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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庞以厚的手指搭在赵辰的手腕上,心中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给殿下看病了,虽说这人偶尔有个什么伤风感冒实属正常,可偏偏殿下在回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倒下了好几次。  可从那日殿下与自己强行一同沐浴,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自己也第一次尝到了这阳根的味道来看,殿下的身子也算不上体弱多病,怎么就倒下了好几次呢?实在是令人费解。  "夫人,下官方才已经仔细诊断过了,殿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些亏损,加上这几日有些劳累,天气也有些燥热,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庞以厚一离开了床榻,辰母便急切的坐了上去,紧紧抓住赵辰的手掌,眼中尽是慈爱。见此,庞以厚乖乖退出了房间,而在房间外,赵廷也是待在门口,见到他出来,也是问道:"庞太医,辰儿情况怎么样?"  "王爷,借一步说话。"  赵廷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庞以厚看了看杵在不远处同样一脸担忧的老宋,也是叫道:"宋管事,你们也一起来吧。"  赵廷不解,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此时林县令和孙广显得特别拘谨,特别是后者,在面对王爷那略显不善的目光时身体更是忍不住有些发抖。  事发之时,孙广两人当场就懵了,进宫之前,是殿下硬拉着他俩进来的,所以一路畅通,可现在遇到这种突发状况,真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本有心跟着殿下吧,可见到王爷火急火燎的抱着他就准备朝着最近的太医院赶去,也不知是否应该跟去,可倘若直接出宫恐怕也不妥当。  好在老宋看到了他们,正在他俩犯难之时,便及时向王爷说明了情况。  赵廷看到了两人,想了想,吩咐他俩跟了上去。  此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中途赵邑还去看了一下,知道自己大侄子并无凶险后,这才离开了太医院。  而随后,听闻消息的辰母也是罕有的进了宫来到了太医院,这一等就是许久,反倒让赵廷有股莫名的愧疚感。  老宋其实刚刚回来,就碰到了孙广两人,还没问清楚情况,就叫庞太医叫了去。  几人来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赵廷却是没心情享受这些,直接询问道:"庞太医,辰儿情况是不是有些特殊?"  庞以厚叹了口气,"王爷,您最好要有个心理准备。"  赵廷不由得浑身一颤。  "王爷,您千万别误会,殿下并无生命危险。"庞以厚也是急道。  见到王爷松了口气,庞以厚抿了抿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不过当他看到其他人期许的眼神,终于下定了决心。  "其实,殿下此次的症状与前几次差不多,皆是奇怪得看不出任何病情,就像是简单的昏迷一般。"庞以厚顿了顿,接着说道:"就在这几日,下官在书楼整理医书之时,偶然在一本颇为破旧的古籍上面发现了一些记载,上面所书写的情况竟与殿下所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赵廷一喜,"那书上怎么说?有救治的方法吗?"  "王爷,您先别急,这方法是有,不过能否让下官慢慢道来?"  "请说吧。"  "据古籍上所说的来看,殿下是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阴毒,这种毒因为从未有人见过所以渐渐成为传说,下官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并非常见的阴寒之气附体,王爷您也知道,一般人体内都是阴阳平衡,而中此毒者便会阴阳失衡,从一阴一阳变成了二阴一阳,甚至更多。而且中毒者的特征也是十分怪异,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只是性欲有时旺盛有时冷淡,这倒也没什么,偏偏在每月十五,也就是月圆之夜,那时的阴气是每个月最为旺盛的时刻,中毒者便会毒发,毒发之时,中毒者会变得浑身冰冷相当难受,而且理智也会逐渐丧失,彻彻底底激发出原始的欲望,因为阴毒肆虐,在恢复兽性的基础上还会急切想要采阳补阴,减缓痛苦。如果不加以遏制,阴毒只会愈发壮大。"  "救治的方法虽有,条件却是极为的苛刻。想来你们都清楚,这储存于下体,准确的说是储存在睾丸里的精元不仅能够让女子怀胎,而且还是男性身体里的阳之精粹,采阳补阴就是采的这个。"  这种词语任谁听了都会有些羞耻,庞以厚若不是个研究医术之人,恐怕对这些词汇也是缄口不言。  好在大家都是男人,气氛也就尴尬了那么一瞬,就听庞以厚继续说道:"虽然想要彻底解毒的条件相当的苛刻几乎无人能够做到,但是另一种办法相对来讲就没那么困难,虽说不能根治,却能十分有效的减轻毒发所带来的影响。"  "庞太医,该不会是......"老宋欲言又止。  庞以厚叹了口气,"王爷,用此物做药下官也是第一次听闻,可古籍上是的的确确这样记载的。上面还说,此物的主人在中毒者心中的分量越大效果就越好,而且精力越是旺盛代表阳性越是强大,效果也会越好。不仅如此,此物是被直接服用,有两个条件必不可少,第一此物必须新鲜,放置过久药性会快速失去,第二则是中毒者必须是清醒状态,不然根本难以服用下去。"  老宋看了看王爷,他自己是自然没有问题的,毕竟跟了小主几年,庞太医所说的东西自己已经亲自实验过许多次了,内心早已知晓。  就是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这对他来讲恐怕难以接受吧?  偏偏这个时候,王府的夫人走了过来。  庞以厚立即闭上了嘴巴,好像什么都没说过。赵廷见此,便对他说:"庞太医,你去将那古籍拿给我瞧瞧。"  庞以厚会意,"是,下官这便去取来。"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赵廷挤出一丝笑容,那是多么的温和。  "辰儿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他越是没醒,我这心就怎么也放不下来。"  "没事的,庞太医不是说了吗,很快就会醒了,你身子弱,可别伤了身子。"  "你还说,自从辰儿回来以后就晕了好几次,每次你都这么说,也没见你想想办法帮帮他,都是一家人,非得要什么面子。"  "行了,夫人,为夫可是他爹又怎会不想帮他呢?好好好,是我的错,要怎么责罚等回了府上再说,好不好?切莫动气,有人看着呢。"  又哄了一会,辰母这才带着丫鬟转身回了赵辰所在的房间,赵廷见到背影消失,吐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老宋等人,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老宋知道,对于夫人所说的话,王爷是几乎都听的,想来夫人无意间的一番话,已经深深地融入了王爷的灵魂。  又过了一小会儿,庞以厚拿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回到了赵廷身边,交给了王爷。  赵廷翻了翻,全程苦着一张脸,这上面所记载的庞太医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只是那次的中毒之人,竟然是个女子。  怎么办?这不是逼着自己往那条路上走吗?  "王爷,您怎么看?"庞以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廷瞪了他一眼,语气都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本王带兵打仗已久,又是辰儿最仰慕的人,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这岂不是让我......"  他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经十分明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吭声,唯恐触了霉头。  "怎么?都不说话了?都哑巴了?"  此刻若是还有谁能接上话也就唯有庞以厚了,只见他行了个礼,十分恭敬的道:"王爷,如果记载属实,那么距离现在还有十天后的中秋岂不是殿下毒性发作的日子?如果殿下是第一次毒发的话,想来这阴毒渗透未深,王爷也不必亲自前往,一般人即可,这还是十分容易的,王爷暂时不用担心。"  谁料王爷的脸色并未有所好转,就听老宋小声说道:"庞太医,殿下其实......中毒一年多了。"  "啊?这......"庞以厚没敢说下去。  这时,不安已久的孙广两人终于被赵廷所注意,"林县令,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本王与殿下发生过关系?"  两人惶恐,同时下跪。  "下官有罪!"  "草民有罪!"  "反应倒挺快,起来吧,有你们出力的时候。"  赵廷不再理会他俩,迟疑了片刻,这才问道:"庞太医,是不是这时间越久,中毒就会越深?"  "是......"  "好了,我明白了。"赵廷转过身,背对着几人,看着药园里的药材发呆。后面的老宋等人面面相觑,彼此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还是庞以厚斗胆问道:"王爷,那夫人那里......"  "本王亲自去说。"  142  当赵辰悠悠醒转过来时,他的感觉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而已,不过,一醒来就见到老宋那副关切的面孔,就知道自己肯定不只是简单的睡了一觉。  只见老宋喊了一声,不过几个呼吸便哗啦啦走进来好几人,最前面的是身穿太医服的庞老头,愣了愣,就听这老头询问道:"殿下,您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有啊!你是不是想我有事啊?"  "不不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庞以厚看起来颇为受惊。  "老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是在哪儿?"赵辰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小主,您现在正处在宫内的太医院,之前你在比武场外突然晕倒在地,真把我们吓着了。"  "突然晕过去?"老宋这么一说,赵辰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印象,依稀好像记得自己在晕过去之前,好像闻到了什么浓烈的香味,难道是迷香?  "殿下在突然晕倒之前可有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庞以厚问道。  "嗯,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香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赵辰如实回答。  "香味?难道是迷香?"赵廷忍不住大声说道,赵辰这才惊觉原来父亲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爹......"  庞以厚闻言,立刻凑身上前,却并未闻到什么异味,不过,却叫他在殿下的衣领处发现了一丁点绿色的粉末,此前竟然没发现。  盯着这东西看了半天,庞以厚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愕,急忙走到王爷身边,俯在耳边将自己心中所想悄悄地告诉了他。  赵辰奇怪,下一瞬他也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老宋,我睡了多久了?比试不会中止了吧?"  "没呢,皇上只是安排明日的比赛推迟到了后天而已。"  "那最后一场谁赢了?"  "名叫许君的人赢得了最后一场的胜利,肖讳惜败给了他。"  赵辰摇了摇头,想来这最后一场很是精彩,只可惜自己没有亲眼目睹。  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老宋一一回答,赵辰正想着既然已经没事了就准备下床,结果却听庞以厚说还需静养一下。  赵辰不明白这老头卖的什么关子,可是看到父亲在场,想来是得到默许了的,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我坐起来倚着总行吧?"  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距离父亲更远处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当即悻悻的笑了笑,没想到还是叫父亲知道了。  "庞太医,现在时机正合适,我看可以开始了。"赵廷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庞以厚身为太医院举足轻重之人,他的话没人敢不听,只见他走到门外,叫来一人,"传令下去,封锁四周,任何人不得靠近房间半步。"  "大人,这......"  "你想坏大事不成?"  "不敢。"  赵辰听见了他说的话,愈发觉得怪异了,眼下任何人不可靠近这里,想来等下应该发生什么事,不知道是否跟自己有关。  回过神来,却发现父亲不见了踪影,眼前只有返身回来的庞以厚小心翼翼的关好了房门,紧接着,在他的视野中,他所见到的几个人,老宋,庞以厚,林县令,孙广竟慢慢的解下了身上的束腰。  解开了束腰,就好似直接身披长袍一般,整个人显得相当随意,偏偏服饰又是十分的正式,那副样子使赵辰不禁遐想连篇起来。  不过当他们解开束腰之后却是再无动作,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这边,好似看着自己,又好似看向了一旁的屏风。  房间内一片沉默,赵辰也不忍打破这种局面,只能一个劲儿的朝老宋递眼色,却见老宋对着自己皱了皱眉,那意思分明就是让自己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赵辰心里一咯噔,一旁的屏风后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时,庞以厚忽然上前一步对着他跪了下去,诚恳的说道:"殿下,您的病情王爷已经知晓,且下官甚是有幸找到了曾记载这种病情的古籍,得到了医治方法,如果等下我们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哼,我看他高兴还来不及,你们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赵廷的冷哼声从屏风后突然传出,赵辰的心不禁揪了起来,父亲在做什么?他很想知道。  "呃......"庞以厚看着赵廷,"王爷,下官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您看是否......"  谦卑的神色之中却透着羡慕,他的话并未说完便被赵廷挥手示意所打断,接着便是几个呼吸间的死寂,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赵辰紧紧盯着屏风的一端,大气也不敢出。  没有若隐若现,没有扣人心弦的缓慢动作,赵廷直接从屏风内侧跨步而出。  没有什么能够形容赵辰此刻的心境,好像所有的形容词汇都不够表达出他眼中"美妙"的情景。  现实其实不过是赵廷赤裸着身体站在赵辰面前而已,四十好几的他肤色已不如当年,又非女子,又怎么会称得上美妙呢?  在庞以厚等人眼中,当殿下看到王爷光着身子出现在他面前之时,目光近乎呆滞,觉得这未免太过夸张了些,虽然这卖相的确有些让人感到羞耻,却也不能夸张得像是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一样。  "爹,您......"赵辰已经语无伦次不知说些什么。  眼前的情景让他感到恍惚,虽然自己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可那也只是幻想,不奢求得到更多的他却见到了平日里只能遐想的情景。  只见父亲以平日里那副气度不凡的姿势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昂首挺胸毫不畏缩,抿着嘴尽量表现出一副审视他人的从容神情,不会尴尬,脸红。一只手似挡非挡放在粗壮的大腿前方,另外一只则伸手撑在了一旁深红色的柱子上面。  如果仅仅是这些,恐怕还达不到让赵辰语无伦次的地步,真正震撼到他的,是父亲胯下那一根不再如平日那般疲软,而是兴奋得抬起了头,如同巨蟒一般的坚硬的挺拔阳根,赵辰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深红色的硕大龟头完全暴露在外,粗大的紫红色茎身上青筋密布,以及根部那垂着的两颗肥大肉囊,正不停的松弛紧缩。  为什么是勃起的?为什么!父亲现在不可能对我产生性欲啊!  "我可告诉你,为父这样可不代表答应了你之前的告白,奉劝你趁早丢掉那些多余的想法,为父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治病的缘故。"赵廷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床前,就这么站在赵辰面前,那根肉棒啊就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眼底深处的黯然一闪而过,赵辰低声询问道:"那孩儿应该怎么做?"  赵廷本来就没讨厌过赵辰,相反还一直喜欢着,关爱着他,见到孩子一副沮丧的样子,脸色也是渐缓,原本站着的他坐在了床榻上面,那有些粗糙的大手覆盖住了赵辰那较为柔和的手掌,叹了口气,说道:"爹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中的毒有多么的可怕,就算你有这样的癖好,爹也从没怪过你。古籍上记载,需服食新鲜的阳气充足的阳精才能有效抵御阴毒,爹自己是肯定没法对你主动起来的,所以只要目的达到,你想对爹这阳根做些什么......都随你吧。"  这番话好似用光了他的力气,他赵廷不知多少年没有真正妥协过,战争都不能磨灭他那颗无畏的心,此刻却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妥协了,真不知是好是坏。  真正说完,赵廷反倒觉得心安理得起来,再也不比之前的那股强烈抵触感,此刻的他,是真正的从容不迫。  赵辰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掌,心里道不明是什么滋味,这恐怕是自父亲知道自己性取向以来,态度最为缓和的一次。  "爹,您真是......"赵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几人,弱弱的问道:"那他们......"  "没关系,只是取精而已,应该犯不着花太多的时间和花样。况且他们几个既然站在了这里,肯定免不了要献身的。"  身后的庞以厚听到这话,顿时一阵汗颜,自己只是看病的,怎么突然就要献身了。  不过,因为之前他就被诱导过几次,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兴奋感,总觉得那样应该会挺刺激的吧?  赵辰呆呆的望着几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能让父亲仍然持有这难得的妥协态度,恐怕是不能施加那些情趣手段了。  那么......  赵辰那被握在手里的手指动了动,碰到了赵廷那结实的大腿。  不仅赵辰如此,赵廷的内心也是有些紧张,想着到底还是开始了,于是慢慢的松开了手掌。  手指一路攀爬,直到完全将手掌放在了赵廷的大腿上面,赵辰摸了摸,那自然散发的火热的体温比他现在的脸颊还要发烫。  如此轻抚挑拨着赵廷的神经,受之不起的他把心一横,双眼紧闭,拉着赵辰的那只手就往两腿间按了过去。  143  绕是赵辰此前许多次幻想,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息。  当他被迫抓住赵廷的阳根之时,那感觉就好像几年前第一次抚摸老宋命根子一般,手心里满是充实的肉感,火热,炽烈。心中充满了第一次的懵懂与不适应,却又是万分期许。  "时间紧迫,抓紧时间吧。"赵廷见自己的孩子久久没有动作,也是提醒道:"坐着应该不方便吧,需要我站起来吗?"  赵辰明明掌有主动权,在赵廷面前却娇羞得像个小女孩一样,这种情况就连老宋都没见过几次。平日里哪一次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亦或是十分自信的将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庞以厚和孙广林县令三人,惊讶得张大了的嘴都能塞进彼此的阳根。  "嗯。"赵辰软弱无力的答道。  从坐下到面对他站立,赵辰的手一直抓着父亲的那根肉棒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放开就会像鸟儿飞走一般。终于,在赵廷站定后,那男人最为隐私的部分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自己的嘴离它不过几寸距离。  张开嘴,赵辰缓慢的咬了上去。  刚入嘴,仅仅被自己孩子含住了最顶端的龟头,那温热潮湿又软滑的环境就让赵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胯下的阳具像活过来了一般,一下子便顶住了上颚。  反观赵辰,当他努力的张开嘴含住父亲的龟头时,那阳根的粗大使得他并未伸出舌头,而是伴随着肉棒滑进口腔,自然而然的便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而此时,他仅仅含进去一半而已。  赵廷虽感到一阵阵的舒爽,却是不敢低头查看辰儿现在的模样,索性紧挨着眼,手掌扶住了赵辰的脑袋,也不吭声,实则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由于这肉棒被含进了嘴里,那原本抓住它的手便转移到了别处,大拇指与食指自下而上的扣住那根本扣不拢的阳根根部,手掌与其他三根手指则拖着那不停松弛紧缩的肥厚肉囊,不停的揉动着,仿佛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当然,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带着极大的满足,赵辰有节奏的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巴不得吞得更深一些,舌头不停的艰难的搅动着已经塞满口腔的肉棒,舔舐着每一寸部位,从龟头到茎身,又从茎身到龟头,来回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与此同时,他的喉咙也不停的耸动着,吮吸的动作从未间断过。  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儿子认真吃着父亲的肉棒之时,赵辰的另一只手却与赵廷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父亲的味道真好。  吞吐了许久,知道嘴都软了,赵辰这才将口中吞吐的肉棒给吐了出来,低头一看,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那是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吐出了肉棒,那只玩弄肉囊的手掌便一把扶着那挺得老高的阳根,像吃糖人那样舔了起来,舌头在龟头周围打着转,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过后又重新含了进去。  淡淡的腥骚味融入口中,赵辰知道父亲的淫液流得更多了,想必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兴奋的不得了吧?  赵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父亲正紧闭着眼,脸上时而皱眉,时而惬意,想来肯定是在理智与欲望之间徘徊不定,于是再一次深喉,那只手空了出来,慢慢的朝屁股摸了过去。  赵廷的臀部很结实,比起其他地方,这里显得要白皙一些,十分富有弹性,却不柔软,不用想就知道十分的紧致有力。  赵辰摸住了他的屁股,使得原本在赵廷身后只能看到王爷背影的老宋几人忽的看到一只手伸了出来,抚摸着结实的臀部,却慢慢朝着后庭探去。  赵廷浑身一颤,从未有人碰过他的那个地方,只觉得一股异样的快感遍布全身,像触电一般,按住赵辰脑袋的那只手立刻放开,抓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  然而已经完了,就算他抓住了赵辰的手臂,后者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从未被碰过的肉穴寸许,使得臀部本能的一阵紧缩,赵辰的手指被夹在里面,很难轻易拔出。  赵廷虽然不敢睁眼睛,却不代表他不好说话,"快松开那里,不能碰。"  "哦。"赵辰立马将手指抽了出来,像极了听话的乖孩子,心里却在思索怎样在不触碰父亲底限的情况下更多的满足自己。  如果以让父亲以射精为第一目的,趁势使用其他手段,想来要比直接使用更加容易被接受吧?  于是,赵辰将肉棒吞进嘴里,仅仅含住龟头一动不动,权当做让酥软的嘴巴休息休息,而离开了后庭的手则开始慢慢抚摸赵廷的身体,尽可能过足手瘾。  摸了一会肚子,又揉捏了一下乳头,果不其然,赵廷只是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些什么,赵辰看在眼里,没有得寸进尺,也不敢更加的胡作非为,开始专心的玩弄着胯下那粗大的阳具。  中途赵辰停歇了一次,实在是太累了,又是口交,又是手淫,如此来回了好几次,愣是没让父亲射出来。赵廷见状,一下子也明白了辰儿那略显沮丧的神情是为何,于是说道:"你没事吧?古籍上说,任何人的第一次都是极为珍贵的,随着次数的增多效果也只会一次不如一次,所以我想在第一次出多一点,也就用内力暂时锁了精关,多忍耐一时是一时。"  原来是这样,赵辰想了想,问道:"爹,有细绳吗?"  "王爷,下官这里有。"庞以厚听闻,立刻从一处角落取来了一段绳子,"不知长度够不够。"  "够了。"赵辰接过绳子,说道:"爹一直靠内力忍着十分的费神,所以孩儿觉得直接用外物锁住精关会更方便一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将绳子套在了赵廷的阳根根部,赵廷见到确实有些效果,便没有说些什么。  绳子勒得很紧,且赵辰还玩了几个花样,直接在肉棒的根部绑了一圈,又将那坨肥厚的肉囊给绑了一圈,且从中分开了两颗卵蛋,最后再将整个阳具给捆绑了起来,并打个死结。  原本就挺拔粗大的肉棒看起来更加饱满,就像一根烧红了铁棒,赵廷本人也有种不同的感觉,好像真的不用再努力忍耐,自然而然的,自己就算是想射恐怕也射不出来了,估计只会越积越多。  本来赵辰还想着玩弄其他部位间接刺激阳根的快感,可是他的心里也十分清楚,父亲这仅仅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并不是说他就接受和儿子之间发生性关系这样的想法,他的心里,也是有底线的。  赵辰知道父亲能有现在这般举动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他也不敢再去多想。  虽然他很期望和父亲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随着绳子绑了上去,赵廷的阳具看起来就更加的狰狞,那平日里疲软的样子就足以傲人的命根子此刻更是鲜有人及,赵辰仅仅吞进嘴里一个龟头,便自己将口腔填满了大半。  现在想想,好像没见过比父亲阳具更大的家伙了,不过老宋和那扎的,也仅仅逊色一丁点。  赵辰一指点在了赵廷的会阴处,那不算浑厚的内力刺激着这个人体最为隐私的穴位,而赵廷又是放开了自己对身体的束缚,使得感知比平时高了好多,这一刺激,就如同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上脑门,让他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阳根一阵紧缩,又挤出了一丝丝的淫液,与赵辰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辰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赵廷现在还是有着理智与克制力的,可他就怕的是,再这样下去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心中压抑的欲望,从而演变出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在他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之时,终于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孩子。  这一幕,他永生难忘。  赵辰闻言,只得点头答应。  不过他依然将那根肉棒给含在了嘴里,不住的吮吸舔弄着,好似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根本停不下来,带着一丝惋惜,那把玩着肉囊的手开始解开系在阳根根部的细绳。  由于肉棒不停的被刺激着,所以刚一解开,赵廷便有一股欲望得到释放的冲动,就要射了,马上就要射了......  本能的,他准备退后将嘴里的肉棒抽出来,可却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正是让辰儿服用自己的精华么,可他忍受不了自己的阳根在别人嘴里被缓慢的刺激着,那股快感使他欲罢不能,他要发泄,他要快速的发泄!  所以当赵辰刚一解开束缚,就感到脑袋忽然被一股大力给按住,紧接着,嘴里的肉棒就那么突然的主动快速的抽插了起来,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他的口腔。不过虽说猛烈,却依然有着分寸,没有过多的深入进去,但还是让赵辰感觉口腔一瞬间被填满的感觉。  不过这太被动了,赵辰立刻抓住了那根肉棒,变被动为主动,改用手掌不停的为其套弄,仅仅含住了那变得深红无比的龟头,湿滑的感觉不仅刺激着赵辰狂热的内心,还深深刺激着把持不住的赵廷。  随着一声低沉的哆嗦声,那刻意压抑的低吼伴随着身体疯狂颤抖而渐渐减弱,他射了,他不知到底射了多少,只知道很多很多,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持久。  一些精华从赵辰嘴角溢了出来,流进了握着肉棒的手指缝隙中......  144  直到阳根顶端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意,赵廷这才从险些沉沦的淫欲中清醒了过来,低头看去,辰儿正在将残留的精华给舔了干净。而且,阳根因为刚刚猛烈的发泄完一次的缘故,终于不再硬得发疼,稍稍变软了一些,却依旧挺立在半空,比起先前如烧火棍般的硬度,现在看起来要柔和的多,就像一条肥大的肉虫。  赵辰刚刚从先前那股窒息感恢复过来,就发觉嘴里的东西被抽了回去,而且,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那抓着肉棒的手掌上面。  这时,赵廷重新坐在了床榻边缘,而赵辰因为舍不得撒手,一直扯着那根肉棒不松手,这倒让后面暗吞口水的几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方才两人的所作所为,他们在背后也只是听得到看不到。  "你感觉怎么样?"赵廷见赵辰这幅样子,暂时没有掰开他的手掌。  "有点腥味,还差点噎着。"赵辰讲的是实话。  "我是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是否有所好转?"都到了这时候,赵廷倒也没因为辰儿这种话而感到恼怒了,毕竟更荒淫的行为才刚刚体验完毕。  赵辰也终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孩儿一觉醒来时,并未觉得身体有任何的不适,现在依然如此。"  "嗯?"赵廷觉得奇怪,于是松开了原本抓着赵辰放在胯下的手的那只手,一掌按在了赵辰的胸口之上,想要用内力探查一下体内有什么变化,却仅仅发现辰儿体内稀薄的内力在缓缓流转变厚,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庞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赵廷没办法,只得求助庞以厚。  闻言,庞以厚缓步上前,在赤身裸体的王爷旁边瞄着被殿下紧紧抓住的阳根,对殿下仔细的把了一下脉,过了片刻,在赵廷都感到有些不自在的时候这才说道:"王爷,殿下在昏迷之时身体就察觉不出什么一样,现如今依然一切正常。不过王爷犯不着担心,殿下这病情,平日里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症状,硬要见到效果的话,应该在这个月十五那天就会看到。"  赵廷暗地里松了口气,既然没有异样,就代表这方法对辰儿身体无害,还是很值得一试的。只是现在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也该让身体休息一下,那么接下来,就得看另外几个人的了,既然在这里,总要有所作为才行。  赵廷只从六密卫那里了解到辰儿与这几位有着暧昧的关系,但到底是否食用过他们的精华却是不清楚,万一没有呢?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赵辰却是不想,他只是很乐意玩弄对方的肉体与私处,偶尔也会品尝一下这阳根的滋味儿,但要说让他吞下他人的精华,这可就很难接受了,这几年里,也仅仅就两个人让他甘愿做出这样的事,一个是几年前的老宋,一个是现在的赵廷。  毕竟他对其他人多数以欲望居多,而这两个人,是真真正正的有过爱意,也许是相处太久的缘故,也许是其他原因。不知道第三个会是谁,是赵邑?还是自己没见过的人?这不得而知,或许要很久以后,方才知晓吧。  很久以后......还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就这么一愣神的工夫,赵廷终于站了起来,那抓住阳根的手掌也随之滑落。  也许是上天对昏迷过后的赵辰一个补偿,真真正正的意外,赵廷回到屏风后面,本想穿上袍服的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的衣裳尽数掉进了屏风旁的浴桶里,而那浴桶虽然没有装满水,但底部还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而积了一层,自然而然的,自己的衣裳就这么突然的湿了大半,想立即穿上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于是,赤裸着身子躲到屏风后面的赵廷却依旧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手中抓着自己那堆打湿了的衣物,脸色不是太好看。  "我说庞太医,本王都亲自上阵过了,你们难道想要置身事外吗?"赵廷冷着脸,其实是在怪他为什么房间内有个浴桶,偏偏里面还有一些积水。  赵辰看了看几人,忽然说道:"爹,他们几个让我来安排吧。"  看到王爷点头默许,老宋不由得一阵苦笑。  "想必时间应该不怎么宽裕,而你们却有四个人,就不要一个一个的来了,我也不想吃下你们的精华......"  "不行!"赵廷斩钉截铁问道:"宋世林我就不说了,他们几个难道你已经吃过了?"  "这个,倒是没有。可......"  "既然是第一次,肯定是有些效果的,虽说可能没有为父效果显著,却总归还是最好的一次。你不要与我犟嘴,以后的我管不了,这一次,他们三个的,你必须吃下去。"赵廷的威势在这一瞬间回来了,不是作为一个王爷,而是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威严。  "这......听爹的就是,但是孩儿想......想让爹您喂给我。"  放在平时赵廷听到这种话早就教训他一顿了,可谁让他今天是个"病患"呢,只能作罢,只是沉声道:"你小子,为父的你就吃得那么起劲,他们的,难不成你还嫌弃不成?"  赵辰不吭声,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沉默便是肯定,赵廷已经得到了答案,可是他也不想拉下脸面去做这件超出他接受范围之外的事,想了想,忽然看到神色平淡却透着一股敬意的老宋,急忙说道:"那就让宋世林喂你,他你总不会嫌弃了吧?嗯?"  赵辰无奈,就知道父亲会把这事推脱给老宋,不过这也没办法,抛开治病的因素,父亲他是绝不会这样做的,不给他施加压力已是万幸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四个两两分组,老宋和庞太医一组,林大人与孙老头一组。"  当林县令听到自己竟然没有与宋管事分外一起时,不免有些失落,可是转念一想,殿下说让宋管事喂他,岂不是自己还要先喂给宋管事?这样一想,心里这才稍微平衡了些。  想他堂堂一个父母官,却要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些羞耻的事情,想想都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不仅是他,孙广的感觉最为强烈,以往他可从未进过皇宫,更别说见到皇上王爷一面了,层次差得太远,若不是殿下作为中间人,他是一辈子也不会站在这里的。想到从此以后自己必然名气大涨,可以吹嘘几辈人,便觉得今天无论让自己做些什么,都值了。  "老宋,你们俩先来吧,就最简单的那套。"  老宋立即会意,他与小主在一起这么久,不知玩过多少花样,要说这最简单的一种,他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老宋开始脱衣裳,从衣裳到内衬,当着大家的面,缓缓的脱下了布鞋布袜,又褪下了裤子,因为他没穿底裤,所以那已经有些勃起的阳根一下子就从胯下跳了出来,在两腿间甩来甩去,打在大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庞以厚在心里其实是没有拒绝的,相反觉得有些刺激却又不好意思主动,看到宋管事都已经先脱了,于是也开始脱了起来。  "我帮你吧。"庞以厚正准备开始脱掉那身太医官袍,却被已经光着身子的老宋按住了肩膀,他本想客气两句,却发现殿下正紧盯着他,身后还有王爷注视着自己,只得应了下来。  房间的地面还算干净,所以老宋与赵廷都是打着赤脚,而老宋对庞以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了他的官靴与白袜,再帮他脱下了藏于袍服下边的裤子。  然而,老宋并没有脱掉他的衣袍,只是连同那内衬一并敞开,露出了他那体毛有些茂盛的胸部与肚子,最后再脱下了最里边的底裤,那姿态,就如一尊不怎么胖的弥勒佛,还是有毛的那种。  "宋管事,我该怎么做?"庞以厚显得有些窘迫,毕竟这一次又比上一次多了几个人围观,其中还有一位是王爷。  只是这赵廷坐在他身后,除了能看到他的赤脚,却看不到他裸露着身体重要部位的模样,好比那乳头,还有胯下的命根子,在老宋与赵辰面前简直一览无余。  "咳咳。"赵廷有些想看,却又放不下脸面,忽见前面两人移了一下位置,以至于迎上了赵辰投射过来的目光,不由得面色一僵,抓住了还没软下去的阳根,然而,就连他自己的手也完全盖不住两腿间的阳具,只得搬上凳子躲在了老宋后面,一只手不时的轻轻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却叫一旁的林县令看了个清楚。  林县令那里暂且不说,赵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老宋身上。  老宋因为昨夜被小主肏了个爽,而且也被弄得射了一遍,况且看王爷那意思,今儿个是不准备让小主食用自己的精华。不过嘛,却不代表不准他发泄欲望了。  老宋一口将庞以厚的龟头含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吞下了整根肉棒,使出他那灵活的口技开始让那一根还未硬起来的阳根在自己嘴里翻来覆去,不停的舔弄吮吸,自己则是半跪在他面前,捏了捏乳头,拍了拍自己挺立的肚子,便开始把玩起了自己的肉棒。  145  "啊......嘶......"庞以厚可没那么会忍受,所以一有快感便忍不住的轻声呻吟出来,在老宋那熟练无比的口活之下,很快的硬了起来,开始在老宋嘴里一进一出,自己因为窘迫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双手抓着衣襟,身体不住地抖动,好似随时都会受不了而倒下。  老宋一边舔舐着庞以厚的肉棒,一边套弄把玩着自己的阳根,肉囊随着手的抽动不住的拍打着他的手腕,龟头处越来越红,顶端开始有些透明的液体出现。  "宋管事......慢点......我有些站不稳。"庞以厚脸颊发红,身体十分燥热,还不停的哆嗦。  说停就停,老宋一下子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一边用手抹着嘴角胡须上的湿滑,一边说道:"那庞太医就坐着吧。"  始一坐下,老宋便一把完全掀开了庞以厚上半身的袍服与内衬,让他的肉体除了手臂之外的其他地方彻底暴露出来,连侧后方的赵廷几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庞太医那副任人享用的模样,老宋那丰满的身躯也是一览无余,只是老宋的胯下却是看不真切,原因是老宋让其充分的暴露在赵辰的眼里。  老宋又让他两腿岔开,自己跪坐在了他的两腿间,一手扶着庞以厚的阳根根部,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把玩,低着头,继续用嘴吃着他那油光发亮的肉棒。  可以说老宋给庞以厚口交,更多的是表演给小主看,所以在这过程中,他自己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就好比现在,老宋用庞以厚的大腿根枕着自己的脑袋,悠哉悠哉的吞吐着嘴里的肉棒,身体也是撑了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让自己横着身体正对着赵辰,胯下的手依旧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想必很快就会到达高潮。  但是他表情却是十分认真,毕竟现在不是儿戏,主要目的还是让庞以厚射在自己的嘴里,在喂给小主。所以,当庞以厚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快感,已经把持不住身体一个劲的哼哼时,老宋第一时间来了个深喉,紧紧的包裹着庞太医的肉棒,任凭着肉棒在嘴里胡乱喷射,脸色却未有太大变化。  庞以厚射过之后就不想动了,老宋这时也不再理他,跪着走到了床边,手掌也暂时松开了高举着的肉棒,爬了起来与赵辰吻在了一起。  赵辰像吃药似得艰难的吞下了精华,只觉得口感没有父亲的好,老宋这时也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胯下举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随着走动不住的晃来晃去,却依旧没有达到高潮。  赵廷见老宋这般模样向他走开,倒没产生什么欲望,不过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突兀的产生了一丝攀比之心,眼睛不由得看了看老宋胯下那玩意儿,又看了看自己那不知为何又昂首挺胸起来的阳根,一只手自然的抓住了那一根,使其紧贴着小腹,不让他人看个清楚。  老宋与赵廷,管事与王爷,两人彼此看着对方那赤裸的肉体与私处,心中所想不为人知,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的目光终于同时挪开,聚集到了一起,在那目光所及,是两个还穿着衣物的家伙。  老宋捏了捏自己的肉棒,笑道:"林大人,孙老爷,该你们两位了。"  林县令虽然不敢看大家的目光,但听到这话还是主动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眼睛被迫盯着老宋那不住晃动的阳根,道:"不知殿下要下官与孙老爷如何配合?"  赵辰听罢,考虑到种种因素,这才说道:"其实也不难,不过我得先把这床铺让给你们,不然的话,你们就得躺地上了。"  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这是为何,在看到殿下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地,急忙开始脱衣裳。  当两人赤条条的搓着手站在原地,赵辰已经走到了他俩面前,老宋则是乖乖的站在身侧,胯下的肉棒还未软下去,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虚过,难怪营养过剩,身形愈来愈丰满。  一侧是乖乖站立的老宋,前方是刚刚脱完衣裳正有些羞涩的孙广与林县令,身后是刚刚缓过神来,正揪着衣襟仔细回味快感的庞以厚,另一侧,一只手握住肉棒将其按在胯间的赵廷端坐在那里,手指好似轻微磨蹭着勃起的阳根。  这一刻,赵辰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绕在中央,身穿便衣的他周围是一具又一具赤裸的肉体,那种感觉当真是独一无二,身体也变得阵阵燥热。  "很简单,你俩躺到床上去,一个枕这头,一个枕那头,然后互相抱在一起,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林县令和孙广闻言只能照做,想想还真是有些小兴奋呢,两人因为有过经历,所以对彼此都不排斥,反倒想体验一把这种别样的玩法。  如果赵廷知道这只是在玩肯定会气得冒烟,他的目的,仅仅是想要这"药材"罢了。  两人爬上了床,这床倒也不狭窄,按照殿下所说分别躺好之后,自然而然侧躺起来,彼此首尾相连,那尚还疲软的命根子恰好贴在了对方的胯部。  赵辰这时才发现这床到底是不够长,于是说道:"换个姿势,谁平躺着,另一位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将自己的下体埋在他的嘴里。"  两人决定孙广躺在床上,而林县令则背着他脑袋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口,双腿岔开跪在他的脑袋两侧。看着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肥美阳具,两人都明白了。  "时间紧迫,直接开始吧。"这次说话的却是赵廷。  老宋则是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人,一边继续简单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等待着两人的结果。  虽说孙广之前在孙府借着帮忙涂药的缘故被禁不住请求的林县令肏弄了一顿,使得双方都体验到了这肏弄的乐趣,但却碍于脸面没有过第二次,孙广之前还在一间破烂的灵牌房内为昏迷不醒的林县令口过一次,但林县令可是从没尝过别人阳根的滋味,所以当听到王爷的吩咐后,身子便往后挪去让孙广埋在自己胯下,自己则是先一步将那有些勃起的肉棒给含进了嘴。  "唔。"林县令学着老宋有模有样的用舌头舔弄起来,只觉得口感极好,充斥在嘴里的肉棒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它吞下去,所以用力的吮吸起来,被埋在胯下的孙广忍不住快感一阵颤抖,下意识的张嘴,林县令那半硬起来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嘴里,差点噎着他,过了好一阵子,这才适应过来。  伴随着刺激与快感,两人的肉棒开始在对方嘴里膨胀起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烫,导致之前还能完全含住整根肉棒的他们不得不吐出来一些。  两人都被眼前的阳具所吸引,根本没在意一旁的老宋在做着什么,也不怕别人围观了,自顾自的忙着活动着嘴巴。  老宋在两人开始后就一直在他们面前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一次他没再玩些什么花样,也不强忍,所以在床上的两人进入忘我的境地时,老宋终于压抑不住肉体上的欲望,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将一股股浓烈的乳白色液体射到了林县令的背上。  由于量太多,那些精华也是顺着腰身从背上缓缓流下,滴落在孙广那柔软的肚子上去。  林县令好似并未察觉,忽然压低了身子,让两人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开始上下耸动着腰身。  林县令实在是受不了胯下的快感,所以才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这可苦了孙广,只得被动迎合着肉棒在嘴里的胡搅蛮缠,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阳根的根部,以免插入过深发生意外。另一只手则紧紧抱着林县令的大腿,享受着胯下的刺激。  本来赵辰早就憋的很难受了,可是站在父亲身旁的他在看到父亲紧紧按住自己肉棒那有些窘迫的样子,又忍不住蹲了下去。  赵廷有些吃惊,就听自己的辰儿向自己恳求道:"爹,我还能再吃一次吗?"  赵廷皱了皱眉,抿着嘴的他落在赵辰眼里是那么的完美,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一直硬挺着的阳根,又看了看床那边颇为"淫乱"的肉体纠缠,想着既然自己还能再射一遍,让辰儿享用又有何不可,虽说这是第二次比不上第一次,却比其他人的效果好上太多。  不仅如此,恐怕以后每次辰儿想要享用自己阳根的话,自己也不能拒绝。想到这里,赵廷对赵辰点了点头,松开了放在两腿间的手掌。  整个房间里弥漫出一股中年男人的体香,还有那淫欲的肉味。  林县令和孙广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主要还是被彼此那滚烫而柔滑的肉棒给塞满了嘴,之前因为享受其中的滋味一直没有松口过,到了后来,就算是嘴软想休息会都不行了,难保不会在你吐出肉棒的那一瞬,对方就忍不住射了呢,所以他们俩,在满嘴都充斥着淫液味道的时候,不得不继续紧紧包裹住它。  特别是林县令,因为自己是埋着头吃着孙广的肉棒,如果孙广射了,就算射进自己的嘴里,只要没有紧紧包裹住它,那么精华就会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就会显得得不偿失。  这一刻,突然到了。  146  孙广突然就射了,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以至于一股精华冲进了嘴里,林县令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却还是漏掉了一些,流到了紧缩的肉囊之上。  因为这么一刺激,林县令原本就爽得不行的阳根也在此刻突然爆发,他嘴里还含着孙广的肉棒与精华,根本来不及提醒,以至于一股精华直接射进了孙广的喉咙,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呛到,狂吸着龟头,尽量保证嘴里的液体不被吞咽下去。  "唔......"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那淫荡的声音使得正套弄着赵廷肉棒的赵辰都为之一顿,回过头看了看床边的情况。  其实赵辰一开始是蹲在父亲的两腿间用嘴吮吸着那根又坚挺起来的粗大阳根的,可能是觉得光是这样未免太过单调,于是便站了起来,跨坐在赵廷的一条长满腿毛的大腿之上,身子伏了下去压在了他那雄伟的赤裸身躯上面,脑袋倚靠在赵廷的肩膀上,闻着那浑厚的男人气息,一只手环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着胯下的阳根,这种紧贴肉体的触感,使得赵廷感受更加深入,肉棒都要比先前更硬了。  赵廷干脆闭上双眼,全当一切都是幻觉,自己根本没有与辰儿行那等苟且淫秽之事。  感觉到下体被舔得干干净净,林县令这才动了动身子准备起来,这才惊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满是浓重的雄性骚味,而孙广察觉到自己的老根被吐了出来,也跟着准备起身。满嘴精华的他根本不能说话,一切尽在沉默中。  "结束了?"光着身子的老宋看着慢慢爬起来的两人,隐约能在肚子上见到自己残留的痕迹,当即笑眯眯的问道。  两人先后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命根子,用手一抹满是湿滑的液体,那是精华与口水的混合物,还有些粘手,无奈笑了笑,对着老宋点了点头。  林县令还将目光集中在了老宋身上,从上而下扫视了一遍,最后聚集在他的胯下,此时老宋的阳具已经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也没那么狰狞了,像是睡着一般,林县令看着近在迟尺的阳具,伸出手去鬼使神差的一把抓住了它。  老宋没什么感觉,他胯下那一坨肉不知被抓过多少次,早就已经麻木习惯了,不过看这样子,还是能够想到这林县令恐怕对自己有点意思吧。他没有阻止胯下那只手的揉弄,而是说道:"孙老爷,您先将嘴里的东西喂给林大人吧,这样方便一些。"  "好。"孙广倒是爽快,二话不说搂着着林县令的肚子就吻了上去,后者对此也是十分配合,乖乖的将自己射在别人嘴里的精华给吃到了嘴里,两者的精华顿时混合在了一起,填满了他的口腔,林县令不由得鼓起了腮帮子,抬起头,望着老宋那波澜不惊的脸,那放在老宋胯下的手掌抓得更紧了。  "来吧,林大人。"老宋好像对谁都吻得下去。  林县令见他如此心急,也是明白此事万万不可耽搁,当即站了起来,嘴对嘴吻在一起。  在此过程中,林县令竟然伸手环抱住了老宋的腰身,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老宋也没想到林县令会这么做,不过还在喂着呢,他也不能把他给推开吧?  喂完了嘴里的液体,老宋立刻脱离了林县令的熊抱,客气的笑了笑,转身就要将嘴里尚还热乎的精华喂给他。  赵辰皱了皱眉,还是将老宋喂过来的东西给吞了下去,然后又将手伸到了赵廷的胯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  赵廷也是定力过人,胯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却愣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欲罢不能的样子。紧闭着双眼的他死死抠着桌沿,防止身体不住的颤抖。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赵廷终于再一次在赵辰的攻势之下交了货,只是这次射得没有上一次多,却还是射了好几股。  赵辰是从父亲那压抑的支吾声中得知已经到了高潮,也就是在这时,他才蹲下身子咬住了那不断流出淫液的龟头,吸住它让它射了出来。  这一次,那阳根终于软下去了,赵廷也松了口气,拿开了辰儿仔细挤弄的手掌,起身来到了庞以厚的面前,说道:"庞太医,可否将那本古籍交与本王翻阅几日?"  "王爷既然要看那便拿去看吧,只是要注意保养,可千万小心别损坏了这本古籍。"庞以厚看着王爷那刚被玩弄过的身体,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这是自然。"对于身上的印记,就好比乳头周围的一道道划痕,赵廷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只是太医院一处普通的房间,却变得像是一处汤池一般,除了赵辰以外,其他人不管身份高低皆是赤身裸体,散发着肉体的香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与长短不一的阳物尺寸,就如同一件件艺术品,供赵辰这个"游客"欣赏。  庞以厚倒了几杯茶水给吞食过精华的几位漱漱口,当然,他依旧没有穿上衣物,王爷都还是光着身子,在没听到吩咐前他也不敢独自去穿。  几人漱完了口,纷纷看着彼此,一时无言,赵廷这时候才发觉,辰儿的裤裆早已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当即明白了原因。  怎么办?直接帮他泄火吗?  赵廷本简单的以为此事没什么大不了,让自己用手或让人用嘴就可以轻松解决,可庞以厚说出的一段话却是唬住了他。  其实庞以厚也不是有意说出来的,他还当王爷在看古籍上的内容时连同自己未讲出来的也一并看了,以为沉默就是默许,便十分坦然的说:"殿下既然这样,也是一则好消息,只要与他人发生房事,便可将毒素削弱一丝。"  赵廷吃惊,立刻翻开了手里的古籍。结果让他觉得十分荒谬,古籍上还真说了这种预想的情况,若是不与人交合,直接发泄出来的话几乎不会产生什么效果,而中毒者产生性欲十分难得,若是错过,可就又少了一个治病的时机。可这他怎么能接受,一时间,赵廷陷入了纠结。  "庞太医,这事我来吧,我在行。"老宋自告奋勇。  赵廷见这古籍上说的句句在理,又有人愿意替自己上阵,也就没说什么。  让自己现在做那种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庞以厚看了看殿下,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本以为殿下会直接点头答应,万万没想到殿下会说出另外一番话来。  "我想庞太医是没真正体验过这种滋味,我愿意和庞太医一试。"  本来他还想顺势让其他几个人也一并开启狂热的群体性房事的,要不是顾忌父亲在场,他早就让其他几位互相肏弄对方的身体了,而其他人是绝对不会不答应的。  虽然他很想父亲也能够加入进来,那绝对是一大看点,自己也会更加无所顾忌,可他清楚,现在让父亲接受还是太难了,能让其他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已经是万分难得了。  "这,这......"这对庞以厚来讲绝对是预料之外。  林县令与孙广两人朝周围看了看,又互相看了彼此,都腼腆的笑了。  "你怕什么,又不是多么劳神费力之事,趴下就好了。"  庞以厚无法违背,更何况此前宋管事就用手指试探过他的后庭,还别说自那次之后,他就对这种感觉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今天太过突然根本没有准备,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赵辰仿佛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回到了赵廷身边,后者还当他要对自己又做些什么,下意识的偏了偏身体,结果才发现他只是去翻庞太医放在桌上的药箱,从中取出了一瓶油糕。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照做吧。"庞以厚心中无奈,只得乖乖趴在了床上,翘着屁股的他只感觉后庭处被抹上了一些润滑用的东西,因为手指进出已经毫无阻碍,正当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候,忽然肉穴被一根粗大直插而入。  这是他的第一次啊!  痛痛痛,就算经过了润滑,还是太痛了。  肉穴硬塞入一根东西的感觉让第一次经历的他感觉相当不适,所以始一进入,庞以厚就本能的叫了出来。  "啊,啊......"虽然叫了出来,他却没想到自己会叫得那么大声,其他人也没想到,可他就是忍不住想叫啊!  "庞老头你给我小点声!你难道不怕被外面那些人听见?"赵辰虽说在制止,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只是抽插得没那么快而已。  "殿下......啊,老头我也不想啊,可是后面实在太痛了,啊......殿下,轻点。"  "忍着点,等一会儿就不痛了。"虽然庞以厚觉得很痛,可他觉得很爽啊!那紧致的肉穴,真是比一张巧嘴还要来的刺激。  庞以厚强忍着后庭的痛处,为了不放肆叫出来,床上的被褥都快被他给抓破了。  147  上半身穿着太医特有的官袍的庞以厚从背面看去十分正常,可是当实现转移到下半身或正面,就能发现整具身体早已暴露在外,此刻的他强忍着后庭处的痛处,看那表情都快哭了出来。  赵辰挺动着下半身,还不时的拍打着那较为白皙的屁股,在听到那因为痛处而发出的叫声逐渐带上了一丝呻吟的韵味,不禁咧开了嘴。  果不其然,在庞以厚看来,后庭肉穴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反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快意,且这股快意正愈来愈强。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感觉骤然强烈起来,这次庞以厚不喊痛了,反而呻吟了出来,而且还很大声,几乎赵辰的每一次撞击,他都会哼叫一声。  赵辰没想到这庞老头这么会叫床,还叫得这么强烈,真难以想象他平日里竟是一位温文尔雅且德高望重的太医院第一把手,皇上身边的御医。赵辰是很喜欢胯下之人的呻吟的,那直接体现了自己在性事方面的能力,虽说老宋在与他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会听从他的吩咐放肆浪叫,可在外人面前却从未叫过,仅仅脸色改变或者呼吸加重而倒吸冷气。不是因为他忍着不叫,而是因为这才是他的本性,如果他真的呻吟了起来,那只能是他故意的。  这一点与庞以厚不同,浪叫与呻吟是他的天性,所以当赵辰实实在在体验到了这种发自内心的呻吟声时,竟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还好,庞以厚虽说淫叫连连,却也没先前喊的那么大声,只有房间以内的几个人才能听到,赵辰便任他叫喊了,胯下的抽插也却来越快,"啪啪啪"撞击着他的身体。  房间里回荡着淫荡的呻吟声是那么的刺耳,特别是赵廷,额头上青筋凸起,显然是第一次现场目击这种事是他难以忍受的,一旁的老宋察觉到了这种情况,不由得有些担忧,希望小主能够把握尺度。  又过了半晌,庞以厚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被肉棒插进肉穴里抽插的快感时,就觉得后面的人突然凶猛了起来,一次又一次深入几乎让他尖叫出声,然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射在了里面,不是一股暖流,相反那东西是冰凉的。  只觉得一阵冰凉袭遍全身,好似阳气被抽走了一样,庞以厚这才肯定古籍上所说在理,这对中毒者来说的确是第二种缓解毒性的方法。  此刻的他并没想那么多,而是陶醉在后庭的快感之中,虽说还是有些疼痛,可那种滋味就像是挠痒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直到赵辰将自己的阳根从庞以厚体内抽了出来,后者的呻吟声这才慢慢停止。  "王爷,我......"庞以厚也是知道自己叫得有些过头,可他就是忍不住啊,那是一种本能。  "行了,收拾收拾,回去吧。"赵廷淡淡说道,起身就去取那晒在窗户上的华服。  赵辰知道,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赵辰与老宋跟着赵廷回了王府,孙广则是去彭山那里接了小给,和林县令一起随同王爷他们出了宫往所住的客栈走去,庞以厚则是去面见皇上,告诉了他殿下已经无恙并回了王府的消息。  回到王府,赵辰好好的吃了一顿,同时也被要求今日必须留在府内静养,哪儿也不能去,而对于这一点,赵辰也是早早预料到了,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宋单独一人去了趟丞相府。  到了府前,却发现大门紧闭,老宋也不方便直接闯入,于是叫那看门的小兄弟进去禀报一声,那小伙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这就去禀报。  不一会,大门再次打开,薛向阳走了出来,老宋并不理会他的"勾搭",客气的转达了赵辰的原话。  听罢,薛向阳点头表示理解,言称自己早就料到殿下会派人前来传话,并转告老宋让他替自己传话回去,就说今日若是不方便那便推到明日,自己也会早早做好准备的。  薛向阳本还请老宋进去坐坐的,可老宋却明白自己擅自进入肯定不会遇到什么好事,于是在婉言拒绝之后十分迅速的离开了丞相府。  对此,薛向阳只是一笑,吩咐下人看好大门,转身便进了封闭起来的相府,几个呼吸便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裳给脱了下来,赤裸着那精壮的身体穿过了一堆肉体丛林。  "来的是殿下身边那位宋管事,他说殿下今日身体有恙来不了,孩儿已经跟他说了推迟到明日。"没想到薛向阳将他与赵辰两人私下的约定告诉了其他人。  "嗯,这就好。"薛又村懒洋洋的躺在太师椅上,一动也不动。  与其说懒得动,倒不如说他根本动弹不得,身体虽以一种较为舒适的姿势躺在上面,手脚却是被绑了起来。  为什么会被绑呢?那是因为薛又村出卖自己的身体,与自己的孩子薛向阳换去了一个承诺。  薛又村浑身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坐躺在大堂之内的太师椅上,虽是脱光了衣袍,那官靴却是被重新穿了上去,头上还戴了一顶桂冠,那是上朝时所戴的官帽,那帽子的两根绳子系在了脖子处,不至于随随便便就会掉落。  他那手指看起来粗短的双手被绑在了扶手之上,两条腿则是被抬起,分别被一根绳子给套在了膝盖上,另一段系在身后的墙上,把双腿给分开吊在了空中,勃起的肉棒歪歪扭扭躺在肚子上,由于被抬起,后庭肉穴也是清晰的暴露在薛向阳眼前。  "嗯......"薛又村睁开了小憩中的双目,眼睁睁看着薛向阳那比自己的还要大上一些的肉棒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后庭,那股以前从未有过的别样快感让他不住的轻声呻吟出来。  "怪不得那些年轻小生在被自己狠狠肏弄时叫得那么淫荡,这种感觉果真不同寻常。"  "阳儿,为父可事先说好了,只能你一个人......"  薛向阳笑了笑,不做言语。  大堂之外的院落空地上,却是有着另外一群人,而这父子俩竟然光天化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也不知薛又村为何答应,就连他在内,竟没人觉得不妥。  此事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殿下突然昏倒,立刻引起了绝大部分人的注意,薛向阳心里也是一咯噔,第一个念头就是此前两人所商议的事情恐怕做不了了。  好在后面顺利的完成了比试,皇上也下令明日的比试推迟一天,如此看来,想要做那些事,就只有明天了。  待一切结束,薛向阳也落了空闲,没有理会其他人,而是随同其父,也就是薛又村回了相府。  一进到府中,薛又村还未坐下,就被薛向阳一把给推倒在了墙上,强吻着他的脸,手上也不闲着,一上一下抚摸着他的身体,伸到胯下,直接隔着柔软而华丽的袍服,就开始揉动起来,不消片刻,他就被薛向阳给弄硬了,只是那阳根撑着裤裆并不能自由活动,正因为如此他所受到的刺激愈发激烈,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阳儿,别这样,有下人在外面。"薛又村喘息道,根本反抗不了。  "义父,我俩是什么样的人以前做过什么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看到了又如何,今儿个就是要让他们看到,让您体验一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孩儿玩弄的感觉。"薛向阳吻了一下薛又村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须,玩弄其胯下的那只手已经替他解开了束腰,借着内衬间的缝隙滑了进去,直接触碰其他的身体,捏了捏那已经挺立的乳头,又在他那极为敏感的肚子上狠狠地摸了几把,爽的薛又村哼哼个不停,动摇了反抗的心思。  就在薛向阳准备将手伸进薛又村的私处,满足一下手瘾时,一个下人刚好急冲冲闯了进来,被撞了个正着。  "啊!"这下人被吓了一跳,转身就要溜出去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站住。"薛向阳喊住了他,"有什么事说吧。"  薛又村别过了头,从来这些下人们都是只看过他玩弄别人,何曾看到过这一幕,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也不吭声,让薛向阳去处理。  这下人想来也是通晓情理之人,对那别过头去的薛又村选择性无视,恭敬的回答道:"少爷,宁大学士找您,现在正在门外等着呢。您看......"  薛向阳一下子便猜出这家伙来此所为何事,本想就此拒绝的,毕竟眼前还是玩弄薛又村更为重要,不过他转念一想,忽然问道:"小姐在府上吗?"  "回少爷,小姐自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过,貌似今晚才会回来。"  "那就让他进来吧,你也去招呼一下大伙儿,就说有好事等着他们,让他们来门外集合。"  待得下人离去之后,薛向阳重新将手伸进了薛又村的私处,刚好抓到那已经硬了的阳根,笑骂道:"义父,别激动,等下您就乖乖的看一场好戏吧。啧啧,您说我这手感,那老家伙可没您这么容易硬啊。"  "你想做什么?"薛又村问。  "您等下就知道了。"  148  不一会儿,宁老在一大帮下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门外,刚好让他撞见了薛向阳玩弄丞相的一幕,竟直接呆住了,想来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你怎么来了?"薛向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  "我......"大庭广众之下,宁老也不方便当众说明,但是,薛向阳却替他说了。  "是不是后面痒了想让我狠狠地肏弄你,满足你一回?"  宁老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好不自在。  "可我现在没空啊,你说该怎么办呢?"薛向阳好似在挑衅他,当着他的面就用嘴堵住了薛又村的嘴,薛又村反抗不了,只好张开嘴,任由柔软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吮吸起来。  宁老本想就此离去的,可他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不由得回想起小月子对他说的那番话,冥冥中好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他改变了离开的念头,竟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那我就等着,等你你玩完了再玩我!"  这话连薛向阳都感到一丝惊讶,好在这并不影响什么,轻声说道:"怎么能让你干等着呢?我的师傅,要不这样吧,既然你饥渴难耐,恰好我这府上的这么多家伙也是很久没有尝过肉味儿了,您看要是合适的话,不如先让他们爽一爽吧。"  那些集合起来了的下人们听到这话,人群中也是传来了一阵骚动,想来对少爷这建议相当满意,浑身上下的欲火已经蠢蠢欲动了。  薛向阳见他半天没反应,只是红着脸不停的搓着手掌,那一直在把玩薛又村肉棒的手终于从衣袍里抽了出来,缓步来到宁老的面前,淡淡说道:"骚货,跪下。"  宁老看了看周围,也是浑身难受。  "我让你跪下!"薛向阳一声大吼,终于压倒了宁老最后一丝尊严,"噗通"一声在薛向阳面前跪了下去,并爬了两步,捧住了他的一只脚,深深的埋了下去。  岂料薛向阳却是甩开了他的双手,一脚将他的两只手掌给踩在了地上,不让他挣脱,一只手慢慢拔出了剑鞘里的长剑,斜指向他,就在大家屏住呼吸不知少爷要做些什么时,就见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剑花飞舞,将宁老身上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割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却没伤及到皮肤。  随手在屁股上一扯,那早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衣袍连带着绸裤顿时被轻松撕了下来,白花花的皮肤是那么的醒目,有些下人已经咽起了口水。  薛向阳蹲下身子,抬起宁老的下巴,问道:"就问你想不想要?"  "想......"  "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薛向阳站了起来,"行了,你们上吧,做什么都行。"  宁老跪在地上趴着,看着面前那道挺拔的身影,咽下了这口气。  接下来,宁老身上的衣物被逐渐撕碎,一个又一个平日里自己根本看不起的家伙掏出那大小不一的阳根插进他的身体里,肆意的搅动,抽插,发泄着积蓄已久的欲望。  而且,他还眼睁睁的看着薛向阳脱下了薛丞相的衣物,亲吻着,戏弄着,又将其绑在了椅子上,自己这边,却是丝毫没有停止。  时间回到现在,薛向阳看着浑身赤裸,仅剩半截肮脏的衣袖套在手腕处的宁老,正在身后之人的猛烈冲击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屁股早已一片通红,背上全是干涸粘稠的精华,浑身上下除了盘着的还未完全散开头发,身上早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虽说还穿着一只鞋,可另外一只脚却光着脚丫子,正被一个喜欢脚的味道的家伙捧在手里细细的品尝着。因为手臂无力已经侧翻在地的他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胸前的乳头与胯下的那根阳物也被不知何处伸出的手掌放肆的蹂躏着,那原本已经不行的老根竟被多人肏弄后硬了起来,又在那些粗糙的手中被弄得射了一次又一次,此刻胯下已经没了任何反应,仅仅是一坨软肉。  不过,身后的快感却是从未停歇。  除了眼睛以外,浑身上下已经不由他掌控,就连嘴巴此刻都被一个人用肉棒给堵住,那人正咿咿呀呀的抽动着胯部,以至于他连薛向阳都看不见,只能闻着那刺鼻的气味,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一片漆黑的毛发。  薛向阳看在眼里,心中到底是有感情的,只是平时不容易显露出来罢了,不过,当他听见那淫荡的呻吟声,仍然没有丝毫让那些人停下来的意思。  回过头,继续抽插着双目紧闭轻声呻吟显得十分惬意的薛又村,也是性欲大增,一边捏着他的乳头,还一边玩弄着那根坚挺起来的肉棒,龟头处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淫液,在被薛向阳握在手中之后,更是突然激动了起来。  "快,帮我弄出来。"薛又村求道。  薛向阳偏不如他心意,立刻松开了握住肉棒的手,转而摸起了对他来说特别敏感的肚子。  "啊......"薛又村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可全身被固定起来的他哪儿缩得起来呢,只能不停的扭动着。  "义父,您说您的肚子这么敏感,那会不会被孩儿摸得射精啊?我倒是真想试试。"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哦......真舒服......"薛又村紧绷着身体,胯下的阳根不停的抖动着。  不过按照现在这姿势,若是自己忍不住射了出来,恐怕第一下就会射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才是下巴,胸口,肚子,最后从两腿间流进后庭肉穴里。  薛又村想想都觉得羞耻,所以一直憋着,可架不住阳儿手指在肚子上的滑动,阳根的快感已经十分明显了。  正体验快感呢,薛向阳突然慢了了下来,薛又村不解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回过头去看向了屋外,当即咳嗽了一声。  听到咳嗽声,薛向阳也是转过头来,全身的动作骤然停下,对薛又村说道:"义父,你玩惯了年轻人,想不想体验一把老头子的乐趣?你看你这里,都翘得这么高了,可别浪费了。"  然而不等他同意,薛向阳就一下子拔出了自己的阳根,一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准备把他给放下来。  "等等。"薛又村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身体一松,两条腿稳稳当当的踩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是双手被松开,躺着的他竟直接被薛向阳给拉了起来。  这还没完,等到薛又村刚刚稳住身体,双手又被他反手给背在身后,又给捆了起来,这样一来,除了双手不能动,其他地方与常人无异。  只不过,赤身裸体的他却戴着帽子穿着靴子,看起来倒是十分引人注目。  薛向阳将薛又村双手给绑上之后就让他自由活动起来,自己则是来到屋外,看着已经让一群下人给玩了个痛快的宁老,先是让那些人停下对他的蹂躏,又去将在屋内徘徊着的薛又村拉了出来,准备让他来体验一下。  薛又村有些尴尬,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还是头一回,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环境,毕竟这些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看着一身污秽的宁老,薛又村皱了皱眉,被这么多人玩过之后才让自己来玩,任谁都高兴不起来,不过他也不好不听薛向阳的话,于是说宁老这身太脏了。  脏了?没关系,洗洗就好了,薛向阳立即吩咐几个下人,让他们把宁老拉到水井旁好好的给他冲洗一番,浑身上下任何一个角落也不能落下,包括那肉穴深处。  宁老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只能自顾自喘着气,任由这那些人把他给拉到了水井边,安静的趴在那里。  被清洗的过程身体免不了又会被一番玩弄,不过宁老好像有些麻木,那股强烈的屈辱感早已被摧残得消失殆尽,此刻就如同一尊提线木偶,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威风。  薛又村本想借着这段时间躲进屋子里,却被薛向阳拉住留在外面,让他享受自己所处的环境,不要觉得难堪,因为这样的日子以后还会遇到更多。  遇得多了,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宁老身上还挂着水珠就被那些人给拉到了薛又村面前,看着那张脸,薛又村迟迟不肯上前。  还是薛向阳将他推了上去,众人虽不敢起哄,却乐得围观他们几人,毕竟相爷可是很少在他人面前赤裸着身子,更别说干这种事了,何况对方身份也不一般。  没办法,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薛又村也惊讶的感觉到自己性欲又有所提高,胯下那根不小的肉棒在没有任何人的玩弄之下自己便完全挺立了起来,硬邦邦使但凡有一点受虐倾向的人会忍不住含在嘴里吮吸舔弄。  都到了如此地步薛又村如果拒绝的话定会被他人所看不起,这点他是不能容忍的,所以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下,便十分仔细的移动身形,将那肉公司的龟头探进了后庭穴口,试探一番插了进去。  这才是他擅长的,薛又村干脆闭上眼,自顾自的耸动着臀部。  直到后庭突然一热,薛又村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又像上次那般被薛向阳和宁老给夹在了中间,只不过这次稍微有点不同,他望了望周围的环境,那群下人们正盯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乖乖的站在那里,可眼底的贪婪却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这也太刺激了。"  149  与相府里的荒淫不同,今日的王府显得格外的"清新"。没有赵辰故意偷看父亲洗澡,没有老宋脱光衣服在小主房间服侍他,有的只是各自心理上的变化。  不过,也仅仅是今天而已。  孙广等人在白天也并未停下打探孙子云的消息,不过以孙子云如今在御春坊的知名度,想来也是早晚的事。  剩下的四个选手也都待在自己的宅院里,什么也没发生。  至于那个赵辰眼中的人渣,被张天师称呼为皓的黑袍人......  "阿嚏!"御膳房的总管打了个喷嚏,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的他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太监,对着其中一位面容清秀的家伙吩咐道:"从明天开始,你就来御膳房干活吧。"  "是,大人。"  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天际线,赵辰便拖着身子来到厨房,准备找些东西填饱肚子。  没办法,昨日被迫休息了一天,天还未亮就没了睡意,饿着肚子的他想着天亮后厨房里才有人,于是便耐着性子等到了天空泛起鱼肚白。  厨房里确实已经有一个家伙在那里忙活起来了,他是每天起得最早的一个,不仅仅是需要他给大家做早饭,更因为他还有个小秘密。  他知道自己要比别人早很长时间起来,所以不管他在这段时间里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意外。  然而,今天偏偏让他碰上了。  赵辰见厨房的门半掩着,想着终于可以去拿点吃的了,当他走到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发现一个体态臃肿的家伙正坐在炉灶面前烧着热水,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那赤裸着上半身的样子再加上有些怪异的动作使得赵辰眯了眯眼,借着半开的房门一声不吭的走了进去,慢慢的靠近那个人。  好吧,别说上半身,下半身也是一丝不挂。  那个烧水的家伙并没发觉身后有人,这段时间里全府上下一般来说就他一个人是醒着的,所以没有一丝警惕性。  "啊......嘶......啊......"这人呻吟了一声,看了一眼火堆,右手拾起一块木柴扔了进去,左手依然放在两腿间,套弄着自己那根不大的肉棒。  赵辰在侧面看了个真切,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快要射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站了起来看了一下锅里的情况,光着身子的他便大摇大摆的在厨房里走动,一副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样子,拿起一根两指粗细的黄瓜反复查看,也没朝赵辰这边看过来,一只手撑着灶台,另一只手便拿着那根黄瓜探向了后庭,撅起屁股,在赵辰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中一点一点的塞进了肉穴,一边插入,还一边轻声哼叫。  比手掌还要长的黄瓜,竟然完全插了进去,仅留一个末端方便取出。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情况,又朝着火堆里添加了一块柴火之后,便拿着那黄瓜的末端,开始自顾自的抽插起来,完完全全没注意到侧后方的阴影处,正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欣赏着他的表演。  一边用黄瓜插着自己,这人还一边呻吟着,不过看那黄瓜并不是十分的粗,连常人的肉棒都不如,赵辰便猜测这人的这些行为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摸索出来的。应该从未当着别人的面做过。  过了一会,黄瓜已经十分顺利的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他手上的动作这才暂时停了下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回到火堆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凳子上,紧接着一股悠长的满足声传来,黄瓜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他的肉棒正流着淫液,虽然不大也不长,却完全的硬了起来,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然后赵辰就看到他抓住了自己那很明显有些下垂的胸部,使劲的揉了揉,然后便扯了起来,低下头,舌头刚好能够舔舐到自己的乳头。  这人好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能够舔到自己的乳头,于是玩心大起,舔完这一个又舔那一个,弄得胸口满是自己的口水,这才因为嘴麻停了下来,继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嘴里念念有词,很快,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命根子再也承受不起玩弄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噗哧噗哧"飞进了火堆。  又瘫坐了一会儿,赵辰见到他终于拖着肥胖的身躯站了起来,那黄瓜又能看到了,只不过比起先前,仿佛插得更深了。  又拔出黄瓜抽插了几下,似乎过足了瘾,最终才完全取了出来,简单冲洗了一下,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一边吃了下去。  水开了,自己也玩得差不多了,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觉得时候不早了,于是转过身准备穿上衣裳。  这一刻,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王府的少爷正静静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他的衣物。  汗水快速的从额头溢了出来,顺着肥厚的下巴滴落在满是肥肉的胸口,慢慢顺着肚子滑进了胯下,又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他的嘴仿佛被堵上了,想叫却叫不出来,但是双腿却本能的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脑袋开始不停的磕着头,喉咙这才恢复了过来,一个劲儿的低吟着:"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吗?"赵辰只是淡淡说道。  "少爷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少爷饶了小的吧......"这人跪趴在地上,浑身发抖,要是被其他伙计给发现,大不了给点好处就糊弄过去了,虽然他并未做什么坏事,可他也是听说过赵辰的,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那副喜怒无常的样子,如今见到正主了,还不吓个半死?  他每天几乎所有的时间不是在厨房就是几人混住的偏房,因为吃的多又很少走动,自然而然就养成了这幅身板,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这些厨房里的家伙,除了个别去传菜的,其他人几乎见不到这府里的主人,算是最卑微的一类人了。  王府的少爷若是想弄死他,不比踩死一只蚂蚁简单?  赵辰可没他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来找吃的,恰好碰到了感兴趣的一幕而已。  "厨房里很热吧?衣服都不穿。"  "有,有一点。"  "既然如此,以后你就不用穿衣服了,光着身子干活吧。"说罢,赵辰说到做到,卷起那人的衣裳,直接往火堆里一扔。  "小的知道了......"  "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呢该怎样就怎样,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你依旧可以做你刚刚做的那些事,至于你什么时候能穿上衣物,什么时候能让跟你一起的其他人跟你做同样的事时,那个时候,穿不穿就由你自己决定。"  "谢少爷!谢少爷!"想到少爷不仅没降罪,连惩罚都没有,早已高兴的不得了,内心狂喜的他哪还在意其他,又接连磕了几个头,这才在赵辰的吩咐下站了起来,也不看自己那正在熊熊燃烧的衣裳了。  事情告一段落,赵辰也是问他要了点吃的,毕竟填饱肚子最重要,至于自己刚刚吩咐的那些事,他还真没怎么在意。  小插曲而已。  填饱了肚子,在那人一丝不挂的像条狗一般跪趴在地上恭敬的眼神目送下,赵辰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盘坐于床上,准备练功。  还别说,昨天吞食了那么多"药",当时自己并未察觉有什么变化,直到此刻方才感受到,一股温暖,自身体深处散发出来,好不惬意,而且,因为赵廷那浑厚的内力,赵辰甚至觉得自己那薄弱的内力都变强了一些,就像底子打造得更加稳固,做起事来也更加事半功倍。  不过仅仅的运行了几个周天,赵辰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外面活动一下筋骨了。  在朝阳的映照下,一道朴实无华却身穿锦衣的身影在宽广的练武场上奔跑着,有时停在原地,打着从父亲哪儿习来的拳法与掌法,有时又会对着不高不低的围墙练习轻功,这份举动恰巧被路过的下人丫鬟们给看在眼里,很快就传到了王爷夫人的耳中。  当赵廷来到练武场,看到那在此刻看起来无忧无虑的身影,不知怎的心情竟跟着变得舒畅起来,几个呼吸间便跨步来到了赵辰近前,一拳轰出。  良久,两道身影停了下来,赵辰自然是不敌赵廷的,虽说大口喘着粗气,脸上也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可当他看到父亲那有些紊乱的气息与着装,仿佛自己已经赢了。  "真没想到你今天起得这么早,去清洗一下身体吧,马上要用早膳了。"  "不用了爹,孩儿已经吃过了。爹还没吃吧,再过一会也该去上朝了。"赵辰见父亲穿着上朝时的服饰,也是催促道。  "也好,你今日无事,多陪陪你娘吧,唉,真是对不住她。"  "爹......"赵辰也是明白,父子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不得不对她表示隐瞒。  "行了,事已至此,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赵辰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掐灭了今日向其索取的念头,估摸着今晚父亲会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就给他个机会吧。  150  时间一晃便过了一个上午,在随父母亲用过了午膳,借着他们小憩的空隙,在与下人交代之后,就撇下老宋自己一个人走出了王府的大门。  老宋自然不可能放任小主一个人出去,遂远远的跟在身后,他知道小主此行的目的,他也知道小主定会料到他会偷偷的跟在身后。  不过,他却没想到,小主并未前去相府,反而来到了京城西郊的一处生意还算红火的酒楼,找了个靠着窗户的位置,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过了没多久,老宋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了进去,与小主面对面坐在一起,细看之下,果不其然,是薛副统领。  "你来的可真慢。"赵辰说道。  "因为要好好的安排一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薛向阳也不客气,吃起了桌上的几碟小菜,并招呼小二叫了一壶热茶。  老宋听不清他们俩在里面说些什么,不过既然选择了偷偷跟随,只得在酒楼外的街道上远远的盯着两人。  上了茶水,薛向阳便当着赵辰的面拿出一小包粉末,全部抖进了茶水里,摇了摇,各自倒了一杯。  "这是什么?"  "昨天你不是晕过去了吗?我想着你身体可能还未完全恢复,于是便帮你一把。"薛向阳当着赵辰的面将自己那杯茶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出来,继续说道:"我刚刚加的粉末是一种壮阳药,放心,对身体无害,不是那种能控制心神的春药。"  想到昨天自己也狠狠的发泄了一把,赵辰觉得薛向阳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于是也喝了下去。  果不其然,小腹处一阵暖流流过。  "殿下,跟我来吧。"  老宋见到两人一同起身,便来了精神,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两人出来,当下觉得不妙,立刻踏进了酒楼的大门,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糟了,跟丢了!"  穿过酒楼的后门,又拐进了一条小巷,总而言之,在薛向阳的带领下,赵辰来到了目的地。  这里好像是一处客栈,不过里面好像没什么人,门窗紧闭,隐约能听到门外喧闹的声音,看来是处在人声鼎沸的闹市区。  赵辰想想更觉得刺激,若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让某人在自己身下呻吟,一丝不挂的扭动着身体,不管对谁的心神都将是一次极大的冲击。  "就是这里了。"薛向阳突然停了下来。  其实不用他说,赵辰已经看到了那道身影,对薛向阳的安排感到十分满意。虽然知道他与自己是同道中人,可没料到他还是个玩弄的高手,本以为是在休息用的卧房,却意外发现此处竟然是在大堂之内,那被捆绑起来的人影周围甚至连七八张饭桌都摆得整整齐齐,大堂角落还能看见一坛坛好酒,墙上还挂着一把铁算盘。  "我就先出去了,殿下请自便吧。"  赵辰见到薛向阳往来时的方向退了下去,并未有多在意,点了点头,便来到了那处在大堂中央的人影边上。  这具身形丰腴的身体竟是被凭空悬挂起来,四根拇指粗细的绳子两两分组,其中两根系在了后背肩膀处的一条穿过了腋下被绑了一圈的宽厚绸带,另外两根则是分别系在了岔开的大腿上,那并未直接用绳子勒住身躯与大腿,想来是为了安全考虑,防止留下一些不可磨灭伤痕。四根绳子如同上吊一般,让整具肉体稳稳的被挂在空中,正面朝下,脑袋对着大堂的大门处,赵辰则是站在他的臀部后面。  为了确保身体不会掉下来,除了悬挂与梁上的两根结实绳子外,两只手也是绕过腋下的绳子被反扣在背上绑住了手腕,两条腿则是自然下垂,却用绳子将两只脚腕分别系在了两侧厚重的桌腿上面,却不紧绷。如此一来,身体可以放肆的在半空中挣扎晃动,却始终不会掉落下来。  人影于是听到了动静,此刻正轻微挣扎着,还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已经勃起的阳根正捶在两腿间,根部也被绑了起来,使之显得更加狰狞肥大,这让赵辰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换来的则是带着一丝呻吟的呜咽声。  赵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薛向阳还是费了一些功夫的,对于将一人之下的丞相大人带到这种地方还弄成这样,恐怕也只有他能够办到了,换做自己恐怕会遇到层层阻碍吧!  沿着这具赤裸的身体转了一圈,不,不能说是完全赤裸,起码脚上还套着官靴,脑袋上也戴了顶帽子,行至前方,赵辰也是看到了这人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眼罩,嘴里还塞了一团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一双白袜。  看那嘴唇之上与下巴上的细密胡须,没错,就是他!  "薛伯父,薛伯父。"赵辰轻声喊了两下,看到他又不安的扭动起了身体,继续说道:"伯父别激动,侄儿只是想和你玩玩儿,薛兄没明白我的意思,将您弄成这幅样子,还望事后您也不要怪罪于他,毕竟您现在这样不是也挺舒服的么,您说对吧。"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薛又村也是顿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不过,仅仅过了一会儿,他便又开始扭动起来,使得绳子微微晃动起来。  "事不宜迟,我们就开始吧。"赵辰背着手走了个来回,因为之前喝了装有壮阳药的茶水,所以现在的他不敢说欲火难耐,私处却是已经硬了起来。  一旁的桌上工具齐全,有润滑用的油糕、鞭子、假阳具,夜明珠般大小的有孔珠子,细针,丝线等等等等,赵辰随便看了看,拿起了那根假阳具,抹了点油糕,忽然看到了一瓶奇怪的东西,又将手中的假阳具放了下去。  "先用这个。"赵辰好似自言自语,听在薛又村耳中却无疑是敲响了警钟,由于的身体躁动,已经出了一些细汗,不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的他只能呜呜的叫着,紧绷起了身体。  只感觉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肉棒,不住的玩弄起来,或揉或捏,还套弄了几下,紧接着又好像被含进了嘴里,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在舌头的不住舔弄之下,原本因为捆绑只是微微勃起的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呜呜声也变了味,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传来。  不过接下来就不惬意了。  在察觉到肉棒被吐了出来之后,忽然感觉胯下一凉,好似被涂上了什么东西,滑滑的,不过仅仅过了几个呼吸,整根肉棒,特别是龟头处传来了瘙痒。  起初不过是一丝,等到后来竟然遍布了整根阳具,就像有上百只蚊虫在叮咬一般,让人抓狂。  几乎随着瘙痒之感刚刚出现,他就已经忍受不了呻吟了起来,到后面则是越来越频繁,那呻吟声也愈发淫荡起来。  没错,赵辰发现了蜂蜜与蚂蚁,不过十来只蚂蚁因为蜂蜜的缘故一直在薛又村的肉棒上爬来爬去,特别是多涂了几层的龟头,几只蚂蚁在哪儿放肆撕咬着。  赵辰稍微退了两步,慢条斯理的开始解下裤腰带,一边看着薛又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却怎么也夹不拢的样子,胯下那根看起来又肥了一些的肉棒不停的摇晃着,效果却微乎其微。  "唔......唔......"  那股想挠又挠不到的别样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肉棒也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一大滴透明的淫液忽然从龟头顶端涌了出来,拉出了一条晃悠悠的丝线,却没有滴落在地。  好在赵辰只是用蜂蜜兑了清水,涂抹得也不多,差不多等到赵辰自己脱得差不多了,那些蚂蚁也因为没了蜂蜜的甘甜慢慢的爬出了阳具,薛又村这才得以缓解,不过肉棒却是已经被淫液浸得有些湿了,那条丝线还在,却已经粘上了地面。  都到了如此地步,经验老道的赵辰又怎不知那肉棒此刻要是被直接玩弄肯定就直接射出来了,不过因为根部被绳子紧紧绑住,倒也并非会一泻千里。  赵辰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后庭,搅动一番后发现这后面竟然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没有常人那般紧致了,查明其中缘由,不由得撇了撇嘴。  搂住了他的腰,便伸出手去玩起了就要高潮的肉棒,果不其然,仅仅套弄了一会儿,灼热的液体突兀的射了出来,早有准备的赵辰直接用手接住了他的精华,因为绳子捆绑的缘故,仅仅射了一滩,不过也正好够了。  赵辰将那射出来的精华直接涂抹在了肉穴周围,又用手帕擦干了假阳具上的油糕,然后径直插了进去。  过程十分顺畅,那被堵住的嘴也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舒服吗?"赵辰问道。  151  房门外喧哗依旧,可正也是因为太过吵闹,使得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屋内发出的呻吟声。  伴随着假阳具的前后推动,前边顿时传来了惬意的满足声,过了一会儿,赵辰将假阳具留在了肉穴深处,抓了几颗珠子,又拿上一条细线便走到了前边,搬了张凳子在薛又村身前坐下,又去扯下了他脸上的眼罩。  虽说自己把裤子脱了,衣裳却还是穿在身上,光着下半身并非马上就要去发泄欲望,而是因为在裤子里憋着实在是有些难受。  扯下眼罩之后,赵辰也没去看他,而是自顾自的笑了一下,坐在凳子上,开始用细线穿起了珠子。  许是明白了这种行为,赵辰的耳畔顿时传来了呜呜的声音,似要说着什么,可赵辰不能让他说话,一旦让他开口喊叫,岂不是会被外边的人给发现了?  "别叫了,我不会给您松口的,还是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赵辰抬头,发现对方竟然睁大了双眼干瞪着他,那眼神好似要吃了他一样,虽说他对这种眼神比较反感,不过如今做都做了,自己若是就此打住也不见得对方就因此原谅自己,索性一条道走到黑,正好珠子刚好穿成了串,在末端打了个结使之不会脱落,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又将眼罩给他戴了回去,回到了身后。  赵辰一把把假阳具从肉穴里抽了出来,整个人趴在了薛又村的背上,环抱着他的肚子,一只手把玩着那颗挺立起来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将那假阳具凑到了他的鼻尖,"来,闻闻自己的味道怎么样。要不尝一下得了?不不不,还是堵着吧。"  拿着假阳具对其羞辱了一番,赵辰这才把那充满着淫靡气息的假阳具收回,随手插入了薛又村那因为被绑而双手交叉的手腕处,让他想扔也扔不了。  赵辰怎么听都觉得他不再单纯的反抗了,那身体更多的扭动与哼叫,更像是一种饥渴般的呻吟。  见到对方这么快便达到了这种程度,赵辰也不由得啧啧称奇,今天自己来这儿主要便是来玩的,当下不再客气,开始朝那一张一合的黝黑肉穴塞起了之前串联起来的珠子。  那珠子差不多有核桃般大小,所以很轻松的便塞了三颗进去,而从第四颗开始,那原本只是轻声的哼唧声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若不是被白袜给堵上了嘴,恐怕连那吵闹的集市都会听到吧?  赵辰也不指望他的后庭能将自己这串给尽数吞入,不过对竟然能达到第五颗这种地步倒是让赵辰再一次惊讶了一番,这的确有些艰难,赵辰发现,随着第五颗缓慢的没入,薛又村胯下那原本就已经射过一次的阳根又再次硬了起来,勃起的肉棒晃动个不停,伸手一摸,又湿了。  保持住了这个姿态,赵辰来到了他的前面,由于被悬挂的高度恰好达到赵辰的胯部,赵辰便用自己那蠢蠢欲动的阳根不停的在其脸上磨蹭着,同时也弯下腰,抚摸着他的身躯,或揉捏着饱满的胸部与乳头,或拍打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屁股和肚子,这番用力的玩弄过后,留下的是一道道形状大小不一的红印,而身下的这具肉体虽然不停的在挣扎,但从自己胯下那张脸不停的用脸颊或胡须磨蹭着自己的肉棒来看,他不是在反抗,而是享受。  胡须刮过深红色的龟头,那股快感使得赵辰简直飘飘若仙,他已经完全被挑逗了起来,把持不住的他当即决定中断这种玩弄,誓要将胯下之人肏个天翻地覆。  "薛向阳可真是个好儿子,竟然把你调教到这种地步。"赵辰发狠,猛的将那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珠子迅速的抽了出来,由于太过迅速,竟然带出了丝丝肠液,前面当即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声,不过哀嚎之后,却又是那淫荡的呻吟。  赵辰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此时的他来不及想那么多,一狠心,便用自己的阳根顶替了珠子,发泄起了被挑拨起来的欲望。  赵辰从没觉得自己床事有多么的好,也就持久力稍微强上一些,老宋可能是从未让自己的后庭经过那些阳具更为粗长的人的放肆抽插搅动,所以身体上对赵辰并没有什么不满意。  正因为是这样,赵辰其实还是十分在意身下之人的反应的,但他却不快的发现,对方的呻吟竟然十分的中规中矩,好似一般的尺寸根本满足不了他了一样。  正因如此,赵辰也不愿再多费些什么功夫,准备就这样迅速了事,再玩些其他的。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任性一回真是对不住自己犯这么大险。  在他进行最后的抽送之时,门外的喧哗声却忽然变得猛烈了起来。  赵辰隐约听到一阵吆喝声,原本还杂乱的声响却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愣了愣,一声巨响却是将他给吓了一大跳,一瞬间高潮袭来,一股股灼烫的精华射了出去。  一抬头,赵辰忽然愣住了。  无形的压迫正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在他的面前,原本紧闭着的房门竟直接被暴力推开,木质的门板"啪嗒"一声砸落在地,迎面而来的是数之不尽的目光注视。  大堂内外安静了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下一刻就突然炸开了锅,各种声响纷至沓来,更多的就要数那一声声的鄙夷与惊叹。  状况来得如此突然,这是赵辰没有预料到的,经过了短暂的发懵状态,一时间气血上涌,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到底是什么情况?"  身下的人也感觉到了异样,不停的挣扎起来,心跳加速的赵辰也知道僵在这里不是个办法,于是伸手松开了身下之人的眼罩。  随着眼罩的滑落,薛又村的面庞也是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本因被蒙住太久而有些看不清的他在突然被泼了一大盆水之后,一个激灵看清了自身的状况,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人群最前方,是几名捕快装束的家伙,此刻,那领头的一位看到屋内竟然出现如此荒淫的一幕,那嘴里塞着的东西以及被捆绑起来的身子,还有桌上许许多多的工具,无一不是在凸显着那个年轻人正在虐待这个一脸胡须还戴着华丽帽子的老家伙。  不仅如此,这老家伙还是浑身赤裸,后面那个人也是脱掉了裤子,虽说朝廷法度中并未否定男风,可就像那捉奸一般,就算是正常的男女一起,那也是一种罪。  赵辰一看这些捕快的反应,就知道对方不清楚他俩的身份,虽说这反应也属正常,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的,按理说不应该被发现,难道说......  想了想,赵辰又觉得不太可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由于人群堵住了出口,很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朝着这边汇聚,赵辰因为还未来得及穿上裤子,不便离去,而且还有面前这些人在这儿虎视眈眈,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定了定神,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裤子,对这些人说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那捕快见他毫无惧色,心中也是猜测此人莫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公子,脸上的厉色稍有减弱,一声冷哼:"有人告你胁迫掌柜私占酒楼,没想到来时竟还能看到如此荒诞一幕,敢在京城做这些勾当,眼里还有王法吗?"  赵辰不想多做解释,只是淡淡说道:"这是污蔑。"  "你倒是说得轻巧,事实摆在眼前。还有,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你确定要听吗?"赵辰看了他一眼。  这名捕快一听这话那脾气立刻就上来了,刚准备叫板的他忽然被旁边另一名不起眼的跟班扯了扯,示意问被绑住的那个人比较好。  那小跟班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该问受害者。他们几人都是未曾见过当今丞相的相貌,所以,当捕快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面孔呈现在眼前之时,竟未有一丝动容。  赵辰见到那捕快竟然扯下了他口中的东西,不由得一声冷笑,心说:"真是无知者无畏。"  "老家伙,你倒是说说,你背后这家伙跟你有什么关系,对方是否强行挟持你做如此之事?"  "老子乐意,与你何干!"  "老家伙,够横啊!今儿个不教训教训你......"捕快一巴掌拍掉了薛又村头顶上的官帽,若不是那个跟班及时拉住他,恐怕这拳头就是落在脸上了。  然而,赵辰的脸却是一下子变了。  声音有问题!  快步来到前面,赵辰同样看着面前这个人,脸还是那张脸,声音却与薛又村的完全不同。  这下换做赵辰不淡定了,看了看那熟悉的装束,熟悉的面孔,声音却是那般陌生。赵辰不解,捡起了地上的官帽,"你到底是谁......"  "亏得老夫方才还帮你说话,玩儿够了就不想认人了吗?"  "好啊!你们俩果然有问题,给我全部拿下!"  152  赵辰神情凝重,只觉得自己被下了套。  另外几名捕快听到命令后,眼看着上来将他俩团团围住,正在此时,门外那挤满了的一群人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不对劲!你看那老家伙脸上好像有东西。"  由于还被吊在绳子上,且还是赤裸着身体,所以还聚在门口的已经没有了女人小孩。不过,一群大老爷们里总有那么一两个眼尖心细的,这么一吆喝,几乎所有人顿时都看了过去,果不其然,这老家伙的脸上好像粘着什么东西,想来是经过水浸泡许久,这才凸显出来。  赵辰自然也看到了,伸手就想要触碰它,可却被那捕快给抢先一步,在他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那"薛又村"脸上竟撕下了一张脸皮。  至此,出现在赵辰面前的,是一副陌生的面孔,此刻,这个陌生的人,对于脸上被撕下一张脸皮没有一点吃惊,反而是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捕快,那样子好似要吃了他一样。  "靠!"  难怪,难怪会有人闯进来,敢情玩弄了半天的家伙,不过是一个替身。他怎么也没想到,薛向阳竟然会给他下套。  虽然这张全新的脸庞被刮得干干净净,但那捕快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显然被吓了一跳,但他旋即反应过来,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嘴角不免露出一丝轻浮的笑容。  此刻,他是刀俎,对方是鱼肉。  "哟,这不是吴大人嘛?亏得大人您的栽培,小的这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就是不知道大人您过得怎么样呢?不过看您现在这幅模样,啧啧,恐怕不怎么好受吧?"一边说着,一边还拍了拍这吴大人那胖胖的脸颊,见到对方想要咬他的手指,顿时缩了回去,也不生气,反而来到侧面,玩起了有些红肿的乳头。  "大人,此刻还是抓人要紧。"另一名捕快在旁边提醒。  "等等。"捕快头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快步来到赵辰面前,忽然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与他在一起?"  他虽说狂妄,但也不傻,这吴大人可是他眼睁睁看着被送进大牢的,此刻却是出现在了这里,所以,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份绝对不普通。  "我不认识他。"赵辰还沉浸在低落的氛围里,并不想多说一个字。  联想到之前说过的话,这名捕快心里大致明白了一些,有人将吴大人弄到这里,然后又为其易容成了他人,再将这年轻人引来让其被玩弄身体,他虽然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却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年轻人惹不得。  捕快顿时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为妙,这么多人在后面看着,如果这年轻人不直接道明身份的话,自己可没办法去迎笑脸放过他们,可又因顾忌对方的身份,又不敢擅自抓人,一时间踌躇不决。  赵辰没有迅速离去并不是他走不了,而是不想惹太多麻烦,直觉告诉他今日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去,恐怕会有不可控的后果,此刻考虑的不是如何迅速脱身,而是如何平息此事才是。  然而,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这使得赵辰又是一阵自嘲,事情果然没这么容易了结。  "啊!那不是殿下吗?怎么会在里边?"一位好似刚刚才挤到门外的家伙吆喝了一嗓子,转瞬间便脱离了人群消失不见,留下一大群凌乱了的家伙,还有脸色阴沉的可怕的赵辰。  "该死。"  事情已无转机,相信在黎民百姓的力量之下,全京城都会知道王府里的殿下,当今圣上的亲侄子,有着龙阳之好。  四周的声音赵辰已经不想再有所理会,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偏偏此时满头大汗的老宋晃动着他那丰满的身体挤进了房间,还在为找到小主而表示欢喜之时,却没意识到会有更多人认识他,这将会更加确定了赵辰的身份。  好吧,连解释是谣言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赵辰准备按原路返回之时,却发现来时的路竟被房门给锁住了,其中所指显而易见,你就给我走正门离开吧。  "呵呵。"赵辰哈哈大笑,听得一旁的老宋有些发怵,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是尽自己本分吧。  从哪儿离开已经不太重要了。  当赵辰踏出大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于靠近他,不消片刻,拥挤的人群哗啦啦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通道,反而使他更加的醒目。  环顾四周,如果此时叫他看见薛向阳的身影,赵辰肯定会不计后果的冲上前去将其揍趴下,可是他没看到,所以,他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去,默默等待着来自外界的评判。  无可避免的,赵辰喜好男风的身份被喜欢热闹的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不仅如此,他们还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所传之言也越来越离谱。而因为男风之事人尽皆知,所以谈论时也无一丝顾忌,津津有味的说着今日所发生的那他们所认为的风流韵事。  赵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忐忑不安,老宋则是在门外静静的侯着,清楚了事情严重性的他深深的为小主捏一把汗,对于小主,他还是十分了解的,外界的争议其实并没有对小主产生怎么影响,真正令小主不安的,恐怕是夫人和太后了。  该来的总会来,就在天色逐渐转暗,府宅各处准备点上灯火之时,依旧待在赵辰房间外的老宋远远的看见夫人的贴身丫鬟逐渐向他走了过来。  "宋管事,少爷在房间里吗?"  "嗯,在,请问有什么事吗?"  "还请宋管事转告一声,就说夫人让他去一趟祠堂。"  老宋本想进去禀报,却没料到那丫鬟前脚刚一走,赵辰后脚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小主那略显憔悴的面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走吧。"  祠堂位于王府一角,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此,除了王府夫人赵氏偶尔来拜一拜和下人打扫之外,便没什么人来了。  祠堂里也并无先祖灵位与灵牌,仅仅一尊神像端坐在高处,毕竟是皇亲国戚,灵牌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就被陈列在皇宫内,可即便如此,当赵辰来到这里时,依旧产生了一股愧疚之感,这是其他人不可体会到的。  赵辰抬头看了看,母亲正在上香,父亲则是端坐在主位之上一言不发,见到他进来,眼神更是黯淡了下去,可能是为了避免尴尬,方才咳嗽一声。  赵氏转身,看了看赵辰,轻声道:"辰儿,跪下。"  闻言,赵辰二话不说朝着蒲团跪了上去。  "上柱香吧。"  赵辰一言不发,十分听话的从母亲手中接过三支香,朝着神像拜了几拜,又交给母亲插了回去。  祠堂内安静得有些可怕,赵辰跪在那里不敢起身,见到母亲丝毫没有质问他的意思,内心反而更加煎熬,那道端庄优雅的身影,是他最不忍伤害的,偏偏此刻在他眼中,那道背影竟仿佛一瞬间佝偻了下去,更是令他忍不住开口自责:"娘,孩儿......"  "你别说话。",赵氏止住了他的话头。  赵辰仰望着背对着自己的母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忽见父亲突然有些发慌的从座位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到了母亲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夫人,你怎么哭了?"  "娘......"  赵氏在赵廷的搀扶之下缓缓转过了身,果不其然,那一双动人的双目,此刻却噙满了泪花。  赵辰也是见到了母亲有些发红的眼圈,顿时跟着慌了起来,想要起身,却被父亲瞪了一眼,说道:"你就跪在地上好好反省反省。"  赵辰只好继续跪着,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搀扶到了座位上,正被父亲不停的安抚着,这才稍稍心安,乖乖的反省着。  等到赵氏平复心情,时间仅仅过了一小会儿,赵廷见此,本想就此质问儿子,却听夫人说道:"辰儿,你起来吧。"  被这么一说,赵辰反而觉得跪在地上要踏实一些,不过眼下到了这种地步,该承受的自己还是得承受起来。  赵辰缓步来到了母亲跟前,看着那端坐在座位上的身影,一声不吭。  "辰儿,今日满大街都在谈论着你,娘想知道他们所说是真是假。"  "那是真的......"  就在此时,赵辰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足足沉默了好一阵子,赵氏这才继续问他:"你这样已经多久了?"  "这个......应该几年了吧。"  "几年......没想到你竟然瞒了娘这么久。"赵氏说着又伤心起来,"你就这么不相信娘亲吗?"  "......"赵辰无话。  赵廷本想训一训他宽慰宽慰夫人的心,却没想到她接下来问了一个令所有人心跳不自觉加速的问题。  "辰儿,你有喜欢的人吗?"  153  "你有喜欢的人吗?"  空气好似凝固,时间仿佛静止。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赵辰突然看到父亲的脸色变得一片呆滞,不过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叫人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赵辰却是猜出了几分,只是他明白,绝对不能让母亲再伤心了。  赵辰呆立片刻后回过神来,低着头,缓缓说道:"我有。"  "娘能......见见他吗?即便他不是女子,可只要你喜欢,我还是能......"赵氏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不难以看出,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内心挣扎了多久,才得以接受这个事实。  赵辰抬头看了看父亲,为了不让母亲生疑,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呼出一口气,说道:"他就在这里。"  紧接着,在赵氏以及丫鬟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赵辰来到了一直候在角落不敢吭声的老宋身旁,一把搂住了他那有些粗壮的手臂,"老宋,就是我喜欢的人。"  "宋管事,你......"赵氏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反观赵廷,却好似松了口气。  老宋浑身一阵哆嗦,在小主突然环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亲口说出了他曾经一直都很想听到的那句话,身体竟本能的有些站不稳,若不是被扶着,恐怕已经腿脚一软跪在地上了。  那一刻,老宋只觉得自己跌入了幸福的深渊,将他推进深渊的不是那不知有过多少次搂住他手臂这个动作,只是因为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他第一次激动莫名。  "小主他喜欢我,是真的吗?不,不能乱想,这一定是真的。"老宋不停的自我安慰着,那挺立的肚子一起一伏,用深呼吸来缓解那心底的悸动。  不过,随即而来的是深深的不安,特别是夫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直照得他老脸通红。  就算让他赤裸着身体走大街上去,也不会这般脸红。  "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脸红了。"赵辰在耳边轻声问道。  "没想到,辰儿喜欢的人不是外人,竟然是你。"赵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接下来的这一幕,终于让她完全信服。  赵辰一口堵住了老宋的嘴,吻了起来。  后者想要挣扎,却被紧紧的抱了个严实。  "够了!"赵廷猛的一拍桌子,"也不看这是在哪儿,还像不像话!"  赵辰只好停了下来。  赵廷其实并没有真正动气,他不过是想要缓解一下这怪异的气氛罢了,于是又说道:"宋世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老宋也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跪了下去。  赵辰看了他爹一眼,竟跟着老宋跪在了一起。  "辰儿,你这是干什么?"赵氏问道。  赵辰撇了撇嘴,一脸孩子气,说道:"娘,孩儿知道,孩儿伤了你的心了,之前一直瞒着你和爹,就是不想看你们现在这难过的样子。不过事已至此,孩儿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既然孩儿与老宋的关系已经公开,孩儿自然要为喜欢的人分担责任,不管他承受了什么,孩儿都愿同他一起度过。只是委屈了娘,恐怕是看不到自己亲孙儿的模样了。"  "小主,您......"  "你闭嘴。"赵辰回了老宋一句,又接着说:"我知道,当初娘亲没再要一个孩子,恐怕也是担心会因此冷落了我,皇祖母还因此不快了好长一段时间,毕竟皇伯那一脉都有三位皇兄。只是孩儿算不上多么优秀,如今更是辜负了你们的栽培与期望,现在想想,其实孩儿还瞒想要个弟弟妹妹呢。"  "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还想为父和你娘再生一个?"赵廷有些好气道。  "老来得子乃是常事,更何况爹龙精虎猛,尚还年轻,有何不可?"  "少贫嘴!"赵廷瞪了他一眼。  这时,赵氏心情好似得以平复下来,只见她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优雅,说道:"好了,你们俩也别再跪着了,都起来吧。"  赵氏见辰儿那缠绕着老宋不放的手臂,也是一声叹息,道:"辰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娘也不想过多干涉于你,只要你开心就好。老爷,您觉得呢?"  赵廷意味深长的看了赵辰一眼,沉吟片刻,这才回答道:"辰儿,既然你娘都原谅了你,你也已经长大了,为父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你好自为之吧。"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辰儿,你们俩就先回去吧,娘有些乏了。"  "是,孩儿告退。"  就在老宋灰溜溜的跟着赵辰离开之后,祠堂的外边,忽然有一道身影从屋檐上一跃而下,单膝跪在门口,"王爷。"  "夫人,我先出去一趟。小环,好生照顾夫人。"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所在,赵廷这才让冷锋汇报他所去调查到的情况。  "王爷,事情的起因据说是县衙的捕快因为接到酒楼被抢的消息,带着众人打开了酒楼的大门,恰好撞见了殿下调教一名被易容过的家伙的一幕。据调查,此人姓吴字全贵,此前曾是一名知县,因贪赃被关进了地牢,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传出,如今此人却出现在酒楼之中,应该是被谁转移到了那里。转移者的身份尚不明确,是否要审问刑部尚书?"  "那姓吴的是怎么处理的?"  "回王爷,属下赶到那里时并未看到他的踪影,听民众们说是被一个蒙了面的家伙给带走了,那些捕快没有阻拦是因为那人给他们看了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暂时还不得而知。"  "哼!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等随本王去一趟刑部,本王倒要看看那老家伙怎么跟我解释。"  那边的赵廷气冲冲的带着六密卫前往了刑部,这边的老宋却还沉迷在那庞大的喜悦之中。不仅仅面色发烫胸口乱撞,就连私处那没被底裤给束缚着的命根子都不自觉的膨胀了起来,使得宽阔的下摆多了一个凸起。  反观赵辰却是一改先前对他亲密的态度,面色相当平静,甚至还有点逃过一劫的喜悦之情,这种变化无疑是让老宋的心情瞬间降温,却依旧温暖如春。  桌上的红茶水缓缓的冒着热气,老宋见小主一言不发的坐在凳子上,一时也不知该说些或做些什么,其他方面他或许能说会道,唯独这情感方面,对于到现在为止依然单身的他来说可谓是毫无经验,只能抿着嘴,乖乖的站在那里。  "你可别多想。"良久,还是赵辰先开了口。  "嗯?"老宋不解。  "笨蛋!我是说之前的事你别想太多。"赵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应付我娘,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人是外面的人,她反倒没那么容易接受。你明白吗?我只是习惯你的身体而已。"  "......"  "你到底听明白没?"  "老宋明白,在夫人面前,小主只有说喜欢我才算得上是上策。"  "你明白就好。如今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不管其他人是如何看待我,实际上却没多大影响,明日的比武依然是我来主持大局,今晚你就去好好准备一下,今天的帐,明天我定会好好找薛向阳算一算的,我就不信他敢不出现在我面前。"  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十分迅速的,仅仅一个下午,除开那些对大部分事物都漠不关心的人,上至官僚,下至乞丐,几乎都知道了赵辰的性取向。  不同的人反应也各不相同,有人觉得无聊,也有人觉得火爆,有人暗中鄙夷,也有人心存妄想。特别是那些急功近利之人,不管自身癖好正常与否,竟开始考虑起来是否要将自己献身于殿下,好博取一点功名。  "原来这家伙与我一样,难怪喜欢对霍叔动手动脚。"孟枫暗道,停下了脚步,却没发现后方不远处几道黑影闪过。  "真没想到,这殿下的爱好是如此的非同寻常。只可惜许某不懂得男男之好,否则,以我这种相貌堂堂,历经沧桑,经验丰富的成熟稳重之人,还怕不将他给拿下?"  照顾许君的下人嫌弃的看了看他,道:"公子,您瞧您这牢骚也发完了,水也快凉了,不想洗冷水澡的话还是趁早去沐浴比较好,小的可是困得紧。"  "做人做事急躁不得,沐浴也是如此,你若乏了便去睡吧。我在想,万一你也是那样的人,我可不能让你占便宜。"  "你都胖成什么样了!鬼才喜欢占你便宜!"  "万一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  邢努处,小厮紧紧的盯着只要在宅院里就光着身子的邢努私处,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甩着巨大的阳根日常运动,一边说着今日从街上听来的关于殿下的八卦,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毫无反应,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会。  而在那扎这里,依然露天坐在井边冲洗身体的他回想着小厮方才所说的话半晌未动,当他回过神来之时,胯下早已一柱擎天。  布满厚茧的手指划过完全裸露的龟头,又是那种令人上瘾的快感传来了。  154  亥时,丞相府。  因小姐为解烦恼出去游山玩水,带走了府内大部分的女眷,此刻的丞相府里,几乎都是男丁。  浴桶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热气,水汽弥漫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浴桶里若隐若现。小麦色的肌肤与一旁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彼此分开,又接触在一起。  许是热气的缘故,双手放在浴桶边缘的薛又村脸色微微发红,不停有水珠从额头上顺着身体缓缓流下,最终从有些充实的胸部一下子滑进了水里。  反观与他挤在一起的薛向阳,则是专心致志的用手挑逗那经过浸泡,而变得红润饱满一般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水里,不知又在做些什么。  "阳儿,你想好明日该如何面对殿下了吗?"  "义父,此事我无需担心,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我只是负责执行而已,法子还不是你想出来的?"  "可......"  "等等。"原本还带着玩味笑容的薛向阳忽然面色一凝,竟放弃了对薛又村身体的玩弄,十分迅速的从浴桶里一跃而出,连身体都未擦干,裹上衣裳便跑了出去。  "好大的胆子!相府也是你随便闯的?"  "锵~"  薛向阳那从未出过剑鞘的佩剑竟在此刻弹了出来,朝着那半空中正向他急速掠来的黑影一剑挥了过去。不过刹那间,隐隐带着剑芒的剑身与另一把长剑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伴随着一簇簇火星与刺耳的声响,薛向阳那脚下厚实的木板竟然龟裂开来,而他本人则是连退好几步,这才堪堪止住身形。  "竟然是天陨剑。"那人仅仅说了一句话便飘散后退,轻盈的落在了院落中央,薛向阳见此情形,一边震惊于对方的眼力和那不俗的实力,一边又控制不了心中无端端生出的怒火冲了上去,抬手便是他的拿手绝技:"破剑式!"  "够了!"  忽然从薛向阳那更前方的地方传来一声冷喝,薛向阳便清晰的看到,明明自己的剑还在空中,竟好似砍在一块铁石上发出一道刺耳的碰撞声,直接将他硬生生的震退回了地面,一道身影也在此时从大门处走了过来。  "王爷?"见到来者,薛向阳只好停了下来。  "你爹呢?"  "家父正在沐浴,现在应该......"  "本王亲自去见他。"赵廷说着就要去推开那房间的门。  薛向阳本想阻拦一下,好在薛又村在此时主动打开了房门,裹着一件宽松的长袍走了出来。  薛又村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王爷到访,不知王爷这么晚来老夫府上所为何事?"  赵廷憋了一肚子火,自然没注意到那披着的长袍下面是一片空荡荡,不过,绕是他注意到了,也根本不会在意,他走上前去,也不像往常那般客套,反而一把揪住了薛又村的领口,将他给按在了门窗之上,"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王爷,您......"薛向阳欲上前阻止,却被薛又村给及时打断。  "阳儿,你别动。"  "王爷,咱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夫并不清楚自己在哪儿惹到你了。"薛又村想要拿开衣领处那使他呼吸有些不顺畅的手臂,却发现对方竟然纹丝不动,只好放弃了抵抗。  "什么事你会不清楚?刑部的蔡大人可是招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装蒜?"赵廷瞥了一眼薛又村那还光着的脚掌,不由得揪紧了衣领,道:"你日子倒是过得潇洒滋润,却将我儿置于风口浪尖,真是好得很呐!"  薛又村被抵在门窗上一动不动,喘了两口气,这才坦然说道:"王爷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老夫承认便是。没错,那姓吴的是我让人给绑去的。不过请王爷好好想想,就算今天我不做,殿下的秘密,也迟早一天会人尽皆知不是吗?"说完这话,薛又村又忍不住咳了两下,脸色涨得通红。  "就算如此,可也轮不到你来揭发,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丞相大人?"赵廷见对方喘不过气来,只好松开了揪住的衣领,却依然将他给堵在门窗前。  薛向阳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此事他插手不了,也不能插手,就那么默默看着两位两鬓都开始有些发白的家伙为了一个年轻人而孩子气般的争论着,相府里那些听到动静而赶来的下人见到如此场景也没一个人敢擅自靠近,纷纷退去。  "我当然没忘,可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薛又村一松手中的束腰,长袍也随之滑落,一具还挂着水珠的赤裸躯体出现在赵廷眼前。  两人好似早已互相见过对方一丝不挂的模样,所以此刻的薛又村毫不在意,赵廷也是面不改色,只是有些奇怪的顺着前者所指往下看,就见薛又村扶着自己那依旧勃起的阳根展示在他面前,平静的说道:"与王爷相比,我这命根子自然不值一提,不过从客观上讲,这玩意儿到现在还没软下去,再看这大小,足以证明我的房事能力方面不输大部分人,就这一根,足以使多少女人愿在我胯下承欢。可你知道你那好儿子做了什么吗?他竟然在我寿宴那晚下药侮辱了我!我的晚节竟然在自己寿宴那天被他给......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  能接受吗?显然不能。  只是从以后时常要让辰儿品尝自己阳具这点来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进一步妥协,如果,如果毒性还会加重的话......  "薛大人,你还是先穿上吧,不然失了体面。"  赵廷自然不知道薛又村在昨日便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让府里的男丁看了个遍,对此已经不怎么在乎了,不过他还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长袍套在了身上,却让它就那样敞开,随赵廷一同行至围栏处,背负双手,面朝夜空,叹道:"他早晚要经历这一关的,长痛不如短痛,以后我就是想报复他都没机会了。毕竟殿下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好歹也曾是我的准女婿,我也不可能真的害他出事。"  "义父,您还是将衣裳穿好吧。"这时,薛向阳说道。  "风干,无妨。"  "虽然此事事出有因,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赵廷缓缓说道。  "与其说给王爷你一个交代,倒不如说给殿下一个交代。消息是瞒不住了,精神上我是赔偿不了了,不过肉偿倒是可以试试,之前在客栈里他的目标原本就是我,就当是给他一个交代吧。不知王爷觉得如何?"  赵廷却沉默不语,表面上看像是默许了,其实在他心里,他也不清楚到底行不行,也就懒得回答了。  "既然王爷不介意,那么就请王爷给殿下带话,就说明晚让他来我府上,我定当兑现诺言,好好肉偿于他。"  事已至此,赵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与来时一样,同样没说任何客套话,带着冷锋二话不说就此离去,几个呼吸便消失在了视野中。  "义父,明天您真的要肉偿殿下,那您今天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殿下的性取向已经人尽皆知,为父的目的已经达到,何来白费一说?如果你心里有点不服气,明天就让你也一起吧。三个人一起,为父也想见识一下。"  薛又村转身,准备回房休息,可刚刚迈出一步,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身体,一只手也是从背后伸了出来,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抚摸起他的上半身。  "阳儿,今晚就别玩得太过了,明晚才是大干一场的时候。"  赵廷回到府上,不知不觉便来到赵辰房间外,推开有着一道缝隙的窗户,借着有些昏暗的月光,才发现后者已经睡了,这才缓步离开。  褪下一身皮囊,卸下一天的疲惫,赵廷浸泡在有些冰凉的水池中,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那两腿间原本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一大根阳具竟然抬起了头,阳根勃起得十分迅速,仅仅过了一会,就已经完全僵硬的耸立在水中,缓缓且坚定的跳动着。  也正是在这时,门外一道手持灯台的身影缓缓推开了门,看着轻微打着鼾的赵廷,轻声叫醒了他。  翌日一早,当赵辰被父亲亲自告知晚上去一趟相府时,第一反应便是不敢相信,他不知道父亲叫自己去哪儿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就算父亲不叫他,他也会去那里找人算账。  "爹,你昨天去了相府?"赵辰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嗯,怎么了?"赵廷喝着早茶,头也不抬的问道。  "您是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  "......没错,昨晚为父的确帮你去找他们算账了,所以你薛伯父才让我带话,说是今晚要补偿你。"赵廷发觉自己竟然越来越不觉得害臊了,急忙转移话题,"宋管事,你也坐下来一起用膳吧。"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我已经站习惯了。"老宋连忙摆了摆手。  "老宋,让你坐你就坐。"赵辰也发话了。  老宋只好悻悻的坐下。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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