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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后庭的异样终于让赵邑松开了手,他想要拨开赵辰放肆的手掌,无奈他自己的手此刻根本够不到自己的后庭位置。他随即想要推开赵辰,可是肉穴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让他根本下不了决心,半推半就之下,赵辰的手指已经在他皇伯的肉穴里搅动起来。 "不要,太丢人了,快松开。"赵邑哆嗦着嘴冲着赵辰说道,可是此刻他的身体正得到了很大满足,让他的话都是不那么中气十足。 "不要,才不松开。"赵辰对着一脸满足的赵邑撒起娇来:"难道皇伯觉得辰儿伺候得不好,不舒服吗?" "不,不是。"赵邑一脸窘迫不知所措,叫他摇头?可他的确舒服的不得了。可叫他点头?这不就是承认自己想被人玩弄后庭了吗。 赵辰紧紧压在赵邑身上不让他有剧烈的挣扎,"只是手指而已,辰儿只用了手指。"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不断的在其肉穴里搅动,并不时的进进出出做抽插状,保证进出顺畅。 赵邑早已将双腿盘在了赵辰腿上,被赵辰好言好语哄了几句,终于不再反抗。 可是,赵辰岂会止于用手指这地步,就在对方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之后,他将手指从肉穴抽出,将手指上沾着的湿滑体液在肉棒上抹了抹,在赵邑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对准位置一下子捅了进去。 手指的抽插怎能和真正的肉棒相比,随着肉棒的插入,赵邑也一下子惊呼起来。 "痛痛痛。"赵邑浑身颤抖起来,虽然赵辰进入的比较突然,但他之前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想过后者用阳具进入他身体的样子,特别是在对方用手指的时候,他都已经在细细体会那种被动享受的快意感受,不免更加期待肉棒主动进入身体是怎样一种体验。所以此刻他竟没有那种强烈的拒绝意味,反应大大出乎了赵辰的意料,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了一样。 他甚至都做好了强行侵犯的准备,就像一句世人皆知的那句话一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吃也得吃。" "痛?那我轻点。"赵辰将肉棒抽出了一半,然后再缓缓的插入,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部,嘴里嚷着快放开他之类的话。 虽然后背不怎么痛,但赵辰却发现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的容易,看来还是得来硬的了。 他没有理会赵邑的叫嚷,强行抓住对方的手臂,原本缓慢运动的胯部迅速的抽插起来,"皇伯,您难道不想要吗?我这是在满足你啊!" 激烈的撞击使得赵邑不断的呻吟出声,后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那种快意是他从来没有清醒的体会过的,在这快速的撞击下,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触电一般,酥麻、无力,仅有那根平日里用来肏弄妃子的肉棒高高的硬挺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那里面冲出来一般。 爽,实在是太爽了! 可是,他的后背真的很痛啊! "你个混账!快,快停下,朕腰快断了。"伴随着道道呻吟,赵邑断断续续喊出了这句话。 赵辰快速晃动的臀部也因为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而骤然停下。 "皇伯,原来你是腰痛啊!"赵辰瞪大了眼睛。 "你!你个混账,唔......朕要废了你的世子身份......你,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赵辰终于反应过来,暗道自己怎么这么蠢,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然后将斜躺在台阶上将被 台阶磕着粗腰的皇伯给搀扶了起来。 "朕,朕要废了你......"赵邑无力的喊道,他的背上有着一条横向的压痕,正是被强行压在台阶上所致,而他因为刚被肏得浑身乏力,赵辰这一扶,他便直接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皇伯,辰儿知道错了,我这就给您揉揉。"赵辰看着一脸潮红却依然吹胡子瞪眼的赵邑,一个劲的赔笑,而从腰痛之中缓过来的赵邑也顾不上面子了,在坐上岸之后他便"虚弱"的躺倒在了地上,嘴上嚷着:"你个小混蛋,朕定要让你爹狠狠的揍你。" 赵辰适时的欺压上去,一只手撑在赵邑腋下,另一只则顺手抓住胯下的肉棒,一边把玩一边说道:"皇伯,辰儿知道自己今晚错得离谱。不过既然逃脱不了被我爹揍的命运,那辰儿还是得继续服侍好皇伯,让您感到满足,到时候您老说个好话,我爹下手也能轻点不是。" "朕都要被你搞死了,别指望朕到时候说好话。"赵邑丰腴的身子扭了扭,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不管,到时候我爹揍我,我就躲皇伯后边。"赵辰见赵邑还有些赌气,于是有些坏笑的问了一句:"皇伯还想要吗?"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赵邑老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想不是,说不想也不是。好就好在他还未作答,赵辰已经提枪上阵,扛起他一条腿顺利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到了这时,反倒是赵邑嘴笨了,他有些满足的嗯了一声,将脑袋扭到一边,显然想要却不想看到自己如此羞耻的一面。 赵辰开始了迅速的抽插,伴随着身下之人不时传来的道道呻吟,赵辰只觉得自己肉棒更加坚硬。 坚硬的肉棒在这位当今天子的私密肉穴深处进进出出,在接二连三的抽插下赵邑的身体根本没法放松下来,他双腿紧绷,紧致的肉穴紧密的包裹着第二根进入的肉棒,再加上他身体本能的夹紧臀部,为赵辰提供了极佳的性爱体验。 "皇伯,舒服不?"赵辰放缓了速度,他不想这么快便败下阵。 "嗯......"赵邑不愿多言,他已经用手臂横在了脸上,显然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张羞红了的老脸。 "皇伯好像不太会叫床呢,我运动了半天也没听皇伯哼几声。" 赵邑依旧没有说话。 "看来皇伯真的不太会叫床,和老宋最开始一模一样。"赵辰撇了撇嘴,放缓了肏弄速度的他把玩起了赵邑的阳具,"皇伯,您说要是等会我射了,是直接射在你身体里呢,还是射在你身上呢?" "你不说我就射皇伯脸上。"赵辰假装放狠话。 "里,里边就行。"赵邑含糊的说着,"外边不行,太脏。" 赵辰乐了,敢情皇伯对这方面还真是知之甚少,竟然要让自己内射。不够这样也好,可以省不少事。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每一次撞击,赵邑那白皙的肚子便会跟着一阵抖动,看得赵辰心猿意马,速度也缓缓加快。而赵邑都是只在赵辰进行凶猛冲撞之时才会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时刻刻提醒着皇伯真的不是一个会叫床的人,即便他早已兴奋的浑身颤抖,却改变不了他不太会叫床的事实。 由于皇伯叫得不够淫荡,赵辰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握着胯下这根比自己还要雄伟的阳具,像捣鼓木杖一般握住这根火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抽打在柔软的肚皮上。结果便是赵邑兴奋的叫了几声,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赵辰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举动,所以玩了一会便停了下来,转而去捏皇伯的乳头。谁曾想这一捏,一直不怎么吭声的赵邑却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赵辰眼前一亮,他又试了几下,发现皇伯在被肏弄后庭之时,玩他的乳头会比玩他的肉棒更容易让他兴奋。 既然如此,那他还客气什么,当即耸动臀部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手指却也早早捏住了乳头,狠狠的揪了起来。 "啊啊啊......"赵邑不受控制叫了出声,可叫到一半他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能,决不能让外边的人听到。 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击戛然而止,已经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嘴的赵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来身体深处,紧接着耳边想起了辰儿那略显疲惫的声音:"皇伯,感觉如何?" "唔......舒服,真的舒服。朕还想要。"赵邑也是虚弱不堪,过了半晌才吐出这一句话,看他满面红光,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皇伯,我可不行了,您这身体真是个无底洞,不仅射得多,胃口还挺大。要不我去外边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将领,让他们满足你?"赵辰将有些疲软的肉棒拔了出来,却没有漏出一滴精华,让他直咋舌。 "你个小混蛋,朕看你是又想挨揍了。"赵邑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虚弱的回应,"朕可不想被他人知道这种事,否则朕脸面何存。" "那我可不想挨揍。"赵辰同样躺了下来,侧身抱住了赵邑的肚子。他的心中一片坦然,今晚的目的,算是彻底达成了。 不,只达成了一半。赵辰看向了一旁任由他抚摸肚子的赵邑,先不说自己究竟能否让他舍身做出那种事,今晚的罪魁祸首,到现在可是还未被抓到。 "唉,算了,如今就等他们的消息吧。"赵辰望向了紧闭的大门,目光仿佛已经穿透此门,投射向了远方。 那里,有一道身影,正在黑夜中疾跑。 226 "大人,您要的人,小的们已经替您带过来了。" 正在浴桶里沐浴的中年男子一听这话,微眯的双眼登时睁开,脸上一喜,冲着身边服侍他沐浴的年轻男子挥了挥手,让其打开房门,将屋子外边禀告之人放了进来。 "真的,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了?" "是。"禀告之人恭恭敬敬站在屋子里,他抬头偷瞄了一眼这名中年男子,"需要现在带进来给大人瞧瞧么?" "如此甚好。" 随着一名男子被几名小厮给带进了还算宽阔的浴室之内,明亮的烛光照亮每个人的面庞,那名中年男子"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脸上透着一丝兴奋,在场之人无不将他那赤裸的身体看在眼中,只是没人敢多看几眼。 "像,真的很像。"中年人露出了赞许的表情,看着这名跪在地上的年轻人,问道:"不要告诉老夫这是你们强行掳过来的。" 那名禀告之人立刻谄媚答道:"大人尽管放心,有您的命令,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向普通老百姓下手。这个小伙子是自愿跟我们过来的,当然,他的家人也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财物。" 中年人点了点头,在服侍他沐浴的年轻人搀扶之下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擦干了身上携带的水珠,披上一件宽松衣袍,最后来到了这名年轻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道:"你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吗?如果知道,那就让老夫看看你的诚意。"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慢慢抬起了头,他有着一张并不俊美但却还算耐看的脸庞,看不出很大的表情波动。他先是一眼便瞧见中年人胯间微微勃起的阳具,然后顺着在他眼中有些臃肿的肚腹一路向上,最后看到了那张蓄着胡须的儒雅面庞。 "是,大人。"年轻人抿了抿嘴,然后将脑袋缓缓凑到了中年人的胯下,埋了上去。 肉棒被年轻人含得一阵酥麻,中年人舒服的眯了眯眼,按着对方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着旁边说道:"很好。给他整理干净,等下直接带到老夫卧房。" 不到半个时辰,这名年轻人便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年人的卧房。他的心中一片忐忑,在这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连父母都不待见他的穷小子,本以为只是被卖给了哪家富商老爷,可谁知在他被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才骇然发现先前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竟是一朝丞相。 年轻人敲了敲门,在得到回应之后推门而入。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刚一进去便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中年人,也就是薛又村,在看见年轻人这幅害羞的模样之后不自觉的笑了笑,他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穿。然后年轻人便惊异的看到,这名和自己一样光着身子的丞相大人竟然甩动着胯下不小的阳具向他走来,亲自拉上了自己的手。 "不必太过紧张,老夫没那么刻板。"薛又村拉着年轻人的手来到床边一并坐下,刚伸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年轻人便挣脱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薛又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或许说需要老夫求你?"薛又村看着伏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年轻人,微微一叹:"起来吧,老夫会给你自由的。" 听到这话,年轻人才慢慢站了起来。 房间内光影摇曳,隐约能够见到两具肉体慢慢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切都被屋子外透过捅破窗户纸的几人给看了清清楚楚。 "头儿,大人好像对这小子态度有点特别啊,这般迁就他。"之前的一名下人向旁边也是离窗户孔最近的那人问道,赫然便是先前向薛又村禀告那位。 "那肯定的,大人这是换口味了,自然要图个新鲜。要说态度特别,呵,这你就不知道了,知道王爷家的公子吧,大人这是迷上他了,所以换的口味都和那位世子差不太多。" "啧啧啧,大人最近玩得是越来越开,都直接弄到府上来了。" "嘘,小点声,当心听见。"这人将几人带到一边,说道:"自从小姐在外游玩,府上几乎没了女眷,少爷又任职宫中,大人一个人在家里,自然没了顾忌。"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漆黑身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几人对面的屋顶,反应过来时,那道身影已经距离他们不过数丈之远。 "大胆!竟敢夜闯相府。"此人自认身手不凡,然而他还未出招便突然瞪大双眼,不知何时,一道寒光已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眉心。 ...... 丞相府邸外围,早已聚集了大批人马,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整条街道。 薛向阳从马上一跃而下,立刻有人向他汇报:"大人,贼人现已进入......相府,所有人已经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他方向可有人把守?"薛向阳万万没想到那人会逃进自己府上,这很明显是看逃离不成要拿义父做人质。 "是,三个方向都已加强了人手,几位大人也守在那里。" "我师父呢?" 禀报之人语气稍稍凝重了一些,他低沉着声音答道:"统领大人已经进去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听罢,薛向阳也不再发问,神色焦急的推开了自家的大门。 江元在确认刺客闯入丞相府之后第一时间进了府中,并与这名在皇宫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刺客首次正式相见。 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薛丞相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敢再向前跨进一步,我就能让这老家伙死在我的前边儿。" 这道年轻的身影反手抵着薛又村的脖子,也不知他在第一时间做了什么,以至于薛又村全然没有反抗之力。可即便有,相信在见识到对方厉害的薛又村也不敢反抗。 以至于薛向阳找到江元之时,双方已经在大厅前方对峙了许久。 "哟,又来了一个,场面还真是隆重啊!"这名刺客,也就是行刺赵邑失败了的小月子冲着薛向阳讥讽说道。 "放开他!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薛向阳目眦欲裂,薛又村这位胜似亲生父亲的义父,堂堂一朝之相,此刻不仅被挟持在手里,身上竟然一丝不挂,全身上下仅有的一块布料,竟然是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的底裤。 "不不不,你说的话可不算话。"小月子还空出一只手来摇了摇手指,然后一巴掌拍在薛又村光滑的屁股上,吓得后者止不住的哆嗦,胯下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确是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 "老家伙,刚刚不操得挺带劲儿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别介啊,我站在外边就是故意让别人看看你这幅骚样,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小月子这下不摸屁股了,而是伸到前面摸起了薛又村凸起的肚子,随之而来的确是薛又村被压抑的呻吟声,他的脸上是那般无助,又那般淫荡。 "我他娘跟你拼了!"薛向阳拔剑就要冲上去硬拼,不料一把被江元强行拦了下来,"冷静点,你不是他对手!" 好不容易拉住暴怒的薛向阳,江元又转头冲着屋顶喊道:"你也下来吧,他早就发现你了。" 闻言,一道身影从屋顶一跃而下,薛向阳看了几眼方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此次武林大会应有的优胜者,那个剑术超绝的年轻人孟枫。 "哎,你们都不能多叫点人进来看吗?不然我把没穿衣服的丞相大人弄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小月子好似不惧眼前三人,自顾自说道:"要不然我给你们说说我刚见到这老家伙时的样子,你们绝对想不到,这老家伙竟然坐在他新的男宠胯间承欢......" "你以为你逃得过这次追捕吗?"江元一脸平静的问道,硬生生打断了对方的话头。 "如果你们能舍弃这骚得跟头母猪似的老家伙,我自然是逃不掉。不过眼下貌似你们舍弃不了。"小月子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带着面色羞红的薛又村慢慢退回了大厅,当着众人的面关上了房门。 薛向阳想要上前,不过江元伸手拦了下来,"不要妄动,他出不了这个屋子。" "可恶啊!"薛向阳奋力将剑身插入地面,"咱们三个加上这么多人难道还奈不何他一个人么!" 孟枫道:"单就武力上来说,我们三个已经足够胜过他,但丞相大人现在在他手中,这是最没办法的事。" 而在大厅内,除了被挟持的薛又村外,先前那名看中的年轻人竟然也在,不过现在的他昏迷不醒,歪倒在一旁。除此之外,竟还有好几个下人,只是这些下人们要么瞪大双眼躺在地上再无声息,要么就是被吓破了胆,看着面容姣好的小月子,眼中充满了惊惧。 薛又村双手被反绑,被小月子压得跪在了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先前突发状况所带来的些许惊惧,但更多的,还是此次被示众玩弄带来的羞愧。 "老家伙,你最好告诉我脱离眼下处境的办法,否则可别怪我用强,我有的是方法。"小月子躺坐在椅子上,将脚搭在薛又村的肩膀上,"你想听听你眼中的皇上是怎样在我的手下浪叫的吗?" 那活着的几个下人此刻瑟瑟发抖如一群鹌鹑,他们还没来得及从活下来的幸运中缓过神来,就再次见到他们眼中的阎王看着他们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比如我会先让你的这些仆人们尝尝你这个主子身体的滋味,看着你在他们的肏弄之下忍不住的呻吟......" 227(十三晚上) "你敢!"门外传来一声断喝,很显然小月子说的话外面的人也能够听见。 "那么,谁来做那第一个......"小月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对外界所言不理不睬。 "就你吧。"他抬手指向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看模样也就四十多岁。 "砰!"房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推开,小月子像是早有预料般一脚便勾住薛又村的脖子,将其拖至自己胯下,反手就用一枚匕首抵在了他脖子上,当他发现并没有人突然闯入大厅时,这才强行将歪倒在地的薛又村拖了起来,直至后者后脑勺靠在他的两腿间。 薛又村不由挣扎了几下,最后双腿张开坐在了地上,然后随着一声惨呼,他的命根子被人踩在了脚下,只听小月子冷笑道:"真是不懂规矩,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便是这老家伙丧命之时。" 薛向阳等人不得不停在门口,不敢再冒风险强行踏入。 "既然这么想看,那就让你们也看看你们的丞相是怎样被他的仆人给玩弄身体的。只是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委屈我们的丞相了。"小月子拔掉了薛又村嘴里充满腥臭气味的底裤,然后飞快的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住手!"薛向阳一声冷喝,然而药丸入口即化,立刻化作液体被吞进了肚子。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薛又村一脸惊惧,好像连命根子都不那么痛了。 "除了说出脱离此境的办法,你还是闭嘴比较好。"小月子低下头去轻声说着,而后又将其嘴堵上,再次将匕首抵在咽喉,"当然是只有我才知道解药的毒药啊!" 这时,那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颤颤巍巍来到了两人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神忽左忽右,不敢直视面红耳赤的薛又村。 "脱光。"依旧是那种不可抗拒的语气。 看到面前这奴才竟然真的听了贼人的话开始脱衣裳,薛又村又惊又怒,一个劲蹬着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 中年人脱光之后一动也不敢动,再次听到对方的吩咐心中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可他却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在他人目视之下来到门口,看着门外那几位平日里根本不敢招惹的存在此刻无比凝重的看着他,迅速的关上了大门。 就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数道寒光竟从里向外飞射而出,门外的三人一惊,好在反应不慢,瞬息之间撤身避开,与此同时,房间内部响起了那道无情的声音,"几位还是站远一点比较好,不然我这一紧张手一抖,出了什么后果可不太好。" "卑鄙小人!挟持一个没武功的人算什么本事!你胆敢伤他,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薛向阳从没像这么憋屈过,可以说是戳到了他的软肋,眼下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理智告诉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莽撞行事只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呵呵,只要你们老实点,一切都好说。"大厅里的小月子脸上一阵讥讽,脸上逐渐冷了下来。 "听着,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小月子缓缓碾动薛又村的阳具,强行抬起对方的脑袋与之直视,眼中泛起一丝微弱的绿光,轻声说道:"你能当上丞相,必定也不是平庸之辈,告诉我,怎样才能摆脱眼下这种情况。" 他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若非他在皇宫之中对皇帝催眠消耗了太多精神力,也不至于被逼迫到必须挟持重要大臣的地步。眼下时间分外紧迫,所以在仅仅恢复了一丝精神力之后便不得不冒险用到了薛又村身上。 薛又村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他无神的看着对方,谨慎怕事的心性被放大了许多倍,当后者适时的取下了他嘴里的东西时,竟也不似最初那般硬气了,有些虚弱的答道:"密......密道。" 眼中的绿光不受控制的涣散消失,小月子眼神一凝看向门口,几个呼吸之后,他才确定外面那几个人没有听到这老家伙说的话,随即,他的双眼越来越亮。 他看向了就跪在身前的中年人,后者眼中惧色更甚,身体已经紧张得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当下心中一动,"不想死就前面带路。" 薛又村还不明白他刚刚迷糊之间犯了多大的错误,他心里只想着要是自己真的被这狗奴才给强暴了身体该如何自处,没曾想一股巨力将他拉起,接着一根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也只过了短短的一刻。薛向阳不知自己盯着大厅映照在窗户上的光亮盯了多久,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放在了房间里边。 直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双方僵持没有多久,赵廷便已经赶了过来。他在皇兄所在之处出现混乱之际,没有第一时间随薛向阳等人去追逐刺客,而是先去到了皇兄身边,查看具体情况。 王公公的阻拦对他没有作用,但他也因为王公公的提醒而留在了外面,通过之前被薛向阳戳出来的那个洞口,他看到了辰儿与皇兄。 他知道里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但他终究是没有进去阻止,而是转头朝着众人追逐的方向赶去。 "里边情况如何?"赵廷没有问情绪低落的薛向阳,而是问了江元。 江元没有废话,几句话直言了里边的情况,脸色不太好看,"这下可麻烦了,丞相大人当着我们的面被迫服下了毒药,可我们却根本靠近不了,只能暂时将他围困在此地。" 赵廷眉头紧锁,他忽然出掌隔空拍向房门,剧烈的掌风如洪水猛兽一般撞开了关上的大门,叫人看清了里边的情景。 "人呢!"所有人一惊,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大厅里一个人影都没了?难道是撤到了后面? 几人进了房间,发现少的仅仅是刺客与薛又村,那几个幸存下来的家伙此时正被堵上了嘴,呜呜的叫声竟让几人毫无察觉。 "不好!"薛向阳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声大叫后便奋不顾身跑向了大厅后方,几人彼此看了一眼,迅速跟在了身后。 薛向阳打开了密道,看着黑漆漆的密道入口,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你们竟然在家里擅自修建了一条密道?"江元动容,一旁的赵廷接着说道:"此事后面再追究。薛统领,通道尽头是在何处?必须尽快赶去。" ...... 在另一处不知何人买下的宅院中,一排紧贴墙壁的木柜缓缓打开。借着通道里的灯火可以看到,中年人光着身子带头走了出来,在他的背上竟还背着那名薛又村新得来的男宠。薛又村紧随其后一脸不安的迈步而出,丰满的身躯同样一丝不挂。 而小月子则是走在最后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细绳,在细绳的另一端竟然套住了薛又村的脖颈。 "就,就是这里了。"中年人将背上的年轻人放了下来,推开房间大门。 房间外夜色正浓,只看得出是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有些出乎小月子意料的是,在这院落之中,竟摆有好些"刑具"。不过眼下情况紧急,他在稍稍惊讶之后便向中年人走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跪倒在地的中年人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薛又村站在一旁,被堵住嘴的脸上透出一丝苍白。自己的艰难处境,恐怕才刚刚开始。 "哪里有马?"小月子开口问道。 "隔壁,隔壁就是马坊。"中年人还没来得及欢喜片刻,就感到眼前一花,整个人顿时倒了下去。 夜色的笼罩再加上小月子挡在中间,薛又村只能看到这个代自己管理御春坊的掌柜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脸上惧色更浓,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怕得罪朝廷?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 薛又村惶惶不安,心中竟已渐渐失去反抗的念头,以至于对方在跃至墙头观察所处方位的这段间隙,他都未曾挪步逃跑。 几人没有在薛又村这所宅院里浪费时间,几人先是出门走出了宅院的范围,将薛又村绑在了一处黑暗角落,小月子方才折返而去,不久之后,一人两马出现在了薛又村眼皮子底下。 薛又村不解为何这名歹徒会将自己新招来的男宠带在身边,不过他没有吭声,眼下这个人还昏迷着,一看就是个累赘,要是能拖延到阳儿等人赶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小月子先将两人安置在一匹马上,经过了最初的惊吓之后薛又村反倒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处境,任由对方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绑在马上,冒着随时可能被路人发现的风险,惴惴不安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当他发现对方竟然将另一匹马直接放走之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已经猜到对方作何打算了。 三人上了同一匹马,然后沿着另一匹马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跑了有一小会儿,薛又村便感到马匹停了下来,他还以为到了目的地,可抬头环顾周围,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无法判定自己所处何处。 "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啊,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小月子在马上头也不回的说道,话语间一片冰冷。 "我也没想到会碰巧遇见,怎么说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我恰巧就在这附近落脚。"从几人后方的巷道转角处闪出了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笑吟吟的看着他:"终于见到你了,小皓。" 228(十三晚上) 小月子转头看向这人,透过漆黑的夜色好似看清了这人的面孔,一声轻笑:"你认错人了吧?" "绝对不会。你我同出一门,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即便你换了张脸,那也还是你。"身影慢慢靠近,趴在马上的薛又村努力歪过脑袋看了看,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要胖。 "这人......对了!这人不是参加大会的其中一名选手吗,好像是叫许君来着,怎么出现在了这里。"薛又村心中震撼,可是他说不出话,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正光着屁股对着人家,可不能叫对方发现他是当今丞相。 见对方不语,许君再次开口:"小皓,跟我回去好吗?我这次出门,可全都是为了找你。" "哈哈哈!"小月子终于不再掩饰,看着许君轻蔑笑道:"怎么?我奸淫了你爹,你不但不生气,竟然还求我回去。还是说那老家伙被我这个徒弟给肏昏了头,变成了个喜欢被人玩弄后庭的骚货,让你来带我回去,继续满足他?" 小月子居高临下,"不得不说,那老家伙的身体真的很棒,叫得也很浪。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家伙那么好的肉体,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胖得跟头猪一样的儿子出来。" 面对小月子的讥讽,许君脸色并未有太多变化,只是脸上笑容渐渐收敛,抖了抖细长的八字胡须,"不是这样。他已经原谅了你的胡作非为,知道你此次出来行走的目的,他非常担心你。跟我回去吧,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 "如果我不回呢?"小月子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如果你硬要拦我的话,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绑在马上的薛又村听到这话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可以向这人求救的啊!然而他刚一叫出声,身下这匹马却已经再次飞奔起来。 许君望着远去的身影,这一次,他并没有跟上去。 在马上颠簸了许久,薛又村整个人都不好了,直到飞奔中的马匹再次停下,他的脑袋都还是晕乎乎的,早已辨不清东西南北。 等到他缓过神来,就听得歹徒敲开了一所宅院的大门,对着开门的小厮冷冰冰的说道:"让你家老爷给我出来。" "你谁呀!"小厮刚有不满,面色就突然变得呆滞起来,不一会,一道有些苍老的身影赶到了大门口。 薛又村借着灯笼看清了这人的面貌,不免吓了一跳,歹徒怎么会带着他来到宁大学士的府上,难不成他们俩暗地里有什么勾结?如果是那样那可就糟了。 这里正是宁府,宁老作为宁府的主人在听到下人说有人要见他时就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来到了前院看看是谁,结果两人目光刚一碰上,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一瞬间失了神,身体不受控制的道出了声:"主人。" "完了完了,这两人果然勾结在了一起。"薛又村在心底叫苦不迭,就见宁老往他这边看了看,然后出来了几个下人,将马背上的两人给弄进了府中。 当他被几个人像过年抬待宰的肥猪一般抬进院子时,他的脸颊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呜呜的抗议着,却见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嘴里发出阵阵嘲笑,更有甚者用手抓着他疲软下来的命根子,一边揉捏一边供他人观赏。 随后,他就被这些人单独丢到了一间屋子,他朝四周看了看,这里似乎是宁老的书房。 好就好在这几人在丢下他之后就转身离去,没有继续羞辱他,不过他们在临走之前将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双手被反绑的薛又村则是被任性的扔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忍受不住腿脚酸痛而坐在地上时,宁老风风火火闯进了书房,并照亮了整个房间,看着光着身子紧靠柱子坐在地上的薛有村,赶紧上前将塞在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丞相,怎么是你?"宁老还穿着上职时的官服,冷峻严肃的脸上透着一丝关切。 "怎么是我?你说怎么是我。宁老啊宁老,没想到你竟然和那歹徒是一伙的,怎么?你是想从我这里套话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薛又村想起自己在府上的遭遇,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 "丞相,这你可就真的误会我了,我也没料到主人会把你带到我的府上来。至于套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主人?你竟然叫那歹徒主人?我算是看走眼了,亏我还一直隐瞒你与阳儿之间的那些事。"薛又村显得很是气愤,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宁老竟然搬了张椅子放在他身边让他坐下。 "你这是......" "主人既然将你带来必定有他的目的。我虽然不能放你离开,但好歹不能让你吃了苦头。"宁老同样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后者虽然一脸惊异,不过还是坐了下去,明明没有宁老年纪大,却指着他的鼻子像教训晚辈一样厉声说道:"你是不是被那歹徒灌了迷魂汤,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主人!" "我也不知道,但心里总有一道声音告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宁老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和歹徒是一伙的,这样看来果然是被蛊惑了。"薛又村暗道,明面上却问他:"那么,你的主人让你过来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你能不能给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他没让我做什么,只是让我看着你,他一会就过来。"看着薛又村赤裸的身体,宁老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过,我却想求丞相一件事。" "你想做什么?"薛又村本能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丰满的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 "丞相大人,你也知道向阳与我之间的关系,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就体会到了身体被玩弄的乐趣,也愿意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最近不知为何他对我毫不理会,你也知道,我这幅身子骨,一天不被他满足就会感到寂寞空虚,可他都好久没碰过我了,我难受啊!"宁老将目光转移到了薛有村胯下,"难得今日瞧见丞相这般模样,我就觉得,既然从向阳那里得不到,在身为他父亲的丞相这里得到也未尝不可。" 瞧见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薛又村不淡定了,"等等!你别过来,宁老你不要这样,我和阳儿不一样,我又老又胖,不是他那种类型啊!" 让他玩年轻人或许在行,可面对年纪比自己还大的老家伙,他可是完全提不起性趣。 然而,宁老似乎打定了主意似的,不管薛又村如何贬低他自己,宁老还是来到了他面前,很自然的跪在地方,张嘴就埋到了他的胯下。 在卖力的舔舐和吮吸之下,薛又村那疲软的阳具承受不住那股快意迅速的充血膨胀,由于之前还未高潮就被歹徒强行打断,现在刚刚硬起来,他就可耻的发现自己的肉棒在这个受人敬仰的大学士面前兴奋得不得了。 "不行不行,要出了。"薛又村因为双手被绑,被舔得浑身使不上力,只能不住的挪动肥臀试图摆脱,或者说试图迎合。然而就在此刻,关上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吓得他肉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好在最终让他忍住了。 宁老也是浑身一颤,不再同薛又村谈话,乖乖的站了起来。 当先进来的是那个薛又村的新宠,小月子跟在他的身后。 薛又村不知这个叫安淳的小家伙是何时醒过来的,也不知他俩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反正当这个年轻人进来后,看向他的眼神总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 "你看,就是这个老家伙。要不是他,你的父母也不会就这么抛弃你。而你,仅仅成为了这人泄欲的工具,新鲜劲一过,你就会被随意抛弃,然后你的命运就到此为止。" "你和我一个关系很近的人非常像,他也有过和你类似的经历。可当时的我没能帮得了他,所以这次我将你带了过来,你不想报复他吗?去吧,机会就摆在眼前。" "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月子那阴沉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匕首一般插进了他的身体,让得他浑身一阵紧缩,整个人被恐惧所笼罩。没看到他之前还好,每当薛又村听见或看见这名莫名闯入并劫走他的歹徒,他就总是兴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今晚过去之后,不仅是小月子,就连他这个新找的男宠,都会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回想起来之时,都会忍不住的颤栗,那是兴奋与恐惧并存的颤栗。 安淳虽然已经被鼓励,但他的性子又岂是一时之间就能够改变的,他分别看了看薛又村和宁老,想起了自己与对方在地位上的天差地别,弱弱的开口问道:"真的吗?我能让他......穿上衣裳吗?就,就宁老爷这种官服,有吗?" 其他三人同时愣了愣,小月子更是翘起了嘴角,"不错,挺有想法。" 229(十三晚上) "大学士,知道该去拿些什么了吧?" 宁老一脸严肃,"知道。只是丞相与老奴体型有些差距,老奴那套官袍恐怕不太合身......" "不用。你去取我带来的东西,就知道你该拿些什么过来了。" 待宁老走后,小月子来到薛又村身边,"怎么?是不是感到很奇怪?" 薛又村哆嗦着嘴,骂人的本事他可不算厉害,再加上对小月子本身的恐惧心理,憋了半天才说道:"你,你会遭报应的!" 小月子懒得理会他,而是看着安淳的反应,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人此刻正凝目望着浑身赤裸的薛又村,后者被看得极不自在,颤声道:"你忘记老夫答应你的事了吗?" 安淳摇了摇头。 这时,宁老捧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冠带、靴袜样样齐全,只见他将这些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禀告:"主人,东西都拿来了。" "没其他人打搅了吧?" "老奴已经严令让还未入睡的家仆们不得靠近此地,绝对不会有人过来打搅。" "那就让我们的丞相大人穿上吧。" 宁老来到薛又村的身边,替他解开了反绑的双手,脸色有了些许变化,"丞相,你就把衣裳穿上吧。"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哎,薛大人,你这是何必呢,你看你现在这样,不嫌臊得慌吗?如果等下就这样放你出去,你觉得有脸面走出这道大门吗?" 听到这话,薛又村脸红了一下,他的双手在松绑那一刻已经本能的护住了胯下。宁老见他不再抗拒,于是将那叠衣物拿了过来。 "等等,你何时将我的朝服拿过来的?"薛又村看着套在身上这件衣袍,正是与宁老所穿那件一模一样,不过穿在身上特别合身,显然是自己那一件。 见没人理他,他又忽然大叫起来:"为何就这一件?里衣呢?裤子呢?" 那两个年轻人还是不理他,就在一旁当看客,还是宁老在一旁轻声提醒:"薛丞相,有这个就不错了,我的那些你又穿不上,就将就一些吧。" 由于小月子就在旁边,薛又村除了发发牢骚外不敢真的动怒,在穿好朝服之后,他又配合着宁老将白袜官靴一一穿上,最后戴上了那顶属于宁老的官帽,将缨绳系在下颌。 除了朝服之外,其余之物都属于宁老所有。好在一切都合身,再加上朝堂之上大臣们除了朝服不同用以区分品级之外,其余之物大都相同,薛又村此刻穿戴整齐之后便和朝堂之上的他一模一样,当然,此刻他的衣袍下面一片空荡。 穿好之后,薛又村忐忑的望向了安淳,后者此刻眼底正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需要我教你怎么玩吗?"小月子对安淳说道。 听到这话的薛又村脸色发青,果然,果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不过他对自己穿上朝服一事并不后悔,正如宁老所说,让他光着身子被羞辱,那将更令他难以忍受。 "需要,你教我吧。"见到往日高高在上的丞相如此听话,安淳的目光开始变得坚定起来。他的性子本就不懦弱,特别是在消除了那种对上位者的恐惧之后,已经和之前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 这时,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宁老突然开口:"主人,老奴有许多可以玩的东西,或许用得上。" 旁边的薛又村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突然醒悟自己与他关系虽然依旧同寻常一样,但他却能为了所谓的主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谓玩的东西,自然便是宁老用以满足自身欲望的一些物品,或调情,或追求刺激。虽然他与向阳的私会经常发生在相府,但薛向阳却也偶尔会亲自来到他的府上在那些家仆的眼皮子底下玩弄他,那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强大刺激是他非常喜欢的,这些东西也是薛向阳特意为他准备,平日里就藏在书房。 小月子取出了几段绳子,在薛又村的挣扎之下将其再次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却是被绑在了两根柱子中间,四段绳子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让其呈大字型面对着几人。 "大学士,将你底裤脱下来,若是这老家伙敢大吼大叫,就给我塞他的嘴里。" 宁老闻言看了一眼惊怒交加却不敢言语的薛又村,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撩起下摆开始脱裤子。 薛又村刚看到宁老褪下了他那条白色底裤,就被小月子拍了拍他那微胖的脸颊,"老家伙,不得不说有时候你真是可爱,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给我听着,我问,你答,要是回答没有让我满意,我就在你这衣服上面划一刀,至于会不会划破你这身细皮嫩肉,我可不管。" 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很随意的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赵辰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跟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问他?" "哗。"薛又村的下摆破了一块,他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只觉得胯下一阵阴风窜过。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薛又村老实了,"他,他以前就是个纨绔子弟,闯了很多祸,不过最近却懂事了许多,就是又突然开始喜欢起了男人。" "他喜欢你吗?" "不,不清楚,不过他最开始调戏过老夫。应该,应该是喜欢的吧。" "他都和谁上过床?" "老宋!就他身边那个跟班,肯定和他做过。还,还有我。其他就不清楚了。" "哗。"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真的不知道!" "哗。" ...... 不消片刻,薛又村穿在身上这身能彰显他身份地位的朝服便被小月子用利刃划拉得破破烂烂,完全是因为他的回答没有一句让对方满意,即便他已经道出了实话。 "你上过多少个男人?" 薛又村愣是没有回答,梗着脖子让对方划破他的衣裳,似乎知道自己说了也没多大用处。 这回小月子没再使用那把匕首,而是直接用手硬生生将布料从薛又村身上扯下了一块。朝服正面除却双臂外已经破烂得乞丐都不如,只听"嘶啦"一声,顿时露出一大块保养甚好的肉体,上面还有匕首划破衣服时留下的血痕。 "你对老夫这般羞辱,是会遭天谴的!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你!"薛又村终于察觉到这歹徒根本就是在拿他寻开心,如果是之前羞辱赤裸的自己仅仅是针对他这个人的话,那么现在羞辱的恐怕就是他的身份地位。 "本来他们就不会放过我,我多玩会儿怎么了?"小月子对于对方的威胁毫不在意,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在谁的手中,"况且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那我对你很失望啊!" "你......"薛又村感觉今生丢过的脸面都没今晚一晚上多,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带着淡淡腥臭味的底裤给堵住了嘴,顿时瞪大眼睛看着来到身边的宁老。 "就这样吧。该问的也都问了,今晚就让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好好体验一把被调教的乐趣。"小月子起身,换安淳来到了薛又村的面前,后者顿时可怜巴巴的望向了这个被自己躲走了第一次的年轻人,妄图让对方替他求情。 别说安淳的求情没有丝毫作用,就算有作用,此刻的他对薛又村心里也只存在着记恨。后庭传来的阵阵痛楚清晰的告诉他就算面前这个家伙今夜夺走了他的尊严。 "我怎么玩他都可以吗?"安淳向小月子再次确认。 "当然可以。今晚他就算你的玩物。"并非多照顾安淳,小月子单纯就算想要看到更多新鲜刺激的事情发生,如果让他自己出手调教,虽然一定会成功,可那也太过无趣。自己现在尚未完全恢复,当务之急还是恢复身体要紧。 脑海之中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同安淳有些相似之处的小六子,那个家伙,才算是一份重要的筹码。 安淳坐在了先前那张椅子上,翘起了腿,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真的很好,特别对方还是地位高出自己太多的大官,那感觉别提有多自在了。 "你之前怎么对我的,我都会如数奉还!"安淳也没问什么问题,直接去撕薛又村破烂的朝服,仅仅一下便撕碎了袍服下摆,薛又村空荡荡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充血的阳具竟然如先前一般坚挺,好似特别享受这种被羞辱的过程。 安淳拿起剪子来到了薛又村的身后,他的这身装束除了身前已经不成样子外其他地方完完整整,从后面看过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薛又村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感到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发现他的朝服在屁股的位置被安淳剪开了一道大口子。 "呜呜,呜......"经验丰富的薛又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安淳毫不客气,一只手已经通过剪开的口子抓住了他的屁股,先是用力的捏了几下,然后便用一根手指摸索到了有些柔嫩的肉穴穴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230(十三晚上) 薛又村挣扎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这种屈辱让他难以忍受,然而他知道自己今晚恐怕要交代在这里,可他起码可以通过挣扎表示自己并不愿意顺从他们。 "竟然这么容易就捅进去了,难道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被玩过了?" "那是自然。我刚刚不是已经问过他了么,他和王爷的儿子上过床,你觉得以那些纨绔子弟的本性会甘愿做那被动一方吗?" 安淳恍然大悟,没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世子竟然还和丞相有这层关系。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淳边脱裤子边笑道:"没想到丞相大人也会有这一天,就让小子我来满足你的身体吧!" 随着一声闷哼,安淳轻轻松松将肉棒插入了薛又村的体内,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扭动着身体,就如他之前抱着人家"温柔"的进入了身体一样。奈何现在落入他人掌心,薛又村只能寄希望于薛向阳能带着人早日赶到此地救他。 "叫啊!怎么不叫了?"薛又村本人不算很高,和安淳相差无几,此刻后者从背后掐住了他的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下维持着撞击,"不是挺能说的吗?快给我叫!" 口水顺着嘴角缝隙缓缓流出,薛又村全无还手之力,来自身后的抽插除了让他感到无力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快意传遍全身,虽然他挺不想承认的。 但他确实已经逐渐开始喜欢上了被人肏弄的那种感觉、 安淳撩开他的官服抓起了他的阳具,"还硬着呢啊?你这是软不下去了吗?要不要小子给你消消火啊?"说完还用手猛搓了几把,让他好不容易有些平息的欲火再一次攀升到了高处,面庞也羞得通红。 "还脸红了!这是在害羞吗?"薛又村的圆脸又被人拍了拍,忽然听得久未开口的年轻歹徒忽然说道:"老东西,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愿意乖乖当他奴才的话,我就保证让你少受些罪。要不然你这娇贵的身子被虐得太惨的话,你那个念念不忘的年轻相好可是会很心疼的。" "做我的奴才?"安淳在一旁兴奋的问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脸上笑容不免更加猖獗,"大人,你就答应了吧,我这人还没当过主子,第一次当的话肯定舍不得对奴才下手的。毕竟我之前就是那个身份不是。" "唔唔唔......"从一个只会肏弄他人的主子到被人肏弄,薛又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现在竟还想让他主奴互换?那是绝无可能! 因此,不管安淳如何羞辱如何询问,薛又村很是坚定的摇着脑袋。 "哎,看来交易失败了。"小月子只是叹了口气,安淳便狠狠的用肉棒撞进了他的肉穴,"大人,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小月子像散步似的来到了之前宁老拿出来的那堆工具前面,从中挑出了一支尺寸最为细小的木簪,慢慢走到了薛又村前面,将尖锐的一端划过流着淫液的阳具,最终停在了马眼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薛又村面带惊恐的低头看着抵触着阳具的"凶器",信念不免有了一丝动摇,可当他一想到答应做奴后的种种情形,竟然坚决的把头撇在了一边。 见此,小月子连话都再懒得说,直接开始把木簪往薛又村的马眼里面塞。 "呜!呜呜呜!"隔着塞在嘴里的底裤都能听见薛又村的惨叫声,一旁的宁老都不忍观看,将头扭向了一边,反倒是安淳被这剧烈的反应有些吓到了,不免再次紧张起来,"恩,恩人,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被木簪强行塞入马眼,薛又村的肉棒都仿佛又粗了一些。小月子听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想救你的仇人吗?" "不,没有。只是,只是看起来有点狠......" "呵呵,我这人从不知道轻重。"说话间,不到三寸长的木簪便已经插入了大半,小月子这才暂时停手,起身看着仍在哀嚎的薛又村,笑眯眯的说:"老东西,告诉你个好消息,不管现在你答不答应做他的奴才,我都会让你体会到被折磨的快感的,就像现在这样。" 薛又村痛得脸都扭曲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未有过第一次的人后庭被人强行插入,痛不欲生,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挣扎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因手脚上的绳子而无可奈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茎身和龟头较之常人更粗,马眼口也显得要大上一些,再加上阳具流了好多淫液起了润滑的作用,让他好受不少,并没有流血受伤。 但即便如此,对他来说也是一场磨难。 这时,宁老那不忍观看的模样被小月子看在眼中,当即问道:"你心疼了?" "不敢,老奴不敢。"宁老跪在了地上,一脸正色。 "你们俩关系如何?" 宁老不敢撒谎,事实上现在的他不会撒谎,坦言道:"老奴与薛大人同朝为官,虽职务上鲜有交集,但薛大人的孩子却是老奴的学生,所以关系尚可。" 小月子见宁老上半身一袭朝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却是一片赤裸,与此刻狼狈的薛又村有些相似,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拿起多余的木簪递给宁老,"用在自己身上,让你这好友瞧瞧。" 看着他人被玩虐身体,宁老虽然上了些年纪但身体依旧兴奋得不得了,即便没有一柱擎天,肉棒也早已勃起膨胀。当这一声命令下达之后,他竟然一脸兴奋的接过物品,来到了薛又村面前。 宁老在四人当中最为年长,身体素质也是最差的一个。不过当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开始将木簪插入马眼之时,精神却是格外的饱满,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不同于薛又村将头发整齐的盘在头顶,没上朝的宁老大半灰白长发都任其披在脑后,一弯腰都快拖到了地上。在痛苦有所缓解的薛又村一脸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岁的老人一脸满足的将同样粗细的木簪插入了肉棒之中,表情竟没有一丝痛苦。 小月子亲自将薛又村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和安淳分别将两位长者双手放下,并用一根绳子将两只手在背后反绑在了一起。 "长夜漫漫,既然你俩关系尚可,那不如我们来玩几个小游戏。游戏的参与者就是你们两人,输者罚赢者赏,说到做到。" 薛又村有些惊慌,但相比之前也没那么抗拒了,反观宁老虽然也被绑了,可眼底透露着的,却是浓浓的期待。 两人站在原地,安淳经过示意来到了两人中间,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两人因为木簪而更为坚挺的阳具,套弄着肉棒一并开始了手淫。 "第一个游戏比的就是你俩谁坚持得更久,让我看看你们的表现。" 经过了之前的羞辱,现如今被人把玩着阳具已经让薛又村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他表情颓废的看着身下正玩至兴头上的安淳,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没过多久,薛又村便有些吃不消了。他几次临近高潮想要发泄,却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导致淫液流了一大滩,此刻哪里经得起这种挑拨。反观宁老一脸惬意,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安淳套弄得愈来愈快,虽然他是第一次这样做,但一想到面前这两人与自己那天差地远的身份,就不免情绪激动,握着肉棒的手也更加用力。 马眼里还插着一根木簪的薛又村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被底裤堵着的嘴嗷嗷呻吟了起来,淫液流得越来越多。这种越是憋屈的感觉让他更加想要发泄出来,终于,随着胯下卵蛋的一阵紧缩,薛又村高潮了。 由于被木簪堵着马眼,反而让他这次高潮持续了更长时间,茎身显得更加粗大。在猛烈的冲击之下,粘稠的精华竟然通过木簪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强行挤了出来。 小月子适时的拔掉了薛又村嘴里的东西。果不其然,这老家伙不再嚷着喊救命和叫骂,而是在狂吸一口气之后盯着射不出来的阳根,"快拔出来,安淳,快拔出来。" "你输了。要接受惩罚,不准拔。" 安淳不敢违背他的话,说不拔就不拔,这可憋坏了薛又村。然而还不待他服软,却突然感到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紧接着宁老肉棒上的木簪被抽了出来,整个人被推着来到了薛又村面前。 "他输了,让他给你口交。作为赢家的你要射到他的嘴里,别让我失望。" 小月子没有冲着薛又村反而对宁老下命令,这种结果便是不管薛又村答不答应,都会被宁老给强行要求完成。 根本不给薛又村反应的时间,宁老的肉棒便强行捅进了他的嘴里。 "对不住了丞相大人,你的嘴含得我好舒服,啊,啊,既然你输了,那我就对不住了。"从未被人用嘴服侍过的阳具此刻被人含在了嘴里,那种舒爽是宁老难以形容的,再加上小月子的强制命令,宁老开始在对方的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 被迫含着肉棒的薛又村紧闭着眼,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的阳儿一次次又一次将这老家伙给肏射的样子。谁能想到,这根只能被肏射的肉棒如今竟然需要自己用嘴服侍,还要射在自己的嘴里。 "老天爷!你究竟为何要这样针对老夫啊!" 231(十三晚上) 或许是未曾尝试过的新奇体验,让宁老更加不顾他人感受蛮横的在薛又村嘴里抽插着,不断的想要抵达对方的喉咙深处,在如此迅猛的冲撞之下,薛又村只来得及用舌头不停地舔舐试图抵抗,却让宁老舒服得抱住了他的脑袋,再次抽插了些许时间,射到了他的嘴里。 薛又村"哇"的一声吐出了嘴里的腥臭液体,面容多了一些憔悴,无助的跪坐在了地面。 这时,小月子蹲在了他的面前,勾起了他的下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接下来给你个选择,点头表示继续玩第二个游戏,摇头则表示你愿意做他的奴才。" "我选,我选玩游戏!"薛又村梗着脖子,看得出他既害怕又不愿做他人胯下的奴才。 小月子不屑一笑,现在他的状态很好,只要那些追捕他的人不会很快找到这里来,那么他便能恢复过来。 "第二个游戏,一炷香之内,你们必须让对方爽得叫出来。记住,不是吃痛,我要听的是兴奋的呻吟。"小月子让安淳去拿来两炷香,"不准用手,被玩弄一方不可攻击对方。时间以一炷香为准,谁花的时间短谁就获胜,若两人都超过一炷香,那么一起受罚。" "老东西,你先来。" 薛又村听到后竟然跌跌撞撞主动站了起来,眼下无法逃脱,无法获救,无法反抗,唯有尽量配合,或许能少受一些折磨。看这歹徒恐怕是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他俩的双手早就被绑在背后无法动作。 他可从未服侍过其他人,不过既然目的是让对方呻吟出声,那么刺激那几个敏感点准没错。 想到这里,面对着主动靠近任他玩弄的宁老,薛又村凑向了宁老敞开的衣襟,含住了暗红的乳头。 却说薛向阳一行人。就在薛又村被驮在马背上离去后不久,薛向阳便带着其他人一脚踹向了宅子的大门,没想到门却没有上锁。 薛向阳暗道不妙,急忙带着人进了宅院,径直来到了密道出口。 "有被打开的痕迹。"薛向阳沉声道。这时,那些在宅院各处搜寻的人回到了薛向阳面前,拱手道:"启禀王爷,启禀薛统领,我们在阴暗处发现了一个昏迷过去的人。" 说罢,几人抬着这具浑身赤裸的身体来到近前,赵廷看着这名中年男子一丝不挂的模样,皱了皱眉,就听薛向阳在一旁咬牙道:"这人是御春坊的掌柜,同家父一同被刺客挟持。现在被丢弃在这里,恐怕已经被当成了弃子。他们肯定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快,再在附近找找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是!" "晚来了一步,再想追下去可不容易。先等你师父从那边过来汇合吧。"赵廷撇了一眼立在院中那些奇怪的器具,心中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江元从密道另一头带着人推开了那扇隐蔽的门,见到两人第一句话便说:"我那边一切正常,没遇到可疑的线索。" 恰巧就在此时,几名随行士兵急急忙忙从大门外跑了进来,"王爷,统领大人,隔壁马坊有线索。" "走!去看看。" ...... 当香燃至末端,双腿岔开坐在地上的宁老瞄了一眼还将脑袋埋在他胯下的薛又村,终于不再憋着嘴,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娇喘。在薛又村的卖力服侍下,他的老根再次抬起了脑袋。 "啊!时间到了没?"鬓角发丝有些凌乱的薛又村费力的歪过脑袋,恰好看到那炷香熄灭的样子。 相比宁老一头长发披在脑后,薛又村除了洗头之外的时间都是将头发整整齐齐盘在头顶,因为还戴着宁老那顶官帽,所以看起来特别气派。但若看他此刻跪趴在地的模样,脑袋还凑在他人私处,屁股翘得老高,且在中间位置还裂开了一道口子,将他还带有污浊液体的肉穴暴露在外,看起来又是多么的下贱。 "时间到,现在双方互换角色。"临时充当裁判身份的安淳将脚从薛又村背上放了下来,后者立刻身子一歪屈膝平躺在地,这种屈辱的姿势直接让人一眼看到了他的大白屁股,如果脸上的表情也是那般淫荡的话,那么此刻的一朝丞相便跟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宁老并没有如薛又村所料那般第一时间扑在他身上,反而站起了身,在用双脚互相脱掉鞋袜之后,抬起一只脚踩住了他的阳具,用脚底不断的揉搓碾动着如肉肠一般的肉棒和垂在肉囊里的卵蛋,然后翘着脚趾头夹住了还插在马眼之中的木簪,缓缓拔了出来。 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原本因高潮而堵在小腹处的精华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对,是流不是射。而这突然的解放令薛又村急忙闭上了嘴强忍着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浑身上下一片酥麻,不消片刻就在肚子上流了好大一滩。 直到此刻,宁老终于不再站着,一下子扑在了薛又村的身上,舌头竟然一寸寸舔舐起了他的身体。 被压在身下的薛又村如同被侵犯一般本能的抗拒着,以至于两人赤裸的身体很快便扭做一团。当宁老的舌头开始在他肚子上游走之时,他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但眼下他的双脚被绑,还不能攻击对方,薛又村只得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从脖子到双腿膝盖之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宁老舔了个遍,除了刻意绕过的阳具,薛又村的前半身沾满了口水,本来宁老还想亲吻几下他的嘴,然而他死活不肯,最终只在脸颊上吧唧了几口。 舔过之后,宁老再次起身。薛又村喘了口气不解看去,就见对方竟然用嘴叼着一对小巧的夹子跪在了他的身边,然后用嘴将其夹住了他的乳头。 薛又村哪里知道主动反抗,他还误以为不能攻击对方也代表着要配合对方呢,竟乖乖躺在那儿眼睁睁看着夹子夹住了饱满的乳房,准确的说是乳晕上微微挺立的乳头,面色看起来相当难受。 眼看着香燃至一半,宁老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胯下,不由分说吮吸起了还有些勃起的肉棒,在宁老的口技之下,明明已经高潮过了的薛又村竟然再次硬了起来。 看着那变得怒目圆睁的马眼中不知是口水还是流出的淫液,宁老可不管现在的薛又村憋得多么难受,再次将肉棒舔得光滑锃亮,竟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啊。"薛又村再也憋不住身体的快意叫了出来,随即他便后悔了,看着已经坐在他阳具上的宁老,有些恼怒,"你快起来啊!" "你输都输了,让我多爽几下。"宁老脸上有些迷醉,主动在薛又村胯下上下起伏着身体。 "还有小半截香,所以丞相大人输了游戏。"安淳下达了宣判,薛又村一听,浑身如坠冰窖。 小月子在安淳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随即来到两人跟前,向体验着丞相那根雄伟的宁老说道:"大学士,我看你正爽着,就让小子替你惩罚他吧。" 说罢,也不等宁老是否答应,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还露在外面的两大颗卵蛋上。 "啊啊啊......"这样的惩罚毫无征兆,薛又村剧烈的挣扎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即便他夹紧了双腿,即便肉棒被好好的保护在了宁老温热的肉穴深处,他的卵蛋还是不可避免的暴露在外。 宁老歪倒在地,场面显得有些混乱,然而安淳又是一脚踢了上去,这次连拔出肉穴的肉棒都跟着收到了连累,又是一声惨叫,双腿被绳子强制分开的他努力的让自己蜷缩得更紧一点,脸颊涨得通红。 "没想到吧,这就是惩罚。来啊!说你自己是骚货,说你是个愿意被其他人玩弄身体的骚货。什么时候大声喊出来,我什么时候停。"安淳蹲了下去,强行用手将对方紧紧夹在双腿间的阳具拽了出来,作势又要踢下去。 "我说,我说。我是骚货,我愿意被其他人玩弄身体,我是骚货。"痛不欲生的薛又村哪儿还顾得上脸面,呜咽着说道。 "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安淳减缓力度又是一脚,吓得薛又村大声喊了出来:"我是骚货!我是被人玩的骚货!我是个骚货......" "哼。算你识相。"安淳停了下来,歪过脑袋发现小月子嘴角的笑意,松了口气。 薛又村剧烈喘息着,说起来被踢裆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他自己却好像并没有因此受伤,反而惊奇的发现自己被踢了两下之后,原本只是被宁老口交而强行硬起来的肉棒竟在此刻硬得笔直,狠狠的戳着他大腿。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就是现在的自己,在性事上面可能比起之前的自己更能坚持。 不过,他这边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小月子却又再次开了口:"那么接下来玩第三个游戏。" "还来?"因为挣扎帽子都碰歪了的薛又村瞪大了双眼。 232(十三晚上) 宁老眼神不时瞄向薛又村胯下那坚硬如铁的一根,眼中透着一丝渴望,只是看到小月子就在一旁,不得不忍了下来。 在第三个游戏开始之前,两位赤裸身体的长辈都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宁老倒没什么,倒是薛又村在双手解放之后便忍不住取下了乳头上的夹子,缓解身体上的疼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破烂的衣裳,凌乱的头发,歪了的帽子和那有些脏污的身体看起来的确是惹人怜惜,可那胯间一直硬着软不下来的阳具却又是怎么回事? "给我爬过来。"安淳坐在椅子上翘着大腿,端起了几分架子。 薛又村本还有些犹豫,可他一看到对方正在晃悠的大腿时,脸上顿时闪过一片惧色,撅起屁股就慢慢爬了过去,衣袍遮掩下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并下意识的夹紧了胯下的阳具。 安淳将两条腿放在了薛又村的背上,后者也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言语,只得默默承受背上的重量,这时就见小月子向两人抛过去两个一模一样的药瓶:"把里边的东西吃了。" 随手捡起一个药瓶的宁老一声不吭的就把里边的一粒药丸吃了下去,薛又村则是踌躇了许久,心想自己都这样了,宁老也吃了这东西,就算是毒药那也认了,这才慢吞吞咽了下去。 药丸一下肚,并未过去多久,薛又村便惊奇的发现自己和宁老吃的竟然只是一枚壮阳药,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以及宁老胯下的变化。 小月子从宁老的桌案上拿起了两座形式相同的小巧砚台,掂量了一下重量,似乎很是满意。然后他便来到了老实站着的宁老身边,先用细绳将砚台捆了起来,再留出两端打了个结,待一切完成后随手将其挂在了宁老挺立起来的阳具上面。 石质的砚台有些沉重,即便是挂在了宁老的阳具根部也能明显看到那挺拔的老根往下一沉。 安淳经过示意将另一座砚台以同样的方法捆绑好,然后让薛又村站了起来,跟着挂在了比宁老要粗长的肉棒之上。 "这第三个游戏,谁胯下的东西要是先掉在地上,那他就输了。" 不用说开始,两人便已经站在原处开始较劲了。由于这挂在阳具上的并不是轻巧物品,就算这肉棒硬得厉害,薛又村也不敢有半分松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胯下,丝毫没有移动。 因为吃了壮阳药却没有发泄出去,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阳具的硬度丝毫没有减弱,只不过由于体力的问题,年纪更大的宁老已经不得不挪动步子来缓解身体的僵硬。等着无聊的安淳怎会甘于寂寞,拉住薛又村的手便要走动,后者虽然恼怒,但为了不输掉游戏便没有做无谓的挣扎,跟着安淳与宁老一起趴在了墙壁上,不知道身后之人又会使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他。 薛又村看了一眼宁老,后者的眼中竟满满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太慢了,加点东西吧。"安淳拿出两根鹅毛,从背后扶着他们的阳具便往两人的马眼中塞去。 趴在墙上的薛又村好不容易才从疼痛中缓过来,屁股却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安淳竟然在他们俩身后拿着皮鞭在抽他们的屁股! 宁老被打的发出阵阵浪叫,显得很是享受,胯下挂着的砚台不住的摇晃着,但就是没有掉下去。而薛又村虽然不至于发骚得浪叫出来,但却因为疼痛不可避免的闷哼起来,在这种时候,他竟然没想着去阻止,反而绷紧了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鞭打。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安淳这个渺小蝼蚁的玩物。 安淳还不觉得过瘾,又拿来两根假阳具分别插进了两人的肉穴。薛又村羞恼骂了两句,本想反抗的他当见到安淳抓住了他那对包裹着卵蛋的肉囊时,吓得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最终还是不甘的用屁股夹紧了这根以薛向阳尺寸制作的假阳具,继续享受被鞭笞所带来的"乐趣"。 本以为相对年轻的薛又村会在这局游戏中获得胜利,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却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趴在墙上的薛又村因为被抽打的太过投入在不知不觉间慢慢蜷缩俯低了身体,竟让死沉的砚台在某个瞬间滑落了出去,连给他努力稳住的机会都没有。 "丞相大人,您又输了。"安淳坏笑了一下,薛又村的脸上顿时一片惊惧,捂着裆部求饶道:"不要,不要再踢我了。" "反应竟然这么大,要不我还是这样惩罚你吧?" "不要!求你了小淳,哪怕,哪怕换个别的......" "好啊!可以换,不过你得听我的。" "行,行,听你的。"薛又村又惧又怒,可他不敢有丝毫的造次,被踢裆的感受,他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我的鞋脏了,爬过来舔干净吧。" 薛又村浑身一抖,内心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然而最后他还是跪趴在了地上,爬到了安淳身边,捧起面前这个几个时辰前还是自己玩物的人的脚,慢慢凑到了嘴边。 别看安淳表面上表现得风轻云淡,其实他的内心里还是十分的忐忑,特别是要让他冲着当今的丞相说出那些羞辱他的话时,若非有小月子在一旁"助阵",否则他还真没那个勇气说出来。 如今因为薛又村的顺从,他的胆子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没法干自主的表达出来。 "大学士,竟然你赢了这场游戏,那么作为奖励就由你在他身上发泄出来吧。"看着真的舔着他靴子的薛又村,安淳不想去看对方那副憋屈模样,而是对宁老说道。 "好。"宁老兴奋得直抖,刚刚从被玩的快意中回味过来的他在之前被肏了后庭,现在竟然要让他肏弄别人,如此一来的话,不管接下来发生些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最为全面的满足,死而无憾了。 宁老生疏的跪在了薛又村身后抽出了马眼中的鹅毛,掰开对方的屁股,通过官袍屁股上那一道豁口将自己早已兴奋得流水的老根插了进去,迅速的抽插起来。 薛又村皱着眉头,他这边还在舔着安淳的靴子,身后竟然被人进入了身体,不过想想自己当初让那么多人轮奸了宁老,如今让对方反过来肏他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宁老肉棒也算不短,对于根本没体验过几次后庭之欢的薛又村来说还是有着很强烈的感觉,特别是不久前才被安淳给奸污了一次,此番被肏还是让他有了不小的快意。 可叹他胯下那征战过百的傲人阳具,在被抓之后竟憋屈得无丝毫应有的用武之地。 "怎样?做惯了主子,觉着这做奴的滋味儿如何?"小月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我是不会给你们做奴的!"闻言,薛又村梗着脖子,义正言辞说道,还顺带撇开了嘴。 "哼。"没有回话,小月子直接跨腿坐上了他的后背。薛又村连忙稳住身体,刚要挣扎,身后的宁老却狠狠的抽插着紧致的肉穴,疲于应对那股莫名快感的他最新只能放弃,紧紧夹着屁股,以免叫出声来。 似是告一段落,坐在背上的小月子淡淡的说:"老东西,我看你还没老糊涂,知道在我手上想要活命只能乖乖配合。其实呢,若非他们追得太紧,你也不会落我手里。现在咱们相处这么愉快,你最好期待他们别这么快找上门来,否则,我还真舍不得杀掉你!" 话语依旧那般轻描淡写,可越到后面,其中的狠辣之意却愈发明显。 薛又村打了个寒颤,不敢怀疑此话真假。可话说回来,他到底该不该期待有人前来呢? 眼见有所成效,小月子又继续说道:"咱们继续玩游戏吧。" "那输了又该如何惩罚?"对于玩弄人这方面,安淳毕竟是第一次,听见还要再玩便好奇询问。 "输了踢裆如何?"小月子笑看着宁老与薛又村两人不约而同绷紧了身体,话锋一转,"太无趣了,应该多些选择。" 薛又村微微松了口气,就听小月子又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主意。玩游戏输了的人如果不想接受惩罚,那么他必须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不需撒谎,要是叫我看出来说了谎话,后果将十分严重。如何?老东西。" 本不想说话的薛又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只得脱口而出:"我,我能反抗吗?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聪明人!"小月子打了个响指,宁老急忙抽出肉棒退了出来。几人除了趴着的薛又村外都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小月子拿出了一段长绳。 "安淳,将这些绳子,捆他俩阳具上,听好了,只捆他们的蛋。" 而在相距较远的马坊处,赵廷等人虽然知道马坊少了两匹马,而且也有被牵走的痕迹,可这些痕迹,一到了外面的青石街道上,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距离薛又村得救,也许还有很久很久。 233(十三晚上) "拔河听过没?谁越过这条线,谁就是输家。"书房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毯,正中央摆放了一根伸直的绸带。此时此刻,两位朝廷命官正赤裸着身子被一根绳子连在了一起,做着激烈的抗争。 薛又村身上那件破烂的朝服已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那对厚实的大屁股,浑身上下仅存外出行走时的布靴和头上那顶不属于自己的帽子。他的脸上,有些扭曲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些许恐惧,好像已经适应了自己在他人面前赤裸行动的样子,只是在安淳抓住他的肉囊进行捆绑的时候,想起最初的一手掌控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竟变得现在这般本能的感到害怕,脸色还是不由得阵阵发烫,暗恼自己怎么会对一个身份低微的家伙产生这样的心理。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然而正被安淳摆弄着的身体却一动不动。 一开始,两人便暗中发力努力稳住身体想要后退,然而互相拉扯的两人又岂会那么容易,随着使的力气越来越大,身体却未曾移动半分。 早在捆绑之前安淳就知道两人阳具大小有所差异,在捆绑卵蛋之时更是看得清清楚楚,这薛又村的阳具不管是在肉棒粗细长短,卵蛋的大小上都要比宁老大上一些,再加上其本人更为身宽体胖,料想这场比试丞相大人铁定不会失败,甚至会轻松取胜。 然而事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薛又村身躯已经见汗,面色涨得通红,却始终未能将宁老拉近一步。再看胯下,皆被扯得痛红,只不过一方因为疼痛显得有些疲软,而另一方却完全硬得不像话,淫液挂在龟头顶端不断的来回摇晃,且越涌越多。 薛又村白净的肚子不断的颤动,他没想到宁老因为习惯了被向阳玩虐,承受力竟如此之高,竟用已经红得发紫的卵蛋不要命似的想要将他拉扯过去,脸上却看不出有多么痛苦。这番模样让他不自觉的心生羡慕,正是因为忍受力不及对方,所以薛又村到现在也只是仗着自己体重努力做着抵抗,堪堪不让自己被拉过去而已。 看似过了许久,其实不过几个弹指的时间,双方还未分出胜负,宁老身子却一阵狂颤,还未用手撸动,精华便已经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之前肏弄薛又村时积累起来的快意在此刻终于达到了高潮,本人更是啊啊叫了起来。 宁老这般淫荡模样让薛又村升起一股无名邪火,阳具也有了反应,这时他瞬间反应过来,狠下心猛地向后拉扯,将浑身瘫软的宁老给拉过来,双双跌倒在地。 薛又村揉了揉自己被捆起来的肉囊,发现自己因为宁老的淫荡模样竟然流出了淫液。看着自己的那根粗大,薛又村有些不愿承认自己的后庭竟然有些发痒。 在小月子眼神示意下,安淳来到了两人身旁,将坐在地上还在回味高潮时快感的宁老脑袋歪了过来,道:"这把你输了,回答问题还是接受惩罚?" 宁老的胯下还还残留着淫靡的粘稠液体,糊满了大腿根,他一脸兴奋的回答:"惩罚,我要接受惩罚!尽情蹂躏我吧!" 瘫坐在一旁的薛又村愣了愣,忽然听到一声怒喝:"蠢货,给你权利你还不行动?" "啊?说我吗?"薛又村没反应过来,就见宁老已经歪过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正流水的肉棒,含情脉脉道:"丞相大人......" 薛又村浑身一哆嗦,急忙问小月子,"你意思是我想怎么就怎样吗?" 小月子没有理会,薛又村瞧见他那反应大概是明白了,想了想,一股劲爬了起来,挺着阳具一脚踩在了宁老身上,"说好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多少有些报复的意味在里边,对于宁老今晚的"背叛",薛又村一直耿耿于怀,如今遇上这合适的机会,再加上身体那股莫名的渴望,他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薛又村用脚踩在宁老刚射过的阳具上面,粗糙的鞋底来回碾动,爽得后者直叫唤。感受到了成就感之后,薛又村又拿来先前夹自己乳头的夹子,把玩了一下对方的乳头,再将其夹上。顿了顿,他再次抬起脚,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么贱,难怪阳儿那么喜欢你!" 宁老已经张开双腿躺在地上,正捧着薛又村的脚舔着鞋底。后者居高临下看着他,殊不知自己已慢慢和对方走到了一条道上。 薛又村的阳具越来越兴奋,他奋不顾身的将宁老翻了个身,就在地上抱住宁老便是一顿猛肏,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周围的处境,甚至连他的卵蛋还被绳子给紧紧捆住都没想着去解开。 由于吃了药的缘故,硬起来的肉棒就一直没软下来,不过另外两人怎能让这两位这么爽下去,几乎就在薛又村肏上瘾时,安淳便拉住捆绑他们的绳子将他们强行打断。 "为何?我还未射!"薛又村有些不甘。 然而随之而来踢到他蛋的一脚让他一下子老实下来,终于回想起自己还在他人掌控之中。 "继续下一轮。" 两人的卵蛋已经被勒得如同一颗沉甸甸的铁球一般,又红又肿,也不知开始前安淳那小子在宁老耳边吹了什么风,直接导致接下来的两轮薛又村都不可思议的败下阵来。 薛又村揉着自己的卵蛋,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快要断了,怎么这宁老像个没事人似的? 被踢裆的恐惧比起被奸污身体还要来的严重,这让他没有选择接受惩罚,而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小月子问的自然不是那种能轻易说出口的问题,但已融入规则的薛又村还是艰难的说出了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实。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根本说不了慌,这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本事想必你有所见识,瞧瞧你面前这位大学士,就是我的成果。"小月子摸着宁老的屁股,将手指捅进肉穴之中一阵搅动,然后拔出来伸到后者嘴边,看着对方乖乖的舔舐着他的手指,继续说道:"我能让人打心底里乖乖的顺从于我,自然有的是手段验证你说的是真是假,别怀疑我的能力。" "你一直玩的都是那些晚辈后生,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曾对同辈之人有过那些荒淫的想法,甚至是经历。" 薛又村憋了半天,"有,有过。" "那说说吧。" 薛又村涨红了脸,未曾发觉自己可以不用继续回答,可即便他发觉恐怕也违抗不了,沉默许久方才说道:"那是老夫第一次和男人做,他是一个当地的富商,因为有求于我,种种原因之下,他在他的府上脱光了衣裳,对着我撅起了屁股......" "我上了他一次还没爽够,没想到他第一次却爽得不行,淫叫声将他儿子吸引了过来。所以最后,我把他们父子给一起上了。"想到此处,赤裸着坐在地上的薛又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肉棒早已湿了一大片,"那个滋味儿我此生难忘!所以我后来又玩了几对父子,对,我只要父子。发现只要年轻人相貌俊美都能引发我的欲望,但中年人则要求有些苛刻,以至于我后来一直都只和年轻人做,至于同辈之人,有那么几个,但都只是想想,并不像以前那些费点心思就能拥有。" 故事讲完,薛又村才发现自己竟然像着了魔一般说了这么多,吓得他急忙闭上了嘴,不安的看着眼神怪异的小月子。 "呵,看来你看中的那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嘛。" 薛又村又是一惊,虽是一言不发,可那反应已然道出了结果。 "身份地位不低,让你只能想想的人......我不妨大胆猜一下。"小月子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人畜无害道:"你该不会喜欢那个狗皇帝吧?"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脸不可思议。薛又村浑身都在颤抖,显得十分惊慌,他急忙回应:"你胡说八道!皇上贵为天子,乃至尊之躯,岂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妄想的!" 忽然,薛又村愣在当场,"你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你侮辱老夫也便罢了,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他!" "那又如何?"小月子冷冷笑道:"那条母狗,在我身下不知叫得多浪。啧啧,用手指都能让他高潮,可比你有趣多了,你这头死肥猪。" 小月子来到了他的身前,牵起了那条捆在肉囊上的绳子,扯起了薛又村的卵蛋,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胖脸。 "你说什么!皇上他,他被你玩了?我、我跟你拼了!"薛又村不敢想象皇上在他人身下呻吟的模样,许是怒火攻心,让他一时没了所有顾虑,抓住对方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死不松口。 如疯狗一般咬了上来的薛又村有点令小月子没有想到,他本来就因为赵辰在关键时刻阻止了他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手臂上的突然吃痛无疑是触了他的霉头。 "滚!"小月子一脚踹了出去,强行将两人分开。 薛又村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悲声哽咽道:"皇上!老臣对不住你啊!" 234(十三晚上) 安淳来到薛又村身边,心中生出些许不忍,此刻后者哪里还有丞相该有的高傲形象,他只看到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半百老人,正在无力的哀伤。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小月子看着自己手上明显的牙印,心中火气更甚,翻出一把小刀便欺身坐到了薛又村的身上,刀尖抵着他的脖子,看到后者决然似的闭上双眼,小月子却再次笑了。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不,不会那么容易。" "看来你果然喜欢那个老家伙。如果叫他知道自己最为信任的大臣竟然想着把他给办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果不其然,一副等死模样的薛又村突然睁开双眼,"不,别让皇上知道......啊!"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一声惨叫,小月子竟用那利刃在他肚子上刻下了一个大大的"奴"字,还算白净的肚皮上顿时鲜血淋漓,看起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好似小月子今晚所有的怒气都在这一刻尽数喷薄而出。躲闪到一旁的安淳和宁老只觉得氛围突然变得十分压抑,一动也不敢动的他们眼睁睁看着小月子并拢双指夹住薛又村肿胀的乳头,就像认真缝合伤口的大夫一般取出针线,却毫不留情的穿刺其中。 "呵。"随着一声冷笑,这根泛着寒光的细针也刺穿了另外一颗肥乳,其尾部的细线在穿过两粒乳头之后迅速的首尾相接。等到薛又村发出痛呼想要去拉扯,却在下一刻脸色一变,连肚皮上的伤口都顾不上了,一边痛呼,一边却像一个发情的荡妇一般揉捏起自己的双乳。 "啊啊......"薛又村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神色既痛苦却淫荡的他便被小月子强行拖到了梁柱旁,粗鲁的用绳子将他脖子绑在了柱子上。 "你,你做了什么......"话虽惊慌,可他双手却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不曾放开。 小月子才不管这老家伙怎么嚷嚷,从刚才对方的举动来看,与那皇帝的关系应该不止普通的君臣那样简单,说不定还知道什么秘密。既然如此,那就犯不着再这样打发浪费时间了。 安淳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傻愣愣的看着。就见小月子盯着丞相大人一动不动,几个呼吸之后,原本还在挣扎的薛又村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跪下,给其他人磕头。"小月子突然命令,并解开了脖子上的束缚。 面无表情的薛又村立刻跪了下去,冲着安淳、小月子,甚至是宁老磕了几个头,然后便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一动不动。 "说自己是大家的奴才。" "我是大家的奴才。"依旧面无表情。 小月子又拍了拍薛又村的肉臀,从身后踢了踢他的阳具,看到后者依旧面不改色,遂将之前的假阳具扔了过去,"坐在它上面。" 等到薛又村掰开双臀乖乖将假阳具坐进身体里之后,小月子问他:"你和皇帝之间有过什么故事?" 薛又村就像被施了法一样木讷着脸,竟真的开始娓娓道来:"我与皇上从年幼便相识,同为一师所教。因学识过人,加之家父乃朝廷要员,遂做了皇上伴读书童,同窗数载。后皇上成人,我也当了官,虽不能像以前那样常在一起,但私下关系却未曾疏离。就连彼此何时破了处子之身,何时开始发福都......" "停。"小月子没兴趣再听他讲故事,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你可知在他心中最在意是什么?" "很早以前,皇上在意的是太上皇对他的态度,因为当时王爷在许多方面都比他要优秀;现在的话,皇上在意的应该是安宁公主对他的态度,对于这个女儿,皇上总是喜欢得不得了,对其万千宠爱。" 听到这话,小月子皱了皱眉,这位公主他远远瞧过几眼,如果攥在手中倒的确是一件非常好的筹码。但令他无奈的是,张天师那家伙似乎知道这点,很早便有意护着她,这让他不得不终止对她的想法。 "等等。"小月子心底一突,继位前在意父皇的态度再正常不过,不过这继位后如此疼爱自己的女儿,最在意的竟是女儿对他的态度,而并非这权势,那就只能说明这皇帝比起一般人,更加在乎自己的亲人。 "呵呵,亲人么,我也在乎呀!"小月子心中笑了笑,接着问薛又村:"现在这京城之中皇帝有哪些血脉至亲?" "除了皇上的三个孩子,也就王爷和世子殿下与皇上血脉相关。不过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在京城,仅剩公主、世子和王爷。" "不是还有太后......"见到薛又村闭上了嘴,宁老偏偏在这时提醒。 "噢对,瞧我这记性。太上皇病逝多年,如今太后年事已高,可是皇上唯一的长辈了。"除了神情木讷以及不会说谎外,薛又村说话语态和平时几乎没什么差别。 "有点用处,没白在你身上下功夫。"小月子勾了勾薛又村肉肉的下巴,后者眼中的木然飞速退散,就在完全恢复清明之际,小月子一记掌刀将其砍晕了过去。 时间并未持续多久,薛又村肚皮上的奴字伤口甚至还在缓缓渗血,这种不深不浅的伤口既不会失血过多,在痊愈后也会留下磨灭不了的痕迹。 安淳从始至终将这些看在眼里,直到薛又村软倒在地这才回过神来。这位昏死过去的丞相大人给人的感觉十分复杂,丰腴的身躯一丝不挂却穿戴着布靴头冠,浑身尽是血污胯下却又一柱擎天,威严又高傲、可爱又可怜、淫荡又下贱,这一切都能在他身上呈现。 "接下来......怎么做?"他试探着询问,并看了一眼宁老,后者正跪趴着爬到了薛又村身边,有些担忧的试探了下鼻息,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然后目光有些贪婪的忘了一眼对方胯下还硬挺的阳具,扭了扭屁股。 "你不觉得自己已经没用了吗?"小月子侧身站立,安淳只能看到他那孤傲的笑容,以及言语中的冷漠。他忽然想到,是啊,自己好端端站在这里,不正是为了玩虐丞相大人而存在的吗?薛又村没了用处,他自然也失去了价值。 "大,大人。安淳愿誓死效命,跟随于您!"安淳跪了下去,额头微微冒汗。 "我不需要累赘。" "大人!我,我可以。"安淳慌了神,宁老也看了过来,看到这番情景,原本打算站起来的身子不得不继续跪倒在地。 "不过。"小月子的话犹如救命稻草,"这老家伙身份不一般,调教成奴倒也算不亏。既然你这么想证明自己,那好,在我下次回来之时我希望看到一只优秀的老骚货。能做到吗?" "能,我能!"安淳赶紧先应承下来,某方面来说他还很乐意做这件事。然后他忽然吃惊的望着小月子的背影,因为就在刚刚,背对着他的小月子从脸上缓缓扯下了一张面皮。 "那就好。"撕了面皮的小月子从怀中拿出一张白色面具戴上,转身看着安淳,"呵呵,祝你好运。" 当安淳回过神来,小月子已经消失不见。 "大学士,大人这是去了哪里?" 宁老已经站了起来,听到这话顿时停下了去解捆绑肉囊绳子的手,转而捋了捋修长的胡须,呵呵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宁老即可。其实老夫也不知主人要去哪里,这不是我们应该过问的。" "大......宁老,大人临走前说您能帮我,真的吗?"昏迷过去的薛又村很是笨重,不得不两人一同先将他从地上扶起,放到了椅子上。 "大忙说不上,顶多协助你罢了。老夫被人玩得久了,有些经验可以与你说说,主要的手段还得靠你执行。"说完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 "那麻烦您老了。" "不麻烦,主人不在,老夫这身子还得靠你多加关照才是。"说罢,宁老面色一肃,"不过安淳,你这性子到底还是太软!必须让自己狠起来,那样你才能驾驭得住被你调教过的人。" "这样行吗?"安淳忽然一把攥住宁老胯下尚未解开的卵蛋,稍稍发力道:"宁老,怎样让人最快沦丧下去,您应该知道吧?" 一脸严肃的宁老瞬间变了脸色,"行,行,轻点儿,轻点儿。" 虽然吃痛,但宁老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喘了口粗气不急不缓说道:"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便是让他持续不断的承受那种玩弄方式,直到习惯为止。想当初,老夫便是被向阳强迫着肏弄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时间。" "那就只能加点猛料了。"宁老背负双手继续道:"我们先上道具。" 而在此时,薛向阳一行人因为错过了最佳的追击时刻,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的他们只得通知人马先行守住各大要道,再派出大量人手对周围进行地毯式搜索。 京城县衙处,被家丁喊起来的田县令在一旁打着哈欠,不料他陪着的人忽然开口说道:"田大人,临时抽调县衙的捕快实在是事态紧急,等会儿搜查各家各户之时切记让捕快不要惊扰到他们,如果出现情况立即烟花示意。" "王爷,下官明白。"田县令小心翼翼,转头就去吩咐自己人去了。 赵廷望着愈发浑圆的明月,唉了一声。 235(十四凌晨) 薛又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总之,当他醒来之时,才发现他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此刻的他,正背靠椅背坐在一把椅子上,浑身上下像即将处刑的囚犯一般被绳子捆了个严严实实,只不过自己却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椅背,脖子也被套了一圈。胯下的阳具也被绳子给照顾了一番,肉囊与肉棒分别被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双乳依旧被那一根线串在一起,还单独夹上了夹子。 正是这些痛楚,此刻的他却好像已经适应下来。 被堵上嘴的他有些惊恐的朝周围看了看,奇怪的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周围寂静的可怕,只剩前方几盏烛台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确认自己还在宁府的书房里边。 薛又村试着动了动,然后才愕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后庭竟被一根棍状物给堵住了穴口,身子这一动竟让那东西在身体里搅动起来,然后一阵快意顿时传遍全身。 等到他不由的多扭了几下屁股,才突然想到自己这番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心里在狠狠唾弃自己的同时,身体却仍是忍不住在椅子上扭了扭。 "你终于醒了。"原本寂静无比的房间突然响起了人声,薛又村正在自我安慰的身体就那么僵住了。他僵硬的歪过脑袋想要看向身后,无奈他根本转不过去,正在此时,一只并不苍老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迅速的捏住他乳头上的夹子扯了扯。 "唔......"薛又村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应该感到疼痛却为何变得这么敏感。 "真骚。"身后之人再次开口,薛又村终于听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安淳。 安淳也没打算装什么神秘,径直走到了他的前方,还顺带打了个哈欠,"别瞪着我了,现在房间里又没外人,你今晚被玩了这么久,还装什么威风。" 过了半晌,安淳见薛又村有些颓废的垂下了头,于是上前将塞在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不是感觉后庭深处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薛又村咬牙切齿,已经没了大声呼喊的念头。 "当然是趁你昏迷反抗不了的时候狠狠的肏了你一顿啊!不过不是我,而是宁老,他老人家的精华可还全在你身体里呢!在他射完之后我便用假阳具堵住了穴口,没想到你的屁股将假阳具夹得死死的,竟然一滴都没漏出来!"安淳蹲在薛又村身前把玩起了他的阳具,不消片刻就硬了起来。 薛又村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只是今晚经历得太多了,那些什么所谓的面子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到勃起,"这是报复,这是报复!他们人呢?那贼人呢?玩啊!怎么不继续玩了?把老夫绑在这里,是没招了吗?啊?叫他们出来啊!" "你说的贼人早就走了,你现在连作为人质的作用都消失了。倒不如好好享受被玩的乐趣。"安淳内心可没表面上那么冷静,此刻的他内心一片狂热,他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玩弄他人的乐趣,但愿宁老说的方法会奏效。 "什么?他走了?"薛又村愣了愣,忽然瞪大双眼,"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我在昏迷前究竟干了什么?" "丞相,你已经把皇上给出卖了。"宁老话音响起,同样从身后走了出来,"我也没想到你竟然知道那么多秘闻,你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主人了,所以主人才会离开。" "出,出卖?"薛又村愣在当场,然后便盯着宁老,"既然离开了,为何还不放我走?宁老,我知道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是不会害我的,之前你有所迫我能理解,我也不怪你,就算,就算你们把我弄得这么狼狈,只要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说罢,薛又村还将希冀的目光放在了安淳脸上,"放了我好吗?我发誓,我发誓我绝不追究!" "丞相,你的心意老夫明白。只是......"宁老看得出来薛又村的没在骗他,所以面色特别纠结,"只是主人下了命令,不得放你离去,老夫违抗不得。所以丞相,还得麻烦你再委屈一段时间了。" "你!你是被他迷了心窍!"薛又村仍不死心,他能肯定换做以往的宁老是绝对不会如此,相传疆外有种邪门歪道能让人完完全全听另一个人的话,那贼人很有可能就是练成了这种功法,才让宁老变得如此。 不过,宁老虽然拒绝,可他对面的安淳却开口说道:"薛大人,只要您乖乖听话,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说?"虽然狐疑,但薛又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求生的机会。 "从现在开始到早上,只要你完完全全放开身心任由我们玩弄你,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违抗,我就答应放你走。而且你所经历的一切,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万一你届时反悔的话,老夫可找不到人诉苦。"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总之我话撂在这里,你若不答应大不了我就用强,同样能让你乖乖听话。"安淳用指尖划过薛又村的肚皮,"这里的痛苦我不介意再让你感受一回......" 薛又村一个激灵,肚子本就是他比脚心还要敏感的部位,何况对方说的真的在理,不管自己答不答应,落到对方手里,自己的抗拒根本起不了作用。 "那......我答应你。"薛又村妥协了,连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不想最开始那样继续拼命抗拒下去。 "很好。"安淳一阵暗爽,"先念三遍你自己是骚货。" "啊?"薛又村一惊,好一会,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不行不行,不能用我,要用自称。" "老夫是骚货......" "谁最下贱?" "老,老夫最下贱。"薛又村咬牙切齿,不管了,豁出去了! "那贱货是谁?" "贱货是老夫。" "你又是什么身份?" "老夫,老夫是当朝丞相!" "那谁是贱货?" 薛又村憋红了脸,"当朝丞相是头贱货,就是老夫!" "哈哈哈......" "你满意了吧?"薛又村瞪眼看向安淳。 "不错不错,继续保持。"大笑之后,安淳无视对方恶狠狠的目光,"接下来就用你的嘴好好服侍你这位好友的阳具吧。等会需要它好好满足你的后庭。" 薛又村本能的咽了眼唾液,然后他便见到将外袍穿戴整齐的宁老撩开了自己的下摆。 "宁老,过来些,将你阳具凑老夫面前......" ...... 薛又村的委曲求全,让他的奴性正一点一点从无到有被逐渐开发出来。在主动为宁老口交之后,更是自然的将一旁已解开裤腰的安淳同样服侍了一遍。 宁府面积不小,但人丁稀少,往日很少有人靠近宁老书房,更何况是黑灯瞎火的夜晚,再加上宁老在初遇安淳一行人时刻意吩咐过,即便有人在此大喊大叫,也不会惊扰到任何人。 "我要拔了!"安淳一巴掌拍在薛又村的屁股上,吓得他一个哆嗦,忿恨道:"随你!" 此刻薛又村身体前倾,两只手肘撑在书桌上,双手手腕被绑在一起,双腿张开站立于书桌后方,光溜溜的身子依旧绑满了绳子,想到自己身体里还灌满了他人的精华,便羞愧得无地自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安淳才不管他脸色好坏,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末端之后并未第一时间拔出,反而来回抽插了几下,搞得薛又村面露淫态,就在差点开口求饶之际一下子拔了出来。 "噢......"不知怎地,薛又村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 浑浊而粘稠的液体在肉穴穴口还未闭拢之际喷涌而出,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薛又村自是有所察觉,忽见安淳竟将那根沾满液体的精致假阳具拿到了他的面前,吓得他急忙闭上了嘴。 接下来,宁老便顾不得姿态从背后搂住了薛又村的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别看他几乎都在被他人肏弄,身体本钱却算不上差,加上之前服用了一粒药性强烈的药丸,即便有着副作用,起码今夜他能彻彻底底的威风起来。 薛又村同样服用了药丸,他的性欲只会比宁老还要强烈。当欣赏活春宫的安淳一把抓住他的阳具,发现顶端淫液稀里糊涂早已流了一大滩。 薛又村皱紧眉头,因为避免不了所以正努力追寻着后庭传来的那份快意,途中宁老也忍不住在他丰满的躯体上胡乱摸索,最后搂紧了他的肚子靠了上来,用乳头蹭起了他的后背。 谁曾想他的呻吟声突然就高亢了起来。 "哦啊啊......轻,轻点,啊......"薛又村的呻吟声反而让宁老更为激动。 安淳见两人正兴起,立刻让两人换了个地方,薛又村不敢不配合,整个人趴到了另一张桌上,双腿则被宁老架起,再次对准肉穴捅了进去。 被绳子绑住的阳具直挺挺的显得格外狰狞,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的晃来晃去,也许是姿势不够舒适的缘故,呻吟声有所减弱的薛又村又喊起了疼。 安淳走上前去,"贱货!肏得你爽不爽?" 薛又村的脸色一片潮红,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我他娘的问你爽不爽!"安淳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直接把薛又村给打懵了,直到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巴掌,方才颤声道:"爽,爽......" "是不是很想射?" "想,太想了,求你......" "叫主人!叫了就满足你。" "不,不要,这不行......" "我看你是不想走了是吧!"安淳一把抓住了对方寸长的胡须。 "啊啊啊,疼,疼,别扯了。主人,主人!别扯了,疼啊......"薛又村到底还是屈服了。 "你真是,非要挨打才肯听话。"安淳松开了手,"你想让主人满足你什么?" 或许是因为挨了耳光,或许是因为羞愧,总之薛又村的脸更红了,"想射,主人让我射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安淳伸手抓住薛又村因下半身倒悬半空而硬得垂在胯下的肉棒,随手撸了几下,那早就湿滑无比的硕大龟头便如打开的闸门一般凶猛得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雄精。 236(十四清晨) 薛又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后庭猛烈的收缩使穴口夹得宁老的阳根差点就直接高潮,"啪啪"猛拍了几下肉臀,宁老终于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同样舒服的叫了出来。 只见他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来到了薛又村的前方,撬开对方微张的嘴便红得发紫的龟头喂到了嘴里。还未回过神来的薛又村直到被肉棒插进了嘴的深处才有所反应,本能的想要用舌头将这根充满骚味的东西顶出嘴外,奈何宁老已经抱紧了他的后脑勺,激烈的抽动起来。 安淳握住这根高潮之后依然坚挺的肉棒晃来晃去,还猛烈拍打着肚皮,强烈的刺激使得薛又村全身酥麻瘫软,无力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被堵住的嘴发出了带着痛苦的呻吟,直到先前那根假阳具重新没入了他的后庭,声音这才变得高亢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快意得不到尽情释放的宁老再次拔出了带着口水的肉棒,用手握住便对着薛又村潮红的脸飞快的套弄起来,想要射到对方脸上,然而却被安淳所阻止。 薛又村猛的推开发泄完毕的宁老,然后咳嗽起来,足足好一阵子方才缓了过来。 "贱货,你刚才的表情可真是淫荡啊,我看这才是你的本性吧?瞧瞧你骚成了什么模样,阳具还这么硬,真骚,真贱!"安淳不是很自然的说道,当看到对方并未抗拒,反而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叫道:"还趴着作甚?还没肏够你吗?给我滚下来。" 薛又村艰难的撑起身子,沿着桌沿慢慢滑到了地上,长时间入不敷出让他体力直线下滑,为了避免顶着假阳具直接坐在地上,他便倚靠着桌脚盘腿屈膝侧坐下来,面色羞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歪过了脑袋看向别处,并未说些什么。 "丞相大人,你还真是厉害啊,养着那么多小白脸,也没见身体吃不消,还真是一点也不服老。"安淳说完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把自己给骂了,于是又气冲冲道:"宁老,给我榨干他,我倒要看看有几斤几两。" "你们还要做什么,不是刚做过了吗?"薛又村有些害怕道,还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方式,没曾想宁老兴冲冲的走上前来,冲着他点点头,然后一把将其推倒在地,面朝他直接叉开双腿坐了上去。 "好粗,好涨!"宁老双手按在薛又村的胸口,主动让对方硬挺的阳具抽插自己的肉穴,"快,快帮我自渎!" 宁老双手捏着薛又村被夹住的乳头,屁股稳稳的一上一下坐在他的身上,让才射不久的薛又村又来了兴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握住宁老的肉棒就开始玩弄起来。 "快,快点......"宁老动作得更迅速了。 薛又村也加快了速度,然后便被对方突然的爆发给糊了双眼。 宁老在他的帮助下成功的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胸口,他的肚子上。 "呸呸。"薛又村急忙撤手去抹脸上的粘稠,岂料被绑住手腕的双手在他的脸上越擦越乱,根本弄不干净。 宁老满足的淫叫起来,双手在对方肚子上来回抚摸,抹匀自己射出的精华,与此同时,安淳则在宁老身后用那假阳具抽插着薛又村的肉穴,配合着宁老的主动进攻,薛又村再次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 "这一边肏别人一边被肏的滋味如何?" "很,很舒服!"高潮之后的薛又村显然没之前看起来那么不知廉耻,不过脸上还是一片淫荡,显然身体骚得不行,这种时候任你神志清醒也没用。 "很好,那你自己来。"安淳说完竟解开了薛又村手上的绳子,后者自己都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怕老夫突然跑掉?"薛又村忍不住开口,却没有挣开坐在他身上的宁老。 "我说了事成之后要放你走的,早晚都要给你解开不是吗?"安淳笑了笑,"当然你脖子上的绳子我不会解开,算是对你最后的束缚。" 薛又村脖子上套了一圈绳子,另一端则绑在一个薛又村够不着的地方,让他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 宁老又开始起伏身体,而薛又村双手得到解放,则一下子搂住了宁老的腰身。 不过安淳一下子将假阳具拔了出来,并顺势将宁老拉起,"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想,快给我!"薛又村知道对方是何居心,只能配合,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已经骚起来了。 "是这么求的吗?" "主人,贱货想要了,快给我吧!"薛又村硬着头皮说道,发现好像也不是很难开口。 安淳将假阳具丢给了他,薛又村拿到手后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安淳那不可怀疑的眼神,开始主动将假阳具朝着自己后庭探去。 这主动一探却是让他真正的上瘾了。 "不要停,什么时候我满意了我就把宁老给你肏。" 因为这句话,加上后庭本就饥渴,薛又村开始自己用假阳具玩弄起了自己肉穴。刚开始还能控制自己,因为不太好意思而放缓了速度和抽插的深度,中途甚至还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抬起一条腿方便更好的插入。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薛又村只觉得假阳具肏弄得自己越来越爽,抽插起来也更加容易,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宁老蹲在他面前一口含住他肉棒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得不停颤抖,双手虽然交替了不知多少回,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汗水打湿了他潮红的肉体,在烛光下显得那么的诱惑。 "啊啊啊......"薛又村发出了一声迄今为止最大声的淫叫。 安淳一把抓住薛又村正在自插的手,"告诉我,你现在想肏人还是想被肏?" "都想要,我都想要。"薛又村的穴口一张一合,迫切的想要将这只是触碰到它的棍状物给吞进去。 "更想要哪一个?老实告诉你的主人!" "被肏,更想被肏。"薛又村不争气的说道,心中却好似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我就满足你!给我躺桌上去。" 薛又村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但却迫切的躺在了之前趴着的桌上,同时两条腿主动抬了起来,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果不其然,安淳终于忍耐不住亲自提枪上阵了。 薛又村紧紧抓着桌沿,安淳在他的身下迅速抽插。而宁老,则是趴在身侧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舔弄着他的硕大龟头和坚挺茎身的同时,左手抓着他的肥厚肉囊揉搓把玩,右手抓着他饱满乳房用指尖挑逗着他红肿起来的乳头。 薛又村只觉得自己爽得快要死去,就算是死,只要这样爽过了便也值了。 安淳扛着薛又村两条粗壮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撞着,不过也正因太过厚重,在他渐入佳境之时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让对方换了一副姿态。 片刻之后,薛又村双脚站立在地,同时弯腰交叠双臂撑在桌沿,仅脑袋和双臂臂趴在桌上,安淳则站在他身后扶着他两片雪白的屁股继续冲撞着,不时狠狠拍打着屁股。反观宁老则坐在了地上,薛又村的身下,脑袋顶着他的圆肚,一只手抱着他一条腿将整根肉棒吞进了嘴里,并直达深喉,另一只手继续拽着他的两颗卵蛋拉扯把玩。 而薛又村的双乳,则是在那条刺穿乳头的丝线上悬挂起了两块墨块,下坠的重量将他的乳头拉扯得又长又大,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的摇晃着。 在强烈的快意之下,这点痛楚只会让薛又村更加兴奋。在持续不断的呻吟声中,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说了多少下贱淫荡的言语,以及自己明明是要想着离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淳终于将积蓄了一晚的精华痛痛快快射进了他的体内。 宁老也在这时翻身跪趴在了地上,翘起屁股等候着对方。一脸淫荡的薛又村则等安淳将肉棒拔出后庭之后,也没站起来,直接扑倒在宁老后背,挺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便不管不顾刺了进去。在他对宁老肉穴疯狂抽插的同时,身后的穴口却在不断的流出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安淳刻意用肉棒在其穴口刮下一部分液体,然后来到两人前方,"脏了,给主人舔干净。" 正兴奋的薛又村看都不看,便直接将其含进了嘴里,一边舔舐一边撞击着身下的宁老。 看着最初修理整洁的胡须变得紊乱,此刻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丝他自己先前射出来的精华,安淳将肉棒从对方嘴里拔了出来,穿上了裤子。 薛又村开始专心致志的肏弄着这个被自己玩过一次的健壮老者,根本没去看安淳在做些什么。 那么安淳此刻在干什么呢?他穿上裤子之后来到了门口,发现外面天色已经不再那般黑暗,知道离天亮不久了。 他回头看了看依旧在埋头苦干的两人,也不知小六子临走前说的回来检查会是在何时,自己究竟能不能等到那一刻。 劫持当今丞相可是大罪,而自己做了一晚上帮凶自然不可能平安无事,如果到了天亮小六子还没有回来的话,自己是否要真的放对方离开? 安淳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活不长了,从那个小六子闯进相府的那一刻,自己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 "如果真的要死,也要不带有遗憾的离开!"安淳从未想过死前拉上一个垫背,明明他有这个机会。 安淳回到了两人身边,听着宁老的呻吟与肉体之间的撞击,默默拔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并将其烧成了灰烬,最后来到两人后方,让其附着在假阳具之上再次插进了薛又村柔嫩而红肿的肉穴。 这时,宁府外隐隐传来了喧闹。 237(十四早上) "为什么不救我?当初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他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泪不自觉滑了下来,"不,不是的,我想救你的,可是我......" "可是你没来救我,枉我那样相信你,你去死吧!"同样带着泪痕的面孔突然化作一张厉鬼,张开獠牙向他扑来。 "对不起......" 眼前一暗,赵辰从床上惊醒过来,这又是一场梦。 凉风习习,从半开的窗户外透进一丝微光,侧身的赵辰一睁眼,便看到面前一张熟悉的面孔,鼾声依旧平稳而悠长。 后者自然便是赵邑,也就是当今皇帝。此时,赵辰正与其共眠,仅穿着一条亵裤的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朝前拱了拱,闻着对方身上那属于他的味道。 别看他仅穿着一条亵裤,可赵辰又哪是会吃亏的主,一旁躺着的赵邑连亵裤都没有剩下,浑身一丝不挂裸睡了一整晚,仅在胯部横盖着一件从他自己身上脱下的金色内衬。好在赵邑入睡时不好动,这件轻薄的衣物倒也未曾脱离他的身躯。 赵辰抱着老宋睡习惯了,所以醒来之时一只手不可避免正搂住赵邑的粗腰,肉与肉紧贴的触感让他十分享受,看着眼前这具肉体,特别是那迷人的脸庞,赵辰轻捏了几下对方的乳头,见没反应,手掌顺着肚子与内衬之间的缝隙滑进了胯下,握住那对不管摸多少次都不会厌烦的巨卵,轻轻的揉弄着。 说起来胯下这件衣服还是他亲自给皇伯盖上的。昨夜,两人在汤池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鱼水之欢后,因候在外面的王公公等得急了问了一声,两人便心虚似的赶紧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赵辰也不打算告诉皇伯之前被那人操控神志一事,所以一言不发便随其一同回到了不远处的寝殿。 这时的赵邑满面红光,和赵辰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因先前便是赵辰陪在他身边,这次更是顺理成章地让赵辰留了下来。待王公公离去之后,赵辰稍稍嘴甜了几句便成功的爬上了所谓的龙榻。 本来赵辰已经够满足了,没想到上了床的赵邑却主动发起了骚。也许是初次体会到那种兴奋让他欲罢不能,刚躺下没多久赵邑便完全秉持不了作为皇帝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虽自持身份未曾明说,但却对厚着脸皮抱着他肚子的赵辰以长辈的语气一个劲暗示,让可算会了他意的赵辰再次冲他展开挑逗攻势,然后半推半就从了对方。 此番,赵辰扒下了皇伯已经穿好的绸裤和亵裤,仅剩双襟敞开的内衬穿在身上,然后让其跪趴在了床上,浑圆的双臀高高翘起,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逐渐插进了赵邑的肉穴。一边抽插按摩,顺带将先前射进体内的精华清理了一番,一边把玩起疲软的龙根,爽得赵邑直呼舒坦,主动脱掉了身上仅有的内衬,这才有了现在这场面。 回想至此,赵辰觉得胯下又有了冲动的迹象。 "咚,咚,咚......"恰在此时,皇宫正门方向传来了稳健有力的鼓声。 "卯时到了?"心念及此,赵辰缩回了把玩皇伯阳具的手掌,恢复成了最初搂住对方的模样。 听得一声细微的问候声传来,赵辰更是直接闭上双眼开始假寐,随后就听有人小心翼翼推开了殿门。 "陛下,陛下。"王公公手持灯盏来到窗前,看到床上景象时不免大吃一惊。好在他及时止住心中的躁动,并未继续呼唤,而是推了推陛下的肩膀。 "何事扰朕?"见是王公公,赵邑睡眼惺忪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陛下,您这是?"王公公抬手一指。 低头一看,赵邑吓得够呛,整个人都清醒了。隐隐回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只觉得一阵头大,昨夜自己脑袋到底是有多糊涂啊!这都成什么样了! 好在身边之人还未醒来,赵邑赶紧将放他身上的那只手给小心的挪开,唯恐惊醒对方。自己还要不要这脸面了? 岂料一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赵邑更是愕然,抓着这件衣物便急急忙忙下了地,左看右看,光着屁股逃离了床榻。 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应,赵邑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因不知王公公大半夜的叫醒他所为何事,完全没更衣的打算,仅仅将方才盖住胯部这件内衬套在身上,便光着身子向王公公问道:"找朕到底什么事?" 王公公不知见过多少次陛下赤裸的模样,对陛下这幅样子见怪不怪,此次惊讶仅针对世子殿下与陛下的相拥而眠,"陛下,明日便是中秋佳节了,依惯例今日早朝您是一定要去的。眼下卯时已到,陛下也应该洗漱更衣了。" 捋了捋胡须,赵邑看向窗外的天色,"也好,伺候朕更衣吧!你找找朕的贴身衣物放哪儿了,注意别将他吵醒。" 王公公也不多问,陛下做些什么他无权干涉,"老奴明白。" 赵邑知道对方的脾性,就算真的知道他俩发生了些什么,也绝不会公之于众,遂安心的挥了挥手,待对方找来贴身衣物给其穿上之后,主动来到床边,将正在装睡的赵辰喊了起来。 赵邑凝眉看向赵辰,将他的衣物丢了过去,挤了挤眼,似乎是在使眼色,但赵辰只顾欣赏皇伯的美色了。好在他明白该怎么做,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下了地,并跪了下去,"辰儿昨夜太困了,不知何故竟睡在了龙榻之上,请皇伯责罚!" 赵邑抿嘴一笑,"起来吧,不怪你,是朕看你睡不踏实才将你弄朕床上的。" 等赵邑吩咐王公公让其他人进来时,赵辰方才明白为何要提前将他喊醒了。 眼睁睁看着本就气度不凡的皇伯在众人的服侍下穿戴上了气派隆重的龙袍,候在一旁的赵辰脸上都不知不觉犯了花痴,直至一声咳嗽传来,已戴上冕旒的赵邑看了看赵辰,向身旁的王公公吩咐道:"上朝吧!" "起驾......" 正阳殿,皇宫最核心所在,乃皇帝登基以及各项盛典举办场所,也是每隔几日的早朝所在地。 赵辰因不涉政事可免上朝,但他对皇伯可是放心不下,不敢随意离开。于是当赵邑迈入大殿稳坐龙椅之上时,赵辰则在一旁的偏殿等候,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咦?"朝拜之后,稳坐高台的赵邑忽然一声惊疑,"为何不见丞相?" 赵辰同样感到奇怪,按理说薛伯父应该早就恢复过来才对,早朝这种事绝不会无故缺席。 台下众臣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片刻之后,家宅离相府最近的刑部蔡大人缓缓站了出来,"回陛下,昨夜臣熟睡之际,薛统领突然造访府上,说有贼人不知去向,并带人在府上搜寻了一番。臣见其神色匆忙,不敢误事。今早进宫之时方才发现好几位大人都遇到了这种情况,沈大人更是打听到那贼人将丞相给掠走了。" 与老宋有些交情的沈大人急忙站了出来,毕恭毕敬道:"陛下,确如蔡大人所说,昨夜带人搜查臣府邸的还是王爷,临走之际微臣斗胆问了一句,才发现丞相被贼人所挟持,王爷他们正连夜搜寻丞相的下落。" "不好!伯父怎么会落入他的手里!糟糕了。" 赵邑同样吃惊非小,这贼人已经兴风作浪了好几天,这么多人竟然还没将他绳之於法。 众臣议论纷纷,他们对于这贼人的印象还停留在武林大会最后一天邢努行刺皇上那一刻,鲜有人知道劫持薛又村的反而是另一个更加棘手的家伙。 "等等,大学士怎么也不在?"赵邑忽然发现,一向将规矩看得比谁都死的宁老竟然也不在场。虽说以他的身份来不来上朝皆可,可放眼往日,这宁老没有一次缺席早朝的,反而谁没来还会被他狠狠记上一笔,死板得很! 这次连大臣们都不知道了,没听说贼人把宁老也劫持了呀! 赵邑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虽说突然缺席两人,可这早朝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等到早朝结束,赵邑一遇到候在偏殿的赵辰便控制不住脸上的忧愁,"辰儿,你说你爹他们能找到薛卿吗?" "皇伯,您且放宽心,既然薛伯父被贼人所挟持,而不是当场格杀,就断然不会有性命之忧,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赵辰也只能这样安慰了。 平时,赵邑在上完早朝之后便会去宣和殿批阅奏折,顺带食用早膳,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当赵辰跟着他行至此地,却发现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们了。 "德宣!江元!"赵邑动容,快步走上前去将行礼的两人扶了起来,开口便问:"你们既然回来了,是不是说明薛爱卿那边有消息了?" 赵廷开了口:"嗯,我们找到丞相了。只是挟持他的人再次跟丢了。" "薛爱卿现在在何处?回相府了吗?是不是行动不便,朕要去瞧瞧。" 一边的赵辰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并未看到薛向阳,想来想去薛伯父定是发生了些他不想看到的状况,不得不由薛向阳暂时守在身边。 "是。"赵廷顿了顿,"不过皇兄,丞相大人现在的状况......不方便见人。" 238(十四早上) 赵廷拗不过自己这位兄长,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帝,所以最终三人还是来到了丞相府,江元则是直接去了天牢,审问一名此次抓捕的罪犯。 相府门前看守严密,不过在看到几人后立刻让行,府里的家丁见到皇上也是赶紧跪拜下去,赵邑却一刻也未作停顿,径直朝着薛又村的卧房行去。 穿过回廊,远远见到一身戎装的薛向阳握住腰间的剑柄守在紧闭的房门外面,眼神相当疲惫,见到赵邑出现,立刻单膝跪地,一直等赵邑走到近前,还不等他请安,赵邑便焦急的询问:"薛卿是不是在里边?现在情况如何?" "回陛下,义父伤势轻微,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抱恙,太医已经进去了,陛下无需担心。" "那为何房门紧闭?让朕进去。" "陛下,义父所遭之罪太过不堪,实在是没脸面对陛下!" "他是朕的爱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赵邑不顾薛向阳的阻拦,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然而就在下一刻,薛又村压抑的呻吟声却忽然高亢起来,"呜呜呜......" 那是怎样的一幕呢? 赵辰跟着进了房间,一眼便看到除了庞太医候在薛又村身边外,房间还有着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壮硕男子正挺着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候在赤裸的丞相身边,其中一人的阳具还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正是因为赵邑的突然闯入吓得几人停止了动作,因而嘴里塞着一团棉布的薛又村不断的呻吟,抬起双腿夹紧了胯下之人的腰身,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想要让这根阳具插得更深一些。 直到沉迷于肉欲之中的薛又村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当他看到赵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时,嘴里的呜呜声更大了。 胯下的男子还道是丞相大人太过难受,顿时狠狠的在体内冲撞了几下。 难受的呻吟顿时带上了一丝满足和淫秽。 庞以厚急忙来到皇上面前,挥手示意那些人继续,赵廷也在身后适时拉了一把自己的皇兄,于是赵邑就这样被呆呆的扯出了门外。 "陛下,您刚刚也看到了丞相大人是多么的不堪了。事实上在老臣到来之前,听薛统领说丞相大人的情况还要糟糕,老臣也是临时想了个法子,虽说这法子有些难以启齿,但多多少少让丞相少受许多罪。"庞以厚小心翼翼的禀报着,赵邑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直到赵辰不经意握住了他的手,这才稍稍缓过神来。 "他这到底遇到了怎样的麻烦?"赵邑不由自主地握紧的赵辰的手掌,反倒把赵辰搞得不好意思,因为他发现父亲正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 "回陛下。老臣在丞相的......私处发现了一些黑色细灰,经辨别应该是头发烧掉之后留下的灰烬,这东西在进入人的后庭之后极难清理,而且会使人奇痒无比,需不断给予刺激方能缓解痛苦。想要清理它,老臣不得不出此下策,不过效果却十分显著。一来可以缓解丞相大人的痛苦,二来所出阳精粘稠湿滑,能够将体内的发灰冲刷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待发灰完全清理干净,丞相自然就无碍了。" 赵邑大概是听懂了,他想了想那种场景,微微有些不自在,发现自己还握着辰儿的手,于是赶紧松开,问道:"确定方法有效?" "是。方才皇上看见的那位男子已经是第二个了,确实排出了少许。" 恰在此时,屋内传出了一道悠长的呻吟,庞以厚一听,急忙道:"陛下,这第二人也应该完事了。" "看看去。"这回是赵辰开的口。 此刻那第二人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薛又村胯下,见到人进来了,便迅速的拔出了肉棒,微微错开身体,挽起衣袖的庞以厚则蹲到了薛又村胯下,伸出手指捅进了有些红肿的肉穴掏了掏,看着从穴口缓缓流出的粘稠液体中带有些许黑色灰烬,脸色一喜,"不错,又出来了不少。" "丞相,这里可还难受?"庞以厚又问,见后者红着脸点了点头,遂起身让位,"下一位。" 立刻有另一位壮硕男子挺着胯下阳具来到了薛又村身下,扛起一条大腿对准湿漉漉的穴口便插了进去。 "呜呜......"薛又村肉体狂颤,肚子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淫态毕露,胯下的阳具直挺挺歪倒在一侧,马眼张得老大。 "呜......"这回薛又村将脑袋歪向另一侧,他已经没脸再见这些人了。 赵辰问庞以厚,"庞太医,薛伯父除了后庭之外其他部位情况如何?为何会将他手也绑起来?" 赵邑顿时看了过去,庞以厚急忙解释:"回陛下,丞相大人除了后庭的伤势外,另外还有三处部位受伤。其一是肚腹之上被人用刀割开几道口子,不过伤口很浅,已经开始自愈;其二便是双乳乳尖被针线所刺穿,加之拉扯过度,所以有些红肿,现已敷上了药;其三......则是丞相大人的阳具,好在未伤其根本,很快便无大碍。至于为何会将手绑起来,实在是因为大人总是会忍不住去触碰自己的伤处,臣这也是无奈之举。" 薛又村将这一切听了个清楚,别看他身体淫荡的不行,可意识相比之前清醒了不少。之前的他非常的怕死,可现在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人竟就在他耳边大大方方谈论着他的私处,更重要的是,这么多人甚至包括皇上竟然在围观他被人轮奸的样子! 他还配做一朝丞相吗?他觉得他不配,现在的他是个丢尽脸面只知道发骚的老家伙。 "呜呜呜!"后庭深处传来的快意化作淫叫声夹杂着他对自己不满喊了出来。 "皇兄,我们还是出去等消息吧,在这里怕是不太方便。" 赵邑可不会告诉别人此刻他除了放下对薛又村的担心外,竟然还满脑子都是昨夜与辰儿交欢的场面,听到德宣的话,于是便迈步走出门外,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异样。 片刻之后,赵邑与赵廷两人坐在薛又村卧房外的院落凉亭中,喝着下面人呈上来的茶水糕点。而赵辰因为父亲就在皇伯身边的缘故,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亲密,趁着两人闲坐之际,单独来到了薛向阳身旁。 "世子有什么事吗?"薛向阳看起来没精打采,神色间充满了疲惫与焦虑。 "薛伯父这番模样是昨夜那贼人下的手吗?" 薛向阳咬了咬牙,"不是他还能有谁敢这么做!只可惜今日找到义父之时完全没有那人的踪影,没人知晓他现在藏匿于京城的哪个角落。" "薛伯父是怎样被你们找到的,能说说吗?"看到对方脸上的忿恨,赵辰也正经了许多。 薛向阳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赵辰,"好吧,反正你也与义父有过肌肤之亲。" 说罢,薛向阳的脸色变得忧愁了许多。 薛向阳他们真的是挨家挨户的在进行搜查,直到站在宁府大门前,他还觉得自己只是例行进去走上一圈罢了,最多再看看宁老那正经的老家伙在自己面前发骚的模样。 然而,当府内的家丁给他开了门之后,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怎样一番景象。 239(十四上午) 当薛向阳一把推开宁老的书房,便看到后者正赤裸着身体蹲在地上,一旁则躺着他的义父薛又村。此刻的薛又村哪里还有一丝作为丞相应有的尊严,发丝凌乱的他抬起双腿,正拿着假阳具持续不断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嘴里的呻吟听起来一声比一声淫荡,而宁老则一手抓着对方的乳头,一手握着还没来得及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肉棒,不停的玩弄着。 "啊!"薛向阳一声怒吼,惊得宁老转头看了过来,双目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反观薛又村,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在自插着自己早已脆弱不堪的身体。 薛向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宁老的脸上,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滚开!"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搜啊!"薛向阳又是一声大喝,随行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散开。 "义父,义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薛向阳蹲在薛又村面前,看了看对方一丝不挂的身体,急忙将桌布扯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似有所感,薛又村睁开了那双饱含欲望的双眼,"阳儿,是你吗阳儿......我好难受。别,别阻止我。" 说罢,薛又村耸了耸屁股,似乎想要将这假阳具吞得更深一些。 "混蛋!"薛向阳恶狠狠道,将盖住上半身的薛又村紧紧搂入怀中。他看出这根假阳具乃是他以往给予宁老自慰之物,于是转过头盯着跪趴在他面前,一动也不敢动的宁老宁大学士,"老东西,你在我义父身上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我,我也不知啊!不久前还好好的......"在薛向阳面前,宁老真是平日里的半点威风都不存在。 就在此时,几名侍卫将一个年轻人押了出来,"老实点!你以为你藏得住吗?" 薛向阳看了一眼,这年轻人他不认识,相信宁老也不敢背着他偷腥,可既然藏在这儿就绝对与义父受害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你做的?" 然而这年轻人一声不吭,似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连脑袋都未曾抬起。 "好,很好。"薛向阳气急而笑,轻轻将薛又村放回地上,抽出一名侍卫的佩剑便要将对方当场格杀。 眼见就要血溅三尺,岂料身后的薛又村却突然哆哆嗦嗦开了口,"别,别杀他。" 剑刃在离安淳脖颈一寸处骤然停了下来。 "阳儿,他还有用,别杀他。"薛又村断断续续喊道,嘴里的呻吟声却从未中断。 薛向阳不解义父为何会突然向他求情,不过还是一声冷哼,"带走!" ...... "再之后,王爷他们赶到了宁府,看清形势后由我先护送义父回府上疗伤,他们俩则去皇宫禀报,而后来的事,你也清楚了。"薛向阳倚在廊柱上,神色间尚存在一丝忿恨。 "那宁老呢?"赵辰问道。 "他?自然一同带走了。师父他去天牢了吧?应该等不久就会过来向皇上禀明审问结果。" 说话间,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个穿好衣裳的壮硕男子,看到两人急忙行了一礼,匆匆忙忙远离此地。 "这都第三个了,怎么还没好?"赵辰嘀咕道,心想这薛伯父真惨,明明这么多年来凭借着身份与胯下那不小的本钱一直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却在这短短一个月时间里沦落到了这种模样。 "薛兄,说句不正经的话。曾经的薛伯父高高在上,承他胯下之欢的人不知有多少。如今不仅失了身,甚至还到了......让许多人一起搞他的地步。这样的他你还能接受吗?" 薛向阳听得屋内那若有若无的淫荡呻吟,心中自然不是滋味,"我从来也没想过义父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甘愿让人奸淫他的地步。不过要说能不能接受,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我可看出义父对你有那么些意思。" "这我倒是没那么在意,不管薛伯父沉沦到哪种境地,只要他想要了,我随时随地都能奉陪到底。" 屋内那不间断的呻吟声赵辰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薛又村淫叫起来竟然这般销魂,就像是放飞自我了一般,"不行不行,这叫声听得我都起反应了。" "陛下和王爷可都在这儿,你可得悠着点儿。" 赵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位长辈,"得,我还是离这儿远点儿吧。" 正说着,忽见江元独自一人快步走向父亲与皇伯,赵辰与薛向阳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立刻凑了上去。 "情况如何?"赵邑开口问道。方才他已经向赵廷了解到今早见到丞相时的模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和其他人一样,迫切想要知道江元审问出了什么。 江元一拱手,"回陛下,经臣审问,那小子已将昨夜发生的情况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其中几乎都是那贼人让他对丞相大人实施肉体上的折磨,甚至将侮辱丞相当做一种乐趣,其中不乏还有着大学士的配合,种种行径实在是难以启齿。" "从他口中得知,在贼人离开之前不知对丞相施了什么邪术,竟让丞相有问必答,那贼人接连问了好几个有关陛下的问题,在得到回复后方才离开了宁府,不知前往何方。" "其中有一点令臣十分在意,因为贼人最后询问丞相的一个问题是关于陛下的至亲......" "至亲?"赵邑心中一紧,不知不觉将目光停留在了赵辰身上。 "是。丞相大人也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所以臣担心贼人可能会对陛下身边的亲人下手......" 赵辰一听,便知晓那人对皇伯身边亲人下手无非是想要以此来作为要挟,当即便说:"有这种可能。两位皇兄如今都不在京城,而我正要找他,找上我反倒正合我意。如果他要下手的话,目标极有可能是皇祖母、皇伯母甚至是安宁妹妹。" "岂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捉不到朕便要用朕身边的亲人来要挟朕吗?"赵邑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神色缓了缓,沉声道:"此事不容小觑。如果叫他得逞,后果有多严重你们应该比朕更清楚。" "是!"江元不敢大意,神情相当严肃。 看得出来,赵邑对此事十分在意,在对江元下了口谕之后,便起身重新来到了薛又村的卧房外面,恰巧庞太医在此刻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见是陛下,急忙开口道:"陛下,丞相大人已经无碍。" "哦?"赵邑紧皱眉头的脸颊露出一丝喜色,迈步便进了房间。 薛又村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一丝不挂的他仅在腹部盖着一条薄毯,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见皇上突然进了屋,便吃力的想要撑坐起来。怎奈他因被多人轮番肏弄,身体软绵绵根本使不上力气。 "快快躺下!"赵邑急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使其躺回床上,然后才问:"薛卿,你现在感觉如何?" "多谢皇上关心,臣感觉好多了。"躺在床上的薛又村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双乳,羞得不敢直视赵邑的目光,"皇上,臣没脸见您了啊。" 赵邑也觉得那种被他人眼睁睁看着自己遭人肏弄的场面十分难堪,不过还是说道:"看见了便看见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以后不仅要坦然见朕,朕还命你以后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赵廷知道年幼时薛又村是皇兄的书童,君臣感情并不一般,但赵辰可不知这事,一向思想跳跃的他看见这场面竟认为皇伯与薛伯父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脑子里开始幻想一些不堪的画面。 "既然你已无大碍,那朕便可放心回宫了。" 薛又村未作挽留,事实上他这个模样根本没脸见任何人。 薛向阳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临走之前,薛又村张口将其叫住。 "阳儿,早上你们带走的那个年轻人怎么样了?" "在牢里待着呢。不过被师父审问了一遍,如果嘴硬的话,怕是吃了不少苦。义父,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为父是在想他让我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自然也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去,我要亲自过问他。" 等到薛向阳也离开后,躺在床上的薛又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准确的说是摸着上面被划成"奴"字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就在京城城门处。 "停下!把你包袱打开,我们要检查。"守城的士兵叫住了一个正要出城的年轻人。 年轻人将包袱打开,里面只有一些寻常的衣裳,和几串鞭炮。士兵看了一眼,随口问道:"你怎么会有鞭炮这种东西?" 年轻人大惊,"不是吧官爷?这东西我可是在街上买的,合理合法,买去祭祖用的。要不我放一个给您看看?" "滚!赶紧的,别挡着后边的人。" "好嘞,谢谢官爷。"年轻人一路小跑到了城外,直到走的有些远了,他才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引燃了地上的鞭炮。 "啊啊啊!我新买的鞭炮啊!我怎么不小心把你和打火石放一块儿了......"年轻人捶胸顿足,显得很是懊悔。 有路过的行人只觉得这孩子真可怜,买的东西还没用在刀刃上就这么没了。 直到一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主人,你怎么也出来了?" 240(十四上午) 天师府门前迎来了两位年纪在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人满头黑发,一人虽也是黑发,但其中却夹杂了起了根根灰白。 面容上两人有几分相似,气质也尽皆不凡,那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与从容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心。只不过身形上来说,年轻点的那位步伐沉稳,看起来也只是微微有些中年人特有的发福;另一位看起来就富态多了,不仅脸颊更为圆润,腰身比之前者更加丰满,步伐也显得有些虚浮不定。 "皇兄,安宁会在这里吗?"年轻一点儿的自然是赵廷。 "说不准,但这孩子总喜欢来这儿,看看也无妨。"赵邑额头微微见汗,他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当先走了进去。 由不得他不着急,虽说如今戒备愈来愈森严,但自从听闻了刺客很可能对他亲人下手,心中那块石头便总是落不了地。所以他刚一进宫门,来不及摆驾便徒步来到此地。 天师府并不气派,相反这里十分雅致清幽,让人内心不由得沉静下来,若非是在宫中,此地更像是隐世高人的居所。 虽然张天师经常和他们碰面,但对对方的生活状态其实算不上多么了解。果然,当他俩见到正在池塘里游泳的张天师本人时,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赵邑没忘记此行目的,急忙冲着水里的张天师询问道:"天师,你可见到安宁那丫头来找你?" "陛下!您怎么来了?"张天师游到两人身边,沿着被水浸泡得有些光滑的石头爬上了岸。 两人又是一惊,爬上岸的张天师竟然一丝不挂,就这般赤裸着身体面向他俩,胯下的阳具有些勃起,他分别冲两人拱了拱手,"陛下过来应该提前派人知会老夫一声,真是让陛下见笑了。" 话虽如此,但张天师却毫不避讳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他人看见,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挺着肚子继续说道:"方才听陛下询问公主殿下的下落,其实陛下有所不知,公主殿下从未在午时之前来找过老夫。而老夫一个人住惯了,在无人之时就显得比较自由,只是没想到今日被陛下给瞧见。" "这么说那丫头今天还没来你这儿?" "那是自然!" 赵邑十分尊重张天师,听到这样的结果也就没再说些什么,转身就要离开此地。安宁既然不在此地,那便极有可能还在皇后那里。 冷不防张天师在背后突然说道:"陛下,老夫一向看人很准。公主殿下气运之雄厚、命格之强烈非常人能及,不敢保证一生不经历坎坷,但必然会逢凶化吉,水到渠成,自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赵邑大惊,这张天师竟算出了安宁可能会遭遇凶险,果真有其神异之处 "有张天师这番话,朕便大可放心了!"赵邑回身致谢,他突然想到,既然是高人,有一些奇怪的喜好也实属正常,张天师或许就是喜欢这种不被衣物束缚的感觉。在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光不光着身子好像真的无所谓。 赵邑还不清楚,张天师的坦诚行为已在他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悄然间生根发芽。 两人离开天师府之后,直奔皇后行宫而去,果然在那里见到了这个让所有人都为之宠爱的少女。 "陛下!"皇后十分高兴,陛下此前没有任何消息便突然来此,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赵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脸上透着一丝关切,"朕就是突然想过来看看你们母女俩。最近几日宫中不太安宁,你可曾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或事?" "谢陛下关心。臣妾这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并未遇到奇怪的地方。" "如此甚好,甚好。"赵邑轻出一口气,脸上更添了几分笑意,拉过安宁的手臂,"你这孩子老是喜欢乱跑,你知道父皇有多担心你吗?" 安宁任凭父皇拉着她的手臂,这种话她听过太多次了,不过今日母后也在,姑且就由着他唠叨。 目光一转,安宁发现了不远处的赵廷,眼睛一亮,急忙挣脱抓住自己的手,"皇叔,赵辰哥哥昨日是不是回家了?怎没见他跟在父皇身边?" "咳咳。"赵邑突然捂住胸脯咳嗽起来,赵廷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只得顺势答道:"嗯。" "啊?"安宁跺了跺脚,气鼓鼓说道:"真是的,明明说了要带我见他心上人的,现在连见都不见我。" "心上人?他心上人谁呀?"赵邑惊讶道,心想辰儿好像没有说过他喜欢谁,但既然辰儿同自己做过了,那个心上人不会就是自己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比父皇还要胖些,具体问皇叔咯!" 这句话弄得两人都不自在,赵邑悻悻的摸了摸自己肚子,还好这里没有外人,这丫头说话真是直来直去。 "呃......那是臣弟的一个朋友而已。"赵廷连忙转移话题,"皇兄打算何时去探望母后?" "朕差些忘了。"赵邑转身看向这位后宫之主,"皇后要一并过去吗?" "陛下,臣妾今日一早便已向母后请安,再去的话倒显得有些唐突了。" "也是。那安宁随朕走一趟吧,去见见你的皇祖母。" 出奇的是,一向话多的安宁竟然乖巧地"嗯"了一声,而皇后则无奈的看了看她,显然是清楚她心中那些小九九。 走在路上,安宁突然向赵廷询问,"皇叔,能告诉我辰哥哥今日为何没在您或父皇身边吗?" 这次赵邑没有突然咳嗽,赵廷也没打算瞒着对方,回道:"他有些正事需要处理,不过你用不着担心,晚些时候他自然会进宫来找你父皇的。" "正事?" "对,很重要的事。" "阿嚏!"赵辰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谁在念他,父亲?皇伯?薛伯父?还是说家里的老宋? "世子殿下,您看这次对了没有?"一位身形修长的老者将一张纸递到了他手中,赵辰看了看,"有劳了前辈,这次画对了。" "对了就好,对了就好。"画师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之前的十多张废纸,觉得要是还不行的话自己今儿个非得累死在这儿。 "大画家,这幅画像上的人物乃是一位重犯,既然是画通缉令,你应该明白数量越多越好,给你一个时辰,我要这个数。"一旁的江元将这张纸重新递回了老者手中,用手指比了个二。 "两百份是吧?包在老夫身上。"老者拿着这幅画像,急急忙忙跑去找人手帮忙。 老者走后,江元冲着赵辰拱了拱手,"多谢世子殿下鼎力相助。" "没有的事,举手之劳罢了,我也盼着早些将他抓捕归案!"赵辰回礼,继续说道:"只是这哪有那么容易,从他三番两次行刺皇伯来看你我就应该很清楚,一般人根本拦不住他,反而还可能助纣为虐替他行事。" "控人心智的确十分麻烦。"江元突然看向赵辰,"大学士的品行我有所了解,此次出现这种意外,难不成大学士便是中了他的招?" "我觉着是。你不是说他在牢中突然晕过去了吗?等他醒来后估计就记不得之前的事了。" "江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先进宫了,宫中有些事我务必要进行安排,尽量避免贼人渗透进去的风险。" "事务繁忙,下官就不送了。" 目送赵辰离开之后,江元脸色严肃了不少,将手下唤到跟前,说道:"我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你去告诉孟枫,这里就交给他了,通缉令完成后立即联系人在全城各处进行张贴,大海捞针总比不捞得好。" 且不说江元如何吩咐他的手下做事,赵辰在离开后便径直进了皇宫。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寻父亲,而是如同先前赵邑他们一样,来到了天师府。 昨日来过一次,不过是同父亲一起,今日他一个人来此,目的却变得完全不同。 似乎是知道他要来,张天师早早便站在赵辰看得见的地方。饶是赵辰见多识广,也有过类似的心理准备,当他看到对方竟赤裸着身体迎接他时,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 "你又在画我?"赵辰冷着脸走了上去。 "不不不,我画的可是一对兄弟。你看他们笑得多么童真,然而现在......"张天师笑了笑,手中毛笔却被一把夺过去,"够了!" 赵辰撕毁那张画纸,"顶着我爸的皮囊做这些事你很开心是么?作为无欲无求的裁判的你,难道还会有这种恶趣味?" "哎,谁叫你们俩都喜欢男人呢,我当然得体会一下被喜欢的乐趣。"说话间,张天师忽然转过身去弯下了腰,"你知道吗?自从与你在这里做过之后,我就对身体参数做出了一些调整。除了每天晚上用东西将自己插射之外,其余时间我都戴着你们所谓的肛塞在身上,保证双方都能在性欲中得到极大的快感。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赵辰眼睁睁看着对方从后庭穴口缓缓拔出了一根又粗又长表面还带有狰狞凸起的棍状物,眉头越皱越紧。 良久,赵辰吐出一口浊气,"很好,但我拒绝。" 241(十四上午) 正夹紧大腿摇晃着肉臀的张天师转过头来,见赵辰真的不为所动,原本脸上淫荡的表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重新变回了以往那副睿智模样。 他将棍状物重新插回体内后慢悠悠站了起来,胯下那充血饱满的龟头摇晃着甩出一丝淫液,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捋着胡髯露出一丝标准的微笑,"既然你拒绝,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那么,尊贵的世子殿下,您今日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看到对方不再主动诱惑他,赵辰心底缓缓松了口气,"今日前来,实则有一事相求,你放心,与此次竞争无关。" 见对方不语,赵辰沉默半晌后躬了躬身,方才继续开口:"此次相争,我不希望太多人被牵连进去,特别是无辜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保护一个从未涉及此事的人。那个人......" "是公主殿下吧。"张天师兀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神色自若,"老夫为何要答应你?" 赵辰有些意外,"她在这宫中除了亲人以外可最喜欢与你相处,况且她对这次的竞争完全不了解,也完全没参与进去!" 张天师敲了敲手指,神色意味不明,"不用多说,老夫知道该怎么做。"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赵辰并不确定对方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刚要继续开口,却见张天师朝他挥了挥手,下一刻,自己整个人回到了府邸门口。 赵辰凝目望着天师府那块匾额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 太后今年七十有余,恰好比赵邑大了整整二十个年头,正是到了颐养天年的好时候。让她倍感欣慰的是,自己这两个孩子之间从未有过不合,几个孙儿也都已经长大成人,要说美中不足的是,便是这老二一家子人丁稀少,这么多年来也就有了赵辰这一棵独苗。因先皇脾性缘故,当初她能生下赵邑赵廷两兄弟实属先皇开恩,可到了赵廷这辈竟只有一妻一子,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结,时不时都会在嘴边念叨几句,念叨了许多年。 "廷儿,你年纪还不大,什么时候能再给哀家添一个孙儿孙女就好咯!" 赵邑乐得看到这番景象,眼含笑意坐在一旁,他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可是完全没这烦恼。 "母后,儿臣年纪不小了,换做一般人家早都抱上了孙子。况且这是两个人的事,静泠她身子弱,儿臣也不能强求。"换做以往,赵廷肯定不会回复得像现在这般委婉,可自他了解到辰儿身上的怪病之后,他的心便产生了一丝动摇。 "好好,都随你,反正哀家说了这么久都没个结果,也不差这一次。" 太后杵着拐杖,笑眯眯的看着安宁将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转头便将话题带到了后宫之中。 这回轮到赵廷看戏了。 赵邑虎躯一震,就听母后数落他不顾嫔妃们的情绪,已经有好几个在请安中向她偷偷诉苦之类的戏码。 也恰恰就在他头大之际,有人前来通报说是世子求见。 "辰儿来了是吧?快让他过来!" 赵辰紧赶慢赶来到了景寿宫,得到准许后踏进了行宫深处的花园中央,看到皇祖母笑着朝他招手也就罢了,可皇伯一脸感激的看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辰向众人一一请安,然后便候在皇祖母身边听她絮叨,安宁见他来了也表现得很高兴,断了偷偷溜出去的念头。 期间,太后又将想要再添个孙子一事拿出来冲赵辰说道,赵辰看着脸色有些不自在的父亲,欣然表示同意。 等几人出了景寿宫,一行人向宣和殿行去。赵邑一把拉住安宁的手,唯恐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赵辰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嗯。通缉令已经张贴出去,接下来就是针对宫内的防范措施。" "你有对策?"赵邑停下了脚步。 "算是吧。要知道那贼人能控人心神,我想着让这宫内大大小小所有人都知道一些抵抗的手段,就算阻止不了那人,也能逼他露出马脚,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被他占得先机,等到发现却为时已晚。" "皇兄,那贼人与辰儿是旧识,所以彼此清楚一些对方的手段,眼下或可一试。" "原来如此。"赵邑点了点头,继续挪动步伐,一边问道:"具体怎么做?" "宫里的人不是个小数目。不过皇伯只需下道口谕,将各处大大小小的管事人召集在一起,辰儿会先与他们说个明白,届时再由他们将防范措施传达下去即可。" "行,就依你所言。王公公,听见没,传朕口谕,将这宫内各司各部主事的统统召集到宣和殿外面,不得有误。" "是,陛下。"在赵邑到达景寿宫之前便赶到他身边的王公公小跑着离开了,赵辰看着王公公的背影,没有发现任何蹊跷,想了想,并未将之前的劣迹宣之于众。 安宁那双清眸动了动,见正事似乎已经说完,于是掰开赵邑握住她的手掌,窜到了赵辰跟前,小声问道:"辰哥哥,等会忙完了之后你准备做些什么?" 安宁的身形有着一种灵动之美,似乎天生便拥有强大的亲和力,惹人宠爱,虽说平日顽皮好动,但却从来不会越过他人心中的那条线,让人恨不起来。 就连曾经脾性纨绔的赵辰都对这个妹妹格外关照,不准任何人欺负她,这也是为何他会特意找上张天师托其照料的原因。 赵辰回想起许多年前因为自己的叛逆而被施行家法时,在场唯有奶声奶气的安宁毅然挡在身前替自己求了情,虽说结果未曾有任何改变,可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便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 他微微一笑:"现在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在事情没有进展之前,你想做些什么,我都陪你。" "太好了!我......"安宁突然止住话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然后狡黠一笑:"等你忙完了我再告诉你。" 安宁这话匣子一开,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待几人行至宣和殿后不久,王公公便迈着碎步回到了赵邑身边,"陛下,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好,将他们唤进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殿内,见皇上已经在等他们,急忙行礼跪拜。 "平身吧。"赵邑沉声道,然后看了一眼赵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好。"赵辰点点头,转身看向众人,道:"今日皇上找你们来,其实是有一些事需要我给你们交代清楚,你们务必要将其铭记在心。" 顿了顿,赵辰继续说道:"近日有贼人闯入皇宫欲图谋不轨,想必你们都有所耳闻,此乃不可饶恕的大罪,现在已经派了高手正在追捕。然而皇宫向来戒备森严,这贼人既然进得来,在罪行暴露之后又能逃出去,除了本身功力深厚以外,全因他还有着一门能控人心神的能力,简单来说,他能控制你们的心神,催眠你们,让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对他言听计从,心中将他当做神明一般参拜。这宫中已经有人中过招了,我们不想再看到第二个人出现。"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想到了如果自己中招后会是什么样子,以及中招的那个人是谁,现在下场如何? "现在贼人还未被抓捕归案,为了以防贼人再次进宫作乱,你们和下面的所有人都要有备无患,记住,不是你们几位,而是这宫中的所有人。接下来我说的你们一定要牢牢记在心中,届时若是谁下面的人中招了,责任可是也有他的一份。" "第一,不管你是在宫内任什么职,做什么事,不管你在做什么,甚至是吃喝拉撒睡,都要保证你自己不是独自一人,必须有人陪在身边,这样是为了防止落单被贼人找上的风险,而且在外行走之时切记不要在同一个地方逗留过久,除非是人多的地方,并且有人注意着你。" "第二,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事要及时汇报,不要头脑发热上去一看究竟,免得将自己置入险境。" "第三,对于身边熟识之人,也要多多注意,如果对方在你眼中消失的时间超过预定的时间,或者行为举止与往日有些不同,以防万一,这些都要及时汇报。" "你们和下面的人只要办到以上说的这些,虽然说如果真的遇上的话还是会中招,但起码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贼人进了宫。他操控他人心神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替他做事,除非他谁都不找,否则定叫他无处遁形。" "这些要求行使起来有些不便,不过不要担心,只要贼人绳之以法,今日说的这些也将自动作废。" 赵辰回身拱了拱手,表示他已经说完了。见此,赵邑朗声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见众人没有作声,赵邑便挥了挥手,"那你们就回去吧。" 众人依次退去,赵辰看着混在人群中的御膳房胖总管,没有作声,对方光从神情来看,应该是被解除了对他的催眠效果,不过观起走路的姿态,以及满面红光,赵辰能想象出对方先前被肏弄到双腿都合不拢的地步。 不过赵邑却忽然将他喊住,道:"御膳房的饭菜何时备好?记得多备一些。" 胖总管立刻跪趴在地撅起屁股,一副等待被人临幸后庭的模样,恭敬道:"是,奴才这就安排下去。" 安宁在此时走到了赵辰身边,俯在他耳边贼兮兮说道:"辰哥哥,我们等下吃完午膳之后便出宫去玩怎么样?" 赵辰就猜到她会有这个想法,于是毫不犹豫的悄声回答了她:"一言为定,我负责搞定我爹,你负责搞定你父皇。" 两人一拍即合。 242(十四中午) "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赵邑注意到了两人的举动。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商量下午该做些什么。"安宁赶紧小跑着回到了赵邑侧畔。 赵邑哼了一声,显然猜透了对方那些小心思,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几人吃过了午饭,赵辰刚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两位长辈同意自己带安宁出宫去,却不料赵邑却忽然先开了口:"朕方才想了想,觉着这宫里待久了,确实有些烦闷,佳节将至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今日这天气看起来也没那般燥热,所以朕决定下午出宫去走动走动。" 除了他以外的三人皆是一惊,赵廷更是直言:"皇兄,现在宫外可没宫内太平,此时出宫会不会不太妥当?" "这朕当然明白。"赵邑顿了顿,"不过朕转念一想,与其在宫内这么漫无目的的等待消息,还不如出宫去嘛!朕若不现身,以贼人那本事想蒙混过关还不容易?反之则能逼迫贼人显露踪迹,还能护了母后她们的周全。至于安全问题,有你在身边朕还有什么担心的。" "父皇你要出宫去?那我也要!" 赵邑看着安宁,没好气道:"你俩之前是不是就在商量此事,真当父皇看不出来吗?要出去也成,你们俩不能和朕一起,避免贼人真的显露踪迹将你俩牵扯进去,但还得有人护你们周全。" 赵邑为了安全着想本不想让安宁出宫的,可无奈对方忽然亲昵地搂住他脖子,只好退了一步。 "皇伯大可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这回是赵廷看着赵辰,没好气道:"你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最好别在外逗留过久,没事儿就赶紧回家,省得为父担心。" 赵辰看着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便知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当即道了声"是"。 行程既然已定,赵邑便让王公公安排人给他找来一套普通的衣裳,说白了就是打算微服出巡,不想太过招摇,等他换好之后,四人以及同样换了一身的王公公便一同出发向着宫外走去。 赵辰看着一身老爷装的皇伯挺着有些圆滚的肚腹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方,有些懊悔自己没去目睹换装过程,若是此时只有他们俩,还不得上去吃几下豆腐? 赵辰正幻想着能否让皇伯多换几身衣裳来个所谓的角色扮演,上半身套着不同身份的衣袍,下半身却什么都不穿的在床上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宫门外,然后便听对方让自己照顾好安宁,便扭头分开。 "唉,想让皇伯答应那种奇怪的要求,怕是没机会办不到了。你呀你,现在已经能和皇伯行那床笫之事,也该满足了。"赵辰在心底不停对自己说道,这时安宁已经兴冲冲的拉着他的手臂向前走去。 赵辰现在可在京城出了名,为了避免被认出的风险,他只能带着安宁去既靠近王府,自己又不太常去的几条街转悠。 "我要两串糖葫芦!" "好嘞,姑娘您拿好,总共四文钱。" "你带钱了吗?"赵辰在一旁询问。 "难道你没带吗?"安宁一手拿着一串,已经在咬了起来。 "额,这个......"赵辰掏了掏袖口,半天没反应,卖糖葫芦的还以为他要赖账,却见对方悻悻的掏出一张银票,"我没带碎银子,这个可以吗?" "这,这我找不开啊!"卖糖葫芦的哭丧着脸,"算了算了,看你俩面善,两串糖葫芦就当送给你们吧。" 赵辰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往日大小钱财都在随行的老宋身上,如今这家伙没在身边,真是多了好些麻烦。 所以在离开之后,赵辰立刻找到钱庄,将银票兑成了一堆碎银,然后回去硬是付了钱。 安宁拿着多给她的几串糖葫芦站在一处卖精巧吊坠的地方,"哇!这个好漂亮!" "买!" "这面具也很好看。" "买了!" "这个我也想要!" ...... 两人在街上边逛边买,赵辰也不客气,大有一种要将手中财物花光的打算,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有钱任性。好在他之前就一直有着回一趟府邸的想法,所以两人在一路买买买的过程中,离王府也是越来越近。 赵辰也是看到了街角张贴着今日刚画出来的通缉令,好在这一路走来还算安全,并没有发生突然撞见对方这样的倒霉事。 戴着一张狐狸面具的赵辰抱着一堆各式杂耍玩意儿站在了紧闭的自家大门前,这些东西除了一对环扣在一起的玉佩还算值点钱以外其他都是安宁图个新鲜买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安宁瞧他腾不出手,只好自己敲了敲门,把开门的下人给吓了一跳。 "别喊了,是我。"赵辰开口。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嗯。你先把这些东西包好,然后让人去找宋管事,让他收拾好后来前院找我。"吩咐下去之后,赵辰转头对安宁说道:"逛了有段时间了,咱们先在府上歇一会,等给你婶婶请安之后咱们再出去逛逛其他地方。" "顺便再去看看你对象在哪!之前你可说过他也在京城里的。" "好好好。要不你想想这次出宫还有什么事儿是没办的,我也好提前作安排。" 两人走了没多久,才刚到前院,就见一道显得有着笨拙的身影屁颠屁颠的向他跑来,可不就是许久未见的老宋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的缘故,老宋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就像是思春的少女,嘴唇哆嗦了半天,方才开了口:"小主你回来了。" "嗯,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又胖了些。" 老宋看了看一旁的少女,收了收肚子,腼腆一笑道:"几乎痊愈了。" 他这两天除了积极配合药浴治疗以外,每顿饭菜里必有大补之物,还都是些壮阳的食材。虽然每逢夜里身体燥热,阳具也把裤头顶得老高,可到最后都忍住了,只为在十五那天为小主多尽一份力。 当他听见小主回来之时,本打算就在外面套一身袍服就去见人时却听说还来了一位客人,顿时只得规规矩矩穿戴整齐,一副管家打扮模样找到了赵辰。 老宋也许是太过激动脑袋不太灵光,按理来说见到赵辰身边的少女时会立刻知晓身份,可现在的他直到安宁揭下面具的那一刻,才赫然明白过来,急急忙忙跪在地上:"参见公主殿下。" 安宁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这该不会是......" 赵辰将老宋拉了起来,扶着他的手臂对安宁说道:"安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老家伙就是我对象,平时负责我的生活起居。" 刚站起来的老宋差点没栽倒下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小主刚刚称呼他为什么? "原来就是你呀!"安宁饶有兴趣的围着老宋转了一圈,看得膀大腰圆的老宋一脸拘谨,想要松开却被赵辰狠狠的抓住了手臂。 "嗯......好像比起父皇是更要丰腴一些呢。" 赵辰毫不客气道:"还不是因为这家伙特别能吃,一顿能顶我两顿的量。" 对于赵辰的夸大其词老宋没有辩解,"公主殿下言重了,皇上那金贵之躯,岂是小人这副普通的身子能比的。" "咯咯咯。"似乎是觉得老宋有趣,安宁多看了几眼这个辰哥哥认定的对象,方才从腰间取下今日买下的那枚最值钱的玉佩,将其一分为二,分别塞到了两人手里,"喏,这对玉佩就是你俩的信物了,可不要弄丢了。" 赵辰知道这玉佩可以分成两块,可他没想到安宁将它买下来竟然是用在此处,他看着有些站不住的老宋,说道:"怎么?嫌弃它?" "没,没有。"老宋赶紧收了起来,面庞显得更加红润,他没料到小主一回来就给他这么多的惊喜,就像得到了心爱玩物的小孩子,许久之后心情都没见平复下来。 老宋在陪同两人一起去给夫人请安途中,十来岁的安宁不停的询问他一些关于两个男人之间如何处对象之类的问题,好在他知道哪些该回答,哪些又该隐瞒,并未让年纪还小的安宁了解过多。 赵辰的母亲,也就是当今天下的王妃平日里极少进宫,所以见到安宁十分高兴,后者也难得乖巧的向其请安。因为这次回府是准备歇息一阵,赵辰也就任由母亲拉着安宁家长里短,转身走出了屋外。 屋外候着的老宋一见到赵辰独自一人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小主,明日就又是十五了,您感觉怎么样?是否要提前......" "明天啊!"赵辰沉默良久,见老宋一脸担忧的模样,方才笑骂他一句:"我看你除了担心我这身子,自己也发骚了吧?"说罢还摸了一把老宋的屁股。 "只要能帮到小主,我怎么骚都可以。"老宋竟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有数。况且这是在京城,可不是清平县那种地方可比,我能挨过去的。"赵辰安慰道,实则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看着老宋甚至有些不舍。 "走,我带你松快松快。"说罢,在看门丫鬟惊奇的注视下,赵辰牵着老宋的手掌离开了院子。 243(十四下午) "嘴巴悠着点,我可不想射你嘴里。"赵辰坐在椅子上,胯下是跪趴着的老宋,话虽如此,可他却有意按着胯下老宋的脑袋不让他离开。 将赵辰整根阳具含在嘴里的老宋只得放缓吮吸的力度,感受到小主隔着两层布料用脚玩弄自己的阳具,原本就充血膨胀的肉棒更是兴奋得硬到了极点。 赵辰并未带着老宋回自己的宅院,万一安宁找上门可不太好,所以他俩来到了属于老宋的卧房。因为时间关系,赵辰并未让老宋脱光,而是在一边揉着老宋裤裆里的阳具,一边将其上半身的衣衫一一解开,待其袒胸露肚,先是对着硬挺的乳头又捏又啃,挑逗起老宋的那股骚劲儿之后,方才肯让迫不及待的老宋将脑袋凑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因为赵辰的命令,老宋并未使用太多技巧,只是最基本的来回吞吐。两人彼此沉默了好一阵,看着老宋发间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赵辰捧起了前者脸颊,柔声说道:"行了,停下吧。" 他昨夜在皇伯身上发泄了不少次,这还不到一天时间,更何况今晚应该还会奋战不少时间,此时可万万发泄不得。 老宋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松开了嘴,"小主,真的不用吗?" "急什么,等明儿个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赵辰将老宋那顶帽子给他戴了上去。 闻言,老宋跪坐起来,看着自己裸露的胸腹以及硬挺的裤裆,抹了抹嘴,苦笑道:"小主,你总是嘴上说得那般轻松。" 赵辰将脱了鞋靴的脚掌踩上了老宋那丰满而弹性的肚皮,后者也适时的捧起他的脚。待胯下阳具疲软下去之后,看着兢兢业业用自己肚子给他按摩的老宋,忽然道:"老宋,我想玩骑马。" 老宋一愣,嘴里道了声"好",跪在地上的他挪了几步,从木柜里拿出了用了几年的假阳具,以及一根恰好能穿过假阳具底端孔洞的细绳,跪在那儿微眯着眼穿戴起来。 看着老宋这番举动,赵辰才想起以往他俩玩骑马的时候,老宋都会将系了绳子的假阳具当做口塞一般整根吞进嘴里,再将绳子系在后脑勺,方才呜呜叫着示意他骑上去。 "好东西啊!今晚说不定会用到。"赵辰又在想着那些不可描述的场面,嘴上则说道:"今天就别戴了,将它给我吧。" "啊?"老宋老脸一红,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却又刺激异常的画面,然后有些扭捏的将东西交到了赵辰手里,撅起双臀趴了下去。 赵辰也十分自然的跨坐在了老宋背上,后者驮着他,有些吃力的开始在房间内爬了起来。 预料之中的情况并未发生,老宋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两人沉默良久,还是老宋打破了这份宁静,"小主,你今晚会回来吗?" "有可能不会,毕竟我也不想回来。" "这样啊。"老宋沉默了下去。 赵辰见老宋有些失落,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嫌弃你,而是今晚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以往都是你替我排毒,而今有了皇伯,那还不得多陪他做几次?" "小主!你将皇上......"老宋一脸震惊,这种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 "嘘!小点声。"赵辰捂了捂老宋的嘴,说道:"这事我可只对你一人说了,连我爹我都没让他知道。" 老宋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半晌后才问道:"小主,你这也太大胆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之前都只是过过手瘾,直到昨夜才正式同他做了。你用不着担心,他没有对我肏了他这事有任何的不满,看起来还十分享受。" "这等'壮举'估计也就只有小主你能办得到了。"老宋逐渐平复下来,被骑的他额头已经见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皇上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倒的确是对缓解小主你的病情有不小的帮助。" "嘿嘿,你想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吗?我可以给你说说。" 老宋汗颜,"不,不了吧..." "你害羞个什么劲,你俩既然都是和我睡过的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没多大差距。要不哪天我们仨一起,让你也尝尝他的味道?" "小主,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行了,瞧把你臊的。"赵辰开怀大笑,果然还是同老宋交流时最是无拘无束。 赵辰用假阳具隔着裤子在老宋屁股中间磨蹭,兴奋得阳具才刚刚疲软下去的老宋又硬了起来,不过就在此时,冷不防紧闭的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话音,"世子,公主殿下已经在到处找您了。" 老宋被吓了一跳,赵辰却还算镇定,从老宋背上下了地,也不管老宋的狼狈模样,直接打开房门,冲着门外对他抱拳行礼的人说道:"我知道了,她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身后的老宋急急忙忙爬了起来,还好他并未脱下任何衣物,将敞开的衣裳往身子上一裹,就跟了出去。 王府大门处,赵辰见老宋有些不舍的看着他,心中忽然一动,向老宋说道:"老宋,你想和我俩一起吗?" 老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其憨厚模样被安宁看在眼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行,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人保障我们的安全,你去将那扎也一并叫上,我在这等你们。"话音落下,赵辰搂着老宋肩膀,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老宋便领着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那扎来到了大门前。 赵辰一拳头捶在了那扎鼓胀的肚皮上,碰到一截绳子后会心一笑,问道:"怎么样?习惯了没有?" 后者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安宁看着那扎双目,将赵辰拖到一边嘀嘀咕咕问了个明白。 原来,因为那扎在赵辰院子里赤裸的身体仅仅穿上了一套绳衣,所以方才赵辰刻意对老宋说了些悄悄话,便是让他直接在绳衣外面穿上衣裤,省得麻烦。 人已召齐,赵辰便让两人跟在后面,自己则随着安宁按计划的路线向前行去。 却说另外一边,赵邑因贵为天子,平日里除了各种盛典外,鲜有以皇帝身份出现在宫外的情况,所以虽说毗邻皇宫的京城不少百姓都曾有幸目睹过他的尊容,却也仍有许多人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的皇帝究竟什么模样,只能听凭他人讲述。 这就导致了一旦赵邑乔装打扮一番,除非被那些个达官贵人或居于要道旁的百姓人家给撞见,就连那些以前见上一面的或许都会认不出来,只当他是哪家的老爷带着下人出来逛街了。 只是这次赵廷跟在身边,为了避免被认出的风险,除了缩小了活动范围之外,他甚至还玩心大起般买了三张半边面具。好在佳节将至,买卖增多,戴着面具的他们在人群中并不算特别出众。 但赵邑没有想到,他到底还是被人认了出来,而且对方是个比他还胖的家伙。 赵邑只觉得为什么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相遇,对方偏偏在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将他赤裸丰腴的肉体给看了个清楚。 经过了与赵辰的肉体缠绵之后,赵邑便有些惦记上了这男人胯下都有的物件儿。此次出宫主要目的虽不是这个,但当他在街上逛了一阵之后,便萌生了这样一个想法:借着身体燥热去浴池泡澡,然后看看皇弟德宣那一根雄伟的阳具,满足满足心中的那点小欲望。 巧的是,赵廷因为知道皇兄的肉体对辰儿病情的帮助最大,在猜到辰儿已经迫切对皇兄采取行动之后,并不知具体进展的他已不再像最初那般坚决否定辰儿打算欺君的行为,而是在想着怎样帮辰儿一把,所以在听到皇兄打算去浴池的提议时,心念也开始繁琐了起来。 于是他们俩在距离主街甚远的僻静小巷里找到了一处看起来生意惨淡的澡堂子时,毅然走了进去,然后便有了尴尬的相遇。 "朕认得你,你是这次武林大会上的选手,姓许是吗?" "皇上没认错,正是草民。"许君抬了抬手,总觉得手中不拿着折扇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自己白净的肉体连同私处被对方看了个清楚。 不过他也不吃亏,皇帝赤裸的模样,天下间有几人见过? "只是草民有些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遇见皇上,实在是草民的荣幸。" 赵邑可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对方身材而在赛场外问了一下他的名字。听见对方的话,挥了挥手,道:"不必如此,这次出来算是微服出巡,平日里那些规矩礼节就免了。" "那草民就不客气了。"说罢,许君向回走去,然后将他带进浴池里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放到了这边,竟直接挨着赵邑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打开扇子给他扇起风来。 许君这一刻还真就不把赵邑和赵廷当成皇帝王爷看待了,"赵兄,我这里有上好的陈年佳酿,既然遇上了,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不如一同小酌几杯如何?" 244(十四下午) 在沐浴泡澡时还拿着扇子扇风可不算一般人的做派,赵邑也对对方毫不生分的行为感到一丝意外,但他总不能主动起身避开吧?好在对方突然邀请他一起喝酒,倒也算投他所好。 坐在赵邑左边的赵廷端坐在水池里一句话也没说,除了替皇兄干了第一杯酒确认无碍之后便静静的观察着姿态慵懒的两人,特别是这个许君。当然,他还偷偷瞄了瞄皇兄的身体,看是否能在上面找出被辰儿玩弄过的痕迹。 "赵兄,今日我在外面看到到处贴着通缉令,不知道通缉令上的人抓到了没有?" 敞开肚皮的赵邑还在品味酒的醇香,敏锐的赵廷却眯了眯眼,"怎么?难不成你有线索?" 许君抿了抿嘴,内心争执已久的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缓缓收起了展开的扇面,笑容逐渐收敛,道:"关于他的线索,我还真有。" "什么!"赵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溅起一片水花。他紧紧的盯着许君的眼睛,后者同样眼神坚定的注视着他。 赵邑回过神来,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挂着水珠的硕大阳具,他的心跳不自觉快了半拍,因为眼前的这根阳具不知在何时已经充血膨胀,眼看就要硬挺起来。 看着肉棒顶端那已经完全裸露的暗红色龟头,赵邑偏偏想起那晚神志不清的自己就是被这根粗大给插了后庭,本能的咽了咽口水,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同样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许君,"你快说说。" 许君收回与王爷对视的目光,一下子便见到了这天下间权势最大的两位大人物最为隐私的部位,王爷的那根粗大让他吃惊,皇上的那对巨卵更是他生平仅见。 直到听到一声不那么自在的咳嗽,他这才低下头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赵邑又觉得一起站着不太合适,于是碰了碰赵廷,示意其一同坐在岸边。 赵邑像上朝一般端坐在那里,赵廷陪坐在一旁,只不过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他们看着眼前同样赤裸的许君,虽然觉得场面有些怪异,但还是耐着性子坐在那里,假装自己并未看到对方胯下竟也同样勃起。 "通缉令上的那个人,其实是我师弟。"许君的第一句话,便惊到了两人。 "不瞒皇上与王爷,在下来自江湖上还算有些名气的暗器世家,门派上下皆为同族宗亲,从不收外姓弟子。唯独我这个师弟是个特例,他在几年前被我父亲从外面捡了回来,成了我这一辈弟子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位,也是天赋最高的一位。不过一年时间,功力便超过了大部分弟子,若非因门主之位必须姓许,父亲也许会将位置传位于他。" "父亲甚至想要给他改姓,让他成为许家的一员。但他却好像对门主之位毫无兴趣,甚至在不久之后还叛逃出了宗门。我这次来京也主要是为了搜寻他的下落。" 赵廷皱了皱眉,这个许君的师弟在之前袭击王府那次确实展现过高超的暗器手法,但他那身控人心神的本事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有说过自己是谁,从哪里来的吗?你父亲是否会更清楚一些?" "他从未说过他的家乡,或许是忘记了。"许君摇了摇头,"父亲也告诉过我,我这师弟是他在归程途上见到的,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顺眼,所以将他带了回去。" "至于名字,他倒是很直白的说过,他姓张名皓,皓月的皓。" "这些的确算是线索。"赵廷沉吟,"可是这些线索目前没有任何用处。" "我昨晚遇见他了。"许君突然说道。 赵廷浑身一颤,连胯下阳具都似乎跟着抖了一下,气道:"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还有,你这酒里是不是放了别的东西,别将你那东西对着皇上。" "在皇上与王爷到来之前,在下是打算洗完澡去寻乐一番的,所以这酒里加了一些壮阳助兴的东西。"许君边说边蹲了下去将身体浸入水中,原来就在刚才,他的阳具已经完完全全硬了起来,正笔直的对着赵廷。 赵邑一惊,敢情问题出在这里。同时心中一松,这壮阳酒可算是为他打了掩护,不自觉就对许君生出几分好感。 "行了行了,将你昨晚遇到他的前因后果好好说说。"赵邑赶紧转移注意力,同时也不怕被人瞧见自己阳具那兴奋的样子。 "是。昨夜我确实遇见了他,当时他还挟持着一位中年男子,当时我不知那是丞相大人,所以没有狠下心将其从他手中解救出来。不过后来我跟在他身后,发现他进了宁府,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才出现在了府外。不过他似乎发现了我,走得很快。我轻功不如他,将他跟丢了。" "他往哪个方向逃了?" "西南方向,若非是在深夜,我倒是能一直跟下去。" "从宁府往西南方向走,会到达哪些地方?"赵邑问道。 "皇兄,那边都是些普通民宅,而且乞丐居多,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等等!乞丐......"赵廷虎目一瞪,向着赵邑说道:"皇兄,你可还记得今日江统领汇报的审问情况?其中说到了那个安淳见到这个张皓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皮。可见他出府之时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为了行动方便,他应该会换一张新的面孔。" "嘶......"赵邑骇然,"难不成他会对那些乞丐下手?" "很有这个可能!只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还会留下多少线索。"赵廷说着就要起身,赵邑急忙喊住他,"你这是要去哪儿?去通知江元?已经过了这么久,找个人去就行了,你不是还得留下来保护朕的吗?" "呃......是臣弟心急了。" 赵邑扯了扯池子外面的一根绳子,也就一小会,听见铃铛响的澡堂小二与王公公一同跑了进来。支开了小二,赵邑让王公公替他去江元那里带个话,将这里了解到的情况传达给他。 安顿好之后,站在水中还未坐下的赵廷又不依不饶的询问许君:"你有这么多的线索,为何不及时向朝廷汇报?若非今日本王与皇兄在此与你相遇,你是否会一直隐瞒下去?" "不瞒皇上和王爷,昨夜在下在追寻无果之后便回了客栈歇息,直到午时过后才睡醒。当时我心中也很纠结,若非遇见两位,恐怕我没有放弃带他回去的勇气。" "你倒是实诚,就不怕本王定你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虽是这样说,但赵廷却已经坐回了水中,显然并没有真的打算处罚对方。 "好了。既然他说了出来,那便是有功。许君,你想要什么奖赏?" "能与皇上一同喝酒,甚至还彼此坦诚相见,对我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也许是蹲累了,许君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来到靠近赵邑的浴池边缘,继续道:"方才喝酒时没有告知皇上这酒中加了东西,也是想到这东西对身体有益无害,还请皇上见谅。" "你这酒可是好东西,多喝些也无妨。"说罢,赵邑端起酒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看得一旁的赵廷眼神复杂,却并没有进行阻止。 而许君看着赵邑光明正大的展示着自己的阳具,想起之前喝酒时的情形,悻悻一笑道:"皇上如此开明,实在是让在下感到惭愧。不过皇上,您这状况,在下想来应该回避一下。" "慢着。"赵廷突然说道,:"既然你是在见到我们之后才提供的线索,虽说是真,但此事事关重大,你最好是在我们确认之后才能离开。" 赵邑本还想着终于可以过过"二人世界"了,没想到皇弟竟然让一个平民留下来,而且留下来的理由还很有道理,他不得不采纳。 "王爷,您刚刚又不是没看到,我这身体......" "你自己发泄出来不就行了?"赵廷看他脸色潮红的样子,"难不成你不好意思?" "我是怕碍了两位的眼。"看起来许君对自己得留下来感到有些苦闷,想了想,壮着胆子又说:"如果是我自己发泄出来,那我今儿喝这酒岂不可惜了吗?" 言外之意,无非就是今儿个喝这酒是去打算好好行乐一番的,绝不能在这里独自一人浪费掉,所以还是放我走吧。 但赵廷留意已决,他眯了眯眼,忽然说道:"那有何妨,本王给你助兴,绝不可惜。" "这,这怎么可行!"许君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王爷还有那种爱好?不可能吧,他可从未听过有关王爷的小道消息,即便因为对方儿子前些日子被传出玩弄男人的消息导致他有那么一丝可能是,也绝不会自降身份看上他这样一个相貌气质皆不佳的人选。 "自己不愿动手,本王帮你还嫌不够?"赵廷边说边游到许君面前,站起身来,当着对方眼前抓着自己的阳具,"方才可没见你这般拘束,站起来。" 许君看着王爷都已经毫不避讳自己的私处主动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来表达他的诚意,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两具赤裸的肉体近在咫尺,赵廷左手按住许君过于鼓胀的肚皮稍稍隔远了些,右手便直接伸手往下一抓,"原来都这么兴奋了,既然你让皇上也喝了这些酒,正巧也让他看看效果如何。" 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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