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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比试前夕,有关于武林大会的相关事宜有条不紊的持续着,可这繁杂的事务只是一时,在宫里的其他地方,那可是日复一日,从未有过停歇,好似与世隔绝,但却是皇宫里不可或缺的一环。  御膳房,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们的任务,便是负责皇上与后宫佳丽的一日三餐,这里招集了许多有能耐的大厨,不过,既然是御膳,自然容不得一丁点马虎,从选材到烹饪,无一不经过繁杂的工序,那庞大的工作量使得这御膳房里的十来人永远的被困在了这一个小地方,除了来传菜的宫女或太监,再也见不到一个外人。  在这偌大的御膳房内,除了管辖这里的总管可以穿梭于皇宫各处外,如果没有意外,其他的人将永生不得踏出此地一步。  虽说这皇宫里太监居多,却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是能够传宗接代的,御膳房里也有那么几位,除了负责管理的总管,那几位厨艺精湛的大厨也都未进过净身房。一来他们是被请来的,二来,这里也没有任何女人,并不担心他们会犯下什么通奸的大罪。  这御膳房的胖总管赵辰之前是见过一回的,那略显可爱的脸颊还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印象,若不是想到此人是皇伯的御用总管,他还真想将其给带回府里去。  不过,今天的御膳房有点不太一样,不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啊......轻点,受不了了。不......没说你,你赶快,别耽误了上菜......"正在呻吟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总管大人。  由于这里他说了算,其他人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吩咐什么便做什么,更何况他们现在除了不解,更多的是心猿意马,没有一丁点埋怨。  这位胖总管,此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厨房里最大的一张木桌上面,呈大字型躺在桌面上的他明明两只脚被绑在了桌腿上面,双手却依然在那比划命令着厨房里的各种动向。  这张木桌可以说是几个大厨的菜板,虽然此刻躺了一个大活人在上面,可他的身上依旧堆满了各种食材,四个大厨分别站于木桌的四边,手中拿着刀具将他给围在中间,在他的腰身两侧以及岔开的两腿间,大厨们依然快速的切着菜,其中第四位更是将食材放在了胖总管那有些柔软的肚子上,展现着不俗的刀功,几把刀在他身体上切来切去,愣是没伤他一根寒毛。  "哦......哈哈哈......好痒啊......你们谁能腾一下手,帮我......弄弄我的宝贝儿?"胖总管不停的呻吟着,脸上却是带着羞涩的红晕,实在是怪异得很。  "总管大人,哥几个现在也都腾不出手啊!"  "不......不行,太痒了,快帮我弄弄。"躺在桌上的胖总管呲牙咧嘴,见到几个大厨的确没空停下,于是哀怨的看向了一个正在添加柴火的人,"小月子,你腾的出手,快来弄弄我的命根子吧?"  太监打扮的小月子只是自顾自的削起了一根圆木,听到对方的请求,便说:"总管大人,小月子真没想到您竟然会有这么骚,一大早就在这里勾引我们,大家又不是女人,不会吃你这套的。"  "别,别呀!我就是骚得不行,所以你们尽管的蹂躏我吧!快......快帮我弄......"  "大人,算小月子看错你了,您不仅骚,还这么贱,谁知道你还是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真的,是真的!我在这里发誓,等皇上的早膳做好之后,我的身体随便你们怎么玩,怎么发泄,怎么蹂躏都行!我知道大伙憋得久了,一定让你们好好发泄一下。"  "大人此话当真?"  "当真,一定当真,今天我躺在这里,就是供你们消遣的。"  "大人,您又不是没手,痒了自己挠啊?"  "那多不刺激,我啊,就是想被你们弄,那样才越刺激,我就越激动啊!想想被你们玩弄我的身体,我就兴奋得不得了!"明明阳根肿胀瘙痒得难受,这胖总管却偏偏就那样死死握住拳头憋着,脸色更是变得绯红。  "还是不行,小月子比较喜欢弄后庭,不喜欢大人的命根子。"  "小月子,你刚刚来这,不要这么任性好吗?这样好不好,我的后庭你就随便玩,顺带帮我弄一下前面怎么样,等下射得多一点,也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小月子却满不在乎,"我才不想看,除非等会几位大哥把你肏射的时候,你要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吃干净,那样才算你有本事。"  "成交!快来吧。"  厨房里的其他人听到这般淫荡的话语,皆都默不作声,实则都在压抑心中那庞大的欲望,他们已经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总管大人的这般行为倒是提醒了他们,没有女人,肏弄男人或许也不错,更何况看到他这幅淫荡的模样,心中早已将他当成了一个小荡妇。  现在的他们,只等待那一声令下。  "你先忙锅里的去吧。"小月子先是支开了正处在总管大人两腿间的那个人,腾出了一点位置,胖总管急忙扭了扭身体,让后庭暴露在小月子面前,小月子便十分不客气的用手中还是雏形的木棍敲了敲那根已经流出淫液来的肉棒,在那肉棒主人的哼哼声中没有经过任何的试探,直接伸出三根手指蛮横的挖进了那一伸一缩的粉嫩肉穴里。  这无疑使得胖总管疼的叫了出来,不过他双手却是死死抓住桌角,片刻的忍耐过后脸上尽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像要到达高潮一般。  这般景象落在几位有着七情六欲的大厨眼中无疑是灌了一大碗壮阳汤药,阳根早就硬的不行,将裤头给顶起了好高一座帐篷,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以前一直十分有威严的总管大人自从小月子来了之后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一般,不仅变得淫荡起来,还特别的宠着他,今早的这番场景源头竟是小月子无意间说的那句想要看总管大人是否有着满是性欲的一面的话语。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那是人家自愿,与自己何干?  "嗯,还挺干净。"小月子用手指在胖总管肉穴里搅动了好一会,伸出来时那肉穴已变得十分湿润,再看后者本人,身体一抖一抖的,浑身上下好似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就在话音落下,小月子竟将手中那根不规则的木棍代替手指捅了进去。身边的几人看到他竟然下手这么狠,不免也有些揪心,再看他们的总管大人,竟然疼得哭了出来,除了闷哼声,没有多说一句话。  "大人,舒服吗?"小月子问道。  "好痛,不过好爽!小月子,被你这么一弄,我这里面也痒了起来,你那是什么东西,插得我好舒服,好想叫床。"  "这是木棍哟,大人,不过小月子知道,几位师傅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棍子,抽插起来或许会更给力。"  "啊!真的吗?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不过他们还有一会才能忙完,只能先用这木棍舒服舒服了。"  "呵呵,大人,瞧您那淫荡的样子,小月子还是不碰你了,你自己玩吧,你可以一边用这东西肏弄自己后面,一边去脱下他们的裤头舔他们的阳具,又省时又刺激。"小月子微微笑了一下,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就像在说着一些十分轻松愉快的话题。  接下来的发展自然是胖总管解开了自己捆在脚上的绳子下了桌子,蹲下身子来到了其中一位的胯下,先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褪下裤头之后这才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屁股,握住木棍一端,尝试着抽插起来,虽然有些缓慢,却足够坚定,如此往复十来回过后,这才在一脸陶醉之中伸出舌头,在那大厨的茎身和龟头上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起来,到最后那阳具连同饱满的肉囊都舔了个干干净净,黑色的阴毛之上满是胖总管的口水,胖总管这才罢休,像狗一样爬到了第二个人胯下,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当他把厨房内所有人的命根子都舔完之后,不仅大家的肉棒之上一片湿润,就连他自己的肉穴也因为不断的抽插而湿了一大片,那根勃起的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液,总之,他自己的整根阳根,竟也变得黏糊起来。  "可算是忙完了,终于可以尝尝这肉棒的滋味儿了。"胖总管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收拾一下,快来肏死我吧!"  "遵命!大人。"这些大厨此刻已经不是大厨,一个个迅速的脱掉了身上全部的衣物,露出了或肥肉或肌肉,或暗黄或黝黑,但腰上都已经粗了一圈而有点发福的强壮身体,挺立着一根粗大的紫红色肉棒,邪恶的笑了起来,像饿狼一般一拥而上将他们的总管大人给团团围住,就看谁抢得先机第一个肏弄到那紧致湿润后庭肉穴了。  淫叫声,淫笑声,呜咽与喘息声掺杂在一处,站在外围的小月子已经看不清里面现在正处于一种什么姿势体位,他只能看到那几人将总管大人从地上给硬生生抬到了先前的那张巨大木桌之上,之后便都挤在那里疯狂蠕动起来。  除了他,剩下那些个打杂的太监们早就退出了厨房外,不过他也仅仅是看了一会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偌大的厨房,从外面锁了上去。  偏偏此时,胖总管那双有些浑浊的目光突然变得一片清明。  156  "你这混蛋,竟然还敢出现!"比武场外的一个偏僻的角落,赵辰看着被自己抵在一根用作支撑房梁的圆木上的薛向阳,恶狠狠的说道。  岂料薛向阳对此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带着一丝歉意轻声说道:"殿下,我为昨天发生的事深表歉意,不过这都是我义父的意思,为的就是让你的爱好变得众人皆知。"  说完,他还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那正陪在皇上身边的薛又村。  "我若是没猜错,王爷应该给你带了话,让你今晚去我府上一趟吧?那是昨晚王爷努力的结果,义父已经放出承诺,他将会在今晚肉偿于你,就当做给你的赔礼了。"  "哼。"到了这里,赵辰的手这才松开。  "什么意思。"  "这么跟你说吧,义父的目的也仅仅是让大家知晓你的性取向,而这目的已经达到不可挽回了,并非是想加害于你,所以为了让你消消气,于是给出了承诺。"  "既然如此,为什么昨天他不亲自去,反而让你弄了个替身?"  "如果他亲自去了,那就不是你一人的身份曝光了。他毕竟职位在那儿,有些事不方便让他人知晓。"  "殿下,话说到了这份上,我就再告诉你一个关于我义父的秘密吧。"  赵辰双手抱胸,"这秘密恐怕是他允许你说的吧。"  薛向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知道京城那座著名的御春坊吗?里边尽是些俊美小生,去那儿的客人也大都是名门显贵。不过明面上的掌柜却不是此坊真正的主人,实际上他不过是我义父身边的一个性奴罢了。"  这地方赵辰倒是以前听说过,那是京城唯一一座在明面上被朝廷允许存在的建筑。不过因为里边服务的人是年轻人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去过,甚至于这段时间在京城里转悠也没有路过那里。  "说这些与我何用?我对那里又不感兴趣。"  "别急,你等我说完。"薛向阳提防的往周围看了看,这才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有个年轻人去了那里,不过几日便成了那儿的头牌,义父更是私底下与他相会过多次,平日里连掌柜的都不敢得罪他,我将此事告诉你,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来自清平县,我想,你们或许认识。"  "哦?他叫什么名字?"  "孙子云。"  薛向阳能明显见到赵辰愣了一下,旋即问道:"殿下莫非真的认识他?"  "我还没那么大的精力去关注一个年轻人。"赵辰坦然,不过怎么看怎么有点心虚的样子。  "这样啊,原本以为你俩认识的话等下等他来了或许你们有些话要说呢。"薛向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糟了。"赵辰心中一个磕碜,"孙老爷应该和林县令已经在进宫的路上了。"  来不及多想,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已然出现在了比武场周围的一座阁楼上,正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你果然还是认识他。"薛向阳一看赵辰那微变的神色,心中便已经明了,笑了笑,却识趣的没有再问些什么。  赵辰不语,心中还在想着是否要派人立刻去阻止他们进宫,却愕然发现那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他们的身影。  孙广拘谨的跟在老宋后边,就算他这是第二次进宫,却还是不能适应那无形的压迫感,刚刚让小给去了太医院交给了那位姓彭的太医暂时看管,如若不然,他恐怕还会更加紧张。  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皇上会不经意间突然盯着他看了。  偏偏这时,赵辰光顾着盯着这边的孙广,就连孙子云看见了他都未曾发觉,薛向阳虽然发现了这个情况却什么也没说,反而就这样看着殿下往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殿下,您......唔......"孙广还未行礼就被赵辰突然给捂住了嘴,推到了廊道的一个角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孔,孙广不由得有些脸红。  "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小主,不是您一早便让我去接的他们吗?"老宋看着孙广那几乎被小主紧贴着的身子,面不改色的说道。  "行了,孙老爷,你先别急着过去,我让老宋先带你们去休息,到时候再......"赵辰愣住了,他发现孙广忽然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  回过身,孙子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动作亲密的两人,一声不吭,半晌,却忽然扭头就走。  赵辰也是有些失神,被自己压着的孙广在此时也是挣脱了他的手,一边追一边呼喊着:"子云!子云别走,爹想你啊......"  要不是老宋眼疾手快,迅速的追上了孙广,一个熊抱将后者给抱住,并捂上了他的嘴,恐怕已经引起了骚乱。  "孙老爷!您别着急,您听我说,令公子既然出现在这儿,那他肯定走不远的!您冷静冷静,试想如果没有小主,您又能跑到哪里去?"  林县令这时也跑了过来,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劝道:"孙兄,宋管事说得对,这里是皇宫,皇上可能就在那边,你这样贸然冲过去只会更加麻烦的,你也别着急,殿下肯定会有办法的。"  "孙老爷,关于此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不过你得等等。"赵辰走了过来,望了一眼那个方向,"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是和林大人去上边坐着吧。"  老宋这才松开了抱住孙广的手。  孙广好歹是安静了下来,不过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见此,也没有谁再去多说什么话,在将他们带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观望台上后,匆匆离开。  由于只剩下了四位选手,只需两场便可结束今日的比试,花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来观望的官僚贵族们反而比前几天多了一些。不知道为何,当赵辰看到明显比上一次要多的人之后,只觉得许多人不仅仅是来观战的,还是来看他这个被曝光了性取向的总统使大人。  赵辰微眯着眼,抬头冲着人群望了过去,但凡四目相对,总有一双目光立刻心虚的闪躲开,不再看他,当他转头望向了整个观望台的最中心时,那来自天子的眼神此刻好似也在盯着他看。  "时间到了,开始吧。"  依旧是熟悉的抽签制,四支竹签两两相同,分别刻有"壹""贰"字样,在抽取竹签时,赵辰还不忘那晚那扎对他所说的话,他也急切的想知道,谁会是那扎的对手。  那扎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有些紧张,对那晚自己许下的承诺却没有丝毫反悔之意,如果今天自己输了,那么他一直以来所坚守的信念就会就此破碎,实现承诺反而是他最好的去处。  老宋看了看几人手中的竹签,目光在四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大声宣读道:"第一场比试由邢努对阵那扎,请双方做好准备,即刻上场。"  比武场四周一片寂静,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庄重,不似初选时那般的声势浩大,不停有着围观的百姓助威喝彩。  就好似上天安排的缘分,这样的分组无疑是让四人内心都产生了一些波动,那扎与邢努身材皆是十分高大,都是那种粗壮的汉子,是力量的代名词,他俩的不同之处在于,邢努要更高一些,身上尽是健硕无比的筋肉,而那扎则是相对要肥壮一点,尽管他的手臂同邢努一般硬实粗壮,肚子却不同于邢努那般平坦,而是鼓起了不少。  而许君与孟枫之间则是更有意思了,在有心人看来,许君十分喜欢同后者亲近,但后者对他从来都是不理不睬。如今听到这样的安排,许君好似松了口气,对孟枫笑吟吟道:"小兄弟,看来愚兄当初的话应验了,你我终究是要有一场较量。"  孟枫一脸冷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巧了,我也想这么说。"  "这场比试你怎么看?"赵辰虽然对薛向阳的所作所为相当愤怒,但现在后果已经无可挽回,毕竟他的实战经验比自己丰富,赵辰也只好僵着脸问道。  "明面上看两者实力相差无几,但我隐隐觉得邢努更加的深不可测,之前一直都是轻松取胜,明显没用全力。"  "你希望这次武林大会的状元头衔被一个看起来傻傻的莽夫拿走吗?"  "那就要看另一组胜出的人的实力了。"  那扎与邢努缓缓走上了场地,在赵辰专注的目光下,两人慢慢站到了对立面。  邢努看了看对方手持之物只是一根十分普通的木杖,咧了咧嘴,将背上用布条包裹起来的棍状物取了下来,竟扔到了一边,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显然,那棍子不是普通的棍子,而是由精铁铸成。  那扎明白,对方这是在轻视他,于是也扔掉了手中的东西。  两人皆没了外物,一切仅凭自身,不过那扎还是不敢小觑,一来这一场至关重要,二来对方的实力,自己竟然也摸不透。所以,当那一声"开始"落下,他的上衣竟然寸寸碎裂,轰然爆开,露出了那结实粗壮的上半身,只余下一根普通腰带,系在那脐下两寸。  然而,邢努不甘示弱,直接撕碎了上半身的衣物。  157  那暗黄色的皮肤,结实饱满的胸肌,硬挺着如花生米大小的深红色的乳头,以及对面那浑身筋肉光着膀子的模样,无疑是成为了众多目光的交汇点。然而,那一道道或惊讶或凝视的目光扫视并未能够给场上的两人造成半分影响,别说出现一丝红晕了,甚至连眼皮都未眨一下。  老宋看着那副健壮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皮,十分识趣的闪得远远的。  双方僵持片刻,好似都在等待着对方先手,那观望台上的众人见两人一动不动,不免窃窃私语起来,声音虽小,却逃不过那扎那敏锐异常的耳朵,然而,在他所听到的场景中,对方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心中不由得开始急躁不安起来,对方好似正在蓄力,准备给他一道强烈的打击。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为了阻止这种可能发生,那扎只好先行冲了过去。  一拳挥出,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此时好似变大了一拳,带着猛烈的拳风,实打实的与对方的拳头碰在了一处。  "噔噔噔。"  "噔。"  邢努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倒退了三步的自己,真没想到,方才那实打实的肢体相撞,竟然是自己落了下风,如此看来,在纯粹的力量上面,对方显然更胜一筹。  不过,他擅长的不仅仅只是蛮力,那一拳,不过是试试水而已,既然如此,那就......  当那扎十分迅速的挥出第二拳时,却是击打在了空处,邢努一个侧身躲过了这猛烈的一拳,并迅速的一拳袭向那扎面门,听得这破空声,那扎并不吃惊,不紧不慢的用手肘挡下这一招。  邢努看起来身形更为迅捷一些,借着对方抵挡空隙,沉身下蹲,一脚踢在了那扎那圆滚滚却并不柔软的肚子上,自己则借势闪开,皱着眉头,看着那仅仅是后退两步便稳稳站立的家伙,憨厚的眼神都变得严肃起来。  此刻的那扎,浑身上下内力宠幸,有了内功护体,再加上本身体质的缘故,一般的拳打脚踢,恐怕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不过这也可以看出,对上这邢努,那扎可谓是火力全开。  赵辰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胸口,比起现在,那天晚上自己与他的过招真是小把戏。就是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人体最为脆弱的私处,会不会也更加经得起折腾呢?  赵辰还不知道,他的想法,在不久后就要应验了。  邢努盯着那扎,也不和他拳头硬抗,仿佛是在消耗他的内力,不断的错开身形与之周旋,借力打力,偶尔还借机打在他的身体上,可对于此刻的那扎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真是厉害!看来我也要用力了。"邢努嘿嘿笑着,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内力包裹住了身体,细看他身周就会发现,空气都好似微微扭曲,像是热浪一般。  "力!"邢努一声大喝,又一次正面冲了上去,不过这一次,他仅仅只是退了一步,并且一只手抓住了那扎粗壮的手臂,另一只手趁机直奔粗壮的身躯,打在了凸起的肚子上面。然而,随之而来的代价是他被那扎蛮横一扯,那高大威猛的身躯竟然被扯得飞了出去。  邢努稳住身体,身体上也并未收到任何伤害,甩了甩手,仿佛还在回味那肚皮的弹性,眼睛忍不住瞥了一下,就见那已经油光可鉴的肚子侧面,多出了一圈红印。  "你的身体真不错,摸一摸如何?"  "何意?"那扎聆听。  "就是玩一玩。"说完,邢努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那扎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羞耻的话,心中那就要熄灭的怒火又开始燃烧了起来,"放马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疾!"  就像念咒一般,邢努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真的一瞬间快了起来,难以想象一个高大魁梧的壮汉竟然移动得如此之快,宽阔的比武场竟然被他带起了一阵风。  这都不是重点,别人离得远或许只是看到他俩只是赤裸着上半身在贴身缠斗,就在比武场边缘的赵辰可是将两人的行为看了个一清二楚。  自从邢努快了起来,那扎就再也没打到对方一次,想来速度快了起来力量肯定有所减弱,果不其然,对方也没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只是是对方不停的触摸到他的身体,特别是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暂时还未分出胜负,然而,借着那扎攻击的空隙,邢努的手指不停的划过那火热的肉体,有时飞速的抚摸一下肚子,有时又会猛得拍一下他的屁股,明明在他人看来是心惊肉跳的肉搏战,可对于速度变快的邢努来说闪躲却是十分容易,不说有充足的时间,却总能在一丝空隙之中找到那扎身体上的敏感处进行骚扰,就好比此刻,邢努竟抓住机会绕到了那扎身后,两只手却伸到那扎的身前,两手分别伸出两指夹住了他的乳头,飞快的捏了捏,并迅速的一扯。  "嘶......"那扎皱眉,胸口传来的疼痛转瞬即逝,可那遗留下来的快意却令他久久不能平息。  偏偏自己现在空有一身力量却奈何不了对方,眼睁睁看着对方戏弄自己身体,而自己竟然只能默默承受住,现在可是在比试,绝不能就此打住。  所以那扎依然在不停的进攻着,有时想要拉开距离,却被对方缠得死死的,对此,那扎虽是快意十足,理智却并未消失,看清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在与之交手的某一刻,将那一身狂暴的内力突然收了回去。  两个赤裸上半身的汉子缠斗了许久,这反而使得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想入非非,外人都这么想了,身处其中的那扎不可能不会察觉,自己的乳头竟然又被扯了几次,加上数十次的身体抚摸,那不停传来的丝丝快意使那扎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起来,明明现在是众人的焦点,在偌大的皇宫内,宽阔的比武场上大展身手,偏偏胯下的阳具不听话的硬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停的肿胀着,顶着他那廉价的裤头不停的摩擦着,变得越来越硬,坚挺得也愈发厉害。  从产生快感到现在命根子完全变粗变长耸立在那里只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场外的赵辰与场内的邢努几乎同时发现了那扎胯下的变化,那扎心中惴惴不安,被殿下发现倒也没什么,一来那晚看过摸过,二来人家正在场外观看也影响不了自己,可叫自己的对手发现那就有些可怕了,对方既然敢玩弄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恐怕也是不会放过,关键是一个不小心,自己恐怕立刻就会输掉比试。  果然,借着短暂的分开,邢努盯着那扎的私处看了好久,忽然咧嘴一笑,瞄准了系在那里的裤腰带。  一般来说,这裤腰带不会系得特别紧,往往是束缚住裤子就算了事,可刚刚那扎突然爆发全力,气势大涨,整具身体都仿佛膨胀了一圈,要不是他控制了内力强弱,碎裂的恐怕就不仅仅是上衣了。不过这腰带虽未崩断,却在紧绷之下被扯开了些,在还未收敛内力之时并不打紧,可一收敛恢复正常,那裤腰带已然大了一圈,此刻只是堪堪围在脐下三寸挡住了私处,十分松散,偏偏此时,他的阳具却是迅速膨胀完全硬了起来。  那扎为了不让胯下那顶帐篷太过显眼,不由得伸出手扶了扶那根挺立的肉棒,摆了摆角度,准备让它贴在毛糙的肚皮上面,可他却没料到裤腰带松了一圈,就这么一顺,偌大的龟头含着一丝淫液迅速的从裤头缝隙处钻了出来,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这还不算,龟头冲破束缚,连带着大半根茎身跟着暴露在了外面。  若是不加以制止,恐怕整个阳具都会暴露在外面,这一点对那扎来说无疑是吓了一大跳,一只手急忙提着裤子把坚挺的阳根往里塞。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慌张?那扎不明白,难道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仅仅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毕竟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挺立着一根完全勃起的肉棒,这样的情况,他从未遭遇过。  "可恶啊!"那扎咬牙暗道,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刻出现了让他分心的事,实在是不妙。  可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发现,他的对手正朝他迅速的逼近,那高大的目标明明是那般瞩目,可瞎了眼的那扎只能凭借那一丝风吹草动来判定对方动作,此刻的他不仅要挡住对方的进攻,还得一手提着裤子,疲于防备的他无法发挥出正常的水平,这对邢努来说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既然无法将对方逼退出场外,那么就好好的羞辱他一下。  邢努硬生生的挨了一拳,却紧紧的缠住了那扎的身体,之前他早就瞄准了目标,如今在靠近之后,更是快准狠的抓了一把那沉甸甸的肉囊,迅速的划过粗长的肉棒,扯出了束腰那打结的源头。  158  那扎吃痛,现在的他要么被动挨打,要么放手一搏将对方逼退,在这危急时刻,那扎终于相当无奈的松开了提着裤子的手掌,伴随着那仅有的一条裤子掉落,对方终于被逼得退了回去。  邢努摸了摸嘴角,呲了呲牙,那里正有一丝淤青,方才对方那一拳可是实打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不过换来的成果却足以弥补这点伤痛,看着手中的腰带,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那扎虽说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提上了裤子,可他那光着屁股的模样却被所有关注者场上情况的人给看了清楚,有些正对着他的或离的近的更是看到了他那一根直直耸立的肉棒,下面吊着两颗肥硕饱满的肉囊,像长枪一般对准了前方。  当下又是一片议论声。  "这怎么打着打着,裤头还掉了呢?"赵邑看得周围一片议论纷纷,不由得问了问旁边板着脸的皇弟。  赵廷的目光在场上来回扫动,待他看清了情况,这才回答道:"皇兄,此人的束腰在他的对手手上,这恐怕是一种策略,想要逼他认输。"  果不其然,双方在僵持了一会之后,邢努突然开头说道:"大兄弟,你看你现在也腾不出手了,我看你还是认输吧。"  的确,现在便宜都让邢努占了,如果这那扎还要点脸面,认输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可是要吃尽苦头。  这话对其他人来说十分正常,可在那扎听来那可是赤裸裸的讽刺,啪啪啪的打着他的脸,这种来自精神上的侮辱在他看来甚至比肉体上的侮辱还要可恶,提着裤子的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一粒粒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沿着身体落下,有些滴落在了地上,有些滑进了胯下那漆黑的草丛中,他的脸憋得通红,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念头,半晌,离得近的都见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如愿,我偏不认输!"  紧接着,在赵辰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那扎松开了拳头,慢慢的蹲了下去,脱掉了布靴,又将那掉落在地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此时此刻,那扎完全赤裸的站在场地中央,一丝不挂的他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大叫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吧!"  说罢,胯间的阳具也跟着一阵晃动,像是在宣告它的自由。  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除了输赢。  许多人本着非礼勿视的念头遮了遮双眼,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如此做作反倒像个女人,转头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发现对方的反应大都与自己差不多,尴尬一笑,同时收回了手。  那扎原地站立,双腿岔开,做出了一个准备的姿态,那来自周围众多怪异的目光未能给他造成一丁点影响,而是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方,那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起来的邢努身上。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赤裸身体,本是有违常理,赵邑本有心叫停,可突然想到皇弟方才说的那番话,又想到这周围几乎没有女眷,于是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也想看看,事情接下来将会怎样发展。  那些大臣下属们见到皇上都没说什么,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粗大的阳根昂首挺胸,顶端的一颗巨大蘑菇头在阳光与汗水的交融下油光发亮,泛着诱惑与色情的肉红色,由于那扎平日里鲜有发泄性欲摆弄自己的阳具,那根布满紫红色血管的肉棒颜色并不深邃,甚至比起身体上那些常被风吹日晒的地方肤色还要略浅一点,更是格外的显眼,不管谁看着他,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去看一眼他胯下的那根傲人的东西,暗自咋舌。  邢努见他如此豁得出去,也不免皱了皱眉头,而且,见到对方那副赤裸的样子,胯下竟然隐隐有些不安分,原本只是垂在两腿间的命根子,此刻在裤子的掩盖下竟慢慢膨胀了起来。  不知不觉,连他都变得有些兴奋起来了。  "够豪爽!那我就满足你。"邢努一个前冲,高大的身影顿时变得犹如泰山压顶之势飞快的奔向了对手,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还在运转疾字功法,力量上并未增强,他的目标并非想与豁出去的那扎硬碰硬,而是变拳为爪,准备抓向那最为脆弱的阳具。  不过,眼看那根直指自己的肉棒在视野中持续放大,正要得手之际,却突然见到对方飞快的抬起一条腿,在他止不住身形闪避的情况下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处,巨大的力量迸发连他如此强壮的身体都觉得一阵吃痛,被迫后退,低头一看,那被踢中之处变得一片火红,还带着一股炙热。  "内力的持续消耗在增幅力量的同时还给了肉体巨大的热量么?"  的确,现在的那扎身体一片燥热,若是放在冬天,简直是取暖利器。  邢努没料到对方腿法竟然不输拳头,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突然变得如此灵敏,大意之下吃了个小亏,实在是不应该。  再看那扎,金鸡独立站在那里,那踢出去的腿慢慢收回,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展现他的胴体,供人欣赏一般。只不过,看他那粗壮的肉体,那凸起的肚皮,也就某些好这口的人懂得该如何欣赏吧?  不等邢努喘息片刻,那扎突然向他冲了过来,那庞大的身体高高弹起,从半空中轰然砸落,邢努急忙偏身躲避,一只带着猛烈气焰的拳头顿时沿着他那平坦的胸腹掠过,脚下的地面顿时被砸出一道道裂缝。  要知道,这比武场在当初建造之时可是费了许多功夫,这里的地面可不是寻常的地面那般,全部采用青石砖砌成,能将这样的地面仅用拳头便砸得龟裂,其中的力道难以想象。  邢努顿时认真了起来,带着一声冷哼,一记扫堂腿横扫而过,直奔那扎面门,后者一击未成,那庞大的身躯竟然十分敏捷的双手撑地,身体下蹲,在躲过头顶上方的腿脚时飞快踢向了邢努另一只脚,同样的,邢努一个腾跃,躲开了攻击。  "力!"一声爆喝,两人迅速的缠斗在了一起,贴身肉搏起来,那扎因为浑身一丝不挂未着片褛,而邢努却是穿着一套连体衣,此刻光着上半身的他衣裳还挂在腰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给抓住,实在是有些碍事。  两人短暂的分开后再次贴身过招,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愤怒之下,连招式都变得毫无章法起来,简直就像小孩子打架,扭在了一起,怎么也不松开。  这哪里还像个比试,简直是在比谁的蛮力大。  两人扭在了一起,谁都不想自己先松手,偏偏其中一人光着身子,以至于看起来竟然有些暧昧,赵辰等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有一些人可就受不了了,直接别开头去。  此刻的两人,一只手紧紧的相互缠了起来,一条腿也紧紧盘在一起,稳稳的杵在地上,以至于两人半个身体都是动弹不得,那扎因为吃了眼睛上的亏,所以总是让邢努抢先得手,在对方抓住了自己之后再将对方给抓住不放,这样一来,这具全裸的肉体也免不得被对方抢先给掌控在手中。  他的胸部,正被对方紧紧的抓在手里,还不停的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头,虽然因为力量增强的缘故就算被揉捏也不是很痛,可那股酥酥麻麻的瘙痒感却搞得他相当的不自在,而自己却只能不服输的抠住对方的后背,未能给对方造成一丝影响。  毕竟他不能下死手,这武林大会一开始可是通通告知过选手,比试之时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但唯独不能给对手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与致命伤,如有违反,不仅会立刻取消参赛资格,还会强制性定罪甚至偿命,所以他虽然用了全力,却总是注意着的。  所以此刻的那扎,虽然被对手玩弄着乳头,却依旧一声不吭的僵持着,不会说出你卑鄙这种愚蠢的话来。  不过邢努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两人虽然被固定住了一只手与脚,另一只却依然能够活动,电光火石间,邢努那空出来的一只手直接一把抓住了那扎那根挺立勃起的粗大肉棒,那条腿则是一个上顶,用膝盖快准狠的撞在了那团肥大的肉囊之上,两颗卵蛋因为被膝盖死死的抵住从而相当明显的凸了出来,紧绷的肉皮包裹着的卵蛋竟然像是肉皮包裹着的鸡蛋,一边一颗纹丝不动,看起来很是痛苦。  不过,邢努还是知道分寸的,自己并没有要断掉对方命根的想法,他只是要羞辱对方而已。不过,这到底是人身体上最为脆弱的地方,那扎被这么一抓一压,还是免不了一声闷哼,很是吃痛,一把抓住了那只握着自己阳根的手臂,想要拉开,然而,他越是用力,邢努就越是握紧了他那已经变得滚烫起来的的肉棒,僵持之下,那扎只好憋屈的松开了手掌,胯下这才稍微好受一些,却仍然被抓在手里。  159  "瞧瞧,你这玩意儿竟然变得又硬又烫,你该是有多兴奋啊?"邢努调侃着,近在咫尺的两人使得那扎想不听见都不行。  "对了,你是看不到的,不过能感受到吧?哟,还冒水儿了。"水儿自然是从龟头顶端涌出来的淫液,邢努抓着那根肉棒并未松开,却抬起一根手指按压在了龟头之上,不住的磨蹭着,又按了按那顶端的马眼,将涌出来的一滴淫液拉出一条丝线,连接着手指与龟头。  "嘶......你个混蛋有本事松开!"方才的那股痛感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止不住的快感,特别是对方用粗糙的手指在他那龟头上磨蹭之时,更是产生了一种想要射出来的念头。  他的另一条腿盘住了对方的脚踝,却依然不能阻止那膝盖来回的碾动着自己的卵蛋,而对方还在继续调侃着他:"果然你喜欢被别人玩弄身体啊,瞧这东西硬的,你该不会要在这里射出来让大家看个清楚吧?"  他的声音不大,那些坐在观望台上的人几乎都听不到他说的什么,就连赵辰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一看到那扎那相当明显的羞怒之色,还是能够听出大致含意的。  "无耻之徒,这是你逼我的!"那扎强忍着自己身体被他人玩弄而产生的那股快意,却任由对方摆弄起他的阳具,空出的那只手也松开了对邢努手臂的钳制,整具身体反而压了上去,紧紧的贴住对方,手掌也在此时绕过邢努的后背,一把扯住邢努的那身衣裳,然后猛的一撕。  "嘶啦。"一声脆响传来,那件上半身本就被撕开的衣裳被那扎很轻易的从腰际撕到了裤腿,撕了一次还不尽兴,那扎又接连不断的撕扯着,伴随着一片片碎片落下,邢努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扭在了一起,互相伤害着。  那扎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于是伸出手在邢努身上摸索起来,迅速的伸到了他的胯下,一把揪住了那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阳根,紧紧的抓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回击道:"还有脸说别人,自己不也已经硬了吗?"  岂料邢努不怒反笑,不过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可怖,看起来他还是有点生气的,"那不一样,我可是被你勾引起来的,要不要试试我的厉害?"  两人互相将对方命根子给攥在手里,有了这种掌控般的感觉,心里才会稍微平衡一些。只不过,那扎清楚这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僵持下去,是分不出个胜负的。  "混蛋,你给我松开!"  "那不行,你先松。"  "你......"  双方剑拔弩张,依旧紧紧的束缚着对方,看起来都很不服气,丝毫没有想要分开的念头,那扎捏着也就是捏着,并未对邢努的阳具做些什么,可后者不一样,在这僵持的过程里,他竟然还有心思将那扎的肉棒握在手里把玩,那扎虽然感到愤怒,却终究没有办法。  僵持间,那扎忽然听得邢努悄悄对他说:"小弟我瞧你这东西还算挺耐玩,不像一般人那样经不起折腾,不如这样好了,咱们俩看谁能先把对方弄射出来,如果我先坚持不住,那我就先松手,但如果你先射了我一身,你也得乖乖解开对我的束缚。怎么样?够公平吗?"  公平倒是公平,可那扎却总觉得对方是在趁机满足他的私欲,再加上谁先松手不过是面子的问题,对最终的输赢毫无影响力,于是一口回绝了他。  "哼,那就这样吧,别以为我会在乎这点东西反倒是你,豁出去了这么久却没有成效,怕是有点后悔了吧?"说完,竟狠狠的扯了一下那扎的乳头,发泄心中的不爽。  由于角度的问题,整座比武场周围仅有相当少的一部分人能看到两人互相抓着对方阳根的一幕,大部分人都只能看到他们的背面,见两人大半天都没有什么动作,不免纷纷议论起来。  赵辰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与一旁的薛向阳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唤来了老宋。  众人就见这位殿下身边的随从,也是充当裁判角色的老宋走上了场地,来到两人面前,撇了撇两人的私处,正色道:"两位,这样僵持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不仅分不出输赢,还耽搁了大家的时间,总统使说了,你俩若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提什么平手了,直接当做弃权。"  那扎一听要被当做弃权处理,心中不由得一慌,抖了抖,继而转头对着邢努吼道:"混蛋你到底放不放手?"  "我都说了,要放你先放。"邢努满不在乎的说,其实心中也有点打鼓。  "好了,别争了,多大的事儿,听我的,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松手。"  "一,二,三!"  难得有个台阶下,两人自然二话不说的听从了老宋的话,当三字落下,两人同时松开了手脚,分了开来。  不过在分开之时,邢努还不忘在那扎那肉棒上面狠狠的套弄了一下,这才罢休。  邢努拍了拍手,方才用手玩了那么久,手指都变得有些酸痛,活动了筋骨,又蹲下身体将腿脚上的衣裳碎片给清理干净,除了脚上穿的鞋子,也就那一早就盘在一起的腿脚上的裤腿尚还完好,不过他想了想,又将仅有的鞋子与那条裤腿一并脱了下来,与那扎一样光着赤脚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这才朝赵辰走了过去。  赵辰见他毫不掩饰的甩着那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的肉棒走到了场地边缘,冲着自己微微行礼,憨笑道:"大人,您看我们俩搞成这幅模样都还未分出胜负,可得想个法子才行。"  "哦?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赵辰反问道,既不同意也没回绝。  "呵呵,谈不上什么好主意,不过依草民来看,既然这比试没分出个胜负,不如换个比试的法子,我俩身体素质差不多,就拿这幅身体做文章,双方互相玩弄对方的阳具,看谁坚持不射的时间更长,谁就胜出,怎么样?"  "听起来像是个好主意。"赵辰笑了笑,"你的对手同意了吗?"  邢努摊了摊手,"他可能觉得我多玩了一会儿他的命根子,不公平,拒绝了。"  "既然不公平,那这个建议就不采用。"  "大不了我先让他一炷香,这难道还不够公平吗?"邢努当着许多人的面,就那么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那根温热的肉棒,就差当即表演玩弄给大家看了。  "好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赵辰打断了邢努的话,然后对上了邢努那双有些污浊的双眼,"邢努,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有所保留,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呢?"  邢努一下子不说话了。  另一边,老宋看了看身边全裸伫立的那扎,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拿件衣裳穿上?"  岂料对方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多谢大人的好意,我看还是不用了,反正我这身体已经被大家给看光了,穿与不穿又有何意义?更何况穿上了衣裳,只会影响我的发挥。"  "你这乳头都已经红肿了,还有你的下面,都已经流了这么多液体出来,还有这里,已经红得快要喷出火来了。真的不要紧吗?"老宋说着,用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那扎的龟头。  要是换做其他地方的比武切磋,恐怕老宋还会说我帮你或者你自己先弄射出来会好受一些。  "真的没关系,我一个瞎子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伤不知道受过多少次,这点小痛无关紧要,还有我这根东西,你放心,我还坚持得住,不需发泄出来。"那扎依旧摇着头,手掌揉了揉那一大团通红的肉囊,像是在抚平伤痛。  "那你需要点什么东西吗?"见到他这般倔强,老宋还是出于关心的问道。  这次那扎沉默了片刻,这才慢悠悠的回答他:"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大人找东西帮我把我这不争气的命根子的根部绑起来吧。"  "嗯?好。"听到这样奇怪的请求,老宋本想追问缘由,可忽然看到小主正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这才一口答应了下来。  权当做中场休息,看台中央的赵邑看着台下正向老宋等人交代着什么的赵辰,拍了拍一旁正小心翼翼的喝着酸梅汤的赵廷,问他:"德宣,昨天发生的事朕已经有所耳闻,不过朕也不敢轻信,于是问问你这个做父亲的,关于朕这侄儿的传言是否属实?"  那端着杯子的手臂忽然一抖,杯中的汤汁都差点洒了出来,赵廷沉默了一下,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难得你接受得这么快,朕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也别太沮丧,毕竟喜欢谁是他的自由,你如果过多干预,只怕会闹僵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何止接受得快,连身体都快要奉献出去了。"赵廷在心底叹了一下,答道:"皇兄,您说得没错,臣弟倒是没什么,骂了他几句这气倒也消了,只是他娘一直都想抱孙子,现在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160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你也多劝劝她,让她别灰心,毕竟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  "臣弟明白。"这酸梅汤也算是消暑良方,不过一杯下肚,便觉得身体深出传来丝丝凉意,赵廷不由得摸了摸肚子,无奈的笑了笑,收了收有些凸起的腹部,好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这动作被赵邑看在眼里,不由得哈哈一笑,"这两年你倒是有点发胖了,不像薛爱卿,一直都是那个样。"  另一边的薛又村无辜的看了过来,"皇上,不知有何吩咐?"  不说上面的赵廷等人在说些什么,场外的赵辰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比试。  "邢努,准备准备吧。"赵辰命令道,一旁的老宋已经跑回了场上,手中拿着一条品质还算不错的丝带,来到寸步未动的那扎面前,一下子就蹲了下去,那扎那依然挺立的阳根就在老宋脑袋前面微微晃动着,不远处的赵辰忽然看到这样的行为当即吓了一跳,还以为会发生什么荒淫的事,不过当他看清了后续,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对自己说:"老宋才不会这么大胆。"  老宋蹲在那扎胯下开始用手中的丝带套在了那扎的阳根根部,一边绑紧,一边对他说道:"没找到其他的东西,这是我自己的束腰,将就着给你用了。"  "劳烦大人费心了,其实普通的粗麻绳就行。"那扎配合着老宋的一举一动,两条腿又张开了一些,使硕大的阳具更明显的暴露在老宋眼前,"方才总统使大人说了些什么?"  "对了,我正要说这事,等一下你们俩会回到场地中央,待你们准备好后重新开始,不过我可提醒你,这次你们若是依旧分不出输赢,将会真的取消比试资格。"  "......我明白了。"  "好了,绑得也差不多了,你感受一下看可不可以。"老宋抬头看了看他。  那扎摆了摆胯部,那根肉棒顿时跟着摇晃了起来,可他没料到老宋离他有些近,肉棒一甩,好像更大了一点的龟头顿时撞到了老宋脸上,后者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当即撇过了脑袋,肉棒突然失去了阻碍,于是飞快的划过老宋唇角。  "啊!抱歉。"  老宋急忙擦了擦嘴唇上的一丝丝液体,"没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本来在被绑住根部之后那扎就觉得有股怪怪的感觉,偏偏这一晃动撞到了老宋那有点胖乎乎的脸上,这种感觉一下子变得强烈了许多。  "嗯......就这样吧。"算了,还是不麻烦他了。带着这种怪异的感觉,那扎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毕竟他现在有点精神恍惚。  老宋拍拍手站了起来,对他说:"我看你胯下命根子周围的毛发挺浓密杂乱的,怕是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吧?"  "嗯,毕竟这地方有点私密,从来没有让他人碰过,我自己也因为看不见,所以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修理过它。"的确,那扎的阴毛比一般人浓密得多,不像老宋那样经常剃光。若非他那阳具非常人能比,恐怕会被那毛发给掩盖起来。  "有时间还是要修剪一下。"老宋说了一句,见到邢努有些不快的站在了场地中央,拍了拍那扎的手臂,提醒道:"我扶你过去,准备开始了。"  邢努显然对赵辰拒绝他的建议颇为不满,连眼神都仿佛变得凶狠起来,看到那扎在老宋的搀扶之下走了过来,当即放下了抱在胸口的手臂,竟没再露出一丝嘲讽之意,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的旁边的老宋莫名的体表生寒。  那双有些充血的双眼,竟如同一只即将捕食的猛兽一般。  邢努挠了挠自己的卵蛋上的那一层薄皮,那根勃起变硬的阳根正被他用那扎的裤腰带给紧紧贴在了小腹处绑了起来,只见他慢慢握紧拳头,原本就粗壮无比的手臂更是凸起了根根血管,十分的狰狞。  "准备,开始!"  "轰!"  话音刚刚落下,老宋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给刮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抬眼望去,两人已然碰到了一起。  紧张的压迫感令老宋有些喘不过气来,急忙起身后退,看着那明显处于招架一方的那扎,不由自主为他捏了一把汗。  两人那赤裸的雄壮肉体纹丝不动,周围腾起了一道又一道热浪,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微微扭曲,那扎双手交叉,紧锁着眉头,抵挡着那重若千钧的一拳,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身体表面涌出,不停的流下,却在半路中便被体表那股灼烫的热量给蒸发,形成了一层细密的污秽。  反观邢努,他的一拳虽然被那扎挡了下来,可他的反应却不似那扎那般勉强,除了眼中的那股凶狠劲儿,面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也就在这时,他的另一只拳头已经到了,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那扎那圆滚凸起的肚子硬生生被拳头打得凹陷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道恐怖的弹力,邢努因此被震退了几步,那扎却是直接沿着地面飞了出去,尚未落地的他努力使脚尖在地上一点,借着力道一个翻腾落地,这才止住了那股势头。  这一拳可是真的伤害到了他。  那扎分不清自己退了多远,是否退到了场地边缘,为了避免这种可能,那扎向前奔跑了起来,肉棒因此也不停的摇晃着,像是在跳着舞,还带着下面的肉囊啪啪啪的拍打在大腿内侧。在他的感应中,对手那股嚣张的气焰让他立刻便清楚了方位,更是脚下生风,呼吸之间便来到了对手面前,然后一拳挥出。  "一招决胜负吧。"邢努忽然开口说道,然后拳头硬碰硬撞了上去。  那扎不敢大意,他知道对方是认真的,自己也不想拖得太久。既然如此,这一招,那便拼尽全力吧。  "呀......"  "呃啊......"  两人毫无保留的施展着那身雄厚的内力,而那股内力又毫无保留的转变成了力量,又尽数集中到了对决的拳头上面。  两人脚下的地面直接裂开,犹如蛛网般向外蔓延,最终连接在了一起。  "嘭。"那扎的脚掌陷了下去,粗壮的大腿微微颤抖,好似坚持不了,但却没有后退一步。  只要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  台上的赵廷眯了眯眼,惊叹于两人那相当浑厚庞大的内力,这种程度,鲜有人能够达到。  "都快要脱力了吗?"看着光屁股对着自己的那扎,赵廷微微一叹,他恐怕不知道自己正和对手处在场地边缘,如果,如果那个叫邢努的家伙突然收手的话......  下一刻,赵廷的想法就这么应验了。  对于邢努的突然收手,那扎毫无准备,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倒了下去。  然而,更加没料到的是,收手的邢努又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本就比他高大的邢努一下子便将他扯得飞了出去。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量,那扎松了口气,"看来,对方也是强弩之末啊!没关系,落了地,我照样能爬起来。"  刚刚将那扎甩了出去,邢努又立刻补了一脚,这一脚相当毒辣,竟然踹在了他的会阴处。  "嘭。"那扎落地。  "坚持住,不能射!"那扎夹紧了双腿,紧紧的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给夹在了中间,他忍不住出手摸了摸,龟头处黏糊糊的,全是流出来的淫液。  "太好了,忍住了。"那扎吃力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脱力,此刻只能艰难的双手撑地,仰坐在地上,让那根好似又粗了一圈的肉棒再一次直直的指向天空。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扎出界,邢努获胜。"  听到了这句话,在台上勉强站立的邢努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这时一股尿意传来,邢努会心一笑,摸了摸那绑在身上的阳根,紧紧的握住了他。  一道道精华顿时射了出来。  "不会吧?我?出界?"那扎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起来吧。"又是一道熟悉声从身旁传来。  "你已经输了,认清现实吧。"赵辰蹲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扎呆呆的坐在那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他就那样默默的坐着,出乎意料的,现在的他反而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我输了,我认了。"  "来人,扶他下去休息。"赵辰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所以在即将露馅之前,匆匆忙忙的吩咐了下去,马上跑得远远的。  老宋在宣布结果之后没有立即回到赵辰身边,而是来到了今天比试的另外一组对手,许君与孟枫面前。  "你们准备准备,接下来就到你们了。"  孟枫收回了放在一丝不挂的邢努身上的目光,冲着这个让他感到有些好感的裁判点了点头。  老宋离开之后,许君那嘴又闲不住了。  "如此恐怖的力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真若换了我上场,无论是他们俩之间的谁,恐怕我是一招都不敢接下来。"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种在常人眼中不过是两个汉子打架的比试也就只有懂行的方知其中凶险,将内力尽数运用在肉搏之上比起之前的比试可谓是简单粗暴了太多,真不愧对他俩那么强壮的身体。"许君咂咂嘴,那圆圆的双下巴跟着一块儿抖动,眼中除了羡慕还有庆幸。  (此后有支线)  161  (此前有支线)  第一场比试就此告一段落,而接下来的第二场,也就是今日的最后一场将在不久之后开始。  看着剩下那两个衣衫整齐的人,观望台上的众臣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方才那两个全身赤裸的样子,可是给了他们不小的冲击。  赵辰今日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现在的他看起来无比轻松,一旁的薛向阳见他如此,皱了皱眉,心中在想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神经大条。  临上场前,孟枫丝毫没有理会许君那笑眯眯的目光,而是转身看了看观望台上的一角,却并未见到心中所思所念的身影。  "今日轮到他守城,应该来不了吧。"  忽然,一道熟悉的中厚嗓音传了过来,使孟枫不得不收回那些小心思,与此同时,一直都站在他身边的许君此刻站到了场地的另一边,正与他遥遥相对。  "一个剑术超绝,另一个看起来习惯使用暗器,看来精彩程度恐怕比上一场还要好。"赵辰在场下说道。  "这个名叫孟枫的家伙的确了得,若非武器的原因,恐怕我也胜不了他。"  "可不是,早就听闻禁卫军副统领的那把天陨剑削铁如泥,从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寻常武器可没有一样能挡得下来的。"  "谬赞了,若非我有点机遇,恐怕这剑还轮不到我执掌,不过今天若是这个家伙胜出的话,我倒是愿意在明天决定最终胜负之时将此剑借给他。"  说到这里,两人不由得一起看向了场地中央,此时,孟枫与许君两人已经准备妥当,正彼此抱拳行礼。  "小兄弟,老兄我行动不便,待会还得请你手下留情才是。"许君微微一笑,那早已备好的几根细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射了过去。  "铮......"孟枫突然将剑鞘横于胸前,看着上面整整齐齐的被钉入了三根细针,冷哼道:"看来,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一掌拍在那剑鞘背面,原本已经静止不动的细针也突然如离弦之箭调头飞了回去,看着空中那几道毫光在临近许君时突然旋转飞舞了起来,最终安安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掌心。  第一次的试探性交锋到此结束。  "哎哎,现在的年轻人呐真不懂体恤我们这种老家伙,明知道我身子骨不行,还得逼我陪他活动筋骨。"许君抬了抬那有些肥粗的手臂,脸上虽依旧带着笑容,但那眼睛深处却多出了一丝紧张。  "棘手啊!"  同样的想法也出现在了孟枫脑子里,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细致入微的控制力,虽不威猛,但却是精妙无比。  "轮到我了。"没有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孟枫一个疾步便冲了出去,剑指对手。  双方不过几丈距离,倘若许君什么都不做,那么孟枫瞬息之间便可到达他的身边,只是他现在不会让孟枫得逞,又是抖手将一把细针连同先前的三根射了出去,同时身体向后滑行了出去。  先前那么隐晦的暗器都叫孟枫给接了下来,更何况现在这么明显,即便寻常人等只能看到一道残影,也依然还是被挥动起来的剑鞘给一一挡下,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除了寥寥几根钉在了剑鞘表面,其它大部分都无力的落到了地上,丝毫没有阻拦孟枫那追逐的脚步。  那还未出鞘的长剑此刻如同一根棍棒一般被孟枫握在手里,不消片刻便已欺身近前,猛的像那泰山压顶之势砸向许君那看似笨拙的身躯。  许君不敢小觑,不仅仅要挡下这一猛砸,更多的还要注意那如同钉板一般钉在剑鞘上的一根根暗器,所以在孟枫砸向他的那一刻,便毫不犹豫的用那把从不离身却很少使用的折扇挡在了身前。  "铛"的一声金属撞击,那看似弱不禁风的扇子竟然坚固得难以想象,忽然间,那折扇呼的一声展开了扇面,孟枫只来得及避开身体,就见那扇面上的一道道弧刃瞬间从剑鞘表面划过,竟毫无阻碍似的切断了那一根根坚硬的细针,那断裂的大半截细针在空中毫无规则的旋转飞舞着,却在下一瞬被统统定住,悬浮于许君的另一只手掌之上,那针尖齐齐对准了孟枫面门,随着许君一个抓取的动作,再一次飞了出去。  "不好!"如此近的距离,面对急速射来的暗器,孟枫只来得及一剑拍在了许君身体上,借着那股回弹的力量决然后退,同时用手护住了面门。  绕是他反应再快,躲过了大部分断针,在那样的距离之下左小臂仍然被两根细针刺入,看着逐渐失去部分知觉的左臂,孟枫急忙封住自身几个穴位,逼出了暗器。  "这控制力......必须控制住那只手!"  许君同样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中毒,可刚刚那一剑的威力十分凶猛,偏偏又拍在他那相对柔弱的肥胖肚子上面,那挡在中间的铁扇在减缓了部分威力之后也是差点脱手而出,身体竟比孟枫还要退得远些。  "务必要制止那把剑。"  许君很清楚,自己虽惯于使用暗器,但考虑到此次武林大会的规则,所以并未在暗器上萃上巨毒,仅仅涂了些麻药,那两根细针上的量太过稀少,恐怕仅能减缓左手的动作,且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以这小兄弟的眼力,想必很快就会发现。  双方念头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两人站定,孟枫也顾不上左手的不适感,再次冲了过去。  许君抖手又是一把细针洒了出去,真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放了多少,也不怕扎着自己。  结果如他所料,这最为普通的暗器对孟枫来讲几乎没有什么威胁了,几次闪转腾挪再加上长剑的阻挡,竟再没有一根能刺中他的身体。  后退的同时,许君已将扇子插入腰间,同时双手握拳,待孟枫靠近之时,忽然从手指缝中探出一根根粗如发簪的尖锐粗刺,宛如猛虎利爪,毫不留情的划过剑鞘,带起一簇簇火星。  他务必要取得主动才行。  尖锐刺耳的噪音响彻耳畔,对于暂时只能用一只手的孟枫来讲贸然进攻只会带来不利的局面,他也是早就明白这点,并没有要与许君缠斗的意思,当即闪身避开许君的直接攻击,边战边退。而许君在这一刻却一改先前的战术,近距离对着孟枫用尖刺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优雅的轨迹,看着那肥胖的身体此刻却敏捷得有些过分,周围的大部分人脑海里无端端生出一句话来。  人不可貌相。  孟枫也不敢大意,甚至好几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刁钻的招式不知出自何门何派,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划破了他的衣裳,差一点就会划破皮肉。  就算以他那能看透暗器运行轨迹的反应力和与之匹配的敏捷,面对许君的直接攻击时,竟然开始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在外人看来,他们俩的交锋太过迅速,甚至于看不清出招的动作,以至于短短片刻之后,两人便从场地一端退到了另一端。  忽然,孟枫的脸上出现了诧异,许君见到对方如此神色心中也是一沉。  "锵。"孟枫一个暴退,瞬间拉开了两者间距,同时长剑出鞘,就见一道寒光乍起,瞬间在许君身上一闪而过。  许君不得不停下追逐的脚步,险之又险避开了那一剑。  "呼......好险好险。"许君直喘粗气,双手下垂,看来长时间的动作还是消耗了他的不少体力。然而,就在下一瞬,两人又突然同时出招。  左手虽未完全恢复,却不妨碍孟枫做一些正常的动作,不然的话,以他那爆发力十足的二刀流,不说碾压对手,起码也能稳占上风。  许君的虚实,他大概已经摸得差不多了。  既然剑刃出鞘,就绝不可能一无所获,许君也深知其中道理,毫不犹豫的甩出了手中的尖锐粗刺,那带上了他雄厚功力的一根根暗器,如同划过天际的一缕光线,就那么突兀的便出现到了孟枫跟前。  太快了,快得孟枫没办法闪避。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跃身飞起,同时挥剑斩出数道刃光,每一道都准确的斩在了一根暗器身上。  没想到双方的每一次出招,对方几乎都险些躲不开去。  金铁交加声不停响起,孟枫终于落在了地上。  可他根本来不及多作喘息,因为他的视野中,已经不见了许君的身影。  带着剑光猛然向后划过,他的后方竟然也是空无一人。  "糟了,在天上。"孟枫寒毛竖立,才望了一眼天上,那夺目的阳光便刺得他一阵恍惚,以至于反应慢了半拍,一枚银针已经瞬间从上至下扎入了他的左肩。  整条手臂突然失去了知觉,握紧的剑鞘也顺势掉落在地。  孟枫低着头,看着地上自己刚刚躲过的一根根暗器,那是比绣花针还要纤细的银针,被大夫们常备用作针灸。  取下了肩上的那枚银针,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这一次可不比之前,那涂抹上的麻药直接麻痹了肩上的一处大穴,以至于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像是断掉了一般。  162  许君步伐轻盈的从空中慢慢落下,没想到他的轻功也如此了得,不过他此刻却并未露出喜悦,反而比先前更加凝重,他的暗器,已经用完了。  现在他浑身上下,除了穿着的衣裳配饰,也仅剩那一把折扇了。而且他功力消耗巨大,脸上已经不停有汗珠滚落,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孟枫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功力深厚之人为他疗伤冲击穴位,而是等它自然恢复的话,最起码也要等到晚上。  可以说,他的左手,暂时已经废了。  好在他还有一只手。  孟枫拖着剑身向前走去,地面发出了滋滋的摩擦声,看这样子他并没有打算放弃,誓要分出个高低。  本以为接下来会看到更加精彩的比试,可出乎意料的,许君却是突然喊了声停。  "小兄弟,再比下去可就没意思了,别伤了和气,这场比试我认输。"  "认输?"孟枫停了下来。  别说他吃惊,但凡听到这话的无一不露出惊讶莫名的神色,就这局势而言,这个叫许君的可是占了上风的啊!  外人可不知许君现在的情况,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对他来讲,的确没有再比下去的欲望了。  "是啊!小兄弟,老实说吧,我身上已经没有暗器了,身手又比不过你,可实在是没有胜你的把握呀!"  孟枫半信半疑,说道:"我知道你还有后手,我也没胜你的把握。"  许君微微一笑,"小兄弟真是个聪明人,不过我这后手可是保命的招数,非仇人死战不能使用,这只是场比试罢了,犯不着死磕到底。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直到老宋上了台确认许君认输之后,孟枫心中的那块石头这才缓缓落地,当他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观望台上的某个角落之时,那熟悉的人影依旧没有出现。  至此,这届武林大会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明日便是最后一场,届时,新一任武状元将会从孟枫与邢努两人中间诞生,接受皇上的亲自加冕,并册封官位三品。  那些看客们看到他们的皇上慢悠悠了站了起来,舒展着龙体,遂跟着起身,准备出宫打道回府,不过他们并没有感到不快,抛开作为臣子的服从,他们也只是下了早朝顺路过来看了场精彩的演出,反而还有得津津乐道了。  赵辰没有急着离去,因为他拦住了正要离去的孟枫。  "殿下......不,总统使大人,不知您有什么吩咐。"  "别这么客套嘛!都是年轻人,我与霍叔也是很熟悉的。"  孟枫皱了皱眉。  "嗯......吩咐倒谈不上,我只是想要帮一下你,你也不仔细想想,难道明天你还要拖着一只手去比武?那也太辜负我旁边这位统领大人的好意了。"  薛向阳板着脸,"副的。"  "你别总板着脸,自己说吧。"赵辰在一旁打趣道。  "不知副统领大人有何指教?"孟枫对薛向阳的好感比起赵辰要多上一点,因为那一次筛选他俩打得很痛快。  "在你俩还未分出胜负之时我便与殿下商议了一下,说如果这场是你胜出的话,明日进行最终比试时我便将我这把剑借你一用,好剑终须磨砺,而且有它在你也才能发挥出全力。不管你明日是输是赢,都要不留遗憾。"  薛向阳身上的佩剑孟枫有所耳闻,知道对方所言非虚,这种时刻他实在是太需要得到这样的帮助了,不过他心头虽然狂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平淡,"那就谢过大人了。"  "还有一事,你左手上的伤容我看看。"  薛向阳摸了摸他的手臂,脸色微变,反倒是把赵辰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毒性很深?"  孟枫摇了摇头,"不,那许君仅是在针上涂了些麻药,麻烦的是左肩上的一处大穴被封住了,想要等它自行化解至少也要到今晚。而我内力尚还不够深厚,不然倒是可以靠自己强行冲开。"  "那可就难办了,我功力与你相差无几,怕是帮不了忙。"  "无妨,明日比试前应该能自行化解。"  "那可不行,万一还没好呢?"赵辰说道,又问薛向阳:"连你都不行,那还有谁能帮得上忙的?"  "殿下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要真的论功力深厚,在这京城中恐怕也只有王爷和我师父他老人家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否帮这个忙。"  "这简单,交给我去办。"对赵辰来说,让赵廷帮忙真的十分容易,赵辰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模仿许君投掷暗器的手法将它朝皇伯等人扔了过去,远远的就见父亲突然转过了身体,一下子把那石子给捏在手里。  赵廷看到辰儿竟然向自己扔石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在看到对方突然朝自己跑了过来,便明白辰儿有事找他。  "爹,皇伯,薛伯父。"赵辰一一问好。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吗?"赵廷瞪了他一眼。  "爹,孩儿恳请您帮孩儿一个忙,为我那朋友疗伤。"  "我又不是大夫,你找我有用吗?"赵廷看了一眼站在薛向阳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如果是中毒的话,找太医不是更好?恰巧这里离太医院也不算远......"  "是这样的,他的肩膀被他那对手用特殊手法给封住了一处大穴,若没有内力深厚之人相助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解开,恐怕会影响明天的比试。薛伯父,您说对吗?"赵辰朝着薛又村挤了挤眼睛,表面上像是在问话,实际上还不知在暗示着什么呢。  薛又村根本不懂这些,只能站那儿干笑着。赵邑见他这样子,本想笑话一下,但一想到自己也什么都不懂,遂止住了笑容,转头问道:"江元,你认为呢?"  极少言语的江元看了一眼远处的孟枫,眼睑微垂,"陛下,殿下所言不差。"  赵廷见赵辰一下子把这么多人给扯了进来,只好说:"行,让他上来吧。"  赵辰连忙向下方挥了挥手。  薛向阳带着孟枫上来之后,免不得又是一番行礼,并重复了一遍孟枫身上的情况。  薛向阳可没向王爷请求,而是把恳求的目光放在了他的师父身上。  不过最后赵廷也没有出手,因为江元在他徒弟的恳求之下提前站了出来。  不愧是薛向阳的师傅,那雄厚的内力光是本能散发出来便让赵辰察觉到了压迫感,而在他的疗伤之下,孟枫的手臂没有任何意外的恢复过来。  "谢过统领大人。"事后,孟枫正色道。  "你......"江元语气渐缓,"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们就先退下吧,我与皇上还有这事要谈。"  "是。"  看着面前三位气质不一却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人,赵辰本想缠着他们,奈何现在的自己已不是那游手好闲之人,想要卸职最起码也要等到明天之后,更何况他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只好先行告退。  暂别两人之后,赵辰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宋,却看到了令他头疼的一幕。  绝美身姿背负双手,一袭白衣随风轻轻摇摆,面容白皙柔美却是男儿身的孙子云站在一座凉亭中央,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被林县令扶着手臂的孙广哆嗦着那张下巴长满灰白长须的嘴,双手不停的颤抖,老宋则是处在一侧干瞪着眼,三人中却是没有一位上前,就像他们之间横跨了一条深渊。  赵辰本想上前。却意外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对面走向了孙子云,只好停下脚步在隐蔽处观望。而后者见到他,虽没有依偎在他怀里,距离却是靠得相当之近,但凡略懂男风之人,就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  "太明显了!我和老宋都不好意思在皇宫里这样,没想到薛伯父说好晚上要肉偿于我,大白天的又充当起了被肉偿的角色。"  "宋管事,这位是?"薛又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孙广身上。  老宋刚要介绍,忽然被孙子云抢先了一步,"丞相大人,此人正是家父,不知怎么回事,都找我找到宫里来了。"  "什么?你爹?"薛又村微微皱眉,不经意间与孙子云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吃惊,站在对面的孙广与林县令更是吃惊,孙广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才来了京城多久,竟然与当今丞相腻歪在了一起,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毕竟孙家攀上了高枝,可孙广还是没来由的一阵痛心,手指指着孙子云不停的哆嗦,"你,你的本事可大的很呐!"  "爹还不是尽得殿下欢喜,不知爹的身子经不经得起折腾,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才行。"  薛又村眼前一亮,敢情他爹与殿下扯上了关系,看那丰腴的体态,与那五官端正的面容,倒是符合殿下那方面的标准。  163  赵辰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明白孙子云并不是讨厌他爹,而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幕,再联想到当初离家出走的缘由,应该是不想轻易的面对两人之间产生过的微妙的关系。  可薛又村不懂其中缘由,赵辰也不想这误会越来越深,急忙走了过去。  "好巧啊,薛伯父,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是不是等不及了,晚上约定好的事想要找我在白天做了?"  薛又村脸色一僵,"殿下说哪儿的话,我过来不过是要带这位出宫罢了。"  "不不不,薛伯父还是叫我辰儿吧,到时候听起来会刺激一些。"赵辰摇摇头坏笑了一下,"不过薛伯父今天想要带他出去的话怕是不可,人家父子难得重逢,薛伯父不可能分不清楚现状吧?"  薛又村有些尴尬,只好对孙子云说道:"子云,难得你爹来找你,今日你们俩就好好相处吧!父子团聚是好事,可别一脸的不高兴。"  "辰儿,那我就先走了。"没想到薛又村竟然真的改口了。  薛又村一走,孙子云就孤立无援了,以至于他不得不面对众人。  赵辰见他目光不善,心想自己还真是冤枉,不过架子还是要摆起来的,于是淡淡说道:"孙子云,你知道你爹为了找你这些天都在京城里奔波吗?要不是当初林大人想看看这次盛会,而我又恰好让他们进了宫,否则还真是见不到你。"  "子云,你知道爹有多想你吗?你出走前对爹做的那些事,爹早就原谅你了啊!"  "爹!你怎么还是这么老糊涂?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已经没脸见你了吗?亏你还如此辛苦的找我,我可没想着再跟你回去,反正我娘早就死了,家里那些人与我无关。"  "爹就是老糊涂,爹就是舍不得你,谁你是我的儿子!子云,告诉爹,你要怎样才能原谅爹?"  孙子云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  赵辰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在这事上过多干预,这孙子云有些话说的挺对,自己的确喜欢调戏孙老爷那胖胖的肉体,只是他现在业务繁忙,身边时常有老宋跟着,家里还有当王爷的父亲偶尔会答应自己无理的请求,外面则有当今丞相准备肉偿自己,还有那即将收入囊中的那扎,基本上和孙广是不会再有更加深入交流的机会了。  所以他把老宋偷偷拉到了一边,对老宋吩咐道:"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与其让他对我们与他爹的误会加深,不如让他们父子俩深入交流一下。等一会儿我们会一起去客栈,先把他俩给单独关上一下午,到了晚上你再安排掌柜的偷偷在他俩的饭菜里下春药到时候再看他怎么讲。"  老宋汗颜,小主这招虽然有点损,不过效果应该会比较显著,所以他点了点头,"小主,那我们......出宫去客栈吃饭?"  "废话!不吃饭你到时候有力气叫床?你这玩意儿能持久?"赵辰毫不犹豫的抓了一下老宋的裤裆,揉了揉那团柔软。  说起来赵辰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好好肏弄过老宋了,不知道老宋想不想要,毕竟假阳具终究是没有真的舒服,只可惜今天自己行程已经慢了,否则定要让他在自己胯下承欢。  "小主,这里是皇宫......"老宋脸颊微红。  "怎么?你想要在这儿做?你要是觉得难受,在这儿把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也不是不可以。"  老宋显然知道他这句话是在开玩笑,竟没有回答,转身就去打破了僵局。  "孙子云,今日你反正是别想离开了,你爹不会让你走,我们也不会让你离去,你现在不想理会孙老爷,我也不强求你,但你得跟在我们身边,一起出宫。"  "好了,走吧。"赵辰带头向外走去,至于太医院内的小给与那扎,晚些时候再进宫也不迟。  孙子云被有意围在中央随众人出了宫门,几人去了孙广林县令所在的客栈,一同吃了个便饭,赵辰刚刚吩咐好客栈掌柜给孙广父子俩安排了一间较大的客房,让老宋在门外上了锁,正当他还打算休息片刻之时,心中却突然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此时,赵廷被皇兄赵邑受邀一同在五味阁食用午膳。  五味阁,从其字面含义便可看出此地是美酒佳肴汇集场所,不同于富丽堂皇的大殿,此阁楼胜在小巧雅致,位于重重树影之下,溶于景色之中,丝丝凉风穿梭,在这个炎热的季节别提有多么畅快。  菜肴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以至于赵邑完全没注意到今日前来呈菜的人与平日的小太监有何不同。  此处有个有趣的规矩,不管是谁在此用膳,面前的盘子碗碟只能有一个,说白了就是上一样菜吃一样,等到吃完或不吃之后再被呈菜之人给端下去,下一道菜这才呈上来。  这规矩是赵邑自己定的,这样一来不管何时五味阁看起来都十分的干净整洁。  小月子看着从五味阁出来的人影,嘴角微微一翘,就听里边传来一道悠长的嗓音:"下一位~"  "皇上,此菜是刚出的新品。"小月子低着头,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神采。  他的主动说话引起了赵廷的注意,后者放下了筷子,沉声命令道:"你,抬起头来。"  小月子抬起了头。  赵廷皱了皱眉,眼前这个小太监颇为面生,却不知为何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于是问他:"你是刚来的吗?这么不懂规矩!"  "小,小的刚进宫不久......"小月子看起来有点害怕,声音都变得有些尖细了起来,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好歹是引起了赵邑的注意,明明是个小太监,怎么声音就这么好听呢?  "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小的名叫小月子......"  "小月子是吧?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小月子伏在地上,身子好像因为害怕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怕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朕!"  闻言,小月子"勇敢"的抬起了头,目光与赵邑对接在了一起。  那一瞬,时间仿佛突然停止。  小月子眼中绿光闪过,好似化作实质光芒轰然射向了赵邑。然而,不等他笑容展开,眼前忽然金光大放,一条镂空的金龙虚影迅速的从赵邑体内钻了出来,神圣而又庄严,瞬间便缠绕住赵邑全身,那道绿光射在了金龙表面,瞬间溅射崩裂成了一道道碎片,又从碎片化作点点光芒消失不见。  无形威势压迫着小月子的神经,那金龙竟好似活了过来,张开大嘴冲着他咆哮,声浪随着那淡金色的波纹肆虐而来,小月子如遭重击,翻倒在地。  金龙慢慢缩回了赵邑的身体,然而,这等异象赵邑本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就连赵廷也只是看到小月子刚刚抬起头与皇兄对视,就像见了鬼似的摔倒了下去。  "你怎么了?"  小月子急忙爬了起来,重新跪了下去,恭敬说道:"初次见得皇上真容,激动万分,不免......"  "呵呵,你这家伙嘴倒是巧。"  小月子目光连闪,颇为忌惮的看了一眼赵廷,终于完全沉默了下去。  "不愧是天子,竟有至阳的真龙之气护体,强行催眠果真不可取,得另想办法。"  "呵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等着吧。"  就在小月子退出去不久,赵辰风尘仆仆赶到了五味阁外面。  远远的看到两人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周围并无可疑的人影,赵辰内心稍安,想想又觉得有些可笑,有爹在皇伯身旁,这要是还能出事的话,自己来也没用吧?  又呆了一会,看得一旁的小太监热汗直流,纠结着要不要进去禀报一下,赵辰看着里边再无任何异样的两人,这才离开了此地。  可就在他走后,赵邑突然面色微变,脸颊有些发红的看着自己的皇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突然冒出一阵邪火,胯下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若非此刻坐在那里,恐怕那鼓起的一大包怕是要叫人给瞧见了。  赵辰在离开五味阁之后直接去了太医院,因为打听得安宁特别喜欢去天师府鬼混,赵辰也没有再主动靠近过那地方一步,难得安宁没在身边捣乱,赵辰独自一人办起事来也是方便了许多。  到了太医院,赵辰先是询问了一下那扎的情况,发现他竟然一处水池旁的凉亭里呼呼大睡,雄壮的肉体被洗得干干净净,浑身赤裸的他享受着日光浴,粗大的阳根疲软的垂在两腿间,那片浓密茂盛的阴毛也被剃了个干净。  赵辰没等他醒来,只是看了几眼转身就走,又去了彭山那里看两个孩子玩弄彭太医的身体,不知不觉便度过了一个下午。  老宋留在客栈里安排着之前的吩咐,所以到了傍晚,赵辰在把小给送回了客栈之后便独自一人朝着丞相府走去,出乎意料的,府邸大门敞开,像是在迎接他一般。  164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相继亮起。  赵辰看着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中年男人一丝不苟的穿戴着那套华贵无比的袍服,并接过一旁下人手上的头冠不偏不倚的戴在了头顶,将两侧垂下的细绳系在了下巴深处。做完这一切,那人这才悠悠然的背负双手转过了身,看着赵辰,脸上噙着微笑。  赵辰看得微微失神,好在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冷哼一声,"没想到丞相大人竟还懂得这般情趣。"  说罢,赵辰径直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已经退下的下人,一只手掂起了薛又村的下巴,刮了刮那不过两寸长的胡须,顺势向下摸上了他的胸膛,一根手指隔着那层布料轻轻的按压着那挺立的乳头。  "不知这身打扮辰儿可觉得满意?"  "勉强吧,就是不知等下剪碎丞相大人这身衣裳时会不会觉得心疼。"  "既然说了要补偿你,我自然做好了准备,辰儿不妨把手伸进去,看看是否有惊喜。"薛又村竟然调皮的眨了眨眼。  听闻这话,赵辰便顺着衣袍间的缝隙摸了进去,触手可及的是一层光滑的皮肤,饱满而有弹性,隐隐有些细密的绒毛,里面正如他所料一丝不挂,单看外面却是看不出异常的。  赵辰在薛又村那特别敏感的肚子上摸了几下,看着眼前颤抖的肉体,伸进衣袍的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稀稀疏疏几根阴毛撩拨着赵辰的手心,再向下一抓,一根已经勃起的阳根晃着头被他给握在了手中。  又粗又肥的阳根充斥着赵辰的手掌,在赵辰抓住薛又村阳具把玩的同时,后者也一把把他给拥入怀中,两人肉体贴着肉体,那双厚厚的手掌已经搂住了赵辰的腰。  赵辰不甘示弱,嘴唇一下子堵住了薛又村的嘴,这种被胡须扎住的感觉赵辰一直十分喜欢,所以老宋鲜有把自己的胡子剃光,除非经过了同意。  薛又村迎合了上去。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赵辰便突然推开了薛又村,抹了抹嘴,看着正津津有味回味着的薛又村,脸色却不似最初那般高兴了。  "薛兄还是出来吧,偷偷看着多难受。"  薛向阳缓缓从角落处走了出来,脸上平平淡淡看不出任何情感波动,薛又村也好似知道他就在一旁似的,并未有任何吃惊。  "阳儿,今日为父主要是为殿下服务的,你可得拿捏好分寸,不可激进。"  "我明白,不过殿下把我给叫了出来,若是没有什么目的我是肯定不信的。"  "这是当然,我一个人恐怕玩得不够尽兴,你得帮我一把。"  薛向阳点了点头,在薛又村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出手点上了穴道。此刻,薛又村的脸上有些惊异,很显然绕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薛又村转动着眼珠子看着两人,浑身动弹不得,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向阳把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背后用绳索绑了起来,殿下则是拿过了一把剪子,咔擦咔擦对着自己微笑。  "薛伯父,丞相大人,既然你说过今晚要肉偿于我,那么到事情结束之前,您可别想自由活动了,不过辰儿还是希望你好好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  两人并未在外面待上多久,仅仅把薛又村的双手给绑起来后,就将其抬进了里屋。  屋子里边没有多少工具,这也与薛又村其本人很少带人回府邸里来有关,赵辰毕竟也是第一次正式与前者做这种私密之事,拿不准对方的承受能力怎么样,倒也没急着要对他性虐待什么的,相信如果今日能满足各自胃口的话,以后这种事还会源源不断发生的。  薛又村被两人给扔在了床上,整齐的朝冠与发丝顿时变得有些凌乱起来,他也没叫唤,面色颇为平静,仿佛等下被侵犯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赵辰把薛又村脸上的鞋袜脱了下来,双足宽厚白皙,保养得很好,又看了看手中的鞋袜,把那双崭新的布鞋又重新给他赤脚穿上,将两只白色的布袜递到了薛又村嘴边,"要么叼着,要么塞你嘴里。"  薛又村微微皱眉,叼住了自己的袜子,咬合处瞬间被口水给打湿了。  由于他穿的并不是朝服,而是穿的一套价格还算不菲的华丽衣袍,赵辰便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直接开始用那把锋利的剪子开始在薛又村身上剪了起来,过了片刻,薛又村浑身上下除了领口与束腰那一圈用作固定,其他地方尽皆被剪成了条状,不管是手臂还是大腿,还是更加隐秘的那几个部位,都半遮半露的显现了出来。  "薛伯父,您这胯下之物可不小啊,如此威猛的东西,可惜今日怕是不能尽情发挥了。"在赵辰见过的所有阳根之中,论大小尺寸,薛又村的足以排进前五,都说人长得越胖那东西越小,可每当赵辰一回想起周围的那几个人时,都在纳闷自己到底撞了什么大运。  薛又村脸颊微微发红,被剪成条的衣袍呈网状将他那几个比较敏感的地方给缠绕了起来,再加上口中叼着自己袜子带来了一丝丝的羞耻感,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变得更硬了,就在两个后辈的眼皮子底下高昂着黑红色的茎身,顶端冒出了丝丝淫液。  "来吧!先让我看看伯父你的口活怎么样。"赵辰与薛向阳一前一后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奇怪的是薛向阳的阳根没有完全硬起来,赵辰多了句嘴,这才知道对方不久前才把宁老给干得下不了床,暂时还没那么大的性欲。  "这样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薛又村所躺的床铺只有一个侧面靠着墙壁,赵辰便来到了其床头的那一面,让薛向阳解开了薛又村身上的穴道。  一解开,薛又村就立马说道:"你们俩小家伙玩归玩,搞归搞,可别将老夫身子弄垮了。"  "安了,薛伯父身体这么棒,辰儿保证丞相大人明日上得了朝。"赵辰把自己的阳根送到了对方嘴边,后者侧躺的身子,略微迟疑,这才张开嘴吐出了袜子,把它给含了进去,那胡须埋在了赵辰胯下深处的毛发里,刺痒感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薛向阳闲着无事,也来到了薛又村跟前,两者胯部近距离相对着,伸出手掌将自己的阳根与义父的肉棒一并握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通过破碎的衣袍缝隙伸了进去对方柔软的肚子与屁股上来回抚摸起来。  见此,赵辰也是略微弯下腰把薛又村的两颗乳头给捏在了手指缝中把玩起来,就见薛又村像是浑身触电般的抖了抖身子,脸颊周围更红了。  眼瞧着激烈的快感不住的从胯下袭便全身,赵辰按在了薛又村那歪歪扭扭系在脑袋上的朝冠上,将肉棒从薛又村嘴里抽了出来,看着那沾满唾液的肉红色茎身,赵辰笑着摸了摸后者那还未缓过气来胀红了的脸,说道:"不错不错,口活真好。"  看那模样,很显然薛又村鲜有过这种体验,浓浓的不适感在他那张稳重老成又有点微胖的脸上显露出来,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薛又村竟一句话也没说,大有一副老夫说了肉偿你就好好的肉偿你绝不多一句嘴的样子。  然而,嘴上这种体会又算得了什么,真正让他难受的还是自己那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偏偏此时被薛向阳给握在手中一动不动,侧躺在床铺上的他不由自主的拱起了屁股,耸动着胯部。  "嗯哼。"薛又村没有呻吟,事实上平日里换做其他人在自己胯下承欢之时淫叫的往往也是对方,自己顶多舒服得倒吸冷气。  不过当薛向阳一脚把他那根硬得不行的阳具给踩在了脚下,与床铺来回揉搓着的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哎哟!你个孽子!你是想弄死为父吗?"  可薛向阳注意到脚下的这根肉棒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之时,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脚趾头夹住了薛又村的龟头就往那凸起的肚子上戳,爽得他身体连连颤抖,眼瞧着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可别玩过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射出来。"赵辰叮嘱了一句,同时他也很期待,在不用外物触碰刺激那阳根的情况下,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这位平日里位高权重,却偷偷养了那么多小白脸的丞相大人爽得自己喷射呢?  这一次,赵辰抓着薛又村胸口上的肉把他给扯了起来,换自己平躺了上去,看着除了双手,其他部位都活动自如的薛又村,赵辰用膝盖顶了顶坐在床边的他的屁股,"薛伯父,坐上来,自己动吧。"  薛又村凝目看了一眼薛向阳,见他来到了殿下脚的那一头床铺边上,瞪了他一眼,根本顾不得嘴角把胡须都打湿了的唾液,慢吞吞爬上了床,背对着赵辰慢慢的坐在了他的两腿间,赵辰看着那摇摆不定的屁股,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其后庭一下子挺身插了进去,薛又村这才慢慢坐下。  165  直到完全坐了上去,薛又村那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迎面而来的却是自己儿子那挺立起来的阳根,再次张开嘴吞下了那不逊色于自己的肉棒。  薛又村坐在赵辰身上纹丝不动,主要还是他不能一心二用,顾得了嘴上便顾不住身下,赵辰也没急着催促,要知道现在自己的阳根正被紧紧的包裹在一处温热的肉穴里,巴不得多呆上一会儿呢。  不过他躺在床上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薛又村总是背对着他时间一久赵辰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慢慢将身子撑了起来,让薛又村依然坐在自己的两腿间,自己则慢慢的搂住了他的腰。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一点不假,薛又村不仅气量大,那腰身也十分有肉,以至于赵辰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从那破碎的衣袍缝隙伸进去摸他的肚子时,竟然还摸不到肚脐眼。  索性,赵辰两只手一同摸了上去。紧紧的搂住了薛又村的腰身,这才圈住了他的身体,但同时整个上半身几乎已经吊在了他的腰上,薛又村无奈只能死死的稳住跪坐于床上的庞大身躯,嘴上,后庭处,不停有东西侵犯他的身体。  赵辰紧紧吊在薛又村的身上那叫一个舒服,双手也不老实的开始乱摸起来,不仅那挺立的双乳被肆无忌惮的又捏又掐,赵辰还在他那略显白皙的肚皮上用指尖来回划动,刻画出一道道痕迹,那敏感得被抚摸几下就能让他兴奋得起反应的肚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腾,以至于薛又村直接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偏偏嘴里还吞进了一根肉棒,所以他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被自己儿子踩住肉囊的阳根更是兴奋得连连跳动,涌出的淫液像蜘蛛丝一般垂吊在那深红色的龟头上面,肉穴也在刹那变得相当紧致,夹得赵辰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抚摸。  然而赵辰玩遍了他的上半身,对那根肉棒却始终不去触碰,待那夹住自己肉棒的肉穴略微放松,赵辰又重复起了先前的动作,使薛又村再一次兴奋得夹紧了自己的阳根。  赵辰玩得不亦乐乎,站在前面的薛向阳也在薛又村的服侍下重新硬了起来,不过单从性欲来看,发泄过的薛向阳性欲是没有赵辰那般强烈的。  直到手臂传来酸痛麻木之感,赵辰这才松开了那深陷肉中的手掌,相当惬意的躺回了床铺上。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赵辰也没打算在这里过多耗费时间,在经历了薛又村那相当生疏的交合动作后,赵辰便马上让他站起来下了床,两只脚站在地上,上半身前倾让脑袋磕在了床上,略显白皙的臀部挺翘在了两人面前,被反绑在背的双手握紧了拳头,赵辰知道,此刻薛又村的神色不会那么好看。  不过他也是说到做到,在两个后辈年轻人的玩弄之下,身为堂堂丞相大人的薛又村除了忍不住呻吟时发出声音外竟真的一句话也没再说过,不管他是愤怒还是愉悦,他的眉头几乎一直皱在一起。  "殿下不再玩一会儿?"眼见赵辰双手扶着义父的屁股开始来来回回抽送着那根肉棒,那缓慢且坚定的阳根每一次都插进了薛又村的身体最深处时,薛向阳忍不住问道。  "嗯,薛伯父之前有句话说得好,玩归玩,可别误了事情。我今天时间也不是那么的充裕,就不那么磨叽了。"  薛又村就像一个聆听者一般静静的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胯下那不见疲态的肉棒随着身后之人的每一次撞击而来回甩动,原本还算松弛的肉囊此刻却连同身子一起紧绷了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真是太爽了!  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进入薛伯父的身体,但那肉穴的紧致却是不减当初,甚至因为能适应自己肉棒那么大的一根在里面鼓捣抽插,以至于赵辰每一次进入得都特别顺畅,但却又紧紧的夹住他。  更何况这次对方并非昏迷状态,每当想到此处,那巨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都使得赵辰通体舒畅,伸出手去将薛又村脑袋上那歪了的朝冠给摆正,带着戏谑的笑容玩弄刺激着他的肚子。  在这种新鲜感的加持之下,赵辰甚至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时间便将那不多不少的一股股精华射进了他的体内,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数十息,薛又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通红的说道:"唉!你们怎么不拔出来再射?"  "忍不住了,嘿嘿。"赵辰抓了抓薛又村的肉棒,在后者还没来得及享受之时一下子松开了手,这才将阳根从其体内抽了出来,肉红的肉棒上面一片光滑透亮,不知是那近乎透明的残留精华还是他的体液,散发出一股股淫糜的气味,就像是一种慢性春药,勾引着那还未发泄之人。  可要说还未发泄之人,三人之中,可不仅有薛又村了么?  在那破碎的衣袍缝隙间,那半遮半掩的肉体在那股上位者特有的气质衬托下显得无比淫秽,就像天生自带魅惑一般,但凡与男风沾边的人见了,都会大大的刺激他们的神经。  这样站得久了,薛又村的老腰也是受不了,在赵辰离开他的身体后也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喘上一口气,一旁的薛向阳却是已经接手了赵辰的位置,把他给一把拉了起来让他上半身侧躺在了床上,两条腿也被盘了起来,将那根已经昂扬挺立的阳根毫不客气的刺入那湿润温暖的肉穴深处,直顶得薛又村叫了出来。  在这段时间内,赵辰穿戴好了身上的衣物,又把袖口挽起,蹲在了薛又村身边,仔细的打量着他那略显羞涩脸颊发红的老脸,一只手终于握上了薛又村那肿胀难耐的肉棒,紧紧的按在了他的肚子上,沾满他自己流出的淫液的龟头根本不需任何润滑就相当顺畅的与肚子相互摩擦滑动起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一直缄口不言的薛又村竟发出了淫荡的叫声,身体扭动着蜷缩起了身子。而那虽然不大,可屋内的两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动作也愈来愈快。  硕大的龟头变得更红了,就像要喷出血来一般,仅仅来回摩擦了十几下,那烫手的肉棒突兀的一阵紧缩,一大滴淫液迅速的涌了出来。  然而当薛又村的高潮到来时,赵辰却一下子松开了手掌,那肉棒也像不倒翁一般弹回了空中。  "伯父,求我。"赵辰说道,语气透着一股子命令。  薛又村呲牙咧嘴好一阵子,看了看赵辰,坦然说道:"殿下,恕老夫直言,除了皇上,我还没有求过谁,你也不能例外。"  赵辰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逗你呢,我又怎不知伯父的品性呢?不过我倒是很想问问您觉得滋味儿如何?"  薛向阳又一个前顶,顶得薛又村又忍不住叫了起来,方才那股硬气风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出现在他脸上的淫荡表情。看起来只要不触碰他的某些原则,他的七情六欲照样和普通人相差无几。  薛又村那个难受呀!先不说未经几次抽插的后庭仅仅只是适应他人的肏弄还没体会出快意,胯下与肚子却是舒服得有些过头了,强烈的快感不停折磨着他的神经,却又得不到发泄,这才是最重要的。  薛又村的阳具被赵辰托住了那不算松弛的肉囊仔细端详着,像是在鉴赏一件古玩字画。他有心反抗,可一想到今晚自己说出的话,只能紧紧的闭上了双眼,默默承受着来自后庭的进攻。  好在这番景象仅有两人看到,倒不至于让他丢了脸面。薛又村心中斗争了许久,理智到底还是向情欲妥协了。  时间足足过了快两炷香,期间赵辰看他默默承受着也不说话,于是拾起先前扔在一旁的布袜又给它塞到了薛又村嘴里。当他的布袜被自己口水浸湿之后,赵辰又给它拔了出来,换上另一只,将方才这一只湿漉漉的布袜给套在了他那挺立在半空的肉棒上。  这时,薛向阳那里也将近到了尾声,赵辰瞧准时机,在薛向阳突然加快频率之时,也同一时间出手抓住了薛又村那套着布袜的阳根,隔着那层布料狠狠地压在肚子上揉搓起来。黏糊的布袜不知混合了多少液体,正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父子俩几乎同时低吼出声,赵辰只觉得手中一片灼热,滚烫的浓稠液体兜在那布袜之中,缓慢的渗透了出来,沾上了赵辰的手。  极致的快感得到了发泄,薛又村整个人惬意得瘫在了床上,才不管自己射在了哪里,长长的呼着气,享受着赵辰对他肉棒的挤弄,好像脱了力。  赵辰才不管他到底舒不舒服,他开始动手将薛又村身上那破布条般的衣袍彻底撕开,让他那饱满挺立的双乳和那泛着微红的柔软肚子完全敞开。做完这一切,赵辰微微一笑,把那兜满了精华的布袜取了下来,一下子倾倒在了他的脸上,残留的那部分则被赵辰用布袜涂满了他的全身,除非他及时沐浴清洗,否则薛又村的肉体上将一直带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华,散发着独有的味道。  薛又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一时间楞在那里。  166  一直到赵辰临走之际,薛又村的老脸上还是青一阵红一阵,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和胯部,羞怒的看着正谈笑风生的两人。  他那全身赤裸的身体还零零碎碎的挂着一些残破的衣袍碎片,浑身散发着淫糜的气味,若非头上那顶被他给扶正了的朝冠彰显地位,否则定会叫人以为他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富贵人家。  赵辰可不管薛又村身上有多么污秽,至少他和薛向阳都被后者用那张巧言擅辩的嘴给舔了个干干净净,再次拍打了两下薛又村的屁股,赵辰这才拱手告辞。  出了府邸大门,西方的天空已变得一片火红,赵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盼着自己没有耽搁太多时间,自己可不喜欢头顶着月光行走在大街上。  紧赶慢赶回了客栈,恰巧看见老宋小心翼翼的从二楼楼梯口往下走。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  "小主,进展一切顺利,孙老爷父子俩被独处了几个时辰,气氛已经缓和下来,方才也一同用过了晚膳,药效还未发挥作用。小主,您吃过了没有?"  "你看我这样像是吃过了的吗?赶紧给我弄些吃的,我都快虚脱了。"赵辰没好气说道,一屁股坐在了大厅里一张凳子上,而那掌柜的先前一直缩在柜台里,此刻听到这话,急忙屁颠屁颠跑了出来,果真得到了马上去准备饭菜的吩咐。  老宋守候在赵辰身边,用他那带着磁性的嗓门轻声说道:"小主,太医院那边我已经派了两拨人过去带小给与那扎出宫,小给的话估摸着应该快到了,那扎那边现在应该在分配给他的宅院内收拾东西,想来等晚些时候回王府就能见到他了。"  "嗯,今天你就能者多劳,辛苦一点,作为奖励,晚上咱们就睡一块儿吧。"  老宋一惊,眼中多了几分神采。  却说楼上的房间内,面带笑意的孙广正拘谨的看着坐在桌旁,盯着一篮子水果发呆的孙子云,搓了搓手,慢吞吞的说道:"子云,要吃水果吗?爹给你剥。"  "不用麻烦。"孙子云把脑袋扭向一旁,想着眼前这个人为了得到自己的原谅,已经讨好巴结了一个下午,心中就莫名的不是滋味儿,明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现在却反而要他去承担那份愧疚,每每想到此处,孙子云便更加觉得对不住他,更有何资格享受他的宠爱呢?  这种事,交给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来做就够了。  说实话,当他昨日知晓薛又村的真实身份时也是大吃一惊,事先他可完全不知道。当初进这御春坊不过是考虑到客人以权贵居多,方便他混口饭吃罢了,结果这些没想到的人却接二连三的找到了他。  现在,他还能回到从前吗?  腹部隐隐发热,就好像一团邪火冒了出来,同样的感受在孙广身上出现,那张和蔼温顺的脸颊突然就红了起来。  "子云,爹好热,可以脱衣裳吗?"孙广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以至于他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暗叹若非在外行走,岂会在这等燥热的季节穿上两件衣裳。  然而孙子云并未作何回应,孙广只好一边看着自家孩儿的后背一边脱下了外衣,露出那敞开领口的白色内衬。  "怎么回事?还是如此燥热。"孙广万分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正在微微勃起。  楼下大厅内,浑身上下仅有一件衣裳与一条绸裤的老宋突然提醒道:"小主,估摸着那药效应该开始发挥作用了,您看要不要去瞧瞧?"  按理说老宋是考虑到赵辰的习性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谁知这一次赵辰竟然完全不买账,反而训诫道:"老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思想还是这般不堪?不去。"  老宋汗颜,瞥了一眼那面色更加古怪的掌柜,急忙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那就不去了。"  感受着那愈发旺盛的邪火,孙广若是还没反应过来,那也太过愚蠢了,不过即便他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时,精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去,双手迅速的褪下了下半身的裤头,衣襟大开露出那微微泛红的肚子与乳房一把抱住了孙子云。  "子云,是爹的错,爹快受不了了,你不要再为上次的事情自责了,这次是爹主动的......"孙广语气很是急促,想来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果真如他所料,孙子云的身体不比他好上多少,被他这么一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反手就是搂住了他的脖子,两具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开始缠绵起来。  "混蛋,那姓赵的是个混蛋。"孙子云眼泪禁不住的流淌,双手却是把孙广抱得更紧了,任由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扯下了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出来,柔和的像一名女子,无法保持理智的孙广迅速的凑了上去,不停的在孙子云身上亲吻着,灰白的胡须摩擦着那柔嫩的肌肤,使得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只手顺着柔软的肚子一路向下,握住了孙广的命根子。  喘息声不停的从床上传来,孙广已经眼神迷离的躺在了床铺上,而孙子云也已经趴在他的身边,舌头从那阳根根部开始沿着肉棒一路舔舐而上,亲吻在了一起,舌头在嘴里疯狂的交融搅弄,肉体与肉体也彼此狠狠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深深陷入了欲望的海洋,什么伦理,什么隔阂统统抛之脑后,他们父子俩所剩下的,仅存那最为原始的性欲,在无第三者的房间内,彻彻底底施加到了对方身上。  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根本阻挡不了急促而又痛快的呻吟声,楼下的赵辰与老宋,包括那掌柜都听得清清楚楚,后者缩了缩脖子,毕竟春药是他给下进了饭菜里。  恰在此时,禁闭的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小孩的嘟囔,以及一个中年男人的呵斥声。  "你这小子可别不知好歹!孙兄宠着你,我可不。"  "放手,好痛。"  老宋开门一看,原来是林县令与小给两个人,不过看那被揪住耳朵的小给一脸不情愿的跟在林县令的身边,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直到看见赵辰,小给这才突然的乖巧了起来。  "林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老宋问道。  "这小子我看是被孙老爷给宠坏了,对我毛手毛脚也就罢了,还偏偏不听劝告尽摸些不该摸的地方,我看不教训他两下他不知道错在哪儿。"  "哎哟,林大人,小给知道错了,别揪我耳朵了。"小给的话音里隐隐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真的被林县令给收拾怕了,还是为了在赵辰面前博取同情心。  他俩可不知道孙广父子俩在楼上正在经历怎样的极乐体验,在从林县令手里挣脱出来之后,小给就顿时向赵辰问道:"殿下,我孙爷爷呢?"  "你孙爷爷现在正忙着呢,可别去打扰他。"  赵辰吐口唾沫是个钉,别说他确确实实说的真话,就算是假话,小给也不得不考虑再三,到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胡搅蛮缠,再三追问。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楼上那隐约传来的娇喘呻吟声戛然而止,正埋头吃饭的老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步流星上了二楼,在门口听了一会动静,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原本整洁的房间显得有些混乱不堪,杂乱的衣物与那私密的遮羞布胡乱的散落在地面,而在那床铺之上,一胖一瘦两具身体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在老宋开门之前便已经沉沉睡去。  本着非礼勿视,老宋在确认一番情况之后便迅速的退了出来,弯腰俯身在赵辰耳边轻语:"小主,看起来效果不错,他们已经睡着了。"  赵辰微微点头,就见一旁的小给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向他询问:"殿下,孙爷爷是不是在楼上?为什么不下来?"  赵辰不语,老宋便在一旁说道:"你孙爷爷的孩子回来了,你就让他们俩独处一晚,别去打扰了,今晚你就和林大人一起睡。"  "啊?和林大人?"小给心虚的看了看一旁板着脸的林大人,竟罕见的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那好吧。"  "林大人,还得劳烦你今晚多多担待了,可别和一个孩子过不去。"老宋客气笑道。  看着老宋那温和的笑容,林县令心神微微荡漾,思索再三,答道:"只要他听话即可。"  眼瞧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赵辰也没想着在客栈留宿,家里还有事情需要他去亲自处理,于是不再逗留,在老宋替他向一大一小两人告辞之后,拉开客栈大门头也不回的朝自家走去。  想来那扎已经被安排进了王府,这种事可不能叫母亲以及府中的女眷给撞见,必须尽快回去安排。  167  夜幕时分,京城的上空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炊烟,万家灯火如群星一般点缀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美不胜收。然而,在王府的一个角落,一道魁梧的身影却对这番景象视而不见,安安静静的坐于门口,屋子里一根蜡烛已燃至末尾,眼看就要熄灭。  借着那微弱的烛光,能够发现这道魁梧身影直接倚靠着门户,双腿盘坐竟直接坐在地面上,饱满的胸肌与那水桶粗细的肚子暴露在外,呈现着健康的暗黄色,像极了劳作归来的农夫在光着膀子乘凉。可再仔细一看,这人可不止光着上半身那样简单,在他的身下,连一条短裤都未看到,宽大的屁股光溜溜的与地面亲密的接触着,坚硬的地面仿佛并不能让他感到任何不适。  不知为何,这道赤裸的身影没有进屋,反而像是一个忠诚的护卫守在门口,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纹丝不动。  随着最后一点火苗突然熄灭,房间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方才那副血脉喷张的景象消失不见,凭借那更加微弱的月光,才会知道门口有个人在那里,对烛火的熄灭没有一丝反应。  这人自然就是被带入王府的那扎。  当傍晚时分那扎从沉睡中醒过来时,体力已经完全恢复,内力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他不相信他只是睡一觉就会变成这样,那个太医肯定后来又喂他吃了什么,只是他当时并未醒来,不知道罢了。  就在他醒来后不久,有两位受那宋管事吩咐的人把他带出了皇宫,在回了他之前的居所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之后就又把他带进了王府,撂下一句让他等着的话后就冲冲离去。  有那个太医作保,那扎也并未生疑,所以当他确认自己的的确确处于王府之中时,对于那两人临走之际在他胯下抓了一把的下流行为竟然没有任何反抗。  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宿命。  蜡烛不知道燃尽了多久,那扎再一次从运功中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全盛状态,身体都仿佛变得轻盈起来,这才隐约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吧?"是那个熟悉的中年人。  "回宋管事的话,按照您的吩咐,一路上我们都带着他走的偏僻小巷,就连进王府都是走的侧门,特别是着重避开了女眷,所以夫人应该不会知道此事,不过王爷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带了个人进来。"  "嗯,无妨,此事小主也没打算瞒着王爷。"老宋迈着步子跟在两人身后,直到走得近了,这才借着灯笼看到那扎全身赤裸的坐在门口。  几人靠近,那扎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老宋抱拳,微微躬身道:"那扎在此,先谢过宋管事了。"  "呵呵,那兄弟,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老宋接过下人手上的灯笼,那两人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扎动了动耳朵,问道:"为何不见殿下过来?"  看着那扎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却又一本正经的说着话,老宋的眼睛总会不自觉的往下瞄,听到他如此问话,更是惊讶于他的心理到底有了何种转变。  "天色已晚,小主就不过来见你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做好心理准备,从明日起你的身份可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这一次,换来的是那扎的沉默。  "你今晚就睡这间吧,没吃的话我等下派人给你送些吃食过来。"老宋指了指那扎身后。  待老宋离去,那扎这才慢吞吞的进了房间,摸索着到了床铺边缘。  至于老宋,在他离开的第一时间径直回了管事院,关上房门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挑三拣四选了一阵,最后挑了一件最薄且布料也是最好的衣袍就那么套在赤裸的肉体上,并用腰带简单的系了一下,只待赵辰轻松解开。  又简单的洗漱整理了一下面容,拿上几个小东西后这才赤着脚去了赵辰的院子。  看着手中的假阳具,铜环等等物品,老宋的身体开始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胯下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变得饱满圆润,龟头外露微微挺了起来。  看着打扮妥当的老宋推门而入,斜躺于床上的赵辰掀起了嘴角。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未大亮,赵辰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声如梦呓般的呻吟。  老宋昨晚被折磨得有些疲累,所以此时还未醒来,自然也就任由提前醒来的赵辰肆意抚摸着全身,昨夜带过来的那个铜环此刻正紧紧的箍在他的阳根根部,使本就硕大肥粗的阳根更加突出暴露,在赵辰的爱抚之下提前晨勃起来,此刻正一柱擎天,完全暴露的龟头像一颗鲜红色的果实只待他人摘取,两颗肉囊紧紧的缩在一起,加上赵辰玩弄了半宿却愣是没让他射,大量浓稠的精华沉积在里面使得卵蛋看起来好像比平时还要巨大。  赵辰百无聊赖的把手放在老宋胯间,不同寻常的是脸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谑之色,反而有些凝重,心事重重的模样并未让老宋发现。  "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可他到底在哪儿?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个,他就不怕我抢先吗?"  "不,不会的,他一定在预谋着什么,眼下皇伯大部分时间都有父亲陪同左右,他自然没可能近身,而且从表面上看似乎我更加容易得手一些。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从上次的遇险来看,宫内的封锁并不能给予他多大阻碍,即便现在加强了人手巡逻,我还是放心不下,武林大会一旦结束之后,父亲可就不能时时刻刻陪同在皇伯身边,届时,他的机会可就来了。"  "今天是初八,还有七天就又到了那个该死的日子了,我必须想办法,赶在他之前......"  这时,被赵辰握住阳根的老宋忽然动了一下,将他的思绪一下子拉了回来。  看到老宋只是动了动手臂,赵辰摇了摇头将心中诸多杂念抛之脑后,手掌顺着老宋的大腿根摸向了他的后庭,将那大半插入肉穴深处的假阳具拔出来一截,又缓缓插进去,轻轻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老宋本能的把假阳具夹得更紧了,肉棒更是忍不住绷得笔直,嘴里发出了与那面貌本身气质不相符的呻吟声,听起来有些淫荡。  看着老宋那浑身散发淫欲的肉体,赵辰张开嘴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吞进了嘴里,舔弄吞吐起来。  "啊!"经过这一折腾,老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眼看肉棒绷得笔直就要射了,赵辰却停下了嘴上的动作。  "既然醒了,那就收拾收拾起床吧。"  看着自顾自开始穿衣的小主,老宋慢吞吞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那即将高潮的阳根,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十分想要伸手套弄那最后的几下,可最后却还是忍了下来。  老宋将假阳具取了出来拿在手上,那铜环因为不方便取下索性就让它暂时先紧紧的套在阳具根部,披上那仅有的一件衣袍后方才走出门外,那胯部的凸起十分明显,只希望不会被女眷看到。  由于时间尚早,赵辰便来到了王府后院那一块颇为空旷的场地上,却没想到父亲先于他来到了这里。  赵廷此时正在晨练,打着那一套家传的拳法,只见他舒展着那历经岁月而变得有些发福的身躯,一拳又一拳的击打在空处,那拳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又快,又狠,又稳,沉稳如松,动若疾风,招式大开大合之下,竟还有几分宗师风范。  看到赵辰突然出现,赵廷并未马上理会,而是将一整套拳法打完之后方才收手而立,慢吞吞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辰儿离自己越来越近。  "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吗?你会起得这么早。怎么?晓得早起练功了?"赵廷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睡得早,到了早上反而睡不着了。"赵辰微微脸红,的确如他所说,自己在练功上面可是懒散得狠。  "所以呢?你闲逛至此,是来看我呢?还是打算弥补一下过去的不用功?"  "自然两者都有。"赵辰嘿嘿一笑,没办法,本来他只是想来碰巧看看父亲是否在这里,不过既然后者道出了自己的不是,总要讨好一番吧?  于是乎,在赵廷那沉稳又带着一丝柔和的目光中,赵辰缓缓行至场地中央,跟随着父亲之前的动作有模有样的打完一整套拳法。  "还行,难得你没有忘记一招半式,不过你气息虚浮,每招每式也徒有其表,招式的转换上面也还十分生涩,一般人自然看不出来,不过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便能看出这不过是个花架子,所以还得多加苦练。"  赵辰直挠头,父亲的要求也忒高了些,明明自己都觉得还挺好的。  看着就要转身离去的父亲,赵辰终于厚着脸皮提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爹,我想要了。"  168  "嗯?你说什么?"  "爹!我想要!就是......那个......"赵辰提高了嗓门,却又迟迟开不了口。  赵廷再不明白可就说不过去了,果真见他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道:"辰儿,你身体又难受了?"  赵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愣愣的点了点头。就见父亲一把拉住自己的手,闭目思索起来,过了半晌,就像是做了无用功,父亲的脸色写满了迟疑,又盯着自己的脸仔细的看了看。  "这里不方便,你先跟我来。"结果并未出乎赵辰的意料,赵廷对于他的这种要求已经拒绝不了了。  在赵廷的带领下,赵辰尾随他来到了距离王府主宅不远处的一间偏房之内,一进门,赵廷就迅速的关好房门上了门栓,一边脱下身上穿的衣裳,一边冲着赵辰说道:"你自幼不爱早起,这间房想必你也从未来过,不过这并非什么秘密场所,只是每天早上为父晨练之后换穿衣裳的地方。"  赵辰点了点头,的确,每次晨练必然要出一身汗,自然不可能带着一身的汗味儿去上朝,只可惜房间内并未看到浴桶,不然以后倒是可以跟父亲偷偷的在这儿洗鸳鸯浴了。  这时,赵廷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本来他不需褪下底裤之类的遮羞布,可谁叫今天赵辰这臭小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呢?他也只好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孩子面前,拿起一件崭新的洁白内衬穿在了身上,领口大开春光大泄,袒胸露乳的冲着已经口干舌燥的赵辰招了招手,脸色有些僵硬的说道:"还不赶紧过来,距离用早膳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你娘估摸着已经在梳妆打扮,你想要动作可得快些。"  "好嘞,爹。"赵辰赶紧跑了过去。  "你坐着还是我坐着。"赵廷问道。  "爹,您别难为自己,您坐吧,就当孩儿好好的服侍你。"很明显赵廷现在对自己还主动不了,自然不能自己坐在那里让他站在面前把胯下的肉棒主动往自己嘴里塞。  "也好。"赵廷光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两腿微微分开,让赵辰方便蹲在他的面前。  房间内气氛有些怪异,一边是儿子对父亲的虎视眈眈,另一边则是父亲为了儿子的身体即便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出卖身体牺牲色相,以至于赵廷坐在那里却完全不能放松下来,反倒是赵辰已经握住了他的阳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爹为何还没硬啊?"  "辰儿,爹面对你......还是没办法产生性欲,自然就不会......硬了。"赵廷深吸一口气,"快点儿吧,时间紧迫,爹对你没有欲望可不代表爹这玩意儿就废了,用手,还是用嘴,总之你赶紧的。"  即便他是一个声名远播的王爷,曾经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却依旧免不了儿女情长,他也是一位父亲,为了孩子,总会放弃一些东西。  比如尊严。  赵辰用手拖着父亲那肥大松弛的肉囊,"哧溜"一声把那根尚还疲软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沾上口水之后更是滑溜得在嘴里直打转,即便如此,赵辰竟然含不到这阳根的根部,嘴巴就被填得满满的,柔软的口感让赵辰仿佛回想起了婴儿时吮吸母乳的那种感觉,而这比乳头要大上几倍的一根肉棒使得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由于还未硬起来,这使得赵辰能够不停的对它吮吸吞咽,一点一点的完全填满了嘴,正是这种疯狂的吮吸舔弄,赵辰能感到嘴里的这根属于自己亲生父亲的肉棒正迅速的膨胀,变硬变粗,长长的一根似要刺穿他的喉咙,不得不吐出来一截,只将茎身前端与那颗饱满圆润的龟头含在嘴里。  "爹,你这东西真大。"赵辰吃了一会吐了出来,端详着这呈暗红色的巨大阳根,一边说着一边从肉棒根部舔到了龟头顶端。  这时,赵廷的阳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直直的挺翘在半空,沾满了透明液体。  赵廷闭目似在享受那份独有的快感,呼吸有些加重的对赵辰说道:"快点儿吧,不然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你娘可就得让人过来了。"  他有些苦恼,持久力太强有时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虽然那肉棒被辰儿含在嘴里吞吐吮吸让他格外舒爽,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松身体使忍耐力降到最低。而赵辰见父亲竟然催促自己,虽然很想多玩些时候,但考虑到后果还是伸出了手,在含住龟头来回吞吐吮吸之际,握住了肉棒根部飞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眼下父亲能让自己给他口交已是做了很大让步,赵辰倒也不想也不敢用其他方法来刺激他的阳根,老老实实的享受这般滋味才最妥当。  绕是如此,在赵廷本身没有任何动作只顾紧张享受的情况下赵辰还是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让父亲来了高潮,赵辰急忙又吐出了一些肉棒,只把龟头紧紧含在嘴里,拉起了赵廷的手掌,让他自己握住那根滚烫的茎身,整个人趴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赵廷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有些迟疑,不过他最后还是顺了辰儿的意主动性的套弄起来,几下过后,赵廷便忍不住胯下的快感不肯撒手了,不过呼吸间,他的整个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他射了,射在了自己儿子嘴里,并眼睁睁看着他艰难的把那些粘稠的精华吞进了肚子里。  爽过之后,赵廷方才生出一股浓浓的悔恨之意,想要把肉棒从赵辰嘴里抽出来却发现后者咬住它不肯松口,像是在挤奶一般紧紧的挤弄着有些发软的阳根,他也只好耐着性子一边感受着事后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心疼的盯着赵辰的脸颊。  过了许久,赵辰终于松开了嘴。  "这东西真吃的下去?千万别勉强,爹有多少你就要吃多少吗?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子。"看着赵辰还在用手抓住他的阳具把玩,更是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别被你娘给发现了,赶紧起来,为父事情多着呢,衣裳都还没穿。"  "爹,那我先过去吃早饭。"又摸了摸那发福的肚子,赵辰这才站了起来。  "嗯,快去吧,记得多喝些水漱漱口。"  此刻天色早已大亮,赵辰在用完早膳准备离开之时才见父亲穿戴整齐了走了进来,两人彼此都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今日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由于只有一场比试,倒也没安排得太早,算算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左右,看着父亲比平日里吃得略多,赵辰一边偷着乐一边朝自己所居住的宅院走去。  终于到了这一刻,即便他昨天下午才肏弄过薛又村,可一想到接下来的场景,胯下还是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老宋正光着身子站在赵辰卧房在的院子里,在他的身边,是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那扎。  那扎自然看不见老宋那副样子,所以身体上也没什么反应,胯下肉棒高高挺立则是因为他一大早准备发泄一次性欲,在用手狠狠的套弄肉棒之时忽然被闯进房间的老宋瞧个正着,惊得他立刻撒手,但那阳具因为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从而一直软不下去。  按照以往,老宋若是看到这幅场景肯定会对他说:"没关系,都是男人,你想射就射出来吧。"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微微动念之间,老宋便让他赶紧跟着自己去见小主,别去管它了。  这就导致了赵辰归来之时看到了这样一番场景,一个身宽体胖的儒雅中年与一个肥壮高大的中年大汉一丝不挂的背负双手并排站在院落中央,像是两个接受训练的士兵,胯下的阳根像一根不屈的旌旗一般昂扬挺立着。  "老宋,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胆量是越来越大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你才能没有我在身边时一个人自然的光着身子出去见人?"  老宋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急忙道:"小主,您可千万别这样,老宋只对您坦诚相见呐!"  "得了得了,少跟我磨嘴皮子,假阳具呢?自己插好坐到一边待着。"  恰好旁边有一块草地,老宋赶忙从不远处的石桌上拿起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后庭,慢慢的盘坐在了草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辰回头看向那扎,"那扎,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至关重要,你一定要铭记于心不可忘却。"  看着后者突然认真起来,赵辰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娓娓道来:"根据你我先前的约定,你在武林大会比试中败北,我会让你留在王府中保证你的后半辈子,不会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同时,你也要有身为一个奴仆应有的觉悟,为我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虽说卖身契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我还是拟了一份,你,要画押吗?"  那扎点了点头,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从他输掉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颓废下来,不愿再去争,再去搏,只愿能平平淡淡的度过后半生,对于赵辰所提出来的早已在意料之中。  摁了手印之后,赵辰面色一肃,道:"好了,既然你同意一辈子留在王府为奴为仆,接下来我就说说具体要求。"  169  不等那扎接话,赵辰便开始说道:"第一点,在没有我的命令下你不得离开属于我个人的宅院范围,你的首要职责便是守卫我的院子以及我的人身安全,在我不在的情况下除了本就在我院子里做事的下人以及我爹之外其他人等一律不准入内,事后皆要向我通报。"  "第二点,在这范围内,你的行动将不受限制,除了我的房间以外你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  "第三点,在入冬之前,每时每刻你必须赤裸着身体,就像你现在这样,不得主动穿上任何能遮掩身体的衣物,倘若被动穿上,在独自一人时也必须马上褪去,不可保留。我想以你的体质挨到冬至完全不是问题。"  "第四点,也是最后一点,你必须让自己成为一个性工具,供他人发泄性欲,你的欲望将受到掌控,不可主动泄欲,不过你完全不必担心自己发泄不了,因为你每天都会被玩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各样你不曾经历过的极致乐趣。你会在我们面前,在你平时呆的范围内变得越来越淫荡,淫乱和淫糜。在我的宅院里,但凡任何人向你提出性欲上的要求在不妨碍你首要职责的情况下你都必须完全服从,而他们的地位也将成为你优先服从的对象。"  "这最后一点你不用马上做到,但你必须以最快速度去适应,并融入其中,为了你的后半生不那么枯燥无味,你可得一定要乐享其中啊!我可是对你抱很大希望的。"  "对了,对于你这种武人平时应该做那些事情,我是不会阻止的,比如练功。"赵辰笑了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看到一旁摸着肚子的老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笑得更加灿烂了。  那扎的反应在赵辰意料之中,在说前三点时脸色一直都表现得十分平静,并无太大波澜,只是在听到第四点时,赵辰能明显看到他脸上的一片错愕。  "那扎,这是我最后一次站在平等的角度上与你对话,往后你将是个不折不扣的奴仆,作为奴才的觉悟还是要有的。第四点现在对你来说的确不太容易接受,我这么一说也是给你提个醒,往后你就慢慢习惯吧。"  "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这时一旁的老宋才发现院落的拐角隐蔽处跪伏着一道身影,由于没有任何动静以至于他一直都未曾发觉。  这道身影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往赵辰这边爬了过来,老宋一时间也看不到他的面孔,不过从那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来看,想来是被小主给玩弄过。  由于院子不是很大,这一爬出来,老宋倒是清楚的观察到对方身上每一个细节,就见这人比他还胖,肥肉几乎充斥着身体每一个部位,胯间的命根子在两条肥粗的大腿间左右摇晃,想了想这王府里的人的大致体型,老宋几乎能够确定这比他还要胖上一圈的家伙必是厨房里的厨子,至于具体是哪一位,还得看清了面孔再说。  这个厨子颤颤巍巍的爬到了赵辰面前,身体的紧张使得身上的肥肉不停的抖动着,明明还是清晨,这人却早已汗流浃背。  赵辰从他的背上拿起了一堆绳子,来回往复的瞧了片刻,对那扎说道:"那扎,虽说你不能穿上衣物,不过我还是给你弄了一件,只不过这是绳子做的,以后你就穿上它,没我的命令不可脱下。"  "绳子还能做衣裳?"那扎微微一愣。  "老宋,你过来帮帮忙。"  那趴在地上的身影歪过脑袋偷偷瞧了老宋一眼,当看到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管事大人竟同样一丝不挂,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当老宋甩动着那已经疲软却粗细未减的肉棒亦步亦趋行至那扎跟前时,赵辰已将那堆绳子扔到了他的身上,抖散之后,老宋这才发觉,与其说这是一件衣裳,倒不如说是许多根绳子相互缠绕捆绑打结成一套衣裳的大致轮廓,想来若是把这件绳衣穿在身上之后,全身上下每一处肢体都会被绳子给束缚住。  具体怎么做出来的他不清楚,不过看看大小,以那扎那身板应该穿得上。  在老宋的帮助下,不一会那扎便被套上了这一件所谓的绳衣,而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穿上之后与没穿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诸如私处以及敏感诱人的部位之类照样暴露在外,乳头,臀部,以及阳具反而因为绳衣的束缚更加引人注目,若非在后背有几处可供解开的绳结以便脱下穿上,否则那扎现在这幅样子就像是用绳子一根根的捆绑住他的全身。  接二连三的被老宋触摸身体及各种部位,那扎那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再一次变得粗硬起来,他自己是看不出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但这绳衣所带来的别样触感却已使得他的性欲变得难以抑制起来。  "果然兴奋起来了么?好,那扎,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才了。"  那扎呆立片刻,立刻回过神来,"殿下,那扎从此以后甘愿做牛做马,唯你马首是瞻!"  赵辰笑道:"很好,挺有觉悟。那扎,为了让你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命令你,立刻奸淫你面前这个趴在地上的家伙。"  不等这人反应过来,那扎已经出手点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少爷,不要......"趴在地上的人语气惊恐的求饶着,那扎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已经摸上了他的身体,从后背行至臀部,再沿着股缝将那有些勃起的阳具捏在了手中,又沿着腰身摸向了肥胖的肚子,似乎是在确认身体姿态,并无戏耍之意。  那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经验可言,尚还有些拘谨,一旁的老宋本来还偷偷瞄着看好戏,却见到小主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上前帮忙。  "对,就是插这里面去,来回抽插让你这阳根进进出出,比你自己用手解决爽快多了。"老宋抓着他那没毛的肉棒在后庭处来回磨蹭着,"男人可跟女人不一样,不仅前面能爽,后面也能叫你爽到把持不住,看你人高马大的,胯下这玩意儿可也得厉害才行。"  事实上不知是那扎熟悉节奏后进攻太过猛烈,还是这人经不起折腾,在他从最开始的反抗之后呻吟声逐渐变得淫荡起来,才没过多久,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大叫着将一股股浑浊液体射到了自己的肚皮之上,滴落在了地面。而他因为被那扎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将那光洁的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然而,此刻的那扎却刚处在兴头上,性子本就豪迈的他更是早已丢掉了心中那因为公开奸淫他人所带来的一丝矜持,口中更是发出从未听到过的喘息呻吟,让一旁看着这出活春宫的赵辰掀起了嘴角。  "那扎,现在想射吗?"  那扎继续晃动着肥腰,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解开了身下之人的穴道,"殿下,不知为何,明明我舒坦到了极点,却完全没有要射的念头,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哪里会出什么问题,你现在状态非常好。"  在被解开穴道之后,这厨子早已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就算他有力气,在体验到了比黄瓜更加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意之后,不仅没有挣脱,反而主动的迎合着那扎,表情变得说不出的淫荡。  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在院落回荡,不用靠近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厨子的淫叫声混杂着肉棒来回抽插带来的滋滋声传进了那扎的耳中,反而激发出了他埋在心中多年苦苦压抑的欲望,就像一枚炮弹猛的炸开,不仅没有累得停下来歇口气,反而更加凶猛的用那如烧火棍般的粗大肉棒狠狠地肏弄着厨子第一次被阳根撑开的肉穴,就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一样,早已不关心身边是否有人在欣赏他们这幅淫乱的姿态。  表面上赵辰不动声色,实则心中羡慕得紧,这等持久力,不知是因为那强横的身体,还是那深厚的内力所导致,比自己强了不少。如果自己能如他那般,老宋怕是会更加服服帖帖,瞧他现在那样,怕是饥渴得不得了。  "小主,没想到那扎这么厉害,本来早上我去找他时就见他快把自己给弄射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久,真不知道要是叫他憋上几天又会是何种情形。"说到刺激处,老宋忍不住挠了挠胯间的黑色阴毛,虽说只有短短的一茬,却痒得他受不了。  "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在说我不行?"  "不不不,小主,我不是那意思,您想多了。"老宋面色十分窘迫,就察觉胯下勃起的肉棒被人一把抓在了手中,套弄了两下。  "哦......"老宋忍不住呻吟,小主那一如既往显得枯燥老套的调戏手法却从未让他有感到过厌倦,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被玩弄一样。  不过老宋这声呻吟与那厨子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就听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有些哭腔,听起来明明十分可怜,然而那肥胖的肉体却迎合得比谁都厉害。身形扭动之下已经翻过了身,四仰八叉仰面躺在了地上,那扎也顺势压了上去,双手撑着地面,依旧不停的进攻着,绳衣紧紧的捆绑在他的身体上,饱满的胸肌上,深红色的乳头肿胀的就像一粒花生米。  170  厨子忘我的揉捏着自己的肥乳,巴不得挤出奶水一样,感受到一具雄壮的肉体压了上来,竟然顺着那扎的肚子把他的乳头用手指紧紧地揪了起来。  这点疼痛对那扎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自己隐隐觉得胯下到了紧要关头,好像高潮马上就要来了,更是没有搭理。  老宋眼巴巴的盯着那扎的臀部,一旁的赵辰看在眼里,毫不客气的说道:"他的第一次可是我的,你不要妄想,第二次倒是可以让给你,不过也不是现在。"  可看老宋现在胯下胀得难受,本来昨夜就要高潮的硬是拖到现在,还让他看这么脸红心跳淫秽无比的场景,赵辰着实有些不忍,于是对他说:"那你做十个俯卧撑我便让他帮你泄火。"  老宋瞬间变成了苦瓜脸,不过还是乖乖的撑在了地上,可结果是还未做到第五个,老宋便再也支撑不住那丰满的身体趴在了草地之上,这时就听耳边传来一道无异于天籁般的声音:"好了,逗你玩的,给你两个选择,发骚浪叫的厨子,还是那扎的嘴。"  "后者吧..."老宋吞了吞口水,谁让前者和他是旧识呢?况且对方的孩子也在厨房干活,以后碰到难免心理上有些不适。  "好,那扎,你可以停下了!"  正在猛烈进行最后冲刺的那扎听到这突然炸响般的话语,整具肥壮的肉体猛的一顿,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处纹丝不动,尚未缓过神来,而他那根粗大的肉棒竟还处在厨子的肉穴里,既未深深插入,也未连根拔出。  这可苦坏了躺在地上的厨子,见对方没有丝毫动作,竟扭动着屁股主动的往那扎胯下靠近,不偏不倚再一次顶到他肉穴深处那最敏感的一点,又是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发了出来。  "嗯?"  那扎终于反应过来,十分不甘的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上还挂着一丝粘液,拔出来之后直接滴落到了厨子那射过一次却又再次勃起的茎身上面,而那扎本人则慢慢的准备站起来。  肥胖的厨子还想继续动作,不料身边忽然传来一道话语,使他那完全沉沦于性欲的心神出现了一丝的清醒。  "怎么?你是想我把你儿子叫过来看看你这幅发骚的样子吗?还是想我把他叫过来让他体验一下他父亲的后庭是个什么滋味儿?"  "不,不要......"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跪伏在那里,"少爷,求求你不要让犬子过来,求求你......"  赵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那扎。  绕是老宋从侧面看去,那扎那粗壮无比的大腿依旧遮挡不住那粗长的阳根。正在此时,老宋身旁的赵辰却再次说道:"不用站起来。"  那扎闻言跪坐了下来。  "不错,看来你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赵辰看了看对方脸色,接着说道:"好了,接下来你就服侍老宋,务必要取得他的满意。"  老宋嘿嘿笑了一下,更像是一个小孩子。  感受到对方身体上因为邪火而带来的阵阵火热,老宋胯下也不由得抬起了头,行至那扎身前,有些急切的说道:"那兄弟,不,以后只能称呼你老那了,接下来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好,你先将双手放在背后,不可松开。"  见到对方闻言照做,老宋终于将自己的阳具凑到了那扎嘴边,"张嘴,含进去。"  那扎张开大嘴,伸出肥厚的舌头裹住老宋的龟头就给卷了进去。  "好了,接下来就用你的嘴来回吞吐,吮吸,搅弄......嘶......舒坦......"老宋还未说完,那扎便用力的替他口交起来,老宋没料到他口活竟如此之好,虽略显生涩,可正是因为生涩,使老宋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那扎的确是第一次给他人口交,要说他知道怎么舔弄还是因为昨天下午在太医院那位庞姓太医也这样吃过他的肉棒,想象着当时对方是怎么用嘴和舌头给自己泄火,也就有模有样学了起来。  "舒服,再快点!"老宋有些迷惘,看到胯下之人吞吐得更加卖力,也是玩心大起,由于那扎就在他身下,一时之间看不清楚那扎胯下阳具是怎样一番场景,于是抬起赤脚沿着跪坐于地面的那扎大腿朝大腿根摸索过去,果真如他所料那扎的肉棒还是坚硬无比,翘起来都快贴着肚皮了,老宋用脚趾头夹住他的龟头往上一顶按压在肚子上,竟然盖住了自己从上往下隐约才能看到的肚脐眼,此时此刻,自己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扎那硕大的龟头上面正不停的冒着淫液,马眼一张一合,好似就要喷射出大量的精华。  这样抬着脚老宋也觉得累,感受到胯下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不停涌遍全身,老宋舒服得哆嗦着身子,一边把脚掌放了下去,脚后跟稳稳的落实在地上,脚底板却是将那扎那包裹着卵蛋的肉囊紧紧的踩住,脚趾头夹在了他的阳根根部。  绕是那扎皮糙肉厚,被踩住卵蛋还是有些吃疼,不过好像因为这番疼痛,肉棒好像更加兴奋了。  就这样踩着玩了一会儿,老宋在那扎的服侍之下竟然坚持不住了,那扎还未被踩射,自己竟然会先他一步?  不过老宋即便想多坚持一会,可身体上还是本能的达到了高潮,一时之间老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扶着那扎的脑袋竟然主动开始了冲刺,鲜红的肉棒快速的抽插着那扎的嘴,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到底是保留了一丝清醒,老宋在最后一刻迅速的拔出了肉棒,手掌紧紧的握着阳根,一边哆嗦一边将精华射在了那扎的脸上。  "呼......"老宋长松一口气,手掌还紧紧的抓着自己阳根不放,挤弄着残留的精华。  那扎的脸僵硬了片刻,好似明白自己的处境,竟又张开嘴把老宋那逐渐疲软下来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老宋喘着气,笑道:"老那,考虑到你是第一次体验这些东西,下次我再射进你的嘴里吧。"  那扎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因为性子的缘故,倒也没多说什么话,只是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差不多也该让你发泄了。"老宋说着在那扎脸上抓了一把自己射出来的精华,除了在那扎乳头上抹了一点,其余的尽数涂抹在了那扎胯下的龟头上面,然后他的双手抓着那扎的乳头揉捏起来,抬起脚用脚底板磨蹭着那扎那变得异常敏感的龟头。  这种刺激是巨大的,那扎强忍着伸出手的想法颤抖着身体,耳边也传来老宋安慰的话语,"坚持住,马上你就能射了!"  那扎早就有过心理准备了,自己如今身为一个奴仆,还是供人发泄性欲的那种,能顺利发泄性欲实乃万幸,强制发泄却是正常情况,乃是自己职责所在,怨天尤人那会令人耻笑的。  更何况现在老宋是让他射,并非叫他憋着,那扎更加不能说些什么了。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之前本就达到高潮的阳根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上的巨大刺激,哗啦啦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精华喷射汹涌而出,一瞬间便沾满了老宋的脚底板,老宋急忙抬脚,那些接二连三射出来的精华又落在了老宋身后跪伏着的厨子屁股上,又过了一会,那扎那好似取之不竭的精华终于不再涌出,而他的肉棒这才慢慢的不再坚硬,一点一点疲软下去,大小却依旧未减,看起来又肥又粗。  汗水止不住的流淌,那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作为习武之人,那扎不管是在忍耐力,亦或是恢复上都比常人迅速许多,换做老宋,可禁不住不到一天时间内被榨干几次。所以那扎此刻虽然瘫坐于地,但仅仅过了一会儿,赵辰就见到他吐出了老宋的肉棒,又慢吞吞的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站好。  老宋眉开眼笑走了回来,赵辰白了他一眼,说道:"行了,有什么好臭美的,那扎身上的绳子都还没整理妥当,你究竟在干什么?"  "哎!瞧我这记性。"老宋来到那扎面前蹲了下去,看着刚被自己踩射过的肥硕阳具,吧唧吧唧嘴,将小腹与大腿内侧的几个绳结一一松开,并套在了阳根根部,再重新将绳结系紧,这样一来,那扎的阳根便能被绳衣紧紧的束缚起来,可是当他系到一半,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冲着小主指了指自己根部的铜环,却被后者瞪了一眼,悻悻的回过头,继续动手起来。  方才发泄完欲望,以至于那扎对于阳具被他人玩弄于手掌心竟然毫无反应,反而突然将脑袋转向了赵辰,与此同时,赵辰的身后,则是突兀的响起了一道沉稳的嗓音。  赵辰身后的屋脊上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半蹲的身影,此前没有一个人发现。  "是你啊冷善,真是好久不见,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多谢殿下关心,属下这点伤已无大碍。"  "有什么事吗?"  冷善看了一眼院落中央三具赤裸的身体,嘴角微扯,对这般场景视而不见,不卑不亢回答道:"殿下,受王爷吩咐,还请殿下尽快进宫,武林大会好像要提前进行。"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171  打正南方的宫门口进来了两道身影,一胖一瘦,一老一少,跨过数十丈长的廊道,并踏上数级台阶之后,就见年轻人冲着中年人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分道扬镳继续前行。  进宫的自然是赵辰与老宋两人,在冷善离去之后两人又重新换了套衣裳,那扎则履行职责赤裸着身体留在了院子里,而那位胖厨子却是在老宋的凝视之下这才乖乖的回了厨房。  赵辰按照指引来到了巍峨雄伟的前殿门口,眼前却呈现出一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场景。  此时应该过了上朝的时辰,赵辰本还有些不解,现在看到满朝官员竟反常的聚集在殿前,心中生出一分了然之时不免又是一阵疑惑。  直到走得近了,赵辰方才看清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朝臣们并非随意簇拥在一处,而是如同上朝一般泾渭分明,赵廷与薛又村也在其中。而在玉石台阶高处,仅当今天子,赵辰的皇伯独自一人持佩剑屹立,眉宇间一片庄严。  记不得有几年了,赵辰终于再一次看到了皇伯戴上了皇冠,犹记得上一次这般情景,是当今太子殿下,也是赵邑的皇长子成年礼之时,而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不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让皇伯穿得如此隆重。  赵辰慢慢靠近,高处的赵邑也终于发现了他,不过只是微微一笑便收回了目光,皱着眉头看着殿下,那一道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的人影。  嘴角仿佛天生挂着笑容的沈大人含着笑看着前方,忽然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手臂,还没等他回头,殿下的面孔就突然映入眼帘。  "恩?殿下......"  "沈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赵辰道出了心中所惑。  沈大人看了看皇上,发现后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最前方,遂小心翼翼的说道:"殿下有所不知,本来几日之后的中秋佳节是要举行祭天仪式的,可不知为何今天一早一向深居简出的张天师突然上朝找上了皇上,坦言说他昨日夜观天象,发觉国运流失,由于此事非同小可,便打算在真正的祭天仪式之前另行一场,亦可为今日即将决出的武状元祈求福泽。而皇上向来看重此事,对天师又十分信任,也就有了现在这般景象。"  "原来如此。"赵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只可惜这所谓的天师为了公平什么都做得出来,不可能单帮我一人,否则以皇伯对他的信任,还愁达不到条件?"  "呵呵,不帮也没关系,起码我来这一趟也算过了遍眼瘾。"赵辰抬头看向一身龙袍加身,整个人显得隆重无比的皇伯,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了解清楚后,赵辰便客气的对面前之人说道:"沈大人,以后有空常来王府做客,我定会好生招待。"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任何人都报以微笑总是能获得好感,赵辰亦是如此,别说这沈大人有点符合他的口味,就算不符,以对方作为老宋旧友的身份,他也会出言相邀。  "呵呵,言重了。"沈大人本欲推辞,可看对方一脸真诚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下官就听殿下的。"  短暂的交流之后,赵辰便告别沈大人,沿着广场侧面轻悄悄的绕到了赵廷身边,后者看到他,也没说什么话,仅仅点了一下头,赵辰也识趣的闭口不言,同父亲一同看向前方。  几日不见,这张天师像是苍老了几分,看着那副面孔,赵辰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也是他最近几天都没去找他的缘故。  "喝!",身穿道袍的张天师一把将手中的黄色符纸拍在了面前的香案台上,信手一引,这符纸便呼的一下飘至半空燃烧起来,灰烬落到台上竟呈现出一个奇怪的符号。紧接着,他手中的罗盘也缓缓的飘了起来,兀自旋转,而他本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又闭上双目呢喃起来。  大家不由得竖起耳朵想要一听究竟,然而没人能听清楚他嘴里到底说些什么,赵辰对此则漠不关心,他更在乎的是,张天师临时搞这一出,目的似乎并不像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  罗盘上的指针滴溜溜转动,在某一刻定格下来,方向直指赵辰,停顿几息之后方才继续,又将方向指向赵邑侧后方。与此同时,张天师猛的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大盛,似有光影沉浮,只听庄严肃穆之声从他口中传出,"苍天在上,护佑我朝,国运恒通,永保太平!"  原地忽然刮起了一阵风,香案上的灰烬受到牵引顿时飞舞起来,如同一片片黑色的雪花最终落在张天师脚下,恰好将他圈住。而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那灰烬竟然瞬间炸裂出一簇簇火星,这些火星一碰到张天师的衣物,便纷纷将其点燃,速度极其之快,等到大家反应过来,幽蓝色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起来,那一身道袍,不消片刻便被烧得面目全非。  赵廷想要出手灭火,然而他一步还未迈出,被火焰包裹的身影却传出了一道锵锵有力的声音,"不可妄动!"  赵廷一愣,这张天师果真令他捉摸不透,一举一动早已超出了理解,眼见对方无恙,只好停了下来。  伴随着一身道袍化作灰烬飘落,张天师那光滑白皙的肉体逐渐呈现在众人眼前。  令包括赵邑在内的所有人窘迫的是,那些火焰仅仅将张天师身上的衣物烧了个干净,身上却毫发未损,连下巴上的根根白色胡须都完整的保留下来,这下可不得了,此刻的张天师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站在众人面前,就连胯下那已经发白的阴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别提那微微勃起的肉棒以及那花生米大小的深红色乳头了。  就是这样令人眼红心跳的场景,偏偏张天师本人纹丝不动,神情与先前一般无二,特别是方才那句不可妄动,足以证明此时此刻有多么重要,大家谁都甭想有所异动,就这样看着吧!  还别说,这张天师果真不似常人,明明全身须发皆白已至老年,浑身肌肤却保养得异常的好,除了脸上有着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以及体态发胖以外,其他地方愣是不见一丝老态,就像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奇怪的是,这群大老爷们越看下去竟然越是欢喜,好像连女子都比不上面前这个一本正经的赤裸身体的人了,荒诞的想法在不经意间滋生而出,大家都十分想要去摸一摸那可爱的肚子,揉一揉那柔软的胸口,真是邪乎。  好嘛,一众朝廷百官,光天之下,在这恢宏雄伟的皇宫深处,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前,汇集国运之所,竟然对一个一丝不挂的老男人想入非非起来,传出去不知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赵辰可没受什么影响,他本来就经常对老男人想入非非,不过当他看到眼神同样有些发愣的皇伯之时,目光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该死,他的目的竟然是这个。"看着张天师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赵辰心中一凛,顿时看向了每一个人。  奈何他多次反复查看,都未在视线里发现那道可疑人影,可令他不安的是,那丝危险的味道却始终如同幽灵一般飘荡在四周。  赵辰死死盯着一丝不挂的张天师,倒不是被他那副"美色"所吸引,而是在提防着后者是否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以他的本事,这点不难做到。  "想要看看更加刺激的吗?"一道声音突然在赵辰心底响起。  "你最好别太过分了!"  这时,原本站立原处的张天师忽然动了起来,分开双腿围着悬浮于半空中的罗盘转起了圈,行为举止颇有几分神棍的味道,可一看到那常人根本无法完成的种种神异,却又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张天师的确有着勘天的本领,无论表面上有多么的不合常理,也不敢造次。  赵辰看到其他人眼中那异样的眼神缓和下来,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可这张天师虽然不再蛊惑大家心神,却又换了另一种法子,肢体上的动作幅度加大,身上的肉不停的颤抖起来,胯下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阳根胡乱摇晃,"啪啪啪"的抽打在大腿内侧,或拍打在肚皮之上,使之反应更为剧烈,不过几圈下来,竟完全硬了起来。  好嘛,在场的大部分人,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这算什么事?这儿可是朝廷!你要有性欲回家发泄去啊?在这里算什么?荒唐!  可他们说不得,没看到皇上和王爷两个都沉默着的吗?即便皇上看起来脸颊微红,可看那模样似乎不想阻止,大家也只好纷纷咽下那口气,继续作壁上观。  就好像再也无力托举,悬浮于半空中的罗盘缓缓落至香案表面,张天师本人也好似短暂的松了口气,并未着急护住胯下,而是对着大家微微一笑:"让大家见笑了,不过事还未完,大家还得再坚持一会儿。"  饱满鲜红的龟头涌出一滴淫液,张天师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为了使本次仪式顺利进行,老夫将贡献出本命精粹用以献祭,即尔等口中所说的阳精。但此事老夫腾不出手,需以外人协助,来助我进行你们所谓的手淫。"  "冥冥中自有天数,谁来助我将由罗盘指引。"张天师缓步向前,看了看罗盘上的指针方向,抬手一指,"就是他了。"  172  众人循着方向望去,这张天师所指,竟是上朝时必须经过的一道朱红色大门,可在这方向上,并无任何一道人影。  "张天师。"赵廷沉声道:"您是不是搞错了,此方位并无任何人在。"  "苍天所引,必定不会出错。"张天师捋了捋下巴上那一簇洁白的胡须,另一只手依然遥指前方,胯下的那根依旧坚挺。  赵辰皱了皱眉,也就是说,谁将第一个出现在门口,谁就会帮他手淫?呵呵,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过,就在大家干等了大约半炷香之后,大门口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人。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去,不论进来之人身份贵贱,从今以后将被他们所有人铭记在心。  进来的人很明显也被眼前这幅阵仗给吓了一跳,脸色一片呆滞,不停的看向自身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自己身上是否挂着异物。  可他身上一切正常,可不知为何这满朝百官连同皇上依旧紧盯着他,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氛围,不得不红着脸小跑到了张天师面前。  "皇上!"老宋跪伏在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抬头看旁边的人。  "平身吧。"赵邑淡淡说道,一旁的张天师却突然笑了起来,"陛下,既然上天有意让他助我,那我们就开始吧。"  "可是..."老宋顺了顺下摆,看了看赵辰。  赵辰冷着脸还未说话,旁边的赵廷却先开了口:"宋世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是来找小主的......"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答案正如你所见,我们在此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便助张天师完成这最后一件事吧。"  老宋却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小主这语气,好像有点被迫允许的味道,似有不甘,却又不得不这样。  直到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轻松的拉入怀中,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时,顿时如同受了惊的鸟儿一般,本能的挣脱而出,看着张天师大惊失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让他射出来。"赵辰顿了顿,"不用想太多,无论你使用什么办法,让张天师射出来即可,这也是他本人所要求的。"  有赵辰出言提醒,老宋那颗浮躁不已的心方才渐渐平复下来,虽是明白因果始终,却不代表自己能够放手去做。好在有了心理准备,老宋也终于正视起了面前这个他只闻其名却从未接触过的人,面带歉意笑了笑。  "好,待会你只需将这玉碗装满,之后取出一半浇灌至香案上这座小型法坛之内,剩余一半则涂抹至老夫全身,再在法坛内部插上三炷香即可。"张天师说完这些便闭上双眼,任旁人如何呼唤,都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  众人面面相觑,这张天师所思所想实在让人不解,可那身下一片春光,却又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能直视者少之又少。  老宋有些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处,过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拿起玉碗放在一边。看了看众人,这张天师虽说让他尽管放手去做,其中之意在于无论自己做些什么只要能让他射出来那就会完全配合,但老宋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事,而且所处地点以及面临之人皆不寻常,绕是他在赵辰面前脸皮再厚,此刻心中也不免有些发怵,纠结了好一阵子,这才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伸手抓住了张天师那兴奋已久的阳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一只手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本能的想要伸向别处,直到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那伸到一半的手掌却又慢慢缩了回来,手心不停的出汗。  老宋的脸颊越来越红,其他人也自觉的移开目光,能直视这般场景的不过寥寥几人,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毕竟赵辰那种较为特别的龙阳之好已经人尽皆知,这老宋又是他身边的跟班,旁人若是无所怀疑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倒要看了看这殿下口中的老宋究竟怎么做。  老宋一丝不苟的帮助张天师手淫着,就像是在小主的允许之下自我发泄一般,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快,想象着此刻手中套弄的肉棒是在自己胯下,浑身顿时变得燥热起来,呼吸加重,心中大呼刺激。  虽觉刺激异常,可老宋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命根子从胯下掏出来把玩。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老宋中规中矩的活动着手腕,看似麻木的为张天师手淫着。  时间缓缓流过,老宋手中的肉棒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急忙将玉碗对准肿胀无比流着淫靡气味淫液的龟头,伴随着手上动作加快,龟头顶端哗啦啦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精华,迅疾如箭,径直冲进了碗中,又从中溅射而起,若非老宋提前偏过脑袋,恐怕结果就不仅仅是沾上他的衣袖那样简单了。  就算是如此令人爽快的发泄,张天师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变化,就像一尊雕像,仅身体本能的抽搐几下便偃旗息鼓,任由阳具在老宋手中变软,残留的精华流进了手指与肉棒间的缝隙,胯下顿时变得更加湿滑起来。  奈何方才洒落了一些,此刻玉碗也仅仅装了小半碗精华,根本与张天师所言标准相差甚远,这可苦坏了老宋,看张天师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不能滥竽充数混合其他的进去,想来想去还是得靠张天师自身,老宋迟疑的盯着面前这根肉棒,才刚刚发泄完,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起来。  除了赵辰,所有人都本能的以为想要让张天师再次勃起,外界所带来的刺激务必要成倍增加。老宋也不例外,在他心里,早已觉得凭借最为简单的手淫已经满足不了那刚刚才射过的肉棒了。  接下来,所有人震惊的看着前方,老宋已经张嘴将那半硬半软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大庭广众之下,老宋能察觉到来自各方的关注,那火辣辣的目光刺得他浑身发烫,如坐针毡,急切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不能退缩,务必要让这张天师再次射出来,心中盼望着这张天师最好身体硬朗经得住折腾,只要能射,自己无论丢失多少脸面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  也许是他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刚刚含进肉棒吞吐不久,嘴里的东西忽的变得坚硬起来,这般诡异吓得老宋急忙吐了出来,端详良久,试着用手玩弄了几下。  好嘛,刚刚摸了几下,面前这玩意儿又射了。  这一刻来得太突然,太猝不及防。  老宋的脸颊顿时挂上了一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这无疑是刷新了老宋的三观,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看到张天师的阳具在这次射精之后再次软下去时,老宋并未再傻乎乎的大庭广众给他口交,这次他学聪明了,如此诡异的情况恐怕只能在张天师身上看到,既然如此,那他就直接用手给他手淫试试,看能否再次出现奇迹。  结果如他所料,张天师的肉棒在他的手淫之下再次抬起了头,虽然射得没有第一次多,但好歹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接下来就比较无聊了,老宋已经发现这张天师每一次射过之后就会疲软下去,但是往往只要有人再次把玩他的阳根,不消片刻就又会重新硬起来,套弄一会后再次射出精华,如此循环往复不知惊呆了多少人,就连先前觉得有伤风雅的大臣们都有些麻木了,也是到了此刻,玉碗终于盛满了精华。  老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按照张天师的吩咐把其中一半倒进了法坛,再插上了三炷香,又将剩余的均匀的抹在了他的身上,从饱满的胸口到柔软的肚子,从结实的后背到白皙的臀部,待这一切做完之后,张天师整具身体都变得油光起来。  募地,原本如同雕像一般的张天师睁开了双眼,那涂抹至全身的精华变成了淡淡金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宝相庄严,一扫先前的淫秽,飘到了半空。  许多人觉得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金色光芒像一层金色硬壳似的以肉眼可见程度在张天师身上缓缓剥落,尚未落地便化作点点光芒随风飘逝,所有人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脸颊,身体出乎意料的清爽了不少。神清气爽,好不惬意。  "仪式结束。"张天师从空中缓缓落下,大大方方展现着自己赤裸的肉体。  老宋擦了擦汗,可算是结束了。  不止他一人,在场所有人尽皆松了口气。这般尴尬的场面,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次。  赵邑命人送上一件锦袍为张天师遮掩春光,随后看了看众人,以一种轻松姿态淡淡说道:"诸位爱卿,仪式既已结束,那便稍后随朕一同前往比武场。辰儿,都安排好了吗?"  "是,选手已经就位。"  "好,即时起驾。"  一阵清风吹来,掀起了他的龙袍下摆,另赵辰目光微凛的是,那金黄色的裆部,竟好似鼓起了一座小山包,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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