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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京城最大的福来客栈迎来了几位贵客。当掌柜的看到来人所持有的腰牌之时,急急忙忙下跪行礼。  偌大的客栈在这几日可是冷冷清清,不过掌柜的却不敢因此有所懈怠,相反每天都是卯足了劲儿时刻提防着客人的要求。  自今日午时过后,陆陆续续归来的客人们对掌柜那满脸堆笑的面容视而不见,吃过了午膳之后,有些人便各自回房收拾了自己的行礼,在专人的带领下搬出了客栈,这些人便是那此次复试被淘汰的选手,如此一来,本就冷清的客栈如今更加冷清了。  "大人,您安排的那些客人都住在了二楼与三楼的天字号房,这是入住的名单。"掌柜的小心翼翼将入住名册交予了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大人,旁边还有一位身穿便服的年轻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但想来也不简单。  "嗯,你先下去吧。"薛向阳将名册拿在手里,一边上楼一边翻了翻,其上只剩下了寥寥十几个名字没有被毛笔划掉。  "殿下,那人住在十二号房,三楼左侧第一个房间。"  "好啊,去看看吧。"  躺在床上的孟枫忽然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说道:"茶水我这儿还有,不必更换。"  "你叫孟枫是吧?"  孟枫闻言站了起来,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三个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其一自然是今日交手的薛向阳薛副统领,另外两位他也并不陌生,一位是作为裁判主持此次武林大会的中年人,脸上的小胡子再加上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十分的平易近人。这最后一位孟枫虽与其只有一面之缘,却怎么也忘不了。  "殿下,大人,找我何事?"  赵辰没想到对方竟直接道破了他的身份,细细想来对方的面孔有几分熟悉却记不起来,索性不再细想,淡淡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关心关心选手。"  孟枫闻言一怔,双手抱拳,"原来是总统使大人。"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从里可见外面广阔壮丽的景色,窗旁的桌案上摆了一株普通的盆景,一旁放着一把说普通却又不普通的长剑。  当薛向阳注意到剑鞘上的特殊印记时,不免有些吃惊,"你是巡防营里的人?"  "是,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噢......我记起来了。"赵辰恍然大悟,一拍双手,"前些日子我第一次进宫之时在宫门处看到过你一眼,记得当时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吧?"  "确实如殿下所说在下就是跟在霍大人身后的一名小卒。"孟枫不卑不亢的说道:"殿下这可是您亲自定下的规矩,参赛选手面向的可是所有阶层。"  赵辰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想当初我也想跟着你们一起报名的,不过仔细一想,还是算了,总统使去当参赛选手,这算什么话。"  "殿下今日来真的只是来与在下闲谈的吗?"  "怎么?不可以吗?"因为是全京城最好的客房,孟枫的房间不说辽阔但也不比一般的客房狭隘,赵辰迈步来到窗口,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孟枫沉默许久,他与这位可是没什么好谈的,不过既然人家亲自光临,这样僵着也不是个办法,想了又想,于是开口询问:"敢问殿下下一次比试是在何时?"  "下一次啊......还没定好呢!"赵辰一句话有些出乎他的预料,微微一怔,又看了看另外两人。  "别看我,殿下都不知晓我又怎会知道?"薛向阳一声冷哼。  也只有那中年人笑看着他,有些"和蔼"的对他说:"殿下的意思是,虽不明确下次比试的具体时日,但若是有消息了,必定会通知大家的。小兄弟不妨在这里多住几日,也好养精蓄锐。"  几位都这样说了,孟枫也没办法反驳,正不知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殿下突然问道:"唉你们看,那儿是哪儿?"  闻言,大家一同来到窗口,向外看了出去。  赵辰所指之处也并非什么离奇的地方,只是他也不知在此刻说些什么,故意找了个话头而已。  只见在这客栈稍远处,视野可及的地方,有一处宅院与其他宅院稍显不同。房屋占地很小,与之相比院子却大得离谱,由于几人所站较高,依稀能看到些院子里的摆设,尽是些奇形怪状的工具。  "这有点像......"薛向阳思索片刻,忽然瞪大了双眼。  一只飞鸽恰好从头顶上飞过,停在了那家宅院的院墙上,借着树荫下的凉爽,开始清理自己的羽毛。  然而,它刚刚待了没多久,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却吓得它立即飞远了。  树下的空地上,一具浑身赤裸的肉体被悬吊在一副铁架上。  这具身体浑身绑满了绳子,用来悬吊的绳子绑在了双手双脚上,整个人呈跪伏状被吊在半空,双脚分开像只青蛙一样,双手却是背在背上同腰身捆在了一起。  压抑的呻吟声正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发出,定睛一看原来是口中被堵上了一团破布,隐隐散发着一股雄性特有的骚味。顺着那有些发黄的身体一路向下,就会发现在他的私处,也就是两腿间,那不大不小的阳具被一根单独的细绳给紧紧的绑住了根部,此时此刻,那鲜红色的龟头顶端晶莹剔透,丝丝光滑透亮的粘液正沾在那里,随时都会滴落在地。  然而,那难以掩饰身体欲望的躁动与呻吟,根本原因却是来自于他那暴露在外的后庭。  那后庭肉穴看起来已不似常人那般紧致了,仿佛随便一根大小适中的棍状物就能捅入进去,几根耻毛紧贴在周围,随着那股瘙痒不停的紧缩松弛着。  而导致其瘙痒的罪魁祸首,则是在他身后的几个年轻小生,相貌柔和,少了分男子的阳刚之气,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  这几个年轻小生正绕有兴致的看着他,手中的狗尾巴草不住的在那肉穴处抚动,除了草茎,还有人扯下了鸡毛掸子上的鸡毛,一同挑逗着他。  被吊起来的人既痛苦又享受,那回荡在耳边的吟吟笑语仿佛成了作用最大催情剂,若不是口中塞上了他那几日未换的底裤,恐怕早就哭爹喊娘了。  院子里尚且如此,在那房内的春色也弱不了多少。  只不过在外面是一群人,在这屋内却仅仅只有两个人,两个浑身赤裸彼此纠缠在一起的人。  不,也说不上全身都暴露在外,就好比那体型丰满的那一位,脸上的面具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孔,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孙子云揉着面前这位坊主的胸口,跨坐在此人两腿间的他迎合着时缓时快的撞击,看着这人,孙子云就仿佛回到了那一晚对他父亲所做的那些事,那时候,他也是这个姿势......  本是喜欢精壮男子的他,就因为他的父亲,那身材有些臃肿的爹,渐渐的也接受了另外一种类型。  俯下身体,孙子云整个人趴在了那人的身上,为其舔弄着双乳,后者也仿佛很是享受,搂住孙子云的腰身,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那细腻的后背,翘臀。  孙子云也不客气,白皙的手掌也开始在那人身上来回滑动,从上至下直到将坊主的命根给握在手里揉动。  起初还十分的享受,然而,本想挑逗一下对方的孙子云有些使坏似的将手从两腿间滑了下去,这坊主却如同闪电般的夹紧了双腿,"不要动。"  "是。"孙子云抽出了手,撑在了身体两边低头看着身下之人,嘴角忽然爽朗一笑,埋下头去亲吻着脖颈,轻声说道:"坊主,您知道吗?子云看您就好像在看子云的父亲一般。"

  "呵呵,是吗?那老夫真想见见他。"  孙子云不语,只是笑了笑。  "那你是不是对你的父亲做了什么?"坊主又问。  "当然,子云对他所做之事正如我们俩现在这样呢。"慢慢的,孙子云整个人压在了坊主的身上,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抬起手来,想要去揭那面具,"若是坊主长相与我爹也同样相似的话,那岂不是太有趣了。"  当他碰到面具的那一刻,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坊主竟没有反抗,孙子云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心跳加快,慢慢的,慢慢的,他揭开了一角,胡须,嘴唇,鼻子......  "啪。"面具重新合上,这位坊主抓着孙子云的手,"还是算了,等时机成熟吧。"  "子云喜欢坊主您,难道您不喜欢子云吗?"  "不是......"  "那您为何......"孙子云本想追问下去,却忽然见到底下之人脸色开始不太对劲。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快出了,子云为您弄出来吧。"  "好。"  103  "两位,前面便是王府了。"  "多谢了。"  林县令同孙广俩爷孙一同来到了王府大门前,绕是之前下定决心要去敲王府的门,可真到了近前,却又有些犹豫了,踌躇不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恰巧王府的一位管事打门口经过,看到了门外身着便衣的两个家伙,看那行为举止也不像哪位朝臣大人,遂出门质问:"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聚集的地方,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看到这幅场景,林县令终于下定决心,将怀里的锦囊掏了出来,递了上去。  "这是何物?"那位管事人将锦囊内的东西给取了出来,当他认清了手中的玉佩,微微吃惊,看向几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少爷现在未在府上,几位先随我进来吧。"  孙广一喜,暗道这东西果然管用,遂也将自己的锦囊拿出来晃了又晃,跟着沉默下来的林县令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还好,令他不安的事并没有发生,林县令直到跟着那名管事来到了一间看似待客的房间,也没见到王府真正的主人。  "还请几位先在此耐心等候。"这位管事也不知赵辰何时才会回府,命人端上了茶水之后,就此退去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轻轻坐在了椅子上,做好了随时起身的准备,孙广和林县令便开始等着殿下回来。不过,这王府的椅子不是那么好坐的,刚刚坐在片刻,两人就有些坐立难安了,只怪自己真是鲁莽,竟直接来了王府。  赵辰从福来客栈回来已过了午时,一进门,就听一位下人向他禀告了有几人来访的消息,不免露出了笑容。  "这两个终于舍得过来了。"  "哟,两位,真是好久不见了。咦,这孩子是......"一进门,赵辰就开始调侃两人,后者反应尤为激烈,一下子站了起来,对他行礼。  孙广拉过小给开始介绍:"殿下,这是那名叫小给的孩子,我瞧着可怜,便收养了他。"  "真的?你家那几位夫人难道就没什么意见吗?"  "殿下,区区妇道人家,我孙府,还轮不到她们做主。只是我和林县令不请自来,唯恐扰了清静,还望殿下不要介意。"说着,孙广看了看一旁的林县令,却发现后者不时将目光看向了赵辰身后的老宋,脸上有着道不明的喜悦。不由得干咳了几声。  老宋上前一步,问道:"林大人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没,没什么......"  "这段时间京城可是热闹得很,你们两个既然来了,还得好好待上一段时间才是。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安排两间客房,你们俩住进来怎么样?"赵辰正说着,就见对方急忙摆手,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慌慌张张的说:"殿下,不必了,我们住客栈挺好的。"  "也好,那你俩今日怎么想着来这儿找我了,有什么事吗?"  果不其然,当赵辰问出这句话后,就见两位同时尴尬了起来,林县令更是有些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这才缓缓说着:"殿下,下官只是想,殿下既然将玉佩交予我们,想必是必有其用处的,恰逢武林大会这等盛事在京举行,下官便同孙兄一同过来凑凑热闹,也方便过来拜访一下殿下与......宋管事。"  "噢,原来是这样。"赵辰看了看老宋。  "只是这武林大会听说以后要在宫内举行,所以在此次拜访殿下后,我们就会回去了。"  林县令嘴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很想留下来的,更何况孙广听说了他的孩子也来了京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到处去寻找。就在他心满意足准备打退堂鼓之时,就听殿下忽然说:"不可。"遂疑惑的看着他。  "这几天呢,你们俩就好好留在京城,且不说后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们,就说明日,我要带这小给进一趟皇宫。"赵辰在小给身上来回扫视,果真与太医院那位有多分的相似之处,他已断定两人必是亲兄弟,趁着让家人团聚的同时,也顺带好好调戏一下那位姓彭的太医。  "啊?这......"孙广十分吃惊。  "放心好了,绝对是好事。"赵辰笑看着他,"两位今日可有什么安排?不如去附近的浴池泡一下澡,舒缓一下筋骨如何?"  赵辰看了看林县令,忽然说道:"老宋作为我的贴身管事,自然也会跟着去。"  林县令认为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遂不等孙广先说些什么,急忙应承了下来。  京城的浴池比较多,毕竟民众繁多,多多少少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不过汤池就很少见了,不同于前者,后者乃是天然温泉水,非地势奇特是找不出这样的地方的,放眼全京城也仅有两处,分别位于皇宫一隅,作为那些文武大臣按照礼法章程给出春夏季节的半旬一次,秋冬季节的一月两次的集体沐浴场所,意在洗心革面,涤荡身心。  除了这些特殊日子,平日里则很少有人踏足。有时候皇上觉得身子乏了,也会去那里洗一洗。  赵辰带孙广等人去的,不过是皇宫外的一处普通浴池,刚过了晌午,来这家店铺的人不多也不少。  按理说作为普通的宅院老爷与小小的一乡县令,与身份尊贵的殿下同处一池乃是大不敬,可由于上次已经有了这样的一次经历,两人知晓了这位殿下的习性,现如今也只得按捺住紧张的心神缓缓的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了,只是这次少了两个搓澡的师傅,多了一个孩童。除此之外,那各自的心性也与上次大不同。  老宋最先脱光,却是最后下水的一位,下了水之后,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条斯理的去解那绑在命根根部的绳子,顺带拔出了塞在肉穴里的假阳具。  林县令睁大了双眼。  孙广最先反应过来,想要去捂上小给的眼睛,却发现后者早已看了个一清二楚,此刻正紧紧的盯着他的肚子下方,那团堆在两腿之间,根根毛发随着水流缓缓飘动的命根子。  孙广和林县令相距很近,两人赤身裸体坐在水池里下半身都泡在了清澈的水中,老宋偏偏走到了两人的中间挤了进去,与赵辰遥遥相对。  林县令只觉得心跳加快,本以为这宋管事会挤在他身侧强行坐上去,却发现宋管事只是双脚踩上了自己所坐的台阶,然后他便见到,宋管事一屁股坐在了池边的地面上,两条腿高高抬起,竟绕过头顶,搭在了他外侧的肩膀上。  林县令吃惊非小,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正处在宋管事两腿间?  这时,赵辰笑了,对他们说道:"几位不必拘束,反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清楚。是吧,孙老爷?"  孙广老脸不由得一红,想起了那日宋管事第一次为他涂药时的场景。  "林大人,不知你能否接受这样的行为呢?"赵辰见林县令不语,接着说:"想必林大人对我这位管事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吧?"  林县令一听,突然一阵邪火上涌,私处的阳具竟不由自主的膨胀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捂住了胯下,与孙广对视一眼,发现后者也同样面带羞色的捂着他自己那一团玩意儿,彼此报以苦笑。  正在两人尚不敢轻举妄动之时,忽听背后传来异响,搭在肩膀上的大腿十分有节奏的抖动着,林县令耐不住刺激,转过头看了看,就发现那近在咫尺的硕大阳具正被一只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又粗又长的茎身,上下套弄着,那被水浸得发亮的龟头就在眼前跳动。他知道,自己只要稍微动动嘴,就能含住它。  "小给,过来。"赵辰对着正在学习的小给招了招手,后者听见此话,看了看正被自己握住手臂的孙广,见他点点头,这才慢慢的走到了赵辰身边坐下。  "小给,你想进宫里看看吗?"  "孙爷爷会一起去吗?"  "嗯......明天不会。"  "那小给不想进宫。"  赵辰哑然失笑,"明儿个我带你进宫是为了见一个人,你是不是还有一个走失了的弟弟?"  听得此话,小给终于不再注意对面的几人,掩饰不住的吃惊与欣喜突然转向了一旁的赵辰。  "是真的吗大哥哥?你说你找到了我的弟弟?"小给突然有些激动,连称呼都显得很是随意,不过赵辰却并不计较这些,只是回答他:"应该是的,所以明天带你去见见他,让你们两兄弟团聚。"  小给突然哽咽了起来,看起来倍加可怜,赵辰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跟着自己一同上了岸,通知跑堂的伙计给自己找了个房间休息。这一来能平复一下他的情绪,二来自己一走,留下三个辈分相同的人,一些羞耻的事情做起来也更为容易一些。  果真如他所料,赵辰这一走,浴池的主角顷刻间转移到了老宋身上。  104  封闭的房间里很是闷热,唯有泡在水里才能感到丝丝清凉。  不过,几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发热。这种发热不同于体温,而在于那席卷全身的火气。  那是邪火的火气。  赵辰一走,林县令最先动了起来。  一声婉拒,林县令把搭在他肩上的大腿放到了一边,继而站起身来,给老宋腾出了座位。  "宋管事,还真是......看得开啊!"林县令僵着嘴笑道,眼角不时的瞄向老宋的大腿根,就见后者把那阳根弄得一柱擎天之后,顺势坐了下来,盯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忽然,老宋摸上了林县令的大腿。  不论什么样的心性,都抵不过此刻内心的蠢蠢欲动。特别还是在这坦诚相见的浴池之中。林县令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些把持不住了。  如此看来,林县令并非那种完全不能接受龙阳之好的人,这样就好办多了,老宋直接下了一剂猛药,伸手抓住了林县令的阳根。  "不介意吧?林大人。"老宋笑着问他。  后者顿时面露羞色,不过如今命根子落在他人手心里,林县令不敢妄动,看起来倒像是顺从了老宋那放肆的手掌。  "能不能起身一下呢?林大人应该知道,就这么一直泡在水里,有些事做起来会有诸多不便。"老宋站了起来。  "哦......好的。"眼见对方站起了身,胯下那硕大的阳根依旧挺立在半空。鬼使神差的,老宋说什么他便做些什么。  突然,老宋跪在了他方才所坐的台阶之上。  如果说这只是让他微微吃惊,那么老宋接下来的行为足以让他不敢相信。  "宋管事,您这是......嘶......"林县令那捂在胯下的手掌被拿来,老宋一俯身,便将脑袋埋了上去。  不仅林县令呆了,一旁看热闹的孙广也呆了。  他们都没料到,明明宋管事地位比他们要高上不少,却还是屈身愿意在他们胯下承欢,这不应该是反过来才对吗?难不成,这是殿下的意思?  想到这,本就发胀的老宝贝儿更加的不听话了,比吃那些壮阳的药材还要管用。  老宋不理会另外两人的眼神,而是一本正经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含住那一根并无异味的肉棒不停的吞吐着,舌头不住的挑逗着。  林县令是第一次被同性之人含住了私处,不免有些把持不住轻哼了出来,就算平日里与夫人例行房事之时,也未曾有这般爽快。  许是老宋口活太好,林县令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等秽事,吃了没多久,他便直呼受不了了,让老宋赶紧吐出来。  老宋想了想,还是依言松开了嘴,用手摆弄了几下,林县令腰身一紧,尽数发泄了出来。  老宋虽说没有含住它,却离它不过几寸之余,此番发泄,那一股股精华统统射在了他的脸上,面部一片粘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可他没有理睬,伸手扶住那尚未疲软下来的阳根,又是一张嘴,将那上面的精华全部舔了个干净。  这般刺激,林县令差点叫了出来。  待得一切完事之后,老宋这才就着池水洗了把脸,好在他现在胡须并不丰茂,不然粘稠的精华一沾上去,可就不那么容易洗掉了。  老宋又转身走向了孙广,林县令瞧这架势,立刻又下到了浴池里。  比起林县令,孙广可就没他那么不好意思了,这还得归功于上次在自己府上已经面对过这一类行为,见宋管事朝他靠近,虽是有些紧张,却并非不敢对视。  从古至今,男风之事一直存在,赵国也不例外,虽说异性相吸仍占大体,随大流,可举国上下倒也对男风这种特殊的爱好并未有多少排斥,心理上对其并不厌恶。有些地方还特意开设了类似的男风馆,就好比京城最著名的御春坊。  方才因为一直帮着林县令泄火,老宋身体上并未收到什么刺激,因此,原本挑拨起来的身体反应随着时间慢慢的平复了下去,最为明显的便是胯下那根东西,此刻不再挺立,而是垂在了两腿间,好在并未收缩,卖相仍相当可观。  老宋径直走到了孙广的面前。  由于水深的缘故,老宋站在浴池中下半截身体尽皆淹没在了水里,不过水质很好,也许是刚换上不久的缘故,不说完全透明直通池底,可近在咫尺的孙广却依旧能清楚的见到他的私处。  老宋如此行径,孙广比林县令可要明朗的多,问道:"宋管事要鄙人帮忙吗?"  "看来孙老爷有些适应这样的生活了,平日里想必是下了些工夫的。"老宋点点头,突然闭上了双目。  见此,孙广便伸出手去,抓住了老宋的命根。  虽说男风之事并不罕见,不过在这其中,不外乎年轻男子与年轻男子,就算是那些达官贵人中所收养的家奴,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爷们也会喜爱收养些年轻貌美的男孩童子供其赏玩,像这样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的不说绝无仅有,却是相当少见。  好就好在,这是赵辰刻意创造的结果。  老宋对赵辰自然是无条件听从,就算让他出去大街上裸奔也不会过多犹豫,就算犹豫更多的也是为赵辰着想。而林县令和孙广两位则是因为初入这一行,兼容性十分宽广,不管对方是年轻人,或是壮年与同龄人,都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孙广揉搓着老宋的那一根,有些坐立难安,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老毛病犯了。  眼见着眼前的肉棒再次变得挺拔起来,孙广那另一只手也不免在自己的两腿间反复捏弄,反应过来时心中一阵自嘲,就听宋管事让他也坐到岸上去。  "啊?我也要啊?"孙广想着,怎么着也得反过来才是吧。  "孙老爷,这是我家小主下的命令,你说我能不接受吗?"老宋微微一笑,"要是你觉得吃亏,大不了你给我吃回来,怎么样?"  林县令原本还沉浸在方才的特殊感受之中,听到此话,不知为何有些小小的不满,遂没等孙广答应,竟抢先回了话,"这不妥吧?殿下可没让宋管事您......"  孙广听到此话,也没多想,他也觉得林县令说的话有些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老宋看了看孙广,又看了看林县令,认真问道:"真的不需要?"  如此一问,两人竟如同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同时迟疑起来,想来心里已经有了一番争斗,老宋看在眼里,终于明白了缘由。  "先不管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宋将脑袋埋了上去,孙广受宠若惊,被含住的老根仿佛要融化在老宋的嘴里,兴奋的跳动起来,伴随着胯下的活跃,孙广本人也不免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撑着身子,闭上了双眼。  "啊......真舒服......"孙广忍不住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恨不得揪出几个疙瘩出来。  林县令见此,手掌下意识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胸部,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脸色微红,立刻缩回了手,继续放在私处。  孙广也没能坚持多长时间,与林县令想比也就半斤八两,老宋对此倒并没有多大的意见,他只是完成了需要完成的任务,如果对方更加放的开,要他继续做些深入了解的话,他倒也不会不答应。  "林大人,坐过来。"清理好脸部的老宋忽然向林县令招手。  "哦。"  林县令与孙广紧挨在一起,两者皆正襟危坐,像是在什么正式场合一样,不过看他们身下光溜溜的模样。却是有些忍俊不禁。  老宋一对比,就发觉林大人比起孙老爷来要稍微瘦上一点,却并非那种肚子上没几两肉的人,挺着个小肚子,还是有些富态的。  要说真正的富态,还得是孙广这位平时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了,不过毕竟年纪偏大,皮肤虽仍保养的很好,却仍然有些衰弱的痕迹,比来比去,还是自己的身体最好了。  两人有些差异,这宋管事怎么突然如神经质般呵呵笑了起来,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顿时不解,问道:"宋管事,你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只是我方才想到咱们三人身体都生得这般有福,觉得挺有趣的。"  孙广瞧见林县令依旧有些疑虑的眼神,一声嗔笑,抓起后者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还不明白?你摸摸,是不是感觉肉乎乎的,很舒服?"  "好像......是这样子。"林县令早就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今日可能内心有些激动,脑袋总像断了根弦儿似的,还是没觉得宋管事所说有多大趣味。  "好了好了,你们两位倒是泄了火,浑身舒坦了,不会把我给忘了吧?"老宋看了看挨在一起的两人,"孙老爷帮我吗?还是林大人帮我?或者......你们俩一起来?"  "一起......"事情都发展到了这般田地,若还是不好好享受肉体上的乐趣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因此,林县令没有推脱,孙广却跃跃欲试,"行,试试吧。"  老宋闻言,坦然一笑,他可早就憋坏了,如今两人皆不反对,那是再好不过了,当下不再多说什么,两只膝盖分别跪在了两人两条大腿中间的台阶上,膝盖抵住了两人的私处,整个人跪立起来,两只手扶着两人的脑袋,一同按向了自己的胯下。  胀红的肉棒之上,顿时传来了不可抵御的刺激。  老宋明白,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着两个人的挑逗,还是一个部位。  肉棒变得更硬了,越来越滚烫,仿佛要喷出火来。  105  孙广与林县令分别在老宋两侧共同舔弄着同一根阳具,彼此之间相距甚近,几乎就要亲上了嘴。  来之前林县令可没料到会发生这些令他没齿难忘的事,既羞耻又满足的矛盾心理令他久久不能自已。自己本来以为,只要能在浴池里再次近距离的观察到宋管事那肥大的下体与丰满的肉体就十分满足了,可眼下宋管事竟让他去含住那个地方,对于自己来说,是绝不会主动去做的,可老宋给他强行按了上去,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孙广与林县令两人像在争风吃醋一般不甘示弱,你舔一下我吃两下,你含住肉囊我就吃另一个。完完全全忘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那是多么淫秽啊!  可两人都被眼前这根肉棒摄去了心神,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这上面。林县令第一次与孙广起了好胜之意,遂抢在了孙广的前头,将泛着油光的深红色龟头给吞进了嘴里,一口又一口。  孙广见他那副样子,只得先停了下来。改用手去把玩垂在肉棒下的两个肥厚的肉囊。  可过了一会儿,林县令还是不肯松口,孙广一看,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很识趣的,孙广缩回了脑袋。  岂料,林县令含着含着,觉得这种滋味很是美妙,越来越刺激,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快要迷上这种滋味儿了。  "快点儿,快点儿......啊......好舒服......"老宋还是很享受的,并未觉得自己将身体给了两个地位比自己低一些的人享用是一件可耻的事儿,自己的这幅身子在小主的示意下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看光过,那份羞耻心早就变得极其细微了。  在他看来,与其在这种时候想这想那,还不如放肆的,尽情的去享受来自身体上的各种刺激与快感,方不失男儿真性情。  止不住的快感在全身蔓延,老宋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好似这一摸就会抚去各种不快。在见到孙广主动退了出去,遂把身子转向了林县令,方便对方正对着自己。  双手扶住林县令的脑袋,察觉到后者吞吐得并不是那么快,不是不快,而是过于慢了一些,嘴里胡乱嘟囔了一句话,告知了林县令,便主动开始动作起来。  行至深处,几人哪里还讲究行为是否优雅。老宋干脆将林县令压在了身下,撑在地面上活动着屁股。林县令斜靠在池边,入眼处已被老宋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再加上一根肉棒不住的在嘴里搅动,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林大人,我射在你嘴里可好?"老宋询问。  这种事本来就你情我愿,并非强制性的。如今即将到达高潮,两位又是小主的客人,可不能蛮横了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欲望,总得有所考虑才是。  "呜呜呜......"胯下的略微反抗让老宋明白了心意,慢吞吞爬了起来,翻过身就地坐在了林县令的身旁。  老宋双手反撑着地,喘着气,胯下一柱擎天,"呼,呼,呼,可真够累人的。"  "是啊!脖子都僵了。"林县令扭了扭脖子,坐直了身子,看到一旁的宋管事张开大腿的模样,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并一把抓住了那被自己咬得通红的肉棒。  老宋盯了一下,适时说道:"对,快帮帮我。林大人对用嘴有些介意,用手应该不会吧?"  林县令没有说话,老宋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孙广也在此时凑到了老宋的另一边,看着林县令为其套弄着胯下的命根子,像观赏美景一般,眼睁睁看着那突然伴随着呻吟声的粗大肉棒颤抖着茎身,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喷射而出,冲到了头顶,这才快速落到了水中。  "两位,是不是觉得十分的刺激。"老宋望天,悠悠说道。  林县令没有说话,不过看模样显然是有些认同。而孙广则开口回应,"好像确实如此啊哈哈,这人多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确实没啥意思。"  林县令埋汰了孙广一眼,"要说一个人可说的是我吧?孙兄可还有一个小给替你......"  不用说完,孙广已经尴尬起来了。  还是老宋出来打圆场,两只手伸了出去分别抓住了两人的私处,又让两人把手放在自己身体上任何一个地方,这才笑着说:"哈哈哈,这次两位真是给足了我面子,真是十分的感激,希望以后彼此之间不会有任何心理或身体上的芥蒂。彼此也不要客气。"  "可是殿下......"林县令突然问道,被老宋抓着自己的私处,不要说现在,就算是最开始,他也觉得自己多半不会拒绝。不知怎的,他觉得好舒服。  "两位放心,小主的性情你们又不是不知,在他看来,咱们三人是处于同等地位的,不会因此冷落了谁,也不会因此对某位投以恶意。"  两位又不说话了,林县令倒还好,老宋知晓他的性格,不过突然见到孙广也不吱声了,便觉得有些奇怪,向他询问。  孙广支支吾吾,"这......老夫是突然想起,方才宋管事只是与我们互相用嘴浅尝辄止,其实还有可以更为深入的行为方式吧?"  老宋恍然大悟,不过林县令脑子直暂时还未反应过来,只是喃喃道:"确实如此,光是这样实在是有些单调,现在刚开始还好,日子久了就心生腻味了。等等,孙兄你莫不是说......"  "是这样。"老宋点点头,"我当然一早就想到了,不过是怕你们不能接受,一时没有提起。林大人,不知你能不能接受那种情况呢?"  "啊?我不能我不能......"反应过来的林县令连连摆手。  还是孙广最为老实,道:"我想,咱们三个里边就我或许可以试试了吧?上次老夫老毛病又犯了,还是拜托的林大人。对了,第一次是宋管事帮我的。"不想还好,这一提起,孙广只觉得后庭处又有些心痒难耐了。  "怎么?孙老爷今日就想试试?"  "想是自然有些想的,不过你们两位方才与我都是泄了火,所以还是算了吧。"孙广也是明白,常人嘛,刚刚发泄一次,哪里又还能再硬起来呢?  事实确实是这样,林县令的阳根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两腿之间,摸起来皱巴巴的。就算老宋对他自己的阳根很是自豪,也因孙广的想要有些意动,可到底还是只变得大了些,并未硬起来。  "要不试试这个吧?"老宋拿起了他的假阳具,方才在水中行乐之时,便将它放在了空出,准备洗好之后再重新塞入幽深的后庭肉穴。  "这个......不太好吧,这是您的。"  "莫非是这东西大了点?那这可就麻烦了,我没带更小的。"  "那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有机会。"  "孙老爷这是有些嫌弃吗?"  "不不不,宋管事您真的误会了。"孙广连忙摇头,"说句实在话,我对于这东西的渴求也不是那么大,有与否都不重要,要不然,我早就买了。"  "虽说确实在理,不过你也说了,不论怎样都无所谓。嘿嘿,那还是给我瞧瞧吧。"  孙广思索再三,到底还是站了起来,转身撅起了白净的臀部。  两块宽大的肉臀之间,一处暗红若隐若现,察觉到有人掰开了自己的私处,孙广也有些害羞,捂着脸眼不见心不烦。  老宋用手指捅了又捅,伴随着身体的轻微扭动是那紧紧夹住自己手指的肉穴,心中微微惊叹,便开始用手指在肉穴深处缓慢的按摩起来。  孙广忍不住舒爽哼出了声。  不知按摩了多久,老宋只知道最终也没能三指并入,忍受不住手指的酸痛,最终停了下来。  三个人泡在水里突然没了话头,各自陷入了沉默,心不在焉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好就好在这份沉默并未持续多久,就被归来的赵辰所打破。  不用赵辰吩咐,三位便主动站了起来,接着目光在那胯下一扫,便知道几位已经完事了,自己是来收尾的。  尾随自己而来的还有小给,这小家伙在房间里休息了一小会,而赵辰一时也无所事事,索性待在了他身边,直到现在。  "殿下,我们就先告辞了。"店铺外面,林县令与孙广早已穿戴好了衣物,正一同向赵辰抱拳示意。  走之前,两人还将现住的场所告知了老宋,后者笑了笑,一口应允,心里十分清楚这两位打的什么算盘,倒是省了跑来跑去的麻烦。  不过赵辰好似并未在意,在外面会面也好,省得被家里人看见,那样也会省去许多麻烦。  "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明日可别让我再费心了。"  眼见赵辰上了马车,与孙广两人背道而驰,林县令这才转身离去。  孙广却是不知,就在他们离开方才所在的十字路口不过几个呼吸间,另一辆马车车轮从方才两人站立的地方缓慢碾压而过,马车上,一身白衣的孙子云凝目望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106  翌日,天气大好,微风吹拂,令人精神都不由得一振。  刚刚结束了复试,对于最终的决赛来讲,暂时还未有一个确切的时间,不过肯定不是这两日便是了,最起码,得让众人休息整顿几日才行。  庄严肃穆的宫殿之内,文武百官候立两侧,正是每日例行的早朝时刻。大臣们有事的上奏,没事的,便乖乖的恭立在原处,等待着那位于大殿高处,龙椅之上,能够清晰的俯瞰众臣的陛下的明示。  不过在众人之中,却未有赵辰的身影,许是他的闲职缘故,并未参与到政事中来,只需按时进宫汇报武林大会的相关进程,顺带着向他的皇伯,皇祖母等人请安即可。  当然,这是正常情况。可前几日因为安宁的缘故,赵辰倒是可以随时进宫了,除了几个重要的地方之外,根本无需请示。  太医院,配药房。  在偌大的太医院内,这里是彭山做事的主要场所,所以平日里,身边除了一个小小的药童之外,几乎无人问津此地,即便有事寻他,也只是派到处打杂的药童前来代为传唤罢了。  都说严师出高徒,这放在以往确实是这样,平日里彭山对药童那是严厉得很,对他做事要求也较为苛刻,好在药童努力刻苦,倒也并未受到过多惩罚。  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彭山对这个小孩子可谓是"关爱有加",不管这个懂事的徒弟有何种要求,彭山都会尽力去满足他。  这由不得他不答应,殿下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彭山年近四十,对于还不到十岁的小药童来讲这师傅就如同他的父亲一般,当后者突然对他关爱起来,也并未觉得有多少奇怪之处。  只是这关爱他的方式......却有些怪怪的。  先不说师傅让他与师傅住在了一起,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且每日在入睡前,还要让自己给他按摩那小解的地方。这还不算,甚至在大白天的,明明穿着衣裳,却还要自己在他身上任意抚摸。  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说是让自己玩弄。  虽然这样的确很舒服。  不过,今日却发生了一些状况,他们的亲密事,被他人给撞见了。虽说这一天是在彭山的意料之内,可真到了此刻,却终究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  "这是来验收成果了么?"  "不知殿下光临,请殿下赎罪。"彭山匆忙的戴上了取下的头冠,跪拜在地,却发现自己的徒弟,殿下带来的孩童,两个孩子互相瞪大了双眼。  "哥哥!"  "弟弟!"  小药童鼻子发酸,哥哥到底要坚强些,可身为弟弟的他却忍不住先流出了眼泪,这一幕看得彭山惊讶莫名,不知出了什么事。  "你先起来吧。"赵辰吩咐道。  彭山微微躬身站立在一旁,双手下意识的捂着私处,眼看着殿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急忙去为他端茶倒水。  "我吩咐的事情,你可有照办?"赵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又立马吐了出来。  "这什么破茶?这么难喝!"  彭山心里一紧,差点就跪下了,一边想着这主子真难伺候,嘴上却支支吾吾的回答:"殿下,这茶水是清热去火的,味道确实有些怪。"  顿了一下,又继续回答:"殿下吩咐的事情,下官......确有照办。"  两腿间的下摆被手指揪得更紧了,这一切都被赵辰看在眼里,有心现场测试一下,可看了看另外两个小家伙,遂暂时打消了念头,转移话题,"有红茶没有?"  "这......有有有。"彭山本打算让徒弟去泡,可看了看那两位,还是自己动身吧。  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水奉了上来。  赵辰品着茶,彭山站在一旁,两个小孩子相聚也是分外高兴,要不是这是在宫内得守规矩,恐怕已经跑了出去。  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安宁。  然而此时越是安静,彭山的心里就越是不安,他不知殿下会在何时突然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让其颜面尽失。  "小给,过来我跟你说个事。"赵辰似笑非笑看着一脸紧张的彭山,忽然向小给招手示意。  小给来到近前,赵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小药童,直截了当:"小给,你也知道这人你是见着了,可你毕竟不是住在皇宫里的人,等将来你的孙爷爷要回家时,你还要跟着一起回去吗?"  小给本是一名流落街头的小乞丐,不偏不倚让他遇到了赵辰,在这之前他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可以来到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内。如今不但进来了,还完成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对赵辰可谓是感激涕零,心里也不由得将他当成了半个亲人,此刻听到这话,这才想到自己终究要面对这个问题,内心难免变得挣扎了起来。  "我......"  小给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方才两人也是偷偷交流了一阵子,知道弟弟现如今正跟在太医院内旁边这名大人膝下学医,也算是有个长久的打算,而自己因为有孙爷爷的收养,暂时也不担心自己的归处。  两人虽说都不用再为生活所奔波劳累,可如果各回各家,两人又将分开,不知道下次相见会是何时。  彭山干瞅着眼,也是清楚自己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地位,微微叹气,没有说话。  不过,令他担忧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赵辰想了又想,终究没有让小给与他弟弟参与此事,而是将他们俩留在原地作伴,让彭山带着自己走进了更加偏僻的房间。  "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那徒弟叫上一起吗?"赵辰坐在床前,看着屏气凝神,正将目光紧紧的盯着身前地面的彭山,拿起桌上的一本医书随意的翻了起来。  "回殿下,想来殿下是因为兄弟团聚的缘故,不想其兄长见到这种......有些羞耻的事情吧。"  "哟,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羞耻呢。"赵辰轻笑,"好了,给我看看成果吧。"  彭山抿了抿嘴,心里纵有千般不愿意,可也明白此事若是有所反抗,那之后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在略微的停顿之后,终于开始取下了头上的帽子。  就像是平日里沐浴一般,彭山开始一件又一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奈何此时根本不是在沐浴,反而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人眼前,供人欣赏肉体。  内心虽觉难堪,彭山到底还是默默忍受了下来,在脱下内衣,露出那饱满的胴体之时,彭山的内心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走近一点。"赵辰吩咐道。  彭山缓慢走了过来。  "两脚分开,双手背后。"  后者闻言照做。  这还是赵辰第一次看见彭山赤裸着的模样,不去看脸,光是这具肉体对他来讲,确实是一副好皮囊。  不说这具肉体有多么完美,起码在赵辰眼中,这是最为年轻的,无论是从那白净的皮肤,褐色的乳头,白白胖胖的肚子和那浑圆的屁股,诸多身体特征看不出一丝的老态,要说那唯一能证明其非年轻人的证据,恐怕也只能看脸了。  赵辰拿捏住那可爱的,只有几根黑色毛发的命根子,手感相当不错,充实饱满,茎身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刚刚好。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再加上那私处十分敏感,此刻已经开始泛红,并迅速的膨胀起来,被包皮包住的半截龟头,也完完全全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棒惹人喜爱,使得赵辰又把玩了一阵子。  在这途中,赵辰能感觉到彭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又不敢吱声,便知道此人比自己预料之中还要敏感。  赵辰心中一喜,又在他那微挺的肚子上拍了拍,捏了捏乳头,最后弹了弹那已经完全勃起的阳根。  "嘶......"彭山皱着眉头。  "好了,给我说说你的成果吧!"赵辰玩得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想看看彭山是如何讲解怎样让别人玩弄自己的身体的。  眨了眨小眼睛,彭山努力去适应这种羞耻的感觉,好就好在这并不是第一个人玩弄他的身体,因此倒也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这......根据殿下您的吩咐,下官让我那徒儿时常跟在我的身边,晚上脱光了睡在一起,让他抚摸我的,我的胸部,肚子,以及这私密的下体,每次我都骗他这些部位很痒,让他帮忙挠一挠......"彭山小心翼翼的说着,并不时看着赵辰的反应,在看到后者并未露出异色之后,心中稍安,又给赵辰指了指那些被把玩出来的淤青,抓痕等痕迹,以此作为确有其实的证据,证明自己确实按照吩咐去做了。  赵辰摸着自己的下巴,忽然问道:"我怎么才能相信这些话不是你编的,痕迹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听到此话,彭山有些慌乱,急忙喊到:"殿下,此事万万当真,下官哪敢作假啊?不信......不信的话,下官去把那孩子叫进来作证吧?"  "好啊,你马上去。"  彭山闻言准备转身离去,却忽然发现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看着忍不住笑意的殿下,又支支吾吾的停了下来,"这,这......殿下,下官实在是不敢这样出门。"  "那你就证明不了咯?"赵辰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107  太医院随时会来人,这点彭山是十分清楚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就这样走出去。这里是哪儿?这里可不是澡堂!现在他是在自己平日里起居的房间里还好说,真要这样走出去,他是万万不敢的。  "你可考虑清楚,你要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看着伫立在原地的彭山,赵辰轻斜着眼不再去看他,反而好奇的打量起了房间。  内心想必是经过了激烈的碰撞,可能是想着他的命令不能违背,亦或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其他人前来此处,总之赵辰最终看到,这侧面朝他的彭山到底还是迈出了步子,捂着下体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小攻,小攻。"躲在屏风后面的彭山轻声叫道。  小给此时正和他的弟弟坐在配药间的门槛上呢,忽然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免被吓了一跳,顿时向四周张望起来,可却并未看到半个人影。  不过这声音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当他看到身旁的弟弟竖起了耳朵,好奇的询问:"小攻是谁啊?"  "哥哥,那是师傅给我起的一个小名。"小攻老实回答,同时也确定了刚才的的确确有人在喊他,而且能这样喊他的,也仅仅只有自己师傅一人了。  "师傅。"小攻站了起来喊了一声,"师傅你在哪儿怎么不出来?"  "小攻,外面没有其他人吧?"彭山佝偻着身体躲在屏风后面,别提有多难堪了。小攻听到师傅的询问,立刻到门外看了看,这才回身答道:"师傅,没有人。"  "那就好,为师在......屏风后面,不方便出来,你......跟我进来吧,有事情。"  "噢。"小攻看了小给一眼,后者也看着他,点了点头,立刻跟在了弟弟的身后走了过去。  当小攻走过屏风,看到自己的师傅突然像深夜入睡前那样光着身子时,不免有些吃惊,不过他毕竟见惯了这具身体,倒也很快镇定了下来,反倒是自己的哥哥,突然见到这样的场景,真真实实被吓了一大跳。  彭山倒是有着心理准备,见到殿下带过来的孩子果然跟着一块儿进来,也没多少意外,只不过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罢了,想了想,还是站直了身体,松开了捂着私处的手掌。  "师傅,您这是......"小攻不解。  "唉!先别问这个了,事不宜迟,来,小攻,抓着为师的这个,带我回卧室里去,殿下在那儿等着我们。"彭山伸出手,抓着小攻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命根子。后者十分配合,虽然不知道师傅这是突然怎么了,到底还是老老实实抓紧了手里那变长变粗了的肉棒,牵着它,往里面走去。  小给跟在最后面,本想向这位大人问些什么。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弟弟好像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样子时,到了嘴巴的话也随之咽了回去。  自己不也经常玩弄孙爷爷的那玩意儿吗?两人还因此更为亲近了,这样看来,弟弟与这位大人关系倒也不错。  小给安心了下来,不过看到这位大人光着身子的模样,那白白的屁股,白净的身体,自己的手掌也有些痒了起来,竟然也想伸手去摸一下。  就这样,小给怀揣着期许的小心思尾随两人来到了一间屋子,看那装饰应该是弟弟所说的平日里的住所了。  彭山的命根子在小攻的手里一直牵着,此刻到了房间之后,硬度竟也不减,甚至还犹有过之,完完全全硬了起来,散发着温热充斥着小攻的手掌心。  赵辰看到几人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小给也进来啦?"  "殿下。"小给乖乖的回答了一声,站到了边上。  "小给,你怕不怕?要是不想看到的话可以不用看的。"赵辰还不知小给与孙广两人关系发展到了各种地步,他只知道小给也是参与过两次荒唐性事之人,再让他看到类似的情况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事。  "不用了,殿下。小给不怕。"  这时,彭山说话了,"殿下,这人现在我也已经带过来了,您可以......问问他。"  "不用了,我清楚了。"赵辰并没有问他问题,而是对着小攻说:"你别不好意思,放心大胆的去玩你手里的东西吧,要是玩得久了,那玩意儿还会冒出很美味的白色汁液哦。"  "什么?那东西可以吃?还很美味?"小攻好奇的问道。  赵辰有些意外这彭山也真是放得开,竟然让一个小孩子对他玩到了这种程度,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歇着,反而继续说:"怎么?过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吗?平日里难道都是用的手吗?"  "不对不对,除了手,还有脚的。"小攻老实回答。  赵辰突然目不转睛看向了彭山,后者吓得立刻低下了头,不敢说话。过了半晌,赵辰也懒得搭理他,只是笑着对小攻说:"真的很美味的,不信你今天用嘴试试看?"  小攻自然是抬头询问师傅的意见了,只见他师傅红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沉重的点了点头。  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彭山心中的无奈,这就是阶位上的差距,而这种差距则是由权力而生。这便是多少人抢破头,也要争名夺利的缘故。  赵辰站在了权力的顶层,这是多少人羡慕不已的。跟他有过直接接触的孙广等人或许感觉还不是那么强烈,可真要知道能碾死自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的人物在这殿下眼中也只能是一只蚂蚁以后,也只能庆幸这殿下是多么的平易近人了。  彭山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些,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人含进了嘴里。  "哦......真舒服,小攻,轻点,别咬到我了。"彭山一边呻吟,一边叮嘱着他,可小攻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活根本不利索,免不了磕磕碰碰,由于十分小心并没有过多用力,倒是把彭山刺激得不行,十分想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狠狠的按去。  他可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比起那些都有白胡子的老家伙,身体里的那份邪火只会烧得更旺。  小攻突然含住眼前这根红彤彤的肉棒不动了,准备缓口气,而且喉咙也有些不太舒服,心里直纳闷,哪里美味了,怎么只感觉怪怪的。  一口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吧唧吧唧嘴,这可急坏了彭山,鲜红透亮的龟头上面沾满了丝滑的体液和唾液,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火来。已经变成肉红色的阳根不住的颤抖着,似乎在哀求着小给继续含住它。  然而就在小攻换完气准备继续的时候,赵辰却忽然喊了一声停。  彭山一下午僵住了。  "彭太医,想必你也十分清楚吧。"赵辰缓缓说道:"虽说你现如今落在了我的手上,不过在这过程之中,你的的确确在肉体之上得到了莫大的享受,你说对吗?"  彭山一脸便秘的表情,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停了下来,也没多少精力去细想殿下所说的话,只觉得事实确实如此,每次小攻给自己泄火的时候,可比自己动手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两条腿不住的抖动,彭山刚忍不住要用手代替,就听一声冷喝声传来,"住手!"  彭山被吓了一跳。  "你想造反吗?给我跪下!"赵辰瞧这家伙不吃软,遂换了一种语气,"让你动手,小给,找根绳子来。"  "殿下,我错了,不要......"彭山跪趴在地爬了过去,却被赵辰按住了脑袋,"软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来,让你吃个够!"  彭山跪在殿下面前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后者解下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了阳根,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在彭山含住了肉棒那一刻,赵辰这才让小攻继续先前的动作。  于是,房间内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人翘着宽厚白净的屁股跪趴在地上,脑袋埋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胯下小心的摆弄着,而在中年人身下的地面,一位孩童钻进了他的胯下,搂着两条大腿,用嘴含住那硬得贴在肚皮上的肉红色茎身进进出出。  也正是在此时,小给拿着一根殿下方才给他的假阳具与一小罐油膏出现在了彭山的身后,迟疑的看着那挺翘的屁股。  赵辰用眼神示意小给,后者只好取出了一点油膏,抹在那只有两指粗细的木制阳具上。然后走到近前蹲下,在彭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下子插进了后庭。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令彭山猝不及防,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顶着彭山肚子的小攻刚想抱得更紧,就觉得嘴里含住的东西忽然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液体,直接涌入了喉咙,还差点因此噎住。  小攻此时进退两难,吐不出嘴里的东西被迫接收着喷涌而出的精华,不过几个呼吸便占满了嘴,因为味道不敢下咽,下意识的用舌头去搅动,反而引来更为激烈的反应,伴随着爽快的呻吟声。  赵辰死死压着彭山的双手,揪着他的乳头,反抗不得的彭山不住的颤抖着身体,承受着胯下,后庭,胸口与嘴那强烈的各种不适感,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108  从太医院出来已接近正午,太阳如日中天炙烤着大地,赵辰眯着眼手搭凉棚看着天空,转身朝着下一处地方走去。  为了不让皇伯以及宫内的其他人发愁,赵辰每次进宫都会去陪一陪安宁,以免她耐不住无聊又捅出什么篓子。况且这对赵辰来说并非什么难事,他本就无所事事,正愁没地方去呢,就算相中了那么多的老男人,那也得精力跟得上才行。  小给毕竟没什么身份,当两人走出太医院后,赵辰便派人将小给给送到了宫门处,宫门外,孙广正在那儿等着他。  由于过了午时,当赵辰抵达安宁的居所正好赶上了午膳时间。赵辰心想,行,那就吃吧,正好可以借机询问一下宫内的趣事,以及那看似平常,实则有着一些小心思的问题。  没想到这一顿普普通通的午饭,还真的问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安宁作为赵邑最小的女儿,自然是备受疼爱。在她之前,还有两位皇兄,大哥和她都是皇后娘娘的亲骨肉,是一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二哥则与她同父异母。  这两位兄长,一位去了边关历练,接替了赵廷身上的担子,在那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辅佐下保卫着这片江山。另一位也是常年在外游历增长见识,是个不喜欢参与朝政的殿下。  所以,留在了京城喜欢不安分的安宁成为了陛下心中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她才能不时的陪陪于他。所以,安宁虽然会经常让赵邑感到十分头疼,对她的那份疼爱却始终未减。  恐怕放眼这宫廷之外,恐怕也只有她敢在皇上面前撒野了。不过说实话,对赵邑来说,虽然自己对她十分无奈,可这宝贝女儿要是一天不闹腾一下,他反倒会感到十分的别扭起来。  正是因为两位皇子都在外面,而最受宠爱的安宁又特别喜欢跟着赵辰厮混,以至于赵辰这位不算特别正统的殿下才能在皇上眼中得到重视。不然,这总统使的位置,哪儿能轮得到他。  王爷的子嗣,到底还是比不上皇子的。  说起来赵辰可是占足了便宜,还真得好好谢谢她。  对于安宁来说,这皇宫上下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每当她大摇大摆走进了陛下的寝殿,那些太监们却是没有一位敢于阻拦。所以,赵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不是被身边的太监总管给叫醒,反而是被安宁给摇醒的。  安宁对赵辰所讲的,无非就是她的一些见闻,如何与父皇相处。比如陛下会在被叫醒之后赖床,睡姿不会那么优雅,亦或是假装生气时如何鼓起腮帮子,还有安宁玩闹时所露出的孩子气。这跟平日里尽显帝王风范,一脸正气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些在安宁那里只是随口说说的东西放在赵辰这里可是令他很感兴趣的话题,当安宁谈起这些时无一不是侧耳聆听,安宁见他听得起劲,那话头也就没有停下来。  "安宁,此时的皇伯会是在做什么?"饭后,两人散步在树荫下,赵辰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问起。  "嗯......按照父皇的性子,此时此刻恐怕是在养居殿午休吧,那儿偏凉,是个午睡的好地方,可惜只有一张床。"安宁跺了跺脚,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想住在那儿了,毕竟这大热天的。  "那你怎么不过去乘凉呢?"  "过去?那儿又不好玩。"安宁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辰哥哥你随我一起去吧?那儿凉快。"  "这......不太好吧,要不要给皇伯通传一下?"赵辰迟疑。  "这有什么不好的,直接过去就好了。"安宁可是一点都不会在意的,"况且,你去通传的话,吵醒了他也不大好。"  赵辰看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实则心里爽得狠呢。  这一次,赵辰成了别人身边的小跟班。  当两人途径天师府时,赵辰若有所思的朝里面望了望,不过他哪里能看到半个人影,反倒是安宁在一旁叽叽喳喳,说她本来是准备到这儿来玩的,可是赵辰却先一步去了她那儿,于是便取消了打算。  "哦。"  两人到达了目的地,那守在殿门口的小太监看到这小祖宗身边多了一个人,当即准备进去通报,却被安宁及时捂住了嘴。  "可是......"这小太监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瞪了一眼,只好作罢。  香炉里所散发出来的薄雾熏香正漂浮在空中缓慢且任意的舒展着腰肢,一位宫女正站在床前的帘外摇着扇子,为侧卧在床上,正打着细微鼾声的陛下带去丝丝凉风。  安宁看到这般场景,露出了狡黠的一笑。  那宫女自然及时发现了她,当即识趣的退了出去,不过在看到了赵辰之后,却又微微吃惊。  床上的赵邑可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又来打搅他的睡眠了,就算是知道,恐怕也只能无奈的抖抖胡须。此时的他没有盖被子,却是和衣而睡,手掌枕在脑后,由于姿势的缘故,饱满的身躯撑起了黄袍,赵辰能清晰的见到,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肚腩。  赵辰死死的看着眼前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忍住了。在努力平复内心躁动的同时,看着安宁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吃起了水果。  赵辰无奈,只好随同她一起坐了下来,双目不时的瞟向侧方,安宁是来乘凉的,他可不是。  过了一会儿,赵邑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可能由于停止了扇风,感受不到凉意,眼皮子动了动,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  安宁见到他似醒非醒,于是行动了起来,走上前去就捏住了一根有点灰白的胡子,然后用力一扯。  "哎哟!"赵邑疼得一下子醒了过来。  "又是你个臭丫头,朕的胡子都快被你拔光了!又跑过来干什么?"赵邑咧着嘴,揉了揉下巴。  "父皇,你瞧你都睡了多久了,还不打算起来吗?"  "胡说,朕睡了多久朕还不清楚?"赵邑撑起了身子,张开嘴含住了安宁递到嘴边的一颗葡萄,又问:"今天真稀罕,你竟然舍得过来。你不去找张天师玩儿去?"  赵辰早在赵邑醒来的那一刻便站了起来,看到那性感的嘴唇含进葡萄的样子不由得内心狂震,一直到后者完完全全坐起来时这才发现了他,微微一怔,然后笑道:"咦?辰儿来了。"  赵辰急忙行礼,道:"未经皇伯准允便擅自进入养居殿,请皇伯责罚。"  "呵呵,没事没事,想必是安宁这丫头带你过来的吧?不必如此拘束。"说罢,赵邑转过头,"安宁,你把你辰哥哥带到这儿来,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父皇,没事就不能过来吗?"安宁搂着赵邑的手臂,就听后者没好气道:"哼,就知道你是来取笑朕的。"  赵辰急忙说道:"皇伯,安宁说您这里凉快,是来这儿乘凉来着。"  这时,赵邑站了起来,赵辰眼睛一亮,立即上前为其整理衣袍,顺便摸摸他的身体。  果不其然,在没有宫女服侍的情形下,赵辰为其穿戴衣物并未引来赵邑的任何不适,抿着嘴享受着侄儿的服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辰儿,你可知道,明日是谁的生辰?"  "明日?"赵辰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辰儿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丞相大人的五十岁寿辰吧?"  "嗯......没想到你还能记住,好歹薛家曾经和你家有过联姻,虽说后来不了了之,可好歹有这份情义在,今日朕在朝堂之前没有提起,你父亲恐怕还不清楚,所以等你回去后知会你父亲一下,朕想着,还是去一下比较好。"  "薛伯父生辰,辰儿自然是要去的,请皇伯放心。"赵辰表面上如是说道,心里却在嘀咕:"还好皇伯突然提起,要不然我可就真的忘了。真是的,这记性......"  赵辰趁着帮忙系束腰那片刻工夫在赵邑的腰上按了两把,并未引起注意,只是这更深层次的动作,他却是不敢做了。  对此,赵辰毫无办法,论权力他比不上,又是在皇宫,而且这大白天的也不能做些什么较为私密之事,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都没占上,想要与皇伯更进一步,只能寄希望于一个偶然出现的契机。  赵邑理了理衣袍,确认整洁之后,对他俩彭:"好了,朕要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安宁,若是没事的话你就带着辰儿就去别的地方玩吧。"  "不嘛,我要在这儿乘凉,父皇你要有就走吧。"  "嘿,你个臭丫头。"赵邑无奈的看着她,"也行,可别乱跑,朕先走了。"  直到赵邑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赵辰这才收回目光,对着正在啃着水果的安宁说:"安宁,要不我们去看一下皇祖母吧?"  当今丞相大人的生辰即将来临,不用赵邑提起,那些有心之人便早已知道了消息,许多官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贺礼,不说在这寿宴之上获得青睐,起码也要表一表心意才行。  就在当天下午,一份寿宴的请柬被送到了王府。  109  但凡生辰之日,皆以隆重为好。  薛又村乃当朝丞相,如今五十岁寿辰到来,又怎能寒酸呢?自然是要把这天过得风风光光,方不辱那尊贵的身份。  昨日赵辰回府,刚准备将此事告知父亲,岂能料到父亲竟早早的便收到了请柬,正在与母亲商量该备上怎样的贺礼。  母亲问他是否准备了礼物,赵辰也没拐弯抹角,就说自己早已为薛伯父量身定做了一件衣裳,并提前送进了丞相府。只不过对那其中的细节只字未提,那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  赵廷看着他,虽然心里知道一些细节,不过因为夫人在一边,倒也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父子俩十分默契的都不想让赵氏知道此事,全凭两人私下解决。  最后,赵廷决定,就以一把镶有宝石的短剑当作贺礼,一来可供观赏,二来也可护身。  谁让薛又村手无缚鸡之力呢?   时间回到生辰当天,当赵辰随同父母二人在相府门前落轿,迎接他们的是换上了平常服饰的薛向阳,彼此行礼之后,招呼了一声站在随从队伍里的老宋,一同走了进去。  赵辰走在最后,当王府除了老宋之外的其他人走进了大门之后,这才将脑袋凑到了薛向阳耳边低语了几句,一旁的老宋能清晰的看到这位薛副统领的面色为之一变,又扫了扫他的裆部,看得老宋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的底限是你不能碰他后面。你若答应,咱们就算成交了。"  "行,时机一到我自然会配合你,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这么多人,要是被发现了,我可不会替你背黑锅。"  两人彼此交谈了几句,这时又有客人到了大门口,赵辰便不再多言,率先走了进去,反倒是老宋走过薛向阳身边之时,被后者狠狠地摸了一把肚子,吓得他一个激灵,不敢再作任何逗留。  一进门,赵辰便好奇的四处张望起来,能接到相府的请柬而来的人,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里边,朝臣占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一些与薛又村有过私交的人了。  父亲母亲都在此地,赵辰只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敢任意妄为,其他人见着赵廷微微行礼问好,赵辰便跟在后面一一回应。  其中不乏一些想要来套近乎的人,在他们眼里,赵辰那一副看似无害的模样成了他们的目标,即便年龄差距在那儿有些尴尬,却总比直面王爷来得轻松许多。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可以说正合了他的心意,遇到那些体型干瘦之人,便随意两句打发了事,若是有几分姿色,逮住机会的他免不了要去拉扯一番,这种情况下,那些人就算觉得难堪,也只能默默承受下来。  直到见到了正主,赵辰这才随同父母亲停下,看着满面春光,堆着一脸笑的薛又村,咽了咽口水。不过当他发现薛又村并没有穿上他为其定做的衣裳之时,立马撇了撇嘴。  "薛伯父,今天好歹是您的生辰,穿这身衣裳恐怕是不太合适吧?"赵辰如是说道,其中的意味一般人可猜不出来。  刚刚笑着接过赵廷赠送的短剑的薛又村闻言微微一怔,看着赵辰微微笑道:"殿下有所不知,老夫的最近几次生辰皆是穿的这身衣裳,虽说是偏旧了些,却是舒适合身,在这个场合最合适不过了。"  "你就笑吧,早晚把你办了。"赵辰一声嘀咕,对薛又村没穿他做的那件衣裳有些耿耿于怀,又说:"薛伯父,今年怎能同以前相比呢?今日可是您大寿之日,犯不着这样寒酸。况且,这般重要的日子,来了这么多客人,总不能让他人笑话吧?"  赵廷看了看自己的孩子,没有说些什么,反倒是赵辰的母亲开口了,轻柔的女声响起,依旧是那般温婉。就连薛又村都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也喜欢女人,也要娶这样的人为妻。  "相爷,辰儿说话有些鲁莽,您不要见怪,不过他说的话确有一番道理,您啊!确实应该改改了。"  赵廷看向夫人都变得柔和的目光被薛又村看在眼里,难怪王爷至今仍未纳妾,仅赵辰生母这一位妻子作伴。这份温和的气质的确无人能及,别看他一把年纪了,被这么一说反倒像孩子一般不好意思了起来。  "呵呵,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索性就从了您这意愿,等老夫有空啊,立马就把这身衣裳给换了去,呵呵。"  赵辰含着笑站在一旁,这种明显的暗示,他不相信薛又村还不明白,就看他之后如何做了。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嘹亮而悠长的呼喊,惊得所有人齐齐朝门外看去。  "皇上驾到......"  "皇伯来了?"赵辰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仔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薛又村毕竟是重臣,又遇上这种重要的日子,从昨日皇伯吩咐他转告父亲一事来看,就知皇伯心里,是惦记着薛又村的。  一个极度荒唐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在赵辰脑海里滋生了出来,"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奸情吧?年纪相仿,身份接近,体型也想差不多......"  "呸呸呸。"赵辰急忙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正了正着装,看着迎上去的薛又村的背影与迈步走进来的皇伯的身影,还真是有些相配。  "呵呵,今日是爱卿的寿辰,君臣之礼就免了,各位不必拘束,尽情的把酒言欢吧!"赵邑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有亲和力,令赵辰心驰神往,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却被眼前闪过的背影给拉回了现实。  是父亲。  第一次,赵辰第一次犯起了纠结症,一个是最爱的父亲,一个是最想上了的薛伯父,一个又是难以企及,最想疼爱的皇伯,他知道,凭他自己,很难同时得到这三个人。  老宋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小主您别愣着了快去给陛下请安,赵辰转过头,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跟在身边许久的老宋。  对于老宋,赵辰自己也说不明白,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说自己不喜欢他吧,可跟在身边这么久了,一直占有着他的肉体,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初看上了他,自然就是喜欢了。可真要说喜欢他吧,自己又好像只喜欢调戏他,完完全全比不上自己对父亲所起的那种强烈的欲望。  本来就够纠结了,加上老宋的突然加入,使赵辰一下子头疼了起来,一阵心烦,拍掉了扯他衣袖的"咸猪手"。  陛下驾到,是此次受邀前来的众位客人所没有料到的,场面一瞬间变得怪异了起来,虽是仍在闲谈,可总觉得拘束了许多。  "来,爱卿,这是朕为你准备的贺礼。"赵邑爽朗一笑,吩咐下人将东西送了上去。  一直到众人落座,那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陛下还站着,他们是绝不坐下的。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女子适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赵辰抬头看去,不由得一怔。  她是薛伯父的养女,薛向阳的亲妹妹,是那位差点做了他未婚妻的人。  好在其他人的反应都挺正常,赵廷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并未说些什么,忽然又低下头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赵辰撇了撇嘴,眼睛一目了然,父亲八成是在想办法把他俩重新给撮合在一起,最终使自己有个正常的性取向。  不过,事到如今哪儿有他想的那么容易,光是薛家,父子两人皆是一样的货色,作为剩下的唯一女主人,又岂会一丁点事儿都不知道?真是想的太简单了。  薛又村借着盛宴前的空隙时间,回房换了一套衣裳,想来想去,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件。还别说,真的挺合身。  薛又村的换装无疑是引起了多人的注意,大家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定格在了他的新衣上,宽大的身躯撑起了宽大的衣裳,成了最为合适的衣架子。  这身衣裳使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坐在主桌主位上的赵邑忍不住问道这身衣裳是从哪儿来的,薛又村也不隐瞒,笑道:"陛下,说来惭愧,臣这身衣裳乃是殿下为臣量身定制的贺礼,从尺寸,到做工,都是殿下亲力亲为,算是份特殊的礼物了。"  "哦?辰儿还会做衣裳?"赵邑饶有兴致看向了赵辰,呵呵一笑,"若真是如此,朕倒是也想要一身了。到时也让朕看看辰儿的手艺如何。"  众位宾客本以为这位殿下会自谦一下给推脱掉,岂料他竟然开口:"皇伯言重了,辰儿不过去是位初学者罢了。不过皇伯若是真的想要一身的话,等得了空闲,让辰儿为您量一量体型尺寸。"  薛又村听到此话,震惊的看向了赵辰,更令他惊骇的是,陛下竟然答应了。  "量衣时对我所做的那些种种,难道他也敢对陛下那样做吗!"  他这胆子,竟然大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对了,安宁呢?"赵辰总觉得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直到薛向阳的妹妹出现后,这才想起了总盼着出宫去玩的人,这种场合,要说她不想来,又有谁能相信。  "这丫头难得光明正大的出宫一次,自然是玩去了。你呀,还真得替朕好好教教她。"说到这丫头,赵邑只感无奈,捋了捋胡须,疑惑道:"怎么还不见人,也该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一道带着灵气的身影径直闯进了相府。  110  绕是薛又村心里早有准备,却怎么也没料到有人竟敢在他寿宴当天下手!  事后,薛又村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养子,他十分器重的阳儿,竟也会反过来帮着别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说。时间又回到生辰当天。  陛下亲自前来为薛又村贺寿,这令他十分高兴,以至于放松了警惕,并未注意到来自赵辰那儿意味不明的眼神。  主桌之上,众人推杯换盏,不过赵辰却是滴酒不沾,只是静静的坐于一角,吃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在其他人放下筷子开始相互敬酒之时,便手肘撑在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  这人一高兴吧,就喜欢多喝点,薛又村自然也不例外,在下人们上菜没多久,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这第一杯自然是要敬陛下,敬过之后,这才离开了主桌,面朝所有来宾,说完了那些场面话后,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各位,老夫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了,干!"薛又村接连喝了三杯,不得不说身为丞相,这嘴上的功夫确实不错,赵辰看在眼里,却在想着这张嘴既然这么厉害,想必口活也不赖吧?  席间,薛又村又喝了不少,毕竟他不能只向着赵邑敬酒,还得与其他人一一碰杯。  "薛伯父,辰儿早已戒了酒,所以以茶代酒,祝您长命百岁,身体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辰微微一笑,与其碰杯,不过可能由于用力过度,在碰杯之时不慎将一点茶水荡进了对方的酒杯之中。  薛又村微微一愣,不过这么多人就在身旁,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赵辰同他一饮而尽,这才坐了下去。  酒过三巡,这宴席也到了尾声,薛又村不可避免的喝多了,虽没有耍酒疯,整个人却是轻飘飘的仿佛不着地,其他人看在眼里,也明白他这是有些醉了。  薛向阳将其扶回了房间休息,寿星醉了,只好由他这个相府第二主事人代为送客,忙来忙去过了半个时辰,原本喧闹的丞相府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薛向阳看着床上沉睡过去的义父,走出了门外。  安宁不出所料的跟着赵辰回了王府,赵邑对此也没阻止,只是留下一个丫鬟,并嘱托赵辰晚些将她送回皇宫,在王府待了一小会儿,便起驾回宫去了。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床上的薛又村依旧睡得正香,房间的门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  赵辰推开门,对着端坐在桌边的薛向阳微微一笑,后者波澜不惊,眉目间一片淡漠,定定的看着床上的身影。  随同赵辰前来的自然少不了老宋,在来此地之前他一直想不明白来相府到底是要做些什么,不过当他一眼瞥见了床上躺着的人,脑海里仿佛响起了一声惊雷。  "没其他人会发现吧?"赵辰问道。  "放心,跟在义父身边的人都被我支开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再过来的。"薛向阳顿了一顿,抬眼看了一眼老宋,又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了薛又村的身上,问赵辰:"他会昏睡多久?"  "这你也尽管放心,保证他一觉睡到大天亮,怎么也不会醒。"赵辰对此颇为自信,这药是怎么让薛又村吃下去的呢?答案就在赵辰敬酒时所饮的茶水之中,而他敢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自然也是因为自己体质特殊的缘故,免疫一切类型的淫药。  薛又村在不经意间着了赵辰的道,这对赵辰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但也有一点小小的不满意。  这药的好处在于,不管在薛又村身上做些什么,后者都不会醒来,这也就避免了反抗叫喊,从而引来不必要的人,免去了许多麻烦。这坏处对其他人来说也未必是坏处,仅仅是赵辰的主观意识,在他眼里,这小小的不满意就是不能看到薛又村的挣扎了,眼看着觊觎已久的人到了自己的手掌心,看对方反抗最终却只能屈服的模样那得多么的刺激啊!  不过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起码现在自己可以对其任意摆布了,相信薛又村醒来之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那情景一定相当的精彩。  "老宋,脱吧!"赵辰一边吩咐,一边走到了薛又村床前,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后者没有任何反应。  老宋跟在赵辰身边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脸面早已不似最初之时那样羞涩了,身心豁达开放,听到了小主的吩咐,本应立即执行,可他还是迟疑的看了看薛向阳,心中总有种别扭,以至于看到小主翻身坐上了床,这才慢吞吞的解开了束腰。  "如此看来,今日之事万万不可透露出去,不然小主会有麻烦的,我还是少说多做吧。"老宋默念,自觉的没有对着薛向阳,而是稍稍靠近了床前,对着赵辰。  然而,赵辰却并未看他,而是骑在了昏睡中的薛又村身上,脱下了仅有的一件衣裳。  "薛伯父,没想到吧?"赵辰嘴角微翘,先是俯下身吻在了薛又村嘴角边的胡须上面,感受着吗撩人的胡须调拨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嘴对嘴完全印了上去,开始侵犯着对方。  可能是觉得呼吸不顺,躺在床上的薛又村动了动脑袋,牙关渐松,赵辰的舌头顺势伸进了他的嘴里,直到睡梦中的薛又村反应愈来愈激烈,一声猛烈的吮吸,赵辰重新坐了起来,并长舒了一口气。  擦了擦嘴角的唾液,赵辰有些坏笑的看着呼吸又逐渐趋于平稳的薛又村,双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一边抚摸一边向下移动,在他那柔软的肚子上面抚摸良久,最终按在了他的裤裆之上。  "手感真不错,真是雄风不减呐!"赵辰一声赞叹,就在此时,老宋褪尽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站在了赵辰的面前,胯下的阳根略微勃起,那副样子好像在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赵辰看他这幅模样,伸出手去握了握他的根部,然而还未等他开始配合,却见小主很快的松开了手,不再看他。  也就是在这时,老宋忽然感觉被人搂住了身体,在他那有些肥胖的肚子上一阵抚摸的手掌,飞快的在他来不及伸手阻止的情况下抓住了他的私处。  老宋身体顿时一抖,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他身体一瞬间起了反应,命根逐渐变粗变硬,乳头也不自觉的挺立起来,不再软绵绵的贴在乳晕之上。  "薛副......"老宋刚要发问挣扎,就听自家小主忽然说道:"老宋,让他玩玩。"  "可......"老宋本还要说些什么,可胯下的捏弄让他不得不及时的转移了注意力,想了想,最终缄口不言。  老宋十分尴尬,他是不想与这个薛副统领有什么肢体上的联系的,没想到小主竟将自己让给他玩弄,没办法,老宋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处不再动弹,任由他人挑逗身体,却不会去主动迎合。  "宋管事,您这幅模样可真是让我性欲大增呢!"薛向阳将老宋转了个圈,与他四目相对,片刻后,也学着赵辰强吻了上去。  老宋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束手就擒放弃了抵抗。  小主的命令,他是万万不能违背的。  就在薛向阳与老宋相拥在一起时,赵辰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着嘴角流淌着丝丝水渍的薛又村,已经耐不住身体的诱惑,开始解下了腰上的腰带。  在赵辰送给他的衣袍之下,仅仅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内衬,当赵辰掀开了衣袍,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衣正柔软的,安静的堆叠在薛又村的身躯上面,赵辰看在眼里,手掌缓慢的滑进了内衬的缝隙,按在了结实的胸膛之上,再一路往下,最终完全的剥开了他贴身的衣裳,顿时,衣衫半解的薛又村躺在了赵辰面前,后者能十分清楚的看到那白净的肚子随着平稳的呼吸十分规律的上下起伏,在肚子的侧上方还有一条明显的红色印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像是被谁细长的指甲给划了似的。  经过之前的了解,赵辰知道这肚子是薛又村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比脚心还要敏感,于是,赵辰便开始在他肚子上抚摸起来,不是之前隔了几层衣物,而是肉与肉的直接接触。  一只手在肚子上来回享受着触感,另一只手则是伸了出去,先是在其脸颊划到脖子,最后停留在了乳头只是,像玩弄老宋那样细细的捻动起来。  不过,这感觉到底与老宋不一样,看着那熟悉的面孔,赵辰只觉得欲火膨胀,胯下的小兄弟抬起了头。  这可是当朝的丞相大人!如今却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施为,除了父亲与皇伯,没有谁能比得过他的诱惑了。  原本面容平和的薛又村突然不安分了起来,想来这份刺激即便是在昏睡中也能明显的感受到,虽然并未醒过来,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抵抗,像是在承受什么不可忍受的刺激与快感,在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过程中,私处竟逐渐撑起了帐篷,赵辰一看,立马后退了一些,拉住绸裤边缘,猛的往下一拉。  111  "啪。"一根依然还是浅红色的肉棒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那阳根又肥又粗,弹出来直接打在了耸立的肚子上面。那怒目圆睁的龟头顶端泛着浓浓的肉红色,似乎在宣告着主人的强大。  赵辰一把抓住了它,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与硬度,叹道:"原来如此,真是个好货色。"  一声冷笑,细看之下却又有些狰狞,赵辰解开了衣襟,整个人扑了上去,右手按住那根勃起的肉棒紧贴在肚子上来回揉动,舌头舔舐起那青豆般大小的乳头来。  而在赵辰扑上去之后,赤身裸体的老宋厚着脸皮被薛向阳推到了房间一角,丰腴而富态的肉体被手掌抵在了圆木柱上,那力道稳而强大,压得老宋有些喘不过气来,竟反抗不得,就见薛向阳揪住了他那被小主玩弄过无数次的乳头,细细的捻动一番后,张嘴就含了上去。  "啊,嘶......"老宋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快感,然而自己的命根子却本能的起了反应,这还得归功于小主的调弄,身体各个部位几乎都成了可供玩弄的地方。  赵辰与薛向阳,几乎是以同种方式享受着另一人的身体,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对对方下手,玩心大起,直到乳头被咬得通红,舌头都有些僵硬了,这才逐步停了下来。  赵辰趴在正面被剥得精光的薛又村身上,在前者吮吸着他的乳头之时,整个人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本能的挣扎着,似乎就要醒来。然而,因为药效的作用,薛又村会一直睡下去的,即便是身体上的刺激太过严重,从睡眠中醒来,也会意识不清,恍恍惚惚不知眼前是真是假。  也就是说,赵辰正准备迷奸了他。  不过,在执行这最后一步之前,总得尝尽他的身体才行,这具身体,自己盼了许久,如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岂有不去品尝的道理,毕竟,他这么有诱惑力。  赵辰将手通过薛又村的胯下滑进了他那更为隐私的部位,摸了摸那宽大的屁股,最终将指尖对准其后庭,不快不慢往内一抠,如他所料,异常的紧致,从未被他人触碰过。  "看起来这老家伙真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看着根老宝贝儿,有如此大的本钱,想必所肏弄过的人比自己还要多。而且还对我有意思。"赵辰端详着他的私处,一点也不着急,好像这东西是不会脱离自己掌控的珍贵物品,又不急着享用,同时也要细细的把玩观赏。  "薛伯父啊薛伯父,您终究还是被我给抢先一步,不过您也不必太过懊恼,因为你会体验到,那些曾在您胯下承欢的人在那一声声浪叫之下,会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本来是有无色无味,能使人身体使不出力气的药粉的,那样薛又村就能意识清醒的,亲眼见证自己是如何被人从羞辱,到被强暴这个令人血脉喷张的过程,又完完全全使不出力气,丝毫反抗不得,也没力气叫喊。那岂不是棒极了?  不过,今天寿宴人太多了,又有自己的父母,皇伯等人在场,根本无法将单独被下了药的一杯酒递到薛又村手中,还让他毫无戒备的喝下去,自己又不能免疫这种药性,所以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赵辰下了床,先将还套在薛又村膝盖处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使他整个人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看着穿着敞开的衣裳而没穿裤子的薛又村,赵辰开始一件又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那昂扬挺立在半空的肥大阳根因少了赵辰的刺激,硬度稍减,任性的歪倒在了一旁的大腿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又逐渐变软,却因药性发挥的作用,使它仍旧勃起,看起来煞是可爱。  赵辰脱衣裳的动作被老宋看在眼里,身体一下子起了反应,不止前面变得更硬了,后庭处竟也传来了一阵阵的瘙痒。然而,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被薛向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微微一愣神,随即明白了过来。  宁老见到自己时,反应可是还要激烈呢。  看到宋管事不由自主的来了性欲,于是找来一根细绳,把抵在圆木柱上的宋管事双手反扣搂住了柱子,再将两只手腕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如此一来,老宋就再也迈不了半分了。  老宋紧张的望着又去拿东西的薛向阳,他不知道这人是否会玩弄他的后庭,不过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怕是想玩也暂时玩不到了,又不由得暂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对方这阵仗,恐怕是要羞辱自己的前面。本来挺刺激的一件事,可却是别人来执行,幽怨的目光不由得望了望坐回床上的小主身上,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这是......"当老宋看着来到近前的薛向阳,心里一紧,却见他走到了自己身侧,不多时,视野变得一片漆黑。  看着被蒙上双眼的宋管事,薛向阳带着观赏目光重新打量着老宋赤裸的身体,指尖从胸口向下缓慢刮过,老宋的身体直接被这施加的力道给划出了深深的痕迹。  看着光滑的肚子上由红痕所构成的大字,薛向阳笑了,捏了捏那饱满圆润的偌大龟头,转身取出了一只薛又村平日里写字用的毛笔。  老宋没有习过武,自然在文这一方面略有所长,当薛向阳用指尖在他肚子上比划之时,一瞬间便明白对方写了一个什么字。  奴。  然而,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这有多么的侮辱他,因为不知道薛向阳有没有用涂料,所以他担心这个字能不能被洗掉,对于小主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内心是拒绝的。  正在他想问又不敢问之时,忽然听到了小主的声音,这声音是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着薛副统领:"好东西,我也拿一根。"  "一根?难道是假阳具?"老宋这样想到。  "还有墨汁。"  "墨汁?假阳具?洗得掉吗?"老宋不淡定了。  薛向阳没料到赵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本以为会同自己与义父一样是绝对的主动型,要知道薛又村每次在与他人寻欢作乐之时,可是从未去舔舐过他人的下体,在他薛向阳的印象当中,他俩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他成人礼那晚。所以当看到殿下把脑袋埋进了义父胯下之后,真的是说不出的惊讶。  "殿下,你真是......"  "怎么?不行吗?"赵辰叼住薛又村的阳根,像平日里叼着老宋的那样,在舌头牙齿与嘴唇的相互挑逗,咬合,吮吸之下,原本疲软下来的肉棒飞快的变得挺拔,重振雄风。  "明白了,这是墨汁。"薛向阳将墨汁递了过去,反正洗得掉,他倒也不是那么担心义父的身上被留下什么永久性的屈辱痕迹。也就随他在赤裸的身子上面写写画画了。  薛向阳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了老宋面前,用笔尖上的毫毛在老宋龟头上拨弄着,使本就激动异常的老宋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肉棒硬得更厉害了。  手里的动作未做停顿,薛向阳好似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又将干净崭新的笔头含进了嘴里,口水替代墨汁将其打湿,再重新挑逗起来。  在看不到的老宋看来,自己的命根子定是被涂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心理作用下,本来忍住一声不吭的他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  赵辰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的薛又村定然在做着春梦,赵辰几次看到他伸出手,想要自己给自己发泄一番,都被自己一一阻止,见他双手不老实,更是用手按住,直到自己含了上去,这才一副享受的模样,肉体继续不自然的扭动,药效似乎上去了。  直到薛又村的阳具重新恢复到了先前被赵辰刺激肚子而又粗又硬的样子,赵辰这才坐起了身,随手用他自己的衣裳将其擦干净之后,看着那仿佛下一刻就会喷射出如同白色的浓浆一般的精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你爽完。  赵辰提起沾了漆黑墨汁的毛笔,开始在薛又村那丰满的身体部位上作画起来。  薛又村那变得绯红的老脸上各被画上了几条横线,看起来就像老虎的胡须一般。身体之上,饱满有肉的胸膛加上发福了的肚子,整体十分宽厚,赵辰便在上面画了一副巨大的阳具图案,那如同小孩涂鸦一般以两颗乳头为中心画的两根圆弧,作为肉囊的轮廓,再以肚脐眼处为马眼,在周围画了个圈,以此作为龟头,再通过肚子将上下两处异常简单的图案连接起来,这涂鸦就算完成了。  赵辰将薛又村的阳根往肚皮上一按,恰好抵在了肚脐下方寸许,那涂鸦的顶端。  思量一番,赵辰又笑了,虽然他不喜欢读书,可字还是能写一些的。然而,写太多会丑化这具白净红润的身体,几个字就差不多了。  他笑,是因为他想到了这字的落处。  看着那因为勃起而膨胀得粗长的茎身,赵辰按住了龟头不让它到处乱动,就着这茎身里侧,赵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外侧,赵辰则是写上了薛向阳的名讳。怎么着,也得让这父子俩,多多摩擦出爱的火花才好啊!  112  除了自己成人那一天,薛向阳可从来没有用嘴品尝过他人阳具的滋味儿,毕竟自己只需要像一个主人一样,喂饱那些俯在胯下的人就够了。  不过就在刚刚,薛向阳动了心思,似乎老宋的肉体勾动了他的兴致,再加上赵辰的那一句"有什么不可以"的话,使他在用毛笔逗弄了一会儿之后,便蹲下了身体,看着因为自己调拨而变得异常亢奋的阳根,颜色鲜艳,顶端还流出了些许淫液,似乎自己只要再稍稍努力一把,这身体的主人便会爽到顶点。  而同样的,若是自己在关键时刻给他停了下来,对双眼被蒙双手被绑的宋管事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与肉体上的双层折磨。  "真是尤物啊!"薛向阳心中叹道,这宋管事的命根子若是让那些单身女子知晓,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其疯狂,听说这宋管事至今尚未娶妻,当初跟随王爷四处奔波是一方面,等到落了空闲,却又被殿下给牢牢拴住了。明明是更加适合将他人给压在身下,现如今却沦为了赵辰的禁脔。  不管身体还是品相,亦或者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从容气度,都使得他在这一点上对赵辰羡慕不已,虽然自己也有一个十分听话的老家伙,却总觉得玩得久了,有那么些腻味了。  不去想那些,薛向阳看着眼前这根,将嘴凑了上去。  "哦......"老宋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快感从胯下腾起,直冲脑门,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生涩的口技,虽仍有快感传来,却没之前那般强烈了,至少,现在他还忍得住。  他可是一直在等待着,自己这一身精华,要让给小主弄出来,这是为他而流。  老宋抖动这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都跟着晃动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绕是能坚持许久的他也快坚持不住了,就在他带着懊悔准备从了薛向阳那一刻,胯下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老宋呼出一口气,不出他所料,这人果然在自己最关键时刻停了下来,为的就是让自己更加的欲罢不能,想象着这个时候自己应该会被玩弄其他地方,就感觉肩上一沉,顺势被压得蹲在了地方,那姿势就如同自己蹲坐在小主身上一样,只是少了一根在肉穴深处抽动的肉棒,转移到了嘴边。  仿佛"噗呲"一声响,薛向阳也将自己的阳根送进了老宋的嘴里,看着这位宋管事就在自己胯下承欢,薛向阳的虚荣心得到了片刻的满足。  恰在此时,赵辰神不知鬼不觉在老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了他的身边。  薛向阳看见赵辰赤裸着身体的样子,后者看样子并未感到尴尬,反而冲他一笑,指了指身下的人,立即会意让开了身体。  伸手抚摸着老宋的脸颊,看着他微张着口,一副任人宰割的傻愣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将阳根顶在他的嘴唇边。  老宋本来还有些抗拒,心想我都已经任你施为了你别得寸进尺,要上赶紧上,想让我主动服侍你,没门儿!  不过,接下来他可就没那么想了。  赵辰见他迟迟不肯行动,遂抬起一只脚,光着的脚丫子一脚踢在了老宋的裆部,连带着那根坚挺的茎身,一同踩在了他那发福且柔软的肚子上。就见身下的老宋仿佛突然吃了春药一般,急不可耐的将他的分身一口含住,认认真真的活动着舌头,根本无需赵辰费任何劲儿。  行至中途,赵辰便将自己的阳根从老宋嘴里抽了出来,换回了薛向阳。  两人来回替换了三四回,可把老宋好好的郁闷了一回,一会儿是小主的,一会儿又是薛副统领的,如此来回往复,老宋的命根子不但没有因时间的推移而变得疲软,反而一直昂着首,那模样就差临门一脚了。  经过一番戏弄,赵辰到底是回到了床上,此时不办正事,更待何时?  薛又村虽然依旧沉睡,可身体由于药物的彻底挥发大大提高了性欲,胯下的阳根直直的挺立在半空,此时的他好像梦游一般发自身体本能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阳具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正做着春梦的他眼看就要泄了火。  赵辰急忙伸手按住薛又村那不老实的手臂,强行挪了开,用那一根长长的束腰将两只手给捆了起来,另一头系在了床头。如此一来,他是连异味都不行了。  被强行拉走,迷迷糊糊的薛又村不住的呻吟了一声,那一声夹杂着些许难受与不甘,就像孩童被抢走了心爱的糖葫芦一样。  伸手滑进了薛又村的后庭,在碰到了那处最为隐私之地时赵辰用手指抠了抠,薛又村立刻反应过激的蜷缩起了身体,两条腿紧紧夹住了赵辰的手臂,不过他哪儿挡得住赵辰的进攻。  伴随着身体的扭动,还有那显得不甘的呻吟声,总之,赵辰强行抠进了一根手指,按摩着那紧致的肉穴。  过了一会儿,赵辰又拿来了润滑的油膏,在那肉穴处,还有自己的分身上分别抹了一些,唾了两口唾沫,搓了搓手,抬起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就是往他身上压了下去。  薛又村体态丰满,浑身是肉,说得优雅是有福之人,说得粗俗些就是一胖子,作为胖子,肢体上的动作就难免迟缓笨拙,就比如步子迈得不大,也抬得不高。  赵辰替他抬起了脚,立刻传来一声哼哼,因为睡得太死,赵辰并不担心他能醒过来,只不过在药效散去醒过来时,痛楚一下子便会同时侵蚀他的神经。  "啊......"虽是在梦里,可薛又村到底还是本能的喊了出来,或许是在梦里正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又或者是迷迷糊糊感受到了来自真实的疼痛。  总之,薛又村觉得痛了,身体开始本能的反抗起来。不过以他那副体型,就算是清醒状态下都反抗不了赵辰,更何况现在被禁锢在床?  赵辰在此刻也兴奋了,不止是那肉穴的紧致所带来的强烈快感,更为重要的是那张脸,试问这人是谁?是何种身份?  薛又村的体重摆在那里,赵辰也不方便为其摆弄太多的姿势,简单得就如同平日里自己对老宋例行公事那般,没有太多的花哨,只有那实打实的肉体之间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能是之前太过兴奋,或者后庭太过紧致的缘故,总之,在伴随着不住的细小呻吟声中,过了一阵子,赵辰便败下阵来。  作为经常体验快意的老宋来讲,他对小主是再了解不过了,他很清楚,小主光从身体上看真的是十分的普通,一般的面相,一般的身材,就连私处也没多大的特点,唯一值得称道的,恐怕只有他的身份了。  不过,这番肏弄怎会没有成果?薛又村的那根肉棒正颤抖的耸立在两腿间,热得发烫,那从马眼里分泌而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肉棒顶端那鲜红似火的蘑菇头,茎身上青筋裸露,雄风大盛,赵辰只不过伸出手去摸了两把,差点就湿了手,相信再给他补上几手,他可就射了。  这时,赵辰对薛向阳说道:"要不,你来吧?"  老宋的嘴有些僵硬的含着薛副统领的阳根,虽然自己并没有多大配合,可到底那根肉棒在自己嘴里来回进出了那么多次,直到现在还未有射出去的迹象,这点倒是令老宋刮目相看,这方面比起来,小主真的是弱了一些。  看着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义父,薛向阳动心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这幅田地,多自己一个不多,少了就怪可惜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抽出了老宋嘴里的阳根,朝床边走了过去。  "他快射了,你努力一把。"在薛向阳到达了床边,赵辰一边挪开位置,一边这样对他说。  "义父,对不住了。"薛向阳有模有样的说了一句,跨身扑了上去。  老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此刻的场景必定十分的香艳,整个房间充斥着肉欲的滋味,不仅仅是自己现在这幅任人宰割,随意一个下人过丫鬟便能尽情的羞辱他的身体,还有床边那三位身份尊贵的人,行着以前从来不敢想的苟且之事。  忽然觉得眼前一亮,老宋半眯着眼抬头看去,不由得一喜,敢情小主穿戴好了衣物,正用"柔和"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憋坏了吧?"  老宋一怔,这才重新想起自己的处境。  赵辰在老宋身前蹲了下去,手指像弹珠子一般弹了弹那坚挺的红乳,一边捏着,一边对他说:"没事,等下让你也去尝尝滋味儿。可得忍住了!"  "什么!小主,这种事情......"老宋忍不住夹了夹腿,引来一阵阵的快感。  "嗯?"赵辰凝视着他。  "是......小主。"老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就觉得心头一紧,自己的阳根一下子紧绷起来,茎身快速充血,红得更加艳丽了。  113  今天的天气不是那么的好,阴沉沉的使人闷得发慌,当老宋一觉从睡梦中醒过来时,这才发觉身上又充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就好在他现如今睡觉总是一丝不挂,所以,当他起床后,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如同水桶般的身躯,便穿上了作为管事应该穿的服饰。  可当他推开了小主房间的门,里面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自己可是习惯了早起,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小主的房间竟然空无一人,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日从相府回来之后,自己在临睡前可是将小主给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的。  不会是自己起晚了吧?老宋不解,关上了房门就朝着后院厨房走去,真要是自己起晚了,恐怕厨房里的伙计们都已经忙活完了。  然而结果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厨房里的伙计们正在做着早点。可这就更加奇怪了,自己并未起晚,可小主怎么就不在床上呢?  带着疑惑,老宋出了厨房,还没完全离开,就听厨房的一位厨子说道:"哎,今儿个可真奇怪啊,我跟你们说,刚刚我路过后院时,你们猜,我除了看见晨练的王爷,还看见谁了?"  "谁啊?你就别卖关子了。"  "嘁,你们想不到吧?我还看见少爷了,你们说少爷通常都是很晚才起的,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那谁知道......"  老宋一听到这里,便急急忙忙朝后院那还算宽阔的练武场走去。  当事实摆在眼前,老宋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王爷晨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每天清早王爷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来这里打上一整套拳,然后才吃早点,准备上朝。  可今儿个练武场边确实多了一个人,赵辰此刻,正有模有样的随着他的父亲比划着一招一式,只是此刻两人互相都未理会对方,甚至于老宋进了练武场,也只是瞥了一眼。  老宋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乖乖的站到了一旁,想着昨天所发生的事。  昨日当赵辰解开了老宋手腕上的绳子,让他光溜溜的来到床前,欣赏着近在咫尺的活春宫,可老宋胆儿哪儿有赵辰大啊?捂哪里都不方便,最终也只是握紧了拳头,低着头似看非看。  薛向阳上不了老宋,可把他给憋坏了,因此,当有了赵辰这个先例之后,薛向阳也没再顾虑那么多,翻身上了床,开始对这个将自己从小养到大,且一直觊觎自己身体的家伙,展开了另类的进攻。  老宋看得暗暗咋舌,这薛副统领本事果然不一般,在用胯下的阳根撞击了没多久,就听得丞相大人像说梦话一般狂吟一声,精华便如同水流一般从那根差点就能与自己媲美的龟头顶端射了出来,就那么一瞬间,粘稠的精华飞了有半个身子那么高,在空中画出一条乳白色的弧线,如同雨点一般打在了他自己的身体上,星星点点,荒诞至极。  "难怪想上了我,敢情还射得这么多。"赵辰在身后嘀咕,看了看薛又村那不堪入目的下半身,对老宋吩咐:"老宋,去给他舔干净,然后喂他嘴里。"  "啊!这个......"  不过他老宋是什么人?对赵辰可以说绝无二心,不过是迟疑了几个呼吸,便开始伸出舌头在薛又村的身体上收集着他人的精华。  老宋压力有些大,因为当他把那软下来一些的肉棒,胸膛和大肚子给舔完之后,这才发现薛又村脸上还沾上了一些,不得不硬着头皮,撅着屁股亲吻薛又村的脸颊,以至于最后两人嘴对嘴的时候,差点给对方咬了舌头。  然而这并没有完,在老宋完成了小主吩咐的事情站起来后,那包含了老宋唾液的精华正缓缓从薛又村嘴里流进他的喉咙,薛向阳忽然又离开了他的身体,整个人往前一挪,就像绷紧了弓弦的箭,将阳具对准了薛又村的嘴。  可怜的薛又村又被精华沾满了脸,更可恶的是大部分还落进了自己的嘴里,不知不觉间竟尝到了自己和他人那精华的滋味。  薛向阳一完事,就轮到老宋了。  可老宋现在紧张得很,面前这人可是丞相啊!和王爷一个层次的人。可看现在这情况其他两人似乎并不反对,慢吞吞的爬上了床,尽量想着面前这人不是丞相大人,而是庞太医,或者是宁大学士。  可能由于紧张的缘故,再加上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在之前都几乎达到了高潮,因此自己进去还没多久,便迅速抽了出来,手掌紧紧抓住,精华瞬间沾满了手心,滴滴答答从指缝落了下来。  老宋还在回忆,赵辰的举动却将他拉回了现实。见到王爷与小主两人都停了下来立刻走上前去,分别递上了一张手帕擦汗。  "宋世林,你先下去,我跟辰儿有些话要说。"  "是,王爷。"老宋临走前偷偷看了一眼小主,发现他一副乖巧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赵辰仿佛一早便知道父亲有话要问他,自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父亲对他已经有所了解了,遂一声不吭,直等着赵廷的质问。  "你昨日在把安宁送进宫以后,干什么去了?"赵廷找了个地方坐下,端坐着身子,身躯将衣裳撑的满满的,一边擦汗,赵辰则像个小孩子似的瞅着他,却是站在了一旁。  "孩儿去市集上逛了逛。"赵辰虽然撒谎不会脸红,可赵廷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没人将赵辰的行踪汇报给他,单从感受到那有些紧张的气氛就能看出,这不过是辰儿的片面之词。  "真的?"  "......真的。"  "没去相府?"  "爹您这是......"  "说吧,去干了什么?"赵廷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赵辰却能感受到他隐隐锁定着自己,且对结果似乎了然于心。  赵辰见四下无人,料想接下来的话不会被无辜的母亲所知晓,本着豁出去的样子,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孩儿对薛伯父下药了,顺带着行了房。"  "什么?你......"赵廷猛然站了起来,赵辰下意识的用手挡在眼前,可预料中的一巴掌没有拍过来,两人之间反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还是赵辰先出了声,"爹,孩儿知道这是大不敬的事,虽然薛伯父和我是同一类人,可毕竟他是长辈,实在是有违伦常,况且,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所以爹,您要打便打吧,孩儿自愿受罚。"  "受罚?说得有那么容易吗!"赵廷的吃惊远远大于怒气,"你也知道这有违伦常,为什么还要去做?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难道你就不明白吗?愚蠢啊!"  赵廷颇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却又与这有些不同,不过赵辰接下来的回答倒是让他错愕在原地。  "事已至此,孩儿也就不隐瞒了。我虽看上了薛伯父,但他也看上了我,如果昨日我不那样对他,不用猜测,日后他也会把孩儿给做了的。"  "至于爹说的后果,也不必太过担心,不仅仅是我,薛副统领也参与了此事,相信伯父他不会对他自己的孩儿怎样的。"  "啪。"如同触电一般,赵辰顿时感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收回了手掌的父亲,摸了摸脸颊,不再说话,也没有其他任何该有的反应。  赵廷打出那一巴掌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辰儿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又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想要去安抚他,那时的赵廷想必内心是相当复杂的。  "你没事吧?爹刚才下手太重了。"赵廷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这是十分少见的,想来最终他还是狠不下心,毕竟对于辰儿来说,他那样做也不无过错。  不过自己到底不是很能接受这些,直到现在,他仍想着劝自己的孩子朝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于是他按住了赵辰肩膀,四目相对,"爹也是不能接受你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所以才会这样的,就算你改变不了你的性取向,难道就不能不用那些过激的方法吗?"  "父亲。"赵辰忽然开了口,听不出喜怒哀乐,而是以一种十分平缓的口吻问他:"如果孩儿追求的是您,不用您所说的过激的方法,那您,会接受吗?"  赵廷的手一抖,不由自主的离开了赵辰的肩膀。  赵辰看着他的父亲,他知道,接下来,将是极为关键的时刻。  "我......我不知道。"赵廷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按照自己的本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可另一方面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在得知孩子可能会遭遇不测,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的。  "辰儿所中的阴毒,需要强大的阳气来中和缓解,而且从宋世林那里得知,辰儿对某人欲望越强,索取的阳气越多,越是能中和体内的阴毒。"  这时,赵廷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句那一晚宋世林说过的话。  "在小主心里越是重要的人,他对他的性欲便更加强大,可王爷知道吗,在小主心里,对他最为重要的人,便是王爷您啊!"  114  丞相府。  "咚"的一声闷响,薛向阳在薛又村面前跪了下去。  这还不止,在薛又村那略显诧异的目光中,薛向阳又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来。  薛又村不解,不过一直以来他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见到对方突然行如此大礼,未免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一转念,又觉得内心颇为舒爽。  "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薛又村说着说着,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好像身体不太"协调"?  薛向阳沉默片刻,这才说道:"确实遇到了些麻烦。"  "哦?说来听听。"  "义父,难不成您到现在还没觉得身体某些地方不太舒服吗?比如......您的后面。"  "你......"此时此刻,薛又村方才明白那不对劲来自何处,本还心情舒适的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比翻书还快,惊怒道:"混账!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把当初没做的事做了而已,算不得什么。"薛向阳淡淡说道,薛又村的那点脾气,是唬不住他的。  "逆子!你这个逆子!当初我们可是约法三章好了的,谁也不能觊觎谁的身体,为什么你要破坏规矩?"大好的心情消失殆尽,薛又村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那种感觉就好像身边之人的背叛,最为不可能的人反倒做出了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来人,来人啊!"薛又村喊道,见到床边盛放着一杯茶水,想都没想一下子泼到了薛向阳的脸上。  急冲冲跑进房间的下人有些发懵,不清楚父子俩闹了什么矛盾,见到少爷硬生生被泼了一脸的茶水,刚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就听相爷气急败坏的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拿下!"  薛向阳扫视一周,那淡漠的眼神令得周围的人不禁倒退了半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对此薛向阳也不再理会他们,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薛又村的衣领,"行了!闹够了没有?"  背对着众人,薛向阳头也不回的吩咐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和义父有些私事要说一下。"  薛又村又惊又怒的看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家伙,此时此刻,这个家伙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内,直接游走在他那光滑的身体表面,一边抚摸,一边淡淡的说:"不就是后面被玩了一次吗?值得义父动这样大的肝火吗?不值得。"  当薛又村那捂住裆部的手掌被一把打开,继而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攥在手心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份悠然自得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安,看似强硬的质问他:"你想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劝义父您好自为之,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的,想必也不用孩儿说清楚了,义父,您可得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薛向阳说着就抽回了手,拍了拍手掌,站起身来正了正衣装,转身向门外走去,"义父今日恐怕不需要上朝了吧?要不要孩儿替您向陛下说一声?"  薛又村捂着身子,气愤的看着面前这个人,第一次有了了被玷污的感受,那真不是个滋味儿。伸手进私处摸了摸,果不其然,命根子正无力的垂在两腿间,想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心里更是一阵恍惚,撑在床铺上的手臂都忍不住的发抖。  "来人呐!"  "相爷有何吩咐?"  "去让少爷带个话,就说我今日身体不适,不便上朝。"  "是。"  待得房内仅剩他一人,薛又村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满脸愁容的他伸手探向了最为隐秘的后庭,带来一丝丝的疼痛。  "就这么算了吗?就这么算了吗!"  朝堂之上,薛又村的突然缺席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在以往这种事情从未出现过,不过,大家转念一想,毕竟丞相大人有些年纪了,身体不适也在情理之中,此事倒也很快平息了下来,而仅有的两位知情人士,薛向阳与赵廷,却都是默不作声。  再说赵辰,在赵廷走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后花园的水池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默默的发呆,整个人闷闷的,说不上失落,但也高兴不起来。  老宋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是十分清楚小主的脾性的,一般在以往看到小主这副模样,都是他主动想办法逗小主开心。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哪儿能想得到那些,真正令赵辰心情舒畅的,是他不会却要装作会的那副傻样。  正在发着呆的赵辰忽然发现原本平静的水面产生了波澜,那荡漾起来的波纹毫无规律的扩散着,就好像有一条大鱼随意的游动一般,可作为王府小主人的他十分清楚,这水池里哪有那么大的鱼。  脚下的水面突然冒出了一串气泡,这气泡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钻出水面。赵辰死死的盯着脚底,注意力完全被集中在了那处水面。  然而,气泡却消失了,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赵辰只觉得无趣,内心刚一松懈,却突然从水里伸出一只手掌,抓住了他的脚踝。  "我靠。"赵辰吓得一脚蹬了过去,挣脱钳制后立刻爬上了岸,回过头时,刚好看到一颗熟悉的脑袋从水底冒了出来。  "老宋你上来,我保证不打你。"待得看的清楚了,赵辰便没好气的说道,当他看到老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边哼哼,一边吹着被踢了一脚的右手,就觉得一下子解气不少。  别看老宋身宽体胖,水性可好着呢。  "哎哟,疼死我了。"老宋靠着一颗大石头浮在水面上,他也是想给小主一个惊喜这才藏在水底的,虽然吃了一脚,不过从眼下来看,目的却是达到了。  "行啊,记性没长够是吧?有本事一直在下面待着。"赵辰又重新坐回了原处,见老宋笑眯眯的看着他,便说:"笑什么笑,有本事裸游给我看。"  赵辰不过是存了取笑的想法,却没想到水中的老宋真的伸手在水里一阵摆弄,不一会儿,便递上了一条湿漉漉的底裤。  "行,算你脸厚。"赵辰舒心不少,看着老宋那笨拙的身体游得却十分灵活,以至于没注意到一只鸽子径直朝他飞了过来,直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咦?"赵辰惊疑,自己没养鸽子,怎么这鸽子好像认识自己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因为这只鸽子的爪子上,绑了一张小纸条。  这是一只传信的鸽子。  "嗯?见我。"赵辰看清了纸上的内容,不由得挑了挑眉。  "小主,发生了什么?"老宋游到了赵辰面前,透过半透明的池水还能看到那没入水中的胴体,不过后者却没回他的话,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在这儿慢慢游,不用跟来了。"  真是说走就走不作一点停顿,老宋想要上岸,可当他游到一半隔着老远就见小主发现了自己脱在岸边草丛里的衣物,狡黠一笑,随同他的底裤一同带走了。  "完蛋了,这该如何是好?"老宋忍不住一个激灵,躲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天师府,占星楼。  这里是天师府最高的一座建筑,是当初修建天师府时用来占星测运的场所,要说赵邑对张天师以礼相待,肯定是有些真本事的,若真是江湖骗子,也只能说明骗术高到了一定境界。  当赵辰踏上了占星楼的楼梯时,就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非凡气息弥漫着,微微皱眉,步子却是不停,直到踏上了最高层的地板。  这次的张天师,可不像上次那样脱个精光躺在椅子上诱惑他,穿着普通却又十分正式,倒还真有几分天师的模样,背着手站在窗前的他听见了脚步声,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赵辰,微笑着说:"你终于来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赵辰冷冷的看着他。  "别这么冷淡嘛,要是一般人,还真就以为你性冷淡呢!可你偏偏又热情似火,真是矛盾。"又是礼貌性的一笑,"今日找你来的确有事要说,不过在这之前,还得请你见一个人。"  "别跟我说是那个人渣。"如此情景,由不得他不这么想,一说出这句话时,张天师清晰的见到,似有无形的波纹在赵辰周身徘徊,像一朵无形的火焰。  "恭喜你猜对了,我的弟弟。不过,可没有奖励哦。"房内一侧的门扉突然打开,一身黑袍的身影如同木桩一般屹立在眼前,当他摘下了脖颈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头灰发,气氛陡然凝固。  "轰......"劲风一瞬间肆虐开来,破碎了窗户,惊弓了飞鸟,从远处看去,占星楼仿佛塌陷了一角。  115  窗纱猎猎作响,桌上的花瓶一阵急促的晃动,轰然落到了地板上,摔成了碎片。  "嘭"的一声巨响,从倒塌的屏风后面跌落出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又接着撞碎了身后的门扉,落在地面上一阵猛退,这才堪堪止住了脚步。  还不待他反应,另一道身影如同一支利箭般飞射而来,顿时,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然而,这次赵辰却没能如愿,自己的拳头竟被十分轻松的抵在手心里,丝毫不得寸进。  "速度见长,力量也不错,可惜你没有内力。"先前跌落后退的身影如今却反客为主,仿佛一团棉絮,看似轻柔无力的反手一震,却将他整个人抛飞出去。  恐怖的渗透力。  "古人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你个礼物吧!"话音未落,人却如同鬼魅一般欺身来到了近前,避之不及的赵辰被其按在墙上,不由自主的对上了那双泛起绿光的双眼。  "咚,咚,咚......"万般动静只剩下了沉重的心跳声,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那散发着诡异色彩的绿瞳所占据,赵辰只觉得心神恍惚,眼看就要沉浸在那无数纷飞的光影碎片里。  "快走,不要管我!"突然间,犹如敲响晨钟暮鼓,那如同惊雷般的话语直接让赵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嘿嘿。"赵辰看着揪住自己领口的白皙手掌,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眼神在那一刹那突然变得癫狂起来。  那种癫狂毫无理智,就像点燃了引线的炮口,短暂的寂静之下是即将火山似的爆发。  "什么!"人影脸色第一次变了,就在他想要退去却被死死的抓住手掌之时,突然,一切静止了。  "两个小家伙,今日前来可不是让你俩打架的。"  张天师迈步来到两人身边,看着后者那停在半空的动作,笑容后面隐藏着无情,挥了挥衣袖,那股疯狂的气息逐渐趋于平静。  "咚。"两人摔落在地。  赵辰喘着粗气,看着那人与自己同样被张天师笼罩在一层如同气泡般的膜内,虽然气愤但却是无可奈何。  "会有机会留给你们解决恩怨的,不过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听我把话说完。"张天师没有展现出天师应有的风范,而是像一个教书先生一般浅笑着说道:"因为你们其中有一个完完全全偏离了最初所定下的要求,虽说是被另一个掩盖了记忆,不过上头所定下的时间不多了。届时,若还是没有人达到要求,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呢,今日叫你们来这里,是要给你们提示的。"  见两人沉默不语,张天师又说:"你们两个人,想必都有所欠缺,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能弥补你们两位缺陷的,恰好,又是同一样东西。怎么样?有趣吧。"  "少废话,看你这幅嘴脸,我可是十分恶心的。"  "皓,你一直都这么刻薄。"张天师看了一眼黑袍灰发的他,接着说:"龙气。这东西不仅能剔除限制,而且因为其至阳的功效,还能中和某些阴寒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你俩共同的解药。"  "而这龙气不可能单独存在,必须寄托于某人身上,而全天下只有这样一个人能被龙气汇聚环绕,这个人是谁,想必就不用我明说了。"  "原来是他。"赵辰心头一动,看着张天师,眼神充满了不快,"哼,难道万能的张天师汇聚不了龙气么,直接上了你不就好了。"  "那只是对你的奖励。"张天师打断了赵辰的话,"小家伙,可不能再调皮了哦。"  "呵呵,呵呵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弟弟你竟然把这老家伙给上了,哈哈哈,让我想一想,你是哪一方呢?这样的身体,是不是让你很享受?"被称作皓的男子大笑着。  "你什么意思。"赵辰用能杀死人的目光看着他。  "果然还是我那个愚蠢的弟弟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这老家伙感觉到恶心吗?不知道吧?就让他来告诉你答案吧。"  "老家伙,告诉他你现在的名字。"  赵辰看向了张天师,仿佛能看透那一身衣袍,将赤裸的肉体尽收眼底。  "那好,我就再自我介绍一下。身份不用多说你们也明白。而我现在所用的名字叫......"  张天师微微一笑。  "张,泽,宇。"  一瞬间,意识天翻地覆,有关张泽宇这三个字的记忆如同洪水一般淹没了赵辰的脑海。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而下,有些滑进了衣领,有些则落到了地板上,赵辰抵着墙壁,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你,你是......"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赵辰的声音仿佛都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虽说并不真的是那个人,不过谁让这老家伙在最初使用了这具身体呢,我可爱的弟弟,奸淫自己亲身父亲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刺激?呵呵呵呵......"  张天师一直微笑着站在两人面前,对于皓的讥讽充耳不闻,而是佯装叹息:"唉呀,原来你不知道的啊?看来我也老糊涂了,竟然忘了你被封锁了记忆。"  "不过这具身体还真是不错,各方面都比较优秀。想必上次的经历,也让你回味无穷吧?哦?这么快就接受了?"张天师一挑眉毛。  "呼......"赵辰长吁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平静下来,紧靠着墙壁的他缓缓开口:"你说的对,你不是真正的他,我犯不着有罪恶感,相反,的确如这人渣所说,那真是相当的刺激,每到现在想起还总是意犹未尽,真是回味无穷,正好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张天师无所谓的笑了笑,对他来说这两人在他眼里不过是玩过家家的小孩子,无论如何是威胁不到他的。  "我看你们俩也不对付,也就不把你们留下了,这么说的话,下次再见咯?"就像肥皂泡一般,赵辰的眼前立刻被五彩缤纷所覆盖,阻扰了视线与响动,等到眼前的气泡破碎时,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座殿前。  "龙气。"赵辰低头思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也会来抢夺的。"赵辰推测,这所谓的龙气也不会在任何情况下都管用,若是太过紊乱,反而还是一种伤害。  所以要想其稳定,要么控制那人的身心,要么是那人甘愿付出,这样,才能安全的索取。  "不能让他这么快得到的,不然就糟了。"赵辰算是明白了张天师将自己送到这里来的目的,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一向喜欢公平的张天师,是绝不会让两人处于同一起跑线的。  恰在此时,从殿门内出来了一道人影。  "爹在这儿?太好了!"赵辰急忙走上前去。  "你在这儿做什么?"赵廷有些惊讶。  赵辰脑袋转了一转,瞬间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脸诚恳的说:"爹,孩儿接到张天师传来的消息,他说他昨夜夜观天象时,预测到今日皇上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孩儿急忙赶过来看看,没想到爹你竟然也在这儿,真是太好了,皇伯在里边吗?"  "你说,是张天师说的?"赵廷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要说这张天师的确很有本事,每次预测的事件最后几乎都发生了,所以对于他所说的话,由不得别人不相信。  可这小子跟张天师好像并不太熟吧?会不会是他有着另外的目的,故意编些话来骗自己的?  "嗯,对啊!"赵辰点了点头。  "你小子,会不会是在骗我?张天师怎么可能传话给你?"  正在赵辰为怎样回答父亲的质问而发愁时,有人却帮了他的大忙,使得赵廷再也不理会他,径直冲进了大殿之内。  "有刺客!护驾!"混乱的声响传出了大殿。  "嘭。"一名黑衣人突然破开殿顶从天而降,赵廷刚刚冲进去,就见那些禁军侍卫们倒成了一片。  可以说,黑衣人入侵的时间刚刚好,就在赵廷离开后不久,此时的皇帝陛下精神最为松懈,防守也是较为薄弱的时刻,若不是赵辰堵在殿门口为赵廷拖延了时间,恐怕是赶回也来不及。  赵邑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刺客出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以至于一时慌了些,差点摔倒在地,被身旁的王公公搀扶着,寻找躲避的地方。  不过,黑衣人显然是为了赵邑而来,放倒那些侍卫也只是因为他们挡在了赵邑的前面罢了。  黑衣人速度快得惊人,这使得赵邑更为的惊慌。然而,就在他的肩膀被黑衣人抓住的那一刹那,另外一只有力的手臂也同时抓住了黑衣人。  谁知黑衣人并不慌乱,反而开口冷笑道:"王爷敢动手吗?"  "哼,你当本王是被吓大的吗?"赵廷冷喝,黑衣人只感觉仿佛一堵无形的墙壁压了下来,轰然间爆炸,内力风暴席卷,竟然震散了三人。  黑衣人与赵廷都是毫发无伤,只是被震得倒退了许多,可赵邑那身板就不行了,这种无差别攻击径直将他震飞,尚在空中便晕了过去。  赵辰早有准备,在赵邑即将落地的前一刻,稳稳当当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116  身前是一条通往侧廊的路,身后则是一片狼藉的大殿。  在赵辰搂住他皇伯的那一刻,还不待他内心表露出些许窃喜,便直接被那失去意识的丰满身躯给压得摔倒在地。  赵辰暗骂一声,对自己的身体条件感到有些懊恼,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那殿中两人间的对峙此刻就如同紧绷了的弓弦,随时会崩断。  "还不快走?"赵廷轻喝,两个都是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人,不仅是为了皇兄的安危,还有自己孩子的。  赵辰点点头,挣扎着从赵邑身体下挤了出来,有些吃力的扛起了昏迷不醒的皇伯,一步又一步迈出了殿外。  一道暗影掠过,那熟悉的紧迫感从他身后紧追而来,不过赵辰并未因此停下,他相信那个人。  "想去追他,先过了我这关吧!"  "噢?是吗?"话音刚落,数十道劲风从身后席卷而来......  赵辰不去想殿内的结果如何,此刻的他,正艰难的行走在那一片宁静的廊道上。  因为所有人几乎都被大殿之内的情况给吸引了过去,导致赵辰走了片刻,竟连一道人影都没见着。  虽然很累,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挺爽的,皇伯的身躯,此刻正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全天下最为尊贵的身体,正被他掌握在了手里。  借着停下的空当,赵辰伸出了自己那早就蠢蠢欲动的爪子,快,准,狠的抓在了赵邑的黄袍之下,两腿之间。  赵邑毫无反应,赵辰便抓着那团软肉揉了又揉,这手感,真是爽呆了!  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太监,赵辰急忙缩回了手,在两人的搀扶之下,昏迷不醒的赵邑被安全的送到了离事发大殿较远的一处养居殿内。  "还有时间,抓紧点!"小太监退下后,赵辰急忙朝门外望了又望,大概算出了那人还有多久会退去,父亲会在多久过来,赶紧关上了房门,搓着手来到了他的皇伯身旁。  "不管了,亲了再说。"这么好的机会,赵辰可不会错过,对准那性感的嘴唇便吻了下去,稍微有点可惜的是,赵邑可能因为收到惊吓的缘故,牙关咬紧,以至于赵辰的舌头始终突破不进去。  不过能嘴对嘴亲到他,这已经够赵辰高兴大半天了,趁着所剩无几的独自相处时间,赵辰又隔着黄袍开始在赵邑身上胡乱摸了起来。从双手到双脚,再从上半身到下半身,连同私处都没有放过。  毕竟要是脱掉衣袍的话,会十分耽搁时间的。  果不其然,在赵辰好好的体验了一把手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皇伯时,房门咯吱一声响,赵廷迈步而入,随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  "那刺客逃走了,想不到这么厉害。辰儿,你让开。"看得出来,赵廷身上还是有些狼狈的,不过也仅仅是狼狈一些罢了。  赵廷挥挥手刻意让赵辰站到一旁,然后看着另一边已经上前为赵邑把脉的太医询问道:"庞太医,皇兄情况如何?"  庞以厚皱着眉头本来还有些担忧,不过在摸清脉象之后终于松了口气,捋了捋自己那可能有些凌乱的胡须,回答道:"王爷大可放心,陛下龙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许惊吓,不久就会醒来。只需这几日调养调养,便可完全康复。"  随后,赵廷又让另外几个太医一一上前查看,得到的都是一致的回答,心里那块石头这才落了地。  "既然皇兄无碍,你们回去吧。"  "王爷告退。"庞以厚临走之际看了赵辰一眼,发现后者突然对他露齿一笑,顿时浑身一个哆嗦,陪了陪笑,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就在太医一行人离开后,殿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属下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这次进来的是一身戎装的薛向阳,看得出来他来得很急,不过,他的职责便是负责宫内的安全,如今陛下遭人行刺,倒也确实是他的过错。  "这不怪你,是事发太过突然,本王也差点没赶上。"赵廷坐在床榻旁,看着单膝跪地的薛向阳,"你先起来吧,陛下并无大碍。"  "多亏了王爷出手,属下在此谢过!"薛向阳站起了身,看了看殿内的赵廷赵辰两人,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既然陛下无碍,属下就先告退了。"  "等等。"赵廷忽然叫住了他,"你们先下去吧,向阳,你留下。"  薛向阳微微吃惊,王爷直接叫他的名字,看来接下来要说的是一些私事。  赵辰朝他使了个眼色,后者愣了愣,立即会意。  "你们俩少在我眼前眉来眼去,向阳,你爹今日没来上朝,是因为昨天那事吗?"  "对的,王爷,昨日义父喝多了,不仅今日醒来脑袋昏昏沉沉,还闹了点肚子。所以才缺席早朝。"  "哼,你们年轻人倒是好算计。且不说断袖那特殊的癖好,你爹好歹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对他还下的去手,难道就不怕背上一个乱伦的罪名么?"赵廷没有让辰儿留下来守着皇兄等待苏醒,就是清楚自己若是不留下来,肯定会出什么状况,而那常年照顾皇兄起居的王公公同样昏迷不醒,在皇后等嫔妃到来之前,还是自己就在这儿守着比较好。  说到乱伦,赵辰心里一震,与此同时,薛向阳也看了过来。  "原来王爷已经知道了。实不相瞒,义父当初收留并养育了我的确是出于好心,然而这并非全部真相,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事实上他收留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养成,他一早便相中了我的身体,准备满足他的性欲。"  薛向阳低着头,"不过十分可惜,他的计划失败了。王爷,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赵廷没有说话,似乎对薛向阳的回答有些无言以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挥了挥原本背负在后背的手,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赵辰向薛向阳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伯与站在床边的父亲之后,深施一礼,慢慢退出了房间。  "王爷是不是知道了你的性取向了?"在出宫的路上,薛向阳与赵辰并行。  "早就知道了,还被撞见了的。"这种事情,赵辰已经看得很开了,该瞒的还需尽量瞒着,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信那些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宫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薛向阳不得不留守在此,更加小心谨慎的专注于防务上面。  赵辰则不然,在告别了薛向阳后,他便悠哉悠哉的出了宫,不过,令他十分郁闷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宫内的人大都忙了起来,想调戏某人看来也不太方便,至于宫外......  就在此时,赵辰忽然感到胸口一痛。  "该死的。"赵辰暗骂一声,暗恨自己使不出内力,以至于连并不擅长打斗的那个所谓的哥哥都打不过,若不是胸口忽然疼了起来,恐怕他还沉浸在吃皇伯豆腐的喜悦中,而忘记自己已然受了内伤。  这般情形来看,还是先回府修养吧。  然而,他却不知,在他回府的路上,一双邪异的眼睛却在暗处静静的注视着他。  就在赵辰走远,已经消失在视野中时,那双眼睛原本所在的飞檐上,噌噌噌窜出了几道身影。  "可恶,竟叫那刺客逃走了!"  "王爷说过,此人的综合实力也仅仅比他稍逊一筹,我等兄弟几个联手虽能压制他,可论逃跑的功夫却是我等难以企及的,所以王爷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将其擒获,而是牵制住他,以免又杀个回马枪。"  "大哥,需要回去复命吗?"  "等等!有些不对劲。"冷锋那原本冷峻的面孔更加冷冽,"先回王府,我担心夫人会有危险!"  赵辰回了府,第一件事不是回房休息,而是来到了先前发呆的水塘边,想看看老宋是否还因为过于羞耻而待在水里,不过走了一圈,却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原本以为已经离开了的赵辰正准备离去,忽然听到凉亭下方传来了熟悉的叫喊声。  "小主,您终于回来了。我的衣裳......"  看得出来,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想必是很不舒服的,赵辰急忙走到先前藏衣物的地方,将老宋的一身衣裳取出,对他说:"行了,快上来吧!我替你把风。"  这偌大的王府有着许许多多的丫鬟仆人,不时就能见到一两位打廊道上经过,虽说此前也有一些是跟着赵辰,知道那些事的,可那终究是少部分,以至于老宋连让下人们帮忙都不敢叫,害怕被问起,不知如何回答。  赵辰清楚此事错在他身上,可他怎么着也是个主子,料想老宋也不敢说些什么,碍于面子,嘟囔了一句:"你还怕走光吗?脸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  老宋不予置否,借坡下驴道:"我还不是担心被其他人看见了说闲话。"  由于泡了太久,泡在水中的部分看起来都有些水肿,赵辰瞅了瞅,发现老宋胯下那本用来传宗接代的命根子都好像肿了一圈,于是借着四下无人,又好好的摸了一把,并在那显得水润的乳头上啄了一口。  仅此一下,手心里的那肥大的一根忽地起了反应。  117  "别闹了小主,小心被他人给看到,要是被夫人知晓可就完了。"老宋只是嘴上这样提醒,身体却丝毫没有反抗,只是面色显得很窘迫。  就在赵辰与老宋单方面戏弄之时,不远处的大树上,那熟悉的双眼,正玩味的看着两人。  "看来那部分记忆并没有恢复呢,不过竟然误打误撞撞上了,还真是有趣。"人影划了划他那修长的指甲,"那么这次,你会作何选择呢?"  人影悄然隐去,六密卫也恰在此时走进了王府的大门,令他们放心的是,王府中人一切安好,看得出来并未有入侵的痕迹。  反倒是少爷表现得有些异常,刚回到王府不久,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面。按理说这应该算作十分平常之事,可从冷善那里看到的,却不似平常那般拉着宋管事一同走进房间,反而支开了后者,让他自己随便走走。  当他们其中一位靠近房间想要打探一些情况,却愕然发现少爷竟是在休息,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实际的情况只有赵辰自己心里最为清楚,一个不能使用内力的人偏偏受的不是外伤而是内伤,调理起来不知道有多么的困难。而且这所受的伤竟不能让他人知晓,真是让赵辰悲催又悲催,只得用最缓慢也是最稳妥的方式慢慢静养了。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  时隔不久,那熟悉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赵辰的梦里,不过,此时的他却不知道这是梦境,他还以为他又回到了,那个令他思念,令他邂逅了第一次的地方。  "叔。"  "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跟我......那个。"赵辰红了脸。  "都跟你说了,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了呀!"这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相信我,这是命中注定的。"  忽地,景色大变,赵辰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血红色的鲜血,而先前被自己称呼叔的人,正摇摇晃晃的站在自己的身前,挡住了前方一位满头灰发的年轻人的刀刃。  "快走!不要管我!"  "啊......"募地,眼前一片血色,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赵辰只觉得呼吸困难,那股血色又逐渐被黑暗所取代。  "小主,您醒醒。"  赵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前,老宋正有些焦急的看着他,看到自己被惊醒,陡然松了口气。  梦里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叔的面孔又变得模糊不清,只记得在那肚子一侧,好像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老宋见到小主突然来扒拉他的衣裳,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就见小主将他的下摆掀开,松了松腰带,露出了那又白又胖的大肚子。  令赵辰失望的是,老宋肚腹处一片光溜溜,什么也没有。  "找我什么事?"  "小主,您睡了一整个下午,该用膳了。"说完还紧了紧裤腰带。  "哦。"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过得是相当的平静,那份平静反倒令得有些人感到一丝不安。  赵辰这几日哪儿都没去,整日整夜待在王府中,除了吃饭上茅厕沐浴等等,其他时间通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出奇的是,赵辰竟没让老宋服侍于他,这使得习惯了小主对他动手动脚的老宋不止一度感觉到自己是否被小主所抛弃,无从发泄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憋着,等待着小主的突然临幸。而他闲暇之余则翻出几本私藏的书册细细品读,或是在临睡或者沐浴时分借那假阳具聊以自慰,绕是胯下的肉棒多次肿胀得厉害,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忍了回去。  这样的生活对老宋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赵邑在中途还来过一次。  赵廷父子两人救驾有功,更何况赵邑本就与他们有着十分亲密的关系,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理所应当的,赵邑便在醒来后的第三天亲自登临王府。  赵辰连续几日的精神欠佳,倒是让他的母亲,也就是王府的夫人好好的担心了一回,几次询问他却被告知没什么,与夫君对视后双双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就在赵邑登门那一日,赵辰的精神头才稍微好转了一些,不过因为父母的缘故,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在看着自己,这使得赵辰没敢多余的动作,最终只得眼巴巴的目送皇伯的离去。  赵辰的郁郁寡欢被赵廷这个做父亲的人看在眼里,几天几夜不出一趟门连他都觉得好生别扭,长久的经验告诉他辰儿必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必须得问问清楚。  没有去辰儿的房间找他问个清楚,赵廷反而借着辰儿在浴池沐浴这个空当,也跟着去了那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选择在这个地方,明明可以衣着光鲜的前去询问,自己却偏偏要褪尽衣物来这里,只是内心好似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辰儿或许会因此而精神变得好起来。  王爷的突然到来倒是让看门的下人好好的受了一回惊,哆哆嗦嗦不知道说些什么,对此,赵廷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只是让其给自己也准备了一身浴袍,放在了浴池的门口。  可当他刚刚踏进房间,就愕然见到一道光着屁股的壮硕身影背对着自己,偷偷的看着更为里侧的浴池,遂轻轻的走上前,一把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老宋魂儿都快给吓飞了。  他本来只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服侍小主沐浴,因为小主这几日拒绝了他许多次,以至于在此徘徊不定,谁想被王爷给遇上了。  赵廷瞥了一眼老宋的胯下,淡淡的说:"我找辰儿有些事情,你就不要进去了。"  "是,王爷。"老宋不知道多久没有脸红过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于精神上,急忙捂着胯下逃之夭夭。  赵辰泡在水里,盯着如同炊烟一般腾起的雾气发着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光脚丫的脚步声。  "老宋,不是告诉过你不需要服侍了吗?怎么还过来?"  "怎么?难道为父也不能来了吗?"  赵辰一惊,忽然转头看去,"爹?"  眼前一片肉色闪过,"噗通"一声,溅起了一片水花。  赵廷将澡帕放在了浴池边上,看起来就好像真的是来沐浴一般,不过仅仅过了片刻,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别样的舒爽,预料中的交谈开始了。  "爹找孩儿是有什么事吗?"赵辰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眼角余光偷偷瞄向了那隐藏在水中的厚实肉体,心里不停的碎碎念,"为什么要来勾引我?就不能让我好好养伤吗?"  "你有事瞒着我。"赵廷忽然说道,他对气息何其敏感,辰儿那不协调的呼吸不仅仅是因为见到自己而产生的躁动心理,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孩儿只是有些受宠若惊罢了,爹您心里也十分清楚,孩儿对您已经觊觎许久了。"如此直白,赵辰已经豁出去了,父亲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不过看父亲那屡次被自己直言告白却并未因此而厌恶自己的表现来看,难不成......自己有戏?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胯下忽然胀的厉害,急忙捂住了私处,羞愧难当。  赵廷只是平淡的感受着这一切,既未厉声相拒,也未欣然应允。听见了这等肉麻的话语,面色十分的平静。  他来这里,可不是听他说这些的。  就在气氛微妙,赵辰低着头没有说话的间隙,赵廷忽然动手了。  猝不及防之下,赵辰忽然被一掌拍在了胸口之上,下意识的双手抓住那只手臂,这才察觉到一股又一股暖流流经四肢百骸,精纯而醇厚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被赵廷输进了体内。  不可避免,两人面对面坐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光着身子。  "你是何时受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很明显,赵廷很是气恼,不过更多的却是担忧,若不是今日自己主动探知,这小子不知道还要瞒他多久。  赵辰低着头,没有说话,一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二来则是因为眼前的这般场景。  "咳。"还没等他想要伸手去触碰父亲的身体,自己却是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黑血。不过经过父亲内功的调理,这淤血一除,赵辰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一口黑血落入水中好似一团漆黑的墨汁,看得人无端端的感到难受,赵廷皱了皱眉,身体纹丝不动,继续温养着辰儿体内受损的经脉。  两人身下的水面变得浑浊不清,赵辰"不小心"动了动脚,恰在他不留神时碰到了一团柔软。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小动作,给我老实点。"赵廷还是感觉十分别扭,缓慢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阳具给护在手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赵辰看了看已经闭上双眼的父亲,沉稳的脸庞刻印在心中,也跟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两只手攀上了那结实的臂膀。  当守候在院落的老宋接到了薛副统领登门的消息,在说明小主不便与其交谈后方才得知,他是来商讨有关武林大会的相关事宜。  薛向阳笑着询问:"我说宋管事,既然殿下在里面沐浴,为何不见你去服侍服侍他?"  老宋尴尬,"小主不让我服侍他,我也没办法。"  "看你的样子像是被冷落了好多天,那么,你想不想与我共乐一场?"  "呵呵,副统领您真是说笑了。"  118  房间内雾气腾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肢体交缠,看起来分外亲密,就好像在洗着......鸳鸯浴。  然而事实并非想象的那样,赵廷只是在为赵辰疗伤,虽说后者对他有着非分之想,却不代表他也有。  赵廷闭着眼睛,眉头越皱越紧,辰儿全身的经脉,竟然处在破碎的边缘!  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在那之前无论地表或是山体都会布满数不清的裂缝,此刻赵辰的经脉,就有点像那副样子,全身经脉开裂,经脉之下仿佛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而且,好似下一刻就会爆发。  但爆发的代价是无法挽回的,就像那山崩了,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之后,那山就不存在了。  赵廷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他这个孩子了。  先是大难不死性情突然大变好转,接着又知道了他有着男风之好,而且这男风还不一般,他所喜欢的,竟是那些身形丰满的老男人!  而后,又不知在哪儿中了解不开的毒,到现在,经脉又突然受损到这等程度。  偏偏他还使不出内力,就连受了内伤也没办法缓慢调养,非得自己这个做老子的主动出手,用那精纯而充满阳刚之气的内力温养着受损的经脉。  "咦?这是......"赵廷忽地一惊,细心探去,顿时面露喜色。  赵辰使不出内力不是因为他练功不够勤奋,而是因为他那体质的原因,全身几处大脉尽数堵塞,根本无法有效疏通,导致那所谓的"气"运行不了一个周天。而现在,因为全身经脉破损,那几处堵塞之地竟也跟着裂开了。  如此说来,若是现在为其疏通,可是要比正常情况下容易了不知多少倍。  俗话说福祸相依,赵辰如今全身经脉破损,可不就是这样么?  可是这样一来,赵廷却又不得一心二用,一方面为辰儿疏通堵塞的那几处大脉,另一方面还得继续温养那些不曾堵塞的部分,就算对他来说,也是相当的劳神费力,因为一旦一个不小心,那后果将会严重到危及辰儿的性命。  不过,但凡有一丝希望,赵廷便不会错过,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自己足够投入,是不可能会发生意外的,即便这对他的消耗很大。  下定决心之后,赵廷终于松开了那挡在私处的手掌,按在了赵辰身上。这一次,是真正的毫不遮掩,只要赵辰睁开双眼,就会看到他所想要的一切。  赵辰脸上聚满了细小的水珠,分不清那是雾气凝结的小水滴,还是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汗液,总而言之,他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小腹处隐隐有一丝火气蔓延,令他分外享受。  募地,赵辰睁开了双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扫视着赵廷的身体,无论上半身还是下半身,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直到他伸出手臂,这才反应过来,父亲的手臂比起自己不仅要粗壮不少,还比自己的长,这样一来,赵廷与赵辰维持着一只手臂长短的间隙,导致赵辰根本够不着,摸不到父亲的身体,索性停了下来。  将精力集中于修复脉络的赵廷没有察觉到辰儿有什么异动,却不知道辰儿心底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本就一心二用的他,再也没有精力去注意辰儿的所作所为了。  赵辰思索片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明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好好的接受父亲对身体的调养,可他却十分明白,这样子与父亲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他必须好好把握这段时间,不管事后会承受怎样的后果,他都不在乎了。  此刻,他必须想个办法,使自己能触碰到他的身体。  赵辰开始缓缓站了起来。  赵廷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有这样一个令他头疼的儿子,别看他是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英勇善战,不畏强敌,让他去杀敌,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可偏偏这儿女情长,却是他完全无法掌控的。  随着辰儿的身体上移,赵廷因为不敢分心他顾,竟只能顺着动作而跟着动作起来,让自己的手掌始终保持在辰儿胸口的某个位置,以免前功尽弃。  赵廷想要制止他,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万万不可贸然收手,无奈之下,赵廷也跟着站了起来。  原本因为池水的浑浊,赵辰并不完全看得清楚父亲那淹没在水下的身体,可现在不一样了,父亲的身体十分清楚的展现在自己眼前,而且一动不动,被自己尽情的观赏着。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着父亲的阳具,以至于不住的打量着。  真是雄伟的命根子!  胯下的毛发有些旺盛,黑漆漆的一片阴毛却隐藏不了那一根黑红色的粗大阳根,有如鸡蛋般大小的卵蛋沉甸甸的挂在两腿间,拖起一颗硕大的龟头。就算尚处于疲软状态,那尺寸也是相当惊人。  母亲真是既幸福又性福啊!  于是乎,为了能接近把玩到这个大家伙,赵辰在完全站立起来后开始挪动身形,慢慢的使自己背向浴池中心,待得这一动作完成后,便开始向父亲靠近。  赵廷情不自禁的向后退去。  一步,赵廷的脚后跟便碰到了坚硬的台阶,不由自主的,那只脚就踩了上去。  偏偏自己上半身必须保持一个运功的姿势,于是,那只脚就只能蹲在方才所坐的台阶上。  随着赵辰的故意而为,赵廷的姿势还在不停的变动着,从一只脚踩上去蹲在那里,又变成了两只脚蹲在台阶上,看起来分外滑稽。  最终,他一屁股坐在了水池边上。  "呵呵,我还真是个坑爹的人呐!"赵辰自嘲,不过也无所谓了,虱子多了不怕痒,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坑自己的爹了。  到了这等境地,赵辰非但没有停下,身体反而依旧朝着父亲靠近了过去。后者被逼无奈,竟然开始缓缓躺下。  赵廷那粗壮的身体颤颤巍巍,难以维持平衡,不自觉的勾住了赵辰的大腿,赵辰见此,直接强压了上去。  没有多大的声响,赵廷一步又一步的被自己的孩子逼得躺在了地面上,赤裸的肉体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与此同时,赵辰终于碰到了赵廷的私处。  不用多想,赵辰一把将其抓在了手里,当他发现一只手竟然抓不完时,更加觉得兴奋了,直接开始揉捏起来。  若不是赵辰的身体状况随时都可能崩溃,以至于赵廷根本不敢松手,他非得一嘴巴子打在赵辰的脸上,"你个混账!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这点刺激赵廷还是承受得住的,不过被这么一番摆弄,若是还没有反应,那还算是男人吗?  赵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赵辰把玩着他的命根子,不过显然他正在做着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从那紧皱的眉头便能窥探一二。  赵廷定力也是强大,都被玩得勃起了,身体其他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动静,而他的这般安静反而助长了赵辰的胆气,竟开始套弄起那根变得如同烧火棍般的粗大肉棒。  一边套弄,赵辰还不忘挺了挺腰身,好让茎身顶端的龟头与手中的这根明显大了一圈的肥大鲜红色龟头相互摩擦,顿时,丝丝快感如同触电般蔓延向了全身。  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热,在摩擦了龟头之后,赵辰又靠得近了些,将两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肉棒共同握在一起,一同摆弄起来。  赵廷虽说定力十分强大,不过他到底还是个正常人,定力再强也有个限度,而赵辰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这个极限。  就在赵辰尽情的享受手感之时,赵廷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不再平淡了,而是显得有些细微的扭曲,赵辰低头一看手上,一丝丝淫液正不紧不慢的从马眼处流了出来,流进了手指的缝隙,变得更加湿润了。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身下一直没有动静的父亲突然动了,几指迅速点出,封锁了赵辰的部分穴位,一记掌刀手起刀落直接把赵辰砍晕了过去。  赵廷受不了了,到了这等程度连他都开始把持不住了,辰儿的放肆超出了他的预料,要是一直任由他下去,是不是还要就地把他这个当爹的给正法了?想想那些淫乱的动作就感到可耻,绝不能再这样让他胡作非为!  赵辰的身体在他父亲面前弱得就像一只肉鸡,想想自己拼尽全力打不过那个人,而那个人尽全力也战胜不了父亲,就知道这其中有多大的差距。因此,在挨了一记掌刀之后,赵辰整个人光着身子扑倒在了同样赤身裸体的赵廷身上,两具肉体就好似缠绵在一起。  除了辰儿在年幼之时与他在浴桶里有过接触,赵廷这还是第一次,两具成熟且赤裸的身体紧压,那挺翘的肉棒也相互挤压在一起。  赵廷感到愤怒!  一把推开了辰儿的身体,不去想那别扭的感觉,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可一看到辰儿那副昏迷的样子,不管多大的怒气统统被担忧所浇灭,他到底是下不去手。  胯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阳根被那样玩弄简直令人把持不住,他不是圣人,他也需要发泄。  "嘶......"赵廷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粗长的阳根,接着辰儿昏迷的这段时间,就坐在水池岸边看着肿胀充血的肉棒开始自我发泄起来,厚实的大手一下又一下,马上就要达到高潮。  脑海中夫人的身影挥之不去,然而突然发生意外,昏迷不久的辰儿突然扑了过来,不偏不倚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胯下,十分粗暴的咬住了那颤抖不已的命根子。  "糟糕!"赵廷吓了一跳,积蓄已久的精华在此时失控,尽数射进了自己孩子的嘴里。  119  时间回到赵辰行动之前。  赵廷双手齐上,一只手传输内力温养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另外一只则开始准备攻破那严重堵塞的几处主脉,因为一心二用的缘故,他不得不沉下心神,注意力高度集中,仔细感受辰儿体内的情况。  赵廷开始以相当谨慎缓慢的速度疏通着堵塞部位,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就像全面搜查一般,如果体内有什么异动,便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本来一切顺利,赵廷甚至以为辰儿的问题就会这样解决了,这样一来自己现在辛苦些也是十分值得的!  然而,他低估了赵辰的胆量,那臭小子竟然开始乱动起来,差点就让体内那些平稳的内力出现紊乱,急忙提高精神努力平息,却是再也没有精力去制止赵辰的行为了。  "我好生为你疗伤,你这家伙竟然还对我心存邪念,真是个混账东西!"这念头在赵廷的脑海中一闪即逝,一团阴冷的突然出现立刻使他高度戒备起来。  "这难道就是辰儿体内的阴毒?上次一直藏匿不出,没想到这次还把它给逼出来了!"这股阴冷的寒气始一出现在丹田处,不过,这阴毒好像有一丝灵性,在察觉到有纯阳的内力靠近时,立即四处逃窜,影影绰绰,全无规律可行,以至于赵廷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偏偏拿它无可奈何。  几番围堵之下,阴毒好似察觉到自己再也不能随处蛰伏下来了,于是在闪过最后一波内力之后,"嗖"的一下躲进了堵塞经脉的深处。  本来赵廷若是一点一点疏通那些经脉定然能将它一网打尽,偏偏此时又出现了变故。  赵辰坑爹的本事堪称一流,这点赵廷已经深刻体会到了,他恍惚间自己好像已经被辰儿逼得坐到了浴池的边上,正是那接下来的不平衡让他乱了分寸。  更乱的还在后面,辰儿忽然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身体本能的就要撤手,这一刻真是相当危险,吓得他立即中止了对那阴毒的探测,全力稳定那出现错乱的内力。至于身体上的刺激......他竟没办法收手制止,究竟是阻止被玩弄私处重要,还是孩儿的性命重要,这一刻,他只能忍受着那份羞耻选择了后者。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没完没了!我这个做老子的都让你如此放肆把玩我的命根子了,你还得寸进尺!竟然想给我把那东西弄出来,真是......真是......  然而,这到底还是没有孩子的性命重要,赵廷又一次妥协,艰难的忍受着那份令他抓狂的刺激与快感,多么希望辰儿适可而止。  果然,这只是妄想,随着胯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赵廷的精力再也难以集中,可恶啊可恶,竟然快忍不住了。精关就要失了!  终于,在万般无奈之下,赵廷直接收了手,不仅仅是自己就要被自己的孩子给玩射了,而且若是自己把持不住失了精,那将会通过内力直接影响到辰儿那依旧脆弱的经脉,那就得不偿失了。  相比之下,提前收手受到的危险可能性反而要低得多了。  直接简单粗暴,赵廷直接砍晕了赵辰。  一想到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拼命护他周全,这家伙竟然还辨不清事态严重,只顾着满足性欲,当场就要发飙狠狠的揍他一顿。  可他现在下不去手啊!要是平时那样就好了,直接一巴掌扇过去,偏偏现在情况特殊,自己所受的委屈,只能强咽下肚了。  时间回到现在,赵廷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万万没想到在自己高潮前一瞬辰儿竟然扑了过来并咬住了自己的阳根,以至于精华一滴不落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恐惧心理。  "这......这......我的孩子吞了我的......我......"  赵廷哆嗦起来,胯下高潮迭起,不停的喷射出粘稠的精华,偏偏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划过那粗大的茎身,不仅仅将那些精华吞咽了下去,还强力的吮吸着那极其敏感的硕大龟头,残留的精华混合着唾液使肉棒毫无阻碍的在嘴里搅动,使根本不能自已的赵廷低吼的呻吟了出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那种快感简直匪夷所思,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以至于赵廷竟然在那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忘记了含住自己那根肉棒的主人是男是女,是何等身份。  若不是突然出现的痛感,赵廷恐怕不能幡然醒悟,在这一刻理智战胜了欲望,急切的想要推开自己的儿子。  可赵辰不知为何,竟死死咬住这根肉棒一点没有松口的意思。赵廷一阵吃痛,发现自己越是想要推开他,他就咬得越紧,没办法,赵廷只能昧着良心停下了手。  "怎么办......我竟然在享受......"赵廷不住的自责,自己不是一直不喜欢这龙阳之癖吗?况且对象竟是自己的孩子,这是乱伦!是被他人所不齿的!偏偏自己的身体是那样的诚实,感受着半硬的阳根此刻不受控制的被辰儿紧紧含在嘴里不停的挑拨舔弄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这难道就是男风的滋味儿吗?那份敏感比挨上一刀更令他觉得难受,十分想要叫喊出来。  也就是他,若是换做常人恐怕早就大声呻吟,不断的求饶了。  被含住了那么久,赵廷竟觉得有些适应了,反正自己的肉棒脱离不了辰儿的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感到分外惬意,再纠结再自责也毫无作用,不如暂且忘掉这些,毕竟辰儿这突然疯狂起来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他的重视。  于是乎,赤裸着身体的赵廷张开双腿挺着有些发福的肚子坐在浴池边上,落入水中的赵辰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两腿间,脑袋埋在了他的胯下。最为重要的事,画面一片和谐,若是叫他人撞见,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赵辰自己也不相信,不过此时的他并不清醒,当他清醒过来想起这些事来,恐怕会吓出一身冷汗吧。  赵廷不敢妄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俯身胯下的赵辰,他的孩儿,此刻如同野兽般蛰伏着,遂缓慢的伸出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佯装爱抚他,满足他,实则在通过内力探测他体内的情况。  "果然如此!"赵廷吃惊非小,这阴毒竟然借着他临时封锁经脉将辰儿砍晕的这段空当,立刻出来肆虐,使辰儿提前毒发,这才有了那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忽然,失去理智的赵辰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嘴里的东西,使得赵廷不自觉哆嗦了一下。  "我......我竟然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我不配做他父亲......"赵廷掩面,自觉羞愧难当。  不过,赵廷也没像赵辰那样想着破罐子破摔,而是开始想办法怎样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辰儿不松口,自己也不敢下重手啊!  "对了,宋世林。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办!"赵廷想到了老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来人,让宋管事来本王这儿一趟。"  隔了没多久,就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正是宋世林。  老宋推开了进入浴池所在的露天场地的唯一门扉,起先只是看到王爷那雄壮的背影端坐在岸边,单从眼前看来王爷应该是光着身子的,心里还在想王爷这样坐着不怕小主看到了性欲大涨吗。咦......小主呢?  直到他走近,正欲行礼时,这才看到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的场景。  "王爷!这是......"  "怎么?本王的身体不好看吗?"  "不不不,只是......"老宋吞吞吐吐。  "让你见笑了。"也就是老宋,赵廷只是稍微觉得尴尬,接着叹了一口气:"你要看便尽管看吧,我既然叫你过来,自然是做好了准备。"  "王爷......"  对于老宋来说,王爷的身体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过,加上小主那可就不一样了,看着小主那赤裸着的身子,与王爷胯间被小主含住大半从而露出的些许的阳根根部,后庭处竟出乎意料的瘙痒起来。  虽说小主告白了王爷,可王爷不是一直拒绝了的吗!这是个什么状况?  这时,赵廷说道:"我知道你比我更了解辰儿,所以我要问问你,辰儿若是突然毒发,应该如何制止?"  "王爷,你是说小主......"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爷没有发飙,等等......小主毒发了!  "嗯,方才在浴池中辰儿突然毒发,我不知道该如何制止,只好暂时稳定了他的情绪,并叫你来想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吗?"  "王爷,办法倒是有,不过这过程可能有些......难以启齿。"老宋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正如他所说,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行了,你不用说下去了,直接行动吧。"对赵廷来讲,这就是一场煎熬,他能感觉到,原本半硬半软的命根子在辰儿嘴里不停的蠕动下,又再次挺立了起来,使他简直欲罢不能。  "明白了。"老宋顿了一下答道,解下了腰带。  120  老宋站在浴池边当着王爷的面一件又一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因为得到了王爷的准许,老宋再将那来自他人另类的目光所带来的别扭抛之脑后,缓慢的下了水。  池水淹过膝盖,水中的倒影是那般清晰,那垂吊在老宋胯下的一大坨软肉,仿佛熟透的果实摇摇欲坠,"噗通"一声沉入水中,老宋已然在池边跪了下去。正对着赵廷与赵辰,忽然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赵辰的腰身。  赵辰顿时浑身一抖。  老宋那根尚未觉醒的肉棒此时只是一根挺肥的肉虫,红扑扑,软绵绵,看起来鲜嫩可口。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感受到了外界的气息,那更加红润的头部彻底的钻了出来,好奇的打量起来。  说起来不过几个呼吸间,老宋在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使自己充满欲望,好让身体遵循本能做出反应。还好自己平日里没少吃那些大补的食物,在抱住小主那一刻,欲望已经开始发酵,遂欺身使自己那已经膨胀起来的玩意儿压住了小主的臀部,不停的磨蹭起来。  虽说眼前像是一副老宋将要上了赵辰的样子,实际上老宋却是有贼胆没贼心,那一坨命根子只是与臀部摩擦着,在没接到命令是不敢进入的,一边磨蹭,一边伸手握住了赵辰的阳根。  赵廷吃惊的看着老宋的行为,本来他连听闻这些都寥寥无几,现如今却被迫参与进来,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强行给他灌输了记忆。  令他欣喜的是,辰儿可能是察觉到了老宋的存在,竟真的松开了嘴,扭过脑袋,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身后的老宋身上。  见此机会,赵廷急忙脱身而出,低头一看,可不得了,不仅仅留下了非常多的红印,还沾满了粘液,那是唾液与残留的精华的混合物,如此这般透亮,再加上那阳具本身的雄伟,难免使老宋分了心。  说时迟那时快,被压在身下的赵辰一个反扑,在老宋的无心反抗之下一下子将老宋给按到了水里。  池水"哗啦啦"响了起来,为了使小主不乱动,老宋刚刚钻出水面就与赵辰抱在了一起,二话不说直接用嘴去堵住了他的嘴。主动的张开嘴好让小主的舌头钻进来,放肆的亲吻起来。  赵廷披了一件浴袍裹住雄壮的身躯站在一旁围观着,因为只是简单的遮住了羞耻的部位,看起来就如同春光大泄一般反而更具诱惑力,只不过此时无人欣赏罢了。  当他看到两人亲在一起时,只想掩面离开,可为了辰儿的安全,又不得不留下来耐着性子,被迫接受着那些令他不能接受的行为举止。  虽说老宋占据着主动,可只要仔细观看就会发现他只是在迎合着赵辰的行为,两人相拥在一起肆意抚摸着对方的躯体,在老宋的刻意引导下,两人双双躺上了岸,仅小腿还放在水中。  赵辰疯狂的撕扯着老宋的肉体,狠抓狠揉,全然不顾后者的感受,赵廷看着老宋被捏得通红的乳头,以及肚子上的抓痕,有些动容,辰儿这幅模样第一次把他给吓到了,不过看老宋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他天生就是一副受虐的倾向。  还是老宋先松开嘴,赵辰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便开始想要顺着老宋的身体一路往下,已经分不清老宋那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是唾液还是水珠了。  赵辰依旧躺在地面上,原因是老宋主动的跪坐起来,将私处对准了小主的脑袋,在感觉到胯下一痛,便伸手去挑拨抚弄小主的阳根,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是多次进入他身体里的东西。  赵廷只觉得胯下胀得厉害,当即想要转身离开,老宋当即叫住了他,"王爷,您这时可千万不能离开,虽说我这身皮囊招得小主喜欢,可您也知道,我本不是习武之人,等下到了关键时刻,还得请您帮小主一把。"  "唉......行行行,我听你的。"赵廷憋着一团邪火还是挺难受的,听到自己必须留下,有些急不可耐,索性盘腿坐了下来,闭上双眼,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他虽然看不见了,可耳朵却并未失灵,因为赵辰粗暴的吮吸,老宋不免哼了出来,那略显淫荡的声音落在赵廷耳中简直就是催情剂,阳根又一次争气的昂首挺胸,撑开了浴袍,直直的对着老宋。  "王爷,你......"胯下忽然传来一阵悸动,老宋急忙倒了下去,却是与赵辰首尾交替,擦了擦被唾液浸湿的嘴角,上面还有一层浅短的胡须,张开嘴一口将小主的阳根给含进了嘴里。  赵辰的粗暴对待,反而使老宋坚持了更长时间,反过来,他含着那小主那根侵犯过他无数次的肉棒,却是灵活的摆弄起了他的口技,势必要让小主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王爷,还请您稳住小主。"老宋在察觉到一股股冰冷的粘稠液体涌入了嘴里,先是毫不犹豫的吞下了小主的精华,接着便松开嘴,对着正闭目养神的王爷喊道。  "我该怎么做?"赵廷看见老宋有些发愣的盯着自己的胯下,急忙用手挡住了那硬得胀痛的阳根。  "王爷,就像我刚进来时您稳住小主那样稳住他即可。"老宋刚刚说完,忽然"啊啊"的呻吟几声,想来已经缴货了。  "好。"赵廷睁开双眼,伸手抓住了赵辰的手腕,开始源源不断的传输内力过去。  岂料辰儿并未像最初对付自己那样咬住自己的命根子就不松口,在老宋射了,而自己抓住他的手腕之后,忽然一下子歪过头来,死死的盯着自己自己的阳具,快准狠的抓了过来。  眼看自己的孩子将要再一次来吃他那玩意儿,老宋适时的按住了他,并岔开双腿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幕赵廷永远都不会忘记。  老宋伸手扶着小主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就着上面湿滑的粘液,对准了自己的后庭,看着小主那副安静下来的模样,抿着嘴,一下子插入了自己那已经痒起来的肉穴里去。  "嘶......"老宋一脸享受。  反倒是赵廷,一副被颠覆三观的模样,既震惊又苦闷的看着交合在一起的两人,仿佛预料到了辰儿真的可能在某一天与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自己坐在辰儿上面,还是辰儿坐在自己那上面......  "呸呸呸!"赵廷吓得一个激灵,出了一身冷汗,该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老宋的这种献身行为,赵辰看起来也是比较满意,因老宋主动的上下晃动着他那丰满的身躯,且速度也是不满,所以赵辰索性就不动了,只是双目紧盯着赵廷的私处,舔着嘴唇,仿佛要去采摘下那颗又大又熟的肉质果实。  老宋十分愿意主动的坐在小主身上,虽说身体上下摆动有些疲累,却也令他十分的享受,毕竟自己后庭肉穴是为小主而准备的,如今那朝思暮想的肉棒就放任自己搅动,那股快感不亚于他人玩弄自己的命根子。毕竟前面只能舒爽一时,一旦泄了火,射了精华之后,又得隔一段时间才能再爽一次,可后面就不一样了,只要有肉棒,甚至是棍状物在里面抽动,就能一直舒服下去。  只可惜小主不可能时时刻刻肏弄他,而自己用假阳具自慰也十分浪费精力,不然自己将会快乐似神仙。  老宋在主动让小主肏弄的同时并未用手玩弄自己的命根子,而是想要让身体因为从后庭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从而使本能的起反应,这一点他是从来没用违背过的,在与小主无数次的性爱之中,除了被小主直接肏弄得射了出来,要么是小主帮自己弄出来,要么就是得到吩咐后自己才会主动去弄。  然而现在小主并不清醒,而且小主一只手被王爷抓住,另一只呢却握紧了王爷那雄伟的阳根,使王爷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却又不敢发作。  老宋一边坐在小主身上动,两只手则揉捏把玩起了自己的双乳,胯下的那根算不上小的肉虫因龟头不住的和小主的肚子摩擦挤压,竟又勃起了一些,于是更加的卖力,阳具不停的望小主身上挤。  于是乎,老宋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并听得一声轻咳。  老宋见王爷面色十分窘迫尴尬,遂急忙伸出手去想要拉过小主的手臂,奈何后者十分固执,抓住了那一根粗长的肉棒就是不松手,只得冲着王爷无奈苦笑,赵廷对此也只能一声叹息,忍着那股揪心的怪异感受,静静的为其稳定住体内的问题。  赵廷尴尬,不仅仅是目睹的自己儿子与管家的活春宫,还有自己的孩子正在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偏偏还很舒服,这股怪异的感觉是赵廷怎么也想不通的。  不知过了多久,老宋只觉得精疲力尽坐在上面不想动时,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东西。  121  "王爷!是时候让小主好好睡一觉了。"老宋扭动着屁股,似乎是在做最后的鼓捣。  赵廷闻言一喜,一记掌刀又将赵辰给砍晕了过去,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终于结束了!  就见老宋有些费力的起身,带起一股又一股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本来他还假装没有看到,谁知这家伙根本不觉得害臊,都一把年纪了,在起身之后又趴了下去,用嘴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辰儿胯下那残留的精华,简直,简直......  "王爷,小主这毒发的情况算是解决了,不知您有没有将那毒给逼出来?"做完这一切,老宋这才下了水,清洗起身上的污秽,待得清理干净了,这才爬上了岸,与王爷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唉!是我无能,竟奈何不了这区区的阴毒!"方才对老宋的行为转瞬就抛之脑后,赵廷又开始自责起来。  "王爷也没办法吗?这该如何是好......"老宋还能感觉到体内的冰凉,对于小主的身体状况,他也是十分的担忧。  两人四目相对,不过没有擦出爱火花,而是一同看向了赵辰,一脸愁容。  赵廷说道:"虽然没将那阴毒给逼出来,不过辰儿的经脉却是疏通了一些,趁着辰儿昏迷这段时间,我打算为辰儿彻底疏通经脉,届时,辰儿也将能修习内功,也能增强自己的身体素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今天我失败了,不代表我就会就此放弃,辰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事物,他的身体一天不好转,我就一天不能松懈。我方才想了想,若是真的到了不得已之时,我将会去寻求张天师的帮助。"  "张天师真有那般神通广大?为何王爷不尽快去找他?"老宋纳闷了,不过王爷既然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没那么急切。  "你当这没有代价的吗?"赵廷看了盘坐的老宋一眼,那赤裸的身躯就这样光明正大展现在他面前,全无害臊之色,便接着说道:"上一次皇兄请他帮忙,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老宋愚钝,还请王爷告知。"  "此事本是件绝密之事,我也是在很久之后听皇兄偷偷告知与我的,眼下告诉你也无妨。"赵廷突然凑近了老宋,一字一句说道:"代价就是皇兄被扒光了所有衣物,就像你现在这样,却被绑在了龙椅之上一整天。"  "什么!那张天师竟如此大胆?"  "听皇兄说,那一天他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要不是张天师最后信守诺言,为他解开了绳子,恐怕他还会被一直绑在龙椅之上,直到群臣看到他。"  "而结果正如他所预测,这几年来赵国一直风调雨顺,鲜有灾祸。"  赵廷沉默良久,叹道:"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去求他。"  老宋震惊与这等秘事,也不说话了,过了半晌,就听王爷说道:"好了,收拾东西,接下来还有要紧事要做。"  赵廷站了起来,却发现老宋直勾勾盯着他的下体。  "王爷还是解决眼下之事吧。"  赵廷低头一看,自己的阳根依旧雄风不减挺立在半空,没想到过了许久竟然未曾疲软下去,而且还阵阵胀痛......  "看什么看?你不还是一样!"赵廷呵斥。  对于王爷的这般语气,老宋没听到一丝真正的怒气,遂笑了一笑,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命根子,微微躬身,说道:"王爷,您真的不需要解决么?"  "难不成你帮我解决?"赵廷话到嘴边,却突然咽了回去。  赵廷心念一动,知道老宋所言不差,忽然说道:"宋世林,今日发生之事你万万不能告知辰儿,什么都不要说,你明白吗?"  "老宋明白。"  老宋站在原地,没料到王爷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老宋顿时一个哆嗦。  "你也帮我解决吧,我倒要看看,这滋味儿到底有多好。"  若是赵辰看到这般场景,恐怕会兴奋的跳起来,父亲这是准备开始接受他了吗?  在赵辰昏迷的这段时间,赵廷,他的父亲,仅仅为他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疗伤。  虽说赵辰对他做了那么多令他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可他最初的目的却并未因此被遗忘,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做好。  当赵廷再次盘坐在辰儿房间的床铺上,源源不断的为其调养着身体,那股阴毒貌似再次蛰伏了下去,怎么也找不到了,以至于赵廷叹了一口气,专注于修复破损的经脉上去。  没有了赵辰的反抗,赵廷可谓是顺风顺水的替他疏通了那几处大脉,顾不上喘口气,又再次屏气凝神,直到将那经脉尽数修复,这才罢休。  睁开双眼,赵廷已然虚脱,汗水湿透了衣裳,只觉得精疲力竭,身体亏损严重。而这一切都要怪罪于不听话的赵辰,可他现在昏迷不醒,赵廷就算再气,也只能不了了之,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吧!  赵廷走出门外这才知晓已至深夜,从门外的老宋嘴里得知,夫人还在中途来过一次,好在她得知自己正在为辰儿调养身体且并无大碍,这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回了卧房。  "宋世林,别忘了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  "老宋明白,今晚所发生之事绝口不提。"  眼看着王爷离去,老宋这才悄悄的走进房内,看了一眼安详沉睡的小主,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默默离去。  眨眼间便到了第二天。  赵辰一觉醒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只记得昨日与父亲一起洗澡沐浴,后面竟完全没有了印象。  不过,当他看向了腰上系的腰带时,顿时明白了昨夜是何人安置的自己。  令赵辰更加惊奇的还在后面,当他下了床活动了一番筋骨,这几天因受伤所引起的不适感尽数消失,当即明白了这是父亲替自己疗伤的结果。  "唉,昨天我那样放肆,不知道爹心里是怎么想的。"赵辰明白定是父亲将他给弄晕过去的,想想也一阵庆幸,父亲若是不制止自己,自己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呢!没办法,诱惑力太大了,当时也没去细想那些后果。  正在他舒展肢体,准备独自换身衣裳,老宋却突然推门而入。  "小主,你醒了!"老宋一脸欣喜。  "嗯。"  在老宋上前来为其穿戴之时,赵辰问他:"老宋,昨晚是我爹送我回来的吗?"  老宋答应过赵廷不能露馅儿,当即回答:"没有,是王爷吩咐我去浴池将您给扶回来的。"  赵辰瞥了他一眼,说道:"老宋,你好歹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说谎呢?我还不知道你给我系腰带的手法吗?"  "小主息怒,只是王爷并不想让您知道是他送您回来的,况且小主您的确是我给送回来的,只是后来王爷又来房间里给您疗伤罢了。"  "原来是这样。"这样说来还有一定道理,赵辰想了想,这样才应该是父亲的作风,昨天去沐浴的地方与他赤裸相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宋一直注意着赵辰的神色,看起来小主好像并不记得他昨日毒发的事,这样看来是最好不过的了。  "小主,您的伤应该好了吧?听王爷说,您从此以后还可以修炼内功了。"老宋很自觉的并未询问他为何受伤,他知道,小主没有告诉他就是不希望他多问。  "什么?你是说真的?"赵辰大吃一惊。  "小主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宋爽朗一笑。  赵辰默默感应了一番体内的状况,虽然体内不存在一丝内力无法感受内力的运转,却觉得通体轻盈舒畅,仿佛去掉了所有累赘,直觉告诉他,老宋说的是真的。  "太好了!走,吃早点去。"赵辰喜形于色,说着便搂住了老宋的肩膀。  赵廷站在远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里迈步而出,看那模样,定是开心无比,不由自主的,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转头吩咐道:"你去一趟藏书阁,将本王修习的那本内功心法拿给少爷吧。"  "是,王爷。"  饭桌前,老宋笑眯眯的看着正在胡吃海塞的赵辰,那副做什么都有精神的样子,老宋心里也跟着笑开了花,这样一来,昨日自己和王爷的付出,也算没有白费。  "小主,用过早点之后打算做些什么?"  "唔......暂时没想好,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老宋立即上前一步,"说起来,昨日薛副统领来王府找过小主,说是要和您商议关于武林大会的一些相关事宜。"  "这个啊?不用着急,慢慢来就行。"  "那......客栈那边?"  "那些琐事你自己看着办,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克制自己的,而那安全方面更是用不着。"赵辰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  "行,我这就下去办。"  赵辰本想留住老宋的,毕竟是贴身服侍自己的人,可偏偏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人,"少爷,这是王爷让我转交予你的东西。"  "冷叔,这是什么?"看着老宋退了出去,赵辰无奈撇了撇嘴。  "少爷如今经脉已通,是时候练习本家的内功心法了,更何况少爷天赋异禀,王爷可是对少爷十分看好,希望少爷不要辜负王爷的良苦用心。"  122  "你们这群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软禁老夫!"后院的一间卧房内,尚未换下朝服的薛又村气急败坏的踢了一个下人一脚,这下人也如往常那般没有反抗,却反常的和另外几位一同将他给堵在了房间内。  "相爷,还请您不要为难小的们,好好的待在房内吧。"  "你......"  "义父,别白费力气了。"正在这时,薛向阳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一群人正是薛又村曾经颇为信任的家伙。  薛又村一下子沉了脸。  "你也看到了,现在他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虽说义父你还是有那么几个心腹,却也聊胜于无了。"薛向阳一进门,先前那些软禁他的下人便尽数退到了门外,将那几个所谓的"心腹"押了进来。  "孽障,你想做什么?可别忘了是谁养了你这么多年。"薛又村大势已去,表面上虽依旧强横,实则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赵辰三言两语便能让自己的孩子与自己反目。  "正如你所说,是您养育了我,我又怎么可能对您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薛向阳来到薛又村对面坐下,淡淡说道:"孩儿只是希望您能接受现实,不要想着怎么算计您的孩子,我们可是父子啊!爹。"  "哼。"  薛向阳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退下,而后走到薛又村近前,搭上了他的肩膀,凑在了面色僵硬却又不敢发作的薛又村耳边低语:"义父大可放心,孩儿的为人您又不是不清楚,只要您能接受前几日的床笫之欢,这个家依旧是您做主。"  说完这句话薛向阳便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留下薛又村一个人在房内,竟迟迟没有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薛又村终得一声叹息,主动找上了薛向阳。  薛向阳静静的看着薛又村,仿佛在等他开口,果不其然,双方在沉默良久之后薛又村终于先开了口,背负着双手的他迈步行至薛向阳身后,长叹一声道:"为父可事先说好,只能是你一个人。"  "不,到底有哪些人孩儿说了算。"  "你!"  "义父担心什么孩儿清楚,您的身体可是十分尊贵,孩儿又怎么可能让一般人等玷污您呢?那该多可惜。"  "唉,都听你的。"薛又村是那么的没有底气,他一刻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薛向阳喊道。  薛又村顿时停下了脚步,抿着嘴,摸了一把脸颊,直觉已经告诉他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他有必要在这之前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你说吧。"他没有回头。  然而事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薛向阳要在这里就要把他给就地正法,却听薛向阳对他说道:"刚刚传来消息,御春坊那边有人想要见您,您要去吗?"  薛又村惊异的回过头,就见薛向阳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副面具,抛向了他。  忽然听得一声剑鸣,薛又村眼睁睁看着那副面具从右至左一分为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那半截面具恰好落入手中,抬眼望去,长剑已然回鞘。  "既然上次半推半就差点让那孙子云看到了您的真面目,这一次,就少一点伪装吧。"  孙子云可不知晓御春坊真正主人的真实身份,孙子云愿意和他上床无非两个原因,其一是觉得那人必定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想要攀一攀高枝,其二,则是因为那人太像他的父亲了。  因为收到恩宠的缘故,此时的他可不像最初那般进来了,虽说依然是明面上的御春坊掌柜带路,可这次却是真真实实坐在了掌柜的背上,驮着他一步又一步朝约好的地点爬去。  "掌柜的,你觉得等下本公子应该想个怎样的法子来虐待你呢?"  "不管什么法子,能让公子和坊主开心就好。"  "呵,你还真是喜欢被虐啊。"孙子云浅笑着,拉了拉手中的细绳,紧接着胯下顿时传来一声呻吟。  孙子云到达了那处熟悉的院落,没过多久便等到了他想等的人物,不过,当他再次见到这位真正的坊主时,突然瞪大了眼睛。  半截面具。  一向不肯露脸的坊主,现如今竟只遮住了脸颊的上半部分,而下半部分那薄薄的嘴唇,发灰的胡须,浑圆的下巴无一不在侵蚀着孙子云的神经。  "和爹好像......"可不是这样,光看那下半张脸,除了这位胡子颜色比爹的要深一些,两者几乎看不出差别。  这般相似,以至于孙子云一时间呆在原地,竟没有像往常那般主动的投怀送抱,融化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还是一声不和谐的干咳声将他给拉回了现实,只是跟父亲相貌有些相似罢了,却并不是他,而他在见到坊主脸上好似带着一丝不悦,立即露齿一笑,飘飘然的走到了后者身边,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坊主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的欲望,已经成功被孙子云给挑逗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一把抱起,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里屋走去。  那掌柜的全裸着跪趴在地上,脖子上项圈连着的绳索正牢牢的系在柱子上,双腿也被固定在了桌腿,使他动弹不得,他有些纳闷的抬起头看了看正准备玩弄他肉体的几个人,发现他们也是一脸诧异,主人这次竟没给他们下命令,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奇怪,坊主这次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之前也没听到有其他的吩咐。"一年轻男子疑惑道。  "是呢!自从这小子来了咱们御春坊,坊主大人就对其青睐有加,不仅占尽了便宜不说,还害得我们也被冷落了。"  "两位公子可别抱怨了,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大人虽说没有吩咐,可也没说让奴才起来,只是我这身心早已饥渴难耐,你们倒是给个准信儿,玩儿还是不玩儿?"  别看掌柜的生得一副好相貌,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淫荡的家伙,在这里他已无需伪装成平日里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扭动着光滑的屁股与他们说着话,觉得有些不过瘾,于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不停的用地面摩擦着他那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  "玩儿,怎么不玩儿?"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又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密室走了过来,掌柜的抬头看去,吓得赶紧跪了起来。  "原来是少主人驾到,坊主大人刚刚进去不久,想必现在正享受着呢。"  "是吗?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向不肯用真面目示人的少主人竟毫不犹豫的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少主人!您......"掌柜的惊骇无比,他作为坊主的奴才自然是知晓坊主的真实身份的,可整个御春坊里也仅有他一个人清楚,如今少主人竟当着其他人的面以真面目示人,又怎能不令他震惊。  "既然父亲没吩咐你们就由我来吩咐好了,这东西会让你十分兴奋的。"少主人那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毕竟一想到等下将要发生的事,他的内心都不自觉的火热了起来。  "赵辰,在将义父交于你之前,我会好好享用他的肉体的,不然,他可不会听话。"房间一侧放着的一面铜镜反射着光亮,透过铜镜向里看去,映出了薛向阳的面孔。  谁能想到,这御春坊真正的主人,竟会是当朝丞相,而在御春坊,这处看似普通的院落,丞相府,竟有密道相连?  这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可一旦被知晓,却又会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  孙子云原本对那些臃肿丰满的身材并无兴趣,可自从那日强行与孙广发生了性关系,导致他对那些与父亲相似的人不再那么的排斥,就好比眼前正享受着自己舔弄这个老家伙,爹是第一个特例,他则是第二个。  不过这人胯下的玩意儿倒是讨他喜欢,这家伙可比父亲的要大了一圈,如果只是闭着眼,将它含进嘴里,倒是极其享受的。  不仅他享受,连躺在床上,已经宽衣解带的御春坊坊主,也就是薛又村也是颇为的舒服,面前这小子不仅人长得俊俏令他喜欢,连那服侍的技术也是颇为熟练,虽不是自己夺了对方的第一次,却也并无大碍。  "子云,快坐上来吧。哎哟!真舒服......"  "大人,子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今日能否让子云在下面。"  "哦?为何突然有这个想法?"  "大人今日让子云看到了半张面孔,说明大人对子云十分信任,子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正是因为大人露了脸,才让子云发现大人与我那父亲有些相似,所以大人......"  薛又村有些惊讶,竟有人与自己有些相似,他倒是有些想见见孙子云的父亲了。  "况且子云也想换个姿态迎接大人,要是叫他人知晓,恐怕会说子云不会服侍大人了。"  孙子云含着眼前的这根浅红色肉棒,像是在品尝鲜嫩的佳肴,手指捻动着薛又村的乳头,直让他心痒难耐。  "好好好,也让老夫来运动运动。"薛又村起身,亲了一口孙子云的嘴唇,看着对方十分"柔软"的躺了下去,那本就勃起的肉棒一时间变得坚硬无比,昂首挺胸,似要捅穿任何东西。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禁锢住了他的双手。  123  根本来不及反应,薛又村的双手就这样被突然反扣在背上。  还不待他挣脱钳制,立刻感到两只手腕被绳子绑了起来,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义父,可别乱动。"  "你小子......"薛又村被抵在床前,根本回不了身,看着眼前的孙子云微微瞪大的双眼,就听背后又传来了话语。  "你叫孙子云是吗?你知道你们的坊主大人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孙子云纳闷,听刚才这个年轻人对坊主的称呼应该是一对父子,可看坊主那副咬牙切齿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阳儿!"薛又村大喝。  "不想我说出来那就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薛向阳伸手绕到了薛又村身前,从胸口一直抚摸至胯下,握着那根温热的肉棒把玩了几下,将那因为兴奋而流出来的些许淫液沾到了手指上,递到了薛又村的嘴边。  与此同时,薛又村直感觉被一根硬物给抵在了后庭。  "义父,你不是要运动运动吗?还不开始?"  若不是戴了半截面具,恐怕早已被他人给看到了他那副羞愧难当的模样。不过,躺在床上的孙子云还是能看出坊主那羞红的脸颊,心想这坊主大人也有如此弱势的时刻。  果不其然,薛又村开始动了。  孙子云见坊主大人开始俯低身子撑在了他的身上,由于多了个陌生男子,孙子云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遂闭上双眼,双手抓着那肉乎乎的胸部,等待着阳根的进入。  薛又村这次进入得很慢,虽然胯下早已兴奋的不得了,可总有一根硬物抵在后庭,以至于他不敢动作过快,不过,当他那根火热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孙子云那紧致的后庭,那硬物依然恰到好处的抵在他的后庭,察觉到真相的他脸颊一瞬间变得滚烫,全身也同时变得燥热起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充斥着他的脑海,就那样僵持在原地。  乳头被揉捏着,阳根被紧致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再加上后庭那抵在穴口的硬物,以至于薛又村浑身都在颤抖,那到底是慌乱?还是激动?  "怎么不动了?"薛向阳扶着他的腰,故意询问。  "等,等一下。"薛又村喘着粗气,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等什么等!又不会痛死你!"薛向阳"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薛又村的屁股上面,这一下可是故意加大了力道,痛得薛又村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看到坊主大人被这样欺负,孙子云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一声不吭的他睁开一条缝隙,冷眼旁观着坊主那副羞愧得通红的面孔。  孙子云开始认真的玩起了他的乳头。  "阳儿......有话好好说,我们回去再做吧,这里......不太方便。"  "不行,就在这儿,你不觉得十分的刺激吗?要不孩儿再给你施点手段?"  "不要!我动就是了。"对于自己孩子的要挟,薛又村不得不从了他,毕竟一旦要是让御春坊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果恐怕只会比他所预料的还要严重。而自己非常喜欢孙子云这个家伙,也不忍心杀人灭口,自己可不是无情的刽子手。  薛又村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央,往前是前面爽,往后......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不过眼下马上就要体验到了,心跳不自觉的加快,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汗。  仿佛之前有过润滑的缘故,总之,在薛又村咬着牙将自己的肉棒从孙子云体内抽出来之时,后庭处的硬物也顺利的进入了自己那羞耻的肉穴,不过令他奇怪的是,除了感觉有些发胀,竟然没觉得疼痛。  "好像......也没那么难受。"薛又村如是想到,大着胆子又往后退了些,鬼使神差的,沉迷于那种感受的他直到被孙子云轻掐了一下,这才惊觉自己退得太多了,两腿间的阳根已然掉了出来,后庭的那根硬物竟已深深没入了他的体内。  薛又村老脸一红,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前方。  那根不小的肉棒在孙子云的体内进进出出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不仅孙子云觉得爽快,连薛又村本人也感到不可思议,身体比以往每次都要觉得更为兴奋,性欲高涨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最为生龙活虎的年龄段。  想来他年轻时也定是龙精虎猛,即便现如今上了年纪也远超同龄人,肉棒的不停抽插,以至于那根硬物也跟着在自己后庭肉穴进进出出,身躯不由得一阵悸动,双臀更是紧紧夹住了它。  原本十分正常的肉穴竟开始变得有些瘙痒了起来,而那硬物不停的与之摩擦反而大为缓解了那股不适之感,之前的不适感如今竟逐渐被那股莫名的快感取而代之,直让薛又村不可思议。  "啊......嘶......啊......"薛又村凝神抿嘴,由于尝到了快感,使他开始专注于这项"运动"。胯部的抽动开始加快,双重感受刺激着他的脑海。  "义父,觉得怎么样?"薛向阳问。  "挺,挺好。"虽然他遮住了半张脸,可依旧还是能看出他那略显羞涩的表情,这等表情落在孙子云眼中,反倒使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孙子云挑逗般的抚摸着薛又村的身体,从肚子到胸口,反正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统统摸了个遍,用手指甲掐了掐如豆子般挺立的深红色乳头,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让薛又村更加靠近了他。  不用动作,孙子云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就让薛又村主动的吻了上去,孙子云闭着眼,想象着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父亲,不免亲吻的更加厉害,舌头相互伸进了对方的口腔,仿佛要融化在一起。  上半身虽热闹,可下半身却未做停顿,在一阵猛烈的抽动之后,薛又村急忙向后一退,让薛向阳那根粗长的阳根深深没入他的肉穴深处,仿佛顶到了他的命门,薛又村一下子便松开了嘴撑起身子叫了出来,与此同时,浑浊的乳白色精华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射了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那些粘稠湿滑的精华洒落在了孙子云的腹部与胯部,带着一丝温热,孙子云向下看去,通红无比的肉棒光滑透亮,少许精华还粘在龟头上面,垂落而下形成一条淫丝。  很自然的,孙子云将肚子上的粘稠液体粘到了手上,放在以往,他会将这些淫液均匀的抹在自己的身上,并用嘴替薛又村清理赶紧,不过今天他却没有这样做,却是在坊主的身上涂抹起来,黏黏的,滑滑的,从上之下抹了个遍,就差胆大包天将其送到后者的嘴里了。  不过这次薛又村并未理会孙子云那大胆的行为,只因身后还有一人,他的注意力不得不高度集中在了身后。  "义父,感觉如何?"薛向阳紧紧拉着薛又村的双手,不肯将自己的阳根从那紧致温暖的肉穴里抽离出来。而且,他还伸出手去,在孙子云那惊异的眼神下一把抓住了薛又村的命根子,感受着上面的湿滑,猛的一扯,随着一声闷哼,直接将那只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别太过分了!"薛又村呜呜几声,不满喝道。  "都到这地步了,你竟然才说过分?"薛向阳嗤之以鼻,继续挖苦他:"觉得没面子?放心,你又没露脸,不用担心面子的问题。"  "你,你还想怎么做?"薛又村无可奈何,只得舒缓语气询问他。  "这样就对。义父,您方才完事儿了,我可还没完。您要觉得累的话,那您就给我趴床上去。"薛向阳一本正经说道,猛的抽出肉棒,又在下一瞬间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薛又村双手一软,险些倒在床上。  孙子云见到时机不太对,急忙说道:"大人,要不子云就先下去了?"  换做以往薛又村定会留下他多温存一段时间,不过眼下遇到这种情况,薛又村只得叹了口气,答应了孙子云的请求。  孙子云这一离去,薛向阳立刻一把将薛又村推了出去,摔倒在床上,那力道可看不出一点温柔,直摔得薛又村一声闷哼,想要撑起身体,无奈双手仍然被捆,遂回头埋怨:"就不能轻点吗?我可是你义父!还不解开绳子?"  "不好意思,我对我肏弄的人一向是这个态度,没有身份高低之说。"薛向阳看了看他那副模样,解下了绳子,又伸手去扯掉他的半截面具,随手扔到了一边。  忽然,薛向阳莫名一笑,又将绳子拿了起来,绕过胯部,伸手就要去绑薛又村的命根子。  岂料薛又村竟十分乖巧的没有反抗,倒是让薛向阳有些刮目相看,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着说:"还真没看出来,义父您竟然想通了,想必......是方才尝到了滋味儿了吧?"  "你这家伙到底还要不要做?难不成还想为父主动起来吗?臭小子。"薛向阳在他身后,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不过想来定是一副羞怒的样子吧,不然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124  接下来的性事便没发生太大的波折了。  由于薛又村是第一次清醒着与薛向阳发生了性关系,所以后者也并未弄出一些新花样,加上之前薛又村"主动"的让其进进出出那么久,因为年轻气盛的关系,自然比薛又村要坚持得更长时间,而且那肉穴还是那么的紧致,如今薛又村已经缴了货,所以并未过去有多久,便尽数射进了他的体内。  在这之前薛又村可没想那么多,知道事情发生,顿时有些发懵。该死的,这后面该如何清理?  房间里没有清水,薛又村只得用手帕简单的擦了擦,看到薛向阳一脸神清气爽看他好戏的模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穿戴好衣物之后,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虽然前面的孙子云早已出去,可那些下人特别是那被肆意玩虐的掌柜的在没见到坊主出现的情况下,也不敢擅自离去,如今见到了正主,这才停止了一切行为,安然待命。  走在回丞相府的密道里,忽然发生了一件事令薛又村始料未及。  不知不觉,后庭处竟开始湿润起来,好像失禁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只感觉黏糊糊的十分不适,越是走动,越是觉得难受,他能感觉到,恐怕底裤都湿了。  薛又村一瞬间便反应过来,明白是何缘故,老脸不自觉的又变得羞红起来,若是现在说出来,恐怕又会被薛向阳羞辱一番吧。  好在密道光线昏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夹紧双腿的他刻意表现出一副正常的姿态,只想抓紧时间回府清洗身体。  薛向阳也没有太过注意他的神色,当他回了府,发现薛又村急急忙忙朝着浴室方向走去,只是一笑了之。  浸泡在热水里的薛又村隐隐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从今往后,他恐怕会任其宰割吧?  薛向阳正待出门,薛又村却忽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无助,一字一句,就听他开口道:"阳儿,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薛向阳可谓是胆大到了一定的境界,竟强行逼迫其养父与自己发生了性关系,反观赵辰,却是一副小心翼翼,有贼心没贼胆,与薛向阳相比,怕是要让许多人笑话了。  赵辰并不知晓自己已经在父亲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在父亲身边呆了这么久没有一丝实质上的进展,不住的想着法子,怎样才能让父亲放下心中的芥蒂,真心实意的接受他呢。  回过神来,眼前还有正经事要办,只得暂时将那些杂念抛之脑后,注意力再一次集中在了眼前的这本内功心法上面。  经过冷锋的指点,赵辰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气",也就是所谓的内力,经过了赵廷雄厚内力的温养修复,如今赵辰的体内可谓是一路畅通,不知不觉这种气已经运转了一个周天,化作一丝丝内力储存在了丹田。  在赵辰眼中,这种事再容易不过了,因此,当他运转内力达七七四十九个周天后睁开双眼,发现这个父亲身边最厉害的侍卫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当即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做出了什么逆天的壮举。  冷锋向来木讷,却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他的眼中只有兄弟和王爷,至于赵辰,他仅仅是保持着最基本的敬意,在他眼中,少爷的行为虽没有从前那般恶劣,却还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说是不学无术也差不多,而且还有那种特殊的癖好,简直是不堪入目。  从前一段日子看到少爷身手竟与王爷相差无几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冷锋对他的印象第一次有了改观。  他竟然有这么强大的武学天赋。  就拿他自己相比,赵辰内力运转四十九个周天的时间竟缩短了整整一半,这是何等的进度!如此看来,他将会以一种十分迅疾的速度愈来愈强,直到超越自己。  这等喜讯,看来得及时汇报给王爷才行。  见到人突然离去,赵辰有些莫名其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骨头噼里啪啦直响,顿时觉得浑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儿,而且精神大好,巴不得马上抱住某人狠狠地亲一口。  "嗯......是出去走走呢,还是继续练功呢......"赵辰微微思索,算了,出去放松下吧!  好巧不巧,赵辰一出门,迎面就碰上了缓步而来的老宋,不仅如此,他的身边,还跟了不止一个人。  "咦,你怎么来了?"薛向阳跟着老宋前来是在情理之中,可小给也拉着老宋的手小心翼翼的躲在身后就让他有些意外了。  "小主,方才我回府时在门口发现了孙老爷,听他讲小给想他弟弟了,看有没有办法让他们见一见。"老宋拉着小给的小手,有些无奈的看了一旁肃然而立的薛向阳一眼。  "哦。那老家伙呢?"  "他说他回客栈去了,如果小给真能进宫去见他弟弟,他跟着也不方便。"  这时,赵辰蹲下身来,指了指老宋,冲着小给说道:"行,没有问题,这个叔叔先带你下去休息,到时候我叫你。"  眼见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离去,站在一旁的薛向阳冷不伶仃冒出一句话:"殿下还真是心地善良的人。"  赵辰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反问他:"你今日前来是想和我谈谈武林大会接下来的相关事宜吗?行,我们走吧。"  对于接下来的安排,赵辰便没有再提出一些新的点子了,毕竟创意归创意,可主体上还得让选手们相互比试的。所以,如果皇上批准,明日开始就可开始进行着最终的比试了。  经过赵辰别样的筛选,能留到现在的人无一不是身手敏捷,反应迅猛之人,绝不是那些花拳绣腿,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家伙。这样一来往后的比试就有意思了,孰强孰弱,不久就会见分晓。  "行,那就这么办,咱们俩应该马上进宫面见圣上,听师父提起,皇上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等等,你师父是谁?"赵辰疑惑。  薛向阳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在确认赵辰是否真的不知道,确认无疑之后,这才无奈回答他:"我的师父是禁卫军的统领大人,同时也负责皇上的安全,我不过是他的副手,加上习得他传授的武艺,这才坐实了这个副统领的职位。"  "哦?正统领,还是你师父......"赵辰意有所指,却被薛向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薛向阳白了他一眼,说道:"他你就别惦记了,先不说他是这京城里武功仅次于王爷的高手,你根本打不过他,而且以他那脾性,也根本不会给你机会亲近。而最最重要的是,我大概清楚你的爱好,他完全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咦,那我之前怎么一直没有见过他?"  "他有任务在身,出了趟远门,这两天才回宫。"  "好吧好吧,既然你都说了他不符合我的审美观,那就当我没那个想法。"赵辰也不觉得可惜,"事不宜迟,正好我想出去走动走动,索性就进宫去吧。"  赵辰精神大好,全程一直徒步行走,与霍天广打了声招呼过后,直奔太医院而去。  "我们去那儿做什么?"薛向阳不解,看了看停留在城门口正望着赵辰身影的宋管事,发现那把守城门的正与之打着招呼。  "小给的弟弟在太医院,你说呢?"两人走在一起根本无人阻拦,直到进了太医院。  彭山像对待传家宝似的疼爱着小攻这个徒儿,当赵辰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直到小给两兄弟高兴的走到一起,彭山这才幡然醒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等候发落。  薛向阳见这太医行为如此怪异,不由得看向了赵辰,当他看清了赵辰脸上那莫名的笑意,一瞬间反应过来,"难不成你把他......"  赵辰并未否认,只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居高临下看着彭山,说道:"既然这两个小家伙待在了一起,我也就没必要再留下来了,你给我看好他们俩,晚些时候我再来一次。"  "是,殿下!"不知为何,彭山听到这话已然松了口气。眼看着殿下真的就此离去,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殿下对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两人一同来到了皇上处理事务的地方,在这里,赵辰也是见到了薛向阳的师父,禁卫军的正统领大人。  果真如同薛向阳所说,这老家伙还真不是他中意的类型,虽是不喜,可那股威严的气质却是令赵辰暗暗钦佩,怪不得薛向阳此刻比在他义父身边还要规矩。  经过通传,赵辰终于在时隔几日后再次见到了他的皇伯,而赵邑一看他,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辰儿,你来啦,几天没进宫,安宁可是嚷嚷着要去找你。"  赵辰扶额,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麻烦真是一波接着一波,又少不了一番折腾了。  没时间去想那么多,赵辰正了正身形,恭敬的说道:"皇伯,今日小侄前来是关于武林大会一事的......"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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