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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黑夜降临,万家灯火摇曳生辉,橘黄色的烛火孤零零耸立在灯台上,一切皆是那么的静谧。 赵辰坐在床上发呆,忽觉房门被打开,一张望,一道身影迈步而进,有些魁梧的身躯于墙壁上留下一道更为高大的影子。 "爹?你怎么来了?" 好在老宋提前回了住处,如若不然,岂不是又要被父亲抓一次现行?赵辰默念:"还好还好。"只是在赵廷脱掉了最外层的袍服之后,双眼却是怎么也离不开了。 "这几日可曾感觉身体不适?我是说,就像那日。"赵廷紧盯着赵辰,并未回答后者的提问。赵辰反而不敢和他对视,只是将目光下移,瞅着他那略微鼓起的小腹。 "没有。" "我听宋世林说你每次发作都是在月圆之夜,虽说距离那个时候还有些日子,可你自己也应该清楚,这是不可避免的是吗?" "是......" 赵廷已预料到那时会发些什么,可他也并非那种坐以待毙之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不能帮的,也要想尽办法。毕竟任谁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活受罪,于是说道:"这段日子看来是闲出毛病来了,你又不曾提起,我便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事。今晚偶然记起,才不请自来。看来来的还是时候,并未看到你跟宋世林之间的那些小动作。" 赵辰感到有些别扭,却还是回答:"有事吩咐下人过来支应一声就好了,还麻烦爹深夜跑过来一趟,应该是我去您那儿的。" "不不不,你娘在那儿不太合适。" "嗯?" 赵辰纳闷,忽地想到了什么,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闪。 赵廷也察觉到了不妥,于是直言:"看来你那记性和我一样差。你说你无法使用内力,想必是经脉出了问题,所以我想试一试,一来运功看是否能帮上忙,二来也让你习得一些穴位经脉上的一些知识,这对你以后将会有很大帮助。而且你对此一无所知,想必也是不知这第一步若是想要寻求外人帮忙,须将身上衣物尽褪,方便你有更清楚的认知,你娘可不是男儿之身,难道还想让她看着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那,这么说爹你......"赵辰欲言又止,却藏不住心中那份喜悦。 "当我不清楚你那些小心思?给我打住。"赵廷呵斥一句,"脱吧,脱完盘腿坐床上,背对着我。" 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依言盘腿坐好,背对着赵廷的他看了看墙上的影子,满心欢喜,只因他看出了赵廷的动作。 爹也在脱。 忍不住好奇的赵辰偏过头,却只是看到那结实的后背,衣裳已被放在了一边。赵辰不敢多看,很快回过了头,表面看是静静盘坐,内心实则开始幻想,父亲会脱光吗?会与他亲密接触吗? 答案是否定的。 赵辰只觉得一只手掌抵在自己后背,那手是那样厚实,温暖。听从父亲的吩咐平心静气,便感受到一股暖流从后背那手掌处鱼贯而入,直达四肢百骸。 尽管心中存有些许失望,可随着那股直通心底的温暖弥漫,赵辰反而在此刻放下了欲念,特别是感受到身体里那几处滞碍,更是突然间感性起来,心头一阵苦涩,"没用的。" 赵廷眉头越皱越紧,他自然察觉到了那些滞碍,可无奈他试了几次都作无用功,又担心用力过猛伤了辰儿经脉,可他仍不死心,一扯身下被褥使赵辰面对自己,双指连点上半身几处大穴,最后一掌按在了心脉之上。 心脉乃是最为重要的地方之一,由不得赵廷不小心谨慎,因默默感受赵辰身体状况而紧闭双眼的他,却是没注意到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赵辰转身也是有些突然,还不待他惊愕,便感到小腹处一阵邪火,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小家伙又逐渐抬头。 本以为父亲会同自己一般脱光,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这外套他是脱了,内衣也是,却唯独仍穿着底裤。同样盘腿坐于对面的赵廷,某些部位却是十分抢眼。 赵廷能脱到这地步也算是他做出了牺牲,毕竟在平日里除了行房之外可都是和衣而睡,赵辰也明白这点,更加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看着眼前这雄风不减当年的魁梧身躯,特别是两腿间那鼓起的一座山包,赵辰甚至能感受到身前之人的体温,还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柔软的丝绸所制成的裤头掩盖不了轮廓,眼见父亲紧闭着双眼,手臂刚要有所动作,想要触碰他的身体...... "别动。"赵廷沉声,过了半晌,才将那一直按在赵辰胸口处的手掌移开,睁开双眼,看着那面色窘迫,将手捂住两腿间的孩子,面色复杂。 "爹......"赵辰小心翼翼试探道:"怎么样?" "唉......"赵廷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无力感,连自己的孩子都帮不了,他还配做什么父亲。 双方沉默了片刻,还是赵辰先开口:"爹,没关系的,就算我经脉尽堵,练不了功,那又怎样?还不是活的潇洒自在。" 赵廷看着他,果真见到后者躲开了他的目光,低下头,盯着自己肚子发呆。 "你的经脉并非你所说的那样,不过几处重要的命脉堵塞,挡死了去路,我若强行撑开,你必当有性命之忧,这是断然不可行的,只能慢慢来。我所担忧的,实则是你那病,古怪得很,平日里不显踪迹,一到发作便使你欲念横生。你可知,我为何要宽衣解带,赤身与你相对吗?" "哦......嗯?不知。" 赵廷直接抓住了赵辰的手掌挪开,看着后者那想要冒头却被死死束缚着的命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接着说道:"那便是勾动你的欲念,看是否能借此机会探寻你的病因,这是其一。至于其二......" 赵辰又赶紧缩回手继续掩盖那难堪之处,询问赵廷,"其二是什么?" "咳咳。"赵廷一声干咳,不去想那种不自在,回答他:"这其二自然是能更加明确指导你探明身上的穴位,一些你在自己身上看不到的部位我也能通过我的身体来让你了解。" 他还不忘补上一句,"当然,这都是建立在第一个原因之上。" 确实如此,这是情况特殊,若是放在平日里,给他一本医书那便够了。 "爹今晚不回去就寝吗?"赵辰突然问。 "不回。" "哦。"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为何反应如此平淡?"赵廷不会告诉赵辰,他和皇兄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曾有过一位男宠,还是在赵廷出生之后。对于龙阳之僻,他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对此其实并未有多少反感,只是突然知道自己孩子竟也是这样一种人,一时半会难以接受罢了。 "因为孩儿清楚有些事强求不得,爹今晚能留在这儿,孩儿自然高兴。" 赵廷稍安,接着说道:"好了,事不宜迟,现在我就教教你认识身上的那些穴位,特别是几处重要之所......" 夜色更深了,除了守夜的下人,也就唯有赵辰的房间还亮着烛光。 人体身上有几百处穴位,赵廷自然不会一一说给他听,只是将一些重要部位告知于他,剩余的,还得看书。 "这是哪儿?"赵辰一指戳在赵廷的肚子某处。经过一段时间的指指点点,他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 "那里是四满,往上一寸是中注,往下一寸是气穴。" "这里不会也是一处穴位吧。"说罢,赵辰怀着忐忑的心情捏住了赵廷的乳头,微微捻动,尚有余温,可脸上却一脸好奇。 赵廷虽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这里叫乳中。" "那......"赵辰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目光却是直转而下,落在了父亲的两腿间。 赵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脸上带着一份认真,对着赵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 "好吧。"赵辰缩回手,"爹,今晚最后问您一个问题。" "说吧。" "会阴在哪儿?"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连那烛火都是闪烁了几下,好似就要熄灭。 赵辰其实知道,他这样问,不过是试探一下父亲的反应。果然,他沉默了。 赵廷僵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对他说:"问这个干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穴位而已。" "可是我想知道啊!爹你不是说知无不言么?"赵辰接着问,就见赵廷忽然紧紧盯着他,好似在看他是否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而为。当下心里头也是一凛,心想难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同时也一阵苦笑。 "这慌说得也真不容易,其实我也不想的。"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赵廷对着赵辰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回答了他,"在你的命根子与后庭之间的中间位置,我就不给你指出来了。" 赵廷不知继续下去赵辰还会问些什么问题出来,只好提前作了结束的打算,"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明日我还要上朝,今日就到此为止吧。穿上你的贴身衣物,入寝吧。"语毕,竟起身拾起赵辰的衣物递给了他,自己也套上了一件内衬。 不到山穷水尽,他又怎能如赵辰所愿呢? 85 老宋在昨日好好的发泄了一番之后精神大好,晚上入睡都显得特别踏实,早上醒来,那被脱得精光的身体将被褥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和衣而睡?现如今已不习惯。 起床用清水将后庭处仔细清理一番,并把假阳具拿出来洗了洗,再次插了进去。还好,夹紧了。 若是有人隐藏在房间里,定会看见一位体态丰满的中年男子光着身子晃着晨勃起来的命根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洗漱完毕后不急不缓的将衣裳一件件穿上去,却也会在他穿戴完毕出了房门之后发现,一条底裤被特意的留了下来。 老宋心里想着昨日小主一直在旁观看,定然会心痒难耐,因此,今日务必是要用身体去服侍他起床的,可他刚刚来到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没等回应便推门而入,却赫然发现王爷正站在铜镜前方将袍服理顺。不由得大吃一惊。 老宋急忙行了个礼。 赵廷示意老宋小声些,指了指床上尚还在睡梦中的赵辰,轻声对他说:"宋世林,去将我的朝服拿来。" "是,王爷。" 不一会儿,老宋拿来了朝服给赵廷穿上。赵廷配合着他,看着那娴熟的动作,不用想就是被辰儿给操练出来的。 直到赵廷离去,老宋这才松了口气,方才他隐隐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不是那种上位者的气息,而是身体上的。 重新关好房门,确定外面没有外人之后,老宋开始一件一件把自己脱光,准备服侍小主起床。 可老宋刚刚拉着小主的手放在了自己私处,未等开始揉动,赵辰忽如神经反射般睁开双眼,满脸惊喜,可看到原来是老宋,笑容一下子又收了回去。 这次赵辰躺在床上无精打采,两只手握紧那根假阳具交叠放在小腹上方,任由老宋半蹲着臀部,一下又一下坐在那假阳具上面,使其深深没入干净的后庭,却又不压在他身上。 老宋见赵辰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也微微皱眉,不过他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只得闭口不言,双手捏着自己的双乳,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努力使自己勃起,鲜红的一大根肉棒躺在被褥之上,一定能吸引注意力的。 今日不是个寻常的日子,赵辰也并未过多赖床,见老宋费力的卖弄自己身体好半天,终于答应了要起来。 洗漱,穿衣,高调出门。 没错,就是高调。回到京城后,这还是第一次,低调虽是乐趣,却也仅仅是乐趣。 坐上了王府的轿子,由四人抬着朝目的地走去,老宋则徒步跟在轿旁,除此之外,还有不下十名随从,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好歹被任命总统使,总不能掉价不是。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演武场,不知存了多久,只知往年历届武林大会的人才选拔,除了最终阶段,都将会在此地进行。 "咚......"古老的铜钟敲响,礼部的尚书大人亲自现身,站于演武场边的高楼上,大声宣布此次盛事,所说的内容无非千篇一律都是敬辞,顺带传达了今日陛下刚下的旨意。 当民众听说未来三年内所有税收降低三成之后,整座京城都沸腾了,百姓们无不赞叹圣上的圣明,国是千万家,家好了,江山自然稳固。 "至于税收的具体情况,就不是我们礼部的事儿了,大伙说是不是?"尚书大人打着哈哈,有些时候,还是得亲民才行。 天师府,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睁开了小憩中的双目,黑得深邃的瞳孔看向了漫天飞舞的金色氤氲气雾,通通朝着皇宫某处汇聚,那里,是皇帝执政之地。 这时,一道轻灵的女声传来,"老头!想办法带我出宫去玩!" "出宫?"老者一愣。 "哎哟我的小公主诶,老头我昨天陪你放风筝把腰给闪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呢,行动不便呐这可咋办......"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驱散了围观百姓,在侍卫的目光护送下,赵辰的轿子被抬进了演武场旁边高楼里面。上了楼,看着楼底下愈发热闹起来的场地,向一旁早已到达的薛向阳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所有人准备就绪,就等名册上的那些人来了。"薛向阳一身戎装,这次他抽调了不少禁卫军出来乔装打扮,为的就是给测试增加难度。 至于具体细节,昨日在薛向阳那里就已由赵辰口述出来,被肏得腿脚发软的宁老跪趴在地含着泪写在了纸上。 宁老在摘下眼罩看清来人之后当时就吓得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了赵辰脚下,脑袋紧贴着地面好似要去舔赵辰的鞋袜,实则是明白了当时的处境,已无脸见人,同时也明白了薛向阳为何要将自己共享出去,不知他是如何作想,反正自己是无心反抗了。 可谁知两人来了一次还没来够,明明自己已经满足不想再要了,两个人还是合伙按住了他的身体,尽情的享受他那不成隐私的肉穴,这次是真的腿软了。偏偏殿下此时要口述第二日测试的细节,只能咬紧了牙,眼含热泪,拿来纸张铺在地上,手肘撑地,尚现白皙的臀部被宋管事紧紧按住,任由那一根一次次撞击着自己身体,颤抖着的手臂拿着用唾液沾湿的毛笔,将殿下的口述记录在纸上。 待得一切完事,宁老也早已筋疲力竭,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想动弹,最后,还是薛向阳为其找了一辆马车,载他回了他自己的庭院,宁老也让人传达了中书阁,说是身体有恙,恐怕要修养一两日。 宁老从昨日回来就趴在床上,服侍他起居生活的小厮也不明白这是为何,询问老爷也不回话,直到方才在门口遇上了前来拜访的太医,这才恍然大悟。 "彭太医!快快请进。" 彭山也奇怪这宁老怎么突然就身体不适了,不过他俩私交不浅,来看看也无可厚非。 看了看牵着自己右手的孩童,手掌不由得握紧了些,左肩挎着药箱,"小攻,我们进去吧。" "好的,师傅。" 在小厮的带领下,彭山很快便见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宁老,直接开门见山,"宁老此次唤我来所为何事?" "彭太医请坐。"宁老招呼一声,这彭山论官阶要比他低了不少,不过每次自己一生病都是麻烦的他,况且自己昨日嚼碎的药丸也是他给的,倒也客气了许多。 彭山也不推辞,坐了下去,孩童牵住他的手却是未放,准确的说,是彭山不放手。 小攻被宁老看得心里发慌,脸上发烫,急忙主动撤回了手,乖乖站在一旁。 可彭山却不自然了。 宁老眼中有些奇怪,"这孩子是?" 彭山还在思索怎样回答呢,却听到有些稚嫩的童声抢先回答:"回大学士的话,小的是给师傅配药的。" 宁老还在想配药的药童应该待在太医院里才是,跟着来这儿做什么,彭山却是看出了宁老心中所想,急忙转移话题,"宁老,上次我给您的那颗药丸您试了没有?效果如何?" 彭山想着,若是以宁老这把老骨头吃了那药丸还能重振雄风的话,那给比宁老年轻的陛下岂不是效果更佳?就是不知有何副作用。 "嗯......这个......"这种问题,一般人还真不方便回答,不过彭山是知情人士,宁老那张古板的脸露出了一丝尴尬,"效果挺好的。不知这东西还有多少,我想再要一些。" 如果这句话传进了赵辰的耳朵,必然会在心里大叫:"竟然还想要!这老家伙,果真骚得不行。" "宁老,这东西可是给陛下准备的,也不知是谁让您如此眷恋,可真舍得开口,您给说说这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东西嘛,由于是我配置,还是能给您弄一些的。" "唉,这副作用可就大了。"宁老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你看我现在身子虚的,腿脚现在还发软,可不就是那东西的后遗症么?" "这么厉害?那昨天您不是爽了许多次?"没想到效果挺强,副作用也挺强的,看来还得改善。 宁老笑笑,没有说话。 彭山给宁老开了张补肾固本的药方,通知小厮按照药方上的比例抓药,煎三次,服用一天就可以了。然后告别了宁老,迫不及待牵着小攻的手离开了宁老的府邸。 上了马车,药童开始不停的搓手,彭山急忙询问,"小攻,手是不是又开始痒了起来?" 小攻点点头。 "刚好师傅这里也痒了,给师傅揉揉吧。"说完,彭山竟然直接在马车内解开了袍服,撩开衣襟,掀开了内衬,脱下了裤子。 "快揉揉吧,你手不痒,师傅就不难受了......" 86 赵辰俯视着演武场外越聚越多的民众,心情郁闷,本以为昨晚与父亲同床共枕能借机过过手瘾,却没料到在自己刚刚躺好之际,就被赵廷点了穴位,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躺好,盖上了被褥,闭上双眼缓缓睡去,自己却丝毫不得作为,简直是欲哭无泪。 礼部尚书向着赵辰一抱拳,"殿下,若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赵辰现在对谁都提不起兴致,看了这尚书大人一眼,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对薛向阳说道:"人太多了,执行第二套方案。" 薛向阳朝着楼下一挥手,立即有人会意,一位形似裁判的中年人看着演武场外一位壮汉敲响了铜锣,朗声说道:"巳时已到,请手持官囊的报名人选入场。" 孟枫左顾右盼,眼看着陆陆续续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去,遂不再迟疑,一个轻跨便登上了演武场的地面。 环顾四周,对于周围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孟枫并不怯场,反倒是演武场上那百十来号人,看得他微微皱眉。 特别是一道熟悉的身影引起他的注意,在注意到那人时,那人也恰好看了过来,对他报以微笑。 "这死胖子。" 人群中一人抬头看向高处,并未发现赵辰的身影,嘴角却是微微翘起,不再围观,转身朝皇宫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那裁判又发话了,那站在演武场一侧的歪瓜裂枣定睛一看,差点笑出声。急忙四处张望,寻找昨日那位春心荡漾的小子。 孟枫也有点惊讶,没想到昨日给自己报名的人竟然担任了裁判一职,观其相貌,虽不是自己所中意的类型,但也容易使他人产生好感。 老宋拿着名册,一板一眼对大家宣布:"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就讲讲此次测试的规矩,我身后这上百位乃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在我说开始后一对一,谁能夺得他们腰上的腰牌,即可过关,反之则淘汰。时限为一盏茶。点到即止,不得伤人。" 老宋说完,便退回到场地边缘,那些士兵也在此时鱼贯而入,与分散开的众人相对而立。 演武场宽阔,这点人并不算什么,待得一声开始落下,原本还相对缓和的场面一瞬间混乱了起来。 孟枫身形微错,按住那人的肩膀一个旋身,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品相一般的玉佩。 一招。 玉佩到手,两人识相的推到了场地的边缘,恰好遇到了同时退出的中年胖子。 "小兄弟,真是有缘啊,在下许君,敢问小兄弟名讳?" "孟枫。" 毕竟只是普通的士兵,一招成功的人还是有着不少,当然,也有部分还在交手,眼看是没戏了。 歪瓜裂枣气喘吁吁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娘的,差点就拿不到了,还好有杀手锏。"语毕,看向了对面这位用手捂住裤裆的年轻士兵,嘴角骂骂咧咧,"无耻,下流,真卑鄙!" "当......"锣声响起,老宋看着场上依旧无果的十几二十个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恭喜有七十八人通过预选,玉佩即信物,还请各位在天黑之前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凭借信物住进总统使大人为各位安排的住处。那就是位于内城西侧的......" 赵辰在楼上与薛向阳一同默默看着这一切,自然也找到了那个年龄最小,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年轻人,没想到还是第一批站到边缘的人之一,看其模样,竟觉得有些脸熟。 预选就这样结束了,民众们不免觉得不够过瘾,好在围观这种事只是寻个乐子,还得到了税收降低三成的好消息,还是值得的。 围观的民众开始散场,一开始就被淘汰的家伙免不了沮丧一番,拉上认识的好友,准备去借酒消愁。通过的人自然是收好了玉佩,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入住。 直到老宋上楼,将划掉了不少名字的名册交给赵辰,赵辰这才缓缓下了命令,"通知你的手下,准备行动。" 薛向阳看了几眼赵辰,又瞄了两下老宋的身体,终究是应了下来。 赵辰问道:"老宋,你说等下会淘汰多少人?" "回小主,这个......从方才的交手情况来看,除了那些一招成功的人,其他人多半会失败。那起码会缩水一半人数。"别看老宋手无缚鸡之力,身宽体胖顶多做一下肉盾,可好歹他从前跟随过赵廷守卫边关,眼力自然还是有的,而且不赖。 "可不是,人太多了不好搞,我得加快时间,弄出点新花样才行。" "那小主您......在这儿等消息?" "不然能怎样?再说现在就我俩,也可以趁机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情。" "可薛副统领并未离去......" "那这样,你去换一身长袍,裤子不用穿,然后再回来。" 老宋会意,若是长袍的话,不穿裤子倒也遮掩得住。只是这想想,好像特别刺激的样子...... 一群人在暗中跟着各走各道离去的七十八人,他们的目的,便是偷袭。至于判定标准,只要谁能拦截下来,那便才算是真正的通过预选。 那扎独自一人杵着棍棒在街道上摸索着,旁边的人们再也不敢轻视这个粗壮的家伙了,方才他们可是在演武场见到这汉子如何一下子取得士兵手中的玉佩的。 走了不久,那扎清楚自己已经过了两条街,不久就要回到自己的住处,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脚步却是一顿,耳朵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感受到侧后方急速涌来的紊乱气流,一个转身便伸出那粗糙的大手...... 而在其他方向...... 许君正埋头装作优雅的吃着馄钝,左手却突然十分迅速的摇开手中的折扇,一枚包裹着染料的木制箭头"铛"的一声撞在了扇面上。 "这位兄台,鄙人的扇子被您给弄脏了,您说说,该怎么办?" 孟枫拿着手中这根木制的短箭,微微用力便断成了两截,看着迎面走来的布衣男子,冷声问道:"这是何意?"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从现在开始,你才真正拥有入住的资格。" 而在一条偏僻的小巷,歪瓜裂枣眼神惊恐的看着眼前插入泥土中的木制短箭,方才他不过是弯腰捡东西,这东西竟然就从后背上方呼啸而过。 放箭之人收起弓弩,轻蔑的看着他,好似自言自语说道:"哼,还真是好运气。" 不过半个时辰,陆陆续续有人回到了演武场,其中大部分都是手握玉佩,只有少部分是空手而归。 于是乎,老宋所持名册上的名字又被划掉了一大半,仅仅留下的人数不超过三十。 "嗯,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不多不少。" 任由外面如何热闹,皇宫内却依旧十分安静,至于这好似平静湖面的核心之地在不久之后会起多少波澜,那就不得而知了。 鸟语花香的御花园,朵朵秋荷在水面上竞相争艳,而位于水池中心的一处亭台内,赵邑正捋着他那半白的寸长胡须,手里拿着一枚棋子令人捉摸不定。 侯在一旁的王公公瞅了一眼棋盘,心里叹了口气,"陛下又要输了。" 赵邑抿紧了嘴,双目来回扫视,可刚下一步就叫对面的薛又村逮住了机会,眼看着就要输了,遂急忙向观战的赵廷求助。 "二弟,帮朕一把。" 虽说赵邑清楚自己棋艺不精,可他连着输了好几盘了,为了这张脸有地方放,还是得提前把自己摘出去才行。 正在赵廷顶替了赵邑的位置,想要从薛又村手上逐渐掰回局势之时,却见一人神色匆匆走了过来,在皇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这丫头又想跑出去?还把张天师拉上了?" 来人苦笑,"公主非要出去,属下只好来禀告陛下了。" 薛又村与赵廷纷纷起身,赵廷问道:"皇兄,发生了什么事?" "安宁那丫头又想偷偷溜出去,嘿,这次还学机灵了,不知从何处得知张天师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竟把他拉上一起了。" 赵邑一拍额头,一副拿她没辙的模样,"得,朕算是猜出来了,今日不是武林大会海选吗?肯定是想出去凑热闹,顺便见见我那侄儿。" 赵廷尴尬的笑了笑。 "陛下。"薛又村微微躬身,"小孩子胡闹再正常不过,既然公主喜欢找辰殿下玩耍,陛下大可传其进宫,省的公主时刻想着怎么出去。" "薛爱卿说的对,你,去把安宁那丫头给朕叫过来。" 不久之后,不远处的廊道处传来安宁那蛮横的声音。 "老头!你跑什么!我父皇不会责怪你的!" "哎哟我的腰诶,公主您这次就放过我吧......" "走啦......" 当安宁拖拽着所谓的张天师过了一处拐角,愕然发现父皇和皇叔一干人等正盯着她,遂急忙和老头一起站直了身子,又拉了他一下,这才慢慢的走过去,一脸乖巧。 "父皇,皇叔,薛伯伯。" 87 赵辰正要入宫,刚到达了宫门,就见一人急匆匆的从宫内出来,恰好发现了他,急急忙忙跑上前来,行礼道:"殿下,真是太好了,小的正要去找殿下,陛下吩咐了,让您进宫一趟。" "哦?还来巧了。"赵辰正了正身形,对一旁的老宋吩咐:"你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说罢,和薛向阳一同跟着这人走了进去。 到了地方,各种礼数还是要有的,这人进去通报了有一会儿,终于出来告诉他们陛下正等着呢。 "安宁!你看你怎么搞的?"赵邑板着脸,责备着努着嘴看向别处的安宁,"张天师怎么说也是上了年纪的长辈了,被你弄闪了腰不说,还被你拉着到处跑,这成何体统?" 安宁看着表情严肃的父皇,也不害怕,"哼"了一声便把脸扭向别处。这时,张天师急忙出来打圆场,"陛下,没关系的,公主这是活泼好动,再说我一个人闲着也是有些寂寞,难得公主会来找我,我俩可谓是忘年之交。" 恰在此时,有人前来禀报说赵辰到了,安宁那本来正在乱转的眼珠子一下子便亮了起来,竟直接抢过赵邑的话头对那人喊道:"快让他进来!" 赵邑一脸无可奈何,对着那人挥了挥手。 不久之后,赵辰到了。 在场之人都很熟悉。表情淡漠的父亲,有着莫名笑意的薛伯父,高兴起来的安宁,还有那面色自然,不温不怒的皇伯。 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同样笑看着他,赵辰还在奇怪还有谁竟然能与其他几位一同站在这里,可当他走近之后对上了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睛,竟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张脸,他竟然如此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可他的身份却让他震惊不已,只因他在经过其身边之时,喃喃自语的一句话。 "你好,穿越者。" 话音好似直接传到了心底,周围几人没有一个察觉,赵廷只看到辰儿在经过张天师身边时突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很快的,来到了赵邑跟前行君臣之礼。 赵邑含着笑点了点头,因安宁淘气而紧缩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这侄儿确实变了许多,如今做了总统使,与他的关系就不仅仅是伯侄关系了。 "皇伯,这是此次预选的名册。"赵辰将那本划去了诸多姓名的册子递给了赵邑,见后者翻了翻,便继续讲道:"这次的两项测试,第一项是测验他们的综合素质,也就是身手,第二项则是测验他们的反应能力。这两项全都过关之人,方可进行下一步的选拔。" 薛向阳识趣的往薛又村身边靠了靠,这群人里边,他可是分量最小的一个人了。 "呵呵,朕还在奇怪你怎么来得如此之快,看来朕还真是多此一举了,安宁,这人现在也来了,你还想着跑出宫去吗?" 赵邑合上了册子,递了回去,见赵辰不解,遂继续说道:"朕唤你前来是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安宁总想着出宫,朕觉得,若是你时常进宫的话,安宁也许会安分许多。"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句金口玉言刚一说出还没多久,安宁就一把搂住他的手臂撒起娇来,"父皇英明!"然后踮起脚尖,对着脸颊吧唧了一口。 见陛下尴尬,众人纷纷低头,赵辰只觉得一阵羡慕,若是自己再早些年,同样是下得去嘴的。 扭过头,对着张天师微微点头,后者笑意更甚,朝安宁做了个鬼脸,简直就如同真正的老顽童一般。 可他真有这么简单吗?那绝不可能。 短暂的小聚之后,赵邑被安宁吵得心神不宁起驾回了寝殿歇息,薛又村与薛向阳父子看了一眼赵辰也是一同离去,赵廷看到安宁缠着辰儿,嚷嚷着要留下来陪她玩,叮嘱了一声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突然沉默了下来的赵辰,还有那笑看着安宁的张天师。 现场气氛略显尴尬,安宁还以为是两人互不相识所导致,一只手拉住一个人的手臂往天师府方向走去,一边做中间人将两人具体身份介绍给对方认识。 安宁一路上叽叽喳喳,根本停不下来,在她看来双方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便让赵辰给她讲讲这次预选所发生的趣事。 赵辰唯恐她一直缠着自己,并非讨厌她,只是有她在身边,许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便开始给她讲了起来,只盼她听得厌倦了,自己方可脱身。 然而就在此时,这位看起来为老不尊的张天师却突然说起自己出了一身汗,要去沐浴,公主是个女孩子恐怕有些不太方便。丢下这一句令安宁错愕的话,便急急忙忙逃之夭夭。 "辰哥哥!你该不会也出了一身汗吧?"安宁质问他。 "呃......这个,比起沐浴,还是陪我的安宁妹妹更为重要。" "这还差不多。" 直到过了午时三刻,到了用膳的时间,赵辰终于找到了借口,从安宁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他并未出宫回府,而是直接来到了先前来过一次没有一名下人的天师府,在推门而入之后,原本懒散的赵辰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眼神格外认真。 "哟,来啦?等你好久了。"张天师独身一人坐在水池边的木椅上,身披一件华丽的衣袍,还未盘起的头发湿漉漉的,果真如他之前所说,是来沐浴了。 "你怎么在这儿?难道说他也来了京城?"赵辰所想不无道理,若非两人同处一地,此人是断然不会出现的,而既然光明正大的出现了,赵辰知道,一番较量即将开始。 来到张天师对面坐下,却愕然发现对方竟然什么也没穿,好像刚从水池里爬上来一般,就连身子都未被擦干,身前直接敞开,对赵辰的目光毫不在意。 "这具身体你可熟悉?"张天师忽然说道。 "你什么意思?"虽然这幅躯体与他脸庞一般看不出苍老之色,除了须发皆白,其他部分却如同中年一般,很令自己心动,可他现在却根本没那心思。 张天师哈哈一笑,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也对,现在你还不知道,不过我只想告诉你,四年之期即将到来,下次满月,不知你还能不能挺过去呢?" "你果然知道解决的办法。"赵辰紧紧握着木椅扶手,最终却还是缓缓放开了。 "隐而不发,很好。"张天师拍了拍手,柔软的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我可是为了公正而生,办法我自然有,现在却不能告诉你。不过你的表现令我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你俩的结局,真是太有趣了。" 见赵辰沉默不语,张天师仿佛早已料到,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看中了我的身体,作为我对你表现满意的奖励,你可以对我任意施为。来,上了我。" 与预料有所不同,赵辰忽然回答:"我若是拒绝呢?" "你是对我不太满意吗?还是担心什么?难道你想要我这样子?" 赵辰仿佛看到了父亲向他伸出双手,有些沉迷的心神忽然一个激灵,他到底不是真正的他,重重的喘了口气,"你不要这样。" "那你就不要拒绝。"张天师依旧是张天师,从来不曾在他脸上见到怒气。见赵辰仍然没有行动,微笑的脸庞只是变得平淡,"没有谁能违背我的意愿,我,就是公平。" 张天师抬起一只手,凌空虚抓,赵辰突然发现自己仿佛断了线的风筝,身体不由自主的飞起,转眼间便扑到了张天师身上,紧紧的把张天师压在了身下。 "你的兽性还是太弱。"张天师缓缓说道,赵辰便忽然发觉,胯下的阳具很快的抬起了头,顶着渴望挣脱出来。 "需要我迷惑你的心智吗?"张天师又问,忽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都到了这份上了,赵辰若还不主动可完全说不过去了,一把搂住赤身裸体的张天师,对准后者的嘴就狂吻了上去。 张天师十分配合,好似十分了解赵辰的习性,略作挣扎,便松开了牙关,任由赵辰长驱直入,两只舌头迅速搅动在一起。 嘴上不停,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揉捏着深红色的乳头,从胸部到腹部,再从腹部摸到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绕过镂空的木椅,在那结实的背部上下抚摸。 张天师对此也不介意,甚至主动抬起臀部蹭了蹭赵辰的胯下,空出来的双手则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木椅摇晃了两下,最终向后倒下,俩人也同时摔倒在了木台上,赵辰长吸一口气,在张天师大腿上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唾液,看着身下这具极具诱惑的肉体,又俯身把张天师两只手按在两旁,恶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张天师微笑着看着他,上嘴唇的白色胡须微微翘起,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一个连当今圣上都要敬重三分的天师大人,竟然光着身体躺在身下这样看着他,换做任何一个与赵辰有着相同爱好的人,恐怕都会禁不住诱惑。 88 赵辰脱掉了上衣,一把将其甩开,赤裸着上半身,开始对这具中意的躯体进行毫无目的的侵略。 张天师如此诱惑着赵辰,甚至肤色都开始缓缓变红,那是迷人的潮红色,无时无刻不在展现他对赵辰这类人的诱惑力。赵辰直感觉胯下那根肉棒仿佛要顶穿底裤,不得不中止手上的动作,将裤头一松,充血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别看张天师赤裸着身体任人摆布,脸上却仍是一副淡然的笑容,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淫秽之色,镇定得让人恐惧,仿佛这肉体不属于他自身一般。 赵辰主动了起来,张天师便一句话也不说,除了那稍显急促的呼吸,就连呻吟声都是未曾发出,让人在兴奋之余又不免觉得有些不满,想一想便可知道,若是一个身份崇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人在自己身下浪叫,那将是多大的成就感。 好在张天师身体上特别配合,大字型平躺在地上,蹬开碍事的木椅,就地作床,迎合着赵辰的一举一动。 赵辰看向张天师的两腿间,那根不小的阳物已经勃起,灰白色的毛发点缀其间,与他的身体一般,看起来十分的柔嫩,呈现出诱人的肉红色,赵辰的手摸上去,尚能感受到那迅速蹿升的温热以及柔软的手感,肉乎乎的惹人怜爱,不由自主的用手捏了两把,这才开始变粗变硬起来。 握住那根愈来愈烫的肉棒,将其攥在手里缓缓套弄着,与自己那坚挺的一根相互摩擦,另一只手则枕在他的臂膀之上,也不担心张天师这幅年岁是否承受的住,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两下乳头,一口咬了下去,或吮吸,或轻咬。 "果真是种别样的享受,嘶......"张天师眯起双眼,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每一次经过赵辰那蜻蜓点水般的触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不知为何,赵辰竟有种奇妙的感觉,好似这是自己碰过的第一具躯体,正是这种奇妙的感觉使赵辰走上了不归路。看着张天师那一副超然物外的表情,赵辰就一阵来气,挪动身体一下子便坐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将自己的命根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样一来,张天师更是动不了了,双手被赵辰双腿死死压住,只余下半身暴露在外,轻微扭动着,老根失去了手的掌控,虽依旧是粗红的一根,却也并未时刻挺立在半空,时不时歪倒在一旁,缓缓跳动。 不过他也没打算挣扎,一根肉棒强行入口,张天师便有些生涩的吞吐起来。 赵辰看着他,并未失去理智,也不知他如何作想,并未出声,唯有那轻微的"噗嗤"声在耳畔回响。 就在下一刻,赵辰却忽然放开了手脚,搂住张天师的脖颈一个翻身,连带着两人的身体,一起沉入了水池里。 几个呼吸后,安宁突然从拐角处跑了出来,看样子是来找人的。来到了木台之上,四处张望,哪里有半道人影,不过,那倒下的木椅,以及那散落在地上的衣袍,足以证明老头有在这里待过。 水波微荡,安宁有些气馁,明明有宫女说辰哥哥往这边来过,怎么现在一个人也没见到,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这才转身离去。 水池底下,两人相互抱在一起。张天师两条腿盘在赵辰大腿上,老根顶着赵辰的肚子,嘴对嘴品尝着"爱"的液体。 临近木台的水池不深,这一落下赵辰自然呈坐姿处于下方,双手掰住张天师的肉臀,不住的抚摸起来,再将手指往那中间一滑,摸到一处褶皱便抠了进去。 木台底下的水面上忽地冒出一串气泡,紧接着两个脑袋便冒出了水面,赵辰本就水性不差,张天师也不是常人,在水底憋上那么一会儿,等到安宁走后再出来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池水淹没到赵辰的胸膛,刚一冒出水面,张天师便被赵辰一把搂住,靠在了插入池底用以支撑木台的木桩上。 抖手甩掉自己那湿透的衣裳,也不顾张天师的感受,扶着腰身就让他转了过去,双手抱住木桩,背对着自己,探出双手一只手揉捏着饱满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抓着张天师那在水里却依旧火热不减的肉棒,兜着两颗肉丸便开始不急不缓套弄起来。 或用指甲划过龟头,或按住会阴来回挠着,亦或将茎身摁在木桩上来回搓弄,只感觉手里的这根肉棒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口咬住张天师的耳垂,赵辰在张天师耳边轻声细语:"公正的天师大人,我想你定然不会有事的吧?" 说罢,那一根被挑拨起来的阳根,竟直接在水中,未作丝毫准备的对准穴口,一挺腰身,便蛮横的插进了那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隐秘后庭,紧致的肉穴夹得赵辰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张天师一声轻咛,双手抱住木桩闭目享受着,虽说是享受,但张天师只是脸色潮红,神色却是中规中矩,看不出一丝淫贱之色,若只是在水面上看去,别人还只道是他在享受按摩呢。 赵辰对他有所了解,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玩弄张天师身体的两只手依旧未停,下身却是卯足了劲儿开始在水里抽插起来。 绕是张天师再神色如常,经过一阵激烈的肏弄,原本故意火热起来的身体遵循身体的本能,张天师也不免轻声呻吟起来,别人听不到,近在咫尺的赵辰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不免笑着问他:"怎么?天师大人也懂得享受了?" "人活在世,不就是为了享受么,不枉我到此一游,怎能不寻欢作乐呢?"张天师悠悠一叹,"反倒是你,不能尽情享受,真是可悲。" 赵辰的身体忽然一顿,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片刻后,这才继续动作,一边说道:"没想到天师大人还挺真性情的。" "非也非也,这只是对你的奖励。"明明后庭肉穴处溢出了丝丝血红,张天师却好似个没事人,不管赵辰动作快慢如何,身体也轻微扭动着,"嘶......要出了。" 赵辰闻言,急忙加快了握住张天师老根的手上的动作,仅仅过了片刻,一阵热流便开始在手心里冲涌。而张天师喷射而出的一股股精华,在水流的带动下,或沾到了赵辰手上,亦或依附在了他那不深的毛发里,一片粘稠。 "原来是这种感觉,果然使人心驰向往。"张天师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较为清澈的池水,"用你们俗人的话来讲,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了,看这量,好像还不少。" "是,我们是俗人,对你来说这些可只是九牛一毛,我反倒放得开些。"赵辰握着张天师那根依旧挺立的肉棒,继续不紧不慢套弄着,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身下。 后庭肉穴第一次被撑开,赵辰的命根在里面横冲直撞,根本不顾其主人的感受,那种强烈的快感好似使赵辰回到了他生平第一次将他人压在身下,尽情放纵着欲望的时候。 在张天师射了之后不久,赵辰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抱住张天师的身体将自身的精华一股脑送进了前者的肉穴深处,这一番云雨也暂时停了下来。 抽出了那并未疲软下去的命根,赵辰依旧抓着张天师的乳头和老根,一边揉动,一边朝岸边走去。 池水越来越浅,从漫至胸口的池水一直降到了小腿处,赵辰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沙砾的池底,"这次你动,我不动。坐上来!" 张天师淡然一笑,站在了赵辰身体两侧,背负着双手,抬起臀部,对准赵辰的大腿根便坐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的润滑,这次肉棒倒是轻松插进了有些红肿的肉穴里,张天师一边作深蹲状,感受着由疼痛转变而来的快意,赞叹道:"难怪那么多人乐得被你肏弄,果真是使人身心愉悦,有了第一次,还想要第二次。如今我身前身后第一次都交给了你,这种奖励很划算吧?" 赵辰倚靠在离岸边最近的一块木桩上,两者肚子与肚子贴在一起。张天师那根看起来肥嫩可口的肉棒夹在中间随着张天师的动作而上下摩擦着,赵辰看的心痒难耐,毫不犹豫伸出了刚刚闲置的手,握紧那根肉棒快速套弄起来,嘴则凑到了张天师的胸前,咬着他的双乳。 一直到赵辰再次泄了火,张天师也不动作了,让赵辰舔弄着酥酥麻麻的乳头,私处也被握在手里,变得更加火热起来。 "你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赵辰忽然问。 张天师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听到了这样的要求,缓缓微笑道:"我都说了,作为奖励,今日我任你施为。" 赵辰闻言,不再迟疑,仔细用手把玩着张天师的老根,直到快要再次射了,这才俯下身去,含住了那一根,将精华尽数接了下来,对准张天师的嘴便吻了上去。 "张嘴,我喂给你。" 89 经过两次发泄,那被张天师勾动起来的兽性也去了大半,就着池水,两人将身体简单的清洗了一番,随后,赵辰便抓着湿透的衣裳随着张天师上了岸。 好似知道安宁早已不在府中,张天师十分自然的捡起散落在木台上的华丽衣袍,当做披风披在肩上,赤着脚,光着身子带着赵辰去了卧房。 十分利落的脱下了湿透的绸裤与布靴,拧干了晾在后花园等着被晒干,赵辰回到了房间,看着正盘坐于床上,闭目养神的张天师,胯下那玩意儿半硬半软垂吊在两腿间,欲念又起,毫不客气便伸出手掌抓住了那好似膨胀了的肉棒,不是很硬,反而弹性十足,着实是一根极具观赏性的玩物,令赵辰爱不释手,不停的把玩着。 虽说自己已经尽力了,可这具身体对他来说好像怎么也玩不够,在之前说出拒绝这句话时,心里实则是摇摆不定的。 张天师睁开双眼,面色淡然的看着赵辰,笑意十足却不见其他任何感情,伸开双腿撑在床上,任由手掌在身体上游走。 赵辰连捏带揉,不久之后张天师的老根竟又硬了起来,随着赵辰不时的在他乳头上掐几下,鲜红色的龟头顶端又冒出了些许淫液,张天师看在眼里,心里不知如何作想,表情却是十分的享受,说道:"怎样?我的身体你可还满意?" "满意归满意,不过你说的奖励,在生效期间你会完全服从吗?" "当然,你知道我不会违背诺言的。" "好,那我这次要你忍住不射,直到我同意为止。"赵辰可不管张天师身体是否吃得消,笑话,他是什么样的人赵辰还不清楚吗? "你想多久便多久。"张天师只说了一句话便闭口不言了,因为赵辰又开始摆弄他那根蠢蠢欲动的老根,换着花样给足他快感。 张天师表情愈来愈享受,却愣是不见他淫荡的模样,龟头处冒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好几次抽动看样子都会将精华喷射而出,却终究是忍住了,继而吐出好几滴淫液,顺着茎身流了下去。 若是对于常人来讲,到了这地步那随随便便碰一下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可赵辰就是不这样做,被淫液弄得湿滑的手掌套弄着滚烫的肉棒,另一只手伸进了张天师的后庭,抠进了不知何时已经痊愈的肉穴里。 理想中的画面如今终于实现,赵辰满脸喜悦的看着被淫液湿透了的手心,对张天师说:"可以了,天师大人。" "呼......"张天师一声长叹,脸色更红了,先前的几股精华直接喷到了他的脸上。眉毛,鼻梁,胡须,嘴唇挂满了白花花的粘稠液体,身下的被褥也是脏了一大片。 "你还想来吗?"喘了几口气,张天师笑看着赵辰。 "来!怎么不来?今天可是奖励的期限。" 张天师的身体好似无底洞,赵辰玩得都快累趴了,张天师却依旧胜似常人,赵辰也清楚张天师的身体情况,下手也毫不留情。 比如用细绳,将张天师的老根根部绑了个结实,用棍状物塞进他的后庭来回抽插,同时让他自己动手玩弄着自己的肉棒。又或者将棍状物固定在床沿上,身体趴在床上后庭对准棍棒,自己动身前后伸缩,一边捅着肉穴,一边磨蹭着自己的老根,赵辰就坐在床边,不时下狠手拍打着他的肉臀,往往几巴掌下去,不仅赵辰手掌通红,屁股上也就下了不少血印。 因为赵辰并未让其忍住快感,致使张天师往后几次都遵循了身体本能,射出一股股液体,被褥几乎被粘稠所覆盖,在此之后算是不能再用了。 刚开始还能自己动手,随着次数越来越多,赵辰不得不停下来歇息,张天师也有些微喘,身上满是自己的精华,房间也变得脏乱不堪。 太阳逐渐偏西,赵辰的衣裳也已经晾干,在赵辰经不住张天师的表演又将其按在身下肏弄了一遍之后,身上一片污秽的张天师却忽然一指点在了赵辰的眉心。 "抱歉,奖励中止。"赵辰只来得及听到这样一句话,便感觉脑袋一沉,身体也随之倒下。 不久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天师府。 赵辰朦朦胧胧一觉醒来,入眼处是一片熟悉的帐顶,身上盖着一层被褥,一位妇人坐在床前,关切的握着他的手,满脸慈爱。 "辰儿,你醒了!"妇人一声惊喜的问候,立于一旁的老宋与正训斥车夫的赵廷顿时精神一震,纷纷来到跟前,盯着赵辰。 赵辰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原来,一队巡逻的守卫在宫墙墙角下发现了昏迷的自己,急忙通知了霍天广。一边派人将他送到了王府,一边通传了宫内的太医前来为其诊断病情。 想要撑起身子却发觉手足无力,浑身瘫软,偏过头,果真发现除了一脸干着急,抬了抬手,想帮却又帮不上忙的老宋之外,还有那一脸恭敬,安安静静侯于一旁的庞太医。 赵廷发问:"你为何会晕倒在那城墙脚下,是谁将你弄晕的?" "我?我也不清楚,好端端走在路上,脑袋就忽然那么一痛,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赵廷看着赵辰的眼睛,并没有躲躲闪闪,反而有些迷糊,遂确定辰儿并未对他有所隐瞒。 赵辰是真的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在安宁那儿脱身之后去了趟天师府,与张天师交谈,再后面的事就忘了个一干二净,心想道难不成是张天师将自己弄晕的?倒也在情理之中。 "庞太医?" 赵廷带着疑惑看了看庞以厚,后者立马走上前来,"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殿下也不是没有自行晕倒的可能,殿下体质相对孱弱,血气缺乏,在一定条件下出现眩晕症状也属正常。所以殿下除了身体相对虚弱,其他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多进补一些补血的食材,自然会慢慢痊愈的。" 赵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心中却在猜测,如果不是自行晕倒,而是被他人击晕的话......可这也说不过去,假如皇宫混进了刺客,为何只是将辰儿击晕,还送到墙角下,这不合情理。 想来想去,赵廷也只得相信他是因身体原因自行晕倒的了。 不过,却也不能因此大意,虽说如今国泰民安,边境也并无战事发生,可自从那日见了那夜袭王府的黑衣人,赵廷还是隐隐有种不安,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近期京城可能会出一些状况。 "罢了,你且好好休息,听宋世林说下一阶段的选拔在几日后,这几天就好好调养身体吧,可别太过劳累了。"赵廷说完,还意味深长看了老宋一眼,庞以厚更是闭口不言,唯恐被王爷发现他那点糗事。 赵辰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当他察觉天色已晚之时,便对他的娘亲说了他的身体情况,让她不要担心,早些就寝。 赵氏闻言,也就不再停留,在丫鬟的陪同下与赵廷一同回了住处。 靠在床上的赵辰示意庞以厚过来,待其坐在床边之时,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向下移动滑进了两腿间,隔着衣袍抓住了那一团柔软。 庞以厚一个激灵,许是知道这些,并未多作反抗。 "夜已深了,庞老头还打算回宫吗?"父母一走,赵辰便对着庞以厚打趣,"依我看,今晚你就住在这儿吧。你认为呢?" "殿下,这个......" "庞太医,这么晚了宫门可都已经关了,客栈几乎也都打烊了。让你留下来是好事,难不成你还要露宿街头?"老宋适时出声,在看到了小主的眼色之后,继续说道:"若不嫌弃,今晚就住我那儿吧。" 庞以厚何尝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事呢?在来之前心理就做足了准备,被两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只能答应下来。 待得赵辰歇息之后,老宋带着庞以厚双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进屋,老宋十分突兀的一把将庞以厚按在了墙上,倒是把庞以厚吓了一跳。 看到后者一副担惊受怕的女儿姿态,老宋哈哈一笑,拿起一件衣裳,"莫怕,您先歇着,我去沐浴。" 老宋走后,庞以厚这才慢吞吞坐在凳子上,将药箱放好,取下了头冠,脱下布靴闻了闻是否有异味,反复确认之后,这才来到床边坐下,盯着烛火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莫一炷香之后,老宋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好之后,与庞以厚一同坐在了床上。 虽说上次与老宋在浴池里相谈甚欢,彼此之间少了些隔阂,可当再次就要经历这种事时,他还是有些别扭的,因此默不作声,就见宋管事坐在身旁,腰带一松,顿时一具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眼前,更是觉得有些害臊。 "庞太医,您没事吧?"老宋关切的问,伸出手去拉住庞以厚的手掌紧紧相握,"这种事您就别多想了,像上次那样不挺好的吗?若是您觉得不大好意思,来,我先让您摸摸,这儿。"说罢,庞以厚的手便被老宋扯了过去,放在了他的私处。 90 庞以厚手掌微微颤抖,被老宋抓着却不敢动作,眼睛瞄向他处,怎么想怎么别扭,好像正与他人私会偷情,又宛如洞房花烛夜的小娘子一般,扭扭捏捏。若是叫他人知晓,岂不是贻笑大方,脸面又该往何处放? 更为关键的是,竟然还是与另一位男子,此时此刻,两人宽衣解带,坦身露体,神情暧昧,姿态亲密,说不出的怪异。 "愣着作甚?给我揉揉吧。"老宋提醒庞以厚,同时背靠在床边,方便庞以厚看个真切,也能摸个痛快。 庞以厚终于转过头来,他已经想清楚了,今晚注定是要深入了解一番的,绕是他再如何害臊也不管用,索性好好感受一下,便在老宋手臂的带动下抓着一团手感极佳的软肉不紧不慢的揉捏起来。 这手感与拿捏自己的并无多大差别,只是在捏了一会儿之后,那玩意儿竟开始膨胀起来,如心跳般轻微搏动着,渐渐撑开了自己的手掌心,温度也略有增加。 "感觉如何?"老宋笑着问他。 "手感......嗯......很好。"庞以厚握着老宋的肉棒,凑近了些,"真是个好东西,不像我,唉,老咯,就不行了。" 听得此话,老宋只是笑了笑,将伸手可及的烛台放得更近了些,让庞以厚能看得更加清晰,"别光顾着摸这儿,其他地方您也摸摸。" 挪动了一下身子,使庞以厚靠得更近了点,"您看我这肚子,还有这胸,肉挺多的,您也试试?" 庞以厚用他人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放开了握住老宋命根的手,从小腹处开始往上挪动,"咦?没毛的?" 可不是这样,老宋的私处前几日可是刮了个干干净净,现如今也只是如同胡渣一般浅浅的一层,完全不似常人般的浓密,摸上去竟如同年轻小伙,刚刚发育之时的嫩滑,可那两腿间的东西,无论大小尺寸,却不是小伙那时可以比拟的。 "不会吧庞太医?前几日在浴池里您难道没注意?修理了好几天了。"老宋见庞以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多说,撑在床上感受着有些粗糙的手掌在肚子上来回抚摸,唠嗑着:"这些年吃得好,大鱼大肉不曾断过,这体型啊就愈来愈丰满了,你瞅瞅我这胸,这双乳,您摸摸看。" 庞以厚闻言,便把手放在了老宋的肉乎乎的胸脯之上,揉了一小会儿,用手指挑拨着挺立起来的暗红色乳头。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见庞以厚点了点头,于是继续说道:"我也挺舒服的,想不想吃一下是什么滋味儿?" "这......合适吗?"庞以厚支支吾吾。 "嘿,这才哪儿跟哪儿?快试试。"老宋主动挺了挺胸,就要往庞以厚嘴边凑去,而后者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无奈老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半推半就之下只好双手扶住老宋的腰,凑到了胸前,顿了顿,试探性的吻了一下乳头。 软软的,还带着一丝温热。这种感觉使庞以厚头脑发热,双手捏住老宋腰上的肉就向后倒了下去,直到老宋躺倒在床上,这才完完全全用嘴含住了那令老宋酥酥麻麻的红乳。 "对,就是这样,舔一舔......哎哟,真舒服。"老宋享受的眯起了眼,微微喘息,过了一小会儿,这才对依旧将脑袋埋在胸上的庞以厚赞叹不已,"庞太医,您这口活,着实不赖啊!" "是吗?我就随便舔了舔。"庞以厚趴在老宋身上,抬头看了看后者,有些受宠若惊,"这边这个......" 刚伸出手在老宋另一颗乳头上磨蹭了一下,就被老宋搂住脖颈往下按去,便又是一阵吮吸。 "呵呵......呵呵呵呵......好了好了,庞太医,痒死我了,先停一停。"老宋乐乐呵呵的随同庞以厚又重新坐了起来,揉了揉胸脯,笑看着庞以厚,道:"挺好的吧?" 庞以厚抹了抹嘴,道:"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儿,只是这从前尚不知男子与男子之间也会有如此这般享受,如今一大把年纪方才体验到,也不知是喜是忧。" "这种事你看得开就是喜,反之则是忧,何苦难为自己呢?"老宋察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开始为庞以厚一件又一件脱下衣物。而庞以厚虽觉有些尴尬,但一想到那种滋味也是有些意动,配合着老宋脱下身上的衣裳,继续讲道:"这男风之事我也略有所耳闻,京城里不也有一家御春坊吗?好像是自先皇那时起便已经有了,听说还是先皇御赐的名讳,不过这坊主一直从未露过面,我等涉及未深之人自然不会知晓其真面目。可我也曾听他人说起过,这御春坊里的人啊都是些年轻小生,尽显阴柔之俊美。你看我俩都一大把年纪了,按常理来说后辈都已经成亲了,倒显得特别了许多。" 站起身,帮其褪下了绸裤,老宋也接话道:"也不尽然,庞太医您看,我家小主是年轻人吧?也近男色吧?可您觉得他阴柔吗?我几乎每次都身处被动,就凭这一点,我俩这样也算不得稀奇了,像小主这样的人,还是有着不少的。嗯......衣裳您放这边就好。" 两人终于都赤裸着身子坐在了一块儿,老宋瞅了瞅庞以厚的私处,笑着用手去挑逗了几下。 "这......接下来怎么做?" "您老终于看开了,若要由着我来的话,嗯......给我吃吃这里?" 庞以厚看了看老宋的私处,伸手抓住了那尚未挺立起来的一根肉棒,此前也曾给殿下用嘴服侍了一次,对那滋味也有所了解,于是起身来到老宋跟前,蹲下身体端详着那根,张开嘴便将其含进了嘴里。 不过这次却是将他的嘴给塞得满满的,许是刚洗过身子的缘故,倒也没什么异味,便学着那日的景象,有模有样的吞吐起来。同时身体换了种姿势,跪在了床前,腿脚也能好受些。 庞以厚吃得十分小心仔细,尽量不用牙齿去磕,主要功夫还是在舌头上,吃了几口,一下子吐了出来。 这有些娴熟的口技倒让老宋略感诧异,却马上会心一笑,难怪这么舒服,敢情是小主的功劳。见庞以厚突然停了下来,还以为是姿势不便,遂将身体往后挪去,同时招呼着庞以厚上床。 庞以厚得以将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再次握住了老宋那变得油亮的肉棒,以及顶端那鲜红色的龟头,叹道:"真是好大的本钱,宋管事肯定十分自豪吧?" "还好还好,庞太医真是谬赞了,您的也不赖。"老宋想了想,伸手摸着庞以厚那一头灰发,在被温暖的口腔重新包裹之后,舒服得眯起了眼。 过了片刻,老宋却忽然将庞以厚叫了起来,"咱俩换个动作吧,让我也尝尝您的。" 庞以厚这才想起从方才起一直是自己在享用宋管事白白胖胖的身体,的确吃了一些亏,不太妥当。而且都到了这地步,想太多也无用处,尴尬一笑,松开了沾满自己口水的阳具,爬上了床。 于是,这情况便反了过来,老宋歪着身子,在庞以厚肚子上摸了两把,觉得还没自己的舒服,就松开了手,将脑袋凑了上去,亲吻在了肚皮之上,一寸又一寸沿着身体舔了上去,尤其关照了双乳,手掌则是伸到了他的胯下把玩起来。 又是舔又是咬,庞以厚舒服得直哼哼,气息也急促了许多,老宋抬起头,让他睁开了双眼,看着烛光下有些发红的脸颊,在庞以厚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亲到了嘴唇上。 突如其来的吻着实吓了庞以厚一跳,当场就愣在了原处,也忘记了反抗,直接被老宋给强吻了足足好一阵子。 吻过嘴之后,两人短暂的没有任何动作,庞以厚还未回过神来,反倒把主动吻上去的老宋弄得尴尬了,咳嗽了一声,终于让从未与他人嘴对嘴过的庞以厚缓了过来,急忙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吓,吓我一跳。"庞以厚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都已经在做那些令人羞愧难当的床事了,这种事情也确属应当了。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老宋见并未发生意料之外的事,于是也不拖沓了,撅着屁股将庞以厚的命根含进了嘴里。 好歹庞以厚身体也算硬朗,在老宋那灵活的舌头逗弄下,那根肉棒也逐渐苏醒,缓缓的抬起了头。 "庞太医,您躺好。"老宋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有些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躺在了庞以厚身旁,不过与之相比,却是头下脚上,侧躺了起来,重新含住了庞以厚的命根。 "这......还能这样?"庞以厚算是长见识了,瞧着宋管事的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在嘴边,胯下又传来了快感,也学着老宋将对方的命根给含进了嘴里,捏住肥厚的阴囊就开始舔舐起来。 两人就着这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床上,相互为对方服侍着,也没机会说话了,一时间,房间里春色弥漫,连那相隔几个庭院的赵辰都仿佛受了影响,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不知梦到了什么。 91 庞以厚的嘴不大,老宋的肉棒被包裹在紧致的嘴里说不出的享受,胯下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迷失着庞以厚的心智,也令老宋差一点就想就此完事了。 实在是太舒服了,庞以厚抱着老宋的大腿,在屁股上来回抚摸,自己也将一条腿盘在了老宋脑后,只为将其埋得更深。然而就在此时,他却感到胯下一阵空虚,老宋竟在这时给吐了出来,庞以厚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愣了愣,也吐了出来。 老宋坐了起来,被挤的庞以厚也不得不面带红晕撑起了身子,眼看着跪趴在床伸手去床外的木桌上拿东西,两根泛着红光的阳根微微晃动。 "怎么回事?"庞以厚问道。 "稍等片刻,我拿一样东西。"老宋伸手从装满水的木盆里取出了一根光溜溜的木棍,顶端圆润,头半截有凹痕,仅在末端有些弯曲,看起来方便拿取,庞以厚看得奇怪,不由得询问:"这是何物?" 老宋嘿嘿一笑,"这是假阳具。"说罢,将其拿在胯下让庞以厚比对,果真有几分相似。 "那这是要......"庞以厚猜出了假阳具的用处,咽了咽唾液,有些发怵,"这东西会不会大了些?" 老宋并拢双指与假阳具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庞以厚一怔,果然不说话了。见此,老宋便重新把他推倒在床,自己也躺倒在了他的相反方向,将自己的私处重新凑到了他的嘴边,自己则掰开了他的臀部,看向了更为隐秘的后庭,侃侃道:"庞太医,若是您觉得这样拖沓不太方便,您大可吱一声,我可以直接让您这后庭尝尝我这阳根的滋味儿,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刚刚握住老宋肉棒的庞以厚手一抖,看了看这侧躺在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物件儿,心里更加发虚了,急忙道:"不拖沓,不拖沓,宋管事,等下你可得轻点儿,我......怕吃不消。" 赵辰对老宋吩咐过要"善待"庞太医,自然不会强上了他,为了避免庞以厚心存芥蒂,在方才沐浴之时还将整日插在自己肉穴里的假阳具一并拿出清洗干净,泡在热水里也是使其不那么生硬,而这假阳具,恰恰是与赵辰的尺寸大小一致,只是这长度比起实物略短寸许,为的就是能在被赵辰肏弄之时能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过,这庞太医的第一次竟然要给他老宋,这让老宋疑惑不已,不清楚小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先在假阳具上用嘴舔弄了一圈,使其沾满唾液,老宋这才用手指抠弄了两下庞以厚的后庭,将假阳具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 "庞太医,感觉怎样?若是疼痛不必强忍,叫出来吧!" 庞以厚紧紧抓着老宋的肉棒,也没心思舔了,皱着眉头,憋着气说:"还好,就是好涨,有些不适。嘶......开始疼了......" 看着插入半截的假阳具,老宋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截缓慢且坚定的进进出出,让庞以厚适应。 "宋管事,这样子好累,我能......换个姿势吗?" 老宋停了下来,那半截阳具还插在庞以厚后庭肉穴里,庞以厚见老宋准允了,急忙放下酸痛的一条腿,跪趴在了床上,老宋则借此机会,平躺在庞以厚胯下,私处自然正对着他的嘴,重新摆弄着岔开了腿的庞太医后庭。 老宋又问了一句,见庞太医声称感觉还可以,便开始将假阳具插得更深了,在后者倒吸冷气的声音中,整根假阳具没入了肉穴。 "我先不动手了,让您适应一会儿。"老宋从庞以厚胯下钻了出来,坐在了他面前,看他那闭着眼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对着嘴立刻亲了上去。 庞以厚手肘撑在了床上,腾不出手的他只能用嘴配合着老宋,或含住那诱人的乳头,又或低下头去吃那开始软下去的阳根,好就好在老宋并不粗鲁,倒也让庞以厚更容易接受。 约莫过了盏茶的功夫,庞以厚由于撑得累了也不得不躺倒在了床上,双腿被老宋微微抬起,将假阳具取了出来。 后庭处感觉怪怪的,看着老宋光着身子笑眯眯的跪坐在他身下,那一根粗大不住的摇头晃脑,好似急不可耐。到了这时,还是第一次的庞以厚羞耻的用手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却还是忍不住透过手指缝向外看去。 老宋瞧见庞太医这一副羞愧的模样,脸上笑意更甚,对他说道:"要不,您再给我吃两口?润一润?" 既然都送到嘴边来了,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张口将老宋的肉棒含进了嘴,两只手不停的抚摸着后者的臀部,一不留神,就摸到了股缝处的一处褶皱,手指竟然轻易的抠了进去。 老宋察觉到后庭肉穴的异动,并未出手阻止,而是好言相劝:"庞太医,莫非您也对我的后庭感兴趣了?可有一件事我得告诉您,我这后面,至始至终都只属于小主一个人的,希望您明白。" 听到这话,庞以厚急忙将手一松,嘴里的动作也停顿下来,老宋也在此刻起身,退回到了他的身下,对他说:"呵呵,庞太医不必太过谨慎,小主无非是不肯他人进入我的身体,不过若是使用死物,那也不是不可商量,若是完事之后您还余有气力,不妨用这假阳具试试。若是以后有机会,小主说不定会让您体验一把肏弄男人的滋味儿的。" "什么?难道除了你我,殿下还有其他人?"庞以厚万分惊讶,毕竟初涉龙阳之好,无论什么都显得无比新奇。 "不然呢?"老宋对庞以厚的反应见怪不怪,在他胯下抓了一把,小心仔细的对准了穴口,"您忍着点,我不客气了。" 其实,每当一想到小主如此花心,老宋心里还真不是好滋味,毕竟在小主眼里,他的身体是完完全全为小主独有,他又何尝不想小主也只属于他一人呢?见惯了小主对他身体的玩弄,若是换了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会浑身不自在的。 因此,老宋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烦躁,心里的种种不快统统化作动力,借以庞以厚的身体发泄出来。双手抱紧了庞以厚的两条腿,一个挺身便将肉棒插进了从未经历性事的肉穴里。 庞以厚一下子叫了出来,心里叫苦不迭,"这也太疼了吧!" "啊......宋管事,能不能轻点?啊......痛痛痛......"这算是哪门子情况,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吗? 老宋闷声不作回答,不紧不慢抽动着胯下的阳根,可耐不住庞以厚直叫痛,于是对他讲道:"您得忍着,现在慢下来可不合适,等下您就明白了。" "真不知......这有什么舒服的。"庞以厚还是疼得直哼哼,很明显,是他这后庭肉穴装不下老宋的那一根,毕竟比起假阳具,老宋那根真阳具还要更粗更长一些的。 "来,咬紧这个吧。"老宋将那根假阳具塞进了正咧着嘴的庞以厚嘴里,毕竟夜深了,挨着他的房间还有王府里的其他人,若是庞以厚忍不住叫得大声了,实在是不太方便。 结果在他俯身之时,庞以厚却眼疾手快将他的双乳抓在了手中,老宋只感觉胸部一阵发紧,与那根假阳具一同承受着庞以厚的疼痛。 慢慢的,庞以厚惊奇的发现后庭处竟然不那么疼了,相反在老宋每一次插入抽出之时,那肉穴里竟传来了丝丝快感,若是慢了些,就好像挠痒挠到了一半那样难受,唯有继续下去才能持续享受到那种舒心的感觉。 "好像......没那么疼了......" "我就说嘛,现在我慢下来您试试?"说着老宋就要停下同样涨得难受的肉棒,不过还没等他抽出来,就听庞太医急忙让他继续,同时两腿一弯就盘在了老宋的粗腰之上。 老宋淡然一笑。 "呜......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庞以厚嘴里发出,虽说有了些许快感,可他毕竟还是第一次尝试,依旧是很疼的。 注视着庞以厚的眼睛,胸上的肉被其抓得通红,老宋跪趴在他的身上,见他终于松开了手,于是跪坐了起来,揉了揉疼痛的胸部,继而抓住了他那因欲望而重新翘起来的命根,抓在手里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为其套弄把玩起来。 果然,庞以厚将老宋的腰夹得更紧了,两只手一阵摸索,奈何只碰得到老宋的大腿和手臂,只好不了了之。 庞以厚很快便射了出来,老宋沾了一手,从身下的感觉来看,便毫不犹豫的将一直在前者肉穴里鼓捣的肉棒抽了出来,挺着肚子就开始用那沾了精华的手给自己套弄起来。醒悟过来的庞以厚顿时睁开了羞愧的双眼,看到老宋对着自己,下意识的起身,"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 庞以厚愣神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嘴到私处或多或少都沾了不少粘稠液体,反观老宋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的面孔,喘着气笑看着他,身上虽有玩弄的痕迹却要比他整洁多了,心中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说出来了又怎样?今日已经交代在这儿了。 "走,我陪您去洗洗。" 92 最近几日,林县令有些烦闷,不知不觉竟长出了几丝白发。 若说原因还得从前一段时间那家店铺的失窃案有关,无缘无故丢失了那么多的铜镜,实在是令人不解,也派人追查了几日,可一直没得出个结论,案子就那么一直拖着,这可气坏了店铺掌柜。直到昨日衙门里的一位捕快碰见了一位殿下那府邸里出来买菜的下人,这件事情这才有了眉目。 林县令听了捕快的禀告后大为动容,这下人在闲聊时竟说他在府邸里不小心见到过。这下林县令有些不知所措了,仔细想想,这不可能啊,根本犯不着,可这事实也摆在眼前,思前想后,林县令只得掏了自己的腰包给了那掌柜,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想到殿下,就不免想到了殿下身边的那位宋管事,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日在浴堂里宋管事赤身裸体在他眼前晃荡的一幕幕,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痒难耐,想要见上一见。 这念头一起就收不住了,林县令可谓是坐立难安,情急之下,便去找了孙广排解心中烦闷,也只有这个与他共同经历过那种事的大老爷,才能道出那些难言之隐。 孙广苦笑:"林县令,老夫那离家出走的孩儿可到现在还没回家呢,老夫都没怎样,你更犯不着如此。" 正说着,孙广更是摸了摸身边孩童的脑袋,看那宠溺的模样,怕是将其当成了亲孙子。 "听说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这些日子我也是有些闲的慌,趁此机会,我想带着小给去京城看看,相信会热闹非凡。"赵辰作为此次武林大会总统使的消息只是在京城传来,暂时还未传到此地,孙广也并未抱多大希望能再次目睹殿下的风采,反倒是林县令眼前一亮,将殿下交给他的锦囊从怀里取了出来。 孙广一愣,同样将那锦囊取了出来,相视一笑后纷纷打开,是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林县令一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用意,这可是件好宝贝啊!类似于护身符,有它在,诸多行事也将方便许多。 孙广反应稍慢,不过当他翻转锦囊,在内部发现"见物如见人"几个小字之后,也是面露喜色。 殿下真的是太抬举他了! 就在这时,林县令忽然起身,按住了孙广的肩膀,紧紧的看着他,"我也要去京城!" 自从上次林县令在孙府纠结了许久终还是为孙广疗伤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十分的微妙,孙广虽说自孙子云走了之后有小给这个干孙子作伴不至于那么寂寞,可他也不时惦记着林县令的那份温柔,毕竟殿下与那宋管事太过遥远。 孙广惦记着林县令,林县令心里却惦记着宋管事,若是这些事被赵辰所知,恐怕也会止不住笑意,双手一摊,表示事已至此,那还能怎么样? 且不说几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林县令在将手头事务打理好交与身边之人后,简简单单打点行囊身穿便衣随同孙广爷孙俩上了去往京城的马车,预计不过半日即可抵达。 两人都不常去京城,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因此,当马车接受了城门值守人员的例行盘查缓缓驶进了城门,不免撩开帘布向外张望起来。 孙广吩咐车夫,准备去最大的客栈投宿,回过头来,看向了闷闷不乐的小给,搂在怀里问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被孙广抱在怀里,紧紧贴着那软绵绵的肚腹,小给这才略微好转,"小给感谢孙爷爷的收留,刚才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和弟弟就是在京城里走散的。" "可怜的孩子。"孙广安慰他,"你弟弟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知不觉便到了地儿,车夫当先下了马车,还没等孙广等人下车,就听外面传来了交谈声。 过了片刻,车夫回来告诉他:"老爷,掌柜的说这家客栈被什么总统使大人包下来了,住在里面的都是参加武林大会的各位高手,让我们去别地儿。" 林县令想想也觉得不无道理,遂让孙广另寻他处落脚,看孙广爷孙俩那副亲昵的模样,林县令就感觉自己是个外人,早点落脚自己也能舒坦一些。 小给依偎在孙广的怀里,大腿压在孙广的裆部不住的磨蹭着,仿佛不知情,孙广却觉得心痒难耐,奈何现在不是时候,只得将目光看向了窗外,没想到这一看,却是令他吃惊了一番,当即喝令车夫停车。 街道旁的一家铁匠铺里,一位有着古铜色皮肤的肌肉汉子正挥洒着汗液,舞动铁锤"锵锵"的击打在烧得通红的铁器上,待得打得差不多了,便拿起铁器,转过身放进了提前备好的水缸中,目光正好与下了马车,面带怒色的孙广撞个正着。 "老......老爷......" "好你个张庭,你可真让老夫一阵好找,胆子不小啊!啊?"孙广看着他,显然动了火,"一句话不说就不辞而别,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亏得老夫平日待你不薄,怎么?嫌弃老夫那护院的活计,要另谋他处?" 张庭有些不知所措,他实在是没料到会在这儿遇到老爷,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铁器,将孙广拉进了屋子里,见再也没人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爷,您的大恩大德张庭是没齿难忘,此次不辞而别确实是对不住老爷与夫人们。"说罢,直接在孙广面前磕了一个头。 "别净扯些没用的,你倒是说说,为何要擅自离去?" 张庭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道出了来由,"实不相瞒,那日我是为了追随少爷而来......" 肩膀忽然被人按住,孙广瞪大双眼看着他,"你是说子云来了京城?他在哪儿?" 即便孙子云在那晚侵犯了他这个父亲,孙广也只是在那时恼羞成怒,毕竟是他的心头肉,从小捧着宠着,还没过几日,孙广竟又开始牵挂了起来,对于那事则是抛在了脑后。 孙广忽然想起这张庭与子云的所作所为,一下子松开了手臂,就听张庭支支吾吾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进了城之后就跟丢了,到现在也没找着人,所以待在了京城......" 布满惊喜的脸一下子颓废下来,也没心情去责罚张庭了,让他站了起来,垂头丧气走出了房门,"老夫这几日会住在附近的客栈,到时候若是还没找见就随老夫回去吧。" 张庭欲言又止,他其实是知道孙子云所在的,不过正是因为知晓了少爷现在的身份,更加不敢告诉老爷。 重新上了马车,随同林县令一同来到附近的一家客栈,交了房钱之后,便带着小给回了房间。 林县令在房间内简单收拾了一番,一早出发来到了京城还未顾得上吃午饭,遂出门迈步来到了孙广房门外,准备叫上一起。 本想直接推门而入,忽觉有些不妥,于是俯在门外侧耳聆听起来,没想到这一听,更加不敢叫他了,只得当先下了楼,叫店小二准备饭菜。 孙广宽衣解带躺倒在床上,一旁的小给则替他抚摸着肚子,好不惬意,在抚摸了有一阵子之后,孙广坐了起来,本打算和衣出门吃饭,没想到小给却不舍的抱住了他,小手抓着他的胸部,用手指捻动他的乳头,却不说话。 "怎么了?又想亲热了?"孙广对此也颇为享受,因此任由小给挑逗他的肉体,没想到小给听后依旧不肯松手,一想到马车上私处被磨蹭得酥酥麻麻,于是无奈道:"好吧好吧,不过晚上可就不行了哦。" 孙广见门外并未有人影经过,于是在小给的注视下解开了裤腰带,将自己那家伙给掏了出来,重新躺在了床上,眼看着裤子被扒了下去,遂放心的眯起了眼,老神在在享受了起来。 自从那次被小给这孩子误打误撞用嘴给他泄了火,孙广再也忘不了那滋味儿,这也使孙广在小给面前没了那些忌讳,只要小给愿意且能让自己感觉舒适的事情,不管在外人看来羞耻与否,他都会乐意接受。 等到穿戴妥当的孙广牵着小给下了楼,林县令已经在开吃了,当林县令瞧见孙广之后,对他说:"刚才过去叫你,见你们在忙,便先下来了。" 孙广一惊,立刻将其拉到了一旁,苦笑道:"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老夫只是给孩子解解闷罢了,可别多想。" "最好是这样,你也知道,恋童癖可是有违王法的。若是叫有心之人看见,那你可就麻烦了。" "诶,知道,知道。"孙广和颜悦色,重新将林县令按回了座位上,并在另一侧坐了下来,"今日赶路舟车劳顿,老夫觉得,不如明日再想办法与宋管事见上一面,今日好好休息可好?" "嗯,也好。" 殊不知,就在他们还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之时,两封书信分别送到了孙府与县衙,信封上仅有一个大字,那便是"辰"。 93 "什么?他们已经来了?"刚入夜,赵辰便接到了下人的禀告,这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是,殿下。"赵辰的身前恭立着一个小厮,"小的将殿下的书信送到孙府和县衙时,被他们的人告知两位已经结伴来了京城。"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这小厮看了看一旁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宋管事,并未多说什么,行了个礼便退出了门外。 看到房门重新被关上,老宋这才将手放开,原来是他已经脱光了衣物,仅穿了件袍服在外,为了不让外人发现,只好如此。 再次来到了赵辰跟前,低头看着正专心致志摆弄自己私处的小主,老宋不由得询问:"小主,要不要我明天去找一找?" "找他们干嘛?既然两人一起来了,想必不是来看热闹就是来找我,还怕见不到他人吗?"赵辰拿着一根长长的细绳在老宋命根根部绕来绕去,将其套得紧紧的,可绑了半天总觉得不满意,要么是绑得不够牢,要么就是不美观。 眼瞧着松了又绑,绑了又松,绕是他老宋定力再好,阳根还是不免遵循身体本能膨胀起来,龟头顶在了赵辰的手掌心。看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阳具,配合小主给绑了个结实。 "好了。"赵辰较为满意的看着眼前这精心包扎好的命根,伸出手穿过老宋的两腿间,径直摸到了后庭,在老宋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噗"的一声将那假阳具给拔了出来,看着末端那穿出来的小孔,对准绳头穿了过去。 "嗯......原来是用在这里。"这孔还是白天老宋出门找人磨的,当时还不明所以,敢情是这样,还好那木匠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穿过孔,再重新将其插进了老宋的肉穴,比对了绳子的长度绑好,这样一来,绳子自然紧贴着股间,将那后庭与阳具连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这东西可就不容易掉出来了,毕竟你也有夹不稳的时候。"赵辰取笑着老宋,后者只能尴尬的笑着,走动了两步,感觉是比之前不大一样,后庭肉穴隐隐有种脉搏在跳动的感觉。 "好了,你也回去吧,明日不用去找他们,他们会主动找来的。"赵辰吩咐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也不知道那张天师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别看老宋被他弄得舒服了半天,自己竟毫无反应,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快,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老宋刚刚踏出一步,赵辰也准备将庞以厚给他的一本讲解经络穴位的医书拿出来解解乏...... 正在沐浴的赵廷突然睁开了双目,紧接着,一旁服侍的小厮便见到王爷猛然起身,一下子便从水里跨了出来,大片水花使得他闭上了双眼,等到再次睁开之时,只觉得眼前一晃,王爷已然裹上了一件浴袍,也不吩咐他如何,竟直接冲了出去。 愣了愣,小厮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王爷的那些贴身衣物,心想王爷还未穿上衣物就跑了出去,这样合适吗? 赵廷一个箭步便跨进了赵辰房间的门槛,就见一脸着急的老宋赤裸着身子,费力去拔那一根将唯一的一件衣袍给钉在了木桌上的箭矢,奈何根本拔不出来,衣袍也撕不破,见到王爷突然闯了进来,也不顾身体上的难堪,急忙叫道:"王爷,方才这箭突然射了进来,小主看到了上面的字条后突然就跑出去了!" 听到辰儿暂时无碍,赵廷匀了一口气,也不追究老宋刚刚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以至于什么都没穿,稍稍运功将那支箭拔了出来,再把那丢弃在地上的纸条给捡起来看了看,上面仅仅写了两个字,"张旭"。 来不及多想,赵廷便撇下老宋飞奔而出,老宋急急忙忙找了根束腰,胡乱绑了几下也跟着跑了出去,也不管胯下窜进来一股又一股的凉风,用他那自以为很快的速度跑出了王府。 视野可及的人影在房顶上腾挪跳跃,仿佛要将赵辰引向他处,赵辰虽猜想到这种可能,却还是费力奔跑追赶。 穿过了几条小巷,身后追过来了几道人影,其中一位落到了赵辰身边,"殿下,不要再追了,太危险了。" 毕竟在冷锋看来,殿下虽然在身手上还算不错,可毕竟没有练过功,就比如那人能在房顶上轻松跳跃,他却只能在地上追赶,难免不能保证没有危险。 赵辰没有回答他,忽然停了下来,冷锋一愣,当即意识到双方已然顿足。 一道高挑的身影静静矗立在房顶,居高临下的看着诸位,身后是一轮皎洁的弯月,幽幽冷光连同他的黑色兜帽将他笼罩在内,看不真切。 "快让开!"赵辰忽地推了身边的冷锋一下,与此同时,一支弩箭恰巧从身后射来,冷锋眼见那支漆黑的箭头打眼前飞过,心中惊骇莫名,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毫无发觉,要么这人功力远超自身,要么仅仅是一个普通人。 然而还没完,就在大家惊讶于那身后射来的冷箭之时,房顶上的人影却忽然动了,离得最近的一人当先发现不对劲,大吼一声:"小心!" "叮叮叮叮",大刀接连格挡,几枚泛着寒光的银针掉落地面。 当冷锋发觉大部分的暗器全部笼罩向自己,不,应该是一旁的殿下,想要出言提醒已经是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在自己眼里变得缓慢不少的银针离殿下越来越近,呼吸都不由得一顿。 "要糟......" "叮叮叮。"预料中的最坏打算没有出现,冷锋心里一喜,这是射中地面的声响,那个在他眼里一向慵懒,有些玩世不恭的王府继承人竟然躲开了第一波攻击。 一波,两波,三波。赵辰将自己的身手发挥到了极致,可以说那些看似密集的暗器未有一发命中他的身体,闪转腾挪之际,让六密卫着实惊讶了一番。 连他们都不敢保证在不用武器的情况下能完全避开这么多,身手可见一斑,若是练功有成,说不准还会超过王爷。 说不清殿下今晚为何突然大变样,冷锋闪身挡在了赵辰前面,"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其他几人借此机会朝那人攻去。 人影沐浴在月光下,好似极为享受,双手虚抱,宛如碧波荡漾,诡异的绿波向外扩展,五人脑袋不由得"嗡"了一声,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好就好在仅仅一个愣神,众人便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震惊之余急忙抬手格挡来自眼前的攻击。 "轰。"一声闷响,赵辰闻声向后看去,却只见到一道白色的人影从身侧快速掠过,几个踏步便欺身而上,身体高高跃起,与那先前的身影对了一拳。 没有多大的响动,却是实打实的比拼劲力,无形的震波扩散,攻击赵辰的那道身影接连猛退,数十步之后腾身落在了另外一座屋顶这才作罢,反观后来的人影,堪堪退了不到十步,却使那裹在身体上的浴袍直接滑落掉在了地面上的染池,显然是不能再用了。 冷锋等人立刻别过头,显然是非礼勿视,王爷的身体怎能随随便便观看。可赵辰却没有多大顾忌,没想到一下子便跟了这么多人前来,想要处理私事恐怕是不行了。 赵辰只能看见父亲那宽厚结实的后背和臀部,后者此时可不会因一件浴袍掉落而羞愧得下地去捡或伸手遮挡,两者默默对峙着,好像下一刻就会大打出手。 夜风吹拂在赵廷那有些散乱的发丝上,微微飘动间赵廷仿佛能看出对面那戴着白色面具之人正戏谑的欣赏着他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又将那目光投向了赵辰,笑得更加厉害了。 赵廷含怒,本还想质问对方几句话,可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肆无忌惮盯着他的私处,恨不得活吞下去,直接打消了交涉的念头。 屋脊龟裂,原地的赵廷消失不见,却没想到那人完全不恋战,在他刚刚到达对方站立之处,后者却又退了很远,留给大家一个模糊的背影,一下子消失在远处。 从屋顶一跃而下,许是知晓根本遮挡不住,加上月色朦胧,私入民宅也不方便,赵廷只是用手捂住了私处,看了看拿着湿透浴袍,一脸可惜的赵辰,刚要说些什么,老宋终于"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 "小......小主,您没事吧?"老宋喘着气,光着脚丫子差点踩到了地面上银针,冷善急忙上前询问,"宋管事,借你衣袍一用。" "诶等等......"老宋刚说这话,冷善却已将那袍服扯了下来,冷得他一阵哆嗦,顿时捂住私处,然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被这么一扯,老宋却是和赵廷一样,赤身裸体了。 "这......"冷善和其他几人都愣了,一时间也不知将这手里的衣物交给谁才好,赵辰眼疾手快,夺过衣袍,来到了赵廷跟前,"还是爹先穿上吧。" 赵廷看了看自己的孩儿,终究是放开了捂住部位的手...... 94 借着朦胧的夜色,赵廷的身体在赵辰面前却是一览无余。 双手微微颤动,赵辰将那件衣袍递到了父亲眼前,在后者接过衣物的途中,赵辰低着头,外人看来是恭恭敬敬,实则是在紧盯着赵廷的身体,特别是那实在少见的两腿间。 赵廷又怎会看不出来,不过眼下不是训诫的时候,拿过了衣袍,身体微微晃动间将其披在了身上,遮掩住了一切。 老宋和赵廷的体型相差不大,穿上倒也合身,老宋面色窘迫站在一旁,小主没有对他说些什么,自然也不敢多言,乖乖的站在原处左顾右盼,唯恐被他人发现自己这幅样子。 现在可是在大街上啊! 现如今老宋可比以前开明了许多,光是赤身裸体站在他人面前已不似最初那般觉得难堪,此时此刻却窘迫的捂住私处,除了这是在大街上唯恐不小心被路人所发现,更为重要的,是担心胯下绑起来的细绳与那假阳具被他人发现,毕竟也是有些身份的人,最好不被发现为妙。 冷锋捏起一根银针在眼前反复查看,忽的面色微变,"这针有毒!" "有毒?"赵辰一愣,这才发觉肩膀处有些疼痛,默不作声的在肩处一扯,不自觉躲在他身后的老宋分明看到那是一根泛着寒光的细针。 老宋接过冷锋手里的毒针,放到鼻前闻了闻,皱了皱眉,说道:"这是很普通的淫毒,不过味很重,毒性应该挺强。" 众人又是一惊,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赵廷扫了一眼几人,又特意看了看依旧捂住裆部的老宋,对他说:"先委屈你一下了。" "无妨无妨,王爷,这是应该的。"老宋微微躬身,急切希望早些回去。 "先回去再说。冷锋,把这人带走。"赵廷吩咐一声当先向前走去,老宋这才发现还有一人晕倒在墙边,定睛一看,"这不是那......" "宋管事,这刺客你认识?"冷锋看了一眼老宋,这时,赵辰与冷善等人也凑上前来,一声惊疑。 老宋攥紧自己的命根,跟在众人身后,边走边回答:"这人我和小主在清平县时见过,原本是一老爷身边的小厮,没想到怎么会到了这里。" 冷锋看向冷善,后者点了点头。 众人取近路回了王府,老宋急急忙忙通过侧廊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在路上并未遇到女眷,不然,指不定要说他这个大老爷们下流无耻了。 赵廷也回房间换好了衣物,来到大厅,赵辰见父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也不吭声,果真就听父亲开始问他:"你今晚跑出去做什么?" 赵辰不语,其他几人见气氛尴尬,冷锋抢先一步站了出来,"王爷,是属下失职,让刺客潜伏到了附近,使殿下受到了惊扰,请王爷降罪!" "这不怪你们,本王之前也未有所察觉。"赵廷挥手示意,"你不回答我也不强求,那你说说,这张旭又是何人?" 赵辰心里只有苦笑,继续装傻充愣,表示不知。这看得赵廷一阵来气,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训斥的,偏偏这时候老宋从门外跑了进来,看到小主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老宋打破了尴尬,问道:"王爷,这人怎么处理?"说罢,指向了倒在一边的年轻男子。 冷锋一声冷哼,"敢刺杀殿下,自然是要就地处决。" 赵辰看向其他人,发现大家都默不作声,父亲端起一杯茶水咂了一口,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看向自己,当即明白了用意。 "将他打入大牢吧,这人与我也算相识,当时可不是这样,如今变成这幅样子,也算是个可怜的家伙。" 赵廷挥挥手,自然有人照办,此事就算过去了,在赵廷示意下,众人也就此散去。 赵廷双手背在身后,路过赵辰身边时,想想更是有些气人,"我倒要看看你要瞒我多久!" 老宋看着王爷离去的背影,忧心忡忡的看着赵辰,"小主......" "没事的,你还不知我对淫毒免疫吗?回去吧,明早过来服侍我起床。" 老宋还是担忧的看了看赵辰,半晌才转身离去,宽敞的大厅剩下了赵辰一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浑浑噩噩,头疼欲裂。 小六子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在梦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爷被剥光了衣物扔到了大街上,被一群街头混混狠狠蹂躏着赤裸的身体。 好在一切都是梦境,然而,当他醒过来时,却惊恐的发现自己被锁在了牢房里,身上穿着白色的囚服,双手带着镣铐,周围一片阴森,不时还能听见求饶的叫喊声。 "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位巡逻的狱卒路过外面,听到了他的呼喊,却是一声嘲讽,"你犯什么罪自己还不清楚?别装傻了,敢刺杀殿下,等死吧你。" "犯罪?刺杀?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老爷将我赶了出来......"小六子懵了,跌跌撞撞退了几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等等!这位大哥,小的是冤枉的啊!" "冤枉?话留着到刑场上说吧。" 大牢里又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六子还在失神之际,牢房外面传来了嘈杂声,顺着声音看去,几个狱卒正押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人朝他走了过来,到了近前,十分粗鲁的将那中年人一把推进了隔壁的牢房。 小六子可怜巴巴的望了过去,恰好发现那人也看了过来,却没有做声,眼中一片凄凉,看样子比他还惨。 从一进入牢房,那人身体就蜷缩在一起,小六子也没看清那人模样,一直到了吃饭时间,狱卒端过来两份饭菜,一份放在了小六子门外,另一份则是放在了那人门外。 小六子一看傻了眼,这是个什么情况,看看自己的吃食,馒头,咸菜,又看看那人,有鱼有肉,还有一壶酒! 那人听见了动静,急急忙忙爬到了门口狂吃起来,也不管是否噎着,小六子终于将那面孔看了个清楚。没想到还是自己中意的类型,看那胡子,看那肚子,小六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意识到自己都要死了还在想着这些,就听见先前对自己说话那位狱卒看着那中年人,淫笑道:"吴大人,你可慢点吃,小心弄坏了你的身体。" "吴大人......"小六子默念道。 这时,那狱卒发现了小六子正盯着他口中的吴大人,呵斥道:"看什么看?滚一边去!" 小六子只好回到了角落,就着咸菜啃着有些生硬的馒头,不时的看一眼那边,恰好又过来了一个狱卒和之前那个闲聊,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啧啧啧,你看看这姓吴的,那贱样。" "我说兄弟,这男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嘿嘿,你尝了那滋味儿就清楚了,比起女人可别有一番滋味儿......" 小六子纳闷,暗自思索后又重新看了看另一边,那吴大人好似对两人的调侃不做反抗,只是看那动作,却显得沉重了不少。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所在的牢房处于角落,除了自己和那吴大人,便再也看不见另外的囚犯了,不免有些激动。不过一想到自己的下场,看这暗无天日般的环境,仅在高处有着一扇铁窗...... 不知不觉靠着墙壁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喧哗声,一下子惊醒过来,缩在角落,瞪大眼睛看着隔壁。 "贱人!给我跪下!" 吴全贵虽是万般不情愿,却还是麻木的跪了下去,两只手捧着那看似狱卒头目的脚丫子,脑袋慢慢低了下去。 这头目生得五大三粗,一脸胡子看起来凶神恶煞,一脸横肉,若不是穿上了那一身狱卒的服饰,恐怕会被他人误以为是匪徒。此时,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端着架子,看着跪在面前的吴全贵,曾经的吴大人,一声冷笑,"吴大人,这上头可是下了命令,让我等兄弟好好关照你,我可不希望看到你不配合的样子,不然,我这下手没轻没重的,到时候可别怪我。" 吴全贵咬牙切齿,"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只怪我当初瞎了眼,养了个白眼狼。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忘了昨天你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吗?来人,把他给我扒光了!"说完,狱卒头目扯了扯自己的裤腰带,"看来是没把你喂饱啊!今儿个让我这小兄弟也来凑凑热闹如何。" 说是小兄弟,可当他脱下了裤子之后,那玩意儿却实在不小,面前的吴全贵直接愣住了,似怒非怒,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或者说,自己这身体已经习惯去顺从了。 "好家伙。"围观的小六子也是一声惊叹,别看这人长得丑,那私处的命根却是很大一根,定会叫他所肏弄过的女人哇哇直叫。 两名狱卒三下五除二就将吴全贵扒了个精光,而他本人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翘着屁股,就听那人冲他叫道:"过来!乖乖给我舔,要是舔好了,等下我们会温柔一些的。" 吴全贵双手双脚被铐,反抗不得,那人见他迟疑不定,竟直接搂着他的脖子按向了裆部,"来吧你!" "呜,呜呜......"刺鼻的雄性气息窜进了鼻子,吴全贵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被埋在了胯下,再也憋不住,一张嘴便将那一根翘起来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 95 "这样就对了!给大爷我吃好咯!"狱卒头目舒服得眯起了眼,有一名狱卒拿了根鞭子站在了吴全贵的身后。 这么大一根肉棒,吴全贵显然不能照顾周全,吞吞吐吐数十次,又去舔弄那两颗肉囊,一次不小心用牙齿磕住了,头目一下子吃痛,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嚷道:"嘶......给我打!" "啪!"狱卒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吴全贵那依旧白皙宽厚的臀部之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好一阵,哭丧着脸继续舔着那一根通红的肉棒,如同烧火棍般,强奸着自己的嘴。因为这人告诉他,若是让他不舒服了,那鞭子也就不客气了。 小六子感觉鼻头一阵发热,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任谁都会把持不住。小六子看着那吴大人的身体,那捏得红肿的双乳,凸起的肚子,丰满的身躯,看上去就让人想要抓上一把的肉臀,还有那垂吊在两腿间,随着身体来回晃动,可爱诱人的命根,哪样不是命中了小六子的心窝。 又是几鞭子下去,白皙浑圆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红印,吴全贵吃痛,想要起身脑袋却被死死按住,小六子在一旁看得心疼,却发现那吴大人好似十分享受这种鞭挞,从那已经硬了起来的阳具就能看得出来。 狱卒头目伸出手去,将吴全贵的命根给抓在手里,发现肉棒已经硬了起来,还能感到龟头顶端处的丝丝润滑,不由得淫笑起来,搓了搓他的肉棒,"哈哈,弟兄们快看,我们的吴大人终于发情了。来,让我们看看你那副贱样!"说罢,竟直接抓起吴全贵那本就凌乱的头发,将他扯了起来,露出了正喘着粗气,面色羞愧的面孔。 "看来我们的吴大人需要狠狠的肏弄,你们还不满足他?" "得令。哈哈哈......" 吴全贵面色潮红,的确如他人所说他现在是发了情,已经欲火上身,每天都在被不同的人肏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了。 狱卒脱下裤子腰身一挺,便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小兄弟送进了温热的肉穴,又去抓住吴全贵的双乳,像玩弄女子乳房一般捏着那饱受摧残的乳头乳晕。 "啊......啊......啊......"吴全贵轻声呻吟,开始享受起来,另外两人看他这幅淫荡的样子,欲火又是一阵升腾,立刻占用了他的嘴,还将那手掌给牵引了过去,替本人抚摸起来。 身后的狱卒任性的抽动着身体,乳头,命根,后庭,还有嘴,都在被玩弄,吴全贵已经又一次沦陷,这种感觉让他极为享受,口水也越来越多,爽得那头目跟着嗷嗷直叫,"娘的,真是个又骚又贱的家伙。" 小六子眼看着那第一个人完了事,狱卒头目猴急似的将吴大人推倒在地,抬起他的双腿就将那引以为傲的一大根肉棒捅进了他的身体。可怜的吴大人身体一阵颤抖,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由呻吟变为了哭喊,想要挣动却被头目死死的按在地上,毫不客气的玩弄着他的命根,一边疯狂的耸动着粗腰。 小六子看得直心疼,要是自己肯定不会如此粗暴,同时也在幻想着,狱卒头目那巨大的一根肉棒放在他身上简直是种损失,若是放在老爷身上,或者这吴大人身上,那该有多好。 吴全贵的哭喊并未持续多久,就又逐渐变为了呻吟声。想必此刻的他正痛并快乐着,任由他人抓着自己的乳头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阳具。 狱卒头目偏不让他如愿,松开玩弄命根的手就把吴全贵的手掌掰到了一边,让那根肉棒不安分的躺在肚子上,来回跳动间吐出一滴又一滴的淫液。 吴全贵就这么麻木的被肏弄着,到了第三个狱卒时已叫不出什么话了,只是不时的哼哼一声,代表他还在喘气儿。 又是一下猛烈的撞击,吴全贵的肉穴直接吞掉了整根肉棒,一声呻吟,连那肚子上的肉都跟着颤抖了两下,最后一名初尝男人滋味的狱卒这才满意的抽出了刚刚射了的肉棒,胡乱擦了擦提上了裤子,在一声声大笑中出了牢门,重新上好了锁。 吴全贵就那么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精华正缓缓从肉穴里流出。 小六子眼看狱卒都走掉了,这才慢慢来到吴大人身边,心疼的看着他,原本白净的身子布满了玩弄的痕迹,好像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了。 过了一会儿,吴全贵终于慢吞吞坐了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瞧着自己的小六子,目光凄凉的一转落在了自己的胯下,伸手摸了一把,竟直接就射了出来。 痛苦的闭上双眼,在小六子眼中,这个落魄的吴大人就这么四仰八叉平躺在了地上,赤裸着身躯,身体各处暴露在小六子眼皮子底下,一动不动了。 小六子壮着胆子,伸手穿过护栏,戳了戳吴大人肉肉的身体,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又看了看吴大人的肚子,还好,有呼吸。 于是,小六子便缩着身子靠在隔开两间牢房的木桩上,近距离看着这个吴大人,一直到眼皮子打架,这吴大人也没丝毫醒过来的意思,身体也未挪半寸。 乳头依旧红肿,私处依旧可爱。 小六子抿着嘴,终于止不住睡意。 "砰砰砰。" "起来,别睡了!有人来看你。" 小六子睡眼朦胧,抬头看了看吴大人,发现他已经不再躺在原处,此刻蜷缩在墙角,听到声响打量着这边,由于双手双脚被铐,竟连囚服都是穿不上去,依旧光着身子,只是身体遮挡着隐私部位,却更加使得他人想要一探究竟,充满了诱惑力。 看了一眼吴大人后,小六子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牢房外的人,除了那个熟悉的狱卒,另外还有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眼神不由得惊疑起来。 "怎么了?"小六子迷糊。 "探监的。"狱卒不咸不淡回答,让那人有什么事尽快后便走了出去,留给两人独处的机会。 "探监?"小六子来了些精神,心跳也不自觉加快了些,来探监这人生得一副好面相,身形丰满,年纪看起来比吴大人要大上一些,恐怕比自家老爷还要大了一些,打扮也差不多。此刻眼神里带着忧虑,看向自己时目光却有些躲躲闪闪。 搞不清这个不相识的人为何要来看自己,又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令得小六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位老爷打扮的人看了看外面,确认狱卒不在此地之后,忽然"噗通"一声面朝小六子跪了下去,一切发生得太快令人始料未及,小六子直接愣在了原地,就听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声音透着惶恐,"主人!您受苦了!" "你......你是谁?"如此怪异的行为举动反倒让小六子感到不安,身体本能的后退,眼睛却盯着那人一眨不眨。 "主人是不要老奴了吗?只恨老奴无能,是老奴该死,救不了主人啊!"这人想要靠近小六子,奈何牢门相隔,只能扶在木栏上干着急,话语已带上了哭腔,"主人不记得老奴了吗?老奴是主人的奴才啊!" 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中意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小六子只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掐了一下自己却证明这不是梦境,弱弱的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主人,老奴姓慕名秋。" "我......是你主人?你......是我的......" "是啊!主人!" "可我,不认识你啊!" "主人一定是失忆了!" "你,你先起来。" "老奴,老奴没资格起来。" "你起来啊!这还有人呢。"小六子看了一眼吴大人,发现后者瞪大双眼,显然不敢相信这一幕,"你......你是慕员外!你,你怎么会......" 慕员外没有理他,乖乖站了起来,擦了擦眼角溢出一滴热泪,还不忘拍了拍膝上的尘土。 小六子来到慕员外面前,后者不敢看他,身体也不敢挪动半分。于是抬起双手,试探性的摸了过去。 "你说,我是你的主人,那我要是让你脱裤子......" "老奴明白。"再次令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慕员外听到此话后竟然毫不犹豫,完全听从了小六子的吩咐,将裤子脱光褪至了脚踝,上半身却依旧完完整整。 小六子惊呆了,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话。 慕员外却是目光躲闪,神色有些慌张,看到小六子呆在原地,又是一下子跪了下去,诚惶诚恐。 "你又跪下干嘛?快起来。" "老奴的身体让主人不满意,是老奴的过错,不敢起来。" "......"小六子一时无语,这白捡的员外爷怎么就这么实诚呢? "我都还未看清楚,你让我怎么满意?快起来!"小六子故意将声音说得大声了些,这种命令似的口吻果然受用,慕员外这个身宽体胖的大老爷就像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蹦了起来,掀开了下摆。 96 下摆下面空空荡荡,唯有一片肉色,还有那一根...... 阳根并不长,却有些粗,因为没有硬起来,看起来肥肥嫩嫩,顶端那紫红色龟头完全露在了外面,微微晃动着,小六子兴奋的伸出手去,将它托在了手心里,才发现根部被一枚铜环牢牢的铐着,所以虽是疲软,那卖相也相当可观。 慕员外揪着下摆小心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小六子,唯恐主人会不太满意,为了能讨主人欢心,他曾在主人睡着后不停的摆弄自己的命根,努力维持着兴奋度,使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这铜环是怎么回事?"小六子惊讶道。 慕员外老实答道:"这是主人给老奴套上的,还将这胯部的毛发给剃了个干净,说是能让老奴更加兴奋。" "我给他弄上的?自己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难道真是失忆了吗?"小六子苦笑,看样子之前自己可是好好的把这员外爷给玩爽了,好在现在还有机会。看着托在手中散发着温热的阳具,小六子内心激动得不行,十分想要用嘴尝尝这是个什么滋味,可刚一张口,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一旁虎视眈眈。 小六子看向了吴大人,发现后者好像是见了鬼似的,比之前狱卒强暴他还要来得害怕,于是问慕员外,"那个......慕员外?这人好像认得你。" 慕员外终于看了看吴全贵,老实的回答:"主人的称呼老奴承受不起!不过老奴与他确实相识。" "那你......不和他说几句?" 听到小六子的命令,慕员外终于变得正常了些,好似刚刚见到了吴全贵,冷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说:"吴大人,你这剩下的日子可不多了吧,可得好好享受身体上的快感,听狱卒们谈起,对你可是格外关心。" 吴全贵一想到自己被他人强暴的事被当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谈,就感觉分外悲愤,不过他到底已经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只能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躲在墙角偷偷抹泪。 小六子已经等不及了,张口就含住了这朝思暮想的东西,虽说这东西不是老爷的,不过也很不错了。 一边吞吐着逐渐变硬的肉棒,不明白自己口活为何如此精湛,手掌已经把玩起阳具的剩余部分,再一路向上,伸进了慕员外的衣袍里,摸着他的肚子,无比的满足。 慕员外看到小六子那满足的表情,心里终于放宽了一些,正在他努力配合着小六子的时候,拐角处却传来了狱卒的脚步声。 小六子急忙吐了出来,示意慕员外赶紧穿上裤子,后者自然听从了的吩咐,套上裤子后又跪在了小六子面前与他面对面,十分坚决的说:"老奴一定会拼尽全力救主人出来的,如果老奴救不了主人,老奴也会随主人而去的。" 小六子在他眼里看到了义愤填膺,看到了慷慨赴死,不由得感叹自己失忆前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对自己如此的死心塌地。 "监司大人。"狱卒头目端正站立,一时间变成了个老实人。 "有情况?"监司大人说白了就是监狱长,这监狱长面容冷峻,虽是上了年纪,可却是严肃得过分,使一向自大的狱卒头目也生不起其他念头。再者说了,他可对瘦巴巴的老头提不起兴趣。 "是的,有个员外去探监了那个敢于刺杀殿下的犯人,在下派人尾随后,发现那员外回到了自己的府上,而府上就他一个人,暂未发现同伙。" "哦?"狱长微微皱眉,"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狱长沉思片刻,却是出了监狱,朝京城某地走去。 "感觉舒服吗?"房间内,赵辰弯腰摸着着老宋的后背,顺着光滑的背部向下抚摸,将那胸前的两处凸起给细细的揉捏着,下半身则不紧不慢的撞击着老宋的臀部。 "感觉,确实比以前,刺激了一些,这胯下也更容易,硬起来了。噢......"老宋埋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不过却被凸起的肚子给挡住了视线,由于角度的问题,也只能看见那顶端的龟头,心里不由得一叹:"唉,又胖了。" "不过小主,您这身体......" 赵辰用力的捏了一下老宋的乳头,疼得老宋皱了皱眉,就听赵辰笑道:"你不是说那淫毒毒性很强吗?还不许我发泄出来呀?" "这......"正在老宋想着如何答复之时,床顶上的房梁却是突然传开了声音,"殿下,打扰您兴致了。" 一道矫健的身影落在了床前的地面上,可把老宋给吓了一跳,他还当是府里的其他人闯了进来,要是自己这幅模样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好在老宋看清了这道熟悉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碍于面子,扯过了一旁自己的衣物,塞进了胯下,挡住了那令人羞耻的部位,后庭则是被小主的阳根给插入了身体,自然不用遮挡。 "有什么事?"赵辰问道。 "殿下,这是刑部的尚书大人送来的书信,您过目。"冷善将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看了看床上的尴尬,识趣的说:"属下先告退了。" 赵辰扯开了遮挡老宋的衣物,道:"你念。"并开始继续动作起来。 老宋拆开书信,看了看信上的内容,感受到胯下突然被一只手给抓住玩弄,连忙集中注意力给赵辰大致讲解:"信上说,有个员外爷去探望了小六子,派人跟踪后发现那员外家里空无一人。" "那就奇怪了。" "嗯,偌大的府上不可能一个下人都没有,的确蹊跷得很。"老宋感到小主突然停了下来,问道:"要去看看吗?" "不,我要去牢狱看看。你安排一下。" "好。"老宋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赵辰死死的按住身体,俯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别急,完事了再说。" 画风斗转,赵辰与老宋已经穿戴好了衣物,正站在监狱里的一扇天窗前,低头看着底下的地牢。身形消瘦的监狱长静立一旁,面部僵硬。 小六子可不知道有人正在头顶上盯着他,因为他被其他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吴全贵注定是个悲惨的人物,迎接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跌破他的承受范围,好似是为了惩罚自己犯下的过错,他人开始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他实施侵犯,释放那野兽般的本能。 在慕员外离去不久后吴全贵便等来了他的晚饭,同白天那样狼吞虎咽之后,在狱卒那色眯眯的眼神注视下退回了墙角。 "你......你们!薛丞相可是说过,你们晚上不可以动我!"破布般的囚服在吃饭时已被强行剪碎,现如今完全赤裸的吴全贵惊怒的看着又要进来的几个人,恐慌在心底里蔓延。 "吴大人,我可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动你?"狱卒头目一马当先,笑着看了看自己,"哈哈,是不是看到我们脱光了走进来的缘故呢?说不定我们只是想裸奔一下也说不准啊!"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别说我不会放过你,薛又村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狱卒头目放肆一笑,"知道?他会知道吗?" 身后的几个光着身子的狱卒搬来了一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还有一些工具,狱卒头目摸着自己那又粗又大的一根肉棒,很是得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从小盒子里拿出了几枚药丸,"这可是功效奇佳的壮阳药,只要你乖乖的爬过来为我们舔弄下半身,我们就保证不会吃了它,我给你十个呼吸的时间考虑。" 几个人在那方面的能力之前可是见识过了,若是再吃了壮阳药,那还得了? 小六子正在替他们数数,可还没数到五,就看见吴大人像狗一样乖乖的爬了过去,脸色阴沉得可怕。 狱卒头目却是放肆大笑起来,一只脚踩在了吴全贵的命根之上,其他几人对视一眼也跟着笑了,使刚刚捧起另外一只脚的吴全贵顿了顿,开始亲吻舔弄。 "真是个听话的吴大人,比狗还听话呐!" 吴全贵没有说话,甚至连停顿都没有,因为他发觉自己又硬了,后庭处又开始瘙痒起来,这是铁打的事实! "真乖,来,喂你吃一粒。"不由分说,狱卒头目塞了一枚壮阳药进了吴全贵的嘴里,只为让他更加兴奋。 赵辰看着这一切闷声不说话,反倒是老宋先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下的令?" 监狱长也没料到有这一出,冷峻的脸上有些动容,急忙说道:"这人是因贪污罪被判处死罪,还有几日便是行刑的日子。那几名狱卒的行为下官确实未曾下过令。" "哼,你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 监狱长官位在九品中不过是中品,与尚书大人那上品不同,与赵辰的地位相差悬殊,听到殿下身边的代言人有发怒的意思,不敢迟疑,半跪了下去,"殿下息怒,下官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不过这是丞相大人的意思,在没有违反律法的情况下,下官也不得不从!" "哦?薛伯父?"赵辰惊奇。 97 狱卒头目躺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又肥又壮的身躯,胯下的命根高高翘起,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迹象。捏了捏坚挺的肉棒,他对于自己的阳具和那本领那是相当的自豪,到现在为止,他可从未服用过壮阳药,令多少人羡慕不已。 吴全贵捧着这双充满异味的脚掌,那股味道让他感到十分难受,不过他没有松开,自己的阳具正被人踩在脚下,稍一用力就会使得他痛不欲生,顺着这只脚掌从小腿处逐渐往上亲吻,毛糙糙的大腿让他感到十分不适,特别是靠近根部,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在壮阳药的带动下,被踩在脚下的命根竟然再次勃起,且愈来愈兴奋。 不知道这狱卒头目多久没洗过澡了,吴全贵只能忍着那刺鼻的气味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被人用嘴这样服侍着,狱卒头目十分惬意,分神之下就将那夹住吴全贵龟头的脚趾给松了开。也正在这时,胯下忽然一阵剧痛...... "啊......"狱卒头目吃痛叫道,猛的一脚踹在了吴全贵那发福的肚子上,然后捂住私处,看着被踹开的吴全贵,叫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地打!哎哟痛死我了......" 小六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被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的吴大人,心想这大人也太大胆了,还会咬人啊!而且那咬的地方...... "嘶......"看那头目的痛苦模样,小六子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也在为这吴大人的大胆感到担忧,这吴大人是死囚,不会被打死吧? 吴全贵哪是其他人的对手,蜷缩在地上只有被打的份,不过却是十分的硬气,不多时,直到嘴角溢出了鲜血,竟也只是闷哼了几声。 "打死他!给我打死他!"狱卒头目暴怒,正在殴打吴全贵的一名狱卒听到这样疯狂的话语,顿时停了下来,出言提醒,"老大,上头吩咐了,不能出人命啊!" 狱卒头目听后呼吸一滞,随即又跳脚骂娘起来,"他娘的那你说怎么办?没看到老子受伤了吗!" "小的倒是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这狱卒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平日里没少去那些风月场所行乐,只见他俯下身在他老大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者的怒气便逐渐平息下来,"真的可行?" "这是个损招,平日里不敢尝试,如今这吴大人可是供人泄欲的器具,何不尝试一下看看效果?" "行!就这么办!来人,给我把他绑起来!敢咬老子,老子让你痛不欲生!" 狱卒找来一根犹如长凳般的横木支撑在地面上,先用绳子将扒光了的吴全贵那丰满的肉体给五花大绑起来,该遮掩的隐秘之处却是尽数暴露在外,比如双乳,后庭,和阳具。手脚并未绑上,好似只是穿上了一件绳子编织的衣物。再将那手上与脚上的锁铐打开,把吴全贵按倒在那横木之上后,使手脚上的锁铐穿过横木后再给他锁上。这样一来,吴全贵便脱离不了横木了,仅能在这根粗大的木头之上略有所活动的空间。 吴全贵想要说些什么,无奈刚刚被一阵拳打脚踢,已没了多少力气,任由着狱卒们的动作,阳根因为药丸的作用坚挺在半空,马眼怒目圆睁,在被重新铐好之后本能的伸出手,狠狠的套弄起来,还不忘忘我的喘息呻吟。 本以为还会受到刑具的折磨,既兴奋又可怜的望着吴大人的小六子却见到狱卒头目哼哼唧唧站了起来,粗大的阳根因疼痛的关系半软了下去,晃晃悠悠的随着主人去到了吴大人身边,扯下了几根头发。 "这是要烧成灰吗?"小六子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是为何。 果不其然,其中一名狱卒拿来烛火,狱卒头目可能觉得不太满意,又伸手在那吴大人的私处用力一扯,将那几根阴毛连同头发一起烧成了灰。 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一点灰烬,唯恐其洒落在自己的命根之上,来到了吴全贵身后,一声冷笑,便将灰烬摸在了他的后庭肉穴处,用手指捅了进去。 吴全贵初时还未有多少感觉,可过了不久,便感到一股奇痒之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难受起来。 想要用手去止痒,无奈根本够不着,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些狱卒是如何的歹毒。 "混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吴全贵咆哮。 痒,实在是太痒了!吴全贵如坐针毡,屁股来回扭动,可根本没有作用! 一名狱卒淫笑着来到了他的身后,将坚挺的阳根抵在了肉穴处轻轻磨蹭,一瞬间吴全贵仿佛得到了极大的享受,一下子便呻吟了出来。 扭动着屁股,那狱卒却退后一步,那止不住的瘙痒再次席卷而来,折磨着吴全贵的肉体。 "哈哈哈......让你敢咬老子,你们听着!没我的命令不准弄他!"说罢,又转头看向了吴全贵既愤怒又痛苦的眼睛,又是一声冷笑,"你倒是骂啊!尽管骂我不介意。呵呵呵......" 牢房内回荡着狱卒头目的笑声,小六子见他光着肥壮的身子绕着快要发狂的吴大人转了一圈又一圈,对于小六子这类外人的窥视,他也毫不介意。眼见着吴大人一边骂一边艰难的扭动身体,那横木摇摇晃晃好似下一刻就会连同人一起站起来。 察觉到后庭肉穴里突然伸进了两根手指,吴全贵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靠近,到了极限又往前扑,来来回回也不知道累。 吴全贵的骂声稍有减弱,那伸进手指的人却又突然抽了出去,吴全贵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终于忍不住向那头目求饶。 "是我错了,全都在我,快给我止痒吧求求你们了!"吴全贵声音带着哭腔,就听狱卒故意问他:"怎么止痒?我这人一介粗人,可不懂医术。" 吴全贵身体本就有些高大,连番挣扎带动着横木向后退去,感觉到后庭处顶上了一根东西,想都未想便又后退了几分,听见这明显是调侃他的问题,还未回答身体却是先一步动作了。 没有回答问题,狱卒才不会让他如愿,少了肉棒的抽插,吴全贵忍受不了,摒弃了那最后一丝脸面,恬不知耻的急着说:"用阳根插我就行了!求求你们了快插我吧......" "哦?要我肏你?" "对!肏我,快肏......" 在狱卒头目的示意下,几名狱卒也终于按捺不住,挨个提枪上阵,吴全贵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呻吟声不绝于耳。 这头发灰果真歹毒,小六子亲眼见到,这吴大人在被狱卒肏弄之时显得十分舒适,甚至还主动配合,可一当那阳具停止肏弄,或者离开了身体,吴大人便开始难受起来,十分渴望有一根东西在他肉穴里搅动,这样才能缓解后庭的瘙痒。 几名狱卒见他这般模样,怎可轻易放过,上阵之前再次服用了壮阳药,令时间拖得越来越久。 狱卒头目也忍不住了,好就好在他提前把吴全贵给踢了出去,阳具虽然痛了好一阵子,却并未伤及根本,看着吴全贵那憋屈的面孔,却又止不住的浪叫声,感觉分外解气。 时间过了许久,这几个赤身走在牢狱的狱卒终于完了事,狱卒头目虽觉得自己还能再次上阵,可那时辰已是不早,况且也快到了轮换岗位的时刻,不得不将那还插在吴全贵体内的肉棒给拔了出来,带起了丝丝粘液。 趁着吴全贵还在恍惚之际,小六子便见到那狱卒头目忽然朝自己挥手示意,"小子,你过来!" "要我过去?"小六子有些担心,又有些意动,这么一大群裸体在近前晃悠,那是相当的劲爆,于是小心谨慎的靠了过去。 狱卒头目自然知晓小六子可是差点刺杀了殿下的人,以为他能力不凡,对他也是有些忌惮,唯恐狗急跳墙,态度并没有对吴全贵那样恶劣,将小六子唤到近前之后,发现他正小心盯着自己的下体,于是上前一步,肥壮的身体紧贴着隔栏,看着受惊后退的小六子,便调戏他:"小子,看活春宫看得挺爽吧?想和我试试?" 小六子咽了咽口水,还未回答是否愿意,就听他扯了扯那大嗓门,"怎么?觉得我这小兄弟太大了害怕?难道你临死之前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吗?" 见小六子不语,狱卒头目又是一声轻笑,"不会还是个童子吧?要不我让你当一回男人,这里可是有个免费的身体。"说罢,便指了指一旁瘫在横木上的吴全贵。 小六子内心翻滚得厉害,一瞬间想了许多,直到手中突然接过一根短木棍,这才回过神来,"小子,这老东西今晚就交予你了,时不时捅他几棍子,也不至于让他难受至死。" 吴全贵年纪比这狱卒头目大,在后者眼里,可不就是个老东西吗? 小六子目瞪口呆,这不就是要他今晚玩弄吴大人吗? 98 "噔,噔,噔......"寂静的牢房里传开了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小六子听到声响,吓得手中的木棍差点掉落在地。 吴全贵依然被铐在了横木之上,不过却被狱卒给移到了隔栏旁,使小六子能够很轻易的触碰他的全身,包括用木棍肏弄着那幽深的肉穴。 吴全贵仍然有些清醒,后庭处的瘙痒使他不得不扭动着臀部,迎合着或肉棒或棍状物的肏弄。狱卒走后他也没再破口大骂,或许是小六子与他没有恩恩怨怨,又或许是小六子能让他不那么难受反而很舒服,竟乖乖的趴在横木上没有言语,被摧残得有些麻木的肉体也没那么敏感了,在被小六子握住命根时也没怎么反抗,可让小六子过了一把手瘾。 接二连三的肏弄,已经让吴全贵上了瘾,加上头发灰那奇痒的特性,如今的他根本停不下来了,在听到脚步声靠近,虽是觉得异常羞耻,但仍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木棍掉落在地,上面已沾满了光滑的体液,小六子收住了手,吴全贵顿时又感到难受起来,急忙嘟囔:"不要,不要停......" 赵辰来到了牢房外面,身后除了跟着老宋和监狱长,那几个狱卒竟然也跟了回来,依旧赤裸着身子,显然还未来得及穿上衣物,其中那狱卒头目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神色再无之前的嚣张,胯下的粗大依旧十分抢眼。 居高临下看着蹲坐在地的小六子,赵辰看着张大嘴巴的他,像好友谈心似的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小六子愣了愣,急忙跪了下去,行了个大礼。 监狱长自然知道小六子给殿下放冷箭那事,现在却见到如此怪异的行为,不免大为警惕,半个身子挡在了赵辰前面,厉声喝问:"说!是谁指使你行刺的?" 小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声吓呆了,半晌反应过来急忙回答:"大人,小的冤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行刺?我根本不记得我做过啊!" 吴全贵在一旁直哼哼,引来监狱长一声断喝:"括噪!把嘴给我堵上。" "咳,嗯嗯呃,呜,呜呜......" "装傻倒是挺像的。"监狱长沉吟一声,转过头看了看赵辰,就见后者示意他退开说话。 "你当真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事?" 小六子点了点头,想起慕员外对他所说的话,急忙回答:"有人说小的失忆了,可小的确实不记得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你家老爷已被你折磨得不成人样了你知道吗?"赵辰忽然问道。 "啊?"小六子脸色惶恐,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地上,瞪大着双眼,张大的嘴,一脸不敢相信。赵辰此时心里已经有了些了然。 "怎,怎么会......"小六子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自己在失忆期间竟然干下了如此荒唐的事情,奈何他不管如何努力去想,就是想不起来。 "那老爷......现在怎么样了?" "在养伤。你恐怕没机会见到他了。" 小六子苦涩的回答:"我明白。" 一来自己对他最爱的老爷做下了如此令人憎恶之事,自己已无脸面再去见他,对方也绝不能与他相见。二来自己如今身在牢狱,还是戴罪之身,如若刺杀殿下之事属实,那恐怕只能相见于黄泉了。 小六子不免觉得生无可恋,觉得就此死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自己最爱的人居然会最恨自己。也许在被赵辰相逼那天夜晚,两人便是见了最后一面。 赵辰见小六子失魂落魄待在原地不动了,于是将目光转向了正不断扭动着身体,脸色痛苦的吴全贵,让人打开了牢门,一把扯下了嘴上的破布。 "肏我,快肏我!求求你们了......"吴全贵哭丧着脸,后庭处犹如成千上万只细小蚂蚁在来回啃咬,此刻肉穴虽是红肿的模样,却还是不停的扭动着屁股。 "给他棍子。" 一名赤身裸体的狱卒伸手越过隔栏将那根掉落在地的木棍拿了过来,交到了双手带着镣铐的吴全贵手里,后者接过木棍,立刻努力的将其移到了两腿之间,双手因连番挣动不住的发抖,好不容易将那根木棍塞了进去,立即迅速的抽插起来,并长舒了一口气。 满脸的痛楚顷刻间变为了迷人的陶醉,看起来十分的淫荡。赵辰开门见山,也没打算先调戏调戏他的身体,直接就说:"薛丞相跟我很熟。" 沦陷在性欲里的吴全贵终于一顿,眼神定定的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停。 "他想收你做性奴,对吧?" 吴全贵终于浑身一震,吃惊的看向赵辰,意思十分明显,你怎么知道这事? 赵辰笑了笑,只是说:"好好享受吧,这几名狱卒帮了他大忙,相信他很快就会命人前来带你走的。" 他知道,绕是这吴全贵性格有多么的刚烈,从今晚开始,恐怕也会彻底的沦陷下去。 "加强牢狱周围的看守力量,我想,他的同伙说不准会来劫狱。"赵辰对监狱长如是说道,心里却在思索,"不知这监狱长功力如何,恐怕很难挡得住他。若是带上了个累赘,再多派些人手分散他的控制力度,也并非不能拖延时间。" 随着大家逐渐离去,使得偌大的牢房又瞬时安静了下来,待得小六子回过神来,才发现腿脚已经麻了,转眼看去,这吴大人已连同横木躺倒在地,张着嘴不住的低声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一点不慢,不停摧残着那瘙痒难耐的后庭。饱满的躯体带上了无尽的诱惑,令落魄的他稍稍有了些精神。 他忽然想抱着吴全贵睡觉。 那丰满的肉体和老爷何等相似,如今不能相见,只能将心里那些从来不敢说出的念想寄托在这个吴大人身上,此生也算满足了。 说干就干,小六子此时看得很开,胆子都变大了不少,知道这吴大人将要成为发泄欲望的奴隶,一不做二不休就在隔栏处侧躺下去,一只手穿过隔栏,搂住了吴全贵那胖乎乎的肚子,紧紧的不肯松开。 吴全贵只是看了一眼,并未反抗,继续玩弄自己的后庭。小六子手瘾逐渐上来,开始在他肚子上乱摸起来,反倒把他给摸舒坦了,更加顺从。 只可惜自己过不去,否则小六子定会在吴大人身上来回的舔弄,捏了捏他的乳头,重新抚摸了一遍肚子,最后把手放在了吴大人的胯下,小六子终于安定了下来。 万籁俱寂,只有那不住的喘息与呻吟声,久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牢狱的门口来了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冲着一名狱卒点了点头,后者神情一肃,也不去叫醒睡着了的同伴,带着人来到了牢房里面,在小六子门口停了下来。 打开了牢门上的锁,这名狱卒完成了他的使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人影露齿一笑,细长的手指抓向了尚在睡梦中的小六子。 然而人影眉头突然一皱,旋即舒展开来,仿佛带着笑容,头也不回的说道:"真有意思,没想到还是被你给抓住了。" 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在他听到异响的一瞬间,这把匕首离他的身体也就一毫之差。 "没让我白等,你到底还是来了。一个普通人能让你如此看重,想必有着其他特别身份。我说的对吧?你这个弑父的人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亲爱的弟弟,看来是我让你遗忘的太少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记得从前的记忆。怎么?现在就想杀了我?你做得到吗?" 如此谈话,牢房里的另外两人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实在是惹人寻味。 赵辰的手在颤抖,若不是知道解药可能只有对方知道,再无二人可知,他是十分想要杀了他的。奈何自己所要找的人还未找到,不然,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变故却发生了。 人影瞬间暴退出几丈之外,连带着身下的小六子,紧贴着牢房墙壁,猛然窜向了高处。赵辰回过神来为时已晚,暗恨自己心慈手软,匕首如同暗器般射了出去。 "哼。"人影冷笑,高处的铁窗在他手上如同纸张一般脆弱,一把将小六子丢了出去,之后身影一闪,泛着冷光的匕首只来得及撕下了他的一截黑袍。 "今天就不陪你聊天了,改日还会再见哦。"人影刚一落地,拾起昏迷不醒的小六子,一道掌风却突然而至。 "果然是个累赘。"人影一声唾弃,与来人单手对了一掌,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 "老家伙,别挡道。"人影发现对面这个瘦弱的老头子根本不与他对视,一声暗骂,对方已迅速的欺身到了近前,只得与其拳脚相接,几个回合下来不分胜负,不远处开始有人靠近。 当下便不再恋战,又与那个一张死人脸的老家伙对了一掌,借着退开的时机,十分果决的腾身而起,在还未合拢之前冲出了包围圈。消失不见。 "追!"监狱长,也就是方才所说的老家伙一声令下,从地面赶来的赵辰却是阻止了他。 "别白费力气了,追不上的。" "这......王爷那儿不好交代啊?" "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99 翌日,清亮宏伟的钟声响起,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赵辰打着哈欠十分不情愿的被老宋在万般请求之下叫了起来,服侍他穿衣洗漱,之后便同他去吃早点,准备出门。 按理说赵辰不想起来老宋就算脱光衣物服侍他也不会有丝毫作用,奈何后者总是拿那些成规来劝说他,就好比今日,竟然搬出了皇上来。赵辰没有办法,只好起床,却不会就此罢休,一路上,那双邪恶的双手根本没有停歇,不时贴着老宋整齐的衣物游走全身,伸手进了衣内摸哪儿是哪儿。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仿佛是为了衬托天气的火热,京城内外也逐渐变得热闹喧嚣了起来。从上空俯瞰便会发现,除了平日里便小有名气的驿站,酒楼,庭院聚了一些人,还有近几日突然窜起的一些地点也吸引了不少的平明百姓的围观。偶有人会在人群里看到一些身穿便衣的达官贵人,更会引发民众的热情。 演武场便是这样一处地点,那些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之人早在前两日就看到了此次武林大会复赛阶段的具体时日,一传十十传百,直至今日,已到了众人皆知的地步。 复赛的规则由赵辰这位新任的总统使拟定,老宋这位曾经的军师和禁卫军副统领薛向阳商议具体细节,偶有一些不能改动的事项赵辰便向突然闲置下来的当今丞相薛又村请教。 只要通过了复赛,那么以后比试的场地将由京城内城的演武场转移到更为中心的皇宫内,届时普通百姓将再无机会目睹盛事,除了文武百官以及那些皇亲国戚,恐怕也仅有特邀之人方可有资格观看。所以,此次复赛,演武场周围几乎布满了民众,大家都十分珍惜这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后面的比试只能由相应的官员传达出皇宫,在榜上才能见到了。 孟枫随同其他人来到了演武场外,还不知今日要测试什么的他并未因此感到紧张。目光来回扫视间竟在人群里发现了那个令他一见倾心的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然而,正在他想要冲着霍叔挥手示意之时,一身肥肉的许君却是突然来到近前,嬉皮笑脸笑看着他,顿时大煞风景。 同样是上次那位中年人登上了高台,示意大家安静,这才朗声说道:"今日,尔等参加此次武林大会的人选将要闯过三关,方可晋级。第一关将分别考察你们的力量,速度,防守和敏捷。第二关则是考验你们的综合素质,机关丛林便是此次朝廷为你们设置的障碍。至于这第三关,呵呵,容在下先卖个关子。" 老宋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好,大家想必都听明白了,那么,本场测试现在开始!请第一位选手入场......" 高楼之上,赵辰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看着下面场上的一举一动,站立一旁的薛向阳同样双手抱胸,身穿戎装的他正在揣测下面每个人的厉害程度。 突然,有下人前来禀报:"殿下,丞相大人来了。" "嗯?"赵辰与薛向阳双双一愣神,那下人口中的身影已在楼梯间,不过几个呼吸,一身便服的薛又村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义父,您怎么来了?"薛向阳当先行了一礼。 按理说薛向阳从小由薛又村抚养长大,叫声爹也不为过,只不过当初薛向阳在被领养之时,虽年纪尚幼,可也懂得一些事情,这称呼也就在当时定了下来。 薛又村对着自己的孩子摆了摆手,对着赵辰微微躬身以示对其身份上的尊敬,还不待他说话,后者却起身来到近前,回敬于他:"伯父安好,昨夜小侄与吴全贵吴大人畅聊甚欢,吴大人说了,他愿意站在您这边,为您,身体力行。" 赵辰能明显看到薛又村的神色顿时一僵。 回过头去,薛向阳的脸上同样精彩,只不过他并未说些什么,想来他的吃惊程度并未有多大。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伯父今天来所为何事?"赵辰瞧见薛又村那精彩的表情,内心暗爽,走到他身边竟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胆量实在不小。 薛向阳没有理会赵辰这亲昵的举动,三人当中反倒是薛又村显得最为弱小了。一被搂肩,可能是心虚的作用,本能的想要错开身形,万万没想到赵辰把他搂得紧紧的,只好作罢。 薛又村瞧了一眼薛向阳,意思是为父难堪你竟然不帮我,镇定了心神,薛又村不卑不亢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看情况怎么样。"语毕,又向前走到了观望台前,使赵辰不得不暂时撒手。 演武场上,密密麻麻放满了考验用的工具,有考验力量的石板,有考验速度的独木桥。除此之外,考验防守时需要硬接壮汉的几次进攻不得还手,考验敏捷时则需要被几人包围,不得被投掷出来的"暗器"碰到身体。 经过了上一轮毫无征兆的偷袭,能留下来继续参赛的怎么着也有几把刷子,因此,这几项考验下来,仅有一两人在敏捷上落了下乘,被击中了身体惋惜出局。 这两人也不气馁,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在民众的一片口哨声中下了台,混入了围观的人群中一同看起了热闹。 "恭喜场上的各位选手,下面进入第二关。"老宋话音刚一落下,负责协助的守卫们拉下了覆盖一大片场地黑色幕布,场外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高楼之上的薛又村同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所吃惊的并不仅仅是场面的震撼,还对赵辰这些新奇又不脱离实际的规则感到惊讶。以往自己操办这武林大会时,从初试到决赛可是一直的比拼对决。如此看来,倒确实了了陛下想要看到不一样的心意。 孟枫不自觉的看了看许君,见后者一副膛目结舌的样子,不免一声轻笑,他是很乐意看到这死胖子吃瘪的。 在第一关里他可看得清清楚楚,四项考验里这许君的短处便是敏捷这一项。别看现在这裁判所说的机关丛林处于静止,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等到有人进入,那估计就会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想到这里,孟枫难免看了一眼那位蒙着眼的汉子,心中万分好奇,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他能闯得过去吗? "谁第一个来?"高台上的老宋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想来在不了解机关具体运作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当出头鸟,孟枫回头看了一眼场外的霍天广,后者也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逞能。 正在众人僵持之时,终于有人开口道:"我来吧。" 众人目光顿时移了过去,没想到这第一个出场的竟会是唯一不占优势的瞎眼大汉,听人说他的名字叫那扎,是边疆人士。 听到身边其他人退后的声音,那扎向着老宋的方向说道:"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将这机关丛林的范围大小与出入口告知于我?" 老宋也是有些吃惊,听到请求顿了顿,当即回答:"阁下情况特殊,你这请求自然没有问题。" 当下,老宋便将范围大小告知于他,同时让人将其带到了入口处,并说明了出口的方位,到了那里也自会有人接应他。 一时间,场外的观众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紧盯在那扎身上,就连高楼上的三位同样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此人身上,只是赵辰故意站在了薛又村身旁,在观望下面的同时,一只手伸到了薛又村背后,按在了当朝丞相的臀部上,令后者浑身一震。 这机关丛林可是工部的人几天几夜赶制出来的,这一落成就不单单为了应付这复赛的第二关,保守估计也足够用到下一次武林大会了。里面的机关不说复杂到精妙绝伦,就算是简单的机关,在数量上,也足够这些人喝一壶了。 那扎始一踏上了入口处的石砖,后天练成的超强直觉使他全神贯注,聆听着周遭的风吹草动,果不其然,破空声迅速朝他靠拢。 "喝!"那扎一声怒喝,气沉丹田,快速朝前迈了几步,粗壮的身体犹如磐石一般厚重稳固,竟没打算挪动身形闪躲避让,伸出那常人大腿粗的手臂,一个腾身翻滚,前几发射出来的木箭被其抓在了手中,后几发则被其一脚踢开,直直没入了周围的木桩里。 毕竟只是测试,里面的机关在设置时顶多让闯关之人受些皮肉伤,吃吃苦头,并不会危及性命,有些机关甚至可以硬抗,就比如此刻向那扎飞速射去的碎石,"啪啪啪"全部打在了他的身上,而他本人却是不管不顾向前冲,在几根插满木桩旋转起来的圆木前方才停下。 这那扎外表虽然粗狂,却不代表他是个傻大个,知道自己看不见是件十分不利的事情,在探明方位后直接长驱直入,以求在最短时间通过。 裸露的臂膀上已有了点点擦伤,不过想来这些伤害对他聊胜于无,众人见他仅仅停顿了能有几个呼吸便突然继续向前冲去,就连赵辰都不免呼吸一滞。 100 由于那扎选了一条最近的路线,机关丛林里许多机关都未被他触碰到,可也正是为了避免有人投机取巧,在这最短路线的后半段,可谓是加大了不少难度,就孟枫心里来说,他宁愿多走一些路多经历一些机关,那也起码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过关,若是硬闯这后半段,那把握可要跌落两三成。 若是卡在这里面,若是机关不停的话,闯关之人很有可能重伤。 长久以来在黑暗中摸爬滚打,那扎的耳朵那是异常的灵敏,可以说耳朵就是他的第二双眼睛,在他所感受到的范围中,前方的确凶险,不得不取下了背在后背的大剑。 这把剑光看剑鞘就要比普通的长剑宽上一倍有余,看起来相当厚重,倒是与其本人相符。剑鞘整体被破布包裹在一起,想来也是他心爱之物。 在赵辰眼中,这后半段非身手敏捷异常之人不可通过,果不其然,这那扎取下佩剑之后并未打算取巧通过,又是一声怒喝,这大剑连带着本人冲向了前方,那接二连三的阻碍被其一一挡下。 这位边疆人士也是力道惊人,在抵挡过程中竟直接阻碍了机关的运行,那根成人粗细的圆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难听噪声,借着这停歇的空挡,他本人那宽厚的身体也借此通过,一步又一步朝出口逼近。 若说从高处飞跃而过,他也不是没有尝试,只是这高处被拉上了密密麻麻的锁链,在机关运作的同时被浇上了热油,使他不得不回到地面。 相同旋转互相咬合的圆木还有许多根,还未完全避让开这一根,另外一根甚至是多根便迎面而来,一时间"嘭嘭"声响个不停,这位腰身同胸一样宽厚的瞎眼大汉借着蛮力与反应,粗中有细,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最后。 那扎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笑意,终于到出口了,略作松懈急忙伸出手去,然而预料中的援手没有伸过来,那扎反而一脚踏空,连滚带爬从淋上油的阶梯上滚了下去,更加倒霉的是裤腰被阶梯尖锐处给勾住,止不住冲势之下那本就绷紧的粗布裤子一下子撕开了一大道口子,等到有人搀扶,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衣不蔽体,屁股露出了一大片,就连前面的私处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初露峥嵘,周遭围观的民众在短暂的错愕之下忽然不约而同爆发了雷鸣般的叫好声。 "我的剑。"在这般难堪之下,那扎第一想到的竟会是自己的佩剑,好在那把大剑就在旁边,那扎摸到之后这才站了起来,竖立起剑身挡在了两腿间,脸上全无尴尬之色,弄得止不住笑的老宋反而有些尴尬了,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恭喜第一位选手闯关成功。"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位竟会在最后关头出这样的低级错误,太搞笑了啊哈哈哈......"赵辰捧腹大笑,一点也没发觉另外两人沉默不语,薛又村只是嘴角跟着扯了扯,薛向阳反而冷声起来,"所以说不管做什么事情,可千万松懈不得。是吧,殿下?" 说完,还故意看了看赵辰的右手,依然放在薛又村的臀部,不肯松懈。 "你们父子俩也太不幽默了,这还不逗吗?"赵辰顿了顿继续说:"算了不说了,总之这人现已过关,也的确十分厉害,薛副统领你等下可要小心了。" 薛向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有了那扎的探路,这对后面的人来说可是好处多多,为了以示比赛的公平,老宋找人拿来签筒,分别装上了数字签,由剩下之人逐次抽签来决定出场顺序。 抽到一号签的选手脸色难堪的看了看手里的竹签,方才可是见识到了机关丛林的凶险,像那扎那样横冲直撞也算特例,自己身手一般,第一关也是勉强通过,可不能行此途经,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就必须要帮后面的人探路了。 可谁让自己倒霉了,偏偏抽到了一号签,无奈之下,他只好踏出了那一步...... 最终,此人异常艰难的从出口处冲了出来,身上虽是十分狼狈,可好歹也终于闯过了这关。 "恭喜所持一号签选手过关,下面有请持有二号签选手入场。" 场外的民众们终于是看到了一场热闹,初试之时可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今日可就不一样了,平均每人一炷香的时间闯过第二关,再加上第一关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听说等下还有第三关,总算是小小的激动了一把,不枉自己撇下家中琐事前来围观。 有人闯关成功,自然也有人闯关失败,失败之人,几乎是在第一关险之又险通过的那一两位,这也就是为了避免淘汰过多,加上时间紧迫,所设置的机关都算不上复杂精妙,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直至最后一位选手冲出出口,机关关闭,老宋命人将这处于演武场一角的机关丛林重新拉上了幕布,大家的视线随着这位裁判一同回到了演武场中央,就听那熟悉的嗓音响起:"今日的复试终于到了关键时刻,首先恭喜各位通过一二两关的选手们,下面在下将要公布第三关的内容,首先有请此次负责协助总统使,执掌皇城禁卫军的薛副统领。统领大人,您可以下来了。" 大家的目光顿时随着老宋看向了高楼,就见一位相貌不凡的青年男子身穿戎装站立在高楼外侧,静静看着下方,听见老宋的话语后向着身后微微颔首,顿时从好几丈高的高楼一跃而下。 薛向阳现身,老宋适时后退,将话语权递交给他。 众人对这位统领大人的年轻感到吃惊,只见他一步又一步从场外迈进了场内,面色平淡无奇,周围却无一人大声喧嚷。 稳健的步伐行至中央处站立,犹如一棵青松屹立不倒,薛向阳环视一周,最终目光落在了选手身上,不咸不淡的说道:"第三关的内容十分简单,那便是与我一一过招。" 场外顿时传开了窃窃私语。 这时,有一名选手站了出来,问道:"请问统领大人,内容您说了,那过关的条件是什么?统领大人如此年轻有为,必定惊才艳艳,如果是要求将您击败,想必十分艰难。" "这是自然,过关的条件不会过于苛刻,但也不会简单,如果你们与我交手五十招而不落下风,那便算你们通过了。"薛向阳转头看向某人,"出场顺序与上一关一样,手持一号签者先手。" 那名选手不得不再次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行至场中央与薛向阳遥遥相对,彼此行礼之后,有些没底气的问道:"可以使用武器吗?" "你不用我便不用。"薛向阳淡淡说道。 "明白了。" 一号选手忽然亮出一根二节棍,转眼间攻了上去...... 赵辰刻意靠拢了薛又村,后者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被堵在了里头。 "薛兄下去了,此处就你我二人,可否谈谈?"赵辰身体挤着身体。 "......行。"薛又村强作镇定,点了点头。 "伯父觉得这第一位选手能过关吗?" "老夫不懂武学,但想来能在殿下所定下的规则下坚持到现在的,定不会是泛泛之辈,依老夫看,这第三关过关之人将会超过大半。至于这第一位选手,这个......嗯?竟然过关了!" 场地中央,两道身影双双后退,不出所料,那位选手退得更远,就见他喘息了片刻,这才对薛向阳深施一礼,"多谢大人成全。" 正如他所说,薛向阳第一次出手确实留有余力,因为在比赛开始前,赵辰曾告诉过他,"该留手时还是要留手的,可别到了最后人数极少,那陛下看得可就不过瘾了。" 所以,薛向阳出力的程度,全要看对方的能耐了。 将横挡在身前的剑鞘放了下去,薛向阳对他点点头,"合格,下一位。" 高楼上,赵辰对于结果并未在意,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薛又村的脸上,嘴角露出笑意,问他:"伯父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啊!小侄不是早就说过,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叫我名字就好了么。" "辰儿......" "伯父,小侄很想知道,您对乱伦之事有什么看法?"赵辰说罢竟一把搂住了他的手臂,很是亲昵。 薛又村试着挣脱出来,却如他所料果然不行,他也是明白了赵辰的心意,虽具体意向不明,却不妨碍这浅层次的肢体接触,身体反倒放松了下来,同样面带微笑的回答他:"奸污之罪本就十分不耻,更何况这乱伦之罪呢?此乃大恶。" "呵呵,那请问伯父,您在薛兄成人礼那天夜晚,与他同床之事算不算您所说的大恶呢?" "什么?"薛又村大吃一惊,那日探子回来禀报,并未提及此事,没想到阳儿竟然将这事都给说出去了。 "辰儿,你这话是何意?" "伯父非要小侄细说吗?小侄有时说话声比较大,可不敢保证不被他人给听到。"赵辰轻笑,忽然伸出手隔着那便衣的下摆,按在了薛又村的两腿间。 101 按在了那柔软的裆部,赵辰开始揉捏起来。 薛又村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急忙伸手抓住了赵辰的手,语气加重了不少,"快放开!" 赵辰自然充耳不闻,只是凝视着他,后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马换了一句说道:"殿下,万万使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能做这样的事!唉......" 薛又村婉拒推搡,这般示弱反而增强了赵辰的胆量,抓住那一团柔软不松反紧,用力的拽住,"伯父可别反应过激啊,被下面的人看到了可不好,您说对吗?" "嘶......痛痛痛,不放了不放了,松一点总可以吧?"薛又村紧紧抓着赵辰的手,命根子被他人给攥在手心里,由不得他不妥协,察觉到胯下松了一些,身体一凉,溢出了不少冷汗。 "伯父......"赵辰笑嘻嘻的看着他。 薛又村却是脸色阴晴不定,努力平复急躁的内心,问他:"殿......辰儿,你你究竟想要老夫做什么?" 声音并不沉稳,明显是一弱再弱,颇有些无奈之意,毕竟任谁被如此调戏,心情都不会愉悦的,更何况他堂堂的一国之相,私处被人抓在手里揉动,竟不能反抗! "嘘......"原本搂住薛又村手臂的另一只手松开,改为抱住了他的粗腰。一来可以感受怀抱的温暖,二来则更为方便他那只抓着薛又村私处的手上下抚摸,还稳住了他的身躯。 赵辰按住薛又村的身体上下掠动,就差把手掌伸进那单薄的两层衣裳里去了,近在咫尺的他分明能感受到那略显急促的呼吸,手里抓着的阳具也缓慢膨胀起来。 "辰......辰儿。"薛又村又呼唤了一声。 赵辰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就在眼前的脸庞,胡须修理得整整齐齐,虽不短却不显得紊乱,脑袋又向前靠了靠,仿佛下一刻就会轻吻上去。 接下来就是考验两人耐性的时候了。 还是赵辰先开了口:"伯父,这种时候还想装作一个普通人吗?我们彼此身份已经明了,你认为我还能装作没事人吗?" "可是......辰儿,老夫是一国之相,你是德宣王爷唯一的子嗣,将来是必定要封王的人,我们的身份......"薛又村有些哭笑不得,很是无奈。 轻轻的把手滑进了薛又村的内衬,仅仅隔着浅薄的绸子抚摸着丰满十足的肚腹,"可小侄听说伯父您对我十分意动,难道您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吗?您以往的强势呢?莫非是咱俩属性不同?" "这个......" 由于担心被下面的人所发现,两人早已退到了角落,除非是有人上楼,否则没有人会看到这荒唐的一幕。 两个男人,一大一小,此刻却相拥在一起,更加过分的是,那年纪偏小的男子竟突然强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绕是他薛又村早有预感,可真当赵辰吻上去的同时,本能的还是想要推脱出去,不过后者将他搂得严严实实,手掌还不停的在他上身,甚至下身肆意抚摸。 不知怎么想的,薛又村也突然精虫上脑,心想都到了如此地步,自己为何要拒绝呢? 短暂的抗拒之后,空闲出来的双手终于忍不住刺激抱住了身边之人,呼吸更加急促,肉体更加火热。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赵辰嘿嘿一笑用衣袖将嘴角的唾液给擦干净,反观薛又村脸色却是有些复杂,既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担心忧虑,掏出手帕擦干了嘴角,看向赵辰的眼神都变得和以往不一样了。 此处不宜更为深入,赵辰倒也不急于一时,过足瘾后好像变成了没事人,又回到高楼的栏杆上,看着下方的演武场。 没想到这一看,恰好看到了颇为在意的一场交手。 薛向阳作为禁卫军副统领,平日里没少抛头露面,宫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这其中自然包括了只作为一名小卒守卫宫门的孟枫。 不过,孟枫认识薛向阳,后者却对他没什么印象,当薛向阳在前者的眼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不由得察觉到有些别扭。 "你不用武器吗?"薛向阳疑惑。 "对!"孟枫爽快答道,作为士卒中的一员,他知道这薛副统领的佩剑乃是由玄铁打造而成,自己则用的普通的长剑,若是使用武器交手,在这方面自然就落了下风。 "噔。"低沉得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在孟枫脚下骤然响起,他本人则是飞速窜出,身轻如燕,快如利箭,不过眨眼间便来到了薛向阳的身前,右手化拳直捣下怀。 事发突然令人有些始料未及,不止场外的民众,就连薛向阳也是吃了一惊,以至反应慢了半拍,虽也及时闪身并出手阻挡,却终究让孟枫取得了先机,一击不中又来一击,致使薛向阳一时间竟无法反攻,不停的接下迎面而来的一招又一招。 这下可是炸开了锅,从第一位选手到现在,大家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年轻的副统领大人处在了下风,不知怎的,竟然拍手叫好起来。 薛向阳无暇顾他,那些喝彩声充耳不闻,心想终于碰到了个厉害的对手,同时也在为对方的年纪感到吃惊。 对方竟比他还要年轻!这人是什么来头? 此人内力深厚不弱于他,而且运用得十分娴熟,连续的处于下风使得他也起了好胜之心,不得不全力出手,他倒要看一看到底谁更技高一筹。 孟枫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年轻的副统领了,碍于没有机会一直没有出手过,今日难得有了好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这人果然厉害,并非浪得虚名。" 薛向阳突然强横起来的攻势孟枫也察觉到了,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的同时,也一声轻叹:"看来是不能一直处于上风了。" 最后一招以伤换伤,薛向阳击中了孟枫的腹部,他本人也挨了对方猛烈的一拳,这一拳可不比普通人那些花花架子,而是蕴藏了十足的劲力,令他胸口一阵吃痛。 两人同时后退,遥遥相对。 "你叫什么名字?"薛向阳问。 "孟枫。"孟枫答。 "很好,你过关了。" "多谢了。" 接二连三的交手过招,对于体力有着很高的要求,这第三关进行到一半,薛向阳的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这对于最后几位选手,那可是有着天大的好处。 "薛副统领,歇息一下吧。"老宋在旁边问道。 薛向阳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人,在看到并无人反对后,应了声好,老宋也及时通知剩下的几位选手养精蓄锐,准备接受这进入皇宫前最后的比试。 暂时没了精彩可看,围观的民众们也不气馁,交头接耳谈论着方才的比试,比如说哪个选手看起来更加厉害些,哪个选手又是最弱的一个。 薛又村瞧准时机,当即表示告辞。这一来可以让自己精神上缓一缓,二来到这儿也没什么公务,上了些年纪身体也有些乏了,想要回府中歇息。 "既然我俩关系已经明了,伯父若是有空也不妨出来走走,与小侄谈谈心,多多交流。"赵辰那意思薛又村再明显不过,说白了就是有时间出来私会,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将会做些什么事情。 "一定,那老夫就先走了。" "嗯" 殊不知,在薛又村下楼之后,在高楼上观望着下方的赵辰与起身上轿的薛又村嘴角几乎同时掀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通知御春坊那边,带人去老地方见。" 内城西边的一处客栈,生意惨淡,若不是还有客人住在客栈里,掌柜的多想关门打烊,去演武场那里看热闹。 二楼的一间偏房外,林县令侧身站立,轻轻敲了敲门,"孙兄,孙兄。" 屋内的孙广睡得正酣,林县令不知敲了多久,孙广这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啊,这......怎么睡这么死。"孙广睡眼朦胧,对着门外的林县令喊道:"林大人,房门没关死,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林县令错愕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孙广脱得只剩一条底裤四仰八叉躺倒在凉席上,柔软的肚子被同样脱个精光的小给用手臂压着,手指不经意间按着孙广那暗红色的乳头,一条腿也盘在他的身上,好像还未醒过来。 也就是小给是个男孩,若是个女子这样躺在孙广身侧,完完全全会被误认为昨夜两人行了房事。 林县令微微侧过头,对着自知有些尴尬,将小给手脚从身上取下,赶紧下床穿衣的孙广说道:"你起得可真够晚的,不知今日是武林大会复试的日子吗?还不赶紧起来,再晚可就错过了。" "是,是,是我的错。"孙广愈发尴尬,一边穿戴衣物一边叫小给起床,林县令本人则是退了出去,在楼下等待。 孙广饿着肚子随同林县令向演武场赶去,令他们失望的是,当他们赶到目的地,才发现演武场上空无一人,周围的民众已经散了开来。 林县令急忙拉住一名路过的百姓,向他询问情况。 "哎呀,你们来晚了,我告诉你,今天的比试可是精彩万分呐!你们现在才来,真是太可惜了。" 林县令又询问了复试的结果,这人告诉他:"一共十六人通过。唉,不过这之后的比试我们这些人可就看不到咯,听说会在宫内举行,咋们这些普通百姓,可是进不了宫的。" 102 京城最大的福来客栈迎来了几位贵客。当掌柜的看到来人所持有的腰牌之时,急急忙忙下跪行礼。 偌大的客栈在这几日可是冷冷清清,不过掌柜的却不敢因此有所懈怠,相反每天都是卯足了劲儿时刻提防着客人的要求。 自今日午时过后,陆陆续续归来的客人们对掌柜那满脸堆笑的面容视而不见,吃过了午膳之后,有些人便各自回房收拾了自己的行礼,在专人的带领下搬出了客栈,这些人便是那此次复试被淘汰的选手,如此一来,本就冷清的客栈如今更加冷清了。 "大人,您安排的那些客人都住在了二楼与三楼的天字号房,这是入住的名单。"掌柜的小心翼翼将入住名册交予了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大人,旁边还有一位身穿便服的年轻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但想来也不简单。 "嗯,你先下去吧。"薛向阳将名册拿在手里,一边上楼一边翻了翻,其上只剩下了寥寥十几个名字没有被毛笔划掉。 "殿下,那人住在十二号房,三楼左侧第一个房间。" "好啊,去看看吧。" 躺在床上的孟枫忽然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说道:"茶水我这儿还有,不必更换。" "你叫孟枫是吧?" 孟枫闻言站了起来,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三个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其一自然是今日交手的薛向阳薛副统领,另外两位他也并不陌生,一位是作为裁判主持此次武林大会的中年人,脸上的小胡子再加上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十分的平易近人。这最后一位孟枫虽与其只有一面之缘,却怎么也忘不了。 "殿下,大人,找我何事?" 赵辰没想到对方竟直接道破了他的身份,细细想来对方的面孔有几分熟悉却记不起来,索性不再细想,淡淡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关心关心选手。" 孟枫闻言一怔,双手抱拳,"原来是总统使大人。"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从里可见外面广阔壮丽的景色,窗旁的桌案上摆了一株普通的盆景,一旁放着一把说普通却又不普通的长剑。 当薛向阳注意到剑鞘上的特殊印记时,不免有些吃惊,"你是巡防营里的人?" "是,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噢......我记起来了。"赵辰恍然大悟,一拍双手,"前些日子我第一次进宫之时在宫门处看到过你一眼,记得当时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吧?" "确实如殿下所说在下就是跟在霍大人身后的一名小卒。"孟枫不卑不亢的说道:"殿下这可是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参赛选手面向的可是所有阶层。" 赵辰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想当初我也想跟着你们一起报名的,不过仔细一想,还是算了,总统使去当参赛选手,这算什么话。" "殿下今日来真的只是来与在下闲谈的吗?" "怎么?不可以吗?"因为是全京城最好的客房,孟枫的房间不说辽阔但也不比一般的客房狭隘,赵辰迈步来到窗口,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孟枫沉默许久,他与这位可是没什么好谈的,不过既然人家亲自光临,这样僵着也不是个办法,想了又想,于是开口询问:"敢问殿下下一次比试是在何时?" "下一次啊......还没定好呢!"赵辰一句话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微微一怔,又看了看另外两人。 "别看我,殿下都不知晓我又怎会知道?"薛向阳一声冷哼。 也只有那中年人笑看着他,有些"和蔼"的对他说:"殿下的意思是,虽不明确下次比试的具体时日,但若是有消息了,必定会通知大家的。小兄弟不妨在这里多住几日,也好养精蓄锐。" 几位都这样说了,孟枫也没办法反驳,正不知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殿下突然问道:"唉你们看,那儿是哪儿?" 闻言,大家一同来到窗口,向外看了出去。 赵辰所指之处也并非什么离奇的地方,只是他也不知在此刻说些什么,故意找了个话头而已。 只见在这客栈稍远处,视野可及的地方,有一处宅院与其他宅院稍显不同。房屋占地很小,与之相比院子却大得离谱,由于几人所站较高,依稀能看到些院子里的摆设,尽是些奇形怪状的工具。 "这有点像......"薛向阳思索片刻,忽然瞪大了双眼。 一只飞鸽恰好从头顶上飞过,停在了那家宅院的院墙上,借着树荫下的凉爽,开始清理自己的羽毛。 然而,它刚刚待了没多久,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却吓得它立即飞远了。 树下的空地上,一具浑身赤裸的肉体被悬吊在一副铁架上。 这具身体浑身绑满了绳子,用来悬吊的绳子绑在了双手双脚上,整个人呈跪伏状被吊在半空,双脚分开像只青蛙一样,双手却是背在背上同腰身捆在了一起。 压抑的呻吟声正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发出,定睛一看原来是口中被堵上了一团破布,隐隐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骚味。顺着那有些发黄的身体一路向下,就会发现在他的私处,也就是两腿间,那不大不小的阳具被一根单独的细绳给紧紧的绑住了根部,此时此刻,那鲜红色的龟头顶端晶莹剔透,丝丝光滑透亮的粘液正沾在那里,随时都会滴落在地。 然而,那难以掩饰身体欲望的躁动与呻吟,根本原因却是来自于他那暴露在外的后庭。 那后庭肉穴看起来已不似常人那般紧致了,仿佛随便一根大小适中的棍状物就能捅入进去,几根耻毛紧贴在周围,随着那股瘙痒不停的紧缩松弛着。 而导致其瘙痒的罪魁祸首,则是在他身后的几个年轻小生,相貌柔和,少了分男子的阳刚之气,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这几个年轻小生正绕有兴致的看着他,手中的狗尾巴草不住的在那肉穴处抚动,除了草茎,还有人扯下了鸡毛掸子上的鸡毛,一同挑逗着他。 被吊起来的人既痛苦又享受,那回荡在耳边的吟吟笑语仿佛成了作用最大催情剂,若不是口中塞上了他那几日未换的底裤,恐怕早就哭爹喊娘了。 院子里尚且如此,在那房内的春色也弱不了多少。 只不过在外面是一群人,在这屋内却仅仅只有两个人,两个浑身赤裸彼此纠缠在一起的人。 不,也说不上全身都暴露在外,就好比那体型丰满的那一位,脸上的面具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孔,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孙子云揉着面前这位坊主的胸口,跨坐在此人两腿间的他迎合着时缓时快的撞击,看着这人,孙子云就仿佛回到了那一晚对他父亲所做的那些事,那时候,他也是这个姿势...... 本是喜欢精壮男子的他,就因为他的父亲,那身材有些臃肿的爹,渐渐的也接受了另外一种类型。 俯下身体,孙子云整个人趴在了那人的身上,为其舔弄着双乳,后者也仿佛很是享受,搂住孙子云的腰身,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那细腻的后背,翘臀。 孙子云也不客气,白皙的手掌也开始在那人身上来回滑动,从上至下直到将坊主的命根给握在手里揉动。 起初还十分的享受,然而,本想挑逗一下对方的孙子云有些使坏似的将手从两腿间滑了下去,这坊主却如同闪电般的夹紧了双腿,"不要动。" "是。"孙子云抽出了手,撑在了身体两边低头看着身下之人,嘴角忽然爽朗一笑,埋下头去亲吻着脖颈,轻声说道:"坊主,您知道吗?子云看您就好像在看子云的父亲一般。"
"呵呵,是吗?那老夫真想见见他。" 孙子云不语,只是笑了笑。 "那你是不是对你的父亲做了什么?"坊主又问。 "当然,子云对他所做之事正如我们俩现在这样呢。"慢慢的,孙子云整个人压在了坊主的身上,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抬起手来,想要去揭那面具,"若是坊主长相与我爹也同样相似的话,那岂不是太有趣了。" 当他碰到面具的那一刻,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坊主竟没有反抗,孙子云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心跳加快,慢慢的,慢慢的,他揭开了一角,胡须,嘴唇,鼻子...... "啪。"面具重新合上,这位坊主抓着孙子云的手,"还是算了,等时机成熟吧。" "子云喜欢坊主您,难道您不喜欢子云吗?" "不是......" "那您为何......"孙子云本想追问下去,却忽然见到底下之人脸色开始不太对劲。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快出了,子云为您弄出来吧。" "好。" 103 "两位,前面便是王府了。" "多谢了。" 林县令同孙广俩爷孙一同来到了王府大门前,绕是之前下定决心要去敲王府的门,可真到了近前,却又有些犹豫了,踌躇不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恰巧王府的一位管事打门口经过,看到了门外身着便衣的两个家伙,看那行为举止也不像哪位朝臣大人,遂出门质问:"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聚集的地方,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看到这幅场景,林县令终于下定决心,将怀里的锦囊掏了出来,递了上去。 "这是何物?"那位管事人将锦囊内的东西给取了出来,当他认清了手中的玉佩,微微吃惊,看向几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少爷现在未在府上,几位先随我进来吧。" 孙广一喜,暗道这东西果然管用,遂也将自己的锦囊拿出来晃了又晃,跟着沉默下来的林县令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还好,令他不安的事并没有发生,林县令直到跟着那名管事来到了一间看似待客的房间,也没见到王府真正的主人。 "还请几位先在此耐心等候。"这位管事也不知赵辰何时才会回府,命人端上了茶水之后,就此退去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轻轻坐在了椅子上,做好了随时起身的准备,孙广和林县令便开始等着殿下回来。不过,这王府的椅子不是那么好坐的,刚刚坐在片刻,两人就有些坐立难安了,只怪自己真是鲁莽,竟直接来了王府。 赵辰从福来客栈回来已过了午时,一进门,就听一位下人向他禀告了有几人来访的消息,不免露出了笑容。 "这两个终于舍得过来了。" "哟,两位,真是好久不见了。咦,这孩子是......"一进门,赵辰就开始调侃两人,后者反应尤为激烈,一下子站了起来,对他行礼。 孙广拉过小给开始介绍:"殿下,这是那名叫小给的孩子,我瞧着可怜,便收养了他。" "真的?你家那几位夫人难道就没什么意见吗?" "殿下,区区妇道人家,我孙府,还轮不到她们做主。只是我和林县令不请自来,唯恐扰了清静,还望殿下不要介意。"说着,孙广看了看一旁的林县令,却发现后者不时将目光看向了赵辰身后的老宋,脸上有着道不明的喜悦。不由得干咳了几声。 老宋上前一步,问道:"林大人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没,没什么......" "这段时间京城可是热闹得很,你们两个既然来了,还得好好待上一段时间才是。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安排两间客房,你们俩住进来怎么样?"赵辰正说着,就见对方急忙摆手,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慌慌张张的说:"殿下,不必了,我们住客栈挺好的。" "也好,那你俩今日怎么想着来这儿找我了,有什么事吗?" 果不其然,当赵辰问出这句话后,就见两位同时尴尬了起来,林县令更是有些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这才缓缓说着:"殿下,下官只是想,殿下既然将玉佩交予我们,想必是必有其用处的,恰逢武林大会这等盛事在京举行,下官便同孙兄一同过来凑凑热闹,也方便过来拜访一下殿下与......宋管事。" "噢,原来是这样。"赵辰看了看老宋。 "只是这武林大会听说以后要在宫内举行,所以在此次拜访殿下后,我们就会回去了。" 林县令嘴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很想留下来的,更何况孙广听说了他的孩子也来了京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到处去寻找。就在他心满意足准备打退堂鼓之时,就听殿下忽然说:"不可。"遂疑惑的看着他。 "这几天呢,你们俩就好好留在京城,且不说后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们,就说明日,我要带这小给进一趟皇宫。"赵辰在小给身上来回扫视,果真与太医院那位有多分的相似之处,他已断定两人必是亲兄弟,趁着让家人团聚的同时,也顺带好好调戏一下那位姓彭的太医。 "啊?这......"孙广十分吃惊。 "放心好了,绝对是好事。"赵辰笑看着他,"两位今日可有什么安排?不如去附近的浴池泡一下澡,舒缓一下筋骨如何?" 赵辰看了看林县令,忽然说道:"老宋作为我的贴身管事,自然也会跟着去。" 林县令认为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遂不等孙广先说些什么,急忙应承了下来。 京城的浴池比较多,毕竟民众繁多,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不过汤池就很少见了,不同于前者,后者乃是天然温泉水,非地势奇特是找不出这样的地方的,放眼全京城也仅有两处,分别位于皇宫一隅,作为那些文武大臣按照礼法章程给出春夏季节的半旬一次,秋冬季节的一月两次的集体沐浴场所,意在洗心革面,涤荡身心。 除了这些特殊日子,平日里则很少有人踏足。有时候皇上觉得身子乏了,也会去那里洗一洗。 赵辰带孙广等人去的,不过是皇宫外的一处普通浴池,刚过了晌午,来这家店铺的人不多也不少。 按理说作为普通的宅院老爷与小小的一乡县令,与身份尊贵的殿下同处一池乃是大不敬,可由于上次已经有了这样的一次经历,两人知晓了这位殿下的习性,现如今也只得按捺住紧张的心神缓缓的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了,只是这次少了两个搓澡的师傅,多了一个孩童。除此之外,那各自的心性也与上次大不同。 老宋最先脱光,却是最后下水的一位,下了水之后,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的去解那绑在命根根部的绳子,顺带拔出了塞在肉穴里的假阳具。 林县令睁大了双眼。 孙广最先反应过来,想要去捂上小给的眼睛,却发现后者早已看了个一清二楚,此刻正紧紧的盯着他的肚子下方,那团堆在两腿之间,根根毛发随着水流缓缓飘动的命根子。 孙广和林县令相距很近,两人赤身裸体坐在水池里下半身都泡在了清澈的水中,老宋偏偏走到了两人的中间挤了进去,与赵辰遥遥相对。 林县令只觉得心跳加快,本以为这宋管事会挤在他身侧强行坐上去,却发现宋管事只是双脚踩上了自己所坐的台阶,然后他便见到,宋管事一屁股坐在了池边的地面上,两条腿高高抬起,竟绕过头顶,搭在了他外侧的肩膀上。 林县令吃惊非小,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正处在宋管事两腿间? 这时,赵辰笑了,对他们说道:"几位不必拘束,反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清楚。是吧,孙老爷?" 孙广老脸不由得一红,想起了那日宋管事第一次为他涂药时的场景。 "林大人,不知你能否接受这样的行为呢?"赵辰见林县令不语,接着说:"想必林大人对我这位管事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吧?" 林县令一听,突然一阵邪火上涌,私处的阳具竟不由自主的膨胀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捂住了胯下,与孙广对视一眼,发现后者也同样面带羞色的捂着他自己那一团玩意儿,彼此报以苦笑。 正在两人尚不敢轻举妄动之时,忽听背后传来异响,搭在肩膀上的大腿十分有节奏的抖动着,林县令耐不住刺激,转过头看了看,就发现那近在咫尺的硕大阳具正被一只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又粗又长的茎身,上下套弄着,那被水浸得发亮的龟头就在眼前跳动。他知道,自己只要稍微动动嘴,就能含住它。 "小给,过来。"赵辰对着正在学习的小给招了招手,后者听见此话,看了看正被自己握住手臂的孙广,见他点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到了赵辰身边坐下。 "小给,你想进宫里看看吗?" "孙爷爷会一起去吗?" "嗯......明天不会。" "那小给不想进宫。" 赵辰哑然失笑,"明儿个我带你进宫是为了见一个人,你是不是还有一个走失了的弟弟?" 听得此话,小给终于不再注意对面的几人,掩饰不住的吃惊与欣喜突然转向了一旁的赵辰。 "是真的吗大哥哥?你说你找到了我的弟弟?"小给突然有些激动,连称呼都显得很是随意,不过赵辰却并不计较这些,只是回答他:"应该是的,所以明天带你去见见他,让你们两兄弟团聚。" 小给突然哽咽了起来,看起来倍加可怜,赵辰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跟着自己一同上了岸,通知跑堂的伙计给自己找了个房间休息。这一来能平复一下他的情绪,二来自己一走,留下三个辈分相同的人,一些羞耻的事情做起来也更为容易一些。 果真如他所料,赵辰这一走,浴池的主角顷刻间转移到了老宋身上。 104 封闭的房间里很是闷热,唯有泡在水里才能感到丝丝清凉。 不过,几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发热。这种发热不同于体温,而在于那席卷全身的火气。 那是邪火的火气。 赵辰一走,林县令最先动了起来。 一声婉拒,林县令把搭在他肩上的大腿放到了一边,继而站起身来,给老宋腾出了座位。 "宋管事,还真是......看得开啊!"林县令僵着嘴笑道,眼角不时的瞄向老宋的大腿根,就见后者把那阳根弄得一柱擎天之后,顺势坐了下来,盯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忽然,老宋摸上了林县令的大腿。 不论什么样的心性,都抵不过此刻内心的蠢蠢欲动。特别还是在这坦诚相见的浴池之中。林县令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些把持不住了。 如此看来,林县令并非那种完全不能接受龙阳之好的人,这样就好办多了,老宋直接下了一剂猛药,伸手抓住了林县令的阳根。 "不介意吧?林大人。"老宋笑着问他。 后者顿时面露羞色,不过如今命根子落在他人手心里,林县令不敢妄动,看起来倒像是顺从了老宋那放肆的手掌。 "能不能起身一下呢?林大人应该知道,就这么一直泡在水里,有些事做起来会有诸多不便。"老宋站了起来。 "哦......好的。"眼见对方站起了身,胯下那硕大的阳根依旧挺立在半空。鬼使神差的,老宋说什么他便做些什么。 突然,老宋跪在了他方才所坐的台阶之上。 如果说这只是让他微微吃惊,那么老宋接下来的行为足以让他不敢相信。 "宋管事,您这是......嘶......"林县令那捂在胯下的手掌被拿来,老宋一俯身,便将脑袋埋了上去。 不仅林县令呆了,一旁看热闹的孙广也呆了。 他们都没料到,明明宋管事地位比他们要高上不少,却还是屈身愿意在他们胯下承欢,这不应该是反过来才对吗?难不成,这是殿下的意思? 想到这,本就发胀的老宝贝儿更加的不听话了,比吃那些壮阳的药材还要管用。 老宋不理会另外两人的眼神,而是一本正经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含住那一根并无异味的肉棒不停的吞吐着,舌头不住的挑逗着。 林县令是第一次被同性之人含住了私处,不免有些把持不住轻哼了出来,就算平日里与夫人例行房事之时,也未曾有这般爽快。 许是老宋口活太好,林县令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等秽事,吃了没多久,他便直呼受不了了,让老宋赶紧吐出来。 老宋想了想,还是依言松开了嘴,用手摆弄了几下,林县令腰身一紧,尽数发泄了出来。 老宋虽说没有含住它,却离它不过几寸之余,此番发泄,那一股股精华统统射在了他的脸上,面部一片粘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可他没有理睬,伸手扶住那尚未疲软下来的阳根,又是一张嘴,将那上面的精华全部舔了个干净。 这般刺激,林县令差点叫了出来。 待得一切完事之后,老宋这才就着池水洗了把脸,好在他现在胡须并不丰茂,不然粘稠的精华一沾上去,可就不那么容易洗掉了。 老宋又转身走向了孙广,林县令瞧这架势,立刻又下到了浴池里。 比起林县令,孙广可就没他那么不好意思了,这还得归功于上次在自己府上已经面对过这一类行为,见宋管事朝他靠近,虽是有些紧张,却并非不敢对视。 从古至今,男风之事一直存在,赵国也不例外,虽说异性相吸仍占大体,随大流,可举国上下倒也对男风这种特殊的爱好并未有多少排斥,心理上对其并不厌恶。有些地方还特意开设了类似的男风馆,就好比京城最著名的御春坊。 方才因为一直帮着林县令泄火,老宋身体上并未收到什么刺激,因此,原本挑拨起来的身体反应随着时间慢慢的平复了下去,最为明显的便是胯下那根东西,此刻不再挺立,而是垂在了两腿间,好在并未收缩,卖相仍相当可观。 老宋径直走到了孙广的面前。 由于水深的缘故,老宋站在浴池中下半截身体尽皆淹没在了水里,不过水质很好,也许是刚换上不久的缘故,不说完全透明直通池底,可近在咫尺的孙广却依旧能清楚的见到他的私处。 老宋如此行径,孙广比林县令可要明朗的多,问道:"宋管事要鄙人帮忙吗?" "看来孙老爷有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了,平日里想必是下了些工夫的。"老宋点点头,突然闭上了双目。 见此,孙广便伸出手去,抓住了老宋的命根。 虽说男风之事并不罕见,不过在这其中,不外乎年轻男子与年轻男子,就算是那些达官贵人中所收养的家奴,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爷们也会喜爱收养些年轻貌美的男孩童子供其赏玩,像这样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的不说绝无仅有,却是相当少见。 好就好在,这是赵辰刻意创造的结果。 老宋对赵辰自然是无条件听从,就算让他出去大街上裸奔也不会过多犹豫,就算犹豫更多的也是为赵辰着想。而林县令和孙广两位则是因为初入这一行,兼容性十分宽广,不管对方是年轻人,或是壮年与同龄人,都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孙广揉搓着老宋的那一根,有些坐立难安,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老毛病犯了。 眼见着眼前的肉棒再次变得挺拔起来,孙广那另一只手也不免在自己的两腿间反复捏弄,反应过来时心中一阵自嘲,就听宋管事让他也坐到岸上去。 "啊?我也要啊?"孙广想着,怎么着也得反过来才是吧。 "孙老爷,这是我家小主下的命令,你说我能不接受吗?"老宋微微一笑,"要是你觉得吃亏,大不了你给我吃回来,怎么样?" 林县令原本还沉浸在方才的特殊感受之中,听到此话,不知为何有些小小的不满,遂没等孙广答应,竟抢先回了话,"这不妥吧?殿下可没让宋管事您......" 孙广听到此话,也没多想,他也觉得林县令说的话有些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老宋看了看孙广,又看了看林县令,认真问道:"真的不需要?" 如此一问,两人竟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同时迟疑起来,想来心里已经有了一番争斗,老宋看在眼里,终于明白了缘由。 "先不管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宋将脑袋埋了上去,孙广受宠若惊,被含住的老根仿佛要融化在老宋的嘴里,兴奋的跳动起来,伴随着胯下的活跃,孙广本人也不免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撑着身子,闭上了双眼。 "啊......真舒服......"孙广忍不住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恨不得揪出几个疙瘩出来。 林县令见此,手掌下意识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胸部,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脸色微红,立刻缩回了手,继续放在私处。 孙广也没能坚持多长时间,与林县令想比也就半斤八两,老宋对此倒并没有多大的意见,他只是完成了需要完成的任务,如果对方更加放的开,要他继续做些深入了解的话,他倒也不会不答应。 "林大人,坐过来。"清理好脸部的老宋忽然向林县令招手。 "哦。" 林县令与孙广紧挨在一起,两者皆正襟危坐,像是在什么正式场合一样,不过看他们身下光溜溜的模样。却是有些忍俊不禁。 老宋一对比,就发觉林大人比起孙老爷来要稍微瘦上一点,却并非那种肚子上没几两肉的人,挺着个小肚子,还是有些富态的。 要说真正的富态,还得是孙广这位平时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了,不过毕竟年纪偏大,皮肤虽仍保养的很好,却仍然有些衰弱的痕迹,比来比去,还是自己的身体最好了。 两人有些差异,这宋管事怎么突然如神经质般呵呵笑了起来,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顿时不解,问道:"宋管事,你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只是我方才想到咱们三人身体都生得这般有福,觉得挺有趣的。" 孙广瞧见林县令依旧有些疑虑的眼神,一声嗔笑,抓起后者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还不明白?你摸摸,是不是感觉肉乎乎的,很舒服?" "好像......是这样子。"林县令早就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今日可能内心有些激动,脑袋总像断了根弦儿似的,还是没觉得宋管事所说有多大趣味。 "好了好了,你们两位倒是泄了火,浑身舒坦了,不会把我给忘了吧?"老宋看了看挨在一起的两人,"孙老爷帮我吗?还是林大人帮我?或者......你们俩一起来?" "一起......"事情都发展到了这般田地,若还是不好好享受肉体上的乐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因此,林县令没有推脱,孙广却跃跃欲试,"行,试试吧。" 老宋闻言,坦然一笑,他可早就憋坏了,如今两人皆不反对,那是再好不过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两只膝盖分别跪在了两人两条大腿中间的台阶上,膝盖抵住了两人的私处,整个人跪立起来,两只手扶着两人的脑袋,一同按向了自己的胯下。 胀红的肉棒之上,顿时传来了不可抵御的刺激。 老宋明白,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着两个人的挑逗,还是一个部位。 肉棒变得更硬了,越来越滚烫,仿佛要喷出火来。 105 孙广与林县令分别在老宋两侧共同舔弄着同一根阳具,彼此之间相距甚近,几乎就要亲上了嘴。 来之前林县令可没料到会发生这些令他没齿难忘的事,既羞耻又满足的矛盾心理令他久久不能自已。自己本来以为,只要能在浴池里再次近距离的观察到宋管事那肥大的下体与丰满的肉体就十分满足了,可眼下宋管事竟让他去含住那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是绝不会主动去做的,可老宋给他强行按了上去,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孙广与林县令两人像在争风吃醋一般不甘示弱,你舔一下我吃两下,你含住肉囊我就吃另一个。完完全全忘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那是多么淫秽啊! 可两人都被眼前这根肉棒摄去了心神,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这上面。林县令第一次与孙广起了好胜之意,遂抢在了孙广的前头,将泛着油光的深红色龟头给吞进了嘴里,一口又一口。 孙广见他那副样子,只得先停了下来。改用手去把玩垂在肉棒下的两个肥厚的肉囊。 可过了一会儿,林县令还是不肯松口,孙广一看,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很识趣的,孙广缩回了脑袋。 岂料,林县令含着含着,觉得这种滋味很是美妙,越来越刺激,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快要迷上这种滋味儿了。 "快点儿,快点儿......啊......好舒服......"老宋还是很享受的,并未觉得自己将身体给了两个地位比自己低一些的人享用是一件可耻的事儿,自己的这幅身子在小主的示意下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看光过,那份羞耻心早就变得极其细微了。 在他看来,与其在这种时候想这想那,还不如放肆的,尽情的去享受来自身体上的各种刺激与快感,方不失男儿真性情。 止不住的快感在全身蔓延,老宋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好似这一摸就会抚去各种不快。在见到孙广主动退了出去,遂把身子转向了林县令,方便对方正对着自己。 双手扶住林县令的脑袋,察觉到后者吞吐得并不是那么快,不是不快,而是过于慢了一些,嘴里胡乱嘟囔了一句话,告知了林县令,便主动开始动作起来。 行至深处,几人哪里还讲究行为是否优雅。老宋干脆将林县令压在了身下,撑在地面上活动着屁股。林县令斜靠在池边,入眼处已被老宋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再加上一根肉棒不住的在嘴里搅动,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林大人,我射在你嘴里可好?"老宋询问。 这种事本来就你情我愿,并非强制性的。如今即将到达高潮,两位又是小主的客人,可不能蛮横了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欲望,总得有所考虑才是。 "呜呜呜......"胯下的略微反抗让老宋明白了心意,慢吞吞爬了起来,翻过身就地坐在了林县令的身旁。 老宋双手反撑着地,喘着气,胯下一柱擎天,"呼,呼,呼,可真够累人的。" "是啊!脖子都僵了。"林县令扭了扭脖子,坐直了身子,看到一旁的宋管事张开大腿的模样,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并一把抓住了那被自己咬得通红的肉棒。 老宋盯了一下,适时说道:"对,快帮帮我。林大人对用嘴有些介意,用手应该不会吧?" 林县令没有说话,老宋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孙广也在此时凑到了老宋的另一边,看着林县令为其套弄着胯下的命根子,像观赏美景一般,眼睁睁看着那突然伴随着呻吟声的粗大肉棒颤抖着茎身,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喷射而出,冲到了头顶,这才快速落到了水中。 "两位,是不是觉得十分的刺激。"老宋望天,悠悠说道。 林县令没有说话,不过看模样显然是有些认同。而孙广则开口回应,"好像确实如此啊哈哈,这人多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确实没啥意思。" 林县令埋汰了孙广一眼,"要说一个人可说的是我吧?孙兄可还有一个小给替你......" 不用说完,孙广已经尴尬起来了。 还是老宋出来打圆场,两只手伸了出去分别抓住了两人的私处,又让两人把手放在自己身体上任何一个地方,这才笑着说:"哈哈哈,这次两位真是给足了我面子,真是十分的感激,希望以后彼此之间不会有任何心理或身体上的芥蒂。彼此也不要客气。" "可是殿下......"林县令突然问道,被老宋抓着自己的私处,不要说现在,就算是最开始,他也觉得自己多半不会拒绝。不知怎的,他觉得好舒服。 "两位放心,小主的性情你们又不是不知,在他看来,咱们三人是处于同等地位的,不会因此冷落了谁,也不会因此对某位投以恶意。" 两位又不说话了,林县令倒还好,老宋知晓他的性格,不过突然见到孙广也不吱声了,便觉得有些奇怪,向他询问。 孙广支支吾吾,"这......老夫是突然想起,方才宋管事只是与我们互相用嘴浅尝辄止,其实还有可以更为深入的行为方式吧?" 老宋恍然大悟,不过林县令脑子直暂时还未反应过来,只是喃喃道:"确实如此,光是这样实在是有些单调,现在刚开始还好,日子久了就心生腻味了。等等,孙兄你莫不是说......" "是这样。"老宋点点头,"我当然一早就想到了,不过是怕你们不能接受,一时没有提起。林大人,不知你能不能接受那种情况呢?" "啊?我不能我不能......"反应过来的林县令连连摆手。 还是孙广最为老实,道:"我想,咱们三个里边就我或许可以试试了吧?上次老夫老毛病又犯了,还是拜托的林大人。对了,第一次是宋管事帮我的。"不想还好,这一提起,孙广只觉得后庭处又有些心痒难耐了。 "怎么?孙老爷今日就想试试?" "想是自然有些想的,不过你们两位方才与我都是泄了火,所以还是算了吧。"孙广也是明白,常人嘛,刚刚发泄一次,哪里又还能再硬起来呢? 事实确实是这样,林县令的阳根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两腿之间,摸起来皱巴巴的。就算老宋对他自己的阳根很是自豪,也因孙广的想要有些意动,可到底还是只变得大了些,并未硬起来。 "要不试试这个吧?"老宋拿起了他的假阳具,方才在水中行乐之时,便将它放在了空出,准备洗好之后再重新塞入幽深的后庭肉穴。 "这个......不太好吧,这是您的。" "莫非是这东西大了点?那这可就麻烦了,我没带更小的。" "那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 "孙老爷这是有些嫌弃吗?" "不不不,宋管事您真的误会了。"孙广连忙摇头,"说句实在话,我对于这东西的渴求也不是那么大,有与否都不重要,要不然,我早就买了。" "虽说确实在理,不过你也说了,不论怎样都无所谓。嘿嘿,那还是给我瞧瞧吧。" 孙广思索再三,到底还是站了起来,转身撅起了白净的臀部。 两块宽大的肉臀之间,一处暗红若隐若现,察觉到有人掰开了自己的私处,孙广也有些害羞,捂着脸眼不见心不烦。 老宋用手指捅了又捅,伴随着身体的轻微扭动是那紧紧夹住自己手指的肉穴,心中微微惊叹,便开始用手指在肉穴深处缓慢的按摩起来。 孙广忍不住舒爽哼出了声。 不知按摩了多久,老宋只知道最终也没能三指并入,忍受不住手指的酸痛,最终停了下来。 三个人泡在水里突然没了话头,各自陷入了沉默,心不在焉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就好在这份沉默并未持续多久,就被归来的赵辰所打破。 不用赵辰吩咐,三位便主动站了起来,接着目光在那胯下一扫,便知道几位已经完事了,自己是来收尾的。 尾随自己而来的还有小给,这小家伙在房间里休息了一小会,而赵辰一时也无所事事,索性待在了他身边,直到现在。 "殿下,我们就先告辞了。"店铺外面,林县令与孙广早已穿戴好了衣物,正一同向赵辰抱拳示意。 走之前,两人还将现住的场所告知了老宋,后者笑了笑,一口应允,心里十分清楚这两位打的什么算盘,倒是省了跑来跑去的麻烦。 不过赵辰好似并未在意,在外面会面也好,省得被家里人看见,那样也会省去许多麻烦。 "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明日可别让我再费心了。" 眼见赵辰上了马车,与孙广两人背道而驰,林县令这才转身离去。 孙广却是不知,就在他们离开方才所在的十字路口不过几个呼吸间,另一辆马车车轮从方才两人站立的地方缓慢碾压而过,马车上,一身白衣的孙子云凝目望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106 翌日,天气大好,微风吹拂,令人精神都不由得一振。 刚刚结束了复试,对于最终的决赛来讲,暂时还未有一个确切的时间,不过肯定不是这两日便是了,最起码,得让众人休息整顿几日才行。 庄严肃穆的宫殿之内,文武百官候立两侧,正是每日例行的早朝时刻。大臣们有事的上奏,没事的,便乖乖的恭立在原处,等待着那位于大殿高处,龙椅之上,能够清晰的俯瞰众臣的陛下的明示。 不过在众人之中,却未有赵辰的身影,许是他的闲职缘故,并未参与到政事中来,只需按时进宫汇报武林大会的相关进程,顺带着向他的皇伯,皇祖母等人请安即可。 当然,这是正常情况。可前几日因为安宁的缘故,赵辰倒是可以随时进宫了,除了几个重要的地方之外,根本无需请示。 太医院,配药房。 在偌大的太医院内,这里是彭山做事的主要场所,所以平日里,身边除了一个小小的药童之外,几乎无人问津此地,即便有事寻他,也只是派到处打杂的药童前来代为传唤罢了。 都说严师出高徒,这放在以往确实是这样,平日里彭山对药童那是严厉得很,对他做事要求也较为苛刻,好在药童努力刻苦,倒也并未受到过多惩罚。 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彭山对这个小孩子可谓是"关爱有加",不管这个懂事的徒弟有何种要求,彭山都会尽力去满足他。 这由不得他不答应,殿下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彭山年近四十,对于还不到十岁的小药童来讲这师傅就如同他的父亲一般,当后者突然对他关爱起来,也并未觉得有多少奇怪之处。 只是这关爱他的方式......却有些怪怪的。 先不说师傅让他与师傅住在了一起,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且每日在入睡前,还要让自己给他按摩那小解的地方。这还不算,甚至在大白天的,明明穿着衣裳,却还要自己在他身上任意抚摸。 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说是让自己玩弄。 虽然这样的确很舒服。 不过,今日却发生了一些状况,他们的亲密事,被他人给撞见了。虽说这一天是在彭山的意料之内,可真到了此刻,却终究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 "这是来验收成果了么?" "不知殿下光临,请殿下赎罪。"彭山匆忙的戴上了取下的头冠,跪拜在地,却发现自己的徒弟,殿下带来的孩童,两个孩子互相瞪大了双眼。 "哥哥!" "弟弟!" 小药童鼻子发酸,哥哥到底要坚强些,可身为弟弟的他却忍不住先流出了眼泪,这一幕看得彭山惊讶莫名,不知出了什么事。 "你先起来吧。"赵辰吩咐道。 彭山微微躬身站立在一旁,双手下意识的捂着私处,眼看着殿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急忙去为他端茶倒水。 "我吩咐的事情,你可有照办?"赵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又立马吐了出来。 "这什么破茶?这么难喝!" 彭山心里一紧,差点就跪下了,一边想着这主子真难伺候,嘴上却支支吾吾的回答:"殿下,这茶水是清热去火的,味道确实有些怪。" 顿了一下,又继续回答:"殿下吩咐的事情,下官......确有照办。" 两腿间的下摆被手指揪得更紧了,这一切都被赵辰看在眼里,有心现场测试一下,可看了看另外两个小家伙,遂暂时打消了念头,转移话题,"有红茶没有?" "这......有有有。"彭山本打算让徒弟去泡,可看了看那两位,还是自己动身吧。 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水奉了上来。 赵辰品着茶,彭山站在一旁,两个小孩子相聚也是分外高兴,要不是这是在宫内得守规矩,恐怕已经跑了出去。 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安宁。 然而此时越是安静,彭山的心里就越是不安,他不知殿下会在何时突然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让其颜面尽失。 "小给,过来我跟你说个事。"赵辰似笑非笑看着一脸紧张的彭山,忽然向小给招手示意。 小给来到近前,赵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小药童,直截了当:"小给,你也知道这人你是见着了,可你毕竟不是住在皇宫里的人,等将来你的孙爷爷要回家时,你还要跟着一起回去吗?" 小给本是一名流落街头的小乞丐,不偏不倚让他遇到了赵辰,在这之前他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可以来到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内。如今不但进来了,还完成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对赵辰可谓是感激涕零,心里也不由得将他当成了半个亲人,此刻听到这话,这才想到自己终究要面对这个问题,内心难免变得挣扎了起来。 "我......" 小给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方才两人也是偷偷交流了一阵子,知道弟弟现如今正跟在太医院内旁边这名大人膝下学医,也算是有个长久的打算,而自己因为有孙爷爷的收养,暂时也不担心自己的归处。 两人虽说都不用再为生活所奔波劳累,可如果各回各家,两人又将分开,不知道下次相见会是何时。 彭山干瞅着眼,也是清楚自己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地位,微微叹气,没有说话。 不过,令他担忧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赵辰想了又想,终究没有让小给与他弟弟参与此事,而是将他们俩留在原地作伴,让彭山带着自己走进了更加偏僻的房间。 "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那徒弟叫上一起吗?"赵辰坐在床前,看着屏气凝神,正将目光紧紧的盯着身前地面的彭山,拿起桌上的一本医书随意的翻了起来。 "回殿下,想来殿下是因为兄弟团聚的缘故,不想其兄长见到这种......有些羞耻的事情吧。" "哟,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羞耻呢。"赵辰轻笑,"好了,给我看看成果吧。" 彭山抿了抿嘴,心里纵有千般不愿意,可也明白此事若是有所反抗,那之后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在略微的停顿之后,终于开始取下了头上的帽子。 就像是平日里沐浴一般,彭山开始一件又一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奈何此时根本不是在沐浴,反而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人眼前,供人欣赏肉体。 内心虽觉难堪,彭山到底还是默默忍受了下来,在脱下内衣,露出那饱满的胴体之时,彭山的内心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走近一点。"赵辰吩咐道。 彭山缓慢走了过来。 "两脚分开,双手背后。" 后者闻言照做。 这还是赵辰第一次看见彭山赤裸着的模样,不去看脸,光是这具肉体对他来讲,确实是一副好皮囊。 不说这具肉体有多么完美,起码在赵辰眼中,这是最为年轻的,无论是从那白净的皮肤,褐色的乳头,白白胖胖的肚子和那浑圆的屁股,诸多身体特征看不出一丝的老态,要说那唯一能证明其非年轻人的证据,恐怕也只能看脸了。 赵辰拿捏住那可爱的,只有几根黑色毛发的命根子,手感相当不错,充实饱满,茎身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刚刚好。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再加上那私处十分敏感,此刻已经开始泛红,并迅速的膨胀起来,被包皮包住的半截龟头,也完完全全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棒惹人喜爱,使得赵辰又把玩了一阵子。 在这途中,赵辰能感觉到彭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又不敢吱声,便知道此人比自己预料之中还要敏感。 赵辰心中一喜,又在他那微挺的肚子上拍了拍,捏了捏乳头,最后弹了弹那已经完全勃起的阳根。 "嘶......"彭山皱着眉头。 "好了,给我说说你的成果吧!"赵辰玩得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想看看彭山是如何讲解怎样让别人玩弄自己的身体的。 眨了眨小眼睛,彭山努力去适应这种羞耻的感觉,好就好在这并不是第一个人玩弄他的身体,因此倒也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这......根据殿下您的吩咐,下官让我那徒儿时常跟在我的身边,晚上脱光了睡在一起,让他抚摸我的,我的胸部,肚子,以及这私密的下体,每次我都骗他这些部位很痒,让他帮忙挠一挠......"彭山小心翼翼的说着,并不时看着赵辰的反应,在看到后者并未露出异色之后,心中稍安,又给赵辰指了指那些被把玩出来的淤青,抓痕等痕迹,以此作为确有其实的证据,证明自己确实按照吩咐去做了。 赵辰摸着自己的下巴,忽然问道:"我怎么才能相信这些话不是你编的,痕迹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听到此话,彭山有些慌乱,急忙喊到:"殿下,此事万万当真,下官哪敢作假啊?不信......不信的话,下官去把那孩子叫进来作证吧?" "好啊,你马上去。" 彭山闻言准备转身离去,却忽然发现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看着忍不住笑意的殿下,又支支吾吾的停了下来,"这,这......殿下,下官实在是不敢这样出门。" "那你就证明不了咯?"赵辰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107 太医院随时会来人,这点彭山是十分清楚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就这样走出去。这里是哪儿?这里可不是澡堂!现在他是在自己平日里起居的房间里还好说,真要这样走出去,他是万万不敢的。 "你可考虑清楚,你要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看着伫立在原地的彭山,赵辰轻斜着眼不再去看他,反而好奇的打量起了房间。 内心想必是经过了激烈的碰撞,可能是想着他的命令不能违背,亦或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其他人前来此处,总之赵辰最终看到,这侧面朝他的彭山到底还是迈出了步子,捂着下体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小攻,小攻。"躲在屏风后面的彭山轻声叫道。 小给此时正和他的弟弟坐在配药间的门槛上呢,忽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免被吓了一跳,顿时向四周张望起来,可却并未看到半个人影。 不过这声音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当他看到身旁的弟弟竖起了耳朵,好奇的询问:"小攻是谁啊?" "哥哥,那是师傅给我起的一个小名。"小攻老实回答,同时也确定了刚才的的确确有人在喊他,而且能这样喊他的,也仅仅只有自己师傅一人了。 "师傅。"小攻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师傅你在哪儿怎么不出来?" "小攻,外面没有其他人吧?"彭山佝偻着身体躲在屏风后面,别提有多难堪了。小攻听到师傅的询问,立刻到门外看了看,这才回身答道:"师傅,没有人。" "那就好,为师在......屏风后面,不方便出来,你......跟我进来吧,有事情。" "噢。"小攻看了小给一眼,后者也看着他,点了点头,立刻跟在了弟弟的身后走了过去。 当小攻走过屏风,看到自己的师傅突然像深夜入睡前那样光着身子时,不免有些吃惊,不过他毕竟见惯了这具身体,倒也很快镇定了下来,反倒是自己的哥哥,突然见到这样的场景,真真实实被吓了一大跳。 彭山倒是有着心理准备,见到殿下带过来的孩子果然跟着一块儿进来,也没多少意外,只不过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罢了,想了想,还是站直了身体,松开了捂着私处的手掌。 "师傅,您这是......"小攻不解。 "唉!先别问这个了,事不宜迟,来,小攻,抓着为师的这个,带我回卧室里去,殿下在那儿等着我们。"彭山伸出手,抓着小攻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命根子。后者十分配合,虽然不知道师傅这是突然怎么了,到底还是老老实实抓紧了手里那变长变粗了的肉棒,牵着它,往里面走去。 小给跟在最后面,本想向这位大人问些什么。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弟弟好像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样子时,到了嘴巴的话也随之咽了回去。 自己不也经常玩弄孙爷爷的那玩意儿吗?两人还因此更为亲近了,这样看来,弟弟与这位大人关系倒也不错。 小给安心了下来,不过看到这位大人光着身子的模样,那白白的屁股,白净的身体,自己的手掌也有些痒了起来,竟然也想伸手去摸一下。 就这样,小给怀揣着期许的小心思尾随两人来到了一间屋子,看那装饰应该是弟弟所说的平日里的住所了。 彭山的命根子在小攻的手里一直牵着,此刻到了房间之后,硬度竟也不减,甚至还犹有过之,完完全全硬了起来,散发着温热充斥着小攻的手掌心。 赵辰看到几人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小给也进来啦?" "殿下。"小给乖乖的回答了一声,站到了边上。 "小给,你怕不怕?要是不想看到的话可以不用看的。"赵辰还不知小给与孙广两人关系发展到了各种地步,他只知道小给也是参与过两次荒唐性事之人,再让他看到类似的情况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事。 "不用了,殿下。小给不怕。" 这时,彭山说话了,"殿下,这人现在我也已经带过来了,您可以......问问他。" "不用了,我清楚了。"赵辰并没有问他问题,而是对着小攻说:"你别不好意思,放心大胆的去玩你手里的东西吧,要是玩得久了,那玩意儿还会冒出很美味的白色汁液哦。" "什么?那东西可以吃?还很美味?"小攻好奇的问道。 赵辰有些意外这彭山也真是放得开,竟然让一个小孩子对他玩到了这种程度,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歇着,反而继续说:"怎么?过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吗?平日里难道都是用的手吗?" "不对不对,除了手,还有脚的。"小攻老实回答。 赵辰突然目不转睛看向了彭山,后者吓得立刻低下了头,不敢说话。过了半晌,赵辰也懒得搭理他,只是笑着对小攻说:"真的很美味的,不信你今天用嘴试试看?" 小攻自然是抬头询问师傅的意见了,只见他师傅红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沉重的点了点头。 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彭山心中的无奈,这就是阶位上的差距,而这种差距则是由权力而生。这便是多少人抢破头,也要争名夺利的缘故。 赵辰站在了权力的顶层,这是多少人羡慕不已的。跟他有过直接接触的孙广等人或许感觉还不是那么强烈,可真要知道能碾死自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人物在这殿下眼中也只能是一只蚂蚁以后,也只能庆幸这殿下是多么的平易近人了。 彭山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些,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人含进了嘴里。 "哦......真舒服,小攻,轻点,别咬到我了。"彭山一边呻吟,一边叮嘱着他,可小攻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活根本不利索,免不了磕磕碰碰,由于十分小心并没有过多用力,倒是把彭山刺激得不行,十分想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狠狠的按去。 他可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比起那些都有白胡子的老家伙,身体里的那份邪火只会烧得更旺。 小攻突然含住眼前这根红彤彤的肉棒不动了,准备缓口气,而且喉咙也有些不太舒服,心里直纳闷,哪里美味了,怎么只感觉怪怪的。 一口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吧唧吧唧嘴,这可急坏了彭山,鲜红透亮的龟头上面沾满了丝滑的体液和唾液,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火来。已经变成肉红色的阳根不住的颤抖着,似乎在哀求着小给继续含住它。 然而就在小攻换完气准备继续的时候,赵辰却忽然喊了一声停。 彭山一下午僵住了。 "彭太医,想必你也十分清楚吧。"赵辰缓缓说道:"虽说你现如今落在了我的手上,不过在这过程之中,你的的确确在肉体之上得到了莫大的享受,你说对吗?" 彭山一脸便秘的表情,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停了下来,也没多少精力去细想殿下所说的话,只觉得事实确实如此,每次小攻给自己泄火的时候,可比自己动手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两条腿不住的抖动,彭山刚忍不住要用手代替,就听一声冷喝声传来,"住手!" 彭山被吓了一跳。 "你想造反吗?给我跪下!"赵辰瞧这家伙不吃软,遂换了一种语气,"让你动手,小给,找根绳子来。" "殿下,我错了,不要......"彭山跪趴在地爬了过去,却被赵辰按住了脑袋,"软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来,让你吃个够!" 彭山跪在殿下面前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后者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了阳根,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在彭山含住了肉棒那一刻,赵辰这才让小攻继续先前的动作。 于是,房间内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人翘着宽厚白净的屁股跪趴在地上,脑袋埋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胯下小心的摆弄着,而在中年人身下的地面,一位孩童钻进了他的胯下,搂着两条大腿,用嘴含住那硬得贴在肚皮上的肉红色茎身进进出出。 也正是在此时,小给拿着一根殿下方才给他的假阳具与一小罐油膏出现在了彭山的身后,迟疑的看着那挺翘的屁股。 赵辰用眼神示意小给,后者只好取出了一点油膏,抹在那只有两指粗细的木制阳具上。然后走到近前蹲下,在彭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下子插进了后庭。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令彭山猝不及防,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顶着彭山肚子的小攻刚想抱得更紧,就觉得嘴里含住的东西忽然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直接涌入了喉咙,还差点因此噎住。 小攻此时进退两难,吐不出嘴里的东西被迫接收着喷涌而出的精华,不过几个呼吸便占满了嘴,因为味道不敢下咽,下意识的用舌头去搅动,反而引来更为激烈的反应,伴随着爽快的呻吟声。 赵辰死死压着彭山的双手,揪着他的乳头,反抗不得的彭山不住的颤抖着身体,承受着胯下,后庭,胸口与嘴那强烈的各种不适感,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108 从太医院出来已接近正午,太阳如日中天炙烤着大地,赵辰眯着眼手搭凉棚看着天空,转身朝着下一处地方走去。 为了不让皇伯以及宫内的其他人发愁,赵辰每次进宫都会去陪一陪安宁,以免她耐不住无聊又捅出什么篓子。况且这对赵辰来说并非什么难事,他本就无所事事,正愁没地方去呢,就算相中了那么多的老男人,那也得精力跟得上才行。 小给毕竟没什么身份,当两人走出太医院后,赵辰便派人将小给给送到了宫门处,宫门外,孙广正在那儿等着他。 由于过了午时,当赵辰抵达安宁的居所正好赶上了午膳时间。赵辰心想,行,那就吃吧,正好可以借机询问一下宫内的趣事,以及那看似平常,实则有着一些小心思的问题。 没想到这一顿普普通通的午饭,还真的问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安宁作为赵邑最小的女儿,自然是备受疼爱。在她之前,还有两位皇兄,大哥和她都是皇后娘娘的亲骨肉,是一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二哥则与她同父异母。 这两位兄长,一位去了边关历练,接替了赵廷身上的担子,在那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辅佐下保卫着这片江山。另一位也是常年在外游历增长见识,是个不喜欢参与朝政的殿下。 所以,留在了京城喜欢不安分的安宁成为了陛下心中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她才能不时的陪陪于他。所以,安宁虽然会经常让赵邑感到十分头疼,对她的那份疼爱却始终未减。 恐怕放眼这宫廷之外,恐怕也只有她敢在皇上面前撒野了。不过说实话,对赵邑来说,虽然自己对她十分无奈,可这宝贝女儿要是一天不闹腾一下,他反倒会感到十分的别扭起来。 正是因为两位皇子都在外面,而最受宠爱的安宁又特别喜欢跟着赵辰厮混,以至于赵辰这位不算特别正统的殿下才能在皇上眼中得到重视。不然,这总统使的位置,哪儿能轮得到他。 王爷的子嗣,到底还是比不上皇子的。 说起来赵辰可是占足了便宜,还真得好好谢谢她。 对于安宁来说,这皇宫上下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每当她大摇大摆走进了陛下的寝殿,那些太监们却是没有一位敢于阻拦。所以,赵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不是被身边的太监总管给叫醒,反而是被安宁给摇醒的。 安宁对赵辰所讲的,无非就是她的一些见闻,如何与父皇相处。比如陛下会在被叫醒之后赖床,睡姿不会那么优雅,亦或是假装生气时如何鼓起腮帮子,还有安宁玩闹时所露出的孩子气。这跟平日里尽显帝王风范,一脸正气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些在安宁那里只是随口说说的东西放在赵辰这里可是令他很感兴趣的话题,当安宁谈起这些时无一不是侧耳聆听,安宁见他听得起劲,那话头也就没有停下来。 "安宁,此时的皇伯会是在做什么?"饭后,两人散步在树荫下,赵辰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问起。 "嗯......按照父皇的性子,此时此刻恐怕是在养居殿午休吧,那儿偏凉,是个午睡的好地方,可惜只有一张床。"安宁跺了跺脚,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想住在那儿了,毕竟这大热天的。 "那你怎么不过去乘凉呢?" "过去?那儿又不好玩。"安宁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辰哥哥你随我一起去吧?那儿凉快。" "这......不太好吧,要不要给皇伯通传一下?"赵辰迟疑。 "这有什么不好的,直接过去就好了。"安宁可是一点都不会在意的,"况且,你去通传的话,吵醒了他也不大好。" 赵辰看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实则心里爽得狠呢。 这一次,赵辰成了别人身边的小跟班。 当两人途径天师府时,赵辰若有所思的朝里面望了望,不过他哪里能看到半个人影,反倒是安宁在一旁叽叽喳喳,说她本来是准备到这儿来玩的,可是赵辰却先一步去了她那儿,于是便取消了打算。 "哦。" 两人到达了目的地,那守在殿门口的小太监看到这小祖宗身边多了一个人,当即准备进去通报,却被安宁及时捂住了嘴。 "可是......"这小太监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瞪了一眼,只好作罢。 香炉里所散发出来的薄雾熏香正漂浮在空中缓慢且任意的舒展着腰肢,一位宫女正站在床前的帘外摇着扇子,为侧卧在床上,正打着细微鼾声的陛下带去丝丝凉风。 安宁看到这般场景,露出了狡黠的一笑。 那宫女自然及时发现了她,当即识趣的退了出去,不过在看到了赵辰之后,却又微微吃惊。 床上的赵邑可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来打搅他的睡眠了,就算是知道,恐怕也只能无奈的抖抖胡须。此时的他没有盖被子,却是和衣而睡,手掌枕在脑后,由于姿势的缘故,饱满的身躯撑起了黄袍,赵辰能清晰的见到,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肚腩。 赵辰死死的看着眼前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忍住了。在努力平复内心躁动的同时,看着安宁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吃起了水果。 赵辰无奈,只好随同她一起坐了下来,双目不时的瞟向侧方,安宁是来乘凉的,他可不是。 过了一会儿,赵邑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可能由于停止了扇风,感受不到凉意,眼皮子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 安宁见到他似醒非醒,于是行动了起来,走上前去就捏住了一根有点灰白的胡子,然后用力一扯。 "哎哟!"赵邑疼得一下子醒了过来。 "又是你个臭丫头,朕的胡子都快被你拔光了!又跑过来干什么?"赵邑咧着嘴,揉了揉下巴。 "父皇,你瞧你都睡了多久了,还不打算起来吗?" "胡说,朕睡了多久朕还不清楚?"赵邑撑起了身子,张开嘴含住了安宁递到嘴边的一颗葡萄,又问:"今天真稀罕,你竟然舍得过来。你不去找张天师玩儿去?" 赵辰早在赵邑醒来的那一刻便站了起来,看到那性感的嘴唇含进葡萄的样子不由得内心狂震,一直到后者完完全全坐起来时这才发现了他,微微一怔,然后笑道:"咦?辰儿来了。" 赵辰急忙行礼,道:"未经皇伯准允便擅自进入养居殿,请皇伯责罚。" "呵呵,没事没事,想必是安宁这丫头带你过来的吧?不必如此拘束。"说罢,赵邑转过头,"安宁,你把你辰哥哥带到这儿来,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没事就不能过来吗?"安宁搂着赵邑的手臂,就听后者没好气道:"哼,就知道你是来取笑朕的。" 赵辰急忙说道:"皇伯,安宁说您这里凉快,是来这儿乘凉来着。" 这时,赵邑站了起来,赵辰眼睛一亮,立即上前为其整理衣袍,顺便摸摸他的身体。 果不其然,在没有宫女服侍的情形下,赵辰为其穿戴衣物并未引来赵邑的任何不适,抿着嘴享受着侄儿的服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辰儿,你可知道,明日是谁的生辰?" "明日?"赵辰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辰儿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丞相大人的五十岁寿辰吧?" "嗯......没想到你还能记住,好歹薛家曾经和你家有过联姻,虽说后来不了了之,可好歹有这份情义在,今日朕在朝堂之前没有提起,你父亲恐怕还不清楚,所以等你回去后知会你父亲一下,朕想着,还是去一下比较好。" "薛伯父生辰,辰儿自然是要去的,请皇伯放心。"赵辰表面上如是说道,心里却在嘀咕:"还好皇伯突然提起,要不然我可就真的忘了。真是的,这记性......" 赵辰趁着帮忙系束腰那片刻工夫在赵邑的腰上按了两把,并未引起注意,只是这更深层次的动作,他却是不敢做了。 对此,赵辰毫无办法,论权力他比不上,又是在皇宫,而且这大白天的也不能做些什么较为私密之事,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都没占上,想要与皇伯更进一步,只能寄希望于一个偶然出现的契机。 赵邑理了理衣袍,确认整洁之后,对他俩彭:"好了,朕要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安宁,若是没事的话你就带着辰儿就去别的地方玩吧。" "不嘛,我要在这儿乘凉,父皇你要有就走吧。" "嘿,你个臭丫头。"赵邑无奈的看着她,"也行,可别乱跑,朕先走了。" 直到赵邑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赵辰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正在啃着水果的安宁说:"安宁,要不我们去看一下皇祖母吧?" 当今丞相大人的生辰即将来临,不用赵邑提起,那些有心之人便早已知道了消息,许多官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贺礼,不说在这寿宴之上获得青睐,起码也要表一表心意才行。 就在当天下午,一份寿宴的请柬被送到了王府。 109 但凡生辰之日,皆以隆重为好。 薛又村乃当朝丞相,如今五十岁寿辰到来,又怎能寒酸呢?自然是要把这天过得风风光光,方不辱那尊贵的身份。 昨日赵辰回府,刚准备将此事告知父亲,岂能料到父亲竟早早的便收到了请柬,正在与母亲商量该备上怎样的贺礼。 母亲问他是否准备了礼物,赵辰也没拐弯抹角,就说自己早已为薛伯父量身定做了一件衣裳,并提前送进了丞相府。只不过对那其中的细节只字未提,那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 赵廷看着他,虽然心里知道一些细节,不过因为夫人在一边,倒也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父子俩十分默契的都不想让赵氏知道此事,全凭两人私下解决。 最后,赵廷决定,就以一把镶有宝石的短剑当作贺礼,一来可供观赏,二来也可护身。 谁让薛又村手无缚鸡之力呢? 时间回到生辰当天,当赵辰随同父母二人在相府门前落轿,迎接他们的是换上了平常服饰的薛向阳,彼此行礼之后,招呼了一声站在随从队伍里的老宋,一同走了进去。 赵辰走在最后,当王府除了老宋之外的其他人走进了大门之后,这才将脑袋凑到了薛向阳耳边低语了几句,一旁的老宋能清晰的看到这位薛副统领的面色为之一变,又扫了扫他的裆部,看得老宋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的底限是你不能碰他后面。你若答应,咱们就算成交了。" "行,时机一到我自然会配合你,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这么多人,要是被发现了,我可不会替你背黑锅。" 两人彼此交谈了几句,这时又有客人到了大门口,赵辰便不再多言,率先走了进去,反倒是老宋走过薛向阳身边之时,被后者狠狠地摸了一把肚子,吓得他一个激灵,不敢再作任何逗留。 一进门,赵辰便好奇的四处张望起来,能接到相府的请柬而来的人,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里边,朝臣占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一些与薛又村有过私交的人了。 父亲母亲都在此地,赵辰只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敢任意妄为,其他人见着赵廷微微行礼问好,赵辰便跟在后面一一回应。 其中不乏一些想要来套近乎的人,在他们眼里,赵辰那一副看似无害的模样成了他们的目标,即便年龄差距在那儿有些尴尬,却总比直面王爷来得轻松许多。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可以说正合了他的心意,遇到那些体型干瘦之人,便随意两句打发了事,若是有几分姿色,逮住机会的他免不了要去拉扯一番,这种情况下,那些人就算觉得难堪,也只能默默承受下来。 直到见到了正主,赵辰这才随同父母亲停下,看着满面春光,堆着一脸笑的薛又村,咽了咽口水。不过当他发现薛又村并没有穿上他为其定做的衣裳之时,立马撇了撇嘴。 "薛伯父,今天好歹是您的生辰,穿这身衣裳恐怕是不太合适吧?"赵辰如是说道,其中的意味一般人可猜不出来。 刚刚笑着接过赵廷赠送的短剑的薛又村闻言微微一怔,看着赵辰微微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老夫的最近几次生辰皆是穿的这身衣裳,虽说是偏旧了些,却是舒适合身,在这个场合最合适不过了。" "你就笑吧,早晚把你办了。"赵辰一声嘀咕,对薛又村没穿他做的那件衣裳有些耿耿于怀,又说:"薛伯父,今年怎能同以前相比呢?今日可是您大寿之日,犯不着这样寒酸。况且,这般重要的日子,来了这么多客人,总不能让他人笑话吧?" 赵廷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没有说些什么,反倒是赵辰的母亲开口了,轻柔的女声响起,依旧是那般温婉。就连薛又村都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也喜欢女人,也要娶这样的人为妻。 "相爷,辰儿说话有些鲁莽,您不要见怪,不过他说的话确有一番道理,您啊!确实应该改改了。" 赵廷看向夫人都变得柔和的目光被薛又村看在眼里,难怪王爷至今仍未纳妾,仅赵辰生母这一位妻子作伴。这份温和的气质的确无人能及,别看他一把年纪了,被这么一说反倒像孩子一般不好意思了起来。 "呵呵,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索性就从了您这意愿,等老夫有空啊,立马就把这身衣裳给换了去,呵呵。" 赵辰含着笑站在一旁,这种明显的暗示,他不相信薛又村还不明白,就看他之后如何做了。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嘹亮而悠长的呼喊,惊得所有人齐齐朝门外看去。 "皇上驾到......" "皇伯来了?"赵辰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薛又村毕竟是重臣,又遇上这种重要的日子,从昨日皇伯吩咐他转告父亲一事来看,就知皇伯心里,是惦记着薛又村的。 一个极度荒唐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在赵辰脑海里滋生了出来,"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奸情吧?年纪相仿,身份接近,体型也想差不多......" "呸呸呸。"赵辰急忙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正了正着装,看着迎上去的薛又村的背影与迈步走进来的皇伯的身影,还真是有些相配。 "呵呵,今日是爱卿的寿辰,君臣之礼就免了,各位不必拘束,尽情的把酒言欢吧!"赵邑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有亲和力,令赵辰心驰神往,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却被眼前闪过的背影给拉回了现实。 是父亲。 第一次,赵辰第一次犯起了纠结症,一个是最爱的父亲,一个是最想上了的薛伯父,一个又是难以企及,最想疼爱的皇伯,他知道,凭他自己,很难同时得到这三个人。 老宋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小主您别愣着了快去给陛下请安,赵辰转过头,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跟在身边许久的老宋。 对于老宋,赵辰自己也说不明白,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说自己不喜欢他吧,可跟在身边这么久了,一直占有着他的肉体,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初看上了他,自然就是喜欢了。可真要说喜欢他吧,自己又好像只喜欢调戏他,完完全全比不上自己对父亲所起的那种强烈的欲望。 本来就够纠结了,加上老宋的突然加入,使赵辰一下子头疼了起来,一阵心烦,拍掉了扯他衣袖的"咸猪手"。 陛下驾到,是此次受邀前来的众位客人所没有料到的,场面一瞬间变得怪异了起来,虽是仍在闲谈,可总觉得拘束了许多。 "来,爱卿,这是朕为你准备的贺礼。"赵邑爽朗一笑,吩咐下人将东西送了上去。 一直到众人落座,那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陛下还站着,他们是绝不坐下的。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女子适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赵辰抬头看去,不由得一怔。 她是薛伯父的养女,薛向阳的亲妹妹,是那位差点做了他未婚妻的人。 好在其他人的反应都挺正常,赵廷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并未说些什么,忽然又低下头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赵辰撇了撇嘴,眼睛一目了然,父亲八成是在想办法把他俩重新给撮合在一起,最终使自己有个正常的性取向。 不过,事到如今哪儿有他想的那么容易,光是薛家,父子两人皆是一样的货色,作为剩下的唯一女主人,又岂会一丁点事儿都不知道?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薛又村借着盛宴前的空隙时间,回房换了一套衣裳,想来想去,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件。还别说,真的挺合身。 薛又村的换装无疑是引起了多人的注意,大家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定格在了他的新衣上,宽大的身躯撑起了宽大的衣裳,成了最为合适的衣架子。 这身衣裳使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坐在主桌主位上的赵邑忍不住问道这身衣裳是从哪儿来的,薛又村也不隐瞒,笑道:"陛下,说来惭愧,臣这身衣裳乃是殿下为臣量身定制的贺礼,从尺寸,到做工,都是殿下亲力亲为,算是份特殊的礼物了。" "哦?辰儿还会做衣裳?"赵邑饶有兴致看向了赵辰,呵呵一笑,"若真是如此,朕倒是也想要一身了。到时也让朕看看辰儿的手艺如何。" 众位宾客本以为这位殿下会自谦一下给推脱掉,岂料他竟然开口:"皇伯言重了,辰儿不过去是位初学者罢了。不过皇伯若是真的想要一身的话,等得了空闲,让辰儿为您量一量体型尺寸。" 薛又村听到此话,震惊的看向了赵辰,更令他惊骇的是,陛下竟然答应了。 "量衣时对我所做的那些种种,难道他也敢对陛下那样做吗!" 他这胆子,竟然大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对了,安宁呢?"赵辰总觉得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直到薛向阳的妹妹出现后,这才想起了总盼着出宫去玩的人,这种场合,要说她不想来,又有谁能相信。 "这丫头难得光明正大的出宫一次,自然是玩去了。你呀,还真得替朕好好教教她。"说到这丫头,赵邑只感无奈,捋了捋胡须,疑惑道:"怎么还不见人,也该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道带着灵气的身影径直闯进了相府。 110 绕是薛又村心里早有准备,却怎么也没料到有人竟敢在他寿宴当天下手! 事后,薛又村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养子,他十分器重的阳儿,竟也会反过来帮着别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说。时间又回到生辰当天。 陛下亲自前来为薛又村贺寿,这令他十分高兴,以至于放松了警惕,并未注意到来自赵辰那儿意味不明的眼神。 主桌之上,众人推杯换盏,不过赵辰却是滴酒不沾,只是静静的坐于一角,吃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在其他人放下筷子开始相互敬酒之时,便手肘撑在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 这人一高兴吧,就喜欢多喝点,薛又村自然也不例外,在下人们上菜没多久,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这第一杯自然是要敬陛下,敬过之后,这才离开了主桌,面朝所有来宾,说完了那些场面话后,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各位,老夫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了,干!"薛又村接连喝了三杯,不得不说身为丞相,这嘴上的功夫确实不错,赵辰看在眼里,却在想着这张嘴既然这么厉害,想必口活也不赖吧? 席间,薛又村又喝了不少,毕竟他不能只向着赵邑敬酒,还得与其他人一一碰杯。 "薛伯父,辰儿早已戒了酒,所以以茶代酒,祝您长命百岁,身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辰微微一笑,与其碰杯,不过可能由于用力过度,在碰杯之时不慎将一点茶水荡进了对方的酒杯之中。 薛又村微微一愣,不过这么多人就在身旁,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赵辰同他一饮而尽,这才坐了下去。 酒过三巡,这宴席也到了尾声,薛又村不可避免的喝多了,虽没有耍酒疯,整个人却是轻飘飘的仿佛不着地,其他人看在眼里,也明白他这是有些醉了。 薛向阳将其扶回了房间休息,寿星醉了,只好由他这个相府第二主事人代为送客,忙来忙去过了半个时辰,原本喧闹的丞相府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薛向阳看着床上沉睡过去的义父,走出了门外。 安宁不出所料的跟着赵辰回了王府,赵邑对此也没阻止,只是留下一个丫鬟,并嘱托赵辰晚些将她送回皇宫,在王府待了一小会儿,便起驾回宫去了。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床上的薛又村依旧睡得正香,房间的门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 赵辰推开门,对着端坐在桌边的薛向阳微微一笑,后者波澜不惊,眉目间一片淡漠,定定的看着床上的身影。 随同赵辰前来的自然少不了老宋,在来此地之前他一直想不明白来相府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当他一眼瞥见了床上躺着的人,脑海里仿佛响起了一声惊雷。 "没其他人会发现吧?"赵辰问道。 "放心,跟在义父身边的人都被我支开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再过来的。"薛向阳顿了一顿,抬眼看了一眼老宋,又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薛又村的身上,问赵辰:"他会昏睡多久?" "这你也尽管放心,保证他一觉睡到大天亮,怎么也不会醒。"赵辰对此颇为自信,这药是怎么让薛又村吃下去的呢?答案就在赵辰敬酒时所饮的茶水之中,而他敢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自然也是因为自己体质特殊的缘故,免疫一切类型的淫药。 薛又村在不经意间着了赵辰的道,这对赵辰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但也有一点小小的不满意。 这药的好处在于,不管在薛又村身上做些什么,后者都不会醒来,这也就避免了反抗叫喊,从而引来不必要的人,免去了许多麻烦。这坏处对其他人来说也未必是坏处,仅仅是赵辰的主观意识,在他眼里,这小小的不满意就是不能看到薛又村的挣扎了,眼看着觊觎已久的人到了自己的手掌心,看对方反抗最终却只能屈服的模样那得多么的刺激啊! 不过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起码现在自己可以对其任意摆布了,相信薛又村醒来之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那情景一定相当的精彩。 "老宋,脱吧!"赵辰一边吩咐,一边走到了薛又村床前,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老宋跟在赵辰身边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脸面早已不似最初之时那样羞涩了,身心豁达开放,听到了小主的吩咐,本应立即执行,可他还是迟疑的看了看薛向阳,心中总有种别扭,以至于看到小主翻身坐上了床,这才慢吞吞的解开了束腰。 "如此看来,今日之事万万不可透露出去,不然小主会有麻烦的,我还是少说多做吧。"老宋默念,自觉的没有对着薛向阳,而是稍稍靠近了床前,对着赵辰。 然而,赵辰却并未看他,而是骑在了昏睡中的薛又村身上,脱下了仅有的一件衣裳。 "薛伯父,没想到吧?"赵辰嘴角微翘,先是俯下身吻在了薛又村嘴角边的胡须上面,感受着吗撩人的胡须调拨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嘴对嘴完全印了上去,开始侵犯着对方。 可能是觉得呼吸不顺,躺在床上的薛又村动了动脑袋,牙关渐松,赵辰的舌头顺势伸进了他的嘴里,直到睡梦中的薛又村反应愈来愈激烈,一声猛烈的吮吸,赵辰重新坐了起来,并长舒了一口气。 擦了擦嘴角的唾液,赵辰有些坏笑的看着呼吸又逐渐趋于平稳的薛又村,双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一边抚摸一边向下移动,在他那柔软的肚子上面抚摸良久,最终按在了他的裤裆之上。 "手感真不错,真是雄风不减呐!"赵辰一声赞叹,就在此时,老宋褪尽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站在了赵辰的面前,胯下的阳根略微勃起,那副样子好像在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赵辰看他这幅模样,伸出手去握了握他的根部,然而还未等他开始配合,却见小主很快的松开了手,不再看他。 也就是在这时,老宋忽然感觉被人搂住了身体,在他那有些肥胖的肚子上一阵抚摸的手掌,飞快的在他来不及伸手阻止的情况下抓住了他的私处。 老宋身体顿时一抖,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身体一瞬间起了反应,命根逐渐变粗变硬,乳头也不自觉的挺立起来,不再软绵绵的贴在乳晕之上。 "薛副......"老宋刚要发问挣扎,就听自家小主忽然说道:"老宋,让他玩玩。" "可......"老宋本还要说些什么,可胯下的捏弄让他不得不及时的转移了注意力,想了想,最终缄口不言。 老宋十分尴尬,他是不想与这个薛副统领有什么肢体上的联系的,没想到小主竟将自己让给他玩弄,没办法,老宋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处不再动弹,任由他人挑逗身体,却不会去主动迎合。 "宋管事,您这幅模样可真是让我性欲大增呢!"薛向阳将老宋转了个圈,与他四目相对,片刻后,也学着赵辰强吻了上去。 老宋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束手就擒放弃了抵抗。 小主的命令,他是万万不能违背的。 就在薛向阳与老宋相拥在一起时,赵辰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着嘴角流淌着丝丝水渍的薛又村,已经耐不住身体的诱惑,开始解下了腰上的腰带。 在赵辰送给他的衣袍之下,仅仅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衬,当赵辰掀开了衣袍,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衣正柔软的,安静的堆叠在薛又村的身躯上面,赵辰看在眼里,手掌缓慢的滑进了内衬的缝隙,按在了结实的胸膛之上,再一路往下,最终完全的剥开了他贴身的衣裳,顿时,衣衫半解的薛又村躺在了赵辰面前,后者能十分清楚的看到那白净的肚子随着平稳的呼吸十分规律的上下起伏,在肚子的侧上方还有一条明显的红色印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像是被谁细长的指甲给划了似的。 经过之前的了解,赵辰知道这肚子是薛又村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比脚心还要敏感,于是,赵辰便开始在他肚子上抚摸起来,不是之前隔了几层衣物,而是肉与肉的直接接触。 一只手在肚子上来回享受着触感,另一只手则是伸了出去,先是在其脸颊划到脖子,最后停留在了乳头只是,像玩弄老宋那样细细的捻动起来。 不过,这感觉到底与老宋不一样,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赵辰只觉得欲火膨胀,胯下的小兄弟抬起了头。 这可是当朝的丞相大人!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施为,除了父亲与皇伯,没有谁能比得过他的诱惑了。 原本面容平和的薛又村突然不安分了起来,想来这份刺激即便是在昏睡中也能明显的感受到,虽然并未醒过来,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抵抗,像是在承受什么不可忍受的刺激与快感,在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过程中,私处竟逐渐撑起了帐篷,赵辰一看,立马后退了一些,拉住绸裤边缘,猛的往下一拉。 111 "啪。"一根依然还是浅红色的肉棒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那阳根又肥又粗,弹出来直接打在了耸立的肚子上面。那怒目圆睁的龟头顶端泛着浓浓的肉红色,似乎在宣告着主人的强大。 赵辰一把抓住了它,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与硬度,叹道:"原来如此,真是个好货色。" 一声冷笑,细看之下却又有些狰狞,赵辰解开了衣襟,整个人扑了上去,右手按住那根勃起的肉棒紧贴在肚子上来回揉动,舌头舔舐起那青豆般大小的乳头来。 而在赵辰扑上去之后,赤身裸体的老宋厚着脸皮被薛向阳推到了房间一角,丰腴而富态的肉体被手掌抵在了圆木柱上,那力道稳而强大,压得老宋有些喘不过气来,竟反抗不得,就见薛向阳揪住了他那被小主玩弄过无数次的乳头,细细的捻动一番后,张嘴就含了上去。 "啊,嘶......"老宋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快感,然而自己的命根子却本能的起了反应,这还得归功于小主的调弄,身体各个部位几乎都成了可供玩弄的地方。 赵辰与薛向阳,几乎是以同种方式享受着另一人的身体,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对对方下手,玩心大起,直到乳头被咬得通红,舌头都有些僵硬了,这才逐步停了下来。 赵辰趴在正面被剥得精光的薛又村身上,在前者吮吸着他的乳头之时,整个人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本能的挣扎着,似乎就要醒来。然而,因为药效的作用,薛又村会一直睡下去的,即便是身体上的刺激太过严重,从睡眠中醒来,也会意识不清,恍恍惚惚不知眼前是真是假。 也就是说,赵辰正准备迷奸了他。 不过,在执行这最后一步之前,总得尝尽他的身体才行,这具身体,自己盼了许久,如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岂有不去品尝的道理,毕竟,他这么有诱惑力。 赵辰将手通过薛又村的胯下滑进了他那更为隐私的部位,摸了摸那宽大的屁股,最终将指尖对准其后庭,不快不慢往内一抠,如他所料,异常的紧致,从未被他人触碰过。 "看起来这老家伙真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看着根老宝贝儿,有如此大的本钱,想必所肏弄过的人比自己还要多。而且还对我有意思。"赵辰端详着他的私处,一点也不着急,好像这东西是不会脱离自己掌控的珍贵物品,又不急着享用,同时也要细细的把玩观赏。 "薛伯父啊薛伯父,您终究还是被我给抢先一步,不过您也不必太过懊恼,因为你会体验到,那些曾在您胯下承欢的人在那一声声浪叫之下,会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本来是有无色无味,能使人身体使不出力气的药粉的,那样薛又村就能意识清醒的,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被人从羞辱,到被强暴这个令人血脉喷张的过程,又完完全全使不出力气,丝毫反抗不得,也没力气叫喊。那岂不是棒极了? 不过,今天寿宴人太多了,又有自己的父母,皇伯等人在场,根本无法将单独被下了药的一杯酒递到薛又村手中,还让他毫无戒备的喝下去,自己又不能免疫这种药性,所以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赵辰下了床,先将还套在薛又村膝盖处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使他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看着穿着敞开的衣裳而没穿裤子的薛又村,赵辰开始一件又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那昂扬挺立在半空的肥大阳根因少了赵辰的刺激,硬度稍减,任性的歪倒在了一旁的大腿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又逐渐变软,却因药性发挥的作用,使它仍旧勃起,看起来煞是可爱。 赵辰脱衣裳的动作被老宋看在眼里,身体一下子起了反应,不止前面变得更硬了,后庭处竟也传来了一阵阵的瘙痒。然而,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被薛向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微微一愣神,随即明白了过来。 宁老见到自己时,反应可是还要激烈呢。 看到宋管事不由自主的来了性欲,于是找来一根细绳,把抵在圆木柱上的宋管事双手反扣搂住了柱子,再将两只手腕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如此一来,老宋就再也迈不了半分了。 老宋紧张的望着又去拿东西的薛向阳,他不知道这人是否会玩弄他的后庭,不过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怕是想玩也暂时玩不到了,又不由得暂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对方这阵仗,恐怕是要羞辱自己的前面。本来挺刺激的一件事,可却是别人来执行,幽怨的目光不由得望了望坐回床上的小主身上,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这是......"当老宋看着来到近前的薛向阳,心里一紧,却见他走到了自己身侧,不多时,视野变得一片漆黑。 看着被蒙上双眼的宋管事,薛向阳带着观赏目光重新打量着老宋赤裸的身体,指尖从胸口向下缓慢刮过,老宋的身体直接被这施加的力道给划出了深深的痕迹。 看着光滑的肚子上由红痕所构成的大字,薛向阳笑了,捏了捏那饱满圆润的偌大龟头,转身取出了一只薛又村平日里写字用的毛笔。 老宋没有习过武,自然在文这一方面略有所长,当薛向阳用指尖在他肚子上比划之时,一瞬间便明白对方写了一个什么字。 奴。 然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这有多么的侮辱他,因为不知道薛向阳有没有用涂料,所以他担心这个字能不能被洗掉,对于小主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内心是拒绝的。 正在他想问又不敢问之时,忽然听到了小主的声音,这声音是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着薛副统领:"好东西,我也拿一根。" "一根?难道是假阳具?"老宋这样想到。 "还有墨汁。" "墨汁?假阳具?洗得掉吗?"老宋不淡定了。 薛向阳没料到赵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本以为会同自己与义父一样是绝对的主动型,要知道薛又村每次在与他人寻欢作乐之时,可是从未去舔舐过他人的下体,在他薛向阳的印象当中,他俩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他成人礼那晚。所以当看到殿下把脑袋埋进了义父胯下之后,真的是说不出的惊讶。 "殿下,你真是......" "怎么?不行吗?"赵辰叼住薛又村的阳根,像平日里叼着老宋的那样,在舌头牙齿与嘴唇的相互挑逗,咬合,吮吸之下,原本疲软下来的肉棒飞快的变得挺拔,重振雄风。 "明白了,这是墨汁。"薛向阳将墨汁递了过去,反正洗得掉,他倒也不是那么担心义父的身上被留下什么永久性的屈辱痕迹。也就随他在赤裸的身子上面写写画画了。 薛向阳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老宋面前,用笔尖上的毫毛在老宋龟头上拨弄着,使本就激动异常的老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肉棒硬得更厉害了。 手里的动作未做停顿,薛向阳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又将干净崭新的笔头含进了嘴里,口水替代墨汁将其打湿,再重新挑逗起来。 在看不到的老宋看来,自己的命根子定是被涂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心理作用下,本来忍住一声不吭的他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 赵辰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薛又村定然在做着春梦,赵辰几次看到他伸出手,想要自己给自己发泄一番,都被自己一一阻止,见他双手不老实,更是用手按住,直到自己含了上去,这才一副享受的模样,肉体继续不自然的扭动,药效似乎上去了。 直到薛又村的阳具重新恢复到了先前被赵辰刺激肚子而又粗又硬的样子,赵辰这才坐起了身,随手用他自己的衣裳将其擦干净之后,看着那仿佛下一刻就会喷射出如同白色的浓浆一般的精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你爽完。 赵辰提起沾了漆黑墨汁的毛笔,开始在薛又村那丰满的身体部位上作画起来。 薛又村那变得绯红的老脸上各被画上了几条横线,看起来就像老虎的胡须一般。身体之上,饱满有肉的胸膛加上发福了的肚子,整体十分宽厚,赵辰便在上面画了一副巨大的阳具图案,那如同小孩涂鸦一般以两颗乳头为中心画的两根圆弧,作为肉囊的轮廓,再以肚脐眼处为马眼,在周围画了个圈,以此作为龟头,再通过肚子将上下两处异常简单的图案连接起来,这涂鸦就算完成了。 赵辰将薛又村的阳根往肚皮上一按,恰好抵在了肚脐下方寸许,那涂鸦的顶端。 思量一番,赵辰又笑了,虽然他不喜欢读书,可字还是能写一些的。然而,写太多会丑化这具白净红润的身体,几个字就差不多了。 他笑,是因为他想到了这字的落处。 看着那因为勃起而膨胀得粗长的茎身,赵辰按住了龟头不让它到处乱动,就着这茎身里侧,赵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外侧,赵辰则是写上了薛向阳的名讳。怎么着,也得让这父子俩,多多摩擦出爱的火花才好啊! 112 除了自己成人那一天,薛向阳可从来没有用嘴品尝过他人阳具的滋味儿,毕竟自己只需要像一个主人一样,喂饱那些俯在胯下的人就够了。 不过就在刚刚,薛向阳动了心思,似乎老宋的肉体勾动了他的兴致,再加上赵辰的那一句"有什么不可以"的话,使他在用毛笔逗弄了一会儿之后,便蹲下了身体,看着因为自己调拨而变得异常亢奋的阳根,颜色鲜艳,顶端还流出了些许淫液,似乎自己只要再稍稍努力一把,这身体的主人便会爽到顶点。 而同样的,若是自己在关键时刻给他停了下来,对双眼被蒙双手被绑的宋管事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层折磨。 "真是尤物啊!"薛向阳心中叹道,这宋管事的命根子若是让那些单身女子知晓,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其疯狂,听说这宋管事至今尚未娶妻,当初跟随王爷四处奔波是一方面,等到落了空闲,却又被殿下给牢牢拴住了。明明是更加适合将他人给压在身下,现如今却沦为了赵辰的禁脔。 不管身体还是品相,亦或者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从容气度,都使得他在这一点上对赵辰羡慕不已,虽然自己也有一个十分听话的老家伙,却总觉得玩得久了,有那么些腻味了。 不去想那些,薛向阳看着眼前这根,将嘴凑了上去。 "哦......"老宋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快感从胯下腾起,直冲脑门,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生涩的口技,虽仍有快感传来,却没之前那般强烈了,至少,现在他还忍得住。 他可是一直在等待着,自己这一身精华,要让给小主弄出来,这是为他而流。 老宋抖动这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都跟着晃动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绕是能坚持许久的他也快坚持不住了,就在他带着懊悔准备从了薛向阳那一刻,胯下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老宋呼出一口气,不出他所料,这人果然在自己最关键时刻停了下来,为的就是让自己更加的欲罢不能,想象着这个时候自己应该会被玩弄其他地方,就感觉肩上一沉,顺势被压得蹲在了地方,那姿势就如同自己蹲坐在小主身上一样,只是少了一根在肉穴深处抽动的肉棒,转移到了嘴边。 仿佛"噗呲"一声响,薛向阳也将自己的阳根送进了老宋的嘴里,看着这位宋管事就在自己胯下承欢,薛向阳的虚荣心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恰在此时,赵辰神不知鬼不觉在老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了他的身边。 薛向阳看见赵辰赤裸着身体的样子,后者看样子并未感到尴尬,反而冲他一笑,指了指身下的人,立即会意让开了身体。 伸手抚摸着老宋的脸颊,看着他微张着口,一副任人宰割的傻愣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将阳根顶在他的嘴唇边。 老宋本来还有些抗拒,心想我都已经任你施为了你别得寸进尺,要上赶紧上,想让我主动服侍你,没门儿! 不过,接下来他可就没那么想了。 赵辰见他迟迟不肯行动,遂抬起一只脚,光着的脚丫子一脚踢在了老宋的裆部,连带着那根坚挺的茎身,一同踩在了他那发福且柔软的肚子上。就见身下的老宋仿佛突然吃了春药一般,急不可耐的将他的分身一口含住,认认真真的活动着舌头,根本无需赵辰费任何劲儿。 行至中途,赵辰便将自己的阳根从老宋嘴里抽了出来,换回了薛向阳。 两人来回替换了三四回,可把老宋好好的郁闷了一回,一会儿是小主的,一会儿又是薛副统领的,如此来回往复,老宋的命根子不但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变得疲软,反而一直昂着首,那模样就差临门一脚了。 经过一番戏弄,赵辰到底是回到了床上,此时不办正事,更待何时? 薛又村虽然依旧沉睡,可身体由于药物的彻底挥发大大提高了性欲,胯下的阳根直直的挺立在半空,此时的他好像梦游一般发自身体本能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阳具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正做着春梦的他眼看就要泄了火。 赵辰急忙伸手按住薛又村那不老实的手臂,强行挪了开,用那一根长长的束腰将两只手给捆了起来,另一头系在了床头。如此一来,他是连异味都不行了。 被强行拉走,迷迷糊糊的薛又村不住的呻吟了一声,那一声夹杂着些许难受与不甘,就像孩童被抢走了心爱的糖葫芦一样。 伸手滑进了薛又村的后庭,在碰到了那处最为隐私之地时赵辰用手指抠了抠,薛又村立刻反应过激的蜷缩起了身体,两条腿紧紧夹住了赵辰的手臂,不过他哪儿挡得住赵辰的进攻。 伴随着身体的扭动,还有那显得不甘的呻吟声,总之,赵辰强行抠进了一根手指,按摩着那紧致的肉穴。 过了一会儿,赵辰又拿来了润滑的油膏,在那肉穴处,还有自己的分身上分别抹了一些,唾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抬起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就是往他身上压了下去。 薛又村体态丰满,浑身是肉,说得优雅是有福之人,说得粗俗些就是一胖子,作为胖子,肢体上的动作就难免迟缓笨拙,就比如步子迈得不大,也抬得不高。 赵辰替他抬起了脚,立刻传来一声哼哼,因为睡得太死,赵辰并不担心他能醒过来,只不过在药效散去醒过来时,痛楚一下子便会同时侵蚀他的神经。 "啊......"虽是在梦里,可薛又村到底还是本能的喊了出来,或许是在梦里正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又或者是迷迷糊糊感受到了来自真实的疼痛。 总之,薛又村觉得痛了,身体开始本能的反抗起来。不过以他那副体型,就算是清醒状态下都反抗不了赵辰,更何况现在被禁锢在床? 赵辰在此刻也兴奋了,不止是那肉穴的紧致所带来的强烈快感,更为重要的是那张脸,试问这人是谁?是何种身份? 薛又村的体重摆在那里,赵辰也不方便为其摆弄太多的姿势,简单得就如同平日里自己对老宋例行公事那般,没有太多的花哨,只有那实打实的肉体之间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能是之前太过兴奋,或者后庭太过紧致的缘故,总之,在伴随着不住的细小呻吟声中,过了一阵子,赵辰便败下阵来。 作为经常体验快意的老宋来讲,他对小主是再了解不过了,他很清楚,小主光从身体上看真的是十分的普通,一般的面相,一般的身材,就连私处也没多大的特点,唯一值得称道的,恐怕只有他的身份了。 不过,这番肏弄怎会没有成果?薛又村的那根肉棒正颤抖的耸立在两腿间,热得发烫,那从马眼里分泌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肉棒顶端那鲜红似火的蘑菇头,茎身上青筋裸露,雄风大盛,赵辰只不过伸出手去摸了两把,差点就湿了手,相信再给他补上几手,他可就射了。 这时,赵辰对薛向阳说道:"要不,你来吧?" 老宋的嘴有些僵硬的含着薛副统领的阳根,虽然自己并没有多大配合,可到底那根肉棒在自己嘴里来回进出了那么多次,直到现在还未有射出去的迹象,这点倒是令老宋刮目相看,这方面比起来,小主真的是弱了一些。 看着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义父,薛向阳动心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这幅田地,多自己一个不多,少了就怪可惜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抽出了老宋嘴里的阳根,朝床边走了过去。 "他快射了,你努力一把。"在薛向阳到达了床边,赵辰一边挪开位置,一边这样对他说。 "义父,对不住了。"薛向阳有模有样的说了一句,跨身扑了上去。 老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此刻的场景必定十分的香艳,整个房间充斥着肉欲的滋味,不仅仅是自己现在这幅任人宰割,随意一个下人过丫鬟便能尽情的羞辱他的身体,还有床边那三位身份尊贵的人,行着以前从来不敢想的苟且之事。 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老宋半眯着眼抬头看去,不由得一喜,敢情小主穿戴好了衣物,正用"柔和"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憋坏了吧?" 老宋一怔,这才重新想起自己的处境。 赵辰在老宋身前蹲了下去,手指像弹珠子一般弹了弹那坚挺的红乳,一边捏着,一边对他说:"没事,等下让你也去尝尝滋味儿。可得忍住了!" "什么!小主,这种事情......"老宋忍不住夹了夹腿,引来一阵阵的快感。 "嗯?"赵辰凝视着他。 "是......小主。"老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就觉得心头一紧,自己的阳根一下子紧绷起来,茎身快速充血,红得更加艳丽了。 113 今天的天气不是那么的好,阴沉沉的使人闷得发慌,当老宋一觉从睡梦中醒过来时,这才发觉身上又充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就好在他现如今睡觉总是一丝不挂,所以,当他起床后,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如同水桶般的身躯,便穿上了作为管事应该穿的服饰。 可当他推开了小主房间的门,里面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自己可是习惯了早起,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小主的房间竟然空无一人,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日从相府回来之后,自己在临睡前可是将小主给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的。 不会是自己起晚了吧?老宋不解,关上了房门就朝着后院厨房走去,真要是自己起晚了,恐怕厨房里的伙计们都已经忙活完了。 然而结果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厨房里的伙计们正在做着早点。可这就更加奇怪了,自己并未起晚,可小主怎么就不在床上呢? 带着疑惑,老宋出了厨房,还没完全离开,就听厨房的一位厨子说道:"哎,今儿个可真奇怪啊,我跟你们说,刚刚我路过后院时,你们猜,我除了看见晨练的王爷,还看见谁了?" "谁啊?你就别卖关子了。" "嘁,你们想不到吧?我还看见少爷了,你们说少爷通常都是很晚才起的,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那谁知道......" 老宋一听到这里,便急急忙忙朝后院那还算宽阔的练武场走去。 当事实摆在眼前,老宋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王爷晨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每天清早王爷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来这里打上一整套拳,然后才吃早点,准备上朝。 可今儿个练武场边确实多了一个人,赵辰此刻,正有模有样的随着他的父亲比划着一招一式,只是此刻两人互相都未理会对方,甚至于老宋进了练武场,也只是瞥了一眼。 老宋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乖乖的站到了一旁,想着昨天所发生的事。 昨日当赵辰解开了老宋手腕上的绳子,让他光溜溜的来到床前,欣赏着近在咫尺的活春宫,可老宋胆儿哪儿有赵辰大啊?捂哪里都不方便,最终也只是握紧了拳头,低着头似看非看。 薛向阳上不了老宋,可把他给憋坏了,因此,当有了赵辰这个先例之后,薛向阳也没再顾虑那么多,翻身上了床,开始对这个将自己从小养到大,且一直觊觎自己身体的家伙,展开了另类的进攻。 老宋看得暗暗咋舌,这薛副统领本事果然不一般,在用胯下的阳根撞击了没多久,就听得丞相大人像说梦话一般狂吟一声,精华便如同水流一般从那根差点就能与自己媲美的龟头顶端射了出来,就那么一瞬间,粘稠的精华飞了有半个身子那么高,在空中画出一条乳白色的弧线,如同雨点一般打在了他自己的身体上,星星点点,荒诞至极。 "难怪想上了我,敢情还射得这么多。"赵辰在身后嘀咕,看了看薛又村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对老宋吩咐:"老宋,去给他舔干净,然后喂他嘴里。" "啊!这个......" 不过他老宋是什么人?对赵辰可以说绝无二心,不过是迟疑了几个呼吸,便开始伸出舌头在薛又村的身体上收集着他人的精华。 老宋压力有些大,因为当他把那软下来一些的肉棒,胸膛和大肚子给舔完之后,这才发现薛又村脸上还沾上了一些,不得不硬着头皮,撅着屁股亲吻薛又村的脸颊,以至于最后两人嘴对嘴的时候,差点给对方咬了舌头。 然而这并没有完,在老宋完成了小主吩咐的事情站起来后,那包含了老宋唾液的精华正缓缓从薛又村嘴里流进他的喉咙,薛向阳忽然又离开了他的身体,整个人往前一挪,就像绷紧了弓弦的箭,将阳具对准了薛又村的嘴。 可怜的薛又村又被精华沾满了脸,更可恶的是大部分还落进了自己的嘴里,不知不觉间竟尝到了自己和他人那精华的滋味。 薛向阳一完事,就轮到老宋了。 可老宋现在紧张得很,面前这人可是丞相啊!和王爷一个层次的人。可看现在这情况其他两人似乎并不反对,慢吞吞的爬上了床,尽量想着面前这人不是丞相大人,而是庞太医,或者是宁大学士。 可能由于紧张的缘故,再加上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在之前都几乎达到了高潮,因此自己进去还没多久,便迅速抽了出来,手掌紧紧抓住,精华瞬间沾满了手心,滴滴答答从指缝落了下来。 老宋还在回忆,赵辰的举动却将他拉回了现实。见到王爷与小主两人都停了下来立刻走上前去,分别递上了一张手帕擦汗。 "宋世林,你先下去,我跟辰儿有些话要说。" "是,王爷。"老宋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小主,发现他一副乖巧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赵辰仿佛一早便知道父亲有话要问他,自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父亲对他已经有所了解了,遂一声不吭,直等着赵廷的质问。 "你昨日在把安宁送进宫以后,干什么去了?"赵廷找了个地方坐下,端坐着身子,身躯将衣裳撑的满满的,一边擦汗,赵辰则像个小孩子似的瞅着他,却是站在了一旁。 "孩儿去市集上逛了逛。"赵辰虽然撒谎不会脸红,可赵廷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没人将赵辰的行踪汇报给他,单从感受到那有些紧张的气氛就能看出,这不过是辰儿的片面之词。 "真的?" "......真的。" "没去相府?" "爹您这是......" "说吧,去干了什么?"赵廷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赵辰却能感受到他隐隐锁定着自己,且对结果似乎了然于心。 赵辰见四下无人,料想接下来的话不会被无辜的母亲所知晓,本着豁出去的样子,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孩儿对薛伯父下药了,顺带着行了房。" "什么?你......"赵廷猛然站了起来,赵辰下意识的用手挡在眼前,可预料中的一巴掌没有拍过来,两人之间反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还是赵辰先出了声,"爹,孩儿知道这是大不敬的事,虽然薛伯父和我是同一类人,可毕竟他是长辈,实在是有违伦常,况且,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所以爹,您要打便打吧,孩儿自愿受罚。" "受罚?说得有那么容易吗!"赵廷的吃惊远远大于怒气,"你也知道这有违伦常,为什么还要去做?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难道你就不明白吗?愚蠢啊!" 赵廷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又与这有些不同,不过赵辰接下来的回答倒是让他错愕在原地。 "事已至此,孩儿也就不隐瞒了。我虽看上了薛伯父,但他也看上了我,如果昨日我不那样对他,不用猜测,日后他也会把孩儿给做了的。" "至于爹说的后果,也不必太过担心,不仅仅是我,薛副统领也参与了此事,相信伯父他不会对他自己的孩儿怎样的。" "啪。"如同触电一般,赵辰顿时感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收回了手掌的父亲,摸了摸脸颊,不再说话,也没有其他任何该有的反应。 赵廷打出那一巴掌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辰儿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又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想要去安抚他,那时的赵廷想必内心是相当复杂的。 "你没事吧?爹刚才下手太重了。"赵廷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这是十分少见的,想来最终他还是狠不下心,毕竟对于辰儿来说,他那样做也不无过错。 不过自己到底不是很能接受这些,直到现在,他仍想着劝自己的孩子朝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于是他按住了赵辰肩膀,四目相对,"爹也是不能接受你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所以才会这样的,就算你改变不了你的性取向,难道就不能不用那些过激的方法吗?" "父亲。"赵辰忽然开了口,听不出喜怒哀乐,而是以一种十分平缓的口吻问他:"如果孩儿追求的是您,不用您所说的过激的方法,那您,会接受吗?" 赵廷的手一抖,不由自主的离开了赵辰的肩膀。 赵辰看着他的父亲,他知道,接下来,将是极为关键的时刻。 "我......我不知道。"赵廷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按照自己的本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可另一方面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在得知孩子可能会遭遇不测,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的。 "辰儿所中的阴毒,需要强大的阳气来中和缓解,而且从宋世林那里得知,辰儿对某人欲望越强,索取的阳气越多,越是能中和体内的阴毒。" 这时,赵廷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句那一晚宋世林说过的话。 "在小主心里越是重要的人,他对他的性欲便更加强大,可王爷知道吗,在小主心里,对他最为重要的人,便是王爷您啊!" 114 丞相府。 "咚"的一声闷响,薛向阳在薛又村面前跪了下去。 这还不止,在薛又村那略显诧异的目光中,薛向阳又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 薛又村不解,不过一直以来他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见到对方突然行如此大礼,未免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一转念,又觉得内心颇为舒爽。 "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薛又村说着说着,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好像身体不太"协调"? 薛向阳沉默片刻,这才说道:"确实遇到了些麻烦。" "哦?说来听听。" "义父,难不成您到现在还没觉得身体某些地方不太舒服吗?比如......您的后面。" "你......"此时此刻,薛又村方才明白那不对劲来自何处,本还心情舒适的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比翻书还快,惊怒道:"混账!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把当初没做的事做了而已,算不得什么。"薛向阳淡淡说道,薛又村的那点脾气,是唬不住他的。 "逆子!你这个逆子!当初我们可是约法三章好了的,谁也不能觊觎谁的身体,为什么你要破坏规矩?"大好的心情消失殆尽,薛又村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那种感觉就好像身边之人的背叛,最为不可能的人反倒做出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来人,来人啊!"薛又村喊道,见到床边盛放着一杯茶水,想都没想一下子泼到了薛向阳的脸上。 急冲冲跑进房间的下人有些发懵,不清楚父子俩闹了什么矛盾,见到少爷硬生生被泼了一脸的茶水,刚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就听相爷气急败坏的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拿下!" 薛向阳扫视一周,那淡漠的眼神令得周围的人不禁倒退了半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对此薛向阳也不再理会他们,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薛又村的衣领,"行了!闹够了没有?" 背对着众人,薛向阳头也不回的吩咐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和义父有些私事要说一下。" 薛又村又惊又怒的看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家伙,此时此刻,这个家伙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内,直接游走在他那光滑的身体表面,一边抚摸,一边淡淡的说:"不就是后面被玩了一次吗?值得义父动这样大的肝火吗?不值得。" 当薛又村那捂住裆部的手掌被一把打开,继而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攥在手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份悠然自得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安,看似强硬的质问他:"你想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劝义父您好自为之,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的,想必也不用孩儿说清楚了,义父,您可得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薛向阳说着就抽回了手,拍了拍手掌,站起身来正了正衣装,转身向门外走去,"义父今日恐怕不需要上朝了吧?要不要孩儿替您向陛下说一声?" 薛又村捂着身子,气愤的看着面前这个人,第一次有了了被玷污的感受,那真不是个滋味儿。伸手进私处摸了摸,果不其然,命根子正无力的垂在两腿间,想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心里更是一阵恍惚,撑在床铺上的手臂都忍不住的发抖。 "来人呐!" "相爷有何吩咐?" "去让少爷带个话,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便上朝。" "是。" 待得房内仅剩他一人,薛又村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满脸愁容的他伸手探向了最为隐秘的后庭,带来一丝丝的疼痛。 "就这么算了吗?就这么算了吗!" 朝堂之上,薛又村的突然缺席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在以往这种事情从未出现过,不过,大家转念一想,毕竟丞相大人有些年纪了,身体不适也在情理之中,此事倒也很快平息了下来,而仅有的两位知情人士,薛向阳与赵廷,却都是默不作声。 再说赵辰,在赵廷走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后花园的水池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默默的发呆,整个人闷闷的,说不上失落,但也高兴不起来。 老宋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是十分清楚小主的脾性的,一般在以往看到小主这副模样,都是他主动想办法逗小主开心。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哪儿能想得到那些,真正令赵辰心情舒畅的,是他不会却要装作会的那副傻样。 正在发着呆的赵辰忽然发现原本平静的水面产生了波澜,那荡漾起来的波纹毫无规律的扩散着,就好像有一条大鱼随意的游动一般,可作为王府小主人的他十分清楚,这水池里哪有那么大的鱼。 脚下的水面突然冒出了一串气泡,这气泡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钻出水面。赵辰死死的盯着脚底,注意力完全被集中在了那处水面。 然而,气泡却消失了,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赵辰只觉得无趣,内心刚一松懈,却突然从水里伸出一只手掌,抓住了他的脚踝。 "我靠。"赵辰吓得一脚蹬了过去,挣脱钳制后立刻爬上了岸,回过头时,刚好看到一颗熟悉的脑袋从水底冒了出来。 "老宋你上来,我保证不打你。"待得看的清楚了,赵辰便没好气的说道,当他看到老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边哼哼,一边吹着被踢了一脚的右手,就觉得一下子解气不少。 别看老宋身宽体胖,水性可好着呢。 "哎哟,疼死我了。"老宋靠着一颗大石头浮在水面上,他也是想给小主一个惊喜这才藏在水底的,虽然吃了一脚,不过从眼下来看,目的却是达到了。 "行啊,记性没长够是吧?有本事一直在下面待着。"赵辰又重新坐回了原处,见老宋笑眯眯的看着他,便说:"笑什么笑,有本事裸游给我看。" 赵辰不过是存了取笑的想法,却没想到水中的老宋真的伸手在水里一阵摆弄,不一会儿,便递上了一条湿漉漉的底裤。 "行,算你脸厚。"赵辰舒心不少,看着老宋那笨拙的身体游得却十分灵活,以至于没注意到一只鸽子径直朝他飞了过来,直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咦?"赵辰惊疑,自己没养鸽子,怎么这鸽子好像认识自己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这只鸽子的爪子上,绑了一张小纸条。 这是一只传信的鸽子。 "嗯?见我。"赵辰看清了纸上的内容,不由得挑了挑眉。 "小主,发生了什么?"老宋游到了赵辰面前,透过半透明的池水还能看到那没入水中的胴体,不过后者却没回他的话,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在这儿慢慢游,不用跟来了。" 真是说走就走不作一点停顿,老宋想要上岸,可当他游到一半隔着老远就见小主发现了自己脱在岸边草丛里的衣物,狡黠一笑,随同他的底裤一同带走了。 "完蛋了,这该如何是好?"老宋忍不住一个激灵,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天师府,占星楼。 这里是天师府最高的一座建筑,是当初修建天师府时用来占星测运的场所,要说赵邑对张天师以礼相待,肯定是有些真本事的,若真是江湖骗子,也只能说明骗术高到了一定境界。 当赵辰踏上了占星楼的楼梯时,就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非凡气息弥漫着,微微皱眉,步子却是不停,直到踏上了最高层的地板。 这次的张天师,可不像上次那样脱个精光躺在椅子上诱惑他,穿着普通却又十分正式,倒还真有几分天师的模样,背着手站在窗前的他听见了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赵辰,微笑着说:"你终于来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赵辰冷冷的看着他。 "别这么冷淡嘛,要是一般人,还真就以为你性冷淡呢!可你偏偏又热情似火,真是矛盾。"又是礼貌性的一笑,"今日找你来的确有事要说,不过在这之前,还得请你见一个人。" "别跟我说是那个人渣。"如此情景,由不得他不这么想,一说出这句话时,张天师清晰的见到,似有无形的波纹在赵辰周身徘徊,像一朵无形的火焰。 "恭喜你猜对了,我的弟弟。不过,可没有奖励哦。"房内一侧的门扉突然打开,一身黑袍的身影如同木桩一般屹立在眼前,当他摘下了脖颈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头灰发,气氛陡然凝固。 "轰......"劲风一瞬间肆虐开来,破碎了窗户,惊弓了飞鸟,从远处看去,占星楼仿佛塌陷了一角。 115 窗纱猎猎作响,桌上的花瓶一阵急促的晃动,轰然落到了地板上,摔成了碎片。 "嘭"的一声巨响,从倒塌的屏风后面跌落出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又接着撞碎了身后的门扉,落在地面上一阵猛退,这才堪堪止住了脚步。 还不待他反应,另一道身影如同一支利箭般飞射而来,顿时,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然而,这次赵辰却没能如愿,自己的拳头竟被十分轻松的抵在手心里,丝毫不得寸进。 "速度见长,力量也不错,可惜你没有内力。"先前跌落后退的身影如今却反客为主,仿佛一团棉絮,看似轻柔无力的反手一震,却将他整个人抛飞出去。 恐怖的渗透力。 "古人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你个礼物吧!"话音未落,人却如同鬼魅一般欺身来到了近前,避之不及的赵辰被其按在墙上,不由自主的对上了那双泛起绿光的双眼。 "咚,咚,咚......"万般动静只剩下了沉重的心跳声,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那散发着诡异色彩的绿瞳所占据,赵辰只觉得心神恍惚,眼看就要沉浸在那无数纷飞的光影碎片里。 "快走,不要管我!"突然间,犹如敲响晨钟暮鼓,那如同惊雷般的话语直接让赵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嘿嘿。"赵辰看着揪住自己领口的白皙手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眼神在那一刹那突然变得癫狂起来。 那种癫狂毫无理智,就像点燃了引线的炮口,短暂的寂静之下是即将火山似的爆发。 "什么!"人影脸色第一次变了,就在他想要退去却被死死的抓住手掌之时,突然,一切静止了。 "两个小家伙,今日前来可不是让你俩打架的。" 张天师迈步来到两人身边,看着后者那停在半空的动作,笑容后面隐藏着无情,挥了挥衣袖,那股疯狂的气息逐渐趋于平静。 "咚。"两人摔落在地。 赵辰喘着粗气,看着那人与自己同样被张天师笼罩在一层如同气泡般的膜内,虽然气愤但却是无可奈何。 "会有机会留给你们解决恩怨的,不过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听我把话说完。"张天师没有展现出天师应有的风范,而是像一个教书先生一般浅笑着说道:"因为你们其中有一个完完全全偏离了最初所定下的要求,虽说是被另一个掩盖了记忆,不过上头所定下的时间不多了。届时,若还是没有人达到要求,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呢,今日叫你们来这里,是要给你们提示的。" 见两人沉默不语,张天师又说:"你们两个人,想必都有所欠缺,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能弥补你们两位缺陷的,恰好,又是同一样东西。怎么样?有趣吧。" "少废话,看你这幅嘴脸,我可是十分恶心的。" "皓,你一直都这么刻薄。"张天师看了一眼黑袍灰发的他,接着说:"龙气。这东西不仅能剔除限制,而且因为其至阳的功效,还能中和某些阴寒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你俩共同的解药。" "而这龙气不可能单独存在,必须寄托于某人身上,而全天下只有这样一个人能被龙气汇聚环绕,这个人是谁,想必就不用我明说了。" "原来是他。"赵辰心头一动,看着张天师,眼神充满了不快,"哼,难道万能的张天师汇聚不了龙气么,直接上了你不就好了。" "那只是对你的奖励。"张天师打断了赵辰的话,"小家伙,可不能再调皮了哦。" "呵呵,呵呵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弟弟你竟然把这老家伙给上了,哈哈哈,让我想一想,你是哪一方呢?这样的身体,是不是让你很享受?"被称作皓的男子大笑着。 "你什么意思。"赵辰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 "果然还是我那个愚蠢的弟弟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这老家伙感觉到恶心吗?不知道吧?就让他来告诉你答案吧。" "老家伙,告诉他你现在的名字。" 赵辰看向了张天师,仿佛能看透那一身衣袍,将赤裸的肉体尽收眼底。 "那好,我就再自我介绍一下。身份不用多说你们也明白。而我现在所用的名字叫......" 张天师微微一笑。 "张,泽,宇。" 一瞬间,意识天翻地覆,有关张泽宇这三个字的记忆如同洪水一般淹没了赵辰的脑海。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而下,有些滑进了衣领,有些则落到了地板上,赵辰抵着墙壁,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你,你是......"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赵辰的声音仿佛都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虽说并不真的是那个人,不过谁让这老家伙在最初使用了这具身体呢,我可爱的弟弟,奸淫自己亲身父亲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刺激?呵呵呵呵......" 张天师一直微笑着站在两人面前,对于皓的讥讽充耳不闻,而是佯装叹息:"唉呀,原来你不知道的啊?看来我也老糊涂了,竟然忘了你被封锁了记忆。" "不过这具身体还真是不错,各方面都比较优秀。想必上次的经历,也让你回味无穷吧?哦?这么快就接受了?"张天师一挑眉毛。 "呼......"赵辰长吁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平静下来,紧靠着墙壁的他缓缓开口:"你说的对,你不是真正的他,我犯不着有罪恶感,相反,的确如这人渣所说,那真是相当的刺激,每到现在想起还总是意犹未尽,真是回味无穷,正好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张天师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他来说这两人在他眼里不过是玩过家家的小孩子,无论如何是威胁不到他的。 "我看你们俩也不对付,也就不把你们留下了,这么说的话,下次再见咯?"就像肥皂泡一般,赵辰的眼前立刻被五彩缤纷所覆盖,阻扰了视线与响动,等到眼前的气泡破碎时,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座殿前。 "龙气。"赵辰低头思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也会来抢夺的。"赵辰推测,这所谓的龙气也不会在任何情况下都管用,若是太过紊乱,反而还是一种伤害。 所以要想其稳定,要么控制那人的身心,要么是那人甘愿付出,这样,才能安全的索取。 "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的,不然就糟了。"赵辰算是明白了张天师将自己送到这里来的目的,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一向喜欢公平的张天师,是绝不会让两人处于同一起跑线的。 恰在此时,从殿门内出来了一道人影。 "爹在这儿?太好了!"赵辰急忙走上前去。 "你在这儿做什么?"赵廷有些惊讶。 赵辰脑袋转了一转,瞬间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脸诚恳的说:"爹,孩儿接到张天师传来的消息,他说他昨夜夜观天象时,预测到今日皇上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孩儿急忙赶过来看看,没想到爹你竟然也在这儿,真是太好了,皇伯在里边吗?" "你说,是张天师说的?"赵廷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要说这张天师的确很有本事,每次预测的事件最后几乎都发生了,所以对于他所说的话,由不得别人不相信。 可这小子跟张天师好像并不太熟吧?会不会是他有着另外的目的,故意编些话来骗自己的? "嗯,对啊!"赵辰点了点头。 "你小子,会不会是在骗我?张天师怎么可能传话给你?" 正在赵辰为怎样回答父亲的质问而发愁时,有人却帮了他的大忙,使得赵廷再也不理会他,径直冲进了大殿之内。 "有刺客!护驾!"混乱的声响传出了大殿。 "嘭。"一名黑衣人突然破开殿顶从天而降,赵廷刚刚冲进去,就见那些禁军侍卫们倒成了一片。 可以说,黑衣人入侵的时间刚刚好,就在赵廷离开后不久,此时的皇帝陛下精神最为松懈,防守也是较为薄弱的时刻,若不是赵辰堵在殿门口为赵廷拖延了时间,恐怕是赶回也来不及。 赵邑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刺客出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以至于一时慌了些,差点摔倒在地,被身旁的王公公搀扶着,寻找躲避的地方。 不过,黑衣人显然是为了赵邑而来,放倒那些侍卫也只是因为他们挡在了赵邑的前面罢了。 黑衣人速度快得惊人,这使得赵邑更为的惊慌。然而,就在他的肩膀被黑衣人抓住的那一刹那,另外一只有力的手臂也同时抓住了黑衣人。 谁知黑衣人并不慌乱,反而开口冷笑道:"王爷敢动手吗?" "哼,你当本王是被吓大的吗?"赵廷冷喝,黑衣人只感觉仿佛一堵无形的墙壁压了下来,轰然间爆炸,内力风暴席卷,竟然震散了三人。 黑衣人与赵廷都是毫发无伤,只是被震得倒退了许多,可赵邑那身板就不行了,这种无差别攻击径直将他震飞,尚在空中便晕了过去。 赵辰早有准备,在赵邑即将落地的前一刻,稳稳当当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116 身前是一条通往侧廊的路,身后则是一片狼藉的大殿。 在赵辰搂住他皇伯的那一刻,还不待他内心表露出些许窃喜,便直接被那失去意识的丰满身躯给压得摔倒在地。 赵辰暗骂一声,对自己的身体条件感到有些懊恼,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那殿中两人间的对峙此刻就如同紧绷了的弓弦,随时会崩断。 "还不快走?"赵廷轻喝,两个都是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人,不仅是为了皇兄的安危,还有自己孩子的。 赵辰点点头,挣扎着从赵邑身体下挤了出来,有些吃力的扛起了昏迷不醒的皇伯,一步又一步迈出了殿外。 一道暗影掠过,那熟悉的紧迫感从他身后紧追而来,不过赵辰并未因此停下,他相信那个人。 "想去追他,先过了我这关吧!" "噢?是吗?"话音刚落,数十道劲风从身后席卷而来...... 赵辰不去想殿内的结果如何,此刻的他,正艰难的行走在那一片宁静的廊道上。 因为所有人几乎都被大殿之内的情况给吸引了过去,导致赵辰走了片刻,竟连一道人影都没见着。 虽然很累,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挺爽的,皇伯的身躯,此刻正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全天下最为尊贵的身体,正被他掌握在了手里。 借着停下的空当,赵辰伸出了自己那早就蠢蠢欲动的爪子,快,准,狠的抓在了赵邑的黄袍之下,两腿之间。 赵邑毫无反应,赵辰便抓着那团软肉揉了又揉,这手感,真是爽呆了! 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太监,赵辰急忙缩回了手,在两人的搀扶之下,昏迷不醒的赵邑被安全的送到了离事发大殿较远的一处养居殿内。 "还有时间,抓紧点!"小太监退下后,赵辰急忙朝门外望了又望,大概算出了那人还有多久会退去,父亲会在多久过来,赶紧关上了房门,搓着手来到了他的皇伯身旁。 "不管了,亲了再说。"这么好的机会,赵辰可不会错过,对准那性感的嘴唇便吻了下去,稍微有点可惜的是,赵邑可能因为收到惊吓的缘故,牙关咬紧,以至于赵辰的舌头始终突破不进去。 不过能嘴对嘴亲到他,这已经够赵辰高兴大半天了,趁着所剩无几的独自相处时间,赵辰又隔着黄袍开始在赵邑身上胡乱摸了起来。从双手到双脚,再从上半身到下半身,连同私处都没有放过。 毕竟要是脱掉衣袍的话,会十分耽搁时间的。 果不其然,在赵辰好好的体验了一把手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皇伯时,房门咯吱一声响,赵廷迈步而入,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 "那刺客逃走了,想不到这么厉害。辰儿,你让开。"看得出来,赵廷身上还是有些狼狈的,不过也仅仅是狼狈一些罢了。 赵廷挥挥手刻意让赵辰站到一旁,然后看着另一边已经上前为赵邑把脉的太医询问道:"庞太医,皇兄情况如何?" 庞以厚皱着眉头本来还有些担忧,不过在摸清脉象之后终于松了口气,捋了捋自己那可能有些凌乱的胡须,回答道:"王爷大可放心,陛下龙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不久就会醒来。只需这几日调养调养,便可完全康复。" 随后,赵廷又让另外几个太医一一上前查看,得到的都是一致的回答,心里那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既然皇兄无碍,你们回去吧。" "王爷告退。"庞以厚临走之际看了赵辰一眼,发现后者突然对他露齿一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陪了陪笑,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就在太医一行人离开后,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属下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这次进来的是一身戎装的薛向阳,看得出来他来得很急,不过,他的职责便是负责宫内的安全,如今陛下遭人行刺,倒也确实是他的过错。 "这不怪你,是事发太过突然,本王也差点没赶上。"赵廷坐在床榻旁,看着单膝跪地的薛向阳,"你先起来吧,陛下并无大碍。" "多亏了王爷出手,属下在此谢过!"薛向阳站起了身,看了看殿内的赵廷赵辰两人,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陛下无碍,属下就先告退了。" "等等。"赵廷忽然叫住了他,"你们先下去吧,向阳,你留下。" 薛向阳微微吃惊,王爷直接叫他的名字,看来接下来要说的是一些私事。 赵辰朝他使了个眼色,后者愣了愣,立即会意。 "你们俩少在我眼前眉来眼去,向阳,你爹今日没来上朝,是因为昨天那事吗?" "对的,王爷,昨日义父喝多了,不仅今日醒来脑袋昏昏沉沉,还闹了点肚子。所以才缺席早朝。" "哼,你们年轻人倒是好算计。且不说断袖那特殊的癖好,你爹好歹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对他还下的去手,难道就不怕背上一个乱伦的罪名么?"赵廷没有让辰儿留下来守着皇兄等待苏醒,就是清楚自己若是不留下来,肯定会出什么状况,而那常年照顾皇兄起居的王公公同样昏迷不醒,在皇后等嫔妃到来之前,还是自己就在这儿守着比较好。 说到乱伦,赵辰心里一震,与此同时,薛向阳也看了过来。 "原来王爷已经知道了。实不相瞒,义父当初收留并养育了我的确是出于好心,然而这并非全部真相,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事实上他收留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养成,他一早便相中了我的身体,准备满足他的性欲。" 薛向阳低着头,"不过十分可惜,他的计划失败了。王爷,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赵廷没有说话,似乎对薛向阳的回答有些无言以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挥了挥原本背负在后背的手,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赵辰向薛向阳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伯与站在床边的父亲之后,深施一礼,慢慢退出了房间。 "王爷是不是知道了你的性取向了?"在出宫的路上,薛向阳与赵辰并行。 "早就知道了,还被撞见了的。"这种事情,赵辰已经看得很开了,该瞒的还需尽量瞒着,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信那些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宫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薛向阳不得不留守在此,更加小心谨慎的专注于防务上面。 赵辰则不然,在告别了薛向阳后,他便悠哉悠哉的出了宫,不过,令他十分郁闷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宫内的人大都忙了起来,想调戏某人看来也不太方便,至于宫外...... 就在此时,赵辰忽然感到胸口一痛。 "该死的。"赵辰暗骂一声,暗恨自己使不出内力,以至于连并不擅长打斗的那个所谓的哥哥都打不过,若不是胸口忽然疼了起来,恐怕他还沉浸在吃皇伯豆腐的喜悦中,而忘记自己已然受了内伤。 这般情形来看,还是先回府修养吧。 然而,他却不知,在他回府的路上,一双邪异的眼睛却在暗处静静的注视着他。 就在赵辰走远,已经消失在视野中时,那双眼睛原本所在的飞檐上,噌噌噌窜出了几道身影。 "可恶,竟叫那刺客逃走了!" "王爷说过,此人的综合实力也仅仅比他稍逊一筹,我等兄弟几个联手虽能压制他,可论逃跑的功夫却是我等难以企及的,所以王爷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将其擒获,而是牵制住他,以免又杀个回马枪。" "大哥,需要回去复命吗?" "等等!有些不对劲。"冷锋那原本冷峻的面孔更加冷冽,"先回王府,我担心夫人会有危险!" 赵辰回了府,第一件事不是回房休息,而是来到了先前发呆的水塘边,想看看老宋是否还因为过于羞耻而待在水里,不过走了一圈,却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原本以为已经离开了的赵辰正准备离去,忽然听到凉亭下方传来了熟悉的叫喊声。 "小主,您终于回来了。我的衣裳......" 看得出来,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想必是很不舒服的,赵辰急忙走到先前藏衣物的地方,将老宋的一身衣裳取出,对他说:"行了,快上来吧!我替你把风。" 这偌大的王府有着许许多多的丫鬟仆人,不时就能见到一两位打廊道上经过,虽说此前也有一些是跟着赵辰,知道那些事的,可那终究是少部分,以至于老宋连让下人们帮忙都不敢叫,害怕被问起,不知如何回答。 赵辰清楚此事错在他身上,可他怎么着也是个主子,料想老宋也不敢说些什么,碍于面子,嘟囔了一句:"你还怕走光吗?脸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 老宋不予置否,借坡下驴道:"我还不是担心被其他人看见了说闲话。" 由于泡了太久,泡在水中的部分看起来都有些水肿,赵辰瞅了瞅,发现老宋胯下那本用来传宗接代的命根子都好像肿了一圈,于是借着四下无人,又好好的摸了一把,并在那显得水润的乳头上啄了一口。 仅此一下,手心里的那肥大的一根忽地起了反应。 117 "别闹了小主,小心被他人给看到,要是被夫人知晓可就完了。"老宋只是嘴上这样提醒,身体却丝毫没有反抗,只是面色显得很窘迫。 就在赵辰与老宋单方面戏弄之时,不远处的大树上,那熟悉的双眼,正玩味的看着两人。 "看来那部分记忆并没有恢复呢,不过竟然误打误撞撞上了,还真是有趣。"人影划了划他那修长的指甲,"那么这次,你会作何选择呢?" 人影悄然隐去,六密卫也恰在此时走进了王府的大门,令他们放心的是,王府中人一切安好,看得出来并未有入侵的痕迹。 反倒是少爷表现得有些异常,刚回到王府不久,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面。按理说这应该算作十分平常之事,可从冷善那里看到的,却不似平常那般拉着宋管事一同走进房间,反而支开了后者,让他自己随便走走。 当他们其中一位靠近房间想要打探一些情况,却愕然发现少爷竟是在休息,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实际的情况只有赵辰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一个不能使用内力的人偏偏受的不是外伤而是内伤,调理起来不知道有多么的困难。而且这所受的伤竟不能让他人知晓,真是让赵辰悲催又悲催,只得用最缓慢也是最稳妥的方式慢慢静养了。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 时隔不久,那熟悉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赵辰的梦里,不过,此时的他却不知道这是梦境,他还以为他又回到了,那个令他思念,令他邂逅了第一次的地方。 "叔。"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跟我......那个。"赵辰红了脸。 "都跟你说了,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了呀!"这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相信我,这是命中注定的。" 忽地,景色大变,赵辰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血红色的鲜血,而先前被自己称呼叔的人,正摇摇晃晃的站在自己的身前,挡住了前方一位满头灰发的年轻人的刀刃。 "快走!不要管我!" "啊......"募地,眼前一片血色,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赵辰只觉得呼吸困难,那股血色又逐渐被黑暗所取代。 "小主,您醒醒。" 赵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前,老宋正有些焦急的看着他,看到自己被惊醒,陡然松了口气。 梦里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叔的面孔又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在那肚子一侧,好像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老宋见到小主突然来扒拉他的衣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就见小主将他的下摆掀开,松了松腰带,露出了那又白又胖的大肚子。 令赵辰失望的是,老宋肚腹处一片光溜溜,什么也没有。 "找我什么事?" "小主,您睡了一整个下午,该用膳了。"说完还紧了紧裤腰带。 "哦。"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过得是相当的平静,那份平静反倒令得有些人感到一丝不安。 赵辰这几日哪儿都没去,整日整夜待在王府中,除了吃饭上茅厕沐浴等等,其他时间通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出奇的是,赵辰竟没让老宋服侍于他,这使得习惯了小主对他动手动脚的老宋不止一度感觉到自己是否被小主所抛弃,无从发泄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憋着,等待着小主的突然临幸。而他闲暇之余则翻出几本私藏的书册细细品读,或是在临睡或者沐浴时分借那假阳具聊以自慰,绕是胯下的肉棒多次肿胀得厉害,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忍了回去。 这样的生活对老宋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赵邑在中途还来过一次。 赵廷父子两人救驾有功,更何况赵邑本就与他们有着十分亲密的关系,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理所应当的,赵邑便在醒来后的第三天亲自登临王府。 赵辰连续几日的精神欠佳,倒是让他的母亲,也就是王府的夫人好好的担心了一回,几次询问他却被告知没什么,与夫君对视后双双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就在赵邑登门那一日,赵辰的精神头才稍微好转了一些,不过因为父母的缘故,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在看着自己,这使得赵辰没敢多余的动作,最终只得眼巴巴的目送皇伯的离去。 赵辰的郁郁寡欢被赵廷这个做父亲的人看在眼里,几天几夜不出一趟门连他都觉得好生别扭,长久的经验告诉他辰儿必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必须得问问清楚。 没有去辰儿的房间找他问个清楚,赵廷反而借着辰儿在浴池沐浴这个空当,也跟着去了那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选择在这个地方,明明可以衣着光鲜的前去询问,自己却偏偏要褪尽衣物来这里,只是内心好似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辰儿或许会因此而精神变得好起来。 王爷的突然到来倒是让看门的下人好好的受了一回惊,哆哆嗦嗦不知道说些什么,对此,赵廷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只是让其给自己也准备了一身浴袍,放在了浴池的门口。 可当他刚刚踏进房间,就愕然见到一道光着屁股的壮硕身影背对着自己,偷偷的看着更为里侧的浴池,遂轻轻的走上前,一把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宋魂儿都快给吓飞了。 他本来只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服侍小主沐浴,因为小主这几日拒绝了他许多次,以至于在此徘徊不定,谁想被王爷给遇上了。 赵廷瞥了一眼老宋的胯下,淡淡的说:"我找辰儿有些事情,你就不要进去了。" "是,王爷。"老宋不知道多久没有脸红过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于精神上,急忙捂着胯下逃之夭夭。 赵辰泡在水里,盯着如同炊烟一般腾起的雾气发着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光脚丫的脚步声。 "老宋,不是告诉过你不需要服侍了吗?怎么还过来?" "怎么?难道为父也不能来了吗?" 赵辰一惊,忽然转头看去,"爹?" 眼前一片肉色闪过,"噗通"一声,溅起了一片水花。 赵廷将澡帕放在了浴池边上,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是来沐浴一般,不过仅仅过了片刻,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别样的舒爽,预料中的交谈开始了。 "爹找孩儿是有什么事吗?"赵辰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眼角余光偷偷瞄向了那隐藏在水中的厚实肉体,心里不停的碎碎念,"为什么要来勾引我?就不能让我好好养伤吗?" "你有事瞒着我。"赵廷忽然说道,他对气息何其敏感,辰儿那不协调的呼吸不仅仅是因为见到自己而产生的躁动心理,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孩儿只是有些受宠若惊罢了,爹您心里也十分清楚,孩儿对您已经觊觎许久了。"如此直白,赵辰已经豁出去了,父亲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不过看父亲那屡次被自己直言告白却并未因此而厌恶自己的表现来看,难不成......自己有戏?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胯下忽然胀的厉害,急忙捂住了私处,羞愧难当。 赵廷只是平淡的感受着这一切,既未厉声相拒,也未欣然应允。听见了这等肉麻的话语,面色十分的平静。 他来这里,可不是听他说这些的。 就在气氛微妙,赵辰低着头没有说话的间隙,赵廷忽然动手了。 猝不及防之下,赵辰忽然被一掌拍在了胸口之上,下意识的双手抓住那只手臂,这才察觉到一股又一股暖流流经四肢百骸,精纯而醇厚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被赵廷输进了体内。 不可避免,两人面对面坐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光着身子。 "你是何时受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很明显,赵廷很是气恼,不过更多的却是担忧,若不是今日自己主动探知,这小子不知道还要瞒他多久。 赵辰低着头,没有说话,一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二来则是因为眼前的这般场景。 "咳。"还没等他想要伸手去触碰父亲的身体,自己却是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黑血。不过经过父亲内功的调理,这淤血一除,赵辰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一口黑血落入水中好似一团漆黑的墨汁,看得人无端端的感到难受,赵廷皱了皱眉,身体纹丝不动,继续温养着辰儿体内受损的经脉。 两人身下的水面变得浑浊不清,赵辰"不小心"动了动脚,恰在他不留神时碰到了一团柔软。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小动作,给我老实点。"赵廷还是感觉十分别扭,缓慢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阳具给护在手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赵辰看了看已经闭上双眼的父亲,沉稳的脸庞刻印在心中,也跟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两只手攀上了那结实的臂膀。 当守候在院落的老宋接到了薛副统领登门的消息,在说明小主不便与其交谈后方才得知,他是来商讨有关武林大会的相关事宜。 薛向阳笑着询问:"我说宋管事,既然殿下在里面沐浴,为何不见你去服侍服侍他?" 老宋尴尬,"小主不让我服侍他,我也没办法。" "看你的样子像是被冷落了好多天,那么,你想不想与我共乐一场?" "呵呵,副统领您真是说笑了。" 118 房间内雾气腾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肢体交缠,看起来分外亲密,就好像在洗着......鸳鸯浴。 然而事实并非想象的那样,赵廷只是在为赵辰疗伤,虽说后者对他有着非分之想,却不代表他也有。 赵廷闭着眼睛,眉头越皱越紧,辰儿全身的经脉,竟然处在破碎的边缘! 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在那之前无论地表或是山体都会布满数不清的裂缝,此刻赵辰的经脉,就有点像那副样子,全身经脉开裂,经脉之下仿佛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而且,好似下一刻就会爆发。 但爆发的代价是无法挽回的,就像那山崩了,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之后,那山就不存在了。 赵廷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他这个孩子了。 先是大难不死性情突然大变好转,接着又知道了他有着男风之好,而且这男风还不一般,他所喜欢的,竟是那些身形丰满的老男人! 而后,又不知在哪儿中了解不开的毒,到现在,经脉又突然受损到这等程度。 偏偏他还使不出内力,就连受了内伤也没办法缓慢调养,非得自己这个做老子的主动出手,用那精纯而充满阳刚之气的内力温养着受损的经脉。 "咦?这是......"赵廷忽地一惊,细心探去,顿时面露喜色。 赵辰使不出内力不是因为他练功不够勤奋,而是因为他那体质的原因,全身几处大脉尽数堵塞,根本无法有效疏通,导致那所谓的"气"运行不了一个周天。而现在,因为全身经脉破损,那几处堵塞之地竟也跟着裂开了。 如此说来,若是现在为其疏通,可是要比正常情况下容易了不知多少倍。 俗话说福祸相依,赵辰如今全身经脉破损,可不就是这样么? 可是这样一来,赵廷却又不得一心二用,一方面为辰儿疏通堵塞的那几处大脉,另一方面还得继续温养那些不曾堵塞的部分,就算对他来说,也是相当的劳神费力,因为一旦一个不小心,那后果将会严重到危及辰儿的性命。 不过,但凡有一丝希望,赵廷便不会错过,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自己足够投入,是不可能会发生意外的,即便这对他的消耗很大。 下定决心之后,赵廷终于松开了那挡在私处的手掌,按在了赵辰身上。这一次,是真正的毫不遮掩,只要赵辰睁开双眼,就会看到他所想要的一切。 赵辰脸上聚满了细小的水珠,分不清那是雾气凝结的小水滴,还是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汗液,总而言之,他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小腹处隐隐有一丝火气蔓延,令他分外享受。 募地,赵辰睁开了双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扫视着赵廷的身体,无论上半身还是下半身,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直到他伸出手臂,这才反应过来,父亲的手臂比起自己不仅要粗壮不少,还比自己的长,这样一来,赵廷与赵辰维持着一只手臂长短的间隙,导致赵辰根本够不着,摸不到父亲的身体,索性停了下来。 将精力集中于修复脉络的赵廷没有察觉到辰儿有什么异动,却不知道辰儿心底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本就一心二用的他,再也没有精力去注意辰儿的所作所为了。 赵辰思索片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明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好好的接受父亲对身体的调养,可他却十分明白,这样子与父亲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他必须好好把握这段时间,不管事后会承受怎样的后果,他都不在乎了。 此刻,他必须想个办法,使自己能触碰到他的身体。 赵辰开始缓缓站了起来。 赵廷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有这样一个令他头疼的儿子,别看他是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英勇善战,不畏强敌,让他去杀敌,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可偏偏这儿女情长,却是他完全无法掌控的。 随着辰儿的身体上移,赵廷因为不敢分心他顾,竟只能顺着动作而跟着动作起来,让自己的手掌始终保持在辰儿胸口的某个位置,以免前功尽弃。 赵廷想要制止他,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万万不可贸然收手,无奈之下,赵廷也跟着站了起来。 原本因为池水的浑浊,赵辰并不完全看得清楚父亲那淹没在水下的身体,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的身体十分清楚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而且一动不动,被自己尽情的观赏着。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着父亲的阳具,以至于不住的打量着。 真是雄伟的命根子! 胯下的毛发有些旺盛,黑漆漆的一片阴毛却隐藏不了那一根黑红色的粗大阳根,有如鸡蛋般大小的卵蛋沉甸甸的挂在两腿间,拖起一颗硕大的龟头。就算尚处于疲软状态,那尺寸也是相当惊人。 母亲真是既幸福又性福啊! 于是乎,为了能接近把玩到这个大家伙,赵辰在完全站立起来后开始挪动身形,慢慢的使自己背向浴池中心,待得这一动作完成后,便开始向父亲靠近。 赵廷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去。 一步,赵廷的脚后跟便碰到了坚硬的台阶,不由自主的,那只脚就踩了上去。 偏偏自己上半身必须保持一个运功的姿势,于是,那只脚就只能蹲在方才所坐的台阶上。 随着赵辰的故意而为,赵廷的姿势还在不停的变动着,从一只脚踩上去蹲在那里,又变成了两只脚蹲在台阶上,看起来分外滑稽。 最终,他一屁股坐在了水池边上。 "呵呵,我还真是个坑爹的人呐!"赵辰自嘲,不过也无所谓了,虱子多了不怕痒,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坑自己的爹了。 到了这等境地,赵辰非但没有停下,身体反而依旧朝着父亲靠近了过去。后者被逼无奈,竟然开始缓缓躺下。 赵廷那粗壮的身体颤颤巍巍,难以维持平衡,不自觉的勾住了赵辰的大腿,赵辰见此,直接强压了上去。 没有多大的声响,赵廷一步又一步的被自己的孩子逼得躺在了地面上,赤裸的肉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与此同时,赵辰终于碰到了赵廷的私处。 不用多想,赵辰一把将其抓在了手里,当他发现一只手竟然抓不完时,更加觉得兴奋了,直接开始揉捏起来。 若不是赵辰的身体状况随时都可能崩溃,以至于赵廷根本不敢松手,他非得一嘴巴子打在赵辰的脸上,"你个混账!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这点刺激赵廷还是承受得住的,不过被这么一番摆弄,若是还没有反应,那还算是男人吗? 赵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赵辰把玩着他的命根子,不过显然他正在做着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从那紧皱的眉头便能窥探一二。 赵廷定力也是强大,都被玩得勃起了,身体其他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动静,而他的这般安静反而助长了赵辰的胆气,竟开始套弄起那根变得如同烧火棍般的粗大肉棒。 一边套弄,赵辰还不忘挺了挺腰身,好让茎身顶端的龟头与手中的这根明显大了一圈的肥大鲜红色龟头相互摩擦,顿时,丝丝快感如同触电般蔓延向了全身。 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热,在摩擦了龟头之后,赵辰又靠得近了些,将两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肉棒共同握在一起,一同摆弄起来。 赵廷虽说定力十分强大,不过他到底还是个正常人,定力再强也有个限度,而赵辰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这个极限。 就在赵辰尽情的享受手感之时,赵廷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不再平淡了,而是显得有些细微的扭曲,赵辰低头一看手上,一丝丝淫液正不紧不慢的从马眼处流了出来,流进了手指的缝隙,变得更加湿润了。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身下一直没有动静的父亲突然动了,几指迅速点出,封锁了赵辰的部分穴位,一记掌刀手起刀落直接把赵辰砍晕了过去。 赵廷受不了了,到了这等程度连他都开始把持不住了,辰儿的放肆超出了他的预料,要是一直任由他下去,是不是还要就地把他这个当爹的给正法了?想想那些淫乱的动作就感到可耻,绝不能再这样让他胡作非为! 赵辰的身体在他父亲面前弱得就像一只肉鸡,想想自己拼尽全力打不过那个人,而那个人尽全力也战胜不了父亲,就知道这其中有多大的差距。因此,在挨了一记掌刀之后,赵辰整个人光着身子扑倒在了同样赤身裸体的赵廷身上,两具肉体就好似缠绵在一起。 除了辰儿在年幼之时与他在浴桶里有过接触,赵廷这还是第一次,两具成熟且赤裸的身体紧压,那挺翘的肉棒也相互挤压在一起。 赵廷感到愤怒! 一把推开了辰儿的身体,不去想那别扭的感觉,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可一看到辰儿那副昏迷的样子,不管多大的怒气统统被担忧所浇灭,他到底是下不去手。 胯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阳根被那样玩弄简直令人把持不住,他不是圣人,他也需要发泄。 "嘶......"赵廷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粗长的阳根,接着辰儿昏迷的这段时间,就坐在水池岸边看着肿胀充血的肉棒开始自我发泄起来,厚实的大手一下又一下,马上就要达到高潮。 脑海中夫人的身影挥之不去,然而突然发生意外,昏迷不久的辰儿突然扑了过来,不偏不倚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胯下,十分粗暴的咬住了那颤抖不已的命根子。 "糟糕!"赵廷吓了一跳,积蓄已久的精华在此时失控,尽数射进了自己孩子的嘴里。 119 时间回到赵辰行动之前。 赵廷双手齐上,一只手传输内力温养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另外一只则开始准备攻破那严重堵塞的几处主脉,因为一心二用的缘故,他不得不沉下心神,注意力高度集中,仔细感受辰儿体内的情况。 赵廷开始以相当谨慎缓慢的速度疏通着堵塞部位,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就像全面搜查一般,如果体内有什么异动,便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本来一切顺利,赵廷甚至以为辰儿的问题就会这样解决了,这样一来自己现在辛苦些也是十分值得的! 然而,他低估了赵辰的胆量,那臭小子竟然开始乱动起来,差点就让体内那些平稳的内力出现紊乱,急忙提高精神努力平息,却是再也没有精力去制止赵辰的行为了。 "我好生为你疗伤,你这家伙竟然还对我心存邪念,真是个混账东西!"这念头在赵廷的脑海中一闪即逝,一团阴冷的突然出现立刻使他高度戒备起来。 "这难道就是辰儿体内的阴毒?上次一直藏匿不出,没想到这次还把它给逼出来了!"这股阴冷的寒气始一出现在丹田处,不过,这阴毒好像有一丝灵性,在察觉到有纯阳的内力靠近时,立即四处逃窜,影影绰绰,全无规律可行,以至于赵廷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偏偏拿它无可奈何。 几番围堵之下,阴毒好似察觉到自己再也不能随处蛰伏下来了,于是在闪过最后一波内力之后,"嗖"的一下躲进了堵塞经脉的深处。 本来赵廷若是一点一点疏通那些经脉定然能将它一网打尽,偏偏此时又出现了变故。 赵辰坑爹的本事堪称一流,这点赵廷已经深刻体会到了,他恍惚间自己好像已经被辰儿逼得坐到了浴池的边上,正是那接下来的不平衡让他乱了分寸。 更乱的还在后面,辰儿忽然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身体本能的就要撤手,这一刻真是相当危险,吓得他立即中止了对那阴毒的探测,全力稳定那出现错乱的内力。至于身体上的刺激......他竟没办法收手制止,究竟是阻止被玩弄私处重要,还是孩儿的性命重要,这一刻,他只能忍受着那份羞耻选择了后者。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没完没了!我这个做老子的都让你如此放肆把玩我的命根子了,你还得寸进尺!竟然想给我把那东西弄出来,真是......真是...... 然而,这到底还是没有孩子的性命重要,赵廷又一次妥协,艰难的忍受着那份令他抓狂的刺激与快感,多么希望辰儿适可而止。 果然,这只是妄想,随着胯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赵廷的精力再也难以集中,可恶啊可恶,竟然快忍不住了。精关就要失了! 终于,在万般无奈之下,赵廷直接收了手,不仅仅是自己就要被自己的孩子给玩射了,而且若是自己把持不住失了精,那将会通过内力直接影响到辰儿那依旧脆弱的经脉,那就得不偿失了。 相比之下,提前收手受到的危险可能性反而要低得多了。 直接简单粗暴,赵廷直接砍晕了赵辰。 一想到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拼命护他周全,这家伙竟然还辨不清事态严重,只顾着满足性欲,当场就要发飙狠狠的揍他一顿。 可他现在下不去手啊!要是平时那样就好了,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偏偏现在情况特殊,自己所受的委屈,只能强咽下肚了。 时间回到现在,赵廷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万万没想到在自己高潮前一瞬辰儿竟然扑了过来并咬住了自己的阳根,以至于精华一滴不落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恐惧心理。 "这......这......我的孩子吞了我的......我......" 赵廷哆嗦起来,胯下高潮迭起,不停的喷射出粘稠的精华,偏偏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划过那粗大的茎身,不仅仅将那些精华吞咽了下去,还强力的吮吸着那极其敏感的硕大龟头,残留的精华混合着唾液使肉棒毫无阻碍的在嘴里搅动,使根本不能自已的赵廷低吼的呻吟了出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那种快感简直匪夷所思,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以至于赵廷竟然在那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忘记了含住自己那根肉棒的主人是男是女,是何等身份。 若不是突然出现的痛感,赵廷恐怕不能幡然醒悟,在这一刻理智战胜了欲望,急切的想要推开自己的儿子。 可赵辰不知为何,竟死死咬住这根肉棒一点没有松口的意思。赵廷一阵吃痛,发现自己越是想要推开他,他就咬得越紧,没办法,赵廷只能昧着良心停下了手。 "怎么办......我竟然在享受......"赵廷不住的自责,自己不是一直不喜欢这龙阳之癖吗?况且对象竟是自己的孩子,这是乱伦!是被他人所不齿的!偏偏自己的身体是那样的诚实,感受着半硬的阳根此刻不受控制的被辰儿紧紧含在嘴里不停的挑拨舔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这难道就是男风的滋味儿吗?那份敏感比挨上一刀更令他觉得难受,十分想要叫喊出来。 也就是他,若是换做常人恐怕早就大声呻吟,不断的求饶了。 被含住了那么久,赵廷竟觉得有些适应了,反正自己的肉棒脱离不了辰儿的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感到分外惬意,再纠结再自责也毫无作用,不如暂且忘掉这些,毕竟辰儿这突然疯狂起来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他的重视。 于是乎,赤裸着身体的赵廷张开双腿挺着有些发福的肚子坐在浴池边上,落入水中的赵辰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两腿间,脑袋埋在了他的胯下。最为重要的事,画面一片和谐,若是叫他人撞见,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赵辰自己也不相信,不过此时的他并不清醒,当他清醒过来想起这些事来,恐怕会吓出一身冷汗吧。 赵廷不敢妄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俯身胯下的赵辰,他的孩儿,此刻如同野兽般蛰伏着,遂缓慢的伸出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佯装爱抚他,满足他,实则在通过内力探测他体内的情况。 "果然如此!"赵廷吃惊非小,这阴毒竟然借着他临时封锁经脉将辰儿砍晕的这段空当,立刻出来肆虐,使辰儿提前毒发,这才有了那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忽然,失去理智的赵辰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嘴里的东西,使得赵廷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我......我竟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我不配做他父亲......"赵廷掩面,自觉羞愧难当。 不过,赵廷也没像赵辰那样想着破罐子破摔,而是开始想办法怎样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辰儿不松口,自己也不敢下重手啊! "对了,宋世林。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办!"赵廷想到了老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来人,让宋管事来本王这儿一趟。" 隔了没多久,就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正是宋世林。 老宋推开了进入浴池所在的露天场地的唯一门扉,起先只是看到王爷那雄壮的背影端坐在岸边,单从眼前看来王爷应该是光着身子的,心里还在想王爷这样坐着不怕小主看到了性欲大涨吗。咦......小主呢? 直到他走近,正欲行礼时,这才看到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的场景。 "王爷!这是......" "怎么?本王的身体不好看吗?" "不不不,只是......"老宋吞吞吐吐。 "让你见笑了。"也就是老宋,赵廷只是稍微觉得尴尬,接着叹了一口气:"你要看便尽管看吧,我既然叫你过来,自然是做好了准备。" "王爷......" 对于老宋来说,王爷的身体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过,加上小主那可就不一样了,看着小主那赤裸着的身子,与王爷胯间被小主含住大半从而露出的些许的阳根根部,后庭处竟出乎意料的瘙痒起来。 虽说小主告白了王爷,可王爷不是一直拒绝了的吗!这是个什么状况? 这时,赵廷说道:"我知道你比我更了解辰儿,所以我要问问你,辰儿若是突然毒发,应该如何制止?" "王爷,你是说小主......"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爷没有发飙,等等......小主毒发了! "嗯,方才在浴池中辰儿突然毒发,我不知道该如何制止,只好暂时稳定了他的情绪,并叫你来想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吗?" "王爷,办法倒是有,不过这过程可能有些......难以启齿。"老宋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正如他所说,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行了,你不用说下去了,直接行动吧。"对赵廷来讲,这就是一场煎熬,他能感觉到,原本半硬半软的命根子在辰儿嘴里不停的蠕动下,又再次挺立了起来,使他简直欲罢不能。 "明白了。"老宋顿了一下答道,解下了腰带。 120 老宋站在浴池边当着王爷的面一件又一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因为得到了王爷的准许,老宋再将那来自他人另类的目光所带来的别扭抛之脑后,缓慢的下了水。 池水淹过膝盖,水中的倒影是那般清晰,那垂吊在老宋胯下的一大坨软肉,仿佛熟透的果实摇摇欲坠,"噗通"一声沉入水中,老宋已然在池边跪了下去。正对着赵廷与赵辰,忽然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赵辰的腰身。 赵辰顿时浑身一抖。 老宋那根尚未觉醒的肉棒此时只是一根挺肥的肉虫,红扑扑,软绵绵,看起来鲜嫩可口。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感受到了外界的气息,那更加红润的头部彻底的钻了出来,好奇的打量起来。 说起来不过几个呼吸间,老宋在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充满欲望,好让身体遵循本能做出反应。还好自己平日里没少吃那些大补的食物,在抱住小主那一刻,欲望已经开始发酵,遂欺身使自己那已经膨胀起来的玩意儿压住了小主的臀部,不停的磨蹭起来。 虽说眼前像是一副老宋将要上了赵辰的样子,实际上老宋却是有贼胆没贼心,那一坨命根子只是与臀部摩擦着,在没接到命令是不敢进入的,一边磨蹭,一边伸手握住了赵辰的阳根。 赵廷吃惊的看着老宋的行为,本来他连听闻这些都寥寥无几,现如今却被迫参与进来,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强行给他灌输了记忆。 令他欣喜的是,辰儿可能是察觉到了老宋的存在,竟真的松开了嘴,扭过脑袋,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身后的老宋身上。 见此机会,赵廷急忙脱身而出,低头一看,可不得了,不仅仅留下了非常多的红印,还沾满了粘液,那是唾液与残留的精华的混合物,如此这般透亮,再加上那阳具本身的雄伟,难免使老宋分了心。 说时迟那时快,被压在身下的赵辰一个反扑,在老宋的无心反抗之下一下子将老宋给按到了水里。 池水"哗啦啦"响了起来,为了使小主不乱动,老宋刚刚钻出水面就与赵辰抱在了一起,二话不说直接用嘴去堵住了他的嘴。主动的张开嘴好让小主的舌头钻进来,放肆的亲吻起来。 赵廷披了一件浴袍裹住雄壮的身躯站在一旁围观着,因为只是简单的遮住了羞耻的部位,看起来就如同春光大泄一般反而更具诱惑力,只不过此时无人欣赏罢了。 当他看到两人亲在一起时,只想掩面离开,可为了辰儿的安全,又不得不留下来耐着性子,被迫接受着那些令他不能接受的行为举止。 虽说老宋占据着主动,可只要仔细观看就会发现他只是在迎合着赵辰的行为,两人相拥在一起肆意抚摸着对方的躯体,在老宋的刻意引导下,两人双双躺上了岸,仅小腿还放在水中。 赵辰疯狂的撕扯着老宋的肉体,狠抓狠揉,全然不顾后者的感受,赵廷看着老宋被捏得通红的乳头,以及肚子上的抓痕,有些动容,辰儿这幅模样第一次把他给吓到了,不过看老宋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副受虐的倾向。 还是老宋先松开嘴,赵辰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便开始想要顺着老宋的身体一路往下,已经分不清老宋那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是唾液还是水珠了。 赵辰依旧躺在地面上,原因是老宋主动的跪坐起来,将私处对准了小主的脑袋,在感觉到胯下一痛,便伸手去挑拨抚弄小主的阳根,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是多次进入他身体里的东西。 赵廷只觉得胯下胀得厉害,当即想要转身离开,老宋当即叫住了他,"王爷,您这时可千万不能离开,虽说我这身皮囊招得小主喜欢,可您也知道,我本不是习武之人,等下到了关键时刻,还得请您帮小主一把。" "唉......行行行,我听你的。"赵廷憋着一团邪火还是挺难受的,听到自己必须留下,有些急不可耐,索性盘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他虽然看不见了,可耳朵却并未失灵,因为赵辰粗暴的吮吸,老宋不免哼了出来,那略显淫荡的声音落在赵廷耳中简直就是催情剂,阳根又一次争气的昂首挺胸,撑开了浴袍,直直的对着老宋。 "王爷,你......"胯下忽然传来一阵悸动,老宋急忙倒了下去,却是与赵辰首尾交替,擦了擦被唾液浸湿的嘴角,上面还有一层浅短的胡须,张开嘴一口将小主的阳根给含进了嘴里。 赵辰的粗暴对待,反而使老宋坚持了更长时间,反过来,他含着那小主那根侵犯过他无数次的肉棒,却是灵活的摆弄起了他的口技,势必要让小主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王爷,还请您稳住小主。"老宋在察觉到一股股冰冷的粘稠液体涌入了嘴里,先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小主的精华,接着便松开嘴,对着正闭目养神的王爷喊道。 "我该怎么做?"赵廷看见老宋有些发愣的盯着自己的胯下,急忙用手挡住了那硬得胀痛的阳根。 "王爷,就像我刚进来时您稳住小主那样稳住他即可。"老宋刚刚说完,忽然"啊啊"的呻吟几声,想来已经缴货了。 "好。"赵廷睁开双眼,伸手抓住了赵辰的手腕,开始源源不断的传输内力过去。 岂料辰儿并未像最初对付自己那样咬住自己的命根子就不松口,在老宋射了,而自己抓住他的手腕之后,忽然一下子歪过头来,死死的盯着自己自己的阳具,快准狠的抓了过来。 眼看自己的孩子将要再一次来吃他那玩意儿,老宋适时的按住了他,并岔开双腿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幕赵廷永远都不会忘记。 老宋伸手扶着小主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就着上面湿滑的粘液,对准了自己的后庭,看着小主那副安静下来的模样,抿着嘴,一下子插入了自己那已经痒起来的肉穴里去。 "嘶......"老宋一脸享受。 反倒是赵廷,一副被颠覆三观的模样,既震惊又苦闷的看着交合在一起的两人,仿佛预料到了辰儿真的可能在某一天与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自己坐在辰儿上面,还是辰儿坐在自己那上面...... "呸呸呸!"赵廷吓得一个激灵,出了一身冷汗,该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老宋的这种献身行为,赵辰看起来也是比较满意,因老宋主动的上下晃动着他那丰满的身躯,且速度也是不满,所以赵辰索性就不动了,只是双目紧盯着赵廷的私处,舔着嘴唇,仿佛要去采摘下那颗又大又熟的肉质果实。 老宋十分愿意主动的坐在小主身上,虽说身体上下摆动有些疲累,却也令他十分的享受,毕竟自己后庭肉穴是为小主而准备的,如今那朝思暮想的肉棒就放任自己搅动,那股快感不亚于他人玩弄自己的命根子。毕竟前面只能舒爽一时,一旦泄了火,射了精华之后,又得隔一段时间才能再爽一次,可后面就不一样了,只要有肉棒,甚至是棍状物在里面抽动,就能一直舒服下去。 只可惜小主不可能时时刻刻肏弄他,而自己用假阳具自慰也十分浪费精力,不然自己将会快乐似神仙。 老宋在主动让小主肏弄的同时并未用手玩弄自己的命根子,而是想要让身体因为从后庭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从而使本能的起反应,这一点他是从来没用违背过的,在与小主无数次的性爱之中,除了被小主直接肏弄得射了出来,要么是小主帮自己弄出来,要么就是得到吩咐后自己才会主动去弄。 然而现在小主并不清醒,而且小主一只手被王爷抓住,另一只呢却握紧了王爷那雄伟的阳根,使王爷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却又不敢发作。 老宋一边坐在小主身上动,两只手则揉捏把玩起了自己的双乳,胯下的那根算不上小的肉虫因龟头不住的和小主的肚子摩擦挤压,竟又勃起了一些,于是更加的卖力,阳具不停的望小主身上挤。 于是乎,老宋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并听得一声轻咳。 老宋见王爷面色十分窘迫尴尬,遂急忙伸出手去想要拉过小主的手臂,奈何后者十分固执,抓住了那一根粗长的肉棒就是不松手,只得冲着王爷无奈苦笑,赵廷对此也只能一声叹息,忍着那股揪心的怪异感受,静静的为其稳定住体内的问题。 赵廷尴尬,不仅仅是目睹的自己儿子与管家的活春宫,还有自己的孩子正在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偏偏还很舒服,这股怪异的感觉是赵廷怎么也想不通的。 不知过了多久,老宋只觉得精疲力尽坐在上面不想动时,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东西。 121 "王爷!是时候让小主好好睡一觉了。"老宋扭动着屁股,似乎是在做最后的鼓捣。 赵廷闻言一喜,一记掌刀又将赵辰给砍晕了过去,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终于结束了! 就见老宋有些费力的起身,带起一股又一股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本来他还假装没有看到,谁知这家伙根本不觉得害臊,都一把年纪了,在起身之后又趴了下去,用嘴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辰儿胯下那残留的精华,简直,简直...... "王爷,小主这毒发的情况算是解决了,不知您有没有将那毒给逼出来?"做完这一切,老宋这才下了水,清洗起身上的污秽,待得清理干净了,这才爬上了岸,与王爷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唉!是我无能,竟奈何不了这区区的阴毒!"方才对老宋的行为转瞬就抛之脑后,赵廷又开始自责起来。 "王爷也没办法吗?这该如何是好......"老宋还能感觉到体内的冰凉,对于小主的身体状况,他也是十分的担忧。 两人四目相对,不过没有擦出爱火花,而是一同看向了赵辰,一脸愁容。 赵廷说道:"虽然没将那阴毒给逼出来,不过辰儿的经脉却是疏通了一些,趁着辰儿昏迷这段时间,我打算为辰儿彻底疏通经脉,届时,辰儿也将能修习内功,也能增强自己的身体素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今天我失败了,不代表我就会就此放弃,辰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事物,他的身体一天不好转,我就一天不能松懈。我方才想了想,若是真的到了不得已之时,我将会去寻求张天师的帮助。" "张天师真有那般神通广大?为何王爷不尽快去找他?"老宋纳闷了,不过王爷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没那么急切。 "你当这没有代价的吗?"赵廷看了盘坐的老宋一眼,那赤裸的身躯就这样光明正大展现在他面前,全无害臊之色,便接着说道:"上一次皇兄请他帮忙,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老宋愚钝,还请王爷告知。" "此事本是件绝密之事,我也是在很久之后听皇兄偷偷告知与我的,眼下告诉你也无妨。"赵廷突然凑近了老宋,一字一句说道:"代价就是皇兄被扒光了所有衣物,就像你现在这样,却被绑在了龙椅之上一整天。" "什么!那张天师竟如此大胆?" "听皇兄说,那一天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要不是张天师最后信守诺言,为他解开了绳子,恐怕他还会被一直绑在龙椅之上,直到群臣看到他。" "而结果正如他所预测,这几年来赵国一直风调雨顺,鲜有灾祸。" 赵廷沉默良久,叹道:"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去求他。" 老宋震惊与这等秘事,也不说话了,过了半晌,就听王爷说道:"好了,收拾东西,接下来还有要紧事要做。" 赵廷站了起来,却发现老宋直勾勾盯着他的下体。 "王爷还是解决眼下之事吧。" 赵廷低头一看,自己的阳根依旧雄风不减挺立在半空,没想到过了许久竟然未曾疲软下去,而且还阵阵胀痛...... "看什么看?你不还是一样!"赵廷呵斥。 对于王爷的这般语气,老宋没听到一丝真正的怒气,遂笑了一笑,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命根子,微微躬身,说道:"王爷,您真的不需要解决么?" "难不成你帮我解决?"赵廷话到嘴边,却突然咽了回去。 赵廷心念一动,知道老宋所言不差,忽然说道:"宋世林,今日发生之事你万万不能告知辰儿,什么都不要说,你明白吗?" "老宋明白。" 老宋站在原地,没料到王爷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老宋顿时一个哆嗦。 "你也帮我解决吧,我倒要看看,这滋味儿到底有多好。" 若是赵辰看到这般场景,恐怕会兴奋的跳起来,父亲这是准备开始接受他了吗? 在赵辰昏迷的这段时间,赵廷,他的父亲,仅仅为他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疗伤。 虽说赵辰对他做了那么多令他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可他最初的目的却并未因此被遗忘,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做好。 当赵廷再次盘坐在辰儿房间的床铺上,源源不断的为其调养着身体,那股阴毒貌似再次蛰伏了下去,怎么也找不到了,以至于赵廷叹了一口气,专注于修复破损的经脉上去。 没有了赵辰的反抗,赵廷可谓是顺风顺水的替他疏通了那几处大脉,顾不上喘口气,又再次屏气凝神,直到将那经脉尽数修复,这才罢休。 睁开双眼,赵廷已然虚脱,汗水湿透了衣裳,只觉得精疲力竭,身体亏损严重。而这一切都要怪罪于不听话的赵辰,可他现在昏迷不醒,赵廷就算再气,也只能不了了之,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吧! 赵廷走出门外这才知晓已至深夜,从门外的老宋嘴里得知,夫人还在中途来过一次,好在她得知自己正在为辰儿调养身体且并无大碍,这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回了卧房。 "宋世林,别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 "老宋明白,今晚所发生之事绝口不提。" 眼看着王爷离去,老宋这才悄悄的走进房内,看了一眼安详沉睡的小主,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默默离去。 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 赵辰一觉醒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记得昨日与父亲一起洗澡沐浴,后面竟完全没有了印象。 不过,当他看向了腰上系的腰带时,顿时明白了昨夜是何人安置的自己。 令赵辰更加惊奇的还在后面,当他下了床活动了一番筋骨,这几天因受伤所引起的不适感尽数消失,当即明白了这是父亲替自己疗伤的结果。 "唉,昨天我那样放肆,不知道爹心里是怎么想的。"赵辰明白定是父亲将他给弄晕过去的,想想也一阵庆幸,父亲若是不制止自己,自己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呢!没办法,诱惑力太大了,当时也没去细想那些后果。 正在他舒展肢体,准备独自换身衣裳,老宋却突然推门而入。 "小主,你醒了!"老宋一脸欣喜。 "嗯。" 在老宋上前来为其穿戴之时,赵辰问他:"老宋,昨晚是我爹送我回来的吗?" 老宋答应过赵廷不能露馅儿,当即回答:"没有,是王爷吩咐我去浴池将您给扶回来的。" 赵辰瞥了他一眼,说道:"老宋,你好歹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说谎呢?我还不知道你给我系腰带的手法吗?" "小主息怒,只是王爷并不想让您知道是他送您回来的,况且小主您的确是我给送回来的,只是后来王爷又来房间里给您疗伤罢了。" "原来是这样。"这样说来还有一定道理,赵辰想了想,这样才应该是父亲的作风,昨天去沐浴的地方与他赤裸相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宋一直注意着赵辰的神色,看起来小主好像并不记得他昨日毒发的事,这样看来是最好不过的了。 "小主,您的伤应该好了吧?听王爷说,您从此以后还可以修炼内功了。"老宋很自觉的并未询问他为何受伤,他知道,小主没有告诉他就是不希望他多问。 "什么?你是说真的?"赵辰大吃一惊。 "小主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宋爽朗一笑。 赵辰默默感应了一番体内的状况,虽然体内不存在一丝内力无法感受内力的运转,却觉得通体轻盈舒畅,仿佛去掉了所有累赘,直觉告诉他,老宋说的是真的。 "太好了!走,吃早点去。"赵辰喜形于色,说着便搂住了老宋的肩膀。 赵廷站在远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迈步而出,看那模样,定是开心无比,不由自主的,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转头吩咐道:"你去一趟藏书阁,将本王修习的那本内功心法拿给少爷吧。" "是,王爷。" 饭桌前,老宋笑眯眯的看着正在胡吃海塞的赵辰,那副做什么都有精神的样子,老宋心里也跟着笑开了花,这样一来,昨日自己和王爷的付出,也算没有白费。 "小主,用过早点之后打算做些什么?" "唔......暂时没想好,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老宋立即上前一步,"说起来,昨日薛副统领来王府找过小主,说是要和您商议关于武林大会的一些相关事宜。" "这个啊?不用着急,慢慢来就行。" "那......客栈那边?" "那些琐事你自己看着办,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克制自己的,而那安全方面更是用不着。"赵辰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 "行,我这就下去办。" 赵辰本想留住老宋的,毕竟是贴身服侍自己的人,可偏偏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人,"少爷,这是王爷让我转交予你的东西。" "冷叔,这是什么?"看着老宋退了出去,赵辰无奈撇了撇嘴。 "少爷如今经脉已通,是时候练习本家的内功心法了,更何况少爷天赋异禀,王爷可是对少爷十分看好,希望少爷不要辜负王爷的良苦用心。" 122 "你们这群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软禁老夫!"后院的一间卧房内,尚未换下朝服的薛又村气急败坏的踢了一个下人一脚,这下人也如往常那般没有反抗,却反常的和另外几位一同将他给堵在了房间内。 "相爷,还请您不要为难小的们,好好的待在房内吧。" "你......" "义父,别白费力气了。"正在这时,薛向阳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一群人正是薛又村曾经颇为信任的家伙。 薛又村一下子沉了脸。 "你也看到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虽说义父你还是有那么几个心腹,却也聊胜于无了。"薛向阳一进门,先前那些软禁他的下人便尽数退到了门外,将那几个所谓的"心腹"押了进来。 "孽障,你想做什么?可别忘了是谁养了你这么多年。"薛又村大势已去,表面上虽依旧强横,实则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赵辰三言两语便能让自己的孩子与自己反目。 "正如你所说,是您养育了我,我又怎么可能对您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薛向阳来到薛又村对面坐下,淡淡说道:"孩儿只是希望您能接受现实,不要想着怎么算计您的孩子,我们可是父子啊!爹。" "哼。" 薛向阳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退下,而后走到薛又村近前,搭上了他的肩膀,凑在了面色僵硬却又不敢发作的薛又村耳边低语:"义父大可放心,孩儿的为人您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您能接受前几日的床笫之欢,这个家依旧是您做主。" 说完这句话薛向阳便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留下薛又村一个人在房内,竟迟迟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薛又村终得一声叹息,主动找上了薛向阳。 薛向阳静静的看着薛又村,仿佛在等他开口,果不其然,双方在沉默良久之后薛又村终于先开了口,背负着双手的他迈步行至薛向阳身后,长叹一声道:"为父可事先说好,只能是你一个人。" "不,到底有哪些人孩儿说了算。" "你!" "义父担心什么孩儿清楚,您的身体可是十分尊贵,孩儿又怎么可能让一般人等玷污您呢?那该多可惜。" "唉,都听你的。"薛又村是那么的没有底气,他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薛向阳喊道。 薛又村顿时停下了脚步,抿着嘴,摸了一把脸颊,直觉已经告诉他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有必要在这之前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你说吧。"他没有回头。 然而事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薛向阳要在这里就要把他给就地正法,却听薛向阳对他说道:"刚刚传来消息,御春坊那边有人想要见您,您要去吗?" 薛又村惊异的回过头,就见薛向阳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副面具,抛向了他。 忽然听得一声剑鸣,薛又村眼睁睁看着那副面具从右至左一分为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那半截面具恰好落入手中,抬眼望去,长剑已然回鞘。 "既然上次半推半就差点让那孙子云看到了您的真面目,这一次,就少一点伪装吧。" 孙子云可不知晓御春坊真正主人的真实身份,孙子云愿意和他上床无非两个原因,其一是觉得那人必定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想要攀一攀高枝,其二,则是因为那人太像他的父亲了。 因为收到恩宠的缘故,此时的他可不像最初那般进来了,虽说依然是明面上的御春坊掌柜带路,可这次却是真真实实坐在了掌柜的背上,驮着他一步又一步朝约好的地点爬去。 "掌柜的,你觉得等下本公子应该想个怎样的法子来虐待你呢?" "不管什么法子,能让公子和坊主开心就好。" "呵,你还真是喜欢被虐啊。"孙子云浅笑着,拉了拉手中的细绳,紧接着胯下顿时传来一声呻吟。 孙子云到达了那处熟悉的院落,没过多久便等到了他想等的人物,不过,当他再次见到这位真正的坊主时,突然瞪大了眼睛。 半截面具。 一向不肯露脸的坊主,现如今竟只遮住了脸颊的上半部分,而下半部分那薄薄的嘴唇,发灰的胡须,浑圆的下巴无一不在侵蚀着孙子云的神经。 "和爹好像......"可不是这样,光看那下半张脸,除了这位胡子颜色比爹的要深一些,两者几乎看不出差别。 这般相似,以至于孙子云一时间呆在原地,竟没有像往常那般主动的投怀送抱,融化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还是一声不和谐的干咳声将他给拉回了现实,只是跟父亲相貌有些相似罢了,却并不是他,而他在见到坊主脸上好似带着一丝不悦,立即露齿一笑,飘飘然的走到了后者身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坊主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的欲望,已经成功被孙子云给挑逗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一把抱起,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里屋走去。 那掌柜的全裸着跪趴在地上,脖子上项圈连着的绳索正牢牢的系在柱子上,双腿也被固定在了桌腿,使他动弹不得,他有些纳闷的抬起头看了看正准备玩弄他肉体的几个人,发现他们也是一脸诧异,主人这次竟没给他们下命令,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奇怪,坊主这次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之前也没听到有其他的吩咐。"一年轻男子疑惑道。 "是呢!自从这小子来了咱们御春坊,坊主大人就对其青睐有加,不仅占尽了便宜不说,还害得我们也被冷落了。" "两位公子可别抱怨了,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大人虽说没有吩咐,可也没说让奴才起来,只是我这身心早已饥渴难耐,你们倒是给个准信儿,玩儿还是不玩儿?" 别看掌柜的生得一副好相貌,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淫荡的家伙,在这里他已无需伪装成平日里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扭动着光滑的屁股与他们说着话,觉得有些不过瘾,于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不停的用地面摩擦着他那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 "玩儿,怎么不玩儿?"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又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密室走了过来,掌柜的抬头看去,吓得赶紧跪了起来。 "原来是少主人驾到,坊主大人刚刚进去不久,想必现在正享受着呢。" "是吗?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向不肯用真面目示人的少主人竟毫不犹豫的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少主人!您......"掌柜的惊骇无比,他作为坊主的奴才自然是知晓坊主的真实身份的,可整个御春坊里也仅有他一个人清楚,如今少主人竟当着其他人的面以真面目示人,又怎能不令他震惊。 "既然父亲没吩咐你们就由我来吩咐好了,这东西会让你十分兴奋的。"少主人那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毕竟一想到等下将要发生的事,他的内心都不自觉的火热了起来。 "赵辰,在将义父交于你之前,我会好好享用他的肉体的,不然,他可不会听话。"房间一侧放着的一面铜镜反射着光亮,透过铜镜向里看去,映出了薛向阳的面孔。 谁能想到,这御春坊真正的主人,竟会是当朝丞相,而在御春坊,这处看似普通的院落,丞相府,竟有密道相连? 这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可一旦被知晓,却又会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 孙子云原本对那些臃肿丰满的身材并无兴趣,可自从那日强行与孙广发生了性关系,导致他对那些与父亲相似的人不再那么的排斥,就好比眼前正享受着自己舔弄这个老家伙,爹是第一个特例,他则是第二个。 不过这人胯下的玩意儿倒是讨他喜欢,这家伙可比父亲的要大了一圈,如果只是闭着眼,将它含进嘴里,倒是极其享受的。 不仅他享受,连躺在床上,已经宽衣解带的御春坊坊主,也就是薛又村也是颇为的舒服,面前这小子不仅人长得俊俏令他喜欢,连那服侍的技术也是颇为熟练,虽不是自己夺了对方的第一次,却也并无大碍。 "子云,快坐上来吧。哎哟!真舒服......" "大人,子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今日能否让子云在下面。" "哦?为何突然有这个想法?" "大人今日让子云看到了半张面孔,说明大人对子云十分信任,子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正是因为大人露了脸,才让子云发现大人与我那父亲有些相似,所以大人......" 薛又村有些惊讶,竟有人与自己有些相似,他倒是有些想见见孙子云的父亲了。 "况且子云也想换个姿态迎接大人,要是叫他人知晓,恐怕会说子云不会服侍大人了。" 孙子云含着眼前的这根浅红色肉棒,像是在品尝鲜嫩的佳肴,手指捻动着薛又村的乳头,直让他心痒难耐。 "好好好,也让老夫来运动运动。"薛又村起身,亲了一口孙子云的嘴唇,看着对方十分"柔软"的躺了下去,那本就勃起的肉棒一时间变得坚硬无比,昂首挺胸,似要捅穿任何东西。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禁锢住了他的双手。 123 根本来不及反应,薛又村的双手就这样被突然反扣在背上。 还不待他挣脱钳制,立刻感到两只手腕被绳子绑了起来,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义父,可别乱动。" "你小子......"薛又村被抵在床前,根本回不了身,看着眼前的孙子云微微瞪大的双眼,就听背后又传来了话语。 "你叫孙子云是吗?你知道你们的坊主大人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孙子云纳闷,听刚才这个年轻人对坊主的称呼应该是一对父子,可看坊主那副咬牙切齿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阳儿!"薛又村大喝。 "不想我说出来那就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薛向阳伸手绕到了薛又村身前,从胸口一直抚摸至胯下,握着那根温热的肉棒把玩了几下,将那因为兴奋而流出来的些许淫液沾到了手指上,递到了薛又村的嘴边。 与此同时,薛又村直感觉被一根硬物给抵在了后庭。 "义父,你不是要运动运动吗?还不开始?" 若不是戴了半截面具,恐怕早已被他人给看到了他那副羞愧难当的模样。不过,躺在床上的孙子云还是能看出坊主那羞红的脸颊,心想这坊主大人也有如此弱势的时刻。 果不其然,薛又村开始动了。 孙子云见坊主大人开始俯低身子撑在了他的身上,由于多了个陌生男子,孙子云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遂闭上双眼,双手抓着那肉乎乎的胸部,等待着阳根的进入。 薛又村这次进入得很慢,虽然胯下早已兴奋的不得了,可总有一根硬物抵在后庭,以至于他不敢动作过快,不过,当他那根火热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孙子云那紧致的后庭,那硬物依然恰到好处的抵在他的后庭,察觉到真相的他脸颊一瞬间变得滚烫,全身也同时变得燥热起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充斥着他的脑海,就那样僵持在原地。 乳头被揉捏着,阳根被紧致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再加上后庭那抵在穴口的硬物,以至于薛又村浑身都在颤抖,那到底是慌乱?还是激动? "怎么不动了?"薛向阳扶着他的腰,故意询问。 "等,等一下。"薛又村喘着粗气,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等什么等!又不会痛死你!"薛向阳"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薛又村的屁股上面,这一下可是故意加大了力道,痛得薛又村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看到坊主大人被这样欺负,孙子云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声不吭的他睁开一条缝隙,冷眼旁观着坊主那副羞愧得通红的面孔。 孙子云开始认真的玩起了他的乳头。 "阳儿......有话好好说,我们回去再做吧,这里......不太方便。" "不行,就在这儿,你不觉得十分的刺激吗?要不孩儿再给你施点手段?" "不要!我动就是了。"对于自己孩子的要挟,薛又村不得不从了他,毕竟一旦要是让御春坊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果恐怕只会比他所预料的还要严重。而自己非常喜欢孙子云这个家伙,也不忍心杀人灭口,自己可不是无情的刽子手。 薛又村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央,往前是前面爽,往后......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不过眼下马上就要体验到了,心跳不自觉的加快,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汗。 仿佛之前有过润滑的缘故,总之,在薛又村咬着牙将自己的肉棒从孙子云体内抽出来之时,后庭处的硬物也顺利的进入了自己那羞耻的肉穴,不过令他奇怪的是,除了感觉有些发胀,竟然没觉得疼痛。 "好像......也没那么难受。"薛又村如是想到,大着胆子又往后退了些,鬼使神差的,沉迷于那种感受的他直到被孙子云轻掐了一下,这才惊觉自己退得太多了,两腿间的阳根已然掉了出来,后庭的那根硬物竟已深深没入了他的体内。 薛又村老脸一红,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 那根不小的肉棒在孙子云的体内进进出出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不仅孙子云觉得爽快,连薛又村本人也感到不可思议,身体比以往每次都要觉得更为兴奋,性欲高涨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最为生龙活虎的年龄段。 想来他年轻时也定是龙精虎猛,即便现如今上了年纪也远超同龄人,肉棒的不停抽插,以至于那根硬物也跟着在自己后庭肉穴进进出出,身躯不由得一阵悸动,双臀更是紧紧夹住了它。 原本十分正常的肉穴竟开始变得有些瘙痒了起来,而那硬物不停的与之摩擦反而大为缓解了那股不适之感,之前的不适感如今竟逐渐被那股莫名的快感取而代之,直让薛又村不可思议。 "啊......嘶......啊......"薛又村凝神抿嘴,由于尝到了快感,使他开始专注于这项"运动"。胯部的抽动开始加快,双重感受刺激着他的脑海。 "义父,觉得怎么样?"薛向阳问。 "挺,挺好。"虽然他遮住了半张脸,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他那略显羞涩的表情,这等表情落在孙子云眼中,反倒使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孙子云挑逗般的抚摸着薛又村的身体,从肚子到胸口,反正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统统摸了个遍,用手指甲掐了掐如豆子般挺立的深红色乳头,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让薛又村更加靠近了他。 不用动作,孙子云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就让薛又村主动的吻了上去,孙子云闭着眼,想象着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父亲,不免亲吻的更加厉害,舌头相互伸进了对方的口腔,仿佛要融化在一起。 上半身虽热闹,可下半身却未做停顿,在一阵猛烈的抽动之后,薛又村急忙向后一退,让薛向阳那根粗长的阳根深深没入他的肉穴深处,仿佛顶到了他的命门,薛又村一下子便松开了嘴撑起身子叫了出来,与此同时,浑浊的乳白色精华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射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那些粘稠湿滑的精华洒落在了孙子云的腹部与胯部,带着一丝温热,孙子云向下看去,通红无比的肉棒光滑透亮,少许精华还粘在龟头上面,垂落而下形成一条淫丝。 很自然的,孙子云将肚子上的粘稠液体粘到了手上,放在以往,他会将这些淫液均匀的抹在自己的身上,并用嘴替薛又村清理赶紧,不过今天他却没有这样做,却是在坊主的身上涂抹起来,黏黏的,滑滑的,从上之下抹了个遍,就差胆大包天将其送到后者的嘴里了。 不过这次薛又村并未理会孙子云那大胆的行为,只因身后还有一人,他的注意力不得不高度集中在了身后。 "义父,感觉如何?"薛向阳紧紧拉着薛又村的双手,不肯将自己的阳根从那紧致温暖的肉穴里抽离出来。而且,他还伸出手去,在孙子云那惊异的眼神下一把抓住了薛又村的命根子,感受着上面的湿滑,猛的一扯,随着一声闷哼,直接将那只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别太过分了!"薛又村呜呜几声,不满喝道。 "都到这地步了,你竟然才说过分?"薛向阳嗤之以鼻,继续挖苦他:"觉得没面子?放心,你又没露脸,不用担心面子的问题。" "你,你还想怎么做?"薛又村无可奈何,只得舒缓语气询问他。 "这样就对。义父,您方才完事儿了,我可还没完。您要觉得累的话,那您就给我趴床上去。"薛向阳一本正经说道,猛的抽出肉棒,又在下一瞬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薛又村双手一软,险些倒在床上。 孙子云见到时机不太对,急忙说道:"大人,要不子云就先下去了?" 换做以往薛又村定会留下他多温存一段时间,不过眼下遇到这种情况,薛又村只得叹了口气,答应了孙子云的请求。 孙子云这一离去,薛向阳立刻一把将薛又村推了出去,摔倒在床上,那力道可看不出一点温柔,直摔得薛又村一声闷哼,想要撑起身体,无奈双手仍然被捆,遂回头埋怨:"就不能轻点吗?我可是你义父!还不解开绳子?" "不好意思,我对我肏弄的人一向是这个态度,没有身份高低之说。"薛向阳看了看他那副模样,解下了绳子,又伸手去扯掉他的半截面具,随手扔到了一边。 忽然,薛向阳莫名一笑,又将绳子拿了起来,绕过胯部,伸手就要去绑薛又村的命根子。 岂料薛又村竟十分乖巧的没有反抗,倒是让薛向阳有些刮目相看,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着说:"还真没看出来,义父您竟然想通了,想必......是方才尝到了滋味儿了吧?" "你这家伙到底还要不要做?难不成还想为父主动起来吗?臭小子。"薛向阳在他身后,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不过想来定是一副羞怒的样子吧,不然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124 接下来的性事便没发生太大的波折了。 由于薛又村是第一次清醒着与薛向阳发生了性关系,所以后者也并未弄出一些新花样,加上之前薛又村"主动"的让其进进出出那么久,因为年轻气盛的关系,自然比薛又村要坚持得更长时间,而且那肉穴还是那么的紧致,如今薛又村已经缴了货,所以并未过去有多久,便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这之前薛又村可没想那么多,知道事情发生,顿时有些发懵。该死的,这后面该如何清理? 房间里没有清水,薛又村只得用手帕简单的擦了擦,看到薛向阳一脸神清气爽看他好戏的模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穿戴好衣物之后,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虽然前面的孙子云早已出去,可那些下人特别是那被肆意玩虐的掌柜的在没见到坊主出现的情况下,也不敢擅自离去,如今见到了正主,这才停止了一切行为,安然待命。 走在回丞相府的密道里,忽然发生了一件事令薛又村始料未及。 不知不觉,后庭处竟开始湿润起来,好像失禁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只感觉黏糊糊的十分不适,越是走动,越是觉得难受,他能感觉到,恐怕底裤都湿了。 薛又村一瞬间便反应过来,明白是何缘故,老脸不自觉的又变得羞红起来,若是现在说出来,恐怕又会被薛向阳羞辱一番吧。 好在密道光线昏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夹紧双腿的他刻意表现出一副正常的姿态,只想抓紧时间回府清洗身体。 薛向阳也没有太过注意他的神色,当他回了府,发现薛又村急急忙忙朝着浴室方向走去,只是一笑了之。 浸泡在热水里的薛又村隐隐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从今往后,他恐怕会任其宰割吧? 薛向阳正待出门,薛又村却忽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无助,一字一句,就听他开口道:"阳儿,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薛向阳可谓是胆大到了一定的境界,竟强行逼迫其养父与自己发生了性关系,反观赵辰,却是一副小心翼翼,有贼心没贼胆,与薛向阳相比,怕是要让许多人笑话了。 赵辰并不知晓自己已经在父亲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在父亲身边呆了这么久没有一丝实质上的进展,不住的想着法子,怎样才能让父亲放下心中的芥蒂,真心实意的接受他呢。 回过神来,眼前还有正经事要办,只得暂时将那些杂念抛之脑后,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在了眼前的这本内功心法上面。 经过冷锋的指点,赵辰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气",也就是所谓的内力,经过了赵廷雄厚内力的温养修复,如今赵辰的体内可谓是一路畅通,不知不觉这种气已经运转了一个周天,化作一丝丝内力储存在了丹田。 在赵辰眼中,这种事再容易不过了,因此,当他运转内力达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睁开双眼,发现这个父亲身边最厉害的侍卫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当即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做出了什么逆天的壮举。 冷锋向来木讷,却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他的眼中只有兄弟和王爷,至于赵辰,他仅仅是保持着最基本的敬意,在他眼中,少爷的行为虽没有从前那般恶劣,却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说是不学无术也差不多,而且还有那种特殊的癖好,简直是不堪入目。 从前一段日子看到少爷身手竟与王爷相差无几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冷锋对他的印象第一次有了改观。 他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武学天赋。 就拿他自己相比,赵辰内力运转四十九个周天的时间竟缩短了整整一半,这是何等的进度!如此看来,他将会以一种十分迅疾的速度愈来愈强,直到超越自己。 这等喜讯,看来得及时汇报给王爷才行。 见到人突然离去,赵辰有些莫名其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骨头噼里啪啦直响,顿时觉得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儿,而且精神大好,巴不得马上抱住某人狠狠地亲一口。 "嗯......是出去走走呢,还是继续练功呢......"赵辰微微思索,算了,出去放松下吧! 好巧不巧,赵辰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了缓步而来的老宋,不仅如此,他的身边,还跟了不止一个人。 "咦,你怎么来了?"薛向阳跟着老宋前来是在情理之中,可小给也拉着老宋的手小心翼翼的躲在身后就让他有些意外了。 "小主,方才我回府时在门口发现了孙老爷,听他讲小给想他弟弟了,看有没有办法让他们见一见。"老宋拉着小给的小手,有些无奈的看了一旁肃然而立的薛向阳一眼。 "哦。那老家伙呢?" "他说他回客栈去了,如果小给真能进宫去见他弟弟,他跟着也不方便。" 这时,赵辰蹲下身来,指了指老宋,冲着小给说道:"行,没有问题,这个叔叔先带你下去休息,到时候我叫你。" 眼见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离去,站在一旁的薛向阳冷不伶仃冒出一句话:"殿下还真是心地善良的人。" 赵辰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反问他:"你今日前来是想和我谈谈武林大会接下来的相关事宜吗?行,我们走吧。" 对于接下来的安排,赵辰便没有再提出一些新的点子了,毕竟创意归创意,可主体上还得让选手们相互比试的。所以,如果皇上批准,明日开始就可开始进行着最终的比试了。 经过赵辰别样的筛选,能留到现在的人无一不是身手敏捷,反应迅猛之人,绝不是那些花拳绣腿,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家伙。这样一来往后的比试就有意思了,孰强孰弱,不久就会见分晓。 "行,那就这么办,咱们俩应该马上进宫面见圣上,听师父提起,皇上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等等,你师父是谁?"赵辰疑惑。 薛向阳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在确认赵辰是否真的不知道,确认无疑之后,这才无奈回答他:"我的师父是禁卫军的统领大人,同时也负责皇上的安全,我不过是他的副手,加上习得他传授的武艺,这才坐实了这个副统领的职位。" "哦?正统领,还是你师父......"赵辰意有所指,却被薛向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薛向阳白了他一眼,说道:"他你就别惦记了,先不说他是这京城里武功仅次于王爷的高手,你根本打不过他,而且以他那脾性,也根本不会给你机会亲近。而最最重要的是,我大概清楚你的爱好,他完全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咦,那我之前怎么一直没有见过他?" "他有任务在身,出了趟远门,这两天才回宫。"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说了他不符合我的审美观,那就当我没那个想法。"赵辰也不觉得可惜,"事不宜迟,正好我想出去走动走动,索性就进宫去吧。" 赵辰精神大好,全程一直徒步行走,与霍天广打了声招呼过后,直奔太医院而去。 "我们去那儿做什么?"薛向阳不解,看了看停留在城门口正望着赵辰身影的宋管事,发现那把守城门的正与之打着招呼。 "小给的弟弟在太医院,你说呢?"两人走在一起根本无人阻拦,直到进了太医院。 彭山像对待传家宝似的疼爱着小攻这个徒儿,当赵辰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直到小给两兄弟高兴的走到一起,彭山这才幡然醒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等候发落。 薛向阳见这太医行为如此怪异,不由得看向了赵辰,当他看清了赵辰脸上那莫名的笑意,一瞬间反应过来,"难不成你把他......" 赵辰并未否认,只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居高临下看着彭山,说道:"既然这两个小家伙待在了一起,我也就没必要再留下来了,你给我看好他们俩,晚些时候我再来一次。" "是,殿下!"不知为何,彭山听到这话已然松了口气。眼看着殿下真的就此离去,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殿下对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两人一同来到了皇上处理事务的地方,在这里,赵辰也是见到了薛向阳的师父,禁卫军的正统领大人。 果真如同薛向阳所说,这老家伙还真不是他中意的类型,虽是不喜,可那股威严的气质却是令赵辰暗暗钦佩,怪不得薛向阳此刻比在他义父身边还要规矩。 经过通传,赵辰终于在时隔几日后再次见到了他的皇伯,而赵邑一看他,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辰儿,你来啦,几天没进宫,安宁可是嚷嚷着要去找你。" 赵辰扶额,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麻烦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又少不了一番折腾了。 没时间去想那么多,赵辰正了正身形,恭敬的说道:"皇伯,今日小侄前来是关于武林大会一事的......" 125 "经过了前两次的初试与复试,现如今留下来的各位想必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自今日起,此地便是各位争夺此次武林大会前三甲的场所,大家务必尽其所能在这个擂台上面展示你们的武艺,本人在此先预祝各位马到功成了。" 老宋微微施礼,继续说道:"决赛阶段采用抽签制,在我面前这支竹筒里有十六只竹签,恰好可以对应十六人,有一人会被轮空。而在这十六支竹签底部,则分别标有两支一到八的记号,你们的对手便是与你手中记号一样的人,至于所抽中的数字,便是你们的出场顺序。" 老宋环顾一周,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被如此多目光所关注过了,心中忍不住有些忐忑,不由得看了看场地之外正好整以暇站立着的小主,结果却是后者根本没有注意他。 由不得他不紧张,此处可不再是那喧嚣的市集场所,而是立于皇宫内的比武擂台,周围的观众也不再是平民百姓,那来自最高处的目光盯得他浑身冒虚汗。 大到王爷皇帝,小至宫廷守卫,文武百官该来的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那些在宫中身居要职之人,只要不是事务缠身,都遵守了赵邑的旨意,前来观看。 赵辰发现不远处正有一人将目光集中在他,不,应该说集中在他一旁的薛向阳身上,凝目望去,那股斯斯文文的气质让赵辰眉开眼笑,手肘捅了捅薛向阳,打趣道:"真是令人羡慕,你看,有个人正眼巴巴的看着你呢,不回应点儿什么吗?" 薛向阳跟着看了过去,原来是宁老,宁大学士。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可知道,那宋管事从前可是跟随王爷,做了他的头号军师,现在不照样乖乖听你的。" 薛向阳收回目光,看了看正端着竹筒的老宋,耳边传来了赵辰那不依不饶的声音:"可别这么说,宁老的身份可是比老宋要高贵。" 赵辰闲暇之余从老宋那里了解到,这宁老不仅身为大学士,还有着另外一重太师的身份,大太子与二殿下都曾是他的学生,而那时薛向阳又是两位殿下要好的玩伴,又身为丞相大人的养子,便破例的也成为了他的学生。 "诶,告诉我你是怎么拿下他的?啧啧啧,真是个尤物,不仅对你那么听话,还这么玩得开,看来当初你怕是废了不少心思。" 薛向阳不语,算是默认了,具体情况却与赵辰所说的有点不同。 这宁老根本不是他诱拐过来的,反而是对方先诱惑的他,因为对方根本从一开始便实实在在就是个有着龙阳之好的家伙。而至于对方为什么要诱惑自己,薛向阳在后来的一次性虐中问过他,这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一来是因为觉得薛向阳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使得宁老心动不已,二来则是因为他的身份同样尊贵,当时的薛向阳已经拜在了统领大人的膝下练武,所以他不仅仅是丞相的子嗣,还是大统领的爱徒,若是跟他在一起,倒也绝对不亏了。 宁老看到薛向阳根本没有理会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本想要就此离去的,可陛下就在不远处,只得耐着性子乖乖留下。 赵邑位居高处,常人不可靠近,左侧是任职丞相的薛又村与担任大统领的江元,右侧则是被封号德宣的赵廷,侍女和公公立于身后,一袭黄袍加身,正襟危坐,无一不显帝王之气。 "这便是朕那侄儿所挑选出来的人选吗,果真有点意思,朕虽不擅武学,可看这一个个风格显著却依旧龙精虎猛的模样,不枉朕期待了许久。"赵邑老怀大慰,捋了捋寸许的灰色胡须,冲着一旁的赵廷表示赞许,朗声问道:"德宣,这些都是你那宝贝儿子筛选出来的人,你给看看,能看出个高低吗?" "皇兄言重了,这些人既然能站在这里,想必都有些真本事,此前他们从未有过比试,臣弟也说不出个高低,不过,正如皇兄所言,这群人,还真是风格迥异。" 其中有几个特别明显,一个一身白衣似书生,身材却是十分臃肿,腰圆得像个球。一个是相貌不凡的年轻人,看年龄竟和辰儿差不多大。还有个瞎了眼的汉子,体型粗壮看起来颇有分量,肌肉隆起,然而腰却比胸还要粗,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裳,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以及一个十分高大,面容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伙,正东张西望打量着大伙。 赵邑点了点头,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美酒抿了一口,忽然见到一道身影朝这边走来,脸色顿时一喜,起身迎了上去。 "张天师!" "陛下万万不可。"张天师本来只是来看看热闹,没想到一眼便被赵邑给发现,见到对方突然起身相迎,急忙抢先一步赶了过去。 "来人,赐座。"赵邑让人添了一个座位,让张天师与自己一并坐下,并向他询问:"张天师不是喜欢清静吗?怎么今日也出来凑凑热闹了?" "陛下,臣来到这里不过一两年,虽是喜欢清静,可对于这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还是十分好奇的,难得遇到这样的机会,岂能不来捧捧场呢?" 张天师环顾四周,在那十几个人中扫了一眼,再略过赵辰与薛向阳,忽然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赵邑当他也是发现了那些人的迥异之处,不由得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意思。" 张天师那有些不顾形象的轻笑声让另一边的薛又村瞥了他一眼,僵着脸,心中有些嫌弃,目光再次回转到了场地之上。 站在下方的赵辰仿佛感受到了来自高处的目光,抬头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张天师那仿佛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心中微微停顿,继而冲着一旁的其他人露齿一笑。 赵廷嘴角忍不住掀起了一丝弧度,却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立刻恢复了原状。 自从昨日冷锋带来的那个好消息,赵廷的第一想法就是这小子终于出息了。而人往往一高兴,就容易忽略之前许多不快的事情。 "太好了,多出来了一个人,干脆我上去比试比试得了。"赵辰搓搓手,虽然现在还未开始抽签,不能确定哪一位轮空,但他却有些艺高人胆大,觉得凭借自己的能力,怎么着也能招架得住。 薛向阳注视着赵辰,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昨日出宫之后,赵辰找他比试的一幕。 薛向阳听得此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奇怪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后来赵辰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发觉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赵辰有问题。 "殿下,你......确定要跟我打?没开玩笑吧?"薛向阳只觉得很好笑。 "我没开玩笑。"赵辰一本正经。 薛向阳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后回答:"行,那我就试试。" 薛向阳把剑放到了一边,对赵辰说:"就赤手空拳吧,怎么样?要不我再让您一只手?" "可别小看我。"赵辰长长的吐了口气,顿了那么一瞬,忽地消失在了原地。 赵辰很想试试自己拥有内力后功力将会提升到什么地步,所以才第一天,他就忍不住找机会准备大展身手。当然,他是知道薛向阳的厉害的,不过对方放弃了用剑,且还不知道他此前的身手就足以在赵廷手下坚持数十回合,吃了这轻视的亏,能不能轻松打败赵辰都变成了未知数。 赵辰的动作太快,以至于让薛向阳大大的惊讶了一番,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吃素的,什么情况没有见过,身体当即做出反应,挡住了侧面而来的一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双方拳脚相加你来我往,却都是在单纯的比试外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薛向阳心里的那股轻视逐渐消失,他此前可根本不知道这王府的殿下还会功夫。不过从那一招一式都相当稳重来看,当即不再觉得奇怪,有一个那般强大的父亲,绕是他资质再差也会习得一招半式,更何况从眼下来看,赵辰的资质,并没有那么差。 不过,他资质难道就不好吗? "轰"的一声劲风扩散,猝不及防的赵辰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 薛向阳原本还在担心自己出手是否过重,正准备撤回那股内劲之时,就见对方擦了擦嘴角,一下子翻了起来,勾勾手指,身影却再一次消失。 "什么!"薛向阳又吃了一惊,四周没有任何风吹草动,那么头顶...... "砰......"收手而回的劲力再一次喷发,堪堪挡住那一记扫堂腿。 两人落定,薛向阳有些气喘吁吁的看着正大口喘息着的赵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果然,还是有些勉强啊!"赵辰捶着腿,有些懊恼的看着情况比他好得多的薛向阳,说道:"多谢了!" "你这是......"薛向阳明白了缘由,心中猜测不已,难道说之前,他一直隐藏着实力?他可是一直以为,赵辰只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皇室公子。 正在此时,一道浑厚带着磁性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在:"下面请抽到一号竹签的选手进场。" 比试,正式开始! 126 "哈,是那个胖子。" 赵辰紧盯着场地中央,老宋在与众人为两位选手腾出空间后便立刻退了出来,由于被那么多人看着,老宋也不敢坐在椅子上休息,而是小心翼翼来到了赵辰的身边,与小主一起看向了场地中央。 空旷的比武场上,此刻仅两人遥遥站立,一胖一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君颇为郁闷的看着手中那支写着"一"的竹签,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倒霉,竟是第一个出场,全场的焦点一下子集中在了自己那肥胖的身躯上,别提有多别扭了。 "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好了。"许君将竹签交予场外的一名守卫,用那聚拢的折扇拍打着他那只肥厚的手掌,缓慢的行至场地中央,微微躬身道:"在下许君,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他的对手是一名身材普通,面色却是有些凶狠的男子,看年纪比许君要年轻一些,手中一把长刀在还算和煦的阳光下泛着森森冷光。 "许如烈。" "咦?竟然和我一个姓。"许君惊讶了一下,还不待他说些什么,对方却是抢先开口道:"看你一副书生打扮,不去好好考取你的功名利禄,来这里做什么。看你也一把年纪了,难不成是年年落榜,心灰意冷跑去习武?既然如此,又何必故作文雅。"许如烈可劲的挖苦着,而正如他所料,许君的脸上一阵发青,看样子有些恼羞成怒,这样一来那是再好不过,若是因此变得冲动,那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毕竟能走到现在,每一个都不是他应该轻视的人。 然而,事实出乎了他的预料,他见到,许君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似乎真的放松了下来,开口说道:"您先请。" "哼!就算你不冲动也不见得我会败在你的手上!"许如烈这样一想,一下子拔刀而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此前裁判曾经说过,判定输赢的方法一是一方主动认输,二是其中一方跌落场外。且切不可伤及对方性命,毕竟这是比试,不是厮杀。 眼看自己的嘲讽并未起效,为了保险起见,许如烈抢先出手。 这把刀是他常用的兵器,跟随了许多年,所以用起来没有一丝滞碍,拔刀而出,大刀阔斧的朝许君力劈而下。 虽然因为比试规则让他并未全力出手,不过力量也足以惊人了,眼看着刀刃即将劈至头顶,就见身形臃肿的许君一个侧身,灵活的避开了他的攻击。 "不错,再来。"说出这话的不是许如烈,而是出自看起来老神在在的许君之口,眼见着对方攻击一招接着一招向他攻来,本人只是不停的挪动身体,险之又险将攻击避开。 看得发愣的老宋揉了揉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他都不会相信,这个比自己还胖的家伙,身形却是如此的灵巧。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许如烈猛然反应过来,对方行动如此灵活,很明显是在消耗他的体力。当看到对方再次闪过了自己的一记横劈,急忙收手退了出去。 "死胖子!玩儿我。" 许如烈转攻为守,却愕然发现对方并未如他预料般开始进攻,而是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甩动着肚子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走到了场地边缘,对着正在发愣的老宋招手,"裁判,可以公布结果了。" "啊?"不仅老宋摸不着头脑,连正观看比试的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仅有极少的几个人看出了明堂,胜负确实已分。 "你这......"许如烈恼怒,刚一动作,四肢忽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双腿不住的颤抖,"砰"的一下单膝跪地,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他竟然动不了了! 还是赵辰打了一下老宋的屁股才把他给赶了上去,来到了许如烈的身边,恰好许君也走了过来,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向许如烈解释道:"是不是手脚疼痛剧烈,使不上力气?那是因为你的四肢被我用银针封住了经脉。导致内力流通不畅,方才你一直攻击内力加速流转影响倒也不大,可是你骤然停下,便使其充分发挥了作用。" 许君俯下身,将那插在许如烈双手双脚之上的四根银针取了下来,这银针颇为细小,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老宋看得直冒冷汗,这招这么阴险,还好小主不会。 "胜负已分,我先下去了。"许君冲着直冒冷汗的老宋笑了笑,转身离去,并头也不回的说道:"一炷香过后,那股无力感自会消失。" 老宋低头看了看面色铁青的许如烈,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第一场,许君胜。" 许君挺着肚子,走一步抖三抖,不知道腰上的肥肉抖了多少下这才回到了休息待定的地方,见到这胖子胜出,剩下的十五个人反应不一。 有人惊讶,有人不屑,有人平淡,而孟枫见到这死胖子忽然来到了自己身边冲他嬉皮笑脸,顿时一阵嫌弃。 "小兄弟,大哥我可是胜出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许君十分亲切的询问。 "我胜不胜出不用你管,还有,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脸皮也真够厚的。"孟枫看了看手中的竹签,上面清晰的写着一个数字"五"。 许君浅浅的笑了一下,没有把孟枫的话放在心上,可把抽空赶来,正处在场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的霍天广气得握紧了拳头。 "这家伙......难不成还想打我枫儿的主意。" 温暖的阳光开始变得毒辣起来,坐于凉亭中的各位旁观者传来了微弱的议论声。 毕竟第一场比试结束得有些出乎大家的预料,照理说能在这里比试,实力都不是常人所能及,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被对方轻松取胜,如此说来,最后那前三甲的头衔,怕是很有可能落在这个人的头上。 果真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赵邑看着下方的场地,开始对另外几人抱以期待。 第二场上场的是两个身形消瘦的青年男子,其中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就像一只瘦猴子一般,不过,没人会因为他的外貌而小觑他,另外一位也不敢大意,双方对峙片刻之后,竟连名讳都未报上,同时出手。 双方的兵器各有不同,矮一些的那位手持一把短刀,看起来像个大号的匕首,另一位的武器可就不寻常了,乃是两颗碗大的铁球,被一根铁链连接在一起,而如此分量的东西,却被其主人舞得猎猎作响,叫人不知如何下手。 矮个子的眼睛贼得发亮,边战边退一眨不眨的寻找着破绽,不过另一位显然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对方在寻求破绽,务必要妥善处理。 在他的刻导下,矮个子数次被逼到了场地边缘一角,也就是在这时,矮个子才会稍稍硬碰硬用短刀挡一下,自己本人则借着身形的便利趁机灵活的变换方位。 这一场打得十分焦灼。 赵辰双手抱胸,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比试,见到双方难分胜负,遂向一旁的薛向阳询问道:"你觉得这一场谁会赢?" "不好说。"薛向阳顿了一顿,道:"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会选那个矮个子。" "哦?" "从体力消耗上面,两人已经分出了高低。"薛向阳仅此一句便闭口不言,另一边的老宋只好接过话头,解释道:"小主,我的想法和薛副统领一致,就像上一场那般,进攻的一方很明显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虽说及时收了手,可也给了那矮个子机会。那种短刀一看便知道是一种偷袭用的武器,如果那人一个不小心,矮个子将会赢定。" "行啊!接话接得很顺畅嘛!"赵辰微笑着拍打着老宋的肩膀,"我们俩来赌一把怎么样。" "这......小主您说赌什么。" "矮个子赢了就算你赢,反之我赢。若我赢,明日我就把你绑着出门,若你赢,就可以不用绑。" "那好吧。"反正不管怎样,小主是绝对不会吃亏的,与其抱怨,还不如乖乖听话。 就这样,抱着打赌的念头,几人眼睛从未移出比试的两人身上,而薛向阳虽未参与打赌,可对于他们之间的赌注,还是挺感兴趣的。 比试双方僵持了有一小会儿,不过很快便被接下来的情况给打破了。许是以铁球作为武器十分的耗费体力,比试到了现在,终于露出了一个破绽,那矮个子也是精明,抓住这个破绽,急忙欺身到了近前,只要他的短刀架在了对方脖子上,他就赢了。 事实上他确实突破了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御,就在大家认为矮个子赢定,老宋莫名庆幸,而薛向阳有点感到可惜之时,情况却陡然直下。 当矮个子发现对方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可惜为时已晚,就在他即将贴身而上,那铁球就像是长有一双眼睛一般兜了回来,从两人中央飞速掠过,顿时身体一紧,锁链已经牢牢控制住了他。 "对不住了,兄弟。"那人咧嘴一笑,一脚将矮个子踢了出去,好巧不巧,跌落至场外。 127 "输了?"老宋膛目结舌,显然不敢相信。 看着小主对着他一阵坏笑,老宋只觉得一个激灵,好似大热天被泼了一盆冰水,那酸爽...... 薛向阳也稍稍有些吃惊,不过这样一来,明天的宋管事,他倒是十分期待了。 顾不上想入非非,老宋急忙上场公布了胜负结果,待得两人离场,老宋公布了下一场的开始。 接下来的几场,赵辰再次跟老宋打起了赌。 第三场时,老宋选择了不再和薛向阳所选一致,结果却依旧是老宋大败而归,所以在第四场,接连的败北让他不知道该说谁输谁赢,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再次着了赵辰的道。 小主有令,莫敢不从,更何况是打赌打输了,于是乎,除了身体被捆绑上绳子,另外他还得在后庭插入假阳具,以及服用一颗疗效显著的壮阳药。 "不行啊小主。"老宋靠近赵辰,低声且委婉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到时候肯定会硬的,那样一来,裆部顶起那么高一个帐篷,会被所有人给发现的,明天可不是个普通日子......" 老宋想想就觉得超刺激,可同时也明白这样下去的确玩得太大将会产生很不好的后果。 "行了,我明白。多大点事儿。不是还有绳子吗?给你那玩意儿给绑在肚子上不就好了。嗯?"赵辰瞅了一眼周围,发现四周都是人,只好打消了抓老宋裤裆的念头。 与此同时,孟枫看着自己手上的竹签,终于到自己了! 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上,孟枫如一颗劲松般屹立于场上,面色平淡的看着自己的对手,另一个拿有五号竹签的人。 "下注了下注了,老宋,这次你要选谁赢?"赵辰一句话吓得老宋不敢吭声,慌慌张张翻来记录在案的名册,转移话题说道:"其中一位殿下认识,就不做介绍了,至于另外一位,呃......我看看,找到了!此人姓肖名讳?年龄是除了孟枫以外年龄最小的一个选手,还未到而立之年。" "名讳是什么?" "小主,他就叫肖讳。" 老宋说完这些,发现小主依旧在目不转睛看着他,不由得搓了搓嘴唇上的小胡子,尴尬道:"小主,能不能不赌了,反正不管赌不赌我还不是照样听您的。" 赵辰愣了愣,"也罢,该做的都做了,那就不赌了。" 看着场地中央,赵辰还是在心里为孟枫投了一票,不为别的,单就对方的潜力而言,他就更希望这个与他较为熟悉的家伙获胜。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目光都注视在两人身上,没有人会小看年纪轻轻的肖讳,更没有人会小看那个更为年轻的孟枫,下一场比试的名额,两个年轻小辈之中只能产生一个。 没有嘲讽,没有胆怯,双方都是面色肃穆的看着对方,十分默契的,同时缓缓拔出了手里的长剑。 既然武器相同,那么两人之间的胜负就得看哪一方功力更为高深,亦或是哪一方的剑术更为精湛。 拔剑,斩! 孟枫先发制人,这人在之前的筛选过程中实力表现得不温不火,看起来甚是普通,不过孟枫在心里告诉自己,若是因为自己的轻视大意导致败北,他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金铁交加声一时间从场地中央扩散而出,比试一开始便直接激烈了起来,甚是火爆,那刺耳的摩擦声使许多人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孟枫一开始便狂攻而去,这是对方有些没想到的,不过既然比试已经开始,他就不可能再去多想,沉下心来,长剑挥舞之间,一时间倒也防守得滴水不漏,直叫人啧啧称奇。 内力犹如游龙一般在孟枫的体内奔走,当孟枫将其聚集于右手之时,剑身周围细密的波纹荡漾,只听"铛"的一声暴响,肖讳脸色一变,"噔噔噔"退了好一段距离,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握剑的手掌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好!"赵邑突然鼓起掌来,众臣子愣了愣,见皇上龙颜大悦,也跟着笑了起来。 要说最震惊的莫过于场上的肖讳,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突然增强的恐怖力道,没有招式上的花哨,竟直接蛮横的压制了他,好在自己手中的是一把好剑,如若不然,恐怕已经折断了。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他了。 肖讳屏息,内心虽然震惊,可表面上却是神色如常,除了那略显急促的喘息声,好似并未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谁也不知道,在大家聚精会神注视着场地中央之时,一道身影却在此时溜进了此地,就连张天师与赵廷,都是未曾发觉。 孟枫站定,长剑斜指,左手大拇指碰了碰剑鞘,并未再次强攻,好像是在给对方进攻的机会,又好像是以不变应万变,叫人分不清他的下一步动作。 "这就是你的实力吗?小兄弟,我得承认,你的确很强,强到我不得不全力对待。唉,真是倒霉,没想到才十六进八的比试里,就遇到了你这样的对手。"肖讳叹了口气,看那模样倒真是十分棘手的样子,甩了几朵剑花,确认手臂恢复如初,在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开始朝孟枫飞奔而去。 终于要主动出手了! 大家屏息以待,都想看看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碰撞。 下一刻,绝大部分人,都睁大了双眼。 孟枫举剑横在前方挡住了从上而下的第一击,刚想变招牵制对方的动作,却没料到对方竟突然双手同时握住剑柄,耳边响起一道机括声,那把长剑就这么一分为二变成了两把细剑,轻柔刁钻,令孟枫防不胜防。 肖讳竟是一个双剑客! 细柔的长剑割破了孟枫的衣袖,带起的是尖锐而细微的破空声,若不是孟枫及时闪躲,恐怕随之而去的还有那鲜红的血液。 "竟然是流云剑。"薛向阳喃喃自语,"它的主人不是一个老头子吗?怎么会在这儿?" "流云剑?很出名吗?"赵辰风花雪月多年,表示对这种事情了解甚少。 "我也是听我师父提起的,此剑虽不是那种绝世好剑,但在外面的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流云流云,取的是行云流水之意,一把名行云,一把名流水,两者合二为一,便是流云剑。" "正如你所见到的,此剑极为刁钻,若是叫刺客得到定是一件大杀器,可不知为何,这剑怎么会落到一个年轻人的手上?难不成他是那持有者的子嗣,亦或是爱徒?"薛向阳紧紧盯着场上的孟枫,叹道:"这家伙麻烦了,一上场就遇到这样的对手,我若是没看错,两者本应皆有进入明日复试的资格。" 赵辰觉得精彩之余还不忘挖苦老宋,"你看你发的竹签,就不能让两人等到下一次再比吗?这样就淘汰一个高手,怪可惜的。咦......等等,竹签......" 老宋看到小主说到最后突然自言自语坏笑了起来,直觉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赵辰忽的靠近了老宋,低声说道:"今晚就回去试试,看看竹签能在你身体上玩出什么花样。" 老宋只觉得裤裆窜进了一阵凉风,许是他没穿底裤的缘故,那凉风好似在裤裆里不住的打着旋儿,不由自主的,那根肥软的肉茎一下子便起了反应,可把他给吓一大跳。 其实,从孟枫被割破衣袖到现在不过几个呼吸间,肖讳瞥了一眼场外的那柱只剩下一小半的香,面色一肃,双手各持一把剑冲了上去。 该轮到孟枫防守了。 孟枫凝目,这肖讳不仅单手剑术超绝,现在玩起双剑来也不负其行云流水之名,比起之前还犹有过之,一时间,在肖讳的不断进攻之下,攻守双方完全反了过来。 孟枫被压制得不断后退,眼见就要到了比武场边缘,心中明白,再不反击过去,真的要输了! 输?怎么可能输在这里!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不然可就没机会了。"瞬息之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孟枫把心一横内力再次聚集于手上,劲力爆发,一下子逼退了肖讳的进攻。 别在腰上的剑鞘忽然脱落,形成了一道残影,紧接着,肖讳便感到小腹一阵剧痛,不可思议的看向孟枫。 右手的是长剑,而那左手......肖讳眉头紧皱,竟是那剑的剑鞘。 他也跟他一样? 惊讶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场的所有人中,恐怕除了霍天广,没有人知道这孟枫也会使用双剑。 孟枫的实力让人忍不住为他喝彩,唯有那霍天广颇为的担忧,过早的暴露实力,本来就不是一件好事。 "我觉得......我们忘了制定平局的对策了。"薛向阳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对赵辰讲道:"如果是平局,殿下会让两人都进入下一轮吗?" "老宋,你觉得呢?"赵辰反问老宋。 "小主,实不相瞒,我认为可行,多一个人多一个变数,总归会更精彩的,那正是皇上所期望的。" "等等!"薛向阳突然一惊。 下一刻,锋鸣暴乱,场上形式陡然逆转。 128 乍一看,那长剑好似迸发出光芒,锐利,明亮。夹杂着刺耳的摩擦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再次看去之时,两人已由场地边缘移至中央,看孟枫那不似常人的速度与爆发力,很明显,胜利的天平再一次倒向了他。 双剑对双剑,孟枫的剑技显然更胜一筹。 不过肖讳也不是吃素的,虽难以还手,可他明白,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限制时间的那炷香已燃至末端,孟枫不经意间看到了场外的其他选手,特别是那几个尚未上场的人物,突然一惊,想到此次比试反正多了一个人,以那殿下的性格,平局,或许是是最好的结果。 不是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取胜,而是要保留实力。 因此,孟枫的攻击不由得慢了下来,当肖讳察觉到异样想要反攻之时,一声嘹亮的钟声及时响起,这才惊觉自己已经退到了边缘,而孟枫则是收剑而立,等候着评判。 "果然是平局!" 老宋与赵辰对视了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抬步行至场地中央,面朝着赵邑等人的方向,深施一礼道:"皇上。" "讲。" "方才两人的比试想必皇上看得清清楚楚,可叹两人实力旗鼓相当,并未在规定时间分出胜负,不知可否平局,让两人都进入下一轮?" 赵邑环视四周,发现大家正看着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准。" 于是乎,老宋高声宣判,两人由于平局,双双进入下一轮。 肖讳眉头一挑,看向孟枫,投过去一丝感激。 孟枫不语,看向一个角落,霍天广正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眼看着太阳愈演愈烈,火辣的阳光炙烤着土地,赵辰站在阴凉处都觉得热气阵阵,更别提其他人了。 赵廷看了看下方,算是猜出了辰儿的心思,遂向赵邑提议,是否中止一段时间,等那股热劲过去了再比也不迟。 赵邑也觉得身体被汗液沾湿了衣物有些难受,便答应了下来。 下方的老宋正准备宣布下一场的开始,岂料突然自上而下传来一道雄厚的嗓音,"皇上有旨,比试暂停,众位暂且留在宫中休息,酉时继续。" 老宋不由得松了囗气,这人一发胖就容易出汗,到现在为止,他的内衬早已湿透,若是此时他脱下外面的衣裳,定会被他人看到,那半透明的白色内衣正紧紧的贴在他那丰满的身躯上,几乎化为了全透明。 赵辰堆起了笑容,今儿个这么多当官的,不去搭几个讪实在是太可惜了,可还没等他转身,却是被人给蒙上了双眼。 "猜猜我是谁?"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显然是故意不想暴露本来的音色的。 "安宁,别玩了......"就凭那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掌的柔嫩,赵辰就能断定是她。 "哎呀!真不好玩!"安宁嘟囔,瞥了一眼父皇等人的方向,跺了跺脚,"真是的,那老头也不陪我,还说是去沐什么浴。"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嗯?你是指他们吗?"安宁遥手一指,说道:"这不天儿热吗,又恰好聚集了那么多的大臣们,父皇便传了口谕让他们集体去华阳池沐浴,听说,还是个天然温泉哦。" "辰哥哥,你不会也要去吧?不行,你也去了谁来陪我玩!" "安宁乖,皇伯既然说了所有人,肯定也少不了我啊!况且我也有些事情要请示于他,所以真的陪不了你了。要不这样吧,你先回去,或者去你母后那儿,晚些时候我再来找你,教你捞鱼怎么样?" 赵辰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个鬼灵精给送走了,在询问薛向阳是否要一起去时,抢先一步向华阳池走去。 老宋喊了两声,只得跟了上去。 老宋边走边问:"小主,看来我只能在外面等您了。" "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这......可行吗?" "谁知道呢,去看看吧。" 赵廷是故意没派人告知赵辰的,他就是怕此行所去的那些人又不知要被自己的孩子糟蹋几个,可没料到,最终他还是来了。 老宋小心翼翼跟在赵辰身后,没想到竟然顺利的进入了汤池所在的大殿之内。 大殿里十分的宽广,殿门的一侧是一扇巨大的屏风,是所来之人更换衣物的地方,另一侧就是一座巨大的汤池了,看那面积,泡上百余人根本不在话下。 薛向阳随同赵辰与老宋进了殿门,遥望了一下约莫十丈远的汤池与近在咫尺的屏风,还是遵守规矩来到了屏风后面。 此时,陆陆续续有文武大臣们脱掉了身上连同底裤的所有衣物,放置妥当后从屏风的另一端光溜溜的朝着汤池走了过去。 正在薛向阳不自觉的随同起赵辰打量着形形色色的赤身裸体与胯下那大小长短不一的阳根之时,早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宁大学士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像是在等着他。 宁老眼巴巴的看着薛向阳,看起来有些可怜,说他早就一丝不挂也不尽然,就好比那禁锢在他那阳具根部的铜环,没日没夜的套在上面,早已取不下来了。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这宁老的命根子,总是要比普通人大上那么一丁点。 "你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进去。" "你......不来吗?" 眼见宁老背对着所有正在脱衣物的人们,薛向阳兀自一笑,上前一步一把攥紧了宁老的阳具,用力的拿捏痛得他不住的颤抖,"我来不来不需要你多问,你只需进去老老实实待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就当做没看到一样,懂了吗?我饥渴的师傅。" "明,明白了。"宁老转身,就像受委屈的小媳妇,颇为失落的一个人走向了汤池。 赵辰正抵在一张桌上,含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拘谨,却又不失可爱之气的圆脸小胡子大臣脱衣裳,刚巧看到因被殿下注视身体而显得很是窘迫的他缓慢的褪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却忽然被疾走的宁老撞得一个踉跄,一时间差点压倒屏风,当他定睛看去,这位大臣已经不自觉的捂着私处,对他陪了一笑后急忙走开了。 赵辰不快,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官靴,将其中一只给藏了起来。 "你不跟着一起去看看吗?难得聚集了这么多人,还不愁没中意的对象?" 薛向阳看着人越来越多的汤池,心中虽也有些向往,可还是不忘自己的职责,说道:"殿下你玩得开心点,我就不进去了,这么多人,总得需要一个人把守殿门。" 赵辰心想这么多高手都在这所大殿里还担心不安全?不过薛向阳所言还是有些道理,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吧?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难道叫汤池里那些脱光光的人跳出来处理? 赵辰来得比较晚,又在屏风后面欣赏了一下脱衣服,所以他与老宋,是最后走向汤池之人。 老宋跟在小主后面,小心翼翼的向目标走去,好在他今日身体并未戴上那些情趣的小玩意儿,不然真不知道作何解释。 始一靠近,赵辰的脸上便笑开了花。 眼前一片又一片白花花的肉体是那么的赏心悦目,白皙的,健康的,黝黑的,古铜色的肤色竞相争艳;山羊胡,八字胡,口字胡配上那黑灰白的发色展现着其主人的气质。身材也是大小不一,有些身材臃肿,有些体态丰满,有些威武雄壮,有些身形精瘦。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是小人物。 赵辰可是最喜欢和这些所谓的大人物"愉快"的玩耍了。 这是多么庞大的视觉盛宴! 赵辰与老宋来到池边,前者直接走了下去,反倒是后者,本有意候在岸边,可环顾四周,见留在岸上周围的都是一群衣着得体的小太监,仅他一人站在高处,反应过来的他吓得一个激灵快速坐入了温泉之中。 与他有过交情的大臣对他报以微笑,其他人则是一副惊讶的样子,这群臣集体沐浴于汤池已并非第一次,加上赵邑称得上是一代明君,所以大家并未如老宋想象那般胆战心惊,除了该有的崇敬之外,就像是同好友作伴一般谈笑风生,十分放松。 "宋大人怎么现在才到?"有老宋昔日的好友相问。 "沈大人客气了,我现在不过是王府里的一个管事罢了。"老宋客气一笑,"我并未收到皇上的口谕,所以来晚了。沈大人,近些日子您过得可好?难得一聚您可得好好说说......" 赵辰下水第一件事便是来到了他心之向往的皇伯身边,一边行礼一边说道:"皇伯,辰儿不知您传了口谕,所以来晚了。他们这是......" "嗯?你爹没告诉你吗?"赵邑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一旁的赵廷。 赵廷不知说些什么,这不该来的已经来了,不知多少人的色相会连同自己一起牺牲了。当他想到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胯下那条正安静沉睡着的巨龙,竟起了一丝反应开始膨胀起来。 129 赵辰见父亲尴尬立刻说道:"父亲可能一时忘记传话也说不定,他的记性总是这样,不过还好有安宁告诉我,好在及时赶到了。" 赵邑有些惊讶,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放松,所以也放下了身上的架子,打趣道:"德宣,辰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朕可是第一次听到,你也有忘事儿的时候。" 赵廷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抬起头,看着孩子的眼睛,果不其然,他的目光,正停留在他们几人的私处。 温泉水冒着热气,虽是清澈见底,可由于这水流的作用,赵辰也只能看个大概,具体的样子还得等池水稳定下来。 薛又村坐在赵邑一旁的一块青石之上,像是个明白人一般,识趣的将手捂在了自己的两腿间。 张天师则是微微一笑,叫人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赵辰着重注视着他皇伯的身体,本以为自己已经克制得很好,可当他开始在对方肉体之上来回扫动,居然还是可耻的硬了。 赵廷一直观察着赵辰的举动,所以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孩子冲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起了反应,直觉告诉他这十分不妥,所以立刻对他说:"辰儿,你这安也请了,既然皇兄说没关系,那你就先下去吧。这儿也没有位置给你坐了。" 赵辰会意,父亲现在这样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应了下来,但是嘴上可没闲着:"孩儿正好准备与各位大人多多交流,就先下去了。皇伯,您的胡子真好看,不,是身体全部!" "呵呵,这孩子嘴巴可真甜,安宁那丫头,只会说我胡子扎人。"赵邑摸了摸自己那灰白的胡须,只当这孩子在夸他,心里还挺高兴的。 趟过及腰的汤池池水,赵辰的走动不免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当他们看到对方貌似朝着自己走来,都不免感到有些别扭。 汤池很大,就像个小池塘一般,上百来号人呆在里面彼此距离虽然不远,但也算不上拥挤,许多关系较近的大臣们都各自抱成团,有两三个一起的,也有五六个一块儿的,独立孤僻的几乎不可见。 老宋正与沈大人相谈甚欢,老宋由于和赵辰在一起太久了还不可避免的开了几句身体上的玩笑话,也就是这沈大人为人十分和善整日乐呵乐呵的,对老宋的玩笑话还客气的回敬了几句。 两人皆看着对方那泡在水里的命根儿相视一笑,正在此时赵辰却忽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殿下。"沈大人乐呵一笑。 "你们在聊什么呢?"赵辰也看出了这沈大人为人十分友好,遂跟着聊了起来。 老宋直言道:"小主,沈大人方才在与我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呢?"赵辰又问。 "殿下,不过是世俗与本性之类的玩笑话罢了,宋兄也是有趣,还会说荤段子了。"沈大人面带微笑,"之前下官还对殿下有一些行事上的偏见,没想到殿下其实如此的平易近人,也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实在是对不住。" "我也没料到沈大人也是如此的直言不讳,皇伯有您这样的人辅佐朝政,实乃国家之幸事。" "殿下真是言重了。" 眼见殿下突然靠近蹲下作半跪状,只留一颗脑袋露出水面看着他们,沈大人急忙双手抱拳问道:"殿下这是为何?还不赶快起来。"说着就要去搀扶他。 "不用,这样舒服一些。你们方才所聊之事我很有兴趣,不妨继续说说吧!"此地环境虽然极佳,可毕竟不是他赵辰的主场,所有的动作行为也只能低调进行,至少,不能那么直接不是,皇上可是就在这里,可不能让皇伯在群臣面前下不来台,还得了个扰乱朝纲的罪名。 他赵辰对这些要么一网打尽,要么逐个击破,前者貌似难度很高,也就他那自称他兄长的人渣才能够勉强完成,于是乎,为了稳妥起见,他毅然选择了后者。 不过由于性格原因,赵辰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虽然他知道,这种事你表现的越霸气,越强势,那种征服感会使得自己更加觉得刺激,以至于会不停的强势下去,征服更多的人。 在这一点上,赵辰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是太差劲了! 况且这些人竟都是性取向正常的家伙,以自己这性格,能玩出那些劲爆的场面真是奇了怪了。这或许就是,自己当初失败的原因吧! 这一次,难道还会失败吗? 赵辰望着老宋,从他的眼里得到的是彻底的服从。虽然自己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强势的模样,可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弱小的一面,或许他知道,或许他不知道,可从最终的结果得知他并未在乎这些,好像自己真的已经强势征服了他,借此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老宋的大腿,还有那沈大人的。 这沈大人好似被触电一般抖了一下,实属人的正常反应,老宋也不知道赵辰这是要做些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乖乖不要动就行了。 不过,之前小主曾经让他俩继续谈论之前的话题,于是乎借着小主还未进一步动作时,又轻声在沈大人耳边说了一个关于男风的荤段子,实则就是他自己与赵辰间的一个生活片段。 "这荤段子这么有用?你看你都硬了。"赵辰一边说一遍抓住了老宋那泡在水里的阳具,当着那沈大人的面,又是套弄肿胀的茎身,指间划过粉红色的龟头,又是揉搓起了那两颗肉乎乎的卵蛋,导致老宋直接由半硬状态一下子变得全硬,阳根在其手心里欢快的跳跃着。 "这是......"沈大人惊异。 "小主,别这样......"老宋半真半假的羞耻道。 "你就说舒不舒服?" "舒,舒服。"老宋的阳根一次又一次的伸缩着那粗硬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老宋就抓住了赵辰的手。 "殿下,你们......"沈大人有些发懵。 "沈大人,实不相瞒,我喜欢男人,您会因此而讨厌我吗?"赵辰抚摸着他的大腿,迟迟没有伸到他的私处去。 沈大人在心慌意乱之际醒悟了过来,冷静想了想,道:"殿下,这男风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先不说先皇就是这样一类人,单就下官而言,听到殿下您主动交代,不过是有些惊讶罢了。" "沈大人真是心胸宽广,若撇去身份我也只是一名晚辈,当真是对您推崇之至。"赵辰又言:"不过沈大人你也看到了,我中意的恰恰是老宋这种类型的,而你们俩又有些相似,所以......你能接受我吗?" 老宋注意到,小主的双眼炯炯有神看着沈大人,透着希冀的光芒,如此看来,倒也不完全是假话。 这沈大人很正常的犹豫了,"殿下,这恐怕不妥吧?下官也是有妻妾的人,怎么可以弃妻儿不顾而变成一个和您一样的人呢?" 不过赵辰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这种事情,只要对方不拒绝,什么都好说,对于发泄肉体上的欲望,说实话,有老宋一人足矣。 "不不不,沈大人你误会了,我没打算让你成为我这样的人,只是希望你能坦诚的接受我这样的人,行吗?" "原来是这样,这未尝不可?"沈大人松了口气,要是殿下真的强迫于他,他是绝对会拒绝的。 "那就好。"赵辰闻言一笑,手掌沿着大腿摸了过去。 这沈大人身形适中,肤色也十分正常,和老宋差不多,毕竟老宋以往时常随同赵廷外出,而这沈大人或许因公务的原因也免不了风吹日晒。如此看来,身体倒是十分健康。 赵辰早就通过透明的池水看清了他那胯下的命根子,虽然与自己看过其他人的比起来略显普通,但是一旦上手,摸起来还是挺舒服的。 "沈大人,你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真不知道怎样感谢你。"赵辰抓着沈大人胯下那重要的一坨软肉,开始把玩起来,或捏,或揉。 沈大人也不知作何回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岂有突然拒绝的道理,于是只能回敬,"殿下无需言谢,下官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说句实在话,被人这么弄着,确实挺舒服的。只是现在这么多人在这儿,恐怕不太方便吧?" "既然沈大人感觉还不错,那我就让你更舒服点吧!"赵辰开始套弄其已经勃起的阴茎,对他的担忧却是随便糊弄了过去,"没关系,我又分寸,你也悠着点。" 老宋适时插话,"沈大人,我跟你说说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些事吧。" 于是乎,水面上两人在愉快的交谈,一人聆听,而在水下,赵辰则是变着花样玩弄着沈大人的阳根,老宋本想跟着舒服一下的,奈何赵辰只是握着他那根坚挺的肉棒一动不动,也只能暗道可惜了。 果不其然,这样一来鲜有人能注意到他们几个,更加不会注意到在那涌动的泉水之下,一丝丝的淫液刚一从龟头顶端涌出就立即融入了清澈的泉水之中,而那龟头的主人,一只拳头忍不住握紧,只因他马上就要憋不住那股欲火,随时都能喷涌而出。 130 随着一声低吟,赵辰能明显感受到手中的这根肉棒骤然紧缩,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龟头顶端射了出来,转瞬间凝固,定型漂浮在水中。 沈大人身子哆嗦了一下,确认其他人并未注意他这边的情况,这才松了口气,要是此事被其他大人知晓,可是个不小的笑柄。 "好了,没事了。"赵辰松开双手,从两人面前站了起来。 老宋此时可还硬着呢,不过也没办法,自己可是不能擅自给自己泄火,起码......不能直接动手。 "宋兄,你还好吧?"老宋不住的揉动着自己命根子,这等行径自然被沈大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方才沉浸在享受与忐忑之间,还以为殿下顺带给老宋也解决了身体上的欲望,可此刻看到老宋那阳根依旧坚挺耸立,肉红色的肉棒都快要冲出水面了,心中自然纳闷。 "沈大人,方才小主可是冷落了我,专门为你泄火呢。"老宋越揉越觉得难受,硬得发疼,小腹深处一阵燥热,若非周围环境不允许,恐怕已经在用那假阳具自慰起来了。 沈大人尴尬一笑聊表歉意,就听老宋忽然紧挨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就放在了他的私处,"要不你替小主补偿我吧。" "这怎么好意思。"说着就要松开。 "别呀,我自己弄可不比他人帮忙舒服,方才你也体会到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难受吧?" "宋兄,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罢了,你帮我看着点,毕竟这种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说着,沈大人假装靠在身后的石头上,目视前方,一只手却是伸进水里,在老宋的私处开始摆弄起了那根肉棒,那种非娴熟的手法反倒把老宋弄得欲罢不能,差点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于是乎,老宋同沈大人一起靠在石头上目视前方,一只手抓紧汤池里的一处凸起,另一只手则是搂住了沈大人的肩膀,聊起天来。 "沈大人,不瞒你说,我真是没料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般从容大方,还以为你会因此而心生厌恶,看来是我想多了。" "呵呵,的确如此,宋兄你也没变,仅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还有这身板,看来日子过得相当不错啊,都给你补成这样了。"沈大人看着对面正在与另外几位大人搭讪的殿下,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仿佛十分享受老宋那粗大阳具的肉感,令他爱不释手。 "殿下在做什么?" "我想,他应该在调戏着那几位大人吧!" "调戏?"沈大人微微一愣。 赵辰如法炮制,誓要感受一把在场所有自己看得过去的大臣的阳物所特有的感觉,不过可惜的是,并非所有文武大臣都有沈大人那般豁达随和,有些人疑心很重,有些人胆小如鼠,还有些眼神凌厉,刚正不阿,叫一般人不敢靠近。 "看见对面的沈大人了吗?注意看他的右手,看看他在做些什么。" "啊?那是......"其中一位大人惊呼,不敢相信。 "先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比谁都清楚,连沈大人那般正直的人都对先皇表现出了如此的敬意,难不成你们几个看不起先皇?这种事都不敢做,亏得皇上当初还对你们那般放心。"赵辰冷哼,将面前这几位大臣的神色反应尽收眼底。 这几位大人先是表现出了不安,紧接着互相对视了几眼,其中一个看起来貌似最有话语权的大臣说道:"既然沈大人都能做,下官也未尝不可,殿下可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折煞我等啊!" "对对,此事我们都听殿下的。" 赵辰暗喜,表面上却是一张冷漠的脸,"折不折煞你们,那可得看你们的表现了。" 正说着,赵辰靠近了几位明显拘谨起来的大臣身边,快准狠的抓住了其中两人的命根子,捏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被抓住阳具的两位大人一阵哆嗦,显然平时没有过这般经历,特别还是个自己不敢惹的人。为了证明自己对先皇的忠心,任由他人肆意的玩弄起来。 其中一位见还有一位大人落了单,看着对方那急切的眼神,主动伸出了手掌,像沈大人对老宋那般,替他套弄起了阳根,感受着自己与对方那急速充血与膨胀阴茎,手里的速度不由得加快,喘息声也愈发强烈。 可为了不被他人察觉出异样,他们也同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这种在他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般羞耻的事,不仅脸色发烫,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比自己平日里与妻妾床笫之欢时还要刺激,还要舒爽。 他们开始享受起来。 这汤池里文武大臣加上应邀前来的选手不过接近一百之数,而这其中在赵辰看来下的去手的又最多不超过一半,这些人里边无非就是赵辰之前所猜想的那几种,所以每当他走向一群人,除了他亲自上手的两个人以外,剩下的都互相用手把玩对方的阳具,直至对方把持不住射出粘稠的精华为止。 这些人里边,遇到心境随和的就用对付沈大人那一招,遇到疑心较重的就搬出先皇的架子用来威胁他们,胆小的最是容易,直接上手即可,为了自己在朝中那几分薄面,竟是最配合的一种人。 至于那种看起来有些凶狠凌厉的,赵辰也不是拿他们没辙,直接"表白"加上强行上手,让这些人顾忌颇多,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叫赵辰给紧紧握住了勃起的肉棒,变着花样玩出了体内的精华,尽数射进了池水中。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的精华留在了水中,有些沉入了水底,有些被拉扯成丝随着活性池水的流动而缠绕在了他人身体上,空气中都仿佛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几十个人的精华共同散发出来的。 赵辰只觉得回味无穷,这汤池中现如今也只有父亲那里与选手所呆的角落这两处没有行动了。 之前在屏风后面遇到的那位带着可爱之气的圆脸小胡子大臣正是赵辰到现在为止最后的一个目标,他看着自己那正被殿下抓在手中把玩套弄着的阳根,又看了看身边另一位大人兼好友,此刻,那人的宝贝命根子被自己套弄着。 过了许久,他憋红了的脸突然放松,自己与好友同时失了精关,为敬先皇贡献出了浓稠的精华,抓着阳根的手一时之间竟忘了放开,似乎还在回味那种泄火的感觉。 正在这时,赵邑突然站了起来,披了一件金色的浴袍在背,赤裸着"龙体"坐在了岸边,除了脚踝,整具身体尽皆暴露在了空中。 一时间,全场的焦点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赵辰也不例外,当他看清了皇伯接下来的动作,绕是他摸遍了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心中也不由自主的一声尖叫:"见鬼,这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大臣们看着皇上,心中竟然带着一丝侥幸,还好自己听了殿下的话,不然自己可就成了异类了。 令众人惊异的并非赵邑突然站了起来,而是因为在皇上的两腿间,那根"龙根"竟然笔直的坚挺起来,昂首挺胸没有一丝低头。 赵邑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面,抿着嘴居高临下看着众人,神色如常,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众位大臣虽感惊异,却默契的没有一个人说话,略显谦卑的弯了弯腰,不去看那两腿间的异样。也仅有赵辰一个人,十分迅速的赶到了离皇伯最近的老宋身边,目不转睛盯着他看。 赵廷看到辰儿直接靠近,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安,想要用眼神制止他,却发现毫无作用。 也正是在此时,赵辰发现了端倪。 张天师在赵邑坐稳身子后也跟着从他身边站了起来,伸手在胯下抓了一把,带起一股浑浊的粘稠液体,皱了皱眉,抖手将手上的脏东西给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了位于其侧后方的宁老脸上。 赵辰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张天师那精致通红的肉棒上面,还湿漉漉沾着不少精华,好像刚刚一边射的同时就站了起来,如此这般大庭广众之下又射了几股出来,却是粘稠得直接包裹住了那颗血红透亮的硕大龟头,方才甩掉的那些精华,正是从水里带出来的一根,从马眼处连成丝没入了温热的水中。 如此说来,张天师方才岂不是在把玩自己的肉棒,那么是他自己动的手,还是其他人?难道皇伯现在这个行为,是张天师唆使的吗? 赵辰此前几乎不敢看张天师的脸,只因那日张天师的自报名讳勾起了他最不愿记起的一个人,可他终究难免与张天师对视在了一起,特别是后者突然对他浅浅一笑,心神更是一阵恍惚。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父亲。"赵辰摇摇头,"不,我现在的父亲是赵廷,鼎鼎大名的王爷,才不是那所谓的见证人!" 赵辰恶狠狠的看着张天师,内心却在呐喊:"这是你做的吧!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所说的公平呢?" "怎么?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场景吗?你不是一直想要尽情欣赏他的身体吗?公平是我定义的,我既然帮了你一把,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张天师没有开口,尽情的向外展示着他那沾满粘稠精华的阳根,还旁若无人的挤了挤他的肉棒,将那残留在马眼内部的精华挤了个干净。而赵辰的脑海里,则是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声音。 赵辰身上那股气焰顿时消失殆尽,他明白,张天师若是不帮他一下,胜利的天秤一直会倒向另外一边。 131 "天师,朕这样做真的好吗?"赵邑感受着身下的悸动,忍不住问道。 "陛下,您莫不是不相信老夫?恕老夫直言,陛下总是思量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依老夫看,陛下更应该果决一些,要么就不做,一旦做了就不能够迟疑。老夫方才以身作则证实了大补即毒,想必陛下平日里有过空有一身情欲,却总是力不从心的经历吧?可现在您看那阳物,表明这处汤池是个绝佳的泄欲环境,而陛下身为一国之主,又岂能做事偷偷摸摸,相信陛下不仅能在治国上面尽显帝王风范,在这私欲方面也能服众。" 两人细言细语,除了近前的几个亲信,几乎没有人能够听到。 毕竟他赵邑可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窘迫,有损帝王之风,不过既然张天师这么说了,他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不安的也只是那些看着他的大臣们。 赵邑端正身子坐在上面,从容大方,大有一副舍我其谁的态度,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却是颠覆了赵辰的认知。 只见皇伯朝着父亲轻声说了几句,细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紧接着父亲有些别扭的看向自己,又不安的转过头去,侧着身体,一下子握住了皇伯的阳根。 赵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些大臣也是一脸惊异,只是都没有说话,曾经皇上有时也会鲜有的自行解决那性欲之事,一般来说,自己不会亲自动手,而是由服侍他沐浴的小太监小心的为其套弄,在被人弄得飘飘欲仙之后舒服的泄了火,就算了事。他们惊异,是因为这次的对象竟然是王爷。 赵廷握着自己皇兄的阳根,也是十分别扭,不过皇命难违,既然说了让他试试那就只好试试了。本来这种事忍一忍倒也就过去了,可偏偏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看,绕是他如何沉稳,此刻也不仅脸色发烫,不知脸红了没有。 想了想,赵廷心生一计。 握着那根肉棒的手忽然松开,继而拿捏住那垂在肉棒下方,"躺"在地面上的肉囊,兜在手心里,食指伸出按在了会阴穴。 "嘶......"赵邑身子一抖,身体后仰撑在了地面,让赵廷更容易用内力刺激那个穴位,如此这般刺激,虽不似肉体接触那般真实,可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快感。 赵邑眯了眯眼,惬意的享受着这份快感,阳根完完全全挺立起来,正细微的颤抖着。 "众位爱卿,有多少愿意陪朕一起的?" 众人沉默。 "难不成是尔等妻妾服侍过了头?罢了,不强求你们。" 许多人面面相觑,要不是方才殿下偷偷的给他们泄了火,肯定能来一次的。只可惜这样献殷勤的好机会就这么没了,有些人捏着自己的命根子,想看看还能否再来一次。 "嘶......德宣,慢一点吧,你难道想我这么快便败下阵来么?"赵邑抿着嘴,看了看一旁盘坐起来的张天师,"张天师,这样可好?" "好不好只有陛下心里最清楚,不过反应的确良好,您看各位大人们对您神色都变得惭愧起来了。" 张天师盘坐在地作运功状,似在调理体内的气息。算起来这张天师一头白发却是鹤发童颜,盘坐在地十分自然的透露出仙风道骨般的韵味,只是从他现如今所处的环境来看,那副赤身裸体般的样子,看起来相当矛盾。 仅仅这般还不足以令人感到不和谐,可偏偏赤裸身躯的他盘坐在地,胯下的阳根却是高高翘起,刚刚泄了一次火好似只是插曲,看现在那如同烧火棍般的暗红色肉棒,谁都不怀疑原来这张天师性欲如此强大,果真不似常人。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使得大部分人对他感到五体投地。 那火力旺盛得如同壮年般的阳根依然在抽搐着茎身,笔直的耸立着,让众人觉得那根肉棒随时都会出现高潮,不禁好生羡慕。只见张天师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缓缓抬起,在半空中比划了起来,与此同时,面前的温泉忽然"咕噜咕噜"翻滚了起来,一团又一团水球慢慢脱离了水面,几经变换之下,那水球竟化作了一条条鱼儿,由水组成的鱼儿灵活的在半空中摆动着身躯,像是真的一般。 接下来,这些"鱼儿"便开始一条接着一条的对准张天师的下体俯冲而去,意料之中的水花并未出现,那浑身透明冲到阳具面前的水鱼张开鱼嘴,不偏不倚将那根火热的阳根给吞了进去,疯狂的摇摆起来。 水鱼直到几个呼吸后方才破碎化作一滩清水,紧接着就是第二条,第三条......而在此过程中,张天师表现得相当惬意,看来这由水凝聚而成的鱼儿,不仅仅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赵廷自诩自己也能凭借内力外放隔空操控水流,却绝对做不到如此精致,惟妙惟俏,简直鬼斧神工,心底里对张天师的敬重不由得又多了几分。 群臣也一阵唏嘘,难怪皇上对他也是敬重三分,果真不似凡人。 赵辰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表面上不动声色,可紧挨着他的老宋却是能清楚的感受到,若不是因为自己紧紧拉着他,主动将自己的命根子送到小主手心里把玩,却明白自己应该只起到了拖延的作用,小主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不过,张天师似乎并不满足,手臂挥舞之下,面前的水面缓缓升起,雾气缭绕之下,众人看不清张天师对其做了些什么,只是当张天师面前的水面缓缓平静下来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水面之上。 那是一尊由水组成的人形身影,虽然没有具体面貌,可看那健全的四肢,适中的身材和身高,让人不由得不联想到,这张天师是为了避嫌,才会没有"刻画"出面貌的吧? 在场之人除了赵辰,所有人都震惊于张天师的高明手段,自然也没几个人会注意到,这个"人",并非女性。 张天师没有在意大家的反应,而是操纵着眼前的这道身影向他的下体探去,这由水构成的身体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命根子,并不断的在嘴里进进出出,简直就像真人一般。 直到身影重复着吞吐没有了其他动作,所有人才回过神来,自己不是应该更加关注皇上的吗? 果不其然,赵邑脸色并不太好,好在他并未动怒,任谁遇到这种被他人抢风头的事,都会不太自在的吧?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尊。 好就好在张天师及时收了手,大家又及时的将注意力集中在被王爷摆弄的皇上的"龙根"之上,这种被人围观自己的身体遭受他人玩弄,赵邑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还有些意气风发,两条腿都张得开了些。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赵廷那发烫的脸色才逐渐消退下去,只是他依旧能感受到那来自自家辰儿的炙热的目光,除却替皇兄激发欲望的那只手,另外一只很自觉的伸到了身下,挡住了那一片。 想来赵邑本性并不放荡,所以当他在享受身下的快感时并未呻吟出声,仅仅是微眯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赵辰看得心痒难耐,早就想冲上去了,可忽然看到父亲那瞪过来的一道目光,不由得低下头去,看了看父亲那被手挡住的下体,一阵苦笑,对着父亲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那里正胀得发疼。 赵廷看着他,微微张开双腿用手抓住了那因多方面的刺激而有了些反应的命根子,对着辰儿套弄了两下自己的阳根,立马又夹紧了双腿,那意思是再怎么胀痛也不能冲动,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 赵辰微微吃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对着他主动的摆弄起了那硕大的阳具,虽说时间极其短暂,且目的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淫秽,可他的的确确是观察到了,父亲对自己,好像比之前有很大的改观了。 看来他赵辰今日注定只能一饱眼福了。还好,他也不亏,看这群臣那一张张略显窘迫的脸,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被自己玩弄出来的精华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老宋,你替我解决吧。"赵辰吩咐一声,便看向了皇伯,就像看着一副副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我一定能亲近他,一定能的!" 赵廷的内力刺激还在继续,赵邑能感觉到身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不住的吸着冷气,愣是没叫出声来,而从始至终,同赵邑在一起的另外两人几乎成了被人忽视的小人物,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一切。 江元呆若木鸡的坐在赵邑与张天师之间的空当,除了皇上的安危,没有什么是能够令他动容的,从始至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板着脸,就连身体都纹丝不动。 而那薛又村几乎是隐在了张天师身侧的背影中,一脸诧异的看着如此开房的张天师,一时间充当了一个普通人的角色。也只有那更为偏后的宁老才能发现,薛又村,这薛丞相竟然是在偷偷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缓慢且坚定的把玩着。 132 宁老孤独的坐在角落,看着突然都奔放起来的大家,身体也渐渐难受了起来,只是当他望向了大殿大门,仿佛能看到那站在殿外的那道挺拔的身影,收回了目光,眼中只剩下了落寞。 许是张天师故意而为之,也许是赵邑真的忍耐力持久,总而言之,张天师先于赵邑射了出来,那一股股浑浊的液体射进了这个由水构成的人的身体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于水中悬浮。而那分量,不比第一次少。 分明是宝相庄严的盘坐着,胯下的阳具却不停的发泄着欲望,怎么看都觉得十足的怪异,还有一丝的......刺激。 这时,这尊水人也好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轰然塌陷,重新融入了池水里。而张天师舒服的捏了捏自己的肉棒,跟着下了水,给赵邑留下一个充足的发挥空间。 空气都好似凝固,没有人交头接耳,殿内一片静谧,赵辰除了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也仅有皇伯那舒服的哆嗦声回荡在耳边。 赵辰憋得难受,直到老宋替他泄了火方才好受些,看着自己父亲替皇伯发泄欲望的场景,除了记在心中,他竟然留不住这副美妙的画面。 募地,赵邑紧闭双眼,身躯紧绷,赵辰便见到,皇伯那未经任何接触的肉棒不住的颤抖起来,顶端也变得湿润了,不过几个呼吸,随着一声悠长的轻吟,一大团液体从那通红的龟头处激发而出,射向了与其头部齐平的半空,方才落入水中,一股之后,又是另一股,直到精华涌出,直接顺着茎身流下,湿滑了肉囊,湿润了浓密的阴毛,方才缓缓停下,那阳根也逐渐软了下来,不住的点头,最终安静的躺在了他的两腿间。 "好多。"赵辰眼巴巴的望着,不能亲自上前实在是憋屈的很,只好将那股莫名的火气全撒在老宋的身上,也就是老宋习惯了他的鞭策,换做其他人可做不到不叫出声来,仅仅是脸色微变,导致原本十分想射的他被痛的忘却了欲望,差点就直接失禁了。 不过赵辰也因此得到了一个结论,父亲比皇伯更加身强力壮,想来持久力,忍耐力也会更强,也就是说欲望一旦发泄,将会控制不住自己,除了不是常人的张天师,恐怕没有几个人人能与他并肩了。 该用什么办法让父亲彻底的发泄欲望呢...... 赵廷仿佛看透了赵辰内心的想法,饱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询问道:"皇兄,感觉如何?" "甚好,甚好。"赵邑满意的点点头,接过了身后原本准备伺候他沐浴的小太监呈上来的手帕,擦干净了阳根上残留的污秽。 赵辰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皇伯在擦干净后便将那手帕给丢到了身后,小太监急忙拾起,放在了一个盆状容器里,看样子是打算事后处理掉。 发泄了欲望,赵邑重新坐回了汤池中,至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赵辰也收回了目光,眼福饱得太多,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 不过,光饱了眼福还不够,这次也就算了,下次再这样那可就有些腻了,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要怎样才能更进一步。 清洗着身子,老宋则不停的往他背上浇水,那份舒适无与伦比,赵辰惬意的闭上了双眼。 时间过得很快,赵辰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直到老宋将他轻声唤醒,这才惊觉已经有人起身离开了。 当赵辰看到原本父亲等人所处的位置空无一人时,气得他狠狠地拧了一下老宋腰上的软肉,"你怎么现在才叫我!人都不见了。" 老宋悻悻的笑了一下,还不待他说些什么,赵辰已然飞快的爬上了岸,恰好岸上的沈大人正在擦着身子,路过他身边时,迅速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边跑边说:"沈大人,下次见了。" "呵呵呵,殿下还真是有趣,一般人可不会理会咱们这种为人臣子的老家伙。"沈大人爽朗的笑着。 "他就是这样,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上能与皇上促膝而谈,下能逗小乞丐开心,有时真的天真的像个孩子,有时却连我都看不透。"老宋也爬上了岸,望着钻进了屏风后面的小主,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他。 "呵呵,你们啊,我这有妻妾的家伙不也是看不透啊。"沈大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随同老宋一起走向了屏风。 令赵辰倍感失望的是,当他来到了屏风后面,皇伯他们早就不见了踪影,自己又是快走在了最后,再次对老宋恨得牙痒痒,心想今晚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在老宋服侍他穿衣时,赵辰揪起了老宋的耳朵便开始质问他,岂料老宋也不辩解,只是一个劲儿的承认错误,看得一旁的沈大人暗自发笑。 当他看到殿下忽然看过来时,急忙抱拳躬身道:"下官就不打扰殿下了,下官告辞。"说完这句,拉起下摆就风尘仆仆的走了出去,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显然是明白被他人看了笑话。 两人磨蹭了将近一段时间,当他们走出殿门时,却发现宁老正站在薛向阳身前说着什么,看到他们靠近,这才堪堪止住了话头,转身离去。 "宁老这是空虚了吗?一个劲儿的求你。" "嗯。" "那你就上啊!你可不知道,之前在里面,所有人都泄了火,唯独他死命的忍着,看样子是准备亲手留给你啊!这般忠心的家伙,活该你有福享。"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距离比试开始还有些时间,我先去皇宫各处逛一逛,老宋,走。" 为了不被安宁埋汰自己放她鸽子,赵辰倒是径直朝安宁居住的地方走去,按照之前的约定,带着她在御花园池塘边的阴凉处捞了一下午的鱼。只不过这种鱼一直被用作观赏用途,不能食用,所以再他俩收获颇丰之后又重新将这些倒回了池塘。 时间就这样被慢慢的消磨过去,直到天色开始暗了下来,距离王爷所说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酉时将近,所有人都已然回到了比武场,在这里,赵辰重新见到了聚在一起的选手,先前集体去汤池沐浴,这些家伙可是一个都没去。 在这八场比试中,由于之前已经很快进行到了第五场,想来后面三场并不会消耗太多的时间,而现在日薄西山,空气早已不再那般燥热难当,加上天色不是太晚,所以此刻来说,是比试最好的时机。 老宋走上了场地中央,对着还未比试的七人问道:"你们之中谁的竹签上没有数字?" 众人低头看了看,又互相看着别人。 这时,突然有人举起了手。 "我不知道我手上的数字是多少。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老宋定睛一看,来到了他的身边。 "噢,原来是你。" 难怪方才没人应答,敢情这空出来的一人,是那位名叫那扎的瞎眼大汉,这样一来,这位浑身硬实的粗壮汉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入下一轮,让人在羡慕他的同时又不得不怀疑他的能力,会不会在明天的比试中很快的败下阵来呢? 赵邑意气风发的端坐在主位之上,对老宋这样的安排不置可否,并未在意此次的各种规矩是否合理,而是津津有味的盼着接下来的打斗过招。 既然一开始便答应了赵辰让他放手去做,那么每一次规则的改动,都可以说是赵辰的一个个新点子,也就自然不会在意了。 第六场很快就开始了,双方僵持许久最终分出了胜负,而第七场,双方打得也是难解难分。 总体来说,除了第一场很快结束以外,其他场次看起来都要令人觉得更加赏心悦目,几乎都是双方势均力敌,形势胶着很久之下方才落幕,在大家眼中,这才应该是正常情况。 一直到了第八场,也是第一轮比试的最后一场,情况却陡然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其中一位选手是在这所有选手中间最为高大的一位,十分的引人瞩目,相貌却是十分普通,性格看起来也老实敦厚,所以在群臣看来,这选手固然体型上占有很大优势,在身手功夫上却未必有多厉害,谁输谁赢还很难说。 只是当他在三招之内便将对手蛮横的轰出场外时,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陷入了一片死寂。 是的,仅仅三招。 赵邑手中的茶杯还未放下,宁老那紧盯薛向阳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 跌落场外的选手费力的撑起了身,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另一边的薛向阳急忙带着几名守卫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只听薛向阳对着见状不对,也来到场外的邢努质问道:"你难道不清楚规则吗?" 邢努一脸真诚歉意,"真是抱歉,我本以为力道合适,没想到还是没收住手。" 薛向阳瞪了他一下,却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安排人送那受伤的去见大夫,便不了了之。 在之前,他俩也是交过手的,心中明白此人所言非虚,当时的自己,可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一天的比试到此结束,夜晚的狩猎会开始吗? 133 第一轮比试过后,那些不幸落败的人留在了客栈内,而那些胜出进入下一轮者,则是分别被安排进了一座闲置的小宅院里。 此刻,入夜三分,天空一片漆黑,本应满天星斗,却不知为何只有零星的几颗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月亮也好似被蒙上了一层面纱,灰蒙蒙的。 正是在这种时候,其中一处宅子里边,却是传来了一阵阵水流声。 原来,在院子里的那片空地之上,一道雄壮的身影正站在水井旁边,用木瓢舀着水桶里的水,不停的泼打在自己身上,一边搓洗着自己的身子。每当木桶里的水被用尽时,这身影就会弯下腰,再次从水井里边打一桶上来,帕子里拧出来的水从头顶洒落而下洗刷着粗壮的肉体,看起来好不爽快。 要说为何能看的清楚,只因在他的斜上方,正挂着一个散发着橘黄色光芒的灯笼,火光照亮了他那麦黄色的皮肤,那如水桶一般粗细的肚子,胯下漆黑茂盛的一团黑色毛发,还有那即便是茂盛毛发也依旧掩盖不了的巨大的阳根,如同沉睡的巨龙,正安安静静的盘在两腿间,只是随着不停的搓洗,那巨龙好似随时都会醒过来,一展雄风。 这灯笼是一位小厮挂在这里的,在将那九位安排进不同的宅子里后,自然会让一名下人暂时服侍这些人的生活起居。而灯笼挂在这里的原因,并不是为了给这人照明用的,而是给小厮本人用的。 因为,这人是个瞎眼大汉,而小厮觉得呢,毕竟等这人洗完澡之后还得自己去带他会卧室,总得要自己也看得见吧? 他对这汉子非得在外面洗澡表示不解,想来想去,可能是狭小的浴桶里不能带给他安全感吧,毕竟什么都看不见。 那扎赤裸着身子自顾自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在白天,自己一干人等并未随同那些大臣们去汤池沐浴,所以身上早就憋的一身臭汗,既然有了这样一个院子,还有一口水井,在这夜深人静的环境下,自然要好好的冲洗一番。 坐在水井旁边的他紧紧扶着刚打满水的水桶,生怕弄丢了似的,胯下的一大坨不停的晃动,自从年幼时眼睛瞎掉过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子到底长什么样子,有多大多长,平日里只能凭借触感去猜测,反正捏起来还是挺饱满的,而他从未见过摸过其他人的阳具,也不知自己这大小在人群中属于何等水平,想来只是一般吧? 只有见过他裸体样子的人才知道,他错了。 那扎想着这些,这澡洗着洗着就忽然洗出了反应,握住那一根已经膨胀起来的粗大肉棒,想来自己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就再也没发泄过欲望,今天憋着一股干劲儿却又没打成,别提多憋屈了,想来想去,现在时机不正合适吗? 越是去想就越是硬得不行,想着正是夜深人静之时,那握住肉棒的手掌便不由自主的开始运动起来。 本来他以前还不懂如何发泄欲望的,毕竟眼瞎得早,什么都看不到,要说这方法还是另一个瞎子教给他的,那个瞎子瞎得晚,早就经历过床事,听那人说,要是身边有个女人,那才是最舒坦的,如果没有,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自己用手解决了。 只是没有女人看得上他,本来长得人高马大偏偏是个瞎子,在他出生所在的边疆,基本上就是个废物了。所以一直到现在,早就过了不惑之年的他依然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过着流浪般的生活,不修边幅,不拘小节,慢慢的,他就习惯了。 然而,正当他进行到一半之时,一声微弱的声响却是将他拉回了现实,对于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那灵敏的耳朵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 "谁?"那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就着身边的木瓢,一瓢水便向着声响传来的地方泼去。在内力的驱动下,那水流好似一把利箭,那站在墙头上的身影不得不错开身形闪避开来。 那扎神色凝重站在那里,胯下那根肉棒还僵硬得挺立在半空,随着身体移动而晃动着粗大的茎身,但此刻他却无暇去管它了,当着那道身影的面,赤裸着粗壮的身躯如苍松般纹丝不动,双拳握紧,也就没感受到自己那肉棒的头部,也就是那颗硕大的龟头顶端,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淫液。 赵辰只觉得一阵可惜,心里不停的诽谤自己,若不是在墙头上蹲得腿发软,忍不住站起来了一下,他现在还在看着好戏呢,谁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既然被发现了,赵辰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对着不过丈许距离的那扎说道:"等等,我是这次武林大会的总统使。" "嗯?有何证据?"那扎警惕之心丝毫未减,仿佛随时都会大战一场。 赵辰明白,这人是见不到他的模样的,而自己之前对他也并未有过直接的接触,不相信他也很正常,当即丢了一样东西过去。 那东西尚未到达落地便被那扎一把攥在手心里,仔细感受一番发现这是一块玉质腰牌,而从其上面的纹路来看,倒确实是总统使才有的东西。 那扎脸色渐缓,却还是板着脸问道:"大人这么晚来此地有何贵干?还如此的偷偷摸摸,实在是令人生疑。" "偷偷摸摸?算是吧。"赵辰相当坦诚的回答他,并走到了他的近前,打量着那具赤裸的壮实肉体,以及胯下那挺翘的一根,继续说道:"鉴于你今日比试被轮空,所以我夜深潜来本意是想偷袭你一次,看你是否有本事继续明日的比试,结果也真是意外,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怎么?不觉得憋的难受么?" 这种事被任何人遇到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尴尬,那扎也不例外,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所来之人又不是女子,犯不着羞愧的捂住裆部。 只是这胯下的肿胀让他有些分神,都过了这么久,那硬度丝毫不减,再加上方才神经一阵紧绷,更是欢快的晃起了头,左右摇摆,激动的快要喷出火来。 "既然大人被我发现了,还请回吧!"那扎忍着胯下的欲火说道,当他慢慢放松下来时,那一根竟然还是那般挺立着,真不是时候。 "别呀,既然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喝杯茶聊聊也是不错的。" "我看还是不必了,大人身份尊贵,岂能屈尊与我这粗人在一起,况且在下还有事要做,就不奉陪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往自己身上泼了一瓢水,自顾自的又开始洗了起来。 赵辰笑了笑,被拒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早就预料到了,不过既然现在被他人当成了空气,那就好好的当一回吧。 于是乎,赵辰就近站在那里,紧盯着他那粗壮的肉体欣赏着,也不说话走动,他就想看看,这那扎到底是重新把欲火给憋回去,还是忍不住当着他的面主动解决。 许是那扎许久都未发泄过的缘故,胯下那肉棒一旦被挑逗起来硬是软不下去,绕是他为人再如何的不拘小节,也觉得在赵辰面前手淫不是很方便,所以在冲洗身体的时候,尽量不去碰那胀大了一圈的粗大阳根。 可再这么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自己那身衣裳被自己放在了屋子里边,在他的身边不过就一个灯笼一把木瓢而已,不知道现在这胯下的阳物是争气还是不争气,憋回去恐怕是不可能了,可如果这总统使赖着不走,实在是令人感到别扭。 那扎耳中已经半天没有一丝动静了,心想这人终于走了,可是他突然想到,如果要走,自己总该听到一点动静的吧?这么说来...... "大人,您赖着不走是什么意思?"那扎有些不快,到底还是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水井边上,张开双腿正对着先前声音的来源。 他的腰虽然壮实可还是很粗,这么一坐上去,那勃起的肉棒一下子便顶着他的肚皮,龟头与肚子紧贴着摩擦了起来,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顿时又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急忙用手包裹住发烫的阳根,像是握着一根烧火棍。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赵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大人与我有什么好聊的。"那扎不置可否,不过看样子并没有驱赶赵辰的想法。 赵辰又向前走了几步,几乎到了跟前,方才半蹲在地,与那扎头顶齐平。 后者不知赵辰要做什么,不过他的皮肤本能的紧绷起来,多年来他明白了一个真理,不能轻易相信他人,敢将身心全部投入他人怀抱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不打算发泄你的欲火吗?你看你那里,可是肿胀得厉害。"不得不说,身为边疆人,某些方面内地人是完全不能比拟的,想想一整个族群各个生得人高马大,性欲旺盛,不知道一下子比下去了多少人。 那扎没有回答,手指忽的动了一下,似在思索。 借着灯笼那明亮的光亮,虽不如大白天那般看得仔仔细细,可是也能发现,那被其本人握住的那根肉棒,在其顶端,已经有些湿润了。 134 "你想看我好戏?"那扎冷不防问了一句。 赵辰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那扎觉得奇怪,他就不怕自己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还好,这大人并未表现出一丝敌意,于是乎,那扎就这般神乎其技的允许了赵辰的存在,像是真的好友一般,对他坦诚相待。 赵辰对他所持有的态度也有些讶异,竟然误打误撞的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看看。可你不觉得奇怪么?既然你都能对我近距离观赏你的赤身裸体表现得毫不在乎,难道还介意我看到你手淫的样子?在被你发现之前我可是看了好久......" 那扎本就不擅言辞,此刻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仔细想想,对方说的竟然句句在理。 赵辰看着再次沉默下来的那扎,心想应该可以上手了吧?毕竟长久以来,他对自己如何说服较为中意的人可是十分有一套的。 这那扎别看一把年纪了,可到现在仍是孤身一人,对性事方面知之甚少,像一个懵懂少年,自然察觉不到对方心里存了何等龌蹉淫乱的想法。 "大人年纪应该不大吧?"那扎突然问道。 "不瞒你说,我才二十出头。" "有......经历过房事吗?" 赵辰不解,不过还是回答道:"是的,经历过许多次了。" 那扎听后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年纪明明大了对方两轮不止,却还要叫对方对自己进行"性"上面的说教,这辈子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到底是什么,真如自己所想,是为了来得到此次武林大会的顶级头衔吗?自己一开始又为什么会选择苦练武功,说到底,他不过是希望得到认可罢了。 可是,如果自己失败了呢?那他习武还有什么意义,到最后,自己不过只是一个可怜巴巴一事无成,还没人要的瞎了眼的老处男罢了。 "为什么突然问这些?"赵辰心想这人不会和自己是同类吧?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他错了。 "我还没经历过。"那扎突然说道。 赵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还是个老处男,后者也好似察觉到了他的惊讶,面色平淡的说:"可笑吧?我也这样觉得。" "真挺意外的,就算没人看上你,这么多年,起码也要去青楼尝尝女人的滋味儿才对。" "你觉得我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吗?"那扎自年幼眼瞎之后别说女人的滋味儿,连对方的身体构造都不知道,再加上沉默寡言,可以说空有一根粗大的阳根,却没有用武之地。他不知道,赵辰双眼星星都快冒出来了。 "说了这么久,你的手还是没有动啊!"赵辰及时提醒。 那扎低下头,仿佛能看见一般,有些老茧的手掌紧握住那根硬度不减的肉棒,十分纠结该不该当着他人的面发泄自己的欲望,他能感觉对方就在近前,突然想起之前说过的话,自己都能毫不在乎了,又岂会在乎这些呢?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赵辰帮了他一把,伸出手在他那硕大的龟头上面捻了一把,顿时,一股别样的强烈快感冲进了脑海。 "嘶......"那扎皱紧了眉头,心里也下了决定,手掌一下子松开,肉棒顿时顶上了肚子,有些粗糙的肚皮来回摩擦着已经湿润一大片的龟头,真是无比的舒爽,让人上瘾。 他没有套弄肉棒,而是不停的拨弄它,让它不停的与肚子来回挤压摩擦,使得原本就肿胀无比的肉棒不住的颤抖着,感觉欲望随时都会发泄而出,偏偏过了许久,那阳根不见丝毫衰退,而是不停的流着淫液,润滑着肌肤,看那模样,恐怕还得等上不少时间才能发泄出来。 "这就对了,人怎么能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呢?身体是自己的,该发泄时就得发泄。"赵辰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的伸出了手,然而他刚刚握住那根差点握不住的肉棒时,才感受到那滚烫的火热,那只手突然便被另一只厚实的手给牢牢抓住了。 "松开你的手。"那扎依旧喘息不断,可那股凌厉之色却突然出现,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这样赵辰十分不解。 "刚刚不是......" "大人,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看了这么久,可别得寸进尺了。真当我傻吗?快,给我松开。" 赵辰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像个榆木脑袋似的,难道说边疆的人都是这么认死理的吗!还是说自己操之过急,对方根本还不信任自己。 对!应该就是后者,赵辰恍然大悟,之前就是这那扎对他没有表明任何的拒绝之意,自己还以为事情发展得异乎寻常的顺利,以至于有些得意忘形了。 赵辰的手马上一松。 "没关系,先前是我自大了,信任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建立起来的,你能这样对我,说明你还是有着戒心,能不沉迷在欲望之中,这很好。"赵辰暗叹一声,到底还是觉得可惜,拍了拍手站起身来,"那么,我也继续执行先前的计划了......" 赵辰有些不快,毕竟自己是第一次失手。想一想,以自己的权势地位,也就这些流浪江湖之人敢于严词拒绝了。 不过,他可不相信这挑逗起来的欲望,有谁能够憋的住。 始一出手,赵辰便一脚踢向了那扎的命门,也正是那硕大饱满的命根子,而后者也察觉到了危险,那浑身赤裸的粗壮身体像是神经反射一般,竟抢在赵辰腿脚抵达之前猛地向后一跃,跨过井口有些踉跄的站在另一端。那一丝不挂的肉体晃动着胯下那挺立的一根突然摆出一副对敌的姿态,看起来相当劲爆。 "别误会,我只是来试探你有没有资格继续明天的比试。"既然都开打了,赵辰也不再对他好言相劝,在看到对方摆好对敌姿态时,咧嘴一笑,跨过井口冲了过去。 那扎身边没有任何东西,他那根平日里行走用的木杖却是放在了赵辰身后,此刻也没机会拿上了,双目失明的他只能根据脑海里听到的动静来抵御对方的一招一式,被迫近身搏斗起来。 赵辰也没拿任何东西,身体健全的他本就占有先天的优势,运用起了本家的功夫,一拳,一掌,一腿全部攻向了那扎的下体,后者被逼无奈,只能接连抵挡,暂时没有还手之力。 胯下本就胀得厉害,方才一番玩弄更是让他有些飘飘欲仙,此刻在招架对方时,起码有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根不停晃动的阳根上,另一半则用来接下赵辰的招式,不让自己的阳具遭到袭击。 仗着优势,赵辰在身手上比起对方灵活了许多,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短处,且不说体格与力量不如对方,单从他内力刚刚滋养身体没多久,而对方早已是拥有者浑厚内力的家伙来看,自己是绝对不能和他硬碰硬,袭击对方的命根子,是最好的选择。 那扎那粗壮的肉体不停的移动着,胯下的那根肉棒也随之晃动着茎身,不停的抽打着大腿与小腹,这种接二连三的撞击让那扎吃疼,毕竟是最脆弱的部位,况且现在又是最敏感的时候,每次碰撞都能让他在疼痛中得到异样的快感,渐渐的,竟然有些享受起来。 那扎心中仅有一个字,那便是爽!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那扎开始渐渐放开对下体的保护,任由那阳根与两颗肥大的肉囊肆意的摇摆着,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对敌"之上。 肉棒与肉体的每一次接触都会有一股快意冲进脑海中,全身犹如触电般的舒爽,酥酥麻麻好不痛快,这种感觉是他从不曾有过的,比自己手淫时还要舒服许多,此时的他竟然生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这种感觉该不会是面前这小子故意让他体会到的?真不知是否该感谢他。 身体完全放开,那扎的注意力开始集中起来,不给对方点颜色瞧瞧,真当自己这具身体是供人观赏的吗? 当赵辰一记鞭腿被那扎一个低头弯腰闪避过后,后者突然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胯下的肉棒晃了两下也稳稳的挺立在半空,其上经过不停的刺激早已变得深红色,特别是龟头处,好似隐隐要喷出火来。 看见对方突然气沉丹田作马步状,赵辰嘴角微微翘起,方才近身之后距离其仅有一步之遥,看到这么好的机会,一掌便是朝其胯下探去。 赵辰变掌为爪想要抓住那激昂的一根,然而,没有预料中的抵抗,那扎竟然硬生生的承受了他这一击,以至于赵辰十分顺利的,狠狠的将其抓在手中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扎嘴唇紧闭,那种特别的快感又出现了,只不过眼下不是享受的时候,狂压下心中的欲火,借着对方愣神的一刹那,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赵辰不知道自己占的是好处还是坏处,总而言之,在手臂被一把抓住后,他也尝试改换另一只手,却依旧被禁锢了起来,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一股巨力拉扯,整个人随之抛飞了出去。 好在院墙距离自己较远,若是直接撞上墙壁,今晚自己可就亏大了。不过,他在落地之后依旧打了好几个滚,最终狼狈的停了下来。 "嘶......"赵辰只觉得浑身发疼。 135 好在他为了此次不太引人注目,出门之前特意换上了黑色的普通衣裳,就算弄脏了,也没多大关系。 当他缓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时,这才注意到手上有些湿润,而那只手,正是之前抓住那扎阳具的那只。 赵辰定眼看去,就见他略微蹲下身体,一副尿急的样子,双眉紧皱,一只手正握着自己的肉棒,似在舒缓那种快感,却又有些弄巧成拙。 就在他意犹未尽,准备豁出去原地释放性欲时,赵辰忽然开口了,这让他的身体不住的一抖,暗叹自己精虫上脑差点忽略了另一个人。 "不错不错,真让我刮目相看。"不知道赵辰说的是什么不错,那扎只听对方继续说道:"看来再试探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看得出来,你的武功远胜于我,的确有资格与那些人一拼高下。" "我看你目的并不只有这一个吧?将我弄成现在这副样子,呼......你到底还有什么目的?" 昏黄的亮光下,赵辰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到底如何,不过他也能猜到,此刻的对方,肯定是如同吃了春药一般却没处发泄的那种憋屈吧? "这怎么能怪我呢?谁让我一来就见你跑到这外面来洗澡,你也知道,人嘛,向来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的,自然也就没打搅你,可你偏偏发现了我,所以说,是你自己让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另外说一句,既然都不需要我帮你,那你还不自己动手?" 一个年轻人对另一个年过不惑的大汉说这样的话是十分怪异的,后者也这样认为,不过他更多的是感到可笑,自己的性生活竟然需要一个年轻人来干涉,还是在自己手淫的情况下。 好像从来没有人这样管过他,不知道为何,他对赵辰的排斥感竟然变得有些淡了。只是长久以往的独自生活让他放不下那种常人很容易放下的面子,还是有些嘴硬,既没有严词拒绝又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转过身体,一声不吭的伸出去慢慢的摸索过去,结果却是碰到了一堵墙。 气氛瞬间就变得尴尬了。 那扎虽说能感知到周围的一些状况,可唯独这方位是他短处,他刚刚搬进这个院子也没来得及全部走上一遭,对于院落格局并不太熟悉,再加上刚刚与赵辰一丝不挂的打了许久,等到方才分出胜负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面对哪个方向,井口又在哪边? "我帮你吧!"还是赵辰开口说道,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手。 那扎一愣,最终心里还是不得不服输,让对方把自己牵着走到了原来冲洗身体的地方。 "我不会谢你的。"那扎说道。 "不用你谢。"赵辰也开口。 仿佛察觉到了对方目光所及,那扎用手捂着胯下那一根肉棒和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可这哪里捂得住呢。 "你为什么要来参加武林大会?"赵辰突然开口问。 那扎沉默了一下,觉得用谈话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也不错,于是回答:"这不是很明显吗?相信其他人和我一样,都是为了享受最终胜利后的荣誉,那股权势的味道。" 赵辰作为总统使自然明白,武林大会,最终都会决胜出前三甲,接受皇上的册封,特别是第一的武状元,那等荣誉,可以说仅仅逊色于丞相和王爷。 "我觉得你在说谎。"这一次,赵辰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说着,因为,他也曾陷入过那种处境,孤独,恐惧,直到再次见到了那个人,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想要被得到认可而已。 而且,从那扎说出这话时那副略显自嘲的神色来看,这是个自欺欺人的想法。 "不,我没有说谎!我为什么要说谎?"可能是被他人给戳到了痛处,那扎神色间的反应还是变得激动起来。 听到这话,赵辰却没表现出过多的表情,双目十分平静的看着那扎那浑浊不清的眼睛,缓缓说道:"你有时是不是觉得很孤独,很无助?在你最需要别人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帮你?反而嫌弃你,疏远你,以至于很久很久你都不能释怀,发誓有一天要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证实一下到底这那扎的际遇和他自己当初有多么相似。而令他意外的是,原本他的一番猜测竟然完完全全的预料到了,就见那扎不停的哆嗦着身子,嘴里不停的喃喃着不是,到最后,竟然有些发狂的对他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给我走!给我走开啊!" 那扎直接一拳将半蹲在地的赵辰给打倒在地,腾起身来也不顾那胯下是否还肿胀得难受,朝着前方走了几步,摸索着捡起了地上的木杖,转过身去跌跌撞撞的就朝着屋子的方向探了过去,一点也不理会赵辰是否有恙。 赵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看着对方那副癫狂的样子,脑海里不禁想着自己当初也是这副反应,一时间没有理会那扎这种犯上的行为,而是看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就不怕你失败吗?那样一来,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可能!我是不会失败的!"那扎加快了脚步,身体却是不住的颤抖,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了解你吗?因为我跟你有过同样的遭遇。" 那扎停了下来,不动了。 "从小我的学习成绩就一直不好,身体也比较瘦弱,所以我一直很自卑,同学们看我这样子,便统统都来欺负我,让我做这做那,不听的话就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常常在想,要是我学习成绩能够出众,我想我就会得到他人的认可,就会有许多的朋友。所以我拼了命的学习,学习,可现实依旧是那么的残酷,我还是失败了,那些欺负我的人依然在欺负我,我依然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说到这里,赵辰陷入了回忆,"于是,我就想着去练武,心想这样就不怕别人欺负我了,可是,可是我没钱,没人愿意教我,到了后来还被那些人给发现了,那一次,是我被打得最惨的一次。" 赵辰没有继续说下去,就那次被打之后,心灰意冷的他像一尊傀儡一般走在回家的路上,然后就遇到了同样狼狈的那个他。 只不过每次一想到他的时候,赵辰总是记不起他的样子,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不是他记不起他的样子,而是那段记忆,被那个人渣给封锁起来了。 那扎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听音色不像是在撒谎,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自己听他人议论说,这个总统使,可是大名鼎鼎的德宣王的独子啊! 他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直到赵辰都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时,就听那扎颓废的声音突然传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理解你,所以希望你真正明白自己的处境,想想你失败了,你还能做些什么。" "呵呵,失败?我那某是没那么容易失败的!"话锋一转,那扎的神色又变得坚决起来,"如果我真的败了,我希望你能接纳我这个变得一无所有的人,无论让我做什么,哪怕是最低贱的奴隶。只要让我觉得活着还有意义,我都愿意。起码这样,我不会一无所有......" 赵辰突然睁大了双眼。 "如果你败了,我会接受你的,以我身为殿下的名义起誓,你一定会有用处的。" 得到了肯定的话语,那扎那孤独寂寞的内心仿佛得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戳着那根木杖,缓缓的走进了屋子,关上了房门。 "大人。"早就发现两人的小厮走上前来,在赵辰面前跪了下去。 "今晚,你就当我没来过,明白吗?"赵辰低着头,"如果你说漏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后果。" "是,小的记住了。" 赵辰没有再跟进去,且不说今天他的欲火已经在汤池里发泄了一遍,刚刚对方那突如其来的请求便让他有些难以压制心中的兴奋感。 他已经能够想象,如果对方真的败在了某人的手下而兑现诺言时,那副心甘情愿跪趴在地上任由自己玩弄身体的场景。 屋内的那扎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后,整个人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倚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 他也在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失败了,对方会怎样对待他。 然而,他的脑海中冒出的皆是那些淫秽的场面,胯下的又一次坚挺让他及时回过神来,握着那肿胀得发烫的肉棒,再也收束不住自己的欲望,飞快的手淫起来。 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那扎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手中那根肉棒顶端射了出来,如雨点般打在了他的脸上,嘴唇边上,而且那胯下的快感一波未尽一波又起,他十分享受的不停的抽动着阳根,又不知多少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尽数落在了他粗壮的肚子上面,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手在胸口处,乳头处,肚脐处一摸,皆是一滩滩湿滑粘稠的液体,怎么也抹不掉,反而像抹了皂角液一般。 那扎看不到眼前的景象,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应该都留下了那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痕迹,就在他无力的将躺在肚皮上的肉棒在精华的润滑下轻轻的摩擦从而享受那难以忍受的快感时,房间的门却是突然被打开,小厮端着一盆洗脚水走了进来,错愕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136 "唔,唔唔......"寂静的黑夜,一片漆黑的房间,却是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老宋不住的喘息着,他已经被绑在这里一个多时辰了,却依旧是没有听到任何房门打开的声音,试了试捆住手腕与脚踝的绳子,依然是那么的结实。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胯下的疼痛又不得不使他紧紧的贴在柱子上面。 他的嘴,被两只带着浓烈汗味的袜子给堵了个严实,一只是他自己的,另一只则是赵辰脱下来的,本来赵辰因为每日换洗衣物体味还不是那么的严重,偏偏老宋自己因为体型的缘故十分容易出汗,此时此刻,嘴里那自己布袜带来的汗臭味早已被忍不住流淌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丝丝刺鼻的气味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那带来的兴奋感使他的阳根从始至终一直挺立着,即便在根部吊上了自己的两只布鞋。 天冷穿棉靴,天热穿布鞋,这些年来老宋的习惯从来便没有变过。每次自己身体轻微晃动,那吊到膝盖处的布鞋便会摇晃起来,别小看这细微的牵扯,此刻全身皆处于敏感状态的他根本受不了这些,就好像有人在用鹅毛挠脚心一般。 黑暗中他人是看不到老宋的这般狼狈模样,他自己却清楚得很,虽说下巴处那一片寸长的黑色胡须已被口水给沾湿了,可他还是紧紧咬着嘴里的布袜不肯松口。 虽然他能够轻易的吐出来。 一个多时辰前的事,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老宋自然是完全出于自愿被捆绑在这里的,对于小主的任何要求,老宋可是极少有过反对,说白了,自己把自己养得这么白白胖胖,还不都是为了让小主玩弄的。 好在他的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在体态到了一个令小主十分满意的地步时,老宋就努力的保持着,虽说肉体上经常会受苦,可在平日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养尊处优的。 老宋先是老老实实让赵辰给他绑住了手脚穿过了柱子,在保证老宋动作幅度不会太大时,便将早已脱下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紧接着,赵辰抓住老宋那疲软的命根子就是一顿猛搓,那肉棒顺其自然的很快的硬了起来,然后就将他的布鞋用丝带给紧紧的吊在了阳根根部。 可能是赵辰担心老宋夜间容易着凉,所以并未一开始便将他给脱个精光,只是把老宋的裤子鞋袜给扒了下来,因为老宋不穿底裤,于是下半身就这么光溜溜了,上半身却是穿得整整齐齐标准的一套管家服饰。 不过上半身虽说有衣裳套在身上,却依旧被赵辰给扒开了内衬,露出了那肉嘟嘟的胸膛和肚子,用两只木夹分别夹住了两粒乳头,后庭则习惯性的用假阳具给塞住了肉穴。 然而,这些都是陪衬,重头戏当然要在最后面。 在肉棒上面,赵辰给老宋加了样新的东西上去。 上午在说到竹签一事时,赵辰就曾对老宋坏笑了几下,老宋虽说郁闷可终究还是默许了,到了晚上才知道,小主这拿来的东西虽然也叫竹签,却与抽签所用的完全不同。 那是一根很细的签子,就像是串那冰糖葫芦的那根,两端并不尖锐反而平滑,老宋自被绑一切就绪之后打第一眼看到这东西时,只听小主安慰自己说可能有些疼要忍着点,那可能就是真的疼了。 果不其然,赵辰先是涂了一层润滑的油膏,在老宋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之下,缓慢的插进了他的马眼里,许是赵辰十分小心的缘故,老宋虽然呲了呲牙,不过只要动作幅度不大,想来是不会影响什么的。 三寸长的签子插进了一大半,仅留下末端露在外面,做完这一切之后,赵辰才拿来了白天所用的那种竹签,像是做竹简一般一根根的贴在了茎身上面,用细线缠绕绑好,这才作罢。 老宋看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心里直犯愁,且不说他全身上下所受的刺激,光是站在这里这么久,腿脚已经开始酸痛了起来。 没办法,他只能原地踱着步,不时用假阳具的末端磕碰着身后的柱子,用以缓解心中的空虚,只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欲罢不能,心里只盼着小主尽快回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老宋难以忍受之时,原本漆黑一片的视野忽然出现了一丝亮光,影影绰绰,好像一个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老宋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来者一身黑衣,装束甚是怪异,来到了烛台边,点上了更多的灯笼,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呼。"老宋松了一口气。 "等久了没?"赵辰转过身,对着相当"狼狈"的老宋问道。 "唔唔,唔。"老宋嚷了半天,赵辰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许多种情绪,有喜悦,有惆怅,有哀怨,于是,赵辰伸出了手,取下了老宋嘴上的臭袜子。 咂了咂嘴,无论先前想了多少,此时此刻也只蹦出了一句话,"小主,您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赵辰问道。 "其他都挺好,就是......脚疼。" 赵辰想了想,心许换一个姿势也不错,便解开了老宋脚踝上的束缚,又搬来了一张凳子,让老宋坐了上去。 一旦坐上去势必让那根假阳具更深的插入老宋的肉穴,不过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有得必有失,老宋在觉得腿脚终于一阵放松之时,那阳具顶端却挤压到了某个点,就那么一瞬间,老宋便叫了出来,胯下的肉棒更是高高挺立了起来。 老宋哼唧了半天,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呻吟,过了好久,这种别样的呻吟声才逐渐减弱了下去,温和且亲切的嗓音呻吟出声是如此的怪异,好在赵辰早已习惯,见老宋这种反应,也来了兴致,便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老宋面前,那一只普普通通的右手便伸向了他。 首先是上半身,赵辰拿住了一只木夹,轻轻一拉,竟连带着乳头给揪了起来,如此拉扯颇有弹性,赵辰只得稍稍用力,"啪"的一声终于扯下了木夹,引得老宋哼唧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便是另外一只。 老宋的乳头不知被这样夹过了多少次,早已变得十分敏感,平日里乳头不再是那般软绵,通常都是硬挺着的,差不多有花生米般大小了,如今被这么一拉扯,那股酥麻感也比以前强上不少。 老实说,老宋心底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过了这么久,难得有这么一次肉体上的玩弄,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孙府被吊起来鞭笞,可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扯下了木夹之后,赵辰一边用手指揉动着那粒饱满的深红色乳头,另一只手开始专注的抽取那根极细的签子,老宋见此,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痛不痛?" "小主这般细心,就算是痛也值了,只不过没什么快感罢了。"老宋笑了笑,看着马眼处的签子被顺利抽出,终于松了一口气,胯下那股堵塞感一下子顺通了起来,身体不住的哆嗦了几下,只觉得马眼处涌出了一滴晶莹的淫液。 "那下次就不玩这个了。"今晚得到了意外性的收获,赵辰心情也是十分的不错,见老宋的阳具被竹签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两颗紧缩的肉囊和龟头暴露在外摊在两腿间,伸出手去玩了几下,竟然蹲下身去,含住了老宋那因为刺激而硕大红润的龟头,轻轻的吮吸起来,当做奖励。 "啊!"老宋忍不住呻吟出来,好在声响不大,也没什么人发现。 吮吸舔弄了一会儿,老宋变得更加兴奋了,双腿不时分开收拢,屁股不停的挪动着,没过多久,老宋甚至忘了提醒小主,便精关失守,射了赵辰一嘴。 赵辰也没避开,而是尽数的接进了嘴里,直到舔弄得龟头之上再无一丝精华,而尽是口水时,这才松了口,站起身来对准老宋的嘴就吻了下去。而后者也明白要做些什么,乖乖的张开口,任由其将自己的精华喂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咽了下去。 咂咂嘴,老宋对于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的口感显然并不觉得怎么样,比较浓,又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过还好,他咽得下去。 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老宋的胸部,嘴对嘴啃了老宋半天,让老宋在意外之余又充满了惊喜。 良久唇分,赵辰马上解开了老宋手上的绳子,并开始迅速的解着身上的束腰。 老宋还有些意犹未尽,见到小主的行为,明白了等下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可他还是有点担忧,遂问道:"小主,今天上午刚发泄过,身子吃得消吗?" "我说老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现在可不是只会花拳绣腿了,你可别再拿我当小孩子。" 赵辰解开束腰脱下了裤子,老宋见状,只好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趴在了上面,翘着屁股,等待着"恩宠"。 寂静的夜里,某一间房间,就这么香艳了起来。 137 比武场外,赵廷突然叫住了薛向阳。 眼见比试不久后就要开始,王爷提前过来突然叫住了他,定是有什么事,见此,薛向阳来到了王爷近前。 "王爷,不知有何吩咐?" 赵廷看了看四周,却未见到自家孩儿的身影,心中略有些不快,对薛向阳说道:"前些日子让你去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薛向阳一顿,当即半跪在地回答道:"禀王爷,恕属下无能,未能将刺客绳之以法,且连对方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 "怎么会这样?被劫出去的犯人也没消息吗?" 薛向阳不敢起身,而是老老实实回答:"自那日陛下遇刺之后,属下便加大了人手捉拿刺客,可那刺客好似独来独往并不属于江湖上各种势力,一时之间竟查不到他的下落。后来得到殿下告知,行刺陛下之人与上次于地牢中劫狱之人在身手与相貌之上十分接近,怀疑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可奇怪的是,据我们调查,那被劫之人曾有一位员外在地牢有过一次见面,当我们追查到那位员外府上之时,发现府上竟然空无一人,反而在井底发现了多具尸身,经鉴定是府上的人,唯独没有发现那名员外。" 薛向阳不时看向赵廷的脸色,最后鼓起勇气说道:"属下虽到现在仍有派人追查凶手的踪迹,可却一直没有任何的进展......属下无能,还请王爷处罚。" "行了,此事不怪你,先起来吧。" "谢王爷!" 赵廷见薛向阳站了起来,幽幽一叹:"我与那刺客有交过手,确属诡辩奸诈之辈,想来要摆脱你们的追查也不是什么难事。那员外府上的人全部遇害唯独员外本人失踪,这件事背后肯定有着古怪,本王最近睡觉时总是心神不宁,想来不会是个好兆头。况且这几日又是这武林大会,满朝文武连同陛下都驾临于此,你可得加倍小心,任何地方不可出现差错,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属下定当竭尽所能。" "好了,这些日子你就辛苦些,届时你若有功,相信你父亲也会春风得意的。"赵廷笑了笑,拍了拍薛向阳的肩膀,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宁大学士好像有事找你,你可别忘了过去,人家好歹是你的恩师。" 受不住王爷作为这中间人亲自传话,薛向阳只得在王爷离开后来到了宁老的身边。 "有什么事吗?"薛向阳板着脸。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宁老有些脸红,这般神色其他人可见不到。 "我的师傅,您老老糊涂了吧?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不过几天而已,你那骚穴就痒得不可耐烦了?" 宁老马上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未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是窘迫,"少爷,可别这么说,这么多人在场呢。"不过看那副神情,想来薛向阳说的确是事实。 "呵,别在这给我装清高,是谁每次扭动着屁股要往我身上凑?不过是我玩虐的对象罢了。得,既然没什么其他事,恕我这做学生的不奉陪了。"薛向阳转身就走,真是不带一丝含糊。 宁老抬起手,欲言又止,只是他清楚这孩子的品性,到底还是任由其离去。 谢别了好友的挽留,想着自己大可不必就在这里花费心思,迈着有些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朝着中书阁缓慢走去。 除了那几个好友,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宁老的离去,甚至在他去而复返后的变化,都是不曾发觉。 宁老走在路上,本想着以散步的方式缓解自己心中的忧愁,却在一处回廊的拐角处与一名火急火燎的人撞了个正着,那人哎呀一声被撞倒在地,而他也是上了年纪,身体被撞得晃了几晃,好在及时扶住了身边的柱子。 宁老一看对方仅仅是一名年纪尚轻的小太监,无缘无故就产生一种将心中的不快撒在对方身上的冲动,他平日里素来就颇有些严厉,当即一声冷喝:"哪里来的小太监?走路怎么不长长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小太监不停的道着歉,并准备就此溜走,宁老见他行为有异,立刻叫住了他。 "等等。" 小太监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新来的,此前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回大人的话,小的是刚进宫不久。" 还别说,这小太监长得还挺俊俏,身形十分匀称,只是不知是因为家境贫苦还是其他的原因,竟进宫当了阉人,宁老见这太监模样有些符合自己的口味,便不再厉声斥责,语气也相对柔和了一些,说道:"你方才那般举动,若是叫他人遇上可没你好果子吃,念你刚进宫不懂规矩,遇到的又是我,这次就饶你一次,下次可不要再鲁莽行事了,知道吗?" "谢大人,大人的恩情白告没齿难忘,真不知该如何才能报答,白告心里真是十分的过意不去。" 本就对这面相产生了好感,此刻对方又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倒令得宁老正眼看了看他,问道:"白告?真是个怪名字,你进宫时公公没告知你吗?既然进了宫,可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你家公公没给你取名字吗?" "啊?这我真不知道。"自称白告的小太监摇摇头,眼底精光一闪,"要不大人给我个名字吧!" 宁老看着对方炯炯有神的双眼,心中不由得有些恍惚,曾几何时,薛向阳对他就好似现在这般,听到对方让自己起名字,心想你算是找对了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也行,老夫见你眉清目秀,肤色白皙如朗月,不如就叫你小月子吧。你看如何?" "小月子?这名我喜欢,就叫这个吧!"白告,也就是小月子拍了拍手,对宁老充满了谢意,见他一个人,遂问道:"武林大会将要开始了吧?大人为何一个人在此,可是遇到了烦心事?能否说出来让小月子为您排忧解难呢?" "你这小家伙说话倒是风趣,你拿什么与我排忧解难?"这番话无疑是戳到了宁老的痛处,他看了看小月子,心中已然将对方替换成了薛向阳,只可惜对方是个阉人,想到对方是个刚进宫的新人,可能是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个想法,觉得对方应该不会随意嚼他舌根子吧? "看得出来大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必也是需要找人倾诉的吧?而大人您又是独自一个人,显然是想倾诉但觉得不太合适,想必是因为熟悉的缘故吧?这样看来,我这个初识大人的外人岂不是是大人最适合倾诉的对象了?" 宁老有些惊讶对方竟然如此聪慧,心中对其的好感度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想到对方所说的确有些道理,可自己又不能对其全盘托出,顿了顿,这才开口道:"有个人不愿意见我,以前从未这样过,老夫也不知为何,他虽然说他很忙,可老夫心里仍然不是滋味。你这么聪明,不知有没有对策。" "大人是喜欢那个人吗?" "这......算是吧。" "那那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中间有没有什么人突然出现?" 宁老心中一惊,立刻想到了殿下,"还真别说,真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了。" "呵呵,那就说的过去了,那个人现在不愿意见你,肯定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原因了。至于这原因到底是什么,想必大人心中应该比我清楚吧!" 宁老紧盯着地面,心中已然闪过万千思绪,喃喃着:"是啊,就是因为那个人,他现在都不待见我了,像十分讨厌我一样......" "大人,您得振作起来!"小月子按住了他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 宁老心绪不宁,呆呆的与小月子对视着,赫然发现对方眼睛是如此的漂亮,光彩照人。 "大人听我说,您可不能放弃,想想你们在一起待了多少日日夜夜,那一个人又才来了多久?您甘心吗?换做是我是绝不会放弃的,而且还要努力去争取,让对方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 宁老浑身一震,喃喃着:"是啊!我不能放弃,也不会放弃,为什么要放弃。那太可笑了!" "那大人还是回去找他吧,依我看,大人喜欢的人想必在比武场吧?" "说的对,小月子,还多亏你提醒了我。"宁老仿佛重拾了信心,"小月子,那老夫可就走了,以后若是有缘,咱们还会再见的。" 宁老原路返回,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小月子的视野中,后者看着他那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却有些牵强。 小月子转过身,缓慢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过了许久,小月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御花园的一角,这里,伫立着一大片假山丛林。 小月子走进了这片偏僻丛林,来到了一口枯井旁,推开了盖在上面的石板。 井底竟然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赤裸着躺在那里,两腿间那消失不见的命根处伤口隐隐还没有愈合,而最令人感到心惊的是,这尸体面部一片血肉模糊,脸皮却不知去了哪里。 出现在井口的,不仅仅是那照射进来的光亮,还有小月子那冰冷的笑容。 138 今日这天气可算是体谅了一下大家,虽并未下雨,却也没昨日那般炎热。 不过,这温度虽说要比昨日令人舒适,可来的人却没有昨日那么多了。 就选手来看,昨日的八场比试有七场分出了胜负,一场平局,此外还有一人轮空,也就是十人。而来观战的那些权贵朝臣们因为皇上解除了严令,再加上今日并非休沐之日,有部分人为了不耽搁自己手上要处理的事务,就没有再来,剩下的那些许多都是落了空闲,也就不方便再向皇上请缨找借口不来了。 这十人中,除了许君,那扎,邢努,孟枫,肖讳,还有五位相貌平平,但却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家伙。 比试依旧采取的是抽签制,十支隐藏了数字的竹签倒插进竹筒内,待每人抽取一支后数字相同的两位即为比试的双方。 张天师今日没来,安宁也没出来捣蛋,不知道是否凑到一起玩去了,总之赵邑轻松了不少,在薛又村等人的陪伴下,兴致勃勃的看着下方。 "殿下去哪儿了,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在老宋准备上台供大家抽签时,薛向阳忽然询问道。 "副统领,其实我也不清楚,小主在中途撇下我独自一人离开了,只听他说好像是去接什么人。"老宋脸色潮红,面如桃花,这平日里只能在洞房夜后的女子脸上才会出现的光彩出现在一个脸部微胖满嘴胡须的中年男子脸上看起来是那般怪异,不过薛向阳本就是同道之人,自然轻易的猜出老宋此前经历了什么。 薛向阳遥望周围,发现宁老竟然消失了,眼睑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一场比试的两位选手让他来了兴致,因为其中一位正是昨日唯一没有上场的那个瞎眼大汉,另一位则是昨日第二场的胜者,那个用一根锁链连接两颗铁树的家伙。 从那扎那肥壮的体格不难看出,这第一场比试,主要还是力量上的对决。 这些人都曾与他薛向阳交过手,或多或少都有些知根底,就好比这个那扎,别看人家双目失明,可薛向阳对他还是十分看好的。 正在此时,薛向阳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头看去,赵辰到底是来了。 "听宋管事说殿下去接什么人去了?" "他的口风可真是紧啊!喏,他们在那。"赵辰指了指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在那里坐着的,是两个他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要年轻些,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另一个就要老成许多了,看那一头灰发,想必比义父的年纪还要大上一点。 "他们是谁?" "我的朋友。" "看得出来,殿下喜欢同上了年纪的做朋友,倒也的确有些姿色。" 赵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被赵辰接过来的两位自然是孙广与林县令,那日在拜访王府之时,他俩就曾提起过想要见识见识这武林大会的热闹精彩之处,本来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却是没料到就在今天早晨,殿下会主动前来"邀请",林县令独自一人住一间房倒还没什么,可孙广脱光了衣物被小给给搂住了肚子叫殿下给发现,可别提有多尴尬了。 "来的刚好,第一场刚刚开始。" 赵辰闻声也向场地中央看去,此刻老宋已经退了出来,老老实实的立在了一旁空处。 场地中央,那扎手杵一根拐杖与对手遥遥相对。方才,老宋也是说出了两人的名讳,那扎知道对方叫做程千斤,光听名字就觉得对方似乎很有气力;程千斤也是知晓了对手叫做那扎,虽说是个瞎子,不过既然能走到今天,想来也是不可小觑之人。 而且昨日不曾见他出手,也不知是什么路子,看来要多加小心了。 其实,那扎因为看不见,也不知这程千斤用的哪家路数,虽说他对自己十分自信,可昨夜经历了那种事情,反而更加在意成败了。 而且方才他隐约听到了赵辰的声音,说明对方正盯着他看,那就更不能失败了。 那扎客气:"您先请吧!" 赵辰看了过去,那扎所穿的,依然是昨天的那套服饰,也是从未换过的一套衣裳。他可不知道那扎平日里是怎样换洗的,难不成是赤裸着身体,洗衣,晾晒?等到干时再穿上? 程千斤知道对方是不可能先出手的,有此要求也不为过,不过也好,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到底如何。 一颗碗口大的铁球挂着呼啸便在空中朝着那扎飞近...... 程千斤分别从不同的方位攻击对方的身体,可都被对方一一闪过,且看那姿态极其轻松,便不再试探,而是主动攻了上去。 又是一颗铁球飞掠而来,目标却不是身上,而是身下,那扎刚有所察觉,一跃而开,那铁球却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直追不放,身在半空中的那扎来不及再变换身形,一只脚便被擦腿而过的铁球饶了两圈缠住,不得不被拉了下来。 既然不能移动,那扎只好硬抗接下来的一击了。 横起来的木杖与另一颗铁球撞在一起,差点使得木杖就此断掉,而且震得那扎虎口发麻,总算是摸清了对方的武器。 一击不成再来一击,铁球飞快的在空中转了个圈,便朝着那扎粗壮如水桶的腹部飞去,而那扎显然不能再拿木杖硬抗铁球,距离如此之近,以他那雄壮的身躯根本无法闪避,电光火石之间,只得咬紧牙关,将内力聚集在腹部,同时尽量侧身,手中的木杖也挥舞而起,猛得扫向了程千斤的后腰。 "啪,啪。"两声沉闷的撞击声几乎同时传来,两人分别硬生生抗下了对方的攻击。 铁球击打在那扎弹性十足的肚皮上面,被侧向弹飞了出去,反观那扎的木杖,那扎在咬牙忍着肚子的疼痛及时的将木杖收回,又是一杖劈了下去。 如今程千斤与那扎两人因为那铁链被紧紧的连在一起,而他并没有昨日那位与他对战的人身手灵活,若是想不挨打,务必得暂时舍弃他的武器。 程千斤虽然多挨了一杖,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毕竟力量在那儿,一只手毫不犹豫的脱离铁链,握紧拳头打在了那扎的大腿根。 离得近的人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心想怎么这么拼。 碎没碎只有那扎心里最清楚,他虽然及时反应了过来想要阻挡,可对方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慢了半拍,让人用手隔着两层布料碰到了他的私处。 这一下痛的那扎皱紧了眉头,仿佛比之前那一击还要难以忍受,尽然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护住私处,程千斤见此大好机会,飞快的从侧方蹿了出去,暂时脱离了危险。 看似时间过得很快,实则也就那么几个回合,游斗最是精彩,时间也拖得越长,可看眼下,似乎与游斗完全相反了。 力量的对决,本就不需要如何花哨。 那根铁链连着铁球依然缠绕在那扎的脚上,程千斤用手一扯,想要绊倒对方,也许是对方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做,这一拉扯竟做了无用功,难以想象对方内力是有多么浑厚,灌输于脚底如同苍松般顽固,程千斤暗道糟糕,果然见对方开始反向拉扯他,力量分出了高低,自己若是不松手,极有可能会被他将自己拉到近前,从而被迫承受那如同顽石般坚硬的拳头。 程千斤不得不弃下武器,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自己的武器收拢,注意力高度集中,只等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那扎取下链球之后并未如对手预料中那样以彼之矛攻彼之身,竟直接扔了出去,恰巧落在了场外,准备拔剑抵挡的薛向阳见那链球只是落在了场外的空地之上,那已经拔出一截的长剑这才缓缓归鞘。 那扎看不见对方那苦涩的笑容,只是杵着木杖缓缓走上前去。明明是个瞎子,却让对手毫无办法,难以想象若是他并未失明,又该厉害到何种程度。 正在此时,程千斤忽然喊道:"不用打了,我认输。" 这还怎么打?武器被缴了,力量上光看那极具对比性的体型就能得知,就算论身体的灵活性,别看对方那般粗壮,却也不在自己之下。 那些不懂武学的旁观者皆是一愣。 许君挺着他的大肚子,大腹便便的走到了孟枫的身边,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叹道:"没想到这个边疆来的内力如此浑厚,若是近身实在是讨不了好处,小兄弟,若是下次对上他,你可得多加小心呐!" 孟枫扶额,这死胖子怎么总是粘着他,不过几面之缘而已,却搞得像有多年交情似的。 瞥了一眼许君那肥胖的身躯,眼中尽是嫌弃。不过当他看到那手持的折扇时,目光微微闪动,若是使用暗器的话,说不定会克制那个叫那扎的人。 其实这辨识方位也是那扎的一个弱点,这不,找不到方向下去了。 还是老宋跑了上去,搀扶着对方,一步一步的引到了选手候场的位置。 这一幕真是滑稽。 139 在第一场结束第二场还未开始之前,薛向阳巡视着周围,忽然发现原本离去的宁老又回来了。 按理说这也还算正常,可薛向阳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却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不等他细想那其中令人捉摸不透的缘由,就被赵辰给打断了。 "这个叫那扎的人你觉得他能走到最后吗?" 薛向阳不明白殿下为何突然问这种问题,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即便我承认他十分的厉害,却也不敢保证,在我看来,至少有三个人与他不相上下。" "哪三个?" "我也仅仅是从他们之前的表现推测出来的,第一个是年纪最小的那位,昨日的比试你也看到了,当真是最精彩的一幕;第二个是那位手持折扇的书生,别看他身形肥硕,昨日的表现也是不瘟不火,可从那轻易击败对手的情况来看,也是不容小觑。" "第三个难道是最为高大的那个人?"赵辰忽然问道。 "没错,能够在三招之内便将对手轰出场外,换做是我可能都做不到吧!如此深不可测之人,想要打败他可真不容易。"薛向阳看了过去,只见那人特别老实本分的站在那里,若不是体型异于常人,恐怕还没人会注意到他。 赵辰咬着手指,不禁想起了昨夜那扎说过的话,现在又听到薛向阳这样的推测,一种梦想就要实现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今日这算过去了,那扎所说的承诺是否会实现就得看明后两天的比试情况了,赵辰虽是心急,却也没急到今日便忍受不了的地步。心中已经开始臆想,在那扎败了之后自己应该让他做些什么。 果不其然,薛向阳所言非虚,赵辰在第二场就见识到了这个名叫邢努之人的强大之处,那对手竟然连认输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场的两位,除了这邢努以外,另一位是昨日第七场的胜者,手持一柄长斧,那斧刃翻着寒光,锋利异常,仿佛一斧头下去,能将任何事物劈成两半。 就是这样一位颇具攻击性的选手,在面对赤膊上阵的邢努之时,除了一开始的先手之外,竟然接连败退,每次攻击下去不是被手指弹开,就是落到空处被对手反守为攻,那股巨力震得他体内一阵翻腾,难以想象得多么深厚的功力才能轻易的用手指弹开他那将近五十公斤重,且自带威势的斧头。 若不是自己早已对自己武器运用得炉火纯青,恐怕武器早已被对方给反手夺了去。虽然如此,他还是在不停的后退,要知道,现在可仅仅过了几招啊! 通过赵辰的观察,这邢努平日里一副傻愣愣的样子,老实得许多人都想去欺负他以此取乐。可每当他比试的时候,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专注于眼前,不被任何外在因素所能影响的武林高手,虽然这种情形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可还是叫有心人给注意到了。 看台上的赵廷皱了皱眉,不知怎的,这邢努的表现连他都有些吃惊,好似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 "德宣,怎么了?"赵邑的兴致看起来还算不错,一边品着面前的美酒,一边问道。 "那个人臣弟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仔细想了想,连自己都糊涂了。"赵廷摇了摇头,端起面前斟好的一杯酒,看着其中的倒影,原本刚毅的脸上被磨平了一些棱角,腮帮子上也多了几两肉,那长得飞快的胡须暗示着他又该修理了,省得一转眼便忘了。 "你说你这个人,别的都挺好,唯独这忘事的老毛病依然这样,你这记性,连朕都比你强。" 赵廷绷着脸,试着抖了抖腮帮子,见到竟然成功后,不由得叹了口气,将杯中的液体一口闷了下去。 "嘿,喝酒也不是你这么喝的,算了,你还是喝茶吧。"赵邑鼓起了腮帮子,那模样倒还与赵廷刚才的表现有几分神似,真不愧是亲兄弟。 一旁侯着的王公公见到陛下这孩子般有趣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不作言语。 原本用作攻击的斧头,现如今竟只能用来抵挡那迅猛无匹的拳头,每击打一拳在斧头的侧面,都会产生一股狂猛的劲力渗透进去,逼得他不停的后退,无法兴起一丝的反抗,心中直叹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完全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存在。 终于,伴随着一道狼狈的跌落声,邢努终于停下了身影。 也许是智力上的缺陷,才使他有着超强的武学天分吧,简直就是个武痴。 胜负已分,薛向阳立即派人前去将那人扶了起来,好在他只是一昧的抵挡,身体也是有着底子的,所以并未受伤。不过,那股狼狈至极的屈辱感恐怕从此以后都会挥之不去吧? 比试一结束,邢努立刻又恢复成了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薛向阳本有心指导他不要下手过重,但看到这次对手并未受伤,想想也就算了。 虽说这邢努一脸的人畜无害,可站在他身边的薛向阳还是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一丝压迫感。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那邢努竟还是高 出他一个脑袋,肩膀也是十分宽厚,威猛的身躯就像一头猛虎,换做一般人站他身边,就如同一个小孩。 赵辰虽说对这位报以期望,不过他没有上前进行搭讪,有薛向阳在就够了,更何况,他对他也没什么兴趣。 对这种浑身肌肉感兴趣的大有人在,就好比孟枫,只是他是一个很专一的人,邢努的身材虽然是他喜欢的类型,可只要再看其他,他便没什么性趣了。 在没接到命令前,这场上的比试是不能停下的。因此,在第二场比试结束之后,第三场的两人在老宋的宣读之下彼此抱了抱拳,缓缓靠近。 老宋退至场外,就听赵辰忽然问他:"老宋,你说今天我们要不要继续玩昨天的游戏?" "这个......若是我说不要恐怕小主你也会不答应的吧?" "怎么会?不想玩就不玩,反正你是我的。" 薛向阳对这种当着他面打情骂俏的行为表示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场上的比试,目光不时扫过周围,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隐患。 一个连续两次安全逃脱抓捕,其中一次还是从王爷的手上,这样的人想必是很容易潜伏进这皇宫里来,如果因为自己的疏漏而导致陛下或那些大臣们出现什么危险,他这个负责协防的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这么多人在场,赵辰也不方便对老宋动手动脚,所以只是在言语上调侃了几句便恢复了正常,毕竟父亲和皇伯正坐在高处呢,怎么着也得在别人眼中留下些好映象,方便自己更容易亲近才是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赵辰偷偷看了看高处,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父亲看起来有些惆怅,反观皇伯却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两者那完全不同的神情却同时戳中了他的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不是什么坏消息。 也正是在这时,赵辰这才注意到了那个被他忽略了快两天的家伙。 薛又村,受人敬仰的丞相大人,那个在寿宴上喝醉了酒从而在不知不觉中将那尊贵的肉体被两人轮番享用了的人,此刻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看着下方的比试,并未发现赵辰在看着他。 自从寿宴过后,赵辰便没有再与他有过接触,反倒是差点忘了他,不知道薛向阳与他谈得怎么样了,带着这样的疑虑,赵辰对着身边的薛向阳小声询问:"差点忘了一件事,你跟薛伯父谈得怎么样了?他是个什么态度?" 薛向阳听后猛得一怔,顿了顿,这才回答:"还需要谈?我又把他上了一次,当着别人的面。" 这次惊讶的就是赵辰了,忍不住赞叹道:"佩服佩服,好歹是养了你这么多年人,虽说不是亲生父亲,但你还是如此果决,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相爷他想必很受伤吧,当着其他人的面,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奸污了他。" "也不算奸污吧。"薛向阳好似毫不在意,说道:"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反抗不了,于是就从了我。怎么?才两天不见,你就想他了?" "如果他看开了,就是日夜思念他我也乐意,不过看你这样,莫非是想安排我俩见上一面?" "殿下,也亏得你如此自信,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句实话,我既然尝到了那种美妙的滋味,还会将其主动分享出去吗?殿下如果想,我安排一下就是,但却不是早早地为您备好,那样我会偷吃的。" "真是尴尬啊......不过也好,今日若是得了空闲,你要是有办法,我也很想看看他的态度的。" 高处的薛又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戳了戳鼻子,看着底下交头接耳的两个人,眼中带着深意。 140 这一声喷嚏引起了赵邑的些许注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恰好看到两人交头接耳的一幕。 "他俩这是在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 "皇上。" "皇兄。" 赵廷与薛又村几乎同时喊道,似有话要说,见到对方如此,两者又顿时沉默了下去。 赵邑不解,"你俩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朕难道不该问吗?" 两人急忙低了低头,以表歉意,赵邑见气氛似乎有些尴尬,于是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好了,薛卿,你先说。" "呃......是,皇上。"薛又村顿了顿,继续道:"皇上这次命臣义子协助殿下举办这次的武林大会,使得两人相处甚密。而据臣所知两人关系维持得还不错,臣也就不担心什么了。两人方才交头接耳,想必是在商议一些大会的后续事宜吧。" "德宣,你呢?"赵邑问。 赵廷悻悻一笑,"皇兄,其实刚刚我也想说这个。" 赵邑乐了,"嘿,你们两个,还真有意思。" 第三场的比试已经开始,这次上场的两位是昨日第六场和第三场的胜者,说起来有些意思,本是行走江湖之人。怎么着也得为自己打造一把贴身武器才是,可偏偏这两人却都是赤手空拳,除了身上穿着的一身衣裳,竟然丝毫没有其他东西。 当然了,也不能说没有外物作为武器的人就不是高手,或许人家有几手独门绝技也说不准,只是看这两人都是赤手空拳,想来也是半斤八两,这样一来,想要快速分出胜负就不太可能了。 这可是甚合赵辰所想,要是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这一天又不知要做些什么了,还不如在这里多待会,一边可以学习个一招半式,一边还可以消磨消磨时间。 而事实正如他所料,这一场,就不再如前两场那样结束的有些迅速,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双方你来我往,从这一头打到那一头。 既然敢赤手空拳,想必定是自诩功力深厚之人,两者过了有好几十招,皆是脸不红气不喘,可谓是旗鼓相当。 赵辰仔细观摩了一番,看来看去总觉得不太满意。 "我说殿下,您就不要高看这些家伙了。"薛向阳察觉到了赵辰那副不太满意的表情,说道:"王爷的拳法可是我见过最为霸道绝伦的,从太上皇那一代便传了下来,又经过了王爷的改良,可以说鲜有人能达到这种程度,而殿下您又是王爷的独子,从小便对自家武功耳濡目染,起点甚高,如今拿这些人作为观摩对象,自然是得不到什么较大的帮助了。依我看,比起学习这个,您还是多多向王爷请教请教为好。" 时间足足过了快两炷香,比试双方皆没有分出胜负,凭着那股不甘失败的犟脾气,硬生生给拖到了现在。 如此时刻,双方都累得不行,他们俩都没想到会碰到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想赢又没有优势,认输又太怂,一直到两声沉闷的声响传来,双方终于停了下来,抓着对方手臂的手掌这才松了开。 事后经了解,其中一个本打算借着站位上的微弱优势将对方给推倒至身后近在咫尺的场外,没想到对方见自己不可能赢了,竟然死死抓着他,以至于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场地外。 对于这种情况,赵辰微微思索,只能将两者尽皆淘汰掉。 毕竟今天是十个人有着五场比试,如果一切正常将会产生五名胜者,那样的话就不便于后面的四进二和二进一了。在这之前,赵辰是打算给这五位抽签,让自己挑战抽到五号签的人,挑战成功则名正言顺的将其淘汰,若是自己挑战不慎失败,那就算那人有本事,五位就五位吧,大不了自己重新制定一下晋升规则。 然而现在就不用那么费心了,两人同时跌落场外,恰好使今天的胜者达到了预想中的四个人。 对于这样的结果,那两人虽说心存芥蒂,却也明白这是十分合理的决定了,淘汰就淘汰吧,起码自己算不上失败者。 于是乎,剩下四个还未比试的选手,将会是所有旁观者的焦点。 孟枫,许君,肖讳,以及昨天第四场的胜者。 看着手中那支刻有"四"字样的竹签,孟枫深吸一口气,踏上了比武场的边缘。 眼见孟枫拔出了手中的长剑,他的对手,那个名叫段里达的家伙不解的问:"你不是使用双剑的吗?" 没想到孟枫的回答却叫他火大,"对付你,单剑足以。" "哼,狂妄!"段里达一阵气血上涌,提起手中的大刀便是冲了上去。 孟枫也不慌张,从容的看着对方朝自己跑来,他并非那种盲目自大的人,相反他很是聪明谨慎。在此之前,孟枫曾经把每一个选手作为假想敌,所以在每一轮比试之时,他都十分认真的观察他们的一招一式,心中大致有了个实力的比对,在他看来,面前这个一脸络腮胡的家伙还比不上肖讳,最起码,他能和肖讳拼个痛快,而段里达,不行。 孟枫的剑虽说只是军营里的统一佩剑,却在他的手上体现出了种种不凡,一招一式不说多么优美,但却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它该出现的地方。 这比武场很是宽敞平整,没有一处障碍,这样一来便少了许多取巧的地方,双方比拼的是实打实的实力,功力孰高孰低自见分晓。 那段里达见对方竟很轻松的接下了自己的每一次攻击,原本便浮躁的心因为性格使然变得更加暴躁,像是被冲昏了头脑,每一刀劈砍过来,比起之前又加大了力道,不计代价的狂暴终于让孟枫神色凝重了几分。 别说他,就连老宋这个只懂得一些皮毛的家伙都看出了那个叫段里达的选手有些疯狂的攻击,如果孟枫真的叫他给砍到了身上,那就不是什么点到为止所能约束的了,恐怕会立刻见血。 老宋张了张口,想要对赵辰说些什么,却被后者打断。 "不用,他伤不到他的。" 事实确实如此,孟枫对他依旧没有丝毫惧意,对方攻击得有多快,孟枫防守的便有多快。 "你认输吧!"孟枫在接招之余,竟还有余力讲话,实在是气坏了段里达。 不过有一个事实他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确奈何不了对方。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不仅仅段里达烦躁不安,就连孟枫也厌倦了这样的攻势,这样持续下去就算依旧奈何不了自己,体力却终究会下降的。 "既然你不认输,那我就不客气了。"孟枫的话语刚刚落下,手中的剑很突然的就凌厉了起来,只听"铛"的一声,借着这股震力两者拉开了些许距离,紧接着,一道道攻击接憧而至,简简单单的砍与刺,不带一丝一毫内力,就像雨点般不停的砸落在段里达的身前。 "叮叮当当......" 太快了,段里达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对方的动作,眼花缭乱的他只是一昧的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借着多年以来的身体本能才没让孟枫直接得手。 忽的一下,段里达砍到了空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的额头顿时出现了一层冷汗,一道剑刃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 孟枫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剑身正安静的躺在了段里达的肩膀之上,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 "你......什么时候......" "是你太慢了,怨不得别人。" 如果这场地不是在皇宫内部,而是在人潮汹涌的京城闹市,想必此时定会听到那声浪滔天的叫好声。 胜负已经变得十分明显,孟枫在段里达放开刀之后也是撤回了手中的长剑,平平淡淡的一声归鞘声,却在此时显得那样的不平凡。 那扎闻得两人的脚步声渐近,内心也是起了一些波澜,昨夜的诺言已经被他刻在了心上,这使他变得更加在乎他人的输赢,以及实力的高低。 就好比孟枫,已经成功的让他产生了忌惮之心。 "小兄弟,恭喜你,离那第一的宝座又近了一步。"孟枫刚一下场,许君就嬉皮笑脸的贴了上来。 "如果我明天的对手是你,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孟枫也是忍无可忍,十分不快的对其说道。 "行啊小兄弟,就冲你这句话,今天这一局我赢定了!" "不要脸。"孟枫歪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赵辰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这两人好像两口子吵架一样十分的有趣,不免看了看老宋,这家伙,从来对他都是言听计从,也不小打小闹一下。 "那么,接下来,便是今日最后的一场比试,比试的双方为......" "咦?声音怎么越来越小了?视野怎么越来越模糊了?为什么我会这么晕呢?" 赵辰甩了甩脑袋,随着一道落地声,忽然就看到了一双又一双横在视野里的裤腿和垂直的地面,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 "好困......" 141 庞以厚的手指搭在赵辰的手腕上,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给殿下看病了,虽说这人偶尔有个什么伤风感冒实属正常,可偏偏殿下在回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倒下了好几次。 可从那日殿下与自己强行一同沐浴,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自己也第一次尝到了这阳根的味道来看,殿下的身子也算不上体弱多病,怎么就倒下了好几次呢?实在是令人费解。 "夫人,下官方才已经仔细诊断过了,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些亏损,加上这几日有些劳累,天气也有些燥热,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庞以厚一离开了床榻,辰母便急切的坐了上去,紧紧抓住赵辰的手掌,眼中尽是慈爱。见此,庞以厚乖乖退出了房间,而在房间外,赵廷也是待在门口,见到他出来,也是问道:"庞太医,辰儿情况怎么样?" "王爷,借一步说话。" 赵廷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庞以厚看了看杵在不远处同样一脸担忧的老宋,也是叫道:"宋管事,你们也一起来吧。" 赵廷不解,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此时林县令和孙广显得特别拘谨,特别是后者,在面对王爷那略显不善的目光时身体更是忍不住有些发抖。 事发之时,孙广两人当场就懵了,进宫之前,是殿下硬拉着他俩进来的,所以一路畅通,可现在遇到这种突发状况,真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本有心跟着殿下吧,可见到王爷火急火燎的抱着他就准备朝着最近的太医院赶去,也不知是否应该跟去,可倘若直接出宫恐怕也不妥当。 好在老宋看到了他们,正在他俩犯难之时,便及时向王爷说明了情况。 赵廷看到了两人,想了想,吩咐他俩跟了上去。 此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中途赵邑还去看了一下,知道自己大侄子并无凶险后,这才离开了太医院。 而随后,听闻消息的辰母也是罕有的进了宫来到了太医院,这一等就是许久,反倒让赵廷有股莫名的愧疚感。 老宋其实刚刚回来,就碰到了孙广两人,还没问清楚情况,就叫庞太医叫了去。 几人来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赵廷却是没心情享受这些,直接询问道:"庞太医,辰儿情况是不是有些特殊?" 庞以厚叹了口气,"王爷,您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 赵廷不由得浑身一颤。 "王爷,您千万别误会,殿下并无生命危险。"庞以厚也是急道。 见到王爷松了口气,庞以厚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不过当他看到其他人期许的眼神,终于下定了决心。 "其实,殿下此次的症状与前几次差不多,皆是奇怪得看不出任何病情,就像是简单的昏迷一般。"庞以厚顿了顿,接着说道:"就在这几日,下官在书楼整理医书之时,偶然在一本颇为破旧的古籍上面发现了一些记载,上面所书写的情况竟与殿下所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赵廷一喜,"那书上怎么说?有救治的方法吗?" "王爷,您先别急,这方法是有,不过能否让下官慢慢道来?" "请说吧。" "据古籍上所说的来看,殿下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阴毒,这种毒因为从未有人见过所以渐渐成为传说,下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并非常见的阴寒之气附体,王爷您也知道,一般人体内都是阴阳平衡,而中此毒者便会阴阳失衡,从一阴一阳变成了二阴一阳,甚至更多。而且中毒者的特征也是十分怪异,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只是性欲有时旺盛有时冷淡,这倒也没什么,偏偏在每月十五,也就是月圆之夜,那时的阴气是每个月最为旺盛的时刻,中毒者便会毒发,毒发之时,中毒者会变得浑身冰冷相当难受,而且理智也会逐渐丧失,彻彻底底激发出原始的欲望,因为阴毒肆虐,在恢复兽性的基础上还会急切想要采阳补阴,减缓痛苦。如果不加以遏制,阴毒只会愈发壮大。" "救治的方法虽有,条件却是极为的苛刻。想来你们都清楚,这储存于下体,准确的说是储存在睾丸里的精元不仅能够让女子怀胎,而且还是男性身体里的阳之精粹,采阳补阴就是采的这个。" 这种词语任谁听了都会有些羞耻,庞以厚若不是个研究医术之人,恐怕对这些词汇也是缄口不言。 好在大家都是男人,气氛也就尴尬了那么一瞬,就听庞以厚继续说道:"虽然想要彻底解毒的条件相当的苛刻几乎无人能够做到,但是另一种办法相对来讲就没那么困难,虽说不能根治,却能十分有效的减轻毒发所带来的影响。" "庞太医,该不会是......"老宋欲言又止。 庞以厚叹了口气,"王爷,用此物做药下官也是第一次听闻,可古籍上是的的确确这样记载的。上面还说,此物的主人在中毒者心中的分量越大效果就越好,而且精力越是旺盛代表阳性越是强大,效果也会越好。不仅如此,此物是被直接服用,有两个条件必不可少,第一此物必须新鲜,放置过久药性会快速失去,第二则是中毒者必须是清醒状态,不然根本难以服用下去。" 老宋看了看王爷,他自己是自然没有问题的,毕竟跟了小主几年,庞太医所说的东西自己已经亲自实验过许多次了,内心早已知晓。 就是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这对他来讲恐怕难以接受吧? 偏偏这个时候,王府的夫人走了过来。 庞以厚立即闭上了嘴巴,好像什么都没说过。赵廷见此,便对他说:"庞太医,你去将那古籍拿给我瞧瞧。" 庞以厚会意,"是,下官这便去取来。"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赵廷挤出一丝笑容,那是多么的温和。 "辰儿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他越是没醒,我这心就怎么也放不下来。" "没事的,庞太医不是说了吗,很快就会醒了,你身子弱,可别伤了身子。" "你还说,自从辰儿回来以后就晕了好几次,每次你都这么说,也没见你想想办法帮帮他,都是一家人,非得要什么面子。" "行了,夫人,为夫可是他爹又怎会不想帮他呢?好好好,是我的错,要怎么责罚等回了府上再说,好不好?切莫动气,有人看着呢。" 又哄了一会,辰母这才带着丫鬟转身回了赵辰所在的房间,赵廷见到背影消失,吐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老宋等人,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老宋知道,对于夫人所说的话,王爷是几乎都听的,想来夫人无意间的一番话,已经深深地融入了王爷的灵魂。 又过了一小会儿,庞以厚拿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回到了赵廷身边,交给了王爷。 赵廷翻了翻,全程苦着一张脸,这上面所记载的庞太医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只是那次的中毒之人,竟然是个女子。 怎么办?这不是逼着自己往那条路上走吗? "王爷,您怎么看?"庞以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廷瞪了他一眼,语气都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本王带兵打仗已久,又是辰儿最仰慕的人,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这岂不是让我......" 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经十分明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吭声,唯恐触了霉头。 "怎么?都不说话了?都哑巴了?" 此刻若是还有谁能接上话也就唯有庞以厚了,只见他行了个礼,十分恭敬的道:"王爷,如果记载属实,那么距离现在还有十天后的中秋岂不是殿下毒性发作的日子?如果殿下是第一次毒发的话,想来这阴毒渗透未深,王爷也不必亲自前往,一般人即可,这还是十分容易的,王爷暂时不用担心。" 谁料王爷的脸色并未有所好转,就听老宋小声说道:"庞太医,殿下其实......中毒一年多了。" "啊?这......"庞以厚没敢说下去。 这时,不安已久的孙广两人终于被赵廷所注意,"林县令,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本王与殿下发生过关系?" 两人惶恐,同时下跪。 "下官有罪!" "草民有罪!" "反应倒挺快,起来吧,有你们出力的时候。" 赵廷不再理会他俩,迟疑了片刻,这才问道:"庞太医,是不是这时间越久,中毒就会越深?" "是......" "好了,我明白了。"赵廷转过身,背对着几人,看着药园里的药材发呆。后面的老宋等人面面相觑,彼此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还是庞以厚斗胆问道:"王爷,那夫人那里......" "本王亲自去说。" 142 当赵辰悠悠醒转过来时,他的感觉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而已,不过,一醒来就见到老宋那副关切的面孔,就知道自己肯定不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 只见老宋喊了一声,不过几个呼吸便哗啦啦走进来好几人,最前面的是身穿太医服的庞老头,愣了愣,就听这老头询问道:"殿下,您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有啊!你是不是想我有事啊?" "不不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庞以厚看起来颇为受惊。 "老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是在哪儿?"赵辰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小主,您现在正处在宫内的太医院,之前你在比武场外突然晕倒在地,真把我们吓着了。" "突然晕过去?"老宋这么一说,赵辰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依稀好像记得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闻到了什么浓烈的香味,难道是迷香? "殿下在突然晕倒之前可有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庞以厚问道。 "嗯,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香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赵辰如实回答。 "香味?难道是迷香?"赵廷忍不住大声说道,赵辰这才惊觉原来父亲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爹......" 庞以厚闻言,立刻凑身上前,却并未闻到什么异味,不过,却叫他在殿下的衣领处发现了一丁点绿色的粉末,此前竟然没发现。 盯着这东西看了半天,庞以厚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愕,急忙走到王爷身边,俯在耳边将自己心中所想悄悄地告诉了他。 赵辰奇怪,下一瞬他也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老宋,我睡了多久了?比试不会中止了吧?" "没呢,皇上只是安排明日的比赛推迟到了后天而已。" "那最后一场谁赢了?" "名叫许君的人赢得了最后一场的胜利,肖讳惜败给了他。" 赵辰摇了摇头,想来这最后一场很是精彩,只可惜自己没有亲眼目睹。 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老宋一一回答,赵辰正想着既然已经没事了就准备下床,结果却听庞以厚说还需静养一下。 赵辰不明白这老头卖的什么关子,可是看到父亲在场,想来是得到默许了的,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我坐起来倚着总行吧?" 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距离父亲更远处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当即悻悻的笑了笑,没想到还是叫父亲知道了。 "庞太医,现在时机正合适,我看可以开始了。"赵廷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庞以厚身为太医院举足轻重之人,他的话没人敢不听,只见他走到门外,叫来一人,"传令下去,封锁四周,任何人不得靠近房间半步。" "大人,这......" "你想坏大事不成?" "不敢。" 赵辰听见了他说的话,愈发觉得怪异了,眼下任何人不可靠近这里,想来等下应该发生什么事,不知道是否跟自己有关。 回过神来,却发现父亲不见了踪影,眼前只有返身回来的庞以厚小心翼翼的关好了房门,紧接着,在他的视野中,他所见到的几个人,老宋,庞以厚,林县令,孙广竟慢慢的解下了身上的束腰。 解开了束腰,就好似直接身披长袍一般,整个人显得相当随意,偏偏服饰又是十分的正式,那副样子使赵辰不禁遐想连篇起来。 不过当他们解开束腰之后却是再无动作,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这边,好似看着自己,又好似看向了一旁的屏风。 房间内一片沉默,赵辰也不忍打破这种局面,只能一个劲儿的朝老宋递眼色,却见老宋对着自己皱了皱眉,那意思分明就是让自己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赵辰心里一咯噔,一旁的屏风后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时,庞以厚忽然上前一步对着他跪了下去,诚恳的说道:"殿下,您的病情王爷已经知晓,且下官甚是有幸找到了曾记载这种病情的古籍,得到了医治方法,如果等下我们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哼,我看他高兴还来不及,你们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赵廷的冷哼声从屏风后突然传出,赵辰的心不禁揪了起来,父亲在做什么?他很想知道。 "呃......"庞以厚看着赵廷,"王爷,下官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您看是否......" 谦卑的神色之中却透着羡慕,他的话并未说完便被赵廷挥手示意所打断,接着便是几个呼吸间的死寂,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赵辰紧紧盯着屏风的一端,大气也不敢出。 没有若隐若现,没有扣人心弦的缓慢动作,赵廷直接从屏风内侧跨步而出。 没有什么能够形容赵辰此刻的心境,好像所有的形容词汇都不够表达出他眼中"美妙"的情景。 现实其实不过是赵廷赤裸着身体站在赵辰面前而已,四十好几的他肤色已不如当年,又非女子,又怎么会称得上美妙呢? 在庞以厚等人眼中,当殿下看到王爷光着身子出现在他面前之时,目光近乎呆滞,觉得这未免太过夸张了些,虽然这卖相的确有些让人感到羞耻,却也不能夸张得像是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一样。 "爹,您......"赵辰已经语无伦次不知说些什么。 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恍惚,虽然自己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可那也只是幻想,不奢求得到更多的他却见到了平日里只能遐想的情景。 只见父亲以平日里那副气度不凡的姿势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昂首挺胸毫不畏缩,抿着嘴尽量表现出一副审视他人的从容神情,不会尴尬,脸红。一只手似挡非挡放在粗壮的大腿前方,另外一只则伸手撑在了一旁深红色的柱子上面。 如果仅仅是这些,恐怕还达不到让赵辰语无伦次的地步,真正震撼到他的,是父亲胯下那一根不再如平日那般疲软,而是兴奋得抬起了头,如同巨蟒一般的坚硬的挺拔阳根,赵辰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深红色的硕大龟头完全暴露在外,粗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密布,以及根部那垂着的两颗肥大肉囊,正不停的松弛紧缩。 为什么是勃起的?为什么!父亲现在不可能对我产生性欲啊! "我可告诉你,为父这样可不代表答应了你之前的告白,奉劝你趁早丢掉那些多余的想法,为父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治病的缘故。"赵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床前,就这么站在赵辰面前,那根肉棒啊就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眼底深处的黯然一闪而过,赵辰低声询问道:"那孩儿应该怎么做?" 赵廷本来就没讨厌过赵辰,相反还一直喜欢着,关爱着他,见到孩子一副沮丧的样子,脸色也是渐缓,原本站着的他坐在了床榻上面,那有些粗糙的大手覆盖住了赵辰那较为柔和的手掌,叹了口气,说道:"爹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中的毒有多么的可怕,就算你有这样的癖好,爹也从没怪过你。古籍上记载,需服食新鲜的阳气充足的阳精才能有效抵御阴毒,爹自己是肯定没法对你主动起来的,所以只要目的达到,你想对爹这阳根做些什么......都随你吧。" 这番话好似用光了他的力气,他赵廷不知多少年没有真正妥协过,战争都不能磨灭他那颗无畏的心,此刻却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妥协了,真不知是好是坏。 真正说完,赵廷反倒觉得心安理得起来,再也不比之前的那股强烈抵触感,此刻的他,是真正的从容不迫。 赵辰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掌,心里道不明是什么滋味,这恐怕是自父亲知道自己性取向以来,态度最为缓和的一次。 "爹,您真是......"赵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几人,弱弱的问道:"那他们......" "没关系,只是取精而已,应该犯不着花太多的时间和花样。况且他们几个既然站在了这里,肯定免不了要献身的。" 身后的庞以厚听到这话,顿时一阵汗颜,自己只是看病的,怎么突然就要献身了。 不过,因为之前他就被诱导过几次,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兴奋感,总觉得那样应该会挺刺激的吧? 赵辰呆呆的望着几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能让父亲仍然持有这难得的妥协态度,恐怕是不能施加那些情趣手段了。 那么...... 赵辰那被握在手里的手指动了动,碰到了赵廷那结实的大腿。 不仅赵辰如此,赵廷的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想着到底还是开始了,于是慢慢的松开了手掌。 手指一路攀爬,直到完全将手掌放在了赵廷的大腿上面,赵辰摸了摸,那自然散发的火热的体温比他现在的脸颊还要发烫。 如此轻抚挑拨着赵廷的神经,受之不起的他把心一横,双眼紧闭,拉着赵辰的那只手就往两腿间按了过去。 143 绕是赵辰此前许多次幻想,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息。 当他被迫抓住赵廷的阳根之时,那感觉就好像几年前第一次抚摸老宋命根子一般,手心里满是充实的肉感,火热,炽烈。心中充满了第一次的懵懂与不适应,却又是万分期许。 "时间紧迫,抓紧时间吧。"赵廷见自己的孩子久久没有动作,也是提醒道:"坐着应该不方便吧,需要我站起来吗?" 赵辰明明掌有主动权,在赵廷面前却娇羞得像个小女孩一样,这种情况就连老宋都没见过几次。平日里哪一次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亦或是十分自信的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庞以厚和孙广林县令三人,惊讶得张大了的嘴都能塞进彼此的阳根。 "嗯。"赵辰软弱无力的答道。 从坐下到面对他站立,赵辰的手一直抓着父亲的那根肉棒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放开就会像鸟儿飞走一般。终于,在赵廷站定后,那男人最为隐私的部分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自己的嘴离它不过几寸距离。 张开嘴,赵辰缓慢的咬了上去。 刚入嘴,仅仅被自己孩子含住了最顶端的龟头,那温热潮湿又软滑的环境就让赵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胯下的阳具像活过来了一般,一下子便顶住了上颚。 反观赵辰,当他努力的张开嘴含住父亲的龟头时,那阳根的粗大使得他并未伸出舌头,而是伴随着肉棒滑进口腔,自然而然的便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而此时,他仅仅含进去一半而已。 赵廷虽感到一阵阵的舒爽,却是不敢低头查看辰儿现在的模样,索性紧挨着眼,手掌扶住了赵辰的脑袋,也不吭声,实则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由于这肉棒被含进了嘴里,那原本抓住它的手便转移到了别处,大拇指与食指自下而上的扣住那根本扣不拢的阳根根部,手掌与其他三根手指则拖着那不停松弛紧缩的肥厚肉囊,不停的揉动着,仿佛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当然,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带着极大的满足,赵辰有节奏的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巴不得吞得更深一些,舌头不停的艰难的搅动着已经塞满口腔的肉棒,舔舐着每一寸部位,从龟头到茎身,又从茎身到龟头,来回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与此同时,他的喉咙也不停的耸动着,吮吸的动作从未间断过。 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儿子认真吃着父亲的肉棒之时,赵辰的另一只手却与赵廷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父亲的味道真好。 吞吐了许久,知道嘴都软了,赵辰这才将口中吞吐的肉棒给吐了出来,低头一看,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那是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吐出了肉棒,那只玩弄肉囊的手掌便一把扶着那挺得老高的阳根,像吃糖人那样舔了起来,舌头在龟头周围打着转,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过后又重新含了进去。 淡淡的腥骚味融入口中,赵辰知道父亲的淫液流得更多了,想必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兴奋的不得了吧? 赵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父亲正紧闭着眼,脸上时而皱眉,时而惬意,想来肯定是在理智与欲望之间徘徊不定,于是再一次深喉,那只手空了出来,慢慢的朝屁股摸了过去。 赵廷的臀部很结实,比起其他地方,这里显得要白皙一些,十分富有弹性,却不柔软,不用想就知道十分的紧致有力。 赵辰摸住了他的屁股,使得原本在赵廷身后只能看到王爷背影的老宋几人忽的看到一只手伸了出来,抚摸着结实的臀部,却慢慢朝着后庭探去。 赵廷浑身一颤,从未有人碰过他的那个地方,只觉得一股异样的快感遍布全身,像触电一般,按住赵辰脑袋的那只手立刻放开,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 然而已经完了,就算他抓住了赵辰的手臂,后者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从未被碰过的肉穴寸许,使得臀部本能的一阵紧缩,赵辰的手指被夹在里面,很难轻易拔出。 赵廷虽然不敢睁眼睛,却不代表他不好说话,"快松开那里,不能碰。" "哦。"赵辰立马将手指抽了出来,像极了听话的乖孩子,心里却在思索怎样在不触碰父亲底限的情况下更多的满足自己。 如果以让父亲以射精为第一目的,趁势使用其他手段,想来要比直接使用更加容易被接受吧? 于是,赵辰将肉棒吞进嘴里,仅仅含住龟头一动不动,权当做让酥软的嘴巴休息休息,而离开了后庭的手则开始慢慢抚摸赵廷的身体,尽可能过足手瘾。 摸了一会肚子,又揉捏了一下乳头,果不其然,赵廷只是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些什么,赵辰看在眼里,没有得寸进尺,也不敢更加的胡作非为,开始专心的玩弄着胯下那粗大的阳具。 中途赵辰停歇了一次,实在是太累了,又是口交,又是手淫,如此来回了好几次,愣是没让父亲射出来。赵廷见状,一下子也明白了辰儿那略显沮丧的神情是为何,于是说道:"你没事吧?古籍上说,任何人的第一次都是极为珍贵的,随着次数的增多效果也只会一次不如一次,所以我想在第一次出多一点,也就用内力暂时锁了精关,多忍耐一时是一时。" 原来是这样,赵辰想了想,问道:"爹,有细绳吗?" "王爷,下官这里有。"庞以厚听闻,立刻从一处角落取来了一段绳子,"不知长度够不够。" "够了。"赵辰接过绳子,说道:"爹一直靠内力忍着十分的费神,所以孩儿觉得直接用外物锁住精关会更方便一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将绳子套在了赵廷的阳根根部,赵廷见到确实有些效果,便没有说些什么。 绳子勒得很紧,且赵辰还玩了几个花样,直接在肉棒的根部绑了一圈,又将那坨肥厚的肉囊给绑了一圈,且从中分开了两颗卵蛋,最后再将整个阳具给捆绑了起来,并打个死结。 原本就挺拔粗大的肉棒看起来更加饱满,就像一根烧红了铁棒,赵廷本人也有种不同的感觉,好像真的不用再努力忍耐,自然而然的,自己就算是想射恐怕也射不出来了,估计只会越积越多。 本来赵辰还想着玩弄其他部位间接刺激阳根的快感,可是他的心里也十分清楚,父亲这仅仅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并不是说他就接受和儿子之间发生性关系这样的想法,他的心里,也是有底线的。 赵辰知道父亲能有现在这般举动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他也不敢再去多想。 虽然他很期望和父亲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随着绳子绑了上去,赵廷的阳具看起来就更加的狰狞,那平日里疲软的样子就足以傲人的命根子此刻更是鲜有人及,赵辰仅仅吞进嘴里一个龟头,便自己将口腔填满了大半。 现在想想,好像没见过比父亲阳具更大的家伙了,不过老宋和那扎的,也仅仅逊色一丁点。 赵辰一指点在了赵廷的会阴处,那不算浑厚的内力刺激着这个人体最为隐私的穴位,而赵廷又是放开了自己对身体的束缚,使得感知比平时高了好多,这一刺激,就如同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上脑门,让他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阳根一阵紧缩,又挤出了一丝丝的淫液,与赵辰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辰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赵廷现在还是有着理智与克制力的,可他就怕的是,再这样下去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心中压抑的欲望,从而演变出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在他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之时,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这一幕,他永生难忘。 赵辰闻言,只得点头答应。 不过他依然将那根肉棒给含在了嘴里,不住的吮吸舔弄着,好似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根本停不下来,带着一丝惋惜,那把玩着肉囊的手开始解开系在阳根根部的细绳。 由于肉棒不停的被刺激着,所以刚一解开,赵廷便有一股欲望得到释放的冲动,就要射了,马上就要射了...... 本能的,他准备退后将嘴里的肉棒抽出来,可却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正是让辰儿服用自己的精华么,可他忍受不了自己的阳根在别人嘴里被缓慢的刺激着,那股快感使他欲罢不能,他要发泄,他要快速的发泄! 所以当赵辰刚一解开束缚,就感到脑袋忽然被一股大力给按住,紧接着,嘴里的肉棒就那么突然的主动快速的抽插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他的口腔。不过虽说猛烈,却依然有着分寸,没有过多的深入进去,但还是让赵辰感觉口腔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 不过这太被动了,赵辰立刻抓住了那根肉棒,变被动为主动,改用手掌不停的为其套弄,仅仅含住了那变得深红无比的龟头,湿滑的感觉不仅刺激着赵辰狂热的内心,还深深刺激着把持不住的赵廷。 随着一声低沉的哆嗦声,那刻意压抑的低吼伴随着身体疯狂颤抖而渐渐减弱,他射了,他不知到底射了多少,只知道很多很多,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持久。 一些精华从赵辰嘴角溢了出来,流进了握着肉棒的手指缝隙中...... 144 直到阳根顶端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赵廷这才从险些沉沦的淫欲中清醒了过来,低头看去,辰儿正在将残留的精华给舔了干净。而且,阳根因为刚刚猛烈的发泄完一次的缘故,终于不再硬得发疼,稍稍变软了一些,却依旧挺立在半空,比起先前如烧火棍般的硬度,现在看起来要柔和的多,就像一条肥大的肉虫。 赵辰刚刚从先前那股窒息感恢复过来,就发觉嘴里的东西被抽了回去,而且,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那抓着肉棒的手掌上面。 这时,赵廷重新坐在了床榻边缘,而赵辰因为舍不得撒手,一直扯着那根肉棒不松手,这倒让后面暗吞口水的几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方才两人的所作所为,他们在背后也只是听得到看不到。 "你感觉怎么样?"赵廷见赵辰这幅样子,暂时没有掰开他的手掌。 "有点腥味,还差点噎着。"赵辰讲的是实话。 "我是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是否有所好转?"都到了这时候,赵廷倒也没因为辰儿这种话而感到恼怒了,毕竟更荒淫的行为才刚刚体验完毕。 赵辰也终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孩儿一觉醒来时,并未觉得身体有任何的不适,现在依然如此。" "嗯?"赵廷觉得奇怪,于是松开了原本抓着赵辰放在胯下的手的那只手,一掌按在了赵辰的胸口之上,想要用内力探查一下体内有什么变化,却仅仅发现辰儿体内稀薄的内力在缓缓流转变厚,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庞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赵廷没办法,只得求助庞以厚。 闻言,庞以厚缓步上前,在赤身裸体的王爷旁边瞄着被殿下紧紧抓住的阳根,对殿下仔细的把了一下脉,过了片刻,在赵廷都感到有些不自在的时候这才说道:"王爷,殿下在昏迷之时身体就察觉不出什么一样,现如今依然一切正常。不过王爷犯不着担心,殿下这病情,平日里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症状,硬要见到效果的话,应该在这个月十五那天就会看到。" 赵廷暗地里松了口气,既然没有异样,就代表这方法对辰儿身体无害,还是很值得一试的。只是现在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也该让身体休息一下,那么接下来,就得看另外几个人的了,既然在这里,总要有所作为才行。 赵廷只从六密卫那里了解到辰儿与这几位有着暧昧的关系,但到底是否食用过他们的精华却是不清楚,万一没有呢?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赵辰却是不想,他只是很乐意玩弄对方的肉体与私处,偶尔也会品尝一下这阳根的滋味儿,但要说让他吞下他人的精华,这可就很难接受了,这几年里,也仅仅就两个人让他甘愿做出这样的事,一个是几年前的老宋,一个是现在的赵廷。 毕竟他对其他人多数以欲望居多,而这两个人,是真真正正的有过爱意,也许是相处太久的缘故,也许是其他原因。不知道第三个会是谁,是赵邑?还是自己没见过的人?这不得而知,或许要很久以后,方才知晓吧。 很久以后......还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赵廷终于站了起来,那抓住阳根的手掌也随之滑落。 也许是上天对昏迷过后的赵辰一个补偿,真真正正的意外,赵廷回到屏风后面,本想穿上袍服的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的衣裳尽数掉进了屏风旁的浴桶里,而那浴桶虽然没有装满水,但底部还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而积了一层,自然而然的,自己的衣裳就这么突然的湿了大半,想立即穿上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于是,赤裸着身子躲到屏风后面的赵廷却依旧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手中抓着自己那堆打湿了的衣物,脸色不是太好看。 "我说庞太医,本王都亲自上阵过了,你们难道想要置身事外吗?"赵廷冷着脸,其实是在怪他为什么房间内有个浴桶,偏偏里面还有一些积水。 赵辰看了看几人,忽然说道:"爹,他们几个让我来安排吧。" 看到王爷点头默许,老宋不由得一阵苦笑。 "想必时间应该不怎么宽裕,而你们却有四个人,就不要一个一个的来了,我也不想吃下你们的精华......" "不行!"赵廷斩钉截铁问道:"宋世林我就不说了,他们几个难道你已经吃过了?" "这个,倒是没有。可......" "既然是第一次,肯定是有些效果的,虽说可能没有为父效果显著,却总归还是最好的一次。你不要与我犟嘴,以后的我管不了,这一次,他们三个的,你必须吃下去。"赵廷的威势在这一瞬间回来了,不是作为一个王爷,而是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威严。 "这......听爹的就是,但是孩儿想......想让爹您喂给我。" 放在平时赵廷听到这种话早就教训他一顿了,可谁让他今天是个"病患"呢,只能作罢,只是沉声道:"你小子,为父的你就吃得那么起劲,他们的,难不成你还嫌弃不成?" 赵辰不吭声,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沉默便是肯定,赵廷已经得到了答案,可是他也不想拉下脸面去做这件超出他接受范围之外的事,想了想,忽然看到神色平淡却透着一股敬意的老宋,急忙说道:"那就让宋世林喂你,他你总不会嫌弃了吧?嗯?" 赵辰无奈,就知道父亲会把这事推脱给老宋,不过这也没办法,抛开治病的因素,父亲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不给他施加压力已是万幸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四个两两分组,老宋和庞太医一组,林大人与孙老头一组。" 当林县令听到自己竟然没有与宋管事分外一起时,不免有些失落,可是转念一想,殿下说让宋管事喂他,岂不是自己还要先喂给宋管事?这样一想,心里这才稍微平衡了些。 想他堂堂一个父母官,却要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些羞耻的事情,想想都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不仅是他,孙广的感觉最为强烈,以往他可从未进过皇宫,更别说见到皇上王爷一面了,层次差得太远,若不是殿下作为中间人,他是一辈子也不会站在这里的。想到从此以后自己必然名气大涨,可以吹嘘几辈人,便觉得今天无论让自己做些什么,都值了。 "老宋,你们俩先来吧,就最简单的那套。" 老宋立即会意,他与小主在一起这么久,不知玩过多少花样,要说这最简单的一种,他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老宋开始脱衣裳,从衣裳到内衬,当着大家的面,缓缓的脱下了布鞋布袜,又褪下了裤子,因为他没穿底裤,所以那已经有些勃起的阳根一下子就从胯下跳了出来,在两腿间甩来甩去,打在大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庞以厚在心里其实是没有拒绝的,相反觉得有些刺激却又不好意思主动,看到宋管事都已经先脱了,于是也开始脱了起来。 "我帮你吧。"庞以厚正准备开始脱掉那身太医官袍,却被已经光着身子的老宋按住了肩膀,他本想客气两句,却发现殿下正紧盯着他,身后还有王爷注视着自己,只得应了下来。 房间的地面还算干净,所以老宋与赵廷都是打着赤脚,而老宋对庞以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了他的官靴与白袜,再帮他脱下了藏于袍服下边的裤子。 然而,老宋并没有脱掉他的衣袍,只是连同那内衬一并敞开,露出了他那体毛有些茂盛的胸部与肚子,最后再脱下了最里边的底裤,那姿态,就如一尊不怎么胖的弥勒佛,还是有毛的那种。 "宋管事,我该怎么做?"庞以厚显得有些窘迫,毕竟这一次又比上一次多了几个人围观,其中还有一位是王爷。 只是这赵廷坐在他身后,除了能看到他的赤脚,却看不到他裸露着身体重要部位的模样,好比那乳头,还有胯下的命根子,在老宋与赵辰面前简直一览无余。 "咳咳。"赵廷有些想看,却又放不下脸面,忽见前面两人移了一下位置,以至于迎上了赵辰投射过来的目光,不由得面色一僵,抓住了还没软下去的阳根,然而,就连他自己的手也完全盖不住两腿间的阳具,只得搬上凳子躲在了老宋后面,一只手不时的轻轻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却叫一旁的林县令看了个清楚。 林县令那里暂且不说,赵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老宋身上。 老宋因为昨夜被小主肏了个爽,而且也被弄得射了一遍,况且看王爷那意思,今儿个是不准备让小主食用自己的精华。不过嘛,却不代表不准他发泄欲望了。 老宋一口将庞以厚的龟头含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吞下了整根肉棒,使出他那灵活的口技开始让那一根还未硬起来的阳根在自己嘴里翻来覆去,不停的舔弄吮吸,自己则是半跪在他面前,捏了捏乳头,拍了拍自己挺立的肚子,便开始把玩起了自己的肉棒。 145 "啊......嘶......"庞以厚可没那么会忍受,所以一有快感便忍不住的轻声呻吟出来,在老宋那熟练无比的口活之下,很快的硬了起来,开始在老宋嘴里一进一出,自己因为窘迫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双手抓着衣襟,身体不住地抖动,好似随时都会受不了而倒下。 老宋一边舔舐着庞以厚的肉棒,一边套弄把玩着自己的阳根,肉囊随着手的抽动不住的拍打着他的手腕,龟头处越来越红,顶端开始有些透明的液体出现。 "宋管事......慢点......我有些站不稳。"庞以厚脸颊发红,身体十分燥热,还不停的哆嗦。 说停就停,老宋一下子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一边用手抹着嘴角胡须上的湿滑,一边说道:"那庞太医就坐着吧。" 始一坐下,老宋便一把完全掀开了庞以厚上半身的袍服与内衬,让他的肉体除了手臂之外的其他地方彻底暴露出来,连侧后方的赵廷几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庞太医那副任人享用的模样,老宋那丰满的身躯也是一览无余,只是老宋的胯下却是看不真切,原因是老宋让其充分的暴露在赵辰的眼里。 老宋又让他两腿岔开,自己跪坐在了他的两腿间,一手扶着庞以厚的阳根根部,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把玩,低着头,继续用嘴吃着他那油光发亮的肉棒。 可以说老宋给庞以厚口交,更多的是表演给小主看,所以在这过程中,他自己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就好比现在,老宋用庞以厚的大腿根枕着自己的脑袋,悠哉悠哉的吞吐着嘴里的肉棒,身体也是撑了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让自己横着身体正对着赵辰,胯下的手依旧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想必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但是他表情却是十分认真,毕竟现在不是儿戏,主要目的还是让庞以厚射在自己的嘴里,在喂给小主。所以,当庞以厚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已经把持不住身体一个劲的哼哼时,老宋第一时间来了个深喉,紧紧的包裹着庞太医的肉棒,任凭着肉棒在嘴里胡乱喷射,脸色却未有太大变化。 庞以厚射过之后就不想动了,老宋这时也不再理他,跪着走到了床边,手掌也暂时松开了高举着的肉棒,爬了起来与赵辰吻在了一起。 赵辰像吃药似得艰难的吞下了精华,只觉得口感没有父亲的好,老宋这时也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胯下举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随着走动不住的晃来晃去,却依旧没有达到高潮。 赵廷见老宋这般模样向他走开,倒没产生什么欲望,不过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突兀的产生了一丝攀比之心,眼睛不由得看了看老宋胯下那玩意儿,又看了看自己那不知为何又昂首挺胸起来的阳根,一只手自然的抓住了那一根,使其紧贴着小腹,不让他人看个清楚。 老宋与赵廷,管事与王爷,两人彼此看着对方那赤裸的肉体与私处,心中所想不为人知,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的目光终于同时挪开,聚集到了一起,在那目光所及,是两个还穿着衣物的家伙。 老宋捏了捏自己的肉棒,笑道:"林大人,孙老爷,该你们两位了。" 林县令虽然不敢看大家的目光,但听到这话还是主动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眼睛被迫盯着老宋那不住晃动的阳根,道:"不知殿下要下官与孙老爷如何配合?" 赵辰听罢,考虑到种种因素,这才说道:"其实也不难,不过我得先把这床铺让给你们,不然的话,你们就得躺地上了。"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是为何,在看到殿下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地,急忙开始脱衣裳。 当两人赤条条的搓着手站在原地,赵辰已经走到了他俩面前,老宋则是乖乖的站在身侧,胯下的肉棒还未软下去,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虚过,难怪营养过剩,身形愈来愈丰满。 一侧是乖乖站立的老宋,前方是刚刚脱完衣裳正有些羞涩的孙广与林县令,身后是刚刚缓过神来,正揪着衣襟仔细回味快感的庞以厚,另一侧,一只手握住肉棒将其按在胯间的赵廷端坐在那里,手指好似轻微磨蹭着勃起的阳根。 这一刻,赵辰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绕在中央,身穿便衣的他周围是一具又一具赤裸的肉体,那种感觉当真是独一无二,身体也变得阵阵燥热。 "很简单,你俩躺到床上去,一个枕这头,一个枕那头,然后互相抱在一起,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林县令和孙广闻言只能照做,想想还真是有些小兴奋呢,两人因为有过经历,所以对彼此都不排斥,反倒想体验一把这种别样的玩法。 如果赵廷知道这只是在玩肯定会气得冒烟,他的目的,仅仅是想要这"药材"罢了。 两人爬上了床,这床倒也不狭窄,按照殿下所说分别躺好之后,自然而然侧躺起来,彼此首尾相连,那尚还疲软的命根子恰好贴在了对方的胯部。 赵辰这时才发现这床到底是不够长,于是说道:"换个姿势,谁平躺着,另一位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将自己的下体埋在他的嘴里。" 两人决定孙广躺在床上,而林县令则背着他脑袋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双腿岔开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看着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肥美阳具,两人都明白了。 "时间紧迫,直接开始吧。"这次说话的却是赵廷。 老宋则是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人,一边继续简单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等待着两人的结果。 虽说孙广之前在孙府借着帮忙涂药的缘故被禁不住请求的林县令肏弄了一顿,使得双方都体验到了这肏弄的乐趣,但却碍于脸面没有过第二次,孙广之前还在一间破烂的灵牌房内为昏迷不醒的林县令口过一次,但林县令可是从没尝过别人阳根的滋味,所以当听到王爷的吩咐后,身子便往后挪去让孙广埋在自己胯下,自己则是先一步将那有些勃起的肉棒给含进了嘴。 "唔。"林县令学着老宋有模有样的用舌头舔弄起来,只觉得口感极好,充斥在嘴里的肉棒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它吞下去,所以用力的吮吸起来,被埋在胯下的孙广忍不住快感一阵颤抖,下意识的张嘴,林县令那半硬起来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嘴里,差点噎着他,过了好一阵子,这才适应过来。 伴随着刺激与快感,两人的肉棒开始在对方嘴里膨胀起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烫,导致之前还能完全含住整根肉棒的他们不得不吐出来一些。 两人都被眼前的阳具所吸引,根本没在意一旁的老宋在做着什么,也不怕别人围观了,自顾自的忙着活动着嘴巴。 老宋在两人开始后就一直在他们面前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一次他没再玩些什么花样,也不强忍,所以在床上的两人进入忘我的境地时,老宋终于压抑不住肉体上的欲望,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将一股股浓烈的乳白色液体射到了林县令的背上。 由于量太多,那些精华也是顺着腰身从背上缓缓流下,滴落在孙广那柔软的肚子上去。 林县令好似并未察觉,忽然压低了身子,让两人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开始上下耸动着腰身。 林县令实在是受不了胯下的快感,所以才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这可苦了孙广,只得被动迎合着肉棒在嘴里的胡搅蛮缠,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阳根的根部,以免插入过深发生意外。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林县令的大腿,享受着胯下的刺激。 本来赵辰早就憋的很难受了,可是站在父亲身旁的他在看到父亲紧紧按住自己肉棒那有些窘迫的样子,又忍不住蹲了下去。 赵廷有些吃惊,就听自己的辰儿向自己恳求道:"爹,我还能再吃一次吗?" 赵廷皱了皱眉,抿着嘴的他落在赵辰眼里是那么的完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一直硬挺着的阳根,又看了看床那边颇为"淫乱"的肉体纠缠,想着既然自己还能再射一遍,让辰儿享用又有何不可,虽说这是第二次比不上第一次,却比其他人的效果好上太多。 不仅如此,恐怕以后每次辰儿想要享用自己阳根的话,自己也不能拒绝。想到这里,赵廷对赵辰点了点头,松开了放在两腿间的手掌。 整个房间里弥漫出一股中年男人的体香,还有那淫欲的肉味。 林县令和孙广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主要还是被彼此那滚烫而柔滑的肉棒给塞满了嘴,之前因为享受其中的滋味一直没有松口过,到了后来,就算是嘴软想休息会都不行了,难保不会在你吐出肉棒的那一瞬,对方就忍不住射了呢,所以他们俩,在满嘴都充斥着淫液味道的时候,不得不继续紧紧包裹住它。 特别是林县令,因为自己是埋着头吃着孙广的肉棒,如果孙广射了,就算射进自己的嘴里,只要没有紧紧包裹住它,那么精华就会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就会显得得不偿失。 这一刻,突然到了。 146 孙广突然就射了,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以至于一股精华冲进了嘴里,林县令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却还是漏掉了一些,流到了紧缩的肉囊之上。 因为这么一刺激,林县令原本就爽得不行的阳根也在此刻突然爆发,他嘴里还含着孙广的肉棒与精华,根本来不及提醒,以至于一股精华直接射进了孙广的喉咙,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呛到,狂吸着龟头,尽量保证嘴里的液体不被吞咽下去。 "唔......"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那淫荡的声音使得正套弄着赵廷肉棒的赵辰都为之一顿,回过头看了看床边的情况。 其实赵辰一开始是蹲在父亲的两腿间用嘴吮吸着那根又坚挺起来的粗大阳根的,可能是觉得光是这样未免太过单调,于是便站了起来,跨坐在赵廷的一条长满腿毛的大腿之上,身子伏了下去压在了他那雄伟的赤裸身躯上面,脑袋倚靠在赵廷的肩膀上,闻着那浑厚的男人气息,一只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着胯下的阳根,这种紧贴肉体的触感,使得赵廷感受更加深入,肉棒都要比先前更硬了。 赵廷干脆闭上双眼,全当一切都是幻觉,自己根本没有与辰儿行那等苟且淫秽之事。 感觉到下体被舔得干干净净,林县令这才动了动身子准备起来,这才惊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满是浓重的雄性骚味,而孙广察觉到自己的老根被吐了出来,也跟着准备起身。满嘴精华的他根本不能说话,一切尽在沉默中。 "结束了?"光着身子的老宋看着慢慢爬起来的两人,隐约能在肚子上见到自己残留的痕迹,当即笑眯眯的问道。 两人先后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命根子,用手一抹满是湿滑的液体,那是精华与口水的混合物,还有些粘手,无奈笑了笑,对着老宋点了点头。 林县令还将目光集中在了老宋身上,从上而下扫视了一遍,最后聚集在他的胯下,此时老宋的阳具已经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也没那么狰狞了,像是睡着一般,林县令看着近在迟尺的阳具,伸出手去鬼使神差的一把抓住了它。 老宋没什么感觉,他胯下那一坨肉不知被抓过多少次,早就已经麻木习惯了,不过看这样子,还是能够想到这林县令恐怕对自己有点意思吧。他没有阻止胯下那只手的揉弄,而是说道:"孙老爷,您先将嘴里的东西喂给林大人吧,这样方便一些。" "好。"孙广倒是爽快,二话不说搂着着林县令的肚子就吻了上去,后者对此也是十分配合,乖乖的将自己射在别人嘴里的精华给吃到了嘴里,两者的精华顿时混合在了一起,填满了他的口腔,林县令不由得鼓起了腮帮子,抬起头,望着老宋那波澜不惊的脸,那放在老宋胯下的手掌抓得更紧了。 "来吧,林大人。"老宋好像对谁都吻得下去。 林县令见他如此心急,也是明白此事万万不可耽搁,当即站了起来,嘴对嘴吻在一起。 在此过程中,林县令竟然伸手环抱住了老宋的腰身,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老宋也没想到林县令会这么做,不过还在喂着呢,他也不能把他给推开吧? 喂完了嘴里的液体,老宋立刻脱离了林县令的熊抱,客气的笑了笑,转身就要将嘴里尚还热乎的精华喂给他。 赵辰皱了皱眉,还是将老宋喂过来的东西给吞了下去,然后又将手伸到了赵廷的胯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 赵廷也是定力过人,胯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却愣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欲罢不能的样子。紧闭着双眼的他死死抠着桌沿,防止身体不住的颤抖。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赵廷终于再一次在赵辰的攻势之下交了货,只是这次射得没有上一次多,却还是射了好几股。 赵辰是从父亲那压抑的支吾声中得知已经到了高潮,也就是在这时,他才蹲下身子咬住了那不断流出淫液的龟头,吸住它让它射了出来。 这一次,那阳根终于软下去了,赵廷也松了口气,拿开了辰儿仔细挤弄的手掌,起身来到了庞以厚的面前,说道:"庞太医,可否将那本古籍交与本王翻阅几日?" "王爷既然要看那便拿去看吧,只是要注意保养,可千万小心别损坏了这本古籍。"庞以厚看着王爷那刚被玩弄过的身体,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这是自然。"对于身上的印记,就好比乳头周围的一道道划痕,赵廷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只是太医院一处普通的房间,却变得像是一处汤池一般,除了赵辰以外,其他人不管身份高低皆是赤身裸体,散发着肉体的香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与长短不一的阳物尺寸,就如同一件件艺术品,供赵辰这个"游客"欣赏。 庞以厚倒了几杯茶水给吞食过精华的几位漱漱口,当然,他依旧没有穿上衣物,王爷都还是光着身子,在没听到吩咐前他也不敢独自去穿。 几人漱完了口,纷纷看着彼此,一时无言,赵廷这时候才发觉,辰儿的裤裆早已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当即明白了原因。 怎么办?直接帮他泄火吗? 赵廷本简单的以为此事没什么大不了,让自己用手或让人用嘴就可以轻松解决,可庞以厚说出的一段话却是唬住了他。 其实庞以厚也不是有意说出来的,他还当王爷在看古籍上的内容时连同自己未讲出来的也一并看了,以为沉默就是默许,便十分坦然的说:"殿下既然这样,也是一则好消息,只要与他人发生房事,便可将毒素削弱一丝。" 赵廷吃惊,立刻翻开了手里的古籍。结果让他觉得十分荒谬,古籍上还真说了这种预想的情况,若是不与人交合,直接发泄出来的话几乎不会产生什么效果,而中毒者产生性欲十分难得,若是错过,可就又少了一个治病的时机。可这他怎么能接受,一时间,赵廷陷入了纠结。 "庞太医,这事我来吧,我在行。"老宋自告奋勇。 赵廷见这古籍上说的句句在理,又有人愿意替自己上阵,也就没说什么。 让自己现在做那种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庞以厚看了看殿下,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本以为殿下会直接点头答应,万万没想到殿下会说出另外一番话来。 "我想庞太医是没真正体验过这种滋味,我愿意和庞太医一试。" 本来他还想顺势让其他几个人也一并开启狂热的群体性房事的,要不是顾忌父亲在场,他早就让其他几位互相肏弄对方的身体了,而其他人是绝对不会不答应的。 虽然他很想父亲也能够加入进来,那绝对是一大看点,自己也会更加无所顾忌,可他清楚,现在让父亲接受还是太难了,能让其他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已经是万分难得了。 "这,这......"这对庞以厚来讲绝对是预料之外。 林县令与孙广两人朝周围看了看,又互相看了彼此,都腼腆的笑了。 "你怕什么,又不是多么劳神费力之事,趴下就好了。" 庞以厚无法违背,更何况此前宋管事就用手指试探过他的后庭,还别说自那次之后,他就对这种感觉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今天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赵辰仿佛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回到了赵廷身边,后者还当他要对自己又做些什么,下意识的偏了偏身体,结果才发现他只是去翻庞太医放在桌上的药箱,从中取出了一瓶油糕。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照做吧。"庞以厚心中无奈,只得乖乖趴在了床上,翘着屁股的他只感觉后庭处被抹上了一些润滑用的东西,因为手指进出已经毫无阻碍,正当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候,忽然肉穴被一根粗大直插而入。 这是他的第一次啊! 痛痛痛,就算经过了润滑,还是太痛了。 肉穴硬塞入一根东西的感觉让第一次经历的他感觉相当不适,所以始一进入,庞以厚就本能的叫了出来。 "啊,啊......"虽然叫了出来,他却没想到自己会叫得那么大声,其他人也没想到,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叫啊! "庞老头你给我小点声!你难道不怕被外面那些人听见?"赵辰虽说在制止,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只是抽插得没那么快而已。 "殿下......啊,老头我也不想啊,可是后面实在太痛了,啊......殿下,轻点。" "忍着点,等一会儿就不痛了。"虽然庞以厚觉得很痛,可他觉得很爽啊!那紧致的肉穴,真是比一张巧嘴还要来的刺激。 庞以厚强忍着后庭的痛处,为了不放肆叫出来,床上的被褥都快被他给抓破了。 147 上半身穿着太医特有的官袍的庞以厚从背面看去十分正常,可是当实现转移到下半身或正面,就能发现整具身体早已暴露在外,此刻的他强忍着后庭处的痛处,看那表情都快哭了出来。 赵辰挺动着下半身,还不时的拍打着那较为白皙的屁股,在听到那因为痛处而发出的叫声逐渐带上了一丝呻吟的韵味,不禁咧开了嘴。 果不其然,在庞以厚看来,后庭肉穴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反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快意,且这股快意正愈来愈强。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感觉骤然强烈起来,这次庞以厚不喊痛了,反而呻吟了出来,而且还很大声,几乎赵辰的每一次撞击,他都会哼叫一声。 赵辰没想到这庞老头这么会叫床,还叫得这么强烈,真难以想象他平日里竟是一位温文尔雅且德高望重的太医院第一把手,皇上身边的御医。赵辰是很喜欢胯下之人的呻吟的,那直接体现了自己在性事方面的能力,虽说老宋在与他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会听从他的吩咐放肆浪叫,可在外人面前却从未叫过,仅仅脸色改变或者呼吸加重而倒吸冷气。不是因为他忍着不叫,而是因为这才是他的本性,如果他真的呻吟了起来,那只能是他故意的。 这一点与庞以厚不同,浪叫与呻吟是他的天性,所以当赵辰实实在在体验到了这种发自内心的呻吟声时,竟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还好,庞以厚虽说淫叫连连,却也没先前喊的那么大声,只有房间以内的几个人才能听到,赵辰便任他叫喊了,胯下的抽插也却来越快,"啪啪啪"撞击着他的身体。 房间里回荡着淫荡的呻吟声是那么的刺耳,特别是赵廷,额头上青筋凸起,显然是第一次现场目击这种事是他难以忍受的,一旁的老宋察觉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有些担忧,希望小主能够把握尺度。 又过了半晌,庞以厚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被肉棒插进肉穴里抽插的快感时,就觉得后面的人突然凶猛了起来,一次又一次深入几乎让他尖叫出声,然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射在了里面,不是一股暖流,相反那东西是冰凉的。 只觉得一阵冰凉袭遍全身,好似阳气被抽走了一样,庞以厚这才肯定古籍上所说在理,这对中毒者来说的确是第二种缓解毒性的方法。 此刻的他并没想那么多,而是陶醉在后庭的快感之中,虽说还是有些疼痛,可那种滋味就像是挠痒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直到赵辰将自己的阳根从庞以厚体内抽了出来,后者的呻吟声这才慢慢停止。 "王爷,我......"庞以厚也是知道自己叫得有些过头,可他就是忍不住啊,那是一种本能。 "行了,收拾收拾,回去吧。"赵廷淡淡说道,起身就去取那晒在窗户上的华服。 赵辰知道,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赵辰与老宋跟着赵廷回了王府,孙广则是去彭山那里接了小给,和林县令一起随同王爷他们出了宫往所住的客栈走去,庞以厚则是去面见皇上,告诉了他殿下已经无恙并回了王府的消息。 回到王府,赵辰好好的吃了一顿,同时也被要求今日必须留在府内静养,哪儿也不能去,而对于这一点,赵辰也是早早预料到了,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宋单独一人去了趟丞相府。 到了府前,却发现大门紧闭,老宋也不方便直接闯入,于是叫那看门的小兄弟进去禀报一声,那小伙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就去禀报。 不一会,大门再次打开,薛向阳走了出来,老宋并不理会他的"勾搭",客气的转达了赵辰的原话。 听罢,薛向阳点头表示理解,言称自己早就料到殿下会派人前来传话,并转告老宋让他替自己传话回去,就说今日若是不方便那便推到明日,自己也会早早做好准备的。 薛向阳本还请老宋进去坐坐的,可老宋却明白自己擅自进入肯定不会遇到什么好事,于是在婉言拒绝之后十分迅速的离开了丞相府。 对此,薛向阳只是一笑,吩咐下人看好大门,转身便进了封闭起来的相府,几个呼吸便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裳给脱了下来,赤裸着那精壮的身体穿过了一堆肉体丛林。 "来的是殿下身边那位宋管事,他说殿下今日身体有恙来不了,孩儿已经跟他说了推迟到明日。"没想到薛向阳将他与赵辰两人私下的约定告诉了其他人。 "嗯,这就好。"薛又村懒洋洋的躺在太师椅上,一动也不动。 与其说懒得动,倒不如说他根本动弹不得,身体虽以一种较为舒适的姿势躺在上面,手脚却是被绑了起来。 为什么会被绑呢?那是因为薛又村出卖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孩子薛向阳换去了一个承诺。 薛又村浑身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坐躺在大堂之内的太师椅上,虽是脱光了衣袍,那官靴却是被重新穿了上去,头上还戴了一顶桂冠,那是上朝时所戴的官帽,那帽子的两根绳子系在了脖子处,不至于随随便便就会掉落。 他那手指看起来粗短的双手被绑在了扶手之上,两条腿则是被抬起,分别被一根绳子给套在了膝盖上,另一段系在身后的墙上,把双腿给分开吊在了空中,勃起的肉棒歪歪扭扭躺在肚子上,由于被抬起,后庭肉穴也是清晰的暴露在薛向阳眼前。 "嗯......"薛又村睁开了小憩中的双目,眼睁睁看着薛向阳那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一些的肉棒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后庭,那股以前从未有过的别样快感让他不住的轻声呻吟出来。 "怪不得那些年轻小生在被自己狠狠肏弄时叫得那么淫荡,这种感觉果真不同寻常。" "阳儿,为父可事先说好了,只能你一个人......" 薛向阳笑了笑,不做言语。 大堂之外的院落空地上,却是有着另外一群人,而这父子俩竟然光天化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也不知薛又村为何答应,就连他在内,竟没人觉得不妥。 此事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殿下突然昏倒,立刻引起了绝大部分人的注意,薛向阳心里也是一咯噔,第一个念头就是此前两人所商议的事情恐怕做不了了。 好在后面顺利的完成了比试,皇上也下令明日的比试推迟一天,如此看来,想要做那些事,就只有明天了。 待一切结束,薛向阳也落了空闲,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随同其父,也就是薛又村回了相府。 一进到府中,薛又村还未坐下,就被薛向阳一把给推倒在了墙上,强吻着他的脸,手上也不闲着,一上一下抚摸着他的身体,伸到胯下,直接隔着柔软而华丽的袍服,就开始揉动起来,不消片刻,他就被薛向阳给弄硬了,只是那阳根撑着裤裆并不能自由活动,正因为如此他所受到的刺激愈发激烈,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阳儿,别这样,有下人在外面。"薛又村喘息道,根本反抗不了。 "义父,我俩是什么样的人以前做过什么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看到了又如何,今儿个就是要让他们看到,让您体验一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孩儿玩弄的感觉。"薛向阳吻了一下薛又村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须,玩弄其胯下的那只手已经替他解开了束腰,借着内衬间的缝隙滑了进去,直接触碰其他的身体,捏了捏那已经挺立的乳头,又在他那极为敏感的肚子上狠狠地摸了几把,爽的薛又村哼哼个不停,动摇了反抗的心思。 就在薛向阳准备将手伸进薛又村的私处,满足一下手瘾时,一个下人刚好急冲冲闯了进来,被撞了个正着。 "啊!"这下人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溜出去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站住。"薛向阳喊住了他,"有什么事说吧。" 薛又村别过了头,从来这些下人们都是只看过他玩弄别人,何曾看到过这一幕,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也不吭声,让薛向阳去处理。 这下人想来也是通晓情理之人,对那别过头去的薛又村选择性无视,恭敬的回答道:"少爷,宁大学士找您,现在正在门外等着呢。您看......" 薛向阳一下子便猜出这家伙来此所为何事,本想就此拒绝的,毕竟眼前还是玩弄薛又村更为重要,不过他转念一想,忽然问道:"小姐在府上吗?" "回少爷,小姐自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过,貌似今晚才会回来。" "那就让他进来吧,你也去招呼一下大伙儿,就说有好事等着他们,让他们来门外集合。" 待得下人离去之后,薛向阳重新将手伸进了薛又村的私处,刚好抓到那已经硬了的阳根,笑骂道:"义父,别激动,等下您就乖乖的看一场好戏吧。啧啧,您说我这手感,那老家伙可没您这么容易硬啊。" "你想做什么?"薛又村问。 "您等下就知道了。" 148 不一会儿,宁老在一大帮下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门外,刚好让他撞见了薛向阳玩弄丞相的一幕,竟直接呆住了,想来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你怎么来了?"薛向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 "我......"大庭广众之下,宁老也不方便当众说明,但是,薛向阳却替他说了。 "是不是后面痒了想让我狠狠地肏弄你,满足你一回?" 宁老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好不自在。 "可我现在没空啊,你说该怎么办呢?"薛向阳好似在挑衅他,当着他的面就用嘴堵住了薛又村的嘴,薛又村反抗不了,只好张开嘴,任由柔软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吮吸起来。 宁老本想就此离去的,可他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不由得回想起小月子对他说的那番话,冥冥中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他改变了离开的念头,竟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那我就等着,等你你玩完了再玩我!" 这话连薛向阳都感到一丝惊讶,好在这并不影响什么,轻声说道:"怎么能让你干等着呢?我的师傅,要不这样吧,既然你饥渴难耐,恰好我这府上的这么多家伙也是很久没有尝过肉味儿了,您看要是合适的话,不如先让他们爽一爽吧。" 那些集合起来了的下人们听到这话,人群中也是传来了一阵骚动,想来对少爷这建议相当满意,浑身上下的欲火已经蠢蠢欲动了。 薛向阳见他半天没反应,只是红着脸不停的搓着手掌,那一直在把玩薛又村肉棒的手终于从衣袍里抽了出来,缓步来到宁老的面前,淡淡说道:"骚货,跪下。" 宁老看了看周围,也是浑身难受。 "我让你跪下!"薛向阳一声大吼,终于压倒了宁老最后一丝尊严,"噗通"一声在薛向阳面前跪了下去,并爬了两步,捧住了他的一只脚,深深的埋了下去。 岂料薛向阳却是甩开了他的双手,一脚将他的两只手掌给踩在了地上,不让他挣脱,一只手慢慢拔出了剑鞘里的长剑,斜指向他,就在大家屏住呼吸不知少爷要做些什么时,就见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剑花飞舞,将宁老身上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割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却没伤及到皮肤。 随手在屁股上一扯,那早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袍连带着绸裤顿时被轻松撕了下来,白花花的皮肤是那么的醒目,有些下人已经咽起了口水。 薛向阳蹲下身子,抬起宁老的下巴,问道:"就问你想不想要?" "想......" "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薛向阳站了起来,"行了,你们上吧,做什么都行。" 宁老跪在地上趴着,看着面前那道挺拔的身影,咽下了这口气。 接下来,宁老身上的衣物被逐渐撕碎,一个又一个平日里自己根本看不起的家伙掏出那大小不一的阳根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的搅动,抽插,发泄着积蓄已久的欲望。 而且,他还眼睁睁的看着薛向阳脱下了薛丞相的衣物,亲吻着,戏弄着,又将其绑在了椅子上,自己这边,却是丝毫没有停止。 时间回到现在,薛向阳看着浑身赤裸,仅剩半截肮脏的衣袖套在手腕处的宁老,正在身后之人的猛烈冲击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屁股早已一片通红,背上全是干涸粘稠的精华,浑身上下除了盘着的还未完全散开头发,身上早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虽说还穿着一只鞋,可另外一只脚却光着脚丫子,正被一个喜欢脚的味道的家伙捧在手里细细的品尝着。因为手臂无力已经侧翻在地的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胸前的乳头与胯下的那根阳物也被不知何处伸出的手掌放肆的蹂躏着,那原本已经不行的老根竟被多人肏弄后硬了起来,又在那些粗糙的手中被弄得射了一次又一次,此刻胯下已经没了任何反应,仅仅是一坨软肉。 不过,身后的快感却是从未停歇。 除了眼睛以外,浑身上下已经不由他掌控,就连嘴巴此刻都被一个人用肉棒给堵住,那人正咿咿呀呀的抽动着胯部,以至于他连薛向阳都看不见,只能闻着那刺鼻的气味,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毛发。 薛向阳看在眼里,心中到底是有感情的,只是平时不容易显露出来罢了,不过,当他听见那淫荡的呻吟声,仍然没有丝毫让那些人停下来的意思。 回过头,继续抽插着双目紧闭轻声呻吟显得十分惬意的薛又村,也是性欲大增,一边捏着他的乳头,还一边玩弄着那根坚挺起来的肉棒,龟头处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淫液,在被薛向阳握在手中之后,更是突然激动了起来。 "快,帮我弄出来。"薛又村求道。 薛向阳偏不如他心意,立刻松开了握住肉棒的手,转而摸起了对他来说特别敏感的肚子。 "啊......"薛又村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可全身被固定起来的他哪儿缩得起来呢,只能不停的扭动着。 "义父,您说您的肚子这么敏感,那会不会被孩儿摸得射精啊?我倒是真想试试。"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哦......真舒服......"薛又村紧绷着身体,胯下的阳根不停的抖动着。 不过按照现在这姿势,若是自己忍不住射了出来,恐怕第一下就会射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才是下巴,胸口,肚子,最后从两腿间流进后庭肉穴里。 薛又村想想都觉得羞耻,所以一直憋着,可架不住阳儿手指在肚子上的滑动,阳根的快感已经十分明显了。 正体验快感呢,薛向阳突然慢了了下来,薛又村不解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回过头去看向了屋外,当即咳嗽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薛向阳也是转过头来,全身的动作骤然停下,对薛又村说道:"义父,你玩惯了年轻人,想不想体验一把老头子的乐趣?你看你这里,都翘得这么高了,可别浪费了。" 然而不等他同意,薛向阳就一下子拔出了自己的阳根,一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准备把他给放下来。 "等等。"薛又村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身体一松,两条腿稳稳当当的踩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是双手被松开,躺着的他竟直接被薛向阳给拉了起来。 这还没完,等到薛又村刚刚稳住身体,双手又被他反手给背在身后,又给捆了起来,这样一来,除了双手不能动,其他地方与常人无异。 只不过,赤身裸体的他却戴着帽子穿着靴子,看起来倒是十分引人注目。 薛向阳将薛又村双手给绑上之后就让他自由活动起来,自己则是来到屋外,看着已经让一群下人给玩了个痛快的宁老,先是让那些人停下对他的蹂躏,又去将在屋内徘徊着的薛又村拉了出来,准备让他来体验一下。 薛又村有些尴尬,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还是头一回,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环境,毕竟这些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看着一身污秽的宁老,薛又村皱了皱眉,被这么多人玩过之后才让自己来玩,任谁都高兴不起来,不过他也不好不听薛向阳的话,于是说宁老这身太脏了。 脏了?没关系,洗洗就好了,薛向阳立即吩咐几个下人,让他们把宁老拉到水井旁好好的给他冲洗一番,浑身上下任何一个角落也不能落下,包括那肉穴深处。 宁老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只能自顾自喘着气,任由这那些人把他给拉到了水井边,安静的趴在那里。 被清洗的过程身体免不了又会被一番玩弄,不过宁老好像有些麻木,那股强烈的屈辱感早已被摧残得消失殆尽,此刻就如同一尊提线木偶,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威风。 薛又村本想借着这段时间躲进屋子里,却被薛向阳拉住留在外面,让他享受自己所处的环境,不要觉得难堪,因为这样的日子以后还会遇到更多。 遇得多了,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宁老身上还挂着水珠就被那些人给拉到了薛又村面前,看着那张脸,薛又村迟迟不肯上前。 还是薛向阳将他推了上去,众人虽不敢起哄,却乐得围观他们几人,毕竟相爷可是很少在他人面前赤裸着身子,更别说干这种事了,何况对方身份也不一般。 没办法,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薛又村也惊讶的感觉到自己性欲又有所提高,胯下那根不小的肉棒在没有任何人的玩弄之下自己便完全挺立了起来,硬邦邦使但凡有一点受虐倾向的人会忍不住含在嘴里吮吸舔弄。 都到了如此地步薛又村如果拒绝的话定会被他人所看不起,这点他是不能容忍的,所以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下,便十分仔细的移动身形,将那肉公司的龟头探进了后庭穴口,试探一番插了进去。 这才是他擅长的,薛又村干脆闭上眼,自顾自的耸动着臀部。 直到后庭突然一热,薛又村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又像上次那般被薛向阳和宁老给夹在了中间,只不过这次稍微有点不同,他望了望周围的环境,那群下人们正盯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乖乖的站在那里,可眼底的贪婪却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这也太刺激了。" 149 与相府里的荒淫不同,今日的王府显得格外的"清新"。没有赵辰故意偷看父亲洗澡,没有老宋脱光衣服在小主房间服侍他,有的只是各自心理上的变化。 不过,也仅仅是今天而已。 孙广等人在白天也并未停下打探孙子云的消息,不过以孙子云如今在御春坊的知名度,想来也是早晚的事。 剩下的四个选手也都待在自己的宅院里,什么也没发生。 至于那个赵辰眼中的人渣,被张天师称呼为皓的黑袍人...... "阿嚏!"御膳房的总管打了个喷嚏,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太监,对着其中一位面容清秀的家伙吩咐道:"从明天开始,你就来御膳房干活吧。" "是,大人。" 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天际线,赵辰便拖着身子来到厨房,准备找些东西填饱肚子。 没办法,昨日被迫休息了一天,天还未亮就没了睡意,饿着肚子的他想着天亮后厨房里才有人,于是便耐着性子等到了天空泛起鱼肚白。 厨房里确实已经有一个家伙在那里忙活起来了,他是每天起得最早的一个,不仅仅是需要他给大家做早饭,更因为他还有个小秘密。 他知道自己要比别人早很长时间起来,所以不管他在这段时间里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意外。 然而,今天偏偏让他碰上了。 赵辰见厨房的门半掩着,想着终于可以去拿点吃的了,当他走到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发现一个体态臃肿的家伙正坐在炉灶面前烧着热水,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那赤裸着上半身的样子再加上有些怪异的动作使得赵辰眯了眯眼,借着半开的房门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慢慢的靠近那个人。 好吧,别说上半身,下半身也是一丝不挂。 那个烧水的家伙并没发觉身后有人,这段时间里全府上下一般来说就他一个人是醒着的,所以没有一丝警惕性。 "啊......嘶......啊......"这人呻吟了一声,看了一眼火堆,右手拾起一块木柴扔了进去,左手依然放在两腿间,套弄着自己那根不大的肉棒。 赵辰在侧面看了个真切,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快要射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站了起来看了一下锅里的情况,光着身子的他便大摇大摆的在厨房里走动,一副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样子,拿起一根两指粗细的黄瓜反复查看,也没朝赵辰这边看过来,一只手撑着灶台,另一只手便拿着那根黄瓜探向了后庭,撅起屁股,在赵辰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塞进了肉穴,一边插入,还一边轻声哼叫。 比手掌还要长的黄瓜,竟然完全插了进去,仅留一个末端方便取出。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情况,又朝着火堆里添加了一块柴火之后,便拿着那黄瓜的末端,开始自顾自的抽插起来,完完全全没注意到侧后方的阴影处,正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一边用黄瓜插着自己,这人还一边呻吟着,不过看那黄瓜并不是十分的粗,连常人的肉棒都不如,赵辰便猜测这人的这些行为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摸索出来的。应该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做过。 过了一会,黄瓜已经十分顺利的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他手上的动作这才暂时停了下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回到火堆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凳子上,紧接着一股悠长的满足声传来,黄瓜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他的肉棒正流着淫液,虽然不大也不长,却完全的硬了起来,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然后赵辰就看到他抓住了自己那很明显有些下垂的胸部,使劲的揉了揉,然后便扯了起来,低下头,舌头刚好能够舔舐到自己的乳头。 这人好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能够舔到自己的乳头,于是玩心大起,舔完这一个又舔那一个,弄得胸口满是自己的口水,这才因为嘴麻停了下来,继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嘴里念念有词,很快,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命根子再也承受不起玩弄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噗哧噗哧"飞进了火堆。 又瘫坐了一会儿,赵辰见到他终于拖着肥胖的身躯站了起来,那黄瓜又能看到了,只不过比起先前,仿佛插得更深了。 又拔出黄瓜抽插了几下,似乎过足了瘾,最终才完全取了出来,简单冲洗了一下,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一边吃了下去。 水开了,自己也玩得差不多了,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觉得时候不早了,于是转过身准备穿上衣裳。 这一刻,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王府的少爷正静静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他的衣物。 汗水快速的从额头溢了出来,顺着肥厚的下巴滴落在满是肥肉的胸口,慢慢顺着肚子滑进了胯下,又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他的嘴仿佛被堵上了,想叫却叫不出来,但是双腿却本能的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脑袋开始不停的磕着头,喉咙这才恢复了过来,一个劲儿的低吟着:"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吗?"赵辰只是淡淡说道。 "少爷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少爷饶了小的吧......"这人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要是被其他伙计给发现,大不了给点好处就糊弄过去了,虽然他并未做什么坏事,可他也是听说过赵辰的,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那副喜怒无常的样子,如今见到正主了,还不吓个半死? 他每天几乎所有的时间不是在厨房就是几人混住的偏房,因为吃的多又很少走动,自然而然就养成了这幅身板,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这些厨房里的家伙,除了个别去传菜的,其他人几乎见不到这府里的主人,算是最卑微的一类人了。 王府的少爷若是想弄死他,不比踩死一只蚂蚁简单? 赵辰可没他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来找吃的,恰好碰到了感兴趣的一幕而已。 "厨房里很热吧?衣服都不穿。" "有,有一点。" "既然如此,以后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光着身子干活吧。"说罢,赵辰说到做到,卷起那人的衣裳,直接往火堆里一扔。 "小的知道了......" "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呢该怎样就怎样,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你依旧可以做你刚刚做的那些事,至于你什么时候能穿上衣物,什么时候能让跟你一起的其他人跟你做同样的事时,那个时候,穿不穿就由你自己决定。" "谢少爷!谢少爷!"想到少爷不仅没降罪,连惩罚都没有,早已高兴的不得了,内心狂喜的他哪还在意其他,又接连磕了几个头,这才在赵辰的吩咐下站了起来,也不看自己那正在熊熊燃烧的衣裳了。 事情告一段落,赵辰也是问他要了点吃的,毕竟填饱肚子最重要,至于自己刚刚吩咐的那些事,他还真没怎么在意。 小插曲而已。 填饱了肚子,在那人一丝不挂的像条狗一般跪趴在地上恭敬的眼神目送下,赵辰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盘坐于床上,准备练功。 还别说,昨天吞食了那么多"药",当时自己并未察觉有什么变化,直到此刻方才感受到,一股温暖,自身体深处散发出来,好不惬意,而且,因为赵廷那浑厚的内力,赵辰甚至觉得自己那薄弱的内力都变强了一些,就像底子打造得更加稳固,做起事来也更加事半功倍。 不过仅仅的运行了几个周天,赵辰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外面活动一下筋骨了。 在朝阳的映照下,一道朴实无华却身穿锦衣的身影在宽广的练武场上奔跑着,有时停在原地,打着从父亲哪儿习来的拳法与掌法,有时又会对着不高不低的围墙练习轻功,这份举动恰巧被路过的下人丫鬟们给看在眼里,很快就传到了王爷夫人的耳中。 当赵廷来到练武场,看到那在此刻看起来无忧无虑的身影,不知怎的心情竟跟着变得舒畅起来,几个呼吸间便跨步来到了赵辰近前,一拳轰出。 良久,两道身影停了下来,赵辰自然是不敌赵廷的,虽说大口喘着粗气,脸上也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可当他看到父亲那有些紊乱的气息与着装,仿佛自己已经赢了。 "真没想到你今天起得这么早,去清洗一下身体吧,马上要用早膳了。" "不用了爹,孩儿已经吃过了。爹还没吃吧,再过一会也该去上朝了。"赵辰见父亲穿着上朝时的服饰,也是催促道。 "也好,你今日无事,多陪陪你娘吧,唉,真是对不住她。" "爹......"赵辰也是明白,父子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不得不对她表示隐瞒。 "行了,事已至此,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赵辰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掐灭了今日向其索取的念头,估摸着今晚父亲会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就给他个机会吧。 150 时间一晃便过了一个上午,在随父母亲用过了午膳,借着他们小憩的空隙,在与下人交代之后,就撇下老宋自己一个人走出了王府的大门。 老宋自然不可能放任小主一个人出去,遂远远的跟在身后,他知道小主此行的目的,他也知道小主定会料到他会偷偷的跟在身后。 不过,他却没想到,小主并未前去相府,反而来到了京城西郊的一处生意还算红火的酒楼,找了个靠着窗户的位置,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过了没多久,老宋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了进去,与小主面对面坐在一起,细看之下,果不其然,是薛副统领。 "你来的可真慢。"赵辰说道。 "因为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薛向阳也不客气,吃起了桌上的几碟小菜,并招呼小二叫了一壶热茶。 老宋听不清他们俩在里面说些什么,不过既然选择了偷偷跟随,只得在酒楼外的街道上远远的盯着两人。 上了茶水,薛向阳便当着赵辰的面拿出一小包粉末,全部抖进了茶水里,摇了摇,各自倒了一杯。 "这是什么?" "昨天你不是晕过去了吗?我想着你身体可能还未完全恢复,于是便帮你一把。"薛向阳当着赵辰的面将自己那杯茶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出来,继续说道:"我刚刚加的粉末是一种壮阳药,放心,对身体无害,不是那种能控制心神的春药。" 想到昨天自己也狠狠的发泄了一把,赵辰觉得薛向阳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于是也喝了下去。 果不其然,小腹处一阵暖流流过。 "殿下,跟我来吧。" 老宋见到两人一同起身,便来了精神,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两人出来,当下觉得不妙,立刻踏进了酒楼的大门,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糟了,跟丢了!" 穿过酒楼的后门,又拐进了一条小巷,总而言之,在薛向阳的带领下,赵辰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好像是一处客栈,不过里面好像没什么人,门窗紧闭,隐约能听到门外喧闹的声音,看来是处在人声鼎沸的闹市区。 赵辰想想更觉得刺激,若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让某人在自己身下呻吟,一丝不挂的扭动着身体,不管对谁的心神都将是一次极大的冲击。 "就是这里了。"薛向阳突然停了下来。 其实不用他说,赵辰已经看到了那道身影,对薛向阳的安排感到十分满意。虽然知道他与自己是同道中人,可没料到他还是个玩弄的高手,本以为是在休息用的卧房,却意外发现此处竟然是在大堂之内,那被捆绑起来的人影周围甚至连七八张饭桌都摆得整整齐齐,大堂角落还能看见一坛坛好酒,墙上还挂着一把铁算盘。 "我就先出去了,殿下请自便吧。" 赵辰见到薛向阳往来时的方向退了下去,并未有多在意,点了点头,便来到了那处在大堂中央的人影边上。 这具身形丰腴的身体竟是被凭空悬挂起来,四根拇指粗细的绳子两两分组,其中两根系在了后背肩膀处的一条穿过了腋下被绑了一圈的宽厚绸带,另外两根则是分别系在了岔开的大腿上,那并未直接用绳子勒住身躯与大腿,想来是为了安全考虑,防止留下一些不可磨灭伤痕。四根绳子如同上吊一般,让整具肉体稳稳的被挂在空中,正面朝下,脑袋对着大堂的大门处,赵辰则是站在他的臀部后面。 为了确保身体不会掉下来,除了悬挂与梁上的两根结实绳子外,两只手也是绕过腋下的绳子被反扣在背上绑住了手腕,两条腿则是自然下垂,却用绳子将两只脚腕分别系在了两侧厚重的桌腿上面,却不紧绷。如此一来,身体可以放肆的在半空中挣扎晃动,却始终不会掉落下来。 人影于是听到了动静,此刻正轻微挣扎着,还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已经勃起的阳根正捶在两腿间,根部也被绑了起来,使之显得更加狰狞肥大,这让赵辰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换来的则是带着一丝呻吟的呜咽声。 赵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薛向阳还是费了一些功夫的,对于将一人之下的丞相大人带到这种地方还弄成这样,恐怕也只有他能够办到了,换做自己恐怕会遇到层层阻碍吧! 沿着这具赤裸的身体转了一圈,不,不能说是完全赤裸,起码脚上还套着官靴,脑袋上也戴了顶帽子,行至前方,赵辰也是看到了这人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眼罩,嘴里还塞了一团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一双白袜。 看那嘴唇之上与下巴上的细密胡须,没错,就是他! "薛伯父,薛伯父。"赵辰轻声喊了两下,看到他又不安的扭动起了身体,继续说道:"伯父别激动,侄儿只是想和你玩玩儿,薛兄没明白我的意思,将您弄成这幅样子,还望事后您也不要怪罪于他,毕竟您现在这样不是也挺舒服的么,您说对吧。"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薛又村也是顿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不过,仅仅过了一会儿,他便又开始扭动起来,使得绳子微微晃动起来。 "事不宜迟,我们就开始吧。"赵辰背着手走了个来回,因为之前喝了装有壮阳药的茶水,所以现在的他不敢说欲火难耐,私处却是已经硬了起来。 一旁的桌上工具齐全,有润滑用的油糕、鞭子、假阳具,夜明珠般大小的有孔珠子,细针,丝线等等等等,赵辰随便看了看,拿起了那根假阳具,抹了点油糕,忽然看到了一瓶奇怪的东西,又将手中的假阳具放了下去。 "先用这个。"赵辰好似自言自语,听在薛又村耳中却无疑是敲响了警钟,由于的身体躁动,已经出了一些细汗,不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的他只能呜呜的叫着,紧绷起了身体。 只感觉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不住的玩弄起来,或揉或捏,还套弄了几下,紧接着又好像被含进了嘴里,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在舌头的不住舔弄之下,原本因为捆绑只是微微勃起的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呜呜声也变了味,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传来。 不过接下来就不惬意了。 在察觉到肉棒被吐了出来之后,忽然感觉胯下一凉,好似被涂上了什么东西,滑滑的,不过仅仅过了几个呼吸,整根肉棒,特别是龟头处传来了瘙痒。 起初不过是一丝,等到后来竟然遍布了整根阳具,就像有上百只蚊虫在叮咬一般,让人抓狂。 几乎随着瘙痒之感刚刚出现,他就已经忍受不了呻吟了起来,到后面则是越来越频繁,那呻吟声也愈发淫荡起来。 没错,赵辰发现了蜂蜜与蚂蚁,不过十来只蚂蚁因为蜂蜜的缘故一直在薛又村的肉棒上爬来爬去,特别是多涂了几层的龟头,几只蚂蚁在哪儿放肆撕咬着。 赵辰稍微退了两步,慢条斯理的开始解下裤腰带,一边看着薛又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却怎么也夹不拢的样子,胯下那根看起来又肥了一些的肉棒不停的摇晃着,效果却微乎其微。 "唔......唔......" 那股想挠又挠不到的别样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肉棒也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一大滴透明的淫液忽然从龟头顶端涌了出来,拉出了一条晃悠悠的丝线,却没有滴落在地。 好在赵辰只是用蜂蜜兑了清水,涂抹得也不多,差不多等到赵辰自己脱得差不多了,那些蚂蚁也因为没了蜂蜜的甘甜慢慢的爬出了阳具,薛又村这才得以缓解,不过肉棒却是已经被淫液浸得有些湿了,那条丝线还在,却已经粘上了地面。 都到了如此地步,经验老道的赵辰又怎不知那肉棒此刻要是被直接玩弄肯定就直接射出来了,不过因为根部被绳子紧紧绑住,倒也并非会一泻千里。 赵辰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后庭,搅动一番后发现这后面竟然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没有常人那般紧致了,查明其中缘由,不由得撇了撇嘴。 搂住了他的腰,便伸出手去玩起了就要高潮的肉棒,果不其然,仅仅套弄了一会儿,灼热的液体突兀的射了出来,早有准备的赵辰直接用手接住了他的精华,因为绳子捆绑的缘故,仅仅射了一滩,不过也正好够了。 赵辰将那射出来的精华直接涂抹在了肉穴周围,又用手帕擦干了假阳具上的油糕,然后径直插了进去。 过程十分顺畅,那被堵住的嘴也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舒服吗?"赵辰问道。 151 房门外喧哗依旧,可正也是因为太过吵闹,使得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屋内发出的呻吟声。 伴随着假阳具的前后推动,前边顿时传来了惬意的满足声,过了一会儿,赵辰将假阳具留在了肉穴深处,抓了几颗珠子,又拿上一条细线便走到了前边,搬了张凳子在薛又村身前坐下,又去扯下了他脸上的眼罩。 虽说自己把裤子脱了,衣裳却还是穿在身上,光着下半身并非马上就要去发泄欲望,而是因为在裤子里憋着实在是有些难受。 扯下眼罩之后,赵辰也没去看他,而是自顾自的笑了一下,坐在凳子上,开始用细线穿起了珠子。 许是明白了这种行为,赵辰的耳畔顿时传来了呜呜的声音,似要说着什么,可赵辰不能让他说话,一旦让他开口喊叫,岂不是会被外边的人给发现了? "别叫了,我不会给您松口的,还是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赵辰抬头,发现对方竟然睁大了双眼干瞪着他,那眼神好似要吃了他一样,虽说他对这种眼神比较反感,不过如今做都做了,自己若是就此打住也不见得对方就因此原谅自己,索性一条道走到黑,正好珠子刚好穿成了串,在末端打了个结使之不会脱落,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又将眼罩给他戴了回去,回到了身后。 赵辰一把把假阳具从肉穴里抽了出来,整个人趴在了薛又村的背上,环抱着他的肚子,一只手把玩着那颗挺立起来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将那假阳具凑到了他的鼻尖,"来,闻闻自己的味道怎么样。要不尝一下得了?不不不,还是堵着吧。" 拿着假阳具对其羞辱了一番,赵辰这才把那充满着淫靡气息的假阳具收回,随手插入了薛又村那因为被绑而双手交叉的手腕处,让他想扔也扔不了。 赵辰怎么听都觉得他不再单纯的反抗了,那身体更多的扭动与哼叫,更像是一种饥渴般的呻吟。 见到对方这么快便达到了这种程度,赵辰也不由得啧啧称奇,今天自己来这儿主要便是来玩的,当下不再客气,开始朝那一张一合的黝黑肉穴塞起了之前串联起来的珠子。 那珠子差不多有核桃般大小,所以很轻松的便塞了三颗进去,而从第四颗开始,那原本只是轻声的哼唧声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若不是被白袜给堵上了嘴,恐怕连那吵闹的集市都会听到吧? 赵辰也不指望他的后庭能将自己这串给尽数吞入,不过对竟然能达到第五颗这种地步倒是让赵辰再一次惊讶了一番,这的确有些艰难,赵辰发现,随着第五颗缓慢的没入,薛又村胯下那原本就已经射过一次的阳根又再次硬了起来,勃起的肉棒晃动个不停,伸手一摸,又湿了。 保持住了这个姿态,赵辰来到了他的前面,由于被悬挂的高度恰好达到赵辰的胯部,赵辰便用自己那蠢蠢欲动的阳根不停的在其脸上磨蹭着,同时也弯下腰,抚摸着他的身躯,或揉捏着饱满的胸部与乳头,或拍打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屁股和肚子,这番用力的玩弄过后,留下的是一道道形状大小不一的红印,而身下的这具肉体虽然不停的在挣扎,但从自己胯下那张脸不停的用脸颊或胡须磨蹭着自己的肉棒来看,他不是在反抗,而是享受。 胡须刮过深红色的龟头,那股快感使得赵辰简直飘飘若仙,他已经完全被挑逗了起来,把持不住的他当即决定中断这种玩弄,誓要将胯下之人肏个天翻地覆。 "薛向阳可真是个好儿子,竟然把你调教到这种地步。"赵辰发狠,猛的将那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珠子迅速的抽了出来,由于太过迅速,竟然带出了丝丝肠液,前面当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声,不过哀嚎之后,却又是那淫荡的呻吟。 赵辰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此时的他来不及想那么多,一狠心,便用自己的阳根顶替了珠子,发泄起了被挑拨起来的欲望。 赵辰从没觉得自己床事有多么的好,也就持久力稍微强上一些,老宋可能是从未让自己的后庭经过那些阳具更为粗长的人的放肆抽插搅动,所以身体上对赵辰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正因为是这样,赵辰其实还是十分在意身下之人的反应的,但他却不快的发现,对方的呻吟竟然十分的中规中矩,好似一般的尺寸根本满足不了他了一样。 正因如此,赵辰也不愿再多费些什么功夫,准备就这样迅速了事,再玩些其他的。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任性一回真是对不住自己犯这么大险。 在他进行最后的抽送之时,门外的喧哗声却忽然变得猛烈了起来。 赵辰隐约听到一阵吆喝声,原本还杂乱的声响却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愣了愣,一声巨响却是将他给吓了一大跳,一瞬间高潮袭来,一股股灼烫的精华射了出去。 一抬头,赵辰忽然愣住了。 无形的压迫正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在他的面前,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竟直接被暴力推开,木质的门板"啪嗒"一声砸落在地,迎面而来的是数之不尽的目光注视。 大堂内外安静了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下一刻就突然炸开了锅,各种声响纷至沓来,更多的就要数那一声声的鄙夷与惊叹。 状况来得如此突然,这是赵辰没有预料到的,经过了短暂的发懵状态,一时间气血上涌,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到底是什么情况?" 身下的人也感觉到了异样,不停的挣扎起来,心跳加速的赵辰也知道僵在这里不是个办法,于是伸手松开了身下之人的眼罩。 随着眼罩的滑落,薛又村的面庞也是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本因被蒙住太久而有些看不清的他在突然被泼了一大盆水之后,一个激灵看清了自身的状况,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人群最前方,是几名捕快装束的家伙,此刻,那领头的一位看到屋内竟然出现如此荒淫的一幕,那嘴里塞着的东西以及被捆绑起来的身子,还有桌上许许多多的工具,无一不是在凸显着那个年轻人正在虐待这个一脸胡须还戴着华丽帽子的老家伙。 不仅如此,这老家伙还是浑身赤裸,后面那个人也是脱掉了裤子,虽说朝廷法度中并未否定男风,可就像那捉奸一般,就算是正常的男女一起,那也是一种罪。 赵辰一看这些捕快的反应,就知道对方不清楚他俩的身份,虽说这反应也属正常,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的,按理说不应该被发现,难道说...... 想了想,赵辰又觉得不太可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由于人群堵住了出口,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朝着这边汇聚,赵辰因为还未来得及穿上裤子,不便离去,而且还有面前这些人在这儿虎视眈眈,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定了定神,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裤子,对这些人说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那捕快见他毫无惧色,心中也是猜测此人莫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脸上的厉色稍有减弱,一声冷哼:"有人告你胁迫掌柜私占酒楼,没想到来时竟还能看到如此荒诞一幕,敢在京城做这些勾当,眼里还有王法吗?" 赵辰不想多做解释,只是淡淡说道:"这是污蔑。" "你倒是说得轻巧,事实摆在眼前。还有,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你确定要听吗?"赵辰看了他一眼。 这名捕快一听这话那脾气立刻就上来了,刚准备叫板的他忽然被旁边另一名不起眼的跟班扯了扯,示意问被绑住的那个人比较好。 那小跟班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该问受害者。他们几人都是未曾见过当今丞相的相貌,所以,当捕快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面孔呈现在眼前之时,竟未有一丝动容。 赵辰见到那捕快竟然扯下了他口中的东西,不由得一声冷笑,心说:"真是无知者无畏。" "老家伙,你倒是说说,你背后这家伙跟你有什么关系,对方是否强行挟持你做如此之事?" "老子乐意,与你何干!" "老家伙,够横啊!今儿个不教训教训你......"捕快一巴掌拍掉了薛又村头顶上的官帽,若不是那个跟班及时拉住他,恐怕这拳头就是落在脸上了。 然而,赵辰的脸却是一下子变了。 声音有问题! 快步来到前面,赵辰同样看着面前这个人,脸还是那张脸,声音却与薛又村的完全不同。 这下换做赵辰不淡定了,看了看那熟悉的装束,熟悉的面孔,声音却是那般陌生。赵辰不解,捡起了地上的官帽,"你到底是谁......" "亏得老夫方才还帮你说话,玩儿够了就不想认人了吗?" "好啊!你们俩果然有问题,给我全部拿下!" 152 赵辰神情凝重,只觉得自己被下了套。 另外几名捕快听到命令后,眼看着上来将他俩团团围住,正在此时,门外那挤满了的一群人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不对劲!你看那老家伙脸上好像有东西。" 由于还被吊在绳子上,且还是赤裸着身体,所以还聚在门口的已经没有了女人小孩。不过,一群大老爷们里总有那么一两个眼尖心细的,这么一吆喝,几乎所有人顿时都看了过去,果不其然,这老家伙的脸上好像粘着什么东西,想来是经过水浸泡许久,这才凸显出来。 赵辰自然也看到了,伸手就想要触碰它,可却被那捕快给抢先一步,在他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那"薛又村"脸上竟撕下了一张脸皮。 至此,出现在赵辰面前的,是一副陌生的面孔,此刻,这个陌生的人,对于脸上被撕下一张脸皮没有一点吃惊,反而是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捕快,那样子好似要吃了他一样。 "靠!" 难怪,难怪会有人闯进来,敢情玩弄了半天的家伙,不过是一个替身。他怎么也没想到,薛向阳竟然会给他下套。 虽然这张全新的脸庞被刮得干干净净,但那捕快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显然被吓了一跳,但他旋即反应过来,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嘴角不免露出一丝轻浮的笑容。 此刻,他是刀俎,对方是鱼肉。 "哟,这不是吴大人嘛?亏得大人您的栽培,小的这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就是不知道大人您过得怎么样呢?不过看您现在这幅模样,啧啧,恐怕不怎么好受吧?"一边说着,一边还拍了拍这吴大人那胖胖的脸颊,见到对方想要咬他的手指,顿时缩了回去,也不生气,反而来到侧面,玩起了有些红肿的乳头。 "大人,此刻还是抓人要紧。"另一名捕快在旁边提醒。 "等等。"捕快头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快步来到赵辰面前,忽然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与他在一起?" 他虽说狂妄,但也不傻,这吴大人可是他眼睁睁看着被送进大牢的,此刻却是出现在了这里,所以,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份绝对不普通。 "我不认识他。"赵辰还沉浸在低落的氛围里,并不想多说一个字。 联想到之前说过的话,这名捕快心里大致明白了一些,有人将吴大人弄到这里,然后又为其易容成了他人,再将这年轻人引来让其被玩弄身体,他虽然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却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年轻人惹不得。 捕快顿时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为妙,这么多人在后面看着,如果这年轻人不直接道明身份的话,自己可没办法去迎笑脸放过他们,可又因顾忌对方的身份,又不敢擅自抓人,一时间踌躇不决。 赵辰没有迅速离去并不是他走不了,而是不想惹太多麻烦,直觉告诉他今日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去,恐怕会有不可控的后果,此刻考虑的不是如何迅速脱身,而是如何平息此事才是。 然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这使得赵辰又是一阵自嘲,事情果然没这么容易了结。 "啊!那不是殿下吗?怎么会在里边?"一位好似刚刚才挤到门外的家伙吆喝了一嗓子,转瞬间便脱离了人群消失不见,留下一大群凌乱了的家伙,还有脸色阴沉的可怕的赵辰。 "该死。" 事情已无转机,相信在黎民百姓的力量之下,全京城都会知道王府里的殿下,当今圣上的亲侄子,有着龙阳之好。 四周的声音赵辰已经不想再有所理会,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偏偏此时满头大汗的老宋晃动着他那丰满的身体挤进了房间,还在为找到小主而表示欢喜之时,却没意识到会有更多人认识他,这将会更加确定了赵辰的身份。 好吧,连解释是谣言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赵辰准备按原路返回之时,却发现来时的路竟被房门给锁住了,其中所指显而易见,你就给我走正门离开吧。 "呵呵。"赵辰哈哈大笑,听得一旁的老宋有些发怵,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是尽自己本分吧。 从哪儿离开已经不太重要了。 当赵辰踏出大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于靠近他,不消片刻,拥挤的人群哗啦啦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通道,反而使他更加的醒目。 环顾四周,如果此时叫他看见薛向阳的身影,赵辰肯定会不计后果的冲上前去将其揍趴下,可是他没看到,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去,默默等待着来自外界的评判。 无可避免的,赵辰喜好男风的身份被喜欢热闹的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不仅如此,他们还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所传之言也越来越离谱。而因为男风之事人尽皆知,所以谈论时也无一丝顾忌,津津有味的说着今日所发生的那他们所认为的风流韵事。 赵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忐忑不安,老宋则是在门外静静的侯着,清楚了事情严重性的他深深的为小主捏一把汗,对于小主,他还是十分了解的,外界的争议其实并没有对小主产生怎么影响,真正令小主不安的,恐怕是夫人和太后了。 该来的总会来,就在天色逐渐转暗,府宅各处准备点上灯火之时,依旧待在赵辰房间外的老宋远远的看见夫人的贴身丫鬟逐渐向他走了过来。 "宋管事,少爷在房间里吗?" "嗯,在,请问有什么事吗?" "还请宋管事转告一声,就说夫人让他去一趟祠堂。" 老宋本想进去禀报,却没料到那丫鬟前脚刚一走,赵辰后脚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小主那略显憔悴的面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走吧。" 祠堂位于王府一角,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此,除了王府夫人赵氏偶尔来拜一拜和下人打扫之外,便没什么人来了。 祠堂里也并无先祖灵位与灵牌,仅仅一尊神像端坐在高处,毕竟是皇亲国戚,灵牌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就被陈列在皇宫内,可即便如此,当赵辰来到这里时,依旧产生了一股愧疚之感,这是其他人不可体会到的。 赵辰抬头看了看,母亲正在上香,父亲则是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言不发,见到他进来,眼神更是黯淡了下去,可能是为了避免尴尬,方才咳嗽一声。 赵氏转身,看了看赵辰,轻声道:"辰儿,跪下。" 闻言,赵辰二话不说朝着蒲团跪了上去。 "上柱香吧。" 赵辰一言不发,十分听话的从母亲手中接过三支香,朝着神像拜了几拜,又交给母亲插了回去。 祠堂内安静得有些可怕,赵辰跪在那里不敢起身,见到母亲丝毫没有质问他的意思,内心反而更加煎熬,那道端庄优雅的身影,是他最不忍伤害的,偏偏此刻在他眼中,那道背影竟仿佛一瞬间佝偻了下去,更是令他忍不住开口自责:"娘,孩儿......" "你别说话。",赵氏止住了他的话头。 赵辰仰望着背对着自己的母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忽见父亲突然有些发慌的从座位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到了母亲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夫人,你怎么哭了?" "娘......" 赵氏在赵廷的搀扶之下缓缓转过了身,果不其然,那一双动人的双目,此刻却噙满了泪花。 赵辰也是见到了母亲有些发红的眼圈,顿时跟着慌了起来,想要起身,却被父亲瞪了一眼,说道:"你就跪在地上好好反省反省。" 赵辰只好继续跪着,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搀扶到了座位上,正被父亲不停的安抚着,这才稍稍心安,乖乖的反省着。 等到赵氏平复心情,时间仅仅过了一小会儿,赵廷见此,本想就此质问儿子,却听夫人说道:"辰儿,你起来吧。" 被这么一说,赵辰反而觉得跪在地上要踏实一些,不过眼下到了这种地步,该承受的自己还是得承受起来。 赵辰缓步来到了母亲跟前,看着那端坐在座位上的身影,一声不吭。 "辰儿,今日满大街都在谈论着你,娘想知道他们所说是真是假。" "那是真的......" 就在此时,赵辰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足足沉默了好一阵子,赵氏这才继续问他:"你这样已经多久了?" "这个......应该几年了吧。" "几年......没想到你竟然瞒了娘这么久。"赵氏说着又伤心起来,"你就这么不相信娘亲吗?" "......"赵辰无话。 赵廷本想训一训他宽慰宽慰夫人的心,却没想到她接下来问了一个令所有人心跳不自觉加速的问题。 "辰儿,你有喜欢的人吗?" 153 "你有喜欢的人吗?" 空气好似凝固,时间仿佛静止。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赵辰突然看到父亲的脸色变得一片呆滞,不过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叫人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赵辰却是猜出了几分,只是他明白,绝对不能让母亲再伤心了。 赵辰呆立片刻后回过神来,低着头,缓缓说道:"我有。" "娘能......见见他吗?即便他不是女子,可只要你喜欢,我还是能......"赵氏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不难以看出,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内心挣扎了多久,才得以接受这个事实。 赵辰抬头看了看父亲,为了不让母亲生疑,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呼出一口气,说道:"他就在这里。" 紧接着,在赵氏以及丫鬟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赵辰来到了一直候在角落不敢吭声的老宋身旁,一把搂住了他那有些粗壮的手臂,"老宋,就是我喜欢的人。" "宋管事,你......"赵氏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反观赵廷,却好似松了口气。 老宋浑身一阵哆嗦,在小主突然环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亲口说出了他曾经一直都很想听到的那句话,身体竟本能的有些站不稳,若不是被扶着,恐怕已经腿脚一软跪在地上了。 那一刻,老宋只觉得自己跌入了幸福的深渊,将他推进深渊的不是那不知有过多少次搂住他手臂这个动作,只是因为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他第一次激动莫名。 "小主他喜欢我,是真的吗?不,不能乱想,这一定是真的。"老宋不停的自我安慰着,那挺立的肚子一起一伏,用深呼吸来缓解那心底的悸动。 不过,随即而来的是深深的不安,特别是夫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直照得他老脸通红。 就算让他赤裸着身体走大街上去,也不会这般脸红。 "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脸红了。"赵辰在耳边轻声问道。 "没想到,辰儿喜欢的人不是外人,竟然是你。"赵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接下来的这一幕,终于让她完全信服。 赵辰一口堵住了老宋的嘴,吻了起来。 后者想要挣扎,却被紧紧的抱了个严实。 "够了!"赵廷猛的一拍桌子,"也不看这是在哪儿,还像不像话!" 赵辰只好停了下来。 赵廷其实并没有真正动气,他不过是想要缓解一下这怪异的气氛罢了,于是又说道:"宋世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老宋也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跪了下去。 赵辰看了他爹一眼,竟跟着老宋跪在了一起。 "辰儿,你这是干什么?"赵氏问道。 赵辰撇了撇嘴,一脸孩子气,说道:"娘,孩儿知道,孩儿伤了你的心了,之前一直瞒着你和爹,就是不想看你们现在这难过的样子。不过事已至此,孩儿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既然孩儿与老宋的关系已经公开,孩儿自然要为喜欢的人分担责任,不管他承受了什么,孩儿都愿同他一起度过。只是委屈了娘,恐怕是看不到自己亲孙儿的模样了。" "小主,您......" "你闭嘴。"赵辰回了老宋一句,又接着说:"我知道,当初娘亲没再要一个孩子,恐怕也是担心会因此冷落了我,皇祖母还因此不快了好长一段时间,毕竟皇伯那一脉都有三位皇兄。只是孩儿算不上多么优秀,如今更是辜负了你们的栽培与期望,现在想想,其实孩儿还瞒想要个弟弟妹妹呢。" "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还想为父和你娘再生一个?"赵廷有些好气道。 "老来得子乃是常事,更何况爹龙精虎猛,尚还年轻,有何不可?" "少贫嘴!"赵廷瞪了他一眼。 这时,赵氏心情好似得以平复下来,只见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优雅,说道:"好了,你们俩也别再跪着了,都起来吧。" 赵氏见辰儿那缠绕着老宋不放的手臂,也是一声叹息,道:"辰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娘也不想过多干涉于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老爷,您觉得呢?" 赵廷意味深长的看了赵辰一眼,沉吟片刻,这才回答道:"辰儿,既然你娘都原谅了你,你也已经长大了,为父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你好自为之吧。"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辰儿,你们俩就先回去吧,娘有些乏了。" "是,孩儿告退。" 就在老宋灰溜溜的跟着赵辰离开之后,祠堂的外边,忽然有一道身影从屋檐上一跃而下,单膝跪在门口,"王爷。" "夫人,我先出去一趟。小环,好生照顾夫人。"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所在,赵廷这才让冷锋汇报他所去调查到的情况。 "王爷,事情的起因据说是县衙的捕快因为接到酒楼被抢的消息,带着众人打开了酒楼的大门,恰好撞见了殿下调教一名被易容过的家伙的一幕。据调查,此人姓吴字全贵,此前曾是一名知县,因贪赃被关进了地牢,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传出,如今此人却出现在酒楼之中,应该是被谁转移到了那里。转移者的身份尚不明确,是否要审问刑部尚书?" "那姓吴的是怎么处理的?" "回王爷,属下赶到那里时并未看到他的踪影,听民众们说是被一个蒙了面的家伙给带走了,那些捕快没有阻拦是因为那人给他们看了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暂时还不得而知。" "哼!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等随本王去一趟刑部,本王倒要看看那老家伙怎么跟我解释。" 那边的赵廷气冲冲的带着六密卫前往了刑部,这边的老宋却还沉迷在那庞大的喜悦之中。不仅仅面色发烫胸口乱撞,就连私处那没被底裤给束缚着的命根子都不自觉的膨胀了起来,使得宽阔的下摆多了一个凸起。 反观赵辰却是一改先前对他亲密的态度,面色相当平静,甚至还有点逃过一劫的喜悦之情,这种变化无疑是让老宋的心情瞬间降温,却依旧温暖如春。 桌上的红茶水缓缓的冒着热气,老宋见小主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一时也不知该说些或做些什么,其他方面他或许能说会道,唯独这情感方面,对于到现在为止依然单身的他来说可谓是毫无经验,只能抿着嘴,乖乖的站在那里。 "你可别多想。"良久,还是赵辰先开了口。 "嗯?"老宋不解。 "笨蛋!我是说之前的事你别想太多。"赵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应付我娘,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是外面的人,她反倒没那么容易接受。你明白吗?我只是习惯你的身体而已。" "......" "你到底听明白没?" "老宋明白,在夫人面前,小主只有说喜欢我才算得上是上策。" "你明白就好。如今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不管其他人是如何看待我,实际上却没多大影响,明日的比武依然是我来主持大局,今晚你就去好好准备一下,今天的帐,明天我定会好好找薛向阳算一算的,我就不信他敢不出现在我面前。" 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十分迅速的,仅仅一个下午,除开那些对大部分事物都漠不关心的人,上至官僚,下至乞丐,几乎都知道了赵辰的性取向。 不同的人反应也各不相同,有人觉得无聊,也有人觉得火爆,有人暗中鄙夷,也有人心存妄想。特别是那些急功近利之人,不管自身癖好正常与否,竟开始考虑起来是否要将自己献身于殿下,好博取一点功名。 "原来这家伙与我一样,难怪喜欢对霍叔动手动脚。"孟枫暗道,停下了脚步,却没发现后方不远处几道黑影闪过。 "真没想到,这殿下的爱好是如此的非同寻常。只可惜许某不懂得男男之好,否则,以我这种相貌堂堂,历经沧桑,经验丰富的成熟稳重之人,还怕不将他给拿下?" 照顾许君的下人嫌弃的看了看他,道:"公子,您瞧您这牢骚也发完了,水也快凉了,不想洗冷水澡的话还是趁早去沐浴比较好,小的可是困得紧。" "做人做事急躁不得,沐浴也是如此,你若乏了便去睡吧。我在想,万一你也是那样的人,我可不能让你占便宜。" "你都胖成什么样了!鬼才喜欢占你便宜!" "万一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 邢努处,小厮紧紧的盯着只要在宅院里就光着身子的邢努私处,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甩着巨大的阳根日常运动,一边说着今日从街上听来的关于殿下的八卦,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毫无反应,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而在那扎这里,依然露天坐在井边冲洗身体的他回想着小厮方才所说的话半晌未动,当他回过神来之时,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布满厚茧的手指划过完全裸露的龟头,又是那种令人上瘾的快感传来了。 154 亥时,丞相府。 因小姐为解烦恼出去游山玩水,带走了府内大部分的女眷,此刻的丞相府里,几乎都是男丁。 浴桶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热气,水汽弥漫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浴桶里若隐若现。小麦色的肌肤与一旁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彼此分开,又接触在一起。 许是热气的缘故,双手放在浴桶边缘的薛又村脸色微微发红,不停有水珠从额头上顺着身体缓缓流下,最终从有些充实的胸部一下子滑进了水里。 反观与他挤在一起的薛向阳,则是专心致志的用手挑逗那经过浸泡,而变得红润饱满一般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水里,不知又在做些什么。 "阳儿,你想好明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吗?" "义父,此事我无需担心,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我只是负责执行而已,法子还不是你想出来的?" "可......" "等等。"原本还带着玩味笑容的薛向阳忽然面色一凝,竟放弃了对薛又村身体的玩弄,十分迅速的从浴桶里一跃而出,连身体都未擦干,裹上衣裳便跑了出去。 "好大的胆子!相府也是你随便闯的?" "锵~" 薛向阳那从未出过剑鞘的佩剑竟在此刻弹了出来,朝着那半空中正向他急速掠来的黑影一剑挥了过去。不过刹那间,隐隐带着剑芒的剑身与另一把长剑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伴随着一簇簇火星与刺耳的声响,薛向阳那脚下厚实的木板竟然龟裂开来,而他本人则是连退好几步,这才堪堪止住身形。 "竟然是天陨剑。"那人仅仅说了一句话便飘散后退,轻盈的落在了院落中央,薛向阳见此情形,一边震惊于对方的眼力和那不俗的实力,一边又控制不了心中无端端生出的怒火冲了上去,抬手便是他的拿手绝技:"破剑式!" "够了!" 忽然从薛向阳那更前方的地方传来一声冷喝,薛向阳便清晰的看到,明明自己的剑还在空中,竟好似砍在一块铁石上发出一道刺耳的碰撞声,直接将他硬生生的震退回了地面,一道身影也在此时从大门处走了过来。 "王爷?"见到来者,薛向阳只好停了下来。 "你爹呢?" "家父正在沐浴,现在应该......" "本王亲自去见他。"赵廷说着就要去推开那房间的门。 薛向阳本想阻拦一下,好在薛又村在此时主动打开了房门,裹着一件宽松的长袍走了出来。 薛又村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王爷到访,不知王爷这么晚来老夫府上所为何事?" 赵廷憋了一肚子火,自然没注意到那披着的长袍下面是一片空荡荡,不过,绕是他注意到了,也根本不会在意,他走上前去,也不像往常那般客套,反而一把揪住了薛又村的领口,将他给按在了门窗之上,"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王爷,您......"薛向阳欲上前阻止,却被薛又村给及时打断。 "阳儿,你别动。" "王爷,咱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夫并不清楚自己在哪儿惹到你了。"薛又村想要拿开衣领处那使他呼吸有些不顺畅的手臂,却发现对方竟然纹丝不动,只好放弃了抵抗。 "什么事你会不清楚?刑部的蔡大人可是招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装蒜?"赵廷瞥了一眼薛又村那还光着的脚掌,不由得揪紧了衣领,道:"你日子倒是过得潇洒滋润,却将我儿置于风口浪尖,真是好得很呐!" 薛又村被抵在门窗上一动不动,喘了两口气,这才坦然说道:"王爷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老夫承认便是。没错,那姓吴的是我让人给绑去的。不过请王爷好好想想,就算今天我不做,殿下的秘密,也迟早一天会人尽皆知不是吗?"说完这话,薛又村又忍不住咳了两下,脸色涨得通红。 "就算如此,可也轮不到你来揭发,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丞相大人?"赵廷见对方喘不过气来,只好松开了揪住的衣领,却依然将他给堵在门窗前。 薛向阳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此事他插手不了,也不能插手,就那么默默看着两位两鬓都开始有些发白的家伙为了一个年轻人而孩子气般的争论着,相府里那些听到动静而赶来的下人见到如此场景也没一个人敢擅自靠近,纷纷退去。 "我当然没忘,可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薛又村一松手中的束腰,长袍也随之滑落,一具还挂着水珠的赤裸躯体出现在赵廷眼前。 两人好似早已互相见过对方一丝不挂的模样,所以此刻的薛又村毫不在意,赵廷也是面不改色,只是有些奇怪的顺着前者所指往下看,就见薛又村扶着自己那依旧勃起的阳根展示在他面前,平静的说道:"与王爷相比,我这命根子自然不值一提,不过从客观上讲,这玩意儿到现在还没软下去,再看这大小,足以证明我的房事能力方面不输大部分人,就这一根,足以使多少女人愿在我胯下承欢。可你知道你那好儿子做了什么吗?他竟然在我寿宴那晚下药侮辱了我!我的晚节竟然在自己寿宴那天被他给......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 能接受吗?显然不能。 只是从以后时常要让辰儿品尝自己阳具这点来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进一步妥协,如果,如果毒性还会加重的话...... "薛大人,你还是先穿上吧,不然失了体面。" 赵廷自然不知道薛又村在昨日便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让府里的男丁看了个遍,对此已经不怎么在乎了,不过他还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长袍套在了身上,却让它就那样敞开,随赵廷一同行至围栏处,背负双手,面朝夜空,叹道:"他早晚要经历这一关的,长痛不如短痛,以后我就是想报复他都没机会了。毕竟殿下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好歹也曾是我的准女婿,我也不可能真的害他出事。" "义父,您还是将衣裳穿好吧。"这时,薛向阳说道。 "风干,无妨。" "虽然此事事出有因,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赵廷缓缓说道。 "与其说给王爷你一个交代,倒不如说给殿下一个交代。消息是瞒不住了,精神上我是赔偿不了了,不过肉偿倒是可以试试,之前在客栈里他的目标原本就是我,就当是给他一个交代吧。不知王爷觉得如何?" 赵廷却沉默不语,表面上看像是默许了,其实在他心里,他也不清楚到底行不行,也就懒得回答了。 "既然王爷不介意,那么就请王爷给殿下带话,就说明晚让他来我府上,我定当兑现诺言,好好肉偿于他。" 事已至此,赵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与来时一样,同样没说任何客套话,带着冷锋二话不说就此离去,几个呼吸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义父,明天您真的要肉偿殿下,那您今天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殿下的性取向已经人尽皆知,为父的目的已经达到,何来白费一说?如果你心里有点不服气,明天就让你也一起吧。三个人一起,为父也想见识一下。" 薛又村转身,准备回房休息,可刚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身体,一只手也是从背后伸了出来,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抚摸起他的上半身。 "阳儿,今晚就别玩得太过了,明晚才是大干一场的时候。" 赵廷回到府上,不知不觉便来到赵辰房间外,推开有着一道缝隙的窗户,借着有些昏暗的月光,才发现后者已经睡了,这才缓步离开。 褪下一身皮囊,卸下一天的疲惫,赵廷浸泡在有些冰凉的水池中,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那两腿间原本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一大根阳具竟然抬起了头,阳根勃起得十分迅速,仅仅过了一会,就已经完全僵硬的耸立在水中,缓缓且坚定的跳动着。 也正是在这时,门外一道手持灯台的身影缓缓推开了门,看着轻微打着鼾的赵廷,轻声叫醒了他。 翌日一早,当赵辰被父亲亲自告知晚上去一趟相府时,第一反应便是不敢相信,他不知道父亲叫自己去哪儿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就算父亲不叫他,他也会去那里找人算账。 "爹,你昨天去了相府?"赵辰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嗯,怎么了?"赵廷喝着早茶,头也不抬的问道。 "您是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 "......没错,昨晚为父的确帮你去找他们算账了,所以你薛伯父才让我带话,说是今晚要补偿你。"赵廷发觉自己竟然越来越不觉得害臊了,急忙转移话题,"宋管事,你也坐下来一起用膳吧。"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我已经站习惯了。"老宋连忙摆了摆手。 "老宋,让你坐你就坐。"赵辰也发话了。 老宋只好悻悻的坐下。 155 比试前夕,有关于武林大会的相关事宜有条不紊的持续着,可这繁杂的事务只是一时,在宫里的其他地方,那可是日复一日,从未有过停歇,好似与世隔绝,但却是皇宫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御膳房,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们的任务,便是负责皇上与后宫佳丽的一日三餐,这里招集了许多有能耐的大厨,不过,既然是御膳,自然容不得一丁点马虎,从选材到烹饪,无一不经过繁杂的工序,那庞大的工作量使得这御膳房里的十来人永远的被困在了这一个小地方,除了来传菜的宫女或太监,再也见不到一个外人。 在这偌大的御膳房内,除了管辖这里的总管可以穿梭于皇宫各处外,如果没有意外,其他的人将永生不得踏出此地一步。 虽说这皇宫里太监居多,却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是能够传宗接代的,御膳房里也有那么几位,除了负责管理的总管,那几位厨艺精湛的大厨也都未进过净身房。一来他们是被请来的,二来,这里也没有任何女人,并不担心他们会犯下什么通奸的大罪。 这御膳房的胖总管赵辰之前是见过一回的,那略显可爱的脸颊还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印象,若不是想到此人是皇伯的御用总管,他还真想将其给带回府里去。 不过,今天的御膳房有点不太一样,不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啊......轻点,受不了了。不......没说你,你赶快,别耽误了上菜......"正在呻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总管大人。 由于这里他说了算,其他人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吩咐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他们现在除了不解,更多的是心猿意马,没有一丁点埋怨。 这位胖总管,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厨房里最大的一张木桌上面,呈大字型躺在桌面上的他明明两只脚被绑在了桌腿上面,双手却依然在那比划命令着厨房里的各种动向。 这张木桌可以说是几个大厨的菜板,虽然此刻躺了一个大活人在上面,可他的身上依旧堆满了各种食材,四个大厨分别站于木桌的四边,手中拿着刀具将他给围在中间,在他的腰身两侧以及岔开的两腿间,大厨们依然快速的切着菜,其中第四位更是将食材放在了胖总管那有些柔软的肚子上,展现着不俗的刀功,几把刀在他身体上切来切去,愣是没伤他一根寒毛。 "哦......哈哈哈......好痒啊......你们谁能腾一下手,帮我......弄弄我的宝贝儿?"胖总管不停的呻吟着,脸上却是带着羞涩的红晕,实在是怪异得很。 "总管大人,哥几个现在也都腾不出手啊!" "不......不行,太痒了,快帮我弄弄。"躺在桌上的胖总管呲牙咧嘴,见到几个大厨的确没空停下,于是哀怨的看向了一个正在添加柴火的人,"小月子,你腾的出手,快来弄弄我的命根子吧?" 太监打扮的小月子只是自顾自的削起了一根圆木,听到对方的请求,便说:"总管大人,小月子真没想到您竟然会有这么骚,一大早就在这里勾引我们,大家又不是女人,不会吃你这套的。" "别,别呀!我就是骚得不行,所以你们尽管的蹂躏我吧!快......快帮我弄......" "大人,算小月子看错你了,您不仅骚,还这么贱,谁知道你还是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真的,是真的!我在这里发誓,等皇上的早膳做好之后,我的身体随便你们怎么玩,怎么发泄,怎么蹂躏都行!我知道大伙憋得久了,一定让你们好好发泄一下。" "大人此话当真?" "当真,一定当真,今天我躺在这里,就是供你们消遣的。" "大人,您又不是没手,痒了自己挠啊?" "那多不刺激,我啊,就是想被你们弄,那样才越刺激,我就越激动啊!想想被你们玩弄我的身体,我就兴奋得不得了!"明明阳根肿胀瘙痒得难受,这胖总管却偏偏就那样死死握住拳头憋着,脸色更是变得绯红。 "还是不行,小月子比较喜欢弄后庭,不喜欢大人的命根子。" "小月子,你刚刚来这,不要这么任性好吗?这样好不好,我的后庭你就随便玩,顺带帮我弄一下前面怎么样,等下射得多一点,也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小月子却满不在乎,"我才不想看,除非等会几位大哥把你肏射的时候,你要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吃干净,那样才算你有本事。" "成交!快来吧。" 厨房里的其他人听到这般淫荡的话语,皆都默不作声,实则都在压抑心中那庞大的欲望,他们已经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总管大人的这般行为倒是提醒了他们,没有女人,肏弄男人或许也不错,更何况看到他这幅淫荡的模样,心中早已将他当成了一个小荡妇。 现在的他们,只等待那一声令下。 "你先忙锅里的去吧。"小月子先是支开了正处在总管大人两腿间的那个人,腾出了一点位置,胖总管急忙扭了扭身体,让后庭暴露在小月子面前,小月子便十分不客气的用手中还是雏形的木棍敲了敲那根已经流出淫液来的肉棒,在那肉棒主人的哼哼声中没有经过任何的试探,直接伸出三根手指蛮横的挖进了那一伸一缩的粉嫩肉穴里。 这无疑使得胖总管疼的叫了出来,不过他双手却是死死抓住桌角,片刻的忍耐过后脸上尽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像要到达高潮一般。 这般景象落在几位有着七情六欲的大厨眼中无疑是灌了一大碗壮阳汤药,阳根早就硬的不行,将裤头给顶起了好高一座帐篷,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以前一直十分有威严的总管大人自从小月子来了之后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般,不仅变得淫荡起来,还特别的宠着他,今早的这番场景源头竟是小月子无意间说的那句想要看总管大人是否有着满是性欲的一面的话语。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那是人家自愿,与自己何干? "嗯,还挺干净。"小月子用手指在胖总管肉穴里搅动了好一会,伸出来时那肉穴已变得十分湿润,再看后者本人,身体一抖一抖的,浑身上下好似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就在话音落下,小月子竟将手中那根不规则的木棍代替手指捅了进去。身边的几人看到他竟然下手这么狠,不免也有些揪心,再看他们的总管大人,竟然疼得哭了出来,除了闷哼声,没有多说一句话。 "大人,舒服吗?"小月子问道。 "好痛,不过好爽!小月子,被你这么一弄,我这里面也痒了起来,你那是什么东西,插得我好舒服,好想叫床。" "这是木棍哟,大人,不过小月子知道,几位师傅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棍子,抽插起来或许会更给力。" "啊!真的吗?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不过他们还有一会才能忙完,只能先用这木棍舒服舒服了。" "呵呵,大人,瞧您那淫荡的样子,小月子还是不碰你了,你自己玩吧,你可以一边用这东西肏弄自己后面,一边去脱下他们的裤头舔他们的阳具,又省时又刺激。"小月子微微笑了一下,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就像在说着一些十分轻松愉快的话题。 接下来的发展自然是胖总管解开了自己捆在脚上的绳子下了桌子,蹲下身子来到了其中一位的胯下,先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褪下裤头之后这才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屁股,握住木棍一端,尝试着抽插起来,虽然有些缓慢,却足够坚定,如此往复十来回过后,这才在一脸陶醉之中伸出舌头,在那大厨的茎身和龟头上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起来,到最后那阳具连同饱满的肉囊都舔了个干干净净,黑色的阴毛之上满是胖总管的口水,胖总管这才罢休,像狗一样爬到了第二个人胯下,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当他把厨房内所有人的命根子都舔完之后,不仅大家的肉棒之上一片湿润,就连他自己的肉穴也因为不断的抽插而湿了一大片,那根勃起的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液,总之,他自己的整根阳根,竟也变得黏糊起来。 "可算是忙完了,终于可以尝尝这肉棒的滋味儿了。"胖总管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收拾一下,快来肏死我吧!" "遵命!大人。"这些大厨此刻已经不是大厨,一个个迅速的脱掉了身上全部的衣物,露出了或肥肉或肌肉,或暗黄或黝黑,但腰上都已经粗了一圈而有点发福的强壮身体,挺立着一根粗大的紫红色肉棒,邪恶的笑了起来,像饿狼一般一拥而上将他们的总管大人给团团围住,就看谁抢得先机第一个肏弄到那紧致湿润后庭肉穴了。 淫叫声,淫笑声,呜咽与喘息声掺杂在一处,站在外围的小月子已经看不清里面现在正处于一种什么姿势体位,他只能看到那几人将总管大人从地上给硬生生抬到了先前的那张巨大木桌之上,之后便都挤在那里疯狂蠕动起来。 除了他,剩下那些个打杂的太监们早就退出了厨房外,不过他也仅仅是看了一会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偌大的厨房,从外面锁了上去。 偏偏此时,胖总管那双有些浑浊的目光突然变得一片清明。 156 "你这混蛋,竟然还敢出现!"比武场外的一个偏僻的角落,赵辰看着被自己抵在一根用作支撑房梁的圆木上的薛向阳,恶狠狠的说道。 岂料薛向阳对此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带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殿下,我为昨天发生的事深表歉意,不过这都是我义父的意思,为的就是让你的爱好变得众人皆知。" 说完,他还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正陪在皇上身边的薛又村。 "我若是没猜错,王爷应该给你带了话,让你今晚去我府上一趟吧?那是昨晚王爷努力的结果,义父已经放出承诺,他将会在今晚肉偿于你,就当做给你的赔礼了。" "哼。"到了这里,赵辰的手这才松开。 "什么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义父的目的也仅仅是让大家知晓你的性取向,而这目的已经达到不可挽回了,并非是想加害于你,所以为了让你消消气,于是给出了承诺。" "既然如此,为什么昨天他不亲自去,反而让你弄了个替身?" "如果他亲自去了,那就不是你一人的身份曝光了。他毕竟职位在那儿,有些事不方便让他人知晓。" "殿下,话说到了这份上,我就再告诉你一个关于我义父的秘密吧。" 赵辰双手抱胸,"这秘密恐怕是他允许你说的吧。" 薛向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京城那座著名的御春坊吗?里边尽是些俊美小生,去那儿的客人也大都是名门显贵。不过明面上的掌柜却不是此坊真正的主人,实际上他不过是我义父身边的一个性奴罢了。" 这地方赵辰倒是以前听说过,那是京城唯一一座在明面上被朝廷允许存在的建筑。不过因为里边服务的人是年轻人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去过,甚至于这段时间在京城里转悠也没有路过那里。 "说这些与我何用?我对那里又不感兴趣。" "别急,你等我说完。"薛向阳提防的往周围看了看,这才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有个年轻人去了那里,不过几日便成了那儿的头牌,义父更是私底下与他相会过多次,平日里连掌柜的都不敢得罪他,我将此事告诉你,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来自清平县,我想,你们或许认识。" "哦?他叫什么名字?" "孙子云。" 薛向阳能明显见到赵辰愣了一下,旋即问道:"殿下莫非真的认识他?" "我还没那么大的精力去关注一个年轻人。"赵辰坦然,不过怎么看怎么有点心虚的样子。 "这样啊,原本以为你俩认识的话等下等他来了或许你们有些话要说呢。"薛向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糟了。"赵辰心中一个磕碜,"孙老爷应该和林县令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 来不及多想,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已然出现在了比武场周围的一座阁楼上,正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你果然还是认识他。"薛向阳一看赵辰那微变的神色,心中便已经明了,笑了笑,却识趣的没有再问些什么。 赵辰不语,心中还在想着是否要派人立刻去阻止他们进宫,却愕然发现那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他们的身影。 孙广拘谨的跟在老宋后边,就算他这是第二次进宫,却还是不能适应那无形的压迫感,刚刚让小给去了太医院交给了那位姓彭的太医暂时看管,如若不然,他恐怕还会更加紧张。 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皇上会不经意间突然盯着他看了。 偏偏这时,赵辰光顾着盯着这边的孙广,就连孙子云看见了他都未曾发觉,薛向阳虽然发现了这个情况却什么也没说,反而就这样看着殿下往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殿下,您......唔......"孙广还未行礼就被赵辰突然给捂住了嘴,推到了廊道的一个角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孔,孙广不由得有些脸红。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小主,不是您一早便让我去接的他们吗?"老宋看着孙广那几乎被小主紧贴着的身子,面不改色的说道。 "行了,孙老爷,你先别急着过去,我让老宋先带你们去休息,到时候再......"赵辰愣住了,他发现孙广忽然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 回过身,孙子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一声不吭,半晌,却忽然扭头就走。 赵辰也是有些失神,被自己压着的孙广在此时也是挣脱了他的手,一边追一边呼喊着:"子云!子云别走,爹想你啊......" 要不是老宋眼疾手快,迅速的追上了孙广,一个熊抱将后者给抱住,并捂上了他的嘴,恐怕已经引起了骚乱。 "孙老爷!您别着急,您听我说,令公子既然出现在这儿,那他肯定走不远的!您冷静冷静,试想如果没有小主,您又能跑到哪里去?" 林县令这时也跑了过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劝道:"孙兄,宋管事说得对,这里是皇宫,皇上可能就在那边,你这样贸然冲过去只会更加麻烦的,你也别着急,殿下肯定会有办法的。" "孙老爷,关于此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不过你得等等。"赵辰走了过来,望了一眼那个方向,"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是和林大人去上边坐着吧。" 老宋这才松开了抱住孙广的手。 孙广好歹是安静了下来,不过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见此,也没有谁再去多说什么话,在将他们带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观望台上后,匆匆离开。 由于只剩下了四位选手,只需两场便可结束今日的比试,花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来观望的官僚贵族们反而比前几天多了一些。不知道为何,当赵辰看到明显比上一次要多的人之后,只觉得许多人不仅仅是来观战的,还是来看他这个被曝光了性取向的总统使大人。 赵辰微眯着眼,抬头冲着人群望了过去,但凡四目相对,总有一双目光立刻心虚的闪躲开,不再看他,当他转头望向了整个观望台的最中心时,那来自天子的眼神此刻好似也在盯着他看。 "时间到了,开始吧。" 依旧是熟悉的抽签制,四支竹签两两相同,分别刻有"壹""贰"字样,在抽取竹签时,赵辰还不忘那晚那扎对他所说的话,他也急切的想知道,谁会是那扎的对手。 那扎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有些紧张,对那晚自己许下的承诺却没有丝毫反悔之意,如果今天自己输了,那么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信念就会就此破碎,实现承诺反而是他最好的去处。 老宋看了看几人手中的竹签,目光在四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大声宣读道:"第一场比试由邢努对阵那扎,请双方做好准备,即刻上场。" 比武场四周一片寂静,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庄重,不似初选时那般的声势浩大,不停有着围观的百姓助威喝彩。 就好似上天安排的缘分,这样的分组无疑是让四人内心都产生了一些波动,那扎与邢努身材皆是十分高大,都是那种粗壮的汉子,是力量的代名词,他俩的不同之处在于,邢努要更高一些,身上尽是健硕无比的筋肉,而那扎则是相对要肥壮一点,尽管他的手臂同邢努一般硬实粗壮,肚子却不同于邢努那般平坦,而是鼓起了不少。 而许君与孟枫之间则是更有意思了,在有心人看来,许君十分喜欢同后者亲近,但后者对他从来都是不理不睬。如今听到这样的安排,许君好似松了口气,对孟枫笑吟吟道:"小兄弟,看来愚兄当初的话应验了,你我终究是要有一场较量。" 孟枫一脸冷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巧了,我也想这么说。" "这场比试你怎么看?"赵辰虽然对薛向阳的所作所为相当愤怒,但现在后果已经无可挽回,毕竟他的实战经验比自己丰富,赵辰也只好僵着脸问道。 "明面上看两者实力相差无几,但我隐隐觉得邢努更加的深不可测,之前一直都是轻松取胜,明显没用全力。" "你希望这次武林大会的状元头衔被一个看起来傻傻的莽夫拿走吗?" "那就要看另一组胜出的人的实力了。" 那扎与邢努缓缓走上了场地,在赵辰专注的目光下,两人慢慢站到了对立面。 邢努看了看对方手持之物只是一根十分普通的木杖,咧了咧嘴,将背上用布条包裹起来的棍状物取了下来,竟扔到了一边,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显然,那棍子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由精铁铸成。 那扎明白,对方这是在轻视他,于是也扔掉了手中的东西。 两人皆没了外物,一切仅凭自身,不过那扎还是不敢小觑,一来这一场至关重要,二来对方的实力,自己竟然也摸不透。所以,当那一声"开始"落下,他的上衣竟然寸寸碎裂,轰然爆开,露出了那结实粗壮的上半身,只余下一根普通腰带,系在那脐下两寸。 然而,邢努不甘示弱,直接撕碎了上半身的衣物。 157 那暗黄色的皮肤,结实饱满的胸肌,硬挺着如花生米大小的深红色的乳头,以及对面那浑身筋肉光着膀子的模样,无疑是成为了众多目光的交汇点。然而,那一道道或惊讶或凝视的目光扫视并未能够给场上的两人造成半分影响,别说出现一丝红晕了,甚至连眼皮都未眨一下。 老宋看着那副健壮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皮,十分识趣的闪得远远的。 双方僵持片刻,好似都在等待着对方先手,那观望台上的众人见两人一动不动,不免窃窃私语起来,声音虽小,却逃不过那扎那敏锐异常的耳朵,然而,在他所听到的场景中,对方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心中不由得开始急躁不安起来,对方好似正在蓄力,准备给他一道强烈的打击。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为了阻止这种可能发生,那扎只好先行冲了过去。 一拳挥出,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此时好似变大了一拳,带着猛烈的拳风,实打实的与对方的拳头碰在了一处。 "噔噔噔。" "噔。" 邢努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倒退了三步的自己,真没想到,方才那实打实的肢体相撞,竟然是自己落了下风,如此看来,在纯粹的力量上面,对方显然更胜一筹。 不过,他擅长的不仅仅只是蛮力,那一拳,不过是试试水而已,既然如此,那就...... 当那扎十分迅速的挥出第二拳时,却是击打在了空处,邢努一个侧身躲过了这猛烈的一拳,并迅速的一拳袭向那扎面门,听得这破空声,那扎并不吃惊,不紧不慢的用手肘挡下这一招。 邢努看起来身形更为迅捷一些,借着对方抵挡空隙,沉身下蹲,一脚踢在了那扎那圆滚滚却并不柔软的肚子上,自己则借势闪开,皱着眉头,看着那仅仅是后退两步便稳稳站立的家伙,憨厚的眼神都变得严肃起来。 此刻的那扎,浑身上下内力宠幸,有了内功护体,再加上本身体质的缘故,一般的拳打脚踢,恐怕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不过这也可以看出,对上这邢努,那扎可谓是火力全开。 赵辰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胸口,比起现在,那天晚上自己与他的过招真是小把戏。就是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人体最为脆弱的私处,会不会也更加经得起折腾呢? 赵辰还不知道,他的想法,在不久后就要应验了。 邢努盯着那扎,也不和他拳头硬抗,仿佛是在消耗他的内力,不断的错开身形与之周旋,借力打力,偶尔还借机打在他的身体上,可对于此刻的那扎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真是厉害!看来我也要用力了。"邢努嘿嘿笑着,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内力包裹住了身体,细看他身周就会发现,空气都好似微微扭曲,像是热浪一般。 "力!"邢努一声大喝,又一次正面冲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仅仅只是退了一步,并且一只手抓住了那扎粗壮的手臂,另一只手趁机直奔粗壮的身躯,打在了凸起的肚子上面。然而,随之而来的代价是他被那扎蛮横一扯,那高大威猛的身躯竟然被扯得飞了出去。 邢努稳住身体,身体上也并未收到任何伤害,甩了甩手,仿佛还在回味那肚皮的弹性,眼睛忍不住瞥了一下,就见那已经油光可鉴的肚子侧面,多出了一圈红印。 "你的身体真不错,摸一摸如何?" "何意?"那扎聆听。 "就是玩一玩。"说完,邢努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那扎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心中那就要熄灭的怒火又开始燃烧了起来,"放马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疾!" 就像念咒一般,邢努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真的一瞬间快了起来,难以想象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竟然移动得如此之快,宽阔的比武场竟然被他带起了一阵风。 这都不是重点,别人离得远或许只是看到他俩只是赤裸着上半身在贴身缠斗,就在比武场边缘的赵辰可是将两人的行为看了个一清二楚。 自从邢努快了起来,那扎就再也没打到对方一次,想来速度快了起来力量肯定有所减弱,果不其然,对方也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只是是对方不停的触摸到他的身体,特别是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暂时还未分出胜负,然而,借着那扎攻击的空隙,邢努的手指不停的划过那火热的肉体,有时飞速的抚摸一下肚子,有时又会猛得拍一下他的屁股,明明在他人看来是心惊肉跳的肉搏战,可对于速度变快的邢努来说闪躲却是十分容易,不说有充足的时间,却总能在一丝空隙之中找到那扎身体上的敏感处进行骚扰,就好比此刻,邢努竟抓住机会绕到了那扎身后,两只手却伸到那扎的身前,两手分别伸出两指夹住了他的乳头,飞快的捏了捏,并迅速的一扯。 "嘶......"那扎皱眉,胸口传来的疼痛转瞬即逝,可那遗留下来的快意却令他久久不能平息。 偏偏自己现在空有一身力量却奈何不了对方,眼睁睁看着对方戏弄自己身体,而自己竟然只能默默承受住,现在可是在比试,绝不能就此打住。 所以那扎依然在不停的进攻着,有时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对方缠得死死的,对此,那扎虽是快意十足,理智却并未消失,看清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在与之交手的某一刻,将那一身狂暴的内力突然收了回去。 两个赤裸上半身的汉子缠斗了许久,这反而使得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想入非非,外人都这么想了,身处其中的那扎不可能不会察觉,自己的乳头竟然又被扯了几次,加上数十次的身体抚摸,那不停传来的丝丝快意使那扎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起来,明明现在是众人的焦点,在偌大的皇宫内,宽阔的比武场上大展身手,偏偏胯下的阳具不听话的硬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停的肿胀着,顶着他那廉价的裤头不停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硬,坚挺得也愈发厉害。 从产生快感到现在命根子完全变粗变长耸立在那里只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场外的赵辰与场内的邢努几乎同时发现了那扎胯下的变化,那扎心中惴惴不安,被殿下发现倒也没什么,一来那晚看过摸过,二来人家正在场外观看也影响不了自己,可叫自己的对手发现那就有些可怕了,对方既然敢玩弄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恐怕也是不会放过,关键是一个不小心,自己恐怕立刻就会输掉比试。 果然,借着短暂的分开,邢努盯着那扎的私处看了好久,忽然咧嘴一笑,瞄准了系在那里的裤腰带。 一般来说,这裤腰带不会系得特别紧,往往是束缚住裤子就算了事,可刚刚那扎突然爆发全力,气势大涨,整具身体都仿佛膨胀了一圈,要不是他控制了内力强弱,碎裂的恐怕就不仅仅是上衣了。不过这腰带虽未崩断,却在紧绷之下被扯开了些,在还未收敛内力之时并不打紧,可一收敛恢复正常,那裤腰带已然大了一圈,此刻只是堪堪围在脐下三寸挡住了私处,十分松散,偏偏此时,他的阳具却是迅速膨胀完全硬了起来。 那扎为了不让胯下那顶帐篷太过显眼,不由得伸出手扶了扶那根挺立的肉棒,摆了摆角度,准备让它贴在毛糙的肚皮上面,可他却没料到裤腰带松了一圈,就这么一顺,偌大的龟头含着一丝淫液迅速的从裤头缝隙处钻了出来,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这还不算,龟头冲破束缚,连带着大半根茎身跟着暴露在了外面。 若是不加以制止,恐怕整个阳具都会暴露在外面,这一点对那扎来说无疑是吓了一大跳,一只手急忙提着裤子把坚挺的阳根往里塞。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慌张?那扎不明白,难道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仅仅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毕竟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挺立着一根完全勃起的肉棒,这样的情况,他从未遭遇过。 "可恶啊!"那扎咬牙暗道,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刻出现了让他分心的事,实在是不妙。 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发现,他的对手正朝他迅速的逼近,那高大的目标明明是那般瞩目,可瞎了眼的那扎只能凭借那一丝风吹草动来判定对方动作,此刻的他不仅要挡住对方的进攻,还得一手提着裤子,疲于防备的他无法发挥出正常的水平,这对邢努来说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既然无法将对方逼退出场外,那么就好好的羞辱他一下。 邢努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却紧紧的缠住了那扎的身体,之前他早就瞄准了目标,如今在靠近之后,更是快准狠的抓了一把那沉甸甸的肉囊,迅速的划过粗长的肉棒,扯出了束腰那打结的源头。 158 那扎吃痛,现在的他要么被动挨打,要么放手一搏将对方逼退,在这危急时刻,那扎终于相当无奈的松开了提着裤子的手掌,伴随着那仅有的一条裤子掉落,对方终于被逼得退了回去。 邢努摸了摸嘴角,呲了呲牙,那里正有一丝淤青,方才对方那一拳可是实打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不过换来的成果却足以弥补这点伤痛,看着手中的腰带,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那扎虽说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提上了裤子,可他那光着屁股的模样却被所有关注者场上情况的人给看了清楚,有些正对着他的或离的近的更是看到了他那一根直直耸立的肉棒,下面吊着两颗肥硕饱满的肉囊,像长枪一般对准了前方。 当下又是一片议论声。 "这怎么打着打着,裤头还掉了呢?"赵邑看得周围一片议论纷纷,不由得问了问旁边板着脸的皇弟。 赵廷的目光在场上来回扫动,待他看清了情况,这才回答道:"皇兄,此人的束腰在他的对手手上,这恐怕是一种策略,想要逼他认输。" 果不其然,双方在僵持了一会之后,邢努突然开头说道:"大兄弟,你看你现在也腾不出手了,我看你还是认输吧。" 的确,现在便宜都让邢努占了,如果这那扎还要点脸面,认输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可是要吃尽苦头。 这话对其他人来说十分正常,可在那扎听来那可是赤裸裸的讽刺,啪啪啪的打着他的脸,这种来自精神上的侮辱在他看来甚至比肉体上的侮辱还要可恶,提着裤子的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一粒粒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沿着身体落下,有些滴落在了地上,有些滑进了胯下那漆黑的草丛中,他的脸憋得通红,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念头,半晌,离得近的都见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如愿,我偏不认输!" 紧接着,在赵辰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那扎松开了拳头,慢慢的蹲了下去,脱掉了布靴,又将那掉落在地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此时此刻,那扎完全赤裸的站在场地中央,一丝不挂的他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大叫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吧!" 说罢,胯间的阳具也跟着一阵晃动,像是在宣告它的自由。 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除了输赢。 许多人本着非礼勿视的念头遮了遮双眼,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如此做作反倒像个女人,转头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发现对方的反应大都与自己差不多,尴尬一笑,同时收回了手。 那扎原地站立,双腿岔开,做出了一个准备的姿态,那来自周围众多怪异的目光未能给他造成一丁点影响,而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方,那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起来的邢努身上。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赤裸身体,本是有违常理,赵邑本有心叫停,可突然想到皇弟方才说的那番话,又想到这周围几乎没有女眷,于是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想看看,事情接下来将会怎样发展。 那些大臣下属们见到皇上都没说什么,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粗大的阳根昂首挺胸,顶端的一颗巨大蘑菇头在阳光与汗水的交融下油光发亮,泛着诱惑与色情的肉红色,由于那扎平日里鲜有发泄性欲摆弄自己的阳具,那根布满紫红色血管的肉棒颜色并不深邃,甚至比起身体上那些常被风吹日晒的地方肤色还要略浅一点,更是格外的显眼,不管谁看着他,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去看一眼他胯下的那根傲人的东西,暗自咋舌。 邢努见他如此豁得出去,也不免皱了皱眉头,而且,见到对方那副赤裸的样子,胯下竟然隐隐有些不安分,原本只是垂在两腿间的命根子,此刻在裤子的掩盖下竟慢慢膨胀了起来。 不知不觉,连他都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了。 "够豪爽!那我就满足你。"邢努一个前冲,高大的身影顿时变得犹如泰山压顶之势飞快的奔向了对手,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还在运转疾字功法,力量上并未增强,他的目标并非想与豁出去的那扎硬碰硬,而是变拳为爪,准备抓向那最为脆弱的阳具。 不过,眼看那根直指自己的肉棒在视野中持续放大,正要得手之际,却突然见到对方飞快的抬起一条腿,在他止不住身形闪避的情况下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处,巨大的力量迸发连他如此强壮的身体都觉得一阵吃痛,被迫后退,低头一看,那被踢中之处变得一片火红,还带着一股炙热。 "内力的持续消耗在增幅力量的同时还给了肉体巨大的热量么?" 的确,现在的那扎身体一片燥热,若是放在冬天,简直是取暖利器。 邢努没料到对方腿法竟然不输拳头,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突然变得如此灵敏,大意之下吃了个小亏,实在是不应该。 再看那扎,金鸡独立站在那里,那踢出去的腿慢慢收回,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展现他的胴体,供人欣赏一般。只不过,看他那粗壮的肉体,那凸起的肚皮,也就某些好这口的人懂得该如何欣赏吧? 不等邢努喘息片刻,那扎突然向他冲了过来,那庞大的身体高高弹起,从半空中轰然砸落,邢努急忙偏身躲避,一只带着猛烈气焰的拳头顿时沿着他那平坦的胸腹掠过,脚下的地面顿时被砸出一道道裂缝。 要知道,这比武场在当初建造之时可是费了许多功夫,这里的地面可不是寻常的地面那般,全部采用青石砖砌成,能将这样的地面仅用拳头便砸得龟裂,其中的力道难以想象。 邢努顿时认真了起来,带着一声冷哼,一记扫堂腿横扫而过,直奔那扎面门,后者一击未成,那庞大的身躯竟然十分敏捷的双手撑地,身体下蹲,在躲过头顶上方的腿脚时飞快踢向了邢努另一只脚,同样的,邢努一个腾跃,躲开了攻击。 "力!"一声爆喝,两人迅速的缠斗在了一起,贴身肉搏起来,那扎因为浑身一丝不挂未着片褛,而邢努却是穿着一套连体衣,此刻光着上半身的他衣裳还挂在腰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给抓住,实在是有些碍事。 两人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贴身过招,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愤怒之下,连招式都变得毫无章法起来,简直就像小孩子打架,扭在了一起,怎么也不松开。 这哪里还像个比试,简直是在比谁的蛮力大。 两人扭在了一起,谁都不想自己先松手,偏偏其中一人光着身子,以至于看起来竟然有些暧昧,赵辰等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有一些人可就受不了了,直接别开头去。 此刻的两人,一只手紧紧的相互缠了起来,一条腿也紧紧盘在一起,稳稳的杵在地上,以至于两人半个身体都是动弹不得,那扎因为吃了眼睛上的亏,所以总是让邢努抢先得手,在对方抓住了自己之后再将对方给抓住不放,这样一来,这具全裸的肉体也免不得被对方抢先给掌控在手中。 他的胸部,正被对方紧紧的抓在手里,还不停的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头,虽然因为力量增强的缘故就算被揉捏也不是很痛,可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却搞得他相当的不自在,而自己却只能不服输的抠住对方的后背,未能给对方造成一丝影响。 毕竟他不能下死手,这武林大会一开始可是通通告知过选手,比试之时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但唯独不能给对手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与致命伤,如有违反,不仅会立刻取消参赛资格,还会强制性定罪甚至偿命,所以他虽然用了全力,却总是注意着的。 所以此刻的那扎,虽然被对手玩弄着乳头,却依旧一声不吭的僵持着,不会说出你卑鄙这种愚蠢的话来。 不过邢努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两人虽然被固定住了一只手与脚,另一只却依然能够活动,电光火石间,邢努那空出来的一只手直接一把抓住了那扎那根挺立勃起的粗大肉棒,那条腿则是一个上顶,用膝盖快准狠的撞在了那团肥大的肉囊之上,两颗卵蛋因为被膝盖死死的抵住从而相当明显的凸了出来,紧绷的肉皮包裹着的卵蛋竟然像是肉皮包裹着的鸡蛋,一边一颗纹丝不动,看起来很是痛苦。 不过,邢努还是知道分寸的,自己并没有要断掉对方命根的想法,他只是要羞辱对方而已。不过,这到底是人身体上最为脆弱的地方,那扎被这么一抓一压,还是免不了一声闷哼,很是吃痛,一把抓住了那只握着自己阳根的手臂,想要拉开,然而,他越是用力,邢努就越是握紧了他那已经变得滚烫起来的的肉棒,僵持之下,那扎只好憋屈的松开了手掌,胯下这才稍微好受一些,却仍然被抓在手里。 159 "瞧瞧,你这玩意儿竟然变得又硬又烫,你该是有多兴奋啊?"邢努调侃着,近在咫尺的两人使得那扎想不听见都不行。 "对了,你是看不到的,不过能感受到吧?哟,还冒水儿了。"水儿自然是从龟头顶端涌出来的淫液,邢努抓着那根肉棒并未松开,却抬起一根手指按压在了龟头之上,不住的磨蹭着,又按了按那顶端的马眼,将涌出来的一滴淫液拉出一条丝线,连接着手指与龟头。 "嘶......你个混蛋有本事松开!"方才的那股痛感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止不住的快感,特别是对方用粗糙的手指在他那龟头上磨蹭之时,更是产生了一种想要射出来的念头。 他的另一条腿盘住了对方的脚踝,却依然不能阻止那膝盖来回的碾动着自己的卵蛋,而对方还在继续调侃着他:"果然你喜欢被别人玩弄身体啊,瞧这东西硬的,你该不会要在这里射出来让大家看个清楚吧?" 他的声音不大,那些坐在观望台上的人几乎都听不到他说的什么,就连赵辰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一看到那扎那相当明显的羞怒之色,还是能够听出大致含意的。 "无耻之徒,这是你逼我的!"那扎强忍着自己身体被他人玩弄而产生的那股快意,却任由对方摆弄起他的阳具,空出的那只手也松开了对邢努手臂的钳制,整具身体反而压了上去,紧紧的贴住对方,手掌也在此时绕过邢努的后背,一把扯住邢努的那身衣裳,然后猛的一撕。 "嘶啦。"一声脆响传来,那件上半身本就被撕开的衣裳被那扎很轻易的从腰际撕到了裤腿,撕了一次还不尽兴,那扎又接连不断的撕扯着,伴随着一片片碎片落下,邢努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扭在了一起,互相伤害着。 那扎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于是伸出手在邢努身上摸索起来,迅速的伸到了他的胯下,一把揪住了那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阳根,紧紧的抓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回击道:"还有脸说别人,自己不也已经硬了吗?" 岂料邢努不怒反笑,不过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可怖,看起来他还是有点生气的,"那不一样,我可是被你勾引起来的,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两人互相将对方命根子给攥在手里,有了这种掌控般的感觉,心里才会稍微平衡一些。只不过,那扎清楚这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僵持下去,是分不出个胜负的。 "混蛋,你给我松开!" "那不行,你先松。" "你......" 双方剑拔弩张,依旧紧紧的束缚着对方,看起来都很不服气,丝毫没有想要分开的念头,那扎捏着也就是捏着,并未对邢努的阳具做些什么,可后者不一样,在这僵持的过程里,他竟然还有心思将那扎的肉棒握在手里把玩,那扎虽然感到愤怒,却终究没有办法。 僵持间,那扎忽然听得邢努悄悄对他说:"小弟我瞧你这东西还算挺耐玩,不像一般人那样经不起折腾,不如这样好了,咱们俩看谁能先把对方弄射出来,如果我先坚持不住,那我就先松手,但如果你先射了我一身,你也得乖乖解开对我的束缚。怎么样?够公平吗?" 公平倒是公平,可那扎却总觉得对方是在趁机满足他的私欲,再加上谁先松手不过是面子的问题,对最终的输赢毫无影响力,于是一口回绝了他。 "哼,那就这样吧,别以为我会在乎这点东西反倒是你,豁出去了这么久却没有成效,怕是有点后悔了吧?"说完,竟狠狠的扯了一下那扎的乳头,发泄心中的不爽。 由于角度的问题,整座比武场周围仅有相当少的一部分人能看到两人互相抓着对方阳根的一幕,大部分人都只能看到他们的背面,见两人大半天都没有什么动作,不免纷纷议论起来。 赵辰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与一旁的薛向阳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唤来了老宋。 众人就见这位殿下身边的随从,也是充当裁判角色的老宋走上了场地,来到两人面前,撇了撇两人的私处,正色道:"两位,这样僵持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不仅分不出输赢,还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总统使说了,你俩若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提什么平手了,直接当做弃权。" 那扎一听要被当做弃权处理,心中不由得一慌,抖了抖,继而转头对着邢努吼道:"混蛋你到底放不放手?" "我都说了,要放你先放。"邢努满不在乎的说,其实心中也有点打鼓。 "好了,别争了,多大的事儿,听我的,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松手。" "一,二,三!" 难得有个台阶下,两人自然二话不说的听从了老宋的话,当三字落下,两人同时松开了手脚,分了开来。 不过在分开之时,邢努还不忘在那扎那肉棒上面狠狠的套弄了一下,这才罢休。 邢努拍了拍手,方才用手玩了那么久,手指都变得有些酸痛,活动了筋骨,又蹲下身体将腿脚上的衣裳碎片给清理干净,除了脚上穿的鞋子,也就那一早就盘在一起的腿脚上的裤腿尚还完好,不过他想了想,又将仅有的鞋子与那条裤腿一并脱了下来,与那扎一样光着赤脚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这才朝赵辰走了过去。 赵辰见他毫不掩饰的甩着那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的肉棒走到了场地边缘,冲着自己微微行礼,憨笑道:"大人,您看我们俩搞成这幅模样都还未分出胜负,可得想个法子才行。" "哦?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赵辰反问道,既不同意也没回绝。 "呵呵,谈不上什么好主意,不过依草民来看,既然这比试没分出个胜负,不如换个比试的法子,我俩身体素质差不多,就拿这幅身体做文章,双方互相玩弄对方的阳具,看谁坚持不射的时间更长,谁就胜出,怎么样?" "听起来像是个好主意。"赵辰笑了笑,"你的对手同意了吗?" 邢努摊了摊手,"他可能觉得我多玩了一会儿他的命根子,不公平,拒绝了。" "既然不公平,那这个建议就不采用。" "大不了我先让他一炷香,这难道还不够公平吗?"邢努当着许多人的面,就那么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那根温热的肉棒,就差当即表演玩弄给大家看了。 "好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赵辰打断了邢努的话,然后对上了邢努那双有些污浊的双眼,"邢努,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有所保留,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呢?" 邢努一下子不说话了。 另一边,老宋看了看身边全裸伫立的那扎,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拿件衣裳穿上?" 岂料对方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多谢大人的好意,我看还是不用了,反正我这身体已经被大家给看光了,穿与不穿又有何意义?更何况穿上了衣裳,只会影响我的发挥。" "你这乳头都已经红肿了,还有你的下面,都已经流了这么多液体出来,还有这里,已经红得快要喷出火来了。真的不要紧吗?"老宋说着,用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那扎的龟头。 要是换做其他地方的比武切磋,恐怕老宋还会说我帮你或者你自己先弄射出来会好受一些。 "真的没关系,我一个瞎子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伤不知道受过多少次,这点小痛无关紧要,还有我这根东西,你放心,我还坚持得住,不需发泄出来。"那扎依旧摇着头,手掌揉了揉那一大团通红的肉囊,像是在抚平伤痛。 "那你需要点什么东西吗?"见到他这般倔强,老宋还是出于关心的问道。 这次那扎沉默了片刻,这才慢悠悠的回答他:"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大人找东西帮我把我这不争气的命根子的根部绑起来吧。" "嗯?好。"听到这样奇怪的请求,老宋本想追问缘由,可忽然看到小主正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这才一口答应了下来。 权当做中场休息,看台中央的赵邑看着台下正向老宋等人交代着什么的赵辰,拍了拍一旁正小心翼翼的喝着酸梅汤的赵廷,问他:"德宣,昨天发生的事朕已经有所耳闻,不过朕也不敢轻信,于是问问你这个做父亲的,关于朕这侄儿的传言是否属实?" 那端着杯子的手臂忽然一抖,杯中的汤汁都差点洒了出来,赵廷沉默了一下,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难得你接受得这么快,朕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也别太沮丧,毕竟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你如果过多干预,只怕会闹僵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何止接受得快,连身体都快要奉献出去了。"赵廷在心底叹了一下,答道:"皇兄,您说得没错,臣弟倒是没什么,骂了他几句这气倒也消了,只是他娘一直都想抱孙子,现在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160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你也多劝劝她,让她别灰心,毕竟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 "臣弟明白。"这酸梅汤也算是消暑良方,不过一杯下肚,便觉得身体深出传来丝丝凉意,赵廷不由得摸了摸肚子,无奈的笑了笑,收了收有些凸起的腹部,好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这动作被赵邑看在眼里,不由得哈哈一笑,"这两年你倒是有点发胖了,不像薛爱卿,一直都是那个样。" 另一边的薛又村无辜的看了过来,"皇上,不知有何吩咐?" 不说上面的赵廷等人在说些什么,场外的赵辰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比试。 "邢努,准备准备吧。"赵辰命令道,一旁的老宋已经跑回了场上,手中拿着一条品质还算不错的丝带,来到寸步未动的那扎面前,一下子就蹲了下去,那扎那依然挺立的阳根就在老宋脑袋前面微微晃动着,不远处的赵辰忽然看到这样的行为当即吓了一跳,还以为会发生什么荒淫的事,不过当他看清了后续,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对自己说:"老宋才不会这么大胆。" 老宋蹲在那扎胯下开始用手中的丝带套在了那扎的阳根根部,一边绑紧,一边对他说道:"没找到其他的东西,这是我自己的束腰,将就着给你用了。" "劳烦大人费心了,其实普通的粗麻绳就行。"那扎配合着老宋的一举一动,两条腿又张开了一些,使硕大的阳具更明显的暴露在老宋眼前,"方才总统使大人说了些什么?" "对了,我正要说这事,等一下你们俩会回到场地中央,待你们准备好后重新开始,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次你们若是依旧分不出输赢,将会真的取消比试资格。" "......我明白了。" "好了,绑得也差不多了,你感受一下看可不可以。"老宋抬头看了看他。 那扎摆了摆胯部,那根肉棒顿时跟着摇晃了起来,可他没料到老宋离他有些近,肉棒一甩,好像更大了一点的龟头顿时撞到了老宋脸上,后者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当即撇过了脑袋,肉棒突然失去了阻碍,于是飞快的划过老宋唇角。 "啊!抱歉。" 老宋急忙擦了擦嘴唇上的一丝丝液体,"没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本来在被绑住根部之后那扎就觉得有股怪怪的感觉,偏偏这一晃动撞到了老宋那有点胖乎乎的脸上,这种感觉一下子变得强烈了许多。 "嗯......就这样吧。"算了,还是不麻烦他了。带着这种怪异的感觉,那扎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毕竟他现在有点精神恍惚。 老宋拍拍手站了起来,对他说:"我看你胯下命根子周围的毛发挺浓密杂乱的,怕是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吧?" "嗯,毕竟这地方有点私密,从来没有让他人碰过,我自己也因为看不见,所以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修理过它。"的确,那扎的阴毛比一般人浓密得多,不像老宋那样经常剃光。若非他那阳具非常人能比,恐怕会被那毛发给掩盖起来。 "有时间还是要修剪一下。"老宋说了一句,见到邢努有些不快的站在了场地中央,拍了拍那扎的手臂,提醒道:"我扶你过去,准备开始了。" 邢努显然对赵辰拒绝他的建议颇为不满,连眼神都仿佛变得凶狠起来,看到那扎在老宋的搀扶之下走了过来,当即放下了抱在胸口的手臂,竟没再露出一丝嘲讽之意,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的旁边的老宋莫名的体表生寒。 那双有些充血的双眼,竟如同一只即将捕食的猛兽一般。 邢努挠了挠自己的卵蛋上的那一层薄皮,那根勃起变硬的阳根正被他用那扎的裤腰带给紧紧贴在了小腹处绑了起来,只见他慢慢握紧拳头,原本就粗壮无比的手臂更是凸起了根根血管,十分的狰狞。 "准备,开始!" "轰!" 话音刚刚落下,老宋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给刮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抬眼望去,两人已然碰到了一起。 紧张的压迫感令老宋有些喘不过气来,急忙起身后退,看着那明显处于招架一方的那扎,不由自主为他捏了一把汗。 两人那赤裸的雄壮肉体纹丝不动,周围腾起了一道又一道热浪,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微微扭曲,那扎双手交叉,紧锁着眉头,抵挡着那重若千钧的一拳,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身体表面涌出,不停的流下,却在半路中便被体表那股灼烫的热量给蒸发,形成了一层细密的污秽。 反观邢努,他的一拳虽然被那扎挡了下来,可他的反应却不似那扎那般勉强,除了眼中的那股凶狠劲儿,面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也就在这时,他的另一只拳头已经到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那扎那圆滚凸起的肚子硬生生被拳头打得凹陷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道恐怖的弹力,邢努因此被震退了几步,那扎却是直接沿着地面飞了出去,尚未落地的他努力使脚尖在地上一点,借着力道一个翻腾落地,这才止住了那股势头。 这一拳可是真的伤害到了他。 那扎分不清自己退了多远,是否退到了场地边缘,为了避免这种可能,那扎向前奔跑了起来,肉棒因此也不停的摇晃着,像是在跳着舞,还带着下面的肉囊啪啪啪的拍打在大腿内侧。在他的感应中,对手那股嚣张的气焰让他立刻便清楚了方位,更是脚下生风,呼吸之间便来到了对手面前,然后一拳挥出。 "一招决胜负吧。"邢努忽然开口说道,然后拳头硬碰硬撞了上去。 那扎不敢大意,他知道对方是认真的,自己也不想拖得太久。既然如此,这一招,那便拼尽全力吧。 "呀......" "呃啊......" 两人毫无保留的施展着那身雄厚的内力,而那股内力又毫无保留的转变成了力量,又尽数集中到了对决的拳头上面。 两人脚下的地面直接裂开,犹如蛛网般向外蔓延,最终连接在了一起。 "嘭。"那扎的脚掌陷了下去,粗壮的大腿微微颤抖,好似坚持不了,但却没有后退一步。 只要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 台上的赵廷眯了眯眼,惊叹于两人那相当浑厚庞大的内力,这种程度,鲜有人能够达到。 "都快要脱力了吗?"看着光屁股对着自己的那扎,赵廷微微一叹,他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和对手处在场地边缘,如果,如果那个叫邢努的家伙突然收手的话...... 下一刻,赵廷的想法就这么应验了。 对于邢努的突然收手,那扎毫无准备,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 然而,更加没料到的是,收手的邢努又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本就比他高大的邢努一下子便将他扯得飞了出去。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量,那扎松了口气,"看来,对方也是强弩之末啊!没关系,落了地,我照样能爬起来。" 刚刚将那扎甩了出去,邢努又立刻补了一脚,这一脚相当毒辣,竟然踹在了他的会阴处。 "嘭。"那扎落地。 "坚持住,不能射!"那扎夹紧了双腿,紧紧的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给夹在了中间,他忍不住出手摸了摸,龟头处黏糊糊的,全是流出来的淫液。 "太好了,忍住了。"那扎吃力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脱力,此刻只能艰难的双手撑地,仰坐在地上,让那根好似又粗了一圈的肉棒再一次直直的指向天空。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扎出界,邢努获胜。" 听到了这句话,在台上勉强站立的邢努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这时一股尿意传来,邢努会心一笑,摸了摸那绑在身上的阳根,紧紧的握住了他。 一道道精华顿时射了出来。 "不会吧?我?出界?"那扎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起来吧。"又是一道熟悉声从身旁传来。 "你已经输了,认清现实吧。"赵辰蹲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扎呆呆的坐在那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他就那样默默的坐着,出乎意料的,现在的他反而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我输了,我认了。" "来人,扶他下去休息。"赵辰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所以在即将露馅之前,匆匆忙忙的吩咐了下去,马上跑得远远的。 老宋在宣布结果之后没有立即回到赵辰身边,而是来到了今天比试的另外一组对手,许君与孟枫面前。 "你们准备准备,接下来就到你们了。" 孟枫收回了放在一丝不挂的邢努身上的目光,冲着这个让他感到有些好感的裁判点了点头。 老宋离开之后,许君那嘴又闲不住了。 "如此恐怖的力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真若换了我上场,无论是他们俩之间的谁,恐怕我是一招都不敢接下来。"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种在常人眼中不过是两个汉子打架的比试也就只有懂行的方知其中凶险,将内力尽数运用在肉搏之上比起之前的比试可谓是简单粗暴了太多,真不愧对他俩那么强壮的身体。"许君咂咂嘴,那圆圆的双下巴跟着一块儿抖动,眼中除了羡慕还有庆幸。 (此后有支线) 161 (此前有支线) 第一场比试就此告一段落,而接下来的第二场,也就是今日的最后一场将在不久之后开始。 看着剩下那两个衣衫整齐的人,观望台上的众臣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方才那两个全身赤裸的样子,可是给了他们不小的冲击。 赵辰今日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现在的他看起来无比轻松,一旁的薛向阳见他如此,皱了皱眉,心中在想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神经大条。 临上场前,孟枫丝毫没有理会许君那笑眯眯的目光,而是转身看了看观望台上的一角,却并未见到心中所思所念的身影。 "今日轮到他守城,应该来不了吧。" 忽然,一道熟悉的中厚嗓音传了过来,使孟枫不得不收回那些小心思,与此同时,一直都站在他身边的许君此刻站到了场地的另一边,正与他遥遥相对。 "一个剑术超绝,另一个看起来习惯使用暗器,看来精彩程度恐怕比上一场还要好。"赵辰在场下说道。 "这个名叫孟枫的家伙的确了得,若非武器的原因,恐怕我也胜不了他。" "可不是,早就听闻禁卫军副统领的那把天陨剑削铁如泥,从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寻常武器可没有一样能挡得下来的。" "谬赞了,若非我有点机遇,恐怕这剑还轮不到我执掌,不过今天若是这个家伙胜出的话,我倒是愿意在明天决定最终胜负之时将此剑借给他。" 说到这里,两人不由得一起看向了场地中央,此时,孟枫与许君两人已经准备妥当,正彼此抱拳行礼。 "小兄弟,老兄我行动不便,待会还得请你手下留情才是。"许君微微一笑,那早已备好的几根细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射了过去。 "铮......"孟枫突然将剑鞘横于胸前,看着上面整整齐齐的被钉入了三根细针,冷哼道:"看来,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一掌拍在那剑鞘背面,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细针也突然如离弦之箭调头飞了回去,看着空中那几道毫光在临近许君时突然旋转飞舞了起来,最终安安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掌心。 第一次的试探性交锋到此结束。 "哎哎,现在的年轻人呐真不懂体恤我们这种老家伙,明知道我身子骨不行,还得逼我陪他活动筋骨。"许君抬了抬那有些肥粗的手臂,脸上虽依旧带着笑容,但那眼睛深处却多出了一丝紧张。 "棘手啊!"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了孟枫脑子里,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细致入微的控制力,虽不威猛,但却是精妙无比。 "轮到我了。"没有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孟枫一个疾步便冲了出去,剑指对手。 双方不过几丈距离,倘若许君什么都不做,那么孟枫瞬息之间便可到达他的身边,只是他现在不会让孟枫得逞,又是抖手将一把细针连同先前的三根射了出去,同时身体向后滑行了出去。 先前那么隐晦的暗器都叫孟枫给接了下来,更何况现在这么明显,即便寻常人等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也依然还是被挥动起来的剑鞘给一一挡下,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除了寥寥几根钉在了剑鞘表面,其它大部分都无力的落到了地上,丝毫没有阻拦孟枫那追逐的脚步。 那还未出鞘的长剑此刻如同一根棍棒一般被孟枫握在手里,不消片刻便已欺身近前,猛的像那泰山压顶之势砸向许君那看似笨拙的身躯。 许君不敢小觑,不仅仅要挡下这一猛砸,更多的还要注意那如同钉板一般钉在剑鞘上的一根根暗器,所以在孟枫砸向他的那一刻,便毫不犹豫的用那把从不离身却很少使用的折扇挡在了身前。 "铛"的一声金属撞击,那看似弱不禁风的扇子竟然坚固得难以想象,忽然间,那折扇呼的一声展开了扇面,孟枫只来得及避开身体,就见那扇面上的一道道弧刃瞬间从剑鞘表面划过,竟毫无阻碍似的切断了那一根根坚硬的细针,那断裂的大半截细针在空中毫无规则的旋转飞舞着,却在下一瞬被统统定住,悬浮于许君的另一只手掌之上,那针尖齐齐对准了孟枫面门,随着许君一个抓取的动作,再一次飞了出去。 "不好!"如此近的距离,面对急速射来的暗器,孟枫只来得及一剑拍在了许君身体上,借着那股回弹的力量决然后退,同时用手护住了面门。 绕是他反应再快,躲过了大部分断针,在那样的距离之下左小臂仍然被两根细针刺入,看着逐渐失去部分知觉的左臂,孟枫急忙封住自身几个穴位,逼出了暗器。 "这控制力......必须控制住那只手!" 许君同样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中毒,可刚刚那一剑的威力十分凶猛,偏偏又拍在他那相对柔弱的肥胖肚子上面,那挡在中间的铁扇在减缓了部分威力之后也是差点脱手而出,身体竟比孟枫还要退得远些。 "务必要制止那把剑。" 许君很清楚,自己虽惯于使用暗器,但考虑到此次武林大会的规则,所以并未在暗器上萃上巨毒,仅仅涂了些麻药,那两根细针上的量太过稀少,恐怕仅能减缓左手的动作,且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以这小兄弟的眼力,想必很快就会发现。 双方念头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两人站定,孟枫也顾不上左手的不适感,再次冲了过去。 许君抖手又是一把细针洒了出去,真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放了多少,也不怕扎着自己。 结果如他所料,这最为普通的暗器对孟枫来讲几乎没有什么威胁了,几次闪转腾挪再加上长剑的阻挡,竟再没有一根能刺中他的身体。 后退的同时,许君已将扇子插入腰间,同时双手握拳,待孟枫靠近之时,忽然从手指缝中探出一根根粗如发簪的尖锐粗刺,宛如猛虎利爪,毫不留情的划过剑鞘,带起一簇簇火星。 他务必要取得主动才行。 尖锐刺耳的噪音响彻耳畔,对于暂时只能用一只手的孟枫来讲贸然进攻只会带来不利的局面,他也是早就明白这点,并没有要与许君缠斗的意思,当即闪身避开许君的直接攻击,边战边退。而许君在这一刻却一改先前的战术,近距离对着孟枫用尖刺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优雅的轨迹,看着那肥胖的身体此刻却敏捷得有些过分,周围的大部分人脑海里无端端生出一句话来。 人不可貌相。 孟枫也不敢大意,甚至好几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刁钻的招式不知出自何门何派,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划破了他的衣裳,差一点就会划破皮肉。 就算以他那能看透暗器运行轨迹的反应力和与之匹配的敏捷,面对许君的直接攻击时,竟然开始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在外人看来,他们俩的交锋太过迅速,甚至于看不清出招的动作,以至于短短片刻之后,两人便从场地一端退到了另一端。 忽然,孟枫的脸上出现了诧异,许君见到对方如此神色心中也是一沉。 "锵。"孟枫一个暴退,瞬间拉开了两者间距,同时长剑出鞘,就见一道寒光乍起,瞬间在许君身上一闪而过。 许君不得不停下追逐的脚步,险之又险避开了那一剑。 "呼......好险好险。"许君直喘粗气,双手下垂,看来长时间的动作还是消耗了他的不少体力。然而,就在下一瞬,两人又突然同时出招。 左手虽未完全恢复,却不妨碍孟枫做一些正常的动作,不然的话,以他那爆发力十足的二刀流,不说碾压对手,起码也能稳占上风。 许君的虚实,他大概已经摸得差不多了。 既然剑刃出鞘,就绝不可能一无所获,许君也深知其中道理,毫不犹豫的甩出了手中的尖锐粗刺,那带上了他雄厚功力的一根根暗器,如同划过天际的一缕光线,就那么突兀的便出现到了孟枫跟前。 太快了,快得孟枫没办法闪避。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跃身飞起,同时挥剑斩出数道刃光,每一道都准确的斩在了一根暗器身上。 没想到双方的每一次出招,对方几乎都险些躲不开去。 金铁交加声不停响起,孟枫终于落在了地上。 可他根本来不及多作喘息,因为他的视野中,已经不见了许君的身影。 带着剑光猛然向后划过,他的后方竟然也是空无一人。 "糟了,在天上。"孟枫寒毛竖立,才望了一眼天上,那夺目的阳光便刺得他一阵恍惚,以至于反应慢了半拍,一枚银针已经瞬间从上至下扎入了他的左肩。 整条手臂突然失去了知觉,握紧的剑鞘也顺势掉落在地。 孟枫低着头,看着地上自己刚刚躲过的一根根暗器,那是比绣花针还要纤细的银针,被大夫们常备用作针灸。 取下了肩上的那枚银针,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一次可不比之前,那涂抹上的麻药直接麻痹了肩上的一处大穴,以至于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像是断掉了一般。 162 许君步伐轻盈的从空中慢慢落下,没想到他的轻功也如此了得,不过他此刻却并未露出喜悦,反而比先前更加凝重,他的暗器,已经用完了。 现在他浑身上下,除了穿着的衣裳配饰,也仅剩那一把折扇了。而且他功力消耗巨大,脸上已经不停有汗珠滚落,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孟枫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功力深厚之人为他疗伤冲击穴位,而是等它自然恢复的话,最起码也要等到晚上。 可以说,他的左手,暂时已经废了。 好在他还有一只手。 孟枫拖着剑身向前走去,地面发出了滋滋的摩擦声,看这样子他并没有打算放弃,誓要分出个高低。 本以为接下来会看到更加精彩的比试,可出乎意料的,许君却是突然喊了声停。 "小兄弟,再比下去可就没意思了,别伤了和气,这场比试我认输。" "认输?"孟枫停了下来。 别说他吃惊,但凡听到这话的无一不露出惊讶莫名的神色,就这局势而言,这个叫许君的可是占了上风的啊! 外人可不知许君现在的情况,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对他来讲,的确没有再比下去的欲望了。 "是啊!小兄弟,老实说吧,我身上已经没有暗器了,身手又比不过你,可实在是没有胜你的把握呀!" 孟枫半信半疑,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后手,我也没胜你的把握。" 许君微微一笑,"小兄弟真是个聪明人,不过我这后手可是保命的招数,非仇人死战不能使用,这只是场比试罢了,犯不着死磕到底。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直到老宋上了台确认许君认输之后,孟枫心中的那块石头这才缓缓落地,当他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观望台上的某个角落之时,那熟悉的人影依旧没有出现。 至此,这届武林大会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明日便是最后一场,届时,新一任武状元将会从孟枫与邢努两人中间诞生,接受皇上的亲自加冕,并册封官位三品。 那些看客们看到他们的皇上慢悠悠了站了起来,舒展着龙体,遂跟着起身,准备出宫打道回府,不过他们并没有感到不快,抛开作为臣子的服从,他们也只是下了早朝顺路过来看了场精彩的演出,反而还有得津津乐道了。 赵辰没有急着离去,因为他拦住了正要离去的孟枫。 "殿下......不,总统使大人,不知您有什么吩咐。" "别这么客套嘛!都是年轻人,我与霍叔也是很熟悉的。" 孟枫皱了皱眉。 "嗯......吩咐倒谈不上,我只是想要帮一下你,你也不仔细想想,难道明天你还要拖着一只手去比武?那也太辜负我旁边这位统领大人的好意了。" 薛向阳板着脸,"副的。" "你别总板着脸,自己说吧。"赵辰在一旁打趣道。 "不知副统领大人有何指教?"孟枫对薛向阳的好感比起赵辰要多上一点,因为那一次筛选他俩打得很痛快。 "在你俩还未分出胜负之时我便与殿下商议了一下,说如果这场是你胜出的话,明日进行最终比试时我便将我这把剑借你一用,好剑终须磨砺,而且有它在你也才能发挥出全力。不管你明日是输是赢,都要不留遗憾。" 薛向阳身上的佩剑孟枫有所耳闻,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这种时刻他实在是太需要得到这样的帮助了,不过他心头虽然狂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平淡,"那就谢过大人了。" "还有一事,你左手上的伤容我看看。" 薛向阳摸了摸他的手臂,脸色微变,反倒是把赵辰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毒性很深?" 孟枫摇了摇头,"不,那许君仅是在针上涂了些麻药,麻烦的是左肩上的一处大穴被封住了,想要等它自行化解至少也要到今晚。而我内力尚还不够深厚,不然倒是可以靠自己强行冲开。" "那可就难办了,我功力与你相差无几,怕是帮不了忙。" "无妨,明日比试前应该能自行化解。" "那可不行,万一还没好呢?"赵辰说道,又问薛向阳:"连你都不行,那还有谁能帮得上忙的?" "殿下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要真的论功力深厚,在这京城中恐怕也只有王爷和我师父他老人家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帮这个忙。" "这简单,交给我去办。"对赵辰来说,让赵廷帮忙真的十分容易,赵辰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模仿许君投掷暗器的手法将它朝皇伯等人扔了过去,远远的就见父亲突然转过了身体,一下子把那石子给捏在手里。 赵廷看到辰儿竟然向自己扔石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在看到对方突然朝自己跑了过来,便明白辰儿有事找他。 "爹,皇伯,薛伯父。"赵辰一一问好。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赵廷瞪了他一眼。 "爹,孩儿恳请您帮孩儿一个忙,为我那朋友疗伤。" "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有用吗?"赵廷看了一眼站在薛向阳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如果是中毒的话,找太医不是更好?恰巧这里离太医院也不算远......" "是这样的,他的肩膀被他那对手用特殊手法给封住了一处大穴,若没有内力深厚之人相助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解开,恐怕会影响明天的比试。薛伯父,您说对吗?"赵辰朝着薛又村挤了挤眼睛,表面上像是在问话,实际上还不知在暗示着什么呢。 薛又村根本不懂这些,只能站那儿干笑着。赵邑见他这样子,本想笑话一下,但一想到自己也什么都不懂,遂止住了笑容,转头问道:"江元,你认为呢?" 极少言语的江元看了一眼远处的孟枫,眼睑微垂,"陛下,殿下所言不差。" 赵廷见赵辰一下子把这么多人给扯了进来,只好说:"行,让他上来吧。" 赵辰连忙向下方挥了挥手。 薛向阳带着孟枫上来之后,免不得又是一番行礼,并重复了一遍孟枫身上的情况。 薛向阳可没向王爷请求,而是把恳求的目光放在了他的师父身上。 不过最后赵廷也没有出手,因为江元在他徒弟的恳求之下提前站了出来。 不愧是薛向阳的师傅,那雄厚的内力光是本能散发出来便让赵辰察觉到了压迫感,而在他的疗伤之下,孟枫的手臂没有任何意外的恢复过来。 "谢过统领大人。"事后,孟枫正色道。 "你......"江元语气渐缓,"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们就先退下吧,我与皇上还有这事要谈。" "是。" 看着面前三位气质不一却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人,赵辰本想缠着他们,奈何现在的自己已不是那游手好闲之人,想要卸职最起码也要等到明天之后,更何况他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只好先行告退。 暂别两人之后,赵辰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宋,却看到了令他头疼的一幕。 绝美身姿背负双手,一袭白衣随风轻轻摇摆,面容白皙柔美却是男儿身的孙子云站在一座凉亭中央,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被林县令扶着手臂的孙广哆嗦着那张下巴长满灰白长须的嘴,双手不停的颤抖,老宋则是处在一侧干瞪着眼,三人中却是没有一位上前,就像他们之间横跨了一条深渊。 赵辰本想上前。却意外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对面走向了孙子云,只好停下脚步在隐蔽处观望。而后者见到他,虽没有依偎在他怀里,距离却是靠得相当之近,但凡略懂男风之人,就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 "太明显了!我和老宋都不好意思在皇宫里这样,没想到薛伯父说好晚上要肉偿于我,大白天的又充当起了被肉偿的角色。" "宋管事,这位是?"薛又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孙广身上。 老宋刚要介绍,忽然被孙子云抢先了一步,"丞相大人,此人正是家父,不知怎么回事,都找我找到宫里来了。" "什么?你爹?"薛又村微微皱眉,不经意间与孙子云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吃惊,站在对面的孙广与林县令更是吃惊,孙广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才来了京城多久,竟然与当今丞相腻歪在了一起,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毕竟孙家攀上了高枝,可孙广还是没来由的一阵痛心,手指指着孙子云不停的哆嗦,"你,你的本事可大的很呐!" "爹还不是尽得殿下欢喜,不知爹的身子经不经得起折腾,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才行。" 薛又村眼前一亮,敢情他爹与殿下扯上了关系,看那丰腴的体态,与那五官端正的面容,倒是符合殿下那方面的标准。 163 赵辰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明白孙子云并不是讨厌他爹,而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幕,再联想到当初离家出走的缘由,应该是不想轻易的面对两人之间产生过的微妙的关系。 可薛又村不懂其中缘由,赵辰也不想这误会越来越深,急忙走了过去。 "好巧啊,薛伯父,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是不是等不及了,晚上约定好的事想要找我在白天做了?" 薛又村脸色一僵,"殿下说哪儿的话,我过来不过是要带这位出宫罢了。" "不不不,薛伯父还是叫我辰儿吧,到时候听起来会刺激一些。"赵辰摇摇头坏笑了一下,"不过薛伯父今天想要带他出去的话怕是不可,人家父子难得重逢,薛伯父不可能分不清楚现状吧?" 薛又村有些尴尬,只好对孙子云说道:"子云,难得你爹来找你,今日你们俩就好好相处吧!父子团聚是好事,可别一脸的不高兴。" "辰儿,那我就先走了。"没想到薛又村竟然真的改口了。 薛又村一走,孙子云就孤立无援了,以至于他不得不面对众人。 赵辰见他目光不善,心想自己还真是冤枉,不过架子还是要摆起来的,于是淡淡说道:"孙子云,你知道你爹为了找你这些天都在京城里奔波吗?要不是当初林大人想看看这次盛会,而我又恰好让他们进了宫,否则还真是见不到你。" "子云,你知道爹有多想你吗?你出走前对爹做的那些事,爹早就原谅你了啊!" "爹!你怎么还是这么老糊涂?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已经没脸见你了吗?亏你还如此辛苦的找我,我可没想着再跟你回去,反正我娘早就死了,家里那些人与我无关。" "爹就是老糊涂,爹就是舍不得你,谁你是我的儿子!子云,告诉爹,你要怎样才能原谅爹?" 孙子云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 赵辰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在这事上过多干预,这孙子云有些话说的挺对,自己的确喜欢调戏孙老爷那胖胖的肉体,只是他现在业务繁忙,身边时常有老宋跟着,家里还有当王爷的父亲偶尔会答应自己无理的请求,外面则有当今丞相准备肉偿自己,还有那即将收入囊中的那扎,基本上和孙广是不会再有更加深入交流的机会了。 所以他把老宋偷偷拉到了一边,对老宋吩咐道:"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与其让他对我们与他爹的误会加深,不如让他们父子俩深入交流一下。等一会儿我们会一起去客栈,先把他俩给单独关上一下午,到了晚上你再安排掌柜的偷偷在他俩的饭菜里下春药到时候再看他怎么讲。" 老宋汗颜,小主这招虽然有点损,不过效果应该会比较显著,所以他点了点头,"小主,那我们......出宫去客栈吃饭?" "废话!不吃饭你到时候有力气叫床?你这玩意儿能持久?"赵辰毫不犹豫的抓了一下老宋的裤裆,揉了揉那团柔软。 说起来赵辰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肏弄过老宋了,不知道老宋想不想要,毕竟假阳具终究是没有真的舒服,只可惜今天自己行程已经慢了,否则定要让他在自己胯下承欢。 "小主,这里是皇宫......"老宋脸颊微红。 "怎么?你想要在这儿做?你要是觉得难受,在这儿把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也不是不可以。" 老宋显然知道他这句话是在开玩笑,竟没有回答,转身就去打破了僵局。 "孙子云,今日你反正是别想离开了,你爹不会让你走,我们也不会让你离去,你现在不想理会孙老爷,我也不强求你,但你得跟在我们身边,一起出宫。" "好了,走吧。"赵辰带头向外走去,至于太医院内的小给与那扎,晚些时候再进宫也不迟。 孙子云被有意围在中央随众人出了宫门,几人去了孙广林县令所在的客栈,一同吃了个便饭,赵辰刚刚吩咐好客栈掌柜给孙广父子俩安排了一间较大的客房,让老宋在门外上了锁,正当他还打算休息片刻之时,心中却突然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此时,赵廷被皇兄赵邑受邀一同在五味阁食用午膳。 五味阁,从其字面含义便可看出此地是美酒佳肴汇集场所,不同于富丽堂皇的大殿,此阁楼胜在小巧雅致,位于重重树影之下,溶于景色之中,丝丝凉风穿梭,在这个炎热的季节别提有多么畅快。 菜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以至于赵邑完全没注意到今日前来呈菜的人与平日的小太监有何不同。 此处有个有趣的规矩,不管是谁在此用膳,面前的盘子碗碟只能有一个,说白了就是上一样菜吃一样,等到吃完或不吃之后再被呈菜之人给端下去,下一道菜这才呈上来。 这规矩是赵邑自己定的,这样一来不管何时五味阁看起来都十分的干净整洁。 小月子看着从五味阁出来的人影,嘴角微微一翘,就听里边传来一道悠长的嗓音:"下一位~" "皇上,此菜是刚出的新品。"小月子低着头,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神采。 他的主动说话引起了赵廷的注意,后者放下了筷子,沉声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小月子抬起了头。 赵廷皱了皱眉,眼前这个小太监颇为面生,却不知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于是问他:"你是刚来的吗?这么不懂规矩!" "小,小的刚进宫不久......"小月子看起来有点害怕,声音都变得有些尖细了起来,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好歹是引起了赵邑的注意,明明是个小太监,怎么声音就这么好听呢?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小的名叫小月子......" "小月子是吧?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小月子伏在地上,身子好像因为害怕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怕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朕!" 闻言,小月子"勇敢"的抬起了头,目光与赵邑对接在了一起。 那一瞬,时间仿佛突然停止。 小月子眼中绿光闪过,好似化作实质光芒轰然射向了赵邑。然而,不等他笑容展开,眼前忽然金光大放,一条镂空的金龙虚影迅速的从赵邑体内钻了出来,神圣而又庄严,瞬间便缠绕住赵邑全身,那道绿光射在了金龙表面,瞬间溅射崩裂成了一道道碎片,又从碎片化作点点光芒消失不见。 无形威势压迫着小月子的神经,那金龙竟好似活了过来,张开大嘴冲着他咆哮,声浪随着那淡金色的波纹肆虐而来,小月子如遭重击,翻倒在地。 金龙慢慢缩回了赵邑的身体,然而,这等异象赵邑本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就连赵廷也只是看到小月子刚刚抬起头与皇兄对视,就像见了鬼似的摔倒了下去。 "你怎么了?" 小月子急忙爬了起来,重新跪了下去,恭敬说道:"初次见得皇上真容,激动万分,不免......" "呵呵,你这家伙嘴倒是巧。" 小月子目光连闪,颇为忌惮的看了一眼赵廷,终于完全沉默了下去。 "不愧是天子,竟有至阳的真龙之气护体,强行催眠果真不可取,得另想办法。" "呵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等着吧。" 就在小月子退出去不久,赵辰风尘仆仆赶到了五味阁外面。 远远的看到两人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周围并无可疑的人影,赵辰内心稍安,想想又觉得有些可笑,有爹在皇伯身旁,这要是还能出事的话,自己来也没用吧? 又呆了一会,看得一旁的小太监热汗直流,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禀报一下,赵辰看着里边再无任何异样的两人,这才离开了此地。 可就在他走后,赵邑突然面色微变,脸颊有些发红的看着自己的皇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突然冒出一阵邪火,胯下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若非此刻坐在那里,恐怕那鼓起的一大包怕是要叫人给瞧见了。 赵辰在离开五味阁之后直接去了太医院,因为打听得安宁特别喜欢去天师府鬼混,赵辰也没有再主动靠近过那地方一步,难得安宁没在身边捣乱,赵辰独自一人办起事来也是方便了许多。 到了太医院,赵辰先是询问了一下那扎的情况,发现他竟然一处水池旁的凉亭里呼呼大睡,雄壮的肉体被洗得干干净净,浑身赤裸的他享受着日光浴,粗大的阳根疲软的垂在两腿间,那片浓密茂盛的阴毛也被剃了个干净。 赵辰没等他醒来,只是看了几眼转身就走,又去了彭山那里看两个孩子玩弄彭太医的身体,不知不觉便度过了一个下午。 老宋留在客栈里安排着之前的吩咐,所以到了傍晚,赵辰在把小给送回了客栈之后便独自一人朝着丞相府走去,出乎意料的,府邸大门敞开,像是在迎接他一般。 164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相继亮起。 赵辰看着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中年男人一丝不苟的穿戴着那套华贵无比的袍服,并接过一旁下人手上的头冠不偏不倚的戴在了头顶,将两侧垂下的细绳系在了下巴深处。做完这一切,那人这才悠悠然的背负双手转过了身,看着赵辰,脸上噙着微笑。 赵辰看得微微失神,好在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冷哼一声,"没想到丞相大人竟还懂得这般情趣。" 说罢,赵辰径直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已经退下的下人,一只手掂起了薛又村的下巴,刮了刮那不过两寸长的胡须,顺势向下摸上了他的胸膛,一根手指隔着那层布料轻轻的按压着那挺立的乳头。 "不知这身打扮辰儿可觉得满意?" "勉强吧,就是不知等下剪碎丞相大人这身衣裳时会不会觉得心疼。" "既然说了要补偿你,我自然做好了准备,辰儿不妨把手伸进去,看看是否有惊喜。"薛又村竟然调皮的眨了眨眼。 听闻这话,赵辰便顺着衣袍间的缝隙摸了进去,触手可及的是一层光滑的皮肤,饱满而有弹性,隐隐有些细密的绒毛,里面正如他所料一丝不挂,单看外面却是看不出异常的。 赵辰在薛又村那特别敏感的肚子上摸了几下,看着眼前颤抖的肉体,伸进衣袍的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稀稀疏疏几根阴毛撩拨着赵辰的手心,再向下一抓,一根已经勃起的阳根晃着头被他给握在了手中。 又粗又肥的阳根充斥着赵辰的手掌,在赵辰抓住薛又村阳具把玩的同时,后者也一把把他给拥入怀中,两人肉体贴着肉体,那双厚厚的手掌已经搂住了赵辰的腰。 赵辰不甘示弱,嘴唇一下子堵住了薛又村的嘴,这种被胡须扎住的感觉赵辰一直十分喜欢,所以老宋鲜有把自己的胡子剃光,除非经过了同意。 薛又村迎合了上去。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赵辰便突然推开了薛又村,抹了抹嘴,看着正津津有味回味着的薛又村,脸色却不似最初那般高兴了。 "薛兄还是出来吧,偷偷看着多难受。" 薛向阳缓缓从角落处走了出来,脸上平平淡淡看不出任何情感波动,薛又村也好似知道他就在一旁似的,并未有任何吃惊。 "阳儿,今日为父主要是为殿下服务的,你可得拿捏好分寸,不可激进。" "我明白,不过殿下把我给叫了出来,若是没有什么目的我是肯定不信的。" "这是当然,我一个人恐怕玩得不够尽兴,你得帮我一把。" 薛向阳点了点头,在薛又村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出手点上了穴道。此刻,薛又村的脸上有些惊异,很显然绕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薛又村转动着眼珠子看着两人,浑身动弹不得,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向阳把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背后用绳索绑了起来,殿下则是拿过了一把剪子,咔擦咔擦对着自己微笑。 "薛伯父,丞相大人,既然你说过今晚要肉偿于我,那么到事情结束之前,您可别想自由活动了,不过辰儿还是希望你好好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 两人并未在外面待上多久,仅仅把薛又村的双手给绑起来后,就将其抬进了里屋。 屋子里边没有多少工具,这也与薛又村其本人很少带人回府邸里来有关,赵辰毕竟也是第一次正式与前者做这种私密之事,拿不准对方的承受能力怎么样,倒也没急着要对他性虐待什么的,相信如果今日能满足各自胃口的话,以后这种事还会源源不断发生的。 薛又村被两人给扔在了床上,整齐的朝冠与发丝顿时变得有些凌乱起来,他也没叫唤,面色颇为平静,仿佛等下被侵犯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赵辰把薛又村脸上的鞋袜脱了下来,双足宽厚白皙,保养得很好,又看了看手中的鞋袜,把那双崭新的布鞋又重新给他赤脚穿上,将两只白色的布袜递到了薛又村嘴边,"要么叼着,要么塞你嘴里。" 薛又村微微皱眉,叼住了自己的袜子,咬合处瞬间被口水给打湿了。 由于他穿的并不是朝服,而是穿的一套价格还算不菲的华丽衣袍,赵辰便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直接开始用那把锋利的剪子开始在薛又村身上剪了起来,过了片刻,薛又村浑身上下除了领口与束腰那一圈用作固定,其他地方尽皆被剪成了条状,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还是更加隐秘的那几个部位,都半遮半露的显现了出来。 "薛伯父,您这胯下之物可不小啊,如此威猛的东西,可惜今日怕是不能尽情发挥了。"在赵辰见过的所有阳根之中,论大小尺寸,薛又村的足以排进前五,都说人长得越胖那东西越小,可每当赵辰一回想起周围的那几个人时,都在纳闷自己到底撞了什么大运。 薛又村脸颊微微发红,被剪成条的衣袍呈网状将他那几个比较敏感的地方给缠绕了起来,再加上口中叼着自己袜子带来了一丝丝的羞耻感,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变得更硬了,就在两个后辈的眼皮子底下高昂着黑红色的茎身,顶端冒出了丝丝淫液。 "来吧!先让我看看伯父你的口活怎么样。"赵辰与薛向阳一前一后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奇怪的是薛向阳的阳根没有完全硬起来,赵辰多了句嘴,这才知道对方不久前才把宁老给干得下不了床,暂时还没那么大的性欲。 "这样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薛又村所躺的床铺只有一个侧面靠着墙壁,赵辰便来到了其床头的那一面,让薛向阳解开了薛又村身上的穴道。 一解开,薛又村就立马说道:"你们俩小家伙玩归玩,搞归搞,可别将老夫身子弄垮了。" "安了,薛伯父身体这么棒,辰儿保证丞相大人明日上得了朝。"赵辰把自己的阳根送到了对方嘴边,后者侧躺的身子,略微迟疑,这才张开嘴吐出了袜子,把它给含了进去,那胡须埋在了赵辰胯下深处的毛发里,刺痒感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薛向阳闲着无事,也来到了薛又村跟前,两者胯部近距离相对着,伸出手掌将自己的阳根与义父的肉棒一并握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通过破碎的衣袍缝隙伸了进去对方柔软的肚子与屁股上来回抚摸起来。 见此,赵辰也是略微弯下腰把薛又村的两颗乳头给捏在了手指缝中把玩起来,就见薛又村像是浑身触电般的抖了抖身子,脸颊周围更红了。 眼瞧着激烈的快感不住的从胯下袭便全身,赵辰按在了薛又村那歪歪扭扭系在脑袋上的朝冠上,将肉棒从薛又村嘴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沾满唾液的肉红色茎身,赵辰笑着摸了摸后者那还未缓过气来胀红了的脸,说道:"不错不错,口活真好。" 看那模样,很显然薛又村鲜有过这种体验,浓浓的不适感在他那张稳重老成又有点微胖的脸上显露出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薛又村竟一句话也没说,大有一副老夫说了肉偿你就好好的肉偿你绝不多一句嘴的样子。 然而,嘴上这种体会又算得了什么,真正让他难受的还是自己那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偏偏此时被薛向阳给握在手中一动不动,侧躺在床铺上的他不由自主的拱起了屁股,耸动着胯部。 "嗯哼。"薛又村没有呻吟,事实上平日里换做其他人在自己胯下承欢之时淫叫的往往也是对方,自己顶多舒服得倒吸冷气。 不过当薛向阳一脚把他那根硬得不行的阳具给踩在了脚下,与床铺来回揉搓着的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哎哟!你个孽子!你是想弄死为父吗?" 可薛向阳注意到脚下的这根肉棒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之时,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脚趾头夹住了薛又村的龟头就往那凸起的肚子上戳,爽得他身体连连颤抖,眼瞧着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可别玩过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射出来。"赵辰叮嘱了一句,同时他也很期待,在不用外物触碰刺激那阳根的情况下,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这位平日里位高权重,却偷偷养了那么多小白脸的丞相大人爽得自己喷射呢? 这一次,赵辰抓着薛又村胸口上的肉把他给扯了起来,换自己平躺了上去,看着除了双手,其他部位都活动自如的薛又村,赵辰用膝盖顶了顶坐在床边的他的屁股,"薛伯父,坐上来,自己动吧。" 薛又村凝目看了一眼薛向阳,见他来到了殿下脚的那一头床铺边上,瞪了他一眼,根本顾不得嘴角把胡须都打湿了的唾液,慢吞吞爬上了床,背对着赵辰慢慢的坐在了他的两腿间,赵辰看着那摇摆不定的屁股,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其后庭一下子挺身插了进去,薛又村这才慢慢坐下。 165 直到完全坐了上去,薛又村那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迎面而来的却是自己儿子那挺立起来的阳根,再次张开嘴吞下了那不逊色于自己的肉棒。 薛又村坐在赵辰身上纹丝不动,主要还是他不能一心二用,顾得了嘴上便顾不住身下,赵辰也没急着催促,要知道现在自己的阳根正被紧紧的包裹在一处温热的肉穴里,巴不得多呆上一会儿呢。 不过他躺在床上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薛又村总是背对着他时间一久赵辰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慢慢将身子撑了起来,让薛又村依然坐在自己的两腿间,自己则慢慢的搂住了他的腰。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一点不假,薛又村不仅气量大,那腰身也十分有肉,以至于赵辰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从那破碎的衣袍缝隙伸进去摸他的肚子时,竟然还摸不到肚脐眼。 索性,赵辰两只手一同摸了上去。紧紧的搂住了薛又村的腰身,这才圈住了他的身体,但同时整个上半身几乎已经吊在了他的腰上,薛又村无奈只能死死的稳住跪坐于床上的庞大身躯,嘴上,后庭处,不停有东西侵犯他的身体。 赵辰紧紧吊在薛又村的身上那叫一个舒服,双手也不老实的开始乱摸起来,不仅那挺立的双乳被肆无忌惮的又捏又掐,赵辰还在他那略显白皙的肚皮上用指尖来回划动,刻画出一道道痕迹,那敏感得被抚摸几下就能让他兴奋得起反应的肚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以至于薛又村直接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偏偏嘴里还吞进了一根肉棒,所以他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被自己儿子踩住肉囊的阳根更是兴奋得连连跳动,涌出的淫液像蜘蛛丝一般垂吊在那深红色的龟头上面,肉穴也在刹那变得相当紧致,夹得赵辰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抚摸。 然而赵辰玩遍了他的上半身,对那根肉棒却始终不去触碰,待那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略微放松,赵辰又重复起了先前的动作,使薛又村再一次兴奋得夹紧了自己的阳根。 赵辰玩得不亦乐乎,站在前面的薛向阳也在薛又村的服侍下重新硬了起来,不过单从性欲来看,发泄过的薛向阳性欲是没有赵辰那般强烈的。 直到手臂传来酸痛麻木之感,赵辰这才松开了那深陷肉中的手掌,相当惬意的躺回了床铺上。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赵辰也没打算在这里过多耗费时间,在经历了薛又村那相当生疏的交合动作后,赵辰便马上让他站起来下了床,两只脚站在地上,上半身前倾让脑袋磕在了床上,略显白皙的臀部挺翘在了两人面前,被反绑在背的双手握紧了拳头,赵辰知道,此刻薛又村的神色不会那么好看。 不过他也是说到做到,在两个后辈年轻人的玩弄之下,身为堂堂丞相大人的薛又村除了忍不住呻吟时发出声音外竟真的一句话也没再说过,不管他是愤怒还是愉悦,他的眉头几乎一直皱在一起。 "殿下不再玩一会儿?"眼见赵辰双手扶着义父的屁股开始来来回回抽送着那根肉棒,那缓慢且坚定的阳根每一次都插进了薛又村的身体最深处时,薛向阳忍不住问道。 "嗯,薛伯父之前有句话说得好,玩归玩,可别误了事情。我今天时间也不是那么的充裕,就不那么磨叽了。" 薛又村就像一个聆听者一般静静的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胯下那不见疲态的肉棒随着身后之人的每一次撞击而来回甩动,原本还算松弛的肉囊此刻却连同身子一起紧绷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真是太爽了! 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进入薛伯父的身体,但那肉穴的紧致却是不减当初,甚至因为能适应自己肉棒那么大的一根在里面鼓捣抽插,以至于赵辰每一次进入得都特别顺畅,但却又紧紧的夹住他。 更何况这次对方并非昏迷状态,每当想到此处,那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都使得赵辰通体舒畅,伸出手去将薛又村脑袋上那歪了的朝冠给摆正,带着戏谑的笑容玩弄刺激着他的肚子。 在这种新鲜感的加持之下,赵辰甚至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时间便将那不多不少的一股股精华射进了他的体内,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数十息,薛又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通红的说道:"唉!你们怎么不拔出来再射?" "忍不住了,嘿嘿。"赵辰抓了抓薛又村的肉棒,在后者还没来得及享受之时一下子松开了手,这才将阳根从其体内抽了出来,肉红的肉棒上面一片光滑透亮,不知是那近乎透明的残留精华还是他的体液,散发出一股股淫糜的气味,就像是一种慢性春药,勾引着那还未发泄之人。 可要说还未发泄之人,三人之中,可不仅有薛又村了么? 在那破碎的衣袍缝隙间,那半遮半掩的肉体在那股上位者特有的气质衬托下显得无比淫秽,就像天生自带魅惑一般,但凡与男风沾边的人见了,都会大大的刺激他们的神经。 这样站得久了,薛又村的老腰也是受不了,在赵辰离开他的身体后也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喘上一口气,一旁的薛向阳却是已经接手了赵辰的位置,把他给一把拉了起来让他上半身侧躺在了床上,两条腿也被盘了起来,将那根已经昂扬挺立的阳根毫不客气的刺入那湿润温暖的肉穴深处,直顶得薛又村叫了出来。 在这段时间内,赵辰穿戴好了身上的衣物,又把袖口挽起,蹲在了薛又村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那略显羞涩脸颊发红的老脸,一只手终于握上了薛又村那肿胀难耐的肉棒,紧紧的按在了他的肚子上,沾满他自己流出的淫液的龟头根本不需任何润滑就相当顺畅的与肚子相互摩擦滑动起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一直缄口不言的薛又村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身体扭动着蜷缩起了身子。而那虽然不大,可屋内的两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动作也愈来愈快。 硕大的龟头变得更红了,就像要喷出血来一般,仅仅来回摩擦了十几下,那烫手的肉棒突兀的一阵紧缩,一大滴淫液迅速的涌了出来。 然而当薛又村的高潮到来时,赵辰却一下子松开了手掌,那肉棒也像不倒翁一般弹回了空中。 "伯父,求我。"赵辰说道,语气透着一股子命令。 薛又村呲牙咧嘴好一阵子,看了看赵辰,坦然说道:"殿下,恕老夫直言,除了皇上,我还没有求过谁,你也不能例外。" 赵辰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逗你呢,我又怎不知伯父的品性呢?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您觉得滋味儿如何?" 薛向阳又一个前顶,顶得薛又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方才那股硬气风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出现在他脸上的淫荡表情。看起来只要不触碰他的某些原则,他的七情六欲照样和普通人相差无几。 薛又村那个难受呀!先不说未经几次抽插的后庭仅仅只是适应他人的肏弄还没体会出快意,胯下与肚子却是舒服得有些过头了,强烈的快感不停折磨着他的神经,却又得不到发泄,这才是最重要的。 薛又村的阳具被赵辰托住了那不算松弛的肉囊仔细端详着,像是在鉴赏一件古玩字画。他有心反抗,可一想到今晚自己说出的话,只能紧紧的闭上了双眼,默默承受着来自后庭的进攻。 好在这番景象仅有两人看到,倒不至于让他丢了脸面。薛又村心中斗争了许久,理智到底还是向情欲妥协了。 时间足足过了快两炷香,期间赵辰看他默默承受着也不说话,于是拾起先前扔在一旁的布袜又给它塞到了薛又村嘴里。当他的布袜被自己口水浸湿之后,赵辰又给它拔了出来,换上另一只,将方才这一只湿漉漉的布袜给套在了他那挺立在半空的肉棒上。 这时,薛向阳那里也将近到了尾声,赵辰瞧准时机,在薛向阳突然加快频率之时,也同一时间出手抓住了薛又村那套着布袜的阳根,隔着那层布料狠狠地压在肚子上揉搓起来。黏糊的布袜不知混合了多少液体,正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父子俩几乎同时低吼出声,赵辰只觉得手中一片灼热,滚烫的浓稠液体兜在那布袜之中,缓慢的渗透了出来,沾上了赵辰的手。 极致的快感得到了发泄,薛又村整个人惬意得瘫在了床上,才不管自己射在了哪里,长长的呼着气,享受着赵辰对他肉棒的挤弄,好像脱了力。 赵辰才不管他到底舒不舒服,他开始动手将薛又村身上那破布条般的衣袍彻底撕开,让他那饱满挺立的双乳和那泛着微红的柔软肚子完全敞开。做完这一切,赵辰微微一笑,把那兜满了精华的布袜取了下来,一下子倾倒在了他的脸上,残留的那部分则被赵辰用布袜涂满了他的全身,除非他及时沐浴清洗,否则薛又村的肉体上将一直带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华,散发着独有的味道。 薛又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楞在那里。 166 一直到赵辰临走之际,薛又村的老脸上还是青一阵红一阵,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和胯部,羞怒的看着正谈笑风生的两人。 他那全身赤裸的身体还零零碎碎的挂着一些残破的衣袍碎片,浑身散发着淫糜的气味,若非头上那顶被他给扶正了的朝冠彰显地位,否则定会叫人以为他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富贵人家。 赵辰可不管薛又村身上有多么污秽,至少他和薛向阳都被后者用那张巧言擅辩的嘴给舔了个干干净净,再次拍打了两下薛又村的屁股,赵辰这才拱手告辞。 出了府邸大门,西方的天空已变得一片火红,赵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盼着自己没有耽搁太多时间,自己可不喜欢头顶着月光行走在大街上。 紧赶慢赶回了客栈,恰巧看见老宋小心翼翼的从二楼楼梯口往下走。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 "小主,进展一切顺利,孙老爷父子俩被独处了几个时辰,气氛已经缓和下来,方才也一同用过了晚膳,药效还未发挥作用。小主,您吃过了没有?" "你看我这样像是吃过了的吗?赶紧给我弄些吃的,我都快虚脱了。"赵辰没好气说道,一屁股坐在了大厅里一张凳子上,而那掌柜的先前一直缩在柜台里,此刻听到这话,急忙屁颠屁颠跑了出来,果真得到了马上去准备饭菜的吩咐。 老宋守候在赵辰身边,用他那带着磁性的嗓门轻声说道:"小主,太医院那边我已经派了两拨人过去带小给与那扎出宫,小给的话估摸着应该快到了,那扎那边现在应该在分配给他的宅院内收拾东西,想来等晚些时候回王府就能见到他了。" "嗯,今天你就能者多劳,辛苦一点,作为奖励,晚上咱们就睡一块儿吧。" 老宋一惊,眼中多了几分神采。 却说楼上的房间内,面带笑意的孙广正拘谨的看着坐在桌旁,盯着一篮子水果发呆的孙子云,搓了搓手,慢吞吞的说道:"子云,要吃水果吗?爹给你剥。" "不用麻烦。"孙子云把脑袋扭向一旁,想着眼前这个人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已经讨好巴结了一个下午,心中就莫名的不是滋味儿,明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现在却反而要他去承担那份愧疚,每每想到此处,孙子云便更加觉得对不住他,更有何资格享受他的宠爱呢? 这种事,交给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来做就够了。 说实话,当他昨日知晓薛又村的真实身份时也是大吃一惊,事先他可完全不知道。当初进这御春坊不过是考虑到客人以权贵居多,方便他混口饭吃罢了,结果这些没想到的人却接二连三的找到了他。 现在,他还能回到从前吗? 腹部隐隐发热,就好像一团邪火冒了出来,同样的感受在孙广身上出现,那张和蔼温顺的脸颊突然就红了起来。 "子云,爹好热,可以脱衣裳吗?"孙广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以至于他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暗叹若非在外行走,岂会在这等燥热的季节穿上两件衣裳。 然而孙子云并未作何回应,孙广只好一边看着自家孩儿的后背一边脱下了外衣,露出那敞开领口的白色内衬。 "怎么回事?还是如此燥热。"孙广万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正在微微勃起。 楼下大厅内,浑身上下仅有一件衣裳与一条绸裤的老宋突然提醒道:"小主,估摸着那药效应该开始发挥作用了,您看要不要去瞧瞧?" 按理说老宋是考虑到赵辰的习性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谁知这一次赵辰竟然完全不买账,反而训诫道:"老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思想还是这般不堪?不去。" 老宋汗颜,瞥了一眼那面色更加古怪的掌柜,急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那就不去了。" 感受着那愈发旺盛的邪火,孙广若是还没反应过来,那也太过愚蠢了,不过即便他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时,精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去,双手迅速的褪下了下半身的裤头,衣襟大开露出那微微泛红的肚子与乳房一把抱住了孙子云。 "子云,是爹的错,爹快受不了了,你不要再为上次的事情自责了,这次是爹主动的......"孙广语气很是急促,想来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果真如他所料,孙子云的身体不比他好上多少,被他这么一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反手就是搂住了他的脖子,两具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开始缠绵起来。 "混蛋,那姓赵的是个混蛋。"孙子云眼泪禁不住的流淌,双手却是把孙广抱得更紧了,任由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扯下了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出来,柔和的像一名女子,无法保持理智的孙广迅速的凑了上去,不停的在孙子云身上亲吻着,灰白的胡须摩擦着那柔嫩的肌肤,使得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只手顺着柔软的肚子一路向下,握住了孙广的命根子。 喘息声不停的从床上传来,孙广已经眼神迷离的躺在了床铺上,而孙子云也已经趴在他的身边,舌头从那阳根根部开始沿着肉棒一路舔舐而上,亲吻在了一起,舌头在嘴里疯狂的交融搅弄,肉体与肉体也彼此狠狠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深深陷入了欲望的海洋,什么伦理,什么隔阂统统抛之脑后,他们父子俩所剩下的,仅存那最为原始的性欲,在无第三者的房间内,彻彻底底施加到了对方身上。 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根本阻挡不了急促而又痛快的呻吟声,楼下的赵辰与老宋,包括那掌柜都听得清清楚楚,后者缩了缩脖子,毕竟春药是他给下进了饭菜里。 恰在此时,禁闭的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小孩的嘟囔,以及一个中年男人的呵斥声。 "你这小子可别不知好歹!孙兄宠着你,我可不。" "放手,好痛。" 老宋开门一看,原来是林县令与小给两个人,不过看那被揪住耳朵的小给一脸不情愿的跟在林县令的身边,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直到看见赵辰,小给这才突然的乖巧了起来。 "林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老宋问道。 "这小子我看是被孙老爷给宠坏了,对我毛手毛脚也就罢了,还偏偏不听劝告尽摸些不该摸的地方,我看不教训他两下他不知道错在哪儿。" "哎哟,林大人,小给知道错了,别揪我耳朵了。"小给的话音里隐隐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真的被林县令给收拾怕了,还是为了在赵辰面前博取同情心。 他俩可不知道孙广父子俩在楼上正在经历怎样的极乐体验,在从林县令手里挣脱出来之后,小给就顿时向赵辰问道:"殿下,我孙爷爷呢?" "你孙爷爷现在正忙着呢,可别去打扰他。" 赵辰吐口唾沫是个钉,别说他确确实实说的真话,就算是假话,小给也不得不考虑再三,到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胡搅蛮缠,再三追问。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楼上那隐约传来的娇喘呻吟声戛然而止,正埋头吃饭的老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步流星上了二楼,在门口听了一会动静,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原本整洁的房间显得有些混乱不堪,杂乱的衣物与那私密的遮羞布胡乱的散落在地面,而在那床铺之上,一胖一瘦两具身体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在老宋开门之前便已经沉沉睡去。 本着非礼勿视,老宋在确认一番情况之后便迅速的退了出来,弯腰俯身在赵辰耳边轻语:"小主,看起来效果不错,他们已经睡着了。" 赵辰微微点头,就见一旁的小给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向他询问:"殿下,孙爷爷是不是在楼上?为什么不下来?" 赵辰不语,老宋便在一旁说道:"你孙爷爷的孩子回来了,你就让他们俩独处一晚,别去打扰了,今晚你就和林大人一起睡。" "啊?和林大人?"小给心虚的看了看一旁板着脸的林大人,竟罕见的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那好吧。" "林大人,还得劳烦你今晚多多担待了,可别和一个孩子过不去。"老宋客气笑道。 看着老宋那温和的笑容,林县令心神微微荡漾,思索再三,答道:"只要他听话即可。" 眼瞧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赵辰也没想着在客栈留宿,家里还有事情需要他去亲自处理,于是不再逗留,在老宋替他向一大一小两人告辞之后,拉开客栈大门头也不回的朝自家走去。 想来那扎已经被安排进了王府,这种事可不能叫母亲以及府中的女眷给撞见,必须尽快回去安排。 167 夜幕时分,京城的上空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炊烟,万家灯火如群星一般点缀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美不胜收。然而,在王府的一个角落,一道魁梧的身影却对这番景象视而不见,安安静静的坐于门口,屋子里一根蜡烛已燃至末尾,眼看就要熄灭。 借着那微弱的烛光,能够发现这道魁梧身影直接倚靠着门户,双腿盘坐竟直接坐在地面上,饱满的胸肌与那水桶粗细的肚子暴露在外,呈现着健康的暗黄色,像极了劳作归来的农夫在光着膀子乘凉。可再仔细一看,这人可不止光着上半身那样简单,在他的身下,连一条短裤都未看到,宽大的屁股光溜溜的与地面亲密的接触着,坚硬的地面仿佛并不能让他感到任何不适。 不知为何,这道赤裸的身影没有进屋,反而像是一个忠诚的护卫守在门口,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纹丝不动。 随着最后一点火苗突然熄灭,房间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方才那副血脉喷张的景象消失不见,凭借那更加微弱的月光,才会知道门口有个人在那里,对烛火的熄灭没有一丝反应。 这人自然就是被带入王府的那扎。 当傍晚时分那扎从沉睡中醒过来时,体力已经完全恢复,内力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他不相信他只是睡一觉就会变成这样,那个太医肯定后来又喂他吃了什么,只是他当时并未醒来,不知道罢了。 就在他醒来后不久,有两位受那宋管事吩咐的人把他带出了皇宫,在回了他之前的居所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之后就又把他带进了王府,撂下一句让他等着的话后就冲冲离去。 有那个太医作保,那扎也并未生疑,所以当他确认自己的的确确处于王府之中时,对于那两人临走之际在他胯下抓了一把的下流行为竟然没有任何反抗。 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宿命。 蜡烛不知道燃尽了多久,那扎再一次从运功中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全盛状态,身体都仿佛变得轻盈起来,这才隐约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吧?"是那个熟悉的中年人。 "回宋管事的话,按照您的吩咐,一路上我们都带着他走的偏僻小巷,就连进王府都是走的侧门,特别是着重避开了女眷,所以夫人应该不会知道此事,不过王爷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带了个人进来。" "嗯,无妨,此事小主也没打算瞒着王爷。"老宋迈着步子跟在两人身后,直到走得近了,这才借着灯笼看到那扎全身赤裸的坐在门口。 几人靠近,那扎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老宋抱拳,微微躬身道:"那扎在此,先谢过宋管事了。" "呵呵,那兄弟,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老宋接过下人手上的灯笼,那两人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扎动了动耳朵,问道:"为何不见殿下过来?" 看着那扎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却又一本正经的说着话,老宋的眼睛总会不自觉的往下瞄,听到他如此问话,更是惊讶于他的心理到底有了何种转变。 "天色已晚,小主就不过来见你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做好心理准备,从明日起你的身份可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这一次,换来的是那扎的沉默。 "你今晚就睡这间吧,没吃的话我等下派人给你送些吃食过来。"老宋指了指那扎身后。 待老宋离去,那扎这才慢吞吞的进了房间,摸索着到了床铺边缘。 至于老宋,在他离开的第一时间径直回了管事院,关上房门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挑三拣四选了一阵,最后挑了一件最薄且布料也是最好的衣袍就那么套在赤裸的肉体上,并用腰带简单的系了一下,只待赵辰轻松解开。 又简单的洗漱整理了一下面容,拿上几个小东西后这才赤着脚去了赵辰的院子。 看着手中的假阳具,铜环等等物品,老宋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变得饱满圆润,龟头外露微微挺了起来。 看着打扮妥当的老宋推门而入,斜躺于床上的赵辰掀起了嘴角。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未大亮,赵辰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声如梦呓般的呻吟。 老宋昨晚被折磨得有些疲累,所以此时还未醒来,自然也就任由提前醒来的赵辰肆意抚摸着全身,昨夜带过来的那个铜环此刻正紧紧的箍在他的阳根根部,使本就硕大肥粗的阳根更加突出暴露,在赵辰的爱抚之下提前晨勃起来,此刻正一柱擎天,完全暴露的龟头像一颗鲜红色的果实只待他人摘取,两颗肉囊紧紧的缩在一起,加上赵辰玩弄了半宿却愣是没让他射,大量浓稠的精华沉积在里面使得卵蛋看起来好像比平时还要巨大。 赵辰百无聊赖的把手放在老宋胯间,不同寻常的是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之色,反而有些凝重,心事重重的模样并未让老宋发现。 "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可他到底在哪儿?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他就不怕我抢先吗?" "不,不会的,他一定在预谋着什么,眼下皇伯大部分时间都有父亲陪同左右,他自然没可能近身,而且从表面上看似乎我更加容易得手一些。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从上次的遇险来看,宫内的封锁并不能给予他多大阻碍,即便现在加强了人手巡逻,我还是放心不下,武林大会一旦结束之后,父亲可就不能时时刻刻陪同在皇伯身边,届时,他的机会可就来了。" "今天是初八,还有七天就又到了那个该死的日子了,我必须想办法,赶在他之前......" 这时,被赵辰握住阳根的老宋忽然动了一下,将他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 看到老宋只是动了动手臂,赵辰摇了摇头将心中诸多杂念抛之脑后,手掌顺着老宋的大腿根摸向了他的后庭,将那大半插入肉穴深处的假阳具拔出来一截,又缓缓插进去,轻轻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老宋本能的把假阳具夹得更紧了,肉棒更是忍不住绷得笔直,嘴里发出了与那面貌本身气质不相符的呻吟声,听起来有些淫荡。 看着老宋那浑身散发淫欲的肉体,赵辰张开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吞进了嘴里,舔弄吞吐起来。 "啊!"经过这一折腾,老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眼看肉棒绷得笔直就要射了,赵辰却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既然醒了,那就收拾收拾起床吧。" 看着自顾自开始穿衣的小主,老宋慢吞吞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那即将高潮的阳根,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十分想要伸手套弄那最后的几下,可最后却还是忍了下来。 老宋将假阳具取了出来拿在手上,那铜环因为不方便取下索性就让它暂时先紧紧的套在阳具根部,披上那仅有的一件衣袍后方才走出门外,那胯部的凸起十分明显,只希望不会被女眷看到。 由于时间尚早,赵辰便来到了王府后院那一块颇为空旷的场地上,却没想到父亲先于他来到了这里。 赵廷此时正在晨练,打着那一套家传的拳法,只见他舒展着那历经岁月而变得有些发福的身躯,一拳又一拳的击打在空处,那拳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又快,又狠,又稳,沉稳如松,动若疾风,招式大开大合之下,竟还有几分宗师风范。 看到赵辰突然出现,赵廷并未马上理会,而是将一整套拳法打完之后方才收手而立,慢吞吞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辰儿离自己越来越近。 "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吗?你会起得这么早。怎么?晓得早起练功了?"赵廷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睡得早,到了早上反而睡不着了。"赵辰微微脸红,的确如他所说,自己在练功上面可是懒散得狠。 "所以呢?你闲逛至此,是来看我呢?还是打算弥补一下过去的不用功?" "自然两者都有。"赵辰嘿嘿一笑,没办法,本来他只是想来碰巧看看父亲是否在这里,不过既然后者道出了自己的不是,总要讨好一番吧? 于是乎,在赵廷那沉稳又带着一丝柔和的目光中,赵辰缓缓行至场地中央,跟随着父亲之前的动作有模有样的打完一整套拳法。 "还行,难得你没有忘记一招半式,不过你气息虚浮,每招每式也徒有其表,招式的转换上面也还十分生涩,一般人自然看不出来,不过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便能看出这不过是个花架子,所以还得多加苦练。" 赵辰直挠头,父亲的要求也忒高了些,明明自己都觉得还挺好的。 看着就要转身离去的父亲,赵辰终于厚着脸皮提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爹,我想要了。" 168 "嗯?你说什么?" "爹!我想要!就是......那个......"赵辰提高了嗓门,却又迟迟开不了口。 赵廷再不明白可就说不过去了,果真见他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道:"辰儿,你身体又难受了?" 赵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愣愣的点了点头。就见父亲一把拉住自己的手,闭目思索起来,过了半晌,就像是做了无用功,父亲的脸色写满了迟疑,又盯着自己的脸仔细的看了看。 "这里不方便,你先跟我来。"结果并未出乎赵辰的意料,赵廷对于他的这种要求已经拒绝不了了。 在赵廷的带领下,赵辰尾随他来到了距离王府主宅不远处的一间偏房之内,一进门,赵廷就迅速的关好房门上了门栓,一边脱下身上穿的衣裳,一边冲着赵辰说道:"你自幼不爱早起,这间房想必你也从未来过,不过这并非什么秘密场所,只是每天早上为父晨练之后换穿衣裳的地方。" 赵辰点了点头,的确,每次晨练必然要出一身汗,自然不可能带着一身的汗味儿去上朝,只可惜房间内并未看到浴桶,不然以后倒是可以跟父亲偷偷的在这儿洗鸳鸯浴了。 这时,赵廷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本来他不需褪下底裤之类的遮羞布,可谁叫今天赵辰这臭小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呢?他也只好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孩子面前,拿起一件崭新的洁白内衬穿在了身上,领口大开春光大泄,袒胸露乳的冲着已经口干舌燥的赵辰招了招手,脸色有些僵硬的说道:"还不赶紧过来,距离用早膳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你娘估摸着已经在梳妆打扮,你想要动作可得快些。" "好嘞,爹。"赵辰赶紧跑了过去。 "你坐着还是我坐着。"赵廷问道。 "爹,您别难为自己,您坐吧,就当孩儿好好的服侍你。"很明显赵廷现在对自己还主动不了,自然不能自己坐在那里让他站在面前把胯下的肉棒主动往自己嘴里塞。 "也好。"赵廷光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两腿微微分开,让赵辰方便蹲在他的面前。 房间内气氛有些怪异,一边是儿子对父亲的虎视眈眈,另一边则是父亲为了儿子的身体即便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出卖身体牺牲色相,以至于赵廷坐在那里却完全不能放松下来,反倒是赵辰已经握住了他的阳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爹为何还没硬啊?" "辰儿,爹面对你......还是没办法产生性欲,自然就不会......硬了。"赵廷深吸一口气,"快点儿吧,时间紧迫,爹对你没有欲望可不代表爹这玩意儿就废了,用手,还是用嘴,总之你赶紧的。" 即便他是一个声名远播的王爷,曾经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却依旧免不了儿女情长,他也是一位父亲,为了孩子,总会放弃一些东西。 比如尊严。 赵辰用手拖着父亲那肥大松弛的肉囊,"哧溜"一声把那根尚还疲软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沾上口水之后更是滑溜得在嘴里直打转,即便如此,赵辰竟然含不到这阳根的根部,嘴巴就被填得满满的,柔软的口感让赵辰仿佛回想起了婴儿时吮吸母乳的那种感觉,而这比乳头要大上几倍的一根肉棒使得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由于还未硬起来,这使得赵辰能够不停的对它吮吸吞咽,一点一点的完全填满了嘴,正是这种疯狂的吮吸舔弄,赵辰能感到嘴里的这根属于自己亲生父亲的肉棒正迅速的膨胀,变硬变粗,长长的一根似要刺穿他的喉咙,不得不吐出来一截,只将茎身前端与那颗饱满圆润的龟头含在嘴里。 "爹,你这东西真大。"赵辰吃了一会吐了出来,端详着这呈暗红色的巨大阳根,一边说着一边从肉棒根部舔到了龟头顶端。 这时,赵廷的阳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直直的挺翘在半空,沾满了透明液体。 赵廷闭目似在享受那份独有的快感,呼吸有些加重的对赵辰说道:"快点儿吧,不然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你娘可就得让人过来了。" 他有些苦恼,持久力太强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虽然那肉棒被辰儿含在嘴里吞吐吮吸让他格外舒爽,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松身体使忍耐力降到最低。而赵辰见父亲竟然催促自己,虽然很想多玩些时候,但考虑到后果还是伸出了手,在含住龟头来回吞吐吮吸之际,握住了肉棒根部飞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眼下父亲能让自己给他口交已是做了很大让步,赵辰倒也不想也不敢用其他方法来刺激他的阳根,老老实实的享受这般滋味才最妥当。 绕是如此,在赵廷本身没有任何动作只顾紧张享受的情况下赵辰还是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让父亲来了高潮,赵辰急忙又吐出了一些肉棒,只把龟头紧紧含在嘴里,拉起了赵廷的手掌,让他自己握住那根滚烫的茎身,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赵廷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有些迟疑,不过他最后还是顺了辰儿的意主动性的套弄起来,几下过后,赵廷便忍不住胯下的快感不肯撒手了,不过呼吸间,他的整个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他射了,射在了自己儿子嘴里,并眼睁睁看着他艰难的把那些粘稠的精华吞进了肚子里。 爽过之后,赵廷方才生出一股浓浓的悔恨之意,想要把肉棒从赵辰嘴里抽出来却发现后者咬住它不肯松口,像是在挤奶一般紧紧的挤弄着有些发软的阳根,他也只好耐着性子一边感受着事后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心疼的盯着赵辰的脸颊。 过了许久,赵辰终于松开了嘴。 "这东西真吃的下去?千万别勉强,爹有多少你就要吃多少吗?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看着赵辰还在用手抓住他的阳具把玩,更是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别被你娘给发现了,赶紧起来,为父事情多着呢,衣裳都还没穿。" "爹,那我先过去吃早饭。"又摸了摸那发福的肚子,赵辰这才站了起来。 "嗯,快去吧,记得多喝些水漱漱口。" 此刻天色早已大亮,赵辰在用完早膳准备离开之时才见父亲穿戴整齐了走了进来,两人彼此都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今日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由于只有一场比试,倒也没安排得太早,算算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看着父亲比平日里吃得略多,赵辰一边偷着乐一边朝自己所居住的宅院走去。 终于到了这一刻,即便他昨天下午才肏弄过薛又村,可一想到接下来的场景,胯下还是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老宋正光着身子站在赵辰卧房在的院子里,在他的身边,是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那扎。 那扎自然看不见老宋那副样子,所以身体上也没什么反应,胯下肉棒高高挺立则是因为他一大早准备发泄一次性欲,在用手狠狠的套弄肉棒之时忽然被闯进房间的老宋瞧个正着,惊得他立刻撒手,但那阳具因为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从而一直软不下去。 按照以往,老宋若是看到这幅场景肯定会对他说:"没关系,都是男人,你想射就射出来吧。"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微微动念之间,老宋便让他赶紧跟着自己去见小主,别去管它了。 这就导致了赵辰归来之时看到了这样一番场景,一个身宽体胖的儒雅中年与一个肥壮高大的中年大汉一丝不挂的背负双手并排站在院落中央,像是两个接受训练的士兵,胯下的阳根像一根不屈的旌旗一般昂扬挺立着。 "老宋,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你才能没有我在身边时一个人自然的光着身子出去见人?" 老宋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急忙道:"小主,您可千万别这样,老宋只对您坦诚相见呐!" "得了得了,少跟我磨嘴皮子,假阳具呢?自己插好坐到一边待着。" 恰好旁边有一块草地,老宋赶忙从不远处的石桌上拿起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后庭,慢慢的盘坐在了草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辰回头看向那扎,"那扎,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至关重要,你一定要铭记于心不可忘却。" 看着后者突然认真起来,赵辰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娓娓道来:"根据你我先前的约定,你在武林大会比试中败北,我会让你留在王府中保证你的后半辈子,不会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同时,你也要有身为一个奴仆应有的觉悟,为我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虽说卖身契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我还是拟了一份,你,要画押吗?" 那扎点了点头,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从他输掉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颓废下来,不愿再去争,再去搏,只愿能平平淡淡的度过后半生,对于赵辰所提出来的早已在意料之中。 摁了手印之后,赵辰面色一肃,道:"好了,既然你同意一辈子留在王府为奴为仆,接下来我就说说具体要求。" 169 不等那扎接话,赵辰便开始说道:"第一点,在没有我的命令下你不得离开属于我个人的宅院范围,你的首要职责便是守卫我的院子以及我的人身安全,在我不在的情况下除了本就在我院子里做事的下人以及我爹之外其他人等一律不准入内,事后皆要向我通报。" "第二点,在这范围内,你的行动将不受限制,除了我的房间以外你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 "第三点,在入冬之前,每时每刻你必须赤裸着身体,就像你现在这样,不得主动穿上任何能遮掩身体的衣物,倘若被动穿上,在独自一人时也必须马上褪去,不可保留。我想以你的体质挨到冬至完全不是问题。" "第四点,也是最后一点,你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个性工具,供他人发泄性欲,你的欲望将受到掌控,不可主动泄欲,不过你完全不必担心自己发泄不了,因为你每天都会被玩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各样你不曾经历过的极致乐趣。你会在我们面前,在你平时呆的范围内变得越来越淫荡,淫乱和淫糜。在我的宅院里,但凡任何人向你提出性欲上的要求在不妨碍你首要职责的情况下你都必须完全服从,而他们的地位也将成为你优先服从的对象。" "这最后一点你不用马上做到,但你必须以最快速度去适应,并融入其中,为了你的后半生不那么枯燥无味,你可得一定要乐享其中啊!我可是对你抱很大希望的。" "对了,对于你这种武人平时应该做那些事情,我是不会阻止的,比如练功。"赵辰笑了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看到一旁摸着肚子的老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笑得更加灿烂了。 那扎的反应在赵辰意料之中,在说前三点时脸色一直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并无太大波澜,只是在听到第四点时,赵辰能明显看到他脸上的一片错愕。 "那扎,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平等的角度上与你对话,往后你将是个不折不扣的奴仆,作为奴才的觉悟还是要有的。第四点现在对你来说的确不太容易接受,我这么一说也是给你提个醒,往后你就慢慢习惯吧。" "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这时一旁的老宋才发现院落的拐角隐蔽处跪伏着一道身影,由于没有任何动静以至于他一直都未曾发觉。 这道身影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往赵辰这边爬了过来,老宋一时间也看不到他的面孔,不过从那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来看,想来是被小主给玩弄过。 由于院子不是很大,这一爬出来,老宋倒是清楚的观察到对方身上每一个细节,就见这人比他还胖,肥肉几乎充斥着身体每一个部位,胯间的命根子在两条肥粗的大腿间左右摇晃,想了想这王府里的人的大致体型,老宋几乎能够确定这比他还要胖上一圈的家伙必是厨房里的厨子,至于具体是哪一位,还得看清了面孔再说。 这个厨子颤颤巍巍的爬到了赵辰面前,身体的紧张使得身上的肥肉不停的抖动着,明明还是清晨,这人却早已汗流浃背。 赵辰从他的背上拿起了一堆绳子,来回往复的瞧了片刻,对那扎说道:"那扎,虽说你不能穿上衣物,不过我还是给你弄了一件,只不过这是绳子做的,以后你就穿上它,没我的命令不可脱下。" "绳子还能做衣裳?"那扎微微一愣。 "老宋,你过来帮帮忙。" 那趴在地上的身影歪过脑袋偷偷瞧了老宋一眼,当看到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管事大人竟同样一丝不挂,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当老宋甩动着那已经疲软却粗细未减的肉棒亦步亦趋行至那扎跟前时,赵辰已将那堆绳子扔到了他的身上,抖散之后,老宋这才发觉,与其说这是一件衣裳,倒不如说是许多根绳子相互缠绕捆绑打结成一套衣裳的大致轮廓,想来若是把这件绳衣穿在身上之后,全身上下每一处肢体都会被绳子给束缚住。 具体怎么做出来的他不清楚,不过看看大小,以那扎那身板应该穿得上。 在老宋的帮助下,不一会那扎便被套上了这一件所谓的绳衣,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穿上之后与没穿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诸如私处以及敏感诱人的部位之类照样暴露在外,乳头,臀部,以及阳具反而因为绳衣的束缚更加引人注目,若非在后背有几处可供解开的绳结以便脱下穿上,否则那扎现在这幅样子就像是用绳子一根根的捆绑住他的全身。 接二连三的被老宋触摸身体及各种部位,那扎那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变得粗硬起来,他自己是看不出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但这绳衣所带来的别样触感却已使得他的性欲变得难以抑制起来。 "果然兴奋起来了么?好,那扎,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才了。" 那扎呆立片刻,立刻回过神来,"殿下,那扎从此以后甘愿做牛做马,唯你马首是瞻!" 赵辰笑道:"很好,挺有觉悟。那扎,为了让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命令你,立刻奸淫你面前这个趴在地上的家伙。" 不等这人反应过来,那扎已经出手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少爷,不要......"趴在地上的人语气惊恐的求饶着,那扎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已经摸上了他的身体,从后背行至臀部,再沿着股缝将那有些勃起的阳具捏在了手中,又沿着腰身摸向了肥胖的肚子,似乎是在确认身体姿态,并无戏耍之意。 那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经验可言,尚还有些拘谨,一旁的老宋本来还偷偷瞄着看好戏,却见到小主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上前帮忙。 "对,就是插这里面去,来回抽插让你这阳根进进出出,比你自己用手解决爽快多了。"老宋抓着他那没毛的肉棒在后庭处来回磨蹭着,"男人可跟女人不一样,不仅前面能爽,后面也能叫你爽到把持不住,看你人高马大的,胯下这玩意儿可也得厉害才行。" 事实上不知是那扎熟悉节奏后进攻太过猛烈,还是这人经不起折腾,在他从最开始的反抗之后呻吟声逐渐变得淫荡起来,才没过多久,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大叫着将一股股浑浊液体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之上,滴落在了地面。而他因为被那扎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将那光洁的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然而,此刻的那扎却刚处在兴头上,性子本就豪迈的他更是早已丢掉了心中那因为公开奸淫他人所带来的一丝矜持,口中更是发出从未听到过的喘息呻吟,让一旁看着这出活春宫的赵辰掀起了嘴角。 "那扎,现在想射吗?" 那扎继续晃动着肥腰,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解开了身下之人的穴道,"殿下,不知为何,明明我舒坦到了极点,却完全没有要射的念头,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哪里会出什么问题,你现在状态非常好。" 在被解开穴道之后,这厨子早已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就算他有力气,在体验到了比黄瓜更加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意之后,不仅没有挣脱,反而主动的迎合着那扎,表情变得说不出的淫荡。 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院落回荡,不用靠近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厨子的淫叫声混杂着肉棒来回抽插带来的滋滋声传进了那扎的耳中,反而激发出了他埋在心中多年苦苦压抑的欲望,就像一枚炮弹猛的炸开,不仅没有累得停下来歇口气,反而更加凶猛的用那如烧火棍般的粗大肉棒狠狠地肏弄着厨子第一次被阳根撑开的肉穴,就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一样,早已不关心身边是否有人在欣赏他们这幅淫乱的姿态。 表面上赵辰不动声色,实则心中羡慕得紧,这等持久力,不知是因为那强横的身体,还是那深厚的内力所导致,比自己强了不少。如果自己能如他那般,老宋怕是会更加服服帖帖,瞧他现在那样,怕是饥渴得不得了。 "小主,没想到那扎这么厉害,本来早上我去找他时就见他快把自己给弄射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久,真不知道要是叫他憋上几天又会是何种情形。"说到刺激处,老宋忍不住挠了挠胯间的黑色阴毛,虽说只有短短的一茬,却痒得他受不了。 "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在说我不行?" "不不不,小主,我不是那意思,您想多了。"老宋面色十分窘迫,就察觉胯下勃起的肉棒被人一把抓在了手中,套弄了两下。 "哦......"老宋忍不住呻吟,小主那一如既往显得枯燥老套的调戏手法却从未让他有感到过厌倦,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被玩弄一样。 不过老宋这声呻吟与那厨子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就听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有些哭腔,听起来明明十分可怜,然而那肥胖的肉体却迎合得比谁都厉害。身形扭动之下已经翻过了身,四仰八叉仰面躺在了地上,那扎也顺势压了上去,双手撑着地面,依旧不停的进攻着,绳衣紧紧的捆绑在他的身体上,饱满的胸肌上,深红色的乳头肿胀的就像一粒花生米。 170 厨子忘我的揉捏着自己的肥乳,巴不得挤出奶水一样,感受到一具雄壮的肉体压了上来,竟然顺着那扎的肚子把他的乳头用手指紧紧地揪了起来。 这点疼痛对那扎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自己隐隐觉得胯下到了紧要关头,好像高潮马上就要来了,更是没有搭理。 老宋眼巴巴的盯着那扎的臀部,一旁的赵辰看在眼里,毫不客气的说道:"他的第一次可是我的,你不要妄想,第二次倒是可以让给你,不过也不是现在。" 可看老宋现在胯下胀得难受,本来昨夜就要高潮的硬是拖到现在,还让他看这么脸红心跳淫秽无比的场景,赵辰着实有些不忍,于是对他说:"那你做十个俯卧撑我便让他帮你泄火。" 老宋瞬间变成了苦瓜脸,不过还是乖乖的撑在了地上,可结果是还未做到第五个,老宋便再也支撑不住那丰满的身体趴在了草地之上,这时就听耳边传来一道无异于天籁般的声音:"好了,逗你玩的,给你两个选择,发骚浪叫的厨子,还是那扎的嘴。" "后者吧..."老宋吞了吞口水,谁让前者和他是旧识呢?况且对方的孩子也在厨房干活,以后碰到难免心理上有些不适。 "好,那扎,你可以停下了!" 正在猛烈进行最后冲刺的那扎听到这突然炸响般的话语,整具肥壮的肉体猛的一顿,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处纹丝不动,尚未缓过神来,而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竟还处在厨子的肉穴里,既未深深插入,也未连根拔出。 这可苦坏了躺在地上的厨子,见对方没有丝毫动作,竟扭动着屁股主动的往那扎胯下靠近,不偏不倚再一次顶到他肉穴深处那最敏感的一点,又是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发了出来。 "嗯?" 那扎终于反应过来,十分不甘的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上还挂着一丝粘液,拔出来之后直接滴落到了厨子那射过一次却又再次勃起的茎身上面,而那扎本人则慢慢的准备站起来。 肥胖的厨子还想继续动作,不料身边忽然传来一道话语,使他那完全沉沦于性欲的心神出现了一丝的清醒。 "怎么?你是想我把你儿子叫过来看看你这幅发骚的样子吗?还是想我把他叫过来让他体验一下他父亲的后庭是个什么滋味儿?" "不,不要......"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跪伏在那里,"少爷,求求你不要让犬子过来,求求你......" 赵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那扎。 绕是老宋从侧面看去,那扎那粗壮无比的大腿依旧遮挡不住那粗长的阳根。正在此时,老宋身旁的赵辰却再次说道:"不用站起来。" 那扎闻言跪坐了下来。 "不错,看来你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赵辰看了看对方脸色,接着说道:"好了,接下来你就服侍老宋,务必要取得他的满意。" 老宋嘿嘿笑了一下,更像是一个小孩子。 感受到对方身体上因为邪火而带来的阵阵火热,老宋胯下也不由得抬起了头,行至那扎身前,有些急切的说道:"那兄弟,不,以后只能称呼你老那了,接下来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好,你先将双手放在背后,不可松开。" 见到对方闻言照做,老宋终于将自己的阳具凑到了那扎嘴边,"张嘴,含进去。" 那扎张开大嘴,伸出肥厚的舌头裹住老宋的龟头就给卷了进去。 "好了,接下来就用你的嘴来回吞吐,吮吸,搅弄......嘶......舒坦......"老宋还未说完,那扎便用力的替他口交起来,老宋没料到他口活竟如此之好,虽略显生涩,可正是因为生涩,使老宋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那扎的确是第一次给他人口交,要说他知道怎么舔弄还是因为昨天下午在太医院那位庞姓太医也这样吃过他的肉棒,想象着当时对方是怎么用嘴和舌头给自己泄火,也就有模有样学了起来。 "舒服,再快点!"老宋有些迷惘,看到胯下之人吞吐得更加卖力,也是玩心大起,由于那扎就在他身下,一时之间看不清楚那扎胯下阳具是怎样一番场景,于是抬起赤脚沿着跪坐于地面的那扎大腿朝大腿根摸索过去,果真如他所料那扎的肉棒还是坚硬无比,翘起来都快贴着肚皮了,老宋用脚趾头夹住他的龟头往上一顶按压在肚子上,竟然盖住了自己从上往下隐约才能看到的肚脐眼,此时此刻,自己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扎那硕大的龟头上面正不停的冒着淫液,马眼一张一合,好似就要喷射出大量的精华。 这样抬着脚老宋也觉得累,感受到胯下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不停涌遍全身,老宋舒服得哆嗦着身子,一边把脚掌放了下去,脚后跟稳稳的落实在地上,脚底板却是将那扎那包裹着卵蛋的肉囊紧紧的踩住,脚趾头夹在了他的阳根根部。 绕是那扎皮糙肉厚,被踩住卵蛋还是有些吃疼,不过好像因为这番疼痛,肉棒好像更加兴奋了。 就这样踩着玩了一会儿,老宋在那扎的服侍之下竟然坚持不住了,那扎还未被踩射,自己竟然会先他一步? 不过老宋即便想多坚持一会,可身体上还是本能的达到了高潮,一时之间老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扶着那扎的脑袋竟然主动开始了冲刺,鲜红的肉棒快速的抽插着那扎的嘴,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到底是保留了一丝清醒,老宋在最后一刻迅速的拔出了肉棒,手掌紧紧的握着阳根,一边哆嗦一边将精华射在了那扎的脸上。 "呼......"老宋长松一口气,手掌还紧紧的抓着自己阳根不放,挤弄着残留的精华。 那扎的脸僵硬了片刻,好似明白自己的处境,竟又张开嘴把老宋那逐渐疲软下来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老宋喘着气,笑道:"老那,考虑到你是第一次体验这些东西,下次我再射进你的嘴里吧。" 那扎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因为性子的缘故,倒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差不多也该让你发泄了。"老宋说着在那扎脸上抓了一把自己射出来的精华,除了在那扎乳头上抹了一点,其余的尽数涂抹在了那扎胯下的龟头上面,然后他的双手抓着那扎的乳头揉捏起来,抬起脚用脚底板磨蹭着那扎那变得异常敏感的龟头。 这种刺激是巨大的,那扎强忍着伸出手的想法颤抖着身体,耳边也传来老宋安慰的话语,"坚持住,马上你就能射了!" 那扎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了,自己如今身为一个奴仆,还是供人发泄性欲的那种,能顺利发泄性欲实乃万幸,强制发泄却是正常情况,乃是自己职责所在,怨天尤人那会令人耻笑的。 更何况现在老宋是让他射,并非叫他憋着,那扎更加不能说些什么了。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之前本就达到高潮的阳根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上的巨大刺激,哗啦啦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精华喷射汹涌而出,一瞬间便沾满了老宋的脚底板,老宋急忙抬脚,那些接二连三射出来的精华又落在了老宋身后跪伏着的厨子屁股上,又过了一会,那扎那好似取之不竭的精华终于不再涌出,而他的肉棒这才慢慢的不再坚硬,一点一点疲软下去,大小却依旧未减,看起来又肥又粗。 汗水止不住的流淌,那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作为习武之人,那扎不管是在忍耐力,亦或是恢复上都比常人迅速许多,换做老宋,可禁不住不到一天时间内被榨干几次。所以那扎此刻虽然瘫坐于地,但仅仅过了一会儿,赵辰就见到他吐出了老宋的肉棒,又慢吞吞的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站好。 老宋眉开眼笑走了回来,赵辰白了他一眼,说道:"行了,有什么好臭美的,那扎身上的绳子都还没整理妥当,你究竟在干什么?" "哎!瞧我这记性。"老宋来到那扎面前蹲了下去,看着刚被自己踩射过的肥硕阳具,吧唧吧唧嘴,将小腹与大腿内侧的几个绳结一一松开,并套在了阳根根部,再重新将绳结系紧,这样一来,那扎的阳根便能被绳衣紧紧的束缚起来,可是当他系到一半,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小主指了指自己根部的铜环,却被后者瞪了一眼,悻悻的回过头,继续动手起来。 方才发泄完欲望,以至于那扎对于阳具被他人玩弄于手掌心竟然毫无反应,反而突然将脑袋转向了赵辰,与此同时,赵辰的身后,则是突兀的响起了一道沉稳的嗓音。 赵辰身后的屋脊上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半蹲的身影,此前没有一个人发现。 "是你啊冷善,真是好久不见,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多谢殿下关心,属下这点伤已无大碍。" "有什么事吗?" 冷善看了一眼院落中央三具赤裸的身体,嘴角微扯,对这般场景视而不见,不卑不亢回答道:"殿下,受王爷吩咐,还请殿下尽快进宫,武林大会好像要提前进行。"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171 打正南方的宫门口进来了两道身影,一胖一瘦,一老一少,跨过数十丈长的廊道,并踏上数级台阶之后,就见年轻人冲着中年人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分道扬镳继续前行。 进宫的自然是赵辰与老宋两人,在冷善离去之后两人又重新换了套衣裳,那扎则履行职责赤裸着身体留在了院子里,而那位胖厨子却是在老宋的凝视之下这才乖乖的回了厨房。 赵辰按照指引来到了巍峨雄伟的前殿门口,眼前却呈现出一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场景。 此时应该过了上朝的时辰,赵辰本还有些不解,现在看到满朝官员竟反常的聚集在殿前,心中生出一分了然之时不免又是一阵疑惑。 直到走得近了,赵辰方才看清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朝臣们并非随意簇拥在一处,而是如同上朝一般泾渭分明,赵廷与薛又村也在其中。而在玉石台阶高处,仅当今天子,赵辰的皇伯独自一人持佩剑屹立,眉宇间一片庄严。 记不得有几年了,赵辰终于再一次看到了皇伯戴上了皇冠,犹记得上一次这般情景,是当今太子殿下,也是赵邑的皇长子成年礼之时,而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不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皇伯穿得如此隆重。 赵辰慢慢靠近,高处的赵邑也终于发现了他,不过只是微微一笑便收回了目光,皱着眉头看着殿下,那一道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的人影。 嘴角仿佛天生挂着笑容的沈大人含着笑看着前方,忽然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手臂,还没等他回头,殿下的面孔就突然映入眼帘。 "恩?殿下......" "沈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赵辰道出了心中所惑。 沈大人看了看皇上,发现后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前方,遂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有所不知,本来几日之后的中秋佳节是要举行祭天仪式的,可不知为何今天一早一向深居简出的张天师突然上朝找上了皇上,坦言说他昨日夜观天象,发觉国运流失,由于此事非同小可,便打算在真正的祭天仪式之前另行一场,亦可为今日即将决出的武状元祈求福泽。而皇上向来看重此事,对天师又十分信任,也就有了现在这般景象。" "原来如此。"赵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只可惜这所谓的天师为了公平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可能单帮我一人,否则以皇伯对他的信任,还愁达不到条件?" "呵呵,不帮也没关系,起码我来这一趟也算过了遍眼瘾。"赵辰抬头看向一身龙袍加身,整个人显得隆重无比的皇伯,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了解清楚后,赵辰便客气的对面前之人说道:"沈大人,以后有空常来王府做客,我定会好生招待。"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任何人都报以微笑总是能获得好感,赵辰亦是如此,别说这沈大人有点符合他的口味,就算不符,以对方作为老宋旧友的身份,他也会出言相邀。 "呵呵,言重了。"沈大人本欲推辞,可看对方一脸真诚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下官就听殿下的。" 短暂的交流之后,赵辰便告别沈大人,沿着广场侧面轻悄悄的绕到了赵廷身边,后者看到他,也没说什么话,仅仅点了一下头,赵辰也识趣的闭口不言,同父亲一同看向前方。 几日不见,这张天师像是苍老了几分,看着那副面孔,赵辰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也是他最近几天都没去找他的缘故。 "喝!",身穿道袍的张天师一把将手中的黄色符纸拍在了面前的香案台上,信手一引,这符纸便呼的一下飘至半空燃烧起来,灰烬落到台上竟呈现出一个奇怪的符号。紧接着,他手中的罗盘也缓缓的飘了起来,兀自旋转,而他本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又闭上双目呢喃起来。 大家不由得竖起耳朵想要一听究竟,然而没人能听清楚他嘴里到底说些什么,赵辰对此则漠不关心,他更在乎的是,张天师临时搞这一出,目的似乎并不像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罗盘上的指针滴溜溜转动,在某一刻定格下来,方向直指赵辰,停顿几息之后方才继续,又将方向指向赵邑侧后方。与此同时,张天师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大盛,似有光影沉浮,只听庄严肃穆之声从他口中传出,"苍天在上,护佑我朝,国运恒通,永保太平!" 原地忽然刮起了一阵风,香案上的灰烬受到牵引顿时飞舞起来,如同一片片黑色的雪花最终落在张天师脚下,恰好将他圈住。而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那灰烬竟然瞬间炸裂出一簇簇火星,这些火星一碰到张天师的衣物,便纷纷将其点燃,速度极其之快,等到大家反应过来,幽蓝色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起来,那一身道袍,不消片刻便被烧得面目全非。 赵廷想要出手灭火,然而他一步还未迈出,被火焰包裹的身影却传出了一道锵锵有力的声音,"不可妄动!" 赵廷一愣,这张天师果真令他捉摸不透,一举一动早已超出了理解,眼见对方无恙,只好停了下来。 伴随着一身道袍化作灰烬飘落,张天师那光滑白皙的肉体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 令包括赵邑在内的所有人窘迫的是,那些火焰仅仅将张天师身上的衣物烧了个干净,身上却毫发未损,连下巴上的根根白色胡须都完整的保留下来,这下可不得了,此刻的张天师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站在众人面前,就连胯下那已经发白的阴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提那微微勃起的肉棒以及那花生米大小的深红色乳头了。 就是这样令人眼红心跳的场景,偏偏张天师本人纹丝不动,神情与先前一般无二,特别是方才那句不可妄动,足以证明此时此刻有多么重要,大家谁都甭想有所异动,就这样看着吧! 还别说,这张天师果真不似常人,明明全身须发皆白已至老年,浑身肌肤却保养得异常的好,除了脸上有着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以及体态发胖以外,其他地方愣是不见一丝老态,就像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奇怪的是,这群大老爷们越看下去竟然越是欢喜,好像连女子都比不上面前这个一本正经的赤裸身体的人了,荒诞的想法在不经意间滋生而出,大家都十分想要去摸一摸那可爱的肚子,揉一揉那柔软的胸口,真是邪乎。 好嘛,一众朝廷百官,光天之下,在这恢宏雄伟的皇宫深处,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前,汇集国运之所,竟然对一个一丝不挂的老男人想入非非起来,传出去不知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赵辰可没受什么影响,他本来就经常对老男人想入非非,不过当他看到眼神同样有些发愣的皇伯之时,目光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该死,他的目的竟然是这个。"看着张天师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赵辰心中一凛,顿时看向了每一个人。 奈何他多次反复查看,都未在视线里发现那道可疑人影,可令他不安的是,那丝危险的味道却始终如同幽灵一般飘荡在四周。 赵辰死死盯着一丝不挂的张天师,倒不是被他那副"美色"所吸引,而是在提防着后者是否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以他的本事,这点不难做到。 "想要看看更加刺激的吗?"一道声音突然在赵辰心底响起。 "你最好别太过分了!" 这时,原本站立原处的张天师忽然动了起来,分开双腿围着悬浮于半空中的罗盘转起了圈,行为举止颇有几分神棍的味道,可一看到那常人根本无法完成的种种神异,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张天师的确有着勘天的本领,无论表面上有多么的不合常理,也不敢造次。 赵辰看到其他人眼中那异样的眼神缓和下来,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可这张天师虽然不再蛊惑大家心神,却又换了另一种法子,肢体上的动作幅度加大,身上的肉不停的颤抖起来,胯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阳根胡乱摇晃,"啪啪啪"的抽打在大腿内侧,或拍打在肚皮之上,使之反应更为剧烈,不过几圈下来,竟完全硬了起来。 好嘛,在场的大部分人,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这算什么事?这儿可是朝廷!你要有性欲回家发泄去啊?在这里算什么?荒唐! 可他们说不得,没看到皇上和王爷两个都沉默着的吗?即便皇上看起来脸颊微红,可看那模样似乎不想阻止,大家也只好纷纷咽下那口气,继续作壁上观。 就好像再也无力托举,悬浮于半空中的罗盘缓缓落至香案表面,张天师本人也好似短暂的松了口气,并未着急护住胯下,而是对着大家微微一笑:"让大家见笑了,不过事还未完,大家还得再坚持一会儿。" 饱满鲜红的龟头涌出一滴淫液,张天师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为了使本次仪式顺利进行,老夫将贡献出本命精粹用以献祭,即尔等口中所说的阳精。但此事老夫腾不出手,需以外人协助,来助我进行你们所谓的手淫。" "冥冥中自有天数,谁来助我将由罗盘指引。"张天师缓步向前,看了看罗盘上的指针方向,抬手一指,"就是他了。" 172 众人循着方向望去,这张天师所指,竟是上朝时必须经过的一道朱红色大门,可在这方向上,并无任何一道人影。 "张天师。"赵廷沉声道:"您是不是搞错了,此方位并无任何人在。" "苍天所引,必定不会出错。"张天师捋了捋下巴上那一簇洁白的胡须,另一只手依然遥指前方,胯下的那根依旧坚挺。 赵辰皱了皱眉,也就是说,谁将第一个出现在门口,谁就会帮他手淫?呵呵,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就在大家干等了大约半炷香之后,大门口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人。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去,不论进来之人身份贵贱,从今以后将被他们所有人铭记在心。 进来的人很明显也被眼前这幅阵仗给吓了一跳,脸色一片呆滞,不停的看向自身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自己身上是否挂着异物。 可他身上一切正常,可不知为何这满朝百官连同皇上依旧紧盯着他,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氛围,不得不红着脸小跑到了张天师面前。 "皇上!"老宋跪伏在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人。 "平身吧。"赵邑淡淡说道,一旁的张天师却突然笑了起来,"陛下,既然上天有意让他助我,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是..."老宋顺了顺下摆,看了看赵辰。 赵辰冷着脸还未说话,旁边的赵廷却先开了口:"宋世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是来找小主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答案正如你所见,我们在此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便助张天师完成这最后一件事吧。" 老宋却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小主这语气,好像有点被迫允许的味道,似有不甘,却又不得不这样。 直到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轻松的拉入怀中,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时,顿时如同受了惊的鸟儿一般,本能的挣脱而出,看着张天师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让他射出来。"赵辰顿了顿,"不用想太多,无论你使用什么办法,让张天师射出来即可,这也是他本人所要求的。" 有赵辰出言提醒,老宋那颗浮躁不已的心方才渐渐平复下来,虽是明白因果始终,却不代表自己能够放手去做。好在有了心理准备,老宋也终于正视起了面前这个他只闻其名却从未接触过的人,面带歉意笑了笑。 "好,待会你只需将这玉碗装满,之后取出一半浇灌至香案上这座小型法坛之内,剩余一半则涂抹至老夫全身,再在法坛内部插上三炷香即可。"张天师说完这些便闭上双眼,任旁人如何呼唤,都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 众人面面相觑,这张天师所思所想实在让人不解,可那身下一片春光,却又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能直视者少之又少。 老宋有些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处,过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拿起玉碗放在一边。看了看众人,这张天师虽说让他尽管放手去做,其中之意在于无论自己做些什么只要能让他射出来那就会完全配合,但老宋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而且所处地点以及面临之人皆不寻常,绕是他在赵辰面前脸皮再厚,此刻心中也不免有些发怵,纠结了好一阵子,这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伸手抓住了张天师那兴奋已久的阳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一只手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本能的想要伸向别处,直到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那伸到一半的手掌却又慢慢缩了回来,手心不停的出汗。 老宋的脸颊越来越红,其他人也自觉的移开目光,能直视这般场景的不过寥寥几人,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毕竟赵辰那种较为特别的龙阳之好已经人尽皆知,这老宋又是他身边的跟班,旁人若是无所怀疑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倒要看了看这殿下口中的老宋究竟怎么做。 老宋一丝不苟的帮助张天师手淫着,就像是在小主的允许之下自我发泄一般,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快,想象着此刻手中套弄的肉棒是在自己胯下,浑身顿时变得燥热起来,呼吸加重,心中大呼刺激。 虽觉刺激异常,可老宋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命根子从胯下掏出来把玩。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老宋中规中矩的活动着手腕,看似麻木的为张天师手淫着。 时间缓缓流过,老宋手中的肉棒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急忙将玉碗对准肿胀无比流着淫靡气味淫液的龟头,伴随着手上动作加快,龟头顶端哗啦啦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精华,迅疾如箭,径直冲进了碗中,又从中溅射而起,若非老宋提前偏过脑袋,恐怕结果就不仅仅是沾上他的衣袖那样简单了。 就算是如此令人爽快的发泄,张天师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就像一尊雕像,仅身体本能的抽搐几下便偃旗息鼓,任由阳具在老宋手中变软,残留的精华流进了手指与肉棒间的缝隙,胯下顿时变得更加湿滑起来。 奈何方才洒落了一些,此刻玉碗也仅仅装了小半碗精华,根本与张天师所言标准相差甚远,这可苦坏了老宋,看张天师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能滥竽充数混合其他的进去,想来想去还是得靠张天师自身,老宋迟疑的盯着面前这根肉棒,才刚刚发泄完,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起来。 除了赵辰,所有人都本能的以为想要让张天师再次勃起,外界所带来的刺激务必要成倍增加。老宋也不例外,在他心里,早已觉得凭借最为简单的手淫已经满足不了那刚刚才射过的肉棒了。 接下来,所有人震惊的看着前方,老宋已经张嘴将那半硬半软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大庭广众之下,老宋能察觉到来自各方的关注,那火辣辣的目光刺得他浑身发烫,如坐针毡,急切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不能退缩,务必要让这张天师再次射出来,心中盼望着这张天师最好身体硬朗经得住折腾,只要能射,自己无论丢失多少脸面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也许是他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刚刚含进肉棒吞吐不久,嘴里的东西忽的变得坚硬起来,这般诡异吓得老宋急忙吐了出来,端详良久,试着用手玩弄了几下。 好嘛,刚刚摸了几下,面前这玩意儿又射了。 这一刻来得太突然,太猝不及防。 老宋的脸颊顿时挂上了一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这无疑是刷新了老宋的三观,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看到张天师的阳具在这次射精之后再次软下去时,老宋并未再傻乎乎的大庭广众给他口交,这次他学聪明了,如此诡异的情况恐怕只能在张天师身上看到,既然如此,那他就直接用手给他手淫试试,看能否再次出现奇迹。 结果如他所料,张天师的肉棒在他的手淫之下再次抬起了头,虽然射得没有第一次多,但好歹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接下来就比较无聊了,老宋已经发现这张天师每一次射过之后就会疲软下去,但是往往只要有人再次把玩他的阳根,不消片刻就又会重新硬起来,套弄一会后再次射出精华,如此循环往复不知惊呆了多少人,就连先前觉得有伤风雅的大臣们都有些麻木了,也是到了此刻,玉碗终于盛满了精华。 老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按照张天师的吩咐把其中一半倒进了法坛,再插上了三炷香,又将剩余的均匀的抹在了他的身上,从饱满的胸口到柔软的肚子,从结实的后背到白皙的臀部,待这一切做完之后,张天师整具身体都变得油光起来。 募地,原本如同雕像一般的张天师睁开了双眼,那涂抹至全身的精华变成了淡淡金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宝相庄严,一扫先前的淫秽,飘到了半空。 许多人觉得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金色光芒像一层金色硬壳似的以肉眼可见程度在张天师身上缓缓剥落,尚未落地便化作点点光芒随风飘逝,所有人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脸颊,身体出乎意料的清爽了不少。神清气爽,好不惬意。 "仪式结束。"张天师从空中缓缓落下,大大方方展现着自己赤裸的肉体。 老宋擦了擦汗,可算是结束了。 不止他一人,在场所有人尽皆松了口气。这般尴尬的场面,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次。 赵邑命人送上一件锦袍为张天师遮掩春光,随后看了看众人,以一种轻松姿态淡淡说道:"诸位爱卿,仪式既已结束,那便稍后随朕一同前往比武场。辰儿,都安排好了吗?" "是,选手已经就位。" "好,即时起驾。" 一阵清风吹来,掀起了他的龙袍下摆,另赵辰目光微凛的是,那金黄色的裆部,竟好似鼓起了一座小山包,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173 "咚......"深沉而悠远的钟声响彻皇宫,代表本届武林大会的最终比拼即将开始。 那代表武林大会至高荣誉的黄金腰牌被盛放在玉盘之中,忽又被一只圆滑柔和的厚实手掌拿了起来,就听这手的主人缓缓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开始吧!" "是!皇上。" 场地之上,两道身影遥遥相对,其中一人身形健硕,面容俊朗手持一把古朴长剑,神色从容的站在那里;另一人看起来就不那么协调了,虽说面向普通至极,可那雄壮威武的身躯加上那爆炸般的体格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到他,更何况先前的比试很多人都有看在眼中,对他的印象甚至比他对面那位年轻人还要深刻。 这两人正是本届武林大会走到最后的两人,状元和榜眼花落谁家尚且不知,但那第三名的探花本有意在昨日战败的两人之间进行角逐,可不知为何今日一大早负责协助大会的礼部却收到了那扎弃权的消息,这样一来,探花的称号便直接落在了许君的头上,对常人来说,当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位于赵辰身旁的薛向阳看着场上对立的两人,悠悠然说道:"剑我已借给他,该帮的都已经帮了,本以为孟枫的胜算很大,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你有把握战胜刑努吗?"赵辰问道。 "老实说,公平对决的话我没有一丝胜算,偷袭的话倒还有些可能。"薛向阳倒也坦诚,补充说道:"这人恢复速度也太恐怖了,昨日明明已经拼到力竭,可才不到一天时间竟已恢复至全盛状态。而且还有一点不知殿下注意到了没有,这刑努是携有武器在身的,这就说明肉搏并非他的强项,却能空手战胜那扎,想必不用我说殿下也能明白他一旦用上贴身武器会达到一种怎样地步吧。" 赵辰点点头,轻叹:"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的来历竟也查明不清。" "殿下可莫小看了天下人。"薛向阳看向远方,似在缅怀,"真正的江湖人士自有门派,可没几个人瞧得上朝廷举办的武林大会,在他们眼里,武林盟主的诱惑力可比这个受朝廷约束的武状元大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肯于参加武林大会的人莫不是在江湖中失了势,亦或是那些喜欢享受荣华富贵的零散人士才会来此。王爷的功力虽被誉为全京城第一,可也不敢保证能在江湖上横着走,更多倚仗的还是来自于朝廷的威慑。" "原来如此,亏得我在清平县住了那么久,对于江湖事却是从未了解过。" "殿下不必自嘲,这届武林大会与前几届并不一样。"薛向阳顿了顿,"从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次走到最后的几个选手比起以往当真是强上了不少,他们的实力就算拿到江湖上去也是位于高手之列,特别是这个刑努,似乎比前任武林盟主还要厉害。说起盟主,江湖上倒是发生过一件大事,就在去年,新任武林盟主竟然在就任之后的第二天离奇失踪,此事在当时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闹腾了好一阵子,可直到现在也没人弄清楚他的下落,有人说他遭人暗算,也有人说他归隐山林,众说纷纭各不相同,到最后却只能不了了之,由上任盟主继续担任。" "有趣的是,那位失踪的盟主所使用的武器乃是一根玄铁棍。" 话音刚落,就听场上传来一阵闷响,原来是刑努将他那用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棍状物立在了地上,荡起了一圈烟尘。 赵辰惊愕,看了看薛向阳,又看了看恨不得把身上那紧绷的衣物全部撕碎的刑努,不可思议问道:"难道是他?" "我也不确定,只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薛向阳侃侃而谈,"如果是的话,那么问题可就大了。" 赵辰皱了皱眉,想要让他将这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与他人互殴,并最终毫不避讳泄欲的刑努与那本应沉稳如父亲般威严的武林盟主联系到一起,实在是有些牵强。除非,他失忆了? 如果薛向阳猜想属实的话,那么失忆将是最好的理由。 忽然,赵辰看到了一表人才的老宋,神色不由得一怔,这刑努真实身份与自己有何相干,自己身边物,自己这般多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想的人,一个个身份还简单了?想想皇帝、王爷、丞相等等,哪个不是放个屁都能有人称赞的大人,就算孟枫知道对手的身份,也绝不会退缩吧,毕竟都到了这一步了。" "殿下说的没错,我们还是看着就好。" 场上的老宋清了清嗓子,另外两人皆不约而同摆好了架势,只待那一声令下。 "吉时已到,比试开始!" 始一出手,刑努便爆发出一股异于常人的威猛气势,厚重,凶狠,强大的压迫感朝着孟枫扑面而去,抡起那根仅比常人手臂略细一点的棍子猛的砸向前方。 孟枫急忙闪身躲避,就见原本站立的地方竟然被砸得龟裂,又迅速移动了好几次身形,躲开那一次次如泰山压顶般的攻势,寻找时机出招。 如此这般强大的暴力压制十分消耗内力,饶是刑努功力深厚无比也不可长时间如此消耗,见到几次蛮力攻击无果之后,刑努终于停了下来,微微一笑,身上那股狂猛的气焰突然消失,整个人一下子便窜到了孟枫面前,挥棍攻击。 孟枫避无可避,那把古朴长剑猛然挥出,随着一声沉闷声响传来,两人已经双双向后退去。 藏于剑鞘的长剑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对手那强大的威压,竟兀自颤动起来,孟枫看着手中尚未出鞘便已兴奋不已的天陨剑,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凌厉起来,一只手握住剑柄缓缓拔出。 寒光现,剑鸣起。 剑是厉害的剑,人是厉害的人,珠联璧合之下无疑是爆发出极为强大的威力,孟枫明明没有近身,可邢努却有些吃惊的挥棍挡在身前,刺耳的金铁交加之声响起,一道接着一道,伴随着火星溅射,棍子上包裹的白布尽数破碎,显露出了里边的实体。 赵辰眉头一皱,此事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没想到薛向阳的猜测竟然是真的,这刑努的武器,真的是一根玄铁棍。 刑努看着手中显露实体的武器,脸上那一抹轻挑终于完全消失,对手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难缠,既然这样,可就得使出全力了。 嗡鸣之声骤然响起,两个人同时出手,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两道身影一时间变得模糊起来,那是一道道残影,与此同时,刺耳尖锐的声响伴随着一簇簇火星从场地中央扩散而开,隐隐有风雷之声掺杂其中。 劲风吹袭,周围那些处于安全区域的看客们可算是过足了眼瘾,不愧是最后一场比试,竟然如此精彩绝伦,他们那里晓得,这场碰撞的中心可是随时游走于危险的边缘呢? 就算此次盛会明文规定比试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可一旦遇到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心中那股冲劲总会不自觉的爆发出来,誓要争个高低。正是因为知道对方有那实力,全力出手也不必过于担心,可但凡其中一人突生变故,那迎面而来的可就是足以致命的杀招了。 好就好在,两人现在状态可谓大好。 经过一整天的修养,两人早已恢复至最佳状态,公平公正之下,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如果看目前这两人所僵持的局势来看想要真正的分出胜负还得持续一段时间,偏偏意外来得那么突然,陡然发生的状况,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本来邢努凭借着力量与经验上的优势隐隐占据上风,明眼人已经看出孟枫在缓慢的陷入了被动。偏偏不知为何,在再一次的交锋之后,两人手中的武器竟被震得同时脱手而出。 "快躲开!"伫立的赵辰被薛向阳一把拉开,当他回过神来抬头看去,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经深深的插入一把黑色长剑,正是薛向阳交给孟枫的佩剑,与此同时,场地的另一端,也传来了铁棍砸落地面的声响。 此次意外无疑是惊动了看台上的众人,赵廷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看到赵辰无碍口气才略有缓和,还不待他坐下,场上的情景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一击,孟枫便狼狈的往后撤退。 这还不止,邢努对于武器的脱手情绪并无太大波动,乘胜追击挥拳攻向孟枫,即便孟枫身手不错,力量上却相差了太多,试想连以拳头为主的那扎都不是邢努的对手,更何况是擅于用剑的他?所以当邢努追击之时,孟枫竟毫无还手之力。 此等局势已经十分明显,按理说邢努也该约束自己的力量了,可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怎样,那一记狂猛的拳头落下,避无可避的孟枫抬起双臂挡在胸前,就听"嘭"的一声巨响,孟枫整个人都抛飞起来,重重的砸落在地,再次爬起时,嘴角竟溢出了一丝赤红夺目的鲜血。 此时此刻,胜负已分,孟枫不解为什么自己握住的武器会突然脱手,可已经坦然接受失败的他却看到对面那道身影依旧在不断的放大。 所有人都以为邢努看清局势会立即收手,可所有人都错了,再想出手阻止似乎有些来不及了。 "邢努,还不住手!"薛向阳大喝一声,想要阻止。 可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毫无收手念头的拳头却已经朝着孟枫急速挥去。 千钧一发之际,此时邢努距离孟枫不过几步之遥,一道同样带着杀机的剑影突然从天而降直指邢努,攻向孟枫的拳头无奈之下只得掉头与剑影轰在一处。 邢努吃惊的看着手上被破开防御所制造出来的剑伤时,一道冷漠却带着一丝波动的声音徐徐传来,"够了!" 174 邢努刚刚停下,坠落在地的长剑便被来人抬手摄了回去。 孟枫愣愣的看着身前这道明明个子不高,此刻却显得异常雄伟的身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一招。 "师父他老人家..."薛向阳吃惊非小,师父在他眼中一向是以刻板的形象出现,平时行动也几乎都因公职在身,倒是从未见过有人能够令他如此上心,竟擅自离开陛下身旁。 "你没事吧?"江元头也不回的问道,语气依然是那般冷漠。 "还好。多谢,统领大人关心。"孟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江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这时薛向阳已经跑了上来,拱手道:"师父!" "嗯,剩下的事交给你了。"江元看了薛向阳一眼,身形几个腾挪以一种轻盈之态回到了赵邑身边。 且不看江元与皇上说些什么,薛向阳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孟枫,谁知对方也是一脸茫然,遂摇了摇头,将他给搀扶下去,调理身体。 当他来到邢努这边,赵辰已经与他对峙了片刻。 "你刚刚为什么不收手?不知道规则上明明白白写着点到为止吗?若非被强行拦下,你恐怕是要翻天吧?" "统使大人,在下可真是冤枉。"邢努讪笑道:"刚才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每次斗到兴处,我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神志也变得不清,这种情况出现过不止一回了。刚刚不小心伤了对手,实在是抱歉。" "哼,你这说辞倒是准备得挺好。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赵辰不知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就看他不太顺眼,说不出具体缘由,就是感觉不自在。 即便对方比他高了一大截,赵辰也不发怵,不过中途却是被薛向阳拉到了一边,"殿下,我看他不像是在说谎,没有谁会蠢到在这关键的一场比试中故意与朝廷作对。" 语毕,薛向阳又对邢努说道:"即便你说的在理,但事实上你还是伤了人,如何评判还得看皇上的意思。明白了吗?" 邢努悻悻的点了点头,却发现面前几位都不再愿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就连眼睛都似乎浑浊了一些。 也差不多是他们比试完了以后,原本晴朗的天空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打天边飘来了成片的乌云,看这样子,不久之后竟是要下雨了。 正在赵辰准备去请示之时,父亲所在的高台也是传来了王公公那道公鸭嗓一般的声音:"陛下有旨,请获胜的选手即刻上台加冕......" 赵辰抿了抿嘴,敢情等了半天,还是判了刑努获胜,真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想的,关于他刑努违反规则这一项就不管了吗? 不过,一国之君的金口玉言一开,心中再有不快还是得默默忍着,眼睁睁看着刑努一步步朝着高台上走去,略微沉吟,也就近走了上去。 行过礼,赵辰便站在父亲身边看着愈来愈近的刑努,整个人由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加上那高大的体格以及肩上背着的那一根沉重无比的玄铁棍,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股凶狠的气息。赵辰脸色变了两变,此等异常似乎被赵廷看在眼里,袍袖一挥,赵辰身边的压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辰又看了看之前出手阻挡的江元江大统领,也不知刚才他上来同父亲与皇伯等人说了些什么,此刻依然是一幅不动如山般的姿态站在那里,心中虽然纳闷,不过眼下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乖乖的看着吧。 刑努慢慢走到了赵邑前面,在约莫一丈远处停了下来,伫立片刻后,将背上的棍子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整个人缓缓的单膝跪了下去。 耳边充斥着王公公那一段段客套话,无非和宣读圣旨时要加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样是个形式,直到王公公讲完,赵辰看到,此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皇伯终于站了起来,手中拿着那块黄金腰牌就要向刑努走去。 不知为何,看着那愈发阴沉的天空,联想起早上张天师那莫名的举动,赵辰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刑努这个人比较危险,遂张嘴叫住了赵邑。 "恩?"赵辰的一声呼喊打断了赵邑正欲迈出的步子。 "辰儿!"如此唐突的呼喊,顿时引得赵廷的抓住了赵辰的手臂,显然现在说话不是时候。不过此时赵邑的目光已经被赵辰的呼喊吸引了过来,赵廷也只能任由自己的儿子继续说道:"皇伯,侄儿觉得您贵为九五之尊大可不必亲自起身上前进行加冕仪式,应该由刑努过来才对。" "呵呵,这样也好,本质上也没什么差别。"赵邑点点头,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传令让刑努上前接受加冕。 赵廷无奈的瞪了一眼赵辰,好像在说若非皇上喜欢你,哪能容你多次冒犯。 赵辰看着父亲相当无奈的眼神,眼睛悻悻的转向了别处,不过心中好歹松了口气,就见刑努抬起头盯着他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此时此刻,无论是周围的几人,还是更远处围观的大臣们,目光皆不约而同的紧紧盯着刑努不放,而后者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些眼神,却并不在意,再次缓慢的站立起来,空着双手一步又一步来到了皇上的面前。 赵邑抬起了手掌,与此同时,刑努那稳如磐石的双手也慢慢伸了出来...... 下一刻,异变陡然发生。 赵辰突兀的看到刑努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绿色光芒,几乎是下意识的,"危险"二字当即脱口而出。 "轰!"赵辰等人所在的高台瞬间爆炸,轰鸣声震动了外围的所有人。 还不等周围的人从浓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爆炸所形成的烟尘中突然窜出了两道身影,尚在空中便大打出手,金铁交加声不亚于之前孟枫与刑努之间最为激烈的碰撞。 "还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薛向阳根本不清楚上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到师父那不容置疑的怒吼声,不及思索第一个冲了上去。 经过几个呼吸间的缓冲,那些守卫好歹反应过来,这上边准是出事了,看到与统领大人交手的那人竟是方才登台接受加冕的刑努,心中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没想到这刑努竟是一名刺客。 烟尘之中,趴在地上的赵辰艰难的睁开了双眼,方才那股巨大的冲击让他险些晕了过去,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一尺之外便看不清身影。 好在天空下起了小雨,那团笼罩住高台的烟尘最终不甘心的缓缓散去,眼前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椅子茶杯碎了一地,赵辰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半蹲在地的背影,看样子正在查看情况。听到背后传来响动,赵廷也是回过头来,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沉声道:"你没事吧?" 赵辰看着同样有些花脸的父亲,赵辰点了点头,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正面,发现昏迷过去的皇伯争躺在父亲怀里,目光再往前移动,就发现薛又村挺着那宽大的肚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的身躯一阵抖动,连带着腰上的赘肉跟着颤抖起来,一阵咳嗽声传来,身体的主人也慢悠悠醒了过来,正欲从地上爬起。 "皇伯他没事吧?"这是赵辰目前最为关心的事。 赵廷伸出那被炸掉了半截衣袖的手臂替自己皇兄抹去了脸上那一层细密的雨滴,缓缓说道:"得你及时提醒,我提前出手抓住了刑努,不过距离到底还是太近,被冲击的晕了过去,其余的并无大碍。" 这时,周围之人逐渐多了起来,那些一脸震惊的大臣们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有的围在赵廷身边询问皇上龙体是否有恙,也有的把薛又村从地上搀扶起来,期间一片嘈杂,赵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恰好看到一个小太监从人群中一闪而过。 "恩?"眉头微微皱起,赵辰疾步走了过去,在人群中往来穿梭,最终又站到了众人的面前,大声问道:"王公公呢?你们有谁看到他了?" "殿下,王公公刚刚好像被一名太监给扶了下去。"满脸愁容的宁老回答。 "往哪边走了?" "好像是往这边。"宁老指了指,还没等他询问,就见这个和薛向阳关系挺好的殿下沿着他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呼,呼,小主等等我。"刚刚跑上来的老宋气喘吁吁的喊道,可一看到王爷,顿时又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行了,你跟上去看看他又跑去干嘛了。" "是。" 赵辰沿着宁老所指方向一路追了过去,一路上空无一人,就在他怀疑宁老是否指错方向时,这才打老远看到一个人正半靠在廊柱边,走近一看,正是昏迷不醒的王公公。 赵辰喊了几声,无果。 转过身,看到一路小跑正有些喘不过气来的老宋跑了过来,抿了抿嘴,道:"算了,你先把王公公扛回去,看样子伤得不轻。" "啊?哦。" 175 老宋做着免费劳力扛着昏迷不醒的王公公随着赵辰回到比武场之时,此地已变得冷冷清清,仅几个小太监正在忙着收拾那满地的狼藉,赵辰随便逮了一个询问去向,才知道诸位大臣都跟着王爷去了前阳殿,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赵辰点点头,那前阳殿好像是皇上平日小憩之地,每当遇到不想妃嫔侍寝之日,甚至会在那过夜。不过他从未去过,只知道在哪儿而已。 眼见老宋累得直喘气,赵辰挥挥手让两个小太监替他架着那王公公一同朝前阳殿走去,不多时便已到达目的地,就见先前围了好大一群的朝臣们聚在殿前迟迟不肯离去,不时看向殿内,小声交流着。 就在这时,王爷从殿内走了出来,众人一瞧,纷纷上前询问皇上情况。 "皇上并无大碍,各位大人请不要担心,诸位请回吧。" 众人听罢,只能转身离开。 这时,赵廷也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赵辰,以及身边被扛起来得王公公。一直到赵辰走到近前,方才听到父亲冲着他说道:"进来吧。" 空旷的大殿之内,没有过多装饰,但件件都是珍品,赵辰随意的看了看这里的摆设,目光便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最里边。 有太医正在为皇伯把脉,旁边坐着的,则是自己极少见到的皇后娘娘,也是安宁的生母,至于安宁,不知道去哪贪玩了,到现在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视线从最里边退了出来,这才发现同样被无辜受累的薛又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那圆圆的脸颊竟肿了一块,身上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好生可怜,此时正被另一名太医擦拭着脸色的伤口,眉宇间说不出的郁闷。 王公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估摸着他是被这次意外受累最为严重的一个,所以始一进殿,便交给了另外一名候着的太医查看伤势。 "爹,我们俩要一直等到皇伯醒过来吗?"看着抓着皇伯手掌的皇后娘娘,赵辰有点羡慕的问道。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赵廷哼了一声,答道:"不用,你皇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至少也要等到明天。而且在这期间需要静养,不便被人打扰。" "哦。" 没过多久,那给皇上把脉的庞太医就站了起来,冲着皇后娘娘微微施礼道:"娘娘,皇上的情况确实如同王爷所说,身体上并无大碍,静养一天自然就好了。" "连你都如此说道,那本宫就安心了。" 听到皇后这样说,赵辰忍不住在赵廷身边小声嘀咕:"爹,皇后娘娘竟不相信你。" "辰儿,你万不可动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赵辰还道是父亲猜出了他想要留在皇伯身边借着照顾的机会吃吃豆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沮丧,"爹,反正我的情况皇伯已经知道了,既然他没有对我的行为作出约束,你也不能阻止我对皇伯有什么别的念头。" 听到这话,赵廷大吃一惊,知道他会错意了,也知道了赵辰竟有着如此荒谬的想法,急忙将赵辰拉了出去,"你小子可真是胆大包天,连你皇伯都敢想,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由着你吗?你的情况众人皆知了,你很得意是吧!" "可是孩儿......" "没可是,为父都为你作出那么大的牺牲了你还不满足,你还想怎样?" 见父亲有些生气,赵辰干脆乖乖的闭上了嘴,暂且将此事延后再议。想想父亲说的没错,自己这想法的确太过大胆,那可是皇上,那可是一国之君,换做常人只会觉得自己疯了不要命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皇上在他眼中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皇上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还是他最为喜欢的类型,就像对安宁来说只是一位溺爱她的父亲,对赵辰来说也只是一个关爱他的长辈罢了。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没有一丝加害之心,断不可能不择手段达成目的。 赵辰不说话了,好像是在赌气,赵廷发现他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胯下,眼睛都不带眨的,当他看到一脸郁闷的薛又村居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索性当做没看到。 "爹不必害臊,薛伯父可是早就被我给看光了的,那玩意儿并没有爹的大,硬了之后大概这么长,这么粗。不过屁股倒是挺白的,打起来啪啪响,清脆得很。"一边说着,赵辰还真的比划起来。 若非赵廷了解赵辰身体那特殊情况,否则非得一巴掌扇过去,这种话也敢随口胡说,还是在如此场合。 这话可能恰巧被薛又村所听到,只见他摸着脸上的红肿慢吞吞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 赵辰厚着脸答道:"我在说伯父的身体玩起来很舒服呢,你自己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令赵廷有些没想到的是薛又村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干笑两声,又慢吞吞的走了回去。 "够了!给我打住。"赵廷轻声喝道。 赵辰沉默,这次是真的沉默了下来,直到薛向阳师徒两人寒着脸走了进来。 看到这般场景,赵廷的脸色不由得严肃了几分。 "王爷,陛下情况如何?" "皇兄身体并无大碍,大概明日就能醒过来。"赵廷看他脸色不对,也是问道:"你那边呢?" "唉!臣有罪,合众人之力也没能将他拦下,还是让他给跑了。" 赵廷皱眉,"这偌大的皇宫竟然还是叫他给突围了出去,到底是什么来头。" "王爷,属下倒是觉得这刑努有可能是前两年失踪的那位武林盟主,从身形以及所用武器来看都与江湖上的传言大径相同。"薛向阳顿了顿,看了看似乎同意他发言的师父,继续道:"虽说我们没能拦下他,但他也并非全身而退,除了后背硬生生的挨了一剑,前胸也挨了父亲一掌,就算不死也要脱成皮,短时间内兴不起风浪。" "可到底还是让他溜了,此撩不除终究是个大患。"江元板着脸,"我已安排人手严密把关京城东西南北四座城门,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看来我们一开始就小看他了,此番多亏辰儿及时提醒,若是叫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我来之前勘察了一下现场,从爆炸的范围以及东西的破坏程度来看,此撩的目的并非刺杀,而是以劫人为主,但劫走之后有何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罢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他,根除祸患,一日找不到人,我们都别想安宁下来。"赵廷叹道。 几人在前阳殿呆了好几个时辰,中途安宁终于得到消息来到此地,看着昏迷之中的父皇她难得的没有调皮,围在床榻旁边好一阵子。不仅如此,赵辰在那段时间还看到平日里几乎见不到的皇伯的另外几位妃嫔前来探望,在与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皇后娘娘交流了几句逐渐离去。赵辰不知后宫这几位相处得如何,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在最后皇后娘娘带着安宁从他们几个身边走过时特意看向他,神色说不清道不明,好在她并未说些什么,仅仅与赵廷简单说了几句。 赵辰这才想起,既然皇伯都知道了他的性取向,这些与皇伯最亲的人没理由不知道。 等到大家都准备散去之时,这才想起一件棘手的事情。 虽说皇上现在需要的是静养,可并不代表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吧?以往遇到这种事时一般都是由和赵邑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王公公负责照料,奈何今日情况特殊,皇上最信得过的王公公到现在还昏迷着,以至于照顾他的人选不得不另择其人。 "你,今天就负责照顾皇上。"赵廷冲着一名小太监说道。 本来赵辰都快放弃了,毕竟自己坳不过父亲,岂料这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赵廷便磕起了头,直呼不敢担此大任。 说的也是,他只是一名身份低贱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让他去照顾一国之君?要是出了状况十条小命也不够还的。 赵廷看着面前这不停磕头的小太监,话到嘴边也只好咽了回去,这可乐坏了一边的赵辰,不过他虽然心中窃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幅乖宝宝的模样。 "我看还是我......" "爹,我可听娘说你今晚必须回府,至于不回去有什么后果孩儿一时也没听清,爹你可得考虑清楚。"赵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旁的薛又村父子俩看到这里扯了扯嘴角,众所周知当今王爷与王妃夫妻之情甚深,可从未有不和的风声泄露。 赵廷瞪了他一眼,即便知道这话很有可能是这小子瞎编的,明面上却还是要表现得正常才行,干咳了几下,无奈说道:"呃......既然如此,我看也没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辰儿,皇上今晚就由你好生照料,你可得照顾好了,千万别胡闹。" 赵辰连连点头,说不出的乖巧听话,"爹放心,孩儿一定好生照顾皇伯,你就放心吧。" 照顾是一定要照顾好的,但至于胡不胡闹,等大家都走了,谁看得见? 176 趁着天色还早,赵辰找了些吃食充饥,之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大殿中央,现在还未入夜,许多事情都不方便进行。 其实,除了满足私欲想要在皇伯身上"胡闹"一番外,还有另外一种原因迫使他留下来。本来之前听到薛向阳说邢努很有可能就是消失的武林盟主时他就已经产生了怀疑,一直到邢努行刺皇上的前一刻,看到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绿光,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肯定是那位的杰作了。 可眼下邢努行刺失败,那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准就会借着中间这空当,来个灯下黑。所以赵辰守在这里,另一方面还是防着那人,也只有原本身处同一世界的他,方能够比任何人还要提前察觉。 赵辰颇为无聊的看着殿外往来穿梭的一支支宫廷守卫,竟有些想念起了随父亲一同回府的老宋,要是老宋在这里,起码还有个人可以说说话,还可以明目张胆的调戏他,哪像现在还躺在床上昏睡的皇伯,必须得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才方便行动。 不过一想到今晚将会做些什么的时候,赵辰的又开始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之情,不时的走到装饰得典雅奢华的床边,坐在床榻上,伸出双手亲昵的将赵邑的手掌捧在手心,感受着上面的温热,忍不住去揪了一下下巴上的灰色胡须。 好嘛,在此之前,整座皇宫也只有安宁小公主一人敢明目张胆这样做,现在又多了一个偷偷摸摸的。 又艰难的度过了几个时辰,夜幕终于如愿以偿笼罩了天空。 赵辰能感到守卫在大殿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防守也更加严密,但是大殿之内除了赵辰与昏睡中的赵邑再无一人,空荡荡的颇有些冷清,好在殿内灯火通明,赵辰心中也不至于空落落的。 "皇伯,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虽然时机尚不成熟,我还不能对您做些过火的事,但好歹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了。"赵辰冲着赵邑自言自语,端详着那副充满了上位者特有气质的祥和面孔,凑上去便是在他嘴角处亲了一口,心中那快速跳动的心脏越来越快,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第一次强吻老宋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王府深处,管家院的其中一间,老宋又不自觉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全裸着那颇为白净的肉体躺倒在床铺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目光遥遥望着皇宫的方向,久久不能入睡。 赵辰来到大殿敞开的大门前边,看了看大门两旁身形笔直站立的守卫,吩咐道:"今晚就辛苦你们了,天色已晚,我也是时候就寝了。皇上现在还未醒来,所以,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包括你们擅意闯入,明白了吗?明日皇上醒来,我会在他面前夸夸你们的。"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心头大喜,铿锵有力的回道:"是!" 点了点头,赵辰迈步走进了殿内,缓缓关上了大门。 看着那铺满整间大殿的橘黄色灯光,赵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桌上那已经变冷的茶水一饮而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不已,蜡烛灯火被吹灭了一盏又一盏,最后仅留下靠近龙榻,也正是赵邑所躺的床铺那一盏灯笼,将两人的脸映照得更加红润,暖帐上那放大不少的影子逐渐恢复正常,场面说不出的静谧与祥和。 赵辰开始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当然,这种情形下他还不能全部脱光,而是留下了贴身的衣物,袜子胡乱的塞进了憋闷的短靴之中,光着脚蹑手蹑脚爬上了龙榻。 龙榻啊!这可是龙榻!多少女子做梦都想爬上来的地方今天赵辰替她们爬了上来,却是履行着男人的职责。 盘坐在床铺内侧,赵辰缓缓掀开了盖在皇伯身上那一条薄纱一般的被单,露出了赵邑那平躺着的连贴身衣物都是金色绸缎的身体,当然,这具身体是丰满的,是诱人的,是令万千同赵辰爱好相同之人所向往的。 赵辰屏息静气,直接将那条轻柔的被单扯起来一把扔在了角落,看着穿着整齐的皇伯那稳定起伏的肚腹,想来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安全稳定了,欠缺的仅仅是足够的休息。 隔着这层金黄色的丝质内衬,赵辰能感受到这具躯体之中的火热。相比于父亲身体浓厚的阳刚之气,这种火热是极为内敛的,寻常人等根本无法察觉这其中孕育着多大的能量。这种火热早已带上了真龙之气,赵辰也不知其中到底蕴藏的气多么庞大,此刻他根本不在乎。 赵辰的手指翩翩起舞,食指和中指在赵邑的身躯之上轻盈的"行走"起来,从宽厚的胸膛一路向下,慢慢走到了肚腹处,驻留了一小会,又蹦蹦跳跳的跨过了小腹,最终在两腿间停了下来。 隔着这层轻薄的裤子,赵辰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所传来的柔软与弹力,松了手,缓缓的躺了下去,与朝思暮想的皇伯肩并肩靠在了一处,心中一片悠然。 赵辰翻过身,手肘枕在了脑袋下面,近距离看着紧闭双眼的皇伯,自然而然散发的体温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的内心。 空着的那只手逐渐伸出,手掌开始隔着衣物抚摸起来,上身仅仅简单抚过一圈,最终一把轻轻的抓住了那梦寐以求的私处。 那份柔软,无以伦比。 轻轻的揉着胯下那一团柔软,赵辰则目不转睛盯着赵邑的脸颊,想看看是否能在他脸上看出一些反应,不过结果早已注定。 赵辰微微翘了翘嘴角,那放在当今圣上私处的手掌继续揉捏着,本人则大胆的凑近了脑袋,趁着对方昏迷,大胆的嘴对嘴吻了上去。 这一吻可谓疯狂,不过更加疯狂的远远不止这些,就在他坚定不移的吮吸着对方,舌头强行突破那自然闭合的牙关冲了进去,与另一条湿热的舌头搅在一起时,原本只是放在外面的手掌已经按捺不住那种触感解开了腰带,毫不犹豫的伸进了裤子深处,不再隔着任何东西,盈盈一握。 舌头继续搅弄着皇伯的舌头,赵辰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手上开始丈量手中龙根的尺寸。 虽然上次在天泡温泉中沐浴之时已经见过皇伯的身体,而且还看到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射精场面,但那是赵辰只是远远看着,即便过了次眼瘾,却都远远不及自己亲自体会。 赵辰反复玩弄着手中那疲软的一根,好歹是量出了个大概。粗还是挺粗的,具体多粗还得等会亲眼见证,长度的话好像和老宋的尺寸差不多,具体还是得亲眼验证。 不过两颗卵蛋不用亲眼所见赵辰便察觉很大,加上包裹它的肉囊甚至比父亲的还要大上一点,其中不知储藏了多少的精华。抓在手里光是一个肉囊便填满了手心,倒是十分满足。 赵辰一向比较喜欢阳具较大的家伙,不管是那人相貌与外型完完全全俘虏了赵辰的心,还是那种只是勉强看得过去,仅有一点点兴趣,这玩意儿的大小都会增加其在心中的地位。 他就是喜欢那种征服欲强大得让人甘愿在其胯下承欢的人被自己狠狠俘获的快感,不管是让其在胯下承欢,亦或是被自己紧紧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愧是皇上,不愧是龙根,尚在沉睡中便已展现出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风姿。 赵辰很想立刻品尝一下是何滋味,好在最终忍了下来,不急不急,长夜漫漫,也不差这一刻。 过了片刻,赵辰松开了嘴,略作喘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恨不得扑上去亲个遍。 "皇伯,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辰儿对不住您了。"赵辰喃喃说道,那抓着阳具的手抽了出来撑起脑袋,开始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赵邑这贴身衣物虽然十分柔软浅薄,被水打湿甚至能直接勾勒出那里边的肉体,但在赵辰看来,这样虽是能增加一些诱惑力,但真到了亢奋之时,还是脱光了直接面对面亲密接触来得畅快。这不,刚刚过了些手瘾,是时候近距离饱饱眼福了。 因为之前已经解开了裤腰带,所以此刻轻易的便敞开了赵邑的衣襟,由于他躺在床上,也不方便完全脱下,索性就让他袒胸露肚,后面整理现场也方便些。 如他所料,赵邑的肌肤保养得十分妥当,不说皮肤细嫩的像个年轻人,看起来也起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多岁。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也不暗沉,起码不像老宋肚子那样白白胖胖,也不似父亲那般充满健康。要说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软。 好嘛,其实赵辰经历得多了,肤色身材什么得也都相差无几,并没有什么相当特别还能令他喜欢的存在,主要不同还得看脸。 不同的人身上自然也有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眼下时间充足,赵辰也难得的一寸挨着一寸观看皇伯的身体,手掌抚摸着那即便平躺却依然凸起的肚子,眼睛来回扫视起来。 177 裸露的上半身上,除却头发眉毛胡子之类,也就在深凹进去的肚脐眼看到了几根较为明显的黑色毛发,这自然是从胯下延伸上来的。但是除此之外,赵辰看来看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终于在那红褐色的乳头之上找到了一两根。 看到那有些干瘪的乳头,赵辰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起码就目前来看,皇伯的乳头并未被任何人玩弄过,而自己将成为第一人,想想还真是挺有成就感的呢。 而且令赵辰有些惊讶的是,皇伯的乳晕竟然也挺大的,饱满充实的乳房上面,那淡红色的乳晕竟然达到了常人的两倍,也就是两个铜钱的大小。这也使得别人在有幸看到皇上赤裸的上半身时,目光几乎都会被它给稳稳的吸引过去。 于是乎,我们这位借着照顾之名在当朝皇帝身上"胡闹"的年轻人,作为第一个爬上龙榻的男子,手指已经稳稳的夹住了皇上的乳头捻动了起来,还不时的扯一扯上面的毛发,而最终的结果,便是让那干瘪的乳头成功的饱满,挺立起来。 而在饱满之后,不愿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的赵辰便直接用嘴含住了它,连带着乳晕和周围的乳房一并吮吸起来,空出的手掌则开始玩弄起了另一个。连昏睡中的赵邑都被这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皱了皱眉头,好在他并没有醒过来。 赵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愈来愈胆大了起来,若是此刻有人破门而入,他恐怕根本来不及遮挡。 不知过了多久,赵辰方才在心满意足中的停了下来,看着近前那好似有些红肿稚嫩的双乳,暗叹自己弄到这种程度明天会不会被他人所发现。 不过转瞬之间他便将这层忧虑抛之脑后,接下来是该好好鉴赏皇伯那最为重要的部位了。 金黄色的绸裤之下,还有一层轻薄的布料,赵辰努力抬起了赵邑的屁股,顺带着摸了一阵子那肥硕的臀部,终于将所有裤头褪至膝盖处。此时的赵邑,虽说衣裳裤子皆未脱下,却也和光着身子差不多了。 再一次看到这梦寐以求的东西,赵辰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激动不已,连停留半空的手掌都有些微微颤抖,似乎不知从何下手。 想了想,赵辰干脆先观察起来。 首先是模样,这阳具的模样自然同所有男人一模一样,不同的仅仅是不一样的尺寸比例。接下来赵辰开始细细观看各种细节,现在可是连子时都未到,犯不着心急。 因为之前已经用手估量过它的大致尺寸,此次观看倒是更加仔细,而作为评判的标准,便是同赵辰生活数年的老宋。作为一个被赵辰玩弄过无数次身体的人,对于老宋硬得时候多长多粗能举多高,软的时候多少尺寸早已烂熟于心 光看阴茎也就是人们习惯称谓的阳根,和老宋倒是相差无几,只是颜色略深一些。肉囊的话可就不一样了,起码比老宋的厚了一圈,连父亲都比不上,记得好像那扎的肉囊也很惹眼,但直觉告诉他可能那扎也比不过他。 赵辰在上次集体沐浴甚至以前远在清平县时也知道常人的尺寸通常是多少,但能和他牵上关系能让赵辰心动的人胯下之物都比常人要优秀许多,乃是男性之中的佼佼者,赵辰还是拿的这些人同皇伯做的比较,可想而知对于常人来说当今皇上那胯下的肉囊简直有些离谱了。 能让现在的赵辰还能对尺寸产生讶异的人,可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除了这卵蛋异于常人,其周围的毛发也并未如赵辰预料那般颇为浓密,相反十分的稀疏,像是被刻意修理过一样。 如果,赵辰有些天真的想到,如果有一天他的皇伯能意识清醒的让他欣赏自己的身体,并询问一些极为隐私的问题,那该有多好。 事实上就在后来不久,赵辰这天真的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实现了。 时间回到现在,赵辰将暖帐放了下来,不由分说,直接把手伸了过去,抓住这根还未苏醒的阳根开始把玩起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在眼皮子底下,所以多多少少多了几分满足感在里边。 赵辰瞧着皇伯的脸,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施展着那经过老宋无数次体验过的娴熟的手法,看着手中的这条软的"肉虫"慢慢的膨胀变硬,赵辰又抬头看去,赵邑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一丝别扭的表情,证明了他现在依然处在昏睡状态,身体却不受控制,迅速的起着该有的反应。 既然如此,赵辰变得更加不客气了,手掌飞快的上下套弄着,连那团肥厚的肉囊都跟着跳动起来。阳根也随着手掌的拉扯不断的拔高,降低,隔着那层肉皮按摩着圆润起来的龟头... 直到阳根膨胀到了最大,但是松开手却没有挺立起来的程度,赵辰便十分果决的松开了手,在这半硬半软的情况下,一口含住了仅仅比父亲逊色一些但看起来却更加肥嫩的龟头,舌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没有错过他所认为的最佳品尝阶段。 想一想整个国家位置最高权利最大之人的龟头在自己嘴里任由自己处理,赵辰心里的那股欲火燃得更旺了,开始大口的吞咽着。而有了口中唾液的润滑,看起来好似那半软的肉棒疯狂的向赵辰喉咙钻去,直到吞进去了一半,赵辰已经不得不紧紧闭上嘴巴,因为嘴里已经被东西所填满,艰难的挤压在这处并不大的湿润空间里,而挤得越紧摩擦得也更为激烈,赵辰甚至还未开始吞吐吮吸,嘴里来自皇伯的肉棒已经开始变硬了。 赵辰不得不一点一点吐了出来,欲火转移到了手上对着那肉棒就是一阵猛搓,后者也随之硬到了最高点。 此时此刻,一国之君依旧昏迷不醒,胯下的龙根却被人玩到了一柱擎天的地步。 到了如此田地,赵辰的动作就开始慢了下来,转而想着花招要在皇伯身上实施。 眼下皇伯就稳稳的躺在床上,挪不动也推不动,可玩的也不那么多。为了今晚能够不虚此行,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下一点深刻的回忆吧。 还别说,赵辰还真想到了几种较为特别的方法,没有多想立刻实施起来。 赵辰也不知自己此时为何胆大至此,要是此刻赵邑突然醒过来的话,即便平时自己对这个侄儿颇为喜欢,也由不得对方在自己身上行如此欺君之事。 不过他还是做了,赵辰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呼吸依旧稳健的皇伯,抬起脚对着那一柱擎天的阳根踩了上去。 原本笔直向上的肉棒被赵辰踩得紧紧的贴在肚子上面,力度把握得刚刚好,既能让肉棒被脚掌与肚皮来回挤压按摩,又不至于给那柔软的肚子带来伤害。 赵辰感受着脚下那开始升温的肉棒,就像踩着一根擀面杖,脚趾头夹着硕大的龟头轻轻的碾动着。然而脚下的这根东西也不老实,不停的滑来滑去,有时突然大半截肉棒从脚底蹦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外,脚底板顺着茎身踩了回去,又让那所谓的包皮包裹住半截龟头,却依然不够老实,稍不注意便又跑了出来。 本来赵辰想要让它略微软一些使之能半硬半软的躺在肚子上面,自己也能好好的用脚玩一玩那下面悬挂着的自己见过最大的卵蛋。可皇伯这阳根好似猛兽苏醒一般,放开脚掌等了半晌,却见它依旧笔直的对准了高处的自己,没有丝毫低头,迟迟不肯变软,就好像在说你都把我弄硬了你必须对我负责一样。以至于赵辰若有所思的看了它半天,估摸着自己就算再也不碰它,到了明早可能会依旧如此。 这倒没有让赵辰感到十分惊讶,毕竟这种玩硬了不去碰它然后能一直硬到第二天的状态老宋也能办到。当然,寻常人是做不到的,但对赵辰来说,这也算不上稀奇。 所以眼下唯一的解决方法唯有让它好好的发泄一番。 不过赵辰并不想让它这么快发泄出来,既然不老实,那就绑起来好了,正好旁边有东西。 赵辰蹲下身体,拿起了之前替皇伯解下的金色腰带,颇为艰难的穿过了皇伯的后腰,将腰带前端端从腰身的另一侧拉了出来,按住那根依旧耸立得老高的肉棒将它用腰带绑在了肚子上面。看着那柔软光滑的肚子被腰带给勒得有些凹了进去,忍不住摸了几下,再看到那被绑在肚子上面直接将肚脐眼都给遮住了的阳根,赵辰暗自咋舌,"淘气"的用手指狠狠的弹了一下。倘若赵邑还醒着,或者还在浅睡,被这用力的一弹,定会疼的浑身哆嗦。 只是眼下这样的打击,却是让那龟头顶端变得湿润了起来。 昏黄的光芒笼罩下,赵辰也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即便注意到恐怕也不会去管它,因为接下来他已经把脚放在了那团更加肥厚的肉囊上面,玩起了卵蛋。 "皇伯啊皇伯,没想到你这东西这么大,应该能射非常多吧?" 178 赵辰毕竟不能真的踩上去,所以与其说是踩,不如说是把脚放在了上面,微微用力罢了。 用卵蛋按摩脚底板自然是件相当舒爽之事,加上现在那勃起的肉棒也被老老实实的绑在肚子上不能动弹,赵辰也自然是想踩哪儿踩哪儿,偶尔还小心翼翼的踢它两下,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腿脚酸麻,这才不得不放了下来。 赵车重新坐在了赵邑的身旁,摸了摸那动弹不得的粗硬肉棒,发现它不仅没有疲软下来,相反还变得更加滚烫,倘若这是在冬天,甚至可以直接握着取暖了。 可是这种事只是想想,试问当今天下,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把皇上的龙根当成取暖的工具。 不过眼下虽不是冬天,赵辰还真就握了一会儿,只可惜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久记录下这一刻,不然那可就有趣了。 站着玩玩累了,赵辰便着手开始另一种玩法,首先他先是把那绑着的腰带给解开,让阳根耸立起来,接着赵辰挪了挪身体,尝试着在赵邑的腿上坐了下来。 看到皇伯并无半点不适反应,赵辰放下心来,双手撑在床上,抬起双脚使脚底板对着脚底板,不由分说将那耸立着的肉棒给夹在了中间,以脚代手替他套弄起来。 虽说这样挺费力,持续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但赵辰已经是心满意足,起码他这样玩过了。 而且这样玩过之后,并非没有效果,看到那顶端的龟头已经被流出的淫液所完全湿润,赵辰满心欢喜的瘫坐在了赵邑的腿上。 到了这时,赵辰自己的裤裆已经顶得十分难受了,想了想,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相当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与此同时,赵辰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接将昏睡中的赵邑给压在了身下,恰好使两者的阳具挤压在了一起,相互挑逗着。 手肘撑在身体两侧,赵辰双手捧着皇伯的脸颊,身下缓慢的耸动着,享受着整具身体亲密接触所带来的触感,这种感觉相当难得,赵辰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所以今晚务必能多体验一把是一把。 看着面前慈眉善目又透露着威严的脸颊,赵辰慵懒一笑,在嘴角迅速的啄了一口,身躯顿时下移,双手抚摸着自己所能摸到的所有地方,一边舔舐着被他此前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双乳。 再次满足之后,赵辰终于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跪坐了起来,双膝稳稳的夹着那丰满的腰身,双手则撑在赵邑脑袋后方的墙壁上,与此同时两只脚同时向后抬起,同先前一般,如今却是反着向用脚底板夹住了那根已经冒出不少淫液的肉棒,顺带调整了一下位置。 一切就绪之后,赵辰的双脚开始活动起来,同时身体前倾,看着皇伯的脑袋就在自己胯下,赵辰心神一度陷入了恍惚之中。 "别想太多,就这样!想想射在他脸上,那得多大的成就感,不要怂,就是上。"赵辰心中那两个小人的其中一个怂恿道。 "呸呸呸,别听他胡说,你要真这么做了,成就感倒是有了,事后怎么处理?后果如何承担?依我看还是像之前一样小心点好,懂得分寸,只要最终不被发现,怎么说也是赚了。"另一个小人也是及时说道。 赵辰紧闭双眼,显然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之后他突然睁开双眼,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更加稳妥的方法。 如此玩弄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依然是以赵辰双脚酸软方才结束。 这时赵邑的阳根已经硬得不像话,看起来更红,更粗了,手掌握上去如高烧不退,淫液稀里糊涂流了一大滩,难以想象这等状况会出现在一个过了半百之年的人身上出现,玩到了如此地步也没见射,这等持久虽不及父亲那般恐怖,但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换做常人的话,恐怕早就射了。 更何况,这阳根还没有思想上的刻意引导与克制,仅仅遵循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赵辰不得不兀自感叹,不愧是一家子,每一个都绝非常人,这胯下的功夫与尺寸,竟然都是天生的。 既然如此,那老宋那玩意儿为什么也绝非常人可比呢?还有薛又村这个丞相大人,东西也不小。对于这种,赵辰也只归类于偶然,但许多偶然都被他一个人碰到了,这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他曾经听老宋红着脸偷偷告诉他,老宋的父亲,那东西卖相可是一般。 经过了脚的踩踏,碾动,摩擦,搓动与套弄,到了这步田地就连赵廷估计都会开始有点把持非高潮之后不可再碰,赵辰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强打起有些昏昏欲睡的精神来,来到床尾,将皇伯那和老宋差不多粗胖的大腿分开了一点,绷起了那条还套在膝盖上的柔软绸裤,这才作罢。 而赵辰本人则一屁股坐到了赵邑的大腿内侧,拉起了赵邑那自始至终不曾动过的手臂,牵动着他的左手同自己左手一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再牵动他的右手同自己右手一并抓住了他的肉棒,彼此握住。 赵辰让皇伯的手掌握在内侧,自己则在外面抓紧他的手掌以防松脱,就这样,赵辰与赵邑伯侄俩分别用双手掌控了自己和对方的命根。 被皇伯那有些粗短的手指以及厚实的肉掌抓住自己的阳根,这不曾有过的快意舒服得赵辰心神荡漾,即便是不由自主。恐怕连赵邑本人都从未想过吧,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亲手抓住了对方的命根子,并且在抓稳后不久,竟开始慢慢套弄起来。 这真是难以想象。 淡淡的淫靡味道渲染开来,谁也没发现就在重兵把守的寝殿之内,竟上演着如此荒唐的一幕。 赵辰努力抓着皇伯的手随同自己一起动作着,身体上亦或是心理上的快感愈演愈烈,到了后面,已经难以把控自身的赵辰更是松开了手,整个人往前挪了挪,让自己的阳根与皇伯的阳根触碰在了一处,同时抓起皇伯的两只手,让两根肉棒紧紧的被捧握在了一起,而自己则控制着皇伯的手掌,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没有用手触碰,赵辰便已经感受到了来自皇伯肉棒上那灼热的温度,忽地见到皇伯那龟头顶端突然扩张,直接涌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沿着茎身流到了自己身上,赵辰便知他亲爱的皇伯终于忍不住了,不由分说带动着对方的手掌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即便双腿被赵辰压着,突如其来的呻吟声不仅把赵辰给吓了一大跳,那随之而来的抽搐直接使他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压了上去,与此同时,被四只手包裹住的肉棒终于达到了快感之巅,正疯狂的倾泻着体内那浓厚且滚烫的精华,大量的白色液体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的蜂拥而出,密密麻麻落在了平躺的肉体上。而随着这股汹涌渐渐平息,那浑厚磁性的呻吟声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赵辰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没料到昏睡中的皇伯到了高潮的时候依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特别是那声呻吟,直接让他僵硬了片刻。而随着这段短暂的暴风雨逐渐平息,看着那呻吟了几声此刻射完之后又继续沉睡起来的皇伯,赵辰一时之间也不敢有所动作,仔细的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 等了一会也没听到有何异常的的声响传来,赵辰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手中自己依旧坚挺的阳根与紧靠着的那根变得疲软一些的肉棒,放开了皇伯的手掌,由自己稳稳的握着,这又才继续先前未完的套弄。 在手掌坚定不移的动作起来之时,赵辰看向了皇伯肚子上那一处处残留的痕迹,腾出手摸碰了碰那些粘稠液体,尚有一丝余温。不过赵辰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皇伯这次射得虽然不少,却没有一处落在他自己的脸上,离胯下最远的一滩恰巧处在了乳晕上面。这正说明了赵邑因为年纪的原因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另外一点则是赵辰也不用再为如何清理皇伯面部上的污秽而发愁了。 赵辰激动不已,没过多久自己也射了出来,在高潮之前,赵辰一直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皇伯,所以在高潮来临时,那射出的精华也尽数落在了皇伯的身上,值得欣慰的是经过两人的轮番射精之后,竟没有一股哪怕一点精华落在赵邑的金色内衬上面,完完全全落在了他那裸露的上半身。但令赵辰有些懊恼的是,自己射得竟不比皇伯远上多少。 赵辰也省得找东西擦了,直接将龟头上的残留抹在了赵邑的肚子上,还顺带帮了赵邑处理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再长舒一口气笑看着皇伯肚子上那一大片精华,毕竟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者的生命精华在此刻混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让我们的精华混合得更深入一些吧!"赵辰正欲爬起,准备仔细的将皇伯那丰满的肚子与胸部上的液体均匀的涂满他的他的全身,从脖子以下到膝盖以上,只要是裸露在外自己能碰到的地方,都要沾上这混合的更加浓重的淫靡气味。不过就在赵辰准备行动时,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赵邑的阳根,发现其竟还未软下去,略微沉吟,嘴角再次掀起了一丝弧度。 (此后有支线) 179 赵辰也没想到他皇伯的能耐不简单,刚刚才高潮过了一次,即便那粗红的肉棒看起来是那么的萎靡不振,却愣是没有完全疲软下去,半硬半软的躺在大腿之上。 既然如此,赵辰当然不会客气的放过它,伸出手去一把抓住那有些肥粗的一根就一顿猛搓,毫不客气的蹂躏起来。 不过今晚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玩弄,赵辰已经有些疲惫了,倒也没有再多玩几个招数,仅仅躺了下来咬住了赵邑的乳头,放在那胯下的手则慢慢的替他手淫起来。 这种姿势分外舒适,赵辰惬意的将脑袋枕在皇伯的胸部,舌头拨弄着已经有些硬挺的乳头,聆听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过了许久,赵邑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哆嗦着射了出来。 待得射完之后,这肉棒终究是力不从心,彻彻底底软了下去,茎身收缩安静的躺在那相当肥厚的肉囊上面,任凭赵辰如何揉捏玩耍,都没了一丝一毫反应。 赵辰撇了撇嘴,皇伯的阳根因为那两颗巨大卵蛋的关系,所储存的精华远非常人能比,所以每次都射的很多,就连第二次射出来的量都不必一般人少,最开始的量甚至相当于别人的两三次,就连父亲都比不了,估摸着不超过一手的次数,便能装满满的一碗。 奈何这持久力与之相比就有些弱了,才两次就达到了极限,就算是白白胖胖的老宋,曾经可最多连续高潮了三次,那还仅仅是一些普通的玩弄。 即便那次之后老宋精神不振脱力了好些日子。 不过赵辰仔细的想了一想,又自嘲似的摇了摇头,皇伯在性方面的能力,在同龄人之中已经相当难得了。 这个暂且不提,赵辰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刚刚冷静的想了一下,发现今晚似乎太过容易了。面对自己的请求,父亲竟然那么轻易的便答应了自己,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对于皇伯觊觎已久,即便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不会胡闹,也能料定自己事后肯定不会不胡闹的。 也不知父亲为什么轻易答应让自己照顾皇伯,难道是为了考验自己?亦或是其他自己不知道的目的? 想到父亲有可能派了人监视着自己,倒也说不上害怕,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太方便做些过分的事来。 既然如此,赵辰也不想在皇伯身上施展特殊手段了,时机尚不成熟,今晚自己能有机会把皇伯玩射,本身就已经相当难得了。 "皇伯,看来今晚我俩不能再继续深入了。" 所以,接下来的赵辰做起了之前未做之事,将赵邑身上那厚厚的一滩又一滩精华与自己的尽数搅混,均匀的在他暴露的肉体上面涂抹起来,最后甚至他的唇角轻轻的抹了一下。 闻着那遍布全身的淡淡腥味,赵辰满意的笑了起来。 此刻,困意席卷全身,赵辰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直接躺在了赵邑那被摊开的怀里,手掌则抓过赵邑的另一只手,一同盖住了胯下之物。 赵辰本来准备只是小憩一会,等那涂满全身的精华晾干之后给皇伯收拾衣物整理现场,不过他低估了自己的困意,万万没想到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当他睁开朦胧睡眼,发现眼前竟然一片大亮,整个人都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糟了糟了,我怎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赵辰急了,说是热锅上的蚂蚁也不为过,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皇伯身上,一只手环抱住他的大肚子,脑袋还直接枕在了皇伯的胸口,竟然还流了一小滩口水。 赵辰不知现在到了什么时辰,不过他肯定自己若是再晚上半刻,恐怕他做的事会人尽皆知。其他还好说,偏偏昨夜自己竟然忘了给皇伯穿上衣物,此刻赵邑还依然光着身子,如果不及时穿上,那可真就解释不清了。 可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虽然脑袋靠在了皇伯的胸口,脖子以下却被皇伯给环抱在了怀里,此刻两人姿态虽然亲昵无比,赵辰却没那闲工夫好生体验了。外边随时可能会有人推门而入,再加上可能会中途醒来的皇伯,压力可谓极大。 赵辰小心翼翼的挪开了主动抱住自己的手臂,迅速的爬了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赵邑两腿间,为皇伯轻轻地提上了绸裤。就连那有些晨勃的肉棒,赵辰都是没有多少心思观看了。 替皇伯穿上裤子,赵辰松了半口气,又慢慢的为其穿上了内衬,当那腰带缠绕腰部被打上了结,看到皇伯依然没有被惊醒,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赵辰开始起床,昨夜那涂抹上去的精华已经完全干涸,若非自己亲力亲为,恐怕连自己都看不出来。这也正是他放心的地方。 就让皇伯带着淡淡的遍布全身的淫靡气味一直到下一次沐浴吧,真是想想就刺激。赵辰甚至充满了感慨,昨夜真的经历了那么多吗?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赵辰恐怕会认为昨夜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再一次伸手在皇伯胯下揉了一把,赵辰远离了龙榻。 看到太阳刚刚从远处山头冒出不久,赵辰完全的放下心来,喝了口昨夜的茶水,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作睡觉状。 趴在桌上的赵辰却不知,就在他趴下没多久,那后边床上的身影忽然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想要喊人时却看到了背对他趴在桌上的赵辰,遂慢吞吞下了床,仅穿着那套贴身的衣物慢悠悠来到了赵辰身边,发现后者竟然睡着了,不知作何感想,竟又回到了床上躺了下去。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那关上的殿门传来了敲门声,惊醒了赵辰。 半个时辰对于赵辰来说倒是好好的补了一觉,额头上也多了一大块红印,所以当他睡眼朦胧打开了殿门,那门外的身影竟然愣在了原地,呆滞片刻这才回过神来,急冲冲走了进来。 赵辰也有些发愣,他没想到昨天伤得最重的王公公竟然一大早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倒是一片忠心。 王公公朝着赵辰微微施礼,问道:"昨夜是殿下照顾的陛下?" "恩,是我。有什么问题吗?"赵辰有些不自在。 王公公又看了一眼赵辰头上那趴得久了才会出现的红印,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然后答道:"没什么,只是昨日老奴不在陛下身边,有些担心。"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赵辰面对这个长久以往伺候皇伯的人也不知说些什么,就听后者又问了一些皇上的身体状况,便一一回答,更是说了今日就会醒来。 王公公又缓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面色恢复红润的陛下,转过身来对赵辰说道:"陛下尚未醒来,我们留在这里难免烦扰陛下休息。想必殿下还未用过早膳吧,不如随老身移步?" 赵辰正要答应,床上的身影却睁开了双眼,嚷道:"走什么,朕早就醒了!" 王公公与赵辰面色同时一变,前者立刻快步走了过去。赵辰则是转过了身,就听王公公说道:"哎哟!陛下何时醒的?老奴不知,真是该罚。" 赵邑抬起手臂被王公公搀扶得坐了起来,"哼,朕醒了还用告诉你吗?睡睡睡,骨头都睡软了谁还睡得着?" 王公公笑而不答,任凭陛下在那儿埋汰,拿过床边架子上的铜镜,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玉梳,替赵邑整理那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这时,赵邑问他:"朕躺床上多久了?" "陛下,您睡了一天了。昨夜还是殿下照顾的您,恐怕在这儿守了一整夜。"这时赵邑已经站了起来,王公公开始为他打理身上的衣物。 "朕知道。"赵邑看了看杵在不远处的赵辰,没有说话,又回过头来顶着王公公问道:"你呢,你干嘛去了?" 王公公还未回答,就忽然捂着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等到那股气缓了过去这才努力回答:"老奴也是刚醒过来没多久,担心陛下安危,便急冲冲跑了过来。没想到这伤竟还未......咳咳咳。" "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皇伯。"赵辰说话了,"昨日事情发生之时,王公公为了护住您挡在了前面,伤势也颇为严重。" "恩?此事当真?"赵邑急忙拉过王公公看了看,"伤都还没好,急着跑过来做什么?" "陛下,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只要陛下没事就好。" "你就这倔脾气!"赵邑没好气道,看到对方拾起一件宽大蟒袍,下意识的抬起双臂准备让王公公为自己穿上,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问:"朕今日也要上朝吗?" 赵辰无语,上不上朝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平时都是犯懒结果被催着去的? "陛下,上朝所穿的龙袍在那儿呢。"王公公指了指那被叠得整齐平滑的金色袍服。 "那朕穿这作甚?不穿。"说着就迈了两步躲了开去。 没想到这不走不要紧,忽然的动作直接让他身子不稳险些闪了腰。 看着那一脸憨态带着窘迫,连胡须都跟着抖了两下的皇伯,赵辰忍俊不禁。对他来说,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极大享受,而昨夜,更像是一场梦。 180 "陛下!"王公公吓得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衣袍。想要去搀扶陛下。 "扶什么扶?朕有那么不中用吗?朕没老!"赵邑哼了两声,十分倔强的说道,这落在赵辰眼中有些好笑,没想到这皇伯竟然还是个要强的人。 "是,是,陛下龙精虎猛,正值壮年。不过陛下身体刚刚恢复,还是注意些的好。"这王公公跟了赵邑那么多年,对于这陛下性子如何一清二楚,当即随声附和。 听罢,赵邑这才放过他。 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开始上了年纪,就好像突然老了几岁似的,今早起来时身体竟然有些力不从心,感觉身体发虚浑身没劲,腰部隐隐作痛。他不清楚这是不是昨天收到袭击之后的后遗症,倒也没有乱想,只是刚才是自己嚷嚷着要起床,就算身体真的有些不适,也得表现出一副身体倍儿棒的模样。 不过,赵辰对此可是再清楚不过,哪儿是什么腰疼,分明是昨夜射太多了,还有些肾虚罢了。 当然,即便他清楚,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最后,赵邑到底还是穿上了那件宽大蟒袍,包裹住了他那较为丰满的身躯。 毕竟这季节虽然炎热,但清晨的空气还是有些凉爽的,两件轻薄的衣裳并不算太厚。 "陛下,是否让人去准备早膳?" 若是放在平时还好说,今天的赵邑可是感觉浑身乏力,自然需要吃食填饱肚子。 在命御膳房准备早膳这段时间里,赵邑来到了先前赵辰趴着的桌旁坐了上去,伸出那短粗的手指让王公公细心的为他剪着指甲。有些心神不宁的他过了半晌才发现他这个侄儿还在一旁干站着,遂拍了拍桌面,道:"辰儿,你也坐吧,待会儿一起用膳。" "谢皇伯。"赵辰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赵辰算不上多么聪明,但他自己还是能够想到,在皇伯已经知道了自己性取向之后,而他在昏迷期间又是自己独自一人照料他,即便不能确定却终究会有所怀疑,这个喜欢中年男子的侄儿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所以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不能冒险试探皇伯的真实反应,所以一时间并未主动去亲近,就等皇伯主动找他说话。 事实上他猜对了,赵邑在醒来之时看到赵辰的确是有些惊奇的,可是他看到自己这个侄儿并非与自己一同躺在床上,反而一个人在桌上趴着睡着了,心中不由得更加迟疑,这个侄儿到底有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事实上他自己并未抓到现行,又见对方规规矩矩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即便心中仍是有些疑虑,那份怀疑终究是散去了大半。 "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即便辰儿兴趣独特喜欢中年男子,可这类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绝不可能谁都喜欢吧?万一朕从始至终都并非他所喜爱,那朕岂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赵邑顺了顺衣襟,看向赵辰的脸色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赵辰看到又变得有些和颜悦色起来的皇伯,心中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何况还有一个王公公在一旁待着,所以依旧小心谨慎,控制自己表现的不要太过亲近。 还算丰富的早膳呈了上来,虽是清淡,却色香味俱全,两人慢吞吞的吃着面前的粥与糕点,谁都没有说话。 赵辰不时抬头观看皇伯的吃相,殊不知对方也不时抬头看他,直到两人目光撞在一起,赵辰立刻低下了头。 如此过了还不到半个时辰,这份难得的相处终于被随之而来的数人所打破。 走出殿门外的王公公忽然走了进来,冲着赵邑轻声道:"陛下,王爷他们来了。" "恩,让他们进来吧。"赵邑将手中的那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擦了擦嘴。 见状,赵辰也没办法继续吃下去了,只好站了起来,"皇伯,辰儿吃饱了。" 就在这时,赵廷与江元一前一后迈步进了大殿,微微拱手行礼。 "恩,你们来了。"赵邑细嚼慢咽,直到将嘴里的东西咽进了肚子里,方才说道:"朕听说了,昨日多亏你们俩及时出手,否则就朕这身子骨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好的坐在这里。" 顿了顿,赵邑继续问道:"那刺客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江元果断的单膝跪地,低着头,十分严肃答道:"恳请皇上降罪。微臣无能,让那人逃脱了。" "哼!"赵邑面色一正,"该罚。这么多人竟然抓不住一个,还叫他从这宫中逃了出去。朕看啊,你是被你以前在外面留下的根给分了心。" 过了半晌,看着大家一脸沉默不敢言语的样子,不耐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后续进行的如何?" "谢皇上。"江元暗自松了口气,还好皇上没将过错迁怒到那小子身上,如此心中再无担忧,继续道:"微臣已派重兵封锁四座城门进行严密把控,同时加大了搜寻的人手,定能将其给逼出来。" "德宣,你怎么看?"赵邑看向了一旁沉默的的赵廷。 "皇兄,这对策虽算不上精明,但在眼下却算得上是最稳妥的办法。" "也好,江元,你可从未让朕失望过,这次希望也一样。" "是!" "德宣,那些大臣今日进宫了吗?"赵邑突然站了起来,摸了摸肚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辰看到这番现象,心中暗喜,"皇伯,你要是知道你身上涂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精华,不知作何感想。" 可赵邑并未多想,总觉得身上突然有些发痒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况且这种感觉只是让他觉得有些怪怪的,并非难以忍受。 赵廷看了看赵邑和另一边的赵辰,答道:"没有,今年民间各处风调雨顺,并未出现什么天灾人祸,百姓安居乐业,倒也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上奏,所以臣弟擅自做主免了今天的早朝。" "恩,国家如此,朕甚感欣慰。也罢,今日就不上朝了。你们若没什么事,便回去吧,朕这身体已无大碍,尔等无须担心。" 倒是赵辰有点不想就此离去,毕竟皇伯身边若是没有人保护,是件很令人担心的事。 赵辰十分确定那位肯定在想办法夺取皇伯的身体,从上次在天师符的碰撞来看,进入皇宫虽说不易但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甚至怀疑为了避免频繁出入皇宫而增大暴露的可能,那位很有可能就躲在皇宫,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到现在也没有被发现。 如果他真的在这宫内的话,那皇伯岂不是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但凡让他找到一丝与皇伯独处的机会,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赵辰必须想个办法。 在乖乖跟着赵廷出了殿门之后,赵辰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正小声朝王公公嘀咕着什么的皇伯,后者见到他回头,也是微微一笑。 赵辰叫住了正欲快速出宫的江元,将他拉到了一边,带着一丝恳请的意味说道:"江大人,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总是担心皇伯会再遇到什么危险。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不要让他单独与眼生的人接触。" "殿下多虑了,其实即便殿下不说下官也会加大力度保护皇上的安全,绝不可能让可疑的家伙接近他,更别说独处了。"江元的脸上依旧是一脸淡漠的表情。 "那样最好不过。"赵辰迟疑了片刻,再次说道:"另外......晚辈想拜托江大人一件事。" "不敢当,殿下但说无妨。" "恩,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请江大人查一查昨天是谁将昏迷的王公公带走过。我也是当时觉得不对劲跟了上去,但是没看到那道人影,只好让人将王公公给送了回来。" "哦?还有这种事。"江元微微思索,"好,下官会派人调查的。" 其实,若非这是在皇宫,赵辰是很想拜托父亲身边的六密卫的,奈何他们原本就不属于宫中之人,如果让他们调查会束手束脚。 想到六密卫,赵辰不由得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着父亲的几人,不知道其中一个昨晚有没有在监视着他。 "走吧。"赵廷看着提前离去的江元,淡淡说道。 赵辰不敢多言,从昨日父亲答应自己照顾皇伯之后,直到现在都一直是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料定了自己会对皇伯做出怎样的事来,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对自己发火。 一直出了宫外,赵辰终究是忍受不了这股异常的氛围,主动开了口:"爹,昨晚我违逆了您的劝告。"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赵廷头也不回的看向前方,叹了口气,道:"就算你不承认,为父也能肯定你定不会遵从我的劝告而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你可能以为我会派了他们监视着你,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 "那爹昨天为什么还......" "从你那不自觉透露出来的神色来看,我就知道能阻你一时,却阻不了一世。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放手。另外我在赌,赌你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底线的事,从之前你皇伯对你的反应来看,我赌对了。况且......" "况且什么?"赵辰纳闷。 "呵呵,没什么。总之,如果皇兄对你不排斥的话,为父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对赵辰来讲,这理由虽然说的过去,但肯定不是最为重要的,其中肯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而这理由,对他十分有利。 赵辰追问赵廷到底况且什么,可后者怎么也不肯说,赵辰只好转移话题,指着跟在身后的五个人,向赵廷问道:"爹,怎么少了一位?" "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的那次劫狱吗?还是从你手上劫走的那位,这一段时间,冷锋一直在追查他们的去向。" 181 时间回到前一天的晚上。 偌大的京城灯火通明,各种青楼,酒肆,雅阁传来阵阵喧哗,大街上也是好不热闹,人来人往,这种现象一般会持续到很晚,加上那凉爽的夜风,说是一天中人气最为火热的时候也不为过。 一个小屁孩来到酒肆的掌柜那丢出一钱银子和一个酒壶要买几两好酒,而因为这小孩来过好几次,又说是给他那酒鬼父亲买的,掌柜的倒也爽快的给酒壶灌满递给了他。 这小孩拿着酒壶出了酒肆的大门,蹦蹦跳跳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将手中的酒壶交给了一个用斗篷遮住面孔的年轻人。 "喏,这是你今天的酬劳。"年轻人接过酒壶,另掏了几枚铜钱交到了小孩的手中。 "大哥哥,每次你给我那么多钱去买酒,就不怕我拿着跑了吗?"小孩不解的问。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我怕什么,我可是知道你家在哪,你要是真拿着跑了,我就去找你爹娘,让他们收拾你。" "哼。"小孩哼了一声,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见这个大哥哥头也不回的走了。 年轻人在巷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来到了一户大门前,看着里面那柔和的灯光,迈步走了进去。 一个中年人见到年轻人走了进来,也是迅速的来到了后者的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又出去了?老奴不过洗了一下身子,一转眼就不见主人您的身影。现在外边风声不好,到处都贴着主人与老奴的画像,主人玩玩不得冒这个险啊!" "慕老爷,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六就够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员外爷,总是主人主人的叫,你不觉得磕碜,我还觉得不习惯呢。" "好的,主人,老奴知道了。"中年人老老实实的回答,看其穿着与本身的气度,都与寻常百姓有着很大的不同。 年轻人听到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酒壶放在了一张简陋的木桌上,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屋子里的这两人正是当初在牢狱中被劫走的小六子以及前去探望他的慕员外,自从小六子发现自己被一个神秘的年轻人给带出牢狱之后,那不曾透露姓名的年轻人便带着他来到了此处,并杀死了此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地痞流氓,给这破旧的屋子换了个主人。 小六子看着眼前这个杀人犯诚惶诚恐的度过最长的一个夜晚,他想过逃出去,不过后者好像猜出了他的心思,毫不客气的对他说:"你要知道是我把你劫出来的,现在的你就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我也不拦着你,你大可逃出去试试。" 听到这话,小六子沉默了,他已经不是最初那个跟在老爷身边作威作福的人了。 令小六子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那个神秘的年轻人竟又从外面扛了一个人进来,像扔一块肉一样将那个中年人直接扔到了床上,小六子这才发现那个晕过去的中年人正是昨天来探望自己还硬要叫自己主人的家伙。 "不想再进监狱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这老东西是你挑的,正好给你这可怜虫做个伴。"说完这些,那年轻人丢下一袋银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小六子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竟不由自主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时,脑海里竟平白无故多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记忆,知道了自己之前一直叫这个年轻人主人,也知道这个自称老奴的慕员外家里被灭了满门。 "这,这是......"慕员外缓慢的伸出手掌,指着酒壶颤抖的问道,却不敢去碰那近在眼前的酒壶。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酒呗,你不是说过你以前最喜欢喝酒的吗,喏,就给你带了一点。"小六子满不在乎的回答,目光却在慕员外那光滑的肉体上来回扫视。 小六子是挺喜欢看着他的慕老爷穿那套老爷服的,真个风度翩翩,白天躲在家里时就让慕员外穿着袍服供他戏弄,到了晚上,便要洗干净身子将那仅有的一套衣裳褪下并清理干净,光着身子同他度过整个夜晚,到了第二天一早,晾起来的衣裳也差不多干透了。 慕员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贱奴不能主动提出要求,也不敢奢求主人能为他做些什么,今日看到主人竟然瞒着自己买了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东西,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已经不知该如何感谢主人恩赐的他本想跪下好好谢恩一番,却发现主人盯着自己这赤裸白净的身体,当即面容一肃,双腿微微岔开,挺着发福的肚子整个人端正站立,双手背负身后,抿着嘴目视前方,看起来威风凛凛,大有一副审视天下的模样。滑稽的是这不凡的样子下却是一具赤裸的肉体,威严的姿态下却是被人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淫秽字眼。 "今有性奴,姓慕名秋,员外之身,小六专属。"在油灯近距离的照射下,慕员外肚子上的字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而那胯下的阳具,因为根部紧紧套着一个铜环的缘故,即便疲软也是呈现出勃起的样子,此刻在灯光下也变得清清楚楚。 慕员外摆出这幅样子,就是为了主人能更好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般审视了一会儿,慕员外那板着的脸却又忽的微笑起来,一时间春风化雨,那真挚优雅的笑容仿佛一瞬间化掉了小六子的心。 小六子看得呆了,慕员外也维持这姿势不敢妄动,直到小六子回过神来,故作深沉的一声冷哼:"既然买了还不快喝,等着我把老爷你就地正法吗?到时候可别喊疼。" "谢主人赏赐,老奴无以为报。"慕员外到底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拜了两拜,这才在小六子那自动忽略般的目光下站了起来,就像穿戴完好一般,慕员外丝毫不顾自己是否光着身子,搓了搓手,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那酒壶里的酒倒在了酒杯之中,端起酒杯,将杯沿擦过唇角润湿了一下,最后再一饮而尽。 "酒,真是好东西。"慕员外自言自语。 小六子楞了一下,这句话,他在老爷身上经常听到,以往的一些回忆逐渐涌上心头。 慕员外一直连喝三杯,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忽地看到主人满眼通红,一时间愣在那里。 就在慕员外脸色即将变得惶恐之际,小六子却忽然朝他扑了过去,不仅一下子抱住了他那有些粗圆的腰身,还顺势将他给按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唇边的胡须,一边有些呜咽的说:"老爷,我真的好喜欢你......" 慕员外任由小六子在身上施为,也不顾头上发髻的凌乱,那僵着的双手最终缓缓的抱住了后者,借着空隙的他轻声说道:"老奴也喜欢主人。" "是真的喜欢。" "砰!"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 两人都被这声响动吓了一跳,小六子可是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可谓是逃犯,知道自己行踪的人那是越少越好,可现在却有人推开了这扇大门,如果不是偶然发现...... 不过,当他看清了来人之后,即便知道对方不是来抓捕自己的人,却依旧感到不可思议。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主人能将你带到这儿,就不能让我知道这里?"来人反问道,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可以看到那异常高大威猛的身躯。 "你,你叫......"实在是面前这人给他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在恢复的记忆中的那段日子里,他可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模样。 "也对,主人可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的旧名字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你可以叫我的新名字,邢努。" "邢努?"小六子总觉得这名字有些怪怪的。 "没错,就是性奴的意思,因为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多么崇高的名称。"邢努张狂大笑着,全然不似参加武林大会时那般老实低调。 "你疯了?性奴这名字哪里崇高了。"小六子说完,特意瞄了一眼叫自己主人的慕老爷,发现对方竟像遇到了天敌似的,浑身颤栗,眼中充满了畏惧。 小六子只是随口一说,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出了致命的决定,小六子只发现眼前一花,紧接着,自己的脖子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手臂给死死掐住,喘不过气来,脚后跟离地,只剩脚尖努力的想要踩在地上。 "你竟敢质疑主人的言语。"邢努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开始发青的毛头小子,他相信只要自己微微用力便能送对方下地狱,却没料到脑海深处一阵炸响,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直接痛得他捂住脑袋倒在了地上。 "主人,你没事吧主人?"慕员外带着哭腔跪到了同样瘫倒在地上的小六子身边。在方才的生死攸关之际,慕员外因为本能上的害怕,再加上事发的突然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或求饶,等到他克服心中的恐惧时,却见到邢努竟然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方才那一瞬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离死亡真的仅有一步之遥。不过,对方就好像遭到了报应一般,此刻正蜷缩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脑袋,目眦尽裂,显然正承受极大的苦楚。 好在这苦楚来得快去的也快,等到小六子差不多缓过来时,邢努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脑仁,一边看着小六子略显阴沉的说道:"原来如此,你已经不是主人的奴隶了。" 182 邢努就如同待在自己家里一般一屁股坐了下来,当着两人的面拿起酒壶直接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狂饮起来,几个呼吸间那一大壶酒给喝了个精光。 小六子惊魂未定的看着邢努,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阻止,慕员外就更别说了,只是尽力的搀扶着他,尽管心中一片肉痛,却还是一声不吭。 邢努抹了抹嘴,算是解渴了,又见他四下张望了一会,然后又擅自点上了一根蜡烛,原本有些昏暗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忽的,邢努好像终于发现了慕员外似的,一声冷笑从桌对面站了起来,借着这站立起来的空挡以及那明亮的光线,小六子总算是看清了邢努的全貌。 邢努的个头无疑是三人中最为高大的,比起其他两人竟高上一个脑袋不止,而且双肩十分宽大,常人甚至能直接跨坐上去,浑身上下尽是壮硕的肌肉,身形却算不上精瘦,相反十分雄壮,站在两人跟前就如同铁塔一般,小六子甚至可以说这是他见过的最为高大的一个人,谁都比不上。 事实的确如此,就连邢努在参加武林大会时那异常高大的体型就格外的引人注目,尽管另一位来自边疆蛮地的那扎同样雄壮威猛,可当这两人在比试那天站在一起时,大家就会发现那扎除了腰身比邢努要粗上一些,其他任何方面都比不上,阳具尺寸也只是各有千秋。 虽然在之前小六子便有过对邢努体型的记忆,可那时的邢努终日套着黑袍,且记忆也有些模糊不清,远不及现在直接面对没穿衣物的邢努来得震撼。 没错,现在的邢努,并未穿上任何衣物,或者说,原本的衣物已经碎得不能再碎了。 光是体型小六子之前还有点记忆,可那黑袍下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如今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脚上还穿着一双完整的短靴,浑身上下尽是一片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那根硕大的阳具却被竖立起来用绳带给直接固定在了肚子上。而此刻,这根看起来有些疲软的肉棒却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迅速的变粗变硬。 若非小六子在邢努的手臂处看到了半截衣袖碎片,他恐怕会认为邢努是故意暴露身体。 看着那变得狰狞起来的笑容以及逐渐靠近的身形,小六子本能的后退一步,手肘直接戳到了慕员外那圆滑的肚腩,手掌也恰好碰到了慕员外的阳具,顺手抓在手中。而后者对这一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眼中畏惧之色渐浓。 小六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邢努在小六子面前停了下来,由于刚才突如其来的"教训",小六子对他来说变成了一个不敢随意欺惹的对象,看着那躲在小六子身后的慕员外,审问道:"你这条贱奴哪儿来的勇气站起来?" "我让他站起来的,怎么了?"小六子反问,"我是他的主人,自然是让他跪就跪,让他站就站。" "没怎么。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临幸这条贱奴,有没有肏弄他。"邢努的阳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我有没有做这些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六子语气渐渐沉稳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个邢努好像有点忌惮自己。 "做了最好。若是没有的话......"邢努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淫欲之色,"我可要替你把他就地正法了。正巧让我也尝尝这细皮嫩肉的滋味,不能浪费在你手里。" 说到这里,邢努还故意朝慕员外讥讽了一句:"喂,老家伙,想不想体验一下我这命根子捅穿你后庭的滋味,包你欲仙欲死。" 慕员外听到这话,脸上惧色更甚,却根本不敢开口拒绝,不过也没有点头答应。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慕老爷可是我的。就算不做也不关你事吧?" "可笑!你当是和别人将大道理吗?还不关我事。告诉你,既然这这老东西和我都是主人的奴隶,而他还是条最为低贱的奴隶,谁都可以使唤他你不懂吗!" "那是在以前,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就是不关你事!"小六子大喊。 "呵呵,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属于你。你现在要是证明不了他的身体属于你,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邢努已经解开了腰上的绳带,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开始流出淫液,茎身如同邢努脸色一般狰狞无比,伸手过来就要抓住看起来白嫩可肏的慕员外。 "不行!你不能动他!"小六子大叫,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没有与慕老爷行过房,平时都是玩弄他的身体,或者给他口交而已。 邢努已经懒得废话了,一把推开挡住他的小六子,三两下就将慕员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由一只手掌紧紧抓住,再往下一用力,慕员外那比起邢努明显要小一号的体型直接被压得跪在了地上,并蛮横的想要将挺立的肉棒插进对方的嘴里,就发现他死活不张开嘴,肉棒只得不停的戳在了他的脸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过得极为缓慢,慕员外被迫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小六子,心中还在期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主人拥有,身上做着最后那无力的反抗,只要邢努突破这层脆弱的防线之后,慕员外将会绝望,完完全全的任人摆弄。 就在邢努将慕员外屁股对准自己准备直接开干之际,就感觉身体被重重的退了一把,就听小六子声嘶力竭般的声音传来,"不就是证明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你早说不就完了。"邢努笑眯眯的松开了手,拍了拍手重新将那性欲高涨的肉棒捆在了肚子上,擦了擦龟头顶端的淫液,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员外有些失神,不过他片刻之后便反应过来自己的愿望还没落空,脸上顿时一片狂喜,不仅仅是即将被主人临幸所带来的欣慰,更多的是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慕员外在邢努坐下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并不是他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心中的畏惧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有多么的低下,根本就没有自己说话的资格。 "坐下。"小六子看着眼前的慕员外,长长的吐了口气。 慕员外听罢,心神已经渐渐缓和了下来,面对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往日里他的心里总是惶惶不安,可今日却有些不同,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掺杂着激动的紧张缓缓坐在了床头,脸色略显窘迫。 看到主人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物,慕员外的心情更加紧张了起来,胯下那被锻炼过的阳具争气的翘了起来。想到一会儿便要将那只被手指玩弄过的后庭献给主人,慕员外已经做好了忽略痛楚专心体验快感的准备。 一旁双手抱胸,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放在桌沿来回碾动的邢努像在看戏似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当他第一次看到脱光了小六子时,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他没料到,这家伙的阳具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小。 不过,还没等看到小六子将那气质还算不错的老东西压在身下,在邢努的耳中,却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却又与周围场景完全不和谐的声响。 "谁!"邢努眉头一皱大喝一声,抓起放在一边的铁棍一个眨眼间便冲出了房门,胯下那硬邦邦的肉棒都还没来得及绑在腰上,任由它胡乱甩动,洒出了一丝丝的透明液体。 "该死!"蹲在房屋外面墙头上的冷锋暗骂了一声,他好不容易查到了这里,找到了逃犯以及被满京城通缉的刺客的藏身处,本来准备偷偷离去多叫些人马好将对方一网打尽,却没料到一片碎瓦的破裂将他暴露了出来。 冷锋料定自己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所以他十分果断的抽身退去,眼见后方窜出一道赤裸的雄壮身影,更是以一种鬼魅般的身法电射了出去,朝着有官兵驻扎的街道急速靠近。 令他吃惊的是,对方的移动速度非常之快,自己非但没有将他甩开,反而还让他一点点的靠近着。 小六子所在的房屋周围一大片都是贫民区域,到了夜晚几乎都已经没了灯火,若是冷锋被留在了这里,那可就万难逃脱出去了。 冷锋疯狂移动着身影,后方也在迫切的想要留下他。终于,在冷锋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条明亮的光带,那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后方紧追不舍的邢努也是看到了这般场景,他没料到对方移动速度竟然快到自己都险些追不上,眼见对方越来越安全,紧随其后的邢努只得放手一搏,将手中的铁棍当做飞镖猛的一甩,瞬息之间追上了冷锋。 冷锋来不及抽身回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顿时身体狂颤,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借着那股冲势,砸进了繁华街道边的一间酒楼之中,不省人事。 拾回了自己武器的邢努躲在暗处,听着那离自己不过十丈远的阵阵喧哗,拳头紧握,手臂青筋狰狞暴起,带着不甘回到了住处。 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小六子,邢努也没心情去管那么多,眼神凶狠的顶着他俩说道:"咱们被人盯上了,此地不宜久留,撤。" "那咱们去哪儿?"看着光着身子慌慌张张跑了出去,收拾自己晾着的衣袍的慕员外,小六子不解的问道。 "嗯?"邢努一阵思索,看到那个姓慕的老东西正将戴上的头冠上垂下来的缨绳绑在了下巴上,又转身去拾取尚还湿润的衣裳,心中顿时了然,"咱们就回慕府。" 183 出了宫门的赵辰跟随赵廷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马车,因为昨夜过足了瘾,此刻的他对于生理需求来说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致,坐在赵廷身边的他也没伸手去摸前者的大腿,而是撩开帘子。透过马车上的小窗口,看着明显加强了管辖的街道,心中也是有一点干着急。 现在想想昨日的情况仍然有些后怕,若非自己及早发现不对劲,倘若真的叫皇伯被邢努掳进了手中,指不定会发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身旁的赵廷看着自家孩子盯着窗外发呆,也是开口说道:"我说怎么刚开始看到邢努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怪在那里,现在想来,这邢努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次夜袭王府之人。" "什么?邢努袭击过家里?我怎么不知道。"赵辰回过头来。 "那是在上个月的十五,正是为父马不停蹄赶去清平县看到你与宋世林荒诞一幕的那一天,你自然不知。" "哦。"赵辰乖乖的闭上了嘴,这样看来。父亲已经将邢努与之前的黑袍身影联系在了一起,再顺藤摸瓜知道了自己跟他们也有一定的关系。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赵廷瞄了一眼窗外缓缓向后滑过的行人和店铺,悠悠说道:"比如那张写有张旭两字的字条是怎么回事,再比如你见到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赵辰低着头,每当到了这种时候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特别是随着赵廷知道的越多,他就越是难以辩解。刚好眼下两人都在同一辆马车上,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爹,张旭是谁孩儿现在真的不能说,不过时机一到爹就会明白的,还望见谅。"赵辰依旧低着头,缓缓说道:"至于那个年轻人......爹,若是我说他是我哥哥你会信吗?" "啊?"赵廷惊呆了,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生平第一次有些怀疑人生,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便宜儿子,而且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不知道,按理说就算有私生子自己身为当事人肯定是再清楚不过,难不成是夫人她以前...... 赵廷呛了两口气,这种情况更加不可能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儿子,这还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赵辰急忙替他拍了拍后背,又抚摸了几下胸口,就听责怪的声音传来,"你小子是急着想要为父归西,专门来吓我啊,你要是有个那么厉害的哥哥,我有了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你当初说不定就不会被你娘生出来了。" 等到赵廷缓过气来,便继续说道:"难道说是你待在清平县的那段日子里拜把子的兄弟?" 赵辰哑然一笑,顺着赵廷的话茬就接了下去,低着脑袋略显沉重说道:"恩,以前拜过把子的。倒是没想到把爹吓了一跳,怪孩儿没有说明。" 见赵辰这样,赵廷也没再对此话的真实性产生多少怀疑,而是顺着这话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他上次来府上告诉关于你的情况倒也说得过去。不过作为他同伙的邢努为什么会胆大包天到想要劫持你皇伯,还刻意参加武林大会隐藏身份,端的是一副好算计,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赵辰想到眼下这种情况,光说假话肯定糊弄不过去,光说真话又显然不可能,遂半真半假答道:"据孩儿所知,那个人虽然武功厉害刁钻,可他因为功法的缘故存在不小的后遗症,需要鲜活的精血。如果孩儿所猜没错的话,这份精血在精不在量,恐怕邢努劫持皇伯,正是存了皇伯乃真命天子的身份。" 听罢,赵廷皱紧了眉头,道:"那人武功确实怪异,为父也探不出是什么路子。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赵辰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们结拜兄弟的那一阵他倒是没显露出多高的功力出来,不过他却身怀另一种绝技,爹恐怕也不曾了解。那绝技乃是一种摄魂之法,专控他人心神,使人完完全全臣服于他,将他当作主子对待。如果孩儿所料不差的话,这邢努恐怕就是被他给操控了心神。" "竟然还有这种邪门功法?"赵廷吃惊非小,"你这样一说,那这方方面面的关联便能理清了。" "正是因为孩儿发现他这层隐秘,想到自己可能被他利用以靠近皇伯,所以后来我便与他断绝了关系,却没料到他竟然提前给我下了毒,导致爹你不得不......"赵辰瞥了一眼赵廷的胯下,不再说话了。 赵廷瞪大眼睛看着赵辰,对于辰儿一下子道出这么多隐秘显然还有些没法消化,万万没想到搅乱这份安宁的始作俑者是同一个不知来历的人。 赵廷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赵辰的臂膀,急切问道:"这么说,如果是他给你下的毒的话,那他肯定就有解药了!" "有可能吧,不过孩儿也不太确定,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此毒无解,不知是否说了谎。" "肯定有的!他肯定说了慌。"赵廷有些坐立不安,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不希望错过。 可他再坐立难安也没用,现在根本没查到对方的线索,赵廷根本无法做出行动。 赵辰忧心忡忡的看了父亲一眼,伸出手去握紧了他的手掌。 就在赵廷接受了赵辰的紧握,另一只手反而还盖在了赵辰的手背上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到了?"赵廷有些奇怪,拉开了帘子,就见跟在马车旁的冷善对他说道:"王爷,好像是田县令有事找您。" "哦?"赵廷沉吟一声,撩开身前的车帘迈步走了出去,后面的赵辰借着被撩开的间隙看到了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也没跟着出去,而是坐在车内聆听着外面的谈话。 "找我何事?"赵廷问道。 田县令在行礼之后便来到了赵廷身边,由不得他不着急,实在是他在不久前接到了一道震惊的消息。 他没有说话,而是先将一块特殊的腰牌递到了赵廷手上,后者一看脸色立马变了,忙问:"你从哪儿得来的?" "王爷,今早有人报案,说是昨夜这位大人从屋顶跌进了酒楼,昏迷不醒,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势,下官看这腰牌乃是王府的标志,所以才斗胆半路将王爷拦截了下来。"田县令诚恳说道。 "无碍,现在他在何处?速速带路。" 赵辰听到这里,就见车帘再一次被撩开,赵廷神色沉重的对他说道:"辰儿,去调查逃犯行踪的冷锋受了重伤,你要跟我去看看吗?" 赵辰听完也不做声,果断下了马车,用行动回答了他。 "那你们先回去吧,告诉夫人我晚些再回去。"赵廷对车夫吩咐了一声,转过身在田县令的带领下便朝着那处酒楼火速赶去。 这座在京城算不上多么有名的酒楼迎来了开张至今为止身份地位最高的一行人,酒楼里的大部分伙计几乎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是何模样,不过后者显然没心情理会他们的瞩目,进了酒楼便直奔冷锋所处的客房走去。 一直到那一行人进了屋子,这些伙计才略微放松了身体瞎扯了起来。 本就不算宽敞的客房内一下子挤满了人,除了田县令,那些此前跟在县令后面的人都识趣的推到了门外。屋子内,除了躺在床上已经苏醒但是无比虚弱的冷锋以外,仅余赵廷,赵辰,田县令,以及跟随而来的冷善等人。 看到王爷来了,冷锋那冷漠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笑容,而是挣扎着准备起身,却被赵廷给拦住了。 "你先别说话。"赵廷小心的扶起冷锋的上半身让他坐在床上,不由分说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运功替他调理身体,一时间房间里的人谁都没有说话,知道过了差不多一炷香,赵辰方才见到父亲慢慢将手放了下来,吐出了一口浊气。 经过赵廷的悉心调理,冷锋那沉重的伤势好转了不少,赵辰原本还等着父亲开口询问,却见冷锋主动开口道出了他连日来的调查以及昨夜的遭遇。 "你还记得他们藏在哪里吗?" "记得,不过属下觉得,他们在知道自己即将暴露行踪的情况下定会转移到新的藏身之处。那个名叫邢努的家伙,比属下想象中还要敏锐。" 这时,赵廷回头看了一眼赵辰,显然是想起了此前赵辰说的邢努很有可能被那个年轻人给操控了心神的话。 "爹,那我们还是去那里看看情况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为了打破眼前短暂的沉寂,赵辰开口道,又问了一下冷锋那处藏身处的具体方位。 "嗯,是应该这样。"赵廷又道:"冷锋,你行动不便,今日就先在这里修养吧,等我们调查回来再一并带你回去。" 赵廷看向了田县令,"田大人,你就派些人手留在这里替本王照料一下吧。" "应该的,应该的。"田县令点头称是,接着说道:"下官恰好有一名捕快家就住在冷大人所说地点附近,或许可以帮忙指一下路。" 看着规规矩矩一脸老实的田县令,赵辰不由得想到了当初武林大会报名时自己曾让他躲在桌下给自己口交的一幕,这一幕对赵辰来说印象还是挺深的,不过那只是一次偶然,赵辰也没什么兴致来让这田大人改变性取向,况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反倒是田县令的心中忐忑不已,唯恐殿下又要叫他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行了,那就去看看吧!"赵廷站起了身,本来这种事完全用不着他亲自前去,可自从听了辰儿的透露之后,心中的紧迫感不由得愈演愈烈。 184 不多时,众人在那位捕快的带领下来到了邢努的藏匿区域,在经过仔细排查寻找之后顺利的来到了那扇破败的大门前。 可惜的是,赵辰在这里并未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看得出来这邢努走的是相当果决,若非那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以及桌上尚还残留有酒味的酒杯,谁也不知道这里还住过人。 没有办法,京城这么大,一时之间也不知上哪儿再去寻找,现如今只希望江元那边能尽快的排查出来了。 "怎么办?现在就只能干等着了吗?"赵辰有些懊恼。 然而,更加懊恼的还是赵廷,可他现在暂时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只得说道:"那可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先打道回府吧。" 赵辰东望望西瞧瞧,希望能发现什么意外的线索,然而这不是破案找凶手,而是寻找一行人的踪迹,对于现在这样的条件,几乎是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出来。 赵廷心里何尝不这样想,为此出了门他还亲自登门造访了离这里最近的几户人家,然而得到的结果彻底泯灭了心中的那一丝期盼,这些人家倒是在昨夜听到了屋顶上的响动,即便他们知道这是贼人经过,也不敢出去查看情况。在那之后,却是一点动静都没了。 赵廷等人步行在街道上,因为地处偏僻,几乎长居此地的所有人一辈子见过地位最高的也不过是县太爷,倒也没人认出赵廷的身份,不过因为其本身穿着气度不凡,身后又跟着几个护卫和一名捕快,如此排场难免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倒是让赵廷莫名感到有些尴尬,遂让冷善等人先行离开,顺便接上冷锋一同回府上修养。 众人领命之后,仅赵辰一人同赵廷留在了原地不慌不忙的往家里走去。 大概又走了一阵子,耳边的嘈杂与叫卖声也愈发的频繁起来,就在赵辰眼馋着前方正在走街串巷叫卖的糖葫芦而又苦于身上没有现成的碎银子时,不远处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引起了一阵骚动。 两人慢慢朝人群靠近,发现这些人站在这里也不喧哗,反而在遥望着前面大堂内的一起争执。 与赵辰的关注点不同,赵廷在赵辰跟着往里瞧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金色牌匾上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当即拉了赵辰一把,"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 "爹,这里就是御春坊吗?果真气派。"赵辰看了一眼匾额上的大字,小声说道:"听说这几个字还是皇祖父写的吧?" "知道你还问,还不随我回......臭小子你拉我进去干什么?"赵廷刚刚甩开了赵辰的手掌,却见他已经穿过了围观的人群直接来到了大门前,脸色顿时一僵。 "闲杂人等不可靠......呵呵,这位公子,咱们这里出了点事情,不方便接待您呐,您看?"门口站着一个跑腿儿的带着几个人把守在大门前为的就是阻止闲杂人等靠近,不过在看到赵辰那身明显富贵的服饰之后,立刻客气了起来。 "不用接待,我就进去看看。"赵辰笑了笑,直接冲了进去,好在对方也没阻拦。 这跑腿儿的其实认识许多大人物,奈何赵辰以往从来没有来过此地,而他虽然听说过赵辰的名头,但具体相貌也没亲眼见到过,以至于将赵辰当做了哪位普通权贵的子嗣。 直到他看到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沉着脸走出人群来到近前,整个脑袋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可以跟着进去吗?"赵廷冷冷询问。 "可......可以......"跑腿儿的腿不听使唤了,一个劲的颤抖着,等到对方进去了之后才突然想起,对方问的不只是能否进去,而是能否跟着进去,这么一说,之前进去的那个年轻人,难道就是...... 赵辰并不是觉得好玩就往这里边冲,而是因为他隐约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林县令站在两人身旁,一向有些温和的脸庞带着淡淡怒气。 "你又是孙子云的谁?管得了你的事吗?"掌柜的冷冷一笑,看向正扶着孙广,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孙子云说道:"孙子云,虽说你是咱们这儿的头牌,而且还颇得那位大人的喜爱,可说到底你是签了契的,就是咱们御春坊的人,既然是咱们这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想走就走?就算是那位大人,恐怕也不会让你离开吧。"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契的,当初来的时候我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你难道想赖账不成?"孙子云有些语无伦次,这掌柜的油盐不进,即便自己之前暗讽他在丞相大人那里不过是个下贱的性奴,可对方对此却根本无动于衷。可是他却不敢明说,他怕惹来更多的麻烦。 他看了一眼林县令,对后者还是颇有好感的,奈何这里的看客们的身份地位他心里清楚,林县令不过一个九品县官在这里面还真没什么分量。而林县令本人也十分清楚,因为他在最初进来之际,便在周围及楼上的一些位置上看到了比自己高上好几品的官员,以及在他们怀里嬉闹撒娇的年轻小生,不时还嘴对嘴亲热,而现在那些大人们,皆充当着看客的身份看着自己,准确的说,是看着来了没多久便升为头牌的孙子云。 "哦,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我也记得当时你说过你把你爹给强暴了,我才给你的资格吧?大伙看看,旁边这白白胖胖的老头就是孙子云的亲身父亲,看你这么孝顺,我可对你当初说的话表示怀疑了。想让我真的相信你当初说的豪言壮语,那就证明给我看看呗!正好今天人多,这么多人给你作见证,我也没办法抵赖是不是?"尽管掌柜的清楚孙子云与丞相大人的关系不敢恶言相向,但是为了将对方留下来,找找他的麻烦还是能够做到的。 "对对对!让我们给你证明。你就证明给我们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强暴你爹。"周围有人起哄,立刻迎来一片附和与掌声,听得孙广父子俩脸色越来越难看。 "云儿。"孙广脸色有些发烫,"咱们还是先走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 "爹你别说了。"孙子云笃定说道:"我是不会去的。" "那你是想......答应他们吗?"孙广握紧了孙子云的手掌,叹息道:"唉,如果连你都不在乎脸面了的话,爹还能在乎什么呢。" 掌柜的却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立刻挡在了大门的方向,"今日你不证明自己,想出去门都没有。或者说让我们来帮你们一把。" "住手!"看到几个伙计准备上前,孙子云难得的鼓起勇气挡在了孙广前方,并转过脑袋冲着掌柜的狠狠道:"你就不怕我留下来去大人那儿告你吗?" 听到这话,掌柜的明显一僵,这才作罢。 "那你们就开始吧。不过既然是强暴,就得有反抗,我这里有绳子,你亲自给你爹绑上吧。" "我要是不答应呢?"孙子云冷冷的看着他。 "我自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你们也别想踏出大门一步。如果想出去也行,那你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签下这张契约。" 大堂之内,虽不似外边那般拥堵,但因为孙子云今日突然回来说不干了,有些看客们也难免将孙子云等人围在了里边,所以外面的情况他们是看不到的。就在掌柜的说要签契约才能走时,看客的最外边却是挤进来一道年轻的影子,边挤边说:"什么?这么正规的场所竟然还要签契约的啊?" 当坐在二楼的那几位大人看清了来人之后,顿时不淡定了,相反还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急忙推开了身边的小生往里躲,唯恐被发现,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怎么这主子来了,要是叫他发现,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位客人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御春坊吧。咱们这里的人,在进来之时都是要签契约的,短的一年半载,长的终生都将在这里。" 孙广几人看到赵辰统统陷入了震惊之中,包括周围的部分看客,已经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却因为两人正在谈话插不上嘴,只能在心中为掌柜的默哀片刻了。 "那人家既然一开始就没签,现在干嘛又去质疑人家不让走呢?会不会不符合规矩。"赵辰又道。 "这位公子,你真的是进来享乐的吗?"掌柜的有点不高兴了。 "当然是,我就想要这个叫孙子云的,可否带走?"赵辰假装不认识孙子云,指了指他。 掌柜的一声冷笑,"公子,先不说你出不出得起价码。就算你出得起,还得看人家当事人愿不愿意跟你走,另外还有一条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客人与所点之人年龄相差不可小于十岁。我观公子不过二十出头,可是带不走孙子云的。" "这样啊。"赵辰抿了抿嘴,问孙子云:"你愿意跟我走吗?" 孙子云怔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赵辰朝身后望了望,最后欣喜的穿过人群将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拉了进来,"爹,你比他年龄大二十多岁,要不你点他试试。" 185 赵廷看了看赵辰,既未点头也未摇头,看着孙子云那修长的身材,嘴角微微扯动。 人群哗然,孩子带着父亲一起来这种地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哗然的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看客在看清了赵廷的面庞之后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二楼那躲起来的几位大人更是片刻也不敢逗留,纷纷偷偷摸摸的准备从后门离开。 对此,即便是看到了他们的赵廷也并未说些什么,这些人喜好男风并非像薛又村那样一直隐瞒着,而且这种爱好在这些年算不上什么出格的事,偶尔来这种地方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他同赵辰一样,也从未踏进过御春坊一步,对于鲜有外出的掌柜来说,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王爷。 "这下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赵辰问道。 "规矩上自然可以,不过价码你出得起吗?"不知为何,掌柜隐隐有些不安,周围一些人看他的表情......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这时,还是在门外负责跑腿的那位伙计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脸色有些煞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朝着赵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好嘛,跑腿的这一跪,那些认出赵廷身份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微微躬身不敢吭声,而掌柜的此时已经知晓了赵廷的身份,脸上也是一片惊恐,硬着头皮说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 说出这些话之后,原本还站在周围围观的看客也是慌慌张张的退开,赵廷对于这些反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对着掌柜的说道:"那人本王可以带走了吗?" 掌柜的僵着脸,他不敢不答应,想来事后向丞相大人汇报,也不会被怪罪的。 等到赵廷带着孙广三人踏出了大门,大厅里的人们终于长舒一口气,他们心有余悸的看向门口,也没多少心情在这里继续享乐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赵廷此刻比他们还要放松,毕竟在他看来,出入这种风月场所,是挺难堪的一件事。 事情如此轻易解决,这是孙子云等人事先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料到,刚好会在这个时候,殿下他们恰巧从外面路过,可以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你们还好吧?"在远离了喧嚣的人群之后,赵辰停了下来。 "多谢王爷,多谢殿下相助。"孙广作为代表向两人一一作揖,"相救之恩草民无以为报。"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赵辰笑道:"既然孙兄恢复了自由身,想必你们是要回去了吧?" 赵辰所说的回去自然是回清平县。 "殿下,草民正有此意。我们来京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当初就是为了找到犬子,如今心愿已了,也就没理由再继续待下去了。" "那林大人你呢?"赵辰看向了林县令。 "回殿下,其实下官最初来京城的目的除了陪同孙老爷之外,也是想着见识一下十年一次的武林盛事。同孙老爷方才所说,下官心愿已了,况且来京城的日子已是不短,想来现在的县衙内还有着一堆事务在等着下官去做呢。" "也好,反正那儿离这里挺近的,随时都能过来。"赵辰想了想,"对了,还有几天就是中秋了,届时你们若是有空,不妨来再回这里来。" "那,就先谢过殿下了。"他们知道,下次再来京城,肯定是会被殿下给招待的。 "那咱们就此别过吧。"赵辰看着三人,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三人内心何尝又不复杂,不说孙子云对赵辰的看法,孙广和林县令两人,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殿下面前袒露肉体了,难以想象在一个月前他们还是个"正常人",可自从遇到了殿下之后竟然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林县令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的悸动,是在那澡堂,在那享受按摩之际,宋管事的阳具,在寸许的眼前来回晃动。只是到了今天这告别之日,他也没见到那个让他有些挂念之人,不失为一桩遗憾。 几人就此别过,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赵廷那原本一脸平淡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爹你怎么了?"赵辰不解。 "你还好意思说,今日你爹我进风月场所可是人尽皆知了,你让为父的脸面往哪儿放?" "爹如果不相信自己的话,又何必苦恼这些呢?" 赵廷一怔,忽然想到这话外之意不正是说明有些不相信自己了吗?自己现在,到底还相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还不是因为你。"赵廷苦笑,想到那本古籍上所记载的内容,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回到王府之时,早些离开的那些人早已将冷锋给带了回来,此刻正在偏房休养,赵廷去看了一下,与此同时,赵辰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便看到一道魁梧的身影侧对着自己横在那里,另有一人伫立于旁。 原本围绕石桌放置的四个石墩被挪动到了一边,摆成了一个长方形,赤裸着身体雄壮肉体的那扎双手双脚分别撑在了一块石墩上低伏着趴在上面,此刻正有条不紊的做着俯卧撑,一层细汗在不算强烈的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泽,那有些勃起的粗长阳根自然下垂。与此同时,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也被绳子给吊在了胯下,紧紧的拉扯着那扎的根部,正随着那扎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 穿戴整齐的老宋却是站在他的身旁,嘴里念念有词。 "九十八,九十九,还差一个。"在老宋那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原本已经有些疲累的那扎却忽然生龙活虎起来,迅速的完成了最后一个俯卧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殿......小主回来了?" 听到那扎这样说,老宋方才转过脑袋,看到了驻足于门口的赵辰,脸上顿时一片欣喜。 赵辰走了进去,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锻炼身体?" 那扎微微躬身,不卑不亢答道:"小主,这是我以往所坚持的锻炼之法,不管身处何地,但凡一有空闲,都会这样活动活动筋骨增强体质。" "嗯,看得出来,不然你的手脚也不会如此硬实。不过......"赵辰顿了顿,看了看老宋那即便穿着衣裳也明显凸起的肚子,"老宋这家伙向来懒惰从不锻炼挺着个肚子倒还说得过去,怎么你的肚子看起来比老宋的还大。据我所知,像你刚刚的俯卧撑,除了手臂,最能锻炼的便是肚腹。" 老宋尴尬,那扎却仿佛不知道脸红一样回答道:"小主有所不知,我们那里的民风彪悍,男子个个长得五大三粗,不过就算如此,从小我在其中也算是特别能吃的,虽说现在不似小时候那般嘴馋了,可那吃大起来的肚子却无论如何也变不小了。平日的锻炼并非没有效果,这肚子上的肉虽说没有肌肉那般硬实,但也不像寻常人那般柔软。小主大可一试。" "哦?"赵辰自然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体质通常很好,不过眼下刚刚回来无事可做,打发打发时间好了。 赵辰运足力气一拳打在了那扎的肚子上,果真如他所料这肉感相当硬实,而且弹性十足,拳头刚刚打得肚子凹陷进去,稍一放松便被弹了回来,不用力根本按不下去。而且那扎被使劲打了一拳,连一步也没后退,仅嘴角露出了一丝不适,转瞬即逝。 赵辰又趁老宋不注意用减小了一半的力度打了一下他的肚子,与那扎相比软绵绵的像一团面团,而且这只用了一半的力气竟疼得老宋捂住了肚子直哼哼,双方高下立判。 老宋看到小主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冷汗直流,立刻转移话题冲着那扎说道:"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未完的锻炼吧。" "嗯。"后者点了点头,跟随者老宋的脚步来到了那棵大树底下。 赵辰也来到近前,就见那扎将之前拿在手里的石头重新放下继续吊在胯下,搓了搓手,摸了摸树干,纵身一跃便双手抓住了一根还算粗壮的树枝,做起了引体向上。老宋则在一边开始数数。 "这样会不会太单调了。"赵辰随口问道。 "小主,我倒是想了几个好点子,只是你一直没回来,我也不敢擅自实施。"老宋心中默默记着数,一边说道。 "哦?你说说。" 老宋也顾不上数数了,小声在赵辰耳边嘀咕了起来。 不过,耳力非比寻常的那扎却是将下面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竟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顿时加快,那吊在胯下的石块晃动得更加厉害,不停的拉扯那扎的阳具,直到那发红的肉棒完全的挺立起来,五十个引体向上也被他给做完了。 饶是那扎臂力惊人,在支撑着自己那庞大的身体连续完成了那么多的动作之后也没了什么力气,好就好在他知道接下来的锻炼用不到自己的手,那扎那本就完全挺立的肉棒更是兴奋得溢出了丝丝淫液。 "那扎,接下来新加的,是针对你后庭进行的锻炼。" 186 在赵辰的示意下,老宋带着那扎来到了石桌旁边,先让那扎将挪开了的石墩放回原位,然后让他坐在上面那扎沉默片刻,没有看到一丝别样的神色,既不欣喜,也不忧愁,只是点了点头,就由着老宋抓住,上半身则背对两人趴在桌上,屁股往后挪移,恰好使那肉穴暴露在外。 因为在一早起来之后老宋便带着那扎清洗过身子,顺便让他自己洗了一下后庭,所以此刻面对着臀部对准他的那扎,老宋选择了直接下手。 "石头用不上了,先解开吧。"赵辰坐在另一樽石墩上,看着不解但还是照做的老宋,接着说道:"这样会使那扎处于最为放松的状态,我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会坚持多久。" 许是那扎性欲已经开始慢慢上来了,老宋在替他解开根部的绳子时,每每触摸到他的肉棒或肉囊,那扎便忍不住的抽动着那根阳具,绷得笔直的肉棒紧紧的贴在鼓起的肚子上,老宋也只得一边解着绳子一边摆弄那扎的阳具。 一旁的赵辰定定的看着那扎的脸色,已不似最初那般拘谨,虽说还没达到一脸淫荡的地步,但即便是个常人都能看出那扎此时微微有些享受。 面对着坐在石墩上的那扎,老宋干脆也一屁股在那扎身后的草地上盘腿坐了下来,撸起衣袖便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慢慢塞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因为太紧的缘故,所以手指进入的相当缓慢。 "有点胀。"那扎脸不红心不跳,只是趴在桌上细心感受着,也不回头去看。直到胯下突然被一只胖手抓住,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就感觉一根手指头在磨蹭着自己的龟头,将上面那层粘滑的液体给沾了上去。 老宋用手指沾了一些那扎刚一膨胀坚硬就开始从硕大龟头上面流出来的淫液,湿润了一下手指,再用这根手指重新的插进了那扎的后庭,果不其然,有了淫液的一点润滑,这次的进入要比第一次快了许多,仅仅几个呼吸过后,老宋的右手食指便已经完全没入了那扎的肉穴。 手指刚一完全插入,老宋便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不断的按摩着肉穴的内壁。 "嘶......"那扎紧紧握着拳头,嘴里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么了?不舒服?"老宋停了下来,摸了摸面前这比自己还大的屁股。 "不是,好奇怪。之前的确涨涨的有些不适,可自从手指开始动起来之后,竟然有点舒服。"那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肉穴深处传来的快感,所以即便他定力不弱,脸颊也不自觉的变热起来,这种特殊的感觉是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 "哦?"那扎并不知道老宋瞪了瞪眼,抽出来手指冲着赵辰晃了晃,看到后者点点头,这才再次插了进去。 再次插入,老宋的第二根手指也慢慢塞了进去,经过刚才的一番按摩,这第二根手指的塞入,也如同刚刚沾了淫液的手指那样缓缓的探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活动了起来,扩张着紧致的穴口。 老宋已经能明显看到那扎在开始忍耐了,而那插进那扎肉穴里的手指此刻也相当轻松的在里边搅弄抽送着,迅速拔出手指的老宋看了看手指,又再一次轻松的插进了两根手指,像是得出了某种结论,郑重的对着赵辰点了点头。 老宋继续用手指玩弄着那扎的后庭,坐在一旁的赵辰则看着抿着嘴紧皱眉头呼吸的那扎,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心中暗想:"真少见,这那扎的敏感点竟然这么浅,好像是我知道的所有人中最浅的一位了吧。连老宋的手指都能碰到,这么说我一旦开始肏弄,岂不是每一下都能撞到他的敏感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我肏老宋的时候,一轮下来也不过碰到十多次而已。" 赵辰一想到随便一个人肏弄那扎都能让后者轻松达到高潮,心中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那扎虽说样貌一般,可这种身前身后都有优势的肉体简直是性奴的绝佳人选。 这又是那冥冥之中的缘分吗? 虽然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可那结实而宽大的屁股还是紧紧的夹着老宋的手指,使之没法在里面自由活动,一番按摩下来老宋的手指也是酸得不行,本来准备伸进第三根手指的老宋在看到小主眼神示意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扎那猜不透心思的表情也跟着缓和了下来。 "还算适应吧?"赵辰问道。 "嗯,虽然有点怪怪的,不过感觉还行。"那扎老实答道。 赵辰看了一眼那扎那挺得老高的肉棒,"既然这样,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你就体验一把被肏弄后庭的滋味儿吧。" "真的吗?现在?" "嗯。你很急么。" "不敢......"那扎不说话了,但他这种人生来性格豪爽豁达,即便后来不喜欢过多与人交流,可那不擅伪装的天性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赵辰一眼便察觉到那扎内心的那份期待。 之前自己用手指捣鼓肉穴时便感觉到了阵阵刺激,方才被他人玩弄更是舒服,以至于他更加期待当一根粗长的肉棒插进那狭窄的肉穴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自己是否会如同那个被自己狂肏时的胖厨子那般发出令人兴奋的叫声。 "老宋,你想来不。" "这个......要说不想小主恐怕也不会相信的吧?"老宋悻悻笑着,大大方方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裤裆,揉了揉那胀得有些难受的命根子。 在赵辰面前,他可是从不去刻意维持形象。 "那就进屋吧,顺带把那扎衣服脱了。"赵辰率先走进了后院,过了不久,给那扎脱掉的绳衣的老宋也顺手抓着那扎的肉棒牵着他跟了上去。 他们却没发现,在他们离开前院之后,大门外的中年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因为不是两个人,所以赵辰没有去自己那仅有一张床的卧房,而是推开了那扎所住的房间,这是一间有着通铺的厢房,房间一览无余,没有蚊帐,那宽广的床铺,别说是三个人,即便是再来三个,也是绰绰有余。 "开始吧,老宋。"赵辰坐了下来。 "是,小主。"老宋微微躬身,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多时,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赵辰面前,胯下的阳根伸长了茎身,深红色的龟头泛着光泽。 看着那好似又长了肉的老宋,赵辰也没再多费口舌,就见老宋甩动着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悠悠走了过来,十分自然的跪在了赵辰面前,替他解开了腰带。 赵辰配合着老宋被扒下了裤头,看着张嘴就要含住肉棒的老宋,说道:"你是不是忘了谁。" "小主的意思是可以三个人一起?"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一点么?"赵辰反问。 的确,虽然之前有过许多人脱光了在一个房间里行房的情况,可几乎都是互相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多个人的情况鲜有出现。 "那扎,过来吧。" 老宋在赵辰胯间光着身子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含住赵辰的肉棒便开始舔弄,赵辰看着走过来的那扎不知道做什么,便说:"那扎,你就服饰老宋吧,他的家伙可是要软下去了。" 听到这话的老宋老脸一红,侧着身体让两条腿岔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那扎面前,后者也不再迟疑,摸索着就跪伏在了地上,抓着老宋的肉棒就往嘴里吞了进去,被肉棒塞满嘴的那扎舌头顶着那不小的龟头,舒展了一下双腿,屁股高高翘起,专心为老宋吞吐起来。 嘴里塞着一根,胯下又被他人含住的老宋抱紧了赵辰的大腿,脚掌也忍不住抬起去拨弄那扎那硬度不减的粗大肉棒,心中直叹这是自己见过的仅次于王爷的阳具了,可即便是心中排名第一的王爷,也仅仅略胜他一筹,而且凭感觉来看,那扎的肉棒,因为宗族关系,那硕大透亮的龟头甚至连王爷都要逊色一些。 毕竟王爷与那扎没有同时赤裸身体而且同时完全勃起在老宋面前,这一切也仅仅是他的想象,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 老宋又看了看小主,心中稍稍有些遗憾,不免为其鸣不平,小主命根子的大小,不知为何,并没有继承到王爷那等优势。 被舔了半天,赵辰的自然早就硬了起来,而老宋那被含在嘴里的肉棒因为那扎口活的生疏倒也没出现什么被舔弄得快要射出来的念头,不过被这么一吞吐,老宋的阳具也终于硬得如同那扎一般,坚硬笔挺,威风凛凛。 "好了,差不多了,换个姿势。" 老宋一听就知道小主这是准备好享用那扎的后庭了,也是松开了嘴推开那扎,让他趴到床上撅起了屁股。 "老宋,你自己感觉怎么样,是想站着看戏还是过来享受。" 老宋听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由于几天未曾发泄,今儿个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应该能坚持更久,于是蹑手蹑脚跟着上了床,来到那扎面前躺下,继续让那扎舔弄起滑溜起来的肉棒,同时敞开肉体,有意让那扎可以接触他身上更多的部位。 赵辰也不管老宋那已经开始骚动的小心思,他已经来到了那扎的身后。 187 手肘撑在床上的那扎做足了准备,面对着在鼻尖晃动着的肉棒,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确定没有乱动之后,张嘴含了进去。 "放松,别紧张。"赵辰拍打着那扎结实的屁股,手指顺手捅了进去,确定里边干净,而且还有些粘滑的液体,便没有做润滑的准备,挺起阳具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由于昨晚才在皇伯的身上射过一次,所以此次提枪上马倒也没有那么敏感。不过赵辰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紧致,肉棒被紧紧的夹住,似乎连运动都极为困难。 如同曾经第一次肏弄老宋那般,赵辰没有丝毫的拖沓与适应,直接一下子抽插到底,两条腿狠狠的撞在了那扎的屁股之上。 "啊。"那扎轻声哼了一声,果不其然,第一次进入,赵辰便碰到了那扎的敏感点。 不过赵辰知道这敏感点会随着触碰得次数越多,时间越久,就会变得愈来愈敏感。从那扎的表现来说,那扎是能够承受住那一次次撞击所带来的快感的,不过赵辰能够肯定,就算他功力深厚忍耐力超群,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庭在承受不同人的成千上万次肏弄之后,届时的敏感程度,足以使那扎变成一个不由自主淫叫呻吟的发泄工具。 谁叫他敏感点这么浅呢,每次都能高潮的快感没有人可以一直忍受下去。后庭这么容易敏感的人赵辰可是第一次见到。 随着赵辰的肉棒在那扎的肉穴进进出出,几乎每一次赵辰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每当这时那扎的身躯都会止不住的颤抖一下。 "疼不疼?" "还好,就是好胀。"那扎回答,也没什么心思去舔老宋的肉棒了,而是紧紧的抿着嘴,不肯多说一句话。 老宋见状,也是说道:"别憋着,想叫就叫出来。不管是疼还是舒服,叫一叫总会好些。" 那扎没有说话,紧致的后庭第一次被肉棒插入并非没有疼痛,只是因为体质的缘故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比较容易承受,同时他感觉后庭一根东西在进进出出在带来不适感的同时还按摩着有些瘙痒的肉穴,就像挠痒痒一样舒服。可是这些自己都能轻松忍受,突然让自己叫出来,怎么都感觉怪怪的,有种刻意的不真实感。 这些貌似很有道理的想法被赵辰的一次完全深入完全粉碎,那扎只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肉穴中传到了胯下,蔓延至全身,就像阳根被狠狠的套弄了似的,那挺立在两腿间的肉棒猛缩了一下,即便他看不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什么东西从龟头顶端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直接使他本能般的哼了一声,声音虽然轻微,对其他两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呻吟声。 "舒服吧?是不是不由自主的就叫了出来?"老宋笑眯眯的问道。 "嗯。"那扎张开了嘴,准备随时迎接着那种强烈的刺激,比起肏弄别人时的狂猛享受,这种被肏弄的感觉,完全是连绵不绝不可控制的。那扎甚至在想,若是同时享受这两种快感,那又是一番怎样的体验。 那扎放松下来,由于有着心理准备,那不可控的快感一次次的冲击着他的身体,恰好老宋主动的将他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那扎急忙含住了它,那强烈的快意促使他紧紧的包裹着塞满了嘴的阳根,跟着肏弄的节奏吮吸着老宋的肉棒,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啊,太舒服了,受不了了。"面对着那扎的狂舔,老宋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迅速的将其从那扎口中拔了出来,坐到了一边,平息着欲火。拍了拍胸口,刚刚差点就没忍住要射在那扎嘴里。 赵辰不停的撞击着那扎的后庭,如他所料肏弄从未被肏弄过的人享受真的很不一般,还没过多久赵辰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可又不想这么快败下阵来。即便他这份坚持在普通人眼中算厉害的了,可面对周围那些持久力更强的家伙,就莫名有点失败感。 于是,他干脆停了下来,阳根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塞在了那扎的肉穴里面。 赵辰环抱住那扎的腰身,摸向了后者的胯下,恰好摸到了不知疲软的肉棒上面,只觉得入手一片湿滑,不是精华,抽手一看,自己不过抓了一下那扎的龟头,竟然沾上了这么多的淫液。 于是赵辰歪过身子探头一看,发现那本就粗大的肉棒好似又大了一圈,淫液已经遍布茎身,扯出了一条丝线滴在了床上。 "都流了这么多啦?"赵辰不去抓肉棒了,唯恐自己给他摸射,那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赵辰环抱着那扎两只手分别抓住了那扎的两颗肥厚肉囊,在手中反复的揉捏把玩。而那扎因为后庭停止了抽插,那种持续的快感倒是减弱了许多,相比之下,对于肉穴里还插着的肉棒以及被玩弄的卵蛋,那扎表现得相当平静。 "小主,接下来到我了吗?"看着停下来的赵辰,老宋轻轻地抓了一下自己发痒的阳具,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问道。 "想得美,我还没完事呢。"赵辰扯着那扎的肉囊,"假阳具你带了没?" "带了带了。"老宋在衣服堆里翻了翻,取出了那根尺寸和赵辰相差无几的假阳具,上面已经别老宋磨得越来越光滑。 "那你先用这个自慰一下,让我缓缓。" 老宋一听,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便站了起来,在赵辰手的指引下,胯身坐在了那扎结实的背上。 赵辰松开了抓住卵蛋的手,扶着老宋的粗腰让他摆好了姿势,至于还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兴致来了便动两下,没来就享受着那份温热。 老宋一只手撑着那扎后背,另一只手抓住浸湿了口水的假阳具的末端便缓缓的插进自己那已经好几天没被赵辰肏弄过的后庭,只听一声悠长的磁性呻吟,老宋稳着那假阳具末端身体就开始在背上上下起伏。 赵辰也不闲着,摸了一下那乱动的阳具之后,便捏住了老宋的两颗玉米粒般的乳头不再动作,任由后者身体上下起伏让假阳具进进出出的同时拉扯着乳房。 在如此不快不慢的被假阳具肏弄了百十来下之后,老宋那可以没有忍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虽然没说什么胡话,可那份里里外外透露出来的淫荡气息却是时刻引诱着赵辰,让他那停留在那扎肉穴深处的肉棒再一次来了精神。 赵辰再一次开始肏弄起了那扎后庭,在接二连三的撞击那扎屁股的同时老宋那上下晃动的肉棒也不时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使流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慢慢地浸染进了泛着粉嫩的肉穴之中。 赵辰用力的撞击着,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老宋只觉得许久没有发生过的被蹂躏感再度传来,不免呻吟得更加卖力。 一时间,两个中年男人截然不同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直到赵辰身体一阵颤抖,这才戛然而止。 除了那扎,两人都累得不行,赵辰拔出了自己的阳根,就见上面干干净净,仿佛连残留的精华都被那扎那紧致的肉穴给吸了进去。而前者的肉穴因为还没来得及闭合,乳白色的精华也是慢慢从中流出。 "歇一会吧。"赵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老宋也赶紧从那扎身上下来,来不及拔出后庭的假阳具,就将脑袋埋在了赵辰胯部替他将上面的残留舔弄干净。 "别舔了,都被吸干净了。"赵辰移开了老宋的脑袋,自己开始准备系上腰带。 "小主,那这下该我了吧?"老宋讪笑。 "嗯,随你吧。"赵辰懒洋洋的挪了一下位置,坐在了两人侧面,等着看活春宫。 就见老宋毫不留情的挺着那根粗长都比自己的要大上一截的肉棒一下子便是插了进去,而且还是一插到底,顶到了赵辰都没到达的深处。 坐在侧面的赵辰能清晰的看到随着老宋的每次插入,那扎那硬度丝毫不减的肉棒都会挤出一丝淫液,而且叫声也比自己肏弄时要大上了一些,看着那扎脸上那没有刻意忍耐的神色,赵辰感到相当满意。 由于老宋不管不顾便开始享受起了这难得的肉穴,所以就连插在自己后庭的假阳具都没有理会,任由它一点一点被老宋肉穴挤了出来,最终落在了床面。 老宋的持久力显然比赵辰要强,可就是在老宋的不停进攻下,没有任何触碰只是任由它拍打着肚皮的那扎肉棒也只是流出了更多的淫液,茎身与龟头的血色越来越浓,愣是没有射出一滴精华出来。 "敏感度这么高被肏弄了这么久竟然都还没有射,这忍耐力没谁了。"赵辰眼中满满的羡慕,明明在那扎脸上看到了只有高潮才会出现的潮红,可他就是没有达到高潮。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宋也觉得快不行了,于是让那扎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 那扎平躺在床上,手臂也下意识的挡住了脸部,双腿岔开的他阳具笔直竖立,淫液正进一步的浸湿他的肉囊。 老宋看着有些羞色的那扎,也没说些什么,抬起粗壮的两条大腿深吸一口气,便再一次挺着那硕大的龟头刺进了敏感度极高的肉穴。 谁知老宋刚刚进入,还没开始肏弄,就见带着潮红之色的那扎忽然忍住快感面容一肃,并开口喊道:"谁在外面?" 188 房间内外一片寂静。 老宋也识趣的停了下来,按理说小主的宅院除了他们几位之外的人也就那对姓王的下人了,可眼下这种情形那对父子是绝对不敢在外面偷看的,也就是说,现在站在外面的另有其人。 "你确定有人吗?"赵辰问道。 那扎笃定的点了点头。 老宋本想光着身子去开门,不过被赵辰所阻止,穿戴完好的他亲自跳下床,毫不犹豫抽开门栓,拉开了门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廷,赵辰他爹。 除了对于父亲突然来此感到有些意外,真正让出乎赵辰意料的是面前之人的态度,即便是父亲接受了自己的性取向并略微牺牲了一下自己,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不应该是一脸的冷漠严肃吗? 可眼前的父亲,此刻神色却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他们,其中夹杂着一丝慌张,在发现自己被他人发现了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淡淡的说道:"为父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话锋一转,赵廷看向了还躺在床上露出私处的那扎以及一旁正捂着胯下的老宋问道:"这人不是前两天那个选手吗?难怪昨日听闻他弃权的消息,原来是被你带回来了。" 赵辰挠挠头,"爹要不要进来?" 赵廷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一步跨进了这间宽敞的屋子,看着面前赤裸的两人,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赵辰吃惊非小,当他尝试着将房门重新关闭之后,赵廷竟然只是看了一眼,像是默认了赵辰的这种行为。 "不知爹突然造访孩儿的院子所为何事,难道是有了邢努的线索了?"赵辰左看右看也不见有茶水,只好站在一旁问道。 赵廷假装咳嗽了一下,"并没有,只是回来之后没什么事,突然想起最近还没过你这边来看看。" "哦。"赵辰点点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回头一看,果然床上的两人都已经停了下来。 只见老宋一脸拘谨的跪坐在床铺外侧,双手盖在胯间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已经硬挺起来的阳根,倒是那扎脸色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也跟着坐了起来。 赵辰本想开口询问,却没料到父亲抢先开口:"没事,你们继续,反正我站在外面挺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听到王爷发话了,那扎直接顺势躺下岔开了双腿露出肉穴,而老宋则是确认了下面两人的脸色之后这才不自在的压到了那扎身上。 毕竟赵辰和赵廷才分开不久,而且眼下又处在这种情景,赵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房间里一片宁静,只剩下了老宋的胯部撞在那扎屁股上的啪啪声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赵辰见父亲坐在那里看起了这场活春宫,索性也坐在了他的旁边一起看了起来,如同戏台下的看客一般看着老宋卖力的发泄与表演。 坐了一会,不管是被肏弄的那扎一方,还是难得主动肏弄他人的老宋一方都没有因为高潮而喷射出精华。这时,赵廷终于先开了口。 "辰儿,这那扎武功不错,内力雄厚,应该对你有所帮助的吧?不知你吃了他几次。" 赵辰就知道他会问这种问题,毕竟自己给赵廷口交了几次,还都吃了下去,面对询问不得不老实回答:"一次都还没有。" "那就是说现在是疗效最好的一次?" "应该......是吧。古籍在爹那儿,爹应该比孩儿清楚。" "嗯。"赵廷点了点头,"虽然这人是你弄进来的充当发泄工具的奴仆,可毕竟人家功力深厚,对你会有所帮助,所以你这次听爹的,要吃掉他射出来的东西,以后就不必了。" "比起他,孩儿其实更愿意吃爹您的。"赵辰幽幽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这种事上,赵辰说起话来内心毫无压力。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赵廷很想敲一下赵辰的脑瓜,不过看到他年纪也不小了,也就没那么做,继续说道:"这种事情爹怎么能拒绝你呢,不过你得先听爹的话,先吃他的。" "好吧。"赵辰答应了,不过眼下既然已经谈论到了性方面,赵辰也不压抑自己的想法了,"可是爹之前待在外面也知道,我和老宋在床上努力了这么久,都还没办法直接让那扎高潮得射出来,可是孩儿并不想直接把玩或吃他的阳具,要知道这后庭被肏弄前面也会有快感的,如果能直接将那扎肏到高潮,射出来的东西品质只会更佳,数量也会更多。" "说了这么多,你无非就是想让为父帮你吧?"赵廷一语道破。 赵辰嘿嘿一笑,有点心虚。 "也行,借着这个机会,爹就帮你一把。说起来,爹为了你可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行房呢。而且这第一次竟然还是个男的。"赵廷无奈说道。 赵辰内心狂喜,不自觉的露出笑容:"爹,孩儿知道您和娘亲恩恩爱爱,却没料到您真的连除了娘之外的一个人也没碰过,其实吧,孩儿和娘亲都不反对您再纳个妾什么的。" "得了,打住,再多嘴爹就不帮你了。"赵廷没好气,每每到了这种时候,辰儿总会像个孩子似的说些不成熟的话。 "啊,孩儿错了,见识了爹的功力,孩儿还想看看爹的房中术到底有多厉害呢。"赵辰闭上了嘴,见到赵廷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急忙上去帮忙。 赵廷本身自然是对男子没什么性趣的,所以在当着几人的面慢慢的褪尽身上的衣物之后,胯下那覆盖着一圈浓密毛发的阳具依旧疲软的垂在那里。 老宋看到王爷脱光了衣物准备亲自上阵,不免一阵唏嘘,正在抽插肉穴的他忍住那种想要射精的念头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看向了赵廷,"王爷,是否现在就来试试?" "不了,宋世林......还是叫你老宋吧,我知你与辰儿在一起时总是被压在身下,难得你能主动一回,就等你完事再说吧。"赵廷如是说道,终于使老宋放心大胆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也不理会正揉捏自己双乳的那扎呻吟得更加急促,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臀部,光滑的肚皮也不停的与那扎肚子来个亲密接触,将那扎的阳具给夹在中间。 赵辰蹲下了身子拖着赵廷的肉囊,感叹着其中能装下多少精华,抬起头:"爹真的没有勃起的欲望吗?" 赵廷点了点头,道:"年轻时面对尽是男人的情况或许本能的会有反应,到了现在别说男色,一般的美色你爹我都能坦然自若面对。不过我倒是能运功让它自己硬起来,你想要见识一下吗?" 略微思索,赵辰拒绝了这条建议,"爹的话孩儿自然完全相信,不过眼下时间充足爹没有必要那样做。另外,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虽是刺激,却也不敢贸然要求。" "你还不好意思,别说什么刺激不刺激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赵廷在努力欣赏着床上那看起来毫无感觉的性事,只觉着老宋虽然从未娶妻不嫖不赌,但陪着辰儿日子久了这床上功夫还是颇为熟练,而且这持久力也算对得起那根超过了大部分人胯下尺寸的阳根了。 "是这样的。"赵辰亲了一下赵廷那自然裸露在外的紫红色龟头,"我知道爹和老宋曾经共处过相当长的一段时日,关系自然不一般,而老宋现在的口活比我好上不少,所以斗胆让老宋在爹这阳具上面施展一下口技,爹的性欲也能来得快一点。" "这种拐弯抹角的口气你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吧?简单来说你无非就是想说老宋与我关系好所以让他给我口交罢了。"赵廷看了看一脸惊讶的老宋,"你难道不知道越是熟悉之人有些事情就越是不好下手吗?" "小主,王爷说得对......"老宋停止了肏弄,却忽然感到后庭处一阵紧缩,还以为是那扎忍不住被自己肏射了,却发现自己被那扎的主动夹击给爽到了顶点,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一股脑射在了肉穴之中,同赵辰的精华混在了一起。唉了一下,也懒得再拔出来了,任由白色的精华顺着肉棒与肉穴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眼神复杂的看向了赵辰,又看了看赵廷,眼睛再次看向尚还疲软的阳具之时,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赵辰停下了手上的把玩,抬起头,看到父亲并没有动怒的迹象,也是放下了心,讪讪一笑:"爹原来知道这些荤话的啊。" 站起身,赵辰正了正身形,一本正经说道:"爹大可放心,老宋是很乐意接受的。就是不知道爹愿不愿意,毕竟这的确是一种提升性欲的好方法。" "老宋,你真的乐意接受辰儿的建议,来吃我的......"赵廷又看了看老宋。 "王爷,其实不管是不是命令,我都很乐意接受。的确,身边之人不好下手,可那是心理上的,不过抛开这层因素,却又是最容易的。" 老宋拔出了插在那扎后庭之中的肉棒,湿漉漉的茎身上面沾满了精华。来到赵廷身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189 "这......"赵廷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却碰到桌沿不得不停了下来,而此时,老宋的嘴已经离他的胯下仅有寸许距离。 "等等。"赵廷没有喊停,赵辰却让老宋停了下来。 "爹,为了方便,你还是来这儿吧。"赵辰指了指那扎的两腿间,"等会硬了就可以直接开始了。" 赵廷总觉得这样拖下去不是什么好办法,也不再迟疑。站在床边,让那扎将身下对准了他。 老宋见状,也差不多明白了赵辰的用意,重新爬上了床的他直接扑倒在了那扎身上,将命根子直接压在了那扎脑袋上,而老宋本人则双手撑在那扎大腿内侧,在后者两条腿下意识的抬高的同时朝着赵廷那疲软的阳具直接用嘴咬了上去。 仅一口,老宋便将这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龟头给塞进了嘴里,再慢慢的吞下了半截茎身。 此时已经深喉,老宋也不得不停止继续吞咽,开始施展他的口技,吮吸,吞吐,舔弄一样接着一样施加在赵廷的阳根之上,面对着这从不曾想过的肉体接触,身经百战的老宋与第一次被除了孩子之外的第二个男子口交的赵廷内心都是不安分的,以至于双方都尽量不去想着对方的模样,而是细心感受着那份口感与快意。 然而,偏偏有人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让他们接受现实。 "爹,老宋的口活不赖吧,而且嘴也大,不仅将你那么大的龟头咬了进去,还把这肉棒吞进去了不少。爹,是不是有感觉了?" "老宋,我爹的家伙不赖吧?把你嘴都直接塞满了,要是射精的话你都没办法兜在嘴里,只能拼命咽下去。放心,肯定比我的好喝。不过你好像更喜欢吃自己射出来的,我一直没问原因,你也一直没说。" "爹,你这胯下的毛发会不会太浓密了一点,虽然是藏不住你这粗大的阳具,可孩儿总觉得如果像老宋的阳具那样闲来无事就把毛给剃光会更好一些,不仅凉快,而且看起来都好像自己年轻了许多。" "老宋啊,虽然我知道你都胡子拉碴一把岁数了,除了变胖不可能再长身体了,不过我还是经常在幻想你这龟头要是再大一点,肉棒更粗长一点,卵蛋再大一点,就像你嘴里含着的这一根,那样就更好了。你可以射得更多,吃得也更多,在我肏弄你的时候我也会更有感觉一些啊。" ...... 赵辰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把两人刺激得不得了。 赵廷的肉棒在老宋嘴里迅速勃起,撑得老宋不得不吐出来一些,而老宋本人也因为敏感的阳根被那扎给塞进了嘴里吮吸,加上赵辰接二连三的心理暗示,爽得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差不多了。"感觉自己硬了起来,赵廷赶忙说道,不想再在老宋嘴里多停留片刻。 赵辰唤回老宋,看着他那老脸不易出现的羞红,也是安慰了他一下:"辛苦你了,且看我爹的床上功夫如何。" 赵廷屏气凝神,他的目的是直接将身形魁梧的那扎给肏弄到高潮,倒不是为了发泄性欲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行房的本事。而对于功力强横能靠着内力忍耐下去的那扎来说,恐怕也只有赵廷才能真正制服他。 "你叫那扎是吧?如果不想被本王三两下就给缴了械,就好好给本王忍着。" 淫液流了一大滩的那扎眉头也是一皱,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作为武夫,不好好奉陪一下怎么成。 只是随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那扎的穴口插了进去,那扎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快感。 只有他本人能够察觉到,当那迄今为止最为粗大的阳根刺进了他的肉穴之后,快感立马就传进了脑海,经过前面两人未曾停下过的抽插之后,虽然快意不减,但已经比最开始容易承受了许多。 想到这里,那扎对自己颇有信心,之前是一直在放松身体任其施为,现在开始如果刻意忍受的话再支撑大半个时辰不成问题,如果肏弄自己之人能持续肏弄那么久而不射,那么自己也认栽。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王爷的本事。 不如说是他低估了自己后庭的敏感程度,因为当赵廷那比任何人都还要长的肉棒深深的没入了肉穴的最深处之后,终于,又一阵从未引发过的强烈快意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即便是他运转内力提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这种此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还是直接让他本能的呻吟了出来,不可避免的,湿润的龟头上,直接被赵廷这一次插入爽得涌出了一大滴淫液。 那扎叫苦,鬼知道在他的肉穴深处还有另一个敏感点,而这个点,鲜有人能够接触到,也更加敏感。 虽然那扎肯定自己坚持不了那么久了,不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即便是彻底栽了也值了啊。 一旁的赵辰与老宋看得称奇,瞧这架势,恐怕一炷香不到那扎就要狂喷精华了。 赵廷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身下,虽说第一次肏弄男人有点奇怪,可那种特别的快意倒是很有意思,之前还是低伏着身子的他直接抱着面前这人的两条粗壮大腿站了起来,狠狠的撞击着后者的后庭,巨大的肉囊拍打在屁股上,发出了沉闷而愉悦的撞击声。 赵辰来到近前,看着父亲的肉棒在那种肉穴里进进出出,比起之前老宋的撞击还要迅猛,而那扎在这猛烈的抽插之下,几乎肉眼可见,每一次的抽插,他的龟头顶端都会涌出一点透明淫液。因为屁股被抬高肉棒倒悬,所以他的肚子上也渐渐被那粘滑的"水珠"所湿润。 与此同时,赵辰在那扎脸上看到了欲仙欲死,不由得羡慕的看向了自己的爹,然后又得意的看了看老宋。 老宋抿着嘴苦笑了一下,抚摸着自己那浑圆光滑的肚皮,"小主,王爷可是号称京城第一高手,老宋我除了这一身肉什么武功都不会,哪儿能比啊。" 赵辰抬起了老宋的下巴,"用不着气馁,虽然你不会武功,可是你很会叫床啊,口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主,我可没气馁。"老宋急忙解释道。 赵辰哈哈大笑,另一边自开始肏弄就没再说话的赵廷忽然开了口:"辰儿,准备好,这家伙要被我肏射了。" 果然,就他和老宋讲话这会儿工夫,那扎那不可抑制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胯下的肉棒开始紧缩起来,而赵廷那抽插的速度频率却丝毫未减,除了抽出肉棒时显露的茎身更加光滑透亮,根本看不出一丝疲态。 "爹真是太厉害了!"赵辰忍不住赞叹。 "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你快准备好。"赵廷看了赵辰一眼,即便现在全身赤裸,且还在肏弄着一个男人的后庭表演着活春宫,他的脸色也依然平淡。 对付一个奴才而已。 赵辰伏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那扎的阳具上面,试了试,又让赵廷将那扎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正要开始,忽然又想到自己恐怕一次性吞不下,于是叫来老宋,准备先射老宋嘴里,后面再喂给自己。 谁知赵廷立刻叫停了老宋,放慢了胯下的动作,苦口婆心对赵辰说道:"辰儿,刚射出来的那一刻效果是最好的,爹为了让效果达到最佳,不惜冒着被你娘发现的风险当着你的面肏弄了男人,你可不要辜负爹的一片心意。要是通过他人之嘴的传递会更加合适,爹当时第一次给你吃这东西时干脆直接射老宋嘴里得了。" 赵辰无奈,只好重新将脑袋凑了上去。 那扎终于射了,在赵廷亲自上阵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在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肉棒终于忍受不住体内的刺激,大量的精华汹涌而出,一股脑的冲进了赵辰的嘴里。 直到那扎身体瘫软下去,赵廷见到辰儿脸色难看的坐了起来,这才将那被磨蹭得光滑锃亮的阳根拔了出来,放下了那扎的身体,任其瘫软在床上,岔着腿,之前老宋和赵辰射在他肉穴里的精华慢慢的流了出来。 "真难吃。"赵辰苦着一张脸,尤其是还吞了那么多。 "良药苦口,这东西虽然怎么看都不想药,不过总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赵廷挺着他那根肉棒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己的孩子说道。 赵辰嗯了一声,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桌上那没有一片茶叶的冷水,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丝丝暖流在体内流窜,直达四肢百骸,很是舒服。不过,嘴上的味道,却真的不怎么好。 "爹,肏弄男人的感觉怎么样?"刚一闲下来赵辰就开口问道。 "还不错。"赵廷点了点头,"除了感觉怪怪的以外,被后庭夹紧了的感觉倒是挺舒服的。" 赵辰嘿嘿一笑,"这么说爹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了吧?" "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歪主意。" "怎么能是歪主意啊,都到了这份上了,什么都应该是明目张胆了吧?" "你想继续看爹表演活春宫?不了,你不是说你想要吗,我先去洗洗。" "不是的,爹。"赵辰喊住了正欲清洗自己阳具的赵廷,似是积满了心中的勇气,这才缓缓说道:"爹,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咱们几个之间都已经坦诚相见了,所以该发泄的还是要发泄,面子什么的也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老宋的身体,爹顺便就深入了解下吧!" 190(初九上午) "今日机会难得,爹就满足孩儿这个心愿吧。" 房间内几人早已赤裸相对,可因为都是男人,心理上倒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那种观念隔阂。虽然不久前赵廷第一次肏了男人,还第一次被除了赵辰之外的另一个人吮吸了阳具,可因为相识已久,所以相处得也还算自然。 直到赵辰这番话脱口而出。 房间内一片沉默,不说赵廷此刻是怎么想的,单就早已踏上这条不归路的老宋也是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虽然他也曾想过小主有一天或许会叫他做出这种事情出来,却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对象还是才刚刚体验过肏弄男人滋味的王爷,这个自己跟了多年的人。 "小主......"老宋本想说自己这后面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一想到这个要求是小主他自己提出来的,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老宋盯着王爷那根通红透亮的肉棒,实现往上看到了正抿着嘴看着他的王爷的脸,又转头看了看将目光始终放在王爷身上的小主,心中决心已定,只见他光着身子微微躬身,一脸像是在汇报日常琐事的平淡模样,亲和而磁性的语气却道着淫秽的话语:"任凭王爷与小主深入了解,老宋无丝毫怨言。" 虽然老宋不知道以王爷那稳重的性子为什么今日却有些反常的愿意配合小主体验男人身体的滋味,可有一点老宋却是从始至终清楚得很,那便是王爷一直都溺爱着小主。都说慈母严父,可王爷在作为人父的这些年里,却始终没有威严到该有的地步。 赵廷本有些为难,这种事他可从未尝试过,他本想拒绝,起码也要等他做足心理准备适应之后方能同意,可当他看到辰儿那一脸的期待与老宋那坚定的眼神,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犹豫不决,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赵辰一脸欣喜,看着父亲那傲然挺立的阳根,遂来到他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手掌拍了拍因岁月而发福了的肚子,又捏了捏那豆粒般大小的黑红色乳头,将赵廷带到了空余的床铺面前,看着跟过来的老宋,又来到老宋的身边,拍了拍老宋的屁股当做鼓励,对赵廷说道:"爹,我就不指挥你们怎么做了,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老宋经验老道,一定能让您舒服的。" "老宋,看你的了。"赵辰看着有些忧心忡忡的老宋,也是安慰道:"好了好了,作为奖励,我就先让你亲一口。来。" 赵廷一愣,忽然觉得,如果不是主仆关系的话,老宋可以说是辰儿的正房"夫人"了,老宋正是看到王爷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老脸微红,想了想,极快的用嘴唇沾了一下赵辰的脸,立刻来到了赵廷身边。 "王爷,您想我趴着还是躺着?" 赵辰摸了摸脸颊,心说大发慈悲让你亲个嘴结果竟跟没亲到一样,活该有那好皮囊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赵辰又想,如果在爹肏弄老宋的过程中自己也加入进去的话,即便是擦擦边角玩弄玩弄他俩的身体,在自己掌握着主动的前提下,真是想想都刺激。 老宋蹲下身体,想用口水打湿了赵廷的肉棒,却发现自己多虑了,就是眼前这一根庞大的肉棒,不久之前可是在那扎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此刻根本不需作任何的润滑。 "倒是自己的后庭......"老宋想了想,还是先用手指沾满口水抽插了一番,一想到等下就要进入的阳根有多么的粗大,老宋便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冷汗。 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被肏弄的感觉,可因为从始至终自己的肉穴都只是被小主一个人进入过,而小主那命根子的尺寸,与他的父亲想比,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你想怎样便怎样。"赵廷对老宋说道。 老宋想了想,整个人便跪趴在了床上,赵廷站在床边老宋的身后,胯下恰好不高不矮对准了老宋的后庭。 "王爷......您可轻点儿。" "我明白。"赵廷缓缓说道,嘴唇上的一撇胡须同他的阴毛一般浓密,此刻正上下抖动了一下,"老宋,你可忍住了。" 赵廷说完,当即不再拖沓,腰身一挺便将那根光滑透亮的大肉棒第二次进入了男人的后庭。 "怎么样?"赵廷插入后,并未急着抽插,没入了一大半的阳根紧紧的撑开了老宋的肉穴。 "受得住。"老宋低着头,对于王爷阳具的进入,他的感受就如同当初第一次被小主给"强奸"的时候,好就好在他平时没少用假阳具抽插自己的后庭,有时直接将它塞在里面一戴就是好几个时辰,承受能力倒也不是当初可比。 "爹,你就放心大胆的动起来吧,老宋可不是新手,后庭都不知道被我扩张了多少次了。"赵辰蹲在了两者旁边,两只手分别抓起了一人的肉囊在手里掂量,"嗯?果然爹的要更大更重一些。" "别贫了,快让开。" 赵辰见父亲开始了抽插,也是松开了抓住他肉囊的那只手,坐在床边,两只手都伸到了老宋胯下,玩起了那疲软下来的阳具。眼睛则盯着赵廷的阳根进进出出。 看得出来,赵廷在性事上面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但从那不是每次都完全深入的抽插来看,就知道他清楚怎样才能使被肏弄的人更加想要。 不过,但凡有一次深入,老宋都会忍不住呻吟出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呻吟彻彻底底变成了淫叫,且叫声愈来愈频繁。 "老宋,叫大声点,你的肉棒已经硬了。"赵辰套弄了两下那已经重新勃起的肉棒,就听耳畔传来了一道淫荡十足的呻吟声。 "就是这样,在我爹面前,你完全犯不着再刻意忍耐,想叫就叫吧。" 赵廷知道自己胯下的厉害,所以在快慢上面还是稍稍有所控制。可以说,他从未有过全力的进攻,而正因为他很强的控制力,所以他能满足任何人不同的需求。 可就是这样优秀的他,除了自家夫人,加上刚刚被辰儿要求肏弄过的那扎和老宋,赵廷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房中术。 论专情,在这京城之中赵廷可是家喻户晓。 赵廷依旧在不停的肏弄着老宋的后庭,他的兴致已经被调动了起来。最开始面对身下之人就是老宋时还有些不适应,到了现在,不管是赵廷还是老宋,心里都渐渐平衡了下来。 赵辰停止了对老宋阳具的玩弄,而是脱掉短靴来到了床上,伸开脚丫子便是凑到了老宋嘴边。 令身后赵廷惊讶的是,老宋面对着不少汗味儿的脚掌,竟是乖乖的一口含住了其中的一根脚趾,这样一来,原本响亮的呻吟声也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赵辰就这样欣赏着父亲与老宋之间的活春宫,面庞与身形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的老宋熊腰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一股股的精华被射到了老宋支撑的手臂下面。 "小主......真是忍不住了。"老宋弱弱的说,身后的赵廷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老宋你射了?"赵廷问道。 "是的,王爷。"老宋低下了头。 "怎么没碰它就射了?"赵廷奇怪。 "王爷,是因为您肏弄得我太过舒坦,快意太过强烈所以我才忍不住的。" "原来如此,那就先休息下吧。"赵廷"啵"的一声将他的肉棒从老宋身体里拔了出来,上面除了变得更加光滑透亮,龟头更加充实饱满,以及顶端那挂着的不知是淫液还是老宋的体液,一滴精华也没用射出来。 "爹,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射啊,真是厉害。" 赵廷喘了两口气,"说的容易,还不是为了你这家伙,才一直忍到现在。" "不过你若是想要的话爹现在就可以射出来。" "啊?那爹再多忍一会。"赵辰急忙爬了起来,并让有些乏力的老宋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爹,再来一次。咱们俩争取再送老宋上一次高潮。" "老宋,辰儿平日里就是这么对待你的?"赵廷奇怪的看着老宋。 老宋不好意思笑了笑,顺了顺自己那沾满了粘稠精华的命根子,"无碍的。王爷,我早已习惯,事后多吃两顿好的就给补回来了。" "嗯......也行。"赵廷看着老宋那张颇具风范的脸,想起刚刚就是这个人发出了淫叫般的呻吟,心中免不了阵阵唏嘘。 由于之前老宋是背对着赵廷趴着,所以赵廷虽听得呻吟声,却不知道那时的老宋脸上是何模样,直到现在躺在面前,赵廷也能将老宋看得哥一清二楚。 赵廷没去看老宋的后庭在经过自己一番肏弄之后是一副什么样子,只是扶了扶自己的阳根,架起老宋的双腿,一边看着老宋凭感觉再次插了进去。 赵廷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赵辰也在他爹再次肏弄老宋后庭之后趴在了老宋身边,牙齿轻轻咬合着老宋的乳头,手掌随着那后庭的抽动把玩起了老宋那疲软了的阳具。 191(初九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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