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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老宋在丞相府外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小主出来,不免有些急躁,可也不敢擅自闯入相府,只好在离相府最近的一座客栈门口坐了下来,佯装惬意喝着茶,实则眼睛紧盯着大门口。  一道身影疾步从府内冲了出来,却不是赵辰,老宋定眼一看,一时半会竟然不清楚这个老人是何人,直到后者以一种不太自然的步伐向他身旁的街道走过来时,这才把其相貌给辨认了出来。  "宁老怎么在这儿?"老宋纳闷,他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现在不是才刚刚早朝完吗?就见宁老离他越来越近,很显然,宁老并未发现老宋,而是迈着虚浮的步子,手里拿着两本藏书,想要从身边的街道折回皇宫。  老宋的外貌打扮太过显眼,很快便被宁老所发现,不过神情十分的不自然,先是被惊了一下,接着又回过身去看那丞相府的大门处,这才微微扯动了嘴角,干笑两声:"这不是宋军师吗?多年不见,你可是发福了许多。"  这宁大学士以严谨著称,老宋也没指望他能露出多少笑容,而是回礼道:"宁老言重了,哪里还有什么军师,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不过是一个管事的而已。反倒是您,多年不见依然还在为朝廷效力,虽然忠心可嘉,却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  老宋半路拦截,这宁老显然是不能再断然离去了,只好承了老宋的情,在茶桌旁轻轻坐了下来,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将端上来的热茶抿了一小口。  "记得宁老您以前不留胡子的,如今怎么这么长一截了?"老宋打趣的说,宁老则是扯了扯嘴角,不想多作回答。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面面相觑之后老宋只好当先回答:"我家小主进去了,不过我是偷偷跟过来的,只好在这儿等他。"  老宋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又把目光移向对面之人,"宁老您呢?方才见你从相府出来,可曾见了他?"  宁老心里一咯噔,暗想可不能被他给发现端倪,要说见了吧肯定会问说了些什么,要说没见吧,也有些说不过去......  若是在平时宁老早就去拜见赵辰殿下了,可不久前下人前来禀报之时自己正被薛向阳肏弄得爽到了高峰,满脑子都是淫欲的念头,巴不得再来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一起玩弄他,至于拜见殿下这种正常的心思早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一直到完了事才恢复过来。  "并未见到,我此次来是有点事情,一直都在藏书阁,出来时也是走的侧廊。"宁老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老宋的脸庞,并未在后者脸上看到异样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宋管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老夫可就回宫了,有点急事还等着我处理。"待得越久越容易被看出异常,宁老只好准备告辞。  "没事没事,宁老请便。"老宋客气的让开了道路,看着走路有些摇晃的宁大学士,他总感觉怪怪的。却一时想不起来,只好继续等赵辰出现。  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  直到看到一身官服的薛又村下了轿走了进去,老宋猛的一拍脑门儿,才发现自己白白等了这么久。  赵辰还不知有个不听话的家伙正躲在府外等着自己,也就在他快真的坐不住准备打道回府之际,丞相大人回府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他的耳中。  闷了一肚子气,却不好明着发作,在心里好好把薛又村数落一番之后,露出了初次见面时的笑容,等着他到来。  薛又村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就被下人告知殿  下已经等候多时,本来心情大好的他脸色微微僵了僵,只好先取了头冠,来到大厅与赵辰见了面。  两人自然要客套一番,薛又村这边说回来晚了实在是不应该等等歉词,赵辰那边则说了些晚辈等候长辈是应该的之类的话。扯了老半天,这才回归正传。  "敢问殿下这次前来有何事相告?"  "伯父,私底下您就直呼我名讳就成,不过这次前来确实有点事情,不知前天在宫门处所说之事可还记得?"隔着一张茶桌,赵辰坐在了薛又村的旁边,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正在喝茶的薛又村。  "当然记得了,不是还有好一阵子的吗?难得你这么快就来了。"薛又村不由得想起昨日被赵辰搂住腰身摸着肚子的那种感受,还真是令人难忘。  "日子不远了,您老看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说罢,一卷皮尺从赵辰衣袖里抖了出来,理顺了头尾,被放在了桌上,看得薛又村一愣,真没想到赵辰这孩子会来真的。  薛又村刚刚回过神,就听赵辰略作解释道:"本来我也是打算再等两天过来的,不过突然想起还有其他事情,稍微有点急,这才冒昧前来打扰。"  "噢?不知何事引起辰儿的注意竟然比老夫的生辰还要重要?"薛又村开了个玩笑话,没想到赵辰竟然真的一本正经起来,回答道:"我想接管这次武林大会的全部事宜。"  薛又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对于此次武林大会,薛又村也是相当头疼,也曾动过撒手不管的念头。前两次举办中规中矩,倒也是顺顺利利的办下来了,可谁知这次陛下竟然说想看到一些新事物,这可把他给难住了,要说政事方面他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可这种出谋划策的事并不在他所擅长的范围之内。看赵辰这副举动,肯定是赵廷告知于他的,难不成他是来帮自己的?  "殿下,这恐怕不太好吧,陛下的安排可是让我全权负责,你这样要求,就不怕陛下责罚么?"  "行,这么说您已经做好了相关准备了,我今日就进宫一趟,在皇伯面前替你多美言几句了。"赵辰说着就站起身来,打算离去,而正如他所料,薛又村及时拉住了他。  "殿下且慢。"薛又村看着赵辰那明显不悦的表情也是摇头苦笑,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虽然性子变了,可那股冲劲儿还是保持下来了。  "殿下,不是我不答应你,可这是陛下的旨意。实话跟你说吧,陛下说全权交给我时我其实是很头疼的,人一上了年纪心神也是不足,可陛下的旨意不可不遵从。只要陛下同意你所说的,我是没什么意见,落个清闲任我逍遥自在多好。"  既然有人肯接手这块烫手山芋,薛又村自然不会拒绝,及时拉住赵辰是怕他收回那句话。  "这是自然,只是我想要插手此事,必然会征得双方同意才是。"赵辰眉开眼笑,既然薛又村这里同意了,皇上那儿想必也不难。  "薛伯父,既然公事说完了,依我看,这私事也该了了吧?我可把东西都带来了。不知可否移步至卧房?"  "去卧房?"  "这里人多眼杂,实在是不太方便,只要是个幽静的地方都可以,如果您觉得这儿合适的话我倒不介意。"  "那行,你跟我来。"正待薛又村领路,赵辰跟上之时,冷不伶仃迎面撞上了一道身影,被迫停了下来。  "向阳,你怎么站在这儿?"薛又村盯着站在门外的薛向阳,不知他在这儿侯了多久。  "方才义父与殿下在谈事情,我自然不便打扰。"薛向阳已经换上了一身整洁的衣裳,眼睑微垂,好像也有事情找他。  "嗯,有事你说吧。"薛又村沉了一口气,背起了双手。  "义父,此次武林大会相关部署已经完成,各类物资也相继到达囤积的兵营,由于近日举办武林大会的消息早已传了出去,京城里的人越来越多,依孩儿看,是否可以开始报名了?"  薛又村隐晦的看了赵辰一眼,发现他也看了过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薛向阳接着说道:"不过我方才听见殿下想要接手此事,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殿下可有能力担任武林大会的负责人,这可不是儿戏。"  "听你这意思是在质疑我?"赵辰饶有兴趣打量着这个身姿挺拔的相府少爷,虽然认识却并不熟络,只知道论能力确实比当初的自己要好上很多,况且听他刚才的汇报,好似在朝廷谋了个一官半职?  不仅如此,有一点赵辰十分在意,为何皇宫里的大学士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步伐虚浮飘摆,身体好似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实在是惹人生疑。  "在下禁卫军副统领,负责维持此次盛事的顺利进行,依在下看来,殿下刚回京城就参与此等盛事未免过于草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道,本来负责此事的薛又村反倒成了和事老,赶紧出来打圆场,"向阳,休得无礼,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陛下自会定夺,你赶紧下去。"  69  "殿下,向阳这孩子性子直,希望你不要怪罪。"薛又村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要不是自己就在一旁,这两个家伙说不定还会打起来,毕竟薛向阳不是那种畏惧强权之人。  "哪里哪里,说起来按照辈分他还算是我的兄长,况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他的心情我十分理解。"赵辰缓缓说道,脑海里反复闪现着薛向阳临走时投过来的目光,隐晦而诡秘。  不过赵辰并不担心,毕竟除了父亲大人,他还没怕过其他人呢。  赵辰看了一眼眉头逐渐舒展开的薛又村,说道:"薛伯父,现在该继续带我走了吧?"  本以为薛又村会带他到就寝的卧房,等真正到了目的地,直到推开房间门的那一刻,赵辰才发现这不过是一间书房,  薛又村关上了房门,便一脸热切的向赵辰主动靠了过来,笑吟吟道:"这书房挺幽静的,你看应该可以了吧?"  薛又村突然主动起来,使赵辰感到略微的不自在,不过他没有多想,只将其归于那有些果决的性格上。  赵辰这次假借测量衣物尺寸的理由只是想来先试探一番,看看究竟难不难搞定这尊养尊处优的大人物,毕竟对方身份特殊,不像孙广,庞以厚,彭山这些或是普通人,或是级别低微的官属,稍稍动用殿下这等金贵的身份,就将其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听凭差遣。  "薛伯父,把官服脱了吧,这是个碍事儿的东西。"  这官服本就宽松异常,衣袖,下摆等处根本不似普通衣物那样合身,因此,薛又村只是在略微尴尬一下之后便脱了下来,并不觉得怪异。  官服一除,身上便只剩下了纯白色的内衣和绸裤,以及脚上一双乌黑亮丽的官靴。  赵辰一本正经的又让薛又村脱下了碍事的靴子,后者闻言照做后,赵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威风凛凛,官气十足的丞相大人已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似普通老百姓家的半百老伯。此时薛又村的一身行头在赵辰看来像极了监狱里的囚犯,只是身前没有囚字,衣服布料也是干净整洁,乃上上之选。  束腰带随着官服的褪去也被扔到了一边,所以内衣显得很是松弛,从领口到肚子的一大块缝隙,被赵辰给看了个便,感觉这若隐若现的躯体诱惑力甚至还要在完全暴露之上。  以薛又村的身份自然非常注意形象,在幽静之地被要求脱掉外层的衣物已经是有损形象了,自然不会在察觉到赵辰那欣赏的目光后特意显摆,扭动身体来提高注意力,所以在脱掉了官服和靴子之后,就老老实实站在了原处,让赵辰给他好好的测量一下尺寸,也好承了这晚辈的情义。  昨晚特意与老宋玩乐了一番,此时此刻赵辰虽是心痒难耐,邪念四起,身体却是老老实实,不见丝毫动静。  来到了薛又村的身后,看着和自己身高相差无几,体型却比自己要显得粗壮的人,赵辰举起了手中的皮尺。  肩宽,臂长,腿高。  赵辰在皮尺上一一记下了相应的位置,来到了正面,与薛又村相对站立。  身后实在无趣,仅仅在比量腿高之时摸了摸那浑圆结实的屁股,还不及正面随随便便的一个拥抱。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身前虽然是能好好的饱眼福没错,可自己似乎更愿意享受触感。  薛又村现在一身宽松的衣物,赵辰相信,若是要强行扒光的话还是非常容易的,不过为了以后,只能按下性子慢慢来。  重新站到了身后,伸出双手从其腋下穿过,双手分别按在了两侧胸部之上,因在身后不便察看,遂故意一阵摸索,将手掌伸进了半敞开的领口之中,微微扯开,抓住了饱满的双乳。  不知有或是无心,当赵辰的指尖划过柔嫩的乳头,前后两人的身体都起了一丝波澜。  薛又村在一刹那的快感之外感到有些不自在,还好赵辰的双手像是不小心碰到一样迅速的撤开,理了理皮尺,将两端接在一起,寻到了尺寸的位置,这才收回了手,在书桌的白纸上记下了尺寸。  "接下来是腰围。"方才赵辰故意扯了扯薛又村仅剩的内衣,致其已经完全敞开。搭在了腰部两侧,薛又村也极为配合的抬高了手臂,赵辰吸了一口气,身体一下子贴了上去,环抱住了薛又村的腰身,两只手掌在后者的肚子上抚摸起来。  赵辰没有看到薛又村的脸上那一丝怪异的表情,他只听到在自己手掌紧贴肉感上佳的肚子上时,薛又村传来了"嘶"的一声轻吟。  "难不成肚子很敏感?"赵辰一边想,一边又轻抚了几下,薛又村终于忍不住说道:"别顾着摸,痒死我了。"说着就要去抓住赵辰那不太老实的手。  岂料赵辰比他的手更快,在薛又村手臂放下来之前将脑袋从腋下探到了他的身前,故作惊讶,"不是吧?薛伯父你还怕痒?还是在肚子上?"  薛又村的手在赵辰探出脑袋的那一刻就停了下来,好在赵辰的手掌也停止了抚摸,只是静静的贴在肚皮上,只好面露窘色,接着又恢复了几分严肃,"怎么,还不准我怕痒啊?"  由于内衣在方才便已经敞开,赵辰探出脑袋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肉体,白皙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松弛有度,再略微转过头,一对深红色的双乳呈现在自己眼前,仿佛自己只要伸出舌头,就能在上面舔上几舔。  不过他没有妄动,此次若是爽快了,下次恐怕就没机会了。  赵辰终于把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手上,即便他清楚此刻两人的姿态动作有些暧昧,却依旧任性的保持着。  薛又村显然也是察觉到了这种情况,身体不自觉的动了动,却出乎意料的并未催促赵辰,或做出反抗的举动。  被轻抚敏感的肚子要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薛又村巴不得一直舒服下去呢,不过刚才貌似舒服过了头,胯下的老伙计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要是再这样下去,直接硬了起来,撑起了绸裤,那可是丢尽了面子。只得及时让赵辰停了下来。  赵辰的目光在那么一瞬间越过手掌,停留在了肚子下方的裆部上,发现自己的手掌离裤边不过一寸有余,只要手这么一滑,一下子就能滑到裤裆里去。  "看好了。"赵辰看清了皮尺上的位置就欲取回,岂料被有些长度的皮尺绊住了脚,一个重心不稳,抱着薛又村的粗腰就要往下扑倒,千钧一发之际,赵辰扯住了薛又村那宽松的裤腰,缓住了下冲的势头。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薛又村被赵辰一扑也跟着重心不稳摔倒下去,两人都狠狠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赵辰在爬起之前,不忘看了一眼他的成果,当看到薛又村绸裤被自己成功褪下,且还撕烂了一边,内心早已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这跤摔得划算。  "殿下,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薛又村顾不上突然冷嗖嗖起来的下半身,先爬到了赵辰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赵辰,关切问道。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被皮尺给绊住了。你呢,没事吧?"揉了揉屁股,这摔跤摔得还真是有点疼呢。  "我......"跪趴在地上的薛又村目光往身上一扫,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相当怪异。  一条肉色的肥虫从他的两腿间跳了出来。  暗红色的阴茎已经变粗变长,肉棒顶端露出了半个粉嫩的龟头,正静静的垂在薛又村的两腿间,别看他年纪也不小了,命根同样不小,特别是在察觉到被他人看到,龟头又充血了不少,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惊得薛又村赶紧用手捂住转过身去,一只手就欲提上裤子,却发现绸裤被撕开了一大块,根本遮挡不住那傲人的本钱。  "好家伙!"赵辰由衷赞叹,也不让人来扶,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薛伯父,裤子坏掉就坏掉了,再去换一条就是,等下我给您去拿。"赵辰移动身形,来到了薛又村身前,薛又村自知掩盖不下去,只好松开了拉着裤子的手,安慰道:"真是让殿下见笑了。还好殿下同为男儿之身,若是被女子看到,真不知是幸运还是过错。"  赵辰还是第一次看见薛又村的身体,完全敞开的内衣以及破烂不堪挂在脚上裤头仿佛更添了几分诱惑力。  低头看了看那充血膨胀的肉棒,薛又村更是无地自容,双手紧紧的把下身捂住,不让赵辰欣赏。  "薛伯父,真是不好意思,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最后的尺寸没量到,还害得您衣不蔽体,我看我还是赶紧给您把腰围给量好了,去给您拿一条裤子来才是。"  想要走得更远,就得耐得住诱惑。赵辰重新拿起了皮尺,却是站在了薛又村的身前,蹲了下来,眼睛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阳具,脸几乎贴在了肚子上抱住了薛又村的腰,为后者测量出了最后一个尺寸。  不过他自然不会吃亏,虽然不能好好品尝一下,最起码摸一下是必须有的。因此,在赵辰的手从薛又村身后撤回来时,忍不住用手抓了抓,赞道:"薛伯父真是有一具好本钱啊!"  屋内场景分外香艳,却不知窗外有人看完了他们的一举一动,不知是在说谁,只听他冷笑道:"真是个愚蠢的家伙。"  70  赵辰自然不会说自己把你家主子给扒光了,只是吩咐丞相府里的下人给他拿来了一天新的裤子,一点口风也不透露。  刚刚推开书房的门,发现薛又村在看着自己在白纸上记下的尺寸,见到自己回来了,赶紧回到座位上坐好,下意识的捂着他自己的命根子。  "喏。"赵辰随手将裤子递到了薛又村的面前,此时的薛又村面色尴尬,完全没了身为丞相的威风,不过,换做是别人,在自己晚辈面前出这样的糗事,都会感到别扭吧。  穿好了裤子,又重新将官服穿上,打理好装束之后,与赵辰一同走出了房间。  然而,当两人都离开了书房,屏风后面却是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一对标志性的剑眉微微上扬,正是薛又村的养子薛向阳。  此刻的他来到了方才薛又村坐的椅子上,捻着光洁的下巴,思索着之前赵辰出去拿裤子之时与他义父的对话。  "义父,情况怎么样?看出来了吗?"薛向阳从打开的窗台一跃而入,来到了薛又村的身边。  不过,此时的薛又村哪里还像之前一样羞愧窘迫,背负着双手,神情庄严肃穆,也不管自己依旧赤裸的身子,像毫不在意一般,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随着身体的侧动也跟着摇晃起来。  "他并未做出过激的行为,我还不能完全肯定他跟你就是同一类人,随意猜测,不妥。"  "那接下来?"  "顺其自然吧,我已经看出他是个主动型的人。如果他不是那类人,自然是最好,如果不凑巧,他恰好喜欢我这个老家伙并想占有我,那他恐怕就得失望了,就像曾经的你一样。"薛又村对薛向阳微微一笑,旋即笑容又消失在了脸上。  "要不要让宁老去试探一下?"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殿下要回来了,你自己藏好。"  ......  正事办完,赵辰也不再多做逗留,拱手告别之后,自己一个人踏出了丞相府的大门。  刚又没几步,忽然见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人影朝自己挥手,并一路小跑了过来,竟然是老宋。这家伙,竟然偷偷的跟过来了。  赵辰不想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可老宋哪儿能让他如愿,一路跑到了他的身边,跟着他边走边说:"小主,你可算是出来了。"  "不是让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吗?你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赵辰板着脸,手里攥紧了那张白纸,打算去裁缝那里让他根据尺寸做一套服饰出来。  "小主,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而且王爷若是回来看到我没跟在你的身边,不知道又会怎样责罚我呢。"  "哼,我看你是在吃醋吧?怎么,昨晚没爽够,需要再来一次?"  "小主,我哪儿敢那样想啊!况且你出门在外,一个跟班都没有,可是会被他人笑话的。"老宋依旧耐心的回应着赵辰的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看你穿得这么光鲜,跟你在一起倒像是我成了跟班一样了。"  "小主,你这是在夸我吗?还是在炫耀你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跟班?呵呵。"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竟敢跟我贫嘴,要跟就老老实实跟着!"赵辰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老宋全身上下,还别说,自己给他挑选的布料穿在他身上还真是好看。  老宋小心翼翼跟随在赵辰身边,时不时还得承受那突然伸过来的魔爪,要么是屁股被打一巴掌,要么就是裤裆被抓一下。  赵辰未说话,老宋也不敢擅自发言,就这样两人默默的来到了昨日去的那家裁缝铺,走了进去。  这掌柜的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倒霉,还不过一日,两人就又找上门了。  赵辰倒是毫不客气,直接从老宋怀里掏出了些银两,连同那张白纸一起交给了掌柜,又向他询问这里有空的房间吗?  这里是裁缝铺又不是客栈,自然没有多余的房间,不过既然被这个大人物盯上了,又哪里会说没有,只说楼上有一间客人们试衣的房间,实则是他自己平日里小憩休息的地方。  掌柜的纳闷这位大人要空房作甚,不过却不敢问,毕竟身在京城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房间还算整洁,虽然不大,却有一扇临街的窗户,一张简陋的茶桌,再加上一张木床就是全部。  刚一关上门,老宋便自觉的背靠着贴到了墙上,对赵辰说:"小主,你昨晚刚发泄过,可得悠着点儿,别伤了身子......"  还未说完,赵辰就已经吻了上来,轻轻松松突破牙关之后,两只舌头交融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爱液所拉成的银丝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的映衬下烁烁放光。然而,还不待银丝断裂,赵辰又猛的在老宋脸上吧唧了几口,额头,脸颊,下巴,脖子。甚至还咬了咬他的耳垂。  "你想得倒挺美,我何时说过我要发泄的?不过是手痒了而已。"赵辰一边擦着嘴,一边调侃着老宋。  亲完了之后,赵辰便着手开始扒老宋的衣物,却并未脱下,只是将最外层的衣裳前襟掀开到一边,再将裤子脱至膝盖处,最后掀开了内衣,使其正面完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抬起手在老宋乳头上揉捏了一番,不时还轻轻掐一下,一直玩弄到双乳通红,连带着乳晕以及周围都出现了被蹂躏的痕迹,赵辰这才暂时罢手,移向其他部位。  老宋一声不吭,默默的享受着被玩所带来的舒适之感,低头一看,双乳在赵辰的悉心揉捏下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像两颗煮熟的红豆。  老宋忽然提议:"小主,要不你把我双眼蒙起来吧?这样比较有感觉一些。"  "你还挺有想法,我刚想这样做,既然你主动提出来,我就不客气了。"赵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腰带,给老宋双眼蒙了个结实,确定老宋的视野漆黑一片之后,这才继续下手。  指尖划过白皙的肚皮,在上面虚划了个"奴"字,再径直往下,一把抓住了那微微勃起的肉棒。入手处是一片光滑,肉感充实饱满,而入眼处则是一大团暗红色的肉团,其上不见一丝毛发。  赵辰随意的玩弄了一下,或捏,或揉,或微微拉扯,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老宋的命根便经不住诱惑,挺立在了半空。而老宋因被蒙上了眼有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嘴里开始不自觉的喘起了粗气。  顺着根部下的会阴处向后探去,很快便在两瓣肉臀间摸到了一个凸起,向外缓慢拔出,随之而来的是老宋悠长的低吟声。  "张嘴。"老宋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像个等待喂食的孩子,不过接下来,便感觉一股熟悉而怪异的味道随着一根东西涌入。  赵辰突然将老宋后庭里的假阳具插进了老宋的口中,这多少让他略微感到不适,好在他为了能随时接纳小主的临幸经常清理肉穴,味道也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赵辰抓住了这根填满自己手心的肉棒,向前扯了扯,对老宋说道:"跟着我,走两步。"  含住假阳具的老宋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嘴角已经不自觉的流出了口水,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在赵辰的带动下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有碍事的裤子在,老宋走得并不快,看着老宋的模样甚是滑稽,赵辰停了下来,并松开了手,吩咐道:"现在,跪在地上,像行君王之礼一样,拜倒在地。"  "接着往你的左手边转动一下身子,没错,就是这样,继续,好,停。"  老宋一一照办,赵辰又开始吩咐:"现在向前爬,我喊停就停。"  视野一片黑暗的老宋已分不清方向,处在享乐状态中的他听从了赵辰的吩咐,一步又一步向前缓慢爬动着。对于赵辰,他可是无条件服从,并已经学会了享受。  "好,停。慢慢的站起来。"老宋能感觉到小主一直在他身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知为何他对此感到十分安心,好似在茫茫黑暗中始终有一个人对自己不离不弃。  老宋摸到了一块平滑的木头,"木床吗?不太像。"听着耳畔逐渐嘈杂起来的叫卖吆喝声,那就是窗户了。然而这高度貌似在自己胸部与肚脐之间,自己正面又是一片赤裸......  也就是说,窗外街道上的百姓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富态中年人正蒙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根不明物体?  真是好久不曾出现的羞耻感啊!  楼下自然有人看到了他,急急忙忙跑了进去,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您这楼上是不是有人被绑架了?又是蒙眼睛又是堵嘴的,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正在裁衣的掌柜一听,惊道:"不可能吧!那两位客人明明是一起来的,而且是一对主仆呢,不会有事的。"  陆续有人发现了赤裸的老宋,于是有人插话道:"掌柜的,就算正如您所说是对主仆,可真若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在您的店里,到时候官府追查起来您老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掌柜的可是知道赵辰的身份,自然对旁人的建议充耳不闻,不过,等这些人都走了之后,掌柜的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上去看一眼。  71  "感觉如何?"赵辰掀开老宋下半身的衣裳,将两根手指插入那泛着红润以及温热的肉穴,轻轻的来回搅动。  呜呜两声,代表着此刻的老宋无法说话,这一张口,假阳具说不定就掉到楼下去了。  "好吧,你可以取下来了。"赵辰吩咐,果然见老宋特别积极的拿出了嘴里的东西,大口呼吸了几口气,歪了歪牙根,缓解已经有些酸痛的腮帮子。  "太......太刺激了。"老宋依旧蒙着眼睛,无法看到眼前的景象,可是听力却不受限制,街道上那些看着他的行人的议论声都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特别是在听到一句说这难道是什么恶趣味的话,下半身那根有些膨胀的肉棒更是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为了配合赵辰,老宋压低了身体,下巴在两只交叠的手背上面,继续聆听着别人的只言片语。  可不料,房间的门却是"吱呀"一声被打开,掌柜的呆呆的看着赵辰的背影以及老宋那浑圆的大屁股,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当下就想逃离。  可谁知房间的门根本就未上锁,掌柜的轻轻一碰准备敲门时就立即被打开,声响引起了赵辰的注意,注定他是逃不掉的了。  "站住,给我进来。"  掌柜的胆战心惊走了进来,步子都迈不稳。  他可是一介良民,而且还是个普通老百姓,虽说因为手艺出众曾经得到了某位大人的赏识赐了块金字招牌,却也不认为自己就有多大的胆儿了,特别还是在身为国戚的赵辰面前。  "扑通"一声响,这位面容有些枯瘦的老人跪在了地方就开始求饶,不明所以的老宋也回过头,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得出来是这位掌柜的不小心发现了他俩的事,被赵辰给逮了进来。  "你不在下面好好做衣裳,跑上来作甚?"赵辰开始发问,并及时呵斥住了正在磕头的掌柜。  "我......我只是来送茶而已。"说罢,举起了一旁已经荡出一些茶水的杯子。  "想要我不怪罪你,你得乖乖听我的话。"  "这......这是自然。"  "那好,过来让我的仆人爽一下。你先起来。"  "爽?"掌柜的不明所以,他是第一次见到男男之欢,对这方面可以说是睁眼瞎,不过,他料想这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老宋,教他用嘴给你弄弄。"  熟悉赵辰的老宋早已猜到小主会这样来惩罚别人,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见他微微侧过身体,将自己正面面朝掌柜的,开口说道:"过来蹲下,含住我的阳根。"  掌柜的不敢怠慢,来到老宋的面前蹲下,咽了咽口水,尝试着把那一根粗大的肉棒给含进嘴里。  自从昨日在赵辰的有意策动下,掌柜的对老宋那引以为傲的命根可以说是念念不忘,羡慕得紧,如今被命令要自己用嘴给他含住那东西,虽然是羞愧难当,可在内心深处也不是特别反抗,再说了比起这种小事,治自己的罪那恐怕更加难以忍受吧。  好在并未被其他人所看到,倒也着实照顾了一下他的自尊心,让他十分听话的照做起来。  从未有过的口感充斥在嘴里,那感觉比吮吸刺出了血的手指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只感觉口腔被温热所填满,喉咙不自觉的耸动,舌头自然而然的缠绕了上去。  老宋察觉到这老家伙在口活方面十分有天赋,毕竟人不可貌相,身体某部位有些特殊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主动将自己的阳具往嘴里顶了顶,让掌柜的下意识的含得更紧了。  在老宋的指导下,掌柜的开始一深一浅让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本来掌柜的嘴就不大,偏偏被比自己那玩意儿大了一圈的肉棒插了进去,因此,老宋虽然是爽到了,掌柜的却是颇为难受,嘴都快麻了。  老宋又重新俯身趴在了窗台上,掌柜的自然而然就钻到了他的胯下,半蹲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老宋的大腿,视野完完全全被老宋身体所遮挡。  赵辰将老宋从嘴里取下来的假阳具重新插到了原位,捏住末端不再动作。掌柜的因嘴麻不再主动吞吐,老宋那渐渐腾起的快感使他主动的动了起来,让掌柜的被动承受着抽插,这就出现了赵辰和掌柜的一动不动,老宋自己一前一后耸动起来而导致的前后夹杂的快感的情况。  老宋仅留的部分躯体在窗外,楼底下的人围观久了也觉得腻了,也就逐渐散开,直到没人再去关注此事。  掌柜的脸上满是难受的表情,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他怎会体验到那种不一样的快感,奈何老宋把他堵在了墙壁的角落,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是不行,更可况他不敢反抗。  老宋的欲火随着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却并未射在掌柜的的嘴里,而是蛮横的一把抽出,踮起脚尖,使胯部正好达到窗户的高度,射在了窗户外面。  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精华从半空洒落在了街道的地面上,被某位路过的行人一脚踩在了上面,顺着步子拉扯出一条并不起眼的痕迹。  掌柜的已经懵了,茫然且恍惚的看着头顶上还有残余的肉红色肉棒,其上的一丝残液刚好滴落进了他还未闭合的嘴里,本能的吞了吞口水,竟然将其一同咽了下去,当反应过来时也已经晚了。  "完事了?"赵辰发问。  "完事了。"老宋如实回答,并甩了甩胯下晃动着的阳具。  "那好,你闪一边去。"赵辰将假阳具交给了老宋,让他自己靠在墙边,双腿夹着假阳具,手掌则是攀上了自己的胸部,来回揉捏着暗红色的乳头。  赵辰走到了掌柜的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不知所措慢慢爬起来的掌柜,"表现还不错,这次就免了你的罪过。"  "不过你要是敢说出去......"  "明白明白。"掌柜的赶紧低头应承,心里却暗自嘀咕:"都已经是大庭广众了,怎么还怕被发现。"  房间里沉寂了一小会儿,赵辰轻咳了一下道:"好了,你下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说完,就伸出手去解开了蒙在老宋眼镜上的束腰带。  "是。"  而在两人刚离去不久,一行衙役来到了这家裁缝铺,领头的一声喝问:"有人报官说这里有人被绑架了,人呢?"  "往那边跑了!"一名围观的街头小贩指了一个方向,领头的看过去,发现不少人跟着点头,遂抬手一挥,"给我追!"  可刚跑出去不过一条街道,一道矫健的身影却是突然从街道一侧窜了出来挡住了去路,领头的定眼看去,发现对方穿着一身特别的侍卫服,手里举起了一块令牌,令领头的内心狂震。  "都是误会,那两人都是我们的人,不是什么绑匪,你们不用追了。"  领头的思索再三,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倒也痛快,"原来是误会,告辞。"  "不送。"  在这人快速离去后,一旁的小酒馆里,一个衣着便服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这个长相普通的侍卫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孟枫,想什么呢,来,喝酒。"年轻人的身旁,看起来十分豪爽的络腮胡大汉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对着同处一桌上的另外几名弟兄笑着说:"兄弟们,别看孟枫兄弟年纪是我们当中最小的,身手却是一等一的厉害。要不怎么说能受到大人的青睐呢。"  "嘁,早就知道了。"另外几人起哄,其中一个突然问道:"孟枫,以你这么好的身手,跟我们一起在宫门处当差,的确是可惜了。对了,最近不是要开办武林大会了吗?孟枫你不妨去试试,说不准,那武状元之位,就是你的了,大伙说是不是?"  "对啊哈哈哈......"  络腮胡大汉那粗壮结实的臂膀并未给孟枫带来多大负担,听到了大伙的谈话,英气十足的他当即也爽快起来,不再想其他,"好,兄弟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还得问问霍大人才是。"  几人酒足饭饱,准备结伴一同回军营里去,可刚踏出门口,忽听不远的街角初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大部分人都被这突来的举动给吸引了过去,人头攒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你俩扶着他,我去看看。"别看络腮胡大汉体格最为高大,酒量却是几人之中最小的一个,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他不得不让人扶着。  孟枫来到了人群中央,当他看清了聚集的中心点,眼里满是震惊。  "这不是王铁匠吗?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不知道啊,刚刚我在这卖糖葫芦,忽然就见到他从二楼里飞了出来,摔在了这堆货物上。"  "快报官啊,都被折磨成这幅模样了。"  孟枫抬起头,看了看这户如同民房的二楼窗户,那里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却是一个人也没见到。  王铁匠此时浑身赤裸,被捆绑的十分有个性,女子纷纷转过头不敢观看。从脖子环绕而下的绳子勒过结实的胸肌穿到身后将两只拳头给反绑了起来,又是两根绳子顺着手腕处的死结延伸而下,勒着股缝在胯下交汇把硕大的阳根紧锢住。两条粗腿分别被弯曲起来,从胯下延伸出来已经不长的绳子却绑在了脚腕处。后庭处插了根粗长的木棍,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整个人身上都是鞭痕。  恰好在孟枫靠近时,天听到了这铁匠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竟然不是咒骂。  "谢......不杀之恩......"  一个念头从孟枫脑海里冒了出来,"高手啊!竟然还可以这么玩。"  72  赵辰前脚踏进了自家大门,后脚就有一个管家来到他身边对他说:"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夫人都等了您好久了。"  "知道了。"  赵辰有些纳闷,不过还是独自一人前往后院的一间厢房。至于老宋,则被赵辰给打发回了管家院,好好的清理一下身子。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是母亲因为担心自己的病情没有痊愈,让人带话进了皇宫,将以前就给他看过病的庞太医给请到了王爷府上。  看到熟悉的脸庞,赵辰不禁笑了笑,还真是有缘啊,这下不会再无聊了。  庞以厚此时正胆战心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身旁放着必不可少的药箱,端着一杯茶,也不知下口了没有,反正能看出,他的心里极其的不自然。  庞以厚在等待途中那真是坐立不安,可夫人的话他也不敢不听,愣是在椅子上坐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可每当一看到和他一起等待的夫人,不得不摁下性子来。  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他想到了那日殿下与他在药池的一幕,虽说后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可现在既然专门为殿下而来,谁知会不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丢面子是小事,若因此被他人定罪,他可是连后事都来不及准备。  虽然他没什么亲人。  "咦?这太医我好像有点面熟。"赵辰来到了他娘身边,面露沉思之色,好似第一次看到庞以厚一样。  庞以厚一愣,当即反应过来,既然殿下没有戳穿,为了自己的安危,自己也定当极力配合。  庞以厚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坐了那么久屁股都坐麻了,欠了欠身,拱手说道:"殿下,下官三年前曾经来给殿下看过病,殿下有些面熟也是理所应当。"  "哦,这样啊。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庞以厚当即识趣的回答起来,并配合庞以厚伸出了手,让后者再次给自己把脉。  和上次一样的结果,这次把脉,庞以厚给出了和上次一样的答案,简而言之,就是没病,或者说病已经完全好了。而这种回答,同时也安抚了夫人那颗替孩子担忧的心。  "娘,我就说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嘛,这下你可放心了吧?对了,爹呢?"赵辰撇下庞以厚,让他先退了出去,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除了自己的娘亲和庞太医,也就剩下了几个丫鬟。  庞以厚没有听到让他离去的吩咐,也不敢擅自回宫,向一个家丁打听了一下茅房所在地,便急急忙忙奔了过去。  方才在见到殿下进来时,不知为何,竟然一下子有了上茅房的冲动,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给吓了一大跳,不得不忍住尿意。直到退了出来,这才捂住了裤裆朝茅房跑去。  听了赵辰的话,这位依旧风韵犹存的王府女主人不禁莞尔一笑,"你爹呀,自从一早去早朝,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昨夜听他说,要跟你皇伯说说你想参与武林大会的事儿,我猜,他现在应该还在皇宫里吧!"  其实,赵廷早就应该回来了,可是在半路听到了自己的夫人传唤了太医回去给赵辰瞧瞧身体,于是又止住了步子,在宫里随意溜达起来。  赵辰那些荒唐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不说出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今太医要去给赵辰看病,还想要自己配合唱双簧,那是想都别想。于是,赵廷打算等看病这事儿过了之后再回家,省得他操心。  赵廷还特意派了已经习惯赵辰那种爱好的冷善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赵辰竟然勾搭到了两个太医,估摸着,他还想对薛丞相下手。这小子......不闯祸了,勾搭的本事倒是见长不少。  一想到这,赵廷又是一阵烦闷,不知该如何看待此事。  殊不知,就在今日,负责在外监视赵辰的冷善将会给他带回一个重磅消息。  "娘,我有些热了,去泡个澡。"  "嗯,你去吧。"  赵辰告别了他的母亲,出门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庞以厚的身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家伙不会是害怕自己逗弄擅自逃跑了吧?  不过他显然想多了,庞以厚不过是尿急去了趟茅房罢了,正当赵辰缓缓踱步走在去管家院的路上时,却看到庞以厚和老宋结伴而回。  原来庞以厚在茅房小解之时,恰好碰到了已经完事的老宋从坑位中站起来,眼睛一扫,一下子瞄到了老宋胯下的那一大坨,要不是尿急得紧,恐怕他都不好意思把那宝贝疙瘩给掏出来丢人现眼了。  两人在很久之前见过面,因此,在互相介绍之后便重新熟悉了起来。  赵辰看了看两人,不禁笑了笑,"真巧啊,让你俩碰一块儿了。不会做了什么其他的事吧?"  庞以厚对赵辰可是十分敏感,况且他并不知身旁这宋管事已经和殿下发展到了怎样一层关系。听他这样说,以为在暗喻自己,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在茅房碰到罢了。"  看到小主那有些莫名的笑意,在看了看一脸不自在的庞太医,老宋哑然,之前是没看出什么,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庞太医这样子分明是被小主给挑逗过的啊!  "老宋,我要去洗澡,你回我房给我拿套换洗的衣裳来。"  "是。"  "庞老头,要不要一起来?听说你有一套拿手的按摩手法,今日我想试试。"  庞以厚这边还在犹豫呢,没想到殿下也不等自己回答,一把按住自己的肩膀,往下一扒拉,反手就将自己手腕给扣在了背后,动弹不得。只能在赵辰的推动下,被动的向前走着。  "都说人胖有三好,丰满体拙易推倒。看来果真如此。"赵辰一边推着他走,一边挑逗着庞以厚那并不粗韧的神经。  "殿下,我,我不胖。"庞以厚弱弱的解释道。  确实是这样,他可没像那些大胖子似的,挺着个大肚子,肥头肥脑,走一步胸口和肚子上的肉还要抖三抖。他不过是个身材适中之人,只是看起来并不瘦弱而已。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打迎面走过来一个体型肥胖的家丁,见到了殿下急忙行了个礼,那滚圆滚圆的肚皮一颤一颤的,说话时抖动的双下巴都与脖子连成了一块。  "......",赵辰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上半个脑袋的家丁,竟然一时间语塞。  "等等,你是做什么的。"赵辰喊住了胖家丁。  "啊,回少爷,我是个做饭的。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额......这老头他说他喜欢你这样的小胖子。"  "什么?"家丁和庞以厚异口同声,庞以厚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根本没有男风之好,接着就看到了那小胖子投过来厌恶的表情,顿时什么也说不出了。  等到家丁退下,庞以厚分明还听到了那小胖子的嘀咕声:"老牛还想吃嫩草,哼!"  一直到庞以厚在赵辰的推搡下进了这专为府邸主人设置的浴间,他那一脸幽怨的表情这才终于迅速冻结,继而变为了惊讶。  老宋裹着一件浴袍,正踩在木梯上,张开了大腿,伸出一只肥厚的脚丫子往浴桶里探,似乎是在试水温,可哪有用脚试水温的?  直到两人走到老宋背后,还在浴桶边摸索的老宋不经意间一回头,看到俩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直接吓了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木梯上掉下来,急急忙忙缩回了脚丫子。  想不到站在高处的老宋把脚这么一抬,底下的两人却是将他私密之处给看了个精光。  谁让他就只裹了件浴袍呢?  再次从不同的角度看到那一大坨,庞以厚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特别是看到老宋的私处没有一根毛发之时,更是将其看得像个惹人注目的宝贝一样。  赵辰将庞以厚脸上那细微的表情给看了个一清二楚,而在后者恍惚间,老宋已经站到了地上,满怀歉意的笑了一下,"庞太医,让您见笑了。"  老宋故意将浴袍穿得十分松散,那根束腰只是轻轻的将两片衣襟束在一起,完全没遮挡住泄露而出的春光,袒胸露乳,下身私处等地若隐若现。  "老宋,上。"赵辰朝老宋递了个眼色,老宋立即会意,脸上堆起了笑容,把庞以厚挎肩上了药箱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老宋主动贴上来,让庞以厚大为动容,直叫道:"你,这......这是要作甚?"  "你不是进来服侍小主沐浴的吗?还不知作甚?当然是脱衣服了。"说着,老宋就把手放在了庞以厚的腰间,解着束腰带。  "我......我不是,啊,不对,哎呀,这怎么行?"庞以厚一脸慌张的样子,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可原以为又只是偷偷摸摸让殿下逗弄一下,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还多了一个人出来。见老宋在脱他的衣裳,本能的用手想要阻挡,可没想到这一挣动,反而直接按在了老宋肉乎乎的肚子上,吓得他手一缩,又不敢反抗了。  可被他人强行脱衣服又感觉十分的不自在,于是在半推半就间,庞以厚只好乖乖的配合起了老宋,而老宋那若隐若现的赤裸躯体一直在他眼前晃悠,早已心神不宁,过了小片刻,居然被剥光了。  "殿下!不是说按摩吗?为何要把我脱个精光?"庞以厚又羞又躁,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身体,上次被殿下看了一遍已经很令他羞愧难当了,可没过两天却又多了一个人。  "我乐意,你有意见吗?"赵辰反问,果不其然,庞以厚算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立马焉了。  73  内心焉了,却不代表身体跟着焉了。  赵辰一把拉开了庞以厚捂住私处的双手,直接揪住了庞以厚那不大不小的命根,看起来貌似很不爽的样子,冷笑道:"你看看你,小家伙都抬头了,要我说,你就是个有着龙阳之好的老家伙,即便你内心再怎么不承认,身体却终究还是出卖了你。"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庞以厚本能的想要去推开赵辰的手,可却也及时想起两者之间身份的差距,底气不免又弱了几分。  赵辰也不想玩得太过火,不然会得不偿失的,于是继续说道:"也有可能你本来就是这这样的人,只不过你一直没有意识到罢了,别说我骗你,你看你下面的反应,还需要多说吗?这里可没有女人。"  庞以厚的阳具被赵辰托在手心里,他低下头看去,果然在不知不觉间,一向没什么性欲的他那家伙竟然开始挺立了起来,这的确是个让他震惊的事实。  其实,只要是个正常人,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下都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身份地位间的差距忐忑的心理因素等等都会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许多平时没有的反应在这种情况下也难保不会出现。  没错,赵辰是故意骗他的,为了尽早收了他好有心力去放在其他人身上,不得不下一剂猛药。  因为被赵辰提前挑逗过,庞以厚对赵辰可是尤为敏感,在赵辰面前,心思混乱,被赵辰这半真半假的理由一搪塞,竟然真的相信了。  好在这龙阳之好在赵国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据他所知,先皇还曾去过那种风月场所呢。可毕竟这觉悟来得太快,庞以厚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这里没有外人,你若仍有疑虑,不妨让我试你一试,你就会完全明白了。"  "没有外人......"庞以厚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老宋,就见后者对着他笑了笑,顺手解开了束腰,将自己正面完全暴露了出来,走到赵辰身边,被赵辰一把抓住了那肥美的一根,捏在手里把玩起来。  "好吧。"庞以厚面露难堪之色,似乎是认命了一样,原本紧绷着的眉宇也渐渐的舒展开来。  "会......很疼吗?"最后,庞以厚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当然不会,只要你一心享受其中的乐趣,你将会发现,就算是痛苦,也只会让你觉得更加刺激罢了。"赵辰笑着安慰他,并捏住了他的一颗乳头。  第一次还是不要太过火,得慢慢适应才行。  极少有人这样触碰他的身体,庞以厚可以说全身上下都有敏感点,当被人用手指黏住了乳头,身体竟然颤动了一下。  "别想其他,试着去享受这种感觉。"  赵辰继续摆弄着庞以厚的乳头,时而按捏,时而拉扯,时而揉动,一阵阵麻痒感不停传递给本人,而已经闭上眼的庞以厚在刻意的享受下竟然嗯嗯了几声。  看了看庞以厚的表情,赵辰又把手抓向了另外一边。  庞以厚眯起了眼,对赵辰的抚摸好似感到十分享受,这也正是赵辰想看到的,松开了手,继而在他全身各个部位试探起来。  从耳朵到脖子,再从胸口一路向下,划过腰部绕到背脊,摸过了脚底板,再顺着小腿,大腿,最终探到了那隐私的后庭。  除了后庭之处的略微反抗,也就玩弄脚底之时反应尤为激烈,看来庞以厚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了,后庭的肉穴则是是个人都会感到不自在的部位,算不得什么。  目的既然达到了,赵辰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今日所遇之事不少,便没有再在庞以厚身上多费心思,安排了老宋给他好好的指导示范,赵辰也就离开了浴间。  他着实有些累了。  直到天色转暗,原本万里无云的晴空此刻也乌云密布,大有一番大雨磅礴之势,赵辰这才被老宋给轻轻喊醒了过来。  "我睡了多久?这天色怎么这么暗。"正做着美梦呢,忽然被喊醒,起床气顿时扑面而来。  "不久,才一个时辰。"  "哦,庞老头呢?情况怎么样跟我说说。"  于是,老宋一五一十的给赵辰说起了他走后所发生的事情。  毕竟那地方不是常人可以逗留之地,不比管家院内那一大间共用的浴间,乃是为了府邸主人所特意准备的,这样的地方整个王府只有两处,一处在王爷与夫人所在的院落周围,另一个则是隶属于赵辰这位王府的独子了。虽说庞以厚他们占据的是赵辰的那一处,后者也并未禁止,可碍于规矩,老宋还是把庞以厚带到了其他地方。  为了让庞以厚面子上挂得住,老宋带着他到了地儿之后便同他一起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并且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起来,方便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坐在能有几丈大小的水池里,因为已经答应了殿下想要试一试,并没有妄动,而是配合着老宋的一言一行,尽量去享受那种感觉。  两人坐在一起,老宋的手攀上了庞以厚的大腿,来回的抚摸着,像两个亲密的好友一样,谈天说地,而这,也仅仅是消除两者之间的隔阂,能让庞以厚更好的去接受罢了。  一直说到了性事方面,两人由于已经打开了话匣子,倒也并未难以启齿,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庞以厚老实交代由于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夫人早年逝世,膝下并无子嗣,除了公事几乎都是一个人独处,床笫之欢这种天经地义之事完全没有过,一两个月能用手给自己解决一下还得看有没有那兴致。  当问到老宋时,老宋也不害臊,大大方方的说自己由于各方面补得上,性事这方面全看小主他的兴致,若兴致不高可能就几天一次,若是兴致好一天两三次也不是没发生过,至于独自一人寻欢?那还真是没有。  说着说着,庞以厚又渐渐起了反应,再加上两人肉体紧紧挨在一起,肉棒更是迅速充血硬了起来。  眼见时机已到,老宋伸出了早已按捺不住的手,穿过了庞以厚的背后,摸着后者的肉臀,让其站了起来跪趴在池边,一边为其解释,一边慢慢的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肉穴。  "没想到庞太医知道贸然插进如此紧致的地方十分不妥,特意还从药箱里取出了一点湿滑的药膏涂抹在我的手指上,果不其然,才一根手指进去,再加上我另外一只手帮他套弄着阳根,他便在痛与爽的双重夹击下完了事儿。"  "一根手指就废了我好些力气,过了好一阵子庞太医才喘息着说还能承受得住,不过目前看来,两根手指就是他的极限了,不然身体会受伤的。我也就没再继续,让他感受了一遍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后,我看小主你还没醒,就擅自让他回宫去了。"老宋一边讲一边在空中比划着,让赵辰听了个明明白白。  "既然时辰还早,你叫醒我做什么?"  "回小主,王爷回来了,说是让你醒后去找他,我刚才见你一直在说梦话,于是斗胆喊醒你了。"  赵辰心里一凛,不动声色的问:"我都说了些什么?"  "您一直在喊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却没说说谁。不过我想小主您自己肯定知道吧?"  "这样啊......我的事不需要你多问。"  老宋心里一黯,能瞒着他的还能有什么事呢。  待老宋给赵辰穿戴整齐以后,通过下人的回答,赵辰来到了赵廷的书房,在那里,他看到了背负着双手,站于窗前望着外面阴沉天空的父亲。  "爹......"  "你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  "啊?"没想到父亲会突然问自己这个,以至于不知该不该撒谎,毕竟父亲是已经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的人了。  "我......"  "你去见了庞太医,彭太医,和丞相大人了吧!"赵廷回过头,看了看明显被惊到了的赵辰,也说不上来气,并未隐瞒多寡,"我让冷善这几日都暗中跟着你,一方面监视你,另一方面则是护你周全,总是一个人跑,不怕遇到什么危险么?"  "这么说......"  赵辰的话再次被打断,赵廷看着赵辰,极为认真的说:"你到底想要得到多少个你才肯罢休?宋世林已经被你拉下了水,你在清平县也已经有了那么些个人,现在回了京城,还是在继续做着那样的事。甚至......还想要对你曾经的准岳父下手!难道你是真的想看中一个便收了一个吗?是不是等时机成熟,还要把我这个亲生父亲,像你风月场所寻乐一样,给压在身下!"  赵辰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他竟然无从反驳,自己的所有行为,都瞒不过这个时刻关注着自己的父亲身上。  虽说他有个秘密就连老宋都不知情,可是,他不能说!说了一切都玩完了!  "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赵廷紧紧抓住了赵辰的肩膀,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让赵辰咧了咧嘴,一直对父亲念念不忘的他却在此刻躲开了看着他的眼睛。  "是不是你这怪病的原因?让你不得不这样?是不是那神秘的黑衣人与你有什么瓜葛?"  "什么?那人!"  74  赵辰虽然是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可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表情却被赵廷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真的认识那人吗?"  赵辰暗叫糟糕,若胡乱编造一个认识的理由以父亲的头脑定然会看出破绽,可老实交代又是绝对不行的,如此一来,就只能撒谎了。  "嘶......肩膀......好痛......什么神秘人啊,那是谁?"赵辰一脸痛苦状,赵廷这才发现自己手劲儿稍微大了些,松开了手,仅仅扶住儿子的肩膀,一双既柔和又凌厉的眼睛紧盯着赵辰不放,似乎在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半晌,赵廷眼神却是一黯,赵辰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颓败,"这么说,你真的是想把所有看上的人都玩弄于你的手掌之间,连为父也不放过了?"  门窗外刮起了大风,鱼贯而入的气流如同刀子一样划过赵辰的后背,他忽然觉得很冷,双手不由自主的揽住了父亲的腰身,面对面紧紧抱在了一起。  赵辰喃喃自语:"不......不是的......"  赵廷错愕,这拥抱的温度和往昔一般软化人心,他以为那不过是最纯粹的父子之情,可现在看来......  他暗劲一推,立即将赵辰给推了出去,眼神重新恢复成了最初的淡然。  老宋急急忙忙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往书房赶来,"小主,刮风了,穿上......"可话还未说出口,却被踱步来到门口的赵廷撞个正着,看到老宋一脸的愕然,淡淡的吩咐道:"宋管事,刮风了,送少爷回屋吧。"  "......是,王爷。"  来到了赵辰身旁,发现小主呆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他也是刚刚到这儿,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料想,也不像十分开心的样子。  "爹,孩儿告退。"  "对了。"赵廷喊住了转身欲出门的赵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用再白费心机去引诱丞相大人上钩了,他跟你是一类人。"  赵辰没有说话,反倒是老宋仿佛被吓了一跳,看了看都不说话的两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悻悻一笑。  整个下午,赵辰都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哪儿也没再去,就连平日里时不时的逗弄一下老宋的身体,今儿个也没再发生,反倒是老宋觉得好不习惯,浑身发痒,同时也彻底明白了王爷和小主父子俩之间出现了隔阂。  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却有一批人登门造访,恰好老宋就在府邸大门附近,这一看,竟然是陛下身边的王公公。  "辰殿下呢?"  "在房间,我这就去叫他?"  "快去吧。"  当赵辰听说了来人,心情忧郁的他也不得不动身前往,看这架势,不会是带来了圣旨吧?  看见人来了,王公公自然准备拿出袖中的东西,赵辰还以为是圣旨,刚准备跪下,就见王公公笑着一张脸,连连摆手,"殿下,不用下跪,只是一道手谕。"  "陛下手谕,德宣王之子赵辰,睿智聪慧,虽未曾谋事,然见解别具匠心,独出心裁,特任命其全权接管武林大会相关事宜,禁卫军副统领薛向阳从旁协助,即日就任,钦此......"  长长的尾音震得人心神动荡,不过赵辰还是及时醒悟了过来,不咸不淡的回答:"谢陛下恩典。"  将手谕交给了赵辰,王公公说:"殿下,今日早朝之时,陛下说起这事,可是引得诸位大臣反对,多亏王爷与薛丞相双双联名上荐,不然,殿下恐怕还得不到这个位置。"  见赵辰不语,王公公识趣的哎呀一声,"是奴才多嘴了,既然殿下已被授权,此物自然是要交给殿下的。"说罢,王公公取出了一块别样的金色令牌,上面刻了一个金灿灿的武字。  "王公公等一下。"就在前者即将离去之时赵辰喊住了他,"替我向皇伯转达一声,就说这次大会定然不会让他失望。"  赵辰转过头,对着在一旁恭立在一旁的老宋说道:"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而在不远的暗处,冷善看着赵辰离去的背影,对着身边同样注视着他的王爷询问:"王爷,还需要跟吗?"  "不用了,随他去吧,我是管不了他了。"  丞相府。  "义父,你竟真的将这统使官的位置让给了他?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何德何能?陛下呢?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我们给打发了。"薛向阳来到薛又村的房间里痛诉,"不问朝政,游手好闲,哪样不是他的拿手本事?现在倒好,还让我尽力协助于他。这放在他人眼里,岂不是落了笑柄?"  薛又村绷着脸,一脸的老实本分,他也知晓自己考虑欠妥,简简单单就转移了权柄,确实有些对不住向阳,因此倒也并未反驳他的不满,苦笑道:"是我欠考虑,可昨日你也见到了,我若断然拒绝只怕触犯了殿下的面子,只得暂且答应于他,谁知德宣王竟然支持于他,刻意找陛下商议此事,单就同为皇族血脉来讲,我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不过,这殿下竟能说服其父实在让我惊讶,看来还是有些本事的。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此事可是他主动揽下来的,倘若办不好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就算他身为皇侄也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薛又村突然神秘一笑,"向阳,为父知道你这次辛苦了,最近我又俘获了一名性奴,性子还挺刚烈。怎么样,要不要和为父一起玩玩他?"  "义父所喜之人可都是年轻小生,与孩儿爱好相差甚远,恐怕没这个必要。有个大学士供我每日泄欲,应该足够了。"说起来薛向阳这龙阳之好还是薛又村从小一手培养起来的,让其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胯下童子,便时常以身作则,暗中稍加指引,最终使得薛向阳喜欢上了他这类人。  然而事与愿违,薛又村本想在薛向阳成人礼那一天要了他的身体,可却从未想到过,薛向阳天性竟然和自己一样,就是一个不喜欢被征服的人,那日在互相的一阵爱抚之后,两人性欲都被挑逗到了极点,奈何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发现对方不从,薛又村有心硬上,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从小习武的薛向阳的对手,且还差点适得其反,无奈之下只能就此作罢,退而求其次两人互相用嘴含住了对方的阳物,为其泄了火,之后两人兵分两路,互不阻碍。  "这可不是什么年轻人,你不妨看看,若是能为我们父子共用,那是再好不过了。"薛又村起身,打开了一道密室大门,看样子,所说之人应当就在里面。  密室如同一间审讯室,有着各种各样的工具,薛向阳随其父走了进来,便见到在密室中央,一道身影被长长的锁链束缚于墙上。  一见到两人,那人便开始咒骂起来,薛向阳皱了皱眉,心中不快,不过观那相貌,却属自己中意的类型,便静静观望于他,看义父怎么做。  那人虎背熊腰跪坐在地,但从皮肤上看还是位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家伙,想必这副高大的体格只是天生,几乎没练过武,头发十分整齐盘在一起,身体却是被早早剥光衣物,清洗干净。只在胸前围了一件红色的宽松肚兜,手腕脚腕处分别被套上了枷锁,约束着动作。  "哼!将死之人还出言不逊,等下看你还如何硬气。"薛又村来到一张椅子前,招呼薛向阳一同坐下,"还有多久?"  旁边一位负责看守的下人回答道:"大人来得正是时候,约摸还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埋在体内的淫毒就会发作。"  "想想你下贱的样子吧,趁现在时候未到,若是把本大人伺候好了,说不准等下会对你宽容大度一些。不然,到时候可别求着我让我玩弄于你。"看着那人惊怒交加,薛又村大喝一声,"狗奴才,过来给本大人脱鞋!"  这人又羞又怒,可却根本奈何不了他,自己已是死罪之身,想来就算私底下被如何凌辱也不会有人追究,再加上被迫服用了奇淫之毒,每日若是没有解药缓解,那真是叫人生不如死。  薛又村拿起桌上一枚花生般大小的药丸,"看来你今日是不想要解药了。"  "义父,这人......"薛向阳有些坐不住了,他虽然喜好征服别人,偶尔也耍耍手段,但是绝不会触犯王朝律令的,那样,自己岂不是成了乱臣?  "放心吧,这吴大人因私吞赃款,欺压百姓,早就被定了死罪,这等人渣却生有一副好皮囊,若不享受享受,岂不是太过浪费?刑部尚书与我私交不浅,将这人暂交于我绝非难事。"薛又村低声解释,看到儿子没了芥蒂,瞄了一下脸色青红交加的吴大人,伸出了腿,"脱吧,用嘴。"  薛向阳仔细打量了一下已沦为囚犯的吴大人,从义父口中得知年岁还未过四十,面貌却十分老成,再看那厚实的身躯,宽大嫩白的肉臀,倒也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不过看义父的样子,似乎兴致不大,估计只为凌辱一番找找乐子,便也没再客气,跟着薛又村抬起了脚。  75  这吴大人犹豫不决,却见丞相大人捏住了那枚救命的药丸,想要捏碎,急忙大喊:"我脱!我脱!我一定伺候好您。求求你,把解药留下......"  这些话几乎是他从嘴里挤出来的,奈何自己成了阶下囚,那失去解药的痛楚也品尝过一次,自己除了这具躯体,早已拿不出本钱了,他十分清楚。  双手被拷在背后,一点忙都是帮不上,跪地用膝盖行走至两人跟前,身后那长长的锁链恰好随之绷紧,使他恰好够得着。  薛又村端起一杯沏好的茶细细的品着,也不看脚下进展如何,似乎一点也不急。而吴大人从未用嘴伺候过别人,更别提脱鞋了,张开嘴咬住沾染了尘土的鞋跟,费了半天劲才将薛又村右脚上的官靴取了下来,露出那纯白色的布袜。  接着吴大人就要去扯那布袜,却被薛又村用脚勾住了下巴,被迫抬起头来,就见后者用一种相当蔑视的眼神看着他,这令他感到相当的耻辱,却又不敢做声,只得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吴大人,你要明白,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贪得无厌,非要犯下这么大的罪过呢?我将你从监狱里捞出来也不容易,可以说救了你的小命,你这小小的七品官员虽不入陛下法眼,可真若被知晓你苟且偷生活了下来,我这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呢,你只能消失。"  "监狱名册上你可是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我若是觉得你服侍得好了,说不准会保住你的狗命,可若相反,我想我就不多说了吧?"  吴大人恶狠狠看着薛又村,却又显得那么的弱不禁风,颓败之势尽现,似怪老天的无情,又似怪身边之人的背叛。  忍住布袜之上的怪味,吴大人的嘴朝薛又村脚掌顶端凑去,后者还当他要含住自己的脚趾,谁知他却是一口咬了下去,那下口之狠,痛得薛又村如触电般跳了起来。  "哎哟你个畜生!"薛又村虽然一脚将其蹬开,脚趾却是钻心般疼痛,不知出血了没有,气得他又是一脚补在了吴大人的身上,却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得他立马抱起了脚,连连叫道:"该死的,来人!"  吴大人脸紧贴在地,对着薛又村冷笑道:"姓薛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呸,真该让外人瞧瞧你那副嘴脸,只怪那家贼难防,我吴全贵死都不会做你的奴才。哦......"  "等一下!"薛向阳止住了听从吩咐准备教训吴全贵的家丁,"发作时间似乎到了。"  吴全贵开始轻微的痉挛起来,肤色有向潮红之势发展,浑身上下仿佛有一只只蚂蚁开始爬动,却是在强忍不适。  "锵。"薛向阳的佩剑径直没入地面一寸有余,立在吴全贵眼前,让其通过剑身看见自己的倒影,一身甲胄的他则扶着剑柄,"还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义父,你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也好。"薛又村哼哼,他哪受过这等气,不过,这吴大人他本就有意留给阳儿,当务之急,必须尽快处理自己的伤口。  "你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薛又村走后,薛向阳一把拔出了剑,给了他一鼻子灰,"啧啧,还是红色的肚兜,闹洞房吗?"  毒性开始挥发,再被这言语一刺激,吴全贵反而更难受了,忍住呻吟的冲动,瞄向了自己胸前,那触目惊心的红色是那样的具有诱惑力,若说在之前这件肚兜还能起到一些遮挡作用削弱他的羞耻心,可现在这东西却似乎成了催情剂,为了情调而存在。  剑尖轻轻一挑,那肚兜便被挑了起来,甩在了他的脸上,接着又用剑侧拍了拍那展现出来的浑圆肚皮,"这么好的皮囊,随意杀了,岂不太可惜了?"  "你......他娘......的......"吴全贵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被剑侧这么一拍肚子,竟然哼了出来。  "硬气是吧?给你两个选择。"薛向阳一脚踢开了吴全贵并拢的膝盖,让其张开了大腿根,一剑戳在了那已经抬起头的命根上,"保上面的头还是这下面的头?"  看样子,只要薛向阳微微动念,便可让其成为永远的太监,反正自己要的只是他的后面,前面就算没了也只是略感不足而已。  再说了,自己还有师傅他老人家呢。  吴全贵已经痛苦得闭上了双眼,哪里还有精力回答他的话,这一幕被薛向阳看在眼里,倒是想出了一个惩罚他的好法子。  脱掉了笨重的戎甲,拾起佩剑立于一旁,薛向阳就如此般静静的看着吴大人在地上那狼狈模样。  吴全贵蜷缩在地,身体忍受不住蔓延全身的瘙痒,胯下的命根早已硬得一塌糊涂,却苦于双手反拷,只得不断扭动那丰满的肉体,不停挪动身躯与地面摩擦,用做那微不足道的缓解。  薛向阳知道这种毒药,主要是通过烈性春药与一种能令人奇痒无比的药材按一定比例调制而成,不会危急性命,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捏起那一枚药丸,薛向阳对吴大人的嘤咛声不为所动,他在等,等待吴大人完全沉沦于肉欲之中,同时也在估算这位有些硬气的吴大人会何时来哭喊着求他索求解药。  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扭动,若说无动于衷那是自欺欺人,绸裤下早已顶起了帐篷,只需稍等片刻,自然会有人送上门。  "解......解药......"吴全贵面色潮红,那股倔劲儿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渴望,这巨大的反差任谁看都会觉得下贱无比。  "求我。"薛向阳居高临下,目光如同看待讨食吃的家犬般等着过来摇尾巴,倘若他真的宁死不肯屈服于主人胯下,只好硬上了。  戎甲已被放在一旁,薛向阳又把身上衣物脱至一件内衬,挽起了裤腿,赤脚踩在了地上,对着一旁正看热闹的家丁吩咐:"去叫几个精壮的人过来,年龄无所谓,最好性欲旺盛那种。"  "是!少爷。"  "求求你......好痒......"吴全贵止不住流着口水,已经膨胀了一大圈的肉棒在淫液的沾染下泛着红光,奈何并没有哪个部位能够帮忙触碰到它,那种难以发泄的欲望是多么的令他感到恐惧。  "叫主人。"薛向阳行至他的身边,又是一脚踢开了蜷缩在一堆的吴全贵,就见肉棒在两颗肉囊的衬托下四处甩动,吴全贵想要重新蜷缩起来,薛向阳岂会如他所愿,一只脚轻踩在了如同烧火棍的命根上。然而就这么一踩,就惹来了一声浪叫。  "主人......求求......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没想到就这么一踩,如同箭弦崩断,乳白色的精华一下子顺着马眼飙射而出,洒在了红润的肚子上,再顺着圆滑的肚皮缓缓流下地,浸入了肉体与地面间的缝隙。  吴全贵肉体上的绯红之色不减,看起来必须要有解药,如若没有,恐怕只能等几个时辰之后了。  "舒服......哦......舒服"吴全贵轻吟,只因薛向阳那只脚在他的肉体上游走,不断的踩在他的身上,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薛向阳把脚抵在了那肉嘟嘟的胸口,脚趾头夹住乳晕来回拨弄,吴全贵则扭动着身子,直呼不要停。  "叫主人!"  "主人,不要停啊......"吴全贵意乱情迷的叫着,薛向阳也察觉若只要玩弄他的身体让他舒服了,将会十分听话。  拉过椅子,薛向阳换了一只脚踩在了吴大人那还硬着的命根上,另一只脚也伸至嘴边,果不其然,吴全贵感受到私处正被愉快的玩弄着,嘴上也十分配合,真真切切含住了薛向阳的脚趾头,尽管不懂得舔弄,却进一步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薛向阳又来到吴大人背后,手指插入那粉红色肉穴略加试探,发现其松紧程度要比常人略松一些,想来是有过被硬物插入过的经历,比划一下,两根手指被紧紧包裹住,不由得微微一笑。  "贱货,舒服吗?"薛向阳一边用手指扣弄,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吴大人的乳头,眼看着后者叫得更欢了。  "你是不是奴才?"薛向阳追问。  只有轻微的呻吟声。  薛向阳立刻将两只手抽离开他的身体,与此同时,飘飘欲仙的吴全贵则是突然感到莫大的空虚感。  "哦......我是......我是......快弄我,痒死了......"  薛向阳玩味,"怎么弄?"  "就刚刚......那样......快......"吴全贵满嘴胡话,在毒发期间,最为原始的本性暴露而出,如同一个发泄的工具,牢牢的吸引住了闻讯赶来的几个人。  瞧见所需之人已到,薛向阳也不废话,"不知你们是否尝试过男人的滋味儿,也不知你们是否想要尝试。若有对此提不起性趣之人,可现在离去,有吗?"  环视一遍,所到之人几乎都和自己年纪相差无几,偶有小上自己几岁的也是身躯挺拔,是个好苗子。  "很好,看来你们很想试试,那么,还愣着作甚?脱!"  说罢,薛向阳竟和众人一样,率先脱了个精光,齐刷刷站在吴全贵面前,眼神如狼似虎。  "一个一个来,见者有份!"  76  几个人把吴全贵围在中间,将他架起来,跪在了地上,深陷其中的吴全贵哪里知道反抗,反而对有人触碰他的身体感到十分享受。  "小心些,这吴大人可是会咬人的。"薛向阳一句话,把一个试图将自己那肉棒塞进吴全贵嘴里的人吓得愣在了当场。  薛向阳接着说:"不过,再会咬人的狗可不会咬自己的主人。"  这家伙还挺机灵,一下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对着身旁的其他人说道:"兄弟们,既然少爷给我们机会,我们可要好好珍惜,等到少爷喂他吃了解药,那可就没机会了。"语毕,竟是强行掰开了吴全贵半张开的嘴,腰身一挺就插了进去。  吴全贵从未有过此等经历,只是被动的配合着那人,任由那根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竟没有咬他。  其他人见到这位沦为阶下囚的大人竟真的没有任何反抗,于是一拥而上,两个人分别站在他的两边,用手玩弄着他的双乳,一个人蹲在地上,把玩着他那依旧坚挺的命根。多重的刺激爽得吴全贵呜呜呜的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未抢到先机的其他人不禁惋惜,只好等下一轮。  "你们都停一下,我要上了。"薛向阳提枪上阵,将跪在地上的吴大人拉了起来,好在密室里工具不少,几个机灵的家伙立刻搬来一个镂空的铁架,让吴全贵趴了上去,这样一来,大家就可以尽情的享受那别样的快感。  众人一看少爷那玩意儿的尺寸就知道这家伙要遭殃了,果不其然,随着薛向阳阳具的刺入,一声哀嚎也是同时响起。  哀嚎声在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就变为了高亢的浪叫声,不过沉沦于性欲之下的吴全贵可不会说些什么不堪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呻吟着,这反而使得性欲旺盛的这些人更加卖力的玩弄他。  嘴里的肉棒已被抽出,随之而来的是一滩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他的口腔,然而,他的叫声刚略有减弱,又是一根比之前要粗上一些的肉棒插了进去。  薛向阳对着众人询问道:"你们能来两次吗?"  "能!少爷。"  "好,发泄完毕的先养精蓄锐,等下来接替于我。"  一群人分工明确,发泄过第一次的先于一旁休息,准备再来一次,玩弄吴大人身体的则顶替前一位享用这吴大人的嘴,还在苦苦等候的则顶上前一位。保证每个人都能尽情的享受这具极具诱惑的肉体。  这毒性也是强大无比,虽被多人玩弄然欲火却丝毫未减,明明被玩射了好几次,却在那后庭肉穴处的不停的狂猛肏弄下挤出了淫液。  此刻,吴全贵的脸上满是污秽,除了背部将双手双脚拷在一起的枷锁,乳头被捏得红肿,胯下的老家伙无力的晃动着,浑圆白皙的肚子上则是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红印,已分辨不出上面到底留下了几个巴掌。  这起有秩序的肏弄进行到了一半,薛向阳将脚趾头戳进了吴全贵那已经脱力的嘴里,问大家:"感觉怎么样?"  "回少爷,爽!"  "爽够了没有?"  大家就等着这句话,齐呼:"没呢!"  "那好,我们现在也该让吴大人清醒过来了。"薛向阳拿出了那枚药丸,塞进了吴全贵的嘴里,说道:"等下吴大人就会咬人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劝大家就不要碰他的嘴了。"  "不过......"薛向阳阴深一笑,"大家就给我尽情的强暴他吧!"  由于服用了解药,那股腾起的欲望便随着药效弥漫全身从而消失殆尽,沉沦于肉欲中的吴全贵也是逐渐清醒过来。  "嘶......好痛,刚才发生了什么?"吴全贵摇了摇头,当他睁开双眼,却是见到一群赤身裸体的人玩味的看着他,不由得惊怒交加,"可恶,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感到全身酸痛无力,就连吐字也不清楚,还有口中那不知名的粘液,一想到这,吴全贵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不过接下来,原本惊怒的表情在一瞬间便变为了恐惧,他只感到有人从背后搂住了他,玩弄着他的乳头,轻言细语响彻在耳畔,"也没做什么,只是我们所有人把你身体玩了个透罢了。你不妨仔细回忆一下,刚才的你叫得是多么的欢快。"  "你们看,吴大人已经回忆起了,我们继续吧。"薛向阳吩咐一声,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再次插入了那有些红肿的肉穴,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混蛋,你们放开我,呜......"吴全贵只感到后庭火辣辣的疼痛,知道有人正在肆意玩弄他的私处,本能的反抗起来,却没想到随着肉棒的一次深入,自己竟然本能的叫了出来,那种感觉,好像很满足?  不过,当痛感再一次战胜快感,吴全贵又开始咆哮起来,身体剧烈的挣扎着,薛向阳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在他那本就通红的屁股上又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看你能反抗多久,把他给我按住了!"  早已有人按捺不住,一下子涌上来四个人,分别紧紧按住他的双手双脚,再然后,吴全贵便感到有好几只手开始在他那赤裸的身躯上游走。若是反抗得厉害了,还会被挠脚心,这种发泄不了的感觉使得他近乎崩溃。  一番折腾下来,本就无力的身体变得更加脱力,就连反抗都那么的弱不禁风,怒吼声也愈来愈小,到最后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哼哼声,以及本能颤抖的身体。  "怎么?吴大人方才不是叫得挺厉害的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发泄完的薛向阳来到他身前,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还故意将进入他身体多次的肉棒在其眼前晃了几下。

  "你......你个人渣,让我去死吧......"  挥手示意那位正欲将阳具插入进去的下人稍等片刻,听着吴全贵那无力的喘息,"早就告诉过你,乖乖配合多好。现如今知道反抗的利害了吧?硬气的人我见过不少,不过像你这样脑满肠肥的还真是极为少见,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由于是第二次,大家所能坚守精关的时间也比第一次短了不少,略感扫兴之下,便去用嘴含住吴全贵那肿大起来的双乳,或是含住胯下那根疲软的肉棒,吮吸起来。  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与唾液磨合的嗤嗤声,响彻于密室中央,不知过了多久,只知大家告一段落之后,这才有人发现吴大人没了动静。  一探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不过还是有的。  "少爷,这人晕过去了。"  "那就暂且抬下去休息吧,记得给他上药。"吴全贵的后庭惨不忍睹,薛向阳也不想玩一次就扔,不过看这样子没个十天八天是不能再动那地方了,"还有,养伤期间别去碰他伤处,若是手痒玩玩便可,却不能过火。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当薛向阳整理好衣装踏出了密室暗门,正好看见双目失神的薛又村,一旁的桌上,还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袍。  "义父,你怎么了?还有这是......"  看到了薛向阳,薛又村好像终于有了些底气,苦笑道:"那是殿下提前送过来的贺礼。"  薛向阳一愣,是记得当日赵辰给义父测量身体的原因就是要做一套衣裳,没想到这么快就送过来了,看其做工,倒也还不错。  "哦?义父喜欢吗?"  "质量做工虽是上佳,可却太过花哨了,非我所钟爱。"  "我见义父忧心忡忡,还道是对衣裳不满意,既然不是,那所为何事?"  "唉!"薛又村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见他自袖中取出一张信纸,"你看吧,夹在衣裳里面的。"  薛向阳不动声色拿过了纸张,当他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瞳孔微缩,"这家伙......"  信纸内容的主人此时此刻正在路边的商铺里挑选着东西,身穿素衣的老宋跟在一旁,负责掏银两。  一想到京城人多眼杂,小主竟连一个护卫都不带就随意出门,不由得大为担忧,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有其他人跟了,有些事做起来很不方便,况且小主身手不差,想来光天化日之下也没谁找不自在。  "小主,方才你为何不进那丞相大人的府邸?只是让人把衣裳送了进去?"看着小主买了个假胡子替自己粘上,老宋终于找了个机会开口询问道。  赵辰只是笑笑,"不急,让他缓缓。你说我戴上这顶帽子,会不会不容易被认出来?"  "小主乔装打扮这是所为何事?"  赵辰自我感觉还不错,捎上假胡须让老宋一并付了钱,拉着他就往外走,"走,去京城最大的客栈。接下来有得忙活了。"  77  赵辰担任此次武林大会总统使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即引得市井沸腾,百姓,官吏,亦或是那些名门望族在这一日无不在议论此事。  若是不清楚赵辰大名的人还好,那些对他有过了解的无一不是噤若寒蝉,怨声不浅。毕竟以往的他可以说是京城一霸,最能惹是生非,虽说没犯过什么大错,可正因犯得都是数之不尽的小错,都惩罚他不得,反倒让与他有过交集的人吃了不少苦头。而如今大家对赵辰的印象还处在几年前,对此纷纷表示不太看好。  赵辰坐在京城最大的福来客栈一楼角落处,冷眼旁观那些正就此事议论纷纷之人,老宋则坐于一旁,来回看着小主与那些人,眼里满是担忧之色,唯恐小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好在糟糕的事并未发生,老宋送了一口气,就见小主夹起一块肥肉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补补身子。"  赵辰来这儿的目的,除了看看这些人的反应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既然是最大的客栈,那么人流量也是最广,各种小道消息也能从这打听到,人流量广,那么关于准备报名参赛的人自然也能初窥一二。  "客官,这是您要的酒菜。"店小二张罗着给邻桌的客人端上了酒菜,同时也吸引了赵辰的注意力。  木桌上除了一份酒菜,还放着一个包袱。包袱的主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布衣大汉,正端坐于一旁,光是坐在那里那等身躯也是相当有压迫感,皮肤偏向古铜色,头发不似老宋那样整齐盘于头上,而是像他那样披在脑后,扎了个短马尾。  那大汉距离赵辰不过一丈有余,致使他能清晰看清楚大汉的动作,就见他双手缓缓放在桌上,一阵摸索,碰晃了酒壶,赶紧伸手扶住。这才慢吞吞的吃了起来。对于其他人的高谈阔论,大汉只是静静的听着。  "瞎的?"赵辰轻声嘀咕一句,却见那大汉猛的一个回头,死死"看着"赵辰。  "好敏锐的听觉。"赵辰暗暗吃了一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果然,大汉双眼浑浊,显然是失明已久,不然又怎会有如此好的听力。  过了许久,瞎眼大汉这才站了起来,那等高大壮实的身躯,赵辰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宋正埋头狂吃着小主特意为他准备的补肾壮阳的食材,过了许久才发现小主根本没动筷子,顺着小主的目光看去,正是那膀大腰圆的壮汉迈着厚重的步子摸索着上了楼梯。  老宋向赵辰解释道:"那人应该是边疆人士吧,在境内可没人生得如此高大。诶,边疆的蛮夷之人跑到京城来,不会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吧?"  赵辰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老宋你吃相怎么这么难看?以前可没发现,胡子都掉了一截了,还不赶紧粘上?"  "呵呵,多补补。呃..."  又坐了有一阵子,直到饭菜都凉透了,也没再见到比较特殊的人,昏昏欲睡的赵辰只好吩咐老宋打道回府。  不过,他还没去找别人,却有别人找上了门。  赵辰回到王府还没休息呢,就有下人向他禀告说薛副统领在不久前来到王府说要见他,可当时他不在,于是便去找了王爷,可当时王爷正在池中沐浴,薛副统领说不定现在还在外侯着呢。  一时间,赵辰睡意全无,撇开老宋便一个人朝着后院走去,他倒要看看何事要登三宝殿。  后院有处温泉池,王府明令禁止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仅有少量服侍主人沐浴更衣的下人或侍女方可破例。这规矩并非王府独有,就连深宫大院也是如此。  到了地方,却并未在院落看到薛向阳的身影,遂向立于房门两侧的下人询问去处。  "回少爷,薛统领本是一直在外等候着王爷,可等了有些时间,王爷觉得让他如此等候也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让他进去了。现在还在里面呢。"  "什么?就这么进去了?"没错,赵辰吃醋了,这等好事他都不曾有过,放在以前是有机会,可他却没兴趣,现在有兴趣了,却总是错过机会。  抬起了头,就见父亲身边的那几个护卫之一的冷锋横靠在屋脊上,双眼依旧冷峻,看来是没发生什么事。  推门入内,穿过隔间再次推开了房门,果真见到,在露天的浴池中,一人泡在里面,而另外一人则是立在了浴池外的地面上。没错,正是薛向阳。  赵廷侧过头,看到是赵辰,脸上无悲无喜,说道:"你回来了。薛统领正有事找你呢。"  "是,孩儿回来晚了,请父亲责罚。"赵辰嘴上说着,却是对薛向阳怒目而视,那种感觉仿佛要冲上去给他一拳。  "不必了,既然你薛兄有事找你,那便去谈事情吧。"赵廷眼神不自觉往身下一瞄,又不动声色抬起了头,自顾自浇着水。  "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今日陛下命我协助殿下,所以这次前来,无非是商议一些武林大会的章程罢了。"  "我爹说了,去谈事情,去,明白吗?"赵辰皮笑肉不笑,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吧,副统领。"  赵廷沉默不语,就连重新进来为其沐浴的下人都是被他挥手制止,脑海里反复回放这方才两人离去时,辰儿看着薛向阳眼里那不善的眼神,分明是满满的妒忌,就像被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  辰儿确实变了,懂得守护心爱的人或物,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他的父亲,自己这幅身躯有什么好的?不过一副灵魂寄居的皮囊罢了。  一想到这,赵廷又是一阵发愁,手掌不禁捏着胯下那傲人的一大团软肉,男人与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就在这儿了。  赵辰带着薛向阳到了自己的院子,途中遇到了守在廊道上的老宋,薛向阳看着稍稍落后一步的老宋,眼睛在老宋那丰满的躯体上下来回扫动,眼里满是赞叹之意。  "人是我的,你再看也没用。"赵辰极尽嘲讽之能,率先踏进了自己独有的院落。  "哦?那王爷呢?"  "嘭。"赵辰一把将他按在了身后的柱身上,揪住他的领口就开始发问:"你在里面对我父亲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殿下认为我应该对王爷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难道要我说殿下你对他身体仰慕已久,想要压在身下狠狠的玩弄吗?或者要我亲自上阵,给他普及一些那方面的动作吗?殿下你可别忘了,可是你传书在先。"  老宋在一旁适时的说道:"小主,王爷的习性我是清楚的,薛副统领想对王爷做些什么是万万做不到的,况且王爷已经知晓你我之间的事,就算说了些什么,也不会有过多影响。"  斜看了老宋一眼,薛向阳眼中的那股欣赏之意更甚。  有了老宋的提醒,赵辰这才缓过了心中的那口气,松开了揪住衣领的手,自有老宋去为他俩端水沏茶。  "说吧,这么急着来找我,是担心我做不好总统使吗?"  "那是自然,你要知道,现在可没几个人看好你。"薛向阳定定看着赵辰,"我也不看好。"  "再不看好你也得好好配合于我,今日皇上可是下了手谕,白纸黑字写了即日就任,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是必须协助我的。明白吗?"  "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自然是从明日开始进行海选报名了,不过刚开始还用不着你操心。我觉得我们应该说说丞相大人。"  "我爹?"  赵辰端过老宋递上来的茶水,里面有他最喜欢的红茶,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们身份既然现已挑明,想必自然不用我多说,丞相大人的身体我是看中了,你不应该看不上。"  "我俩试过,习性一致,不对付。"薛向阳冷冷说道,却还是接过了老宋递过来的茶杯。  "你若想去试试,那便尽管去试好了,正好他也看中你了,不过碍于彼此身份关系没说罢了。"  "呵,你就不担心我真会把他弄上床榻,压在身下肆意享受?"  眼见薛向阳没有说话,赵辰不禁好奇心大起,"以你的性子,定然有一个人肉体与内心被你所占有,那么他是谁呢?"  薛向阳隐晦的看了一声不吭的老宋一眼,思索片刻后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中书阁的大学士,地位最高那位,想必你应该认识吧?"  "哦,原来是他。"那日安宁公主陪他一起游览皇宫之时便去过中书阁,自然也看到了薛向阳口中所说那位,其他方面还好,唯独对那过长的头发看不大顺眼。  "殿下想玩玩吗?有我在可是能省下不少精力。"  赵辰明白他的意思,却十分不客气的回应他:"想做交易就直说,不过,我可不会把他让你玩儿的。"  薛向阳怔了一下,有些哑然,心里虽有遗憾之意却也没办法,"原来是殿下禁脔,倒显得我唐突了,不过,若是殿下想玩玩我那位,大可直说,这点刺激相信他是十分乐意的。"  "禁脔......"不知为何,老宋竟然有了些许感动。  "这我自然会的,不过薛副统领,丞相大人的身体,你真的不想占有吗?要知道,以你的身手,他的反抗不过是无用的挣扎。"  薛又村此刻还不知有人正怂恿他的孩子对他霸王硬上弓,此时的他正斜靠在太师椅上闭目享受,他的身下,一位年轻小生正跪于两腿间,将头埋进了他的衣袍下摆,含住那挺立的肉棒卖力的吞吐着。  78  那日下午,赵辰进宫觐见了陛下,当他在御书房见到端坐于殿堂之上的皇伯之时,自然免不了在心中可耻的幻想一番,那隐藏于黄袍玉带下的肉体该是何等的具有诱惑力。  当然,一饱眼福只是捎带,真正的目的还得是正事,那便是请求下发诏书,将明日报名之事昭告于天下。  诏书一出,民众一片哗然。京城的内城外城,东南西北总计八处城门尽皆贴上了盖有礼部印章的诏文。写清了具体是何时,何地,找何人报名。  除了那些特地从京城外面赶来之人,还有不少京城人士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毕竟十年磨一剑,大家都想在这次盛会上出人头地,就算不指望那榜首,若是因此入了某些大人物的法眼,那也将是极为荣幸的事。  年龄不限,男女不限,身份不限,地位不限,这便是此次武林大会所面向的范围,一时间,许多因觉得不符合当年面向范围之人重获希望,纷纷弄清楚了报名点,无论成绩如何,起码了却了心中的那份执着。  福来客栈地字七号房,瞎眼大汉坐在窗前静静听着楼底下人们的议论声,过了有一阵子,这才喃喃自语:"明日,京城县衙。"  在军营一隅,一位年轻男子将一中年男子压于身下,年轻男子体态修长,相貌英俊,中年男子面容粗狂,粗壮的大腿上留有一道醒目的伤疤。两人皆是孔武有力,尽显阳刚之气,此刻却是缠绵在一起,好在并未有人发现。  随着一声低吼,年轻男子紧紧按着身下之人胸肌上的暗红色乳粒,胯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这才败下阵来。  "霍叔,滋味儿还好吧?"年轻男子问道,一边握住被其称为霍叔之人的命根,不紧不慢的套弄着。  "嗯。"中年男子脸颊有些绯红,目光柔和看着跪坐在床上之人,伸出手握住了年轻男子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道:"你不该屈居于此的。"  "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为了你吗?"  "枫儿,你为我着想,我自然也要为你着想,明日就是武林大会报名的日子,你也去吧,记得给我拿个好名次。"说完这句,男子便在胯下那愈演愈烈的快感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华,一片片洒落在了胸前,腹部,以及浓密的草丛中。  京城南门的正华门前,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在看了墙上贴的诏文后,一把收回了展开的折扇,捏了捏几乎与脖子连在一起的下巴,"此等盛事,竟被一个初涉朝政的年轻人执掌大权,有趣。"  而在西街的一座府邸里,上好的卧房内,身穿黑袍的灰发年轻人在此时突然睁开了双眸,而在其正对面席地而坐的男子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紧接着两人双目之中那道惨绿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不旺我这些天的努力,终于成功了。"灰发年轻人此刻妖异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心情大好的他扫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好似自言自语说道:"小六子,玩够了没有?"  明明声音不大,可身在大堂的小六子却听了个清清楚楚,让他不得不暂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没错,正是嘴上,此时的他,正将一位有着浑圆肚子,嘴上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胯下那根肉棒含在嘴里,手指则伸向更为隐私的后庭抠弄着尚未开发的肉穴。  中年人浑身赤裸,只套了件华丽的衣袍在外,背靠椅子,双手紧紧扶住扶手,面容享受中又带着惶恐,唯恐一个闪失惹得小六子不高兴。  "稍等片刻!"小六子大喊一声,也不顾正处在紧要关头的中年人,扯了扯垂在一边的细锁链,中年人再也不敢迟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六子坐在了他的背上,拍了一下屁股,中年人立即朝着灰发男子所在房间爬去。  小六子感到十分幸运,自己竟然跟了一个这么好的主子。  被骑在胯下的中年男人是个员外爷,也是这家的主人,自从那日从铁匠家离去之后,三人就来到了这座府邸,由于除了这个慕员外以外,府邸还有许多人,不比铁匠家只有一个妻子那样容易禁锢,没办法,只能统统消失了,只留下这位小六子看上了的员外爷,专门为他所享用。  现在这个慕府老爷对小六子可是死心塌地,在全家被杀之时得了失心疯,精神接近崩溃的他对灰发年轻人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给牢牢的控制了身心。  反正留下一个活口也只是顺带,还因此降低小六子的心理防线,催眠起来也更加容易,毕竟小六子还是一个好的筹码,这样做又有何不可?  敲门进了房间,小六子也下来老老实实叫了声主人站在了一旁,至于这个慕老爷,在没有听到吩咐下连动一下都是不敢。  "老家伙,我渴了。"  "贱奴明白,贱奴明白。"慕员外稍微直起了腰,跪着走到了桌边,抬起双手开始给他倒茶,又小心翼翼来到了灰发年轻人跟前,低着头举起了茶杯,"主人请喝茶。"  后者端起了茶杯才喝了一口,却故意将剩下的大半杯热茶泼到了他的头上,茶水温度虽不是特别烫,却也将慕员外痛得直咧嘴,不敢吭声,从额头到脸颊立刻红了一大片。  "倒个茶都这么慢,要你何用!"灰发年轻人一摔杯子,吓得慕员外立即将头埋了下去,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边磕头一边认错:"主人教训得是,贱奴知错了。"  "学几声狗叫。"  "汪,汪,汪......"并适时的爬了两下。  "你这条贱奴一点都没乐趣,牵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灰发年轻人打了一记响指,那一直沉默寡言的壮汉十分识趣的爬了过来,捧起前者的脚就塞进了黑袍内部。  "主人,那我下去了。"小六子问道。  "走吧。"  小六子走后,灰发的年轻人这才收回了目光,阴霾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身影,"你也该出去走动了。"  "带我去书房。"重新坐在了背上的小六子扯了扯慕员外脖子上套的项圈,后者便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向目的地爬去。  慕府现如今显得很是冷清萧条,慕员外驮着小六子爬在仿佛回荡着熟悉脚步声的廊道上,步伐是相当的沉重。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划入胸膛,蒙上了一层油光。  可能是灰发年轻人的故意而为,慕员外没有忘记全家被杀的事实,只是将服从主人命令为最高准则,自己是个只为主人享受的贱奴的念头深深印在了脑海里。这使得他完全不会怪罪三人,却也懂得一转眼间失去所有亲人的那种悲痛。  小六子摸了摸慕员外脸上被茶水烫出的红痕,"痛不痛?"  "贱奴惹主人不高兴了,受些惩罚是应该的,主人惩罚了贱奴,虽痛却心安。"说着说着,一行老泪却是无声无息,夺眶而出,顺着脸上的些许汗液,一同滴落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夫人,孩子。一路走好......"  小六子想到自己曾经是个被人呼来唤去随意使唤的小厮,对某些东西就比较敏感,于是对着胯下的人说道:"我不喜欢贱这个字,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再自称贱奴了。"  "贱......老奴谢主人恩惠。"  不知不觉到了慕员外的书房,不过门槛尚高,慕员外跪着爬不进去,小六子眼见已经到了地方,也就没计较这些,从他身上下来迈步走进了房间。  一个人就好办多了,慕员外翻过了门槛,并爬到了自己的书桌底下,就见小六子的脚从里面伸了出来,本人则坐在了椅子上。慕员外抬头一看,那曾是自己的位置。  "不用再跪了,起来吧。"  "谢主人。"  上好的丝绸面料所制成的衣袍依旧敞开着,那浑厚饱满的身躯再次充斥在小六子眼球,尚显白皙的肉体一下子就勾动了小六子那颗火热的心,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扫了一眼不算宽敞的书桌,"慕老爷,你过来坐这儿。"  为什么这样叫呢?小六子是这样认为的,低贱的奴才称呼,是自己性奴比较刺激呢?还是德高望重的老爷称呼,是自己性奴比较刺激呢?反正就一个称呼而已。  慕员外立刻重新跪了下去,虽是仍朝着椅子靠近,嘴上却是连连求饶:"主人的称呼,老奴承受不起啊!"  "我乐意!赶紧给我过来坐好!"小六子一声冷喝,吓得慕员外再也不敢求饶了,乖乖坐在了椅子上。  再然后,小六子便继续先前被打断了的动作,含住了慕员外那根因羞耻本能的并未软下去的肉棒来回吞吐,一只手揉捏着肉棒下那一大团肉囊,另外一只手则探进更为隐私的后庭抠进尚未被开发的肉穴里。  与此同时,他还让慕员外慈爱的看着自己,对有人肆意玩弄他的身体表现出赞叹之意。  就好像小六子真正找到了怜爱他的老爷一样,欺骗着自己的内心。  79  小六子肆意舔弄着慕员外的阳根,一会儿含着卵蛋作撕咬装,一会儿又仅仅用嘴包裹着看起来粉嫩的龟头,像小鸡啄米似的吮吸着,又或顺着肉棒从上舔到下,反正将他能想到的玩法玩了个遍。  慕员外轻声呻吟着,只因小六子没让他放开的叫嚷,担心影响了雅致,加上自己从未叫过床,竟是一个词儿也没蹦出来。  小六子也没指望他能叫些什么出来,松开了手,直接把头埋在了慕员外胯间,作深喉状,唾液混合着带着淫液的肉棒在嘴里耸动着,空出来的手则伸向了慕员外的脚心。  "哈哈哈......主人......哈哈......老奴要出了......哈哈......别脏了主人的......嘴......啊哈哈哈......"慕员外惶恐的被迫笑着,当他察觉到小六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之后,知道主人的心意,本能的挺了挺腰身,一股热流便射进了小六子的嘴里。  小六子不停,慕员外哪里敢动。第一次被人用嘴"服侍"的经历,就这样交给了此前小六子这个从不曾相识之人。  慕员外被动行使着各种吩咐,看到主人嘴凑了过来,贱奴的本性使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小六子单膝压在慕员外小腹处,两只手玩弄着他那敞开的双乳,嘴对嘴将嘴里浑浊的液体喂了过去,舌头先是洗刷过慕员外那本就干净洁白的牙齿,再突破牙关与其舌头搅动在一起。  抚摸着他的脸庞,近距离看着那带有沧桑之感的眼睛,小六子捏着他的耳垂揉了揉,主动离开了他的嘴,"把它吞下去。"  就见喉结鼓动,慕员外毫不犹豫的把这满是腥味的液体吞下肚,就听主人询问:"好吃吗?慕老爷。"  "只要是主人给的,什么都好吃。"  "可那是你自己的精华,你的子子孙孙。"  "主人肯赏脸喂老奴,已经是老奴最大的荣幸了,哪里还敢在意是谁的。"  "是吗?那就好。"  慕员外虽是成了他的性奴,奈何他原本就没经历过这类性事,并未有什么经验,好在十分听话,若是稍加指导,服侍人的技艺还会更加成熟。  现如今小六子可谓是美梦成真了,那些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如今就这么容易达成,恍如一场春梦,让他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小六子坐在了慕员外光溜溜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处,另一只手则在他身上画着圈圈,不时挑拨一下胯下那一团,或是胸前的两点肉红。  身上酥酥麻麻,慕员外一动也不动,能搂着主人简直是他天大的荣幸,就算痛也得忍着。  小六子无聊得紧,回想起那日在废弃的院子里对自家老爷所做的那些事,又摇了摇头。这慕员外现在完全是任自己施为,不会像魏任之那样反抗一二,况且那些从未见过的手段虽然能使自己特别兴奋,却是拜他的主人所赐,自己根本不会弄。  忽然他眼前一亮,差点忘了来书房的目的了。  "起来,把衣裳脱了,再给我磨墨。"  慕员外立马站了起来,能搂着主人虽是一件特别荣幸的事,可也让他诚惶诚恐,狠狠的羞辱他,驱使他,那才能使他感到安心不少。  书桌不高,慕员外自然不敢站着,在脱掉仅剩的衣袍后便跪在了地上给小六子磨墨。  "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老奴不知,恳请主人明示。"  "我要用毛笔在你身上画画。能洗得掉吗?"  "若只是水洗是洗不掉的,主人。"  "那可就麻烦了,我写字很差的,太丑了可不好看。"小六子思索片刻,忽地眼前一亮,摸了摸慕员外那乖巧的脸,"慕老爷,好歹你是个员外爷,应该习得一手好字吧?不如你来教我,作为奖励今晚我就好好的玩弄一下你那瘙痒的后庭。"  这种痒其实是隐性的,根本没被用药,可若是越去想,就越是觉得痒得厉害,越想被玩弄,以至于心中那份惶恐都消失殆尽,直接答应了下来。  "主人的恩惠老奴一定没齿难忘!"  "那就赶紧教我!"小六子鼓起两腮,这些文人,说话总是那么文绉绉的,就连成了奴都是改不掉,不过还好,身体依旧是那么迷人。  看那毛笔大大小小,长短粗细不一,甚是有趣,小六子便取了一支手指粗细的下来,塞进了慕员外的后庭。  "慕老爷,你可要夹紧了,掉了可不好。"  听从主人的吩咐,慕员外赤裸着身子跪在了站立于桌前的小六子身后,紧紧的靠在一起,抬起手握住了拿着毛笔的主人,蘸上了墨汁开始一笔一划教他书写将要写在自己身上的字。  "今有性奴,姓慕名秋,员外之身,小六专属。"  小六子觉得不够,前面有了还没后面呢,于是又让慕员外编了几句。  "丰满之躯,肉欲之体,阳根肉穴,此奴足矣。"  好歹以前跟随过魏任之这个府衙的先生,时间久了小六子还是有些基础的,在练了不下十遍后,字迹比起先前工整了不少。  于是乎,颇为满意的小六子吩咐慕员外撑在了桌上,开始在那白净的肚子上面写写画画。不容易清洗掉的毛笔字就这样轻轻松松烙印了上去。  扯了一下私处,小六子示意他转身趴下,在开始书写之前,又拿过一支毛笔让慕员外用口水湿润了毛笔顶端,紧挨着第一根再次插进了肉穴。  慕员外憋红了脸,这样冒失的插入使他吃痛,强烈的隔阂感使得紧绷着神经的他愈发感到难受,痒得不得了。  由于写的字小且工整,并未给整具身体涂花,反而保留了美感,小六子让慕员外站起原地旋转一圈,对此感到相当满意。  "慕老爷,带我出去逛逛吧。"  这次不用他去扯那脖子上连着锁链的项圈,慕员外早已跪在了地上,翘起浑圆的肉臀等待着主人,后庭处伸出的两支毛笔格外显眼。  慕员外光着身子驮着小六子在后院爬来爬去,漫无目的,只因小六子吩咐他随便逛逛,溜达溜达。  日偏西头,小六子反身坐在慕员外背上,手中拿起一支未被沾墨的毛笔,用顶端的毫毛在后庭周围挑逗着,慕员外只觉得瘙痒难耐,不由得爬得快了些,活动双臀以此来缓解不适。  就是在这样的活动下,肉穴深处越来越湿润,小六子也因此将毛笔插入得更深,夹得更牢。  慕员外好歹当了许多年的老爷,上了些年纪,再也不是年轻气盛那段岁月,在爬了有一段时间后,体力已逐渐开始不支,奈何主人没让他停下,也只能咬牙忍着。  渴了尚可爬去井边喝几口木盆里的水,饿了那可就没辙了,体力开始愈发不支起来。  好就好在不止他一人饿了,是人都是要吃饭的,小六子也不能幸免,况且他也必须定时为他的主人送去晚饭。  "我饿了,带我去厨房。"小六子这一句宛如救命稻草,疲惫的慕员外一下子来了精神,也不顾膝盖上的疼痛,飞快的爬向了厨房。  厨房早已空无一人,甚至还能在边角缝隙里发现丝丝残留的暗红色血迹,还有一些东西碎裂的痕迹。  "慕老爷,你会做饭吗?"  果不其然,这早已不是小六子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惶恐的表情了,慕员外又开始磕头求饶:"主人息怒啊!老奴以前都是老奴的下人们做给老奴吃的,老奴实在是不会啊!"  "这都不会,真想一巴掌扇死你。"其实这么凶狠的话语也不过是嘴上说说,毕竟这么迷人的身体,这么快就玩坏了怪可惜的。  慕员外一把抱住他的腿就开始哽咽,知道主人喜欢玩他的双乳,便用乳头去蹭他大腿,一边诉苦:"求求主人,别杀老奴,老奴不想死啊!如今老奴香火已绝,孤家寡人,还望主人开恩......"  "哭什么丧,退一边跪好!"小六子第一次在他面前嘴硬时心里既忐忑又兴奋,当见到本觉得该呵斥自己的慕员外竟然真的被吓到时,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看在你从未做过饭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小六子又看了一眼如获大赦的慕员外,觉得有些无聊,心想既然不会做饭,与其乖乖跪在一旁,不如让他表演表演,助助兴也好。  "慕老爷,我可还没见你玩过自己呢,自渎一下助助兴吧。"  小六子开始切菜,腾不出手的他开始看慕员外的"表演"。  慕员外开始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阳根,捏了几下却没见有何反应,知道主人盯着自己,不由得心急如焚,不顾形象加快了手里套弄的速度,奈何今日已泄了一次,此刻反应甚微,阴茎还未勃起,只是变长了少于,却离主人所说相差甚远。  慌乱中的慕员外满脸苦涩,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抬,仿佛见到了救星,急急忙忙用膝盖走了过去,抓起一道食材就开始啃咬咀嚼。  果然有效!慕员外大喜,像是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那补肾壮阳的食材就这样被他生吃到饱,连小六子都愣住了。  慕员外打了个饱嗝,习惯性的摸了摸肥圆的肚皮,继续面朝小六子,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命根就是一阵猛揉,另一只则抓住插入肉穴的毛笔抵在了地面上,仰着面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展示。为了讨好主人,奴性深植的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时,一道黑影从门外急速闪过,未作丝毫停顿,朝慕府围墙掠去,一个眨眼便消失不见。  80  第二天一大早,也正是报名第一天的清晨,习惯赖床的赵辰终究只能被老宋给吻醒,亲了一下小主的脸颊,又用他那淡淡的胡渣去蹭了蹭,这才对着不情愿睁开眼的赵辰说道:"小主,今天可就是报名的日子了,您作为总统使不去看看吗?那些筛选方案可是您提出来的。"  "知道了,先松开你的胖手行不行?"  路过前院,碰到正在吃早点的父亲母亲,请了个安,抓起几块点心就往外走。  "辰儿,注意点吃相,别噎着。"母亲在后方叮嘱,父亲却是沉默不语。  在轿子上,赵辰一路哈欠连天,街道上冷冷清清也没几个人,看起来今天自己起得还真早。  "老宋,现在几时了?"  "回小主,卯时了。"  "这么早?不行我再睡会儿。"  "......"  到了地方,自然是先见了这县衙的县令大人,毕竟临时征用人家的地方,虽说是上面安排的,这报名点选在县衙却是他赵辰先提出来的。  何况,这县令大人长得好像还不赖。  不管是文官武官,亦或是那些权贵平民,大部分人都喜欢或多或少的留上胡须,也许是为了更显男子气概,也许又只是一种点缀。起码,赵辰所注意之人,几乎都是这样。  比如眼前的这位大人,虽说胡须剪来剪去也就那么几种,不过不同的胡子长在不同气质的人嘴上,也够赵辰欣赏一番了。  了解了昨日的部署与准备,赵辰便让这位大人去给他拿一套粗布衣裳来。  "啊?殿下,这......好吧。"  一切就绪,赵辰混进了那些打下手的人群里,老宋则在被赵辰早先特意安排之下坐在了椅子上,给这些报名之人记录在案,省得户部那边来人。  毕竟还是海选,薛向阳不过在昨日准备之时派了些人手出力帮忙,今天都懒得来了,也就赵辰闲得发慌,才混进人群里体验体验别样的乐趣。  县衙的一位捕快往县衙大门口一站,"大人有令,武林大会从现在起,正式开始!要报名的随我来。"  "我!我!大人看这边。"乔装打扮后的赵辰蒙着面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来到了这捕快面前,"捕快大人,好歹我是第一个报名的,有没有什么额外的奖励啊?"  除了县令和老宋,没有人知道赵辰换装这事儿,那捕快看了看他,"你可真会想,还要不要报名了?跟我进去吧,其他人先在外面等着。"  老宋可不知道小主换成了什么样子,看到捕快把来人引进了房间,看了一眼还想着挺年轻肯定不是小主喜欢的类型,端着茶喝了一口,问道:"姓甚名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赵名辰。"  "噗......"  老宋一口茶水直接就是喷了出来,打湿了桌面上的宣纸,呛了两口,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老宋急忙跑出去用衣袖去擦赵辰身上湿了的衣裳,"小主怎么是您进来了,我道这身影挺熟悉呢。"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县令大人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这俩人怎么看起来像两口子似的。不过他也只敢想想,万一自己想歪了,说出来那还得了?  外面的人干巴巴的等了有段时间,终于看到那第一个跑进去的家伙挺害羞的走了出来,大家一问情况怎么样?赵辰这才满脸桃花,"给我登记名册那位大人好生威武,下面还鼓鼓的......"  围观的人一下子离他远远的,"娘的,遇到个断袖的家伙。"  "说正经的,到底什么个情况?"有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怎么好意思说......"  "说不说?不说老子削你。"  "说就说,神气什么?进去要先脱衣裳检查身体,说是防止一般人起哄,不合格不给报名。报了名的人还有赏钱呢!不过我看你这歪瓜裂枣的,肯定是不合格了。"说完,还故意拿出个钱袋子,里面哗哗响全是碎银子。  钱袋子上面印了官印,由不得大家不相信。  "那大人真是太威武了,那胡子,那脸,那裤裆,你们可不要跟我抢啊。"  众人一阵鄙夷,不想跟这个有特殊爱好的人待在一起,"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快走快走......"  "哼,你们这是嫉妒!"  大家一听,更不把这个人当回事儿了,不就是脱衣服检查吗?都是大老爷们,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外面鱼龙混杂,难免有人眼尖会识破赵辰的身份,在退出了人群后,绕到府衙后门,又换了身衣裳,取掉脸上的面罩回到了老宋那里,等着给人检查身体。  县令大人看见不一会儿又换了一身衣裳的殿下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暗暗擦汗。刚准备给殿下倒杯茶孝敬一番,就见到殿下一挥手,"又有人进来了。"  这次倒是正儿八经的来报名的,赵辰一看直乐,敢情来的人就是他在外面说的那个歪瓜裂枣。  赵辰一把拦住了他,"方才进来那个小伙子出去时有跟你们说吧?我也不废话了,脱吧。"  "诶,好。"  老宋还好,虽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县令大人就不一样了,瞪着眼睛看着进来这位又是脱衣裳又是脱裤子的,还好,底裤没脱。  赵辰特嫌弃的看了看这人的身体,随便摸了摸就缩回了手,"合格,去登记名册吧。"  老宋询问并记下了名讳和年龄,就让县令大人给他发了一个钱袋子。  这歪瓜裂枣是京城本地人,当他看到县令大人竟然在一旁打下手,就觉得老宋来头不小,多看了几眼,也没觉得这位大人有多俊,木着张脸,亏得刚刚那小子对他春心泛滥。  县令肉痛,毕竟任谁往外撒钱都会这样,虽说不是自己的俸禄,可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歪瓜裂枣美滋滋的走了,临走前还特意看了一下贴在院子里的告示,上面写着明日到某地进行初试,通过的人除了能获得更多的银两,还可住在统使大人给他们包下的客栈里歇息。  既然出去了,肯定会把详细情况带出去,说到脱衣检查,大家听他说不用脱掉底裤时,心里那疙瘩也是放宽了许多。  外面的人看热闹的居多,能有勇气报名的还真没几个,毕竟那些江湖门派里的人都已有自己的势力,没必要来武林大会取个什么名次,所来之人几乎都是独来独往之人。或是哪个世家子弟想要来历练历练。  虽说只要报名就能拿到一些钱财,可也得合格才行,若是不合格,不但钱没捞着,还把自己身体白让人家看了一回,多丢面子。  赵辰看着不时走进来一个人,想想按照这样的速度,一天下来,估计也就百十来号人选,于是又开始犯困起来。  听说殿下喜欢喝红茶,县令便特意让人去买了上好的红茶叶为其准备着,正在赵辰口渴喝了口县令递过来的茶水时,又有人进来了。  膀大腰圆,双眼蒙上了眼罩。这是第一直觉。  赵辰回头看了一眼老宋,相视一笑,"果然......"  瞎眼大汉杵着一根棍子在捕快的带领下进了屋,于老宋一丈远停了下来,赵辰平息了一下呼吸,朗声询问:"可有听外面的人说报名的要求。"  "听了。"  "既然听了依旧走了进来,看来你对此要求并不排斥,那么......"  瞎汉低头,似在思考什么,赵辰及时补充道:"这里没有女眷。"  "那好。"瞎汉说话简洁明了,那明显有着边疆手艺的花纹布料做成的衣裳已经被慢慢解下,一时间房间内的所有人都是紧紧盯着他。  几人在他面前都成了小家伙,县令大人摸了摸自己的小身板,不由得直叹气。  脱下了衣裳,也不迟疑,立刻把鞋子一脱,摁住裤腰带就往下一扒,一团漆黑立马露了出来。  县令大人哆嗦着嘴,胡子一抖一抖的,"没......没穿底裤......"  主要还是胯下那玩意儿把他给震住了,他还从未见过阳具如此巨大之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这是我那儿的习惯。"瞎汉好像没有丝毫羞愧之意,有可能是这种情况见多了,也有可能是本性就是如此豁达。  "不是要检查吗?"在主动询问之下赵辰回过了身,在老宋那幽怨的目光护送下来到了他跟前,开始从上往下按捏。  瞎汉的腰身比老宋还粗,却很壮实,手掌按上去,韧性十足。赵辰先按了按他的胸部,那暗黄的肤色表面,乳头饱满,乳粒犹如一粒花生米般。  毕竟有外人看着,赵辰摸了两下就移向别处,捏了捏有力的臂膀,又转到身后试了两下背部。最终回到正面看着瞎汉的私处。  毛发相当的旺盛,从大腿根一直延伸到小腹处。像一片漆黑的森林,却难以掩盖住胯下巨龙,赵辰近距离盯了一会儿,没有动手,回过头去,发现县令大人也在盯着它,老宋则是盯着自己。  "合格。不过你看不见,会不会有问题?"  "这就不牢大人费心了。"还未穿上衣裳,先来报名才是首要。  由于他挪了几步来到桌前,老宋也有机会近距离端详这根巨物,暗自一比划,好像真比自己的要大上那么一点,脸虽然自己看起来一般,却知道小主应该是中意了。  "你的名讳?"  "那扎。"  "你是边疆人士?"  "对。"  "难怪如此魁梧巨大。"那扎自然听清了其中的含义,不过他没有笑,回答了老宋最后一个年龄问题。  "四十八。"  81  "殿下对此人看起来挺上心的,可否要下官派个人跟踪他?"县令大人适时的献殷勤。  "跟踪?你吃饱了没事干吧?信不信我扒你裤子。"赵辰心情不错,所以只是回击道,顺便占占便宜。  "不不不,下官知错。"县令大人急忙摆手,对脱裤子这种不雅之词自动忽略过去。  恰在此时,又有一人被捕快带了进来,赵辰抬头一看,一脸无精打采。  "合格,去报名吧。"  "不合格,回家玩去......"  "合格。"  "合格,人在那儿。"  ......  这其中不乏相貌丑得出众之人,赵辰连摸都不想摸,让其抖动两下手脚,有模有样的就合格,其余的,抱歉,这儿不是善堂让你免费领钱的地方。  当然,大部分人都不是赵辰所中意的,或许人不错也有几分真功夫,但确实不适合他欣赏。  时至正午,老宋屁颠屁颠跟着赵辰去吃午饭,让县太爷在位置上顶着,吃完再换人。  当然,要说两人不搞点小动作,那是不可能的。老宋以极快的速度吃完了饭,来到了赵辰身边,看了看小主还在悠哉悠哉的吃着,"小主,我吃完了。可以开始了吧?"  "别激动,慢一点。"  老宋诶了一声,跪了下去,扭动着双臀就爬进了被桌布完全遮掩的桌底下,摸了摸胡须,就去解小主的裤腰带,将那一根不硬不软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开始慢条斯理吞吐起来。  赵辰被老宋舔得心神不宁,停下了筷子,问他:"你说我让这县令大人用嘴服侍我,这可能性有多大?"  老宋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抹了抹嘴,回答道:"我认为,他是不敢违抗这个命令的,身体上定然会屈服,心里可就不好说了。"  "那好,你现在去把他叫回来,我也让他尝尝男根的滋味儿。"  "这......妥当吗?"  "妥不妥当试了才知道,你只管听我的吩咐。"  老宋自知多嘴无用,只好慢吞吞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拍了拍尘土,抹干净嘴就往大堂走去。  再说这位县太爷这儿,看到殿下与殿下身边的红人走后,压力骤然一轻,也没那么拘谨了,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好歹是京城的县太爷,应付这点小事儿还是手到擒来的。  "大人......"刚坐下,还没看到下一个人前来报名,之前那捕快来到他的身边,确认四下无人后小声说道:"有句话,不知小的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  "我觉得这位殿下近男色,他......"他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县太爷一脸惊慌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你不想活了?这种事也乱说?"  还好周围空无一人,这县太爷松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这捕快将赵辰从这里出去之后向大家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县太爷。  "会不会......殿下这是故意给大家看的,其实不是这样?一定是我猜错了......"  县太爷没有说话,凝眉沉思的他在估测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也正是在这时,与这捕快换岗的另外一位带了个人进来,他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得长大了嘴。  如果说那瞎眼大汉是粗壮的典范,那么眼前这位相貌平平的家伙就得用高大来形容。论身高起码高出自己一尺,手掌,脚掌都比自己要宽上不少,背着一根用布条包裹着的棍状物,肌肉隆起的手臂险些撑破了他自己那黑色的紧身衣。  "田大人,怎么就您一个人在,那位大人呢?"  这田县令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汉子给他的压迫感极为强烈,比之瞎眼大汉更甚,就听那汉子说道:"听说还得检查身体?"  "啊对,没错。"田县令反应过来,殿下不在,也不能冒昧打扰其用膳,只得自己亲自上马,"那你......先脱......吧。"  同样的迅猛,这汉子没有一丝迟疑拉开了腰带,反手一掀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这可倒好,别说底裤,裤子都没穿。  "今儿个怎么这么多怪人。"田县令震惊,那胯下没有一丝毛发的阳根令他受到了无尽的伤害,他再也没脸再次面对自家夫人了。  "我摸摸......摸摸......"田县令举起手有模有样的从肩膀开始按起,一路向下,路过胸肌,腹肌,小腹......  他忍不住盯着汉子的命根瞧了一会,这一切被高高在上的后者看了个一清二楚,伸出手去,抓住了田县令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那一大团上,"给你摸摸。"  田县令吓得立马缩回了手。  他又看了看放在地上的那根棍状物,想要拿起来,却发现它沉重无比,自己根本挥舞不动。  "大人,身体你也看了,我的东西你也摸了,到底合格不?"  "嗯,当然合格。你叫什么名字?"笑话,这样还不行的话还有谁行?  汉子挠头,一脸傻样,"我没有名字......哦,不过别人叫我邢努。"  "那年纪几何?"  "好像是......四十上下吧,记不太清楚了。"  "好了,外面有告示告知你明日去哪儿,来,这是你的赏钱。"  直到汉子穿衣离去,田县令心头那股压迫感这才消失,还没歇口气,就听身后传来了宋管事的声音,"田大人,还未吃饭吧?殿下吩咐,让你去一趟。"  "宋管事客气了,我这就去。"田县令客气回应,急急忙忙便朝后院走去。而老宋,则是回到了座位上,当他看到名册上竟然多了一个名字时,微微皱眉,"邢努?性奴?好奇怪的名字。"  田县令来到了赵辰身边,微微躬身,"殿下有何吩咐?"  "坐。"赵辰微微一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有事想要你帮我做,在这之前,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情。"  见到对方老老实实坐了下去,也不再含糊,直言道:"你知道吗?我这人没什么其他的爱好,唯独就喜欢你这种中年男子,想必你的捕快也看出来了吧?"  田县令苦笑,就听殿下又对他讲:"那你喜欢我吗?"  田县令抬起下摆就地跪下,沉声道:"下官不敢有任何侵犯之心,况且下官不喜男色,关于殿下的问题,下官恐怕......"  "我明白。"赵辰颔首,并未动怒,"我也不喜欢你,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殿下这是何意?"  "何意?准确的说,我要玩玩你的身体,你从还是不从?"赵辰玩味一笑,就看对方如何反应了。  果然,田县令听到这话脸色明显僵了下来,手指紧扣。过了半晌,又逐渐松开,忍着那股屈辱感,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下官,不敢不从。"  "只是这光天化日,会坏了殿下的名声的。"他不从不行啊,尊卑制度早已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也必须听从上面的安排,除非他想谋逆。  "既然你答应得如此之快,我自然会为你考虑,进去吧。"指了指桌底,赵辰也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想。  "......是。"田县令怕进了桌子底下,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变化,赵辰抬了抬脚,碰到了他的手臂。  又夹了一口饭菜,赵辰对着桌底不知是何表情的田县令吩咐:"你先脱光自己。"  田县令满脸苦涩,像是去慷慨赴死一般,将一件又一件衣物艰难的从身上褪下,不知过了多久,跪在里面的田县令已经一丝不挂,就连那块遮羞布都是被扯下,压在了自己身下。  掀开桌布一角,正好看到那赤裸的身躯,于是将两腿重新岔开,从外面看好似在自言自语:"用嘴含住我那个,让你尝尝滋味儿。"  又是一阵等候,赵辰终于看到田县令的脑袋从桌底钻了出来,还用手扶着,这才十分生涩的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不知下一步动作。  "用舌头去搅动它,或者来回吞吐,用你那粉嫩的舌头在上面舔弄就行。"  田县令开始照做起来。  赵辰舒适的眯起了眼,这舔弄让他分外受用,于是正了正腰杆脱下布靴,探了探脚踩在了田县令柔软的肚子上,对他说道:"别光顾着嘴上功夫,你不妨试试现在自渎一番,相信你会产生别样的刺激的。"  "唔。"田县令这算是听从了,含住肉棒的嘴直逼近命根根部,直达深喉。一只手扶住赵辰的大腿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摸向了自己的私处,缓缓套弄起来。  在环境和心理上的影响下,田县令也没想到自己性欲突然增强,还没玩弄两下,就已然一柱擎天。  察觉殿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田县令知晓这是要到高潮了。可没料到殿下突然按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离开,自己那憋了火的阳具传来的阵阵快感使他握住肉棒的手舍不得离开,直到那一刹那,这才让他吐了出来,一股股热流直接喷射到了他的脸上。  自己的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射了出去,被精华沾满手心的田县令忍不住摸了一把脸上,连胡须都是一片粘稠,差点睁不开眼,这下该如何是好?  赵辰爽快的抖了抖肉棒,一把掀开桌布,笑看着满脸都是精华,神色难堪的田县令,一句话也是自嘴里蹦了出来,"可还舒坦?"  82  田县令待在赵辰身边时间较长,当赵辰领着田县令回到报名点时,老宋还能看到脸色难堪的田县令那黑色胡须粘上了些许不明的白色条状物。  "禀小主,在您吃饭的这段时间,共计有八人过来报名,名讳和年龄都在名册上,请过目。"老宋将一本册子递给了赵辰,好歹跟在身边这么久,小主喜欢那种人自己又岂会不知?就算赵辰今天不来,他也能将这海选打理得好好的。  "咦,这人好年轻,年龄跟我一样大。"可不是,名册上清清楚楚写上了年方二十一,再看名讳,孟枫?不认识。  "是的,没错。"  赵辰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想不出个所以然,挥了挥手道:"好了,继续等吧。"  身穿布衣的孟枫缓步行走在街道上,眼看着日上三竿,自己也刚刚报了名,刚准备找个客栈吃个便饭略作歇息,忽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孟枫眉头一皱,有些震惊,本能对周围有所防备的他竟然事先完全没有察觉。一个错位移开了他的身形,借机打量来者何人。  竟然是一个胖子!  胖脸肥腰,那肉嘟嘟的双下巴与脖子连成了一块儿,眼睛虽小却精光四射,贼亮贼亮的笑看着孟枫,面带歉意,"打扰了,这位小兄弟,麻烦一下,请问这县衙怎么走?"  孟枫纳闷,看这人面相也不算丑陋,甚至还有几分英气,怎么偏偏身材这样子,营养过剩也不至于到这等程度,在听到问题之后,更是眼神一凝,仔仔细细将这个胖子再次打量了一个遍。  没想到还是一副书生打扮,拿着把折扇敲打着手心,看到孟枫看他,微微弯身以示礼貌,浅带笑意的眼睛深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想来并不简单。  "不知道。"孟枫冷冷回答,转身就走。既然有可能是对手,还跟他客气什么?  "诶,小兄弟你不能这样啊,有个成语叫积德行善,你这样......哎别走啊......"胖子去拉他的手臂。没想到这小子反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折。  "啊痛痛痛,小兄弟我们有事好商量别动手动脚行吗?好歹你看我还是个长辈......"胖子那又细又长的八字胡抖个不停,他这细皮嫩肉的爪子要是再被那么一用力,说不定就废了。  "我很忙,没工夫跟你瞎扯,你要是想知道,就去问店铺的掌柜。"孟枫转身再次离去,真是的,这么肉乎乎的人,简直是他的雷点,拜托有一点美感好吗?像霍叔那样不行吗?  "行,谢谢你了啊小兄弟,咱们大会上见。"中年胖子依旧面带笑意,所说的话却让刚对他有所松懈的孟枫再次震惊。  孟枫离去后,这中年人通过向街边掌柜的询问终于在不久后来到了县衙大门口,与清晨有所不同,到了现在,早已没人还在门口凑热闹,要么是各回各家,要么就是茶馆里乘凉,远远看着。  与此同时,赵廷拗不过他的夫人,被赶出王府乘坐轿子准备出发去县衙看看辰儿的情况,薛向阳则是拜别了薛又村进了皇宫,不知所为何事。  听说了报名前的规矩,中年人不免感到有些羞耻,来回踱步差点就此离去,可是转念一想那么多人都能坦然面对报上了名,自己若是不去岂不是主动承认了自己不如他们?那怎么行!  看来只能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色相"了。  被人盯着,被手抚摸着,他索性来了个眼不见为净,还好遮羞布死死拉扯住自己最后那一丝面子,而自己终于听到了合格俩字,如若不然,这名不报也罢!  急忙拾起衣裳重新穿戴整齐,这才来到老宋桌前,老宋还未曾开口,就急忙回答:"我姓许名君,三十九岁,南方人士。"  老宋无语,抬头看了看,"瞧把你害臊的,无非脱个衣裳罢了。"  "那多不雅,好歹我也是一介书生,这种事实在是有失体面。"许君恢复了正常,拿起钱袋掂量一番,笑了笑,就此告辞。  出了门,恰巧撞上了下了轿的赵廷,双目在某个不经意间交错而过,略作陪笑,不急不缓向身后走远。  "走,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对着身旁的其他人说道。  丞相府,薛又村神色自若的品着底下进贡上来的茶叶,瞥了一眼眼前低头站立着的身影,"殿下真是这么说的?"  这人恭恭敬敬站在原地,听到了问话,于是沉声禀告:"的确如此。不过小的没听到少爷的回答,也不敢贸然现身,所以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小的实在不知。"  "呵。"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薛又村忍不住笑了起来,捋着带着一丝灰白的胡须道:"殿下还存了这个心思实在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他说得挺对,阳儿若真是想要侵犯于我,我确实是反抗不了的。"  "那......"  "好歹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对我会有这等心思也在所难免。你,将这事透露给小姐,隐晦一些,让她去劝劝。你就继续回去做你的王府家丁,不是大事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待得这人走后,薛又村又对着身侧之人吩咐:"管家,注意这段时间新进的下人,想必王爷知道了我的事,说不定会派人过来。"  再说薛向阳,因陛下发布诏书安排其协助赵辰,使他可以不必在宫内到处巡逻,还可在必要时刻调动部分兵力协助他,可谓是自在得很。  他没去拜见任何人,而是直接来到了中书阁,向一干人等询问宁大学士所在何处,待得问清了地方,遂命身边的两个小厮留在原地等他,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宁老的房间。  正在查阅典籍的宁老一看是薛向阳,一下子慌了神,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小步来到后者身边,确认外面无人,关上了房门就拉住了他的手臂。  "上次让你画的画呢?"薛向阳开门见山,根本不看骚性复发的宁老,甩开了他的手,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听到提起画的事,宁老虽是感到有些尴尬,不过,饥渴的他到底还是很快的取出了一副隐藏在暗处的画卷,小心翼翼的递给了薛向阳。  薛向阳打开一看,啧啧称赞,画中的宁老自然是脱了个精光,发白的长发披在脑后,跨坐在大木桶边缘,身体后仰,胯下事先被玩硬起来的命根一柱擎天。这画师也是画得仔细,不仅上了色,连宁老当时那淫秽的表情都画得活灵活现。细节处也是应有尽有。  "真不容易,你把这画师怎么着了?"  "这......是老夫去宫外找的人画的。画完之后给了他一笔钱财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宁老眼巴巴的盯着薛向阳的胯部,满怀希冀,却又不敢主动提起。  "脱裤子。"  "少爷,在这儿不好吧?陛下可是......"  "怎么?你想去外面?也好,就让大伙看看你犯贱的模样。"薛向阳刚刚说完,果然见到宁老一脸惊恐,十分麻溜的解开了束腰,撅着屁股爬到了薛向阳跟前,满脸讨好,"别,别这样。"  "我的好师傅,现在徒弟可没什么兴致,你晚上有空吗?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在他的示意下,宁老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积极的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胯下拼命的享受那股气息,听到问话,不由得连连点头,后庭处自然而然出现了瘙痒之感。  来到宁老身后,薛向阳伸手在屁股上一拍,立刻引来一声轻哼,显得很受用。紧接着又将他后庭处插入的一根木质假阳具拔了出来,比之自己根部略小,由于宁老不时走动身躯来缓解那股瘙痒,肉穴也因此变得湿润,拔出来的假阳具上面自然而然沾上了不少的液体。  凑到了宁老嘴边,后者微微迟疑,这才拿起这根木头舔了起来,舔弄完毕之后,又十分自觉的把它插回了原处。  宁老站了起来,若仅从身后看去只能看到那光滑的小腿,其他部分都被衣袍所遮掩。而站在身前,那身上与身下的对比又是那样醒目,眼神不自觉的就会被引向那隐私之处。  "自从上次在我家把你弄射了一次,你还未曾发泄过吧?"  宁老脸色有些发红,嗯了一声,慢吞吞的说:"自己一个人没那种感觉,不刺激。"  "那哪种感觉才刺激呢?我的好师傅您倒是说说。"  "少爷你就别取笑老夫了,老夫喜欢的......还不是被你狠狠的......肏弄。"声音愈来愈小,到最后几乎不可闻。  "呵呵,我没听到,大声些。"  让一个文人说出这种相当淫秽的话语,对他们的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宁老身份也不一般,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卯足了多少气力,憋红了脸,大声吼道:"肏弄!我最喜欢被......"  "行了,看把你憋屈的,晚些记得来找我,我让你好好爽一爽。"拍了拍手,薛向阳站起了身,推门而出。反应慢半拍的宁老吓得躲到了房门一侧,急急忙忙穿上了裤子。  83  傍晚,宁老如约而至,为了能体会到更大的乐趣,他还带上了曾经偷偷找太医索取的提高性欲的药丸。听说这是为陛下所研制,既然有人肯拿去提前试试效果,这太医也就大方的给了他。  始一进门,宁老便被一个下人给带上了眼罩,这下人宁老认识,知道是薛向阳的人,也就没有拒绝。  在下人的带领下,宁老察觉自己被推进了一个屋子里面,同时也听到了薛向阳让那下人离开的声音。严峻的脸上顿时面露喜色,还没等他取下眼罩,就感到背负身后的双手被一把捏住,熟悉的声音传来,让他不要动。  薛向阳站在宁老背后,嘴凑到后者耳边吹着热气,双手也是不停,一件又一件把他的衣裳给脱了下来。等到他裸着上半身,薛向阳又拿起一根绳子,将他背负在身后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头发也亲自替他盘了起来。  宁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方才进大门之时,就已将那宛如糖豆般的药丸给嚼碎吞了下去。对于薛向阳的一举一动,按捺不住的宁老表示万分期待。十分配合的脱下了脚上的靴子和绸裤,当他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中央时,感到自己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老根被人一把攥在手里,立马不顾形象的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又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臀部,来回抚摸着,宁老还当是这个挂名的徒弟在爱抚自己,还不住的配合着他。  宁老能察觉那近在咫尺的体温,在被按住肩膀半蹲在地后,一根粗大的肉棒便顶在了他的嘴角,兴奋起来的宁老嘴巴一张,就将那根翻着温热的龟头含进嘴里,嘬了两下一口吞进了整根。  宁老卖力的服侍着,直到那一声不属于薛向阳的吐气声从耳畔传来,与此同时,又是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臀部,一只脚也同时踩在了他的胯下。  赵辰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发情起来的宁老,看那一脸淫贱的表情,心里叹着还真是闷骚到了极点。  至于为何要坐在一边,那还是老宋的主意。  老宋对小主的病情表示担忧,跟了他许久的他十分清楚,小主这每月发作一次的病不能禁欲过久,也不能纵欲过多。在来这儿之前已在田县令嘴里发泄了一次,还不过半天又要再来十分不妥,便自告奋勇提出了要代替他。  薛向阳也奇怪殿下竟然应了他的请求,在宁老还未到来之前就在他们面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毫不避讳薛向阳那惊叹的眼神,甩了甩两腿间那根不逊色于自己的肉棍,被赵辰握在手里把玩着,只等那宁老到来。  要说薛向阳不羡慕那是自欺欺人,难怪不肯与自己交易,难怪后庭不允许被他人享用,没想到还是这等尤物。  老宋面色淡然的看着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宁老,不急不燥,肉棒在宁老的卖力舔弄下早已变得油光发亮,"噗嗤噗嗤"传递着淫秽的声响。  宁老终于察觉到房间内根本不只他和薛向阳两人,难怪说要让自己爽一爽,敢情是要一起玩他。不,是一起肏弄他。  宁老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想要起身,却被薛向阳重新按住,说道:"怎么?师傅您老人家就这么想走吗?你可是答应得好好的,只要我让你爽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这话。又从宁老后庭拔出了那根假阳具,然后狠狠的捅了进去,几个来回,宁老爽得直哼哼,却又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原来是薛向阳没再继续了,就这样等着他的回应。  然而,结局早已注定,宁老还在纠结,突然发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拉了起来,就听薛向阳呵斥道:"真墨迹!我替你答应了。"  重重的扑倒在桌上,薛向阳蛮横的拍打几下他的臀部,赤裸着身躯的他对准穴口一个挺进,那因老宋身体的诱惑早已挺立的命根一下子没入宁老的肉穴。  一只手按住他的背部,另一只手则绕到宁老身下,捏着他的老根开始摆弄,同时胯部发力,用身下那傲人的本钱撞击着他的后庭。  薛向阳可是十分清楚,对付这老家伙就得来硬的,指望一个书呆子似的人痛快答应,那还是算了吧!  宁老终于憋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嘴唇微张,任由后面被人侵犯,老宋也借此机会重新将命根塞进了他的嘴里,填得满满的,屁股前后耸动做着往返动作,自己则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对着赵辰发笑。那表情好似在询问:"我表现得可好?"  赵辰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心里有些意动,可也明白自己身体状况,强行出头的确不妥,只得退而求其次看看香艳的活春宫。  "你真的不来试试?"薛向阳扭头看向赵辰。同时身体也是减缓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插入进去,使得宁老跟着节奏呜呜的叫着。  "不必了,我兴致不太高。"赵辰也怪自己在县衙没忍住,那么便宜就喂给了田县令,竟使老宋难得的享受了一番。  "好。"薛向阳沉住气,继续先前动作,伴随着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宁老的身体也随之前拱。可能是药丸发挥着作用,也可能那股骚劲儿窜了上来,总之,宁老现在含住老宋的肉棒就是不松口,被薛向阳培养出来的口技使得定力不错的老宋也开始把持不住起来,主动抽出了滚烫的一根,偏偏在龟头顶端拉出一条淫液丝线,沾在口水直流的宁老嘴边就是不断,直到扯得远了。  招呼薛向阳两者交换位置,让薛向阳插进宁老的嘴,自己也好好享受一下肏弄别人的快感。只是在经过小主身边之时,后者忽然伸出手往自己臀部一摸,紧接着便把那根棍状物给迅速抽了出来,怪笑着看着老宋。  老宋嗷呜一声,手指摸了摸自己那变得有些空旷起来的后庭,来到了宁老身后,将他翻了个身,侧躺在桌上。  拍了拍自己肚子,又去捏了捏宁老那顶端早已湿润了的肉棒,一只手扛着宁老的右腿,扶着自己的命根子,对准后庭肉穴穴口,十分滑溜的送了进去。  肚子随着急促呼吸起伏不定,看不见他的眼神,只看到宁老贪婪的张着嘴,一脸陶醉,随着身下的抽动轻声哼唧着。宁老咽了咽口水,可半天没等到肉棒插进嘴里让自己舔弄,只感到自己乳头突然被揪住,嘴边一根肉棒在四周滑动,刚凑上去含住一点,下一刻又被躲开了。  薛向阳将手指抠进他的嘴里,扯住他的舌头,等到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这才松开了手,"我的好师傅,您老怎么不叫床呢?您不叫,大家都没兴致啊!那可还怎么肏弄你?"  老宋可能被憋坏了,那力道恨不得把眼前之人捅穿,宁老被他肏得老根乱甩,嗯嗯嗯的哼着,张了张嘴,依旧没碰到任何东西,只能老老实实回答:"老夫......老夫不会,叫。啊......"  薛向阳抬头看去,赵辰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便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躁动,一鼓作气插进了宁老那等候多时的嘴里。  后庭处传来极大的充实感,那从自己肉穴深处带上来的骚味儿也在此时送进了嘴里,填满了口腔,头朝下的他再也主动不起来,只得配合起来,只因这熟悉的尺寸让他知道,这是薛向阳的!  后庭处突然传来激烈的抽动,老宋终于开始发力,宁老呜呜呜的叫了起来,双腿不由分说盘住了老宋的粗腰,身体紧绷起来,正巧薛向阳也好似快到了最后时刻,站在了他脑袋一侧,顺畅的让其吞吐,与此同时,宁老也感到四处乱甩的肉棒快感增强,淫液打湿了肚皮,老宋刚一伸手抓住它,就感到入手处一片粘稠,宁老竟直接就这样射了出来。  老宋当先把持不住失了精关,尽数射进了宁老的肉穴深处,只等得发烫的肉棒逐渐软了下来,这才慢慢抽出,途中敏感过头的龟头耐不住肉穴内壁的摩擦,在老宋倒吸一口冷气之时又射出了两股,终于作罢。  薛向阳也在不久之后到达了高潮,这次他没打算射在宁老的脸上,直接抱住他的头不松手,肉棒顶住他的喉咙,一股脑全进了他的嘴里,被迫咽了下去。  直到他抽身而退,宁老立即挣扎着爬了起来,干咳着,方才那几下,差点令他喘不过气来。  "宋管事还真是宝刀未老,我好歹年轻气盛尚且如此,宋管事年纪比我大了两轮却依旧雄风不减,真是令人佩服。"薛向阳眼神火热的看了过去,同时也忍不住摸了摸老宋的乳头,后者见小主不语,也不反对,就连薛向阳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都只是笑了笑略作闪躲,直到他摸向了老宋的臀部,终于被赵辰制止。  "真是令人羡慕啊,我的好师傅,爽透了没?也该让你见见是谁了。"语毕,宁老只感觉眼罩一松,掉了下去,自己得以重见光明。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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