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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225

207(十二晚上)  面对来自未知的威胁,赵廷已然尽自己最大所能来消除其负面影响,在凶手伏法之前他将一直陪伴于皇兄左右,寸步不离。加上两人本就是从未有过隔阂的亲兄弟,这种保护也能做得更为全面,彻底,让外人根本无法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本钱,这一日三餐不能没有,更何况两人操劳了一个下午,此刻早已饥肠辘辘。所以一回来,为了方便,赵邑挥手让人将晚膳直接送到了寝宫之内。  宫殿外围戒备森严,里边更是安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可擅自闯入,即便是前来传菜之人。  "慢着。"作为皇上身边几十年的跟班,身体已经恢复过来的王公公叫住了正要端上桌的一众人等,取出验毒用的银针对一道道菜进行查验,包括酒水。确定无恙之后,这才让他们放在了皇上以及王爷面前。  赵廷暗自点头,这王公公不愧是跟了皇兄几十年的人,事情考虑得相当周到。见对方已经验毒完毕,于是不再多言,同皇兄一起先后动了碗筷。  酒足饭饱之后,赵廷和赵邑相对而坐,中间是一盘棋局。因为入夜已深加上有赵廷陪他,赵邑便早早的让王公公下去休息,让皇弟陪他下几盘棋,待有了困意,就上床入睡。  赵廷为了让自己足够清醒所以没有喝酒,但他不能阻止皇兄喝上几杯,所以赵邑虽然神志清晰,但实际上已经微醺。此刻在仅有他二人之下,更是有些随意的将身上的黄袍脱下放在一边,仅穿着有些宽松的内衣,脸色红润的盯着棋盘。赵廷见此,并没有说些什么,同样褪下了外衣,反正他早晚也要脱的。  两人棋艺不相伯仲,最终以赵邑领先半子赢了这一局。赵廷正收拾棋盘,忽听皇兄忽然问他:"德宣,你觉不觉着有些炎热?"一边说,还一边松了松领口。  "臣弟还好,皇兄可能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如今火气上涌,歇息一会便会无碍。"  "嗯。"赵邑沉住气,接过赵廷递过来的扇子,的确如他所说并非外界闷热,而是自身燥热所致。可是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身体上的燥热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这酒火气竟如此之大。不行,朕受不了了。"赵邑说着便要脱下内衣,发现赵廷面色一囧,微微偏过了头,于是问道:"德宣,朕实在热得难受,恐怕要与你坦诚相见了,不会妨碍你吧?"  "皇兄言重了,要说妨碍也应该是臣弟妨碍您才是。"  "别这么说,今晚又没外人在此,咱们俩不必如此见外。既然不嫌弃,那朕便不顾虑什么了。"赵邑直接将内衣脱了下来,赤裸着上身,露出那显得有些丰腴的腰身,然后又脱下了鞋袜,想了想,整个人更是站了起来,当着赵廷的面,缓缓将裤头拉下。  看着突然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的皇兄,赵廷直接愣在原地,就见对方走到了自己身边,摸了摸肚皮,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身躯一般,脸颊泛着红光,笑着说道:"早就听说裸睡对身体有许多好处,不过平日里有着诸多不便一直没有尝试过。难得你今日来此陪朕,替朕消除了许多担忧,朕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试上一试。"  "既然如此,那臣弟便同皇兄一起尝试。"赵廷跟着站了起来也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虽说赵邑并未说些其他什么话,但赵廷却不敢在皇兄都脱光了的情况下自己还完完整整穿着衣物,为了不有违礼数,即便自己并不想那样做,也不得不跟着对方一并摘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原来你也知道。也对,习武之人对如何调理身体很有一套。"赵邑正说着,伸出手摸上了赵廷的肚腹,嘴角泛着微笑,"德宣,你变胖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现在都快赶上我了。不信你摸摸。"  说罢,赵邑另一只手直接拉过赵廷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晃了晃脑袋,"奇怪,为何还是这般燥热。"  赵廷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虽然兄弟俩偶有这样亲密的行为并不为奇,偏偏两人现在赤身裸体,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看着皇兄那一脸微醺的模样,暗道是不是喝醉了。  "皇兄别这么说,您这是福相,臣弟只是单纯的吃胖了而已,两者根本无法相比。"赵廷随声应和。  两人互相把手放在对方的肚子上,赵邑好似不以为然,赵廷也不便说些什么,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赤裸相对。偏偏这时赵邑又说:"德宣,你真是越来越英武不凡了。为兄还要你来保护我,惭愧啊。"  "皇兄,你莫不是有些醉了,要不要现在休息。"看到对方眼神迷离,似乎还有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赵廷敢肯定皇兄这是喝醉了,不然哪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出来。只是令他有些奇怪的是,皇兄酒量并不差,加上只喝了几杯,不至于醉到这种程度。  赵廷扶着他就往床榻上走,就听被他搂住腰身的赵邑继续说:"朕醉了吗?好像真有点晕。德宣,朕还是好热,但靠在你身上便觉得好舒服,你能抱着朕吗?"  已经来到床边的赵廷刚要将其放下,听到这话嘴上也只能答应。不料刚刚躺下的赵邑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了赵廷的腰,猝不及防之下赵廷也被拉着扑到了床上,与赵邑紧紧相拥之时将他压在身下。赵邑一脸满足,赵廷却尴尬得不得了,两人因为脱光了的缘故,此刻阳具已经相互挤压在了一起,而且若非赵廷及时扭过脑袋,恐怕两人还会嘴对嘴亲上。  赵廷没有乱动,因为赵邑将他抱得死死的。两个年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岁的大男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姿态相当暧昧,若是叫外人看见那可不得了。赵廷也不想让人发现,足足过了半晌,赵廷实在不便这样整个人压在皇兄身上,于是盯着皇兄闭上的双眼,那只支撑在地面上的脚也慢慢抬上了床,然后再慢慢的向里侧倒去,一直到两人完全侧躺相拥,赵廷这才停了下来。臀部微微向后挪动,让两人阳具不再挤压,也就在这时,赵廷才发现皇兄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那根温热的肉棒正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处,让他说不出的别扭。  赵廷越想越觉得奇怪,难道是那壶酒有问题?  "不,不会是这样。如果酒有问题,那验毒时就一定会查出来的,况且在酒里下药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酒可能只有一个人喝,但饭菜却是两个人都要吃的,如果我要下药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下在饭菜里。可是这也说不通,不会有人傻到费尽心思下药仅仅是让人喝醉而已。唯一的解释是,这酒根本没有问题,只是单纯的后劲儿大而已。"赵廷做出了肯定,好在他没有喝,不然可保不准两人会发生什么荒唐的事,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够荒唐的了。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赵邑的身体忽然挣扎扭动了起来,就好像在反抗什么。赵廷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是两人相拥的缘故,不料他刚一放手,赵邑却不依不饶的抱紧了他,同时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整个人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弟弟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也是吓了一跳,"德宣,这是发生了什么?"  "皇兄,你没事吧?刚刚你喝醉了。"赵廷急忙撒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没事。"赵邑紧皱着眉头,抿着嘴,整张脸看起来更加红润,加上不知是不是赵廷的错觉,好像皇兄那略显白皙的的身体也是微微泛红,那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就像......  赵廷瞪大双眼,他终于想起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皇兄那张潮红了的脸颊,简直和自己与夫人行房之时夫人脸上的神态一模一样。  "皇兄!你别骗我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看得出来赵邑在忍耐着什么,但他就是不说的模样使得赵廷也只能干着急,在赵廷的再三追问之下,脸颊一片涨红的赵邑终于开口,好像极为羞耻,"朕,朕后庭好痒。德宣,朕这后面从刚一醒来就痒得不行,怎么办,该怎么止痒?"  本能的,赵邑伸出手指从胯下探向了自己的后庭,然后把持不住的用手指去抚摸它,然后不可避免的就把手指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舒爽的低吟声。  赵廷不敢相信皇兄竟当着自己的面用手指捅进了他自己的肉穴之中,或许这正是皇兄迟迟不肯说的缘故,这幅模样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会随意在其他人面前展示并玩弄自己的后庭呢。  "德宣,朕,这幅模样是不是特别难看?"手指在肉穴里的按摩似乎对与瘙痒有所缓解,加上这副模样已经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一清二楚,所以赵邑反倒没有最初那般矜持了,正对着赵廷一边用手指继续一边红着脸向赵廷询问。  赵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皇兄,您一定是中毒了,快让我给你解毒。"  "不行,朕停不下来。啊......不够。"正说着,好像后庭变得更痒了一样,赵邑身不由己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与此同时,赵邑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头,随着后庭两根手指的自插一并玩弄了起来。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丝丝淫液。  208(十二晚上)  "果真难看啊,朕这老脸,真是丢尽了。"赵邑的嘴角好像溢出了口水,打湿了有些灰白的胡须,"怎么办,还是很痒,两根手指都不够吗?不行啊,朕塞不进去了......"赵邑想要将第三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无奈他这后庭从未被玩弄过,很是紧致,加上他因为全身酥软没了什么力气,怎么也插不进去。  "德宣,快想想办法,好痒,好痒。"赵邑说着,忽然瞥见了赵廷的阳具,那粗大的一根在烛光下泛着红光,再看了看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脸色一喜,硬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皇兄,你要做什么?"赵廷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赵邑红着脸,"德宣,朕知道你没有龙阳之好,未曾与其他男子有过性爱之事。可眼下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朕实在是难受,所以能不能委屈你,进入朕的身体......放心,朕也是第一次,如此一来你也不算吃亏。啊......"  赵廷不敢相信皇兄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如果说之前的胡话是因为喝醉了,那么现在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发骚了一样,是那么令人所不耻。不过......  "不行,不行......"赵廷喃喃着,赵邑却好像恢复了往日里那种睥睨天下般的威严,龙颜微怒,整个人站了起来,半蹲在那里,手指却不停的抠弄着自己的后庭,着实怪异,"难道你想要为兄去找别人来将朕压在身下吗?你的骨气去哪里了?这是朕自愿的,你在怕些什么!你......"  "不行,不行,还没硬。"  赵邑一愣,敢情自己会错意了,身体上的瘙痒让他来不及细想,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话:"原来如此,好说,好说,朕帮你。"  在赵廷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的皇兄在他面前趴了下来,竟将脑袋凑到了他的胯下,哆嗦着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他不敢相信他的皇兄竟会放下那至高无上的权威来给他口交,但从自己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环境来看这一切的的确确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赵邑笨拙的吮吸着赵廷的肉棒,他的嘴只能含住整根肉棒的一半,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嘴里被舌头舔弄的来回滑动,然后一点一点的膨胀......  在用嘴给赵廷服侍之时,赵邑也是拉过赵廷的手让其帮忙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庭替自己止痒。而赵廷看这一切已经发生根本来不及阻挡,也只能顺从的进行下去,双手掰开身为皇帝的皇兄的屁股,直接就是两根手指捅进了有些湿润的肉穴。  "哦......"两人同时一阵呻吟,对于对方的行为很是满足。实际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肏弄男人的赵廷想到等会即将让皇兄在自己胯下承欢,必须尽可能的不让他那么难受,所以,在两根手指插进肉穴不久之后,赵廷伸出了赵邑梦寐以求的第三根手指,他必须要让皇兄适应自己的粗大,特别是从未被其他男人肏过的后庭。  在进宫之前,不,应该是在这辈子,赵廷都不曾有过如此荒唐的念头,偏偏今天居然成为了现实,而且还并非是他主动,而是那身为皇帝的兄长主动求肏。  赵邑晃动着臀部迎合着赵廷手指的玩弄,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庭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空虚无比,屁股深处痒得他受不了,手指的玩弄也仅仅只是让他略有缓解,就好像隔着一层东西在挠痒一般,始终不能得到最大的痛快。  在他的吮吸之下,赵廷的阳具得以傲然挺立,赵邑欣喜的望着这根雄伟粗大的肉棒,肉穴不自觉一阵紧缩,像是在渴望被这根东西填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饥渴,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快,插进去。"赵邑催促,自己却是先扭动着屁股想要直接坐上去,赵廷见状也是顺势将手指从湿润的肉穴之中拔了出来,在他手指的扩充适应之下,想来等下的进入应该不会让皇兄那么难受。  赵邑脸上的潮红丝毫未减,赵廷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痛苦,看到了期待,也看到了一丝淫荡。  说时迟那时快,赵邑已经正对着赵廷迅速的朝着他那坚挺起来的肉棒坐了上去。他本想慢慢来,奈何皇兄已经等之不及,在对准位置之后直接一坐到底,让他的龟头迅速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那是多么温暖的地方!赵廷只觉得被这肉穴夹得特别痛快,好似激发了快感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顺势肏弄起来。  赵邑叫了一声,显然很是吃疼,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皇弟,以此来获得一丝慰藉。浑浑噩噩的他不由自主的就坐上了他人的肉棒,眼中有些迷离,那被一根粗大蛮横的插进未经人事的痛楚暂时取代了原本的瘙痒。  赵邑哼哼唧唧,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好在经过手指的扩张受到的伤害并没有想象那般严重,搂着赵廷的脖子根本就不想撒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十分荒唐,但他对此根本没有办法。  赵廷倒是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他同样抱住了皇兄的粗腰,伸出舌头替他舔舐着同样瘙痒难耐的乳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发生这突发情况应该如何解决。  很明显,今晚的酒菜里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类似春药的一种毒,但比之更为严重,专用于验毒的银针都未曾查验出来。这么一说,那想要挟持皇兄的主谋现如今竟真的还潜藏在宫内,胆大到直接给他们兄弟俩下这种卑劣无耻的毒药,是对白天对太监进行审问的报复么。  "可恶,明天一定要对御膳房进行彻查。"赵廷皱着眉头,怀里的皇兄已经在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呻吟声虽然极其细微,但赵廷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头更是火大,直道卑鄙下流。  两人此刻的姿态模样相当不耻,赵廷一心只想着替皇兄把毒给解了,虽然他没有解药,但总要试试能不能运功排出体外。  赵廷一边替皇兄揉捏着红肿起来的乳头,一边松开搂住脖子的手臂缓缓躺下,将坐在自己阳具上面的赵邑缓缓转了个身,使其背对自己,然后略微起身,抬手运气,一掌按在了他的背部,源源不断的内力通过手掌输送到了赵邑体内,为其祛毒。  殊不知,这一运功,反倒出现了更为严重的状况。  赵廷一千一万个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中毒了。  就在他调动体内内力流转之时,就像是被点了引线的火药,浑身上下突然传来了电流般的刺激,本还只是勃起的阳具一下子变得坚硬无比,肿胀的感觉使他分外难受,竟也感到了阵阵瘙痒,不过不似皇兄那般遍布全身,紧紧遍布那根插入赵邑体内的肉棒表面。  不仅如此,赵廷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在疯狂提升着,就像是吃了过量的壮阳药,急切的想要找人发泄,他虽能使自己保持清醒,但他的身体确是极度的渴望。  当赵廷发现自己中毒时已经晚了,不过一般的毒可奈何不了他,就算是毒性较为厉害的也能通过运功排出体外,像他这种一旦运功反而还加剧毒性挥发的情况,除了是世所罕见的毒以外,也就只能是十分普通的壮阳药了。  对于前者,赵廷是不大相信的,从眼下的反应来看应该就是后者。而在皇兄不由自主的扭捏着自己骚动的身体的情况下,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被壮了阳,傻子都能想到这是下毒之人刻意而为之。  赵廷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即便他知道对方的目的也没用丝毫办法,他和皇兄已经中招了,而且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似乎只能通过互相发泄性欲来进行缓解。更何况,更加糟糕的还在后面。  被赵廷内力一催动,赵邑身上的毒性好似被催发了一般,直接发出了一道听起来是那般诱人的淫叫声,接着整个人向后倒在了赵廷身上,好似身体脱力,臀部却自主的在赵廷胯间扭动,忘我的娇喘声让赵廷更加难以控制身体的欲望,双目好似就要喷出火来。  如果说赵邑之前仅仅是控制不了身体上的欲望而一心寻求发泄但还保留着理智,那么现在的他竟是连理智都已经被欲望所淹没,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迷离的境地,此刻的他只能任他人摆布。  "皇兄,皇兄。"赵廷慌了神,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赵邑难受的而憋屈的呻吟声,是那么的不堪入耳。皇兄那发情的肉体在他的身上以一种淫乱的姿态忘情的扭动着,让赵廷无法就这样放任不管。  浑身欲望大增的他哪还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的和赵邑做着羞耻的动作,无法控制性欲的他直接躺了下去,然后与压在身上的赵邑一并侧身,伸出手一把抓住赵邑那瘙痒通红的乳头揉捏起来,不管不顾将自己平日里对夫人使的那一套用在他的皇兄身上,胯下也开始了迅速的抽动。  209(十二晚上)  赵廷的大腿撞击着赵邑那对浑圆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这空旷而静谧的寝殿之中听起来是那般的清晰入耳,随之响起的还有赵邑痛苦的叫声,但比较可恶的是,赵廷一旦停止抽动,皇兄的叫声便会变得更为激烈。  没有办法,赵廷明知从未被人插过后庭的皇兄第一次就要经历自己这根粗大的凶猛撞击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但他不得不这么做,为了皇兄更为了他自己,脸上的满足似乎是在对下毒之人的蔑视,"你想让我难堪,我偏不让你得逞。"  在刚躺下没多久,被赵廷抚摸身体的赵邑呻吟声就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并伴随着身体你的一阵颤抖,赵廷的肉棒骤然被夹得特别紧,起身一看,皇兄的阳具竟然在未经套弄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硕大的肉囊紧缩在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根部,看起来相当可观,且茎身还在轻微抽搐,直到精华缓缓从龟头顶端流出。  射了一次,赵邑好像舒服不少,比起之前迷糊得不省人事好像好了一些。不知是否是肉穴适应了赵廷阳具的肏弄,呻吟声中混杂的痛苦好似有所减弱。不过赵廷可没有因此停止胯下的抽动,相反渐入佳境的他伴随着淫靡的气味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冲撞,撑起身体的他低下头,将皇兄那玩弄痕迹眼中的乳房抓在手里,啃咬起了乳头。  赵邑对此似乎特别享受,呻吟声从急促转为悠长,双眼微闭,来自身后的撞击让他那没被捏在手里的乳房和肚子不停的晃动着,双手蜷缩在胸前,蹭上了不少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华。  两人淫乱的交合还在继续,在侧躺有一段时间之后,赵廷舒舒服服的将肉棒从赵邑肉穴内拔了出来,上面残留着不少体液与淫液的混合,在不算特别明亮的灯光下不算特别明显。然后他整个人再次将赵邑翻了个身,趴在背上继续释放着身体里那股子邪火。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赵廷第一次到达高潮之时,他竟然来不及将肉棒拔出来便开始了一轮激射,或许他来得及,但肉穴里的舒适程度却让他不想拔出来。于是乎,一股又一股精华冲进了赵邑体内,待得赵廷停下,这才慢慢的从肉棒与肉穴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  是的,他的肉棒依然插在皇兄体内。至于效果也的确显著,赵邑那略带痛苦的叫声再次减弱了一些,身体的挣扎扭动也不似先前严重。尤为重要的是,之前任人摆布完全没有意识抵抗的他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眼,浑浊的意识有了一丝的清醒。  "德宣......疼......"这声疼让赵廷猛然惊醒,这是他的皇兄啊,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自己胯下那欲望之根竟然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  赵廷有了一丝的惊慌,他迅速将阳具从赵邑身体里拔了出来,一些浓稠的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赵廷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是在为皇兄解毒,万万不要多想。  可偏偏此时赵廷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上个月十五目睹儿子毒发的场景,混乱的样子比之现在犹有过之。突然间,赵廷发现他的心乱了,乱得不知所措。  一直到胯下再次传来那种瘙痒的感觉,赵廷方才明白这事远没有结束。不过,精明的他从自己以及皇兄的反应来看,兄弟俩通过这种乱伦般的性爱真的能够将所中之毒给清理干净。  但他不知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多久,他只能克制自己心中那股有些扭曲的欲望,兢兢业业的让皇兄的身体得到满足,只要皇兄身上不再出现不适感,那么他将会立刻停下。  就像在哄一个喝醉的人,当赵廷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触碰赵邑的身体而使得他传来轻声的呓语,赵廷便再一次进入了皇兄的身体,赤身站在床边的他抬起赵邑的一条大腿,一遍又一遍撞击着躺在面前的皇兄的后庭,同时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后者的肉棒玩弄起来。看着身下之人有些销魂且一脸满足的表情,赵廷更加卖力起来。  没有人听到殿内传出的充满情欲的呻吟,以及那些暧昧的对白。即便有人听到也不敢擅自闯入,因为这道声音的来源,是他们至高无上的陛下。  每一次发泄,赵廷都会等到精华完完全全射进皇兄体内之后迅速的拔出阳具,然后观察皇兄的反应,等到对方再次传来不适的反应,方才继续挺着胯下那一根插入他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当赵廷都觉得自己变得疲惫不堪时,他的皇兄终于彻彻底底的躺在了污浊不堪的床上,完完全全昏睡了过去,恢复正常的身体没有了一丝反应。  看着那和蔼而又透着威严的脸上那一丝淫荡,赵廷皱着眉头替他擦拭着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肚子上还淌着射了几次的精华,与阳具周围的毛发糊成一片。但更多的还要数赵邑的后庭处,这令得赵廷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今晚干出来的,同时心里也在一阵后怕,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肏得那么生猛,这得多久才能恢复过来啊。  赵邑光着身子就那么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淫秽不堪。赵廷看着这一切终于结束,精神也有了片刻的松懈,整个人随之一阵踉跄,好悬没站稳身体。急忙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赵廷连身上的脏污都没有清理便坐在床头运功调理起自己那疲惫的身躯。衣物更是没有穿上,明明一脸正经身上却又是那般色情,看起来是相当惹眼。  不知过了多久,赵廷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片清明的眼底虽仍有疲惫之色,但比之先前已经恢复了许多。  看着睡姿依旧如之前一般不雅的皇兄。赵廷深吸一口气,霍然起身,穿好衣物之后,开始着手清理周边的种种污秽。  当赵廷做完力所能及之事,这才在床前缓缓坐下。他没有和皇兄同床共枕,不单单是君臣有别,单就为了保护皇兄的安全,他也不能那样做。  赵廷就那样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如果不是周围隐隐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和赵邑一丝不挂的身体,恐怕这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随着遥远的天边出现第一道亮光,整个京城顿时脱下了黑夜的外衣,一瞬间亮堂了起来。太阳还未升起,但在皇宫深处这位被冠上天子称号的半老男人已经缓缓睁开了他的双眼。  入眼处,是赵廷那端坐于床边的身体一动不动,不过在赵邑的注视之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哪儿打着瞌睡。赵邑看得直乐呵,刚想如孩子一般恶作剧吓吓这个和自己一样坐着都能睡着的弟弟。可刚一动身子就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当他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仅仅披盖着一条薄被,整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不仅将正在瞌睡中的赵廷惊醒,也让他察觉到了后庭传来的一股异样的感觉。  "皇兄,您没事吧?"赵廷一下子清醒过来,却见赵邑像个小姑娘似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光溜肉实的胸口,一脸震惊的问他:"德......德宣,这都是发生了什么?朕,朕为何......"  赵廷自知该来的总会到来,于是直接起身,撩起下摆便是在赵邑床前跪了下来,并简明扼要讲述了昨夜的经历,虽然他只字未提两人淫乱的场景,但赵邑还是从赵廷的讲述之中了解到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何等荒唐之事。  自己......自己竟然用身体去勾引自己的亲弟弟,还和他做了?  人都是有尊严的,对赵邑来说更是如此。经过这么一讲述,原本还算模糊不清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因为随着身体的毒逐渐被排出,越到后来赵邑的神志也是越来越清醒,那时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后庭正被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那股奇异的快意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但不知为何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身心俱疲之下,在感觉一股热流从肉穴处涌进了身体之后,便再也抵抗不住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现在。  听他人的讲述远没有自己回忆起来的感受更为直接,赵邑甚至回想起了当时的一些细节感受,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不过即便是知道赵廷是为了替自己解毒,可他却不愿承认自己被人肏弄后庭竟然会有快感,且自己的身体好歹是被玷污了,种种因素影响之下,从回忆中醒转过来的赵邑一个巴掌拍在了赵廷的脸上。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宽阔的寝殿之中传来,跪在地上的赵廷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一阵火辣,看着愠怒的皇兄,脸上依旧保持着沉默。  他不想解释什么,且他早已预料到了皇兄会有此反应。  "你......你!"赵邑气急,指着赵廷本还想骂他两句,可因为刚那一巴掌动作过大,直接牵扯到了痛处,顿时一声痛哼:"你,你个,还不帮朕看看伤成什么模样了!"  "是,皇兄。"赵廷也急忙站了起来,一个巴掌就还清了昨夜犯下的大罪,可以说是再划算不过。  随着赵廷掀开了被子,赵邑的那张老脸也变得羞红起来,虽然极不情愿,但他还是回身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好让赵廷看个清楚,"瞧瞧!都是你干的好事!谁来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朕吗?"  210(十三早上)  毕竟想到昨夜两人经历过了那样的激情,赵邑脸上那张天大的面子倒也实实在在的放了下来,拉着张老脸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掐住枕头不放。  算起来赵廷还算得了便宜,虽然赵邑一脸窘迫的模样有些好笑,但他还是止住了那股念头,一脸平静的坐在了床边。看着皇兄后庭那触目惊心的肉穴,更是一阵揪心,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探了上去。  "啊痛痛痛。"赵邑身子一阵哆嗦,脱离了手指的触摸。  赵廷无奈,"我刚碰上。"  赵邑脸颊微微发红,不过他还是硬气的嚷道:"那别碰了,看看怎么样就成。"  "看起来并非特别严重,不过还是让御医来看看比较好。"  "不成,不能让他人发现朕这幅模样。"赵邑急忙板着脸,并慢慢坐了回去,"不然朕颜面何存?你的颜面又何存?"  "那臣弟给皇兄弄些药去?"赵廷见兄长重新拉上了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遂抱了抱拳向起请示。  赵邑挥挥手表示同意,然后扫视四周看看自己的里衣去了哪里。一直等到赵廷开门走出大殿之后,赵邑方才吐出一口气,用手掌狠狠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乳头。  忽听得有人扣了扣门,正一脸不自在的赵邑一个激灵看向了紧闭的门口,冷声喝道:"是谁?"  "陛下,老奴来给陛下请安了。"  赵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原来是王公公,恐怕对方也没料到自己会醒得这么早吧,换做以往,都是王公公前来叫醒自己的。  不过即便是这位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叫他看见自己难堪的一面,于是他急忙平躺在床,并将被子拉至胸口,装作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这才让在外等候的王公公推门而进。  王公公的的确确只是来给赵邑请安的,因为早在前两天赵邑遇袭之后,他便下旨通知文武百官近些日子不必上朝,如有要事直接进宫觐见。所以当王公公看到陛下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起床的念头之后,便只作一声苦笑,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床边。  赵邑也是一脸的不自在,直到赵廷的再次出现,赵邑就立刻将王公公轰了回去。  "那就有劳王爷了。"王公公朝着赵廷微微行礼便退了出去。不过他并未走远,而是待在附近,随时准备接收陛下的传唤。  不过当他即将到达预想的落脚点时,一道有些瘦弱的身影却突然从拐角出现,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身上。抬起头刚要骂人,却在看清对方面孔之时忽地一愣。  不说王公公遭遇了什么情况,已经将殿门反锁好的赵廷坐在了龙榻边,手上端着的是一罐白色药膏,正散发着淡淡清香。  "你去太医院拿的?"  "是。不过臣弟可没说是拿给皇兄您用的,就怕他们起疑。"赵廷抿嘴微微翘起了嘴角,"皇兄,这药是您自己上还是要我帮您?"  "拿来,朕自己上。"赵邑接过那罐药膏,又让赵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然后才慢慢从床上重新爬了起来,用手指蘸取药膏慢慢探向了自己的后庭。  赵廷倒是什么也没多说,慢悠悠转过身体背对着皇兄,听得背后一阵窸窸窣窣,接着便传来了几声轻哼。  赵廷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心神不由自主便陷入了进去,还是赵邑的呼喊让他回过神来,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男人的呻吟听得如痴如醉,难道自己潜移默化之下已经被辰儿的情况所影响了吗?这到底是好是坏?  赵廷转过身看着盖好被子侧躺在床上的皇兄,看来应该是结束了,不过看着对方脸红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对方一边用手指抠弄自己后庭一边呻吟的淫荡表情,藏匿于下摆内的阳具竟然微微挺了挺。  好在这一切并不明显,且赵邑也没将注意力放在赵廷的裆部,脸上的红晕虽还未消退,但那张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睥睨天下的表情,盯着赵廷的脸,说出了那道另赵廷错愕不已的话。  "德宣,朕觉得你还是回去吧,先不要陪在朕身边了。"  "皇兄,这是为何?昨夜的情况您也知晓,臣弟在这儿尚敢于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倘若我离开,只会让凶手更加猖狂吧?"赵廷虽是不解,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劝诫着皇兄,心中只当对方一时糊涂,却并未说出来。  "唉,朕又何尝不知,咱俩毕竟是亲兄弟,昨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朕到现在还是接受不能。朕现在一看到你,便总会想起咱们发生那样关系。在你去取药这段时间,朕思来想去,或许你只要不在朕眼前晃悠,为兄这心里也不会那么闹得慌。"说到最后,赵邑甚至都不再用朕而是用上了为兄这样的字眼。  赵廷微微一怔,想来是明白了皇兄的心意,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赵邑,只得一声叹息,"既然如此,那皇兄便好生休养,臣弟先行告退。"  眼见赵廷再次离去,赵邑心底也不由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的确在见到赵廷便会想起昨夜经历,但有些情况他并没有说出来,除了会想起昨夜的经历之外,他的身体,特别是被玩弄了多次的部位,竟也隐隐的感到不适,就好像,希望什么能来刺激一样。  且不说赵邑光着下半身蜷缩在床陷入了沉思,赵廷在走出寝殿之后并未立即出宫,而是第一时间将候在不远处的王公公喊了过来,并嘱托他好好照顾皇上,同时加派了人手守在寝殿外围,吩咐守卫临近这段时间内一有特殊情况便立即释放信号弹。安置妥当之后,大步迈开朝御膳房走去。  与此同时,王府之内,虽然疲惫得趴在桌上却依旧睡得正香的赵辰嘴角微微上翘。  周围的雾气浓密得让人看不清稍远处的情景,赵辰围着一条汗巾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泉水之中,周围影影绰绰好多人影,却全都无一例外的赤裸着身体。或与身边之人谈笑自若,或侧耳聆听,亦或是不时打量其他人的反应。在周身淡薄雾气的遮掩下一张张或儒雅或英武的面孔不断的释放着未知的力量,想要将他吸引过去。  其中,令赵辰最为心动的便要数那个天生笑脸的沈大人了,此刻的沈大人就坐在他的前方,正双目微眯含着笑容静静的看着赵辰,右手轻轻捋着下巴上的黑色胡须,左手则没入水中像是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赵辰只觉得下身蠢蠢欲动,未曾多想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朝对方走过去时,一只厚实的手掌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赵辰扭头一看,是父亲。此时的赵廷就坐在他的身边,抿着嘴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拉着他的手不放,让他挣脱不开,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  可这一坐下赵辰的手也依然没被松开,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却忽然发现对方的脸颊好似有些发红,然后他便感觉自己的手在刻意引导下握住了一根粗大且硬实的肉棒。  他有些惊讶,想要松开手中那根属于父亲的命根子。然而他挣脱不了,赵廷的那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甚至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握住他那握住肉棒的手掌,然后缓缓的套弄起来。  赵辰见挣脱不开,索性就不再挣脱了,既然父亲如此刻意让自己玩弄他的阳具,那自己便了了他的心愿。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手却忽然一空,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父亲的双手。  "王爷,是天师大人让我过来的,恳请王爷能够配合下官。"  是沈大人的声音!赵辰满脸欣喜的抬头一看,赵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对自己挡在了身前,但入眼处并不是父亲那宽阔的背影,反而是他那两块结实的臀部吸引着自己的视线。站在身前的父亲双腿微微岔开,就听赵廷淡淡答道:"无妨,你尽管放手去做。"  听到这话的赵辰有些失落,原来沈大人不是对着自己在笑,还好自己没自作多情跑过去,不然处境就尴尬了。  赵廷离赵辰实在太近,以至于赵辰根本看不到前方发生了什么。虽然父亲那诱人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只要自己动手掰开便能清晰的看见那从未示人过的后庭,可他实在不敢动手去做,只是在屁股上摸了摸,又想到刚才父亲硬拉着自己去玩他的阳具,于是他伸手穿过赵廷的胯间,沿着会阴处摸向了看不见的前方。  不过瞬间,赵辰便摸到了父亲那两颗硕大的肉囊,饱满而肥大的肉囊实在是趁手的玩物,一只手根本抓不下,托在手中就像是在托举着两颗柔软的鸡蛋。见父亲果然没有抗拒的意思,赵辰的手掌继续往前探索,在刚刚抓住茎身之时手掌却突然碰到了一层浓密的胡须,就好像......是谁的下巴。  211(十三早上)  难道说......赵辰没有松开抓住肉囊的手,另一只手则扶在父亲的腰上偏过身子朝前方看去,就见沈大人正蹲在父亲的身前,眯着眼吮吸着父亲的肉棒来回吞吐。  "原来方才他俩在说的竟然是这种事。"赵辰只觉得惊奇,却并不气恼,就好像他很乐意看这种事情发生一般。坐在最后方的他试着抬了抬腿,果真让他踢到了一处柔软。  察觉到这是沈大人那柔软的肚子,赵辰的脚掌顿时往下挪去,一下子便摸索到了已经在水中勃起的肉棒,踩了踩,见对方没有激烈的抗拒反应,顿时坏笑着用脚趾去夹那顶端的龟头。  "嘶......王爷,殿下他......"  "你不舒服吗?"  "不,不是,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趣了。"  赵辰想象不出沈大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一直站着的赵廷忽然抓住了赵辰放在腰上的那只手,然后整个人缓缓下蹲,看那模样竟是要直接坐下来。  赵辰第一反应就是躲,他可不想被人压在身下。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动,已经半蹲下来的赵廷却忽然把手伸进水中抓住了赵辰已经挺立的阳根,然后赵辰便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的肉棒好似进入了一处从未探索过的地方,那里的那样的火热,那样的紧致。  "嗯......"赵廷的一声沉吟将赵辰拉回了现实,他万分惊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万万没想到自己碰都不敢碰的地方竟然被爹主动送上了门,且还是直接送到了最深处。  "爹,你......"  "还不快动。"赵廷微眯着眼淡淡说道,一只手扶着沈大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侧过身子的赵辰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也想不明父亲竟然会一边让他人用嘴给他泄欲还一边让自己的孩子肏弄自己的肉穴。  这真是太刺激了!  赵辰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如今愿望实现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他没有多言,而是听从的赵廷的吩咐撑住身体便开始对没有实实在在坐在身上的父亲的后庭开始了冲撞。  "辰儿,你爹这后面的滋味儿如何啊?其实朕也很想试试这后面被插是个什么滋味儿。"犹如三伏天的一盆冰水,正在埋头苦干的赵辰震惊的看向了自己的另一侧,一脸和蔼的皇伯正坐在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白皙而丰满的肚皮上方是两颗极为显眼的乳头,另一道有着黑白相间发丝的身影正埋在他的胯间轻咬着他的肉囊,湿漉漉的肉绑上沾满了液体。  "薛爱卿,辰儿在看你呢。"随着话音落下,那埋在赵邑胯间的人影慢慢抬起了头望了过来,同样对赵辰报以微笑,"贤侄,老夫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唯有在他人的胯下承欢,特别是你和皇上,才是老夫最为欣慰的一件事。"  "丞相大人,您终于是看开了。不止您一个,下官这幅臭皮囊也没了多少用处,仅有的价值便是让殿下好好享受肏弄的乐趣,也算是回报殿下的恩惠了。"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赵辰看不见人影,却能够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和他有过几次趣事的庞太医。  赵辰一脸错愕,随之内心便被狂喜所填满,所有的愿望好似就这么一起实现了,这辈子也算没有遗憾了吧。  "可是......为何我这心里还是有一些空落落的呢?"狂喜之后,赵辰忽然捂住胸口,他的心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他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所有的笑脸与承诺统统消失不见,一大片血红色迅速占据了他的视野,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趴在地上,一边想要靠近却又一边不停远去。  "小主,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可是,我偏偏又放不下你......"  "你,你是谁?"  "臭小子,我是你叔啊。睡了我就装不认识了?"  最后这句话是无端端突然出现的,当赵辰被这句话吓到的时候,也正是他从睡梦中醒来之时。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虚幻的梦。  赵辰的脸上一片睡觉落下的红印,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睡眼,本是随意的转身看向床铺,却没想到突然就对上了那双不知睁开多久的双眼。  抬起手臂,赵辰莫名的想要做些什么,可抬起到一半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顺势挠了挠头发,脸上一片平静,"算你走运,我刚打算今天上午去物色新的跟班。"  躺在床上的老宋努力笑了笑,他不明白赵辰在自己昏迷这几天做了些什么,但单从眼下来看,似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笑什么笑,看你浑身上下这幅样子,我都不想要你了。"赵辰指了指老宋满是白布包扎的身体,不屑道。  老宋自然早就发现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不过在赵辰面前这也没什么值得害羞的。可是,听到小主提起自己身上的伤痕,老宋又不自觉的想到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邢努是如何摧残自己的身体,一瞬间,原本还算欣喜的目光就那么黯淡了下去,"小主,我对不起你。我已经被......"  在刚看到老宋脸上那副失落的表情之时赵辰还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在听到老宋支支吾吾说出那句话后又不禁笑了起来,"没了就没了,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死心眼。行了,我得去吃些东西。"  赵辰作势要走,却见老宋哼哼唧唧想要爬起来,不由得没好气道:"行了,你又要做什么?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小主,我......我内急,快憋不住了......"  无奈之下,赵辰只好艰难的想要将老宋给拉起来,无奈对方伤痕累累加上身宽体胖,硬是拿他没办法。不过还没等他感到气馁,那两个平日里负责照顾老宋的下人突然便从门外冲了进来,合力将老宋架了起来,看那模样竟是在外面等了许久。  老宋手脚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加上身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尚不能自由行动,只好由人搀扶着解决三急。被赵辰看着还好,令老宋特别别扭的是,他那饱受摧残的命根子竟然是被其他人扶着。  解决完这些琐事之后,老宋又被迫重新躺回了床上看着那两个人忙里忙外。想到自己这两天赤条条的被折腾来折腾去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又重新回到了小主身边,看到小主那掩饰不住的欣喜劲儿,只觉得自己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  ......  自老宋醒过来之后,王府里的人们但凡有点眼力见都能够看出他们的少爷比起往日多了几分生气,那眼中的高兴是掩盖不住的,就连吃个早膳都能一个人笑出声来。直到得知事情的缘由,这才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昨日说好了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的王爷在众人吃过早饭后不久竟然重新出现在了王府大门处,看那冷冰冰的模样不像是会再次出门的样子。因此所有接近他的下人丫鬟们无不小心翼翼谨慎行事,唯恐引火上身迁怒自己。  但即便赵廷心情沉闷,被自己夫人问起之时他还是得妥善交代事情的经过,一声叹息,隐瞒了自己与皇兄之间发生的那些脸红心跳之事,编了个像样的理由,将不容易糊弄的夫人糊弄过去。总而言之,他是被皇兄给赶回来了。  "老爷,既然皇上执意要让你回来,却又不肯说其中的缘由,想必自然是有不可表露的原因在里边。你还是消消气,告诉你件好事吧,今早辰儿高兴得不得了,询问之下才发现是宋管事醒了。"  "嗯?老宋醒了?嗯......这的确算是件好事。"  "是啊,辰儿不知多久都没有像那般傻笑过了。之前尚还有些不解,如今看来他们俩的确十分般配呢。唉,要说我这唯一的憾事,就是再也抱不了孙子了。"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赵廷望向屋外,树上的枝叶随着微风换换摆动着,然后回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其实,你想抱孙子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咱们俩再有一个儿子......"  "老爷!你真是没羞没躁,谁要跟你再有一个儿子。"赵氏一声娇嗔,一把推开杵在身边的赵廷,脸颊迅速的泛起了红晕。后者听罢,哈哈大笑着将其搂进了怀里。  "老爷,你说,如果辰儿和宋管事真的在一起的话,那在房事方面,咱们的儿子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一位吧?我可听人说起过这龙阳之好,一般都是年纪大的在上面。"  "夫人,这你可想多了。怎么说当初也是辰儿将宋管事给弄到手的,况且他是我赵廷的儿子,房事方面自然也完全不会吃亏,你啊,就放宽心吧,他绝对是在上面。"  赵廷说完,还想着去亲一口自己的夫人,却被对方给挣脱开多了开去,并向他投以一个幽怨的眼神。  "唉,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去找我儿子去,正巧有些事要问问他,顺带再看看老宋。"赵廷说不出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或许是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想要好好弥补一下她吧。  212(十三上午)  "爹?你怎么回来了?"正在院子里观看坚挺着阳具的那扎打拳的赵辰突然看见赵廷出现在门口,不由惊讶道。  赵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收拳而立的那扎,然后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家儿子身上,"为父此番来找你正要与你谈论此事,进屋吧。"  一进屋,赵廷便发现了正泡在药水桶里的老宋,后者看到他,同样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赵廷一把重新按了回去,"既然醒过来了就好好养伤,要是因为你没恢复好而让辰儿不快,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是,王爷......"虽然身体老实了,但他的目光却本能的打量起了赵廷,见到后者竟直接在房间里坐了下来,更是好奇王爷突然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爹,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赵辰进了屋子,反手便是将房门关好。  "你知道吗,昨夜我和你皇伯遇袭了。"  赵辰一愣,旋即有些惊讶,"那凶手呢?"  "不仅没有抓到,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那人并未直接出面,只是在我们晚上的酒菜里下了药。若非我多留了个心眼儿,恐怕我们俩已经出事了。"赵廷没有将他和赵邑之间发生的荒唐事说给自己孩子听,怎么想这件事都是那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特别是身边之人。  "下药?的确有他的风格。爹,御膳房查了吗?有什么问题没有?"  "嗯,为了不打草惊蛇,为父并未兴师动众前往,甚至都未将事情挑明,只当做调查对所有人进行盘问,竟一无所获。"  赵廷一双大手紧按于双膝之上,对着靠在水桶边缘侧耳聆听的赵辰继续讲道:"真是怪异。我虽不似江元那般善于追根寻底,却也能辨别他人撒谎与否,可从他们反应来看,却没一个像是有任何隐瞒的模样。亦或许,他们全都如邢努那般被影响了心智,但他们与常人无异的行为反应,却叫我不敢妄下定论。"说罢,赵廷沉声屏息,似乎在等待赵辰的回答。  "所以爹来找孩儿是想问问有何法子?"  "正是。因为从目前来看你最了解他,爹思来想去,或许你有能够探知真相的办法。"  "爹,孩儿的确对他有些了解,也知道他的一些弊端。如果他身体真的完好无损的话,也不会冒险进入皇宫,据孩儿所知,这操控他人心神极为损耗功力,为了让邢努这等人物服从于他已经废了相当多的精力,他绝不会再冒险完全操控对他来说用处不大的家伙,我推测更有可能的是,他只是略微影响了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忘却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与前者相比,这后者可以说是容易不少。不过具体如何,孩儿倒是有很大可能辨别出来。等等,爹你不会是......"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有办法。没错,爹正有意让你进宫查个明白。虽然你这脑子里总有些歪念头,但关键时刻却还是挺靠谱的。"  赵辰那个纳闷,爹明明知道自己对皇伯有那种不可言谈的歪念头,怎么还同意让自己进宫里去,这可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风格,难道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爹,我......"  赵廷看出他的犹豫不决,心中同样觉着奇怪,这小子不是很喜欢往宫里跑吗,为何今儿个......  想到此处,赵廷忽然瞥见了赵辰背后正僵着身子背对他们坐在浴桶中的老宋,不禁嘴角上扬,"怎么?是舍不得离开这老相好?"  "哗啦~"  "王爷,老宋不敢......"  "谁跟他是老相好,我才懒得理他。"  伴随着一阵水花声,赵辰和老宋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老宋看到小主投递过来凌如实质般的目光,不得不悻悻然重新坐了回去遮住他那不堪的身子,就听赵辰继续道:"那就听爹的。"  在通向皇宫的道路上,坐在马车上的赵辰颇有些不快的盯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以及不时可见的巡城士兵,似乎在想着心事。一旁的赵廷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颇有些风趣的问道:"怎么?离开了老相好,这心里不愉快了?还在生爹的闷气?"  "......"赵辰听罢无奈的转过头,"爹,不是您想的那样,老宋从始至终都只算作我的仆人,当然,比起其他仆人是有那么高级一些。"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皮子犟,你觉得爹吃你这一套吗?我和你娘商量过了,一致认可你俩的关系。"说罢,赵廷神秘一笑,"你娘还八卦般和我猜测做那事时谁上谁下呢。"  看着赵辰张大嘴一脸错愕的表情,赵廷这心里更是乐呵,似乎是忘却了昨夜与皇兄之间发生关系而带来的不愉快。"好了,不逗你了。我刚回去时见你正在看那扎练拳,是在讨教武功吗?"  "嗯,以前懒惰,只会耍耍三脚猫功夫,可自从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孩儿这心里也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再者说,如果叫别人听到,堂堂京城第一高手的独子,竟是一个武功卑微的世家公子,岂不是让人为之笑话。"  "天下能人之辈众多,你爹我也见不得就是最厉害的那一个,等这场风波过去之后,我打算让你出去走走,去那江湖闯荡闯荡。"  "爹,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赵辰盯着赵廷的双眼坚定的点了点头,不过在那内心深处却是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如果没机会了呢。"  "辰儿,与以前相比你真的变了好多。"赵廷脸上难得露出只在对辰母身上才能见到的深情模样,看着赵辰那有意闪躲的目光,"算了,不说这个。来,朝我出拳,让爹看看你这段时间努力的成果。"  两人进了宫便直奔御膳房,对于两人一起,赵辰隐隐觉得别扭,却也什么也没说。而赵廷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赵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里是负责皇宫里一日三餐的地方,各种让人食欲大开的美味佳肴不断的从这里端出,送向宫内各处宫殿。此时,已接近晌午,御膳房的各位大厨已开始着手准备午膳,可偏偏就是在此时,两道身影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王...王爷!"御膳房的总管,那个模样看起来有些憨态可掬的中年男人瞧见早上才来过一回的王爷竟然再次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那个声名远播的麻烦祖宗,只好再次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躬身行礼。  赵廷没有说话,而是朝着身边的赵辰点了点头。后者得到应允,便对着这个看模样还算不错的胖总管吩咐道:"先把手头的事务停下,再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  "殿,殿下,可是陛下的午膳......"  "让你去你就去,后果我一概负责。"  不多时,御膳房里所有主事人员包括昨夜传菜的一干人等尽数被聚集在了御膳房前面的一处院落空地之上。以那胖总管为头恭恭敬敬站成两排,看着一脸严肃的王爷与殿下,竟是大气也不敢出。  "知道将你们召来所为何事吗?"赵辰背负双手,学着赵廷摆起了架子。  胖总管也不知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位祖宗,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回殿下,奴才确实不知。"  "不知道?你们真的不知?"赵辰见对方傻傻的点了点头,不由冷笑道:"敢在皇上的饭菜里下毒,还敢说不知道!"  一瞬间,空气仿若凝固,胖总管很快便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殿下,冤枉,冤枉啊!此事我们完全不知,完全不知啊!"  一旁的赵廷僵在半空中的手臂缓缓放了下去,他竟没料到赵辰会直接将此事明了,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辰儿真的有什么办法呢?  "昨天皇上的饭菜是谁做的,又是谁端出去的,站出来。"赵辰话语虽然平淡,却不能阻止其他人眼中的惧色。在他说完之后,有几个人哆嗦着身子走出了人群。  "你们几个有什么想说的吗?"  "殿下,我,我们没有......"  赵辰走到近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这些日子关于我的传闻,不妨再告诉你们一遍。我这个人,平时没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玩玩男人。不过,这大厨我倒是没玩过,就是不知道这厨子身体怎样,禁不禁得住......"  听到此处,那几个脱离人群的人更是哆嗦着身子浑身颤抖起来,"殿下,真的冤枉啊!就算给小的十个胆子,不,百个胆子也不敢毒害皇上啊!"  赵辰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眉头却皱了起来,按理说自己说出那番话之后对一个常人来说眼中惧色只会更甚,可自己在他们眼中看到了疑似兴奋的目光,那颤抖的身体不像是原本的恐惧,更像是一种兴奋的体现。  "呵呵呵......"赵辰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他来到一直在旁观看的赵廷身边,俯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爹,麻烦您将大门关好,我要放大招了。"  "大招?那是什么?很厉害的招式吗?"赵廷被这突如其来的词汇整得有些发愣,不过他还是迈步走向门口反锁了大门,当他回身,恰巧听见赵辰以一种极为严肃的口气对着没有一个女子的人群说道:"现在,立刻,给我把衣裳全部脱光!"  213(十三上午)   约莫几个呼吸之后,所有人不约而同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唯那胖总管一人低着头,死死捏着衣物一角,不停流着冷汗,直到赵辰再次催促,这才颤抖着解开了腰上的束带。  正是这一解,初步证实了赵辰最初的推测,看到胖总管脱光衣裳的样子,赵辰心中既是惊讶又是一阵了然。  只见胖总管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下体,肤色比起他人显得白净不少,白白胖胖十足的养尊处优带来的结果。不过这些情况赵辰早在前一段时间与安宁途径御膳房时便已经感受过了,真正让他惊讶的是这位总管身上那满是被玩弄的痕迹,并不像受尽虐待的老宋那般触目惊心,相比之下更显得温柔而有耐心,让赵辰这种资历颇老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胖总管所遭受究竟是虐待还是玩乐。  白净饱满的胸脯上,两颗显得稚嫩而暗红的乳头已经大得有如幼儿手指头大小,从肚脐处向下延伸的些许黑色毛发足以证明这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在这私处的毛发原本应是多么旺盛,然而此刻在那短粗的阳具周围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踪影,再配合相对浓密的腿毛更显得不同寻常。  赵辰眯了眯眼,方才在胖总管不安的扭身的同时他的胸前似乎反射了一丝亮光,走近一看,这才察觉在那明显肿胀起来的乳头上竟被缠绕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色丝线,将两颗乳头连接了起来,想必便是那红肿的源头。赵辰抬头看了一眼胖总管的脸颊,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敢与他进行对视,遂主动用小拇指勾了勾那根不算紧绷的丝线,拉扯之下才发现对方十分坚韧,甚至有些刺手。  "爹,您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赵辰心中猜测这是那家伙所用之物,但一时也看不出这究竟为何物,于是只好问道。  赵廷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挂不住,这种自家孩子在父亲面前公然戏弄其他中年男子那赤裸身体之行为,好似在变相告诉他人这位父亲已经和他变成了一类人一般。不过赵廷来不及多虑,佯装作平静的他来到近前,随即却有些吃惊:"我见过此物,这东西原本是赫赫有名的天蚕丝,不过后来有人对它混合了某些东西,将其变成了杀人利器,由于这种东西极其细微难以察觉,所以十分受到那些将暗器作为对敌手段之人的青睐。"  话锋一转,赵廷看向胖总管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不过,这东西一般人可弄不到,且不说这蚕丝有多珍贵,光是那改造的技艺便早已被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门派所垄断。你身上这东西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胖总管听出了王爷话里的不善之意,噗通一声便是跪倒在青石板上,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是何表情,只听他颤声说道:"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也不知这是何物,自从前几日一早醒来便发现这东西被绑在了这里,奴才也曾尝试过将他弄下来,可总是弄不断它。奴才发誓,奴才真的不知啊!"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胖总管哆嗦着身子缓缓仰起了脑袋,再次说了一遍,眼中惧色更浓,让人看不出真假。  "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赵辰缓缓道:"不过记忆能被隐藏,身体的本能可掩盖不了。"赵辰说完便来到了胖总管的身后,蹲下身,紧紧盯着其后庭不放,看得站在对面的赵廷浑身不自在,本能的转移了视线。却又一下子瞧见了那些脱光衣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其他人,除了负责烧柴提水等杂务的太监们以外,那几个掌勺的大厨竟全是完璧之身,且胯下阳具尺寸还不算小,此时此刻,正坚硬的直挺在两腿之间,微微晃动着。  "啊~"赵辰将手指探进了胖总管的后庭肉穴,引来一声呻吟。  赵廷刚想说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时,赵辰已经将三根插入肉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并来到身体主人的正前方,将那湿滑透亮的三根手指展示在了胖总管眼前。  赵廷感觉有些重口味,但他的目光却实在没处放,遂只好放在了儿子的背影上。  赵辰一言不发的将手指摊开在胖总管身前,方才他已经用另一只手硬生生的抬起了对方的脑袋,让其看着那三根手指,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而对方接下来的反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如果是常人那么一定不会明白赵辰的用意,但此刻那胖总管却相当熟练的张开了嘴,在一众各式各样的目光之下将那刚沾满自己肉穴深处液体的手指给含进了嘴里,如婴孩吃奶一般吮吸起了赵辰的手指头。  "原来如此。"瞧见半天没有继续其他动作的赵辰像是在抚摸忠犬一般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挑逗抚摸着胖总管的双下巴,赵廷自动过滤了那些不堪的画面,好似自言自语说道:"要犯果然来过这里,还待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在临走之前消除了这些人有关他的记忆。"  "没错,这样一来我们就只知道他还在宫里,可具体去了哪个地方却仍然无从知晓。"赵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手指从胖总管嘴里抽了出来,只留下后者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得旁边的人双眼放光。  "那我们岂不是又没辙了。记忆一旦真的被掩藏,即便他们知道真相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这下该如何是好。"  "爹,若非他如此小心谨慎,否则我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他逍遥法外。从眼下来看,这些人并没有说谎,那就说明那些饭菜是在呈递途中被动的手脚,甚至是在这些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嗯?为何你如此肯定?而且看你模样似乎并非毫无办法。"赵廷惊讶于辰儿的冷静表现,要是换做其他场景,赵辰肯定早就乐乐呵呵一脸痴迷的玩弄起他人的身体了。  "爹,这您有所不知,那个人与我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所以我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的确有掩盖记忆的本事,但并非就代表能将其完全从脑海之中抹去。打个比方,如果我有那种能力,在我和老宋春宵一刻之后我对老宋进行记忆掩盖,那么对于老宋来说他就会忘记在那一晚是谁玩弄并进入了他的身体,以及为何要那样对他,但那晚他与人有过床笫之事的事实却是不会被忘记。方才我问这些人关于昨夜的下毒经过,得到的回答没有一处冲突,这就说明起码在昨天晚上,那个人并没有参与进饭菜的烹饪中来。而且......"赵辰颇有些无奈道:"的确不是毫无办法,但这究竟能有几成胜算,我也不能保证,只能姑且一试,爹可得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原来如此。辰儿,如果你真的有值得一试的办法,不妨放手去做,为父这承受能力,还是不弱的。只是我们如此交谈,不用顾忌这些人的存在吗?"说罢,赵廷看了一眼就在旁边,将他俩之间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众人。那一具又一具赤条条的身子无时无刻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听到又何妨,这些人,不过是被利用了的可怜棋子罢了。那个人虽与我同有着断袖之癖,但喜爱的类型却差别甚广,爹,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位体态丰腴的总管大人在相貌方面正处在我所喜欢的范围之内。如此看来,对方将他弄成现在这幅淫贱的模样,恐怕是故意针对于我。"  为了不让他人误会自己对龙阳之好有着浓厚的兴趣,赵廷听罢赵辰所言之后并未有所答复,而是话题一转,"你说你有值得一试的办法,不如现在就做吧。"  "好的,爹。"赵辰微微行礼,然后便转过身,看着面前这群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脸上波澜不惊,"今日我和我爹来此,乃是为了调查昨日下毒一事,你们说你们没做,我们姑且相信,刚刚你们也知道了,你们很有可能被某个武功超群的人给掩盖了记忆。所以,为了能够完全撇清你们的嫌疑,你们必须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忠于心中所念,不需多虑,不可隐瞒,凭直觉去做我接下来所吩咐的事。"  刚从之前那股酥到灵魂深处的强烈快感中缓过神来的胖总管依然光着身子跪伏在地,听到这话不由小心应答:"殿下吩咐之事,小的们一定竭尽全力去做。就是不知......"  "很好,你们听着。将你们近些日子以来除了事务以外发生的任何有趣之事给我原原本本呈现出来,明白吗?"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赵辰扭头看去,是其中一个年纪尚大的中年大厨正忍不住捏了捏他那青筋暴露的硕大老根,正因为出丑而有些没底气的询问:"什么都可以吗?"  "没错,包括最隐私的事。"  此话一出,除却赵辰赵廷父子俩外,几乎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内将视线集中在了他们的领头总管身上。  214(十三上午)  赵辰暗想好戏就要上演,急忙后退几步拉开与众人距离,而赵廷也察觉不免跟着后退几步,看向自己孩子的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爹,这办法我也不知效果如何,姑且看看吧。"赵辰也希冀能让他们能够在被快意冲昏头脑之后吐露出某些线索,顺便看看那个人的功力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而这些,他都在退至稍远之后向父亲低声告知。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为父姑且相信你没有胡闹,不过咱们得赶快,届时若是有外人发现情况,传出去保不准流言蜚语。"说罢,赵廷一挥衣袖,转过身去,不再看已经有些混乱的人群。  那些一开始便被吓得连连后退的太监们赵辰便让他们穿上了自身衣物有多远退多远。另有几个小太监没有退后,而是有些兴奋的看着前方,却又不敢上前。至于已经乱作一团的那些人,不出所料都是有着完璧之身的那几位。  此刻,胖总管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正被其中一人抱住脑袋嘴对嘴一阵乱啃,另有一人在背后伸出双手从腋下穿过捏住了他的两颗乳头轻轻捻动,胯下阳具在股缝间磨蹭了几下便已经硬如铁棍,无声无息一下子没入进有些红肿的肉穴,让胖总管止不住一阵兴奋的颤抖。而剩下三人,一人抓住胖总管与亲吻之人的那根肉棒相互玩弄,促使自己阳具也开始慢慢挺立起来,另外两人则有些多余似的站在一旁,不断揉捏着自己胯下阳具保持兴奋,等待合适的时机。  这五人虽说厨艺本事难分伯仲,但相貌上也各有特色,抱着胖总管啃的那位貌似最为年长,头发已见半白;已经开始肏弄起胖总管肉穴的那位身材最为纤瘦;玩弄着胖总管阳具那人与一旁等候时机这两人则都是彪形大汉,气质相对粗犷,不过其中一人体毛旺盛,而另一人不仅是个光头,除了眉毛浑身上下看不到一根明显的毛发;而最后那一位,则是几个人当中看起来最为稳重的一个,仅稍稍发福,蓄着整整齐齐的胡须,特点最不鲜明。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表情,那就是兴奋,欲望按捺不住的那种兴奋。  赵辰在不远处看得直叹气,要说这几人各有一些他喜欢的优点,但仅凭那一点又不足以让他喜欢上这个人,结合起来倒还行。果真是林子大了,不是什么鸟都那么优秀。  赵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找个人温存温存,可该找谁呢,父亲这里肯定不会被答应,皇伯那里他也只敢吃吃豆腐,老宋倒是可以任自己胡闹只可惜受伤未愈,庞老头估摸着正为皇祖母的旧疾忙得不可开交,这么一想,倒是可以偷偷的去一趟丞相府,找几日不见估摸着空闲下来的薛伯父深入交流交流。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场上的情况竟然变了一个样。  那原本猛力操干的纤瘦汉子此刻已经败下阵来,正不紧不慢的替那位光头大汉从两腿间摆弄那半硬的阳具,后者则跪趴在地,抓着胖总管的命根子便是一阵套弄。而此次事件的主人公,已经张开双腿坐在了老厨子的胯部,头顶上方,那个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胖总管嘴里,抱着他脑袋也不顾他作何感受迅速的晃动着臀部。那依旧空闲着的多毛大汉似乎也不着急,只是蹲下身以左手揉捏自己乳头,右手则将手指缓缓捅进了光头大汉挺翘双臀间的肉穴按摩起来,后者本来有些不悦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因为胯下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过了他。  虽不时传出撩拨人心的淫叫声,但胖总管此刻却还是努力的迎合着众人,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却依旧抱紧了身前的大腿,待身下的抽插稍停,竟主动的扭动起了那白皙的屁股,想让那本就没入肉穴深处的滚烫肉棒刺激着身体深处的敏感部位。  赵辰看着这些愈演愈烈的淫乱现场,胯下也是本能的一柱擎天,只不过现在不是发泄欲望的时候,急忙整理思绪,继续观看下去,等待时机,问出想要的问题。  可能由于是石头铺就地面并不柔软,被分量不小的胖总管压在身下一段时间也导致这位体态健壮的半百厨师有些力不从心,于是赵辰便见到几人又重新换了一种性爱姿势,找来褪下的衣裳垫在地面,先让一脸淫笑的光头胖汉挺着没毛的阳具平躺在地,让胖总管呈狗爬式跪在地上与之方向颠倒,老厨子则来到了他的后面,拍了拍他柔软的屁股,掰开双臀,露出那残留着先前那人所射入的精华的粉嫩肉穴,将自己那根不见疲态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握在手里,对准穴口突然长驱直入,疯狂的抽动起来,真是老当益壮。  见此,其他人也纷纷行动起来,先是那光头胖汉扬起脖颈吞入胖总管微微挺立的肉棒,双手抱紧后者大腿,挺起下半身,让后者迫不及待的将他阳具也含进嘴里呈相互口交之态。而多毛大汉和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则并立站在一旁,由最先完事的纤瘦男子舔弄着后者乳房,同时用手把玩着前者阳根让其持续勃起。  一直到来到高潮,将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精华射进了胖总管体内,老厨子也随之结束了这次性事,盘起双腿坐在了一旁,看着自己贡献出的精华从肉穴之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光头胖汉脸上,又一脸兴奋得扑上前去用嘴堵住刚刚肏弄的肉穴猛的舔弄起来,似乎要将自己的精液品尝干净。  几乎同时,那倒躺于地面上的光头胖汉此时也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声,随之赵辰便见到他扭动着光滑洁净的肉体有些笨拙的将胖总管给推开,呛了两口,嘴角悬挂着几丝白浊液体。然而后者即便被推开歪倒在一旁,也并未松开堵住他嘴的阳具,依旧像个没事人一般卖力的舔弄吮吸着嘴里发烫的肉棒,光头胖汉对此好似也特别惬意,呈大字躺于地上,享受着来自胯下的服侍,直至冲上高潮发泄完毕。  接下来,便是由还未发泄的两人一同上场,其中多毛大汉将趴在地上的胖总管翻了过来,使其仰面朝天,然后粗暴的扛起他的双腿,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毫不客气便开始抽插起来。  胖总管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眼神早已迷离,满面红光像是服用了春药一般,直到光头胖汉狗爬式趴在他的身边,舔起了他肿胀双乳,这又咿咿呀呀呻吟起来。而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则是来到光头胖汉身后,没打招呼便插进了对方经过手指扩张后的粉嫩肉穴。  这时,那已经空闲的两人在赵辰目光注视下赤裸着身体跑进了拐角处的屋子,不久后拿出了数根长长的布条和几根假阳具般的木棍,就见这两人分工合作,将其他四人的阳具根部分别绑了起来,又接着绑上了胖总管的牙关和正在肏弄光头胖汉之人的两只手腕,这才拿起那两根有些粗长的假阳具分别插入了多毛大汉和胡须整齐中年男子的后庭,两人也识趣的夹紧尽数没入身体里的东西,不让它掉出来。  赵辰双手抱胸,果不其然,并非胖总管一人堕落得如此彻底,其他参与之人也被尽数开发了后庭,想来现在发生之事并非最后的淫乱,后面应该还有更加淫秽之事发生。  不久之后,赵辰的猜想便得到了证明。就在最后这还未发泄的两人双双射进他人体内之后,除了已经欲仙欲死说不出话来的胖总管以外,剩余几人围在了一起好似在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几人便来到瘫倒在地的胖总管身前排成一列,相互用嘴让对方阳具再次勃起,然后最靠近胖总管那人拿着一根光滑假阳具,插入了胖总管仍在溢出白色精华的肉穴,接着挺起肉棒强行挤入包裹着假阳具的穴口,整个人压了上去。随后,由第二人插入第一人,第三人插入第二人,直至站在最远处的光头胖汉将半硬肉棒塞进了不久前肏弄自己的中年人体内,五个厨子加上胖总管就这么挤在一起,除了光头胖汉和胖总管,其余四人尽皆享受到了肏弄与被肏弄的快感,不过站在最后的光头胖汉也没吃亏到哪儿去,对于几人当中体型最为臃肿干净的他,那看似紧致的后庭竟塞入了一根如幼儿手臂粗长的圆头木棍且完全没入,在木棍末端还绑上如同拂尘一般的纤长毫毛,如同一条狗尾巴一般垂在他双臀之间。  同时,除了胖总管的阳具仍被布条绑住,其他几人纷纷拿起先前身上布条尽皆绑在了嘴上,不过几个呼吸,便有丝丝口水开始从嘴角溢出。  一切准备就绪,这条由赤裸人体所组成的长龙便开始蠕动起来,与此同时,各具特色的呻吟或淫叫混杂着口水从嘴里喊出,整个场面瞬间变得淫乱不堪,淫秽无比。  见到此番场景出现,将周围所有人包括依旧背对中央空地的父亲环视一遍之后,赵辰也突然间换了一种腔调,学着记忆里那人说话语气阴邪说道:"呵呵,贱货们,没我在你们就只能玩到这种程度了吗?"  215(十三上午)  蔚蓝色的天空上,几朵形似盘曲游龙般的白云遮挡住了烈日的照耀,此时还未至午时用膳时分,否则,总会有人发现这位于皇宫一角的御膳房内所发生的种种怪异不堪之事。  就在赵辰这阴邪般笑过之后,原本正不停在肏弄与被肏之间来回激烈碰撞之下的众人仿佛着魔一般,眼神都好似变得浑浊起来,个个喘着粗气,面色涨红,如癫狂般抽动得更为剧烈。其中以屈居最前方的胖总管反应最为剧烈,在身后之人变得疯狂同时,嘴里也不禁喊出道道淫语:"啊,好痒,骚奴的肉穴好痒,快些啊......对,就这样,好......好爽,快肏......肏死我......啊啊啊......要爽死啦......"  "不不不......"赵辰摇头,调整过语气的他好似真的对此感到不太满意,就见位于最后一个的光头胖汉夹紧了后庭的圆头木棍继续猛烈的撞击着身前之人的肉臀,同时一边有些惶恐的冲着那些围观的太监们粗鲁的喊道:"你们还给我愣着作甚,上东西啊!"  那些早早就穿上衣物的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解,然后他们就发现一直没有参与但却光着身子的几个家伙恍然大悟般的冲进了廊道尽头的杂货间,过了半晌,又一个个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涌而出,然后便开始使用手上那所谓的"道具"。  东西并不特别,虽是寻常之物但出现在膳房还是不太常见,乃是几条不长不短的皮鞭和几条布帛,赵辰定睛一看便知晓这种材质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造成明显的痕迹,只会让被使用者感到明显的疼痛,也不会因此受伤。许是这些人早就知道这种特性,所以在用布条蒙住他们的眼睛之后拿着鞭子便毫不留情的往中央的扭作一团的赤裸肉体挥舞而去,重重的抽打在几位厨子的身上,借此发泄报复着平日所受的窝囊气,毫无放水之意。  "啊..."没有被堵住嘴的光头胖汉第一个叫了出来,其他人紧随其后发出唔唔的叫声,场面仿佛一瞬间化作充满刑罚的牢狱。但奇怪的是,尽管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但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停下来的样子。  赵辰冷眼看着这一切,淫秽的场面在持续发酵之后反而使他冷静了下来,他来到这群人的背后,接过他人手中的长鞭,挥手示意停止对他们的抽打。  几位厨子原本被打得嗷嗷直叫,沉迷于这种被虐待而带来的快感之中,却没想到这种感觉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一时间不知所措,连胯下因为别鞭策而变得硬挺的肉棒都仿佛变软了不少,那种别扭使得他们紧紧的抓紧了周身的一切事物,神经敏感到了极点。  "啪。"一声脆响传来,赵辰手持皮鞭准确无误的抽在了光头浑圆的屁股上面,"给老子叫!"  "啊!主人。贱奴好爽,贱奴谢谢主人的赏赐。"  赵辰亲自给每个人都抽了两鞭,得到的回答与光头相差无几,只有胖总管一人像头发情的母猪一般趴在那里什么也没回答,一个劲的哼哼。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赵辰又是一鞭同时打在了几人身上,道:"我才不是你们的主人,我没有你们这么贱的奴才。"  几人依旧神情恍惚,"不要,主人不要!是贱奴错了,贱奴不该懈怠,主人不要丢下我们......"  "少废话,连你们的主人去哪儿、什么模样、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不配做奴才!要你们何用?"  "主人不要,不要丢下贱奴啊主人......"几人抽插得更加卖力了,但无论赵辰如何引导,这几人也还是在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你们几个,把他们拉开,把他们双手捆起来。"赵辰吩咐下去,刚来到赵廷身边,就听后者叹道:"看来你这办法也没那么好使。"  "是啊,这样来看他们除了真的被那个人调教过以外什么都不清楚,也犯不着透露信息让他们知道。孩儿估计那个人就是单纯为了戏弄我,瞧这一个个脑满肠肥,怎么看也不是他会在意的类型。"  "你是说要犯这是故意做给你看的?"赵廷终于回转过身,盯着赵辰,赵辰也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赵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克制自己的某种情绪,当他再次睁开双眼之时,他看了看赵辰身后被拉开的几人,神色有些沮丧,"到头来也只能肯定要犯在御膳房呆过一段时间,其他线索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爹,都怪我,还是我太没用了。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说这些有何用处,这种事也没必要怪你,要怪只怪那人太过狡猾,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护你皇伯的安全。既然今日我俩进宫,就在宫里待久一点,你不是喜欢与你皇伯亲近吗?你爹我既然被他赶出来了,那暂时由你陪在他身边如何?"  "爹,不是,孩儿没有......"赵辰有些惊慌,任谁被戳破心中的小心思都会感到无地自容,特别是那对象还是一个不可逾越之人。  "不必隐瞒,我早就看出来了。"赵廷看了看周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低声说道:"自从清楚了你的爱好之后,我这双眼睛可就什么都看得出来了。你不仅对我,对你皇伯的身体也是念念不忘吧?你倒是真敢想,这要是落在外人眼中那可是欺君的大罪。"  听到父亲如此宽慰他,赵辰反倒别扭得紧。虽然这段时日父亲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但此番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让他不太适应,结结巴巴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挠了挠头,回过身,看向被强行结束的荒淫场面,走了上去。  除了胖总管精神尚还有些恍惚,剩余几人都已恢复清醒,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淫态,整张脸一阵滚烫。  处理好这一切,赵辰这才回到了赵廷身旁,后者也并未再多说什么,直至踏出膳房大门,选定一个方位走了下去。  两人在这宫内自然通行无阻,在途径遍布美景的御花园时不由放慢了脚步,瞧着那已开始泛黄的巴掌大树叶正随着轻风摇曳于枝桠之间,之前那因为淫秽场面而浮躁不已的心也跟着舒缓下来。  随着心情放松,那思路都仿佛变得明朗了许多,父子俩就着仅有的线索开始了探讨,以求获得实质性的进展,两人都明白,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此刻必定处在这宫内的某个角落,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且之前还在御膳房呆过一段时间。从那位被遗弃荒井的无脸男尸可以联想到,此刻的他,正披着那具尸体的脸颊与他人"谈笑风生",虽说宫内的新面孔不多,但由于面积太大许多人从未有过往来,就算不是新进人员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况且那个人身上还有着强烈的迷惑性,想从这点上找出人来希望不大。  赵廷又问赵辰以他对要犯的了解这人在离开了御膳房之后有可能去到某地,得到的回答却令人感到无奈。按赵辰的话来讲,除了不便隐藏身份以及并无丝毫兴趣的后宫之外,这皇宫内的任何角落,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容身之所。  "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爹,本来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无声无息的达到他的目的,但既然采用了下毒这样暴露目的的下策,只能说明他的时间也非常紧急,不得不采用这种风险极大但却容易成功的办法。这样来看,离皇伯越近的地方,他隐藏的可能性就会越大。"赵辰没有告诉他最根本的原因,如果叫他知晓对方和自己必须要在这几天分出个胜负的话......  由于没有实质性的推断,即便两人如何猜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赵辰颇为郁闷的挠了挠头,一边走一边向父亲询问起昨夜有关下毒的细节。  赵廷身体微微一顿,随即面不改色的向赵辰谈起昨夜发生的经历,除却中毒后的种种。  "您是说在吃了一口之后感到不对劲?爹,您应该不是那种在皇伯动筷前就开吃的人吧?"赵辰带着疑惑的目光望了过去,就见父亲老脸拉了下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表之事?"  "胡说!怎么可能。"赵廷语气加重了些许,"自然不是我先动的筷,不过却是我先中毒,还好发现的及时。"  眼见父亲不想多说,赵辰也不再多问,略微思索之后方才说道:"爹,你与皇伯同食一道菜,可一个中毒一个却没有中毒,那么饭菜肯定没有问题。"  赵廷微微一愣,双眼不由得睁大了些许,"原来如此,难怪之前王公公也没发现问题。"  同时,赵廷心中有些发寒,如果当时自己选择的筷子是皇兄的那双,那岂不是自己将要被......  "歹毒!"赵廷恶狠狠道,赵辰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相当赞同。  "咦?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赵辰抬头,就见一侧那造型朴素的门楣上方赫然雕刻着"天师府"三个大字,而且此时大门洞开,似乎在刻意指引着来人。  216(十三晌午)  赵辰并非第一次来到这里,但他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跟在赵廷身后不停的四处打量着。  这所谓的天师府不过是张天师独自一人的居所,所以面积并不广阔,不消片刻便能走个来回。不过府内布景却十分精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两人在进门后不久,便看到前方水榭之中正立着一道身影,此刻,身着一身单薄浅色衣衫的张天师正撸起袖子,露出他那有些白皙的手臂,掌心握有一支毛笔,似乎是在画着什么。  等到两人走近,赵廷却忽然露出一丝尴尬,原来在张天师身后不远,竟还有一道娇小的身影正斜躺在椅子上小憩,可不就是那位谁都拿她没办法的小祖宗么。  赵辰见到此景也是一惊,自然就没有注意到父亲脸上转瞬即逝的一丝窘色。他的目光在安宁那天真无暇的脸蛋上快速滑过,然后停在了张天师的脸上,后者好似知道他们要来,正不急不缓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咳咳。"赵辰咳嗽一声,一脸笑意的张天师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对着来人微微躬身,"王爷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赵廷同样抱拳回礼,"张天师,叨扰了。"  "张天师竟有如此雅兴。"赵廷看了一眼后方的安宁,不忍将其吵醒,声音都不由放缓了许多,"这画的是......"  原来,在张天师面前的桌案上,正画有一名相貌俊逸的年轻男子,该年轻男子衣着服饰怪异,不似本土服装,面部表情栩栩如生,气质上与张天师本人竟有七八分相似。赵廷看着这名画像上的男子有股奇怪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好似在哪儿见过一般。不过他却没注意到,在他身后同样看见了这幅画的赵辰,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呵呵。"张天师捋了捋寸长的灰白胡须,轻笑道:"实不相瞒,这画像上的人物乃是犬子。不过老夫已经很久没再见到他了,前几日见到殿下的英姿,不免想起了许多往事,有些睹目思人罢了。"  "嗯?听天师这么一说令郎倒还真与辰儿有些相似之处。"赵廷回身看见脸色一片平静的赵辰,后者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赵廷,接着看了那副画,最后又看向了噙着笑的张天师,对着这位一脸慈祥的微胖老者翻了个白眼。  "辰儿,不得无礼。"赵廷训诫道,然后再次对着张天师抱拳行礼,"天师,此番前来实则遇到了些麻烦,特来寻求一些指点。"  "王爷谬赞了。"张天师隔着衣裳摸了摸自己越来越圆滑的肚子,"老夫这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提供的,自然要尽心尽力,王爷旦问无妨。"  赵辰可一点也不指望这张天师能给出多么好的办法,看着赵廷向张天师简明扼要道出了经过,神色有些复杂。眼神不由一瞥看向了那幅画,上面的年轻人可不就是曾经的自己么。  "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天师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赵廷语气颇为诚恳,当他看到张天师闭上双眼,开始掐指推算起来时,整个人都不由后退了两步,神色间更显敬意。  "装模作样。"赵辰可是十分明白,即便他也猜不透这人,但所了解的肯定比父亲要多。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只是看他究竟会愿意透露多少罢了。  "王爷。"片刻之后,张天师睁开了双眼,刹那间,眼底深处好似掠过一道精光,与之对视的赵廷虎躯猛的一震,身体不由晃了晃,险些软倒在地。好在这种感觉只是维持了一瞬,等赵廷回过神来,心里早已惊叹万分。  不过惊叹之后赵廷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胯下之物竟伴随着那股异感顺势挺直了起来,不知不觉便已顶起了裤头。惊疑之际,赵廷本能的抬起头向张天师看去,却听一声喝道:"别抬头。"  赵廷急忙低下头去,同时身体微微弯曲,就听前方声音缓和下来,"王爷,您大意了,不该这个时候盯着老夫的眼睛。"  "唉。"赵廷心中微微一叹,对张天师的责备表示接受。因为对方在曾经便说过,在对方推演得出结果后的片刻,如果与之对视,便将会感同身受,体会到对方所体会。眼睑微抬,果真见到在张天师轻薄的衣物之下,在那两腿之间,顶起了一顶相当明显的帐篷。  "爹,您怎么了?"赵辰看出了不对劲,就见父亲对自己摆了摆手,表示无碍,几个呼吸之后方才重新挺直了身体,刻意避开张天师目光,淡淡道:"没什么事。"  又见父亲恢复了正常,赵辰带着狐疑的眼神看向了另一个人,就见对方一脸平静。赵廷拉了拉他的手臂,但后者却纹丝不动,还直言道:"你在搞什么鬼?"  "殿下果真不凡,方才殿下一直盯着老夫竟未有任何不适。"张天师开口:"王爷,方才老夫推演了一番,意外看到一番不堪场景,所以才有了那般举动,还请见谅。至于结果,老夫的确看到了许多,然天机不可泄露,能公之于众的也就那么一些。"  赵廷明白这个道理,作为天师,所行之举本就有违天意,何况他今日拜访也不曾妄求直接得到答案,能提供一些线索也算帮了大忙。所以他再次躬身,"望天师指点。"  "总共有两点。第一,事情的关键还得落在殿下身上,能找到这名要犯的也只有殿下,我观殿下不似平凡之人,相信殿下也能够办到。这第二点,你们得抓紧了,这两天,你们要小心接近陛下的每一个人,对方一定会下手的。"说到此处,张天师十分利索的闭上了嘴,什么也不再透露。  赵廷愣了愣,颇有些惊疑的看了一眼张天师以及被其点名的赵辰,见他俩一个面带微笑另一个拉着脸,还是颇有些不甘的再次试探:"张天师,就没一些关于要犯的特征吗?"  张天师依旧闭着嘴,笑着摇了摇头。  本来,这种调查的事怎么着也犯不着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来管,但眼下正如张天师所说事态已经迫在眉睫,光是宫外一名邢努便是耗费了许多的人力物力,况且事关身边的至亲,他也不得不管。见张天师不再透露消息,也不再强求,带着刚发现张天师胯下异样的赵辰离开了天师府。  等两人离开之后,张天师脸上挂着的笑容微微收敛,转过身唤醒了小憩已久的安宁。  "臭老头!皇叔他们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气死我了!"安宁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伸出玉手拧了一把张天师腰上的肥肉,"他们走了多久?"  "哎哎......他们一走老头我就喊醒你啦,之前王爷不让我叫醒你,我这不也为难着嘛。痛,痛,公主殿下松手可好?"  "往哪边走了?"  "这我哪儿知道啊,或许,是去皇上那儿了吧。"张天师咧嘴喊疼,这才感觉到腰上一松,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妙龄少女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嚷嚷,"哼,等我回来再好好找你算账。"  张天师揉着被拧的部位,望着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相反还有些沉闷,他来到先前画画的桌案前方,看着画像上的人物眼神微凝,竟开始不急不缓的松开了腰上的束带。  随着束带滑落,单薄的衣裳也跟着敞开了衣襟,露出了厚实饱满的胸膛和光滑的肚皮,看不出任何异样。不过当他站在原地顺势脱下了裤子之后,周围的景象都仿佛跟着变得色情了起来。先前便已将裤子顶出一座山包的罪魁祸首此刻依旧昂扬着挺立在胯间,与最初的坚挺相比,此刻的阳具上面,正浸润了不少透明液体。  张天师拾起自己的裤子,嫌弃的看了看胯部那处湿润一眼,将其扔在了一边,然后便展现出了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寂寞难耐时都会使的本领,感受着迎面而来的丝丝清风,握着肉棒的手掌不由加快了动作。  伴随着丰满的身躯一阵颤抖,面前的画像上沾满了一滩滩污浊,那汹涌澎湃的情欲开始回落,在张天师的刻意引导下,马眼不甘的流出了最后一滴浓精,沾在了他的手上。  "出来吧,看一个老家伙自慰可不像你的作风。"张天师头也不回淡淡说了一句,并试着将手上的那滴粘稠伸进嘴里。  "呵,我可不是有意偷看,我只是碰巧撞见而已。"进入天师府另一个通道口,一道身影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我可不像我那弟弟一样,喜欢父子乱伦的感觉。我说的对吧?张天师,不。"  "爸。"  这道身影身着宦官服饰,此刻却如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张天师身边,一下子便看到了那副画像,顺手拿起来看了看,"啧,果然你还是喜欢他多一些啊。是因为他年纪小,还是因为他把你给操爽过呢?"  217(十三晌午)  "爹,我们就这么走了?"赵辰紧紧跟在赵廷身后,"那个老家伙一看就不简单,说的话八成是假的,爹不要相信。"  "不管对方说了多少假话,但有一点我们不得不肯定,我们的天子必定会遭遇危险。"赵廷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况且,那个人从不说假话。"  赵辰见父亲说的那么认真,便也不再强行辩解,于是转移了话题:"那安宁呢,为什么我们要偷偷溜走?不应该喊她起来吗?"  "啊,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想,你也不想她在身边缠着你吧?她在宫里经常去天师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倒也是。"赵辰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走,冷不防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少女惊喜的叫喊声。两人愕然回头,发现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再也不能装作没听到,只得驻足停留,赵廷无奈道:"这丫头,真是想甩都甩不开。"  "皇叔!辰哥哥!"一道身影如雨燕般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终于追上了,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  赵辰微微一笑,还没开口,一旁的赵廷却是拱手作揖,神色颇有些尴尬,"安宁,皇叔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仓促出宫没来得及叫上你一起,不过好在皇叔将他给带进宫里来了,你就不用再另行责怪了。"  "嗯......就当将功补过啦。"安宁随口回应一句,便将目光放在了赵辰身上,一脸的开心,"辰哥哥,咱们又有好久没见了。"  "哪儿有多久啊,也就几天的样子。"赵辰望了望父亲,没有急着询问他与安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是说道:"安宁,我和我爹正要去皇伯那里,咱们边走边说吧。"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反而衬得赵廷很没有存在感,可他又不能一挥衣袖扬长而去,只得让这两人走在了前方,自己跟在身后一定距离,一声不吭。好就好在赵辰并未因此而放缓速度,不至于让赵廷找到可以训他的由头。  说着说着,安宁忽然将话题扯到了听到不久的一个消息,"辰哥哥,外间都在传言,说你是断袖,此事当真?"  赵辰身体不由得一颤,倒是身后的赵廷却突然不由自主咳嗽了起来,敢情他一直在偷听两个小辈之间的对话,只是自持长辈身份没有参与进去。  赵辰也知道这事已经做不得假,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实在是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于是凝重的点了点头。  赵辰本以为安宁会显得特别失望,谁知她却忽然瞪大双眼,一脸的好奇,"哇!竟然是真的,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对年龄没有限制,安宁好像对断袖一事非常感兴趣,开口就问:"那辰哥哥可有中意之人?"  赵辰本想说你父皇我就特别中意,不过他知道安宁问的是他有没有对象,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于是他选择缄口不言。落在安宁眼中就是羞于开口,更加刺激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又将目标转移到了赵廷身上,"皇叔,您也知道辰哥哥断袖的身份了吧?"  赵廷尴尬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摸了摸胡髯,"嗯......"  "那他可有中意之人?"  "有啊。那人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那,那那人生得可好看?是不是那种身形修长,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安宁更加好奇,直接将不说话的赵辰暂时晾在了一边,和愿意告诉她的皇叔走在一起。  赵廷听罢提问,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老宋的相貌与身材,坦言道:"不好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何样貌?"  "安宁呀,你一个姑娘家,知道此事就足够了,犯不着了解那么多。"  "不行不行,我还有好多问题没问呢,皇叔您如此大度,就告诉我嘛。"安宁惯例撒起了娇,还去扯赵廷的袖口。  赵辰冷不防突然蹦出一句话:"嗯,父亲肚子确实挺大的。"然后就闭上了嘴。  赵廷瞪眼看了一眼赵辰后背,回呛道:"再大也没你的老宋大。"  "老宋是谁?是辰哥哥的相好吗?"安宁再次吸引了赵廷的注意力。  "对,是一个又胖又没主见的老家伙。除了人好没什么其他优点。"说完还特意看了看赵辰作何反应。  "哦?"虽然与预料之中不太一样,但这无疑增强了安宁的好奇心,"有父皇胖吗?"  赵廷一愣,旋即在心里来来回回句斟字酌了一下,然后回答:"呃,这个......皇兄没他胖。"  "比父皇还胖啊。"安宁倒不像赵廷那样斟酌字句,直接道出了她父皇其实也胖的事实,然后又问:"那辰哥哥这相好的现在何处?我能见见吗?"  "就在京城,有空便带你去见他。"赵廷可不敢将老宋就在他府上的事实告诉她,要让她知道,那还不得翻了天。  赵辰在心底苦笑,这些一个个的都将老宋当成了他的相好,可他却只当老宋是个可以照顾他并供他发泄欲望的人罢了,至于真正的相好,也只能是时常出现在梦中的那一位......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赵邑的寝殿之外,赵廷远远望了一眼,将赵辰拉到一边,微微苦笑:"我就送你们到此处吧。辰儿,如果皇兄将你留在身边,希望你知道哪些事做得做不得。"  "那爹去哪儿?"赵辰看出了赵廷那一闪而过的忧虑之色,不由问道。  "放心,我不会就此离去,我会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如遇突发情况,只需让我看到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我会在最短时间内赶过来。"顿了顿,赵廷继续说:"我让六密卫奉命镇守王府,家里你也不必担心。"  "皇叔他不进去么?"看着赵廷离去的背影,安宁问道。  "他还有些其他事要做,就咱们进去吧。"  到了门口,赵辰愣了愣,薛向阳竟然在门口驻守,看来皇伯的确是在里边没错,安全也不用太过担心。  "公主殿下,世子殿下。"一身戎装的薛向阳腰配长剑,见两人上前,微微行礼,看向赵辰的眼神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赵辰马上就清楚对方为何笑得那般莫名,只听薛向阳又说:"家父和皇上都在里边,我这就去通禀一声。"  赵辰拉住脸上有些不满的安宁候在殿外,不过几个呼吸之后,薛向阳这才出来让他们进去。  薛又村和赵邑两人正在寝殿之内下棋,坐在座位上的两人都有些不自然,但他们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这种不自然。  薛又村不自然是因为他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会突然召他进宫就为了和他下棋,心中始终有些忐忑;而赵邑不自然则是因为屁股到现在还隐隐有些不舒服,竟有一丝丝的瘙痒传来,让他坐立不安。  奇怪是是除了有些瘙痒之外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外伤,现已经恢复如初,赵邑只当是拿来的药膏功效显著,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安宁和赵辰突然造访。  "父皇!薛叔父!"安宁倒是嘴甜,让人即便知道她犯了错狠不下心去责罚她。  赵辰也一一行礼,倒是薛又村胖胖的身躯不由得一颤,因为他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他还是得强装镇定,点了点头。  "辰儿这次前来找朕所为何事?"赵邑趁机起身不至于坐立难安,在他对面的薛又村赶紧跟着站了起来,两只手叠放在肚子上,候在一边。  于是,赵辰言简意赅向赵邑说明了缘由,以及父亲在殿外便已悄然离开的事实。  听罢所言,赵邑微微皱眉,心中难免有些惆怅,"上上下下将朕保护得这么严密,他还是不放心么......"  "是。那要犯本事不小,如果正面对上这些兵力自然能够护得皇伯周全,但那人偏偏喜欢耍些阴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谁也不知他会在何时偷偷潜入,若是因此而让皇伯陷入危险,不仅是父亲不愿见到,也是辰儿不愿见到的事。"  "我想,丞相大人也不愿见到皇上遭遇危险吧。"赵辰一脸平静的对薛又村说道,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急忙跪伏在地,"臣不敢,臣也觉得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恳请皇上明察。"  "父皇,干嘛非得让辰哥哥来这里嘛,让皇叔陪在父皇身边不是更为合适吗?"安宁有些抱怨。  "安宁啊,你那些小心思骗的了谁,你就是想让人家带你出去玩,朕偏不让。"赵邑无奈的看了一眼安宁,然后转身,"行了行了,都起来吧。辰儿有此担忧,朕甚是欣慰,那就留下来吧。"  赵辰成功留了下来,这时,赵邑摸了摸安宁的脑袋,问:"你用过午饭了没?"  "还没呢。"  "那就留下来一起吃吧。王公公,传令下去,让膳房多呈上来一些。"  一旁的薛又村见此情形,短粗的十指叠在了一起,急忙说道:"既然陛下用膳,那臣就此告退。"  "你是有要紧事吗?"赵邑见薛又村愣在原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指棋盘,"朕与你还未分出个胜负,没事的话就留下来陪朕解解乏。"  218(十三中午)  当一盘盘精美菜肴端呈上来之时,赵邑与薛又村的棋局也分出了高下。赵邑开怀大笑,这一局他竟然赢了。  赵辰看了一眼捋着胡须的皇伯,又看了一眼坐其对面的薛伯父,他知道后者私下生活作风虽不大好,但棋艺乃是一绝,此局多半是故意的。  不过,当几人都等着赵邑第一个动筷时,却见对方一语不发,盯着面前的桌子就是不动手。  "慢着。"赵辰看出了皇伯的忧虑,抬手示意其中一个伺候他们用膳的太监,"你把每份都试吃一下。"  小太监一惊,不过还是不敢违抗命令,正在咽唾沫的薛又村一愣,旋即止住了那些小动作,看着皇上一脸释怀,当即明白了前因后果。  直到全部试吃完毕且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几人这才开始了进食。  整整一个下午,赵辰始终守候在赵邑身旁,寸步不离。也许是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也许是记住了父亲的告诫,他并没有与赵邑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只得眼神不经意间在两位长辈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这可以说是他最为煎熬的一个下午。为了赵邑的人身安全,更为了他自己,他必须尽职尽责,抛弃种种负面情绪,认真对待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诸多情况。  在他待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不管谁从外面进来或是请求面见皇上的人,赵辰都会全程紧紧盯住那人不放,不管对方是来上奏的大臣,亦或是端呈点心上来的小宦官,但凡有踏进这座大殿,他都没有放过。直到盯得人家心里发毛,一刻也不敢多待而退去之后,这才作罢,然后对身边的安宁笑了笑。  甚至殿外有什么不寻常的响动出现,都会吸引他前去确认。安宁起初还觉得有趣,和他一起盯着那些或胖或瘦留着胡子的大臣看,可时间一长这份兴趣便越来越小,到最后更是气鼓鼓的坐在了赵邑身边看两人下起棋来。  好在大部分时间房间里就他们几个人,知道这两个晚生都不懂棋的赵邑与薛又村自顾自的在棋盘上厮杀,赵辰则会同安宁讲一些自己所遇的一些趣事,甚至在追问之下还讲了一些自己与老宋的点点滴滴,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安宁妹妹,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奉了父亲的命令守在皇伯身边,也没时间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还让你白白陪了我这么长一段时间,实在是心中有愧。不过你放心,做兄长的答应你,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一定会陪你出去玩个痛快,想去哪儿都随你。"赵辰向安宁致歉。后者的跟前站着一位端庄大方的貌美妇人,比起赵辰的母亲还多了一分雍容,正是安宁的生母,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出现在了这里,也注定了安宁即将离开此地。  "皇上,臣妾与宁儿那便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赵邑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盯着棋盘。  随着最爱热闹的人一离开,这间空旷的大殿之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除了棋子落在棋盘之上的啪嗒声,赵辰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十分压抑,不由有些后悔这么早便让安宁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几乎处于静止状态的两人动作终于有了变化,两人皆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粗圆的腰肢,就听薛又村说道:"陛下,天色不早了,今日与臣之间的较量臣恳请先告一段落。陛下还是要多多注意龙体才是。"  看着薛又村离去的笨拙背影,赵辰觉得有些可惜,本想晚上去他那儿好好玩乐一番的计划估计是泡汤了。不过赵辰又隐隐有些期待,不知在自己陪伴的这段时间里,他的皇伯又会当着他面做些什么。  "接下来是如何安排的?"赵邑问。  闻言,一旁候着的王公公当即答道:"回陛下,按照惯例,陛下该移驾御书房批阅这几日的奏折,随后便是晚膳。由于今日是十三,在用过晚膳之后还需沐浴更衣,并是否决定宠幸某位妃嫔。"  赵辰一听要去沐浴不由来了精神,不过那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又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所熄灭。  "那便移驾御书房吧。"赵邑双手背负身后,昂首挺胸,恢复了平日里应有的气度。  在守卫的簇拥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御书房涌去。薛向阳今日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那便是皇上在哪,他便带着人在哪儿守着,绝不让任何可疑之人有接近皇上的机会。  相比外面的戒备森严,御书房里倒是显得静谧祥和。看着凝神批阅奏折的皇伯,赵辰不由的看得有些呆了,果真如大家所说,认真时的男人最是帅气。  但一想到今夜皇伯很可能会与某一位嫔妃在床榻上翻滚着赤裸的身躯,不停的相拥和冲撞,偏偏那些淫靡的声响还很有可能被自己听到,赵辰就又是一阵气恼。  恰在此时,赵邑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辰儿。"  "皇伯,侄儿在。"  "嗯。"赵邑微微颔首,"你爹可有将昨夜发生之事告知与你?"  "有的。"  赵邑闻言一惊,脸上却维持着一副从容的表情,"他都说些什么了?"  "父亲说在昨夜与皇伯用膳之时,被贼人下了毒。皇伯无碍,但父亲却中了毒,若非父亲功力深厚及时将毒逼出体外,恐怕后果不敢想象。所以我猜那毒是被下到了筷子上面,这双筷子被父亲拿到手中,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站在一旁的王公公闻言一阵惶恐,"这,这,陛下昨夜竟险些遇害,怎不在事后告知老奴。"  赵邑眼神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要真将昨夜的实情说出来,他这个天子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此事没有声张,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父亲今日一早便带我进宫进行调查。只是侄儿有一事不明,父亲本该在皇伯身边护驾,却不知为何将我换了过来。"  赵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好在他脑子反应也还算快,当即半真半假的回答他:"昨夜你父亲中毒后稍微做出了些不雅的举动,所以在事后主动请求离开。朕只是没想到他会将你换了过来,不过后来一想,眼下或许还真的只剩你最为合适。"  赵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落在赵邑眼中无疑让他松了口气,要是让这个侄儿知道自己昨夜强行与他父亲发生了那等关系,不知会如何看待自己。  "对了。"赵邑脸上露出一丝关切的笑容,"你是断袖一事朕早已有所耳闻,朕并不反对,你也无需介怀。不过今日看你有些不开心,怎么样,朕为你招亲做媒如何?"  赵辰颇为惊讶的看了皇伯一眼,对方的那份笑意十分的真实。也许是昨夜父亲在他这儿吃了亏,想要借此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吧。  "这......皇伯应该也已经知晓侄儿喜欢哪一类的人吧?"  "朕当然知道。气质上佳,身形却并不纤瘦的中年男子对吧?"  "嗯......皇伯说得没错。可中年男子几乎都已有家室,就算暂时没有家室,能满足条件的也不多,而且对方也不一定愿意。毕竟,毕竟断袖之人并不多见。"  "无妨,这些你不必担心,你只需将要求告诉朕,朕亲自帮你找。"  "真的无妨吗?"赵辰又试探性问了一下。  "当然,朕说话一言九鼎。"  "侄儿先在此谢过皇伯。"赵辰拜了一拜,然后说道:"侄儿的要求还是不低的。实不相瞒,只要这人能有皇伯一分的气度,便能让侄儿再三考虑。"  "哈哈哈。"赵邑开怀大笑,"你如此夸朕,倒也真是让朕受用。行,就依你所言,按照朕的标准给你找。"  审批完了奏折,赵邑又同赵辰二人,不,赵邑还让守在外面的薛向阳进了房间,三人一并吃饭。至于王公公,则在不久前离去,安排接下来陛下沐浴的相关事宜。  直至天色愈来愈暗,一轮斜阳远远的挂在天边,整座京城都被渡上了一层橘红,御书房的房门被轻轻推开,王公公候在门前,"陛下,一切已准备妥当,请陛下移驾汤阁沐浴更衣。"  汤阁之内有两处水池,一处是天然的汤池,供天冷时用,另一处则是常温的水池,则供天热时用。赵邑此次将要去的便是那处常温水池,该水池修有暗渠,水池里的水也成了活水,炎热的季节来此沐浴解乏再合适不过。不过平时这汤阁乃专为天子一人所用,鲜有破例也只能是被天子宠爱的皇子在年纪尚幼时被天子亲自带来共浴,不像皇宫其他两处,一处是与大臣们集体沐浴,另一处则是在后宫。  这些是礼制问题,不是赵邑想让谁一起谁就能跟着一起,更何况赵邑十分讲究礼制,赵辰那想和皇伯一同沐浴的念头,自然也就破灭了。  果不其然,赵邑并没有让赵辰一并沐浴的打算。  至少在王公公拦着他不让他进去的时候,赵邑并未阻止。  219(十三傍晚)  "这里边查了吗?"  薛向阳看了一眼门内,由于有着一面高大的屏风遮挡,看不清里边的情形,"外围已经将人手安排了下去,但我们也是刚来,还没有去里边查看。"  "哼。"赵辰有些不满,看着拦在门口的王公公说道:"王公公,虽然这人是你一手安排的,不过为了皇上的安全,总得让我们提前检验一遍吧。"  王公公抿了抿嘴,"既然如此,那就请世子殿下和副统领大人随我一并进去。不过规矩你们也明白,等到陛下沐浴之时,除了服侍沐浴之人,连老奴都不能待在里边。"  "那更要好好看看。"  说完,王公公侧身而入,两人见此一并跟了上去。此时的赵邑也只是在几人不过丈许距离,几个呼吸赵辰便同王公公来到了他的身边,至于薛向阳,在一踏进屋子,他便与赵辰分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赵邑见赵辰也跟了上来,并主动说明了缘由,也没再说些什么,点头表示无碍。  除了他们几人以外,水池边上早已有几个年轻小太监候在此地,他们是负责服饰天子沐浴的。赵邑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想来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赵辰却是在不经意间死死的盯着这几人,希望多少能看出些什么异常。  随着赵邑一声令下,那些一直没有动作的小太监顿时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几人分工明确,在他本人的配合之下,先后脱下了他身上每一件衣物,皇冠,分门别类放置妥当,在他们熟练而平稳的操作下,不过数十个呼吸,赵邑那白净的皮肤,丰腴饱满的赤裸身体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全身上下除了插入发髻的一根玉簪之外别无他物。  赵辰双眼泛着亮光,立在一边的王公公则显得有些着急,奈何一同进入的薛向阳还未巡查完毕,他也不能带赵辰提前出去。  站立前方的赵邑似是察觉到来自斜后方的目光,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竟是突然回过身去,正面站在了赵辰面前,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正无力的垂在双腿间,虽是完全疲软,但还是超过了一指的长度,再加上那犹如鹅蛋般肥大的肉囊,即便周围有着茂盛的丛林,看起来却依然那么雄伟。  王公公急忙弯腰低下了脑袋不去看对方,赵辰虽同样微微躬身,眼睛却依然盯住皇伯的身体,心中奇怪对方为何会突然转过身来。  赵邑心中其实也颇有些无奈,就在刚刚他褪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后庭的位置还没有好利索,要是被发现了异样,之前的所有掩饰将会不攻自破。无奈他只能迅速转过身,连走上台阶下到水池里的时间都没有,最起码胯下这命根子相比起出了事的后庭,还是能够见人的。  "你们为何还不出去?"  赵辰还未说话,一旁的王公公却开了口:"回陛下,薛统领还未巡查完毕,我们不敢离开。"  赵邑不知该如何让自己更加自然的反驳对方,只得放弃,转而拖延起了时间,他扭头向服侍他的小太监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身体却不屈的保持着一个方向,。问完之后,赵邑挠了挠有些瘙痒的阴毛丛林,愣是不肯回身踏进水池,即便那只会屁股朝外被人看到几个呼吸。  正在绞尽脑汁拖延时间的赵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且能拖延时间的问题。  "对了,朕刚刚想起,之前说要为你做媒选人一事,既然你说身形气度是按照朕的标准来,那么朕问你一个问题,就是这胯下的命根子,是否也需要朕帮你甄选一番。这可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不可忽视。"说完,赵邑还抓住自己的整个阳具在腿间晃了晃,神色间略有些自得,对自己的尺寸、更是对自己问的问题感到满意。  "这算是皇伯在把玩他的阳具给我看吗?"赵辰痴痴的想,嘴上却不得不答道:"这,侄儿倒还真没有考虑过。"  "那你现在就考虑考虑。"  薛向阳转悠了一圈,最终来到了皇上跟前与赵辰汇合,表示没有发现异常。赵辰内心稍安,王公公见状急忙向赵邑请示:"既然薛统领巡查完毕,那老奴就带着殿下与大人出去了。"  "嗯,出去吧。"赵邑点头,身体却依旧不曾转动,肉棒在他的摆弄下已经有些勃起,龟头探出了大半个,如剥了壳的鸡蛋那般光滑透亮。  一直到三人转身离开,赵邑内心狂松一口气,回过身体蹭蹭蹭踏进了池水之中,一屁股坐在了水中的台阶上。彻底放下心来的他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汤阁的另一边,那座弥漫着袅袅热气的汤池水面,正缓缓冒出一串又一串气泡。  随着气泡越来越密,原本平静的水面正逐渐变得激荡起来,不多时,一只手臂猛然从水底伸出了水面,紧接着,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下的身影如同一只水鬼一般爬上了岸,全身上下仅剩一张嘴和双眼露在外面,漆黑而带着些许墨绿之色的瞳孔,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迅速闪过一丝阴邪。  整个汤阁之内,虽在各处都点上了烛光,以保证光亮可以照满每个角落,但由于赵邑只是在那处常温的水池里沐浴,所以灯火在赵邑身边显得更加密集。而两座水池之间除了有两根红漆圆柱和一道珠帘以外别无他物,从这边走到那边也不过数十步。从灯火密集的亮处看向暗处,若不仔细观瞧,根本不会发现那边的岸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一冷一热两处水池同连接它们的高台一并处于这空旷的汤阁之中,以至于薛向阳竟没有到热气腾腾的汤池边查个究竟。  黑衣人取下了头上的头巾,露出了一头灰色短发,他的脸上已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池水。随意的抹了一把,顿时将目光锁定了不远处正侧对着自己的一道身影。那个两鬓斑白,身份尊贵的中年胖子,正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接近的目标。  岸上的黑色人影消失不见,不多时,赵邑的后方,多出了一道服侍他的身影。  水池的暗渠当初在设计建造之时有着严密的规格,让池水的深度始终维持在一定高度,赵邑站在里面水面恰好能够淹没至胸部与肚腹之间,而在池壁边上还建有三级台阶,方便赵邑端坐其中,最低处可淹没他的脖颈,第二级则处于水面之下不到一尺的距离,岸上则属于最后一级。  刚入水时,赵邑是坐在最低处,待全身舒缓之后,他便挪动屁股坐在了第二级台阶之上,使他能够更为舒适的倚靠在池壁之上。  立刻有服侍他沐浴的小太监跪在他身后的岸上,灵活有力的手掌小心翼翼的为他捏起肩来。另有一名则是跪在一旁,正用木瓢舀起池水,然后缓缓的浇在他的身上。  赵邑紧闭双眼,光滑的肚皮随着呼吸同胸口微微起伏,脸上一片平静。只要他不笑,那股属于天子的气度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叫人不敢冒犯。  "陛下,今晚是否需要搓背。"给赵邑捏肩的那名太监习惯性的问道,因为每次陛下前来沐浴,几乎都会选择搓背。怎么搓呢?他们会实现备好一张狭长的桌案,让陛下在沐浴之后趴在上面,为其全身按摩。不仅如此,在背部被按摩完之后,还会让陛下翻过身来躺在上面,除了舒缓四肢,负责搓背也就是按摩的这名小太监还会专门按摩他的敏感部位,也就是阳具,为其助兴。陛下的龙根会在他灵活的手掌之下迅速充血勃起,整个人性欲将会被他挑拨而起,方便其后宠幸前来侍寝的妃嫔。  不过这次赵邑却一反常态的回应:"不用了。"  为何不用?不是他不想和他的妃嫔翻云覆雨,而是他不想让人发现他身体上的异样。他不知为何,明明之前仅仅是后庭有些不适,可现在的他却感觉全身都敏感了起来,原本不适感已经很弱的后庭又变得严重,连胸前的两粒乳头都挺翘起来,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般。他不得不借助从高处浇下来的池水,抚摸揉搓着自己的肚子和乳房。  空旷的汤阁之内又没了声息,只剩那水流拍打在肉体的撞击声。  肩上的按摩戛然而止,舒服得想要睡去的赵邑并没有理会。  再看岸上,那名给赵邑捏肩的小太监已经软倒在了地上,之前那多出来的一道身影顶替了他的位置,在其旁边,舀水的人依旧在不急不缓的动作着,只是双目已失去了神采。  一只显得有些苍白的手掌沿着赵邑宽厚的肩膀攀爬上了他饱满的胸膛,不急不缓的用手指挑逗起了硬挺起来的乳头,倚靠着的赵邑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处。  赵邑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那是被刺激了敏感点而异常兴奋的表现,他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喉咙有些发干,"不,不要碰那里......"  两根手指偏偏狠狠一夹他的乳头,并向上揪起,赵邑丰满的肉体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抖动,顿时,他便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220(十三傍晚)  "啊呃......哦......"明明忍不住快意想要大声呻吟,可他却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咙,这股显得有些淫荡的声响硬生生变得压抑,可他却不以为然,那轻抚于胸的手掌正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以至于这只手仅仅是放在他的身上,他却没有一丝想要挣开的想法。  苍白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抚摸着,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让赵邑不能自已,胯下那根阳具迅速充血,让他那本就不小的肉棒逐渐挺拔。  手掌的主人有些厌恶的看着赵邑丰满的身体,他的眼中并没有充斥着如火般的性欲,反而一片冷静。绕过赵邑的脖子拿捏住另外一粒乳头,原先的手掌则在他的肚子上略作停留,转而就摸向了充满欲望的龙根。  赵邑在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被服侍自己沐浴的小太监安抚身体,直到被人肆意的抓住私处,那来自上位者的尊严本能的让他产生了一些抗拒。可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人握住他硬挺的肉棒猛得一晃抽打在他的肚子上,带动着水花"啪"的一声发出脆响,那一丝的抗拒转瞬恢复成兴奋的颤抖。  "亲爱的陛下,瞧你这幅淫荡的模样,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兴奋?"略显柔和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手臂几次抬起却又再次放下的赵邑动了动发干的喉咙,哆嗦着嘴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细小回应:"嗯......"  "想要了?想要就睁开眼看看,看看自己淫荡的身体。"声音好似带上了无尽的诱惑,叫人产生不可抗拒的念头。果不其然,赵邑竟然渐渐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另一只手给掌控,肆无忌惮的把玩,眼神变得迷离,竟真的如他人所说,欣赏着这幅羞耻的场景。  "这是谁的阳具?这是朕的吗?这只手又是谁的?为何弄得朕这么舒服?"赵邑呆呆的看着自己圆润饱满的红色龟头被手指在上面磨蹭着转圈,从身体深处不由自主的生出强烈的快意,身体不由得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带着淡淡的淫靡气味。  仰头望去,一下便对上了那双好似等待许久的眼睛,那是一副姣好清秀的面孔,不过眼睛却是那般的诡奇,赵邑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住,犹如陷入了无尽的欲望深渊。  "要,朕想要......"  "坐到岸上来,骚货。"清秀的面孔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松开了手掌。如果还有人记得,那么将会认出这副面孔的主人正是前几天在御膳房做事的小月子。  赵邑迫不及待的从水中站立而起,听从小月子的话语坐到了岸上。威严的老脸上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羞色,对于那句羞辱性的称谓,显得有些不自在。  直到他再次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整个人又一次沉沦其中。双腿不自觉的分开,让那只带给他强烈快意的手掌攀爬上去,玩弄着他的阳具。  眼见这身宽体胖的皇帝陛下暂时被自己给控制住,小月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正在把玩天子龙根的手掌顿时缓缓放开,任由其歪倒一旁兴奋的抖动,毫不犹豫的伸向更加隐秘的后庭,也不做润滑,强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直接使得疼的一阵颤抖,肉棒却变得更硬了。  "想要?我现在就满足你。"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小月子便继续深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凭借触碰乳头便让赵邑忍不住呻吟的手指此刻却争先恐后的进入他的身体,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却突然僵在原地。  小月子眼疾手快,用空出来的左手捂住了赵邑张开的嘴,然后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大叫着冲上了性欲的巅峰,珍贵的液体精华疯狂的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洒满了他自己的身体。  "年纪这么大,分量倒是不少。"小月子沾了一点粘稠含在嘴里品了品,便不再理会。盯着赵邑略显无神的双眼,一招手,身后一名服侍赵邑沐浴的太监便将先前换下来的衣物拿到了跟前,取出那条金黄色的底裤擦拭掉身上的污秽,顺势塞进了赵邑的嘴里。  "骚货,把屁股夹紧了!"一直没有取出肉穴的手指对准深处又是一插,赵邑便本能的夹紧了臀部,疲软下来的肉棒还在缓缓的淌着残留的精华。  转瞬,小月子脸上又露出笑,"陛下,可要听话。我会保证让你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乐的。"  小月子说完便不再言语,似乎也不想过多废话,盯着逐渐陷入呆滞的赵邑的眼睛不放,手掌不断刺激着赵邑的敏感部位。  水池的水和他的手指,可都是加了猛料。而在这之前发出的些许声响,外面的人可完全听不到。  事情进展的一切顺利,他马上就要成功了。  想到此处,小月子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而在汤阁之外。  自打退出汤阁之后,赵辰便一直忧心忡忡,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可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最起码眼下,皇伯被他们保护的很好。  赵辰几次想要折返进去,却都被一脸正色的王公公给阻拦,即便他说仅仅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皇伯,也被王公公一句不能破坏规矩给堵了回去。  这使得赵辰颇为恼怒,这老家伙,怎么如此古板。不仅如此,这王公公竟然就站在外面不曾离开,连给他偷偷溜进去的机会都不给。  "放心好了。这外围一圈都有人把守,暗处也有人在,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套秘密的联络暗号,只要其中一人出现意外没有及时接上暗号,全部人都会立刻知晓。"薛向阳站在一旁,显得自信满满。  赵辰不甘的点了点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提早准备好和父亲的联络,如果真的出现意外的话,或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王公公,皇伯平日里沐浴大概需要花多少时间?"既然进不去,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的赵辰也只能向他打听一些私事。  "世子殿下打听这些作甚?"王公公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看向前方。  "随便问问,这不能说么?"  "世子殿下发问自然能说,只不过陛下每次进去的时间都不相同,老奴也有些记不清了。"  "那王公公先前所说皇伯会在沐浴之后宠幸妃子都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陛下龙体安康,精力相比同龄人显得旺盛不少,自然需要得到满足。"  "那我到时候怎么办?不能离开皇伯,难道我在一旁欣赏皇伯雄伟的姿态么?"  "世子殿下尽管放心,陛下今夜是否要宠幸妃嫔还尚不可知呢。"王公公老神在在的回应,却没发现赵辰的眼神在此刻微微一凝。  "王公公,皇伯对你来说重要么?有多重要?"赵辰忽然问道,并盯着王公公的脸,看他作何反应。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那主人和陛下谁更重要?"  王公公微微张口,却忽然止住了话头,然后他便皱着眉头说:"殿下此话何意?在老奴眼中,陛下便是老奴的主人。"  赵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久,最终只得一声致歉:"是我莽撞了,不该问这个问题。"  接下来,赵辰没有再说一句话,王公公也乐得不开口。只不过,就在两人沉默没过多久之后,王公公却突然捂住了肚子,脸色难堪,"哎哟,我得去趟茅厕。"  "你不怕我趁你走了之后偷偷溜进去啊?"赵辰似笑非笑。  "怕,怎会不怕。不过老奴相信殿下不会逾越宫规的。"王公公说完这句话便皱紧了眉头,转身就往茅厕的方向跑去。  在王公公离去之后,一边的薛向阳碰了碰赵辰的肩膀,"怎样?要不要进去偷窥,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谁知赵辰却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点事,不过你要偷看的话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然后,赵辰便撇下一脸惊讶的薛向阳,就着王公公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薛向阳看着赵辰离去的背影,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思索偷看的可行性,最后,他在窗户纸上破了一个洞,就着洞口朝里看去,就见许多东西阻挡了他的视线,只依稀可见皇上正坐在岸边,身后一个小太监正在替他按摩,撇撇嘴,薛向阳到底还是没继续看下去。  不说薛向阳,赵辰就在王公公身后不远处紧紧的跟着,他从刚才的一番谈话之中就觉得这个王公公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连测试的问题都看不出什么问题。直到对方突然要去上茅厕,他这才跟了上去。  赵辰本以为他会偷偷去见什么人,却远没有料到前方的王公公突然身子一歪,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赵辰越发感觉到奇怪,见半天没有动静,只好耐着性子走上前去,恰在此时,王公公却悠悠然爬了起来,借着挂在道上的灯笼,赵辰看到他的脸上一片茫然。  "王公公,你怎么了?"赵辰假装关切的问。  下一刻,王公公却反问他一句:"老奴怎么在这儿?陛下呢,殿下可知陛下在何处?"  "你不是......"赵辰刚要质疑,心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整具身体如坠冰窖。  顾不上回答,赵辰疯了一般往回跑。  221 (十三晚上)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赵辰心中已然明了,可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如果没有及时赶上,那么一切都晚了。  "快!救驾!"赵辰飞奔而回,他甚至来不及像父亲发出讯息,快速的冲向汤阁门口,对着尚还有些惊愕的众守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刺客早就混进去了!"  薛向阳见赵辰神情焦灼,最先反应过来,来不及多问,一把推开大门。赵辰紧随其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最先进入的薛向阳瞪大了双眼,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愤怒、自责、担忧,还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激动。  依旧是之前在外偷偷看到的场景,可一进来之后却发现,真相却与先前所见完全不同。当今的天子,此刻全身赤裸的软躺在地上,脖子被人搂进了臂膀,白净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红晕,浑身颤栗的他两条大腿无力的乱蹬着,最为隐秘的后庭正被搂住他那个人狠狠用手插了进去。  可怜赵邑从未有过被他人这般侵犯的经历,未经人事的肉穴竟已被强行插进了一只手掌,阳具却也因为如此强烈的刺激如铁般坚硬挺立在胯间,马眼处不断的朝着肚腹射出一波波粘稠的液体,伴随着张开的嘴不住了流出口水,整个人淫态毕露。  不过是呼吸间,薛向阳在距离陛下数丈外时便停下脚步,"放肆!还不住手?"与此同时,手掌握住了剑鞘中的剑柄,随时准备出鞘。  若非陛下被挟持,薛向阳毫不犹豫便会冲上前去,可正是有着这层忌惮才让他没有贸然靠近。不过他这么做,不代表其他人也会有此顾虑,赵辰进来之后身形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有一丝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径直冲了上去,薛向阳只觉得一股令他有些发寒的气势陡然出现,然后便见到那个挟持陛下的身影一脸不甘的把手从赵邑后庭深处抽了出来,"妈的,就差一点!"  那股令人生寒的气势转瞬即逝,身穿宦官服饰的身影抖手甩出一串寒光,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升至半空,在横梁上借力一踏,竟是直接撞破了屋顶,逃了出去。  "叮叮当当......"薛向阳将这些暗器尽数挡下之后,屋顶已经出现了一个窟窿,坠落的碎片直指下方的赵邑。他刚要冲上前去,不料有人已经冲在了他的前方。  薛向阳立刻停下向前的脚步,毫不犹豫的回过身向外冲了出去,一边下达号令,"快!立刻通知所有人,决不能让贼人离开。"  汤阁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箭矢破空的声响,想必弓箭手已经发现了目标,不过这些都与赵辰无关了。就在他刚刚替皇伯挡住了上方落下的碎片,刚要继续追击之时,赵邑的手却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小腿,"不要,不要走。"  正是这道带着渴求般的呼喊声让赵辰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以及皇伯那尚还赤裸的身躯,还是不忍其没人照顾,他到底还是撇下了亲自追击的打算,留下来方能妥善处理。外人只知皇上遭遇行刺,却决不能叫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好,我不走。"赵辰叹了口气,蹲下身将歪躺在地上的皇伯缓缓扶了起来。此刻的赵邑哪还有白天那副自信可爱的模样,灰白的胡须上沾满了口水,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脸上一副高潮之后才有的淫荡表情,身上也满是自己射出来的精华,如此淫秽的肉体在被扶起来后便紧紧抱住赵辰的大腿,无力的蠕动着身躯借着裤腿磨蹭着自己的乳头,一脸满足。  这时,王公公跌跌撞撞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可避免看到陛下光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赵辰大腿的场景,不由大喊:"陛下!老奴来晚了啊!"  "王公公!"赵辰一声大喝止住了对方的叫喊,看着对方呆愣的样子,遂以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陛下中了歹人的算计,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如果你想要陛下安然无恙的话,还请你马上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陛下。"  由于赵邑侧身背对着王公公,后者此刻也就没看到他那淫荡的表情,他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殿下,想要怎么做?"  "非常之时自然要行非常之法,陛下是我的皇伯,王公公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不敢多疑,王公公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赵辰松了口气,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在外面偷看,重新蹲下查看皇伯的情况。  "皇伯,您醒醒,看看我是谁?"  赵邑没有回话,他的精神一片恍惚,坐在地上的他不安的扭动着肥臀,一个劲的哼哼:"好想要,朕好想要,求求你,快满足朕,求求你......"  "皇伯,你想要什么啊!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辰儿啊!别要了,快醒醒。"赵辰任由赵邑抱着自己,虽然知道皇伯一时半会不会清醒过来,但他还是着急的想要喊醒他。  "你可是天子啊,要发骚要浪叫也得是在床上和别人行房的时候啊!在这里算什么事儿。"  "辰儿,朕想要,朕的后面好难受,求求你,快满足朕吧。求求你了辰儿、"赵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看样子真的很难受。不过,看皇伯这般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淫荡的话来,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根本不知道面前之人与他的关系,辰儿不过是一个名字,根本不是特定的某个人。  赵辰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战。  一方面,他确实觊觎皇伯的身体已久。不仅是那丰满的肉体,连那一瞥一笑都无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这样的人儿加上无以伦比的身份和气质,就算只是牵牵手、抱一抱都能令他满足,与之承欢更是只能想想,而眼下自己的皇伯竟然在求着自己满足他,进入他的身体。  另一方面,赵邑与他是真正的伯侄关系,血脉至亲,双方一旦发生性关系那便是真正的乱伦。即便放在并不反对断袖之爱的当今,也是无法被允许的,如果事情一旦暴露,后果将无法度量。再加上嘴上说着不以为然实则十分关心的老宋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在对性的满足这方面暂时还没有那么大的需求。  就是在这等关键的时刻,全身瘙痒难耐的赵邑根本顾不得面前是谁,将他一只手拉向自己的后庭,另一只则放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让其玩弄,并在赵辰怀里挣扎扭动,根本不知自己此刻多么下贱。  内心本还在挣扎的赵辰竟被喜爱的皇伯亲自引导着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中握着的肉棒是那样的滚烫饱满,混合着精华的粘稠,明明射得浑身都是竟然还如此坚硬。而那后庭,赵辰将手指探了进去,竟毫无阻碍十分顺利的进入了两根手指,且湿热的肠壁一下子便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不管插入的东西多粗多细,都能紧紧的包裹住,简直就像天生的极品肉穴。  赤身裸体的赵邑以如此淫乱的姿态挑逗着赵辰,他哪儿还受得了,心中的欲望顷刻间占据了完全的主动,他一下子翻身便将赵邑压倒在了地上,"既然皇伯想要,那辰儿就好好的满足你!"  赵辰迅速蹬掉了脚上的靴子,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腰带,待衣襟敞开,便直接压在了赵邑圆滚而丰满的肚子上,两具肉体顷刻间毫无阻碍的挤压在一起。再加上以赵邑那笨重的身体完全承受得住赵辰身体的按压,赵辰索性两只手都腾了出来,开始利索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不过几个呼吸间,赵辰便半裸着身子与赵邑相拥在一起,舌头相互搅动在了一起。  赵辰狂吻了一会,直到察觉身下的身体扭动着更加的厉害,这才停了下来。他迅速脱掉裤子,仅留最后一块遮羞布,然后下到了水池里边,不容置疑道:"下来。"  赵邑听罢竟毫不犹豫的撑起了身体,粉嫩的舌头不自觉舔弄着嘴唇,只是眼神依旧浑浊不清,他颤颤巍巍的下到了水池里,坐在了第二级台阶上,双腿尽可能的张开。  "再下去一点。"赵辰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说道。  赵邑坐在了第一级台阶上,大半个身体泡在了水中,见此,赵辰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他的身边,跨出水面一把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想我满足你就把它舔硬,不然我就走了。"  赵辰只是想单纯测试一下皇伯究竟恍惚到了哪种境地,果不其然赵邑瞬间变得害怕起来,竟然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在赵辰肉棒上舔了一下。  其实无需舔弄,在这般刺激下赵辰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刚被皇伯舔了几下茎身,他便不由自主的将肉棒送进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闲着,脚掌在皇伯的阳具上轻轻踩了几下,便将其伸到了后庭,用脚趾挑拨着穴口。  赵邑被这挑逗变得更加兴奋,不仅嘴上更加卖力,屁股也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抬起双臀,竟瘙痒得想将赵辰的脚掌坐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222(十三晚上)  赵辰固然兴奋,打算放任自己,但他却没有丧失理智。看到皇伯这般模样,心中很不是滋味,同时一阵后怕,真的就如那个人所说,一点,就差一点。  眼下看来想要让皇伯清醒真的要费些时间,赵辰心中又涌出一股激动,今夜皇伯注定要在他胯下淫叫连连,他注定要深入体验皇伯肉体的味道。  摸了摸身下之人那两鬓微白的头发,赵辰心中又有些感慨,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脚趾进入了一个柔软的环境,却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退缩,直到肉棒硬得不行,方才摆脱了皇伯生涩的吮吸,同时撤脚架起对方手臂抬了起来。考虑到台阶的坚硬与皇伯有些虚弱的身体,赵辰直接让皇伯重新离开水面躺在了地上,自己则跪立在水中,扶着坚挺的肉棒对准粉嫩的穴口。  迷惘中的赵邑好似知道即将有东西来填满他空虚瘙痒的肉穴,也不似先前那般挣扎扭动了,两条腿主动如先前那般微微抬起,露出正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穴,半硬半软的肉棒如一条肥粗的大虫子软躺在肚子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跟着肚皮上下起伏。  赵辰含情脉脉看了一眼微微张口的皇伯的脸,用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挺立的乳头,听着因此传来的低声呻吟,低下头用嘴将另一粒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舔了几下,感受着这份口感,赵辰不由抓住了他的肥乳,然后用力一扯。  赵邑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耳边却又传来的一道话语,"求我。求我狠狠肏弄你的身体。"  "求求你,狠狠肏弄朕的身体吧。快,快点......"赵邑毫不犹豫说出这句话,就像寻常念诗一样。  赵辰抓住了皇伯胯下这根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肉棒,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说你想要和我做爱,和你的侄儿做爱。"  "朕想,朕想和辰儿做爱,和朕的侄儿做爱。"  赵辰抿紧了嘴,把玩着皇伯身上那对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人都要大的巨卵,咬牙道:"说!你的骚穴想要被我的阳具填满!"  "朕的骚穴想要被辰儿的阳具填满。"赵邑情绪没有一丝改变,依旧不卑不亢说出了这句话。  赵辰笑了,虽然知道这并非皇伯的本意,甚至并非清楚的意识,但他不在乎,这些话从赵邑的嘴里向他说了出来,那便够了。  身体一个前挺,赵辰将阳具捅进了赵邑的肉穴,瞬间,那肉穴好似活过来了一般,迅速的包裹住这根不小的肉棒,并一个劲的往深处吞去。  "哦哦哦。"赵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辰等不及细细品味这股紧致而温热的肉穴包裹着肉棒是多么的惬意,始一进入赵辰便迅速开始了抽插,随着肉棒在皇伯身体里的反复肏弄,赵辰越来越感到惬意。明明皇伯这后庭今日才迎来第一次插入,可肏弄起来的感觉却像经验丰富的老宋服侍他一样,十分的顺畅。  "爽不爽?满不满足?"赵辰一边抽动,一边抚摸着赵邑的肚皮。  "满足,满足了。"赵邑的双乳随着身下的抽插而来回颤动,阳具也跟着一阵晃动,在某一个时刻,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被人一把握在手中,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肚皮上,鲜红的龟头顶端也配合似的流出丝丝淫液,随着拍打溅射了出去。  拍打了一会,赵辰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察觉到自己这并不算特别猛烈的肏弄,竟让皇伯爽得不停的呻吟。  "皇伯呀,不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特别的会叫床。"赵辰自言自语,也不指望意识模糊的皇伯有所回应,拉过皇伯的一只手与他一同握住淫液直流的阳具,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邑的后庭变得湿滑不堪,赵辰肏弄得也愈发顺畅。可即便那被他自己握住的肉棒淫液流了一滩又一滩,却愣是没有射出来,明明数次来到了高潮,那根肉棒除了疯狂的紧缩愣是没有流出一滴精华。  "看来在进来之前皇伯已经射了好几次,短时间内这卵蛋里也没什么存货了。"赵辰心想,掂了掂手中这对巨卵,从皇伯的反应剧烈来看他的忍耐程度并没有老宋厉害,可即便躺在身下的人换做了老宋,此刻也应该在赵辰的不断撞击肉穴之下将精华喷射得到处都是。  一想到老宋,赵辰便想到了这几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心中又是一阵憋屈,胯下不由得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原本无力动弹的皇伯顿时又抖了起来。  一直到赵辰拔出肉棒射在了皇伯身上,赵邑还是没能够被赵辰给肏射出来,只是两条腿依然紧紧的盘在赵辰腰上。  "呵呵,原来是这样。"赵辰看着自己皇伯的赤裸身体,冷笑了一下。  赵邑的那副淫态并未因赵辰这一段不短时间的肏弄而有所改观,赵辰也终于确认想要让皇伯清醒并非要像排毒一般替他发泄,而是单纯的时间问题。  看着满肚子是自己射出来的精华,赵辰暗道一声值了。坐在台阶上的他把玩着面前这根阳具,等待着皇伯的清醒,毕竟这东西可不能谁都能玩得到的。  忽然间,赵辰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那个人的手段之下皇伯已经短时间射不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我强制性让皇伯射出来,那不就是......"想到此处,赵辰呼吸突然加重,可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对,都说了前提必须是他自愿,这种对那个人来说无后遗症的催眠只对他有效,对我却未必,我只能让皇伯真正的心甘情愿。"  "如果要让皇伯心甘情愿的话,首先必须让他接受甚至喜欢上我们之间的性爱关系。我本觉着此次已经毫无希望,谁知上天却给我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对,这是绝佳的机会,我豁出去也要把握住。"  赵辰将皇伯从地上费了好大劲拉了起来,后者因为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满足他的身体而又变得不安,尚还迷离的眼神看着赵辰充满了渴求,只是因为赵辰一直在把玩他的阳具而没有难耐的开口求他。  "还想要吗?"  赵邑不住的点头,哪还有一丝平常的那股气势,他好似已经迷上了这种被肏弄的感觉,起码肉体上是这样。  "你若能吃掉肚子上的东西我便答应你。"赵辰笑着调侃。  赵邑此刻的精神状态十分特别,既全身瘙痒的巴不得被人一直肏弄下去,却虚弱得无法主动起来,但偏偏让他做什么时又有那个力气去执行,心中毫无伦理道德,只想要身体上的满足。  于是,在赵辰说出这句话之后,坐在岸边的赵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用手指从上面刮下了一层粘稠的液体,然后含进了嘴里。  "坐我腿上来吧。"  果不其然,当赵邑对准位置坐在了赵辰胯下之后,即便赵辰并无任何动作,只是让自己再次硬挺的肉棒插进了他的身体,后者便舒服得一动也不动。  赵辰打定主意要让清醒过来的皇伯接受自己,所以他坐在那里开始了养精蓄锐,双手紧紧抱着皇伯粗壮的腰身,乐此不疲的在他丰满的身躯上抚摸游走,过足了手瘾。  赵邑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他只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高潮了好多次,他甚至还梦到了弟弟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侄儿与他赤裸相对。  双眼的迷惘如拨云见日一般散开,赵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不过梦境吓人,现实却更加令他惊骇。  他还在奇怪自己为何这么舒适,就像坐在了一团软垫上时,不经意低下头的他就发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正握住了他的阳具,偏偏他的阳具还完完全全的硬了起来,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还有些湿润。  他这才骇然的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一个人的身上。  当他红着老脸小心翼翼的挪开那只握住自己肉棒的手掌,慢慢的转过身,看清了自己究竟坐在何人身上,整个人被吓得差点不顾形象跳了起来。  好在他以他那自认不错的定力将飘出去的魂儿及时拉了回来,他再次确认身下之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原本应该守在外面的赵辰,此刻并没有因为他的惊吓而有所反应,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这下赵邑也不便明着发火来挽救自己的颜面了,他反倒有些庆幸对方没有醒来。虽然不解眼下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离开辰儿的身体才行,不说皇帝这层身份,自己好歹是个五十来岁的长辈,光着身子坐在晚辈身上也不嫌臊得慌。  可他刚一起身,一股奇怪的感觉突然从胯下传来。  之前有些瘙痒的后庭传来了不适感,由于有过类似的经历,赵邑一下子明白自己究竟是以一种多么羞耻的姿态坐在赵辰的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朕,为何......"赵邑嘴角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内心是有多么的慌张。不知为何,之前还倍感舒适的身体刚一发觉自己的后庭正被他人侵犯就突然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如同欲火焚身一般,明明插入身体的阳具只拔出了一半,后庭却莫名感到些许空虚,胯下的阳具高高耸立硬得如同一根铁棍,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知何时已经红肿了起来。就像,就像服用了春药一般。  223  他怕,他怕自己在拔出之时用力过猛从而惊醒沉睡中的赵辰让对方看到身为皇帝的他竟然撅起屁股正欲坐上去的羞耻模样,鬼使神差的,赵邑不得不满足身体那一丝原始欲望,竟又慢慢坐了回去。  赵邑微张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适的呻吟,他虽然不想承认,可坐在上面,却的的确确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很舒服啊!"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然后尝试着扭动双臀,只觉得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得到了放松,唯独胯下的龙根愈发的坚挺,那感觉就好似行至高潮一般。  他忽然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直到身下之人动了动,赵邑的身子忽然惊出了一层冷汗。  "朕到底在干什么?现在朕还坐在辰儿的身上啊!"赵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姿态是那般的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为何久久不愿离开对方的身体,担心将对方惊醒似乎成了借口,仿佛有一道声音在他的心里对他说道:"你就是觉得这样特别舒爽,想要一直享受这种快感舍不得离开罢了!"  "不是这样,朕没有!"赵邑有些不愿承认,他抿紧了嘴,鼓起勇气开始缓缓从赵辰身上坐了起来,让后者的阳具从他的肉穴深处慢慢抽出。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赵邑终于脱离了亲侄儿的身体,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莫名的失落。  赵邑微微喘息着,紧紧的夹起屁股站了起来,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傲人的阳具从极度坚硬一点一点垂了下去,气得他胡子都抖了起来,握着勃起却未坚挺的肉棒狠狠套弄了两下,方才让他舒服了许多。  他转过身,刚要寻个位置重新坐下,冷不防身下的赵辰睁开了朦胧睡眼,"皇伯,你......"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本就腿脚尚还有些酸软的赵邑直接朝着台阶倒了下去,眼看着丰满的身子就要磕在坚硬的台阶上,赵辰急忙挪动身体挡在了中间,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赵辰被腰围起码是自己两倍的皇伯给压倒在台阶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两人皆是清醒的状态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赵辰的后腰被坚硬的石阶磕得说不出的难受,身上还压着个中年胖子也让他动弹不得,本能的偏过脑袋让赵邑亲到了他的脸上,一老一少两根充血的肉棒也相互挤在了一起。  赵辰疼得哪还有心思多想,他首先便是伸到胯下想要顺一顺顶在皇伯肚子上的阳具,不料刚一探手却首先抓住了一对紧绷的巨卵,察觉到自己摸到了什么的赵辰在赵邑的哼唧声中回过了神,急忙松开手转而扶住了皇伯的肉臀,"嘶......皇伯,您没事吧?"  已将亲在赵辰脸上的嘴挪开的赵邑听到身下之人的问话回过神来,察觉到了此刻两人之间的情况,觉得自己一阵失态,急忙撑起笨拙的身体歪坐在了一旁,让赵辰得到了解放,然后绷着老脸维持着自己身为长辈的脸面,"荒唐!"  可随即他便看到赵辰扶着后腰吃痛的模样,脸色顿时又缓和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多谢皇伯关心,辰儿还行。"赵辰慢慢坐了起来,"皇伯方才摔倒是否闪了腰,得赶紧瞧瞧。"  "不,不用了。"赵邑心中清楚,如果是在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被吓得摔倒的,实在是在刚刚的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很可能是自己趁着辰儿还未醒过来时在对方身上扭动着屁股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将对方惊醒,心中的忐忑导致他慌了神。  "这怎么能行,我还是瞧瞧吧。"说罢也不等赵邑婉拒,赵辰直接双手爬上了近在咫尺的皇伯的腰上,只是刚抓住对方的腰身他就后悔了,腰上的肉这么多,他没有专业的按摩技巧,哪里按得下去。  好在赵邑亲自动手将他的双手挪开,赵辰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那我给皇伯捶捶腿吧。"  赵邑腿脚确实有些酸软,于是没有拒绝。  只是几个呼吸之后他便觉得有些怪怪的,赵辰一边捶腿一边盯着他的命根子瞧,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只知赵辰有些脸红,却不知自己的脸颊更加羞涩,早就不知道瞥了辰儿的肉棒多少眼。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的阳具,还是赵邑先忍不住,毕竟作为长辈面子薄。他强装镇定的问:"有那么好看吗?"说完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阳具。  因为他有些惊奇的发现,在被人盯着这段时间,他那半天没有反应的肉棒竟然有了反应。  "辰儿还是第一次看见皇伯这般雄伟的模样,心生羡慕,不免多看了几眼。"  赵邑很中意这样的夸奖,这样的赞美之词他可是很少听到,自然是听多少遍都不会腻。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打破了这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短暂的宁静。  "特别是皇伯的这对巨卵,竟然射了好多好多。"  赵邑颤抖着松开了手,他终于反应过来,既然赵辰能进入他的身体并抓住他完全挺立的阳具,就代表着对方什么都已经看到过了,自己还矜持的捂住私处,在对方眼中恐怕是那么的可笑。  "朕问你,朕之前在你面前......那什么,真的就如你所说,泄了?"  赵辰一脸惊讶,"皇伯难道不记得了?您当着我的面足足泄了好大一滩,估摸着能装满一个茶杯了。"  "朕,真的不记得......"赵邑不敢相信,可一细想又觉得并非不可能,难道说自己在醒来之前做的梦都是真实发生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辰毫不畏惧的抓住赵邑勃起的肉棒,然后用另一只手掂量起了他肥硕的肉囊。赵邑只觉得太过羞耻,想要拍开赵辰的手掌,"别,别摸那里。"  半推半就之下,赵邑完全硬了起来。  "皇伯您看,您的阳具很喜欢被人把玩呢!"  赵邑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这种他不敢说出来的真实感受竟被他人毫无顾忌说了出来,他本能的觉得尊严受到了挑战,语气终于严厉了些许,"朕让你松开!"  赵辰一愣,立刻乖乖松开了手,然后一下子在水中跪在他的面前,"皇伯,是我之前没有伺候好您么?"  "你说你伺候朕?"赵邑想到了自己醒来时的场景。  赵辰点了点头。  "胡扯!你是朕的侄儿,朕怎会让你伺候!"  "皇伯,是真的!您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吗?"赵辰抬起头,"辰儿明白了,对!我与皇伯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皇伯您就放心吧!"  "你!你明白什么啊!"赵邑气得仰起手掌对准了赵辰的脸,可最终还是猛的拍在了自己大腿上,"你要朕说你什么好?朕不需要你明白,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明白?不明白?"赵辰喃喃,他被这话绕晕了。  "哎呀!你!朕真想一巴掌......"赵邑都快被气哭了,圆圆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么直白的揭伤疤,让他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  不料赵辰一把抓住他准备拍下来的手掌,主动按在了自己的脸上。处在气恼中的赵邑呆愣了一下,就见赵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双眼,"辰儿知道皇伯不愿承认这样的结果,可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皇伯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那么我再给您重新回忆一遍。"  说罢,从赵辰闯进汤阁看到赵邑被歹人下了药,再到赵邑春心大发求着赵辰帮他发泄,再到赵邑主动要求赵辰进入他的身体,赵辰简洁明了的概括了全过程。  赵邑全程呆愣,因为辰儿所讲与他以为的梦境一般无二。  "皇伯,这下你明白了吧。"赵辰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爱意,"以后皇伯想要我伺候随时都可以。我相信皇伯现在的身体也愿意被我伺候呢。"  赵辰挑逗般的按了按赵邑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指尖在龟头上借着流出的淫液来回滑动,"您看它,我一玩它就兴奋得不行。"  赵邑不得不承认,在赵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竟没办法凭借事实去反驳。  因为事实正如对方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愿意被伺候,除了胯下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他的后庭竟然也传来阵阵空虚,还有好似肿了一圈的乳头,瘙痒得让赵邑十分想要用手指去揉捏它。  "皇伯,其实不要想太多,自己感到舒服才最重要。如果咱们俩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从而让你有所顾忌呢?"  赵辰看着对方纠结的脸一方面是理性,另一方面是情欲,知道对方已经动摇了。心中暗喜,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然后,在赵邑吃惊却没有抗拒的眼神下,赵辰将掌心按压在了他的龟头上,来回转动。  赵邑兴奋得一阵颤抖,坚挺的肉棒又不由得挺了挺,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燥热的身体已经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泛起了一阵红。  赵辰站了起来,赵邑看着对方胯下那一根坚挺,屁股不安的扭了扭,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224  "皇伯,您害羞了?"赵辰笑眯眯的问他。  "朕现在要是有力气,只想一巴掌把你拍回你爹那儿去,又岂会害羞?"  "那您怎么脸红了?"  "你的嘴何时变得如此之贫的,还是说你以前一直在朕面前装正经?"赵邑脸色发烫,不由别过头去,可胯下阳具却不住的点着头,似乎很同意对方的说法。  赵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似乎发现了皇伯脸红的原因,于是他侧身坐在了赵邑身边,抚摸着对方粗壮的大腿,将脑袋凑了过去。  赵邑以为赵辰要亲他,顿时又别过头去,然而后者只是将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的诱惑,"皇伯,您是不是想试试?"  "试?试什么?"  "就是让我进入您的身体里啊!"赵辰继续蛊惑。  赵邑屁股不由得挪动了一下,似乎有所意动,赵辰看在眼中,另一只手便缓缓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沿着后背一路向下,在结实的屁股上抓了两把。  整个人一哆嗦,赵邑只觉得皮肤都紧绷了起来,身体高度敏感,心中既是抗拒却又有着一丝期许,直到这只手缓缓探向他的后庭,他才一把将其抓住,"不可,万万不可。"  "那皇伯是不想要么?"赵辰并未感到多么意外,主动撤回了手。  赵邑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失落,"不要,朕不想要。"  赵辰紧盯着对方,仿佛看出了对方的真实想法,于是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可惜。"  说完之后,赵辰便坐在了赵邑身旁,除了紧挨着对方并不时用眼睛看了看,竟老实本分的一动不动,一脸的不高兴。  这可憋坏了赵邑,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感到别扭的不行,阵阵渴求从他的私处传至他的脑海,他看了一眼旁边连小动作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在泡澡的赵辰,到底还是忍不住梗着脖子问道:"你怎么不贫嘴了?不高兴?"  "回皇伯的话,的确有一些。"  "因为朕?"  "不敢。只是皇伯方才说了不想要,定是在之前的伺候中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方才我已做了无用之事,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做,等皇伯什么时候不再满足了,辰儿再奉献那绵薄之力好了。"  "简直是胡扯!"赵邑不满的看了赵辰一眼,"如果朕说并未满足呢?你会怎样?"  赵辰一喜,"当然是为皇伯排忧解难了!"  "哼,就知道你在等朕说这句话。"赵邑撇了撇嘴,心底却同时一阵暗喜,"朕先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不能叫朕满意,那可就是欺君的大罪,即便朕不怪罪,你爹也不会放过你。"  看着皇伯赤裸着身体说出这些威严的话,赵辰只觉得分外激动,特别是对方如此正经的语气之下,胯下的肉棒却早已被他挑逗得耸立在两腿间,更是想狠狠的将对方压在身下。  "皇伯,这您完全无须担心。"赵辰又凑到了赵邑耳边,"您现在是不记得了,之前您可是叫得甚欢呢!"  赵邑闭上了眼,听到这话除了有些发胖的身子抖了抖,竟未再说一句话。  赵辰美滋滋的搓了搓手,对于皇伯这种为自己找台阶下的羞涩表现,虽然是在预料之中,但真当这一刻到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不过这次他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乱来了,真若被皇伯给轰了出去,再多后悔药也不够他吃的。  赵辰将手掌搭在了赵邑的肩上,沿着身体缓缓向下抚摸,饱满的胸膛带着一丝热度,看起来就好像欲火焚身了一般。胸前那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在手指滑过之际挺了起来,赵辰捏了捏,就见原本呼吸平缓的皇伯身子骤然一紧,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见此,赵辰故意揪起他的左乳,在赵邑耳边小声询问:"皇伯舒服吗?"  赵邑不好意思开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见此,赵辰松开了手说道:"那还请皇伯配合辰儿动一下您的身子。"  "唔......好。"  赵邑微微侧身,宽大的屁股斜坐在台阶上背对这赵辰,后者拍了拍他的屁股,"皇伯无需紧张,该紧张的是我才对。"  被打了屁股,赵邑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好在周围没人看见,他便乖乖听话让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并不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自己的后背也缓缓贴上了一面相比他并不算宽阔的温热胸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背后伸过来的两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一阵抚摸,几次到了胯间就突然停了下来,最后攀爬上了他的胸膛,将有些瘙痒的双乳给捏在了手里,随着手指的捏弄把玩,阵阵酥麻顿时从胸前传遍了全身,他张了张嘴,几次想要开口,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就是这般舒爽,让他根本没去在意一根棍状物正盯着他自己的后腰。  赵辰一边从背后玩着皇伯的乳头,一边让自己的阳具不断地在对方屁股周围磨蹭,为的便是对方适应这种坐在他人双腿间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没有急着下手,在背后玩了一阵之后,他便松开了手,并起身来到了赵邑的正前方。  赵邑正爽着呢,冷不防胸前一阵空虚,他缓缓睁开了眼,见赵辰来到了自己正前方,遂不解的盯着对方的双眼。  这不解的眼神落在赵辰眼中那是别提有多么的诱人,那双看尽冷暖的眼中蕴藏着越来越多的渴望。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俯下身体轻轻说道:"皇伯,如果您想被外面的人知道咱们俩做这种事,等下可以叫得大声一些。"  赵邑不解辰儿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傻到让其他人知道。不过转瞬之间,后者拉起了他的手臂,在他期待着对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向了对方的胯下。  赵邑顿时吓的手一缩,本能的想要惊呼,没想到赵辰却一脸无辜的反问他:"皇伯您没碰过其他人的阳具吗?"  赵邑嗔怒,他压低了嗓音:"你这是要作甚?吓到朕了你知不知道,朕还以为你要让朕......"  赵辰歪着脑袋,疑惑的望着赵邑为何不继续说下去,对方的手并没有挣脱他的钳制,依然被他按在胯下。  赵邑没有继续说下去,为了不至于过分尴尬,他顺其自然的握住了赵辰的肉棒,"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朕欣赏你们年轻人的旺盛火力吗?"  "再旺盛也比不上皇伯您呐,辰儿只是想让皇伯试试手感,觉得不错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  "哼。"察觉赵辰松开了钳制他的手,赵邑也松开了手中的肉棒,嘴一撇便再次闭上了眼。  见此,赵辰掰开赵邑挨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在中间跪了下来,让两者保持同一高度。然后他再次张开怀抱,从正面与他的皇伯来了个熊抱。  赵邑的身子骤然一紧,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辰儿的相拥下迅速的膨胀起来,此刻正挤在两者身体之间,顶着对方那平坦的腹部。  "放松,不要紧张。"赵邑在心中不断的宽慰自己,由于之前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越来越硬的肉棒上面,如今随着身体缓缓放松,他方才感觉到自己的后庭竟随着两腿的张开而更加敏感,在水流的冲刷之下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难受起来。  可他还是拉不下脸开那口让辰儿进入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赵辰俯在了赵邑胸前,张嘴将那红肿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这份突然是赵邑之前没有想过的,以至于他也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道呻吟。  赵辰抱着皇伯丰满的腰身,舌头舔舐着对方的乳头。后者忍不住胸前的那股快意,粗壮的臂膀将赵辰牢牢搂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相拥,赵邑的脸上说不出的享受,身体的渴求在这一刻逐渐放大。此时此刻,就算心理防线仍在,但他的身体防线已经全面崩溃。  赵辰都懒得说话了,他嘴里含着皇伯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磕咬,右手则松开对皇伯的拥抱,转而抚摸着对方的臀部。由于自己也被其拥入怀中,以至于他的手只能缓慢的挪动着,一点一点挤入两者身体之间,将皇伯的龙根给抓在了手中。  一摸肉棒顶端,赵辰才发现皇伯的龟头已经沾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只是依然没有高潮的迹象。不过赵辰却因此感到高兴,皇伯在阳具上得不到满足,便只能寄希望于饥渴难耐的后庭肉穴了。  更加凑巧的是,两者此刻赤裸相拥,赵辰的胯部恰好处在赵邑的会阴处,挺立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的磨蹭着赵邑的股缝,只让赵邑在上半身获得满足的同时下半身却是一度空虚难耐。  赵辰并不清楚他的皇伯此刻有多么想要,但此刻的他却是想要的紧。他将把玩着皇伯那对巨卵的手掌下移,在对方还在拥抱着他的时候将有些湿滑的手指对准肉穴便抠了进去。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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