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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咚......"深沉而悠远的钟声响彻皇宫,代表本届武林大会的最终比拼即将开始。 那代表武林大会至高荣誉的黄金腰牌被盛放在玉盘之中,忽又被一只圆滑柔和的厚实手掌拿了起来,就听这手的主人缓缓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开始吧!" "是!皇上。" 场地之上,两道身影遥遥相对,其中一人身形健硕,面容俊朗手持一把古朴长剑,神色从容的站在那里;另一人看起来就不那么协调了,虽说面向普通至极,可那雄壮威武的身躯加上那爆炸般的体格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到他,更何况先前的比试很多人都有看在眼中,对他的印象甚至比他对面那位年轻人还要深刻。 这两人正是本届武林大会走到最后的两人,状元和榜眼花落谁家尚且不知,但那第三名的探花本有意在昨日战败的两人之间进行角逐,可不知为何今日一大早负责协助大会的礼部却收到了那扎弃权的消息,这样一来,探花的称号便直接落在了许君的头上,对常人来说,当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位于赵辰身旁的薛向阳看着场上对立的两人,悠悠然说道:"剑我已借给他,该帮的都已经帮了,本以为孟枫的胜算很大,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你有把握战胜刑努吗?"赵辰问道。 "老实说,公平对决的话我没有一丝胜算,偷袭的话倒还有些可能。"薛向阳倒也坦诚,补充说道:"这人恢复速度也太恐怖了,昨日明明已经拼到力竭,可才不到一天时间竟已恢复至全盛状态。而且还有一点不知殿下注意到了没有,这刑努是携有武器在身的,这就说明肉搏并非他的强项,却能空手战胜那扎,想必不用我说殿下也能明白他一旦用上贴身武器会达到一种怎样地步吧。" 赵辰点点头,轻叹:"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的来历竟也查明不清。" "殿下可莫小看了天下人。"薛向阳看向远方,似在缅怀,"真正的江湖人士自有门派,可没几个人瞧得上朝廷举办的武林大会,在他们眼里,武林盟主的诱惑力可比这个受朝廷约束的武状元大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肯于参加武林大会的人莫不是在江湖中失了势,亦或是那些喜欢享受荣华富贵的零散人士才会来此。王爷的功力虽被誉为全京城第一,可也不敢保证能在江湖上横着走,更多倚仗的还是来自于朝廷的威慑。" "原来如此,亏得我在清平县住了那么久,对于江湖事却是从未了解过。" "殿下不必自嘲,这届武林大会与前几届并不一样。"薛向阳顿了顿,"从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次走到最后的几个选手比起以往当真是强上了不少,他们的实力就算拿到江湖上去也是位于高手之列,特别是这个刑努,似乎比前任武林盟主还要厉害。说起盟主,江湖上倒是发生过一件大事,就在去年,新任武林盟主竟然在就任之后的第二天离奇失踪,此事在当时可谓是引起了轩然大波,闹腾了好一阵子,可直到现在也没人弄清楚他的下落,有人说他遭人暗算,也有人说他归隐山林,众说纷纭各不相同,到最后却只能不了了之,由上任盟主继续担任。" "有趣的是,那位失踪的盟主所使用的武器乃是一根玄铁棍。" 话音刚落,就听场上传来一阵闷响,原来是刑努将他那用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棍状物立在了地上,荡起了一圈烟尘。 赵辰惊愕,看了看薛向阳,又看了看恨不得把身上那紧绷的衣物全部撕碎的刑努,不可思议问道:"难道是他?" "我也不确定,只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薛向阳侃侃而谈,"如果是的话,那么问题可就大了。" 赵辰皱了皱眉,想要让他将这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与他人互殴,并最终毫不避讳泄欲的刑努与那本应沉稳如父亲般威严的武林盟主联系到一起,实在是有些牵强。除非,他失忆了? 如果薛向阳猜想属实的话,那么失忆将是最好的理由。 忽然,赵辰看到了一表人才的老宋,神色不由得一怔,这刑努真实身份与自己有何相干,自己身边物,自己这般多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想的人,一个个身份还简单了?想想皇帝、王爷、丞相等等,哪个不是放个屁都能有人称赞的大人,就算孟枫知道对手的身份,也绝不会退缩吧,毕竟都到了这一步了。" "殿下说的没错,我们还是看着就好。" 场上的老宋清了清嗓子,另外两人皆不约而同摆好了架势,只待那一声令下。 "吉时已到,比试开始!" 始一出手,刑努便爆发出一股异于常人的威猛气势,厚重,凶狠,强大的压迫感朝着孟枫扑面而去,抡起那根仅比常人手臂略细一点的棍子猛的砸向前方。 孟枫急忙闪身躲避,就见原本站立的地方竟然被砸得龟裂,又迅速移动了好几次身形,躲开那一次次如泰山压顶般的攻势,寻找时机出招。 如此这般强大的暴力压制十分消耗内力,饶是刑努功力深厚无比也不可长时间如此消耗,见到几次蛮力攻击无果之后,刑努终于停了下来,微微一笑,身上那股狂猛的气焰突然消失,整个人一下子便窜到了孟枫面前,挥棍攻击。 孟枫避无可避,那把古朴长剑猛然挥出,随着一声沉闷声响传来,两人已经双双向后退去。 藏于剑鞘的长剑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对手那强大的威压,竟兀自颤动起来,孟枫看着手中尚未出鞘便已兴奋不已的天陨剑,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凌厉起来,一只手握住剑柄缓缓拔出。 寒光现,剑鸣起。 剑是厉害的剑,人是厉害的人,珠联璧合之下无疑是爆发出极为强大的威力,孟枫明明没有近身,可邢努却有些吃惊的挥棍挡在身前,刺耳的金铁交加之声响起,一道接着一道,伴随着火星溅射,棍子上包裹的白布尽数破碎,显露出了里边的实体。 赵辰眉头一皱,此事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没想到薛向阳的猜测竟然是真的,这刑努的武器,真的是一根玄铁棍。 刑努看着手中显露实体的武器,脸上那一抹轻挑终于完全消失,对手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难缠,既然这样,可就得使出全力了。 嗡鸣之声骤然响起,两个人同时出手,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两道身影一时间变得模糊起来,那是一道道残影,与此同时,刺耳尖锐的声响伴随着一簇簇火星从场地中央扩散而开,隐隐有风雷之声掺杂其中。 劲风吹袭,周围那些处于安全区域的看客们可算是过足了眼瘾,不愧是最后一场比试,竟然如此精彩绝伦,他们那里晓得,这场碰撞的中心可是随时游走于危险的边缘呢? 就算此次盛会明文规定比试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可一旦遇到实力旗鼓相当的对手,心中那股冲劲总会不自觉的爆发出来,誓要争个高低。正是因为知道对方有那实力,全力出手也不必过于担心,可但凡其中一人突生变故,那迎面而来的可就是足以致命的杀招了。 好就好在,两人现在状态可谓大好。 经过一整天的修养,两人早已恢复至最佳状态,公平公正之下,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如果看目前这两人所僵持的局势来看想要真正的分出胜负还得持续一段时间,偏偏意外来得那么突然,陡然发生的状况,是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本来邢努凭借着力量与经验上的优势隐隐占据上风,明眼人已经看出孟枫在缓慢的陷入了被动。偏偏不知为何,在再一次的交锋之后,两人手中的武器竟被震得同时脱手而出。 "快躲开!"伫立的赵辰被薛向阳一把拉开,当他回过神来抬头看去,方才站立的地方已经深深的插入一把黑色长剑,正是薛向阳交给孟枫的佩剑,与此同时,场地的另一端,也传来了铁棍砸落地面的声响。 此次意外无疑是惊动了看台上的众人,赵廷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看到赵辰无碍口气才略有缓和,还不待他坐下,场上的情景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一击,孟枫便狼狈的往后撤退。 这还不止,邢努对于武器的脱手情绪并无太大波动,乘胜追击挥拳攻向孟枫,即便孟枫身手不错,力量上却相差了太多,试想连以拳头为主的那扎都不是邢努的对手,更何况是擅于用剑的他?所以当邢努追击之时,孟枫竟毫无还手之力。 此等局势已经十分明显,按理说邢努也该约束自己的力量了,可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怎样,那一记狂猛的拳头落下,避无可避的孟枫抬起双臂挡在胸前,就听"嘭"的一声巨响,孟枫整个人都抛飞起来,重重的砸落在地,再次爬起时,嘴角竟溢出了一丝赤红夺目的鲜血。 此时此刻,胜负已分,孟枫不解为什么自己握住的武器会突然脱手,可已经坦然接受失败的他却看到对面那道身影依旧在不断的放大。 所有人都以为邢努看清局势会立即收手,可所有人都错了,再想出手阻止似乎有些来不及了。 "邢努,还不住手!"薛向阳大喝一声,想要阻止。 可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那毫无收手念头的拳头却已经朝着孟枫急速挥去。 千钧一发之际,此时邢努距离孟枫不过几步之遥,一道同样带着杀机的剑影突然从天而降直指邢努,攻向孟枫的拳头无奈之下只得掉头与剑影轰在一处。 邢努吃惊的看着手上被破开防御所制造出来的剑伤时,一道冷漠却带着一丝波动的声音徐徐传来,"够了!" 174 邢努刚刚停下,坠落在地的长剑便被来人抬手摄了回去。 孟枫愣愣的看着身前这道明明个子不高,此刻却显得异常雄伟的身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一招。 "师父他老人家..."薛向阳吃惊非小,师父在他眼中一向是以刻板的形象出现,平时行动也几乎都因公职在身,倒是从未见过有人能够令他如此上心,竟擅自离开陛下身旁。 "你没事吧?"江元头也不回的问道,语气依然是那般冷漠。 "还好。多谢,统领大人关心。"孟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江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这时薛向阳已经跑了上来,拱手道:"师父!" "嗯,剩下的事交给你了。"江元看了薛向阳一眼,身形几个腾挪以一种轻盈之态回到了赵邑身边。 且不看江元与皇上说些什么,薛向阳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孟枫,谁知对方也是一脸茫然,遂摇了摇头,将他给搀扶下去,调理身体。 当他来到邢努这边,赵辰已经与他对峙了片刻。 "你刚刚为什么不收手?不知道规则上明明白白写着点到为止吗?若非被强行拦下,你恐怕是要翻天吧?" "统使大人,在下可真是冤枉。"邢努讪笑道:"刚才我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每次斗到兴处,我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神志也变得不清,这种情况出现过不止一回了。刚刚不小心伤了对手,实在是抱歉。" "哼,你这说辞倒是准备得挺好。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赵辰不知道为什么,打从一开始就看他不太顺眼,说不出具体缘由,就是感觉不自在。 即便对方比他高了一大截,赵辰也不发怵,不过中途却是被薛向阳拉到了一边,"殿下,我看他不像是在说谎,没有谁会蠢到在这关键的一场比试中故意与朝廷作对。" 语毕,薛向阳又对邢努说道:"即便你说的在理,但事实上你还是伤了人,如何评判还得看皇上的意思。明白了吗?" 邢努悻悻的点了点头,却发现面前几位都不再愿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就连眼睛都似乎浑浊了一些。 也差不多是他们比试完了以后,原本晴朗的天空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打天边飘来了成片的乌云,看这样子,不久之后竟是要下雨了。 正在赵辰准备去请示之时,父亲所在的高台也是传来了王公公那道公鸭嗓一般的声音:"陛下有旨,请获胜的选手即刻上台加冕......" 赵辰抿了抿嘴,敢情等了半天,还是判了刑努获胜,真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想的,关于他刑努违反规则这一项就不管了吗? 不过,一国之君的金口玉言一开,心中再有不快还是得默默忍着,眼睁睁看着刑努一步步朝着高台上走去,略微沉吟,也就近走了上去。 行过礼,赵辰便站在父亲身边看着愈来愈近的刑努,整个人由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加上那高大的体格以及肩上背着的那一根沉重无比的玄铁棍,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股凶狠的气息。赵辰脸色变了两变,此等异常似乎被赵廷看在眼里,袍袖一挥,赵辰身边的压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辰又看了看之前出手阻挡的江元江大统领,也不知刚才他上来同父亲与皇伯等人说了些什么,此刻依然是一幅不动如山般的姿态站在那里,心中虽然纳闷,不过眼下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乖乖的看着吧。 刑努慢慢走到了赵邑前面,在约莫一丈远处停了下来,伫立片刻后,将背上的棍子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整个人缓缓的单膝跪了下去。 耳边充斥着王公公那一段段客套话,无非和宣读圣旨时要加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样是个形式,直到王公公讲完,赵辰看到,此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皇伯终于站了起来,手中拿着那块黄金腰牌就要向刑努走去。 不知为何,看着那愈发阴沉的天空,联想起早上张天师那莫名的举动,赵辰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刑努这个人比较危险,遂张嘴叫住了赵邑。 "恩?"赵辰的一声呼喊打断了赵邑正欲迈出的步子。 "辰儿!"如此唐突的呼喊,顿时引得赵廷的抓住了赵辰的手臂,显然现在说话不是时候。不过此时赵邑的目光已经被赵辰的呼喊吸引了过来,赵廷也只能任由自己的儿子继续说道:"皇伯,侄儿觉得您贵为九五之尊大可不必亲自起身上前进行加冕仪式,应该由刑努过来才对。" "呵呵,这样也好,本质上也没什么差别。"赵邑点点头,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传令让刑努上前接受加冕。 赵廷无奈的瞪了一眼赵辰,好像在说若非皇上喜欢你,哪能容你多次冒犯。 赵辰看着父亲相当无奈的眼神,眼睛悻悻的转向了别处,不过心中好歹松了口气,就见刑努抬起头盯着他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此时此刻,无论是周围的几人,还是更远处围观的大臣们,目光皆不约而同的紧紧盯着刑努不放,而后者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些眼神,却并不在意,再次缓慢的站立起来,空着双手一步又一步来到了皇上的面前。 赵邑抬起了手掌,与此同时,刑努那稳如磐石的双手也慢慢伸了出来...... 下一刻,异变陡然发生。 赵辰突兀的看到刑努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绿色光芒,几乎是下意识的,"危险"二字当即脱口而出。 "轰!"赵辰等人所在的高台瞬间爆炸,轰鸣声震动了外围的所有人。 还不等周围的人从浓浓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爆炸所形成的烟尘中突然窜出了两道身影,尚在空中便大打出手,金铁交加声不亚于之前孟枫与刑努之间最为激烈的碰撞。 "还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薛向阳根本不清楚上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到师父那不容置疑的怒吼声,不及思索第一个冲了上去。 经过几个呼吸间的缓冲,那些守卫好歹反应过来,这上边准是出事了,看到与统领大人交手的那人竟是方才登台接受加冕的刑努,心中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没想到这刑努竟是一名刺客。 烟尘之中,趴在地上的赵辰艰难的睁开了双眼,方才那股巨大的冲击让他险些晕了过去,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一尺之外便看不清身影。 好在天空下起了小雨,那团笼罩住高台的烟尘最终不甘心的缓缓散去,眼前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场面混乱不堪,椅子茶杯碎了一地,赵辰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父亲那半蹲在地的背影,看样子正在查看情况。听到背后传来响动,赵廷也是回过头来,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沉声道:"你没事吧?" 赵辰看着同样有些花脸的父亲,赵辰点了点头,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正面,发现昏迷过去的皇伯争躺在父亲怀里,目光再往前移动,就发现薛又村挺着那宽大的肚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的身躯一阵抖动,连带着腰上的赘肉跟着颤抖起来,一阵咳嗽声传来,身体的主人也慢悠悠醒了过来,正欲从地上爬起。 "皇伯他没事吧?"这是赵辰目前最为关心的事。 赵廷伸出那被炸掉了半截衣袖的手臂替自己皇兄抹去了脸上那一层细密的雨滴,缓缓说道:"得你及时提醒,我提前出手抓住了刑努,不过距离到底还是太近,被冲击的晕了过去,其余的并无大碍。" 这时,周围之人逐渐多了起来,那些一脸震惊的大臣们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有的围在赵廷身边询问皇上龙体是否有恙,也有的把薛又村从地上搀扶起来,期间一片嘈杂,赵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恰好看到一个小太监从人群中一闪而过。 "恩?"眉头微微皱起,赵辰疾步走了过去,在人群中往来穿梭,最终又站到了众人的面前,大声问道:"王公公呢?你们有谁看到他了?" "殿下,王公公刚刚好像被一名太监给扶了下去。"满脸愁容的宁老回答。 "往哪边走了?" "好像是往这边。"宁老指了指,还没等他询问,就见这个和薛向阳关系挺好的殿下沿着他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呼,呼,小主等等我。"刚刚跑上来的老宋气喘吁吁的喊道,可一看到王爷,顿时又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行了,你跟上去看看他又跑去干嘛了。" "是。" 赵辰沿着宁老所指方向一路追了过去,一路上空无一人,就在他怀疑宁老是否指错方向时,这才打老远看到一个人正半靠在廊柱边,走近一看,正是昏迷不醒的王公公。 赵辰喊了几声,无果。 转过身,看到一路小跑正有些喘不过气来的老宋跑了过来,抿了抿嘴,道:"算了,你先把王公公扛回去,看样子伤得不轻。" "啊?哦。" 175 老宋做着免费劳力扛着昏迷不醒的王公公随着赵辰回到比武场之时,此地已变得冷冷清清,仅几个小太监正在忙着收拾那满地的狼藉,赵辰随便逮了一个询问去向,才知道诸位大臣都跟着王爷去了前阳殿,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赵辰点点头,那前阳殿好像是皇上平日小憩之地,每当遇到不想妃嫔侍寝之日,甚至会在那过夜。不过他从未去过,只知道在哪儿而已。 眼见老宋累得直喘气,赵辰挥挥手让两个小太监替他架着那王公公一同朝前阳殿走去,不多时便已到达目的地,就见先前围了好大一群的朝臣们聚在殿前迟迟不肯离去,不时看向殿内,小声交流着。 就在这时,王爷从殿内走了出来,众人一瞧,纷纷上前询问皇上情况。 "皇上并无大碍,各位大人请不要担心,诸位请回吧。" 众人听罢,只能转身离开。 这时,赵廷也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赵辰,以及身边被扛起来得王公公。一直到赵辰走到近前,方才听到父亲冲着他说道:"进来吧。" 空旷的大殿之内,没有过多装饰,但件件都是珍品,赵辰随意的看了看这里的摆设,目光便情不自禁的看向了最里边。 有太医正在为皇伯把脉,旁边坐着的,则是自己极少见到的皇后娘娘,也是安宁的生母,至于安宁,不知道去哪贪玩了,到现在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视线从最里边退了出来,这才发现同样被无辜受累的薛又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那圆圆的脸颊竟肿了一块,身上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好生可怜,此时正被另一名太医擦拭着脸色的伤口,眉宇间说不出的郁闷。 王公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估摸着他是被这次意外受累最为严重的一个,所以始一进殿,便交给了另外一名候着的太医查看伤势。 "爹,我们俩要一直等到皇伯醒过来吗?"看着抓着皇伯手掌的皇后娘娘,赵辰有点羡慕的问道。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赵廷哼了一声,答道:"不用,你皇伯一时半刻醒不过来,至少也要等到明天。而且在这期间需要静养,不便被人打扰。" "哦。" 没过多久,那给皇上把脉的庞太医就站了起来,冲着皇后娘娘微微施礼道:"娘娘,皇上的情况确实如同王爷所说,身体上并无大碍,静养一天自然就好了。" "连你都如此说道,那本宫就安心了。" 听到皇后这样说,赵辰忍不住在赵廷身边小声嘀咕:"爹,皇后娘娘竟不相信你。" "辰儿,你万不可动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赵辰还道是父亲猜出了他想要留在皇伯身边借着照顾的机会吃吃豆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沮丧,"爹,反正我的情况皇伯已经知道了,既然他没有对我的行为作出约束,你也不能阻止我对皇伯有什么别的念头。" 听到这话,赵廷大吃一惊,知道他会错意了,也知道了赵辰竟有着如此荒谬的想法,急忙将赵辰拉了出去,"你小子可真是胆大包天,连你皇伯都敢想,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由着你吗?你的情况众人皆知了,你很得意是吧!" "可是孩儿......" "没可是,为父都为你作出那么大的牺牲了你还不满足,你还想怎样?" 见父亲有些生气,赵辰干脆乖乖的闭上了嘴,暂且将此事延后再议。想想父亲说的没错,自己这想法的确太过大胆,那可是皇上,那可是一国之君,换做常人只会觉得自己疯了不要命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皇上在他眼中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皇上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更何况还是他最为喜欢的类型,就像对安宁来说只是一位溺爱她的父亲,对赵辰来说也只是一个关爱他的长辈罢了。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没有一丝加害之心,断不可能不择手段达成目的。 赵辰不说话了,好像是在赌气,赵廷发现他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胯下,眼睛都不带眨的,当他看到一脸郁闷的薛又村居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索性当做没看到。 "爹不必害臊,薛伯父可是早就被我给看光了的,那玩意儿并没有爹的大,硬了之后大概这么长,这么粗。不过屁股倒是挺白的,打起来啪啪响,清脆得很。"一边说着,赵辰还真的比划起来。 若非赵廷了解赵辰身体那特殊情况,否则非得一巴掌扇过去,这种话也敢随口胡说,还是在如此场合。 这话可能恰巧被薛又村所听到,只见他摸着脸上的红肿慢吞吞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 赵辰厚着脸答道:"我在说伯父的身体玩起来很舒服呢,你自己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令赵廷有些没想到的是薛又村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干笑两声,又慢吞吞的走了回去。 "够了!给我打住。"赵廷轻声喝道。 赵辰沉默,这次是真的沉默了下来,直到薛向阳师徒两人寒着脸走了进来。 看到这般场景,赵廷的脸色不由得严肃了几分。 "王爷,陛下情况如何?" "皇兄身体并无大碍,大概明日就能醒过来。"赵廷看他脸色不对,也是问道:"你那边呢?" "唉!臣有罪,合众人之力也没能将他拦下,还是让他给跑了。" 赵廷皱眉,"这偌大的皇宫竟然还是叫他给突围了出去,到底是什么来头。" "王爷,属下倒是觉得这刑努有可能是前两年失踪的那位武林盟主,从身形以及所用武器来看都与江湖上的传言大径相同。"薛向阳顿了顿,看了看似乎同意他发言的师父,继续道:"虽说我们没能拦下他,但他也并非全身而退,除了后背硬生生的挨了一剑,前胸也挨了父亲一掌,就算不死也要脱成皮,短时间内兴不起风浪。" "可到底还是让他溜了,此撩不除终究是个大患。"江元板着脸,"我已安排人手严密把关京城东西南北四座城门,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看来我们一开始就小看他了,此番多亏辰儿及时提醒,若是叫他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我来之前勘察了一下现场,从爆炸的范围以及东西的破坏程度来看,此撩的目的并非刺杀,而是以劫人为主,但劫走之后有何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 "罢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他,根除祸患,一日找不到人,我们都别想安宁下来。"赵廷叹道。 几人在前阳殿呆了好几个时辰,中途安宁终于得到消息来到此地,看着昏迷之中的父皇她难得的没有调皮,围在床榻旁边好一阵子。不仅如此,赵辰在那段时间还看到平日里几乎见不到的皇伯的另外几位妃嫔前来探望,在与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皇后娘娘交流了几句逐渐离去。赵辰不知后宫这几位相处得如何,也没兴趣知道,他只知道在最后皇后娘娘带着安宁从他们几个身边走过时特意看向他,神色说不清道不明,好在她并未说些什么,仅仅与赵廷简单说了几句。 赵辰这才想起,既然皇伯都知道了他的性取向,这些与皇伯最亲的人没理由不知道。 等到大家都准备散去之时,这才想起一件棘手的事情。 虽说皇上现在需要的是静养,可并不代表一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吧?以往遇到这种事时一般都是由和赵邑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王公公负责照料,奈何今日情况特殊,皇上最信得过的王公公到现在还昏迷着,以至于照顾他的人选不得不另择其人。 "你,今天就负责照顾皇上。"赵廷冲着一名小太监说道。 本来赵辰都快放弃了,毕竟自己坳不过父亲,岂料这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赵廷便磕起了头,直呼不敢担此大任。 说的也是,他只是一名身份低贱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让他去照顾一国之君?要是出了状况十条小命也不够还的。 赵廷看着面前这不停磕头的小太监,话到嘴边也只好咽了回去,这可乐坏了一边的赵辰,不过他虽然心中窃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幅乖宝宝的模样。 "我看还是我......" "爹,我可听娘说你今晚必须回府,至于不回去有什么后果孩儿一时也没听清,爹你可得考虑清楚。"赵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旁的薛又村父子俩看到这里扯了扯嘴角,众所周知当今王爷与王妃夫妻之情甚深,可从未有不和的风声泄露。 赵廷瞪了他一眼,即便知道这话很有可能是这小子瞎编的,明面上却还是要表现得正常才行,干咳了几下,无奈说道:"呃......既然如此,我看也没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辰儿,皇上今晚就由你好生照料,你可得照顾好了,千万别胡闹。" 赵辰连连点头,说不出的乖巧听话,"爹放心,孩儿一定好生照顾皇伯,你就放心吧。" 照顾是一定要照顾好的,但至于胡不胡闹,等大家都走了,谁看得见? 176 趁着天色还早,赵辰找了些吃食充饥,之后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大殿中央,现在还未入夜,许多事情都不方便进行。 其实,除了满足私欲想要在皇伯身上"胡闹"一番外,还有另外一种原因迫使他留下来。本来之前听到薛向阳说邢努很有可能就是消失的武林盟主时他就已经产生了怀疑,一直到邢努行刺皇上的前一刻,看到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绿光,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肯定是那位的杰作了。 可眼下邢努行刺失败,那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准就会借着中间这空当,来个灯下黑。所以赵辰守在这里,另一方面还是防着那人,也只有原本身处同一世界的他,方能够比任何人还要提前察觉。 赵辰颇为无聊的看着殿外往来穿梭的一支支宫廷守卫,竟有些想念起了随父亲一同回府的老宋,要是老宋在这里,起码还有个人可以说说话,还可以明目张胆的调戏他,哪像现在还躺在床上昏睡的皇伯,必须得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才方便行动。 不过一想到今晚将会做些什么的时候,赵辰的又开始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之情,不时的走到装饰得典雅奢华的床边,坐在床榻上,伸出双手亲昵的将赵邑的手掌捧在手心,感受着上面的温热,忍不住去揪了一下下巴上的灰色胡须。 好嘛,在此之前,整座皇宫也只有安宁小公主一人敢明目张胆这样做,现在又多了一个偷偷摸摸的。 又艰难的度过了几个时辰,夜幕终于如愿以偿笼罩了天空。 赵辰能感到守卫在大殿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防守也更加严密,但是大殿之内除了赵辰与昏睡中的赵邑再无一人,空荡荡的颇有些冷清,好在殿内灯火通明,赵辰心中也不至于空落落的。 "皇伯,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虽然时机尚不成熟,我还不能对您做些过火的事,但好歹今晚你是属于我的了。"赵辰冲着赵邑自言自语,端详着那副充满了上位者特有气质的祥和面孔,凑上去便是在他嘴角处亲了一口,心中那快速跳动的心脏越来越快,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第一次强吻老宋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王府深处,管家院的其中一间,老宋又不自觉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全裸着那颇为白净的肉体躺倒在床铺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目光遥遥望着皇宫的方向,久久不能入睡。 赵辰来到大殿敞开的大门前边,看了看大门两旁身形笔直站立的守卫,吩咐道:"今晚就辛苦你们了,天色已晚,我也是时候就寝了。皇上现在还未醒来,所以,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包括你们擅意闯入,明白了吗?明日皇上醒来,我会在他面前夸夸你们的。"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心头大喜,铿锵有力的回道:"是!" 点了点头,赵辰迈步走进了殿内,缓缓关上了大门。 看着那铺满整间大殿的橘黄色灯光,赵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桌上那已经变冷的茶水一饮而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不已,蜡烛灯火被吹灭了一盏又一盏,最后仅留下靠近龙榻,也正是赵邑所躺的床铺那一盏灯笼,将两人的脸映照得更加红润,暖帐上那放大不少的影子逐渐恢复正常,场面说不出的静谧与祥和。 赵辰开始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当然,这种情形下他还不能全部脱光,而是留下了贴身的衣物,袜子胡乱的塞进了憋闷的短靴之中,光着脚蹑手蹑脚爬上了龙榻。 龙榻啊!这可是龙榻!多少女子做梦都想爬上来的地方今天赵辰替她们爬了上来,却是履行着男人的职责。 盘坐在床铺内侧,赵辰缓缓掀开了盖在皇伯身上那一条薄纱一般的被单,露出了赵邑那平躺着的连贴身衣物都是金色绸缎的身体,当然,这具身体是丰满的,是诱人的,是令万千同赵辰爱好相同之人所向往的。 赵辰屏息静气,直接将那条轻柔的被单扯起来一把扔在了角落,看着穿着整齐的皇伯那稳定起伏的肚腹,想来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安全稳定了,欠缺的仅仅是足够的休息。 隔着这层金黄色的丝质内衬,赵辰能感受到这具躯体之中的火热。相比于父亲身体浓厚的阳刚之气,这种火热是极为内敛的,寻常人等根本无法察觉这其中孕育着多大的能量。这种火热早已带上了真龙之气,赵辰也不知其中到底蕴藏的气多么庞大,此刻他根本不在乎。 赵辰的手指翩翩起舞,食指和中指在赵邑的身躯之上轻盈的"行走"起来,从宽厚的胸膛一路向下,慢慢走到了肚腹处,驻留了一小会,又蹦蹦跳跳的跨过了小腹,最终在两腿间停了下来。 隔着这层轻薄的裤子,赵辰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所传来的柔软与弹力,松了手,缓缓的躺了下去,与朝思暮想的皇伯肩并肩靠在了一处,心中一片悠然。 赵辰翻过身,手肘枕在了脑袋下面,近距离看着紧闭双眼的皇伯,自然而然散发的体温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的内心。 空着的那只手逐渐伸出,手掌开始隔着衣物抚摸起来,上身仅仅简单抚过一圈,最终一把轻轻的抓住了那梦寐以求的私处。 那份柔软,无以伦比。 轻轻的揉着胯下那一团柔软,赵辰则目不转睛盯着赵邑的脸颊,想看看是否能在他脸上看出一些反应,不过结果早已注定。 赵辰微微翘了翘嘴角,那放在当今圣上私处的手掌继续揉捏着,本人则大胆的凑近了脑袋,趁着对方昏迷,大胆的嘴对嘴吻了上去。 这一吻可谓疯狂,不过更加疯狂的远远不止这些,就在他坚定不移的吮吸着对方,舌头强行突破那自然闭合的牙关冲了进去,与另一条湿热的舌头搅在一起时,原本只是放在外面的手掌已经按捺不住那种触感解开了腰带,毫不犹豫的伸进了裤子深处,不再隔着任何东西,盈盈一握。 舌头继续搅弄着皇伯的舌头,赵辰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手上开始丈量手中龙根的尺寸。 虽然上次在天泡温泉中沐浴之时已经见过皇伯的身体,而且还看到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射精场面,但那是赵辰只是远远看着,即便过了次眼瘾,却都远远不及自己亲自体会。 赵辰反复玩弄着手中那疲软的一根,好歹是量出了个大概。粗还是挺粗的,具体多粗还得等会亲眼见证,长度的话好像和老宋的尺寸差不多,具体还是得亲眼验证。 不过两颗卵蛋不用亲眼所见赵辰便察觉很大,加上包裹它的肉囊甚至比父亲的还要大上一点,其中不知储藏了多少的精华。抓在手里光是一个肉囊便填满了手心,倒是十分满足。 赵辰一向比较喜欢阳具较大的家伙,不管是那人相貌与外型完完全全俘虏了赵辰的心,还是那种只是勉强看得过去,仅有一点点兴趣,这玩意儿的大小都会增加其在心中的地位。 他就是喜欢那种征服欲强大得让人甘愿在其胯下承欢的人被自己狠狠俘获的快感,不管是让其在胯下承欢,亦或是被自己紧紧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愧是皇上,不愧是龙根,尚在沉睡中便已展现出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风姿。 赵辰很想立刻品尝一下是何滋味,好在最终忍了下来,不急不急,长夜漫漫,也不差这一刻。 过了片刻,赵辰松开了嘴,略作喘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恨不得扑上去亲个遍。 "皇伯,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所以辰儿对不住您了。"赵辰喃喃说道,那抓着阳具的手抽了出来撑起脑袋,开始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赵邑这贴身衣物虽然十分柔软浅薄,被水打湿甚至能直接勾勒出那里边的肉体,但在赵辰看来,这样虽是能增加一些诱惑力,但真到了亢奋之时,还是脱光了直接面对面亲密接触来得畅快。这不,刚刚过了些手瘾,是时候近距离饱饱眼福了。 因为之前已经解开了裤腰带,所以此刻轻易的便敞开了赵邑的衣襟,由于他躺在床上,也不方便完全脱下,索性就让他袒胸露肚,后面整理现场也方便些。 如他所料,赵邑的肌肤保养得十分妥当,不说皮肤细嫩的像个年轻人,看起来也起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多岁。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也不暗沉,起码不像老宋肚子那样白白胖胖,也不似父亲那般充满健康。要说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软。 好嘛,其实赵辰经历得多了,肤色身材什么得也都相差无几,并没有什么相当特别还能令他喜欢的存在,主要不同还得看脸。 不同的人身上自然也有许许多多的不同之处,眼下时间充足,赵辰也难得的一寸挨着一寸观看皇伯的身体,手掌抚摸着那即便平躺却依然凸起的肚子,眼睛来回扫视起来。 177 裸露的上半身上,除却头发眉毛胡子之类,也就在深凹进去的肚脐眼看到了几根较为明显的黑色毛发,这自然是从胯下延伸上来的。但是除此之外,赵辰看来看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终于在那红褐色的乳头之上找到了一两根。 看到那有些干瘪的乳头,赵辰心中还是有些高兴的,起码就目前来看,皇伯的乳头并未被任何人玩弄过,而自己将成为第一人,想想还真是挺有成就感的呢。 而且令赵辰有些惊讶的是,皇伯的乳晕竟然也挺大的,饱满充实的乳房上面,那淡红色的乳晕竟然达到了常人的两倍,也就是两个铜钱的大小。这也使得别人在有幸看到皇上赤裸的上半身时,目光几乎都会被它给稳稳的吸引过去。 于是乎,我们这位借着照顾之名在当朝皇帝身上"胡闹"的年轻人,作为第一个爬上龙榻的男子,手指已经稳稳的夹住了皇上的乳头捻动了起来,还不时的扯一扯上面的毛发,而最终的结果,便是让那干瘪的乳头成功的饱满,挺立起来。 而在饱满之后,不愿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的赵辰便直接用嘴含住了它,连带着乳晕和周围的乳房一并吮吸起来,空出的手掌则开始玩弄起了另一个。连昏睡中的赵邑都被这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皱了皱眉头,好在他并没有醒过来。 赵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愈来愈胆大了起来,若是此刻有人破门而入,他恐怕根本来不及遮挡。 不知过了多久,赵辰方才在心满意足中的停了下来,看着近前那好似有些红肿稚嫩的双乳,暗叹自己弄到这种程度明天会不会被他人所发现。 不过转瞬之间他便将这层忧虑抛之脑后,接下来是该好好鉴赏皇伯那最为重要的部位了。 金黄色的绸裤之下,还有一层轻薄的布料,赵辰努力抬起了赵邑的屁股,顺带着摸了一阵子那肥硕的臀部,终于将所有裤头褪至膝盖处。此时的赵邑,虽说衣裳裤子皆未脱下,却也和光着身子差不多了。 再一次看到这梦寐以求的东西,赵辰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激动不已,连停留半空的手掌都有些微微颤抖,似乎不知从何下手。 想了想,赵辰干脆先观察起来。 首先是模样,这阳具的模样自然同所有男人一模一样,不同的仅仅是不一样的尺寸比例。接下来赵辰开始细细观看各种细节,现在可是连子时都未到,犯不着心急。 因为之前已经用手估量过它的大致尺寸,此次观看倒是更加仔细,而作为评判的标准,便是同赵辰生活数年的老宋。作为一个被赵辰玩弄过无数次身体的人,对于老宋硬得时候多长多粗能举多高,软的时候多少尺寸早已烂熟于心 光看阴茎也就是人们习惯称谓的阳根,和老宋倒是相差无几,只是颜色略深一些。肉囊的话可就不一样了,起码比老宋的厚了一圈,连父亲都比不上,记得好像那扎的肉囊也很惹眼,但直觉告诉他可能那扎也比不过他。 赵辰在上次集体沐浴甚至以前远在清平县时也知道常人的尺寸通常是多少,但能和他牵上关系能让赵辰心动的人胯下之物都比常人要优秀许多,乃是男性之中的佼佼者,赵辰还是拿的这些人同皇伯做的比较,可想而知对于常人来说当今皇上那胯下的肉囊简直有些离谱了。 能让现在的赵辰还能对尺寸产生讶异的人,可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除了这卵蛋异于常人,其周围的毛发也并未如赵辰预料那般颇为浓密,相反十分的稀疏,像是被刻意修理过一样。 如果,赵辰有些天真的想到,如果有一天他的皇伯能意识清醒的让他欣赏自己的身体,并询问一些极为隐私的问题,那该有多好。 事实上就在后来不久,赵辰这天真的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实现了。 时间回到现在,赵辰将暖帐放了下来,不由分说,直接把手伸了过去,抓住这根还未苏醒的阳根开始把玩起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在眼皮子底下,所以多多少少多了几分满足感在里边。 赵辰瞧着皇伯的脸,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施展着那经过老宋无数次体验过的娴熟的手法,看着手中的这条软的"肉虫"慢慢的膨胀变硬,赵辰又抬头看去,赵邑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一丝别扭的表情,证明了他现在依然处在昏睡状态,身体却不受控制,迅速的起着该有的反应。 既然如此,赵辰变得更加不客气了,手掌飞快的上下套弄着,连那团肥厚的肉囊都跟着跳动起来。阳根也随着手掌的拉扯不断的拔高,降低,隔着那层肉皮按摩着圆润起来的龟头... 直到阳根膨胀到了最大,但是松开手却没有挺立起来的程度,赵辰便十分果决的松开了手,在这半硬半软的情况下,一口含住了仅仅比父亲逊色一些但看起来却更加肥嫩的龟头,舌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没有错过他所认为的最佳品尝阶段。 想一想整个国家位置最高权利最大之人的龟头在自己嘴里任由自己处理,赵辰心里的那股欲火燃得更旺了,开始大口的吞咽着。而有了口中唾液的润滑,看起来好似那半软的肉棒疯狂的向赵辰喉咙钻去,直到吞进去了一半,赵辰已经不得不紧紧闭上嘴巴,因为嘴里已经被东西所填满,艰难的挤压在这处并不大的湿润空间里,而挤得越紧摩擦得也更为激烈,赵辰甚至还未开始吞吐吮吸,嘴里来自皇伯的肉棒已经开始变硬了。 赵辰不得不一点一点吐了出来,欲火转移到了手上对着那肉棒就是一阵猛搓,后者也随之硬到了最高点。 此时此刻,一国之君依旧昏迷不醒,胯下的龙根却被人玩到了一柱擎天的地步。 到了如此田地,赵辰的动作就开始慢了下来,转而想着花招要在皇伯身上实施。 眼下皇伯就稳稳的躺在床上,挪不动也推不动,可玩的也不那么多。为了今晚能够不虚此行,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下一点深刻的回忆吧。 还别说,赵辰还真想到了几种较为特别的方法,没有多想立刻实施起来。 赵辰也不知自己此时为何胆大至此,要是此刻赵邑突然醒过来的话,即便平时自己对这个侄儿颇为喜欢,也由不得对方在自己身上行如此欺君之事。 不过他还是做了,赵辰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呼吸依旧稳健的皇伯,抬起脚对着那一柱擎天的阳根踩了上去。 原本笔直向上的肉棒被赵辰踩得紧紧的贴在肚子上面,力度把握得刚刚好,既能让肉棒被脚掌与肚皮来回挤压按摩,又不至于给那柔软的肚子带来伤害。 赵辰感受着脚下那开始升温的肉棒,就像踩着一根擀面杖,脚趾头夹着硕大的龟头轻轻的碾动着。然而脚下的这根东西也不老实,不停的滑来滑去,有时突然大半截肉棒从脚底蹦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外,脚底板顺着茎身踩了回去,又让那所谓的包皮包裹住半截龟头,却依然不够老实,稍不注意便又跑了出来。 本来赵辰想要让它略微软一些使之能半硬半软的躺在肚子上面,自己也能好好的用脚玩一玩那下面悬挂着的自己见过最大的卵蛋。可皇伯这阳根好似猛兽苏醒一般,放开脚掌等了半晌,却见它依旧笔直的对准了高处的自己,没有丝毫低头,迟迟不肯变软,就好像在说你都把我弄硬了你必须对我负责一样。以至于赵辰若有所思的看了它半天,估摸着自己就算再也不碰它,到了明早可能会依旧如此。 这倒没有让赵辰感到十分惊讶,毕竟这种玩硬了不去碰它然后能一直硬到第二天的状态老宋也能办到。当然,寻常人是做不到的,但对赵辰来说,这也算不上稀奇。 所以眼下唯一的解决方法唯有让它好好的发泄一番。 不过赵辰并不想让它这么快发泄出来,既然不老实,那就绑起来好了,正好旁边有东西。 赵辰蹲下身体,拿起了之前替皇伯解下的金色腰带,颇为艰难的穿过了皇伯的后腰,将腰带前端端从腰身的另一侧拉了出来,按住那根依旧耸立得老高的肉棒将它用腰带绑在了肚子上面。看着那柔软光滑的肚子被腰带给勒得有些凹了进去,忍不住摸了几下,再看到那被绑在肚子上面直接将肚脐眼都给遮住了的阳根,赵辰暗自咋舌,"淘气"的用手指狠狠的弹了一下。倘若赵邑还醒着,或者还在浅睡,被这用力的一弹,定会疼的浑身哆嗦。 只是眼下这样的打击,却是让那龟头顶端变得湿润了起来。 昏黄的光芒笼罩下,赵辰也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即便注意到恐怕也不会去管它,因为接下来他已经把脚放在了那团更加肥厚的肉囊上面,玩起了卵蛋。 "皇伯啊皇伯,没想到你这东西这么大,应该能射非常多吧?" 178 赵辰毕竟不能真的踩上去,所以与其说是踩,不如说是把脚放在了上面,微微用力罢了。 用卵蛋按摩脚底板自然是件相当舒爽之事,加上现在那勃起的肉棒也被老老实实的绑在肚子上不能动弹,赵辰也自然是想踩哪儿踩哪儿,偶尔还小心翼翼的踢它两下,可谓是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腿脚酸麻,这才不得不放了下来。 赵车重新坐在了赵邑的身旁,摸了摸那动弹不得的粗硬肉棒,发现它不仅没有疲软下来,相反还变得更加滚烫,倘若这是在冬天,甚至可以直接握着取暖了。 可是这种事只是想想,试问当今天下,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把皇上的龙根当成取暖的工具。 不过眼下虽不是冬天,赵辰还真就握了一会儿,只可惜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久记录下这一刻,不然那可就有趣了。 站着玩玩累了,赵辰便着手开始另一种玩法,首先他先是把那绑着的腰带给解开,让阳根耸立起来,接着赵辰挪了挪身体,尝试着在赵邑的腿上坐了下来。 看到皇伯并无半点不适反应,赵辰放下心来,双手撑在床上,抬起双脚使脚底板对着脚底板,不由分说将那耸立着的肉棒给夹在了中间,以脚代手替他套弄起来。 虽说这样挺费力,持续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但赵辰已经是心满意足,起码他这样玩过了。 而且这样玩过之后,并非没有效果,看到那顶端的龟头已经被流出的淫液所完全湿润,赵辰满心欢喜的瘫坐在了赵邑的腿上。 到了这时,赵辰自己的裤裆已经顶得十分难受了,想了想,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相当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与此同时,赵辰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接将昏睡中的赵邑给压在了身下,恰好使两者的阳具挤压在了一起,相互挑逗着。 手肘撑在身体两侧,赵辰双手捧着皇伯的脸颊,身下缓慢的耸动着,享受着整具身体亲密接触所带来的触感,这种感觉相当难得,赵辰不知以后是否还有机会,所以今晚务必能多体验一把是一把。 看着面前慈眉善目又透露着威严的脸颊,赵辰慵懒一笑,在嘴角迅速的啄了一口,身躯顿时下移,双手抚摸着自己所能摸到的所有地方,一边舔舐着被他此前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双乳。 再次满足之后,赵辰终于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跪坐了起来,双膝稳稳的夹着那丰满的腰身,双手则撑在赵邑脑袋后方的墙壁上,与此同时两只脚同时向后抬起,同先前一般,如今却是反着向用脚底板夹住了那根已经冒出不少淫液的肉棒,顺带调整了一下位置。 一切就绪之后,赵辰的双脚开始活动起来,同时身体前倾,看着皇伯的脑袋就在自己胯下,赵辰心神一度陷入了恍惚之中。 "别想太多,就这样!想想射在他脸上,那得多大的成就感,不要怂,就是上。"赵辰心中那两个小人的其中一个怂恿道。 "呸呸呸,别听他胡说,你要真这么做了,成就感倒是有了,事后怎么处理?后果如何承担?依我看还是像之前一样小心点好,懂得分寸,只要最终不被发现,怎么说也是赚了。"另一个小人也是及时说道。 赵辰紧闭双眼,显然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之后他突然睁开双眼,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了更加稳妥的方法。 如此玩弄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依然是以赵辰双脚酸软方才结束。 这时赵邑的阳根已经硬得不像话,看起来更红,更粗了,手掌握上去如高烧不退,淫液稀里糊涂流了一大滩,难以想象这等状况会出现在一个过了半百之年的人身上出现,玩到了如此地步也没见射,这等持久虽不及父亲那般恐怖,但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换做常人的话,恐怕早就射了。 更何况,这阳根还没有思想上的刻意引导与克制,仅仅遵循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赵辰不得不兀自感叹,不愧是一家子,每一个都绝非常人,这胯下的功夫与尺寸,竟然都是天生的。 既然如此,那老宋那玩意儿为什么也绝非常人可比呢?还有薛又村这个丞相大人,东西也不小。对于这种,赵辰也只归类于偶然,但许多偶然都被他一个人碰到了,这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他曾经听老宋红着脸偷偷告诉他,老宋的父亲,那东西卖相可是一般。 经过了脚的踩踏,碾动,摩擦,搓动与套弄,到了这步田地就连赵廷估计都会开始有点把持非高潮之后不可再碰,赵辰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强打起有些昏昏欲睡的精神来,来到床尾,将皇伯那和老宋差不多粗胖的大腿分开了一点,绷起了那条还套在膝盖上的柔软绸裤,这才作罢。 而赵辰本人则一屁股坐到了赵邑的大腿内侧,拉起了赵邑那自始至终不曾动过的手臂,牵动着他的左手同自己左手一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再牵动他的右手同自己右手一并抓住了他的肉棒,彼此握住。 赵辰让皇伯的手掌握在内侧,自己则在外面抓紧他的手掌以防松脱,就这样,赵辰与赵邑伯侄俩分别用双手掌控了自己和对方的命根。 被皇伯那有些粗短的手指以及厚实的肉掌抓住自己的阳根,这不曾有过的快意舒服得赵辰心神荡漾,即便是不由自主。恐怕连赵邑本人都从未想过吧,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亲手抓住了对方的命根子,并且在抓稳后不久,竟开始慢慢套弄起来。 这真是难以想象。 淡淡的淫靡味道渲染开来,谁也没发现就在重兵把守的寝殿之内,竟上演着如此荒唐的一幕。 赵辰努力抓着皇伯的手随同自己一起动作着,身体上亦或是心理上的快感愈演愈烈,到了后面,已经难以把控自身的赵辰更是松开了手,整个人往前挪了挪,让自己的阳根与皇伯的阳根触碰在了一处,同时抓起皇伯的两只手,让两根肉棒紧紧的被捧握在了一起,而自己则控制着皇伯的手掌,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没有用手触碰,赵辰便已经感受到了来自皇伯肉棒上那灼热的温度,忽地见到皇伯那龟头顶端突然扩张,直接涌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沿着茎身流到了自己身上,赵辰便知他亲爱的皇伯终于忍不住了,不由分说带动着对方的手掌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即便双腿被赵辰压着,突如其来的呻吟声不仅把赵辰给吓了一大跳,那随之而来的抽搐直接使他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压了上去,与此同时,被四只手包裹住的肉棒终于达到了快感之巅,正疯狂的倾泻着体内那浓厚且滚烫的精华,大量的白色液体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的蜂拥而出,密密麻麻落在了平躺的肉体上。而随着这股汹涌渐渐平息,那浑厚磁性的呻吟声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赵辰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没料到昏睡中的皇伯到了高潮的时候依然有这么大的反应,特别是那声呻吟,直接让他僵硬了片刻。而随着这段短暂的暴风雨逐渐平息,看着那呻吟了几声此刻射完之后又继续沉睡起来的皇伯,赵辰一时之间也不敢有所动作,仔细的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 等了一会也没听到有何异常的的声响传来,赵辰这才松了口气,看着手中自己依旧坚挺的阳根与紧靠着的那根变得疲软一些的肉棒,放开了皇伯的手掌,由自己稳稳的握着,这又才继续先前未完的套弄。 在手掌坚定不移的动作起来之时,赵辰看向了皇伯肚子上那一处处残留的痕迹,腾出手摸碰了碰那些粘稠液体,尚有一丝余温。不过赵辰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皇伯这次射得虽然不少,却没有一处落在他自己的脸上,离胯下最远的一滩恰巧处在了乳晕上面。这正说明了赵邑因为年纪的原因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另外一点则是赵辰也不用再为如何清理皇伯面部上的污秽而发愁了。 赵辰激动不已,没过多久自己也射了出来,在高潮之前,赵辰一直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皇伯,所以在高潮来临时,那射出的精华也尽数落在了皇伯的身上,值得欣慰的是经过两人的轮番射精之后,竟没有一股哪怕一点精华落在赵邑的金色内衬上面,完完全全落在了他那裸露的上半身。但令赵辰有些懊恼的是,自己射得竟不比皇伯远上多少。 赵辰也省得找东西擦了,直接将龟头上的残留抹在了赵邑的肚子上,还顺带帮了赵邑处理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再长舒一口气笑看着皇伯肚子上那一大片精华,毕竟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者的生命精华在此刻混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让我们的精华混合得更深入一些吧!"赵辰正欲爬起,准备仔细的将皇伯那丰满的肚子与胸部上的液体均匀的涂满他的他的全身,从脖子以下到膝盖以上,只要是裸露在外自己能碰到的地方,都要沾上这混合的更加浓重的淫靡气味。不过就在赵辰准备行动时,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赵邑的阳根,发现其竟还未软下去,略微沉吟,嘴角再次掀起了一丝弧度。 (此后有支线) 179 赵辰也没想到他皇伯的能耐不简单,刚刚才高潮过了一次,即便那粗红的肉棒看起来是那么的萎靡不振,却愣是没有完全疲软下去,半硬半软的躺在大腿之上。 既然如此,赵辰当然不会客气的放过它,伸出手去一把抓住那有些肥粗的一根就一顿猛搓,毫不客气的蹂躏起来。 不过今晚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玩弄,赵辰已经有些疲惫了,倒也没有再多玩几个招数,仅仅躺了下来咬住了赵邑的乳头,放在那胯下的手则慢慢的替他手淫起来。 这种姿势分外舒适,赵辰惬意的将脑袋枕在皇伯的胸部,舌头拨弄着已经有些硬挺的乳头,聆听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过了许久,赵邑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哆嗦着射了出来。 待得射完之后,这肉棒终究是力不从心,彻彻底底软了下去,茎身收缩安静的躺在那相当肥厚的肉囊上面,任凭赵辰如何揉捏玩耍,都没了一丝一毫反应。 赵辰撇了撇嘴,皇伯的阳根因为那两颗巨大卵蛋的关系,所储存的精华远非常人能比,所以每次都射的很多,就连第二次射出来的量都不必一般人少,最开始的量甚至相当于别人的两三次,就连父亲都比不了,估摸着不超过一手的次数,便能装满满的一碗。 奈何这持久力与之相比就有些弱了,才两次就达到了极限,就算是白白胖胖的老宋,曾经可最多连续高潮了三次,那还仅仅是一些普通的玩弄。 即便那次之后老宋精神不振脱力了好些日子。 不过赵辰仔细的想了一想,又自嘲似的摇了摇头,皇伯在性方面的能力,在同龄人之中已经相当难得了。 这个暂且不提,赵辰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刚刚冷静的想了一下,发现今晚似乎太过容易了。面对自己的请求,父亲竟然那么轻易的便答应了自己,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对于皇伯觊觎已久,即便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不会胡闹,也能料定自己事后肯定不会不胡闹的。 也不知父亲为什么轻易答应让自己照顾皇伯,难道是为了考验自己?亦或是其他自己不知道的目的? 想到父亲有可能派了人监视着自己,倒也说不上害怕,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太方便做些过分的事来。 既然如此,赵辰也不想在皇伯身上施展特殊手段了,时机尚不成熟,今晚自己能有机会把皇伯玩射,本身就已经相当难得了。 "皇伯,看来今晚我俩不能再继续深入了。" 所以,接下来的赵辰做起了之前未做之事,将赵邑身上那厚厚的一滩又一滩精华与自己的尽数搅混,均匀的在他暴露的肉体上面涂抹起来,最后甚至他的唇角轻轻的抹了一下。 闻着那遍布全身的淡淡腥味,赵辰满意的笑了起来。 此刻,困意席卷全身,赵辰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直接躺在了赵邑那被摊开的怀里,手掌则抓过赵邑的另一只手,一同盖住了胯下之物。 赵辰本来准备只是小憩一会,等那涂满全身的精华晾干之后给皇伯收拾衣物整理现场,不过他低估了自己的困意,万万没想到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当他睁开朦胧睡眼,发现眼前竟然一片大亮,整个人都被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糟了糟了,我怎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赵辰急了,说是热锅上的蚂蚁也不为过,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皇伯身上,一只手环抱住他的大肚子,脑袋还直接枕在了皇伯的胸口,竟然还流了一小滩口水。 赵辰不知现在到了什么时辰,不过他肯定自己若是再晚上半刻,恐怕他做的事会人尽皆知。其他还好说,偏偏昨夜自己竟然忘了给皇伯穿上衣物,此刻赵邑还依然光着身子,如果不及时穿上,那可真就解释不清了。 可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虽然脑袋靠在了皇伯的胸口,脖子以下却被皇伯给环抱在了怀里,此刻两人姿态虽然亲昵无比,赵辰却没那闲工夫好生体验了。外边随时可能会有人推门而入,再加上可能会中途醒来的皇伯,压力可谓极大。 赵辰小心翼翼的挪开了主动抱住自己的手臂,迅速的爬了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来到赵邑两腿间,为皇伯轻轻地提上了绸裤。就连那有些晨勃的肉棒,赵辰都是没有多少心思观看了。 替皇伯穿上裤子,赵辰松了半口气,又慢慢的为其穿上了内衬,当那腰带缠绕腰部被打上了结,看到皇伯依然没有被惊醒,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赵辰开始起床,昨夜那涂抹上去的精华已经完全干涸,若非自己亲力亲为,恐怕连自己都看不出来。这也正是他放心的地方。 就让皇伯带着淡淡的遍布全身的淫靡气味一直到下一次沐浴吧,真是想想就刺激。赵辰甚至充满了感慨,昨夜真的经历了那么多吗?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赵辰恐怕会认为昨夜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再一次伸手在皇伯胯下揉了一把,赵辰远离了龙榻。 看到太阳刚刚从远处山头冒出不久,赵辰完全的放下心来,喝了口昨夜的茶水,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作睡觉状。 趴在桌上的赵辰却不知,就在他趴下没多久,那后边床上的身影忽然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想要喊人时却看到了背对他趴在桌上的赵辰,遂慢吞吞下了床,仅穿着那套贴身的衣物慢悠悠来到了赵辰身边,发现后者竟然睡着了,不知作何感想,竟又回到了床上躺了下去。 直到半个时辰过后,那关上的殿门传来了敲门声,惊醒了赵辰。 半个时辰对于赵辰来说倒是好好的补了一觉,额头上也多了一大块红印,所以当他睡眼朦胧打开了殿门,那门外的身影竟然愣在了原地,呆滞片刻这才回过神来,急冲冲走了进来。 赵辰也有些发愣,他没想到昨天伤得最重的王公公竟然一大早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倒是一片忠心。 王公公朝着赵辰微微施礼,问道:"昨夜是殿下照顾的陛下?" "恩,是我。有什么问题吗?"赵辰有些不自在。 王公公又看了一眼赵辰头上那趴得久了才会出现的红印,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然后答道:"没什么,只是昨日老奴不在陛下身边,有些担心。"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赵辰面对这个长久以往伺候皇伯的人也不知说些什么,就听后者又问了一些皇上的身体状况,便一一回答,更是说了今日就会醒来。 王公公又缓步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面色恢复红润的陛下,转过身来对赵辰说道:"陛下尚未醒来,我们留在这里难免烦扰陛下休息。想必殿下还未用过早膳吧,不如随老身移步?" 赵辰正要答应,床上的身影却睁开了双眼,嚷道:"走什么,朕早就醒了!" 王公公与赵辰面色同时一变,前者立刻快步走了过去。赵辰则是转过了身,就听王公公说道:"哎哟!陛下何时醒的?老奴不知,真是该罚。" 赵邑抬起手臂被王公公搀扶得坐了起来,"哼,朕醒了还用告诉你吗?睡睡睡,骨头都睡软了谁还睡得着?" 王公公笑而不答,任凭陛下在那儿埋汰,拿过床边架子上的铜镜,又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玉梳,替赵邑整理那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这时,赵邑问他:"朕躺床上多久了?" "陛下,您睡了一天了。昨夜还是殿下照顾的您,恐怕在这儿守了一整夜。"这时赵邑已经站了起来,王公公开始为他打理身上的衣物。 "朕知道。"赵邑看了看杵在不远处的赵辰,没有说话,又回过头来顶着王公公问道:"你呢,你干嘛去了?" 王公公还未回答,就忽然捂着嘴重重的咳嗽了起来,等到那股气缓了过去这才努力回答:"老奴也是刚醒过来没多久,担心陛下安危,便急冲冲跑了过来。没想到这伤竟还未......咳咳咳。" "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皇伯。"赵辰说话了,"昨日事情发生之时,王公公为了护住您挡在了前面,伤势也颇为严重。" "恩?此事当真?"赵邑急忙拉过王公公看了看,"伤都还没好,急着跑过来做什么?" "陛下,这些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只要陛下没事就好。" "你就这倔脾气!"赵邑没好气道,看到对方拾起一件宽大蟒袍,下意识的抬起双臂准备让王公公为自己穿上,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遂问:"朕今日也要上朝吗?" 赵辰无语,上不上朝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平时都是犯懒结果被催着去的? "陛下,上朝所穿的龙袍在那儿呢。"王公公指了指那被叠得整齐平滑的金色袍服。 "那朕穿这作甚?不穿。"说着就迈了两步躲了开去。 没想到这不走不要紧,忽然的动作直接让他身子不稳险些闪了腰。 看着那一脸憨态带着窘迫,连胡须都跟着抖了两下的皇伯,赵辰忍俊不禁。对他来说,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极大享受,而昨夜,更像是一场梦。 180 "陛下!"王公公吓得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衣袍。想要去搀扶陛下。 "扶什么扶?朕有那么不中用吗?朕没老!"赵邑哼了两声,十分倔强的说道,这落在赵辰眼中有些好笑,没想到这皇伯竟然还是个要强的人。 "是,是,陛下龙精虎猛,正值壮年。不过陛下身体刚刚恢复,还是注意些的好。"这王公公跟了赵邑那么多年,对于这陛下性子如何一清二楚,当即随声附和。 听罢,赵邑这才放过他。 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开始上了年纪,就好像突然老了几岁似的,今早起来时身体竟然有些力不从心,感觉身体发虚浑身没劲,腰部隐隐作痛。他不清楚这是不是昨天收到袭击之后的后遗症,倒也没有乱想,只是刚才是自己嚷嚷着要起床,就算身体真的有些不适,也得表现出一副身体倍儿棒的模样。 不过,赵辰对此可是再清楚不过,哪儿是什么腰疼,分明是昨夜射太多了,还有些肾虚罢了。 当然,即便他清楚,也不可能说出来的。 最后,赵邑到底还是穿上了那件宽大蟒袍,包裹住了他那较为丰满的身躯。 毕竟这季节虽然炎热,但清晨的空气还是有些凉爽的,两件轻薄的衣裳并不算太厚。 "陛下,是否让人去准备早膳?" 若是放在平时还好说,今天的赵邑可是感觉浑身乏力,自然需要吃食填饱肚子。 在命御膳房准备早膳这段时间里,赵邑来到了先前赵辰趴着的桌旁坐了上去,伸出那短粗的手指让王公公细心的为他剪着指甲。有些心神不宁的他过了半晌才发现他这个侄儿还在一旁干站着,遂拍了拍桌面,道:"辰儿,你也坐吧,待会儿一起用膳。" "谢皇伯。"赵辰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赵辰算不上多么聪明,但他自己还是能够想到,在皇伯已经知道了自己性取向之后,而他在昏迷期间又是自己独自一人照料他,即便不能确定却终究会有所怀疑,这个喜欢中年男子的侄儿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 所以他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不能冒险试探皇伯的真实反应,所以一时间并未主动去亲近,就等皇伯主动找他说话。 事实上他猜对了,赵邑在醒来之时看到赵辰的确是有些惊奇的,可是他看到自己这个侄儿并非与自己一同躺在床上,反而一个人在桌上趴着睡着了,心中不由得更加迟疑,这个侄儿到底有没有对自己做些什么。事实上他自己并未抓到现行,又见对方规规矩矩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即便心中仍是有些疑虑,那份怀疑终究是散去了大半。 "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即便辰儿兴趣独特喜欢中年男子,可这类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绝不可能谁都喜欢吧?万一朕从始至终都并非他所喜爱,那朕岂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赵邑顺了顺衣襟,看向赵辰的脸色也变得缓和了许多。 赵辰看到又变得有些和颜悦色起来的皇伯,心中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何况还有一个王公公在一旁待着,所以依旧小心谨慎,控制自己表现的不要太过亲近。 还算丰富的早膳呈了上来,虽是清淡,却色香味俱全,两人慢吞吞的吃着面前的粥与糕点,谁都没有说话。 赵辰不时抬头观看皇伯的吃相,殊不知对方也不时抬头看他,直到两人目光撞在一起,赵辰立刻低下了头。 如此过了还不到半个时辰,这份难得的相处终于被随之而来的数人所打破。 走出殿门外的王公公忽然走了进来,冲着赵邑轻声道:"陛下,王爷他们来了。" "恩,让他们进来吧。"赵邑将手中的那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擦了擦嘴。 见状,赵辰也没办法继续吃下去了,只好站了起来,"皇伯,辰儿吃饱了。" 就在这时,赵廷与江元一前一后迈步进了大殿,微微拱手行礼。 "恩,你们来了。"赵邑细嚼慢咽,直到将嘴里的东西咽进了肚子里,方才说道:"朕听说了,昨日多亏你们俩及时出手,否则就朕这身子骨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好的坐在这里。" 顿了顿,赵邑继续问道:"那刺客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江元果断的单膝跪地,低着头,十分严肃答道:"恳请皇上降罪。微臣无能,让那人逃脱了。" "哼!"赵邑面色一正,"该罚。这么多人竟然抓不住一个,还叫他从这宫中逃了出去。朕看啊,你是被你以前在外面留下的根给分了心。" 过了半晌,看着大家一脸沉默不敢言语的样子,不耐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后续进行的如何?" "谢皇上。"江元暗自松了口气,还好皇上没将过错迁怒到那小子身上,如此心中再无担忧,继续道:"微臣已派重兵封锁四座城门进行严密把控,同时加大了搜寻的人手,定能将其给逼出来。" "德宣,你怎么看?"赵邑看向了一旁沉默的的赵廷。 "皇兄,这对策虽算不上精明,但在眼下却算得上是最稳妥的办法。" "也好,江元,你可从未让朕失望过,这次希望也一样。" "是!" "德宣,那些大臣今日进宫了吗?"赵邑突然站了起来,摸了摸肚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辰看到这番现象,心中暗喜,"皇伯,你要是知道你身上涂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精华,不知作何感想。" 可赵邑并未多想,总觉得身上突然有些发痒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况且这种感觉只是让他觉得有些怪怪的,并非难以忍受。 赵廷看了看赵邑和另一边的赵辰,答道:"没有,今年民间各处风调雨顺,并未出现什么天灾人祸,百姓安居乐业,倒也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上奏,所以臣弟擅自做主免了今天的早朝。" "恩,国家如此,朕甚感欣慰。也罢,今日就不上朝了。你们若没什么事,便回去吧,朕这身体已无大碍,尔等无须担心。" 倒是赵辰有点不想就此离去,毕竟皇伯身边若是没有人保护,是件很令人担心的事。 赵辰十分确定那位肯定在想办法夺取皇伯的身体,从上次在天师符的碰撞来看,进入皇宫虽说不易但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甚至怀疑为了避免频繁出入皇宫而增大暴露的可能,那位很有可能就躲在皇宫,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到现在也没有被发现。 如果他真的在这宫内的话,那皇伯岂不是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但凡让他找到一丝与皇伯独处的机会,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赵辰必须想个办法。 在乖乖跟着赵廷出了殿门之后,赵辰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正小声朝王公公嘀咕着什么的皇伯,后者见到他回头,也是微微一笑。 赵辰叫住了正欲快速出宫的江元,将他拉到了一边,带着一丝恳请的意味说道:"江大人,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总是担心皇伯会再遇到什么危险。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不要让他单独与眼生的人接触。" "殿下多虑了,其实即便殿下不说下官也会加大力度保护皇上的安全,绝不可能让可疑的家伙接近他,更别说独处了。"江元的脸上依旧是一脸淡漠的表情。 "那样最好不过。"赵辰迟疑了片刻,再次说道:"另外......晚辈想拜托江大人一件事。" "不敢当,殿下但说无妨。" "恩,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请江大人查一查昨天是谁将昏迷的王公公带走过。我也是当时觉得不对劲跟了上去,但是没看到那道人影,只好让人将王公公给送了回来。" "哦?还有这种事。"江元微微思索,"好,下官会派人调查的。" 其实,若非这是在皇宫,赵辰是很想拜托父亲身边的六密卫的,奈何他们原本就不属于宫中之人,如果让他们调查会束手束脚。 想到六密卫,赵辰不由得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着父亲的几人,不知道其中一个昨晚有没有在监视着他。 "走吧。"赵廷看着提前离去的江元,淡淡说道。 赵辰不敢多言,从昨日父亲答应自己照顾皇伯之后,直到现在都一直是这幅郁郁寡欢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料定了自己会对皇伯做出怎样的事来,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对自己发火。 一直出了宫外,赵辰终究是忍受不了这股异常的氛围,主动开了口:"爹,昨晚我违逆了您的劝告。"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赵廷头也不回的看向前方,叹了口气,道:"就算你不承认,为父也能肯定你定不会遵从我的劝告而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你可能以为我会派了他们监视着你,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 "那爹昨天为什么还......" "从你那不自觉透露出来的神色来看,我就知道能阻你一时,却阻不了一世。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放手。另外我在赌,赌你不会做出什么逾越底线的事,从之前你皇伯对你的反应来看,我赌对了。况且......" "况且什么?"赵辰纳闷。 "呵呵,没什么。总之,如果皇兄对你不排斥的话,为父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对赵辰来讲,这理由虽然说的过去,但肯定不是最为重要的,其中肯定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而这理由,对他十分有利。 赵辰追问赵廷到底况且什么,可后者怎么也不肯说,赵辰只好转移话题,指着跟在身后的五个人,向赵廷问道:"爹,怎么少了一位?" "你还记得前一段时间的那次劫狱吗?还是从你手上劫走的那位,这一段时间,冷锋一直在追查他们的去向。" 181 时间回到前一天的晚上。 偌大的京城灯火通明,各种青楼,酒肆,雅阁传来阵阵喧哗,大街上也是好不热闹,人来人往,这种现象一般会持续到很晚,加上那凉爽的夜风,说是一天中人气最为火热的时候也不为过。 一个小屁孩来到酒肆的掌柜那丢出一钱银子和一个酒壶要买几两好酒,而因为这小孩来过好几次,又说是给他那酒鬼父亲买的,掌柜的倒也爽快的给酒壶灌满递给了他。 这小孩拿着酒壶出了酒肆的大门,蹦蹦跳跳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将手中的酒壶交给了一个用斗篷遮住面孔的年轻人。 "喏,这是你今天的酬劳。"年轻人接过酒壶,另掏了几枚铜钱交到了小孩的手中。 "大哥哥,每次你给我那么多钱去买酒,就不怕我拿着跑了吗?"小孩不解的问。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我怕什么,我可是知道你家在哪,你要是真拿着跑了,我就去找你爹娘,让他们收拾你。" "哼。"小孩哼了一声,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见这个大哥哥头也不回的走了。 年轻人在巷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来到了一户大门前,看着里面那柔和的灯光,迈步走了进去。 一个中年人见到年轻人走了进来,也是迅速的来到了后者的身边,有些担忧的问道:"主人,你怎么又出去了?老奴不过洗了一下身子,一转眼就不见主人您的身影。现在外边风声不好,到处都贴着主人与老奴的画像,主人玩玩不得冒这个险啊!" "慕老爷,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小六就够了。好歹你也是一个员外爷,总是主人主人的叫,你不觉得磕碜,我还觉得不习惯呢。" "好的,主人,老奴知道了。"中年人老老实实的回答,看其穿着与本身的气度,都与寻常百姓有着很大的不同。 年轻人听到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酒壶放在了一张简陋的木桌上,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屋子里的这两人正是当初在牢狱中被劫走的小六子以及前去探望他的慕员外,自从小六子发现自己被一个神秘的年轻人给带出牢狱之后,那不曾透露姓名的年轻人便带着他来到了此处,并杀死了此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地痞流氓,给这破旧的屋子换了个主人。 小六子看着眼前这个杀人犯诚惶诚恐的度过最长的一个夜晚,他想过逃出去,不过后者好像猜出了他的心思,毫不客气的对他说:"你要知道是我把你劫出来的,现在的你就是一个被通缉的罪犯,我也不拦着你,你大可逃出去试试。" 听到这话,小六子沉默了,他已经不是最初那个跟在老爷身边作威作福的人了。 令小六子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那个神秘的年轻人竟又从外面扛了一个人进来,像扔一块肉一样将那个中年人直接扔到了床上,小六子这才发现那个晕过去的中年人正是昨天来探望自己还硬要叫自己主人的家伙。 "不想再进监狱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这老东西是你挑的,正好给你这可怜虫做个伴。"说完这些,那年轻人丢下一袋银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小六子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竟不由自主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时,脑海里竟平白无故多了一些之前不曾有过的记忆,知道了自己之前一直叫这个年轻人主人,也知道这个自称老奴的慕员外家里被灭了满门。 "这,这是......"慕员外缓慢的伸出手掌,指着酒壶颤抖的问道,却不敢去碰那近在眼前的酒壶。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酒呗,你不是说过你以前最喜欢喝酒的吗,喏,就给你带了一点。"小六子满不在乎的回答,目光却在慕员外那光滑的肉体上来回扫视。 小六子是挺喜欢看着他的慕老爷穿那套老爷服的,真个风度翩翩,白天躲在家里时就让慕员外穿着袍服供他戏弄,到了晚上,便要洗干净身子将那仅有的一套衣裳褪下并清理干净,光着身子同他度过整个夜晚,到了第二天一早,晾起来的衣裳也差不多干透了。 慕员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贱奴不能主动提出要求,也不敢奢求主人能为他做些什么,今日看到主人竟然瞒着自己买了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东西,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已经不知该如何感谢主人恩赐的他本想跪下好好谢恩一番,却发现主人盯着自己这赤裸白净的身体,当即面容一肃,双腿微微岔开,挺着发福的肚子整个人端正站立,双手背负身后,抿着嘴目视前方,看起来威风凛凛,大有一副审视天下的模样。滑稽的是这不凡的样子下却是一具赤裸的肉体,威严的姿态下却是被人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淫秽字眼。 "今有性奴,姓慕名秋,员外之身,小六专属。"在油灯近距离的照射下,慕员外肚子上的字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而那胯下的阳具,因为根部紧紧套着一个铜环的缘故,即便疲软也是呈现出勃起的样子,此刻在灯光下也变得清清楚楚。 慕员外摆出这幅样子,就是为了主人能更好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般审视了一会儿,慕员外那板着的脸却又忽的微笑起来,一时间春风化雨,那真挚优雅的笑容仿佛一瞬间化掉了小六子的心。 小六子看得呆了,慕员外也维持这姿势不敢妄动,直到小六子回过神来,故作深沉的一声冷哼:"既然买了还不快喝,等着我把老爷你就地正法吗?到时候可别喊疼。" "谢主人赏赐,老奴无以为报。"慕员外到底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拜了两拜,这才在小六子那自动忽略般的目光下站了起来,就像穿戴完好一般,慕员外丝毫不顾自己是否光着身子,搓了搓手,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那酒壶里的酒倒在了酒杯之中,端起酒杯,将杯沿擦过唇角润湿了一下,最后再一饮而尽。 "酒,真是好东西。"慕员外自言自语。 小六子楞了一下,这句话,他在老爷身上经常听到,以往的一些回忆逐渐涌上心头。 慕员外一直连喝三杯,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忽地看到主人满眼通红,一时间愣在那里。 就在慕员外脸色即将变得惶恐之际,小六子却忽然朝他扑了过去,不仅一下子抱住了他那有些粗圆的腰身,还顺势将他给按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唇边的胡须,一边有些呜咽的说:"老爷,我真的好喜欢你......" 慕员外任由小六子在身上施为,也不顾头上发髻的凌乱,那僵着的双手最终缓缓的抱住了后者,借着空隙的他轻声说道:"老奴也喜欢主人。" "是真的喜欢。" "砰!"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 两人都被这声响动吓了一跳,小六子可是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可谓是逃犯,知道自己行踪的人那是越少越好,可现在却有人推开了这扇大门,如果不是偶然发现...... 不过,当他看清了来人之后,即便知道对方不是来抓捕自己的人,却依旧感到不可思议。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主人能将你带到这儿,就不能让我知道这里?"来人反问道,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可以看到那异常高大威猛的身躯。 "你,你叫......"实在是面前这人给他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在恢复的记忆中的那段日子里,他可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模样。 "也对,主人可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我的旧名字我也记不清了,不过你可以叫我的新名字,邢努。" "邢努?"小六子总觉得这名字有些怪怪的。 "没错,就是性奴的意思,因为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多么崇高的名称。"邢努张狂大笑着,全然不似参加武林大会时那般老实低调。 "你疯了?性奴这名字哪里崇高了。"小六子说完,特意瞄了一眼叫自己主人的慕老爷,发现对方竟像遇到了天敌似的,浑身颤栗,眼中充满了畏惧。 小六子只是随口一说,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出了致命的决定,小六子只发现眼前一花,紧接着,自己的脖子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手臂给死死掐住,喘不过气来,脚后跟离地,只剩脚尖努力的想要踩在地上。 "你竟敢质疑主人的言语。"邢努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开始发青的毛头小子,他相信只要自己微微用力便能送对方下地狱,却没料到脑海深处一阵炸响,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直接痛得他捂住脑袋倒在了地上。 "主人,你没事吧主人?"慕员外带着哭腔跪到了同样瘫倒在地上的小六子身边。在方才的生死攸关之际,慕员外因为本能上的害怕,再加上事发的突然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或求饶,等到他克服心中的恐惧时,却见到邢努竟然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方才那一瞬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离死亡真的仅有一步之遥。不过,对方就好像遭到了报应一般,此刻正蜷缩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脑袋,目眦尽裂,显然正承受极大的苦楚。 好在这苦楚来得快去的也快,等到小六子差不多缓过来时,邢努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脑仁,一边看着小六子略显阴沉的说道:"原来如此,你已经不是主人的奴隶了。" 182 邢努就如同待在自己家里一般一屁股坐了下来,当着两人的面拿起酒壶直接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狂饮起来,几个呼吸间那一大壶酒给喝了个精光。 小六子惊魂未定的看着邢努,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阻止,慕员外就更别说了,只是尽力的搀扶着他,尽管心中一片肉痛,却还是一声不吭。 邢努抹了抹嘴,算是解渴了,又见他四下张望了一会,然后又擅自点上了一根蜡烛,原本有些昏暗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忽的,邢努好像终于发现了慕员外似的,一声冷笑从桌对面站了起来,借着这站立起来的空挡以及那明亮的光线,小六子总算是看清了邢努的全貌。 邢努的个头无疑是三人中最为高大的,比起其他两人竟高上一个脑袋不止,而且双肩十分宽大,常人甚至能直接跨坐上去,浑身上下尽是壮硕的肌肉,身形却算不上精瘦,相反十分雄壮,站在两人跟前就如同铁塔一般,小六子甚至可以说这是他见过的最为高大的一个人,谁都比不上。 事实的确如此,就连邢努在参加武林大会时那异常高大的体型就格外的引人注目,尽管另一位来自边疆蛮地的那扎同样雄壮威猛,可当这两人在比试那天站在一起时,大家就会发现那扎除了腰身比邢努要粗上一些,其他任何方面都比不上,阳具尺寸也只是各有千秋。 虽然在之前小六子便有过对邢努体型的记忆,可那时的邢努终日套着黑袍,且记忆也有些模糊不清,远不及现在直接面对没穿衣物的邢努来得震撼。 没错,现在的邢努,并未穿上任何衣物,或者说,原本的衣物已经碎得不能再碎了。 光是体型小六子之前还有点记忆,可那黑袍下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如今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脚上还穿着一双完整的短靴,浑身上下尽是一片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那根硕大的阳具却被竖立起来用绳带给直接固定在了肚子上。而此刻,这根看起来有些疲软的肉棒却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迅速的变粗变硬。 若非小六子在邢努的手臂处看到了半截衣袖碎片,他恐怕会认为邢努是故意暴露身体。 看着那变得狰狞起来的笑容以及逐渐靠近的身形,小六子本能的后退一步,手肘直接戳到了慕员外那圆滑的肚腩,手掌也恰好碰到了慕员外的阳具,顺手抓在手中。而后者对这一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眼中畏惧之色渐浓。 小六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邢努在小六子面前停了下来,由于刚才突如其来的"教训",小六子对他来说变成了一个不敢随意欺惹的对象,看着那躲在小六子身后的慕员外,审问道:"你这条贱奴哪儿来的勇气站起来?" "我让他站起来的,怎么了?"小六子反问,"我是他的主人,自然是让他跪就跪,让他站就站。" "没怎么。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临幸这条贱奴,有没有肏弄他。"邢努的阳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我有没有做这些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六子语气渐渐沉稳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这个邢努好像有点忌惮自己。 "做了最好。若是没有的话......"邢努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淫欲之色,"我可要替你把他就地正法了。正巧让我也尝尝这细皮嫩肉的滋味,不能浪费在你手里。" 说到这里,邢努还故意朝慕员外讥讽了一句:"喂,老家伙,想不想体验一下我这命根子捅穿你后庭的滋味,包你欲仙欲死。" 慕员外听到这话,脸上惧色更甚,却根本不敢开口拒绝,不过也没有点头答应。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慕老爷可是我的。就算不做也不关你事吧?" "可笑!你当是和别人将大道理吗?还不关我事。告诉你,既然这这老东西和我都是主人的奴隶,而他还是条最为低贱的奴隶,谁都可以使唤他你不懂吗!" "那是在以前,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就是不关你事!"小六子大喊。 "呵呵,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属于你。你现在要是证明不了他的身体属于你,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邢努已经解开了腰上的绳带,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开始流出淫液,茎身如同邢努脸色一般狰狞无比,伸手过来就要抓住看起来白嫩可肏的慕员外。 "不行!你不能动他!"小六子大叫,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没有与慕老爷行过房,平时都是玩弄他的身体,或者给他口交而已。 邢努已经懒得废话了,一把推开挡住他的小六子,三两下就将慕员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由一只手掌紧紧抓住,再往下一用力,慕员外那比起邢努明显要小一号的体型直接被压得跪在了地上,并蛮横的想要将挺立的肉棒插进对方的嘴里,就发现他死活不张开嘴,肉棒只得不停的戳在了他的脸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过得极为缓慢,慕员外被迫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小六子,心中还在期望自己的第一次被主人拥有,身上做着最后那无力的反抗,只要邢努突破这层脆弱的防线之后,慕员外将会绝望,完完全全的任人摆弄。 就在邢努将慕员外屁股对准自己准备直接开干之际,就感觉身体被重重的退了一把,就听小六子声嘶力竭般的声音传来,"不就是证明么,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你早说不就完了。"邢努笑眯眯的松开了手,拍了拍手重新将那性欲高涨的肉棒捆在了肚子上,擦了擦龟头顶端的淫液,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员外有些失神,不过他片刻之后便反应过来自己的愿望还没落空,脸上顿时一片狂喜,不仅仅是即将被主人临幸所带来的欣慰,更多的是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慕员外在邢努坐下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并不是他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心中的畏惧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有多么的低下,根本就没有自己说话的资格。 "坐下。"小六子看着眼前的慕员外,长长的吐了口气。 慕员外听罢,心神已经渐渐缓和了下来,面对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往日里他的心里总是惶惶不安,可今日却有些不同,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掺杂着激动的紧张缓缓坐在了床头,脸色略显窘迫。 看到主人正在慢慢脱掉身上的衣物,慕员外的心情更加紧张了起来,胯下那被锻炼过的阳具争气的翘了起来。想到一会儿便要将那只被手指玩弄过的后庭献给主人,慕员外已经做好了忽略痛楚专心体验快感的准备。 一旁双手抱胸,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放在桌沿来回碾动的邢努像在看戏似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当他第一次看到脱光了小六子时,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他没料到,这家伙的阳具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小。 不过,还没等看到小六子将那气质还算不错的老东西压在身下,在邢努的耳中,却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却又与周围场景完全不和谐的声响。 "谁!"邢努眉头一皱大喝一声,抓起放在一边的铁棍一个眨眼间便冲出了房门,胯下那硬邦邦的肉棒都还没来得及绑在腰上,任由它胡乱甩动,洒出了一丝丝的透明液体。 "该死!"蹲在房屋外面墙头上的冷锋暗骂了一声,他好不容易查到了这里,找到了逃犯以及被满京城通缉的刺客的藏身处,本来准备偷偷离去多叫些人马好将对方一网打尽,却没料到一片碎瓦的破裂将他暴露了出来。 冷锋料定自己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所以他十分果断的抽身退去,眼见后方窜出一道赤裸的雄壮身影,更是以一种鬼魅般的身法电射了出去,朝着有官兵驻扎的街道急速靠近。 令他吃惊的是,对方的移动速度非常之快,自己非但没有将他甩开,反而还让他一点点的靠近着。 小六子所在的房屋周围一大片都是贫民区域,到了夜晚几乎都已经没了灯火,若是冷锋被留在了这里,那可就万难逃脱出去了。 冷锋疯狂移动着身影,后方也在迫切的想要留下他。终于,在冷锋的视野中,出现了一条明亮的光带,那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后方紧追不舍的邢努也是看到了这般场景,他没料到对方移动速度竟然快到自己都险些追不上,眼见对方越来越安全,紧随其后的邢努只得放手一搏,将手中的铁棍当做飞镖猛的一甩,瞬息之间追上了冷锋。 冷锋来不及抽身回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顿时身体狂颤,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借着那股冲势,砸进了繁华街道边的一间酒楼之中,不省人事。 拾回了自己武器的邢努躲在暗处,听着那离自己不过十丈远的阵阵喧哗,拳头紧握,手臂青筋狰狞暴起,带着不甘回到了住处。 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小六子,邢努也没心情去管那么多,眼神凶狠的顶着他俩说道:"咱们被人盯上了,此地不宜久留,撤。" "那咱们去哪儿?"看着光着身子慌慌张张跑了出去,收拾自己晾着的衣袍的慕员外,小六子不解的问道。 "嗯?"邢努一阵思索,看到那个姓慕的老东西正将戴上的头冠上垂下来的缨绳绑在了下巴上,又转身去拾取尚还湿润的衣裳,心中顿时了然,"咱们就回慕府。" 183 出了宫门的赵辰跟随赵廷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马车,因为昨夜过足了瘾,此刻的他对于生理需求来说倒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致,坐在赵廷身边的他也没伸手去摸前者的大腿,而是撩开帘子。透过马车上的小窗口,看着明显加强了管辖的街道,心中也是有一点干着急。 现在想想昨日的情况仍然有些后怕,若非自己及早发现不对劲,倘若真的叫皇伯被邢努掳进了手中,指不定会发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身旁的赵廷看着自家孩子盯着窗外发呆,也是开口说道:"我说怎么刚开始看到邢努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怪在那里,现在想来,这邢努八九不离十就是那次夜袭王府之人。" "什么?邢努袭击过家里?我怎么不知道。"赵辰回过头来。 "那是在上个月的十五,正是为父马不停蹄赶去清平县看到你与宋世林荒诞一幕的那一天,你自然不知。" "哦。"赵辰乖乖的闭上了嘴,这样看来。父亲已经将邢努与之前的黑袍身影联系在了一起,再顺藤摸瓜知道了自己跟他们也有一定的关系。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赵廷瞄了一眼窗外缓缓向后滑过的行人和店铺,悠悠说道:"比如那张写有张旭两字的字条是怎么回事,再比如你见到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赵辰低着头,每当到了这种时候他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特别是随着赵廷知道的越多,他就越是难以辩解。刚好眼下两人都在同一辆马车上,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爹,张旭是谁孩儿现在真的不能说,不过时机一到爹就会明白的,还望见谅。"赵辰依旧低着头,缓缓说道:"至于那个年轻人......爹,若是我说他是我哥哥你会信吗?" "啊?"赵廷惊呆了,一口老气差点没提上来,生平第一次有些怀疑人生,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便宜儿子,而且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不知道,按理说就算有私生子自己身为当事人肯定是再清楚不过,难不成是夫人她以前...... 赵廷呛了两口气,这种情况更加不可能了,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平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儿子,这还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赵辰急忙替他拍了拍后背,又抚摸了几下胸口,就听责怪的声音传来,"你小子是急着想要为父归西,专门来吓我啊,你要是有个那么厉害的哥哥,我有了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你当初说不定就不会被你娘生出来了。" 等到赵廷缓过气来,便继续说道:"难道说是你待在清平县的那段日子里拜把子的兄弟?" 赵辰哑然一笑,顺着赵廷的话茬就接了下去,低着脑袋略显沉重说道:"恩,以前拜过把子的。倒是没想到把爹吓了一跳,怪孩儿没有说明。" 见赵辰这样,赵廷也没再对此话的真实性产生多少怀疑,而是顺着这话继续追问:"既然如此,那他上次来府上告诉关于你的情况倒也说得过去。不过作为他同伙的邢努为什么会胆大包天到想要劫持你皇伯,还刻意参加武林大会隐藏身份,端的是一副好算计,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赵辰想到眼下这种情况,光说假话肯定糊弄不过去,光说真话又显然不可能,遂半真半假答道:"据孩儿所知,那个人虽然武功厉害刁钻,可他因为功法的缘故存在不小的后遗症,需要鲜活的精血。如果孩儿所猜没错的话,这份精血在精不在量,恐怕邢努劫持皇伯,正是存了皇伯乃真命天子的身份。" 听罢,赵廷皱紧了眉头,道:"那人武功确实怪异,为父也探不出是什么路子。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赵辰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们结拜兄弟的那一阵他倒是没显露出多高的功力出来,不过他却身怀另一种绝技,爹恐怕也不曾了解。那绝技乃是一种摄魂之法,专控他人心神,使人完完全全臣服于他,将他当作主子对待。如果孩儿所料不差的话,这邢努恐怕就是被他给操控了心神。" "竟然还有这种邪门功法?"赵廷吃惊非小,"你这样一说,那这方方面面的关联便能理清了。" "正是因为孩儿发现他这层隐秘,想到自己可能被他利用以靠近皇伯,所以后来我便与他断绝了关系,却没料到他竟然提前给我下了毒,导致爹你不得不......"赵辰瞥了一眼赵廷的胯下,不再说话了。 赵廷瞪大眼睛看着赵辰,对于辰儿一下子道出这么多隐秘显然还有些没法消化,万万没想到搅乱这份安宁的始作俑者是同一个不知来历的人。 赵廷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赵辰的臂膀,急切问道:"这么说,如果是他给你下的毒的话,那他肯定就有解药了!" "有可能吧,不过孩儿也不太确定,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此毒无解,不知是否说了谎。" "肯定有的!他肯定说了慌。"赵廷有些坐立不安,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不希望错过。 可他再坐立难安也没用,现在根本没查到对方的线索,赵廷根本无法做出行动。 赵辰忧心忡忡的看了父亲一眼,伸出手去握紧了他的手掌。 就在赵廷接受了赵辰的紧握,另一只手反而还盖在了赵辰的手背上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到了?"赵廷有些奇怪,拉开了帘子,就见跟在马车旁的冷善对他说道:"王爷,好像是田县令有事找您。" "哦?"赵廷沉吟一声,撩开身前的车帘迈步走了出去,后面的赵辰借着被撩开的间隙看到了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也没跟着出去,而是坐在车内聆听着外面的谈话。 "找我何事?"赵廷问道。 田县令在行礼之后便来到了赵廷身边,由不得他不着急,实在是他在不久前接到了一道震惊的消息。 他没有说话,而是先将一块特殊的腰牌递到了赵廷手上,后者一看脸色立马变了,忙问:"你从哪儿得来的?" "王爷,今早有人报案,说是昨夜这位大人从屋顶跌进了酒楼,昏迷不醒,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势,下官看这腰牌乃是王府的标志,所以才斗胆半路将王爷拦截了下来。"田县令诚恳说道。 "无碍,现在他在何处?速速带路。" 赵辰听到这里,就见车帘再一次被撩开,赵廷神色沉重的对他说道:"辰儿,去调查逃犯行踪的冷锋受了重伤,你要跟我去看看吗?" 赵辰听完也不做声,果断下了马车,用行动回答了他。 "那你们先回去吧,告诉夫人我晚些再回去。"赵廷对车夫吩咐了一声,转过身在田县令的带领下便朝着那处酒楼火速赶去。 这座在京城算不上多么有名的酒楼迎来了开张至今为止身份地位最高的一行人,酒楼里的大部分伙计几乎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是何模样,不过后者显然没心情理会他们的瞩目,进了酒楼便直奔冷锋所处的客房走去。 一直到那一行人进了屋子,这些伙计才略微放松了身体瞎扯了起来。 本就不算宽敞的客房内一下子挤满了人,除了田县令,那些此前跟在县令后面的人都识趣的推到了门外。屋子内,除了躺在床上已经苏醒但是无比虚弱的冷锋以外,仅余赵廷,赵辰,田县令,以及跟随而来的冷善等人。 看到王爷来了,冷锋那冷漠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笑容,而是挣扎着准备起身,却被赵廷给拦住了。 "你先别说话。"赵廷小心的扶起冷锋的上半身让他坐在床上,不由分说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运功替他调理身体,一时间房间里的人谁都没有说话,知道过了差不多一炷香,赵辰方才见到父亲慢慢将手放了下来,吐出了一口浊气。 经过赵廷的悉心调理,冷锋那沉重的伤势好转了不少,赵辰原本还等着父亲开口询问,却见冷锋主动开口道出了他连日来的调查以及昨夜的遭遇。 "你还记得他们藏在哪里吗?" "记得,不过属下觉得,他们在知道自己即将暴露行踪的情况下定会转移到新的藏身之处。那个名叫邢努的家伙,比属下想象中还要敏锐。" 这时,赵廷回头看了一眼赵辰,显然是想起了此前赵辰说的邢努很有可能被那个年轻人给操控了心神的话。 "爹,那我们还是去那里看看情况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为了打破眼前短暂的沉寂,赵辰开口道,又问了一下冷锋那处藏身处的具体方位。 "嗯,是应该这样。"赵廷又道:"冷锋,你行动不便,今日就先在这里修养吧,等我们调查回来再一并带你回去。" 赵廷看向了田县令,"田大人,你就派些人手留在这里替本王照料一下吧。" "应该的,应该的。"田县令点头称是,接着说道:"下官恰好有一名捕快家就住在冷大人所说地点附近,或许可以帮忙指一下路。" 看着规规矩矩一脸老实的田县令,赵辰不由得想到了当初武林大会报名时自己曾让他躲在桌下给自己口交的一幕,这一幕对赵辰来说印象还是挺深的,不过那只是一次偶然,赵辰也没什么兴致来让这田大人改变性取向,况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反倒是田县令的心中忐忑不已,唯恐殿下又要叫他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来。 "行了,那就去看看吧!"赵廷站起了身,本来这种事完全用不着他亲自前去,可自从听了辰儿的透露之后,心中的紧迫感不由得愈演愈烈。 184 不多时,众人在那位捕快的带领下来到了邢努的藏匿区域,在经过仔细排查寻找之后顺利的来到了那扇破败的大门前。 可惜的是,赵辰在这里并未找到一丝有用的线索,看得出来这邢努走的是相当果决,若非那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以及桌上尚还残留有酒味的酒杯,谁也不知道这里还住过人。 没有办法,京城这么大,一时之间也不知上哪儿再去寻找,现如今只希望江元那边能尽快的排查出来了。 "怎么办?现在就只能干等着了吗?"赵辰有些懊恼。 然而,更加懊恼的还是赵廷,可他现在暂时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法子,只得说道:"那可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先打道回府吧。" 赵辰东望望西瞧瞧,希望能发现什么意外的线索,然而这不是破案找凶手,而是寻找一行人的踪迹,对于现在这样的条件,几乎是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出来。 赵廷心里何尝不这样想,为此出了门他还亲自登门造访了离这里最近的几户人家,然而得到的结果彻底泯灭了心中的那一丝期盼,这些人家倒是在昨夜听到了屋顶上的响动,即便他们知道这是贼人经过,也不敢出去查看情况。在那之后,却是一点动静都没了。 赵廷等人步行在街道上,因为地处偏僻,几乎长居此地的所有人一辈子见过地位最高的也不过是县太爷,倒也没人认出赵廷的身份,不过因为其本身穿着气度不凡,身后又跟着几个护卫和一名捕快,如此排场难免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倒是让赵廷莫名感到有些尴尬,遂让冷善等人先行离开,顺便接上冷锋一同回府上修养。 众人领命之后,仅赵辰一人同赵廷留在了原地不慌不忙的往家里走去。 大概又走了一阵子,耳边的嘈杂与叫卖声也愈发的频繁起来,就在赵辰眼馋着前方正在走街串巷叫卖的糖葫芦而又苦于身上没有现成的碎银子时,不远处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引起了一阵骚动。 两人慢慢朝人群靠近,发现这些人站在这里也不喧哗,反而在遥望着前面大堂内的一起争执。 与赵辰的关注点不同,赵廷在赵辰跟着往里瞧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金色牌匾上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当即拉了赵辰一把,"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 "爹,这里就是御春坊吗?果真气派。"赵辰看了一眼匾额上的大字,小声说道:"听说这几个字还是皇祖父写的吧?" "知道你还问,还不随我回......臭小子你拉我进去干什么?"赵廷刚刚甩开了赵辰的手掌,却见他已经穿过了围观的人群直接来到了大门前,脸色顿时一僵。 "闲杂人等不可靠......呵呵,这位公子,咱们这里出了点事情,不方便接待您呐,您看?"门口站着一个跑腿儿的带着几个人把守在大门前为的就是阻止闲杂人等靠近,不过在看到赵辰那身明显富贵的服饰之后,立刻客气了起来。 "不用接待,我就进去看看。"赵辰笑了笑,直接冲了进去,好在对方也没阻拦。 这跑腿儿的其实认识许多大人物,奈何赵辰以往从来没有来过此地,而他虽然听说过赵辰的名头,但具体相貌也没亲眼见到过,以至于将赵辰当做了哪位普通权贵的子嗣。 直到他看到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沉着脸走出人群来到近前,整个脑袋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可以跟着进去吗?"赵廷冷冷询问。 "可......可以......"跑腿儿的腿不听使唤了,一个劲的颤抖着,等到对方进去了之后才突然想起,对方问的不只是能否进去,而是能否跟着进去,这么一说,之前进去的那个年轻人,难道就是...... 赵辰并不是觉得好玩就往这里边冲,而是因为他隐约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掌柜的,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林县令站在两人身旁,一向有些温和的脸庞带着淡淡怒气。 "你又是孙子云的谁?管得了你的事吗?"掌柜的冷冷一笑,看向正扶着孙广,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孙子云说道:"孙子云,虽说你是咱们这儿的头牌,而且还颇得那位大人的喜爱,可说到底你是签了契的,就是咱们御春坊的人,既然是咱们这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想走就走?就算是那位大人,恐怕也不会让你离开吧。"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契的,当初来的时候我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你难道想赖账不成?"孙子云有些语无伦次,这掌柜的油盐不进,即便自己之前暗讽他在丞相大人那里不过是个下贱的性奴,可对方对此却根本无动于衷。可是他却不敢明说,他怕惹来更多的麻烦。 他看了一眼林县令,对后者还是颇有好感的,奈何这里的看客们的身份地位他心里清楚,林县令不过一个九品县官在这里面还真没什么分量。而林县令本人也十分清楚,因为他在最初进来之际,便在周围及楼上的一些位置上看到了比自己高上好几品的官员,以及在他们怀里嬉闹撒娇的年轻小生,不时还嘴对嘴亲热,而现在那些大人们,皆充当着看客的身份看着自己,准确的说,是看着来了没多久便升为头牌的孙子云。 "哦,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我也记得当时你说过你把你爹给强暴了,我才给你的资格吧?大伙看看,旁边这白白胖胖的老头就是孙子云的亲身父亲,看你这么孝顺,我可对你当初说的话表示怀疑了。想让我真的相信你当初说的豪言壮语,那就证明给我看看呗!正好今天人多,这么多人给你作见证,我也没办法抵赖是不是?"尽管掌柜的清楚孙子云与丞相大人的关系不敢恶言相向,但是为了将对方留下来,找找他的麻烦还是能够做到的。 "对对对!让我们给你证明。你就证明给我们看看,你到底敢不敢强暴你爹。"周围有人起哄,立刻迎来一片附和与掌声,听得孙广父子俩脸色越来越难看。 "云儿。"孙广脸色有些发烫,"咱们还是先走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 "爹你别说了。"孙子云笃定说道:"我是不会去的。" "那你是想......答应他们吗?"孙广握紧了孙子云的手掌,叹息道:"唉,如果连你都不在乎脸面了的话,爹还能在乎什么呢。" 掌柜的却是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立刻挡在了大门的方向,"今日你不证明自己,想出去门都没有。或者说让我们来帮你们一把。" "住手!"看到几个伙计准备上前,孙子云难得的鼓起勇气挡在了孙广前方,并转过脑袋冲着掌柜的狠狠道:"你就不怕我留下来去大人那儿告你吗?" 听到这话,掌柜的明显一僵,这才作罢。 "那你们就开始吧。不过既然是强暴,就得有反抗,我这里有绳子,你亲自给你爹绑上吧。" "我要是不答应呢?"孙子云冷冷的看着他。 "我自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你们也别想踏出大门一步。如果想出去也行,那你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签下这张契约。" 大堂之内,虽不似外边那般拥堵,但因为孙子云今日突然回来说不干了,有些看客们也难免将孙子云等人围在了里边,所以外面的情况他们是看不到的。就在掌柜的说要签契约才能走时,看客的最外边却是挤进来一道年轻的影子,边挤边说:"什么?这么正规的场所竟然还要签契约的啊?" 当坐在二楼的那几位大人看清了来人之后,顿时不淡定了,相反还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急忙推开了身边的小生往里躲,唯恐被发现,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怎么这主子来了,要是叫他发现,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位客人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咱们御春坊吧。咱们这里的人,在进来之时都是要签契约的,短的一年半载,长的终生都将在这里。" 孙广几人看到赵辰统统陷入了震惊之中,包括周围的部分看客,已经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却因为两人正在谈话插不上嘴,只能在心中为掌柜的默哀片刻了。 "那人家既然一开始就没签,现在干嘛又去质疑人家不让走呢?会不会不符合规矩。"赵辰又道。 "这位公子,你真的是进来享乐的吗?"掌柜的有点不高兴了。 "当然是,我就想要这个叫孙子云的,可否带走?"赵辰假装不认识孙子云,指了指他。 掌柜的一声冷笑,"公子,先不说你出不出得起价码。就算你出得起,还得看人家当事人愿不愿意跟你走,另外还有一条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客人与所点之人年龄相差不可小于十岁。我观公子不过二十出头,可是带不走孙子云的。" "这样啊。"赵辰抿了抿嘴,问孙子云:"你愿意跟我走吗?" 孙子云怔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赵辰朝身后望了望,最后欣喜的穿过人群将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拉了进来,"爹,你比他年龄大二十多岁,要不你点他试试。" 185 赵廷看了看赵辰,既未点头也未摇头,看着孙子云那修长的身材,嘴角微微扯动。 人群哗然,孩子带着父亲一起来这种地方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哗然的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看客在看清了赵廷的面庞之后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二楼那躲起来的几位大人更是片刻也不敢逗留,纷纷偷偷摸摸的准备从后门离开。 对此,即便是看到了他们的赵廷也并未说些什么,这些人喜好男风并非像薛又村那样一直隐瞒着,而且这种爱好在这些年算不上什么出格的事,偶尔来这种地方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他同赵辰一样,也从未踏进过御春坊一步,对于鲜有外出的掌柜来说,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王爷。 "这下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赵辰问道。 "规矩上自然可以,不过价码你出得起吗?"不知为何,掌柜隐隐有些不安,周围一些人看他的表情......竟然带着一丝怜悯。 这时,还是在门外负责跑腿的那位伙计慌慌张张的来到了他的身边,脸色有些煞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朝着赵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好嘛,跑腿的这一跪,那些认出赵廷身份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微微躬身不敢吭声,而掌柜的此时已经知晓了赵廷的身份,脸上也是一片惊恐,硬着头皮说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 说出这些话之后,原本还站在周围围观的看客也是慌慌张张的退开,赵廷对于这些反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对着掌柜的说道:"那人本王可以带走了吗?" 掌柜的僵着脸,他不敢不答应,想来事后向丞相大人汇报,也不会被怪罪的。 等到赵廷带着孙广三人踏出了大门,大厅里的人们终于长舒一口气,他们心有余悸的看向门口,也没多少心情在这里继续享乐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赵廷此刻比他们还要放松,毕竟在他看来,出入这种风月场所,是挺难堪的一件事。 事情如此轻易解决,这是孙子云等人事先没有想到的,他没有料到,刚好会在这个时候,殿下他们恰巧从外面路过,可以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你们还好吧?"在远离了喧嚣的人群之后,赵辰停了下来。 "多谢王爷,多谢殿下相助。"孙广作为代表向两人一一作揖,"相救之恩草民无以为报。"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赵辰笑道:"既然孙兄恢复了自由身,想必你们是要回去了吧?" 赵辰所说的回去自然是回清平县。 "殿下,草民正有此意。我们来京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当初就是为了找到犬子,如今心愿已了,也就没理由再继续待下去了。" "那林大人你呢?"赵辰看向了林县令。 "回殿下,其实下官最初来京城的目的除了陪同孙老爷之外,也是想着见识一下十年一次的武林盛事。同孙老爷方才所说,下官心愿已了,况且来京城的日子已是不短,想来现在的县衙内还有着一堆事务在等着下官去做呢。" "也好,反正那儿离这里挺近的,随时都能过来。"赵辰想了想,"对了,还有几天就是中秋了,届时你们若是有空,不妨来再回这里来。" "那,就先谢过殿下了。"他们知道,下次再来京城,肯定是会被殿下给招待的。 "那咱们就此别过吧。"赵辰看着三人,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三人内心何尝又不复杂,不说孙子云对赵辰的看法,孙广和林县令两人,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殿下面前袒露肉体了,难以想象在一个月前他们还是个"正常人",可自从遇到了殿下之后竟然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林县令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的悸动,是在那澡堂,在那享受按摩之际,宋管事的阳具,在寸许的眼前来回晃动。只是到了今天这告别之日,他也没见到那个让他有些挂念之人,不失为一桩遗憾。 几人就此别过,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赵廷那原本一脸平淡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爹你怎么了?"赵辰不解。 "你还好意思说,今日你爹我进风月场所可是人尽皆知了,你让为父的脸面往哪儿放?" "爹如果不相信自己的话,又何必苦恼这些呢?" 赵廷一怔,忽然想到这话外之意不正是说明有些不相信自己了吗?自己现在,到底还相不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还不是因为你。"赵廷苦笑,想到那本古籍上所记载的内容,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回到王府之时,早些离开的那些人早已将冷锋给带了回来,此刻正在偏房休养,赵廷去看了一下,与此同时,赵辰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进门,便看到一道魁梧的身影侧对着自己横在那里,另有一人伫立于旁。 原本围绕石桌放置的四个石墩被挪动到了一边,摆成了一个长方形,赤裸着身体雄壮肉体的那扎双手双脚分别撑在了一块石墩上低伏着趴在上面,此刻正有条不紊的做着俯卧撑,一层细汗在不算强烈的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泽,那有些勃起的粗长阳根自然下垂。与此同时,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也被绳子给吊在了胯下,紧紧的拉扯着那扎的根部,正随着那扎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 穿戴整齐的老宋却是站在他的身旁,嘴里念念有词。 "九十八,九十九,还差一个。"在老宋那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原本已经有些疲累的那扎却忽然生龙活虎起来,迅速的完成了最后一个俯卧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殿......小主回来了?" 听到那扎这样说,老宋方才转过脑袋,看到了驻足于门口的赵辰,脸上顿时一片欣喜。 赵辰走了进去,点点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锻炼身体?" 那扎微微躬身,不卑不亢答道:"小主,这是我以往所坚持的锻炼之法,不管身处何地,但凡一有空闲,都会这样活动活动筋骨增强体质。" "嗯,看得出来,不然你的手脚也不会如此硬实。不过......"赵辰顿了顿,看了看老宋那即便穿着衣裳也明显凸起的肚子,"老宋这家伙向来懒惰从不锻炼挺着个肚子倒还说得过去,怎么你的肚子看起来比老宋的还大。据我所知,像你刚刚的俯卧撑,除了手臂,最能锻炼的便是肚腹。" 老宋尴尬,那扎却仿佛不知道脸红一样回答道:"小主有所不知,我们那里的民风彪悍,男子个个长得五大三粗,不过就算如此,从小我在其中也算是特别能吃的,虽说现在不似小时候那般嘴馋了,可那吃大起来的肚子却无论如何也变不小了。平日的锻炼并非没有效果,这肚子上的肉虽说没有肌肉那般硬实,但也不像寻常人那般柔软。小主大可一试。" "哦?"赵辰自然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体质通常很好,不过眼下刚刚回来无事可做,打发打发时间好了。 赵辰运足力气一拳打在了那扎的肚子上,果真如他所料这肉感相当硬实,而且弹性十足,拳头刚刚打得肚子凹陷进去,稍一放松便被弹了回来,不用力根本按不下去。而且那扎被使劲打了一拳,连一步也没后退,仅嘴角露出了一丝不适,转瞬即逝。 赵辰又趁老宋不注意用减小了一半的力度打了一下他的肚子,与那扎相比软绵绵的像一团面团,而且这只用了一半的力气竟疼得老宋捂住了肚子直哼哼,双方高下立判。 老宋看到小主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冷汗直流,立刻转移话题冲着那扎说道:"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未完的锻炼吧。" "嗯。"后者点了点头,跟随者老宋的脚步来到了那棵大树底下。 赵辰也来到近前,就见那扎将之前拿在手里的石头重新放下继续吊在胯下,搓了搓手,摸了摸树干,纵身一跃便双手抓住了一根还算粗壮的树枝,做起了引体向上。老宋则在一边开始数数。 "这样会不会太单调了。"赵辰随口问道。 "小主,我倒是想了几个好点子,只是你一直没回来,我也不敢擅自实施。"老宋心中默默记着数,一边说道。 "哦?你说说。" 老宋也顾不上数数了,小声在赵辰耳边嘀咕了起来。 不过,耳力非比寻常的那扎却是将下面的悄悄话听得一清二楚,竟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顿时加快,那吊在胯下的石块晃动得更加厉害,不停的拉扯那扎的阳具,直到那发红的肉棒完全的挺立起来,五十个引体向上也被他给做完了。 饶是那扎臂力惊人,在支撑着自己那庞大的身体连续完成了那么多的动作之后也没了什么力气,好就好在他知道接下来的锻炼用不到自己的手,那扎那本就完全挺立的肉棒更是兴奋得溢出了丝丝淫液。 "那扎,接下来新加的,是针对你后庭进行的锻炼。" 186 在赵辰的示意下,老宋带着那扎来到了石桌旁边,先让那扎将挪开了的石墩放回原位,然后让他坐在上面那扎沉默片刻,没有看到一丝别样的神色,既不欣喜,也不忧愁,只是点了点头,就由着老宋抓住,上半身则背对两人趴在桌上,屁股往后挪移,恰好使那肉穴暴露在外。 因为在一早起来之后老宋便带着那扎清洗过身子,顺便让他自己洗了一下后庭,所以此刻面对着臀部对准他的那扎,老宋选择了直接下手。 "石头用不上了,先解开吧。"赵辰坐在另一樽石墩上,看着不解但还是照做的老宋,接着说道:"这样会使那扎处于最为放松的状态,我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会坚持多久。" 许是那扎性欲已经开始慢慢上来了,老宋在替他解开根部的绳子时,每每触摸到他的肉棒或肉囊,那扎便忍不住的抽动着那根阳具,绷得笔直的肉棒紧紧的贴在鼓起的肚子上,老宋也只得一边解着绳子一边摆弄那扎的阳具。 一旁的赵辰定定的看着那扎的脸色,已不似最初那般拘谨,虽说还没达到一脸淫荡的地步,但即便是个常人都能看出那扎此时微微有些享受。 面对着坐在石墩上的那扎,老宋干脆也一屁股在那扎身后的草地上盘腿坐了下来,撸起衣袖便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慢慢塞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因为太紧的缘故,所以手指进入的相当缓慢。 "有点胀。"那扎脸不红心不跳,只是趴在桌上细心感受着,也不回头去看。直到胯下突然被一只胖手抓住,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就感觉一根手指头在磨蹭着自己的龟头,将上面那层粘滑的液体给沾了上去。 老宋用手指沾了一些那扎刚一膨胀坚硬就开始从硕大龟头上面流出来的淫液,湿润了一下手指,再用这根手指重新的插进了那扎的后庭,果不其然,有了淫液的一点润滑,这次的进入要比第一次快了许多,仅仅几个呼吸过后,老宋的右手食指便已经完全没入了那扎的肉穴。 手指刚一完全插入,老宋便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不断的按摩着肉穴的内壁。 "嘶......"那扎紧紧握着拳头,嘴里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么了?不舒服?"老宋停了下来,摸了摸面前这比自己还大的屁股。 "不是,好奇怪。之前的确涨涨的有些不适,可自从手指开始动起来之后,竟然有点舒服。"那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肉穴深处传来的快感,所以即便他定力不弱,脸颊也不自觉的变热起来,这种特殊的感觉是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 "哦?"那扎并不知道老宋瞪了瞪眼,抽出来手指冲着赵辰晃了晃,看到后者点点头,这才再次插了进去。 再次插入,老宋的第二根手指也慢慢塞了进去,经过刚才的一番按摩,这第二根手指的塞入,也如同刚刚沾了淫液的手指那样缓缓的探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活动了起来,扩张着紧致的穴口。 老宋已经能明显看到那扎在开始忍耐了,而那插进那扎肉穴里的手指此刻也相当轻松的在里边搅弄抽送着,迅速拔出手指的老宋看了看手指,又再一次轻松的插进了两根手指,像是得出了某种结论,郑重的对着赵辰点了点头。 老宋继续用手指玩弄着那扎的后庭,坐在一旁的赵辰则看着抿着嘴紧皱眉头呼吸的那扎,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心中暗想:"真少见,这那扎的敏感点竟然这么浅,好像是我知道的所有人中最浅的一位了吧。连老宋的手指都能碰到,这么说我一旦开始肏弄,岂不是每一下都能撞到他的敏感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我肏老宋的时候,一轮下来也不过碰到十多次而已。" 赵辰一想到随便一个人肏弄那扎都能让后者轻松达到高潮,心中就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那扎虽说样貌一般,可这种身前身后都有优势的肉体简直是性奴的绝佳人选。 这又是那冥冥之中的缘分吗? 虽然手指轻松的插了进去,可那结实而宽大的屁股还是紧紧的夹着老宋的手指,使之没法在里面自由活动,一番按摩下来老宋的手指也是酸得不行,本来准备伸进第三根手指的老宋在看到小主眼神示意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扎那猜不透心思的表情也跟着缓和了下来。 "还算适应吧?"赵辰问道。 "嗯,虽然有点怪怪的,不过感觉还行。"那扎老实答道。 赵辰看了一眼那扎那挺得老高的肉棒,"既然这样,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你就体验一把被肏弄后庭的滋味儿吧。" "真的吗?现在?" "嗯。你很急么。" "不敢......"那扎不说话了,但他这种人生来性格豪爽豁达,即便后来不喜欢过多与人交流,可那不擅伪装的天性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赵辰一眼便察觉到那扎内心的那份期待。 之前自己用手指捣鼓肉穴时便感觉到了阵阵刺激,方才被他人玩弄更是舒服,以至于他更加期待当一根粗长的肉棒插进那狭窄的肉穴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自己是否会如同那个被自己狂肏时的胖厨子那般发出令人兴奋的叫声。 "老宋,你想来不。" "这个......要说不想小主恐怕也不会相信的吧?"老宋悻悻笑着,大大方方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裤裆,揉了揉那胀得有些难受的命根子。 在赵辰面前,他可是从不去刻意维持形象。 "那就进屋吧,顺带把那扎衣服脱了。"赵辰率先走进了后院,过了不久,给那扎脱掉的绳衣的老宋也顺手抓着那扎的肉棒牵着他跟了上去。 他们却没发现,在他们离开前院之后,大门外的中年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因为不是两个人,所以赵辰没有去自己那仅有一张床的卧房,而是推开了那扎所住的房间,这是一间有着通铺的厢房,房间一览无余,没有蚊帐,那宽广的床铺,别说是三个人,即便是再来三个,也是绰绰有余。 "开始吧,老宋。"赵辰坐了下来。 "是,小主。"老宋微微躬身,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多时,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赵辰面前,胯下的阳根伸长了茎身,深红色的龟头泛着光泽。 看着那好似又长了肉的老宋,赵辰也没再多费口舌,就见老宋甩动着自己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悠悠走了过来,十分自然的跪在了赵辰面前,替他解开了腰带。 赵辰配合着老宋被扒下了裤头,看着张嘴就要含住肉棒的老宋,说道:"你是不是忘了谁。" "小主的意思是可以三个人一起?"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一点么?"赵辰反问。 的确,虽然之前有过许多人脱光了在一个房间里行房的情况,可几乎都是互相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多个人的情况鲜有出现。 "那扎,过来吧。" 老宋在赵辰胯间光着身子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含住赵辰的肉棒便开始舔弄,赵辰看着走过来的那扎不知道做什么,便说:"那扎,你就服饰老宋吧,他的家伙可是要软下去了。" 听到这话的老宋老脸一红,侧着身体让两条腿岔开,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那扎面前,后者也不再迟疑,摸索着就跪伏在了地上,抓着老宋的肉棒就往嘴里吞了进去,被肉棒塞满嘴的那扎舌头顶着那不小的龟头,舒展了一下双腿,屁股高高翘起,专心为老宋吞吐起来。 嘴里塞着一根,胯下又被他人含住的老宋抱紧了赵辰的大腿,脚掌也忍不住抬起去拨弄那扎那硬度不减的粗大肉棒,心中直叹这是自己见过的仅次于王爷的阳具了,可即便是心中排名第一的王爷,也仅仅略胜他一筹,而且凭感觉来看,那扎的肉棒,因为宗族关系,那硕大透亮的龟头甚至连王爷都要逊色一些。 毕竟王爷与那扎没有同时赤裸身体而且同时完全勃起在老宋面前,这一切也仅仅是他的想象,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 老宋又看了看小主,心中稍稍有些遗憾,不免为其鸣不平,小主命根子的大小,不知为何,并没有继承到王爷那等优势。 被舔了半天,赵辰的自然早就硬了起来,而老宋那被含在嘴里的肉棒因为那扎口活的生疏倒也没出现什么被舔弄得快要射出来的念头,不过被这么一吞吐,老宋的阳具也终于硬得如同那扎一般,坚硬笔挺,威风凛凛。 "好了,差不多了,换个姿势。" 老宋一听就知道小主这是准备好享用那扎的后庭了,也是松开了嘴推开那扎,让他趴到床上撅起了屁股。 "老宋,你自己感觉怎么样,是想站着看戏还是过来享受。" 老宋听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由于几天未曾发泄,今儿个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应该能坚持更久,于是蹑手蹑脚跟着上了床,来到那扎面前躺下,继续让那扎舔弄起滑溜起来的肉棒,同时敞开肉体,有意让那扎可以接触他身上更多的部位。 赵辰也不管老宋那已经开始骚动的小心思,他已经来到了那扎的身后。 187 手肘撑在床上的那扎做足了准备,面对着在鼻尖晃动着的肉棒,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确定没有乱动之后,张嘴含了进去。 "放松,别紧张。"赵辰拍打着那扎结实的屁股,手指顺手捅了进去,确定里边干净,而且还有些粘滑的液体,便没有做润滑的准备,挺起阳具对准肉穴插了进去。 由于昨晚才在皇伯的身上射过一次,所以此次提枪上马倒也没有那么敏感。不过赵辰能明显感觉到它的紧致,肉棒被紧紧的夹住,似乎连运动都极为困难。 如同曾经第一次肏弄老宋那般,赵辰没有丝毫的拖沓与适应,直接一下子抽插到底,两条腿狠狠的撞在了那扎的屁股之上。 "啊。"那扎轻声哼了一声,果不其然,第一次进入,赵辰便碰到了那扎的敏感点。 不过赵辰知道这敏感点会随着触碰得次数越多,时间越久,就会变得愈来愈敏感。从那扎的表现来说,那扎是能够承受住那一次次撞击所带来的快感的,不过赵辰能够肯定,就算他功力深厚忍耐力超群,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庭在承受不同人的成千上万次肏弄之后,届时的敏感程度,足以使那扎变成一个不由自主淫叫呻吟的发泄工具。 谁叫他敏感点这么浅呢,每次都能高潮的快感没有人可以一直忍受下去。后庭这么容易敏感的人赵辰可是第一次见到。 随着赵辰的肉棒在那扎的肉穴进进出出,几乎每一次赵辰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每当这时那扎的身躯都会止不住的颤抖一下。 "疼不疼?" "还好,就是好胀。"那扎回答,也没什么心思去舔老宋的肉棒了,而是紧紧的抿着嘴,不肯多说一句话。 老宋见状,也是说道:"别憋着,想叫就叫出来。不管是疼还是舒服,叫一叫总会好些。" 那扎没有说话,紧致的后庭第一次被肉棒插入并非没有疼痛,只是因为体质的缘故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比较容易承受,同时他感觉后庭一根东西在进进出出在带来不适感的同时还按摩着有些瘙痒的肉穴,就像挠痒痒一样舒服。可是这些自己都能轻松忍受,突然让自己叫出来,怎么都感觉怪怪的,有种刻意的不真实感。 这些貌似很有道理的想法被赵辰的一次完全深入完全粉碎,那扎只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肉穴中传到了胯下,蔓延至全身,就像阳根被狠狠的套弄了似的,那挺立在两腿间的肉棒猛缩了一下,即便他看不到,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什么东西从龟头顶端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直接使他本能般的哼了一声,声音虽然轻微,对其他两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呻吟声。 "舒服吧?是不是不由自主的就叫了出来?"老宋笑眯眯的问道。 "嗯。"那扎张开了嘴,准备随时迎接着那种强烈的刺激,比起肏弄别人时的狂猛享受,这种被肏弄的感觉,完全是连绵不绝不可控制的。那扎甚至在想,若是同时享受这两种快感,那又是一番怎样的体验。 那扎放松下来,由于有着心理准备,那不可控的快感一次次的冲击着他的身体,恰好老宋主动的将他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那扎急忙含住了它,那强烈的快意促使他紧紧的包裹着塞满了嘴的阳根,跟着肏弄的节奏吮吸着老宋的肉棒,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啊,太舒服了,受不了了。"面对着那扎的狂舔,老宋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迅速的将其从那扎口中拔了出来,坐到了一边,平息着欲火。拍了拍胸口,刚刚差点就没忍住要射在那扎嘴里。 赵辰不停的撞击着那扎的后庭,如他所料肏弄从未被肏弄过的人享受真的很不一般,还没过多久赵辰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可又不想这么快败下阵来。即便他这份坚持在普通人眼中算厉害的了,可面对周围那些持久力更强的家伙,就莫名有点失败感。 于是,他干脆停了下来,阳根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塞在了那扎的肉穴里面。 赵辰环抱住那扎的腰身,摸向了后者的胯下,恰好摸到了不知疲软的肉棒上面,只觉得入手一片湿滑,不是精华,抽手一看,自己不过抓了一下那扎的龟头,竟然沾上了这么多的淫液。 于是赵辰歪过身子探头一看,发现那本就粗大的肉棒好似又大了一圈,淫液已经遍布茎身,扯出了一条丝线滴在了床上。 "都流了这么多啦?"赵辰不去抓肉棒了,唯恐自己给他摸射,那可就不怎么好玩了。 赵辰环抱着那扎两只手分别抓住了那扎的两颗肥厚肉囊,在手中反复的揉捏把玩。而那扎因为后庭停止了抽插,那种持续的快感倒是减弱了许多,相比之下,对于肉穴里还插着的肉棒以及被玩弄的卵蛋,那扎表现得相当平静。 "小主,接下来到我了吗?"看着停下来的赵辰,老宋轻轻地抓了一下自己发痒的阳具,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问道。 "想得美,我还没完事呢。"赵辰扯着那扎的肉囊,"假阳具你带了没?" "带了带了。"老宋在衣服堆里翻了翻,取出了那根尺寸和赵辰相差无几的假阳具,上面已经别老宋磨得越来越光滑。 "那你先用这个自慰一下,让我缓缓。" 老宋一听,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不假思索便站了起来,在赵辰手的指引下,胯身坐在了那扎结实的背上。 赵辰松开了抓住卵蛋的手,扶着老宋的粗腰让他摆好了姿势,至于还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兴致来了便动两下,没来就享受着那份温热。 老宋一只手撑着那扎后背,另一只手抓住浸湿了口水的假阳具的末端便缓缓的插进自己那已经好几天没被赵辰肏弄过的后庭,只听一声悠长的磁性呻吟,老宋稳着那假阳具末端身体就开始在背上上下起伏。 赵辰也不闲着,摸了一下那乱动的阳具之后,便捏住了老宋的两颗玉米粒般的乳头不再动作,任由后者身体上下起伏让假阳具进进出出的同时拉扯着乳房。 在如此不快不慢的被假阳具肏弄了百十来下之后,老宋那可以没有忍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虽然没说什么胡话,可那份里里外外透露出来的淫荡气息却是时刻引诱着赵辰,让他那停留在那扎肉穴深处的肉棒再一次来了精神。 赵辰再一次开始肏弄起了那扎后庭,在接二连三的撞击那扎屁股的同时老宋那上下晃动的肉棒也不时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使流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慢慢地浸染进了泛着粉嫩的肉穴之中。 赵辰用力的撞击着,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老宋只觉得许久没有发生过的被蹂躏感再度传来,不免呻吟得更加卖力。 一时间,两个中年男人截然不同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直到赵辰身体一阵颤抖,这才戛然而止。 除了那扎,两人都累得不行,赵辰拔出了自己的阳根,就见上面干干净净,仿佛连残留的精华都被那扎那紧致的肉穴给吸了进去。而前者的肉穴因为还没来得及闭合,乳白色的精华也是慢慢从中流出。 "歇一会吧。"赵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老宋也赶紧从那扎身上下来,来不及拔出后庭的假阳具,就将脑袋埋在了赵辰胯部替他将上面的残留舔弄干净。 "别舔了,都被吸干净了。"赵辰移开了老宋的脑袋,自己开始准备系上腰带。 "小主,那这下该我了吧?"老宋讪笑。 "嗯,随你吧。"赵辰懒洋洋的挪了一下位置,坐在了两人侧面,等着看活春宫。 就见老宋毫不留情的挺着那根粗长都比自己的要大上一截的肉棒一下子便是插了进去,而且还是一插到底,顶到了赵辰都没到达的深处。 坐在侧面的赵辰能清晰的看到随着老宋的每次插入,那扎那硬度丝毫不减的肉棒都会挤出一丝淫液,而且叫声也比自己肏弄时要大上了一些,看着那扎脸上那没有刻意忍耐的神色,赵辰感到相当满意。 由于老宋不管不顾便开始享受起了这难得的肉穴,所以就连插在自己后庭的假阳具都没有理会,任由它一点一点被老宋肉穴挤了出来,最终落在了床面。 老宋的持久力显然比赵辰要强,可就是在老宋的不停进攻下,没有任何触碰只是任由它拍打着肚皮的那扎肉棒也只是流出了更多的淫液,茎身与龟头的血色越来越浓,愣是没有射出一滴精华出来。 "敏感度这么高被肏弄了这么久竟然都还没有射,这忍耐力没谁了。"赵辰眼中满满的羡慕,明明在那扎脸上看到了只有高潮才会出现的潮红,可他就是没有达到高潮。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宋也觉得快不行了,于是让那扎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 那扎平躺在床上,手臂也下意识的挡住了脸部,双腿岔开的他阳具笔直竖立,淫液正进一步的浸湿他的肉囊。 老宋看着有些羞色的那扎,也没说些什么,抬起粗壮的两条大腿深吸一口气,便再一次挺着那硕大的龟头刺进了敏感度极高的肉穴。 谁知老宋刚刚进入,还没开始肏弄,就见带着潮红之色的那扎忽然忍住快感面容一肃,并开口喊道:"谁在外面?" 188 房间内外一片寂静。 老宋也识趣的停了下来,按理说小主的宅院除了他们几位之外的人也就那对姓王的下人了,可眼下这种情形那对父子是绝对不敢在外面偷看的,也就是说,现在站在外面的另有其人。 "你确定有人吗?"赵辰问道。 那扎笃定的点了点头。 老宋本想光着身子去开门,不过被赵辰所阻止,穿戴完好的他亲自跳下床,毫不犹豫抽开门栓,拉开了门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廷,赵辰他爹。 除了对于父亲突然来此感到有些意外,真正让出乎赵辰意料的是面前之人的态度,即便是父亲接受了自己的性取向并略微牺牲了一下自己,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不应该是一脸的冷漠严肃吗? 可眼前的父亲,此刻神色却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他们,其中夹杂着一丝慌张,在发现自己被他人发现了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淡淡的说道:"为父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话锋一转,赵廷看向了还躺在床上露出私处的那扎以及一旁正捂着胯下的老宋问道:"这人不是前两天那个选手吗?难怪昨日听闻他弃权的消息,原来是被你带回来了。" 赵辰挠挠头,"爹要不要进来?" 赵廷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一步跨进了这间宽敞的屋子,看着面前赤裸的两人,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赵辰吃惊非小,当他尝试着将房门重新关闭之后,赵廷竟然只是看了一眼,像是默认了赵辰的这种行为。 "不知爹突然造访孩儿的院子所为何事,难道是有了邢努的线索了?"赵辰左看右看也不见有茶水,只好站在一旁问道。 赵廷假装咳嗽了一下,"并没有,只是回来之后没什么事,突然想起最近还没过你这边来看看。" "哦。"赵辰点点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回头一看,果然床上的两人都已经停了下来。 只见老宋一脸拘谨的跪坐在床铺外侧,双手盖在胯间却依旧掩盖不住那已经硬挺起来的阳根,倒是那扎脸色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也跟着坐了起来。 赵辰本想开口询问,却没料到父亲抢先开口:"没事,你们继续,反正我站在外面挺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听到王爷发话了,那扎直接顺势躺下岔开了双腿露出肉穴,而老宋则是确认了下面两人的脸色之后这才不自在的压到了那扎身上。 毕竟赵辰和赵廷才分开不久,而且眼下又处在这种情景,赵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房间里一片宁静,只剩下了老宋的胯部撞在那扎屁股上的啪啪声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中。 赵辰见父亲坐在那里看起了这场活春宫,索性也坐在了他的旁边一起看了起来,如同戏台下的看客一般看着老宋卖力的发泄与表演。 坐了一会,不管是被肏弄的那扎一方,还是难得主动肏弄他人的老宋一方都没有因为高潮而喷射出精华。这时,赵廷终于先开了口。 "辰儿,这那扎武功不错,内力雄厚,应该对你有所帮助的吧?不知你吃了他几次。" 赵辰就知道他会问这种问题,毕竟自己给赵廷口交了几次,还都吃了下去,面对询问不得不老实回答:"一次都还没有。" "那就是说现在是疗效最好的一次?" "应该......是吧。古籍在爹那儿,爹应该比孩儿清楚。" "嗯。"赵廷点了点头,"虽然这人是你弄进来的充当发泄工具的奴仆,可毕竟人家功力深厚,对你会有所帮助,所以你这次听爹的,要吃掉他射出来的东西,以后就不必了。" "比起他,孩儿其实更愿意吃爹您的。"赵辰幽幽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这种事上,赵辰说起话来内心毫无压力。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赵廷很想敲一下赵辰的脑瓜,不过看到他年纪也不小了,也就没那么做,继续说道:"这种事情爹怎么能拒绝你呢,不过你得先听爹的话,先吃他的。" "好吧。"赵辰答应了,不过眼下既然已经谈论到了性方面,赵辰也不压抑自己的想法了,"可是爹之前待在外面也知道,我和老宋在床上努力了这么久,都还没办法直接让那扎高潮得射出来,可是孩儿并不想直接把玩或吃他的阳具,要知道这后庭被肏弄前面也会有快感的,如果能直接将那扎肏到高潮,射出来的东西品质只会更佳,数量也会更多。" "说了这么多,你无非就是想让为父帮你吧?"赵廷一语道破。 赵辰嘿嘿一笑,有点心虚。 "也行,借着这个机会,爹就帮你一把。说起来,爹为了你可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行房呢。而且这第一次竟然还是个男的。"赵廷无奈说道。 赵辰内心狂喜,不自觉的露出笑容:"爹,孩儿知道您和娘亲恩恩爱爱,却没料到您真的连除了娘之外的一个人也没碰过,其实吧,孩儿和娘亲都不反对您再纳个妾什么的。" "得了,打住,再多嘴爹就不帮你了。"赵廷没好气,每每到了这种时候,辰儿总会像个孩子似的说些不成熟的话。 "啊,孩儿错了,见识了爹的功力,孩儿还想看看爹的房中术到底有多厉害呢。"赵辰闭上了嘴,见到赵廷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急忙上去帮忙。 赵廷本身自然是对男子没什么性趣的,所以在当着几人的面慢慢的褪尽身上的衣物之后,胯下那覆盖着一圈浓密毛发的阳具依旧疲软的垂在那里。 老宋看到王爷脱光了衣物准备亲自上阵,不免一阵唏嘘,正在抽插肉穴的他忍住那种想要射精的念头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看向了赵廷,"王爷,是否现在就来试试?" "不了,宋世林......还是叫你老宋吧,我知你与辰儿在一起时总是被压在身下,难得你能主动一回,就等你完事再说吧。"赵廷如是说道,终于使老宋放心大胆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也不理会正揉捏自己双乳的那扎呻吟得更加急促,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臀部,光滑的肚皮也不停的与那扎肚子来个亲密接触,将那扎的阳具给夹在中间。 赵辰蹲下了身子拖着赵廷的肉囊,感叹着其中能装下多少精华,抬起头:"爹真的没有勃起的欲望吗?" 赵廷点了点头,道:"年轻时面对尽是男人的情况或许本能的会有反应,到了现在别说男色,一般的美色你爹我都能坦然自若面对。不过我倒是能运功让它自己硬起来,你想要见识一下吗?" 略微思索,赵辰拒绝了这条建议,"爹的话孩儿自然完全相信,不过眼下时间充足爹没有必要那样做。另外,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虽是刺激,却也不敢贸然要求。" "你还不好意思,别说什么刺激不刺激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赵廷在努力欣赏着床上那看起来毫无感觉的性事,只觉着老宋虽然从未娶妻不嫖不赌,但陪着辰儿日子久了这床上功夫还是颇为熟练,而且这持久力也算对得起那根超过了大部分人胯下尺寸的阳根了。 "是这样的。"赵辰亲了一下赵廷那自然裸露在外的紫红色龟头,"我知道爹和老宋曾经共处过相当长的一段时日,关系自然不一般,而老宋现在的口活比我好上不少,所以斗胆让老宋在爹这阳具上面施展一下口技,爹的性欲也能来得快一点。" "这种拐弯抹角的口气你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吧?简单来说你无非就是想说老宋与我关系好所以让他给我口交罢了。"赵廷看了看一脸惊讶的老宋,"你难道不知道越是熟悉之人有些事情就越是不好下手吗?" "小主,王爷说得对......"老宋停止了肏弄,却忽然感到后庭处一阵紧缩,还以为是那扎忍不住被自己肏射了,却发现自己被那扎的主动夹击给爽到了顶点,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一股脑射在了肉穴之中,同赵辰的精华混在了一起。唉了一下,也懒得再拔出来了,任由白色的精华顺着肉棒与肉穴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眼神复杂的看向了赵辰,又看了看赵廷,眼睛再次看向尚还疲软的阳具之时,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赵辰停下了手上的把玩,抬起头,看到父亲并没有动怒的迹象,也是放下了心,讪讪一笑:"爹原来知道这些荤话的啊。" 站起身,赵辰正了正身形,一本正经说道:"爹大可放心,老宋是很乐意接受的。就是不知道爹愿不愿意,毕竟这的确是一种提升性欲的好方法。" "老宋,你真的乐意接受辰儿的建议,来吃我的......"赵廷又看了看老宋。 "王爷,其实不管是不是命令,我都很乐意接受。的确,身边之人不好下手,可那是心理上的,不过抛开这层因素,却又是最容易的。" 老宋拔出了插在那扎后庭之中的肉棒,湿漉漉的茎身上面沾满了精华。来到赵廷身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189 "这......"赵廷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却碰到桌沿不得不停了下来,而此时,老宋的嘴已经离他的胯下仅有寸许距离。 "等等。"赵廷没有喊停,赵辰却让老宋停了下来。 "爹,为了方便,你还是来这儿吧。"赵辰指了指那扎的两腿间,"等会硬了就可以直接开始了。" 赵廷总觉得这样拖下去不是什么好办法,也不再迟疑。站在床边,让那扎将身下对准了他。 老宋见状,也差不多明白了赵辰的用意,重新爬上了床的他直接扑倒在了那扎身上,将命根子直接压在了那扎脑袋上,而老宋本人则双手撑在那扎大腿内侧,在后者两条腿下意识的抬高的同时朝着赵廷那疲软的阳具直接用嘴咬了上去。 仅一口,老宋便将这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大龟头给塞进了嘴里,再慢慢的吞下了半截茎身。 此时已经深喉,老宋也不得不停止继续吞咽,开始施展他的口技,吮吸,吞吐,舔弄一样接着一样施加在赵廷的阳根之上,面对着这从不曾想过的肉体接触,身经百战的老宋与第一次被除了孩子之外的第二个男子口交的赵廷内心都是不安分的,以至于双方都尽量不去想着对方的模样,而是细心感受着那份口感与快意。 然而,偏偏有人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让他们接受现实。 "爹,老宋的口活不赖吧,而且嘴也大,不仅将你那么大的龟头咬了进去,还把这肉棒吞进去了不少。爹,是不是有感觉了?" "老宋,我爹的家伙不赖吧?把你嘴都直接塞满了,要是射精的话你都没办法兜在嘴里,只能拼命咽下去。放心,肯定比我的好喝。不过你好像更喜欢吃自己射出来的,我一直没问原因,你也一直没说。" "爹,你这胯下的毛发会不会太浓密了一点,虽然是藏不住你这粗大的阳具,可孩儿总觉得如果像老宋的阳具那样闲来无事就把毛给剃光会更好一些,不仅凉快,而且看起来都好像自己年轻了许多。" "老宋啊,虽然我知道你都胡子拉碴一把岁数了,除了变胖不可能再长身体了,不过我还是经常在幻想你这龟头要是再大一点,肉棒更粗长一点,卵蛋再大一点,就像你嘴里含着的这一根,那样就更好了。你可以射得更多,吃得也更多,在我肏弄你的时候我也会更有感觉一些啊。" ...... 赵辰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把两人刺激得不得了。 赵廷的肉棒在老宋嘴里迅速勃起,撑得老宋不得不吐出来一些,而老宋本人也因为敏感的阳根被那扎给塞进了嘴里吮吸,加上赵辰接二连三的心理暗示,爽得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差不多了。"感觉自己硬了起来,赵廷赶忙说道,不想再在老宋嘴里多停留片刻。 赵辰唤回老宋,看着他那老脸不易出现的羞红,也是安慰了他一下:"辛苦你了,且看我爹的床上功夫如何。" 赵廷屏气凝神,他的目的是直接将身形魁梧的那扎给肏弄到高潮,倒不是为了发泄性欲在他人面前展现自己行房的本事。而对于功力强横能靠着内力忍耐下去的那扎来说,恐怕也只有赵廷才能真正制服他。 "你叫那扎是吧?如果不想被本王三两下就给缴了械,就好好给本王忍着。" 淫液流了一大滩的那扎眉头也是一皱,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作为武夫,不好好奉陪一下怎么成。 只是随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那扎的穴口插了进去,那扎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快感。 只有他本人能够察觉到,当那迄今为止最为粗大的阳根刺进了他的肉穴之后,快感立马就传进了脑海,经过前面两人未曾停下过的抽插之后,虽然快意不减,但已经比最开始容易承受了许多。 想到这里,那扎对自己颇有信心,之前是一直在放松身体任其施为,现在开始如果刻意忍受的话再支撑大半个时辰不成问题,如果肏弄自己之人能持续肏弄那么久而不射,那么自己也认栽。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王爷的本事。 不如说是他低估了自己后庭的敏感程度,因为当赵廷那比任何人都还要长的肉棒深深的没入了肉穴的最深处之后,终于,又一阵从未引发过的强烈快意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即便是他运转内力提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这种此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还是直接让他本能的呻吟了出来,不可避免的,湿润的龟头上,直接被赵廷这一次插入爽得涌出了一大滴淫液。 那扎叫苦,鬼知道在他的肉穴深处还有另一个敏感点,而这个点,鲜有人能够接触到,也更加敏感。 虽然那扎肯定自己坚持不了那么久了,不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即便是彻底栽了也值了啊。 一旁的赵辰与老宋看得称奇,瞧这架势,恐怕一炷香不到那扎就要狂喷精华了。 赵廷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身下,虽说第一次肏弄男人有点奇怪,可那种特别的快意倒是很有意思,之前还是低伏着身子的他直接抱着面前这人的两条粗壮大腿站了起来,狠狠的撞击着后者的后庭,巨大的肉囊拍打在屁股上,发出了沉闷而愉悦的撞击声。 赵辰来到近前,看着父亲的肉棒在那种肉穴里进进出出,比起之前老宋的撞击还要迅猛,而那扎在这猛烈的抽插之下,几乎肉眼可见,每一次的抽插,他的龟头顶端都会涌出一点透明淫液。因为屁股被抬高肉棒倒悬,所以他的肚子上也渐渐被那粘滑的"水珠"所湿润。 与此同时,赵辰在那扎脸上看到了欲仙欲死,不由得羡慕的看向了自己的爹,然后又得意的看了看老宋。 老宋抿着嘴苦笑了一下,抚摸着自己那浑圆光滑的肚皮,"小主,王爷可是号称京城第一高手,老宋我除了这一身肉什么武功都不会,哪儿能比啊。" 赵辰抬起了老宋的下巴,"用不着气馁,虽然你不会武功,可是你很会叫床啊,口活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主,我可没气馁。"老宋急忙解释道。 赵辰哈哈大笑,另一边自开始肏弄就没再说话的赵廷忽然开了口:"辰儿,准备好,这家伙要被我肏射了。" 果然,就他和老宋讲话这会儿工夫,那扎那不可抑制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胯下的肉棒开始紧缩起来,而赵廷那抽插的速度频率却丝毫未减,除了抽出肉棒时显露的茎身更加光滑透亮,根本看不出一丝疲态。 "爹真是太厉害了!"赵辰忍不住赞叹。 "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你快准备好。"赵廷看了赵辰一眼,即便现在全身赤裸,且还在肏弄着一个男人的后庭表演着活春宫,他的脸色也依然平淡。 对付一个奴才而已。 赵辰伏下身子将脑袋凑到了那扎的阳具上面,试了试,又让赵廷将那扎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正要开始,忽然又想到自己恐怕一次性吞不下,于是叫来老宋,准备先射老宋嘴里,后面再喂给自己。 谁知赵廷立刻叫停了老宋,放慢了胯下的动作,苦口婆心对赵辰说道:"辰儿,刚射出来的那一刻效果是最好的,爹为了让效果达到最佳,不惜冒着被你娘发现的风险当着你的面肏弄了男人,你可不要辜负爹的一片心意。要是通过他人之嘴的传递会更加合适,爹当时第一次给你吃这东西时干脆直接射老宋嘴里得了。" 赵辰无奈,只好重新将脑袋凑了上去。 那扎终于射了,在赵廷亲自上阵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在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肉棒终于忍受不住体内的刺激,大量的精华汹涌而出,一股脑的冲进了赵辰的嘴里。 直到那扎身体瘫软下去,赵廷见到辰儿脸色难看的坐了起来,这才将那被磨蹭得光滑锃亮的阳根拔了出来,放下了那扎的身体,任其瘫软在床上,岔着腿,之前老宋和赵辰射在他肉穴里的精华慢慢的流了出来。 "真难吃。"赵辰苦着一张脸,尤其是还吞了那么多。 "良药苦口,这东西虽然怎么看都不想药,不过总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赵廷挺着他那根肉棒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己的孩子说道。 赵辰嗯了一声,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桌上那没有一片茶叶的冷水,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丝丝暖流在体内流窜,直达四肢百骸,很是舒服。不过,嘴上的味道,却真的不怎么好。 "爹,肏弄男人的感觉怎么样?"刚一闲下来赵辰就开口问道。 "还不错。"赵廷点了点头,"除了感觉怪怪的以外,被后庭夹紧了的感觉倒是挺舒服的。" 赵辰嘿嘿一笑,"这么说爹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了吧?" "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歪主意。" "怎么能是歪主意啊,都到了这份上了,什么都应该是明目张胆了吧?" "你想继续看爹表演活春宫?不了,你不是说你想要吗,我先去洗洗。" "不是的,爹。"赵辰喊住了正欲清洗自己阳具的赵廷,似是积满了心中的勇气,这才缓缓说道:"爹,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咱们几个之间都已经坦诚相见了,所以该发泄的还是要发泄,面子什么的也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老宋的身体,爹顺便就深入了解下吧!" 190(初九上午) "今日机会难得,爹就满足孩儿这个心愿吧。" 房间内几人早已赤裸相对,可因为都是男人,心理上倒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那种观念隔阂。虽然不久前赵廷第一次肏了男人,还第一次被除了赵辰之外的另一个人吮吸了阳具,可因为相识已久,所以相处得也还算自然。 直到赵辰这番话脱口而出。 房间内一片沉默,不说赵廷此刻是怎么想的,单就早已踏上这条不归路的老宋也是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虽然他也曾想过小主有一天或许会叫他做出这种事情出来,却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而且对象还是才刚刚体验过肏弄男人滋味的王爷,这个自己跟了多年的人。 "小主......"老宋本想说自己这后面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一想到这个要求是小主他自己提出来的,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老宋盯着王爷那根通红透亮的肉棒,实现往上看到了正抿着嘴看着他的王爷的脸,又转头看了看将目光始终放在王爷身上的小主,心中决心已定,只见他光着身子微微躬身,一脸像是在汇报日常琐事的平淡模样,亲和而磁性的语气却道着淫秽的话语:"任凭王爷与小主深入了解,老宋无丝毫怨言。" 虽然老宋不知道以王爷那稳重的性子为什么今日却有些反常的愿意配合小主体验男人身体的滋味,可有一点老宋却是从始至终清楚得很,那便是王爷一直都溺爱着小主。都说慈母严父,可王爷在作为人父的这些年里,却始终没有威严到该有的地步。 赵廷本有些为难,这种事他可从未尝试过,他本想拒绝,起码也要等他做足心理准备适应之后方能同意,可当他看到辰儿那一脸的期待与老宋那坚定的眼神,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犹豫不决,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赵辰一脸欣喜,看着父亲那傲然挺立的阳根,遂来到他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手掌拍了拍因岁月而发福了的肚子,又捏了捏那豆粒般大小的黑红色乳头,将赵廷带到了空余的床铺面前,看着跟过来的老宋,又来到老宋的身边,拍了拍老宋的屁股当做鼓励,对赵廷说道:"爹,我就不指挥你们怎么做了,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老宋经验老道,一定能让您舒服的。" "老宋,看你的了。"赵辰看着有些忧心忡忡的老宋,也是安慰道:"好了好了,作为奖励,我就先让你亲一口。来。" 赵廷一愣,忽然觉得,如果不是主仆关系的话,老宋可以说是辰儿的正房"夫人"了,老宋正是看到王爷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老脸微红,想了想,极快的用嘴唇沾了一下赵辰的脸,立刻来到了赵廷身边。 "王爷,您想我趴着还是躺着?" 赵辰摸了摸脸颊,心说大发慈悲让你亲个嘴结果竟跟没亲到一样,活该有那好皮囊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赵辰又想,如果在爹肏弄老宋的过程中自己也加入进去的话,即便是擦擦边角玩弄玩弄他俩的身体,在自己掌握着主动的前提下,真是想想都刺激。 老宋蹲下身体,想用口水打湿了赵廷的肉棒,却发现自己多虑了,就是眼前这一根庞大的肉棒,不久之前可是在那扎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此刻根本不需作任何的润滑。 "倒是自己的后庭......"老宋想了想,还是先用手指沾满口水抽插了一番,一想到等下就要进入的阳根有多么的粗大,老宋便不由自主的溢出了冷汗。 虽然自己已经习惯了被肏弄的感觉,可因为从始至终自己的肉穴都只是被小主一个人进入过,而小主那命根子的尺寸,与他的父亲想比,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你想怎样便怎样。"赵廷对老宋说道。 老宋想了想,整个人便跪趴在了床上,赵廷站在床边老宋的身后,胯下恰好不高不矮对准了老宋的后庭。 "王爷......您可轻点儿。" "我明白。"赵廷缓缓说道,嘴唇上的一撇胡须同他的阴毛一般浓密,此刻正上下抖动了一下,"老宋,你可忍住了。" 赵廷说完,当即不再拖沓,腰身一挺便将那根光滑透亮的大肉棒第二次进入了男人的后庭。 "怎么样?"赵廷插入后,并未急着抽插,没入了一大半的阳根紧紧的撑开了老宋的肉穴。 "受得住。"老宋低着头,对于王爷阳具的进入,他的感受就如同当初第一次被小主给"强奸"的时候,好就好在他平时没少用假阳具抽插自己的后庭,有时直接将它塞在里面一戴就是好几个时辰,承受能力倒也不是当初可比。 "爹,你就放心大胆的动起来吧,老宋可不是新手,后庭都不知道被我扩张了多少次了。"赵辰蹲在了两者旁边,两只手分别抓起了一人的肉囊在手里掂量,"嗯?果然爹的要更大更重一些。" "别贫了,快让开。" 赵辰见父亲开始了抽插,也是松开了抓住他肉囊的那只手,坐在床边,两只手都伸到了老宋胯下,玩起了那疲软下来的阳具。眼睛则盯着赵廷的阳根进进出出。 看得出来,赵廷在性事上面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但从那不是每次都完全深入的抽插来看,就知道他清楚怎样才能使被肏弄的人更加想要。 不过,但凡有一次深入,老宋都会忍不住呻吟出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呻吟彻彻底底变成了淫叫,且叫声愈来愈频繁。 "老宋,叫大声点,你的肉棒已经硬了。"赵辰套弄了两下那已经重新勃起的肉棒,就听耳畔传来了一道淫荡十足的呻吟声。 "就是这样,在我爹面前,你完全犯不着再刻意忍耐,想叫就叫吧。" 赵廷知道自己胯下的厉害,所以在快慢上面还是稍稍有所控制。可以说,他从未有过全力的进攻,而正因为他很强的控制力,所以他能满足任何人不同的需求。 可就是这样优秀的他,除了自家夫人,加上刚刚被辰儿要求肏弄过的那扎和老宋,赵廷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房中术。 论专情,在这京城之中赵廷可是家喻户晓。 赵廷依旧在不停的肏弄着老宋的后庭,他的兴致已经被调动了起来。最开始面对身下之人就是老宋时还有些不适应,到了现在,不管是赵廷还是老宋,心里都渐渐平衡了下来。 赵辰停止了对老宋阳具的玩弄,而是脱掉短靴来到了床上,伸开脚丫子便是凑到了老宋嘴边。 令身后赵廷惊讶的是,老宋面对着不少汗味儿的脚掌,竟是乖乖的一口含住了其中的一根脚趾,这样一来,原本响亮的呻吟声也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赵辰就这样欣赏着父亲与老宋之间的活春宫,面庞与身形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的老宋熊腰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一股股的精华被射到了老宋支撑的手臂下面。 "小主......真是忍不住了。"老宋弱弱的说,身后的赵廷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老宋你射了?"赵廷问道。 "是的,王爷。"老宋低下了头。 "怎么没碰它就射了?"赵廷奇怪。 "王爷,是因为您肏弄得我太过舒坦,快意太过强烈所以我才忍不住的。" "原来如此,那就先休息下吧。"赵廷"啵"的一声将他的肉棒从老宋身体里拔了出来,上面除了变得更加光滑透亮,龟头更加充实饱满,以及顶端那挂着的不知是淫液还是老宋的体液,一滴精华也没用射出来。 "爹,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射啊,真是厉害。" 赵廷喘了两口气,"说的容易,还不是为了你这家伙,才一直忍到现在。" "不过你若是想要的话爹现在就可以射出来。" "啊?那爹再多忍一会。"赵辰急忙爬了起来,并让有些乏力的老宋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爹,再来一次。咱们俩争取再送老宋上一次高潮。" "老宋,辰儿平日里就是这么对待你的?"赵廷奇怪的看着老宋。 老宋不好意思笑了笑,顺了顺自己那沾满了粘稠精华的命根子,"无碍的。王爷,我早已习惯,事后多吃两顿好的就给补回来了。" "嗯......也行。"赵廷看着老宋那张颇具风范的脸,想起刚刚就是这个人发出了淫叫般的呻吟,心中免不了阵阵唏嘘。 由于之前老宋是背对着赵廷趴着,所以赵廷虽听得呻吟声,却不知道那时的老宋脸上是何模样,直到现在躺在面前,赵廷也能将老宋看得哥一清二楚。 赵廷没去看老宋的后庭在经过自己一番肏弄之后是一副什么样子,只是扶了扶自己的阳根,架起老宋的双腿,一边看着老宋凭感觉再次插了进去。 赵廷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赵辰也在他爹再次肏弄老宋后庭之后趴在了老宋身边,牙齿轻轻咬合着老宋的乳头,手掌随着那后庭的抽动把玩起了老宋那疲软了的阳具。 191(初九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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