这才意识到另一个问题的,有点儿表情不自在的从各个角度偷看了一眼毛哥。

  毛哥挠了挠头发:“哎,您看这事儿让我闹的,都是我多嘴。对不起各位哥哥,也对不起爸爸,本来周末一家人都应该高高兴兴的。不过,爸爸,您是不是去看看我後妈呢?我觉得她现在才是最需要被人安慰的。”

  毛哥的爸爸这才想起来,他赶快矫健的站起身来,急冲冲的走去了楼上的卧室。

  他前脚刚走,屋里的4个兄弟就又开始兄弟情义深似海的尽量调节著和谐的气氛。每个人脸上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笑容怎麽看怎麽让人难受。

  毛哥爸爸急冲冲的赶到了卧室里,进门就看见陈涛的妈妈在床上搂著陈涛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的。陈涛还拿著纸巾的帮妈妈擦著眼泪。

  毛哥的爸爸赶快心疼的又递过来一包纸抽,然後坐在陈涛妈妈的身边搂著她的安慰道:“依依啊,你别哭了,你这麽哭我的心都碎了。那些畜生都是我没教育好。对不起啊,他们妈妈死的早,一个一个都被社会磨的冷酷无情的。我替他们说对不起,对不起了啊。以後你要不放心,我就把陈涛留在这里保护好了,怎麽样?啊?乖,可别哭了,我看著你这样都难受死了。”

  一边说著一边给陈涛的妈妈擦著眼泪。

  陈涛的妈妈一边抽泣一边说:“涛涛。。。“还没说下一句,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手指头,怎麽就被他们给弄成这样了!什麽性虐待啊!!!他是男孩子!你让他以後出去怎麽见人,怎麽活啊!还得娶老婆呢。。。怎麽成了这样了。。。呜呜呜呜~~~”

  陈涛在旁边也跟著妈妈无声的哭泣著,脸上的泪水好像疯狂暴涨的雨季小溪似地,汹涌横溢著,泛滥肆虐。

  毛哥的爸爸赶快拍了拍陈涛的肩膀,又把陈涛的妈妈搂在怀里,左保证右保证,就差抽自己耳光的终於哄住了陈涛的妈妈。然後又骂著自己儿子的安慰了一顿陈涛。最後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张内含10万元存款的银行卡,摆出父亲般的慈爱把银行卡塞在陈涛的手里,并当面改成了陈涛能记住的密码。

  一顿混乱过後,他才有些疲惫的带著陈涛和他妈妈下楼去吃饭。

  晚上这顿饭吃的,大家的咽喉里都好像卡著一根鱼刺似地。

  饭桌上的气压很低,只有几个小孩子开心的笑著,无拘无束的闹著。女人们都非常识趣的一声不出。男人们都各怀心事的吃著自己的饭。

  到了接近尾声的时候,毛哥的爸爸才很疲惫的对几个儿子说:“要好好工作,要更上进一些。平时没事多陪陪老婆,带孩子出去玩玩。你们要是照顾不过来,就都放在我这里。”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叮咛嘱咐了一顿,这时桌面上的压抑气氛才慢慢的冰消雪融了起来。儿媳妇们都一个赛一个的,好像偷吃了几斤蜂蜜,嘴唇上还蘸著厚厚蜜糖似地对爸爸说著十分好听的话。男人们也逐渐的露出了笑容,放松的相互聊起了天。

  陈涛坐在妈妈的身边,盘子里是妈妈给他夹来的很多美食,他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往自己妈妈的身边挤。

  陈涛的妈妈被儿子挤的莫名其妙的,她在一桌的纷乱声音中小声的问陈涛:“干什麽啊?涛涛?你总挤我干什麽啊。。。”

  陈涛盯著妈妈的高耸入云的乳峰,咽了一口口水的说:“妈。我想吃奶。。。”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好半天好半天,都没有人想起来下句话该怎麽说。包括毛哥在内的人都惊讶的看著陈涛。

  陈涛妈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她趴在自己儿子耳边说:“别说这些啊,你都多大啦?”

  突然一个小男孩按著桌子的站了起来,用稚嫩的声音说:“妈妈。。。我也要吃那个阿姨的奶。。。”

  毛哥一下没忍住的大笑了出来,桌子上随即腾起一片嘲讽的大笑声。

  毛哥的爸爸也又好气又好笑的,他叹了一口气,转头喊来了管家,吩咐他准备点儿饭後的甜食:老北京的合碗酪。

  其他的人也都暗自憋笑的转移著话题。陈涛的妈妈又给儿子喂了一口甜蜜蜜的橄榄形状的紫薯球,然後尽可能小声的说:“乖啊,涛涛,一会儿给你吃奶酪。合碗酪,那个奶酪可好吃了,涛涛吃奶酪啊。”

  陈涛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他默默无语的低著头嚼著妈妈塞在他嘴里的东西。

  过了不久,一碗一碗的合碗酪被几个佣人用棕色的托盘给端了上来。

  这是一种用清代宫廷秘方制成的奶酪。一般都是用纯粹的未加水鲜牛奶为主料,煮沸晾凉以後,再用自酿的一种米酒点一下,然後把这样制备好的的鲜牛奶加糖搅拌,放在蒸笼里蒸到凝固为止。

  合碗酪最大的特点是,做出来以後,整个容器倒过来晃都晃不洒。合碗酪的整体外观洁白如脂、莹润如玉,闻起来是相互缭绕的甜美奶香和淡雅的酒香,细腻滑嫩的奶酪入口以後甘沁而醇厚,如果再冰镇一下,就会让人觉得身心俱爽,吃起来根本就停不住口。

  陈涛就是一直在妈妈的呵护下吃了3碗才被迫停下来的。陈涛的妈妈看著儿子的极好胃口,真的怕儿子撑坏了脾胃。但是不让他吃吧,又怕他吃不饱,晚上挨饿。这边还得不时的关照著毛哥的爸爸,她也怕自己过分宠爱儿子,会让这个陈涛未来的後爹因为吃醋而对陈涛下什麽毒手。

  毛哥一边慢条斯理的欣赏著合碗酪的入口甘滑,一边颇有意味的用眼睛瞟著陈涛的妈妈。

  毛哥的三哥和二哥,也都忍不住的偷看著陈涛妈妈的白玉酥胸。大哥被自己家的年纪还小的女儿闹的不可开交的,毛哥的爸爸乐呵呵的看著自己的孙子和孙女。

  这顿饭的整体效果基本上可以称得上合家欢乐的。点睛之笔就是那道饭後的甜食─合碗酪,直到吃完以後,大家还是其乐融融的对它赞不绝口。

  三哥还戏谑的说:“都亏了咱後妈和五弟了,要不我们都没机会享用到这样美味甜点啊。”

  一时间,所有懂得三哥话语含义的人都笑的很奔放。

  毛哥又恭维了半天爸爸厨师的高明。二哥转去厨房抽著饭後必须有的一根烟。大哥问著二哥家大儿子的学习情况。那些哥哥们的媳妇都交流著美容和购物的心得。陈涛的妈妈逐渐卸去了一些悲伤,毛哥的爸爸的手在桌子下面拉著她,不时的晃动一下表达他对她的亲热。

  那些纷杂的亲情,和那些纷复的男人间的明争暗斗,在一桌子美食的上空盘旋交融著,貌似和谐的气氛充满了整个的房间。

  房间的後墙上挂著毛哥爸爸的一副字迹:“会桃李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

  夜渐沈了,一大家子慢慢的散去了,毛哥带著陈涛开车的转回了别墅。

  每天,每个人都是在艰难的奋力挣扎中活下去的。

  在艰难中活出乐趣的都是勇者。

梁叔叔的出现1(凶猛可爱的甲鱼)

  “涛涛,好点儿没有?”毛哥带著警惕、研究、探询、关切的目光盯著呆坐在床沿上的陈涛问著。

  陈涛从早上吃完饭开始,这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儿。

  他的状态确实让毛哥非常的担心。因为任凭你怎麽问,陈涛也吐不出来几句话来。

  医生已经按照书本上的理论把陈涛打到了“自闭症”病人的群落里了。医生才说完,陈涛就毫无预兆的砸过去了手边的一盘水果色拉。结果医生是怀著敢怒不敢言的心情洗完澡,换上毛哥提供的比较肥大的衣服、裤子,飘动著衣襟和裤脚,好像气哼哼离家出走的初中生似地离开的。

  毛哥也确实没太相信医生的结论,因为每天晚上,陈涛都乖乖的猫咪一样的盘缩在他的身边,用手摸一摸陈涛,还能摸出陈涛舒服的呻吟声。嗯~~~一个呻吟能绕著床和房间转二九一十八个弯。

  听著听著,身体就好像触电了似地酥酥麻麻,那酥麻中还加带著一股强劲的冲击,这股冲击力直接的攻击著人的心脏和肾上腺,全身血液抑制不住迅猛奔流,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一起的冲向男人的第五肢,引起了阴茎生机盎然的勃勃萌动,一会儿毛哥被子就在大腿根那里支起了一个鼓鼓的小帐篷。

  毛哥一般都是尽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性欲,宁肯对章哥发泄,都不想轻易的碰蜷缩成一团睡的很香的陈涛。他自己也明白陈涛的病是怎麽引起的,在愧疚感的不时折磨下,他越来越对陈涛小心翼翼了起来

  有时候陈涛醒了,他就把陈涛搂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拍著陈涛的身体,还给陈涛轻柔按摩著脊柱的双侧,很快的,陈涛就会在毛哥温柔的爱抚下再次沈沈的睡去。

  每天都是这样很有规律的度过著清晨和夜晚。

  现在毛哥又有点儿神经过敏的担起了心来。只要陈涛的举动有一点儿异常,他都会马上反射性的怀疑陈涛是不是又要发病,而且不断的思索到底要找什麽样的医生来应对陈涛的继发性神经病。

  然而陈涛现在只是吃了饱发困而已。他坐在那里,等毛哥盘问了2、3句同样的话以後,就搂住了毛哥的腰,把头在毛哥柔软的纯棉家居服里来回的蹭。

  毛哥这才放下心的拍了拍陈涛:“哎,小宝贝啊,你可别吓唬我了啊。这又他妈的快到周末了,以前我过周末还挺愉快的,自从有了你妈要当我的後妈以後,我就消停不了了。你妈妈也是的,跟我爸说什麽必须每个周末都得让我带你回去看她。哎。平时看就不行吗?好了好了,别蹭了,我肚皮都让你磨疼了。去吧去吧,或者躺会儿,或者出去玩去,听见没有?你说句话!听见没有?”

  陈涛停住了摩擦毛哥肚皮的动作,小声的回答:“听见了,谢谢爸爸。”

  毛哥虽然不明白他要谢自己什麽,但也没太在乎陈涛的这句话。他认为一个人的神经系统出毛病的时候,做出再怪异的事情,说出再怪异的话都是理所应当的。

  毛哥换上了衣服,又嘱咐了陈涛几句,就带著威哥出去了。

  房间里,直剩下了陈涛。陈涛往後使劲的一倒,拉过被子盖上自己,小小的睡了一会儿。

  其实陈涛也不是就这样的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的。生病的这些天里,他表现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对运动的狂热。

  他不用别人吩咐,每天吃完饭以後都围著别墅快速的散步1个多小时。散步完就自己换上衣服,去道场压腿,打沙袋,做各种基本腿法,摔法的练习,没事还上网浏览散打擂台赛的实战视频。

  他最好的朋友是那个被模拟成人形的沙袋。他与它们之间的交流就是不停的搂抱,扭倒,狂踢和猛摔。

  这样的人形沙袋一共有3个,25KG、50KG和75KG。陈涛目前只能玩的动25KG的。他给那个沙袋起了个名字叫:小二。

  每次陈涛疯狂的殴打这个沙袋的时候,都理所当然的把它当成了毛哥他二哥来加以残暴的对待。他不但摔踢小二,还试著背、抱、抗著小二的满别墅的游走。

  往往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都会看见陈涛怀抱著那个25KG的沙袋小二从容的走入餐厅,把小二往旁边一放,然後闷声不响,不搭理任何人的吃著毛哥让厨师按照营养专家给的食谱订做的食物。那个营养专家制定的食谱据说一个月都没有一点重样的,而且就陈涛现在的感觉,每顿饭还是蛮精彩的。

  有时候,陈涛也会抱著小二走进厨房,一声不响乖乖坐在一旁里看著厨师收拾碗筷器具,整理原料,煎炒烹炸,甚至研磨咖啡。偶尔他也兴起的跟著人家忙活忙活。

  厨师也不讨厌陈涛,因为陈涛的适时帮助让他们感到多少的轻松了一些。

  陈涛虽然现在不喜欢说话,但还是有好多人像逗小孩似的跟他没话找话的聊。他们讲笑话的时候,陈涛觉得好笑时就会翘起嘴角笑,笑得在场的人都觉得春花烂漫的无限美好。

  陈涛另外的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把手伸进鱼缸里抚摸各式各样的鱼,当然这个行为是被广大厨师们看见就禁止的,因为有的水生动物实在不能随便的抚摸,比如那个以咬人不松口而出名的甲鱼。

  有一天,陈涛趁人不注意去摸甲鱼的绿色背壳,还用手指捅旁边一个翻著肚皮的甲鱼柔软的腹壳。正好那只甲鱼的侧面又爬过来一只甲鱼,它看到面前有东西在晃动,立刻觉得自己被威胁了的伸嘴就咬。

  幸亏旁边路过的人发现得及时,要多快有多快的猛出手把陈涛拽离了甲鱼的鱼缸,这才免去了陈涛被咬的严重後果,甲鱼瞪著凶狠的小眼睛,使劲的对鱼缸上面的人发泄著无声的怒火。

  拉著陈涛的人心有余悸的对陈涛说:“哎,哎~~~多危险啊!我说涛少爷啊。。。您可别吓唬我们了!吓死了,吓死了,这玩意儿咬住人不撒口你知道吗!很疼的!”

  陈涛“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一鱼缸的野生甲鱼。还真是凶猛可爱的小动物啊。

  是的,陈涛是爱著甲鱼的。他总是惦记著甲鱼的跑去跟它们玩。

  现在陈涛已经完全的睡醒了。他精神抖擞的伸了几个懒腰,踢开被子,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绕著别墅转了几圈,就发现在饲喂动物的小房子後面有一个东西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来回的乱窜。

  什麽玩意儿啊?陈涛走过去看了看。哦。。。原来是一只肥硕的大老鼠。那只老鼠正在笼子里绝望的来回奔跑,试图用著自己黄色的大板牙咬断某根铁丝的逃跑。

  嘿嘿嘿,陈涛站在大老鼠的面前不怀好意的微笑了。老鼠一看见有人来了,马上放出最大的音量的哇哇哀嚎,一边嚎,一边用大黄板牙凶猛的啃著笼子。

  十分锺以後,老鼠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的被陈涛用钳子夹著後颈的拎在了手里。

  陈涛进了厨房,从忙乱的厨师们身旁顺利的偷走了一只非常凶猛的大甲鱼。

  得手以後,他带著这两只动物匆匆的走到了别墅前面的院子里,把甲鱼放在地上,使劲的拍了几下甲鱼的背壳,然後用老鼠不停挣扎的尾巴挑逗著万分警惕的甲鱼的嘴部。

  挑逗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甲鱼非常愤怒的咬住了老鼠的尾巴,老鼠疼的吱吱乱叫的狠命挣扎,挣扎未果,就回头反咬甲鱼。甲鱼叼著老鼠的尾巴把脑袋缩回壳里。於是别墅的一半房间的人们都清晰的听见了老鼠绝望的哇哇大叫声,那种绝望,贯穿了每一个人的耳道,让每个人都觉得心烦意乱的要命。

  最後淼哥单手捂著脑袋的快步走了出来,踢了一脚地上的陈涛,又踢了一脚正死死叼住老鼠的甲鱼。拎著甲鱼的尾巴把甲鱼倒提到半空,甲鱼的嘴里叼著那只可怜的老鼠。

  陈涛不但没发神经的大喊,反而看著淼哥的举动哈哈大笑了起来。

  淼哥无奈的对旁边赶过来的佣人说:“你,把这玩意儿给我处理了,甲鱼还给厨房。我看这孩子真的有点儿病得不可救药了。”说完又踢了一脚地上蹲著的陈涛:“小王八蛋!操死你得了!”

  佣人拎著甲鱼,甲鱼拎著老鼠的走远了。

梁叔叔的出现2(突如其来的继父)

  旁边都是窃笑的手下迅速的围观看热闹。淼哥转身看了看那些手下人,指著其中的一个说:“小玉,你领著陈涛去道场,陪他对练会儿,什麽时候把他累的老实了,精力都发泄完了,什麽时候再让他回来。”

  那个叫做小玉的膀大腰圆的壮汉赶快恭敬的答应了一声,然後走到蹲著的陈涛身边,把陈涛拉拽了起来。陈涛也不反抗,乖乖的被他拖著的去了道场。

  小玉给陈涛戴好了散打护具後,这才手把手的教起了陈涛散打的各种摔法,教完就让陈涛试著的和他对摔了起来。

  摔了能有一个多小时,陈涛就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气爬起不来了。虽然是海绵垫子,但是每一次的被摔都会削减人的很多体力。

  小玉等陈涛喘够了以後,汗都出透了,这才带著陈涛回到了前面的餐厅里,他跟厨师要了两大杯温热的白开水,和陈涛站在厨房的吧台旁边畅饮了起来。

  喝完水以後,小玉带著陈涛回到了楼上毛哥的房间里,陈涛打开了毛哥送给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安静的看散打擂台赛。

  小玉看到陈涛真的安稳下来以後,这才安心的离开了房间。

  但是有一点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帽衫的後面已经被陈涛挂上了一个美丽的绿色小甲鱼吊饰,甲鱼忠贞不移的叼著小玉帽子的尖端,随著小玉身形的晃动不停的摇来摆去,间或还伸出绿色的小脚丫用力的一踹。

  陈涛无声的看著小玉离去的方向默默的笑了好久。笑够了他才拿过来一盘他下午必吃的什锦水果块一边吃一边看视频。

  看到累了的时候,陈涛关上了吵闹的擂台赛,让选手们都隐退到後台的歇一歇,这边打开了专门荐歌的音乐网站,找到个悠扬的R&B随意的听著。

  听著听著又开始觉得好困。

  睡觉。

  陈涛往後一仰的躺在了床上,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以後,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手机响著嘟~~嘟~~的信号声,最终这些信号声变成了快速闪动的忙音。妈妈并没有接电话。也许她是陪著老毛头出去玩了,也许她此刻正在休息,也许她是在做别的事情,总之她就是没有接陈涛的电话。

  陈涛不由得感到了些许的失落,因为他觉得妈妈是专属於自己一个人的。

  陈涛无聊的仰卧在床上,手机被握在直直伸展出去的手心里。陈涛歪过头来看著自己的指尖,时间好像无形的清风,慢慢的从指尖滑行过去,隐隐的竟能感觉到一些它柔软腹部的磨蹭。看了好一会儿,陈涛斩断了自己发呆的目光。

  郁闷无聊的时候,人一定要找另一个人来进行交流。没有别人的爱抚、安慰和理解,人生就会非常得没有真实感。

  陈涛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厨房里黑色平滑铁板上滋滋作响的鱿鱼,没错,给我的铁板烧鱿鱼撒一些辣椒粉吧,我需要辛辣的刺激,我不想平淡无味的度过我的青春。

  陈涛搜索著大脑中的记忆库,在那里他找到了老三的电话。他一个按键一个按键的按压著数字,一连串的数字发送出去以後,就能换来别人的沟通和交流,这是件极其美好的事情。

  但是老三也没有接。

  现在是下午3点锺左右的时间。一切人都在工作、学习,或是睡觉,为什麽只有自己这样的空闲?

  陈涛无聊的盯著透明的玻璃果盘看著,那上面还残存著一些金黄色果浆,果盘内部是攒在一起的繁复花纹,曲曲折折的,攒出了一种小家碧玉似地富丽堂皇。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播放器里演示著千变万化的音频波形。这个波形用来催眠刚刚好,陈涛把视线从果盘转移到了波形上,看著看著,就把自己看的昏昏欲睡了过去。

  正在两个眼皮要完全闭合的时候,突然手机中蹦出了一阵响亮的蛐蛐鸣叫声。陈涛反射性的打了一个呵欠,顺手按了下接听键:“喂?”

  “啊!!!涛涛?真的是你吗?我日死你!怎麽这麽久才跟我联系!!!你等我看见你的,我一定要狠狠把你绑上抽你一顿!你要想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电话里是老三惊喜到凶狠的声音。

  “哎哎哎,是陈涛吗!你个臭桃子!我想跟你一起看AV啊~~你快点儿回来啊!”电话那头又传来了老四对著话筒的大喊声。

  “哎!别抢!你等我跟陈涛说完的!”老三好像正在推搡著要夺走手机的老四,“哎,小桃子,我跟你先说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有一位不算年纪太大的大叔,留著平头的,来学校找我们。他让我们告诉你,他是你继父,他让我们一能联系上你就让你赶快回电话!你要不要联系一下他!”

  “嗯?继父?”陈涛的脑海里一下就蹦出了道貌岸然的老毛头的形象,那只坐在金子堆里的老王八,黄金鳖王啊。

  本来陈涛想问出更多的语句,可不知道为什麽,脑海里总有千万只手的不断捂著他从大脑里钻出来的语句,想多表述一点儿都是件很困难的事儿。

  陈涛挣扎了一下,还没等他说话,老三又好像机关枪连发似地吐出了一大堆的句子:“对啊!他说你妈妈从家里走出来以後,一直都不联系他,不找他,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是,反正就是找不到你妈妈的意思,你也明白我的意思是不是?所以他打听到你上学的地方,就来学校里找你了。他问了老师找到寝室来以後就跟我说了那些。对了,还有还有,那个金慕涵怎麽自从那天拉走你和老二以後就一直没回来啊?老二回来了你又没回来,老二说你退学了,到底是为了什麽啊!”老三一股脑的倾述著他已经憋存了很久的那些疑问。

  陈涛一下就明白了,那个大叔就是梁叔叔。。。妈妈,妈妈和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到底跟他断没断啊?应该断了吧?不然为什麽能跟老毛头结婚呢?但是现在必须回答老三的所有问题,陈涛努力的说:“三哥,我脑袋摔了,说话短,把那人,电话号码,给我。”

梁叔叔的出现3(可怕的梁叔叔)

  “啊!!!你怎麽摔到的!”老三的惊呼声差点儿把陈涛的手机听筒给震坏了,手机和陈涛的耳膜同时一阵暂聋,老三又在怒吼著的告诉老四:“小桃子他脑震荡了!他现在语障!”

  “怎麽会这样!!!”老四也被传染了的惊呼了起来。

  两个人一顿惊慌。陈涛赶快说:“没事。。。我,没事。号码。。。三哥。四哥,我没事。休养中。”

  “哦哦哦,你可得保护好身体啊!我们还想跟你一起吃饭喝酒呢!你什麽时候能好彻底,出来我们一起去酒吧玩啊!我都要跺著脚的想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老三疯狂的表达著自己对陈涛的思念之情。

  陈涛笑了,虽然这种笑容表面上看来非常的清淡,但在陈涛的心里,一挂金黄色的蜂蜜瀑布已经飞溅著甜蜜的狂泻了下来,那溅出来的细小的蜜滴,虽然没有太大的撞击力,但人在它们的推搡下,早就已经站不稳脚跟了。

  甜蜜啊,你就永远的留在我的心底吧。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想念你们的存在。

  我爱你们,我亲爱的哥们,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爽的时光。不用提防,不用虚伪,不用矜持,不用小心,人生中所有的烦恼都消失殆尽了,我需要你们,我需要亲人。、

  陈涛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了,他想回那座二流的大学里进修语言,去见自己心仪的哥们们。这样做既可以轻松轻松,也可以借这个机会提高一下自己的知识内涵。

  这个别墅是魔窟,自己是被妖精某天一阵黑风卷进魔窟的。众妖精凝视自己许久以後,就把自己给轮奸了,多有爱的童话啊。。。

  於是,自己在这个魔窟里跟著众魔鬼一起腥风血雨著。

  一天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在魔窟里住著的时间越久,头上的那一对犄角就越长,但是,人家的犄角都是地道的魔鬼装饰品,我的犄角勒?就是个小牛犊的标志物。什麽?亲,你说我可以给卖牛肉面的兰州料理做代言人啊?吼吼吼,莫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哪天他们牛肉不够了再把我给剁了炖上,绝对的不可以啊!

  说回来,一只牛鞭都没成熟的小牛犊能做点儿什麽呢?吃草,撒欢,将来挤奶?这个就不行了,性别不对。

  牛犊只能撒欢,甩蹄子的到处乱跑乱撞,有时候还特白痴的收不住脚步,一头撞在某大树上,然後和树一起眼睛里画著金色漩涡,头顶璀璨金星的坐在地上发傻。我想成熟啊,我要成熟。我要心黑手狠,请把我头上的犄角改成我嘴里的那对大獠牙。

  这时候,老三已经唠唠叨叨的嘱咐了陈涛好几句。陈涛笑著的回答著:“放心,三哥,过几天,我回去。等我。”

  老四又依依不舍的凑过来一个劲儿的让陈涛多吃好东西,睡觉被子盖好,衣服穿暖。老三有点儿鄙视的说:“你是陈涛的小奶妈吗?说点儿爷们的话!”

  老四只好说:“涛涛,你来了我请你喝学校门口的茯苓酸奶啊。我是没奶了,不过我告诉你,老三天天晚上在我上面的床上自己挤奶玩。哈哈哈哈。”

  “闭嘴!”

  “哈哈哈哈,哎哎,他打飞机打的我都以为地震了,跳起来大喊‘地震了!’弄得全寝的人最後都暴怒的揍了他一顿。哈哈哈哈哈。”

  “闭嘴!你不晃床?我抽死你!”

  电话那边老三已经开始捂老四的嘴了,他急急的说了两句:“小桃子,我们先上课!电话号码我给你发过去。勤来电话啊!看我晚上不晃死他的!”

  陈涛赶快停住笑的说:“嗯。好。我会打的。三哥88”

  笑著的挂上电话以後,陈涛就舒展开四肢纵情的大笑了好一阵。

  啊!舒爽啊!终於拨开围绕在脑袋上的那团黑色的云雾了。操!老子就是要痛快!任何人都不要挡住老子的寻欢作乐!等明儿我用毛哥那傻逼给我的钱找女人去!哼!

  手机短信提示音轻柔的响了起来。屏幕上传来了老三的短信。

  陈涛提取了短信的号码,直接的打了过去。其实这个电话他是不想打的,但不知道为什麽,总是有一种好奇的欲望推著他去打那个电话。

  “嘟。。。嘟。。。嘟。。。喂?谁啊?”电话的对面传来了梁叔叔还算很平静的声音。

  陈涛的脑海里一下就跳出了那个剃平头,毫无赘肉,全身都带著无形杀气的梁叔叔的形象。话说,他用力的推过陈涛一下,结果是陈涛的整个身体飞过半个房间的直贴在了墙上。

  那次只是因为看不惯他对妈妈的吼叫,陈涛才跟他动手的。後来陈涛在他面前走过的时候都是夹著尾巴的。这个凶狠的梁叔叔给人带来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长了眼睛的利刃似地。陈涛一想到他那个样子就浑身的不自在。

  听妈妈说,这人原来是特种兵退役,退役以後自己开了一个汽车修配厂。不知道妈妈当初是怎麽认识上他,想象一下这个怎麽看怎麽让人浑身发冷的家夥要是真做了自己的继父。。。自己挨揍的日子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陈涛甚至怀疑他们俩人生出来的孩子下来都能暴打一顿给他接生的护士。让你拎我的脚倒提我!我让你拎!!!!!啪!哎呦!这世界真是太让人冷汗了。。。拒绝狂躁的男人进家门。。。这傻逼还是当别人的爹去吧。实在没有心情接受他。陈涛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说过梁叔叔的坏话,但是梁叔叔却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威胁了妈妈,好几次妈妈闹著要分手,最後都不了了之了的作罢了。

  现在听到梁叔叔的声音,陈涛真的有心马上跑下楼去,躲在淼哥的身後的跟他通电话。

  陈涛咳了一声,极不自然的说:“梁叔。是我。”

梁叔叔的出现4(我想回学校)

  “嗯?陈涛?”梁叔叔一下就识别出了声音极其微弱的陈涛,“你在哪儿呢 ?怎麽不上学啊?你同学说你失踪很久了。”

  陈涛叹了一口气说:“我,脑震荡,说话不多。梁叔,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来了?你妈妈呢!你妈妈在哪里!”梁叔叔的凶狠又透过电话的劲射了过来。弄得陈涛觉得耳朵痒痒的用力挖了挖耳朵:“呃。我妈,我不知道。”

  “胡说!你妈不是来这里看你了吗!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梁叔叔有点儿开始发飙了,这人就像世界上最良好的愤怒加速器似地,从平静到狂怒只需0.001秒。

   陈涛赶快说:“不骗你。我妈找工作了,我找不到她。”

  梁叔叔安静了下来,缓和了一些的说:“哦。那现在你在哪儿呢 ?有时间出来吗?我想跟你聊聊。”

  陈涛说:“我在朋友家,养病,出去再联系你。”

  梁叔叔不离不弃的追著陈涛说:“哦?那不麻烦你出来了,我去看你吧,你朋友家在哪儿?”

  操!你来看我?那我还活不活了!你来了我的隐私不都得败露了?再说你能打过毛哥吗?你要想死就死吧,别牵连我啊!陈涛赶快说:“不方便,对不起,叔叔。”

  “有什麽不方便的?朋友家吗不是?你有什麽难言之隐吗?”梁叔叔嗅出了陈涛答话中的漏洞。

  陈涛有点儿不知道怎麽接著编的停下了。就算真的在朋友家也不能让他来啊。妈的,你要来了,知道我妈要跟别人结婚,还不得给我满门抄斩啊?使不得啊!陈涛开始後悔自己刚才为什麽要那麽好奇了。

  梁叔叔接著问陈涛:“到底在哪儿啊?有什麽不好说的啊?”

  陈涛没办法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那个,炮友这儿,不方便。我回学校,再给您电话。”

  梁叔叔停了停说:“哦,那就不勉强你了。帮我尽快找到你妈妈。我太想她了。出去这麽久手机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陈涛赶快装作很悲哀的说:“我也著急,不是受伤,我早就找她了,我快好了,电话联系。”

  梁叔叔说:“那也没什麽办法了,不行报警吧。”

  陈涛突然特别的想笑。但是还不能笑出来的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装成担心且焦急的样子“嗯”一声。报警?报警你就先没有了,你信吗?警察叔叔会恭敬的把你绑给毛哥他爸爸宰了炖白菜的。

  梁叔叔说:“行,你有事给我来电话,88。”说完挂断了电话。

  陈涛也松了一口气的挂上了电话。他妈的纯属没事找事儿干了,给他打鸡巴毛的电话啊?这要让他知道“奸夫淫妇”的罪行,杀了毛哥的一家是小问题,杀了我妈那可绝对的不行的事儿啊。即使他能判罪,我也舍不得我妈妈跟他陪葬啊。哎~~~妈妈。你干什麽要惹那麽多的麻烦啊啊啊!

  现在,陈涛的睡意完全消失了。他又呆望著天花板,感觉自己好像汪洋大海中随时可以被海浪砸翻的小船似地。好孤苦伶仃。好郁闷。

  看著看著,想著想著,终於,陈涛被始终无声的天花板给打败了。

  他随手关上了电脑,盖著被子幽幽的沈入了梦乡中。

  晚上,依然是营养丰富的晚餐。丰盛的美食让陈涛现在对饮食都没有了应有的感觉。他有点儿想不起来自己是从什麽地方来的,吃过什麽样的垃圾食品,不这麽讲究之前的饭菜是什麽样子的了。

  陈涛带著好多混乱念头的塞下去了好几小碗饭,毛哥从他的食量上发现了他的心事忡忡。

  吃完晚饭,一边散步,毛哥一边问陈涛:“涛涛啊。这两天感觉好点儿没有?”

  陈涛说:“嗯。”

  毛哥说:“这几天你锻炼身体很刻苦啊?”

  陈涛说:“嗯。”随手摘了一穗紫色的罗勒花放在鼻子下面嗅闻著。

  毛哥说:“你好像有什麽心事吧?”

  陈涛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於是赶快表述起了自己的请求来:“爸爸。我想学语言。”

  “哈哈哈哈哈哈。”还没等毛哥说话,在一旁跟著毛哥溜达的章哥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毛哥回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章哥又嗤嗤的忍著笑声的低下了头。

  毛哥说:“ 哦,想学语言啊?是不是想回学校学?想学哪种语言啊?”

  陈涛诚实的说:“嗯。想回学校。我闷,爸爸。我闷的想撕。。开胸膛。我想同学。”

  毛哥其实心里有点儿暗喜,他暗喜的是陈涛今天说的话比前几天的总和都多。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二哥这几天不知道忙还是怎麽的,好算不跟著自己捣乱了,金慕涵也彻底的被自己打击的去国外留学了。现在让陈涛回学校恢复一下也好,开心一下也好,都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治疗方案。

  於是毛哥说:“嗯。我准了。”

  陈涛一下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的抱住了毛哥,还使劲的踮著脚搂著毛哥的脖子亲著、吻著。

  毛哥也笑著搂住了陈涛:“涛涛还是太寂寞了吧。明天我就带你去报名。你想学什麽语种?”

  陈涛说:“英语!”

  毛哥说:“行,给你报个中级班,但是你学习必须刻苦哦。”

  陈涛特高兴的使劲点了一下头:“嗯!谢谢爸爸!”

  晚上陈涛竟然主动的蹭著毛哥的献身了。他在毛哥的怀里翻过来调过去的亲昵著,搂著毛哥的脖子调情似地吻著毛哥的嘴唇。

  毛哥已经憋了好几天没上陈涛了,每当看见陈涛的裸体和让人感觉陷入清凉花海中不能自拔的脸颊,他的阴茎就能一下就笔直的挺立起来。

  挺立起来再倒下去的过程是让人痛苦的过程,尤其是那一股一股的欲火在体内越积越多,真的控制不住的想要爆发了。而现在,对!就是现在!陈涛竟然史无前例的主动要求跟自己做爱。毛哥都想掀开被子裸体的跑到阳台上去对著月亮狂嚎啊。他马上就给章哥放了假,批准章哥可以随便跟淼哥或其他人狂欢一晚上。

  章哥也有著同样想对著月亮狂嚎的兴奋,他严重的感谢了毛哥以後,一转身,头都没回的就冲出了房间,直直的奔向了楼下他心爱的一个又一个的大鸡巴们。

梁叔叔的出现5(两个人的私奔)

  毛哥在这边搂住陈涛,灵魂都舒爽的波浪形蠕动的尖叫了。

  缠绵,缠绵,只是缠绵。

  可是有时候老天爷就是为了折磨人才设置的。这时候,毛哥忘了关闭的手机响了。

  毛哥刚开始没有搭理那可怜的叮咚作响的手机。手机就这样的一直在毛哥和陈涛身体赤裸裸的纠缠中响动著。

  直到响到第三遍的时候,毛哥才实在不能不理的草率结束了长吻,怒火不打一处而 来的,狠狠的抓起手机使劲一按:“操!谁啊!!”

  “哎。。。小点儿声啊,你要把你哥耳朵震聋啊?”二哥处事不惊的声音从电话里悠然的游荡了出来。

  毛哥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他十分不满,含著想一口喷死他二哥的心情问:“啊?哥?你打电话干什麽?”

  “我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你前几天不是说让我查处姓翟的那条酒吧街吗?我刚做完,顺路来看看你。”二哥平静的叙述著这一事实。

  毛哥的眉头都快扭成麻花的一头扎倒在了枕头上:“啊。。。哥,你在楼下呢?”

  二哥很悠闲的说:“是啊 ,不能随便的闯进去看你了,你长大了,乱闯房间没准就能看见你又干什麽龌龊的事儿呢。下来出去喝点儿酒啊?”

  毛哥压著火气的说:“哎,哥啊,你等会儿啊。我手头上还有点儿事儿要马上做呢,就半小时。等我啊。”

  二哥不怀好意的笑著说:“什麽手头上的事儿?是陈涛没做完呢吧,下来,我给你介绍个好货色去。”

  毛哥怎麽都摆脱不开他哥的纠缠,找了各种借口想做完爱再去,但是他二哥就不依不饶的非让他现在就下来,还说他不下来,他就上去,跟他一起做完他想做的事儿。

  最後毛哥无奈的苦著脸的问:“哥啊。。。您是来砸场子的吧?”

  二哥终於笑出了声音:“哈哈哈哈哈,老四,别总让哥哥一个人寂寞。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你看你的别墅里淫液乱飞的,你让你哥哥我怎麽办?”

  毛哥终於屈服了:“好的。。。哥,章鱼在下面呢 ,您要不要干他一下?”

  二哥“嗯”了很长的一声,然後说:“章鱼我也要,一会儿再上去找你啊。”

  毛哥刚想阻拦,他哥哥已经说出了结束语:“好,那就这吧, 一会儿上去找你。”电话麻利的被挂断了。

  毛哥看著电话,一只手捂著眼睛自言自语的说:“你可别时间太短了,妈的,做到一半你进来那算什麽啊?”

  身旁又传来了陈涛身体温暖的拱动。毛哥看了看正对著他笑很甜的陈涛,灵魂顿时就清净了下来,他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弃在了身後,把手机关好机,随手往後一扔,抱著陈涛正面的俯压了上去。

  他顺手搂抱起了陈涛的一条腿,箭已上弦的直硬的大阴茎迷乱的捅戳著陈涛的阴部。一下捅到睾丸,一下捅到会阴的,有几下龟头都捅戳进陈涛肛门一些以後,又飞快的拔了出来,阴茎在陈涛大腿内侧、股沟还有阴毛的旁边来回摩擦著。一边做一边轻轻的亲吻著陈涛已经泛起红晕的玉色脸颊。

  陈涛闭著眼睛,睫毛湿润的微张著嘴唇等待著毛哥的亲吻、啃咬和舔舐。

  毛哥用脸颊摩擦著感受著陈涛的长长睫毛。那种感觉好像搂抱著一个未知人世凶险的婴儿似地。

  他用他的坚韧感受著他的柔软。亲吻著,贴蹭著,毛哥闭上了眼睛,禁不住的停止了下来,结实的胸肌抵压在了陈涛的胸膛上。这个时候,心脏是那样有力的咚咚跳动的,跳动的力度比得过成年人用力踏步的力度。毛哥放任著这颗心脏跟著自己早就乱了方寸的思维加速著,就这样快速而又持续的更改著节奏,不为别的,只是想能同步上陈涛的那颗心脏跳动的节奏。

  他爱他。两颗心默默的交流著心语,也许心的语言我们听不明白,但是看著对方的眼睛,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一切也就足够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真实的做爱了。

  敏感的阴茎缓慢的插入那个炽热的肉洞里,经过多次的波折,那个盛满爱意的洞天之地,终於也缓慢的迎接起了阴茎的热情到访。

  陈涛也是第一回的感受到原来两厢情愿的做爱竟然有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美好,感觉就像身体被强光贯穿了似地。那片明亮的强光,穿过身体後依然的圣洁。它并没有迅速的离去,反而在背上幻化成了一对硕大的白色翅膀。借助这双飞翔的工具,整个人都在笨拙的飞翔著。当你笔直著身体冲破致密的空气之海,冲破云端的时候,那白云内部的润泽,真的让人完全的失去了今生所有的思维,烦恼不再,欢乐永存。

  如果有那麽一条从绿色高山蜿蜒而下的蓝色河流,请一定带著我去,哪怕只有一会儿,一定请带我去。我要在那条静谧的河边停歇下来,亲爱的你,搂著我,我要你炽热的身体,我要你撩人心神的清新呼吸。那个让人不快的世界已经远离了我们,我们穿过了它的疆界,好像两只破茧而出的蝴蝶,我们翩翩的起舞翻飞,没有任何事情再让我们难以微笑,我就这样的微笑著,因为我的身体正种植著你的美好。

  让我更多的感受你,让我感受那夏天的明丽天空。你看你看,那阳光,它的微笑没有我的火热。你感受到了我的热度了吗?让我来包围融化你。

  吻我,对我说一些情话,我需要你的甜甜的言语滑过我的耳际,让我舒爽,亲爱的,让我飘逸,我将紧紧的追随著你,我追随著你直到传说中的彼岸。

  於是握紧的双手,没有一种力量能把他们微微的分开。我们就这样的靠近彼此,就这样的任由爽意做成的云朵载著我们的飘去远方。你去的地方必然有我,我也就这样的跟随在你的身边。让我们合体,最後的化成一片天空上投射下来的银光,合体。。。用力。。。

  一场配合极好的性交完成以後,毛哥沈醉的搂住陈涛一声不响的静谧著,陈涛还在缓慢的呻吟。那呻吟中掺杂了毛哥从未享受过的阿尔卑斯牛奶糖一样的甜蜜,甜蜜的让人的心脏都随著那片浓缩著蜜糖香气的乳酪融化了开来。

  那一片橙色,是你让我感动的笑容,那一片乳白,是我释放出的柔软爱意。橙色混著乳白的缓慢旋开,旋出风车叶片一样的优美弧度,永远的凝固在那一块固体的糖果上。

  毛哥慢慢的挺起了腰身,看了几眼窗外美好的深蓝夜空以後,他突然的微笑了起来,他低著头看著还在喘息不定的陈涛说:“涛涛,叫你宝贝,你不会反对吧?我们逃跑好不好?就是现在。不让二哥抓住我们。“

  陈涛一下就感到了一种解脱和兴奋:“啊!!!真的可以逃跑吗?”

  毛哥笑了:“当然,带著我心爱的宝贝在午夜里私奔,一定是件非常浪漫且刺激的事情,让全世界都找我们找的心烦吧。好不好?“

  陈涛赶快高兴的点头回答:“好好好!”

  毛哥迅速的起身,把衣服扔给陈涛。陈涛还有点儿发软,而且小鸡鸡还在硬,爬起来非常的吃力。

  毛哥迅速的把陈涛拎了起来,帮陈涛穿好衣服,然後打开窗户,搂著陈涛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别墅後面防火楼梯。

  悄悄的潜行到车库的旁边,毛哥打开了车库的门,帮陈涛上车,他调转车头的把车开出了车库,车灯都没亮的悄悄滑行到了别墅的门口。

  门口的保安被毛哥的突然到来吓了一大跳。毛哥憋不住笑的对他挥挥手,用中指做了一个静音的动作。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毛哥开著车径直的驶出了别墅。

  沿著基本没人经过的街道开了一会儿,陈涛就喘息急促的伸手对毛哥说:“爸爸,有纸吗?有纸吗?爸爸?”毛哥快速的回头扫了陈涛一眼问:“要纸干什麽?”

  “手纸。。。我射了。。。”陈涛一边喘著粗气一边控制不好气流的说。

  毛哥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把随意放在车前的纸抽递给了陈涛。

  陈涛窸窸窣窣的自己收拾著自己裤裆里的战场。

  毛哥也不做声。车平稳的向著城市的中心行驶著,平稳的好像夜间行驶在无风海面上的豪华游艇。

  毛哥要去的地方是他的一个隐蔽住所,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无比的安静且没人打扰。毛哥在楼门口停好了车以後,心情大好的蹲在了地面上:“来,涛涛,腿软了吧?我背你上去。”

  陈涛听话的伏在了毛哥的背上。毛哥用双手托住陈涛的腿弯的站了起来,他稳健的背著陈涛走进了楼内,进入电梯,一直这样的背著陈涛进到了公寓的卧室里,这才笑著的把陈涛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公寓是淡蓝色的,整个房间洋溢著海洋一样清新的气息。墙纸上盘旋著好像梵高星空一样的淡淡天蓝色漩涡。湖蓝色的地毯盖满了房间的整个地面,仿佛那里真的静止著一个倒映著蓝天的平静湖面似地。床单是淡蓝色细腻柔软的珊瑚绒,陈涛倒在床上以後,顺手拉过了旁边的珊瑚绒毛毯盖在身上。就这样平静的呼吸了一会儿,他就彻底的醉在了珊瑚绒温柔的怀抱里。

  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并不知道。

  黑夜就那样温存的慢慢走过去了,黑色的衣角卷起柔软的涟漪,轻拂过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用毒药吧1(二哥,别太猖狂了)

  这一场梦,场景纷呈,繁花似锦。估计日常里藏在大脑记忆库最里面的记忆都在梦里复活了。

  陈涛的大脑被牢牢的锁死在那个梦的王国里。

  哦,好累。

  毛哥是个精力特别旺盛的人,他估计长了一个类似聚宝盆似地身体。一份精力放在里面就能繁殖出百份,千份,以致於万份出来。那些过剩的精力因为过度的生长,生机蓬勃的满溢出聚宝盆外。有了这些精力的支持,毛哥才能大吃,大玩,熬夜,喝酒,抽烟,算计人,用尽一切办法的和众兄弟们往别人屁股里面打桩。

  真是个勤劳的建筑工人的头目啊。说的太文雅了,可能观众们都不懂,其实就是想说他是一个民工的头儿。

  毛哥晨勃的时候又操了一次柔软得好像小海兔一样的陈涛,陈涛偶尔醒一下,也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似的轻叹一声就接著睡了。

  他不在乎毛哥,毛哥也不在乎他。

  话说,千锤百炼的菊花,最後都会变成向日葵的。。。啊,这个很不纯洁的说。

  回到正题,毛哥没到8点就精神百倍的伸了两个懒腰,然後走到卫生间放出了一膀胱积存已久的尿液,冲了一下马桶,拿出来一副崭新的牙具,撕开包装刚想刷牙,想了想,又停了下来,带著梦游一样的微笑,一边回忆著陈涛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甜蜜,一边又拿出了一副粉红色的牙具。即使陈涛热爱的颜色是叶绿色,但最後还是被他强迫的修改成了娇嫩的粉红色,一红一绿,相映成趣啊。

  毛哥刷牙以後,又痛快的冲了一个澡。他吹干了头发,对著镜子照了好久。这时候还是觉得陈涛安睡的卧室里没有任何的动静。毛哥把手里的毛巾随意的搭在了镜子旁边的毛巾架上。走出了房间,挠了挠头发,看看床上睡的悄无声息的陈涛,绕著床转了两圈,陈涛还是对他不理不睬的。

  於是毛哥敲了敲床头旁边的床头柜,然後双手抓住陈涛的肩头摇了摇,这一摇不要紧,陈涛被他摇的嘴打开,呼噜呼噜发出一串响亮的鼾声。

  毛哥拧起眉头,看了看手里的这只美丽猪妖,放下了还在卖力打鼾的陈涛。这回屋里安静了。

  毛哥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温开水,顺手摸了摸饮水机上面,看了看手指,又捻了捻,没有任何的灰尘存在的迹象。他在考虑要不要给每天都来这里打扫的锺点工加点儿工资。因为男人对打扫房间的人向来都是心存感激的。

  那些锺点工就好像存在於人类身体里专门打扫人体自身垃圾的!虫似地。

  是的,是!虫,尘!,它专门吃你体内分泌出来的皮屑等物体,如果没有它们,人类会被自己产生的垃圾活埋起来。同样,没有锺点工和保姆,主人也会每天趟著没过胸部的垃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喝完了一杯热水,胃肠得到了一夜过去後的第一次冲洗。毛哥顺手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走一边开著机。

  清晨是安静的,清晨是寂寞的。安静的寂寞有时非常的难得。

  毛哥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看著未接的来电。

  有一个8次未接的号码是二哥的。

  毛哥笑了一下,二哥肯定是急疯了。活该,是你来我家找我麻烦的,有个章鱼用就不错了,还总想要陈涛,你不分享光我所有的东西就不罢休吗?不要总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我就是要你嫉妒,就是要你羡慕。 

  毛哥等肚子里的东西彻底排泄完了以後,这才随手的给二哥回了个电话过去,一给他打电话就容易便秘。不就是个哥哥吗?你能有什麽权利对弟弟这麽牛逼,弟弟年龄比你小不是错,错的是被你无缘无故的压制了。

  是的,是无缘无故的。你也就是一个高级的公务员,上有国法管制,下有群众监督的。我不同,我出身就是黑社会,或者说这个社会没有什麽黑帮,有的只是一些暗地里形成的不被政府承认的组织。我是坏人,所以不怕把事情做的更坏一些。

  毛哥带著一丝忽略不了的不爽,依然微笑著的等著二哥的责问。

  果然,电话刚一接通,话筒里就传出了二哥非常愤怒,但却压制的很好的问责声:“你昨天晚上干什麽去了?”这个声音在毛哥听来更像是一头因为抓不到母狮子交配的公狮子的憋闷怒吼。不是每个公狮子都能操到自己心仪的母狮子的,你就OUT吧,二哥。

  毛哥含著有点儿得逞的微笑回答到:“啊,这个说来话长啊,我昨天晚上一定是带著陈涛梦游去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千里之外了。哎,对不起二哥,你一定找我找的很辛苦吧?”

  二哥歇了一下,带著想咬死毛哥的怒火说:“我不跟你开玩笑!你别总耍我不行吗?”

  毛哥很随意的用著春天的暖意对著二哥严冬一样的酷寒说:“哎哎~~二哥,人家偶尔私奔一小下吗,别太介意了。哦,您现在正开会呢吧?您先忙啊。忙完了我请您吃河豚给您赔罪啊。”

  “你。。。”毛哥的二哥显然非常的想把毛哥抓住手里用力来回的捏,来回的捏,直到毛哥变成一团骨肉模糊的肉馅团才能为止。他的胸膛除了疯狂跳跃的团团怒火,已经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存在了。

  毛哥嬉皮笑脸的说:“吃完我再请您出去打猎,咱们一起骑马散散心?”

  毛哥的二哥现在真的是在办公室里,他干咳了一下,被环境所限的压抑著自己的情感,含糊其辞的说:“那晚上我去你家找你,这回不许逃跑了。”

  毛哥非常诚恳的说:“好的。二哥。不跑不跑。我等您啊。”

  毛哥的二哥气哼哼的一下挂断手机,把手机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的一巨响,让旁边正在专心看报纸的同事有点儿惊讶:“怎麽了?毛局(毛局长)?”

  二哥余怒未消的骂道:“操他个妈的!说跑就跑,说跑就跑。你等我抓到你的,皮他妈给你扒了喂狗!”

  那个拿报纸的同事以为二哥是因为抓逃犯未果的事情大发雷霆,所以只能善意的赶快安慰到:“哎,毛局,您别生气,抓不到是常事,总有一天能抓到他的,然後狠狠揍他一顿。别生气。”

  二哥马上要七窍生烟了的“嗯”了一声。他从桌子上狠狠的抓过来一盒烟,抽出一根一下塞在了嘴里,然後顺手按亮了打火机,抽燃了香烟以後,又烦躁的把打火机和烟盒都摔在了桌子上。

用毒药吧2(穿皮裤衩的小蝙蝠)

  毛哥这边也挂断了电话,他这回是故意要激怒二哥的。二哥这个人,从小就很自以为是。他总是觉得自己聪明,自己智慧,自己牛逼,自己果断,所有的人都应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甚至不把爸爸和大哥放在眼里。

  好在大哥也不喜欢跟他计较什麽。但是作为弟弟的自己和三哥,没少受到他的强横压迫。具体表现就是一起玩的时候非得他做指挥者,指挥别人干这个干那个的,那种淫威随著二哥的生长愈来愈参天大树了起来,那一片阴霾让被笼罩在其下的自己觉得有种无法言表的郁闷。

  在这种十分缺氧的状态下生长,直到能脱离开家庭为止,毛哥这才真正的品尝到字典中“自由”那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毛哥很讨厌二哥,也很讨厌这个家庭。在陈涛这件事情上,自己尤其的不能姑息。

  我的人生就是我的人生,别人的做主都是多余的,该铲除的铲除,该毁灭的毁灭。男人就要骑在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而不是被别人骑著的作威作福。

  毛哥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洗漱台上,收拾了一下,重新拿上手机,走到卫生间,给自己沏了一杯清咖啡,然後看看躺在床上的冬眠小老鼠一样蜷缩著身体的陈涛,这只小东西。。。哎,你是怎麽跳进我的生命中的啊?

  曾经有一天,一只仓鼠闯入了正在以追逐老鼠为乐趣的自己的生活里。仓鼠被蹂躏的浑身毛发东倒西歪以後,含著眼泪的对自己说:“我是美丽的仓鼠,我不是灰色的、棕色的、黑色的普通老鼠,所以请怜惜我,请爱护我。”

  而自己这是中了仓鼠的魔咒了,现在正在无意识的按照仓鼠的指令执行著爱护它的动作。

  鼠鼠啊,明明你也有著啃木头的大板牙,你也有著我不应该接触的啮齿类的体毛。可是为什麽?为什麽我就偏偏的那麽喜爱你。

  当喜爱你变成一种癖好的时候,那就是我戒不掉你的象征了。

  你赢了,你赢了一个一只手就能按死你的人类。

  

  毛哥看了看摆在床头柜上的蓝色甲壳虫小闹锺,闹锺的指针正缓缓的滑向11:00。也是时候开始又一个淫荡的一天了。

  毛哥把手绘罂粟花的瓷质咖啡杯放在了陈涛的鼻子下慢慢的摇动著。清咖啡液面上腾起的嫋嫋的蒸气,带著深沈的棕黑色可可香气直扑向了陈涛的鼻孔。

  毛哥弯下腰来摇了摇陈涛:“涛涛~~~懒猪~~~起床了~~~猪?开饭了啊开饭了,酸甜酸甜的菠萝古老肉,起来晚了就没有了~~~”

  没一会儿,陈涛就抖动著长睫毛的睁开了眼睛,若有所失的盯著毛哥摇动他的手臂看著。

  毛哥很开心的笑著蹲了下来,双臂横放在枕边歪著头的看著陈涛,陈涛的那对微微上翘的长睫毛,形状优美到能让所有依赖睫毛夹生存的女性们都拿著扇子的狂扇,狂扇的作用是可以驱除自己内心因为嫉妒而产生的燥热。

  毛哥凝视著那对不停闪动的诱人睫毛,禁不住一个热吻的印在了陈涛的眼睛上。

  陈涛被他那有力的一吻弄得眼睛一阵模糊。

  毛哥没顾忌陈涛感受的揉了揉陈涛的头发:“桃桃,你可爱的好像一只黑色的小蝙蝠,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专门在夜色里出没吃虫子的那种。你知道我最想看什麽样儿的蝙蝠?涛涛?”

  陈涛微微摇摇头。蝙蝠都穿著蝙蝠衫,还是真皮制的连体衫,很牛逼的一种动物。

  毛哥马上就揭晓了答案:“我想看穿著黑色皮裤衩的蝙蝠。啊哈哈哈哈哈哈。哪天你给我穿个黑色的皮裤衩看看?”

  陈涛一下就精神了过来,我说大哥啊,您能不能不一天无聊到只抓著我一个人祸害?您换一个人祸害就能死吗?还是活的不痛快?想看穿皮裤衩的蝙蝠是不是?那我晚上豁出来了,我说什麽都熬夜给您抓一只来,然後套上我亲手缝制精致小黑皮裤衩,让它用爪子抓著你的阴毛倒挂在你的鸡鸡上?OK?想象著抱著毛哥鸡鸡胆怯的望著自己的小蝙蝠。哎~~~还真是同情啊,你会被他的臊气熏死的。

  陈涛一边想著蝙蝠的一边打著呵欠坐了起来。男人的人生是要不断奋进的人生,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干呢,比如我要回学校再进修!

  陈涛坐起来以後愣在床上了一会儿,毛哥抚摸著他光滑润泽的後背刚想说什麽,陈涛就开口了:“爸爸,我想去学校。”

  毛哥起身站了起来:“对,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儿,我送你去学校,你们学校那麽多的学习班,多报名几个,怎麽高兴怎麽来。我不想看你难过,我就想看到天天脸上挂著微笑的陈涛。”

  陈涛真的笑了,即使这种笑容不是很开怀,但也算是一种感情的真心流露吧。

  又要回到人间了吗?周期性的人间地狱循环旅行也不错,尽情享受天上地下无穷尽的欢乐吧,在你生命结束前,真的有好多好多的事儿要做。

  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特想吃辣的东西,不管是又热又辣让人张不开嘴的兰州牛肉拉面也好,还是让人的胃里如火烧的疯狂烤翅也好,又或者吃一包就能辣到牙疼的灯影牛肉丝,都来一点儿吧,好需要一些刺激,甩去这些窝在蚂蚁窝里的郁闷心情。

  你不要问我这种郁闷是有多郁闷,你只需想想那麽大个的人团在蚂蚁窝里的心情就能透彻的理解我的郁闷了。

  烟酒这段时间都被毛哥掐断了供应,怎麽要他都不给,所以不开心的时候只能嚼一些零食了。因为有好多人都担心自己这个珍贵的玩具的脑健康问题,所以那些人会故作善良的关心自己。

  现在,毛哥喜欢玩具,二哥喜欢破坏玩具,於是两种势力纠缠不休的相互争斗。然而玩具何罪之有?玩具只想安静生活,愉快的看著太阳,到处的释放一下笑容,这些愿望现在看来也算是一种奢求了,奢侈到自己都不敢相信它会真实的存在。没错,我的存在是虚假的,有时候甚至有那麽一点点的不必要。

  但是虚假的人必须一丝不苟的过虚假的生活,踏踏实实的经历著那一点一滴的痛苦。

  妈妈说过的名言就是:人生就是劳苦愁烦的。据说这句话还是姥姥传给她的,所以我家也算是有了一件祖传的宝贝吧。明智的姥姥让我和妈妈一起认清了人生的本质。

用毒药吧3(让人欢乐的校园)

  现在,毛哥表态过了,陈涛也就不得不表示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了,他其实实想长叹一口气以後再打起精神的,他想找毛哥脸上最不容易触动情欲的地方亲一下。这个时候是多麽希望毛哥不刮胡子,两腮弄一个刺蝟状的啊。这样也好让自己在亲吻刺蝟的时候被瞬时刺醒,但愿那种刺痛能充分清晰的提醒自己:现在正在亲的东西是一个能伤害自己的东西。

  不想用其他的动物形容毛哥。你说毛哥是狗?他哪儿有一样品德比狗高尚的;

  你说毛哥是猪?他哪儿有猪吃饱了就不祸害别人的善良品质的;

  你说他是微不足道的跳蚤臭虫,他却有著将近200斤的体重,这样的跳蚤,哎,还是我寄生在它的身上吸血吧,这样才不会被跳蚤压死;

  最後一样比拟物就是人世间生命力最顽强的蟑螂,这个东西有著跟毛哥一样顽强且拙劣的本质,但毛哥的家族又没有蟑螂的家族那样的和睦融洽。

  所以,他就是毛哥,独特而昭彰。

  陈涛现在嘴唇是向著毛哥耳根的下方伸去的。但是毛哥一转头,那张依然火热的嘴唇刻意而又迅速的正好迎接上了陈涛的双唇。嗷嗷嗷,好恶心!好想曲颈向天嚎啊!

  毛哥接受了他认为很浪漫的一吻以後,收回了嘴唇,摸著陈涛的头发温柔的说:“快准备一下吧。马上出发。”

  於是15分锺以後,陈涛衣著整洁,面色忧郁的站在了毛哥的面前。毛哥亲热的伸手把他揽在怀里,两人比亲兄弟还亲密的一声不响的走下了公寓楼。

  路上,毛哥一边开车一边告诉陈涛,这个居住的地方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他的避难场所,也是这段时间想让陈涛躲避的地方。

  他希望陈涛尽量躲开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手下,也希望自己能远离他们的骚扰,远离开世上一切的杂乱,简简单单的和陈涛住在一起生活。

  陈涛一路望著窗外的美景,茫然的点著自己的头,其实这个公寓再好他没有什麽愿望久留。

  与其说一个人闷死在金色的笼子里,不如让我暴尸在我热爱的大自然里。

  我喜欢自由,请你某天把从我灵魂中夺走的自由还给我。

  到了学校。毛哥带著陈涛,以普通家长的身份给陈涛办好了英语中级进修班的手续。这个进修班已经开课一个星期了。

  陈涛领完书和课程表,挑了一本现在正在开讲的课本,其他的都交给毛哥,毛哥抱著书本跟著陈涛穿过空荡荡的走廊,走去了那个正上课的班级。敲开了门,陈涛在众人的瞩目下从容的走进了教室,口语老师用英语跟陈涛打了个招呼。陈涛对她微笑了一下,一切就安常处顺了下来。

  教室门关上以後,毛哥看著关上的门,不知道为什麽移不开眼睛的发呆了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一个经过他身边好奇看著他的白人女留学生一下唤回了他游走出体外的灵魂。

  毛哥回过神来的笑了一下,抱著陈涛的那些崭新的书本,带著一种说不清的满足和甜蜜走出了教学楼。

  车转了一个圈,在好多人好像被万能胶抹过,牢牢黏附在他车上的目光的注视下,毛哥的车转出了校园。

  他的身後,是好多人的猜测。大家都在猜测这辆豪华车中大款的性伴侣的身份和长相,他们咀嚼著那段意淫中的无耻恋情,心满意足的笑了。

  陈涛此时正坐在久违的教室里听著老师让人发困的流利英语。虽然以他的听力水平听这些语句非常吃力,但陈涛心中深陷已久的一个黑色空洞中,现在正一股一股连续不断的喷涌著温暖到烫的温泉。

  久违的校园,你好吗?如何才能完全的躲入你的怀中,永远的避开凶险社会的冷酷和无情啊?用寂寞的脑子想著寂寞到让人绝望的前途,真是一件让人无限郁闷的事情。

  陈涛周围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边都是抱著书本或看,或不看的同学们。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各式各样的男女,越看越觉得陌生。

  老三老四现在也应该在上课吧?那两个小子跟自己一样,一上课就用课本遮著脑袋的睡觉。但是,你们两个混蛋,你们知道我现在多寂寞吗?我想你们,老二那个叛徒,跟男人跑了。我不想跟男人跑啊,我只想要跟要好的哥们呆在一起,一起疯,一起玩,一起吵闹,一起大笑。

  人活著是要娱乐的,是要群体的,尤其是适合自己的群体。物质生活再好也顶不过精神生活的满足。我但愿物质生活平庸,以此来换取精神生活的充裕。我但愿,我希望,我企盼,我跪求好吗?

  陈涛越郁闷越忍不住的想给老三老四打电话,想著想著,他趴在了桌子上掏出了手机,给老三发了一条短信:“三哥!我在学校里了。好想你!好孤单,中午我请客,大家出去吃饭好不好?”

  没一会儿,老三就回信了:“为什麽不好!为什麽不好!我都想给你钱包整体刮干净了!小子!有没有情绪包养我们,就一个月?所有的夥食?”

  陈涛一下就被老三逗乐了,阳光万丈的老三啊,好他妈的喜欢你!不就是夥食费吗?一年都没有问题啊!

  陈涛偷偷的笑著,肩膀一直在抖动。他的动作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注视。陈涛又给老三回过去一条:“没问题!一年都可以!再找几个人来,我太渴望热闹了!”

  老三马上就回过来:“不许反悔啊!等著,我再通知几个,下午一起打篮球去吧?”

  陈涛说:“好!求之不得!”

  老三说:“不行。。。咱们班老师虎瞪我,一会儿说不定要点名提问,一会儿见啊。8,小桃子。”

  陈涛温柔而又满意的看著手机的屏幕,看著它就好像看著老三那线条刚毅的脸颊似地。

  其实现在非常想听英文歌曲。啊,生活怎麽一下子就变得美好起来了?

  那些妖豔的、雅致的、张扬的、清润的花朵一朵接一朵的仰首挺胸在习习的微风中了。千层万层,花团锦簇,让人眼花缭乱的想醉倒在其中。突然想起一首无关的诗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呃。。。那个。。。我他妈的是干什麽来的,上课上课,怎麽都忘了我是要来学习的了?

  陈涛赶快一边听著老师的讲解,一边看著书本上很陌生的单词,努力的分析著语句。

  果然精神集中,时间就过得很快。

  一堂课就这样的在不知不觉中滑向了终点。

用毒药吧4(天堂的人们不吃饭)

  下课铃响了。老三的短信也如期而至:“出来!小桃子!南院大门口等你!!!”

  陈涛赶快抓住那本蓝色封面的大学英语精读,跟著同学一起涌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陈涛就急冲冲的跑向了南院的大门。

  远远的看见了老三、老四,还有老大和几个其他很要好的哥们。他们正一边谈笑一边的四处观望著。

  陈涛什麽都不顾的带著回家的急迫感觉,一头就扎进了几个哥们组成的小圈子里。每个哥们都兴奋不已的搂抱了他好一会儿,老大差点儿没抱著陈涛把他当布娃娃甩起来扔高高,但是鉴於陈涛178CM的身高,这个就作罢了。大家都终於见到亲人了,终於!

  刚高兴了一会儿,阴云满布的天空就温柔的下起了细细的毛毛雨。

  陈涛把自己的书放在老大让出来的一个塑料购物袋中,高兴把袋子顶在脑袋上,跟著3个人边说边笑的走向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兰州拉面馆。

  好久好久没吃浓郁芬芳,香料投入十足的牛肉手拉面了。。。还要鱼香肉丝味道酸甜辣的劲道炒面啊!这才是学生应该吃的午餐啊!简朴但让人泪眼朦胧啊!

  坐稳以後,大家就七嘴八舌的对著服务员说出了各种要求。有的要宽条(的拉面),有的要细条的,有的要混合条的。陈涛说:“我也要混合条的!还要鱼香肉丝的炒面!还有凉拌的苦苣褐海藻!酱牛腱子肉!所有的小菜。还有。。。”

  老四笑著推了一把陈涛:“涛涛,你怎麽了?刚从集中营里出来的啊?饿疯了?”

  陈涛转头苦著脸的说:“不是!我刚从天堂回来!那里的人都不吃人饭,弄得我好饥渴啊!”

  一个乐队的哥们哼笑著说:“哦哦哦,我也饥渴!”

  陈涛笑著抓住他的肩膀狠狠的晃了一下:“别学我!我真的想吃所有的东西!”

  牛肉面端上来的速度非常的快,一会儿桌子上就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小盆一样大小的大瓷碗了。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声带的运动,快速的用筷子挑著大坨的面条,使劲的往嘴里塞。一玻璃罐红豔豔、香喷喷、很辣的辣椒油在大家手里传递著,每个人都加了一勺。

  陈涛以前从来不吃辣椒油。这家牛肉面的辣椒油很货真价实,闻著香,吃著辣,根本就不是加州牛肉面,就是MR.LEE的那种山寨辣椒油能比得了的。

  这种辣椒油加进牛肉面以後的整体效果就是非常的辣!非常的烫!以至於怕辣的人,嘴一接触到面条就被烫的缩回来,根本吃不进去啊,光剩撅著嘴的用力吹了。

  但是现在果然是饥不择食,什麽都想尝试了。陈涛也没拒绝,接过来传了一圈的盛著辣椒油的玻璃罐,往自己的面条里加了满满一大勺。

  加完以後用筷子一搅,红色的辣椒油立刻分裂成了若干独立的红色漂浮小岛,黑红色的辣椒碎末笼罩在红亮的油圈中,一股浓郁的辣椒香气腾空而起,弄得陈涛闻到以後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憋著气狠著心的对著一大筷子面条大口的咬了下去。

  好烫好烫好辣!啊!!!真受不了。。。陈涛赶快胡乱的嚼了几口,咽下去了这口面条,顺手夹了两筷子凉菜塞进嘴里,给嘴里降著温。

  老三看著陈涛的样子,一边叼著面条一边哼哼哼的坏笑著。

  陈涛看著他比自己还贪吃的样子也笑了起来,看看面前盘子里的牛腱子肉,还剩下可怜的两块。於是陈涛又喊来服务员上了3大盘同样的牛肉。

  正吃著的时候,包间的门又被打开了,一大把喷香喷香的羊肉串和烤羊腰子放在了已经空了的装肉的盘子里。

  陈涛光顾著低头吃,也没看来人,他随口的问道:“谁这麽懂朕?朕已经好久没跟姓羊的亲近了!”

  “我。”一个很好听的清亮的男声响了起来。

  仅仅是这一个字,陈涛差点儿没一口面条的整个喷吐在桌子上。太他妈的意外了!!!梁叔叔!!!

  他怎麽知道我在这里的!陈涛惊讶到惊骇的抬头看著带著浅浅的微笑站在桌旁的梁叔叔。

  梁叔叔一看陈涛这个样子,赶快开口对旁边的人解释说:“哦,我是陈涛的叔叔,看见陈涛在这里吃饭就想进来看看他,好久没见了,呵呵。”

  其他的人有点儿莫名其妙,但是都很有礼貌的对梁叔叔打了一下招呼。

  老大让老四往旁边挤挤,给陈涛旁边让出了一个空座,请梁叔叔坐在那里。

  陈涛也赶快的收起了自己的失态,表情很憨厚的对梁叔叔说:“啊,我正要跟您打电话呢。。。太巧了。。。呵呵呵,太巧了。。。”低头看了看梁叔叔放在盘子里的羊肉串:“啊。。。您太客气了。。。”还没等说完下句话,一股没控制住的鲜明口水一下从嘴里滑落到了桌子上。旁边的哥们一阵哄笑。

  梁叔叔笑的很让人心里没底的说:“嗯,我知道你喜欢吃羊肉,壮壮阳吧。好久没见了,咱爷俩来一杯?”

  说完,也没等陈涛同意,就对著门口喊了一声:“来一瓶泸州老窖。”

  一分锺以後,一瓶泸州老窖被服务员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梁叔叔好像在自己家里似地抓过酒瓶拧开瓶盖。陈涛开始战栗了。这个叔叔的酒量特别大。每次只要他拿酒瓶,陈涛就开始准备悄悄的潜走。因为他一喝高兴就肯定要喊陈涛:“来!儿子!咱爷俩好好喝一顿。”

  如果你跑不了,後果绝对就是被他抓住,强按在桌子对面。然後4两下肚,陈涛就人事不醒了。赶上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醒来的时候还发现跟梁叔叔头对著头并列的躺在枕头上打呼噜,有时候,梁叔叔的一只手还散发著绝对火热的覆盖在自己的胸口上。好恶心。。。

  所以陈涛绝对不敢给梁叔叔陪酒。估计旁边的哥们要是陪他喝也都得死在他的酒量下。陈涛现在又想找机会跑了。

  但是梁叔叔已经把白酒倒在了两只容积为2两(1两50克)的玻璃杯中,他冷静的面容下掩盖著很明显的极度兴奋,整体看起来就像饱含著一肚子火红岩浆的雪白冰山似地,:“来,儿子,好不容易见面了,爹跟你喝一个。”

  陈涛嘴里的面条好像胡须一样的垂在嘴上,已经开始傻了。周围的人也傻了。儿子。。。他到底是陈涛的叔叔还是爸爸。。。

用毒药吧5(尼玛的贱男人们)

  梁叔叔看了看嘴里垂著一挂面条的陈涛,用筷子果断的斩断了陈涛嘴外面的面条部分:“哎,快吃快吃,我绝对得跟你喝一个。”

  陈涛已经发傻了的说:“不。。。行。。。我脑震荡。。。下午3:00有课。。。”

  梁叔叔把玻璃杯往陈涛那边一推:“哎,震荡也没事,脑组织都能自己愈合,喝点儿酒兴许愈合的更快呢。不耽误上课啊,来吧。”玻璃杯里的白酒液面冷冷的上下摇动著,闪耀著一种不可抗拒的强硬力量。

  陈涛还想推辞,梁叔叔已经把酒杯举了起来:“干一个吧。”

  陈涛一看再推辞也不行了,可是。。。下午还得回家呢,毛哥要是给自己打电话怎麽办?他要知道了自己跟梁叔叔在一起怎麽办?他要看见喝醉了的自己怎麽办?能不能一生气不放自己出来,让自己天天抱著铁窗的以泪洗面啊。。。

  想到这里,陈涛赶快站起来趴在梁叔叔的耳边说:“叔叔。我有重要的事儿,关於我妈妈的。一会儿跟您说。我不能醉。”

  梁叔叔一听就思索了起来,想了想,他说:“那就一杯。你一般两杯才醉。”

  陈涛坐了下来,赶快跟他讨价还价:“半杯吧。。。”

  梁叔叔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哎,看你那个小娘们样儿!”下面的话没说,因为他觉得陈涛实在不配做他的继子。

  陈涛才不管他怎麽想的举起酒杯对他说:“今天高兴,干杯,叔叔。”

  梁叔叔有点儿扫兴的跟他一撞杯:“干杯!”说完自己一仰脖就掀进去了一杯。陈涛这边也皱著眉头的喝进去了半杯。

  旁边的人一边吃一边像看戏似地笑赏这对“父子”的交流。

  梁叔叔喝完对旁边的人说:“别客气。今天我儿子请客,大家尽量吃。哦。他妈妈是我未婚妻。呵呵。”

  这回大家终於松了一口气,哦。。。是这种关系。以前还真没听陈涛说过。

  於是,这顿饭在众饿狼们的风卷残云下结束了。桌子上仅仅剩下盘子,碗碟和一大把穿羊肉串的竹签。

  陈涛付了帐,本来想跟哥们一起去接著狂欢,但身边貌似冷静却一直憋著劲儿的梁叔叔用冷冷的目光提醒著陈涛:你必须跟我说清楚你妈的事儿,然後才能干别的去。

  哎~~~~都他妈的能管著老子,怎麽老子就管不了别人!

  人在江湖飘啊,真是不由己啊!

  啊啊啊啊啊!尼玛的!老子也要咆哮了!老子是不是上辈子从天上一个倒栽葱掉到地面又不小心被工地上钢筋插了屁眼的天使啊!老子翅膀还健在啊啊啊啊!就是屁眼被捅的很疼啊啊啊啊!我尼玛的飞不起来啊!

  尼玛的!所有的男人都拿他那肮脏的大鸡巴笑嘻嘻的来捅老子的屁眼啊啊啊!所有的男人都来摸老子的玉体横陈啊!尼玛的老子千般宠爱集一身啊!尼玛的老子的屁眼是妓院变得吗?尼玛的老子的屁眼是千锤百炼淬过火的耐磨汽缸啊!

  老子屁眼是分泌雌激素的源泉吗?老子一来这个变态的城市,所有的男人都沸腾了!所有的男人连阳痿早泄不举的都恢复雄风了!你们都是闻著老子裤裆里的味道来找老子打炮的吗!左左右右身前身後都是想管著老子的人!前前後後都是把老子当小姘的人!老子是男人吧!老子也有小鸡鸡!老子的自由勒!老子的人格呢!老子的个性呢 !都尼玛的让狗给叼去当狗咬胶了?有木有看见老子的自由在狗的嘴里残缺不全,比拖鞋还惨的下场啊啊啊!

  老子要爆发了尼玛的你们知道吗?FUCK你们所有贱男人的全家老小上上下下的电光霹雳棕菊花啊!老子非得找一票热带雨林里的原始野人带著跳蚤的来操你们不可啊!不要少了7、8年不洗裤裆不洗枪整天抱著羊亲热的阿拉伯兄弟啊!一抖衣服就能当生化武器用的啊啊啊啊!

  老子让你们也尝尝被各种肮脏的巨枪乱捅一顿欲死欲活欲活无力的滋味啊!操完给你们剁去四肢插花盆里当植物人养著!老子天天在你们面前扭著屁股做各种淫荡的动作啊!憋死尼玛的你们这群狗操的狗养的傻逼啊!都去吃屎吧!!!

  每一只操过老子的贱男人都他妈的是上辈子折了翅膀没有爪子一边飞一边掉毛这辈子变成咸带鱼的秃尾巴龙!!!

  好了,发泄完了。

  陈涛现在酒劲疯狂的往上涌,说话有点儿肆无忌惮了起来。老三关心的问:“涛涛,你没事吧?”

  陈涛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事,我有什麽事儿?哎,三哥,你太他妈的可爱了!老子是爷们!”说到这里陈涛淫荡的摸了摸老三的脸,把老三摸得浑身一激灵,旁边所有的哥们也都不由得菊花一紧。

  陈涛手臂拄在吧台上的对著吧台里的服务员说:“哎!小姑娘,你给我再拿两条红塔山,一起刷卡。”服务员赶快转身从身後的柜台里拿出了两条红塔山递给陈涛,陈涛接过来撕开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剩下的都塞在了老三的怀里:“拿著,三哥,你给大家分了吧,我有点儿晕,太他妈的想抽烟了。来,爹,给你一根,庆祝一下你睡了我妈。”

  哈哈哈哈哈哈,吧台旁边走过路过的人都各种音量的爆笑了。

  梁叔叔也有点儿微醺的从陈涛递过来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陈涛摸摸身上,没有打火机,梁叔叔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两人的头凑在一起的点燃了烟。

  这时候老三已经把烟一人发了一根,剩下的都揣在自己的怀里了。别人虽然看著眼馋,但也不好意思再伸手要。老大、老三、老四心满意足的淫笑著,好烟啊好烟,回寝再慢慢的欣赏吧。

  陈涛狠狠的抽了几口烟以後,鼻子里喷著烟雾的对哥们们说:“哎~~头晕,我先跟我爹回去说点儿事儿,我下午找你们去啊。。。”

  老三刚想问陈涛醉成这样行不行,陈涛就一伸手的搂住了梁叔叔宽阔的肩膀:“走,咱爷们好好唠唠去。”

  老三想上来扶陈涛,梁叔叔说:“放心吧,没事。一会儿他就醒了。没事,你们先回学校吧。”

  说完和陈涛勾肩搭背的,好像兄弟似地一边说笑著一边惬意的走下了楼。後面留下了一群根本都不知道说什麽好的,以各种窘迫表情抽著烟的同学。

用毒药吧6(我要去救你妈!)

  梁叔叔下了楼,走到自己的车旁,刚打开了车门想回头拽陈涛,哎?陈涛上哪儿去了?他赶快左右一找,原来陈涛已经趴在了旁边另一辆车的前盖上,90度角的站著的睡觉了。旁边过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盯著陈涛看。

  梁叔叔赶快走过去拎著陈涛把陈涛塞进了自己的车里。然後也上了车,疯狂的驾车奔向了远离市中心的一个宾馆。

  车停了,陈涛一阵一阵的反胃要吐,梁叔叔赶快停好了车拽住他下了车。陈涛满满一口面条肉糜的混合物都吐在了一棵树的脚下。

  梁叔叔给他拍著後背,让他吐了个干干净净,然後又拎著陈涛的把他拖进了宾馆。

  进了宾馆的房间,陈涛倒头便睡,这一脑子的惊天骇浪啊,那麽大的浪啊!使劲的围著脑子转啊!上下的浪啊!狂晕, 巨晕,无限的晕啊!

  正晕著的时候,梁叔叔走到陈涛身边踢了他的鞋一脚,陈涛连哼都不哼一声。

  梁叔叔看了看陈涛,也一屁股的坐在了陈涛的身边,话说他也有点儿开始晕了。他开口就问陈涛:“小子,你妈呢?”

  陈涛就好像听见他在说:“小子,你妈逼!”

  他想都没想的回答道:“你妈逼~~~”

  梁叔叔一下就怒了:“我操你妈!你骂我干什麽!”

  陈涛一声没吭,一直在想梁叔叔操自己的妈妈是不是合情又合理的事儿。

  梁叔叔粗暴的晃了两下陈涛,陈涛哼哼哼的呻吟了几声,终於让梁叔叔摇的不耐烦的含糊不清的骂道:“别你妈逼的用力摇!老子不跟你做爱!你妈个老逼的。。。哎!滚!”

  梁叔叔一下就被陈涛的粗鲁弄的不知道怎麽反应好了。在他的印象中,陈涛根本就是连脏字都吐不出来的一个小书呆子,要魄力没魄力,要胆量没胆量的那种书呆子。怎麽现在这小子学的这麽流氓起来了?

  梁叔叔一头倒在枕头上,凑近陈涛的耳边问:“涛涛~~我问你,你妈呢?”

  这句问话余音嫋嫋的钻进陈涛的耳朵里以後,陈涛就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一个人替他说话似地回答:“在老毛头家。”

  梁叔叔的问话一下就变成了怒吼:“什麽在老毛头家!”

  陈涛喃喃的说:“哎,叫唤个屁?我耳朵还要呢。。。不就是姓毛的他爸爸家。。。”

  梁叔叔一把抓住陈涛肩膀把陈涛扳成了和自己脸对脸的姿势,激动的晃著陈涛问:“他妈的什麽姓毛的!什麽他爸爸!”

  陈涛本来晕的要死,被他一晃,一口没控制住的就吐在了两人中间的枕头上,有一些热乎乎的飞溅物还很优美的溅在了梁叔叔的脸上,弄得梁叔叔也一阵的恶心作呕。他赶快的放开了陈涛,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用冷水拍了拍才按住了怒火。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陈涛一只手举在空中的喊:“水。。。水。。。”

  梁叔叔只好用纸杯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了陈涛。陈涛喝了一口以後说:“太烫了。。。”

  梁叔叔控制著想暴打一顿陈涛的愿望说:“一会儿就凉了,你接著说姓毛的事儿。”

  陈涛打一连串响亮的饱嗝,排出了胃里的空气,又喝了一口水,本来想把水放在床头柜上,但是不知道怎麽想的,手一下就放了下去。杯里的水温热的流了出来,浸湿了他身边那麽一大片的床单。陈涛嘟囔著说:“姓毛的,姓毛的就是姓毛。。。”

  梁叔叔现在真想猛拍著胸脯的对天狂吼了,他真想举起饮水机一下子砸死床上的陈涛。但是,作为一个需要理智控制自己的成人,他只能耐心的、自己劝著自己的套著陈涛的话:“涛涛啊。姓毛的跟你和你妈妈什麽关系?”

  陈涛闭著眼睛说:“关系?他跟我有关系,他上我吗,他家兄弟都上过我,哎呀,他家好多的兄弟啊,他妈真他妈的能生啊,好像有4个?不对。。。6个吧。还是8个?我记不清了”

  梁叔叔後背一下冒出了一下冷汗,上。。。难道。。。性交?梁叔叔这回有点儿小心翼翼,左右为难放低了音量的问陈涛:“呃。。。陈涛。什麽上你了?”

  陈涛笑了:“嘿嘿嘿,强奸啊~~好多好多男人强奸我。”

  梁叔叔有点儿不自然的往後躲了躲陈涛,呆了一会儿,他也觉得非常的困倦了。

  梁叔叔吐了一口气,想了想,抄起旁边的电话和楼下服务台通话要求换床单。

  一会儿,换床单的大妈走了进来,梁叔叔把陈涛抱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大妈干净利落的换好了床单,但是一直偷著看梁叔叔和陈涛。

  梁叔叔就觉得脸上烧的要命的解释著:“这孩子喝醉了,没事没事。”

  大妈赶快回答著他:“啊,没关系没关系。换好了。您还有什麽其他的需要吗?”

  梁叔叔赶快摇头。

  大妈推著堆满床上用品的小车的出去了。

  梁叔叔赶快在她身後关上了门,松了一口气的又把陈涛抱起来摔在了床上。

  陈涛被摔的“吭”了一声,然後大声的说著:“来吗!你捅我~~~捅我~~”梁叔叔吓得赶快过来捂住了陈涛的嘴:“别喊!我是你梁叔叔!我是你梁叔叔!”

  他一边捂著陈涛的嘴,一边连续的打了好几个大冷战,陈涛彻底不喊以後他才赶快的甩开了陈涛:“你妈妈是被强奸你的男人的爸爸,呃。。。抓走的还是?”

  陈涛喃喃的说:“谈恋爱啊。。。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要结婚了。”

  梁叔叔一下又怒火万丈的沸腾了起来:“什麽结婚!!!”

  陈涛已经快睡著了。梁叔叔伸手抽了陈涛一个耳光的弄醒了陈涛:“为什麽你妈妈抛弃了我,跟他结婚!我哪点不好?我不好我改行不行?”

  陈涛迷迷糊糊的说:“我怎麽知道?你连自己的娘们都看不住。还好意思问我?”

  梁叔叔一下语塞了。停了一下,他毫不放弃的问:“那她电话号码是多少?”

  陈涛闭著眼睛的说:“我都打不通她电话,那老头把我妈囚禁了。。。我都打不通。。。”

  梁叔叔一下恶向胆边生了:“我要杀了那个老头。”

  陈涛已经半睡著的说:“好。。。”

  梁叔叔对著不太清醒的陈涛说:“你是不是也支持我杀了那个老头?”

  陈涛模糊不清的说:“好。。。”

  梁叔叔又问:“你是不是也愿意我做你爸爸!”

  陈涛说:“嗯。。。”

  梁叔叔这时候有点儿高兴了:“这才是我儿子。我还以为你没胆子。那你知道依依现在在哪里吗?我要去救她。”

  陈涛已经打起了轻轻的呼噜来了。

  梁叔叔非常不耐烦的拿过来一条浸满冷水的毛巾给陈涛狠狠的擦了半天脸,陈涛这才清醒了一点儿,但是这回陈涛开始对梁叔叔不断打扰愤怒了。他一边用力的推著梁叔叔一边的嘟囔:“干什麽!别他妈的老弄我!我要睡觉!”

  梁叔叔拎著手巾说:“跟我救你妈去啊!”

  陈涛特生气的对著梁叔叔喊:“救个屁!那老头是他妈的什麽大官,跺一脚,都能地震,救个屁啊?”

  梁叔叔说:“大官怕什麽?就是军委主席也不一定天天身边带著千军万马吧?有什麽不能解决掉的?只要我想。”

  陈涛醉醺醺的斜著眼睛说:“好啊!你顺带把他家所有的傻逼都杀了,我谢谢你!”

  梁叔叔赶快说:“好啊,那我杀了他们全家,我有毒药,你帮我给那老头下药吧。”

  陈涛脑子里一直盘旋著“毒药”这两个字。毒药,蓝色的。。。五步蛇。。。好。。。杀死他二哥。。。杀死毛哥他爸,他家的佣人,他家的子孙後代。。。子孙後代。。。肥猪满圈。。。陈涛一边晕一边不由自主的说:“好。杀了他全家。。。”

  梁叔叔赶快拿过来自己的背包,打开背包,掏出一个塑料盒,塑料盒里林立著好多彩色盖子的小试剂瓶,他对陈涛说:“你看,这是我本来想自己卖的毒药,那就给他们用吧。吃完半个月左右发病,没人查出来是我们干的。”

  陈涛像猫头鹰似地微睁开一只大眼睛看了一下。嗯。。不愧特种兵出身的,怎麽什麽他妈的野外生存的工具都乱七八糟的塞包里了?你他妈的怎麽不在包里再塞上一个帐篷?锅碗瓢盆?陈涛控制不住自己疯狂思维的说:“我要枪。。。”

  梁叔叔愣了一下:“枪我现在没有。那玩意儿太显眼了。但我有淬毒的匕首,可以给你。”说著一把抓住陈涛的手,渴望的看著陈涛问:“你会帮我的吧?啊?涛涛,说定了啊,你帮我。”

  陈涛根本没听见他说什麽的只是“嗯”了一声。

  梁叔叔这才满意的放开了陈涛。想了想,又下楼去文具店里买了一个黑色的书包和一些文具。把自己的试剂瓶用塑料袋都包紧了的放在了那书包的隐蔽海绵夹层里,检查了一下,他把陈涛的书本也放在了书包里。

  做完了这一切以後,梁叔叔这才放心的躺了下来。

  两人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3点半。

疯狂的开始1(我有毒药在手)

  “啊!!!几点了!!!”陈涛几乎是一跃而起的,结果落下的时候一只脚不幸的踩在了梁叔叔的大腿上,弄得本来在梦中听见惊呼声也想一跃而起的梁叔叔,一下就跃不起来了,而且还大大的惨叫了一声:“啊!!!我操!你看著点儿啊!”

  陈涛赶快一撤脚,蹲下身,伸手揉著耽误他双脚落在同一平面上的梁叔叔的大腿说:“对不起啊,对不起,叔叔,我说怎麽脚底下这麽硌的慌呢。。。”

  梁叔叔愤怒的一推陈涛:“滚!!!你他妈的就蔫坏吧!别碰我大腿!我勃起著呢!”

  陈涛叹了一口气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想了想,掏出手机来看几点。一看不要紧,他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不但耽误了上课,还有毛哥的电话没有接。这可怎麽办啊。。。

  回毛哥电话还是不回?

  哎,不管怎麽说,先离开这里吧。陈涛站起来就找自己的书本。可是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除了一个黑色的书包以外什麽都没找到。

  梁叔叔随手从放在床头柜的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烟,点燃了,一边抽一边不紧不慢的说:“你的书在那包里面呢。里面还有我给你的东西,咱俩说好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忘了啊。”

  陈涛疑惑的看著梁叔叔:“说好。。。什麽事儿了。。。”

  梁叔叔哼了一下:“真忘了啊?要杀死姓毛的老头一家人的事儿,有多少杀多少,投毒,毒药在你书包里。下手干净利落点儿。”

  陈涛一下就冷汗了,赶快翻看自己的书包,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排静静的站立在海绵夹层中的试剂瓶。

  。。。。。。好像。。。刚才在梦里有人对自己说要自己投毒杀人。。。没想到是真的啊。。。

  陈涛有点儿害怕了,刚想掏出试剂瓶还给梁叔叔。

  早就知道陈涛有这手的梁叔叔冷冷的说:“哼,孬种,你就不能男人点儿?都被人强奸轮奸了,还有什麽豁不出来的?难道你现在就喜欢被大鸡巴轮操了?”

  陈涛本来刚才思想还柔弱得好像刚出生没睁眼睛,没长毛的粉红小老鼠一样,只能躲在一层层的碎木屑下蜷成一团的瑟瑟发抖。被梁叔叔这句话一说,整个思想一下就被愤怒、耻辱、尴尬、羞臊刺激成了一个血红著眼睛、半米来高的灰老鼠。这只老鼠现在正挫著钢牙发狠的怒视著那些折磨过他的人。

  咬断他们的脖子乎?还是不乎?

  乎的後果是严重的,不乎的後果是萎靡且不会有所改变的。

  陈涛!时机到了!你他妈的要当个男人!乎!老子赌了这一把!如果我不幸福,你们谁都不要幸福!即使我很无能我也要报仇!

  陈涛看著带著轻蔑挑衅表情吸著烟的梁叔叔冷下脸来的说:“没错,我是孬种,但我还没你想象的那麽没用。我会做的。你告诉我怎麽用这些药。”

  梁叔叔抽了口烟,叹了一口气的带著满嘴的烟雾说:“怎麽用?倒在他们的水里,饮料里,酒里,食物里,你随便的用。一般是半个月以後发作,你投毒以後,就把瓶子烧了,那瓶子可以烧。那麽长的时间过去了,谁还能查到是你干的?”

  陈涛盯著梁叔叔的认真的问:“那然後呢?”

  梁叔叔诧异的问:“什麽然後呢?”

  陈涛说:“他们死了以後呢?”

  梁叔叔懒洋洋的往旁边弹了一下烟灰:“那还用说?我们走,我跟你妈妈结婚,你自己也过正常日子。”

  最後的一句话一下就撞击到了陈涛心里最敏感的陷落带。没错。过正常的日子,这正是我需要的。

  陈涛揉了揉头发:“好。事成以後,我告诉你。”

  梁叔叔“嗯”了一声:“做事小心点儿。掉里面可没有人捞你,那些毒药也没有解药。”

  陈涛吐了一口气说:“知道了。”

  说完拎著书包转身走出了宾馆的房间。

  梁叔叔看著陈涛走出房间,关上门以後,面无表情的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了楼下的服务台:“喂?我要特殊服务,给我找个漂亮点儿的。。。”

  陈涛走出了宾馆,心里不知道为何的感到无比的镇静。整个的脑子都仿佛沈到了没有任何海流波动的海沟里似地。以现在的心情,就是吸一口这个城市里充满灰尘,CO和卑鄙的空气都觉得很清新。

  人活著不能没有希望,不是吗?

  现在希望就在远远的某出口处遥望著自己。不要紧,我来了。

  陈涛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上了车以後回到了学校。他脑子里安静的很得听著作文课老师满口的美式英语,听著听著,竟然听懂了很多,也竟然在书上记录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笔记。

  其他的事情不要想,见机行事,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课程结束了以後,陈涛掏出手机给毛哥回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毛哥就带著冷冷的愤怒问:“怎麽的?放你出去一天就敢不接电话了?你他妈的现在在哪儿呢?”

  陈涛知道,现在如果自己在毛哥的身边,很可能就被他整只的抓过去活活的给撕碎了。暴躁的男人还是少靠近的好。

  你说老子是杀了你好呢?还是不杀你好呢?杀了你,我的人生可能真就一无所有了;但是不杀你,你又不时的折磨老子,吼老子。你把我逼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了。

  现在我手里拿著火柴,你身上淋的全是汽油,你要是再敢不通情达理。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涛冷静的回答到:“爸爸,您别生气。刚才不知道怎麽回事,手机设置成静音了,我中午吃晚饭以後睡了一觉,一直没看手机。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毛哥也没发火,只是说:“出来吧,我在你校门口等你呢。”

  陈涛又汗了。为什麽你非得招摇过市?为什麽你非得开著你那些豪华的破车来学校接我?这要让认识我的人知道了,然後再传播开来,我不是卖淫的也成卖淫的了。你够损得了你。

  陈涛背著那个成为他新伴侣的黑色书包,晃晃悠悠的跟著人群往教室的外面走,黑色书包的肚子里是可以作为定时炸弹使用的瓶装毒药。

  刚走出教室,手机上就来了一条短信。陈涛看了看手机,短信写的是:“一种盖子的颜色代表一种毒药,一样4瓶,别给4个人同时用一种毒药。”落款是:梁。

  陈涛把那条短信删除了以後,又给老三发了条短信:“三哥,我先回家,明天见。”然後继续向还在飘著毛毛细雨的教学楼外走了出去。

疯狂的开始2(老子不想要这个人生了)

  毛哥的车还真的等在了校门外。还是那台宝马7系的轿车。陈涛走到车前的时候,毛哥正在车里打著电话。陈涛乖乖的站在车窗前等著。过了一会儿,毛哥结束了通话,对著自己旁边的副驾驶座指了指。陈涛又乖乖的从车後面绕过去,打开车门的上了车。

  毛哥笑著,很随意的伸手搂著陈涛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陈涛吓得差点儿没钻到毛哥的脚下瑟瑟的团成一团。

  大哥!!!这里可是校门口啊!这里有好多好多的过路的人啊!!!你这麽花红柳绿、春暖花开的发情亲我一口!虽然就一口!但你是不是要存心丢净我那仅存的半边老脸啊?

  我也是有自尊的男人!我也要有尊严好不好!这像他妈的神马啊!非礼勿动!非礼勿施!你检点儿吧你!

  毛哥好像玩弄著一只总想钻到他裤裆里去的小仓鼠的说:“呵呵呵,宝贝,别躲,来,给爸爸再亲一个,来。”

  陈涛躲来躲去的,毛哥还是戏弄的把陈涛的脸掰到了正对著自己的方向,正要亲的时候,陈涛真的一个俯冲,把脸扎贴到了毛哥的裤裆上去,去了嘴唇就亲到了一大坨正在隆起的肉。

  毛哥被陈涛的脸轻撞後,舒爽的“啊~~~”了一声,呻吟过後,他带著满脸的舒缓和释然,轻柔的拍著陈涛的後背说:“涛涛啊,不著急啊,回家给你大鸡巴啊,要不我现在就解开裤子,你当著你们学校同学的面吃爸爸的大鸡巴?哈哈哈哈哈。快起来,我要开车了。”

  陈涛愣是伏在他裤裆里闻著毛哥诱人的臊味的静止著,他等毛哥的车开出去差不多几百米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完完全全的安全了。

  可是有没有交警叔叔用镜头正在浏览车里这两个淫荡的男人啊?有没有浏览完了又把录像资料放到交通局大队的大会上做观摩片进行表演观摩啊!我可知道你们交警一个一个除了会向司机们卡油,其他的什麽都不会做啊。

  总之在中国这种遍地都是人头攒动,1米多高不到2米的平面上满是探索与发现的眼睛的环境里生活,真是他妈的太郁闷了!

  你问我为什麽要这麽的感慨啊?那是因为我趴在他裤裆里的时候,寝室里的三兄弟还有一些我交情不深的人都来了他妈的短信问询啊!

  “陈涛啊,你跟谁上车了?那是你爸爸还是你叔叔?”

  “哦哦哦,涛涛!我看见宝马7系了!好漂亮的蓝色的马啊!你跟一个男人钻进去了,然後你就俯身了,你在做什麽?”

  “。。。涛涛,你家一定很有钱吧。宝马7系上的男人是谁?”

  “陈涛。。。你家有宝马7系。。。”

  妈的,诸如此类的短信来了能有7,8条啊!为咩我一个人的事儿要全校3000多人都轮番的知道呢?而且就是在一瞬间啊!

  我以後要不要端著这张脸在学校里面混了?厄运永远比我想象要来的快的多得多啊!我苦逼的很啊,什麽叫苦逼啊?就是刻意的悲伤、忧郁、哀怨、苍凉啊!

  哥已经够苍凉的了啊!哥不喜欢自虐啊!所以你们放哥一马吧!哥想安静的上学啊!

  宝马7系很了不起吗?宝马很了不起吗?再了不起它也没有长翅膀啊,没长翅膀的马你们惊讶个屁惊讶啊!

  你们都知道这些有钱人有多麽的有钱和能祸害钱吗?人家换车就跟换裤衩似地啊!换裤衩跟换卫生巾似地啊!即用即抛啊!我们穷人换个裤衩都跟换车似地啊啊啊啊!尤其是那个叫什麽CK的豪华裤衩子啊!你再豪华也不过是个裤衩子啊!

  所以世界啊!请你平静下来吧!不要浮躁,不要放肆,不要穷凶极恶的淫荡奢侈!请你们都给我安静下来吧。。。

  陈涛忍著想把他们挨个儿揍一顿的心情,群发出去了一条短信:“这个是我妈妈要嫁的老头的其中的一个儿子,是我後哥,STEPBROTHER啊!人家有钱啊!我是穷比一个啊!其他的没有了,不要问了,麻烦你们把这个转告给其他好奇的人,谢谢!”

  哎!!!真他妈的麻烦!人生啊!人生到底是什麽啊!!!老子不想要这个人生了,扔了吧!

  陈涛发完短信以後把上半身慢慢的从毛哥端著方向盘的手臂下抽了出来。重新的坐正了身体,但是一脸都是刚吃完屎的表情。

  毛哥看了看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始问起了陈涛今天上学怎麽样啊?老师怎麽样啊?同学怎麽样啊?课程安排怎麽样啊?你学的怎麽样啊?反正是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怎麽样。

  问到午饭的时候,他还特意问了陈涛有没有抽烟喝酒或破了他定的戒律。

  陈涛对毛哥不厌其烦的问话表示出了极大的耐心。他老老实实的回答且交代了自己抽烟喝酒的事实,而且没忘说出抽的很爽,喝的很HIGH的另一个事实。

  毛哥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的脾气好得好像菩萨附体了似地让世人欣慰。

  他那个温柔体贴的爸爸式地的关心,让陈涛都怀疑毛哥是不是吃到什麽坏东西烧坏了脑子了。他为什麽用这样的不寻常的态度来对自己呢?一定没安好心眼,也一定有更大的危机隐藏在这种关怀的背後。

  陈涛不由得对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感到无比的忧虑了。难道。。。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跟梁叔叔之间的秘密了?不会吧。。。他又不是六耳猕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万物皆明?

  多想了多想了。一会儿回家了,最现实的问题就是好好伺候这只长毛的爹吧。不如先留著他,怎麽说他也是个好靠山,藏在他的阴影下实现自己的毒杀计划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陈涛一边想著自己的事儿,一边回答著毛哥。直到车停下的时候,陈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毛哥送回了浸泡在罗勒浓香的别墅里了。

疯狂的开始3(不折磨不成活)

  下了车。毛哥神清气爽的对赶来迎接他的威哥和淼哥说:“嗯~~我把这小子带回来了,他好多了。去道场接著练。哦,阿威。”毛哥对著威哥招了招手。

  威哥恭敬的走上前一步。毛哥把嘴凑在威哥的嘴边说:“教他用刀,还有别的凶器,怎麽能快速致命怎麽教他练。”

  威哥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的回答著:“是,大哥。”

  毛哥一边走又一边对淼哥说:“阿淼啊。这小子以後出入别墅自由,不用管他,一会儿阿威那头结束了,你让阿山教他开车。能学多少教多少。”

  淼哥赶快答应著:“是!老大,我一定尽力让陈涛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开车。”

  毛哥满意的解开了领口的纽扣:“章鱼呢?让他陪著我出去桑拿按摩一下。。。”

  两个人一边说著的一边的走远了。

  这边陈涛已经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威哥的身後向道场那边走去了。

  到了道场,依然是让人厌烦的换道服,其实这种道服,陈涛更喜欢叫他道袍。

  威哥先让陈涛热身了10分锺,然後慢慢的帮他弯腰压腿的抻开韧带。他的那些动作其实一直跟制作烧鸡的人有一拼,因为做烧鸡的要点就是能把鸡腿以各种高难度瑜伽动作插到鸡肚子和鸡嘴里,以求得烧鸡做出来以後变成和和美美的一个肉团。

  现在陈涛已经变成了那只酱红色烧鸡的前体,至於烧鸡特有的诱人红色,你可以在陈涛憋急了的泛起红晕的脸上找到答案。

  这一顿的大撅大掰以後,威哥终於放开了好像街边被丐帮人员残害了四肢的儿童似地陈涛。

  在陈涛捡回自己四肢的完整知觉後,威哥又带著陈涛充分的复习了各种散打的踢法、踹法和出拳法,这之後就是沙袋们受苦的时间了,和沙袋们一起疼的还有陈涛的拳头、手腕和上肢。

  啊~~~真是一场愉快的肉体训练啊!陈涛的全身各处都体验到了美好的痛苦,美好到他除了呲牙裂嘴就无以回报的地步。

  威哥根本没理会陈涛的半点痛苦,他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警用匕首,然後稳重的走过来把匕首递给陈涛:“拿著,用它袭击我。”

  陈涛想都没想,手里握著匕首,不容分说一匕首就向著威哥刺了过去。虽然这一刺包含了无限浓缩的愤恨,但威哥还是不解风情的一把抓住陈涛的手腕,顺势往後一抖,陈涛顿时一个狗啃屎的就啃在了厚厚的海绵垫子上,手里的匕首差点儿没随著身体的惯性肆意的飞射出去。

  爬起来,继续。

  陈涛忍著被摔的沮丧和痛感又用尽全力的进攻了威哥几次,但每一次的进攻都是以摔倒而告终的。

  类似这样的连啃了好几次海绵以後,威哥就开始严肃的训导陈涛怎样用最快的速度进攻击别人了。他一边示范,一边严格的校正著陈涛动作的不规范。

  陈涛挥汗如雨的练习了2个多小时以後,这才熟练的掌握了如何能用人类发明的铁器快速的杀死人类了。

  这真是一个竞技技巧上的伟大的飞跃,非常的伟大且有跨时代。

  又练了一会儿,陈涛身上的汗都顺著道袍的流到了脚後跟上,继而又毫不停歇的泼洒在了光滑的海绵垫子上。那一条裤衩更是史无前例的潮湿。

  无限的热气蒸腾,鬓角眉梢都凝著一汪又一汪的汗水,又有一些汗水的溪流顺著睫毛垂落到了眼睛里,弄得陈涛必须不时的抬起手背擦揉一下眼睛。

  威哥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转手把陈涛交给了阿山。

  这个阿山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他让陈涛绕著道场走了10多分锺,散尽了体内翻涌而出的汗水以後,这才让陈涛洗了洗澡,然後就是一刻不停的带著陈涛开车的去了一块空地。

  他手把手的教会陈涛各种基本的驾驶操作以後,就坐在副驾驶位置里监督著陈涛在空地里做各种转圈,刹车,加速和倒车。

  陈涛本来刚才手臂都累得静止下来还会突突突的不停颤动了,现在又让他高度集中已经涣散了的精神来握紧方向盘,那个滋味比他妈的活吞1斤无糖速溶咖啡粉还要苦涩的多。

  这些疯子,真的是纯粹的疯子,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就好像雄纠纠气昂昂会打鸣的大公鸡身边站了一个只会唧唧复唧唧的黄绒毛小雏鸟似地。抬头135°角的仰视他们无法逾越的高度啊!那叫一个高!

  直到晚饭的时候,陈涛才迈著飘摇不定的幽灵步,好不容易的踱回了那间充满饭菜香气和有著浓重父爱的餐厅里。

  进了餐厅,噢噢噢噢,人满为患啊!为咩大家都这麽的爱吃饭啊!老子他妈的再跟姓梁的要10几发毒药下在饭锅里都给你们药死得了!你妈的,跟老子抢饭吃!干死你们哦!

  陈涛喊了好几声厨师,要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吃,但每当厨师向自己走来,自己又怀著热切的期盼想告诉他自己的需要的时候,旁边总会突然冒出一条拦路狗快速的截断了厨师的去向,而厨师也意志不坚定的转而去满足那条狗的欲望了。

  不期而至的让人惊豔的马叫黑马吧?那这餐厅里一定到处都是摇著壮尾的彪悍黑狗。

  我啊!!!我啊!!!侬看看我好不好啊!!!侬只要听我说一句话,记下两个菜名,侬就可以走了啊!我也是要吃饭的人啊!可怜可怜我这精疲力竭饥肠辘辘的人吧!

  陈涛正在左右的找著厨师要饭吃的时候。一只手有力且不可抗拒的搂紧了陈涛的肩膀,一张带著隐隐清香的嘴唇贴在陈涛耳朵上的说:“涛涛~~~”声音鬼魅的有如一朵深夜站在窗口穿红衣的披发女子似地。

  陈涛吓的使劲往旁边一推抱著他的人,是章哥!妈的!是他!

  章哥稳稳的搂著挣扎的陈涛,继续著用鬼魅的音质说著:“听说你病好了~~~~你别跟我装啊~~~我知道你没神经病,就是想从别墅里跑出去对不对?”

  陈涛激灵的打了一个大冷战,赶快辩解:“不是~~~不是,哥你先放开我,别勒著我脖子。”

  章哥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勒著的地方,这才意识到陈涛的呼吸困难原来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马上优雅绅士的放开了陈涛:“哦~~~对不起,对不起。勒住鸡鸡你的脖子了。真对不起啊。你想吃什麽?我请客。”

疯狂的开始4(有钱人的娱乐)

  陈涛揉著脖子,一脸黑线纠缠的哀怨的看了看章哥,你吃的都是免费的,你他妈的还请我?脑袋被银针穿了你

  ?真的想抓起别人桌子上一壶滚烫的咖啡一点一点的醍醐灌顶在章哥的脑袋上,给他烫出来一个地方支援中央的秃顶大叔的发型来。

  陈涛叹了一口气:“哥啊~~~您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难受著呢。我想吃拔丝地瓜啊!我想吃黑板牛柳!要最嫩的!带点儿辣椒吧!”

  章哥转身就对著厨房的吧台喊:“操你们妈的!管不管我这桌了!我要最好的黑胡椒铁板牛柳!上3盘,拔丝地瓜啊!丝必须拔出来1米多长!短一点我就把你们都切块下锅炸了然後也做成拔丝的来!来两罐黑啤!家常凉菜,豉汁娃娃菜,水晶糖醋排骨,老醋蛰头!快点儿!”

  厨师们都狠狠的白了一眼章哥,有一个特意的宰了一条章鱼,挖去内脏,嘴壳,粉身碎骨以後,做了一盘油炸章鱼丸子。然後又在家常凉菜里放了很多巨辣的红色朝天椒的小圈圈。这样的菜虽然整体吃到不辣,但是你咬咬那个辣椒圈试试!能从嘴里一直翻起一团火焰极度销魂的烧到肠子的最深处。

  而且明天!还会有一团火焰再从肠子里滑出来然後遗恨无穷的滑出去的说。

  下完陷阱以後,厨师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所有的菜都合在一个托盘里的端了上去。

  章哥根本不介意同类已经遭受过了何种的悲惨待遇,他举起筷子扎起了两个滚烫的章鱼丸子,一边吃一边说:“涛涛,你尝尝啊,他们把我家後代都捞出来做菜了,我吃的这个可能是我妹吧,我妹妹的肉可嫩了,你尝尝?”

  陈涛本来食欲正旺盛的很牛逼,被章哥这一问,又看著他咀嚼著他妹做成的丸子,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感到一阵的恶心。陈涛怯懦的凑过来,用吃完排骨的油汪汪的嘴亲了亲章哥:“哥哥乖啊,吃饭不说话。多吃菜啊,身体好。”

  章哥一下就愣住了,他研究似地看了半天陈涛:“你个小女人,还挺知疼著热的,好吧,我这顿饭不说话,对了,爸爸有事出去了,今晚我陪你睡,去爸爸的一个栖息地。”

  陈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跟哥哥去哪儿我都高兴。您说的算。”

  章哥用手推了一下陈涛:“你妈的!你高兴还叹个屁股眼的气?我告诉你,三叔今晚带我们去赌场玩牌。你就高兴去吧你!”

  “啊!!!”陈涛一下就惊讶了。嘴大大的张开著,章哥伸过头来看了看陈涛嘴里残存的米粒:“你把米粒嚼碎点儿不行吗?别吃进去是一粒米拉出来还是一粒米。”

  旁边的淼哥实在忍不住了,飞过来一只鸡腿就砸在了章哥的脸上:“闭嘴!!!他妈的!你是不是欠揍!一吃饭你就说那麽恶心的事儿!你是不是欠揍!”

  章哥赶快站起来对淼哥点头哈腰的道著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实在对不起。我又犯病了,您别跟我计较。那个,套套啊。你赶快吃啊,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好多大哥大叔们都爆笑了起来。 淼哥也让章哥气的哭笑不得了起来。他一边吩咐厨师重新拿个烤鸡腿来,一边叹了口气的看著窗外好像黑色丝绒似地夜幕。

  这顿饭吃的是非常的欢乐无比。

  吃完了饭,果然三哥来了。

  陈涛和章哥跟著三哥开车去了一个很远的赌场。

  这个赌场是设在一个偏远农庄里的隐蔽赌场。很普通的农村房子的外面停著好多辆只有在豪华车展上才能见到的车子。

  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身上穿的都是国外才能买到的名牌衣服。他们聚集在这里,有的吸了冰毒,有的注射了海洛因,。他们在赌桌上摔著大把的筹码,有事没事的用银行账户上的零头做著一些无聊的游戏。

  陈涛站在已经安坐在牌桌旁的三哥的背後,浑身的骨骼已经慢慢的开始从根基坍塌了。章哥也精神百倍的坐在三哥的身边,在这个类似拉斯维加斯的绿色赌桌旁边像模像样的打著牌。

  真的想睡觉啊,真的想休息。陈涛看了看旁边的沙发,那上面躺著一个很瘦的人,旁边几个日系充气娃娃样的美女故作娇柔在给他按摩著腿脚和肩头。

  陈涛眼巴巴的看了他半天,在躲开了一个浓妆豔抹女人的火辣辣调戏眼神後,他对笼罩在烟雾中的三哥说:“ 哥哥。。。我今天太累了,可以坐一会儿吗?”

  三哥回头看了看陈涛:“哦,你随便,逛逛也行,可别走远了啊,这里是郊区。”

  陈涛赶快答应了一下,然後拖著两条就要断掉的腿的走出了房间,四处寻找著干净的无烟雾蒸腾的沙发和椅子。

  直到走出了房间,陈涛才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去处:农庄旁边的一大堆金灿灿的稻草。

  这里没有人声嘈杂,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浓烟密布,没有任何烦恼。陈涛摸了摸稻草堆,从里面拽出来一个叉草用的叉子,还好没冒冒失失的一下的倒在上面。否则身上非得被它叉出几个血淋淋的大窟窿来不可。

  陈涛把叉子扔在一边,又复查了一边,这才整个身体的瘫软在了草堆上。松软清香的稻草几乎完全的淹没了陈涛。陈涛如愿以偿的躲在香软的草堆里,脑中没有任何想法的看著面前装满了罪恶的农庄。

疯狂的开始5(我要劫富济贫)

  无思维的躺著。。。

  无思维。。。

  突然旁边走过来一个人,这大哥有点儿像喝醉了似地对著电话大喊著:“怎麽就找不到路了?你他妈的笨啊!顺著XX国道一直开。前面有个标志牌写著XX左拐10公里。你一直走一直走的就看到了,这里就一个农庄!你快点儿!操你妈的。。。”

  清风嫋嫋的拂过陈涛裸露的肌肤以後,陈涛一边听著这人的喊叫一边产生出了一个阴暗的想法:不是有梁叔叔在吗?不是我们以後要好好生活吗?这些人的钱。。。就让我也做一回劫富济贫的事儿吧。嗯,叫梁叔叔来灭了这帮会装犊子的孙子。

  想到这里陈涛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梁叔叔,你快来,在XX国道一直开,遇到标志牌写著XX左拐10公里,一直到一个农庄,这里是有钱人的隐蔽赌场,来捞一票吧。”

  写完了,陈涛舒适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轻盈的气球,轻飘飘的想悠然浮到空中去啊~~~啊哈哈哈哈哈,老子要报复你们!不管你们是谁!老子要狠狠的报复你们!

  过了好久,一辆车停在了农庄的後面。因为陈涛躺的位置比较高,所以看见了车上走下来的梁叔叔。这时候保安都在农庄的正门旁站岗,没人注意到农庄後面又隐蔽的开来了一辆车。

  陈涛发了一条短信:“到了吗?叔叔?”

  梁叔叔马上掏出手机回了一条:“到了,我要麻醉抢劫。谢谢你小子。”

  陈涛说:“叔叔,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见什麽外?您看我给您的这条信息值多少钱?”

  梁叔叔说:“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什麽好心眼,看情况,给你几万。”

  陈涛说:“好的。谢谢您啊!下手愉快!”

  梁叔叔说:“嗯。钱我先替你存著,等我们一起走了再说。”

  陈涛想了想:“好。”

  梁叔叔收起了手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旁的不远处,陈涛正转动著眼睛的紧盯著他看。

  梁叔叔观察了一会儿赌场,就稳稳的走了进去,保安也没怎麽阻拦他。这些保安都是看人的衣服判断人的身份的,看来梁叔叔今天晚上穿的衣服还是挺不错的。

  黛青色的清风惬意的吹著,深黑色的天空中刺眼的银星闪烁著,隐在暗处水塘里的青蛙对著沈沈的黑暗悠扬的聒噪著重重的低音。慢慢的,陈涛在泥土和稻草的香气熏陶下进入了梦乡。

  过了好久好久,陈涛才被自己手机发出来的振动振醒了过来。他抬起手按亮了屏幕,看了看新到的一条短信:“我得手了,你继续努力啊。”

  陈涛懒洋洋的回了一条短信:“拿了多少钱?”

  梁叔叔说:“拿了好几箱子。”

  陈涛说:“有没有留罪证?”

  梁叔叔说:“电源都掐断了,摄像头瘫痪了,还有,你在赌场吗?我怎麽没找到你?”

  陈涛说:“我没在。“

  梁叔叔说:“哦,那我回去了。你下完药通知我啊。”

  陈涛轻轻的拨开了盖著自己脸上的稻草,看了看旁边的农庄。

  农庄里一片黑暗,悄无人声。仿佛一种神秘的力量瞬间的吸走了所有的赌徒和保安似地。过了一会儿,梁叔叔走了出来,他手里拿著两个大旅行袋。

  梁叔叔走到了自己的车後,迅速的把旅行袋都扔进了後备箱里,然後钻进车里关上了车门。车向著村子的路口疾驰了过去。

  陈涛现在有点儿不知所措了。你他妈的是拿著钱走了,你我怎麽办?报警?我傻逼啊?报警?我要是报警,警察来了以後把屋里所有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带到警察局,然後所有人。。。不对。。。等等。。。这些人是死了还是活著呢?怎麽没有一个活人运动的迹象呢?

  呃。。。想起来了,刚才梁叔叔说麻醉抢劫。。。那章哥和三哥呢?姓梁的是怎麽麻醉抢劫的,能这麽快的把所有人都放倒了?按著他们灌药是不可能了。投毒?也不像,难道是放迷香?操,管他呢?老子要睡觉了。

  於是,陈涛又闭著眼睛的安睡了。

  “喔喔喔~~~~~~”一阵又一阵悠长的雄鸡报晓声冲进了陈涛的耳朵里。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咯咯咯。。。咯咯咯。。。”突然一个什麽尖利的东西用力的划了两下陈涛的脸。陈涛条件反射的回手一打,一阵有力的翅膀扇动声和大公鸡沈闷又爷们的鸣叫声交织的吵闹了起来。

  陈涛猛的从稻草里坐了起来。一只火红的大公鸡,脖子上锦缎羽毛全蓬的又冲过来进攻陈涛。陈涛想都没想的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威哥给他的匕首,一匕首就刺向了公鸡。

  幸亏公鸡飞起来的快,否则它就得血染前胸了。

  公鸡转头逃跑了。

  陈涛这才对著漫天火红的朝霞伸了一个懒腰。哎~~~好爽好爽。

  这是。。。他妈的在哪儿啊。。。陈涛看了看身旁左右,突然他如梦方醒了,章哥和三哥!妈的!我可不能露馅了!

  陈涛赶快删去了手机上的所有短信,连滚带爬的从稻草堆上走了下来。

  院子和农庄里已经开始沸腾了。几个清晨来农庄送酒的人发现了农庄里七躺八歪的这些有钱人後慌乱不已的报了警。

  真的报警了。。。陈涛看著警车,不知道为什麽腿有点儿软的走不动路了。

疯狂的开始6(祝你家破人亡)

  这时候,一个正在勘察现场的警察目光非常敏锐的发现了陈涛,他对陈涛挥著手:“来来来,你过来!”

  陈涛有点儿发懵的飘了过去。马上要飘到警察面前的时候,他突然的想起了毛哥。陈涛赶快掏出手机,飞快的拨通了毛哥的电话。

  毛哥在电话那边一边打著呵欠的一边问:“干什麽?涛涛,这麽早?”

  陈涛有点儿哆嗦的说:“爸爸爸爸,警察让我过去调查情况。昨天三哥在这里赌。。。不是,玩牌,我在外面稻草堆上睡著了,起来就看见满院子的警察。。。”

  毛哥的声音一下就警惕起来了:“什麽?在哪儿呢你现在?”

  陈涛现在已经走到了警察叔叔的面前:“我也不知道啊,在一个农庄,我问问那个叔叔。”

  说著陈涛把电话递给了警察:“叔叔,我爸爸要跟您通电话。”

  警察有点儿疑惑的接过了电话。才粗声大气严肃的说了两句话,脸上马上就戏剧性的笑开了花,那一脸的鱼尾纹啊,分外妖娆的绽放。

  只听他恭敬的说:“哎呀哎呀,您是毛局的弟弟啊。。。啊。。。对。。。有人报案了。。。在那个XX农庄里,发现人都被麻倒了。。。啊!!!有您三哥!!!好好好。。。您放心,现在人都慢慢的清醒了,我去看看,马上告诉您具体情况!”

  说完警察拎著陈涛的手机就往里面走,陈涛追在他後面喊:“哎!叔叔!我手机!那是我的手机!”

  警察赶快转过头来和蔼可亲的说:“哦哦哦!我著急忙忘了,对不起啊,小朋友。你跟我来。确认一下哪个是你家的亲戚。”

  说完他把手机交给了陈涛。陈涛接过手机的跟在了警察的後面,进了屋就顺利的认出了章哥和三哥。

  虽然桌子上趴著的这两个人现在已经清醒了,但是他俩还是很神志模糊的认不出陈涛来。

   警察赶快让人把章哥和三哥抬到外面已经开来的救护车里。陈涛坐在车上陪护著两人的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毛哥也及时的赶到了,他神色紧张的直奔院长室,找到了医院的院长,一顿有些忙乱的嘱咐,院长马上就发动全体员工,找到各种顶尖专家的会诊了起来。毛哥身旁的威哥也神色匆忙的跟著医生们跑来跑去的。

  过了一会儿陈涛又跟威哥扶著章哥和三哥进了高压氧仓。出来以後陈涛对著毛哥又一顿挖心掏肺的诚恳解释。

  一直快到中午的时候,章哥和三哥终於脱险了,但是结论还是待观察。

  毛哥累的要死的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歇著。还没等他喝完一杯温开水,三哥的老婆,也就是毛哥的三嫂带著一大堆家眷的直冲了进来。进来以後就涕泪横流的,表示出了她对她老公的无限悲哀。

  毛哥赶快安慰了嫂子好几句。结果嫂子还没平息下来。毛哥的爸爸又带著陈涛的妈妈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然後就是二哥,大哥表示他还在外地,赶不回来。

  陈涛在这一团慌乱中被闹得身心俱瘁的。他只是适当的跟著妈妈来回的走,间或的扶一下毛哥的爸爸,帮助这些人拿纸抽、湿巾、水杯等的小物品。

  毛哥的爸爸怒斥了一顿躺在床上的三儿子,幸好章哥被安置在里面的小单间里,他侥幸的逃脱了老爷子的唾沫的喷溅。

  毛哥的爸爸觉得骂自己昏迷中的儿子不过瘾,转而又把矛头指向了毛哥。什麽都是你把哥哥拐坏了什麽的,一大堆的怨念陆陆续续的砸向了毛哥。

  二哥随便在旁边貌似拉仗似地解劝著,但是听得出,他其实是在适当的煽风点火。

  毛哥一直恭敬的听著自己爸爸的训斥,直到爸爸累了的时候才合理的安抚了爸爸的烦躁情绪。毛哥的爸爸这才跌坐在三儿子的床边,有点儿平静下来的问著当时的情况,并招来了院长问老三的病情。

  院长让专家详细的告知了毛哥爸爸关於三哥的不稳定状态的事实,毛哥的爸爸表示无论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一定要把儿子治疗的完好如初。

  陈涛看了看毛哥处变不惊的脸庞。突然切实的感觉到了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的压力。

  太他妈的压力大了。

  不过不知道怎麽回事,陈涛总是在後悔为什麽没带那些毒药来。因为每次看到毛哥的二哥,他就总是想忍不住的把那些毒药给他掐著脖子的灌进去。

  正想著的时候,毛哥的爸爸发话说明天晚上大家都要去家里,要跟大家一起吃饭,顺便谈一些非常严肃的家庭问题。

  也许是老爷子孤单了吧,也许是要寻找安慰,但是不管怎麽样,陈涛现在心里都充满了淡淡的欣喜。好吧。你们聚会吧。哥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你们家破人亡之时就是我的普天同庆之日。

疯狂的开始7(低估你了,涛涛)

  毛哥送走了父亲和哥哥以後,满脸疲惫的带著陈涛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

  回到别墅以後,陈涛就高兴的在毛哥洗澡的时候发给了梁叔叔一条短信:“就在明晚,他们聚会之日。我要下手。三哥已经不省人事了。叔叔你是怎麽干的?”

  梁叔叔回了一条短信:“傻瓜,那只是大剂量的迷香而已,用冰水含在嘴里一喷就行。他们一定以为无药可救了。一群傻逼。下手吧,我等著你。给老头下双份的啊。这麽老了还发臊,死有余辜啊。”

  陈涛说:“没问题。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梁叔叔说:“好,别露马脚。”

  陈涛抑制著内心的激动的轻轻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刚删完手机短信,毛哥就打开浴室门的出来了。陈涛吓得心脏差点儿没揪成了一个核桃。他使劲的抑制著自己的紧张情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毛哥一边擦著头发一边很累的对陈涛说:“去吧。洗去吧。”

  陈涛赶快小声的答应了一声,脱了衣服就走向了浴室。

  陈涛的浴室的门关上以後,毛哥的眼中突然的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寒光。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上面刚传过来的几条短信,逐一的打开读过,脸上慢慢的凝集出了一股黑色的杀气。

  毛哥快速的按著手机上的按键,给威哥发著短信:“赶快去医院,用冰水狠狠喷三哥和章鱼,不要耽误!顺便在我那边的公寓里多安几个摄像头。”

  威哥回了一条短信:“马上就办,您放心。”

  毛哥这才舒展了一点儿眉头,打开笔记本上了MSN找到一个人开始聊了起来:“你的那个短信传输器不错,有没有电话录音内容自动传输的?我想要一个。。。。没问题,钱不是问题,关键要好用。。。好,我现在就派人去取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88”

  交谈结束以後,毛哥又给淼哥发著短信,交待了接货的地点。都做完了,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告诉楼下送一套温酒的小酒精炉和小铜碗来,还有一坛老中医监制的温补药酒。

  过了一会儿,陈涛走了出来。头发已经基本干到不滴水了。他看见桌上的药酒,开心的微笑了起来。

  男人可以不抽烟,但是男人寂寞的时候不能没有酒。不管是纯粹的酒精,还是混了其他物质的酒精。那一种可以安抚寂寞的物质进入血管後,注定要给全身带来在别处寻找不到的舒爽。

  毛哥静默的递给陈涛一杯已经温热好的药酒。

  陈涛开心的接过酒,对著毛哥甜甜的舒展著自己的笑容。

  没错,今天是最值得微笑的一天。因为有些事情不做是不知道可以做的。已经开始了,为什麽不让他继续下去呢?

  陈涛轻轻的举起缠绕著细细绿色釉纹的薄胎白瓷杯,主动凑过去的跟毛哥干了一杯。

  毛哥脸上的表情一直是似笑非笑的,非常的耐人寻味。

  陈涛根本就不想考虑毛哥的任何想法,他把那杯红的透亮的药酒一下扬入了口中。

  毛哥溺爱的又给他倒上了第二杯。

  3杯以後。陈涛醉倒了。他手握著酒杯的睡倒在了身後的床上。

  毛哥这才脱了衣服也上了床。这时淼哥发来短信说东西已经接到家了。毛哥回到:“进来。给陈涛的手机装好。门没关,不用敲门。”

  过了一会儿,淼哥走了进来。他把陈涛的手机取了出去。不到20分锺又走了回来。毛哥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对淼哥轻声说:“辛苦你了。睡去吧。”

  淼哥出去以後。毛哥把陈涛的手机放回了原位。

  上了床以後,他在枕边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盯看了陈涛许久以後,这才幽幽的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干的好,涛涛,不过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疯狂的结束1(决定开始下手了)

  时间过的很快。

  时间君每天都在坚持不懈的赶著自己的路。

  一晚上就那样的滑过去了。

  一白天也那样的平凡而闷骚的滑过去了,滑过去的时候裤裆里还拖著一溜的明火以及那些火焰燃烧後剩余的残渣。那些残渣就那样的零零散散的被散落在了时间离去的大道上。

  清晨的时候,章哥好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似地愉快的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毛哥很是疼爱的把他搂在怀里,一直公主抱的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那麽大一只公主,分量当然是不轻的。

  章哥被毛哥扔在床上的时候,床垫相当痛苦的波折了一小会儿。当然这种能带来晕浪反应的颤动势必会惊醒到陈涛熟熟香香的梦境的。

  陈涛努力的睁开眼睛。转头一看。章哥也睁著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保持著死不瞑目的姿势的盯著他看。

  陈涛从甜美的蓝天下满是怒放花朵的花丛里惊醒过来,马上就对著这样的一双诡异眼睛还真是有点儿十分的不适应。

  於是陈涛彻底的醒来了。他像撒娇的小猫似地,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蹭了蹭章哥的脸,

  然後整个身体壁虎爬墙似地搂压住了章哥。

  章哥很温柔的问:“死逼,你不打算跟刚从鬼门关逃回来的我问声好吗?”

  陈涛搂著他,头顶著他很白嫩的脖颈说:“哥~~恭喜你逃生回来~~~三叔怎麽样了?”

  章哥微笑了一下:“算你有良心,你小子他妈的那天晚上去哪儿了?”

  陈涛喃喃的说:“我太累了,去外面的草堆上睡了一觉,後来让公鸡给刨醒了。醒来看见一院子的警察,我都懵了,尤其是後来看见您和三叔人事不省的样子,真的觉得很慌乱。於是我找了爸爸。我一直跟著救护车到医院抢救你们来的。话说,哥,我觉得离开你心里还真是空荡荡的,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啊。”

  章哥这回说不出来话了。停了好久以後,他才缓缓的说道:“涛涛。如果你也有昏迷不醒的那一天,我会像照顾我自己那样的照顾你的。”

  陈涛默了,“像照顾我自己那样的照顾你”?那我岂不是死的定定的了?不过不管怎麽说,谢谢您的那份心意了。谢谢了~~

  两人在床上搂著说著话的时候,毛哥像平时的那样收拾了一下,然後叫陈涛和章哥起来吃饭。早餐结束後,大家都各干各自的事儿去了。

  章哥临上车的时候,还抱著陈涛用紫色的法式浪漫热吻了好半天的陈涛。

  这一对。在别墅的院子里的热吻非常的刺眼。

  所有的楼上楼下,正在进门,以及路过的人都在狂野的鼓掌且吹著口哨。毛哥笑著的按了一下喇叭,对章哥一招手。

  章哥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陈涛,舔了一下陈涛的嘴唇,以後快步上了自己的车,跟著毛哥一前一後的开出了别墅的大门。

  不知道为什麽,陈涛看著他们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成了世界上最孤独的人。虽然有好多人抢在他的前头取走了这个“最孤独的”称号。但在陈涛的心中,自己始终是配得上“最”字的那个人。

  罗勒是芳香的,心情是寂寥的,接下来的事情是让人想撞墙的。

  陈涛被阿山领著、看著的开著车,围著别墅後面的大院子里好一通神转。然後陈涛又被威哥领走到道场里的一顿揉搓筋骨的神练。

  生活的乐趣啊!你在何方!

  你好歹也露出个脸来让哥看看好不好!

  哥好苦闷!哥好苦逼!!哥苦逼的好像正在大锅里被焖炖的红烧猪蹄!猪蹄啊!不停的被沸水咕嘟咕嘟使劲来回的炖。那个该死的锅盖压根就从来没有被掀开过。哥要熟了!哥要烂了!哥要千锤百炼回炉重造了!又好比炖在陶罐里的土鸡啊!土鸡啊!营养健康的有木有啊!但是鸡很难过啊!

  鸡真的很难过!

  好不容易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陈涛知道今天晚上将是决定性的一晚。成败在此一举。

  我不会心软,我更不会心碎。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社会如果是一头大猪,你们都是猪肚子里的蛔虫、绦虫和线虫,我这回就要给猪吃点儿药,把你们都打下来好不好?我为民除害啊。

  我替天行道。除了毛哥全他妈的杀!如果三哥你预感有知,你可以不来吃饭。你不要挑战作为壮士的我的一份耐心。我陈涛一定要捡回我作为一个男子汉的尊严!

  陈涛怀著风萧萧易水寒的心情,就差穿上白衣飘飘的,笑著的随著毛哥去了毛哥的爸爸家。

  毛哥爸爸的家里依然的豪光四射,依然的人来人往,依然的孙男娣女,依然的笑声连连。多麽美好的天伦之乐啊。哼哼,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你们有集体抱著骨灰盒哭泣的那一天啊。

  陈涛捧著一束完全是自己买来,并且自己监督包装的香水百合花束抱住了妈妈,亲吻了一下妈妈的脸颊,然後把百合花放在了妈妈美好的怀抱里。妈妈带著让周围的男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回吻了一下陈涛。陈涛也神魂颠倒的搂著妈妈,两人充满著爱意的搂在一起,如果不知道内情的,都会以为陈涛和妈妈是一对恋人。

  陈涛和妈妈间发生的事情弄得毛老爷子极度的不爽。他连咳嗽带喘的重重的放下了茶杯。

  陈涛又搂了一下妈妈,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

  回头就看见了二哥鄙视刻薄的眼光和大哥各种面瘫汇集在一起的严肃表情。好吧,三哥果然没来。那就给你们俩先吃点儿定魂药吧。

  陈涛从来没有这麽从容的回答了毛老爷子一些无关紧要仿佛家庭妇女似地问题。然後请示了一下就跟著妈妈回到了後面的卧室里。

疯狂的结束2(和妈妈在一起)

  毛哥自然要跟诸位哥哥好好的交流一下了。虽然大家都得撑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里不停的互相捅刀子和勾心斗角。

  陈涛走上了楼梯,顺著干净的好像内衣裤一样的花纹地毯进到了妈妈的那个米色的卧室里。妈妈特疼爱陈涛的赶快从自己的衣柜深处掏出了好多的来自异国的小食品,放在床上让陈涛尝。

  这些都是妈妈平时收集来,留给自己的。

  陈涛摸著那些凝聚著妈妈心意的精美食品,这才感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温暖的小幸福里。那个幸福的空间里,只有自己和妈妈,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毫无顾虑好像小海豚似地跟著妈妈畅游在明亮的近海里。这个时候,哪怕妈妈给自己一杯清水,自己的心也都会跟那杯水一样的清甜。

  陈涛笑著倚著妈妈的坐著,好像一只从未长大过的小兽似地依赖在已经比他体型较小了很多的母亲的身边。

  陈涛拿起了一块西班牙无糖的黑巧克力,这是他最爱的不加任何甜味剂的巧克力。那块巧克力听说贵的离谱。但是具体有多贵,陈涛和妈妈都不知道。毛老爷子有的是钱,哪怕你天天吃著掺金粉的巧克力拉金条他都供的起。

  陈涛好奇的打开妈妈的笔记本查了一下网络,这种名叫西班牙NATRA CACAO的巧克力是西班牙最大一家可可制品商的产品。一包20KG的要2000多元。。。算了,不看了。吃吧。

  可是刚想吃的时候。一个不知道谁家的小姑娘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的走了进来。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满床的让人眼花缭乱的零食。她根本没搭理床上坐著的两个大人,走过来自己很随意的拿著床上的零食尝著。

  还没等陈涛说话,这小姑娘已经吃到了跟陈涛手里拿著的一样的巧克力。但她刚嚼了两口就把巧克力吐在了地上:“呸!什麽玩意儿啊!这麽难吃!”

  陈涛的妈妈有点儿尴尬的站起身来,关上了门,刚关上门,又在疑虑自己关门这个动作是不是正确的。

  陈涛一直有点儿愤怒的用眼睛盯著那个小女孩,希望她能自报家门,说几句让人觉得欣慰的孩子应该说的话,或者干脆自觉点儿的滚出去。

  哪知道这孩子只是随机的白了几眼陈涛以後,就顺手撕开了两个零食的包装,每个包装里都挑剔的尝了一口,又用很清脆的童音说著:“什麽玩意儿啊?怎麽能买这些东西?一点儿品味都没有。”

  陈涛终於忍不住的一把就抢过了女孩手里的东西,紧接著又把床上的东西用手一揽,全部的塞进了刚才妈妈用来装零食的购物袋里,然後迅速系好袋口,站起身来把那个购物袋放在了高处的置物架上。

  这女孩显然就是一个被大人宠溺过头的小公主,一看陈涛竟然敢这样的公然对她无礼,而且还敢把那些她没挑剔完的东西全部拿走,马上表现出极度气愤的追打挠的报复著陈涛。

  陈涛作为一个身高也快180CM的男人,根本就不在乎这小女孩柔弱的好像蚊子叮咬似地动作。他带著一些嘲讽的笑容的低头看著正在胡闹的这个女孩。

  这小女孩一边使劲推打陈涛一边不断的用力喊:“把东西拿下来!拿下来!我的!我的!”

  陈涛故意气她的抱住了肩膀说:“什麽你的,你的?你他妈的是谁啊就是你的?你有没有家教有没有礼貌?随便进别人房间不敲门还跟人家抢东西吃?你的?你的什麽啊?你的个屁啊?”

  女孩气的使劲的对著陈涛大吵著:“我爸爸说你是婊子!你妈妈也是婊子!你们全家都是婊子!”

  陈涛想都没想的回嘴就骂:“你他妈的才是婊子!你爸爸是婊子,你妈妈是婊子,你们全家都是婊子裤裆里钻出来的臭婊子!再他妈的撒野就把你拎起来顺窗户扔出去活活摔死!”

  小女孩从小到大哪儿经过这样被大人吼的阵势,她被陈涛一脸的凶相吓得一下就哇哇大哭了起来。陈涛一点儿都没犹豫的一把拎起来她的後衣领,轻松加自在的把她放在了卧室门外:“滚!”

  然後一下关上了门,并恶狠狠的拧上了门锁。

  做好这一切以後,陈涛拍了拍手,转过头来问妈妈:“这是哪个佣人的孩子啊?怎麽这麽村俗这麽没家教?”妈妈有点儿害怕的说:“不知道啊,不能是佣人的孩子。可能是他们兄弟几个的孩子吧。。。我也不知道哪个孩子是谁家的。”

  陈涛楞了一下。我操!刚才气糊涂了!我怎麽一直都没想到这麽没教养的小畜生应该是毛哥他哥哥家的!妈的!她一定去向她家大人告我的状去了!不行!快点儿毁尸灭迹吧!想到这里,陈涛赶快对妈妈说:“妈!快,她肯定找人去了。哎!我怎麽刚才糊涂了!快把东西藏起来!一会儿她带大人来我们就装不知道!”

  陈涛的妈妈十分没有主意又很害怕的答应了一声,慌手慌脚的帮儿子把那些小食品都藏在了大衣柜的最里面的夹层里,然後又找了好多鞋盒塞到了夹层的前面。

  陈涛这边已经把床单整理干净,地上的痕迹都擦拭干净了。

  母子两个忙完这些以後,终於松了一口气的坐在了床上。

疯狂的结束3(三兄弟的火拼)

  陈涛知道妈妈在这个家里活的非常的辛苦,非常的小心。他有点儿心疼的抓过桌上泡著五彩缤纷水果块的玻璃茶壶给妈妈倒了一杯水果茶,然後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两人刚想说话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咚咚的踩踏的非常有力的嘈杂脚步声。陈涛不由得心里一颤,但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身上还揣著一排管装的毒药,老子怕你们个吊啊?我看你们到底能把我怎麽样。

  呃。。。会不会暴打我一顿?幸亏那些毒药都是塑料瓶装的,要是玻璃瓶的一定会先洒我身上,药死我?不可以啊。。。

  还没等陈涛想完後果的时候,门就被人粗暴的砸响了。二哥的声音带著无比震慑力的响起在了门外:“开门!!!操!开门!”

  旁边还隐约的能听见有人劝阻的声音。

  陈涛很冷静的走到门口,顺手打开了门。刚一开门,就被对面飞来的铁锤似沈重的拳头砸在了胸口上。

  陈涛真的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的,仰面朝天的往後整体飞翔了过去。陈涛的妈妈吓得赶快跑过来想扶儿子,但根本没来得及,陈涛就摔在了身後柔软的大床上。虽然後背没被硌到撞到,但前胸被拳砸的地方剧痛到好像胸骨都碎裂了似地。

  还没等陈涛捂著胸口站起来,二哥早就赶上来,揪住陈涛的头发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没头没脸的暴打。

  陈涛被他砸的基本是眼冒金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陈涛的妈妈吓得想过去拉二哥,但是二哥反射性的回肘一击,一下被撞倒在了地上。

  毛哥赶快走过去,扶起了坐在地上的陈涛妈妈。陈涛的妈妈流著眼泪的回头抓住毛哥的手臂哀求著:“求求你求求你,劝劝他别打陈涛了!!!”

  毛哥有点儿为难的站起来,上前一边拉二哥一边劝著他的说:“哥~哥~您别打了~~陈涛。。。”

  二哥停住了疯狂的击打,回头就对毛哥怒吼道:“就他妈的是你带回来的这祸根!还有旁边的那个骚货!你看你们把家里都搅成什麽样儿了!”

  旁边走过来观战了好久的冷黑著脸的大哥:“老四,我家莉莉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手指头。你带回来这个傻逼竟然敢推她打她。你说怎麽办吧?”

  毛哥有点儿语塞了,二哥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更得意了,他放开了紧抓著陈涛头发的手,阴险的笑著的说:“你自己养的狗,你自己教育处理吧。好,我不打了,你来打他。”

  毛哥此时的脸也有点儿沈下来了:“二哥,您有点儿过分了吧?”

  二哥挑衅的脸对著脸,逼得很近的对毛哥说:“呵呵。我哪儿过分了?你给我说说我哪儿过分了?这麽多人你让大家说谁过分?你的这条贱狗好意思往家里面带?还有那个婊子。她这样的只配在夜总会里做鸡知道吗?鸡你懂吗?”

  毛哥冷笑著一点儿都没动地方的说:“二哥,那您那意思,爸爸只配玩夜总会里的鸡了?”

  大哥在旁边特有威严的吼了一声:“住嘴!!!老四你太放肆了吧!别再让我说你点儿什麽!以後陈涛这个傻逼也别让我在外面再见到他!见一次我打他一次!我扒了他的皮!”

  毛哥毫不在乎的越过二哥对大哥示威地说:“您扒一个试试?”

  旁边怕三兄弟打起来的女人们早就跑下楼去找还在稳坐沙发看电视的毛哥他爸爸了。毛哥的爸爸听完女人们惊慌失措的陈述後,长叹了一口气很无力的说:“哎!!!为什麽我就养了这麽几个混蛋啊!都这麽大岁数了还不让我省心!”说完很疲惫的走上了楼。

  楼上,大哥一看毛哥竟然敢这麽公开的挑衅自己,马上也气鼓的好像被人用小棍持续敲打肚皮的蛤蟆似地走了过来,上来就粗暴的推了一下毛哥:“我今天就扒他皮了!我看你能怎麽样!!!”

  毛哥身体被他推得摇晃了一下,但即刻就站稳了脚步,他也毫不客气的对著他哥哥怒吼道:“有我在就不行!!!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能为所欲为!”

  二哥在旁边火上浇油的说:“老四!你别太猖狂了!为了几个婊子还敢跟兄弟撕破脸皮了。”

  “住嘴!!!”正在3个人吵成一团的时候,毛哥的爸爸已经站在了门口:“都给我住嘴!!!大的没有大的样儿!小的没有小的样儿!这个家都乱成什麽德行了!”

  说完走了进来扶起了已经哭成了泪人的陈涛的妈妈,给她擦了擦脸,然後嗔怒的对著陈涛妈妈说:“你怎麽管的你儿子!这麽没教养!跑到家里动粗来!以後别让他来了!”

  陈涛的妈妈也不敢说什麽。她在这里家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和辩解权。

  毛哥的爸爸对旁边的保姆说:“把太太先扶到旁边的屋子去。其他的女人也都给我出去。我要跟他们几个单独说会儿话。”

  其他的人退潮似地的下楼去了。门被人轻轻的关上了。

  床上被二哥打得都快喘不过来气的陈涛此时也慢慢的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缓缓的站在了床旁边。

  毛哥的爸爸对自己的儿子们非常不满的说了一句:“都坐下!”

  几个儿子谁也不服谁的坐了下来。

疯狂的结束4(别怪我恶毒)

  这时候毛哥的爸爸才走到陈涛的面前,狠狠的扇了陈涛两个耳光:“你个小王八蛋!到这个家里才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你当初怎麽勾搭老四的我不知道,但你以後不许来这里撒野!这家里的人是你能碰的吗?你肯定跟你那贱种的爹似地,都是一个欠操的样儿!”

  陈涛脸上突如其来的挨了两巴掌,眼前又是一片富庶的金星乱冒,这片极其熙熙攘攘的金星完全的遮盖住了他的眼球,他现在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任何东西。而最要命的是,毛哥爸爸的指尖还扫到了他的眼珠。陈涛使劲的捂著好像泡在陈醋里的眼睛,忍著难以名状的酸痛感强站在原地上。好酸好疼~好疼~他现在根本不想跟毛哥的爸爸辩解什麽。

  呵呵,你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不用跟爷我这样的乱发淫威。我对天发誓,你们都有死的很惨的那一天。

  陈涛趁著揉身上疼痛的机会,暗暗的摸了摸身上藏著的毒药瓶。还好,瓶子的形状都很完整,抗击打能力还是蛮强的吗,至少比我强。

  毛哥的爸爸打完陈涛以後对陈涛说:“去!到老大那里跪下!你刚才对我孙女怎麽了?把我孙女弄得哭成那样!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陈涛用另一只还比较完好的眼睛看了看毛哥。毛哥点了点头。陈涛这才拖著脚步的走到了大哥的前面,全身脱力的硬跪了下来。

  毛哥的大哥怒不可遏的站起来,一膝盖就顶在了陈涛的下巴上。陈涛的舌尖在没完全的收回去的状态下,一下就被上下齿间强力的剪切切出了很多鲜血来。大哥撞完了又给陈涛好一顿的踢打。

  直到打到毛哥爸爸都看有点儿看不过去的时候,他爸爸才开口的制止了他:“好了!有事说事!别打了!”

  大哥这才停住了对陈涛报复性的殴打。

  陈涛躺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一边咳嗽,嘴角里一边渗著鲜血。大哥站在陈涛的身边,对著陈涛肚子又一脚的怒问到:“你究竟怎麽惹到我女儿的!!!你对她都干了什麽!”

  陈涛一边咳嗽,一边捂著剧痛的肋骨说:“咳咳咳。。。我没干。。。咳咳咳。。什麽。。”

  大哥又踢了他一脚的狂怒的说:“没干什麽她怎麽说你打她了!还骂我们一家是婊子!”

  陈涛现在胸痛的都有点儿不敢喘气的小声的说:“我在这里坐著。。。我妈给我点儿零食。。。呼呼。。。她进来抢。。。然後。。然後 我问她是谁家的那麽没礼貌她说。。。她说她爸爸说我是婊子,我妈也是婊子。。。我忍不住才回骂的。。。我根本就没打她。只是。。。推她出去。”

  大哥又忍不住的蹲下来抓住陈涛头发就揍陈涛:“放屁!根本就不可能这麽简单!”

  毛哥的爸爸在旁边怒吼:“你住手吧!老大!你们俩还不拉著你大哥!”

  毛哥赶快冲过来拉住了他大哥,二哥根本就没站起来。

  毛哥的大哥气哼哼的坐在了座位上,想了想不过瘾的又扔过去一个杯子的砸在了陈涛的身上。

  陈涛趴在地毯上根本就起不来了,嘴里都是被重力击打撞破的地方,满嘴的血腥味道,有点儿甜又有点儿咸。

  毛哥的爸爸骂著陈涛:“小畜生!你才没有家教!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敢这麽粗鲁的对我家的人!你妈当初怎麽想的就把你给生下来了。。。。。。”

  陈涛的耳朵里根本就没听毛哥的爸爸在说什麽的挣扎的站了起来。他看了看旁边的茶几,旁若无人的拿起了一包纸抽,抽出来好几张纸巾的擦著嘴角和脸上的血,根本就不看一眼毛哥的爸爸。

  毛哥的爸爸骂了几声也骂累了,转而又对毛哥再次强调的说:“以後别让陈涛出现在我视线里!看著就他妈的烦!不是让你给他爸爸送回去了吗!”

  毛哥沈闷的回答他爸爸说:“爸,他爸爸不要他。在他爸爸家呆了两天连口饭都不给吃。後来我一看不行才把他接回来的。我以後不会带他再出现了。但是乔阿姨那里您自己解释吧。”

  毛哥的爸爸这时候才想起来陈涛的妈妈。他非常憋火的长叹了一口气:“哎~~~~”

  屋子里沈默了好一阵。

  毛哥的大哥还是黑沈著脸。二哥幸灾乐祸的看著陈涛和非常不服气的毛哥。

  毛哥的爸爸抚著额头的说:“老二。明天你去办个手续,给陈涛和依依办理一个断绝母子关系。”

  毛哥当时就不愿意了:“爸!!!您这是干什麽!”

  毛哥的爸爸对著他吼道:“干什麽!你说干什麽!我就讨厌他!但是我喜欢依依!”

  陈涛一声没响的用纸巾捂著鼻孔,鼻子的血有点儿止不住了。全身很疼。

  毛哥刚想再说什麽。毛哥的爸爸对二哥说:“就这麽决定了。好了,下去吃饭。陈涛。准许你再跟你妈妈吃最後一顿饭。”

  毛哥的大哥和二哥站起了身来,过来搀扶他们的爸爸下楼。毛哥沈著脸的站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

  毛哥的爸爸一摆手,自己站了起来:“我还没七老八十。你们都少气我点儿就行了。”

  说完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大哥跟在了後面。

  二哥鄙夷的回头看了一眼陈涛,又顺带用得胜的眼光扫视了一下毛哥,转身也跟在大哥的後面走下了楼。

  屋里只剩下了毛哥和陈涛两个人。毛哥伸手把陈涛搂在了怀里,十分心痛的轻搂著陈涛,拍了拍陈涛的後背,现在他有点儿语塞,什麽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话语都哽咽在了咽喉那里,把那里梗塞出了一个水泄不通的瓶颈。

  陈涛非常懂事的又擦了一下鼻子里的血,卷了一个纸卷的塞住了还在流的血的鼻孔,他轻声的说:“爸爸~~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疯狂的结束5(无毒不丈夫)

  毛哥非常难过的低头搂住了陈涛,在陈涛的耳边说:“涛涛。。。哎~~他们不是我亲哥哥。我妈妈跟他们的妈妈不是一个人。”

  陈涛有点儿诧异的抬起了头。毛哥看著他惊讶的明亮的眼睛,凑在他耳边说:“他们三个的妈妈是我妈妈的姐姐。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死因不明的去世了。你知道这麽多就可以了。你要做的就是远离这个家,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陈涛心里非常不满的暗暗地说:我压根也没想来你家啊!我当然要远离!我要离到天涯海角,地球的另一面去!这个你就不用再阐明了!现在陈涛只是在想如何能找到机会,再如何能把毒药不留痕迹的给他们下进去。所以陈涛平静的点了点头:“我听爸爸的。为了我妈妈,我离开她。”

  毛哥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陈涛的头发:“血止住了没有?走,我带你上药去。”

  陈涛说:“没事。基本止住了,没事。”

  毛哥又捧著陈涛的脸看了看,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了,他拍拍陈涛的肩膀:“走,下去吃饭。”

  陈涛点了点头。跟著毛哥的下楼到了餐厅里。

  餐厅里又是一片祥和的气氛。毛哥让陈涛坐在了自己的身边。陈涛都没敢抬眼看对面强忍著泪水故作笑容的妈妈。

  毛哥的大哥故意对著陈涛指了指:“莉莉,看那个傻瓜挨打了吧,谁碰你你都要告诉爸爸妈妈还有叔叔,这次做的很好。”

  那个叫莉莉的小女孩,抓起面前的杯子颇有她爸爸风韵的把杯子抛向了陈涛:“坏蛋!打死你!”

  饭桌上腾起了一片欣慰的欢笑。

  陈涛麻木无知的一声都不出。

  饭桌上的傻逼没有一个值得自己关注的。笑就笑去,无伤无损。你笑,我也是陈涛,你不笑,我照样是陈涛。

  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了上来。陈涛抓著自己的筷子犹豫的捏握著。这里不是自己能伸筷子的地方,这个地方对自己充满了无限的敌意。

  毛哥也碍著面子的没给陈涛夹菜,因为在这里向著陈涛就等於无谓的孤立自己。他只是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对陈涛低声耳语著:“自己动筷子吃。”

  陈涛点了点头,怯懦的伸出去筷子夹了一筷子自己面前的果仁菠菜,然後放在盘子里一根一根的咀嚼著菠菜清淡的味道。他还是不敢直视妈妈。

  妈妈的脸上也是各种表情纠结的缠绕在一起,所幸大家碍著毛哥爸爸的面子并没有为难她,不但没为难,毛哥的两个嫂子还友好的跟她谈论著女人间的琐碎事情。

  於是,陈涛在一根一根的菠菜的陪伴下度过了这段艰难的时光。

  饭後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陈涛乖乖的坐在沙发的一角里一声不出。毛哥和他的两个哥哥哄著孩子打著纸牌。毛哥的爸爸跟孙子快乐的玩著网游。女人们都在另一个房间里打著麻将。

  过了好半天,二哥要了一壶茶水。

  陈涛坐在沙发里,手一直在衣服最隐蔽的夹层里摸著那几瓶毒药的看著毛哥一家人欢乐的游戏。

  不一会儿,茶水端上来了,佣人给牌桌上的三个男人斟著茶。这时候,门一开,毛哥的三哥卷著劲风的急闯了进来:“爸!我来晚了!不好意思啊~~他们临时有点儿事儿找我~~哎,有没有饭了?饿死我了!”

  毛哥的爸爸放下了手里的鼠标,透过老花镜看了一眼三哥:“你看你那个样儿!你过来!”然後对身边的孙子说:“带弟弟妹妹出去玩。大人有点儿事儿要说。”

  身边的孙子很懂事的招呼上弟弟妹妹出去玩。但是有的孩子不想走,有的吵吵要保持纸牌和零钱的原样,才能到另一间屋子里。

  毛哥转头对缩在一边的陈涛说:“过来,帮他们拿一下东西。”

  陈涛有点儿瘸的走了过来,帮著每一个孩子拿著他们的纸牌和零钱。这时候毛哥的爸爸招呼著几个儿子:“你们都过来一下。”

  几个男人起身的向著爸爸走了过去。陈涛趁著混乱,以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稳重和迅速,一伸手把4管毒药握在了手里,拉去了上面密封的盖子,在手经过二哥和大哥的杯子的时候,一鼓作气的把毒药每个杯子里都投了两管。然後拼命按著狂乱蹦跳的心脏,表面从容的把毒药瓶暗揣进了口袋里,挠了挠头发,像大哥哥似地把几个孩子哄著的送出了门。

  关上门以後,陈涛笑了。但他马上止住了笑容,转过头来,依然僵硬著脸的把茶几上的茶壶和几个人的茶杯恭敬的端了过去。

  做完这些以後,他才重新回到很偏僻的沙发角落里,紧张异常的注视著那边的动静。

  毛哥的二哥和大哥显然非常的口渴。他们一边幸灾乐祸的听著爸爸训斥老三的好赌成性,一边一口一口的满意的喝著茶水,喝完了又自斟自饮的续著杯。

  毛哥在那边根本没怎麽喝。不过他喝不喝也无所谓。他的杯子里只有茶。

疯狂的结束6(生命的撕杀)

  三哥一边哄著他爸爸一边嬉皮笑脸的说自己错了,不停的逗著老爷子的转移著话题。过了一会儿,毛哥的爸爸终於结束了对他的训斥,转为催促他让他去厨房吃饭了。

  毛哥凑到三哥的旁边轻声的说:“三哥,带陈涛一起去吃点儿吧。他刚才跟莉莉有点儿误会,被揍了,没吃饭呢。”

  三哥盯著老老实实坐在沙发里的陈涛说:“哦。没问题,陈涛啊,走吧。正好我自己吃饭没劲,你陪我吃一会儿。”

  毛哥对陈涛一摆手。陈涛又摆出一副无知的小狗狗的模样跟在三哥後面去了厨房。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著。

  但是陈涛没找到机会给毛哥的三哥下药。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给三哥下药。也许是天意吧。三哥好像也不是那麽坏的人。他命不该死。现在就剩下那个糟老头子了。不著急,只要解决掉他身边的那两个强硬派势力,他迟早都得被自己弄死。来日方长吧,呵呵。

  陈涛吃完饭後,跟著毛哥回到了毛哥的那个淡蓝色的公寓以後。毛哥进屋就搂住了陈涛,心疼的要命的亲吻著陈涛:“涛涛,我再也不会让你接触他们了。他们太坏了。我知道,小时候就是他们害死我妈妈的。但是我那时候太小了,根本就无能为力。我一直都是在难过中长大的,所以我能理解你。”

  陈涛乖乖的躺在毛哥的怀里,擦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流淌下来的眼泪。毛哥感慨万分的搂住陈涛。这一夜,两人没有分开。

  陈涛在次日清晨,毛哥离去以後,给梁叔叔打了一个电话:“叔叔。。。嗯。我是陈涛。一切都按计划做好了。您什麽时候带我妈妈走?”

  梁叔叔笑了:“你小子行啊,做事还挺果断的。我也等不及了。她在那老头身边多一天我都难受。我接触不到她,你帮我把她约出来,我好带她走。”

  陈涛说:“嗯,行,那我约她出来。不过你带她远点儿走。对了,你会对她好吧?”

  梁叔叔又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我是她老公能不对她好嘛?我干吗这麽千辛万苦的来找她你也不是理解不了。这证明我爱她。”

  陈涛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就约她出来。”

  於是,陈涛在对妈妈诉说了自己对妈妈的思念之苦以後,妈妈在一个星期以後,终於摆脱了毛老头的跟随和看管,如愿以偿的借口逛街,然後带著毛哥爸爸坚持让她带著的保镖出来了。

  陈涛按梁叔叔的要求,在游乐园“偶遇”到了妈妈和保镖。梁叔叔一直扮作游人的站在陈涛身旁的不远处。他看到陈涛妈妈身边的保镖以後,不屑的哼了一声,伸手掏出手机给陈涛发了一条短信,让陈涛带著保镖往游乐园旁边的小树林里走。

  陈涛很顺利的带著妈妈走到了那个没有什麽人经过的小树林里。

  梁叔叔甩掉了手里的烟头,用脚狠狠的在地上捻了捻倒霉的烟头,步伐非常坚定的跟在了陈涛的身後。

  但是有一点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後还跟著一个人:毛哥。

  他也压根的不知道,自己跟陈涛的对话和短信早就一五一十的即时传递到了毛哥的手机里。

  螳螂捕蝉,永远是黄雀在後。

  小树林长的非常的茂密。甜香的黄色槐花在树林的後半部分里开的枝桠交错,挨挨挤挤的。许许多多的蜜蜂和马蜂围绕著这些花朵,时而飞起,时而降落的采集著甘美的蜜汁。

  陈涛搂著妈妈,一直跟妈妈述说著自己对她的想念之情。旁边的保镖一声不出的看著旁边一团一团的槐花和此起彼伏的蜜蜂。

  这时候,梁叔叔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装作根本没看见一颗花树之隔的陈涛母子和保镖,解开裤子对著花树放肆的尿起了尿来。

  保镖非常讨厌他的瞪了他好几眼:“哎!你这人有没有社会公德?到厕所尿去不行吗?”

  陈涛的妈妈刚想好奇的转头去看,陈涛搂住她赶快的赶快问:“妈,巧克力还有吗?”

  这时候,梁叔叔已经尿完了尿,从容的抖了两下鸡巴,系上了裤子,然後走过来对保镖一笑,好像要开口说什麽。还没等保镖等到他发言的时候,他已经一拳就击昏了保镖,顺手抓住保镖的脑袋又拧了一下。

  陈涛就听见保镖的脖子里发出了“咯吱”的一声骨头错裂声,他一下就被梁叔叔的心黑手狠给吓呆了。

  陈涛的妈妈听见身後的动静也好奇的回头看了一下,当她的目光投射到梁叔叔身上的时候, 一下就张著嘴惊恐的根本不会动了。

  梁叔叔的笑得有些狰狞的走到了陈涛妈妈的身边,出其不意的狠狠的抽了她两个耳光,陈涛的妈妈哪儿经得住他那样大力的抽打,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後一倒。

  陈涛就觉得身上每个汗毛孔都往外冒冰水的,搂住了妈妈瞪大了眼睛的看著梁叔叔问:“你!你干什麽啊你!你答应了我要对她好的!”

  梁叔叔笑著的逼近了陈涛:“小子。我只是惩罚一下她对我的不忠。我会对她好的,你把她交给我。我带她走。”

  说完上来伸手就抓陈涛的妈妈。陈涛下意识的把妈妈搂在了身後:“不行!我现在不放心你!”与此同时陈涛的妈妈用尽全身力气的对儿子喊著:“快跑!儿子!他不是人!他是杀人犯!我流产就是被他打的!我看见他藏在车库里的死尸了,我吓得要死才跑出来的!”

  陈涛顿时浑身一抖,没等他说什麽的时候,梁叔叔已经一拳砸了过来。陈涛尽可能快得凭著本能用力一闪。梁叔叔一拳打了一个空。

  陈涛赶快一推妈妈:“妈!!你快跑!!!”

  陈涛的妈妈刚想说什麽。梁叔叔已经在和陈涛的撕扯中一下把陈涛扔了出去。陈涛快速的爬起来大声的对他怒斥到:“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骗我妈妈!!!”

  梁叔叔全身散发著杀气的说:“小子,我不想弄死你,但是这是你自找的,我只想要她。不过有点儿小秘密不幸被你知道了,那你也没必要活著了,我要带她出国。你祝我们幸福吧。”

  说完冲过来就要抓陈涛的头发,想像刚才扭保镖脖子的那样扭断陈涛的脖子。哪知道陈涛手里早就多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发疯了似地刺向了梁叔叔。

  梁叔叔根本没把陈涛放在眼里的往旁边一躲。一伸手抓住陈涛的手腕就要用一个寸劲掰断。哪知道陈涛的左手里又抖出了一把匕首,梁叔叔一闪身,匕首擦著他的胳膊的划了过去。

  身後的已经飞来了毛哥狠狠砸过来的一块石头。

  梁叔叔身躯一震,还没等他再次行凶的时候,陈涛手里的匕首根本没给他任何考虑余地的已经轻盈的划断了他脖颈上的大动脉。

  一股强劲的血流在陈涛妈妈的惊叫声中喷溅出去了一米多远。还没等第二股血喷出去,梁叔叔就狠抓住陈涛的手腕把匕首转向的刺进了陈涛的腹腔内。顿时一阵剧烈的无法忍受的疼痛贯穿了陈涛的小腹。

  梁叔叔本来还想再把匕首顺势的往下拉,给陈涛彻底的来一个大剖腹,但後脑又挨了毛哥恶狠狠的一下。

  梁叔叔一下栽到在陈涛的身上的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活力。他脖子上血淋淋的那个伤口还在疯狂的向外喷涌著强劲的血流。

  毛哥赶快把他从陈涛的身上掀了起来,梁叔叔的身下是陈涛惨白的脸和血迹不断扩大著的伤口。毛哥双手有些发抖的快速的拨打110报警,然後抱起陈涛对陈涛的妈妈说:“警察来了你跟他们解释一下,我必须送陈涛去医院!!!”说完抓著电话抱著陈涛就向游乐园的门口飞奔了过去。

疯狂的结束7(你叫陈涛,我爱你)

  陈涛的妈妈无比惊恐的捂著嘴站在倒下的保镖的身边。梁叔叔的脖颈旁已经俨然的汪成了一片血湖。

  游乐园的人群都迅速的向这边围拢了过来。不大一会儿,警车也闪烁著警灯的开来了。几个警察忙不迭的保护著现场,有一个忙著问询陈涛妈妈刚才的发生过的事情。

  毛哥抱著陈涛以最快的速度跑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一边狠踩油门,一边用紧张的带著颤抖的声音嘱咐著陈涛:“涛涛!你千万别睡著了啊!涛涛!咱们马上就到医院!马上!!!”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的狂冲了出去,一路上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的开到了最近的医院里。

  毛哥把车直接的停到绿色急救通道的门口後,大力的推开了车门,下车,抱起陈涛就往急救室中心里面跑。他疯狂的根本不像他的大声喊叫著:“医生!医生呢!快点儿出来救人!快!”

  急救中心里沸腾了,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把陈涛推在车上的冲进了急救室,一个医生很礼貌的把毛哥拦在了急救室的外边。

  毛哥带著满身满手鲜血的掏出电话使劲的哆嗦著手指的按著按键:“喂!刘院长吗!我在XX医院的急诊室里!你现在务必带著最好的医生过来给我看看!我弟弟的腹部中刀了!出了很多血!。。。对!!XX医院的急救中心!快!!!”最後一个字几乎是变音了的喊出来的。

  打完这个电话後,他又给陈涛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依依。。。依依。。。你没事吧?依依?。。。你别著急!别喊别喊,陈涛没事,他在抢救中,没事的。。。。。。我一会儿让人去接你,你别著急啊。”

  挂断这个电话又给一个他爸爸打电话:“喂?爸爸啊。爸爸我跟您说一个事儿。你不能著急啊。。。好,一定不许著急啊。那个乔阿姨在游乐园里被一个男的打劫了。。。当时现场很乱,陈涛那时候也在游乐园里,正好我也找陈涛的时候过去的。。。爸!您别著急!我都让您别著急了。。。陈涛保护的他妈妈,我也帮忙了,不过好像死了两个人,一个是您派去的保镖,一个是袭击他们的人,据说那个是乔阿姨的前夫。。。什麽?二哥又怎麽了?好好好。我一会儿马上过去!哎!怎麽这麽他妈的乱!”

  毛哥说了要过去看他二哥,但是他根本就没动一下,他只是冷静下来的挂断了电话,走到旁边的卫生间里洗了洗手,然後对著镜子冷笑了一下。

  出了卫生间以後,毛哥又给淼哥和威哥打了电话,让他们来医院帮忙照顾陈涛。

  没一会儿淼哥和威哥也冲进来了,那个毛哥叫的院长也带著医生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他们来了以後向毛哥保证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对陈涛展开最好的救治。

  急救室的手术室的大门关闭了。毛哥失神的看著那扇关紧的大门,放佛那扇大门不久之後就会被他的目光融化掉,现出里面的安睡著的陈涛似地。

  旁边的淼哥和威哥一直安慰著毛哥。毛哥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失神的看著那扇大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来轻声的说:“没事,你们在这里看著陈涛,有事儿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先去看看我二哥。今天真是,哎~他妈的一团糟。”

  说完,毛哥站起身来在淼哥和威哥的信誓旦旦中离开了医院。

  这一天,确实是很糟糕的一天。陈涛的妈妈因为惊吓过度也住进了医院。毛哥的二儿子突然晕厥,人事不省,也被急送到医院正在抢救,毛哥的爸爸在对儿子的担心中又去看陈涛的妈妈。

  毛哥跟著忙前忙後,安慰著爸爸,吩咐著医生,还不时的打著电话询问著陈涛那边的情况。

  直到6个小时以後,陈涛那边才传来已经平安无事的消息。毛哥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水,长呼了一口气以後,这才疲惫的跌坐在了医院的椅子上。

  陈涛著实的在鬼门关里大转了一圈。他在生死线上徘徊的这几天里。毛哥处理著各种善後的工作。因为陈涛属於自卫还击,公安局又查获了梁叔叔连环杀人的事实。所以公安局的麻烦基本是跟陈涛无缘的。

  毛哥在这边精心的看护著陈涛,从陈涛住院到现在,他晚上都是住在陈涛的身边陪护著陈涛的。

  经过了半个月左右的精心护理和诊疗後。陈涛的伤口终於不再让毛哥担忧了。

  这天晚上,毛哥给陈涛喂了一些温水以後,就凑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的陈涛的耳边小声的说:“涛涛。我说一件事情你不要惊讶。你和姓梁的下毒的事儿我都知道。”

  陈涛惊讶的差点儿没把腹部的刀口都给撑裂了。他现在整个就是哑口无言、无言以对的尴尬状态。

  毛哥笑著摸摸他的头发说:“干的好。涛涛。我喜欢你干的这些事。不过。姓梁的已经死了,但是你还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怎麽办?”

  陈涛还是惊骇的好像看见了死神坐在身边似地战栗著的噤若寒蝉。

  毛哥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对著陈涛晃了晃:“涛涛,我给你弄了一种药,它能让你彻底的忘记你的烦恼,你的烦恼也是我的烦恼不是吗?”

  陈涛这时候才好不容易的挤出了一句话:“我不想死。。。”

  毛哥贴在他耳边说:“傻孩子,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我怎麽办?这个只是让人失忆的东西。我还会记得一切的,我愿意独自的承受拥有记忆的痛苦。现在我问你,想不想解脱从前的那些烦恼?”

  陈涛害怕的牙齿乱磕的问:“我会死吧?”

  毛哥专注又诚恳的看著陈涛说:“我爱你,你记住我爱你。我不准你死,否则我当初救你干什麽?现在你同意不同意接受失忆?你不同意後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陈涛想了半天,衡量了所有的利弊後,这才咬著牙的下决心的说:“好吧。我听您的。”

  毛哥笑了笑,伸手搂住陈涛的头,亲了亲陈涛的额角:“一定要记得我,涛涛,我是给你幸福的人。”

  说完一针就扎在了陈涛的脖颈上。透明的药液在他的缓缓推注下全部的进入了陈涛的体内。

  陈涛害怕的小声的问:“我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吗?”

  毛哥亲著陈涛的眼睛,心里面有一种说不清的难过的说:“会的,涛涛,你会记得我的,我是天天给你幸福,夜夜搂著你入睡的那个人。我爱你~~我会让你想起来我的。”

  怀中的陈涛已然失去了知觉,毛哥心情很沈痛的把针头从陈涛的脖颈里轻拔了出来。

  他看了半天陈涛,然後把针剂盖好盖子揣在了自己的怀里:“睡吧,涛涛,一觉醒来。你就不会再有痛苦了。”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万分的明媚娇柔,它依然温暖的照耀著大地上的万物。

  陈涛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室内一片栀子花的清香。好温柔厚重的香气啊。陈涛的大脑中一片的空白。

  这时一个温柔的大手轻抚著他的头发。陈涛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带著无限的爱意的站在自己的床边,抚摸著自己的头发。

  陈涛动了一下身体,啊。。。腹部好疼。。。这是。。。怎麽了?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现在正处在何方。陈涛瞪著晶晶莹莹的乌黑大眼睛问著身边的男人:“你是谁啊?”

  “我是你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那我是谁啊?我怎麽记不起我的名字了?”

  “你叫涛涛啊。你姓陈,叫陈涛。”

  “陈涛?啊!我肚子怎麽受伤了?还有我为什麽要爱你啊?你是我爸爸?”

  “是的,你叫我爸爸,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好久了,事实上我们已经做过爱好久了。”

   “我跟你做爱。。。我是。。。啊。。。啊~~~好混乱。。。”

  “以前的事情,我会慢慢的跟你解释的。你不用记得我是谁。你只需记起来我的抚摸就可以了。现在闭上眼睛。有没有觉得我的抚摸你很熟悉?”

   “呃。。。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这到底怎麽回事啊。。。到底怎麽了。。。”

   “呵呵,都结束了~涛涛,都结束了。我们新的生活从今天开始了,我会永远陪著你的。你叫陈涛。我爱你。”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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