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冷心寒] 作者:梨花院落
[剑冷心寒] 作者:梨花院落
和风细细,梅雨时节的江南,难得有这样一个好天气.
“公子,连老天爷都眷顾你,你一到江南,连雨也不下了呢.”冷清清谄媚的对坐在华丽红木椅子上的主人笑说着恭维话.
冷冽慵懒的一抬眼,散发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清清,你最近拍马的功夫有所长进嘛,连老天都不放过.”调侃完笨笨的小随从,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剑上,嘴角又勾勒出一抹笑,自言自语道:“一剑扬名天下忧.真是令人欣慰的夸奖啊,我就是要做一个令天下人害怕,惊惧,提起我的名字就打冷战的魔头,我要让那些自诩为正道中人的伪君子们夜夜寝食难安.呵呵,大哥,你还真是了解我耶.”
一席话让冷清清听的心惊肉跳,天啊,他究竟造了什么孽,倘上这么一个性格恶劣的主人,还好他对自己只是喜欢捉弄而已,例如为他改了一个这么没格调的名字了,为了训练他的轻功把他和毒蛇一起关在墙高三丈的小院子里,当他破了记录后才告诉他蛇的毒牙全拔掉了等等.可是那些白道人也不是全都不好啊,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个漂亮的道长,就是一个大好人呢.主仆两个各有各的心思,一时厅中陷入了沉默.
没错,眼前这个气质高贵优雅,长相英俊迷人的男人,正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邪恶盟”首领,不要怀疑,邪恶正是这个遍布天下的组织的名字,冷冽的狂妄由此可见一般.
一个粗犷的大汉走进门来,大礼参拜后朗声笑道:“盟主,七帮九派已定于明日在烟雨楼结盟,并选立盟主,以期和我们相抗衡.”
冷冽精神一振,再不复先前的懒散,眸中异采连闪:“是吗?那倒有趣的很,希望这一次他们不会像跳梁小丑一样令我失望.”
“听说他们这次把清风观的寒月道长请了来,有了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剑客,应该会有点看头吧.”蓝问天不太确定的道.他可没忘记那些什么“天下第一铁掌,天下第一刀客,天下第一快腿”在冷冽的手上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寒月道长,听名字应该不错嘛,能做到清风观的领袖,应该会有一甲子的功力吧,呵呵,倒真想快点见到这个老头子了.”
“然后吸干人家的内力.”冷清清在肚里为他补足下一句.
六月十六,烟雨楼
冷冽无聊的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眉目中的不耐之色越来越浓厚:“清清,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武林中人一在江南举行聚会就要到烟雨楼?明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看风景倒还是不错的,公子.”冷清清陪着笑脸,看到主子阴沉下去的脸色,忙机灵的改口:“再说,那些正道中人不过是一群凡夫俗子,哪有公子的超凡品位.”
冷冽冷哼一声:“你这个拍马功夫果然是进步了,啊?要不要我赏你点什么呀?”
“不用了,不用了.”冷汗涔涔而下,冷清清惟恐主子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捉弄自己.
一阵脚步声传来,成功的将冷冽的目光转移到了楼梯上,也化解了冷清清的劫数.
冷冽的目光募然精芒暴闪,死死盯住那个白衣如雪的纤弱身影,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绝色.
“道长,请到楼上的雅间,大家都在等着一睹天下第一剑客的风采呢.”一脸的正气在谄媚的说词下立刻打了折扣.
冷冽这一生也没这么吃惊过,那个绝美的弱冠少年就是寒月,他口中的老头子?
“何帮主谬赞了,天外有天,这天下第一的称号,在下愧不敢当.”寒月淡淡的道,目光似是不经意的在冷冽身上扫过.
冷冽向他一笑,目送他消失在楼上,然后他问冷清清:“你说是杀死他容易,还是让他在床上变成荡妇容易?”
“当......当然是变成荡妇容易,谁能抵挡得了公子的魅力”.冷清清斗胆说着违心话,是帮过他的道长呢,他一定要帮他,被公子看上的悲惨,对寒月这样冰清玉洁的男子来说太残酷,不如一死,深知自家公子的劣根性,越是困难的事就越有兴趣.
看了冷清清一眼,冷冽微笑着说道:这样啊,那还是把他调教成一个荡妇吧,最近懒的很,总是喜欢挑容易的事做.”
冷清清张口结舌:“公......公子,我仔细想了想,还......还是杀死他比较容易?”
冷冽有趣的望着他:“清清,你想帮他吗?”目光渐渐转冷:“你认为自己可以干涉我的想法吗?”
蓝问天对冷冽的反应实在是不解到了极点,他刚知道寒月只有三十四岁,原以为没有一甲子功力的正义盟主会让冷冽失望,谁想却看到自家主子神采飞扬的进来,莫非是太失望了,只好用兴奋来表示,也不合情理呀.
拉住垂头丧气的冷清清,他不耐烦的问:“你小子拉着脸给谁看呢?快说,盟主的心情是好是坏?怎么一脸兴奋的样子?”
“他心情好的很,你放心吧.”脑海中灵光一闪,对了,自己在主子的心目中没有地位,可是眼前这个大胡子有啊,自己何不把主子的想法透露给他知道,这么违背人伦的事情,他一定会阻止的,或许寒月道长能逃过一劫呢.
“蓝护法,主人的心情当然好,他正在想怎么让寒月道长在他的床上变成荡妇呢.”冷清清使坏的故意说出石破天惊的话.
蓝问天楞了一会儿,忽然大笑起来.
唉,大胡子一定是气疯了,不过这样寒月道长才有希望.冷清清很吃里扒外的想.
“很好,很好,真不愧是咱们盟主啊,竟想得到如此绝妙的主意.把清心寡欲的道长变成荡妇,然后给那些虚伪的卫道士们狠狠的一击,真是天才的想法呀,蓝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效忠主人真是我这一生最英明的决定了.”
蓝问天只顾在那欢喜赞叹,没注意嘴巴已成o型的冷清清:“蓝护法:“这是不对的呀,这是不正常的.”
蓝问天奇怪的看向他:“没什么不对呀,我们邪恶盟就是要做些不对,不正常的事情才符合我们的组织宗旨嘛.”
直到蓝问天走出去,被严重吓到的冷清清才回过神来:“妈呀,自己以后是否要考虑考虑该怎样让自己变的难看一点,否则被哪个重要人物看上,他不敢确定自己会否成为公子笼络人心的牺牲品.极度的震撼下他没有想到,自己现在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一灯如豆,寒月静静翻看着一本书.直到灯油将尽,才放下书来到院子里.
冷月如霜,夜凉如水,衬的纤弱的人儿更显单薄.寻了石登坐下,寒月的脑海里映出白天遇到的年轻人.他几乎敢肯定,那就是冷冽.不仅是因为他的王者气势和他含而不露的高深内功以及他邪恶狂妄的笑容与眼神,还有自己敏锐的直觉.
寒月对自己的直觉一向很信任.他自小就在清风观长大,三十四年的时间全用在练剑上,没有经验的他也曾遇到过功力经验远胜于自己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敏锐的直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
深深叹了口气,想起那个少年充满挑衅的一笑,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战争,就要开始.而他还不知道,他们的战场,不仅只有江湖,还有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想一想,他的直觉这一次真的很不够意思.
该说寒月太过单纯,还是说他善良好呢,他竟真的以为冷冽有心修好,才会相信他在信里提到的什么“此后井水不犯河水,避免无谓争斗,邪恶盟从今后会收敛气焰”等鬼话.因此才会私下赴约.
冷冽根本没想到他的猎物竟会上钩,他在信中所说的鬼话白痴都不会相信,他只是想逗逗,气气寒月.因此当他看到那抹身影时,他险些因惊讶过度而跌下椅子.
寒月看着他不敢置信的表情,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冷,启唇一笑:“看来公子在信中的话,只不过是玩笑之词,所以公子才会为在下的孤身赴约感到震惊,是吗?”
“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认定寒月已成为网内之鱼,冷冽说话的口气不禁多了一份调侃:“恕我直言,道长对自己的武功未免太有自信了吧?”
“武学之道,无有尽时,寒月又怎敢妄自尊大.”他从怀里掏出一颗圆珠:“但是它就不同了,惊天一出,万魔群伏.或许它也不是天下第一,但以火药对抗血肉之躯,怎么看都较有胜算吧.”
冷冽脸色微变,言语却仍然镇定:“你敢抛下它,你自己也走脱不了.”
“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有邪恶盟主相陪,在下死而无怨.”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说的是别人的生死.
冷冽从不相信会有什么“视死如归”的人,可是他现在有些犹豫了.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眼睁睁的从自己眼前飞走,心里这个窝火就别提了:“寒月,以后你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恶狠狠的撂下话.
寒月一笑,正要回敬几句,忽然惊觉自己已是浑身发软.
一道白衣身影掠过,取走他手上的惊天珠,然后停下身形,竟是一个美艳的白衣少女.
“盟主何必等到以后,属下这就让你一偿夙愿.”白衣少女雪怜冷冷的道,然后转向寒月:“我知道道长体质异于常人,不受迷香所制,但你想不到我竟会有已失传百年的‘留仙住’吧.连仙人都能留住,何况道长还没有成仙.”
“干的好,雪月,真不愧是我的冬之使.”冷冽不吝惜的送出表扬.又回头对寒月恶狠狠的说:“你就等着品尝
地狱的滋味吧.”语气忽地转为轻佻:“本座会好好的招待你的.在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如他所料,寒月确实一头雾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冷冽会把他囚禁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囚禁他的最好地方不应该是柴房或地牢吗?如果自己是女子,锁在床上或许还会有被轻薄的恐惧,可是自己是男人不是吗?
冷冽推门走进来,在寒月身边坐下,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直直的瞅着他.
寒月瞪了他一会儿,终于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道:“邪恶盟主应该还不至于眼拙到分不清在下是男是女吧?”
冷冽忽然抚掌而笑:“有趣有趣,本座刚才还在想,你会不会说些什么‘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我们来单打独斗’之类的无聊话,那会让本座对你失去兴趣的.现在看来,倒真是个可人儿.”魔爪抚上羊脂玉般的脸庞:“难道你真的不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翻云覆雨吗?”感觉到身下的纤弱人儿明显的一颤,他满意的笑了.
“难道你也不知道.我已过而立之年了,做你的哥哥还有余吗?”寒月尽量镇定着声音,希望以自己过大的年龄让对方知难而退.
“是吗?”冷冽一脸欣喜:“这个年龄段的男子可是极品,身体敏感度又高,对欲望的抵抗力又差,只要几天,就会调教成一副没男人不行的淫荡身子.”他一把撕开寒月的外衣,露出一段雪白的颈胸.
寒月大骇,拼命的挣扎,一边大叫:“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和我单打独斗.”
哧的一声,中衣亦被撕开,胸前春光尽露,让冷冽的眼睛如铜铃般瞪大,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淫笑道:“果然是风光无限好啊,不错嘛,有悟性,记住主人的话是一个性奴最基本的守则.”一副急色鬼的样子哪还有一点邪恶盟主的风范.
寒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惊慌只会增加对方的乐趣,可是这种情况,他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要被同样是男人的冷冽侵犯,占有,而自己却无挣扎之力,要他怎么能镇定下来.
“看来这软香散的效果还不错嘛.这么绵软的身子,光看就足够让人欲火焚身了.”毫不在意的吐出下流的言语,冷冽伸出食中二指在那粉色的蓓蕾上弹了一下.
“啊!”寒月一声惊叫,被自己无法忍受的下流动作羞红了脸,想运用内力自尽,却一次次的失败.
淡紫色的罗帐放了下来,预示着刺激的春宫戏已经开始.
冷冽并不急于立刻占有身下这具绝美的胴体,他要慢慢的折磨,要看尽寒月惊恐,痛苦,屈辱的表情.除下自己的衣服,他刻意展示着胯下异于常人的硕大.
寒月必须拼命的控制才能忍住自己恐惧的尖叫声.此时的他,再不复那副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模样,长发散乱地披在锦褥上,上身赤裸着,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下体也仅着一条亵裤,整个人充满着一股情色气息,配上纤美的身子,很容易就激发起冷冽的虐待欲望.
冷冽跨坐在寒月身上,双臂撑在寒月的身侧:“美人啊,好戏就要开始了.春宵苦短,我们可要好好把握啊.”修长的指尖轻轻搔刮着敏感的乳头,一双眼睛专注的看着它慢慢挺立.
“不,不要......唔......”身上泛过一股恶寒,寒月不能控制自己轻颤的身子.一双美眸因为即将到来的羞辱而泫然欲泣,浑不知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有多诱人.
冷冽只觉下腹一阵燥热,暗骂自己太没用,强压下欲火,手上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对那娇弱的乳头又拧又掐,感觉着它在自己手里越来越饱满涨大.
“你,你无耻,冷冽,你太下流了,唔,好痛......”寒月用尽全力的咒骂着,身上因疼痛渗出细小的汗珠.
“身为邪恶盟主,您的话可是对本座的最高褒奖呢.”冷冽冷冷笑着,伸手捻弄起另一颗乳珠.而已肿胀起的这一颗,则放进嘴里啮咬轻啃着.
寒月咬紧嘴唇,死命不肯再发出一声呻吟.
冷冽眼里的笑意更深:很好,看你能坚持到几时.他起身,很缓慢,很缓慢的脱那条亵裤,看着寒月的脸色越发苍白,他就觉得享受.
“不......不要......我求你.”坚强的意志终于在冷冽拉开他的双腿时彻底瓦解.寒月尖叫着喊出他的恐惧和软弱.
听到他的话,冷冽反而将他的双腿打的更开,几乎呈平角固定在床的两侧,让他的私密地带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咦,你这里是粉红色的呢,好可爱呀,男人中很少见呢,果然是极品.”魔爪抚上雪白的大腿:“好细滑的肌肤啊,比丝缎还要柔软,真是淫荡的身子啊.”
“你这个衣冠禽兽,你不得好死,啊......”一声惊叫,弱了咒骂的气势,原来是冷冽坏心的捏了可爱饱满的圆球一下.
熟练的抚弄着小巧的玉茎,尽管寒月拼命忍耐,可是未经人事的小东西还是很快就被快感征服,渐渐的抬起头来,颤抖着的前端缓缓吐出晶莹的泪珠.
“真是惹人怜的小东西,比你的主人可诚实多了,嘴里佯装痛苦的喊着不要不要.又骂又哭的,可淫荡的身子才拨弄两下就硬了,所以说,贱货就是贱货,披着多么高贵的外衣也掩藏不了淫贱的本质.”尽情的羞辱着寒月,冷冽的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不要......不......好,好热......”一行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流下来,寒月为自己竟忍不住这无耻的快感和呻吟而感到无比羞愧.
手中的玉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一滴接一滴的泪珠蜿蜒而下,滚落在紧实的球体上.眼看欲望的铃口不住张合,显然是就要高潮,冷冽忽然从枕边取出一个小小银环,快捷无比的套在寒月的分身上.
“这么淫荡的身子当然要惩罚一下.”冷冽促狭的道,一只大手握住绵软的双球,他缓缓的揉搓着,逐渐加重力道.
“啊,好痛,放开,放开......好痛啊......”欲望不得宣泄,最脆弱的地方又被狠狠蹂躏着,寒月终于知道,这世上果真有忍受不了的痛苦.
“这样就受不了了?真的有那么痛吗?”冷冽很恶劣的道:“更有趣的在后面呢”.双手将寒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俯卧在床上,他细细审视起曲线优美的背部轮廓.一双手顺着脊椎慢慢下滑,渐渐没入幽深的臀逢.
“不,你不能......啊......不要......”寒月大骇,惊恐的尖叫阻止.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冷冽不会听他的.于是,两片雪白细滑的臀瓣便在双手的作用下不甘愿的向两旁分开,显露出形状完美的小小菊蕾.
冷冽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一边用食指沿着皱褶画着圈圈,一边不忘口头的羞辱:“果然是美丽高雅的正义盟主,连屁眼的形状都如此完美,只可惜,这贞洁的屁眼很快就要在我的手中绽放,显露它淫荡的本质了.”
“唔,好痛啊......”体内突然被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寒月痛吟出声:“出去,快出去......不要,不要再进了,好好痛.......”
食中二指如两条毒蛇般不屈不挠的潜行,直到指根.冷冽冷眼看着:“想让它们出来,就要靠自己啊,难道你不会从屁眼里排东西吗?”他的手恶意的翻搅着脆弱的直肠黏膜,为寒月带来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终于承受不了这种疼痛,寒月放下高贵的自尊,一边嘤嘤哭泣着,一边不顾羞耻的紧缩着直肠内壁,想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看着手指一点一点的退出来,冷冽兴奋的大叫:“用力,再用点力,对,就这样,快点......”一手在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你这肉洞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呢,粉红色的淫肉一边吞吐着手指,一边邀请我观赏似的向外翻着.我高贵的正义盟主,真该给你一面镜子,让你看清楚自己这风骚的身体.
已经没有力气反应他的话,寒月只是专注的用力向外挤压着体内肆虐的手指.
冷冽饶有兴趣的看着包裹着他手指的粉红洞口不停的放松,收缩,在寒月的努力下,手指渐渐的退出,而塌上的人儿,早已是香汗淋漓.
眼看手指就要完全被挤出来,冷冽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以为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吗?真是天真啊.”手指快速有力的向前一送,再度硬生生的顶进窄小的幽穴.
“唔......”寒月发出短促尖锐的悲鸣,双手拼命的抓扒着床单,一边不自主的扭动着腰身,妄想甩出体内的手指.
胯下的分身越来越火热,冷冽无心再玩,一手伸到寒月身下玩弄着两粒肿胀的乳头,两根手指在菊穴里粗暴的抽送着.紧接着,又有第三根,第四根手指陆续加入凌虐的队伍.
“唔,......痛......求求你......不要了,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地狱般的痛苦折磨着寒月的每一根神经,火热的呻吟更挑起了恶魔的欲火.扶起硕大的凶器,他狠狠的向淫荡的小穴发起攻击.
无奈未经人事的幽径实在太过狭窄,冲刺了几次仍未突破,如果不是软香散的作用,身下的人儿怕是早已昏了过去,如今只有寒月的惨叫回荡在室内.
冷冽渐感不耐,伸出两指用力撑开洞口,强迫它扩张到极限,用眼望去,可见幽径深处的粉红色黏膜.
挺起硬烫的阳具,他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寒月一声惨叫,感觉到身体被撕开了,裂成了两半.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冷冽随意抹了一把,然后将手伸到他面前:“看清楚啊,我高贵的正义盟主,这就是你的处子之血,很鲜艳对不对?你知道它代表了什么吗?代表了你从此不再是清高的天下第一剑,而是我--邪恶盟主的专属奴隶,你的工作就是随时随地满足我的欲望.明白了吗?”
“不......”寒月绝望的回答.
冷冽冷笑了一下:“你会明白的,我有的是耐心.而你这样顶级的奴隶,也值得我这样做.”
火热的凶器不停的抽送,而凶器下的硕大双球也配合着抽送的动作,啪啪的撞击着丰满的双丘,给寒月带来另一种痛楚.“唔,停手,......求求你停下来......啊......好痛......”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寒月的呻吟在回响.
强烈的快感终于为冷冽带来了第一次高潮,把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寒月的体内.
正当寒月为此而羞愤不已,却又因为可以解脱而松了口气时,新的恐惧又立即袭来,还深埋在体内的男根,竟又膨胀起来.
“真是个淫荡的妖精,害我欲罢不能,既然你这么想要,那主人我就满足你,你可一定要知道感恩啊.”冷冽很恶劣的歪曲事实.房内登时又春色无边起来.
冷清清是在早晨被冷冽派去打扫残局时才知道寒月就是主人昨夜的点心的.太过惊愕的他一时间实在是反应不过来,及至看到满身精液与鲜血的寒月不堪的蜷缩在那里时,他才立刻呼天抢地起来,以表达自己的愧疚与伤心.
“呜呜呜,恩人,都怪我昨天不舒服,不知道你被抓了来,否则,否则即使我人微言轻,救不了你,我也一定会让主人温柔一点的待你,虽然主人绝不会听我的,但,但至少也,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呀 ,呜呜呜,恩人,你就这样被主人吃了,身为奴仆的我难辞其咎啊.哦.不,不对,主人一向是独断独行,其实没我什么事儿.”
冷清清一边为寒月清洗着身体,一边说着词不达意的废话来显示自己痛苦的心情.
“你,你认识我吗?为什么这么称呼我?”寒月虚弱的问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让他升起了一丝希望,或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逃走也说不定.
“道长,你忘了吗?”冷清清立刻丢掉前一刻的悲戚,一脸兴奋的道:“两年前,我在丹霞山被人围攻,眼看小命不保,是道长你侠肝义胆,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大恩大德,清清一刻也不敢忘怀呢.”
“那,那你愿意帮我做一件事吗?”希望在心中渐渐增大.
“道长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吧,只要清清能帮上忙,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冷清清豪气干云的拍着胸脯,心里暗暗的道:难怪人人都想做大侠,这种让人依靠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爽.
“帮我逃出去.”寒月一字一字,低沉的道.
就见前一刻自信满满的大英雄,闻言立刻缩起了肩膀:“恩人,你,你说什么?逃出去?那,那是行不通的了.别说是我,就连蓝护法都办不到,恩人,你快别再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了,被主人知道,下场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了的.”
“被他知道,大不了一死而已,如果没有我,你不早就死了吗?至于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惨的呢?所以,帮我逃出去吧.”寒月本不是挟恩求报的人,可是现在,眼前的人是他唯一的稻草,他也不得不卑鄙一点了,昨夜的噩梦,他这一生都不愿再尝试,更别说那将成为自己的未来.
“不,不行啊,恩人,我,我不敢啊,主人,主人知道不会放过我的.”冷清清很诚实的道,丝毫不在意自己胆小如鼠的形象:“恩人,虽然你救过我的命,可是这个忙我真的不能帮你,其实主人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他不过是狂妄了些,惟我独尊了些,凶暴了些,嗜血了些,杀人太快,兴致一来有点虐待狂而已......”说到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人还能叫做好人.
“哦......不,不是了,我,我重说一遍......”冷清清急着道,极力要为挽回冷冽的形象做不屈不挠的斗争.
“不必重说了,能从你这样笨的人嘴里说出这样光辉的形象,本座已经很满足了,”门口飘来一道声音,让寒月的身子一僵.
冷清清立刻结巴起来:“公子,公子......你......你......”
冷冽叹了一口气:“才夸奖了你几句,就又变回这副德行,朽木果然就是朽木,即使本座这样的天才,也要叹一句无可奈何.这样睿智的我,却偏偏倘上这样的仆人,唉,果然是天妒英才啊.算了,看在你在紧要关头还谨记本盟的邪恶宗旨,做了忘恩负义这种事的份上,本座就不追究了.”
冷清清脸色发黑,完了,完了,他的形象啊.公子总是这样,他喜欢人家说他坏,不代表伺候他的自己也喜欢啊,他冷清清可是百分之二百想做好人的.
这番话当然不敢说出口,冷清清很委屈的站到一边,看到公子示意他退下的眼神,虽然担心寒月,不过转念一想,现在是大白天,公子应该没有时间做什么恶劣的事才对,于是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去了.
“贱货,你胆子很大嘛,竟敢勾引我的随从造反,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认识还不够充分,现在本座没有时间,今晚,我会好好教育你的,我想昨晚我大概对你太温柔了,这次不会了,我会让你知道无间地狱究竟是什么样子.等着吧,我的奴隶.”冷冽冷冷的说完,对门外等候的侍女道:“莲花,我要他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而且无力反抗,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消失,因为我喜欢他痛苦的凄惨叫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放心,主人,莲花若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什么资格侍奉主人呢.”一脸冷漠的女子无比恭敬的回答.
夜色降临,冷冽哼着轻快的调子向着囚禁寒月的房间走去.今天他的心情很好,正道中人群龙无首,在加上他适度的打击,现在已偃旗息鼓,邪恶盟已毫无疑问的成了武林第一大势力.
心情好,折磨人的欲望也随之提高,想起房内待宰的羔羊,心里已转过了十几种惩罚的方法.善解人意的莲花想必已经把各种工具都准备好了吧.这就是清清那个小笨蛋比不上她的地方了.
一推开房门,便看到美丽的猎物正在做着徒劳的挣扎,看见他进来,惊惶的寒月挣扎的更凶.
冷冽冷冷的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啧啧啧,真可怜啊,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了.”顺手抄起床头备好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挥向只盖着一层透明薄纱的寒月.啪的一声,薄纱应声而裂,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红痕.
“不听话的奴隶就是要好好调教,鞭子其实起不到什么作用.”扔掉鞭子,冷冽纵身上床,抓起两只细嫩的足踝,用力的向两旁掰开呈一直线,然后分别吊起,绑到从屋顶垂下的铁链上.这样,寒月就变成了臀部以上悬空的羞耻姿势,大开的双腿使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冷冽,你这只衣冠禽兽,你无耻,你不得好死.”寒月声嘶力竭的叫骂,却不知这样做只能激起冷冽更残暴的虐待欲望而已.
“尽情的骂吧,因为你很快就会求我这个衣冠禽兽上你了.”冷冽从床头的箱子里拿出一根指头粗的长长竹棒,均匀的涂上一种粘稠的液体,待它凝固后,整个竹棒就像一根晶莹的冰棍.
“这是波斯国进贡的特制媚药,据说效果强的惊人,等这根竹棒进入你的体内后,媚药就会融化,到那时,这药会渗透你那淫荡的小穴的每一寸地方,那种滋味,你恐怕没尝试过吧,没关系,本座马上让你体会一下.”冷冽淡淡的说完,便将那根竹棍由上而下贯穿寒月的后庭.
“啊,寒月发出不成声的惨叫,冷冽还不满足,依然用力的将竹棍向更深处挺进,直到棍尾,而竹棍也无法再前进一分,他才作罢.
在等药物融化的时间里,他也没闲着,将另一种春药抹到小巧的玉茎上,双手熟练的上下套弄起来,不过片刻,害羞的小小玉柱便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样子十分惹人怜.
只可惜冷冽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就在小东西要泄出来的时候,他拿过一个龙眼般大的明珠,使劲的塞入滴泪的铃口.但这铃口何其窄小,虽然最终塞进去了,却也费了他不少劲.
寒月的嗓子已嘶叫的有些沙哑,而最痛苦的感觉却是欲望因媚药的作用急待发泄,可唯一的通道却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泄出的.
冷冽丝毫不在乎身下的人儿是如何痛苦,他只是赞叹的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根粉红色的可爱玉柱颤巍巍的挺立着,在脆弱的尖端,镶嵌着一颗色泽柔和明亮的硕大明珠.因为铃口的窄小,大半珠子都露在外面,被粉嫩的包皮所围绕着.看上去,就像一张小嘴含着东西,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煞是可爱.
“真是性奴中的极品啊.”冷冽由衷的赞叹,双手握住粉色的双球轻轻揉搓,立刻让寒月发出苦闷的呻吟:“不......不要......放,放我出来,啊......求求你,放我出来......”哀求中带了一丝哭音,寒月为这样无耻的自己而落泪.
“真是的,这样就开始求我了,好戏还在后头呢.”瞥见后庭的竹棒已经融化,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媚药也已尽数滴在菊穴周围的皱褶上,并逐渐被吸收进去,冷冽满意的拔出竹棒.随即又拿起一个由几条极细极硬的紫金丝做成的镂空柱状体,再度塞进已微微扩张的小穴里.这样,整条幽径都被撑开到极限,从外面可以看到一直延伸着的红色壁肉.
“恩,唔......”寒月呻吟一声,只觉后庭里刹时像被火燃烧了似的,然后开始奇痒无比,犹如几万只蚂蚁在爬行,撕咬,夹弄.不仅内壁,连穴眼周围的皱褶也充斥着这种感觉,恨不得有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的蹭几下,或是几片尖锐的指甲用力搔刮方能解痒.
冷冽用食指尖沿着菊褶轻轻划了一圈,立刻引来寒月战栗的尖叫.
奇痒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寒月拼命苦忍,荡在空中的腰臀不停的摆动,却因没有借力的地方而没有任何止痒的作用.
冷冽固定住他的腰臀,张眼向火热的通道望去,只见那红色的肉壁不停的伸缩着,嫩肉在紫金丝的空隙里凸出来.他伸手在一块嫩肉上刮了一下,又引起寒月欲仙欲死的尖叫.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奇痒,寒月终于开口请求:“快,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冷冽不满的道:“再说一遍.”
残存的理智不允许寒月说出更低贱的话,可欲望早已不是理智能驾驭的了的,寒月流着泪求道:“求,求主人插进来,求您......”
可冷冽仍不满意:“你要这样说,求主人来操贱奴的屁眼,这淫荡的小穴只有主人能满足它.”
寒月喘息着,无论如何说不出如此淫荡露骨的话.
冷冽冷冷一笑:“好啊,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从床头取过一截如猫尾般的东西,刻意展示在寒月面前:“你说,如果把这东西捅进你的小骚穴里会有什么反应呢?呵呵,本座很期待呢.”
寒月的脸立刻苍白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啊,拿,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
猫尾渐渐伸往深处,一边旋转刺激着已脆弱无比的内壁.寒月整个人宛若离水的鱼,拼尽全力的扭动着身子,悬在半空的双腿无法动弹,一阵阵的抽搐着.
不到半刻钟的工夫,高贵如星月的人儿终于在猫尾的戏弄下彻底崩溃:“求......主人来......来......来操贱奴的屁眼,这......这淫荡的小穴只有主人能满足它.”寒月强忍着羞耻心,泪流满面的小声说道.
冷冽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得意的说道:“大声点,贱奴,主人听不清楚.”一边说一边用力掌掴了雪嫩的粉臀一下,立刻在娇嫩的皮肉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寒月呻吟一声,抛开所有的自尊与廉耻,大声的重复道:“求主人来操贱奴的屁眼,这淫荡的小穴只有主人能满足它.”
“这还差不多.”冷冽终于撤出残忍的猫尾,不怀好意的视线紧紧盯着寒月宛如从水里打捞上来的身子,撤出镂空的紫金丝,肉壁重新粘合在一起的感觉更加强烈的摧残着早已脆弱敏感无比的神经.看着圆润的菊蕾不停的收缩着,就仿佛看到一朵美丽的小花在自己的手中绽放.这种视觉的刺激让冷冽享受极了.
冷冽毫不怜惜的将两根手指插进洞口,立即被饥渴的肠壁紧紧的缠绕住,也让获得一点欣慰的寒月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明明是甜美的令人销魂的声音,冷冽却偏偏残忍的道:“你的叫床声很浪嘛,让我的骨头都酥了,被人这样的对待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真他妈的下贱,天生就是当娈童的料.”
即使肉体受到惨无人道的对待,可是仍比不上听到这些话时所受到的伤害.它们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利刃,狠狠的刺在寒月纯净脆弱的心灵上,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抵挡欲望的操控,以至于受到这种残酷的羞辱.
冷冽假意做出要抽出手指的动作,如他所料,滑润的黏膜立刻紧紧收缩阻止他的离去.他冷笑了一下:“你看,你这湿淋淋的小穴不愿让我离开呢,把我吸的这么紧,我刚抽了它几下,它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寒月明亮的眼睛此时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小嘴难过的一张一合,仿佛在做着无言的邀请,间或发出几声让人心旌神荡的呻吟.此情此景,虽然冷冽存心羞辱,可此时高涨的欲火也已将他的自制力消磨殆尽.单手拉下丝裤,肿胀着的硕大立刻弹了出来,没有任何前戏,它迫不及待的取代手指塞满火热的甬道.
“啊......”寒月发出几乎能让人融化的甜美呻吟,身体情不自禁的配合着冷冽抽送的动作,带给他仿佛能疯掉的快感.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断了.”冷冽气狠狠的骂道,双手伸到前面用力握住仍然挺立着得不到释放的小巧分身.引起后庭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在瞬间就让他攀上了天堂.
这是一个残忍的充满情色的夜晚,直到天亮,冷冽才放下已经瘫成一堆泥的寒月,取出马眼处的明珠,他施舍般的让寒月释放出了被禁锢了一个晚上的欲望,而由寒月羞涩的反应,他不难猜出,这是这个三十四岁的男人的第一次.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里充斥了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还包含了一点他向来不屑的怜惜.
冷清清没有想到再见到他的恩人,他竟然比前一天还要凄惨,在他心里,冷冽虽然称不上好人,却也不会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此时他才真正明白,他的恩人是真真正正的跳进了一个火坑.而且是又大又深的那种.
默默的为寒月擦干净身子,正当寒月为昨天又哭又笑的他今天的反常而微觉诧异时,冷清清忽然冷静的开口:“如果想逃出去,只有依靠恩人自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什么意思?”寒月立刻听出话里有因,同时担心的向门外张望.
“放心吧,今天不会有任何人在这里闲晃,盟主的义兄来了,所有人都争着去一睹这位大人物的风采,没有人愿意错过这个机会的.”
寒月微微一笑:“你不是人吗?可见这位大人物也不是人人都买帐的啊.”
冷清清失神的望着这抹真心的微笑,良久懊恼的道:“我真不知道公子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用如此不堪的手段逼道长屈服,难道他看不出来,道长是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吗?”
寒月的笑容一僵,苦笑道:“你错了,我不是已经屈服了吗?就在昨夜,在这张床上.”想起昨夜的可怕经历,他的脸色不禁苍白起来.
“最起码道长还有勇气想起昨夜,还有真实的笑容不是吗?这绝不是一个彻底绝望死心的奴隶该有的表现.”冷清清很肯定的道.
寒月挑高一道眉毛,诧异的看着冷清清,他一直以为,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只是冷冽身边的一个小丑,如今看来,到是自己看走眼了.
“为什么说要靠我自己,我这副样子,还能有什么作为?”寒月很诚恳的问眼前的少年,如果可能,他或许真是自己唯一的一根稻草.
“藏其锋芒,隐其锐气,只要你假装屈服,久而久之,公子自会放下戒心,虽然时间久一点,但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少年很沉着的说道,显示出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寒月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儿,才笑着对冷清清道:“谢谢你,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虽然难堪,但我想应该可以忍过去的.对了,到底来了个什么大人物能引起惟我独尊的邪恶盟如此重视?”
冷清清犹豫了一会儿:“道长,我不能说出他的身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的来头真的很大,大到你根本无法想象,甚至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听他如此说,寒月倒也不去强人所难,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转换了一个较为轻松的话题.
正当两人谈的投机,院外有人喊冷清清出去伺候,闻言,少年的脸色立刻满布黑线:“烦死了,以为人人都爱围着他打转吗?自大狂.”虽然不情愿,可终究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最终还是一步三回的挪了出去.
要说冷清清其实也很会隐藏自己真正的心事,好歹也在魔王的身边呆了这么久,表里不一的本领多多少少也学了一点,可是今天他实在是太气愤,再加上因要见到某人而骤然变坏的心情,直接导致他没戴上一层虚假的面具便进门的严重后果.
“呵呵,小清清的心情好象不是很好啊.”龙傲如雕刻般完美的脸庞上,扬起一丝促狭的笑.
冷清清狠狠看了他一眼,然后别别扭扭的行礼参拜.
“怎么,看到恩人被你的主子我整成这样,心里不痛快?”冷冽是何等样人,一下子就看穿了冷清清简单的心思.
想来今天一定是冷清清的黑煞日,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的他竟忽然忘记“敢怒不敢言”五个字是怎么写的,不知死活的朝着枪口就冲了上去.
“公子为何如此对待寒月道长?他是那么善良,纯洁,你怎么能用这种手段折磨他?难道公子真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吗?”冷清清开口就是一串义愤填膺的质问.
冷冽的脸色倏的沉了下去,偏偏一边龙傲还存心看好戏:“唉,看来贤弟还真是宅心仁厚啊,竟连一个小小的侍从也敢对主子这样大呼小叫,邪恶盟的尊卑观念,还真是淡漠的很呢.”
冷清清一惊,暗道:完了,完了,自己怎么这么冲动,这下惨了.偷偷看了冷冽由青变绿的脸色,天啊,自己风华正茂的生命不会就断送在一时冲动下吧?想到这儿,怨愤的目光向龙傲投去,他和这人上辈子一定有仇,每次见他都没有好事.
“清清,本座这些日子好象确实很宠你啊.”冷冽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只有话里的语病显示出他快要气疯了.
“公子对......对小人一向很好,是小......小人今天被猪油蒙了心,竟敢对公子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小人罪该万死.”冷清清小心的看着冷冽的脸色,判断自己有没有活命的希望.
“万死啊,那倒不必了,一死也就足够了,去吧.”冷冽云淡风轻的说道.
冷清清腿一软,自己年轻的大好生命啊,再见了:“那清清就拜别公子了,一死能换得公子的原谅,清清死得其所.公子保重.”
冷冽叹了一口气:“唉,好歹也服侍了我这么多年,看在你临死还不忘本座的份上,死罪就免了吧,正好医师那边缺少一个实验品,你去那里做一个月再回来吧.”说到这儿,他忽然问雪月:“对了,医师最近都有什么新研究啊?”
“回禀主人,医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两只猫分别有了虐待与被虐待的倾向,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为一只狗洗了脑,让它爱上了一只耗子,然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让一只老虎看到兔子就吓的发抖.顺便说一下,这个实验还有一个不成功的范例,实验失败导致了老虎吃草,兔子吃肉的奇妙结果.”雪月没有一丝表情的报告.
冷冽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清清啊,本座把你送到这么伟大的医师手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你一定要知道感恩呀.”看见小随从苍白的脸色,他故做惊讶的问:“咦,你怎么了?虽然很幸运,但也不用高兴成这副样子吧.”
“呜呜呜,公子,看在我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还是让我痛痛快快的死了吧.”冷清清只差没哭成梨花带雨来表达自己的恐惧了.
“清清这样子很可爱呢.”龙傲赞叹的道,不过是真心还是假意就没人知道了.
“唔,这样吧,既然你不喜欢去医师那儿,就去伺候大哥吧,他远道而来,应该有个体贴的侍从.”冷冽很“好心”的又给小随从指了条“明路.”
“公子,小的何德何能,有得是聪慧能干又美丽温柔的姐姐愿意接下这个任务,何况公子的生活一向是小的照料,忽然换了别人怕会不习惯.”冷清清换上一副很谄媚的笑容,满心希望冷冽能回心转意.
“雪月,把犯奴带到医师那里去.”冷冽不愿多废话,很无情的命令.
“公子说的对,大人远道而来,是该有个体贴的侍从,小的这就去收拾.”
看到冷清清像兔子一样跑的没了影儿,冷冽才敛去唇边的一抹笑意,一本正经的对龙傲道:“我只是让他去伺候你,可不包括解决你的欲望啊.”
龙傲相当可惜的一摊手:“贤弟还真是小气,就这么个人都不舍得送给我.”
“他不一样的,从很久以前他就跟着我,陪我吃苦,逗我开心,我把他当做弟弟一样.我知道坐拥天下绝色的你不过是因为好奇,想玩玩而已,谁都行,他不适合被这样对待.”难得的,冷冽用充满感情的语气说出这番话.
“那就算了,我可是连想都不敢想会对这么平凡的人动真心的.”龙傲满不在乎的道.话题到此为止.
寒月以前很喜欢夜的宁静,可是他现在希望太阳永远也不要落下去,想也知道,他的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
一看到冷冽走进来,寒月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让冷冽莫名的不快起来:“贱货,你抖什么?不知道该怎么欢迎主人吗?”.
寒月垂下眼,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从今后就要按照设定的角色演下去.逃走的信念支持他做出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出的牺牲.
再吸一口气,他抬起眼,忽地展出一个媚笑:“怎么了,主人,你在生气吗?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种表现,毕竟让正义向邪恶屈服,是你最大的愿望不是吗?”寒月半带讽刺的说道,一下子就彻彻底底的屈服不是他能做到的事情,这一点,他和冷冽都很清楚.他不会让冷冽有怀疑他的理由.
冷冽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让高贵的正义盟主完全屈服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身体已背叛了自己,口头上也要夹枪带棍一番.”他走上前,挑起寒月的下巴:“是吗,我的贱奴?”
由他的话,寒月知道自己的表演没有破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被凌辱的难堪,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恐惧.
“不想重复昨晚的噩梦吗?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冷冽恶劣的说完,好整以暇的坐到床旁的椅子上:“把衣服脱了,要一丝不挂,清楚吗?”
强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寒月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的伸向腰上的银色丝带.
很享受的看着寒月拼命忍住羞耻的慢慢除下衣衫,他的嘴边渐渐浮现出胜利的微笑,这骄傲的天下第一剑,终于要完全为自己所占有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恨正道中人吗?”寒月试图用说话来缓解自己的羞耻感.
冷冽狡猾的一笑:“因为我天生就是恶魔的化身.”
“可是清清说你其实不坏.”
“那个自以为是的小笨蛋是话你也相信?”冷冽挑高眉,一脸的不敢置信.
“人性本善,你一定有过不堪的经历,才会让你变成这样.”寒月坚持着,没有忽略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
“我是例外,可以做人性本恶的代表,行了吧?”冷冽渐感不耐,一贯的冷静消失,抓起赤裸的寒月丢在床上,掏出凶器便狠狠捣进尚且干涩的小穴.
“啊......我,我触到你的痛处了吗?”寒月痛呼出声,却仍不忘追问.
“这么想知道吗?好啊,本座就告诉你,十七年前,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因为垂涎我娘的美色,而将我全家一百零一口全部灭口,逼死了我娘.如果不是大哥救下我,也不会有今天的邪恶盟主了.很遗憾吧,当初那些正人君子早点除了我这个祸害,高贵的你也不用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了.”冷冽很讽刺的说,火热的凶器每一下都撞击到寒月的最深处.
原来如此,寒月的目光抹上了一丝怜悯,其实还只是个可怜的孩子,是仇恨改变了他的人生.
“你在想什么?告诉你,我不需要人同情,尤其是你这个奴隶.”冷冽叫嚣着,双手狠狠拧着艳红敏感的乳头.
“唔......好痛......我,我只是在想,原来我是代一群正道中的败类受过,真是不甘心啊.”寒月额上痛得直冒冷汗,喘着气把话说完.
冷冽停了下来,怔怔的望着他,忽然间没了“性致”,披起一件衣服,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天生的魔鬼,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不是吗?这个寒月为什么会用那种叫做“关爱”的目光看自己,就因为他说的“过去”吗?
第二天,冷冽正在听取下属的报告,守在寒月房中的小丫鬟忽然慌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公子,那个奴隶好象要死了.”
冷冽心中一惊,连忙来到寒月房中,床上的人满头大汗,犹如垂死的人一般拼命喘息着.
“快喊医师过来.”冷冽收起心中的慌乱,冷静的下令.来到床前,他将强自支撑着的人揽进怀中.
神志已经不是很清醒的寒月直觉的想要逃开,他是天下第一剑,是清风观的观主,这副软弱的模样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到:“别,别看我,不要看我这副样子,明月,扶我到后山,快......”他本能的喃喃自语着.
冷冽把他搂的更紧“没关系,好好的睡一觉吧,没有人会看到的.”从来没有想过,一生中最温柔的安慰竟会用在敌人身上.
医师匆匆赶来了,为寒月开了两贴药,说是旧疾复发引起的哮喘,如果夜里病情不加重的话就没有大碍.
冷冽守在床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看到寒月喘息着的同时反复做着恶梦,令他想起了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夜晚,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抱紧不安的人儿,三十四岁的男人在他怀里仿佛一个脆弱的少年.
十天后.
窗外的阳光很柔和,寒月坐在床上,怔怔的望着院子里的景色.今天,他就要在冷清清的帮助下逃出去了.想起那夜温暖的怀抱,心中涌起不舍.但是他知道,那个怀抱不属于自己,也不会永远温暖,一时的眷恋只能换来一生的凌辱与悔恨.
半个月后
站在长白山脚下,寒月再望了一眼江南的方向,那是他和冷冽相逢和相处的地方.埋藏起最后一滴泪水.他毅然踏上通往山林深处的荒径,让一份相思永远长眠在心底,告别了过去的一切.
--完--
番外篇--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长白山上的小小茅屋里,住着山脚下村民口中的神仙公子.
呆呆的望着窗外肆意飘舞的雪花,寒月的心思却不受控制的飞到了江南,那里,应该是一片莺声燕语吧,曾在那里遇到的那个人,应该已经忘了他吧.
寒月没有办法忘记冷冽,或许是因为他一生中所经历的无论是凌虐或是温柔,都是冷冽给予的,所以,对他的恨与爱,也都是最强烈的.
爱,不错,寒月曾经拒绝过对冷冽的爱,他一遍遍逼自己回想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但回想这些的同时,他就会想起冷冽那一夜的温柔,还有那个温暖的怀抱.最终,寒月近乎绝望的承认:他恨冷冽,却也爱着他.
苦笑了一下,冷冽如果知道,一定又会说他下贱吧,仅仅给了他一点点施舍般的柔情,就让他爱上了自己.别说冷冽了,就连他都觉的自己下贱.
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偶而也会设想如果没有逃走,他会怎么样,每一次,他任由自己想象着被冷冽伤的体无完肤,心碎欲绝,他不敢想或许他们最终会温暖的拥抱在一起,否则他会在悔恨中度过余生,他知道,正因为知道,他更不敢想.
一个村民敲响了他的房门,让了进来后,猎户喜孜孜的送给他一袋豆干,一袋红枣干,还有一袋干粮.他知道寒月不喜欢血腥,尤其是猎物.
“刘大哥,这些东西还是留着交租吧,我不要.”寒月微笑着婉拒,这么多年来,他渐渐了解了一个庄户人家的艰难.
“今年的租子减了很多,因为皇上要迎娶皇后了,大赦天下之余,还减了各地的租子.”刘宏喜上眉梢的说:“啧啧,要说这皇后也真有福气,听说以后每年都会适当减轻百姓的负担,就因为未来皇后看不惯这些横征暴敛,皇上就下令减负,说是顺便替皇后祁福,啧啧,你说这皇上不是宠皇后宠上天了吗?只可惜是个男的.”刘宏一脸惋惜的道,看到寒月惊异的目光,他又咧嘴一笑:“嗨,老百姓哪管这些,只要有太平日子过,管他是男是女,皇帝喜欢就好.你说是不是?公子?”
寒月微笑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刘大哥可知当今皇后的名讳?在下有点好奇呢?”
“听说是叫冷清清,好象皇上曾嫌这个名字过于不吉,但皇后坚决不改,说是主子起的名字,公子你也奇怪吧,这个皇后原来是一个小随从,他的主人就是皇上的义弟,江湖上叫什么“邪什么盟”的盟主来着.”他歉然一笑:“这些江湖上的东西我也闹不明白,不过只有这样的皇后才会为我们这些下等人说话,等那些豪门千金,就免了吧.”刘宏还是对这个肯为他们说话的皇后比较感兴趣,完全没注意到呆若木鸡的寒月.
送走了刘宏,寒月的目光投向了京城的方向,当初帮助自己逃走的少年,很快就会成为这个国家的另一个主宰.想起当初少年天真中透着坚毅的脸庞,他相信他一定能胜任这个新角色的.而他的主人,竟是皇上的义弟,真是一个比“邪恶盟主”还要显赫的身份啊,就不知是哪一位公侯贵族的小姐能配得起的了.寒月不无醋意的想.意识到又开始为冷冽烦恼,他自嘲一笑,离开茅屋,来到绝情崖上,不顾危险的施展轻功采集生长在崖上的灵药.只有这项耗费精神的工作,才能迫使他忘掉一切,即使只是暂时忘掉.
邪恶盟的总堂里,冷冽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惧色的冷清清:“别以为你贵为未来的皇后我就会怕了你,我再问你一次,那个贱货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公子何苦不放手呢?你也说了,他只是一个贱货不是吗?有多少高贵的名媛淑女等待你的垂青,你为什么对一个贱货这么执着呢?”冷清清大胆的问,可恶啊,公子何时能看清自己的心意,不管了,他一天看不清,就别想从他这儿得到答案.
“龙傲,你最好赶快出现,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这个未来的皇后能不能活着回去.”冷冽气的大吼,手指骨咯咯作响.
一道身影快捷无比的挡在不知死活的冷清清面前:“呵呵,贤弟何苦生这么大的气,须知气大伤身,为兄不是已经昭告天下了吗?一定会找到的.”
“你从三年前就昭告天下了?到现在连根鸡毛都没找到,有个屁用?”一提这事儿冷冽就忍不住火大,连文明用语都顾不上了.
龙傲心虚的笑了笑:“要耐心点嘛,贤弟,堂堂邪恶盟主怎么能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呢?”
“你还是大燕帝国的天子呢,怎么我说让清清满二十五再出嫁你都不肯?不过是晚三天而已,现在倒一本正经的劝起我了.”
“那怎么一样?我和清清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过是找一个奴隶嘛.”龙傲理直气壮的分辨.
冷冽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良久才幽幽道:“可问题是,我爱上这个奴隶了.”
“啊”冷清清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惊叫一声,吓了两个人一跳.
“你承认了?公子,你承认了?”他颤颤的指向冷冽.
冷冽一脸莫名其妙:“我承认什么了?”
冷清清不依的大叫:“你刚才明明说,你爱上道长了,你不能耍赖.”
室内一阵难堪的沉默.
冷冽眯起眼睛,看向龙傲:“你曾说过,他其实很聪明.”
“我......我是说过.”看了看身边的小笨蛋.
“你还说过,他其实很细心.”语气越发冷冽.
“是,我也说过.”咽了口唾沫,今天八成要丢人了.
“你更说过,他很容易就能读出别人心中所想.”眼光做好杀人的准备.
“有什么问题吗?”身形不住移动,护住身后被他赞过了头的人儿.
“既然这样,他竟没看出来我对那个贱货的感情,浪费了我三年的时间.”冷冽失控的大吼,扑上去和龙傲打在一起.
“公子,你不想知道道长在什么地方了吗?”一句话,制止了一场龙争虎斗.
“其实我真的是很聪明的吧?”回宫的路上?冷清清一脸自得的问着爱人.
“当然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爱人宠溺的回答,浑然不觉侍卫们欲吐的表情.
依然是小小的茅屋,雪花依然漫天飞舞,寒月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浑不知手中的灵药已经撒了满地.
冷冽一把搂住他:“贱货,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伴随着恶狠狠的相思语,是一个轻柔的不能再轻柔的吻.
一个月后,失踪了三年的正义盟主重出江湖,并与邪恶盟主签定了一份“井水不犯河水”的条约.
又一个月后,邪恶盟的总堂里,传来了不满的质问声
“为什么你的手下擅自打了衡山派的弟子?”寒月气呼呼的道.
“因为他们吃饭时闹事嘛.”真正的原因是想让小羊主动送上门来.
“这种小事我和李师叔自会处理,何必劳邪恶盟大架,唔,你干什么?我和你......说正经事......唔......”
冷冽耸耸肩,抱起已经发软的人儿走向大床,对他来说,这才是正经事.
“你疯了?现在是大白天......唔......”虚弱的抗议声渐渐消失.
华丽的卧室内,一片明媚的春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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