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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8

   01  这里是一处静谧的虚空。  四周一片虚无,在那视野极远处,依稀可辨得点点星光,而在近前,却是一副诡异得令人不安的美丽"景色"。  巨大的光轮横卧在虚空,七彩之色于表面流转。它缓缓的转动着,空间被其渲染得流光溢彩,如果有人有幸能够看见,无不为其惊叹。  "嘶啦~"光轮的表面突兀的出现一道电弧,紧接着,犹如电光爆闪,光轮轰射出一道光芒,眨眼间,便消失在那无尽的虚空中。  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光芒不知飞了多久,直到遇到了一片乌黑的云层,荡起了一圈涟漪,消失不见。  冥冥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回荡在四周,那是不屈的念想。  "别离开我......"  三年后,赵国,清平县。  这里是一条宽广的大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顶轿子从街道拐角处出现,街上的行人一看到上面独有的雕饰,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帘子被撩开,有人探出了脑袋。  "老宋,到哪儿了这是?"  "回小主的话,这是到了盛源街。"轿子外面跟着一个长得有些憨厚的中年男子,不过眼神却透着精明,衣服也是上好的布料。  "吩咐下去,别直走了,前面向右拐。我要去那儿看看。"轿子里的人说道。  "小主,那里可都是些穷困潦倒的民众,而且鱼龙混杂,怕是有些不妥。"听到小主这样说,老宋赶紧劝他。  "让你去你就去。"话语虽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快。  "小的知错,这就按您说的做。"老宋哪敢违背主人的意愿,急忙对抬轿的轿夫说道:"前面十字路口向右拐!"特别是听到里面那人一句细语后,更是惊出了冷汗。  "回去再收拾你。"  拐角路口有官兵把守,就是为了防止难民到城区各个地方影响秩序,只把他们局限在一定范围内。当看到这顶轿子要经过这里面的时候,虽是心里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马上给他们放行。  轿子里的人也开始撩开帘子朝外张望,好似在看什么热闹,而精明如老宋也隐隐知道了一些什么。  这里比起外面条件果真差了许多,乞丐随处可见,当那些连吃住都成问题的人看到这里突然出现了一顶与此地格格不入的轿子,许多人开始朝这里靠拢。  "大人,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  "大人......"  这时,老宋发话了:"行了行了,都别挡着,前段时间不是刚发过救济粮吗?明日也有。你们啊!"老宋不快,有力气却游手好闲之人可大有人在。  轿里的人拉开帘子,在老宋耳边嘀咕了几句。  "大家都安静,今天我家小主要在这里物色几个奴仆,凡年龄在三十五以上,六十以下,且独身一人的男子,有意愿的,现在跟着我走。"  周围的人群出现了一些躁动。 轿子不急不缓向前移动,那些觉得符合条件的人开始在后面跟着。 当路过一处大门时,轿子里的人突然说:"就在这儿停吧。"  轿停,落地,从轿子上面走下来一个年轻人,模样有些秀气,细看却又有几分凌厉,当他经过老宋旁边的时候,突然伸手在后者胸部揉了一把,这才往大门里走去。而后者则面不改色。  大门内部是一处破旧的庭院,有些人正在里边休息。  年轻人的高调进入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马上就有人准备靠上前来。  "是大人......"  "大人怎么来了?"院子里的人显然都是认识这个城里大街小巷所熟悉的年轻人。 老宋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并花了些许钱财临时占用了这个地方,让那些不符合要求的人暂时离开。  不一会儿,符合老宋要求并自愿跟来的那些人统统进了院子。  年轻人又吩咐了一些事给老宋。  "大家安静。"老宋先是吼了一嗓子,看着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这个经常跟在大人身边的老家伙要干什么。  "方才老夫也说了,今天我家小主心情好,要从你们之中物色几个奴仆。但在这之前,大伙要配合玩一个游戏,也是一个比试,最后的奖励自不必多说。"老宋一脸郑重的宣布,不过在看到眼前全是一群男人以后心里想来也是明白了许多。  "游戏比试?什么游戏?"众人交头接耳,实在不明白这位和他们地位相差悬殊的人有什么游戏好玩的。  老宋擦了擦头上的一层细汗,继续说:"谁最先完成奖励他一两银子!"  "哗!"人群哗然,这些钱对他们来说可太多了,甚至可以摆脱难民的卑微地位。 想一想,若是没能去到大人府上做牛马,光是赢了这笔钱也完全是大赚特赚。  "大家仔细听好了!从我说开始那一瞬间比试开始。"顿了一顿,老宋接着说:"这次比试考察你们手脚快慢,谁最先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就算谁赢,记住,是完全脱光,不着片缕。"  不给大家思索这其中的怪异之处的时间,老宋马上一声令下,"开始!"  也就那么一瞬间,已经有人开始扯下身上的衣服,并开始解着裤子,看那股疯狂劲儿,好似没有比这奖励更为心动的了。  由于是夏季,穿的衣服都很单薄,就连老宋也只是套了一件薄薄的绸缎而已,再里面就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了,更不用说这些人。  也就几个呼吸间,院子里多出了一群赤身裸体的人,大家都互相看着对方,看看对方是否比自己慢了一茬。  年轻人注意了一下几个最先脱光的人,瞥了一眼他们的身体,有些轻轻的摇了摇头。  老宋扭头看了一眼年轻人,刚好看到后者轻轻的摇头,当下便明白了意思,来到了一个保护年轻人的护卫旁边,问道:"你说说,他们中谁是第一个完成的?"  对于小主这种奇怪的举动,护卫们早已习惯,当这个人被老宋问到的时候,他也是指向了一个人。  老宋接连问了剩下几个护卫同样的问题,不过由于人群人数比较多,这几个护卫指出的人大都也就不一样。  年轻人继续冷眼旁观。  人群有些骚动,大都把羡慕嫉妒恨似的目光看向了被指的地方。  "大家都安静一下。"老宋咳嗽了两声,接着说:"看来人数有点多,快慢也就差不多了。不过我家小主大人有大量,不在乎这一点钱财,被指认出的这几位每人都有奖赏!"  老宋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拿着钱屏住呼吸来到了那几个人的前面,把钱递给了他们。  "谢大人,谢大人。"这几人激动的接过那份珍贵,紧紧攥在手中,整个人都仿佛自信了起来。  剩下的人看着他们,有些满眼羡慕,有些则不知在打些什么歪心思。不过,他们最后尽都把期盼的目光重新放回了老宋身上,因为这个很年轻的大人还没有选出奴仆。  "都安静,想去的都给我站好了,不要说没给你们机会。"老宋拍了一个人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有些不满。  要不是小主要求,他才不会陪小主来到这种地方。  02  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把椅子,让年轻人坐在了上面,老宋看到小主示意他回去,急忙抽身从一堆人里出来,来到了年轻人的身旁。  "这次是我们小主亲自选人,你们都好好站着。那谁,有让你捡衣服吗?想穿衣服的现在给我出去。"  一些准备先穿上衣物的人听到这话赶紧停止了动作,先不说这里面已经没有女人,就算有,大人的吩咐有谁敢不听?他们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所以就算让他们做牛做马,只要有吃有住就谢天谢地了。  "你们这几个先来。"老宋指了指离他们最近的几个人,"自然一点,接受小主的检查。"  于是,七八个人并排站到了他的面前。  年轻人站起身,从左到右扫视了一下,偶尔站到一个人的前面,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一点也不怕脏。  "你留下,你们去那边。"年轻人终于开口对他们说。  不一会儿,院子的一角就站满了人,一个挤一个的看着最终被单独留下来的四个人,交头接耳声随之响起。  "那个是谁啊?玩意儿怎么那么大?都快到膝盖了。"  "没见过,好像是不久前刚来的。"  "我认识我认识,我和他说过话,不过他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啊!"  ......  年轻人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又看了看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点点头,而老宋则是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对这个被看中的人不知道是该表示恭喜还是表示哀悼。  这时,年轻人开口了,"我先问你们,你们能吃苦吗?"  "能,能的。"几人几乎异口同声。  "什么苦都能吃吗?你们好好想想。"年轻人把玩着衣角,站起了身。  不出所料,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人回答:"回大人的话,要是我能在你的身边孝敬你,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是吗?毫无尊严的活着也愿意?"年轻人的手搭上了此人的胸膛,在乳头上面轻轻摩擦。  "是。"  "那我提的要求你们能做到吗?"慢慢的划过有些干瘪的肚子,绕过大腿外侧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小的尽力而为。"看到这位大人距离自己如此之近,他根本不敢动,任由他摸着。  "这可是你说的。"终于,年轻人把手移动到了这人的胯下,握住了那人的命根子。  "是......是。"  "很好,你们几个呢?"年轻人很快的抽回了手,拍了两下,扭头看向其他人。  另外三个略微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还是坚定的点了头。  "活着总比饿死强。"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四个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只听从我一个人的吩咐。"年轻人略感满意的说。  "是,大人。"  旁边的老宋急忙对他们说:"还叫什么大人,叫小主!"  "很好,在我认同前,最后给你们一个考验,留下来还是跟我走你们自己选。"说完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他们一丝不挂的身子,"就现在这样,跟着我回去。老宋,我们走吧。"  老宋点了点头,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钱袋子,朝着剩下的人群里扔去,袋子在半空中就散落开来,许许多多的铜钱掉了出来,"小主说了,这是赏给你们的。"然后也头也不回的跟了出去。  那四人在见到年轻人走了出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迟疑就跟了出去,显然,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他们抛弃了羞耻心,选择了活着。  "起轿。"随着一声令下,老宋的身边多了四个一丝不挂的人。  捏着鼻子,老宋有些不满的说:"你们去那边。"  "是,是。"  如此阵容免不了路人的围观,特别是看到那四个人的时候。女人们几乎都扭过头,用手捂住小孩子的眼睛,男人们则低声议论着。  "那几个人怎么那样啊?"  "不知道呢,好像跟着大人走了。"  03  走出了这条街,又拐了几个弯,终于来到了一座府邸的大门外。  "小主,回府了。"老宋在外面轻轻的叫了一声。 年轻人名叫赵辰,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听到老宋呼唤,他走了出来。  赵辰看了看另一侧,发现四人依然光溜溜跟着。不过,他们的脸上很是复杂,被街上那么多人围观赤裸的身体,恐怕会成为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  赵辰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率先走了进去,在经过门卫的时候,说:"放那四个人进来。"  "老宋,带他们去洗洗身子,然后来偏厅见我。"  "是,小主。"  老宋看了那四人一眼,眼中透露着怜悯,"跟我走吧。"  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门前,老宋指着里面,"自己进去,洗不干净别出来,记住,小主没下命令,你们就继续这样光着,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顿了一下,老宋接着说:"我在那边等你们,出来了直接来找我,我再带你们去见小主。" "对了,以后叫我宋管事。"  "是,宋管事。"  去偏厅的路上,偶尔看到一两个丫鬟,老宋都示意让她们避开。  "既然你们都已经进来了,有些规矩我不得不说,你们仔细听着,以后小主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必须服从,哪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不然什么后果你们心里知道。不过有一点请放心,小主他会让你们吃喝不愁,身体无恙,明白了吗?"老宋一边带路,一边对他们说。  "明白了。"  ......  "小主,人已经带来了。"老宋敲了敲门。  "进来吧。"  赵辰看着眼前光着身子的四个人,经过了一番清洗已经不那么邋遢,整体除了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外,各方面都让他比较满意。  老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站到了他身边。  四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胯下那东西都比常人大上许多,再加上那符合年轻人审美的长相和身材,勉勉强强选了四个人出来。  "跪下。"赵辰看了他们一眼,开始命令道。  四人乖乖跪下。  "以后你们什么都得听我的知道吗?"他继续问。  "知道了,小主。"  "那好,从今天开始,没我的命令不许穿上衣物,直到我让你们穿为止。"  "是。"好在老宋提前的一番话让他们有了心理准备,不然根本不可能回答得这么快。  赵辰把玩着手上的茶杯,低着头看着光溜溜的四个人,问:"告诉我,你们有多久未行房事了?"  四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愣,不过还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出来。  "回小主,小的记不清了,估计起码有一年以上了吧,每天吃饭都成问题,哪还有精力去做那事,更何况也没人愿意。"四个中年纪最小的那人当先回答。  "小主要是不问,小的都快忘了那种感觉了。"另一个人也说。  "回小主,从我妻儿离去的那一年起,我就没做过了。"  "小的也许久没做过了。"  赵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你们四个直起身子来。"  四人原本双手撑着地面不敢抬头,听得这话也是直起了身子,看着主人。  赵辰看着四人双腿间被黑色毛发环绕的命根子,虽然有很大一坨,不过却是疲软的垂在双腿间,随着双腿的晃动而摇摆。  "你们现在还有那念想吗?"赵辰问道。  四人都摇了摇头,苦笑道:"小主,小的连吃都吃不饱,哪还有时间想那些事。"  赵辰来到一个人面前蹲下,手伸向了那人的胯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根部,捏了捏,再把整个阳具掂量了一下,"这玩意儿估计有好几两重吧?"  那人跪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脸颊微微发红发烫。年纪大了,被小辈玩弄私处,还是相当羞耻的。  握住了那根疲软的茎身,赵辰又给他套弄了几下,果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疲软。  "老宋。"  "小主,我在。"  "脱衣服。"  "小主,现在......"  "脱!"赵辰强调了一遍。  "是,我这就脱。"老宋不敢违背,只好一边说一边解下了腰带。  04  不一会儿,老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只留有一条底裤,还是年轻人临时让他停下来的。  于是,一具发福的胴体出现在几人眼前,皮肤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着一丝红,两颗黑红色的乳头随着那饱满的胸部一颤一颤的,肚子很是白净,就像孩童的皮肤一样嫩滑,肚脐眼往下才开始有着黑色的毛发,愈往下愈浓密,刚好被底裤遮挡着。  "躺下。"赵辰指了指一把椅子。  老宋很识趣的靠到了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眼睛也慢慢的闭上。  赵辰把手放到了老宋的一颗乳头上,轻轻的揉捏着,嘴里就含住另一颗,不停的吮吸。  过了一会儿,乳头被手指捏得通红,他的手开始转移阵地,慢慢的朝底裤探去,一边抚摸着那柔软的肚子,松了口,含住了另外一颗。  四个人就跪在前面的地板上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长久疲软的下体竟然开始不自觉的有些发胀。  隔着底裤先是在外面按摩了一番,让得老宋有些轻哼了一下,这才把手探了进去,握住了那一根半硬的命根子,轻轻的套弄着。  良久,赵辰这才松开了口,手也从底裤里抽了出来,阳具一挣脱了手的束缚,立刻崩得笔直,一下子从宽松的底裤中探出了半截,接近三指宽的深红色龟头顶端有些湿润,看起来格外诱人可口。  赵辰一松开了手,老宋也立刻睁开了眼,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因为往常这个时候正戏才刚刚开始。  虽是有些奇怪,不过经验告诉他,他现在不能动,说不定是要等一会儿再继续,于是,老宋继续半躺在椅子上,裤子都没提上去,只是睁开了眼一动不动等待着。  下面的四人哪里见过这种事情,突然遇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命根子都不自觉的抬起了头,怎么都不肯低下去,只好用手捂住,老脸也开始发烫。  "小主的要求果然令人想不到。"四人暗自心惊。  "你们把手松开。"赵辰指了指他们捂住下体的手。  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手,那肉棒便迅速抬起了头,虽然没有像老宋的那样坚硬似铁高高耸立着,却也已经变长变粗,半挺在胯间,整体也开始充血紧缩。  "哟,本钱不小嘛,现在有念想了吧?你们的宝贝儿都蠢蠢欲动了"赵辰一边扫视着几个人,一边调侃。  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审视,四人脸上都难得的浮现出了绯红色,听到主人这样调侃,不敢说话,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老宋,去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赵辰目视前方,对着身旁说道。  老宋听得这话,赶紧起身,把已经春光乍泄的命根子塞进了宽松的底裤,也不看身下那支起的高高的帐篷,径直来到了房间一处角落,拿了一样东西过来,赵辰则给了四个人每人一个茶杯,"拿着。"  四人拿着茶杯,奇怪的互相望了一眼,不知道这个小主要干什么,只是在看到对方那翘得老高的玩意儿时又有些害臊的别过了头。  赵辰接过老宋递过来的东西,先是看了老宋一眼,笑问:"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了,不了,小主,我看现在还是不要的好。"听得这话,老宋惊得连连摆手。  "那你先去通知厨房准备饭菜,做了我的奴才可不能让人家饿着。"一边笑着,一边看向了四人。  四人听得这话眼里满是激动,从当下来看,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主子,除了要求有些怪异,看来以后再也饿不着了。  这话听在四人的耳朵里是一种意思,到了老宋耳里又是另一种意思,只见他用明了的眼神看了小主一眼,这才急忙穿上了衣物,走了出去。  "起来吧,跪着多疼啊!"赵辰对他们说。  05  四人面面相觑,在他们的想象中,一家之主是不可能对他们这种下等人说出这种话的,可是这个......  赵辰来到了他们面前,揭开了手里的东西,用一支写字用的毛笔沾了沾,开始在他们那尚未软下去的茎身上仔仔细细的涂抹着。  "别乱动,东西掉了可是有惩罚的。"赵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低着头专注的涂抹着,看到身子有些抖动,提醒道。  不一会儿,随着主人的一句"好了",他们这才把目光集中在后者脸上,只希望小主尽快吩咐完要吩咐的事。  四人只感觉一阵阵的刺激感从胯部传来,好似被蚊虫叮咬,又好似突然被泡到冰水里,却碍于已经被下了命令不能动手,只好强行忍受着那种刺激感。  只见赵辰不紧不慢的说:"是不是很想动手舒缓一下?可以,但不能用自己的手,你们自己看着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意我。"  其中一人转头对旁边的人低声说:"我受不了了,你帮我弄出来吧!"只见他的整个阳具已经充血,正直直的挺立在半空中,血红色的龟头已经湿润,整根硕大正不停的抖动。  旁边的人看了一眼赵辰,发现后者像好奇宝宝似的盯着他们,就像在看一出好戏一样,听得他刚才的话好似并不会插手,反而有意促成这件事,只好同样低声回答:"我也受不了啊你说怎么办?"  许久未曾有过的感觉一旦被挑逗了起来那火气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再加上突然而来的刺激感,本来已经开始慢慢变软的命根子终于想要重震雄风了。  "相互一起不就行了。"赵辰突然插嘴,让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四人都是身子一颤。  以往,当自己有这种欲望出现的时候,总是有人和自己行房来解决,就算是自己一人饥渴难耐的时候也不过是自己动手手淫来解决,可从没试过两人互相......  四人互相看着,都看到了对方老脸上的难堪之色,对方可不是一个女人。  赵辰看着几个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满,"你们想不想吃饭?想吃就给我赶紧!"  小主的一句话无疑是压倒了几人最后一丝羞耻心,可以说快速的,准确的,其中一个胆子有些大的人一把抓住了另外一人的手,按在了自己不停传来刺激感的阳具上面,催促对方握住,同时自己也一把抓住了对方滚烫的的阳具。  另外两人看到这已经无法拒绝的事情已经发生,欲望也战胜了羞耻心,伸出手去抓到了对方的那一根坚挺。  第一次被别人,还是一个同性之人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给握在手里,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强烈,特别是此时欲望最强烈的时刻。所以几乎在被握住的一刹那,几人都不免轻哼了一声。  赵辰这才有些满意的点点头,以后的日子还长,自己并不急于一时,图的就是一个乐子,强行让他们服从还不如慢慢的让他们没有选择的服从更有趣。  由于站着很是不方便,于是几人在小主默许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感受着手里满满的热度,和胯下的那种被人握住的特殊快感,都开始慢慢套弄着那塞满了整个手掌的茎身,像握住一根粗大的肉棍一样。  除了小解外,许久未曾用过的阳具很是敏感,所以,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四人先后都达到了高潮,长时间的积累,即将爆发。  "啊,啊,快点,我马上要出来了。"一边催促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赵辰坐的很近,当他看到其中一人的身子突然紧绷,也是适当的提醒了一下,"再强调一遍,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别弄脏地面。"  06  另一个人看着自己正在帮忙套弄的人快要射了,看了看另一只手紧握着不放的茶杯,也是知道了茶杯的用处,可现在是坐在地面上,肉棒自然也是朝上挺立着,这可没办法用茶杯接住射出来的浓精。  感受着胯部的舒爽,那种刺激感随着被手不停的套弄已经是缓解了许多,自己应该还能再爽一会儿,于是,急中生智的他突然由坐变跪,让自己的命根子脱离了对方的手掌,拿着茶杯的手撑在了地上,整具身体向前趴下,一边用手加快速度的套弄着对方,嘴巴则一口含住了对方的龟头。  刚刚含住,还没来得及感受是什么口感的时候,那肉棒就一下子崩得很紧,紧接着,一股股的热流直接快速的冲进了自己的嘴里,差点就直接给吞了下去。  好一会儿,这人看到就在眼角下面的肉棒接连抽动了大概十多次,这才停了下来,那人也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瘫坐到了地上。  感受着慢慢的一嘴精华,那种腥味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急忙用舌头把还含在嘴里的龟头顶了出去,哇的一声把嘴里的东西一下子吐到了茶杯里面,拳头大的茶杯竟然被装满了大半杯之多,里面全是黄白色的粘稠液体。  "快点,我的也快顶不住了。"刚刚吐完,这人就对愣住的那人催促着说,然后手肘撑地半躺在地上。  还得说这人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办法,不然怎么可能不会把地面给弄脏,就连一旁的赵辰都开始着重注意这个人了。  那人听见这话,也准备如法炮制,可刚刚把脸凑近手里套弄了两下,这人的命根就突破了临界点,肉棒直直的挺立着,龟头处当先喷出了一道黄色的液体,射到了刚刚凑近的脸上,开始发白的眉毛和胡子都沾上了许多,眼见一瞬间第二股就要射了出来,那人也是顾不得手去继续加快套弄,一口叼住了这人的龟头,牙齿磕碰上去使得高潮中的这个人嘴里带上了一丝痛楚。  可能是因为阳具大小,性欲强弱等身体的差异,所以各自坚持的时间长短也是不一,正如赵辰预想的那样,有一位到现在还没到达高潮。  负责给这个命根子长度最变态的人套弄的人也是在继第二人射了之后不久也到达了高潮,不出所料也是被含在嘴里才射了出来,三人的精华都把杯子给装满了半杯多,此时此刻,三人的命根子都已经重新软了下来,让得本就没有吃饭的他们更是虚弱了一些,其中两个人正双手撑地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命根子或向上静躺在柔软的肚子上,或者向下耸拉的垂在地面上,那种刺激感也随着高潮慢慢的消除了去。  第四人看着三人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最后一个,因为是最后一个,他也就没坐在地上,而是重新站了起来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第三人蹲在地上帮他套弄着。  终于,这人粗长的肉棒崩直了起来,第三人急忙把它往下压,一边把茶杯凑到了龟头的下面,抵到了杯壁上。  用嘴含住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下策,现在能用茶杯接住当然是最好的了。  随着一声轻叫,这特别长的肉棒快速的颤动起来,龟头处不停的喷出一股股黄白相间的液体,直到把茶杯装了大半杯,却好像还没完。  第三人见到这种情况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掉落到地面上去了,虽是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及时的用嘴含住了那长长的一根。  好在茶杯里已经装了大半,含到嘴里后也不过射了一小部分出来,第三人用嘴轻轻的吮吸了一下,确定不会再流出来以后这才松了口,拿过装着自己精液的杯子,吐了进去。  赵辰看了一场好戏,给几人倒了满满一大杯茶水,"来来来,喝点水漱漱口。"  07  听到这怪异的话语,四人都是默不作声,乖乖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漱口水。  "射了这么多,看来这些年压抑坏了吧?"赵辰看着四个茶杯笑着说。  他自然知晓,这一次不过是多年的积蓄而已,以后是绝不可能再有这么多了,而且,四个人看似坚持了很久,其实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是有个先后顺序罢了,毕竟是长时间以来的第一次,那东西很是敏感。  过了一会儿,老宋推门而入,当他看到其中一人脸上有些发白的胡须还残留着一些液体的时候,想来也是明白了全过程。  "小主,饭做好了。"老宋来到赵辰身边,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  "嗯,你们今天表现得不错,下去吧。老宋,带他们几个去厨房。"赵辰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老宋快去快回。  "是,小主。"  老宋带着三人走在去厨房的路上,路上的人见到几人,家丁们装作无视三人的赤身裸体,丫鬟们则远远避开,想来府里的人都已经被通知过了。  老宋一边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掏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那个脸上有着异物的人,"擦擦吧。"  那人先是看了一眼这个衣着华丽,年龄和自己这几个相近的人,迟疑了一下,这才接过手帕,"谢宋管事。"  "没关系,以后还得互相谦让着些呢。"老宋好似漫不经心的说,让得其他几人有些诧异。  "谦让?什么意思?"几人带着莫名的眼神看了过去,却发现对方神情变得平静起来,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也就识趣的止住了嘴。  当几个人来到一个冒着炊烟的屋子前,老宋也停下了脚步,"这是厨房,以后你们几个都来这里吃饭。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吃的,赶紧吃,赶快把身体养起来才行。"说完瞥了一眼四人那有些干瘪的肚子,和那晃荡在两腿间的一大坨,不把身体养好的话,这身材看着可是很不协调。  "你们几个吃完饭到老地方等我,我要好好告诉你们这个府里的规矩,听清楚了没有?"看着四人连连点头,老宋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等老宋走后,四人看着桌子上满满一桌子的食物,双眼放光,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比吃的更能让他们心动了。当即也不管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坐到桌子边的凳子上狼吞虎咽了起来。  哪怕有人在旁边大喊大叫,估计他们都不会停下来,因为他们真的好饿。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一位家丁从身后赶了上来,悄悄对老宋说了一句话,惊得他连问:"此事当真?"当听到对方坚定的回答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老宋遵从赵辰的命令回到了偏厅,当他推开门后,还来不及细看,就被一股力道摁在了门后面,撕扯着他的衣物。  "唔......"老宋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一张有些温润的唇瓣堵上了他的嘴,不停的吮吸着,舌头顶在他的牙齿上想要努力突破防线。待的他看清是谁之后,这才停止了反抗,配合着入侵者的一举一动。  赵辰一边亲吻着老宋的嘴,嘴唇边缘短小精悍的胡渣刺激着他的嘴唇,让得他试图将其融化在自己嘴里,双手也不闲着,左手搂住老宋的脖子好让他们之间贴合得更紧密一些,右手则有些粗鲁的松开了老宋的腰带,顺势探了进去,不停的游走在那发福的躯体上。  老宋双手紧贴墙壁,丝毫不敢打断小主的雅兴。年轻人将手滑进了老宋最隐秘的部位,掠过草丛,抓住了正在沉睡中的阳具,一番折腾后似乎感觉还不够过瘾,于是抽回了手,停留在了腰带处,他打算亲自把老宋给剥光。  嘴唇分开,赵辰另一只手也腾了出来,就在他刚松开腰带的时候,老宋突然喘息的说:"小主,现在别......"  "嗯?"赵辰抬起头盯住他,吓得老宋赶紧回答:"小主,饶了我吧,不是我不答应,而是王爷马上就要到了。"  08  本来赵辰正在继续,听到此话突然停了下来,"你是说,我爹要来了?在哪儿?"  "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说是王爷已经从县府衙门出发了,估计不出片刻就会抵达,所以小主,现在这时候不合适......"  "唉,真扫兴。"赵辰心里暗叹一声,于是停下了解衣的动作,而是顺手贴上了老宋的胸口,"可是我现在浑身发热,你说,该怎么办?"  听得此话,老宋当即明白了过来,见小主回到了座位,也是很识趣的来到了后者身前,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一脸坦然的把那燃烧着欲望之火的一根含进了嘴里,熟练的舔弄吮吸着,年轻人也就眯着眼,一脸享受。  刚刚四人所表现的那一幕表面上看赵辰似乎泰然自若,实则欲望早已被激发了出来,要不是突然听说父亲就要到了,恐怕现在的老宋早已被压在了身下,尽情的享受着被肆虐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宋那被训练有素的巧嘴之下,欲望之根终于挺起了它的腰杆,吐出了那积蓄已久,早已按耐不住的精华。  "噢......"赵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看着两腿间的人很自然的把自己的阳具舔弄干净并把射在嘴里的精华咽了下去,这才扶了扶椅子,想要坐直身子。  老宋擦了擦嘴,把那种熟悉又有些怪异的味道压制下去,轻轻的给小主穿戴好衣物,这才站起身,把身上凌乱的衣裳整理了一番,微微恭身对赵辰询问道:"小主,要不要我们去门口等着王爷?"  "就照你说的办。"赵辰点了点头。  却说厨房这边,四人饥饿难耐,在老宋走了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连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直到肚子撑不下去了,摸了摸肚皮,准备歇息一番时这才感到旁边不远处有个人,吓了一跳,赶紧从桌子上面撤了下来。  "没事,你们继续吃。"那人随口答道。  好在几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感觉到肚子里不知多久没有出现的饱腹感,也不好意思再动筷子,面带尴尬的看着这个人,双手不自觉的挡在了两腿间。  "你们是宋管事带过来的下人吗?"只见此人穿着粗布衣裳,腰带随意系着,袖口被挽在了手肘处,衣襟敞开袒胸露腹,头顶带着普通的帽子,隐约可见一些油渍。  最重要的是,这人很胖,说他像头猪也不过分,腰粗得像个酒桶。  见四人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这人挠了挠耳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们不用这样拘谨,我就是一个做饭的粗人,和你们差不多,都是听命令行事的。宋管事说了,以后你们几个没事就跟着我打打下手就好。"说完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们几个人光溜溜的身体,又低头瞥了瞥自己的裤裆,暗自摇头叹息。  "对,我们几个今天刚被小主带进府上,以后有什么事情还得请您多多提点提点。"  "啊,你们是被小主亲自选进来的啊?难怪......"厨子好像是有些惊讶,然后又说:"你们几个真是好福气。"  "老大哥,这话怎讲?"四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十分清楚,作为下人或奴仆,是最低等的一类人了,只有那些连衣食住行都没办法维持的人才会选择这条翻不了身的路。当然,对于几个原本是难民的他们来说,确实是种福气。  厨子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旁边一人立马识趣的拉了条板凳过去,"正好我现在没事,索性就给你们说说。我们家小主呢,身份特别尊贵,大名鼎鼎的德宣王知道不?那就是小主的父亲,王爷看小主挺喜欢这个地方,单独建了这座府邸让他住在这里,而小主天性善良,乐善好施,经常救济那些穷苦的百姓,想必这些你们都清楚,你们不知道的是,小主对家里的其他人的态度和那些权贵们不一样,除了他自己亲自制定的几条特殊的规矩不能犯之外,其他都很随意的,就算做了错事,轻则罚你干活,严重的话也顶多把你赶出门而已,府里的人几乎没有受过皮肉之苦,你瞧,我都被养得这么胖了也没见谁说过我,嘿嘿,所以说你们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在这里做事。"  09  "可你看我们这......"其中一个人想说他们为什么不能穿衣服,可憋红了脸半天也没说出那个词出来。   "这有啥,难道你们还损失了什么不成?哪个当家人没有一点特殊癖好?这种事情咱们这些奴才听从命令就好了,反正又不会让你们受苦。放宽心,听我的准没错!"他并没有说全,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小主的怪癖,而且这可不止是开开玩笑那样简单。   "我刚来那段时间有跟你们类似的经历,你们看。"说罢,厨子将衣襟完全扯开,四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圆滚滚的肚皮上写了个"奴"字。  见到以后自己的头儿都这样说了,这人也就没把不久前小主让他们互相手淫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转念一想,头儿说的并没有错,就算有,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否决呢?  "好了,你们几个跟我来吧,我把睡觉的地方和平时要做的事告诉给你们。对了,我姓胡,叫什么就随你们了。"说完起身指了一下方位,当先离开。  府邸大门处,家丁丫鬟们整整齐齐毕恭毕敬的站立在两侧,最前面则是赵辰和老宋,正在门口看着前方。  不多时,就见到一小队人马从远处慢慢行驶过来,当先两人骑在马上,一人靠前,一人微微侧后,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赵辰看到这里,有些好笑,乔装打扮视察民情?有用吗,有个笨蛋似的县官在旁边恭敬有加,不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此人来头不小了。  领先一人正是赵辰的父亲,尊号德宣王,侧后的一人,自然就是当地的县令大人了。  靠近了以后,果然发现领先的中年人脸上有些不满,旁边那位则很是尴尬,好就好在府邸附近已经没什么人了。这时,县令大人看到赵辰等候在门口,于是对中年人说:"王爷,到地儿了。"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  "不用你提醒。"  "那四个人呢?"赵辰低声问向一旁的老宋。  "放心吧小主,我已经把他们安排给厨子了,你是知道的王爷从来都不喜欢去厨房,不会被发现的。"老宋也是低声回了一句。  赵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前方,立刻迎了上去,"孩儿见过父亲大人。"  "今日路过此地,想着顺道来看看你。走,随为父进去说话。"中年人一扫沉稳风范,拉着年轻人的手就往里走。  老宋望着王爷身后驻足的县令,也是上前一步,微笑道:"大人既然来了,也随王爷进去坐坐吧!"  "那便打扰了。"这位县官大人微微思索,于是抱了抱拳,不再多语。  府邸正厅处,德宣王赵廷居主位,赵辰站在旁边,自然有人送上沏好的茶水上来。  赵辰看着站在一旁的县官大人,也是摊了摊手,"大人大可不必这么拘谨,我这里很随意的,你还是请坐吧。"  听得此话,又看到王爷点头默许,这位额头鬓角有着一层细汗的县官大老爷这才乖乖坐到了侧面的一把椅子上,笑着对赵廷说:"王爷,外界都在传,这座府邸的主人可是个大善人呢!不时就会救济难民。"  赵廷听到这话有些高兴,转头对着赵辰说:"辰儿让为父甚是欣慰,刚刚我在来的路上也是听说了,你明天又要购买粮食来救济难民们吗?"  "父亲,孩儿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我看那些人也挺可怜的,反正也是举手之劳,也就做了。"说完有些亲昵的把手放在赵廷的双肩,有些俏皮的继续说:"话说爹这么久没来看孩儿,孩儿可想死你了。"  一旁的县官大人假装别过头去喝了口茶,赵廷却对此毫不在意,"你这赖人的性子还是没变,谁让你偏偏要住在这儿的,跟为父回京岂不是很好,最近朝廷事务有些繁忙,刚巧皇上要我去周遭视察一些民情,我就顺道来看看你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孩子竟然有那种怪癖,不然可不知会如何作想,看来除了这个府邸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知情。  10  县官在一旁适当的拍起了马屁,"陛下和王爷如此关心民众,实在是百姓们的再生父母!"  "那爹你岂不是又不能多待一阵子了?我还想和爹好好说说话呢。"赵辰有些不满。  "你要是想为父就赶紧回京城吧,你娘亲也很是想念你。"顿了一下,赵廷继续说:"为父又怎不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奈何公务缠身,所以,我估摸着在天黑之前就要离去。"  赵辰向外望了望,现在正是正午时分,按理说火辣辣的太阳应该挂在天空,好就好在今天并不是大晴天,要不然,父亲大人也不会这个时候来看自己。  虽说日光没有直射在地上,但那夏季的温度又岂能凉爽?经过这么一番行走,衣裳都快湿透了。  "那爹吃个便饭再走也不迟,也趁这个时候歇息一下。"  赵廷略微思索,点了点头,"也行,现在天色尚早,晚一点也无所谓。"  "爹,瞧您衣裳都快湿完了,还是去换一下吧。老宋,你也带大人去换一下,难得来一次,就顺带留下来吃个便饭好了。"  "是,小主。大人,请随我来。"老宋面向有些受宠若惊的县令大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换老宋递给他的干净衣物时,这位县令大人有些不好意思,竟是躲在房间里,生怕被外人给看见了身体。  理所当然的,厨房里的厨子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做出一顿丰盛的饭菜来,而赵辰的府邸内虽不止一位厨子,但胡厨子的厨艺却深得赵辰喜欢,所以当他还在给四人安排住的地方的时候就有一位家丁跑了过来,让他也赶紧行动起来。  家丁看到四人时本来收到命令说是要无视他们的赤身,不过当他不注意瞟到了其中一人下体一眼时还是不免被惊了一下,心中惊叹。这一定不正常,定是某种特殊疾病才能让这阳具长到那种程度。  四人倒没有注意到那惊奇的目光,因为他们已经被住的地方给弄得有些目瞪口呆了。  四人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脸色发红发烫了,好像从脱光衣服那一刻开始就没消停过,毕竟什么都算是他们的第一次。  房间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让他们脸红的则是那一张不大不小的床,看其长宽度,一人睡很是宽敞,二人睡也很有余地,三人睡则刚刚好。  可事实是他们有四个人,这样的话四人必须挤在一起才能勉强睡下,那样一来四人的肉体就紧紧的贴到了一起,免不了和私处来个亲密接触。四人可从来没有赤身睡过觉,特别是和几个同性,突然遇到这样的情况,想想都觉得面红耳赤。  "今天就不让你们打下手了,你们几个先好好休息,别走远了。茅房就在出门右拐处,沐浴的地方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不等他们再问,这位胡姓厨子就跟着来通报的家丁一起出了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以至于愣在当场。  由于提前已经准备妥当,所以不久后,赵廷就吃到了丰盛的饭菜,因为许久不见,这位疼爱儿子的父亲免不了说了许多话,赵辰也都一一听着,至于那位县令大人因为插不上嘴,只能在一旁看着,为了维持自己在王爷心中良好的形象,也不敢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敞开肚皮多吃一点,王爷动一下筷子,他就动一下筷子。虽说和王爷同桌吃饭是一件令人感到荣幸的事情,可因为赵辰的存在,这个饭吃的也不是那么有滋有味。  离别的时刻终于到来,赵廷因为公务在身不得不走,虽说赵辰也有些不舍,却并没有赵廷所期望的那样回京城和他们一起住,只是给了他一个深深地熊抱,好在赵廷身板硬朗,被一个矮自己半个头的人抱住也并不感到吃力。  11  说长不长,也就几个呼吸间,赵辰这才撤开了双臂,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老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主,王爷已经走远了。"  赵辰回过神来,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的面孔,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也是恢复了正常,"回去吧,今天真是累死我了。"又低声哼了一下,"有个笨蛋县官在旁边真碍事,改天有机会的话看我不好好调教下。"  离得最近的老宋自然听到了这话,他暗自苦笑,看来那位要倒霉了。  一回去,老宋就叫人把四人叫到了他自己的房间,跟他们讲讲府邸里的"规矩"。  四人都不认识字,老宋只得无奈的当着他们的面读了起来。  四人只得默默的听完这不算多的一段文字,当老宋念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四人心里已经翻起了巨浪。  "你们四个切记,这些规矩只能由府邸内的人知晓,切莫外传,不然就逐出家门。"老宋严肃的说完这句话,当他看到对面四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也是安慰了一句:"小主从来不会逼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所以你们几个好好想想,到底是留在府里过着吃住不愁的生活还是继续回去当习惯了的流浪汉,今晚是你们最后的考虑时间。"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老宋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出这些话他们也一定会留下的,毕竟尊严那种高尚的东西在他们成为难民中的一员时就已经开始消失殆尽,留下或离开都是做着没有尊严的事,这种情况下哪里能过得舒适他们就会选择哪里。那些话不过是让他们心里有个平衡罢了,免得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临阵脱逃,按照小主的话来说那就是"很不爽的一件事"了。  次日,当老宋一早起来去到了四人的房间,情况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  可能是几人许久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到现在竟然还没有一个人醒过来,睡得很是踏实。  老宋看着其中一个因为晨勃而半硬着的阳具,直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会有这种怪人存在,卵蛋倒也只是比常人大上那么一点,这不足为奇,值得惊奇的是那根有自己半个手臂粗的阴茎,从大腿根部一直快延伸到了膝盖处,就像较小的第三条腿一样,简直是闻所未闻,那真是令男人嫉妒,让女人渴望。  不自觉的把手伸向了那一根,想要摸一下这等物件是怎样一种感觉,因为赤身睡觉的缘故,所以那温度并不像常人那样散发着温热,与身体其他地方相差无几,手感相当饱满,与自己的差不多,只是在看到那等长度的时候,手竟然不自觉的上下套弄了一下。  旁边的人一个翻身,右手刚好搭在了这个人的腿根处,这人好似在睡梦中感觉到不舒服,身子也是动了动。  老宋赶紧把手撤了回来,自己只是一时好奇而已,要是被他人发现,可就糗大了。  搓了搓手,这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于是轻咳了一下。  "起床了起床了!你们还想睡到什么时候?不想吃饭了么!"老宋吼了起来,看着四人依次横躺在床上,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拥挤的情况了,暗道果然刚开始不会很习惯。  被老宋这么一吼,四人立刻惊醒,一下子撑了起来,刚好看到自己的命根子勃起得老高,本能的用手遮住。  "遮什么遮,早就被看得一清二楚了,遮住有用吗?以后要适应,知道不?"从左到右扫视了一遍,"看来你们几个都已经想清楚了,是打算留下来伺候小主了吗?"  四人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并尽量不去看自己或别人的下半身,以免想起那让人上火的事情,好让挺立的根部软下来。  12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这里的一员了,不许违背小主的命令。好了,你们去跟着昨天那个厨子打下手吧,有事我会来找你们的。"  于是,四人一个一个的从门口走了出去,两腿间有些粗长的阳具也随着双腿的走动而来回摇摆着,拍打在大腿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格外撩人心弦。  老宋看着他们消失在拐角处,这才出门离去,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  门没有锁,老宋轻轻的推开了门,进到屋子里,发现床上之人还在安睡。  老宋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觉得是时候叫醒他了,于是像往常一样,慢慢的脱下了仅有的一件衣物。  "小主,该起床了。"老宋俯下身子,慢慢的凑到赵辰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并及时的吻住他的嘴。  在看到赵辰缓慢的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这才把嘴撤开。  揉了揉睡眼,视线在老宋的脸部往下移动,就看到了那饱满的胸部和两个黑红色的点。  伸出手去捻了几下,赵辰这才懒洋洋的说道:"例行事务吧。"于是再度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没睡够。  只听得一阵细微的响动,当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子两侧,这才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就见视线里满满充斥着黑色与红色。看着近在咫尺的东西,赵辰故意朝着它吹了口气,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才慵懒地张开了嘴。  老宋在叫醒小主之前就把自己脱得精光,好似马上要去沐浴一样,此时,他正如往常一样,张开双腿,蹲在了赵辰头的两侧,把自己胯下那一坨凑在了赵辰的嘴边,随时等待被享用。  低着头,看着小主张开了嘴,老宋这才把把屁股轻轻的往前一挺,于是,那一根正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随着舌头送进了口中。  赵辰含住了老宋那似肥美的香肠般的肉棒,先是紧紧的含住一阵猛烈的吮吸,不停的用舌头搅动,就像小时候含着娘亲柔软的乳头,努力的吃着奶水一样,想要把精华给吸出来。  老宋忍着这种吮吸带来的快感,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被享用已经能让得他在小主嘴巴的挑逗下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了。过了一小会儿,感受到自己命根被舌头搅动得不那么厉害了,那种快感也随之降低了一些,于是十分熟练的配合着嘴,让身子慢慢的一进一退,速度位置刚刚好。  赵辰依旧平躺在床上,十分享受着这种吞吐,嘴巴根本不需要再费力,偶尔用舌头轻轻的顶一下龟头,显得不亦乐乎。  由于老宋此时是蹲在床上,屁股自然也随着两腿张开而撑开,赵辰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于是手开始调皮的摸向了大腿,慢慢朝中间靠拢,直到摸到了一处褶皱之处,摩擦着那里柔软的几根绒毛,手指轻轻的扣了进去。  手指并没有在那里多做停留,因为随着舌头的舔弄,老宋的命根已经开始起了变化。  感受着嘴里的东西慢慢变长,慢慢变粗,慢慢变硬,躺在床上的赵辰那并不算大的嘴开始有些收束不住这膨胀了的阴茎,于是,他开始慢慢的撑起了身下,打算坐起来。  察觉到下面之人的动作,老宋也十分配合的慢慢蹲了起来,像蹲马步一样,让自己的命根刚好留在小主的嘴里。  待得赵辰完全坐起来背靠在床边的墙上时,老宋这才挺直了身体,跪在前者的大腿两侧,再也不用配合着小主的嘴,而是乖乖的挺立在那里,将命根完全交给了小主。  赵辰一手扶住老宋那宽厚的屁股,一手托着正在来回膨胀收缩的卵蛋,轻轻的握住,来回搓动,那精致的一张嘴自然紧紧的包裹住那已经填满了他嘴的阴茎了。  老宋尽量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享受着胯下持续且漫长的快感,有时赵辰故意用牙齿磕碰一下已经饱满的龟头,更是舒服得心神激荡。  13  不知过了多久,赵辰抽出了嘴,看着已经变得血红色的龟头,上面的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产生的分泌物,伸出手指,一边用那洁净的指甲轻轻的划拉着,一边漫不经心问道:"那几个人怎么样了?走了几个?"  老宋忍住下面传来的刺激感,回答:"今天早上我去看了,不出所料,一个都没离开,已经安排给厨子打下手了。嗯......"还不待他继续说下去,赵辰又用嘴包裹住了那一根通红的肉棒,且突兀的一阵猛吮,使得他不由得哼了出来。  老宋遵从着小主的命令向后躺下,头枕在床两侧的床槛上,肚子随着开始急促的呼吸快速起伏,靠在床边,看着把头埋在两腿间扭动的赵辰,继续说:"不知小主打算什么时候驱使他们?"  "怎么?你想就此偷懒了?还是赖不住寂寞想来个多人行?"赵辰并没有抬起头,依旧埋在腿间,含糊不清的说着。  "怎么会呢,老宋我一天是小主的人,一辈子都是小主的人,我需要做什么还不是小主一句话的事。"老宋听见这话的语气就知晓小主并没有生气,于是没有一丝惊慌,轻声的回答。  "那就好。"赵辰撑起了身子,拉过老宋的手,将其放在了老宋的阳具上,"够了,我该起床了。你自己解决吧,对了,早饭做好了么?"  "应该好了吧!"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老宋迅速的回答,便崩直了身体,在赵辰的目光中对着射出了积累几天的精华,抛物线似的落了下来,一时间,脸上,胸口,肚子上都是沾有不少。  "呼~"老宋把脸上能舔到的地方舔了个干净,捏了捏依旧挺直的肉棒,确定挤弄完以后,这才下床,不少粘稠的精华从胸口上顺着肚子往下缓慢流动,流进了大腿内侧。  "我擦擦,等下就出来,小主要不你先去厨房看看吧?"毫不掩饰的走到一个角落,清理着身体。  "也好。我先走了。"  来到厨房门口,未等进去,就听到叫喊声,和那几个人僵硬的动作着。  男人什么时候会下厨了?最起码在一般人家是不会的,正是因为第一次在厨房干活,什么都不会,不是拿错东西就是放错地方,还好跟着的这个厨子脾气好,再加上听说是小主亲自带回来的人,不然有他们的苦头吃。  几人突然见到赵辰进来,有些本能的慌张,立刻站到一旁,就欲跪下。  挥挥手,示意不用,在瞥了他们一眼后,盯着厨房里的食物,"我来看看今天早上吃什么。"   "嗯,这个,还有这个,再加上这个。今天就吃这几样,其他的先放着吧。"赵辰踱着步,在逛了一圈后就走了出去,经过四人前,还故意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好好干,我看好你。"留下一屋子短暂的寂静。  "好勒,赶紧的,把小主点的那几样拿过来,其他的先放着。"  ......  正如昨天所说过的话一样,赵辰遵守了他的承诺,在午时过后,太阳逐渐偏西,在他的府邸门口发放粮食,这类事有着老宋打理自然不用他操心,此时此刻,他正在给人起名。  "我给你们起个名号,以后喊谁的名号,那就是叫他了。"看着四人一脸小心翼翼,并没有再出现羞愧的脸色,看来已经开始习惯不穿衣物了呢。  只有刻意的当着面盯着他们的下身看时,才能清晰的在后者脸上见到不自然的神情。  赵辰根据他们的年龄大小和命根大小给他们取了简单粗狂的名字。年龄最大毛发已经开始转白的名叫老根,阴茎长得像第三条腿一样的名叫长根,除了长根外命根最粗的叫大根,剩下一位圆脸的,命根也粗长得最为协调的叫胖根。  四人因为长久没有打理,所以毛发很是浓密,胖根脸上一圈凌乱的络腮胡就是最好的表现。  14  不光脸上,身上也有着不少,比如大根就有很明显的体毛,从胸口一直延伸到了胯下的草丛里。  当然,无需猜测的是,四个人的两腿间都有着阴毛,或浓密,或稀稀拉拉的长在命根周围。  对于小主给他们取的这种很不雅的名字,四人只能默默接受,即便他们知道自己本来的姓名,也不敢再次向小主说起。  长久的流浪,使得他们的皮肤都不约而至的呈现出枯黄色,和老宋这种整日跟在年轻人身边养尊处优的人那白里透红的细腻皮肤比起来相差甚远,赵辰对此并不太在意,毕竟营养不良才是这等现状的罪魁祸首,只要吃的好,枯黄就会转变为健康的小麦色。  "行了,就这样,你们几个先回去吧,长根你留下。"赵辰有些问题要"问问"长根。  等到剩下三人离开后,赵辰招呼着长根靠近他一点。  "站到我面前来。"  "坐到桌子上。"  "对,就这样,很好。"  赵辰握住了长根那引以为傲的命根,像抓着一根木棍,来回抚摸着,"啧啧,手感真不错。诶我问你,你这家伙怎么长得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听到小主的问话,本来闭着眼忍受着抚摸的长根小心翼翼的回答:"回小主的话,小的从小得了一种怪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的就长成了这样。"  "叫小的多难听,以后就自称我吧。"赵辰说了他一句,又笑道:"不赖,真不赖。"  长根被赵辰一阵抚摸也是起了反应,本就粗长的命根子又膨胀了一些,果真那龟头已经抵达了膝盖处,并开始一点点的上翘。  "你试试用头能碰到你这玩意儿么?"赵辰将其竖立了起来,不出所料的阴茎直抵胸口。  长根显然以前并没有尝试过,因此当他慢慢低下头后,竟然发现自己可以不大费劲的用鼻子顶住自己的龟头。  "好了,用你的嘴把它含住吧,再试试能含住多少。"赵辰就在长根的大腿边,也是很能清晰的看出来长根用鼻子碰到龟头并没有费太多力气,也就有了这一说。  长根很是迟疑,本来让他赤身生活都很是羞愧,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些竟然还得忍受被人抚摸自己的私处,还是比自己年龄小很多的同性之人,那感觉不是一般的怪异。  好嘛,自己这玩意儿也不是没被别人摸过,眼一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竟然让自己含住那地方,昨天已经被迫尝试过一次那滋味可不舒服,现在却是自己给自己......  这些念想都在呼吸间完成,当他看向了小主,发现后者正在审视着自己的时候,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了,当即低下了头,把那半硬的阴茎吞进了口里。  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使得长根的命根一下子坚挺了起来,一下子顶到了他的上颚,本能驱使下,长根立刻把嘴离开了正在兴奋中的部位,一脸惊异的看着已经湿润的龟头顶端。  当他瞧见近在咫尺的小主后,只得再次低下头。由于已经尝试过一次,这次他很是缓慢的低下头,慢慢的把自己那一根含进嘴里。遵从小主的吩咐,长根努力的低下头,弯着腰,想要含得更深一点,不过在牙齿已经越过龟头,轻轻磕住了下面接近一寸的地方,脖子也是发出了最后的抗议,这已经是极限了。  "好了,含住它好好享受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直到射了为止。"赵辰的手一边握在阴茎上面帮忙套弄着,一边说。  长根只得含住自己那已经变红的龟头,十分生涩的或舔弄,或吮吸,要不是吃了几顿丰盛的饭菜,他可就真没力气了。  第一次用自己的嘴含住自己的命根,那舒爽的感觉常人简直无法理解。随着这种感觉的加深,长根的理智渐渐衰弱,开始主动的去追求这种感觉,于是,嘴上开始卖力起来,脑海里则想着为什么自己以前没这样试过。  15  呼吸声开始急促起来,由于府邸里大部分人都去帮忙发放粮食去了,以至于房间里很是安静,赵辰在套弄了一会儿就撤开了手,因为长根自己已经不自觉的握住了它,配合着卖力的嘴,一起套弄着。  不知道那粗大的暗红色阴茎抽动了几次,沉重的呼吸声突然加快,长根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加快,近在咫尺正在看着一个人的活春宫的赵辰知道长根高潮马上到了,适当的提醒了一下,"可别漏出来了,弄脏地面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呜"了一声表示清楚了,接着就见阴茎一阵抽搐,这一刻好似时间静止,长根的手突兀的停了下来,赵辰也一眨不眨的盯着反复紧缩放松的阴茎,被包裹在嘴里的顶端到底还是渗透出了一股精华,顺着长长的一根肉棒流进了草丛里,在顺着睾丸滴到了桌子上。  当长根把龟头吐出来之后,也是有些僵硬的抬起了头,看了看小主,勉强笑了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该怎么处理。  赵辰本来想要让他把精华吞下去的,可是转念一想刚开始就这样要求的话不说心里怎么想,生理上也会承受不了导致反胃,于是递给了他一个杯子。  "不错不错。"赵辰称赞了一句,只是不知道那不错的是动作还是产量。  "长根,假如以后我没有其他的吩咐的话每隔三天给我继续这样一次,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  "是,小主。"  "好了你回去吧。"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流逝,转眼,几天就过去了。  赵辰给他们四个人下了个奇怪的命令,就是没事的时候就玩弄自己的命根,奇怪归奇怪,四人也只得照做,一闲下来就摆弄着自己私处,还别说,这还挺爽的。于是这本来带有强制性的命令慢慢的自动转变成了他们自己的乐趣。  长根在三天后第二次自己给自己泄火的时候碰巧被其他三人发现,看着他们都长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长根也只得对他们说了这是小主安排的。  一方面,他们惊讶的是长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另一方面,他们也没想到长根竟然能用嘴含到自己的命根子。平时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没有太过去注意对方的私处,只知道长根的命根很长根本不似常人,直到现在,他们才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私处。  在他们这等普通人的眼里,性爱方面的事也不过只知道男女交合,顶多在没女人的时候自己解决,而这等撩人的场面还是他们生平第一次遇到,心里立即心猿意马起来。  胖根最先按捺不住,开始用手给自己套弄了起来,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多时,四人竟然在一个不大的空间里同时做着对一个人来说最隐私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大吃大喝,四人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逐渐充实了起来,估计已经涨了几斤肉了。肚子也不像刚进来时那样干瘪,正如胡师傅所说,除了固定的几条规矩外,还真是很随意,本是到了发福的年龄,相信再持续这样下去,身体变好不是难事。  四人不时会收到老宋给他们传达的小主的命令,让人琢磨不清这是为什么。比如就在他们开始习惯玩弄自己命根的时候,就被吩咐睡觉时一定要握着另一个人的阳具,随时有人会过来查房的。  而每次老宋来的时候都基本上是面无表情,并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  对这种常人难以接受的行为,四人已经开始慢慢麻木了,安排什么就做什么,想来已经认清了自身已经是这座府邸里的奴才了,打死他都没人会说一句,更何况他们在这里过得并不算差,有吃有喝。  16  又到了一天里最享受的日子,那就是沐浴了。  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厨房里忙活着,给他们的胡师傅打着下手,炎热的天气再加上厨房里本来就较高的温度,流一身汗是不可避免的。  没事的时候,四人都是待在一块儿,今日,当四人像往常一样去舒舒服服洗个澡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们的胡师傅也跟着一起来了。  往日时间都是被错开,四人也没有在洗澡的地方见过他,今日竟是碰巧了。  太阳还没有落山,一抹残辉照在窗户上,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橘黄色,空气中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散发着异香,吸一口气,只觉得酥麻进了骨子里,好不舒服。  本以为遇到胡师傅就算凑巧的了,另他们没想到的是房间里早已经多了两个人,突然见到,不免吃了一惊。  泡澡用的木桶里,正坐着两个人,当刚刚进来的几个人看到两人准备问好的时候,就被其中一个挥手示意不用了。  正面的人正淡然的注视着他们,两只手都没入水中,就一个头留在了外面,正是他刚才抬起手示意不用问好,紧接着就又把手放回了水里。  胡师傅在看向了正面的赵辰后,也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走进了房间里面,开始自顾自的脱着身上仅有的一两件衣物。  赵辰旁边的人正把双手搭在木桶边上,肩膀上挂了一条澡帕,看其熟悉的脸庞,和嘴唇边上那标志性的小胡须,就知道是老宋无疑,可是,他现在竟然在睡觉!  "小主都没睡他竟然也敢睡觉?"这是此时胖根心里的想法。因为脸长得圆,看起来自然而然就是四人里最憨厚的那一个。  假如光从脸庞上来看,胖根憨厚,大根粗狂,老根平静,长根腼腆。至于到底是不是那样,还得看他们的表现。  老宋脸色绯红,正闭着眼睛靠在那里,隐隐约约还真的有呼噜声传来。两人中间的水翻滚着,不知道水下正在发生什么。  赵辰见自己手脚并用在老宋的胯下活动了那么长时间竟然还不醒,心想这老家伙承受能力是越来越强大了,胯下都被弄得抬起了头本人却毫无知觉,就连平时例行事务的时候自己那么不错的本领也得费不少功夫才能把对方折腾下来。于是一只脚把他那根肉棒抵在柔软的肚子上,不让它移动,另一只脚则张开了脚趾头,摸索到了龟头的位置,狠狠一夹。  "嗯!"老宋终于猛然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赵辰那想要把他吞下去那种表情,感受到私处被小主的脚踩在那里,想到桶底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根本没地方挪,只能尴尬的说:"小主,我也是没注意就......"说完干脆把屁股向前一耸,意思是愿意接受处罚,要杀要剐随便整。  赵辰的脚抵在老宋的胯下,见到后者身子前倾,又一脚踩了回去。  赵辰今日过来可是来看戏的,根本没有把精力停留在老宋身上,可在还没反应过来的老宋眼里就是小主有些不满了,便准备起身给年轻人"献宝"。  赵辰眼疾手快,一眼看出老宋的意图,于是火速撤脚,快准狠的伸出手抓住了那把手心胀得满满的一根,硬是把准备起身的老宋给按了下来,一边说:"人已经来了。"  老宋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来干嘛的了,转头看去见到四人正在加水,刚巧目光对上偷偷瞄过来的胖根,两人目光也是同时后撤,各自回到眼前。  老宋揉了揉自己的宝贝疙瘩,不,准确的说这早已经成了年轻人的了,只不过是长在自己胯下而已,轻声问道:"能行吗?"  赵辰瞪了他一眼,"不行就你上。话说这药味还挺浓的,我看你脸都红了,等会儿让你参与进去好不好?"  老宋确实全身发热,听到赵辰这样说,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只好忍着身体的躁动回答:"看看吧。"  17  四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光着全身的胡师傅,平时就算在休息时间也只是见他把上衣解开而已,此刻见到,不免多看了几眼。  只见胡师傅一身肥肉,走起路来那肉都跟着一起抖动,皮肤没有老宋那般细腻,看起来肤色却更加健康,也仅仅是看起来罢了。  肚子上也有毛发,却没有大根多,就像一层细细的黑色绒毛一样,覆盖在肚子上,到胸口处消失,胸部很像女人微微下垂的乳房,两颗黑紫色的小葡萄跟着胡师傅的动作而晃动。肚子也似像怀胎七八月的妇女顶着个大肚子,老宋和他站在一起,立马显瘦。  要说最吸引人的还得是肚子上黑色毛发的源头,胡师傅的命根和四人比起来那是一点优势都没有,短小精悍,看起来很是可爱。在习惯了胯下那种粗大的四人看来,胡师傅的命根子小的可怜,其实在常人眼里,这已经和他们差不多大了,只是有了那一副肥胖的身体,看起来自然就很小了。  "那谁,老根啊,过来帮我擦擦背。"胡师傅突然喊了一声,顿时大家的目光集中在老根身上。  老根愣了一下,确认是在喊他后,这才慢慢的靠近,"胡师傅,是叫我吗?"  "对啊,难道你都耳背啦?快过来帮我擦擦,我够不着。"胡师傅笑眯眯的说着,就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  "诶。"老根晃荡着那根比胡师傅的大上些许的命根子,来到了胡师傅跟前,接过澡帕。  胡师傅和老根等四人并没有在泡澡用的木桶里洗澡,直接现在木质的地面上冲洗着。  胡师傅岔开腿,趴在休息用的宽大木凳上,头枕在手臂上,把宽厚的背和肥大的屁股面向老根。  老根浑然不知胡师傅心里在想着什么,因为他俩年龄相差最近,平时里也是四人中和胡师傅说话说得最多的人,自然关系比起另外三人要好上那么一丁点。  "老根,听说你会一点按摩?"  "是会那么一点点。"  "那你给我按一下吧,最近有些腰酸背痛。"  老根看着眼前宽厚的背部,这么厚的肉我也按不下去啊!  似乎看出了他的迟疑,胡师傅接着说:"没事,就随便按按。"  "那好。"  此时,另外三人已经洗好了,不知道干嘛的他们一边想着要不要先离开,毕竟小主在这里洗澡,自己可不太方便待在这里,另一方面又想留下来等老根一起,小主可是下过命令没事的时候四人要在一起活动。  就在三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到了赵辰的话语,"你们三个先别走,等会儿我有事安排你们。"  异样的香味依旧弥漫在屋子里,老宋脸上的绯红色更是增添了一分,不过好歹他是经验丰富的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举动。  其他几个人可就不同了,毕竟是初来乍到,一开始就不清楚这香味是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口干舌燥有些感到不舒服。  老根先是给胡师傅按摩着背部,从脖子一句往下,一直到达脚后跟。由于胡师傅身上的肉软绵绵的,按起来竟然不怎么吃力,只是这有些浓重的香味有些刺鼻,浑身的血液也好似在沸腾,脑袋也有些恍惚。  按完了背部,未等老根提醒,胡师傅竟然抢先翻身过来,面朝上正对着老根。  胡师傅此时的皮肤透着红,老根看向面前这具光溜溜的身体有些迷离,甩了甩脑袋,老根开始从他的手臂按起。  "老根,你热不热?"胡师傅轻声问他。  "有一点。"  当老根按到腿的时候,胡师傅却突然撑坐了起来,"老根,我怎么感觉憋的好难受,你呢?"  老根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见自己的手被抓住,按到了胡师傅那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命根上,"我很难受,帮帮我吧。"  18  老根这才发现自己的欲望之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点燃,要是面前是个女人的话说不定已经扑了上去。  鬼使神差的,老根竟然主动握住了胡师傅的阴茎,身体也主动靠近了一些。  胡师傅拉过老根的另一只手,让他坐到了自己对面,然后在老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也是一下子握了上去,揉捏了几下,"老根,你的应该也很难受吧,要不要帮帮你。"  老根的神智开始迷糊了起来,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于是,胡师傅站了起来,改坐为趴,一口便把手中变硬的阴茎吞进了口中。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得老根一下子懵了,"胡...胡师傅,你别这样,这可是...嗯......"  胡师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劝阻一样,依旧把头埋在他的腿间,迷迷糊糊的老根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挣脱开来。  感受着根部传来的舒爽感觉,老根开始忘记烦恼,配合着胡师傅,屁股一进一腿。  正在这时,胡师傅突然把含在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凑到了老根的耳边,含情脉脉的说:"是不是有一股特别的舒服啊?"  老根木然的点了点头,便发现身体被推倒在宽大的凳子上,而胡师傅则走到了脑袋旁边,紧接着,嘴巴就被突然塞进一根温热的物体,与此同时,刚刚下体中断的快感再次袭来。  已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此时迷糊的老根却并没有那份精力去管,只感觉身体很舒服,就好好享受好了。  嘴里的肉棒在轻微的蠕动着,胡师傅那肥硕的躯体压得老根有些呼吸不了,眼里只能看到高高的屋顶和两座山一样的屁股耸立着。  用手拨开堵住自己鼻子的两颗肉蛋,老根先是呼吸了一口房间里的空气,便用手撑住凳子的两侧,使足了劲儿往上挪了一点,等头部移到了凳子的一端,这才停下,这样一来,脑袋就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了。便双手扶住胡师傅的屁股,用那十分生涩的舌头,在舔弄着嘴里的那一根肉棒。  已经神智不清醒的两人哪里还会在意其他的东西,这也就导致了长根三人在一旁看得那是一番情不自已,因为同处一个房间里,或多或少都因为那特殊的香味有些不清醒,手也忍不住的攀上了旁边人的大腿根处。  正在这时,"长根,你过来一下。"  已经忍不住开始用手摆弄着自己那一根粗大阴茎的长根听得此话,循声望去,原来是老宋在叫他。  "你现在去厨房给我拿几根黄瓜过来,再拿一碟辣椒酱,马上去。"  "嗯?好。"虽然有些不明白,不过长根没有多想,忍着命根的胀感,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  不多时,长根就拿着几根不大不小的黄瓜和一碟辣椒酱推门而入,胯下的阴茎依旧高高挺立着。  通红的阴茎跟随着步伐上下抖动,顶端的龟头已经流出少于的透明液体,长根强忍着胯下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依照吩咐放到了一边。  长根等人随着赤身的日子一天天的增加,已经对周围看来的异样目光麻木了,所以当长根大摇大摆挺立着那不似常人般的命根子,走动在厨房和来路上,再也没有当初那种深深地羞耻感,反倒有些引以为傲。  刚刚在拿辣椒酱的时候不小心洒落了一点到自己那红红的阴茎上,这可不得了,本能的连忙用手去擦,结果越擦越难受。  想到马上就要去有水的地方,长根就没有多此一举,立马拿起东西,快步来到房间,准备用水洗一下。结果刚刚把东西放好,就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本就难受的命根也在此时一下子死死的紧绷着,恐怕现在随便给它来个肉体上的刺激,那隐藏在体内磅礴的精华会一下子狂涌而出。  19  长根分明见到,此时的胡师傅竟然蹲坐在老根的双腿间,慢慢的一上一下,豆粒大的汗水正从额头上不停的流下来,好似十分吃力。反观老根,正一脸享受的表情,手里紧紧的抓住胡师傅的命根子,嘴里还念叨着:"真舒服啊胡师傅,别,别停,继续啊。"  胡师傅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许久不曾被用的后庭紧紧的包裹住老根那一根滚烫的阴茎,上下抽动着,使他又累又爽。  身体最终战胜了心理,胡师傅瘫坐在那里,不再抽动,"累死我了,你来吧。"  老根此时的欲望到达了最高点,眼睛都有些红了,心理想的尽是以前和妻子交合时的那种感觉,整个人已经恍惚,根本没有听清胡师傅说的什么,只是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被终止,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大股劲儿,一个起身,竟然把压在他身上的胡师傅弄得向后仰。  察觉到老根的起身,胡师傅就顺着这股劲儿向后倒下,好在这木凳很是宽厚,就像一张小床一样,于是乎,胡师傅躺倒在木凳上喘着粗气,老根则红着眼端坐在他的屁股前面,开始了主动出击。  整个屋子的人除了赵辰都收到了这异香的影响,胡师傅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他脸上泛着红晕,咸猪手艰难的去抓老根的手掌,往自己那早已硬得不行的命根上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老宋看着小主那毫不变色的脸庞,心里的担忧更深了一层,这样都不能挑逗起他的欲望的话,说明这次的月圆之夜......  老根粗鲁的撞击着胡师傅的臀部,要是放在平时绝对不敢,可眼下早已神情恍惚,只顾着享受着快感,哪里还会在意这些。  俗话说刀不磨会生锈,对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的胡师傅来说这久违的一次显得并不那么游刃有余,承受能力也处于低谷。  不安的扭动着那肥胖的身子,房间里的闷热再加上那欲火旺盛的身体,种种原因使得他大汗淋漓,老根那不算小的肉棒几乎每次都能撞击到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呻吟出声。老根紧紧的捏着他的乳房和命根,痛感伴随着快感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头脑,反倒使得他清醒了一些。  双腿紧紧的盘在老根的腰上,用以减轻那强烈的不适感。在老根又一次猛烈的推进下,胡师傅那盘在腰上的大腿一下子生出一股力气死死的勒住老根的要,他本人也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还有那自己才能感觉得到的颤动。  胡师傅感到自己竟然直接就这样失禁了,可自己的命根被忘我的老根紧紧的捏在手里,那被堵住的感觉真是难受至极,连那看起来很可爱的血红色龟头都因为老根的紧捏缺血变成了十分难看的紫红色,吐出一丝丝的粘液。  "轻......轻点。"胡师傅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便再一次陷入了快感和痛觉的双重刺激里。  "啊!"胡师傅竟然直接叫了出来,不由得把正在注视着其他三个人的赵辰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便见到原本正在快速运动着的老根停了下来。  那一声叫喊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疼痛,那是老根在精华喷涌而出的那一瞬间更为死死的抓着胡师傅的乳房和命根所致,等到射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放松似的松开了手。  抓住乳房的手松开后,清晰可见几个手指印,红得都快渗出血来了,而另一只手一放开,胡师傅那被堵住的生命精华不要命似的涌出来,在肚子上流了一大摊后再从肚子两侧分流而下。  欲望得到了满足的发泄,老根和胡师傅都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红晕也消退了许多。半晌,当老根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那已经开始软下来的阴茎还塞在人家的后庭里面,急忙抽了出来,而伴随着一起出来的,还有许多夹杂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胡......胡师傅你没事吧?"看了看躺倒在自己面前一动也不动的人,老根急忙问。  肚子的一起一伏证明胡师傅还活着,此时的他只感觉全身无力,根本不想动,后庭传来了许久都不曾有的疼痛,不用想这次肯定又被撕裂出血了,虽然这爽得不行,可代价好像也不低。  半晌,胡师傅感觉到有了几丝力气的时候这才回答老根:"没事,让我歇会儿。"顾不上擦身子,就这样躺倒在木凳上。  老宋摇了摇头,把那种恍惚感尽数甩开,胯下那围起来的可有可无的澡帕依然还是挺立着一个老高的帐篷,扫视了一下三个撅着屁股正在煎熬的人,看向了老根,晃了晃手里的黄瓜,"爽完了?干的不错,赏你一条黄瓜。"  "去那里趴下,这是今天小主的吩咐。"老宋对老根说。  老根一看到三人,就知道接下来宋管事要对自己干什么,已经清楚规矩的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趴了下来,闭着眼睛等待着痛楚的降临。  老宋来到他屁股后面,先是掰开老根的屁股,看了下中间那一处隐私部位,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便给自己一根手指沾满了口水,缓慢的插进了老根那从未被别人触碰的后庭。  与胯下传来的快感不一样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使得后庭本能的紧缩了一下。  一根手指在里面转动了几圈后,老宋取了出来,然后就是两根手指一起插入,用两指帮助肠壁扩张。  感觉差不多了,老宋就挑选了一根合适的黄瓜,缓慢且坚定的插入了老根的后庭。  "啊......"老根忍不住叫了出来,第一次被插入这么粗的东西进去,那疼痛让他难以忍受,感觉好像后庭要被裂开一样。  "好了。"老宋拍了一下老根的屁股,示意道。  闭着眼强忍着那种疼痛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腿脚都站麻了,就挪动了一下脚步。  后庭处竟然传来了一丝快感,这让唏嘘的同时不免有些惊异,于是又轻轻的扭动了一下。  老根只感觉原本的胀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比自渎时的感觉还要强烈,稍微活动一下屁股就有一种想要叫出来的感觉。  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了三人的身边,每迈一步那种感觉就会侵袭一次他的头脑,轻微且漫长,连不久前才舒服完的命根都有了再次勃起的迹象。  老根同他们一样斜靠在墙上,四个人相同的部位都被插入了相同的东西,看样子没入了半尺深。  靠在墙上喘了两口气,老根发现只要不动的话是不会有那种快感的,可是,旁边的三人为什么没有像他这样好好歇息呢?  长根三人躬着身子,手里握着插入后庭的事物,快速的抽动着。  三人闷哼个不停,虽然这样很难让人忍受,可是又不得不那样做。强烈的快感与痛感传遍全身,阴茎高高的挺立在半空中,整体都变得鲜红似血,好似一根肥大的香肠。  老根这才注意到三人命根的根部被一根细绳牢牢的绑住,按理说在这样的享受下精华早就应该汹涌喷出了,此时看到细绳,这才释然。  看他们三个很享受又很难受的样子,很想去帮帮他们,毕竟都一起肉紧挨着肉睡了好久,奈何自己现在也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抬头看去,发现赵辰正拿着一根新鲜的黄瓜,吃得津津有味,坐在木桶里像一个看戏的孩童一样好奇的看着他们。  胡师傅无力的躺在木凳上,双手双脚任由它垂在两侧,他实在是太累了,想要就此睡上个整晚。  直到感觉到还未严丝合缝的后庭处被插入了一样异物,一下子触碰到了敏感点,一个激灵这才睁开眼皮,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宋,"宋管事。"  老宋就在他身旁蹲了下来,略带欣赏性的目光在他身体上来回扫视了一遍,"怎么一次就让你这么累?"  "唉,说来惭愧,估计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吧,那精力都用来长膘了。"胡师傅苦笑。  突然之间,胡师傅明白了老宋过来的意图,不过他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难道想......"  "没错。"老宋抢先回答,"你要知道我在房间里待得比你还久,那香味熏得我可受不了,小主说了他现在不想要,我只能找你了。怎么样?成全一下老弟吧。"  还别说,撇开管事和厨子之间的高低关系,他俩确实以兄弟相称,毕竟都是服侍过小主的人。  老宋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本就随意围上的澡帕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极具诱惑性的阳具就这样悬在胡师傅头顶上。  胡师傅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先是捡起地上的澡帕给自己身上的污秽擦干净,小心的拔下后庭里的那根黄瓜。  "那你轻一点,别弄得我明天下不了床。"胡师傅可是知道老宋的厉害的,所以提前提  了个醒。  站了起来,转过身,双手撑在木凳上,问:"先前面还是先后面?"  "放心,我有分寸。"老宋没有回答前面还是后面,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  20  "嘶......"绕是已经适应了一次抽插,胡师傅还是疼的吸了一口房间潮湿的空气,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从外界进入,老宋还真不客气。  胡师傅紧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呻吟声。老宋倒还真是下了分寸,除了刚开始那一下猛烈的刺激让他那本就已经偃旗息鼓的命根再次勃起来,其他时间都是不轻不重的律动着,让他既感受不到太大的痛苦,又能一次次的飘飘欲仙。  老宋还不时的伏下身去给胡师傅的阴茎套弄一下,不让胡师傅难受。  时间足足过了一注香,胡师傅终于再一次的感觉到了那让他轻吼出声的一下子,屁股本能的紧绷了起来,一阵颤抖。  单手撑着凳子。另一只手拿过澡帕给自己擦了一把汗水,胡师傅这才感觉身后的人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啵"的一声轻响。  暗叹一声终于结束了,双腿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便发觉眼前一花,视线里多了一个依旧不曾低头的阳具,龟头仍缓慢的流出精华。  抬起头,一口含住了它,一点一点的把它吮吸干净,再给他舔弄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这倒是,要不我再来一回。我无所谓。"老宋呵呵一笑,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阴险。  "别,真不行了,再来的话我明天就下不了床了。"胡师傅连忙费力的摆了摆手,劝阻道:"你不会昏头了吧?难得你这次精力这么旺盛,竟然忘了小主喜欢什么了?"  "诶对,我怎么没想到。"老宋同样擦了擦身上的汗珠,转身就朝赵辰走去。  已经清醒的老根得以看清楚全过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胡师傅和宋管事俩人,那感觉与亲身经历大不相同。只可惜亲身经历的时候迷迷糊糊,要不然肯定会更惬意的。  对于宋管事,在老根的心里除了敬畏还有着羡慕,除开那同样使人感到骄傲的硕大阳具,那身形也是老根这种挨饿受冻过的人所向往。所以当老宋走过来的时候,老根也不自觉的低下了头,避免看到老宋的眼睛,却又同时去瞥那依然傲然而立的下体。  老宋来到了赵辰的身旁,"小主,我回来了。"  房间本就不是很大,对于无所事事的赵辰来说很容易听到每个人的话语,"你还不进来,难道要我出来么?"  "没有,我这就进来。"老宋一个翻越就进了不算高的木桶里面,面对面朝着赵辰坐在木桶边缘,挡在了赵辰和老根之间,"小主今天是否满意?"  "还不错,今晚到我房间里来,我要你。"赵辰漫不经心的说着,接着便在老宋突然明亮起来的目光下张嘴含住了那根湿漉漉的肉棒。  老宋十分高兴,小主竟然主动想要了,这样一来,那月圆之夜所要承受的苦痛可就减轻了几分。  "那我准备准备。"老宋说完便闭上双眼享受着,他可得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良久,赵辰就感受到了嘴里的那一根变得笔直,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吐出来让老宋自己解决,而是将它含得更深了。  赵辰像饮水一样把嘴里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察觉到老宋深深地吐了口气,就故意针对似的在这最敏感的时候咬了一口,果然,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这才得意的松开嘴。  老宋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侧过身子,对赵辰说:"小主,这几个人......"  "差不多了。"说完不等老宋接话,就亲自对他们说:"差不多了,可以取下来了,洗洗还能吃呢。长根,大根,胖根,你们也别叫了,去洗一下。"  听到此话,几人终于如释重负,把东西取了出来,坐在地上就不想动了,可后庭里传来的火辣感走让他们不得不赶紧用水清洗一下。  等到几人清洗完毕,差不多都已经虚脱了,一个个都瘫坐在地上不想动,也就老根稍微好一点,正搀扶着胡师傅起来。  一步一步挪到地上三人的旁边,经历过"风浪"的胡师傅一眼就看到了老根所没有发现的细节,正待他说些什么,老宋却提前说了出来:"你帮忙解一下。"  老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胡师傅吃力的跪坐下来,肥手抓住就近的胖根的命根。  老根这才注意到三人的阴茎都被胀成了紫红色,正在奇怪,忽见胡师傅从胖根的大腿根部牵出一条很是细小的线头。  原来三人不止后面被插上了东西,还被很细线给牢牢把命根勒住,难怪没看到他们高潮的样子。  想到什么就来什么,胡师傅知晓细线的绑法,于是他很熟练的解了开来,再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狠狠的摩擦了一下,胖根那早已憋的不行的生命精华一下子喷了出来,给胡师傅刚刚擦干净的身子再度沾上不少污秽,而经过发泄,胖根的命根也是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红色。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结果。在胡师傅给长根和大根两人解开细线以后,都是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个动作,长根甚至因为阴茎或许粗长的原因,直接射了胡师傅一脸,粘稠得都快睁不开眼了,且精华顺着脸颊慢慢向下滑落了下去。  胡师傅接过递过来的水清理了一下,就听见了赵辰那在此时无疑是天籁般的声音:"看来今天你们还有些不适应,毕竟事发突然,不过没关系,你们会很快适应的。既然第一次都这样过来了,也不用担心第二次第三次,从今天开始,你们四个人搬去你们的胡师傅的房间住下,多多切磋,交流下情感,记住,这可是命令哦!"说完还故意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其他人安静的听着,没人敢把这当成玩笑话一笑了之。  当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自山头消失,整片天空暗了下来,各家各户点燃了烛火,给这漆黑寂静的夜带来温和的光芒。  长根四人自然是回去休息了,在这之前,总感觉有些对不住胡师傅的老根更是主动的去帮前者收拾屋子,把床铺衣物等东西搬到了四人的房间。他相信,今后的生活不再枯燥,将会变得"姿态万千"。  几人都累了,当一切布置妥当之后一个个都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毕竟今天太累了,只是睡觉前,仍是习惯性的把手伸向了其他人,摸索到了两腿间,这才作罢。  不过,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像他们就此睡去。  当赵辰推门而入的时候,老宋正坐在桌子前,借着灯烛,认真的翻看着什么东西,表情庄严肃穆。偶尔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套弄着什么东西。  视线往下,看到的却是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如沉睡巨龙般的命根在桌底暗影的掩盖下显得更有诱惑力,然而老宋依旧做着自己的事,并没有在意身体是否赤裸。直到赵辰的话语声响起。  "我回来了。"赵辰穿着一件睡袍,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些小东西。  "小主稍等片刻,我还有两页账单没看完。"话虽如此,坐在位子上的身体却转了一个身,不再面朝桌子。  赵辰并没有阻止他,而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行,你不开始我可开始了。"  "嗯。"老宋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就默不作声,其实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早在很久以前,赵辰就对他说他喜欢看他一边处理事务一边任由自己发泄欲望的样子,觉得那样很刺激。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于是在今晚,趁着赵辰去拿小东西的间隙,老宋抱来了还未处理的账单,脱光了衣物就开始认真看了起来。  赵辰来到了老宋的身旁,坐在了他的大腿内侧,掀开裤脚一边用腿蹭着老宋的命根,一边看着正低头看账单的老宋。  看着账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赵辰觉得索然无味,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宋的肚子,嘴唇则吻上了后者的脸颊。  轻咬着老宋的耳垂,赵辰的嘴开始从头部顺着脖子往下移动,不久,老宋那早已被手指捏得通红的乳头被赵辰一口咬住,已经习惯了的疼痛还是让得老宋皱了下眉头,然后才把分散开来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账单上面。  当嘴含上乳头的那一刻,赵辰的手也终于是不自觉的握住了老宋的命根,摆弄着那渐渐苏醒的巨龙。  "差点忘了!"赵辰一声惊呼,从他身上弹了起来,"你起来一下。"  老宋闻言抬起了屁股,当看到小主在凳子上固定好了一根东西后,这才释然,便主动的慢慢坐了下去。  老宋喘了一口粗气,后庭处传来的胀感给自己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虽然知道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却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现在他根本不能扭动,动作的幅度越大,感觉也就越强烈。  21  赵辰从带进来的东西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再取过了一旁的毛笔,蘸了不少,开始在老宋的胯下涂抹起来。  等到他完工的时候,也正是老宋痛痒难耐的时刻。好在也就几个呼吸间,赵辰边有滋有味的品尝起这根加了佐料的命根让他舒爽不少。  到了这地步已经不能安心的做其他事情,老宋不得不停下了手里的事,并向小主打了声招呼。  "完了?"赵辰抬头问了这句话,在看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也是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又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了两粒药丸,一人一粒吞了下去。  "嘿嘿......"赵辰嘴角上翘,拿着一条结实的细绳在老宋眼前晃了晃。  本应该为此感到担忧的老宋却是欣慰的笑了笑,他倒希望小主每天这么都来一次,这样一来到时候所面对的苦楚可就轻松多了,自己这一副身板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承受能力也已经不弱,不管小主做什么,也无所谓了。  绳子当然是用来捆绑的,却不是捆绑全身,而仅仅是让老宋背着手,把双手捆了个结实,并不妨碍他的其他动作。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赵辰一声令下,让老宋站了起来,随后,便把桌子上的物品一股脑儿的转移在了旁边的一个空架子上,紧接着一掌按在了老宋的肩膀上,使其扑倒在桌子上。  沉闷的声音响起,老宋有些吃疼,因为距离的关系,他直接完完全全的扑倒在了桌子上,已经勃起的命根自然也被突然就挤压在了肚子和桌子之间,吃疼的是命根上的卵蛋被这突然一压,简直就像被人一脚踢在了这关键部位一样,奈何双手被紧榜在身后,除了轻轻的挪动身子来减缓疼痛外,自己根本爬不起来。  赵辰和老宋都感觉到全身开始躁动,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挥了,老宋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赵辰则是解开了睡袍上的腰带,显现出里面真空的肉体。  皮肤细腻且带有弹性,肤色并不是那种嫩白色,而是带着健康性的黄白,就如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活力且健康。  身形比例也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不胖不瘦,除了脸上那凸显出来的气质外,整个人与普通人大同小异。  老宋闭着眼睛,享受着那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药效的充分发挥使得他神经异常兴奋,阴茎也在桌子随着身体上来回的摩擦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龟头也快速的充血,甚至流淌出了透明的液体。  老宋喘着粗气,随着节奏沉吟着,他并没有叫出来,一是这样会惊动到其他还未入睡的人,二是小主对他说过不许叫,说叫起来像个女人一样,怪难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宋只知道自己磕在桌子上的脸都快僵硬了,胯下的命根也憋得发烫。这也就是经历过众多苦难的他,要是换做常人,恐怕在赵辰吞吐着那涂了佐料的阴茎时就已经泄了火。更别说服下让人春心荡漾的药丸,再在桌子上磨蹭这么一段时间了。  当赵辰抽出了自己胯下那根不大不小的玩意儿之后,潮红的脸颊也是慢慢的消退了一些,至少,他清醒了许多。  拍了拍面前之人的臀部,示意他告一段落了,见他没什么反应,顾不上擦拭下身,就来到桌子一侧,摁住老宋的腰,想给他翻个身。  老宋那体格哪是从没锻炼过身体的赵辰所能撼动的,理所当然的,赵辰并没有推动他,不过这一推,终是把已经迷糊了的老宋给晃醒了。  本就已经因为药效逐渐丧失理智的他又在桌子被一番折腾,当他感觉到体内的抽动结束后不免无力的瘫痪下来,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赵辰在他腰上费力的推了一把,这才反应过来,配合着前者的双手,终究是侧起了身子,侧躺在桌面上。  好在这张桌子够宽大,他才没有掉下去,赵辰看着同样脸颊泛红,却又带上一丝憔悴的老宋,"歇会儿吧?"  老宋难得听到小主会用关切的语气询问他,微愣了一下,顿觉感动,应了声好。  其实自己与小主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是十分不情愿的,可碍于两者之间的主仆关系,再不情愿也得答应,直到后来一次又一次,使自己开始习惯了这种日子,并懂得如何让小主更为满意。  老宋昏昏欲睡,可那如置身火炉般的身躯却让他怎么也睡不着。而赵辰在处理好现场之后,也是坐在桌旁,白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老宋那早已变得滚烫似火的命根。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不过这份宁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老宋最终还是决定起来,再这样下去腿脚非得麻痹不可,估摸着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扭动身体想要坐起来。  赵辰此刻看着老宋就像贤明的皇帝看着被自己误打误撞宠幸的女子一样,起码在这一时半会总觉得要对他负责才行,见到老宋想要起来,立刻帮忙搀扶他。  刚一坐起来,后庭处传来的疼痛立即让老宋紧紧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赵辰看他无恙后,这才开始发话,让他转过身去,三下五除二把绳子给解了开。  活动了一下手臂,那种被解开枷锁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正当他准备询问小主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就见后者一下子吹灭了蜡烛。  蜡烛一灭,整个屋子立刻变得伸手不见五指,老宋刚开口喊了一句小主,就感觉到一道身影扑进了自己怀里,与此同时,那熟悉的命令声响彻在耳畔,"愣着做什么,换你了。"  电光火石间老宋立刻明白过来什么情况,黑暗中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种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一具跟自己比起来显得娇嫩的身躯紧挨着自己,散发着温热和熟悉的体香,一双并不粗糙的手紧紧搂住自己的腰,而自己那依旧挺立着蓄势待发的命根也是顶在一处柔软所在。  一把抱起这具并不算轻的身体,虽然有些吃力,不过老宋还是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慢慢朝着床的位置前进。  老宋在把赵辰放到床上以后,后者只说了一句话后便开始不再言语,而他也在黑暗中点了点头,他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该怎么做。"  夜深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在那某个屋子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和低声的轻吟,久久不能停歇。  22  次日。  当黎明的曙光出现在天际,第一抹光明驱散了黑暗,老宋醒了。  早起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不管前一天多么劳累,总是会在第二天的黎明之际醒来,这种习性一直没有改变。  窗外还只是蒙蒙亮,屋子里还是黑蒙蒙的一片,却已经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依稀能看见事物的轮廓了,比如身边还正在熟睡的人。  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躺在一起,要不是老宋身临其境,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他的小主竟然还像小孩子一样有着怪异的睡姿。  赵辰整个人盘在了老宋侧面,光滑的小腿紧压在老宋胯下那一大团软肉上,一只手还捏着老宋那饱满而有弹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蜷缩在老宋的腋下,感受着那成熟的男人气息,头也枕在他的手臂上,老宋虽说是醒了,可此刻却一动也不能动。  看着身旁这模糊而又熟悉的脸庞,老宋的思绪不自觉的被拉回到了许多年以前。  老宋原来并不是被人称为老宋,他是有名有姓的,老宋本名叫宋世林,在赵辰还未出生之前就跟在了德宣王赵廷,也就是赵辰亲爹的身边,只不过在后来赵辰硬是要叫他老宋,说对他这种开始上年纪的人就得这样叫。  有一天,赵辰出生了,原本比较沉闷的王爷府也因为这开始有了生气,正值年轻有为的赵廷听到接生婆说是个宝贝儿子的时候,还算俊逸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随行的老夫人接过来一看,连连点头说这小脸和赵廷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下还得了?于是,从此以后,一家人几乎围着这位小祖宗团团转,老宋也是在那个时候第一次接触到他。  可能是因为太过被宠溺的原因,从小开始赵辰就形成了一股高傲跋扈的习性,除了迫于赵廷的威严下还算规矩一点,简直就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样子。刚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孩子太小不懂事,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不好的性格愈发明显,虽说并没有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却也没做过几件像样的事,经常出去厮混。就连赵廷对他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时常叹息自己怎么有个这样孩子,还以为将来能接替自己的位置为国为民,现在看来就是懊悔也已经晚了,并且考虑要不要再添一个子嗣。  当时的赵辰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老宋这种低人一等的下人,习惯厮混的他也只是知道这个和父亲年龄相差无几的人是个管事的而已,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可能由赵辰太过张扬的原因,就连老天爷都有些看不下去,想要惩罚一下他,却失了轻重,导致赵辰在一次私自驾车游玩的途中被受惊的马匹给甩了出去,当即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这可吓坏了所有人,虽然他调皮捣蛋不学无术,可那身份还是明摆在那里,就算时常教训他的赵廷听到这个消息也一时间慌了神,急忙请了太医往家里赶。  赶到家已是傍晚,太医给他查看了伤势发现头部流了不少血,看样子摔得不轻,再一探脉搏和气息,脉象微弱,气若游丝,八成是活不成了。  太医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妙,该怎样说才能让王爷相信不是自己医术的问题呢?于是,太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赵廷一看太医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孩儿的状况十分不好,一旁的赵夫人都开始在抹眼泪了,赵廷强压下心里的惶恐,故作镇定的询问太医,自己的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知道事情终究瞒不下去,正当他准备告知王爷准备后事的时候,变故又发生了。  窗外的天空乌云压顶,黑沉沉的令人感到压抑,眼见就是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就是在太医准备让王爷准备后事的前一刻,一道粗大的闪电咔嚓一声击落了下来,直接震碎了屋顶,好巧不巧的击中了赵辰,众人也当即被这混乱的电流给电晕了过去。  由于事先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了房屋的周围,被这电流一扫,有一个算一个都软倒了下去,一时半会竟然没人前来营救。  不知过了多久,当赵廷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时候,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第一件事不是想的怎么回事,而是艰难的爬起来看看孩子怎么样。  几乎在同一时刻,其他晕倒的人也接二连三的醒了过来,当看清屋内的情况后,都是瞪大了眼睛。  屋子里的人都变成了黑人,一道漆黑的人影靠在床边的墙壁上,有些惊恐的看着大家。细看之下可不就是晕死过去的赵辰么。  赵廷看见自己的孩子竟然醒了过来,来不及在心里感谢上天,激动的准备冲上前去。却没料到赵辰的反应更为的激烈。  "你...你们是谁...别过来。"赵辰一边蜷缩在床上后退,一边带着哭腔喊出了一句把大家都镇住了的话,看样子快要崩溃了。  "孩子,我是你爹啊!你不认识我了?"赵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边询问一边把脸上的乌黑给抹干净,好让年轻人看清楚。  赵辰看了看眼前这个大花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抖,"这...这是哪儿?我...我要回家!哥......"声音越来越微弱。  "孩子,这儿就是你的家啊!你看这屋子,就是你平时住的屋子啊!"赵廷十分心痛,他无法承受这个事实。  "我...我不认识你们!我要...我要......"说到这儿竟然再次晕了过去。  "快,救人!"  同样一身狼狈的太医立刻随同赵廷跑了过去,太医一探脉搏,也是松了一口气,"殿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由于过度惊吓晕了过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嘴上这样说着,心里也在嘀咕:"这闪电来的好生蹊跷,竟然把人给救活了。"  赵廷立即吩咐下人好好照顾殿下,就被太医拉到了屋外,"王爷,看样子,殿下这是失忆了。"  赵廷忙问这能否治愈,却听太医说这种事光服药是不行的,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回忆起往事,这得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突然看到某件东西就能记起来,坏的话也有可能一辈子都记不起以前的事。  太医在走之前,先是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再告知赵廷没事多陪陪他,说不定还是有那么几分回忆起的可能性的。  老宋一直跟在赵廷的身边,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  从那一天开始,他便经常跟随着王爷陪伴在赵辰的身边。  说来也怪,经过这次死里逃生之后,赵辰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格也与之前迥然不同。刚开始整天整夜的不说话,愁眉苦脸的好似在想着心事,再后来终于肯和别人对话了,语气却完全不似以前的强横霸道,要不是知晓此人就是大病一场的小祖宗,恐怕谁也不会相信。  日子过得越来越久,赵辰也慢慢稳定了下来,府里的人已经能够放心他自由走动了。  赵廷看着这个已经变得不一样的人,心中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赵辰竟然再也没有出去瞎晃悠,性格也不再跋扈,完完全全朝着自己当初设想的方向前进。忧的是赵辰始终没有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时常问他一些众人所熟知的奇怪问题。  赵廷只得安慰自己,记不起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自己还是他爹,而他现在这样也挺好。  生活不可能就这样平静下去,老宋也终于是在那不知不觉间,被迫踏上了一条不归路,直到现在。  老宋发现,以前从来不拿正眼瞧过自己的赵辰竟然经常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有时候还故意靠在他身子上,让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久之后赵辰竟然要求他接管赵辰的起居生活,而赵廷也没多想就欣然同意了。  从那以后,赵辰就经常对着老宋做一些亲昵的举动,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好似回到了童真年代。老宋心里直发堵,不知这是为何。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深坑,再也起不来了。  那是一个夜晚,老宋终于等到了一天内难得的自由时间,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舒舒服服沐浴一下好好休息。正当他脱光了衣物正洗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回过头,愕然发现竟然是赵辰,正盯着他赤裸的身体。  老宋被赵辰看得很不自在,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情况,在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及时的回过神来,急忙行了一个礼,询问有什么吩咐。  赵辰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去在他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特别是在胸部和那已经开始发福的肚子上停留了许久。  老宋被这奇怪的举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惶恐的语气询问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竟要如此惩罚小的,还望指出来自己一定悔改。  赵辰说你先起来,你并没有犯错。老宋听后这才有些忐忑的站了起来,炎热的夏季里此时的老宋竟然感到了阵阵凉意。  老宋低着头不敢说话,否则他一定能从赵辰的脸上看到些许的犹豫和兴奋。只听赵辰说我只是想摸一下你而已,你不要告诉我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老宋哪敢不答应,诚惶诚恐的应了声是,便站在那里任由赵辰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赵辰的手一路向下,最终一把抓住了老宋胯下的命根,这特殊的感觉使得老宋一个激灵,却根本不敢乱动。  赵辰好似特别喜欢那东西,握住阴茎的手却十分生疏,老宋被他套弄得把持不住,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老宋连连央求说不要这样,已经投入进去进去的赵辰哪里还听得进去,根本不管不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宋只感觉胯下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从未与他人有过这等肌肤之亲的他在赵辰十分生疏的套弄下很快达到了高潮。  老宋事先根本没有料到赵辰会做到这一步,此时想停下来也为时已晚,只得提醒后者自己受不了了。  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老宋在一阵激射之后便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截,不过,他还是不敢动。  赵辰看着手上的一滩粘稠的液体,舌头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可在中途终于还是察觉到身前有人,停了下来,洗掉了手上的污秽,出了门。  从那之后,赵辰几乎在每天都会来找他,抚摸着他的身体,给他泄火。甚至一次次出乎老宋的预料,他却根本不敢妄动,更不敢把此事透露出去。  老宋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月圆的夜晚,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的他像往常一样只穿了一条底裤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睡觉,却忽然感觉到房门被猛的一把推开,一道人影冲了进来。  正在他还在奇怪今日怎么不像往日那种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时却一下子被赵辰给压倒在床上。  没想到这次赵辰竟然一声不吭,整个人粗犷无比,十分粗鲁的把老宋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撕扯开。  老宋能清楚的看到赵辰脸上的狰狞,其中还夹杂着不知名的痛处,正当他想询问殿下今儿个是怎么了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叫出了声,好在赵辰在疯狂的时刻仍不忘用手捂住他的嘴,这才没有被周围的人听到。  那一晚,完事之后,老宋第一次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辱感,这比拿鞭子抽他更让他感到愤恨,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被人像女人一样给插了后面。可他又能找谁倾诉,只能说,这就是命。  他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是另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主子赵辰竟然会在第二天向他道歉,看着赵辰那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纯真性格,他又怎么能气得起来呢?  隔了有一段日子,老宋就听到赵辰说要搬出去住,赵廷问他为什么,他只说想出去体验一下生活,又不是不回来了。  最终,赵辰并没有带上赵廷给他安排的许多人马,而是就精挑细选简单叫上了一些人,随他一起来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买下了这套府邸,当然,老宋也在这对人马里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宋终于是逐渐明白了赵辰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也在赵辰的软磨硬泡加上令行禁止的威逼下适应了那种生活,直到现在。  23  当老宋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外边天已经开始大亮,是时候起床了,好就好在这时赵辰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就顺势征求后者的意见。  可能是心情不错的原因,亦或者是周期还没到,赵辰并没有让老宋例行事务,只是用手在老宋胯下狠狠的蹂躏一番,以作吵醒他的惩戒。  老宋穿戴好衣物又开始摆起了那副管事特有的表情,此等神情可以以不变应万变,对付各种人都能坦然处之。  老宋特意来到了长根等人的房间看了一下,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想来是被习惯早起的胡师傅给带到厨房去了。  老宋可不会特意去关心他们之间能发生些什么事,他只是遵从小主的命令随时视察而已,为了应付不久后的麻烦,他还是得多多去长根他们那儿走动走动。想来有了胡师傅的亲身指导,四人应该会很快上手。  说起胡师傅,老宋心底不免又是一阵唏嘘。胡师傅并不是当初年轻人带过来的那一批人的其中之一,而是在后来因为厨艺精湛所做出来的食物很符合年轻人的口味,赵辰就让他进了府邸。  随后才了解到,胡师傅原本是一座酒楼里的掌勺之人,后来不知何故酒楼倒闭,迫于生计,到处寻找能收留他的地儿混口饭吃,因为是孤家寡人一个,居无定所,最终遇上了赵辰。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无奈在一个月圆之夜,不偏不倚的被他给碰上了毒性复发的赵辰,因为签了卖身契的缘故,他已经与赵辰脱离不开关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在他已经懵了的情况下被强行给侵犯了。  摇了摇头不再回忆,老宋迈开步子,去忙活自己该做的事情。  ......  接下来的几天府邸里出乎寻常的宁静。  并不是说整个府邸寂静无声,而是因为赵辰的外出游玩,再也没有发生那些令人面红耳赤,胆战心惊之类的事情。  还是那天赵辰说想出去散散心,一旁的老宋一听得这话,立马向他推荐,说是刚巧附近的一个镇子上有个繁华的节日,要是有兴致,可以去好好逛逛,索然无味的赵辰当即表示同意,本来老宋还准备安排几个人手护卫小主的安全,却被后者打住,老宋只得苦口婆心的对他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没法给王爷交代之类的话。  想当初,赵廷可是对老宋下过死命令,小主的安全必须放在第一位,即便违背赵辰的命令。  赵辰也不是不懂这些,罕见的,这次他并没有责怪老宋不听他的命令,无奈之下,赵辰只好让老宋安排了几名护卫,却必须和他一样乔装打扮,跟在后面。  临走之前,老宋特意叮嘱了胡师傅,让他这段时间好好的"教教"他们,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还得说老宋有心,让小主出门一是给长根几人学习的时间,二是外面人多,说不定小主对哪位心动了,有了欲望,对不久后面临的难题也能缓解一分。  府邸根本不需要担心主人离去的问题,此地本就是当初赵辰选中用来体验生活的地方,就算没有主人在此,依旧能正常运转。  再有一个原因是,此行去的小镇上离此地不过几里之遥,就算来回顶多也就半日的时间,所以在赵辰看来,老宋的安排显然是多余的,就算自己在附近家喻户晓,不过乔装打扮一番,想来不仔细辨认还是认不出来的。  小镇迎来了当地一年中最繁华的几个节日,以往很是冷清的道路今日却格外热闹,许多周边地区的不管权贵与否,也都喜欢来凑凑热闹,尤其是晚上的灯会,更是热闹非凡,不说举国欢庆,用举镇欢庆来形容再好不过。  路边的野花是如此的芬芳,天空是如此的晴朗,空气是如此的清新。虽然来到此地已经有了一年半载,赵辰还是忍不住的狠狠地嗅了嗅林中的空气,以往他可是很少遇到这种情景。  看着小主那略显幼稚的行为,老宋的心里只得把他归类为童心未泯,不由得暗叹:"果然小主身边还是少不了我。"  "老宋,你说我要是遇上了喜欢的男人,该怎么把他搞上床?表明我的身份行不行?"赵辰在路边折了一根野花,甩了甩已经披肩的马尾,把花插在了老宋那浓密的头发里。  "这,我也不清楚啊,我没搞过,没这方面的经验。"对于这种又荤又粗俗的话语,他早已习惯。  "那你给我想想办法,不然......"说完就一把抓向了老宋的裤裆,隔着布料捏了一把。  料想小主对普通人是不会做出强暴这种恶人才能做出的事,老宋一边被小主拉着手走着,一边想着理性的,可行的办法。  跟在身后不远处的两名护卫有些无语的看着前边正在吃宋管事豆腐的小主,身为府邸里的一员自然早已知晓小主喜欢老男人这个特殊的癖好,无语的是小主好歹已经这么大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真是替王爷担心。  "依我看......" 还没等老宋说完,就被赵辰略显兴奋的声音给打断了。  "到了!"果不其然,绕过几颗大树,眼前骤然一亮,赫然便是小镇的入口处。  此时的路上已是有了不少行人,赵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两名护卫见状,立刻紧紧的跟了上去,怕把人给跟丢了。  为了防止被他人认出自己,赵辰就在路边买了几个面具戴上,这样一来,就是他爹见了估计一时半会也认不出来。  面具可是节日的主题物品之一,不止他们,路上许多行人为了迎合这种气氛也都戴上了各种各样的面具,倒是使得卖面具的人笑个不停。  老宋也是戴上了小主递过来的很是幼稚的面具,吸引了部分行人的目光,由于行人较多,就没再继续说话,反倒是赵辰一扫往日沉默寡言的作风,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哈......老宋你这个面具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年轻人一边指着他一边捂住肚子大笑。  "呵呵呵呵......"老宋跟着笑了起来。  趁着在茶楼休息的时间,老宋一边注意着旁人,一边小声对赵辰说:"小主,依我看,如单纯的只是和别人上床休息自然好办,可若是想做些其他的事那就很是棘手了。"  老宋心底难免会有一丝酸意,毕竟自己才是给小主侍寝的人,不过脸上确是没什么变化。  许是那股新鲜劲儿已经过去,赵辰此时倒是没有再兴奋得如同孩子一样,听到了老宋的话,点了点头,"我们去逛逛吧!"  赵辰沿着街道朝着小镇中心溜达着,东看看,西瞧瞧,因为来了不少外地人,倒成了赵辰搜寻的目标。  商贩的叫卖声,女人娇滴滴的嗔怪声,孩童的嬉笑声不绝于耳,正当赵辰沉浸在这一片和谐的氛围中时,却听得身后一阵嘈杂声传来。  老宋也是转身一看,当即皱了一下眉头,看向了一旁的小主。  映入眼帘的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上好的骏马在拥挤的人群中缓慢的前行,不过这显然不会引起早就过惯了锦衣玉缎生活的赵辰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这马车旁的几个人。  "麻溜的,快让开,没长眼睛啊!"马车旁一个小厮衣着的人正驱赶着马车前面的路人,语气狂妄,显然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赵辰此时正站在人群里,自然听到路人们对那小厮鄙夷埋怨的声音,不过却只是敢低声议论,显然是畏惧马车的主人。  眼见良好的节日气氛被这几个人搞得乌烟瘴气,要说不满那是假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于是,道路上看到马车缓慢朝自己驶来的群众远远的退到了路边。  赵辰没有退,他就那样站在原位,一动也不动,旁边的路人误以为这是哪户人家的小伙,性子倔,就好心喊了他一声。  赵辰没有回应那人,眼睁睁看着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近。由于此时的他依然带着面具,倒是没人认出他来。  如果是客气的让众人让开,他倒也就让了,奈何此人偏偏......  那小厮正在为自己言语所造成的影响洋洋得意呢,却见到一个头戴面具的人挡住了去路,旁边倒是有一个看样子是一伙的家伙正在拉他的手,却被甩开了。  "喂!那个戴面具的小子,眼瞎了吗?还不让路?"小厮见这家伙衣着简陋,料想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语气不由得傲慢了几分。  老宋在一旁一扶额头,"惨了。"  24  "这路本来就是用来大家走的,我为什么要让?"赵辰淡淡的说了句,依旧没打算动。  "你这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大人的路你也敢拦?"小厮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是来挑事儿的,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此时已经走到近前,小厮看这家伙还不肯让路,蛮横的他本来想教训教训这小子的,不过看到周围这么多人,也不是自己家的地盘,就只是推了赵辰一把。  没想到这小厮力气还不小,本来有意稳住身形的赵辰硬是被他给一下子推了个踉跄,要不是老宋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赵辰,那可就摔到了。  俩护卫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呢,见此情况,就欲上前,看看谁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却被赵辰紧紧拉住了手,示意暂时不用。  拉住了一个却没拉住另一个,正当小厮得意的回过身去的时候就被另一个护卫踹了个狗啃泥,惊得他马上爬了起来转身咆哮道:"谁?谁踹我?"却只是看到了一群窃笑的路人。  可能是忍受不了嘈杂的声音,马车里的主人终于也是撩开了帘子,探出了半个身子,"怎么回事?"  小厮一看主子被惊动了,立刻陪着一副笑脸,"大人,没事,有个兔崽子挡道了而已,已经没事了。"  马车主人扫视了一眼,只感觉被灼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也是皱了皱眉,低喝了一声:"别多事。"  那人衣着紫色锦衣,年纪约莫四十出头,满面红光,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整体看起来干净利落,看来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身材也不是文弱书生的那种纤细孱弱,比起老宋来,少了一分沧桑,却多了一分文雅。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这次赵辰倒没有再执意挡道,眼看着马车慢慢远去,行人们这才重新散开。  老宋料想小主不会放过这个放肆傲慢的小厮和这个不管束下人的"大人",果然就听赵辰那有些漠然的询问声响起:"宋伯父,刚才那人你可认识?"  按照事先约定好隐瞒身份的称谓,老宋很是不习惯的直呼了赵辰的名讳:"老夫虽说长年在外奔走,可也从未没见过这个人。赵辰你还是咽了这口气吧,我们惹不起。"  眼看着近前再也没有外人,老宋这才喘了口气,"小主,我跟随王爷奔走多年,也从未对这人有过印象,看来是个小官。"  "呵呵,是吗?我很不爽呢。"只听得赵辰一声冷笑,"老宋你肯定又偷偷带上了我爹给我的东西了吧,正好,我决定了,目标就他了。"  老宋一想到小主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后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来到了一个人少的角落,掏出了怀里的东西,这一看,惊得他一下子重新塞回了怀里,对赵辰苦笑道:"小主,拿错令牌了,不是王爷的,是陛下曾经给你的。"  ......  夜晚,灯火辉煌,灯会已经开始,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赵辰在街上闲逛了一阵子,拿着对对子赢来的小玩意儿就回到了事先定好了的庭院。  一进门,赵辰就被地上还在挣动的大麻袋吸引了目光,不愧是父亲给自己安排的护卫,办事效率就是高。  果然老宋还是比自己有心,非给自己安排了两个随从,要不然自己可得多费一番工夫了。  除了地上躺着的人,旁边的椅子上还绑着一个,这人并没有被麻袋套着,只是眼睛被蒙上了,嘴也被堵上了,双手被绑在椅背上,脚裸则被分开绑在了两个椅脚,动弹不得,并没有像麻袋里的人还在挣扎,显然是很清楚这根本就是徒劳。  赵辰略带玩味的审视着椅子上的人,深紫色的袍服看起来是那么的令人侧目,特别是看到他那性感的胡须时忍不住用手刮了刮。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这人也终于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想要说话。  赵辰拔下了这人塞在嘴上的抹布,并顺口说了句:"你想说什么?"  这人听得竟是个年轻人的声音不免被惊了一下,光听声音并不像匪徒之类的人,就问:"你们是何人?"  "男人。"赵辰淡淡的回了句,差点让他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人一脸尴尬之色,"敢问这位小兄弟,不知道魏某与你有何过节,竟要挟持我等。"他知道,被绑的不止他一人。  "打劫的,老实点。"赵辰继续调戏。  "实不相瞒,魏某这次出门确实带了一些钱财,不如你放了我,魏某一定派人即刻送上。"  这时,地上的麻袋也传来了呜呜声,想要出来,却被赵辰踢了一脚,"闭嘴!"继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魏,名任之,不知小哥觉得怎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魏任之带着诚恳说道,心里却在想,要是我能出去,定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王法,好歹我也是知府家的二把手,地位起码赶得上那些小小县令了。  赵辰看了一下端坐着的魏任之,衣服紧紧的勒住身体,身材一览无余,赞道:"是挺不错的。"  "那......"魏任之小心问道。  赵辰这才回过神来,"抱歉,我不缺钱。"说完呵呵一笑,"我劫色你信吗?"  "啊?"魏任之明显被这话吓了一跳,绑在椅子上的身体都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心想难道此人有龙阳之癖?那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想到这儿魏任之真是叫苦不迭,自己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劫财还好说,劫色可是万万不行的。先不说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最主要的对方可是男人啊,听说有这等癖好的人可都是变态,再听这周围寂静无声,想来是个很偏僻的地方,万一真要是在这儿被他给......  魏任之根本不敢继续往下想,难道自己这条老命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打颤,胯下更是有着莫名的寒意。  冷汗从鬓角顺着脸颊流下,浸湿了贴身的衣袍,魏任之强迫自己镇定,颤颤巍巍的说:"别,别开玩笑了,我这人没什么好的。我就是个教书的先生罢了。"  "一个先生架子还这么大,全天下都像你这样,那不可就乱了?"赵辰的指甲划过魏任之的脸颊,发现皮肤还真不错。  这时,从屋外进来的老宋在赵辰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便站到一旁冷眼旁观。  "原来是个知府家的二把手啊!难怪。"赵辰顿了一下,然后俯身在魏任之的耳垂边轻声说道:"如此一来,我就更得劫了,你说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摘下了蒙眼的纱巾。  魏任之眯了眯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是俊郎的年轻面孔,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比自己大上些许的中年人,不过,此时的魏任之可没那闲工夫去注意其它。  因为这个年轻人正在解他的衣袍。  衣袍被完全解开,剩下的就是贴身的衣物和裤子了。  "你......你别这样,我是个读书人,要讲究礼义廉耻的。"魏任之有些惊慌,因为赵辰的膝盖正抵在他的私处,双手则开始掀开他贴身的衣服。  魏任之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他有种感觉,恐怕自己被劫是有预谋的,不免更加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他的话完全没起作用,也就呼吸间,自己的上半身除了背部就完全裸露了出来。  伸手按在了魏任之的胸部,赵辰一边用小指头揉着那饱满的乳头,"你很紧张吗?心跳得这么快。是不是特激动?"  "没......没。"  "你看起来好像火气很大的样子,要不要帮你泄泄火?"不看那被摇成拨浪状的头,用手指戳了戳魏任之的私处,隔着一层布料还是能感到那柔软的肉感。  魏任之瞧见那停留在自己胯下的手掌即将把底裤给拉扯开,吓得他立刻扭过头闭上了眼睛,看起来甚是滑稽,心底直呼:"完了,晚节不保了。"  "嘁,瞧把你吓得。行房之时的那股干劲儿去哪儿了?"赵辰抬起了不知何时脱光的脚掌,放在了魏任之的肚子上,肉与肉间的触感使得年轻人忍不住踩了两下,感觉比踩在任何垫子上还要舒适。  脚掌下移,隔着布料在魏任之的私处踩了踩,又把脚往上抬了抬,踩在了胸部,"要不你给我舔一下?"  魏任之的脸羞愧得通红,可他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羞辱自己,看到对方竟要自己给他舔脚,使劲的扭开了头。  "好啊,不愿意是吧?老宋,解绳子。"  25  "诶。"只见老宋来到地上那只麻袋口,解开了绳子,立刻从麻袋里钻出来一个人影,此人早已大汗淋漓,也不再嚷嚷,老宋取下了嘴上的抹布,就见那人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好半晌才缓了过来。  此人正是白天那个傲慢跋扈的小厮,不过此刻早已没了脾气,他也很清楚,自己和主子已经被绑了。  小厮同样看不到周围是个什么样子,还不待他讲话,就被赵辰给提了起来,让他跪坐在魏任之的面前,并说:"想活命就乖乖的配合。"  小厮并不是傻子,听得此话也只能点了点头,示意一定配合。  下一刻,小厮就感觉头被推向了一个柔软所在,整张脸都被埋在其中。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小厮分明能感觉出来这是人体的某个部位。  "咬住别放。"赵辰说完了这句话就笑嘻嘻的看向了一脸不甘的魏任之。  火气一阵上涌,魏任之忍受不了这种情形,吼了一句:"够了!你们到底要怎样?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魏任之一吼完马上就后悔了,自己可是落在别人手里,只能十分憋屈的接着说:"你们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但请你不要这样羞辱我行吗?拜托了。"  魏任之看向了还不明真相正把头紧紧的埋在他的胯下的小厮,由于命根被他隔着一层布料咬住,裤头已经被唾液湿透,那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  "哼,老匹夫你跟我讲王法?那我倒要问你,根据国法律令,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以下犯上自然是死罪,严重者当诛。可这跟你......呃......"魏任之振振有词,不过话刚说到一半就瞪圆了眼睛,恐惧感一瞬间袭上心头,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皇......皇......"  "嘘......"伸出手指抵在了魏任之的嘴唇边上,示意他不要说出第二个字。  与此同时,赵辰收回了悬挂在魏任之眼前的纯金色令牌,黄金打造的令牌上龙飞凤舞般刻着一个令字,周围则是栩栩如生的飞龙。  魏任之听说过这种令牌,更曾有幸见到过,这可是当今国君御赐给几位重要人物的东西,全天下数量不超过一手之数,那等人物都是自己遥不可及的,而此时在这里竟然见到一块,看其质地纹路绝非赝品,又怎能不感到恐惧。  魏任之哆嗦着想要跪下却起不了身,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就见赵辰拍了拍小厮的头,示意他可以停了。  就连赵辰都不知晓的是,这小厮和他竟是同一类人,心中早已对魏任之产生了爱慕之意,在被按向胯下的时候就已清楚这是什么个地方,赵辰的此番行为倒是成全了他。  "你问他便知。"赵辰冷笑了一声,重新戴上了面具,并让人解下了小厮眼上的纱巾。  小厮先是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魏任之的裤裆,当他转过头来,竟然惊呼了一声,"竟然是你们!"  "混蛋,你到底对他做了何事?"魏任之瞧见小厮果然认得这俩人,有些慌了神。  小厮还不知赵辰的身份,依旧把他当做绑匪,听见自家大人厉声喝问,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在......就在今日,我们进镇的时候,这人挡在了路上,不肯靠边,为了......为了不耽误大人的时间,我就推了他一把。当时大人还起身出来看来着。"  "你......你......你个混账!"魏任之听到这,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小厮这样一说,他也就记了起来,他可是清楚当时小厮那恶劣的态度,如今得罪了这样一位大人物,这可如何是好。  "以下犯上者,死罪。管教不严者,发配边疆,一生不可归回。你说要是我把今天的事上报给朝廷的话,再添油加醋一番,你们的待遇会变成怎样呢?今天的人证可不少。"赵辰来到魏任之身旁,揉搓着魏任之那因战栗而硬挺的乳头,轻声问道。  "不,不要,大人,放过我吧!"魏任之颤抖着说,奈何他此刻被绑了个结实,就连下跪求饶都是不能。  "大人,他们不是绑匪吗?你怎么叫......"  "混账!都是你,你知道吗?你闯大祸了,惹了不该惹的人,等死吧!"魏任之现在已经没心思管赵辰的手在他上身游走,内心早已被害怕等负面情绪所填充着,看到小厮这样问,心里一阵恼火,遂一把火全发在了小厮身上。  小厮可能被主子这幅情形震慑到了,竟然一时间不敢再出声。  "大人,恕罪啊......"魏任之声音带着颤抖。  赵辰适时的打了个响指,说道:"想让我不上报也不是不可以,可那就得看我心情了。"  魏任之一听,原本涣散的目光重新有了焦点,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忙问:"大人需要我怎么做?"  "陪我睡觉,可以不?"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魏任之迟疑了一下子,一想到这种癖好的人那种变态的行为就有些不寒而栗,可自己生死牢牢的拴在了面前这人的身上,在他看来比起尊严,还是小命重要一些。  "我,我答应你。"魏任之有些缓慢的说出了他极不情愿的话。  不曾想就是这么几个呼吸间的迟疑,让赵辰改变了主意,"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收回我刚才的话,谁让你让我心情不好呢。"  "别,别啊!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大起大落之下,魏任之一把年纪的人,竟然带上了一些哭腔。  "那你给我表演活春宫吧!"  "好!"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魏任之这次想都没想,先一口答应了下来,等到明白过来其中所包含的意义,为时已晚。  "这才像话嘛!诶,你叫什么名字?"赵辰踢了踢地上的小厮。  "大人,大人叫我小六子就好了。"小厮要是在此时还不明白眼前的情形,那他就一定是个傻子了。  "小六子,我知道你喜欢你家大人,现在机会来了,去为你家大人宽衣解带吧,用嘴。"  魏任之早已春光乍泄,哪里还有可解的地方,如今只剩那唯一的一条已经湿润的底裤依然套在魏任之的大腿上。  为了这条老命,魏任之只好豁出所谓的面子,开始忍受着在他看来很是苟且的勾当。  小六子挪到了魏任之的大腿内侧,心中七分欣喜两分不安,还有一分细微的恐惧。欣喜的是他多年的心愿终于如愿以偿,还是这么的光明正大,不安的是面前这人假如放过了他之后,他将怎样面对知晓秘密的魏任之,而那一分恐惧则是担心这人会不会突然狠心将他给灭了口,到底是有血有肉的人,对死亡都会或多或少都会感到恐惧,无父无母的小六子也是如此。  魏任之已经闭上了眼,显然是不敢去看,赵辰倒是对此来了兴致,坐到了魏任之的身旁,"给我睁开眼睛看着,真是越老越害臊。"  "你们俩先去门外吧,有事我叫你们。"赵辰对着一直站在魏任之背后的护卫挥了挥手。  瞧着已经鼓起一包的裆部,小六子抿了抿嘴,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魏任之,这才低下头轻轻用牙齿咬住了底裤的边缘,轻轻的往下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撮黑色的毛发,不似常人那样很大一团,竟是被经常修剪过,只有短短的一茬均匀的分布在命根的四周,想不到外表光鲜的魏任之竟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小六子狠狠的嗅着扑面而来夹杂着汗味的雄性气息,那种气味让他身不由己,相比于嗅觉,视觉却是更具震撼效果,看着那一根阴茎就在自己的眼前缓慢的收缩膨胀,小六子故意的压低了头,使其在往下拉的时候唇角轻轻的划过那一根温热的肉棒,身体不自觉的燥热起来。  等到裤头被拉到低处,魏任之的命根就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本在小六子隔着布料给魏任之咬的时候魏任之就受不了那种异样的刺激硬了起来,却被赵辰那一枚皇令吓了个半死,被迫激发起来的性欲熄灭了大半,此刻却又被小六子给调动了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嘴角的胡须不知抖了多少次,却愣是不敢造次。  "停。"身旁的赵辰忽然说了一句。  两人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魏任之趁着这机会重重的喘了口气,不知不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老宋,给他把绳子解开。"此时魏任之的底裤,不过被小六子拉下来一点点,只能刚好看到他那和他脸庞一样标致的命根子。  老宋给魏任之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发现魏任之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发抖,身为年龄相差无几之人,老宋便提醒了一句:"老弟,别激动,又不会吃了你。"  魏任之听得此话,稍稍心安,双手在此时也兀地一松。  26  魏任之被松绑,一时间竟不知干嘛,当瞧见赵辰那玩味的眼神,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两只手有意无意遮挡在胯下。  "你想走吗?"赵辰斜躺在另一把椅子上,看着春光大泄的魏任之。  "不,不敢。"笑话,赵辰要真想放了他何必把他绑来此地,自己现在走,完全可以被归为畏罪潜逃,比之前所定的罪名更惨。  不怪他贪生怕死,毕竟那些能够慷慨就义之人是极少数。果然,就听得赵辰轻笑一声,"谅你也不敢,乖乖的把自己脱光。"  如果是在平时,自己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在几个男人面前脱光,他并不会感到什么奇怪的,很是坦然,只因如此之事在浴堂每天不知道上演多少次,早已习惯。  现如今可不一样,面前的几人可都是有着龙阳之好,且自己还很清楚,这就足够使得他羞愧难当了。  魏任之缓慢的脱下了长袍,又把贴身内衣脱了下来,接着是底裤。  赤裸着的魏任之很不自然的来到赵辰的身前,明明是被羞辱,自己还不得不接受,要不然就会小命难保。  由于方才的一番调弄,魏任之的阴茎还处于半硬的状态,两个暗红色的睾丸衬托在两旁,在那火辣辣的目光下,微微晃动。  赵辰微眯着眼,在魏任之的胯部用手指划了划圈,又看着满脸羞愧的脸庞,已经有了些许皱纹的脸却又似孩童般的楚楚可怜,甚是可爱。  抬起了一只脚紧贴在魏任之的胯下,那种温热且柔软的触感甚是舒心,赵辰瞧见魏任之的命根已经完全勃起,于是用手指轻轻的在魏任之龟头处沾了些流出来的粘液,伸到了魏任之的嘴边,"张嘴。"  魏任之很是小心的凑到了赵辰的手指面前,十分熟练的吮吸了一下,便缩了回去,心里千百个不是滋味。  "没想到你行房经验还挺丰富的嘛。"赵辰赞赏了一下,突然,他歪了歪头,接着一道震耳般的声音在魏任之耳畔炸响,"给我跪下!"  魏任之时时刻刻盯着这个不明身份的大人的一举一动,突如其来的声响也是吓了他一跳,扑通一声立马跪在了青石地板上,"大人息怒。"  谁知赵辰立刻转怒为笑,"没事没事,刚才吓你的,快起来。"  魏任之狂汗,心想不带这么玩儿的,吓死老夫了。  赵辰看向了一旁无所事事的老宋,"笑什么笑,再笑把你也脱光,过来,把他绑回椅子上去,就绑手就行了。"  魏任之被老老实实的绑回了椅子上,只不过此刻全身赤裸的他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以至于跪在地上的小六子眼里都泛着狼光。  魏任之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自然看出来了小六子那根本掩饰不住的眼神,当即也是瞪了他一眼,心想今儿个自己算是全栽在这小子身上了,晚节也快不保了,要是还有出去的机会,定然不会放过他。  此时的魏任之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双手与扶手紧贴在一起,后背靠着椅背端坐着,双腿微微分开,要不是他此时一身光溜溜,还真容易使得不少人心存敬畏。  小六子见赵辰根本不理睬他,有些急躁,不由得嚷道:"大人,你也惩罚惩罚我吧!"  赵辰终于是别过了头看了看正猛盯着他的小六子,冷笑一声,掂起了小六子的下巴,"我这就是在惩罚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你不就是想趁机和你家大人多多亲近亲近是吗?既然你这么想服侍你家大人,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老宋,把他丢一边去。"  赵辰笑眯眯的来到魏任之的身前,指尖在在魏任之那饱满的暗红色的乳头上轻轻的掐了掐,"我要开始咯!"  "好,好的。"魏任之咧了咧嘴,支吾的回应着。  赵辰拿出了一把小刀,那锋利的刀刃处闪着寒芒,让人一看就清楚要是被这东西划上一下可得立马见血,魏任之见此,更是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小刀的侧面在魏任之脸颊上拍了拍,一边游走在嘴唇周围摩擦着那短小精悍的胡须,"你说,要是这脸变花了那得多可惜啊!你说是不?"  魏任之不敢言语,只能愣愣的点了点头。  刀背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胸部来回划拉了几圈,尤为照顾那因为战栗而僵硬的乳晕,"唉,皮肤也保养得这么好,要是在这上面划开了一道口子,那可就毁了。"  赵辰轻笑了一下,"这人呐,就是这样,你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根本不会在乎你的一举一动的。你说要是我刚才不拿出令牌让你看到,你会不会反抗?还会乖乖的任我摆弄吗?"  魏任之的上身被刀背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当魏任之那勃起的命根被年轻人用刀尖掂起来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是拿着小刀的手动作稍微大一点,快一点,他这玩意儿估计就得报废了。  "生命的贵贱无外乎是因为权利的大小,权利大,受人敬仰,权利小,便受人唾弃。小权之人天生就得听从大权之人的命令啊,吩咐啊什么的,这就是命。"赵辰的手在魏任之胯下不停的揉动,当他把那带着满满雄性气息甚至沾上些许粘液的手伸到了魏任之嘴边时,"所以呢,你要好好听话,知道不?"  "知,知道了。"魏任之有些哆嗦的回了话,当即也是反应过来,凑上前去含住了赵辰伸过来的几根手指。  "很好,就这样配合多好。"  "老宋,换你了,我去准备东西。"说完,还不忘在魏任之胯下用脚蹂躏一番。  "是,小主。"  魏任之有些忐忑的看着这个很少说话的中年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事出来,就见对方掀开了衣袍下摆,开始解开裤腰带。  老宋微笑着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囧色的人,开口问道:"是你先还是我先?"  "什么?"魏任之有些不懂。  "差点忘了,原来你是不懂的,看来这位小六子隐藏得挺深的,算了,还是我先吧!"  小六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两人,光论外表的话两者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过他显然还是更加倾向于日久生情的魏任之,此时当他看到这个宋姓的中年人在魏任之面前蹲下来的时候,呼吸都开始加重。  那人为什么不是他自己!  不说小六子在那儿怨天尤人,老宋则是拿起了魏任之那根硬邦邦的命根,先是用舌头舔了舔龟头,再在那羡慕及羞愧的目光下把整根含了进嘴里。  老宋跟随年轻人许久,在年轻人那百般攻略和调教下,口活儿又岂止是不赖,那是相当的好,正如此时的魏任之所感受的那样,一股熟悉又特殊的快感袭上心头。  "噢哦......哦,嗯。"  老宋很好的掌握着口里的节奏,时不时的用舌头微微用力顶在龟头底部,亦或者绕着龟头转了两圈,爽得魏任之一时间忘了自己被羞辱的事。  老宋清楚不能这么快就让魏任之缴械,所以只是让得魏任之感到很爽,暂时没有射精的欲望。  老宋用牙齿磕了一下含在嘴里的阴茎,让迷乱中的魏任之暂时回过神来,就见老宋问:"等下就该轮到你给我这样,不知你学会了没有?"  魏任之直接愣了一下,刚刚顾着爽去了,根本没在意自己的命根子在人家嘴里是怎么活动的,再加上他终于想起自己是为什么被绑在这里,老脸上的红晕不免又加重了几分。  都说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吹胡子瞪眼,那是一点没错,魏任之是如此,老宋也是如此,老宋瞪了一下魏任之,不过这颇有杀伤力的眼神在同龄人面前貌似没有什么作用,魏任之只能陪笑了一下,那是一点也不敢得罪大人身边的红人。  "罢了,等下我慢慢教你。"老宋看着这个面部特征和自己有些类似的魏任之,凑到了近前,魏任之还以为老宋要亲吻他,竟然有些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上这种和内人行房都体会不到的特殊感觉了,原来男人也挺不错的。  不过他只是感到胸前一热,酥酥麻麻,原来是老宋正在舔弄他的乳头。  老宋的嘴在小六子那仿佛要喷出火的目光中肆无忌惮的在魏任之身体上游走,魏任之则开始慢慢享受这种羞耻的快感。  好似故意而为,老宋唯独没有与魏任之接吻,而在魏任之面色潮红,欲望之火升腾的时候,老宋终于停了下来。  "舒服了?换你了。"老宋并没有脱下衣物,只是掀开了衣袍下摆,随着"嘶啦"一声,裤子落地,一根庞然大物赫然出现在魏任之脸前。  27  魏任之还从未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过一个男人的命根,更不要说眼前这个让他吃惊的一坨了,阴茎比起自己的要长上一两寸,这还不止,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也比自己粗上一半,肉红色的龟头正随着老宋躯体的晃动而微微摆动着。  魏任之那个汗颜呐,要是自己家伙有如此尺寸,几个妻妾还会偷偷抱怨自己无能吗?这种尺寸,放在那些粗壮的大汉身上,都算靠前的了。  老宋才不管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得按照年轻人的意思做,便扶住了自己的肉棒,凑到魏任之的嘴边,"张嘴,我教你怎么做。"  魏任之迟疑了一下,这才小心的张开了嘴,轻轻的把它含在嘴里。  谁知刚刚含住,老宋臀部一个前挺,直接插了进去,差点没把魏任之给噎着。  魏任之哪里做过这等事,根本没有经验之谈,更何况那东西把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牙齿不免就咬住了它。  "别用牙咬,不痛啊?"老宋呵斥了一声,接着便说:"刚开始不习惯的话就来回吞吐,尽量别用牙齿去磕。"  魏任之心想如此羞耻的话这人说起来竟然一点不害臊,难不成对方是表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内心却十足的淫乱?  可惜他并不知道的是,老宋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赵辰满意,要是让他自己主动,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可能。  小六子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虽然老宋的背影挡在了他和魏任之之间,不过透过老宋双腿间的缝隙,他还是很清楚的看到魏任之那绷得笔直的阴茎,一抖一抖的。  这个不明身份的大人说得没错,这的确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魏任之第一次给别人口,那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不说自己含住多少龙阳之好见了都会兴奋不已的粗大命根并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口感,单是张大了嘴不停的吞吐,就使得嘴酸痛不已。  反观老宋,面不改色心不跳,除了随着自己吞吐发红发烫的肉棒,并没有显现出过多兴奋的表情,看得魏任之心里直嘀咕:"这持久力......"  当魏任之再一次的吮吸了一下老宋那巨大的蘑菇头,就听得一声开门的吱呀声,然后嘴里命根的主人也是一下子抽了出去,使得他的嘴竟然出现了短暂的空虚感。  魏任之吧唧了一下嘴,好似在回味刚才的感觉,这等诱人的表情看在小六子眼里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一个正常性取向的正常人不会就这样被改变了吧?  赵辰拿了几瓶东西进来,看着嘴唇微张,面色羞红的魏任之,"哟,完事了吗?"  掀开老宋的下摆,里面依旧挺立的一根粗大,伸出手捏了捏,赵辰撇了撇嘴,道:"老魏你的口活不行啊!不过没关系,反正到此为止了。"  "到此为止?难道大人要放了我了?"魏任之心头一喜,不过显然他的愿望现在是不可能实现得了了,因为赵辰正在自顾自的对他说:"给你来点新花样儿。"  赵辰拿出其中一个长口的陶瓷瓶,在魏任之眼前晃了晃,"你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魏任之茫然的摇了摇头。  别说他,就连一直陪伴赵辰的老宋都不清楚小主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当即也是有些好奇的盯着。  赵辰低身俯在魏任之耳边,小声的说:"蚂蚁。"  魏任之心头一颤,不知对方想要做什么。  赵辰又拿出一物,道:"这是糖水。"一边说着,一边把它涂抹到魏任之那翘起的命根上。  魏任之瞬间明白了赵辰将要做什么,当即一个激灵,颤声求饶:"大人,不要......"  奈何此时的魏任之双手与座椅连在了一起,想反抗都是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赵辰把瓶口对准自己的阴茎套了上去,并封住了瓶口。  "差点忘了!"赵辰又拿出一根细绳,绑在了魏任之的根部,"别愁眉苦脸的,还有呢。今儿个你要是让我满意的话我可是很有可能会放过你的哟!"  绳子系得有些紧,还好的是并没有被勒得很痛。  做完这一切,趁着魏任之还未开始享受噬咬所带来的快感时,赵辰这才有空去搭理这个很让自己不爽的小六子。  "小六子,有何感想?"赵辰蹲在小六子面前调侃道。  "大人,我知错了,求求你就别再折磨小的了。"小六子恳求着说,这种被他人戳破秘密又不能豁出去的情景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  赵辰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是主动的一方,还是被动的一方?"  "被,被动。"  "好!其实呢,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你,如今看来也差不多了。"赵辰说完,又在小六子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听得小六子满心欢喜。  "大人,好,好痒。"在小六子羞涩的答应完年轻人的要求后,魏任之终于忍受不了喊出了声,看来蚂蚁已经开始在他的阳具上攀爬,汲取汁液了。  胯下传来阵阵瘙痒,双手又不能动作,魏任之很是难受,只得不停扭动着身子在心理上延缓这种感觉,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整齐的胡须也被浸湿,显得凌乱不堪。  "嗯。"这种不算回答的回答也是使得魏任之接上了话。  "大人能否回答一下小人一个问题?"魏任之可再也不敢自持身份了,就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  "问。"赵辰瞧见他这幅模样,很是可爱,便绕有兴致的看着他。  "大人能否直接告诉小人今晚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放过小人?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赵辰的气已消散了大半,此刻不过是趁机调戏一番,自然没有过硬的需求,一切都好商量。  "这个不好说,反正只要合我心意就行。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至少和他来一回活春宫。"说完一指指向了小六子。  魏任之听完不免吃了一惊,有些悻悻的看了一眼面露喜色的小六子,思索了一下,这才颇为难的说了声:"好,好的。"  没有经历过男男之好,魏任之难免会产生惧意,更是想出了多种不同场景,越想,身体越哆嗦。  不过现在可来不及让他想这么多,胯下的刺激感不停折磨着他的神经,痛苦中夹杂着痛快,使人把持不住。  料想现在自己那玩意儿已经坚挺得不行,魏任之只得安慰自己反正没有几人知晓,忍一忍就过去了。  本来这次出行他是准备和随后到来的夫人好好的亲热一番,现在看来,可得提前缴械了。  "对了!夫人在和我分开时说是要先去邀请她那担任县官的表兄,随后就到。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想不到我堂堂一家之主,平日那是何等的威风,如今竟然还要甘愿被人羞辱,唉......"  魏任之不停的转移注意力企图来压制这种异样的冲动,本来还初见成效,身体虽然还不由自主的悸动,浴火却已平息了一些,却猛然感觉到下体传来了一股极大的兴奋,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顶点,他的身躯也是一震。  赵辰突兀的拔掉了套在魏任之胯下的长口瓶,这无疑是一根压倒性的稻草,带给了魏任之很大的刺激。只见魏任之一挺腰身,双腿绷紧,双臀前抬,紧接着就是湿漉漉的阴茎的一阵颤抖,不停的从马眼处流出透明液体。  魏任之咬紧牙关,忽的感觉到不对,为什么没有精华喷出来,反而胯部胀得难受,高潮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他的脑袋,却确实没有泄了出来。  赵辰瞥了一眼缠绕在命根根部的细绳和不停紧缩的肉红阳具,来到了小六子身边,一边给他解着绳子一边说:"计划不如变化,你家大人所坚持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短,亏我还准备了蜂蜜和蜜蜂,现在看来是暂时用不上了。罢了,就让你提前吧。"  "不需要我多说吧!脱衣服。"  不知道命根兴奋了多少次,反正魏任之是很能清楚的感受得到精华尽数被堵在了胯部,只差那一根细绳解开,定会喷涌而出。  命根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阴茎也由坚挺开始缓缓变软,魏任之长吁了一口气,本来因为强忍而闭上的双眼睁开,却看到小六子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胯下的家伙也是因为兴奋早早的抬起了头。  同处一个房间,魏任之自然听到了年轻人说给小六子的话语,而此时看到赤身裸体的小六子,不由得想起平日的种种。  "怪不得平日这厮有时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侵犯自家的大人,客套话定是要说的。小六子来到魏任之面前蹲下,面带幽怨,"大人,对不住了。以后,小六子任凭处置。"  魏任之不想看见他这幅嘴脸,别过了头。  28  魏任之的阴茎上还有几只蚂蚁在上面攀爬,小六子把脸凑到了它的面前,用手一只一只的捉了下来。不过,此时的阴茎最是敏感,导致小六子的每一次触碰,都能让魏任之产生悸动,等到小六子把它清理干净的时候,魏任之的阴茎再次挺得笔直,坚硬似木棍。  小六子忍不住用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就见魏任之忍不住这很是敏感的刺激,龟头顶端不停的冒着淫液。  见此,小六子心头狂喜,一口把它含进了嘴里,忘我地吮吸着。  这无疑是带给魏任之更多的难受之感,龟头也更加卖力的颤抖着,奈何根部被细绳捆了个严实,只能不停的冒着淫液。  憋着一口气的魏任之绕是为了最后一层面子,定力再强,此番情景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了,叫了出来:"快,快停下,难受。"  小六子听得这十分压抑的低吼,知晓魏任之所处的苦楚,终是停下了嘴,吐出了已经变成血红色的阴茎,其上青筋暴露,好似要喷出火来。  魏任之已经想不得其他,剧烈的喘息着。  "要是觉得难受就叫出来吧,反正就我们这几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用顾及。"赵辰也觉得这种情况不能拖得太久,真要憋出什么不可治愈的毛病就该自己感到愧疚了,可不能倒转过来。  "大,大人。"魏任之瘫倒在椅子上,一边喘着气,身子还时不时的抖一下,一边说道:"我,好难受,能不能,先把绳子给解开?再这样下去,小人可就不举了。"  赵辰板着脸,"那关我什么事?你认为你还能和我讨价还价?真可笑。乖乖的听话,不然......"  "别,我明白了。"魏任之低下了头。  赵辰看向小六子,示意他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而小六子则是看了看魏任之,难得的脸红了一次,点了点头。  赵辰看那别扭的模样,心想这小六子不会还是第一次吧?果真如他所料,小六子拿起一瓶事先备好的润滑油,十分生涩的涂抹在了自己那私密之处的后庭。  就在小六子坐上去的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小六子感觉后庭处胀得特别难受,那感觉好似要把他撕裂,而在那痛苦中又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而在痛苦的驱使下,小六子反而一把抱紧了魏任之,缠绕在他身上。  魏任之所感受的可比小六子简单多了,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感觉,爽。经过这连续的高潮却没有射出来,现在他的命根好似劳累过度一样,刺激感大大降低,除了精华尽数被堵在根部所带来的难受外,阴茎好似回到了平日的状态。  而小六子那未被行过欢好的后庭,在小六子缓慢坐下去的那一段时间,紧致的后庭夹得魏任之欲仙欲死。  小六子看着近在咫尺,让他魂牵梦绕无数次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竟变被动为主动,完全不顾自家大人的反抗。  "不要,你竟......唔......"  就在赵辰看得津津有味,想要贴上老宋,小六子缓慢的抬起臀部准备再次坐下去的时候,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无疑是牵动了所有人的神经,就连小六子都是移开了嘴,有些惊疑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魏任之也趁此机会喘了口气,那猛如大河决堤般的吻让他根本承受不过来。  赵辰有些不满的看着房门,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他也是清楚,自己家的护卫不会无缘无故的打扰他的。  "小主,林县令林大人求见。"果然是其中一个护卫的声音。  "真是扫兴,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赵辰暗自嘀咕,魏任之听了这话则是被吓了一跳,"你,你快下来!"  护卫口中的林大人自然是那日跟随赵廷一起去年轻人家里的那位,也就是本乡的县太爷,而魏任之的夫人所说的表兄也正是他,如今听说自家夫人的表兄就在门外,哪还敢继续爽快下去。  虽然很遗憾,不过小六子也是清楚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赶紧松开了魏任之,慢吞吞下来。  "让他等一下。"赵辰吩咐了一句,同时也示意他俩穿上衣物。  魏任之被解开绳子后顾不得下体胀得难受,急忙寻找贴身衣物,可环顾几圈只发现了自己那最外层的一件衣袍和腰带。  赵辰打开了门,门外的凉风一下子灌了进来,一身汗水的魏任之打了个寒颤,再也顾不得继续寻找,慌慌张张的套上了长袍。  好在长袍本就宽大,所以在穿上衣袍后并没有看出他的胯下依旧高耸挺立。  "让他进来吧!"赵辰淡淡的说了句。  "是。"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当那女子看到魏任之,也是露出了欢喜,"老......"  魏任之使劲朝她使了使脸色,女子这才止住了话语,就见另外两人同时面朝赵辰跪下,也跟着下跪。  "草民拜见殿下。"  "下官拜见殿下。"  魏任之心里一咯噔,果然是个惹不起大人物啊!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再次瞪了小六子一眼。  "三位不必多礼,此番我只是前来游玩,你们还是请起吧。"  另外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林县令,还有一人也是衣着不凡,想来是类似一镇之长的人物。  "下官不知殿下此次会微服出游,还请恕罪。"林县令一抱拳,道。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赵辰有些不满,毕竟好事被打断,任谁都不会高兴的。  "实不相瞒,舍妹今日前来邀请我一同来这里游玩,说是她的夫君也一起来了。而下官无意听说殿下和宋管事也是来了此地,担心他会冒犯了殿下,这才火速赶来。多方打听,得知有人借居在这里,这才冒着认错人的风险来到这里。如今看来,下官并未找错人。" 林县令偷偷瞧了一眼魏任之,发现他有些狼狈,腰带都未系整齐,胡须都被汗水浸得黏在一起。  "呵,你说他啊!没冒犯,魏大人气宇轩昂,我不过是邀请他前来做做客而已,你说是吧?"说完重重拍了一下魏任之的肩膀,让他一阵颤抖,好似站不稳要摔倒似的。  "是,是。"魏任之急忙回应。  三人中最后一人是个老者,头发花白,此时的他有些惊疑的看了看魏任之,他总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所说的那样简单,不过碍于身份,也是没敢多言。  他可是知晓魏任之是莫名其妙不见的!  "现在人也见到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赵辰开始下"逐客令"。  "没,没了,下官告退。"林县令再次行了个礼,老者见状,同样拜了一拜,就欲跟随林县令一同退出。  赵辰看了慢下一步的女子,自然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对魏任之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也跟着回去吧!"  "是。"  几人消失在视野尽头,赵辰转过身,"现在兴也被扫了,你说怎么办?"  老宋点了点头,"我明白。"  街巷处,林县令看着神色不太对劲的魏任之,"老弟,你此次前来,当真没有鲁莽?我看你神色不自然,不像是单纯的去做客吧?"  魏任之连连摆手,"表兄,你多虑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老爷你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大夫?"女子急忙询问。  "不,不用,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就好。"魏任之不敢与他人相触,现在的他衣袍里可是真空状态!  等到女子和魏任之两人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魏任之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女子一把扶住不稳的魏任之,轻声说道:"老爷,你别瞒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罢了,等下再说,难受死我了。"此刻没有外人,魏任之也就不再隐瞒。  "老爷你怎么了?"  魏任之瘫倒在凳子上,"快,帮我把外衣脱掉。"  女子听得此话脸色微微红了一些,不过一转眼便回过神来,轻轻解下了腰带。  "啊!这是......"女子一声惊呼,就听见魏任之急促道:"先别愣了,赶紧替我解开绳子,我快憋死了。"  解绳过程中难免不会接触到魏任之的命根,而女子那相比柔弱的双手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魏任之一阵颤抖。  伴随着一声长吟,阴茎就似不要命般的往外喷射出精华,持续了十多次这才渐渐停歇,魏任之也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舒爽,直接瘫倒在凳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女子的双手沾满了液体,看着自家夫君满满的精华,更加不解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今晚,对于许多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29  翌日,当赵辰睡眼朦胧的挣开了老宋的怀抱时,天色已经大亮。  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赵辰并没有忍不住的去抚摸那令他中意的躯体,而是嚷着说:"我饿了。"  老宋对于小主的性情多变早已免疫,当即穿好衣物冲出了门外,准备一天的行程。  节日仍在继续,赵辰也没打算马上回去,难得出门热闹几天,玩一玩才是极好的。  不过,现在可不能再像常人那样随心所欲,因为......  "林大人,你能别跟着我好吗?"赵辰一打开大门,就看见在外"苦苦"等候的林县令。  林县令一脸人畜无害,笑眯眯的说:"想必殿下平日很少来这里,对这里不太熟悉,况且殿下时常救济黎民百姓,实乃民众之福音,下官感谢还来不及,趁此机会,也让下官尽到地主之谊,可好?"  林县令心情很愉快,因为在昨天无意间听说殿下微服出游的同时还得到了另外一条消息。  可能是赵辰府邸里的哪位家丁不小心透露了口风,导致林县令竟然得知殿下很喜欢亲近他这一类人,对他们这种中老年排斥程度很低,所以在昨晚确认魏任之并未得罪殿下后,胆子便大了一些,想要试他一试。  赵辰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心里却在暗自盘算怎样调戏这位姓林的家伙。  林县令看着赵辰的背影,看了看身旁一同的老者,相视一笑。  "果然如此。"  如今赵辰是想低调都是不行,林县令一直跟随在他身旁,给他讲解事物或指引路线,这无疑是引起的路人的围观,特别是那些认识赵辰的民众,要不是被声令禁止,恐怕都会下跪叩拜了。  赵辰瞎逛乱窜,很少驻足,直至看到了一栋别样的招牌,令他心底灵光一闪。  看到殿下驻足,一同跟随林县令而来的老者立刻讲解道:"殿下你看,这里就是本镇最大的一处浴堂,几代以前就安驻在此地,算是一个老字号了。"  顿了一下,老者继续说道:"这天气如此炎热,殿下你看要不要......"  赵辰抬头看了一眼火辣辣的太阳,擦了擦汗,"也好,这建议不错。"  一把搭上了林县令的肩膀,赵辰搂着他的脖子,轻声笑道:"林大人觉得呢?"  林县令被这亲密的行为惊了一下,有点受宠若惊,想要挣脱出来却被赵辰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他搂得死死的,只好回道:"如此甚好,甚好。"  浴堂掌柜很少外出,导致他只是听闻过年轻人的大名,并未见过本人。当他见到几个人走了进来,目光并未在赵辰身上多作停留,反倒是身旁的两人引起了他的强烈关注。  老者这个常客到来倒还好说,林县令这种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得了,不过,看其旁边一个年轻人很是亲昵的搂住他的脖子,难道是县太爷的子嗣?  令他纳闷的是,两人衣着为何相差如此之大?  林县令此次出行穿的不过是便服,但也算不得朴素,比起赵辰那身乔装打扮好上不少。见到掌柜的就欲对自己行礼,急忙制止住他。  老者及时出面,告知掌柜的此番不过出来游玩,不必客套,赶紧给他们安排一间空闲的浴池出来才是正事。  "好的,大人,请随我来。"掌柜的连忙应承道,亲自带着他们朝一个房间走去。  在引路的这段时间里,林县令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  给殿下单独安排一个房间吧,可那样自己又没尽到地主之谊,更何况并未接到殿下的命令,岂敢擅自不陪伴在其左右。可要是同一个房间吧,自己又怎敢和殿下这等金玉之身共处一池呢?  林县令望了老者一眼,发现他也有同样的疑惑,还不待他细想,就听掌柜的说道:"大人,这里是天字一号房,所需物品都已准备妥当,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噢?"想来也没什么太奇怪的,毕竟昨晚自己匆匆赶来很多人都已经知晓。  老者挥了挥手,"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赵辰看到两人一直盯着他没有动作,反倒是紧随其后的老宋开始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就说:"林大人,在我面前就别太拘谨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诶,好。"林县令心里直唠叨,你不动我们怎么敢动啊!  赵辰搭上了老者的束腰,"怎么?还要我给你脱?"  "不敢,不敢。"察觉面前这位主有些生气,只好遵命。  此时的老宋只剩下了一条底裤,正在帮着给赵辰宽衣解带,在其身后,则是面露窘态的两人。  赵辰直接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一下子跳进了水里,溅得池上之人一片水花。  老宋也紧随其后,把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给褪去,丝毫不顾旁人讶然的目光,下到了水池中。  赵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十分娴熟的绕着水池游了两圈,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看着还在池边徘徊的两人,"两位为何还不下水?"  老者本是一位豁达之人,平日里跟乡亲们处得也不错,常和他人一起来这里沐浴,迟迟没能下水的原因无非是心里有个疙瘩,即两者身份地位悬殊,唯恐冒犯了殿下。  两人不敢怠慢,就欲下水,却被赵辰喊停。  "两位,有什么不好意西的,脱光了洗岂不是很舒服?"以赵辰的视角来看,池边的两人好似在表演一场脱衣秀。  老者顿了一下,就欣然接受,往日前来此地时也并非没有遇见过如此情况。  真要说别扭反倒是林县令处在这种感觉之中,从未有过与他人坦诚相见经历的他,也仅仅止于和夫人的鱼水之欢。  犹豫再三,林县令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就当做舍命陪君子了。  褪下底裤,那从未在外示人过的一坨玩意儿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林县令尴尬一笑,和老者一前一后进了水。  受尊卑制度的影响,两位没敢太过贴近赵辰,而他们不想这样,赵辰却偏要这样。  总是一句一句的命令连赵辰自己也觉得麻烦,既然他们不想过来,自己过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闭气潜水,借着尚且透明的水底,赵辰认准方向游了过去。  也就几个呼吸间,两具胴体逐渐在眼前放大,正待他浮出水面,灵光一闪,嘴角不由得上翘了一个弧度,一探双手,分别抓住了两人的命根。  入手处,是那独有的肉感和撩人的毛发。赵辰的双手忍不住在那上面捏了捏,好似在把玩一件件工艺精湛的饰物。  脑袋突兀的一阵眩晕,水底的赵辰差点就呛了口水进去,与此同时,一个平日也就想想的念头,不,想都未曾想过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里,犹如心魔一般。  既然自己如此喜欢他人的阳具,何不广泛搜罗自己有所中意之人,把他们玩弄凌辱几番后,阉割掉他们的宝贝儿,堆在自己的房间,让自己尽情的把玩?  不过一个瞬间,赵辰一个激灵挥掉了这种邪恶的念头,顺势放开了手里的东西,浮出了水面。  看似过了许久,实则从赵辰抓住命根开始到他浮出水面,不过一两个呼吸的时间,林县令和老者刚刚感觉到自己胯下的玩意儿被捏住,就见殿下出现在自己面前。  "两位的本钱不赖啊!有没被我吓到?"赵辰笑了一笑,挤到了两人中央。  这等害臊之事两人怎好意思说出口,没时间去回味那种异样的感觉,两人挪了挪身子,林县令也是硬着头皮笑了笑,"想不到殿下还有这等水性,下官佩服。"  老宋看到小主停留在了这里,也是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不能说赵辰犯花痴,见到一个上了岁数的男人就想着把他压倒在身下,要不是两人算得上赵辰可以接受的类型,恐怕他连调戏的兴趣都没有。  林县令一身英气,眉清目秀,年轻时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因其久居官位的缘故,不自觉的散发出威严的气质,不像魏任之那种只能让人感到畏,而没有敬。简单的说,林县令比其魏任之多了一分官气。  反观老者,慈眉善目,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赵辰似有意似无意将两腿分别搭在了两人的大腿上,不自觉的磨蹭着,一边把双手分别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  以正面走过来的老宋来看,美轮美奂,左拥右抱来形容此景再好不过。  两人仍不知殿下这是故意在吃他们的豆腐,因为赵辰夹在他俩中央,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两人根本不敢侧头去看另外一侧,所感受到的也无非是殿下无意的把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更是不敢有所动作。  翻涌的池水渐渐平息下来,透过清澈的水面,水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察觉到赵辰的目光,林县令不自觉的用手遮住了胯下。  赵辰莞尔一笑,说起了话,"两位,这里可有什么特殊服务?"  30  "这......"作为真正的土地主,老者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心想殿下竟然是个风流之人,嘴上却说道:"回殿下,若要问这浴堂之内,除了搓澡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的服务。"  "不过......"老者顿了一下,看了看赵辰的脸色,接着说:"镇西倒是有家供人玩乐的场所,不知殿下是否要移步过去?"  "春风楼?"  "没错。"  林县令顺口接上了话,却忽的察觉到不太对劲,微微侧首,果然见到赵辰那似笑非笑的笑容。  林县令尴尬回应:"呃......这个......殿下莫怪,实在是此地名声甚广,我也只是听闻罢了。"  他的解释不无道理,真要是被误会自己生活作风有问题,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位误会了,其实我想问的正是这搓澡一事。"赵辰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老头,去给我叫两个人进来吧。"  "好的我这就去。"老者快速的爬了上去,不一会儿,就听得遮挡用得屏风后面传来低语声。  林县令有些奇怪,为何殿下只叫了两个人,要知道浴池里可不止两个人。  正在他纳闷之际,就听到身旁传来吩咐声,"老宋过来给我揉揉肩。"  老宋"哗"的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一边抹着身上的水珠,一边上了岸。由于赵辰是靠在浴池边坐下,老宋只得来到了他的身后,就地坐在了赵辰脖颈后的地面上,两条腿则伸进了水池里。  林县令微微侧身,吃了一惊,老宋的胯下巨物让他感到十分自卑。此时的老宋由于紧靠着赵辰坐下,胯下的那团宝贝疙瘩也正抵在赵辰的后脑勺,可能是被水浸泡过的缘故,黑色的毛发紧紧的贴在躯体上,而紧挨着赵辰那撩人的头发也使得老宋那引以为傲的阳具粗长了不少,颜色也因为被水冲洗过而显得发红发亮。  林县令初见此等粗大,不免多看了几眼,这点落在赵辰的眼里无疑又多了一次话语调戏的机会。  赵辰拿手在林县令眼前晃了晃,"怎么?林大人对男人的私处很有兴趣?"  "没,没有的事。下官只是对于宋管事竟然有这等尺寸感到惊讶,有些自卑罢了。"林县令急忙回应,并别过了头,却突然感到下身一紧,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命根被殿下一把抓住,耳边也响起后者的坏笑声,"还说没有,你看它都抬头了。"  在这一瞬间,林县令的脸上竟然闪现过一丝绯红,此情此景看得赵辰哈哈一笑,松开了手。  正在这时,两个搓澡师傅也随着老者进入了房间。  老者自然还是光着身子的,看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想来他跟这里的人已经很熟络没有什么顾忌了。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都是粗壮的汉子,一老一少,与老者不同的是,他们虽然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却在腰间围上了一条洁白的澡帕。  由于搓澡是项技术活,但同时也是一项体力活,更何况由于这处浴堂是传了几代的老字号,规模自然不小,各种闲杂事务都得有人去做,为了节省人力,这些伙计通常要做许多事,导致两人的手臂粗壮有力,浑身上下饱满结实,看不见什么肥肉。  这些缘由不过是赵辰自己的胡乱猜测,具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却也无劳他去细究。  既然到了,老者也给赵辰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两人。  年纪偏大那一位在这里干了许多年了,手法也是最为娴熟的一位,往常老者有搓澡需要的话就是点他的名。  年纪偏小那位则是前一位的徒弟,手法也很不错。  赵辰瞧见他俩还算老实本分,知晓这两人都是最为普通的民众,也没起什么非分之想,而是把池子里的人叫上了岸。  在这里生活了不知道多少日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当几人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面前时,一老一少的目光只是习惯性的一扫而过,并没有在某人的胯下多做停留,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了林县令脸上。  免不了又要行礼一番,林县令只得赶紧上前扶住两人,因为并未感受到任何不适的目光,林县令的神情也是自然了许多。  赵辰对两人说:"你们先给他俩搓洗吧,我对这个很感兴趣,想观摩观摩。"  "不敢当,客官想看便看吧。"年纪偏大那位颇为客气的开口道,这个年轻人既然和县太爷一起来的,料想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可能是由于有个同龄人在一旁,赵辰反倒觉得有些尴尬,便假装有模有样的跟着搓澡的两人围上了白布。  老者乖乖的趴在了木台上,双手垫着下巴,眯了眯眼,看起来十分惬意。  林县令学着老者的样子趴在了旁边的另一座木台上,木台的坚硬让他略微感到不适,奈何赵辰在一起,也就没再说什么。  赵辰示意两人可以开始了,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有需要时会提出来的。  至于老宋,自然是紧跟在赵辰身边了,不过那来回走动的身躯却是扰得某人心神不宁。  木台的高度好巧不巧的处于众人大腿处,因此,当林县令趴在上面一动不动时,恰好能看见他人的私密部位。  搓澡已经开始,林县令除了刚开始感觉到有些刺痛感,随着小伙子在其背上娴熟的揉捏后,竟觉得好生舒适。  赵辰仔细的打量着,心里打定主意得学个一鳞半爪,以后用处多着呢。  赵辰绕到了林县令这一侧,而老宋则自然的也站在了林县令旁边,不偏不倚,正好处在了他的正前方。  不明真相的老宋此时正捋着那不足一寸的胡须审视着搓澡的这个小伙子,完完全全没有感觉到林县令此刻的尴尬。  背部一阵酥麻,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的林县令哪里能够闭上双眼享受,眯了眯眼,再一次睁开时就发现一尊庞然大物遮挡了他的视线。  老宋的命根此刻离林县令的脸不过一寸有许,林县令能很是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根毛发,甚至它的收缩和舒张都清楚的印在他的眼中。  粗大的阴茎上还残留着水珠,那本就鲜红饱满的龟头也因其显得更加光滑透亮,让人有种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老宋动了动身子,胯下的阳具也跟着晃动了两下,这种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近在咫尺的林县令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分明见到,那隐藏在草丛中的两颗肉球随着晃动弹跳了两下,像那年轻女人丰满的乳房,十分的富有弹性。  阴茎更不用说了,近在咫尺的晃动让林县令有种这东西随时会甩到自己的脸上,来个亲密接触。  从未有过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林县令只觉得下身也开始不老实了,他分明能感觉到自己那家伙已经开始坚挺了起来,要不是还趴在木台上,恐怕已经抬起了头。  一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又不是女人,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嘴里还不忘吐出一口热气,用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好在老宋被这一口热气给察觉到了林县令的尴尬境地,急忙闪了开来,"真对不住啊,林大人。"  赵辰看了看老宋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正色道:"你先去那儿躺着,我等下试试手。"  房间里有着许多座木台,就是为了给更多的客人提供方便,老宋听得此话,就躺到了林县令紧邻的一座上面。  可能是老者可以而为之,老者和林县令的位置并未紧挨在一起,中间特意留下一个空位,而如今这个空位就自然而然被老宋给占领了。  林县令虽然心里极力反对自己,可双眼还是忍不住地瞄向了侧面,瞄向了那因为正面躺倒而裸露在外清晰可见的一大坨。他自己并未察觉到,心底的某根弦被悄然触动。  老宋可是比老者还要惬意,双手平放在他那柔软的肚子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平心静气,眼睛直愣愣盯着房梁。  这时,另一边正在给老者搓澡的师傅提醒前者可以翻身了,老者也十分自然的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木床上。  老者老了,又是这里的常客,对于自己的春光外泄毫不在意,相反,还用手扶了扶胯下那歪倒在一边的老命根,揉了揉用以缓解因趴下而造成的不适感。  林县令则与老者不同,面色僵硬的翻过身,很不自然,胯下那一根虽然并未高高的挺立在半空,却也绝对不是疲软状态。  小伙子看出了大人的窘迫,还以为是因为与木台的挤压与摩擦所造成,又因知晓大人是来这种地方,不自然很是正常,便拿了一条长长的布,横搭在了他的私处,遮挡了尴尬。果然,大人脸色好看了不少。  看到老者竟然主动把玩起自己的阳具,赵辰颇感兴趣的来到了老者这一边,问:"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急忙停了下来,回应道:"殿下,草民姓孙,单字一个广。"刚回答完,就感觉不大对劲,殿下怎么微瞪着他?脚掌上的酥麻也应声而止。  "草民拜见殿下。"正在给孙广揉搓脚趾的师傅吃了一惊,颤颤巍巍的就跪了下去,本就系在腰上不算紧的澡帕随着动作也掉了下来。  小伙子也跟着他师傅一同跪下,低着头,眼神明灭不定,不久前对方可是察觉到了自己看向他那怪异的目光,谁知道会不会被惦记上。  "行了,行了,你们俩赶紧起来吧。"赵辰无语,而那师傅瞧见殿下准备过来扶他,哪里受得起这种福气,一下子便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才发觉围在腰间的东西掉在了地上,看到这位祖宗就在身前,哪好意思再去捡起来围上,反正同是男人,遮不遮也无所谓,任由自己的本钱暴露在众人眼前。  31  不愧是身强体壮的汉子,胯下的命根也不是浪得虚名,粗大的茎身周围只有短短的一茬毛发,看来是有经常清理。可也正是因为经常清理,反而还使他那命根更加的暴露出来。  黑紫色的阴茎正垂吊在他的两腿间,其并未膨胀起来的长度赵辰默默比了下也有小臂的一半长,宽度则估计有两指多宽。至于坚挺起来的尺寸,这就还是个未知数。  紫红色的龟头露出了一半,和一旁肉色的大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猛的一站起来,那东西竟然晃了两晃,看得赵辰暗暗称奇。  那师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正是为了预防被人瞧见用以比较,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自卑心理,这才时常遮挡住。  赵辰只是注意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面带微笑的看向了躺在木床上的孙广,看得孙广直起鸡皮疙瘩。  "这......这......"孙广想要起身,却被赵辰按了回去。  "孙老头。"  "诶。"孙广发现这位小祖宗盯着他的下半身,想要捂却又不敢捂。  赵辰并未继续多言,而是转头对那位师傅说道:"来,教我怎么剃毛。"  "不......不必劳烦。"孙广赶紧起身阻止,却被赵辰反问一句,再也不敢拒绝。  "怎么?看不起我?"  作为浴堂里的老伙计,自然也会这类技术活。不过,往日一般都是由本人自己来完成,今日却不同,孙广也难得的害臊了一回。  孙广的阴毛已经白了一大片,命根也不比从前,被两人几番按捏,也没见起什么别样的变化。赵辰只能感觉到一团肉感极佳的软肉被拿捏在自己掌中,而孙广是有如何感受就不得而知了。  赵辰试着套弄了几下,发现变化不大,又伸出在孙广那腆着的小肚子上摸了摸,拿起那因不自然而放在胸口的手掌瞧了瞧,心里已有了个结果。  赵辰看着孙广怪笑道:"老头,你肾虚吧?"  "这个......"这种事情怎好意思说出口,不过那副表情却已经告诉了赵辰答案。  "哈哈,还真没没猜错,果真如此。"赵辰又看了看老师傅,"这位老师傅看起来年纪也与你想差不了几个年头吧,瞧瞧人家的,一展雄风,再看看你的,呵呵呵呵......"  这种当着人家的面讽刺其弱点是个十分惹人厌恶的行为,要是其他个年轻人这样不尊老,孙广恐怕一巴掌已经呼了过去。  两人都不知作何回答,那师傅想要重新把下身围起来却被赵辰制止,言称既然有此本钱何必遮遮掩掩,是男人就该使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给那些心高气傲的人瞧瞧何为真人不露相。  赵辰又说:"这可是名利双收啊,刚才所言是名,至于这利等会可以与你掌柜的商量商量,就说你这把年纪依旧雄风不减,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此地。到时候,此地名气岂不是更上一层楼?"  赵辰说的虽然不无道理,不过忽悠之意也掺杂不少,几番言语下来唬得这位未见过多少大世面的人由初始的疑惑不解到此时的点头称是。  而孙广虽然见识不少,可毕竟因肾虚之事烦恼不已,又因此话出自殿下,倒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况且,殿下没有继续把矛头指向自己,使得他也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另一种较隐私的毛病并未被察觉。  虽说因年纪的增长性欲方面也是日趋减弱,却也不至于肾虚得如此厉害,不过一听闻孙广有几个妻妾,也就释然了。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前后后花了一两个时辰,赵辰这才在浴堂掌柜那恭敬的眼神中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门口。一直在外等候的两名护卫也及时跟上脚步。  林县令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双手有意无意的遮挡住私处,今儿个恐怕是自己长久以来最为害臊的一天,胯下那玩意儿坚挺了好几次,究其原因还不是老宋那旁若无人的举动所影响而成。  赵辰在看一老一少两位师傅搓洗按摩得差不多了,就亲自出马在老宋的身体上做实验,不过手法显然不精,重时疼的老宋呲牙咧嘴也没胡子给他吹,不敢喊痛,轻时又弄得老宋浑身痒痒。不过,在按摩到一处部位时却让人只觉得大开眼界。  赵辰刻意在老宋命根上多扒拉了几下,并按摩起周围的穴位,本来这只是做做样子,赵辰连浑身上下有多少个穴位都不知晓,却架不住老宋极力配合,脑子里尽想着以往的淫秽片段,于是众人便吃惊的看到老宋的阴茎一点一点的翘了起来,直到一柱擎天。  林县令看到这里胯下又一次不老实起来,心里百般滋味,孙广则是满脸放光,这样的按摩方法对于肾虚之人可是好处不小。  孙广现在对赵辰那是愈发的献殷勤,好似巴不得从此跟在这位祖宗的身边,心里虽不奢求殿下能用他那双玉手给自己壮阳,哪怕传授一点小窍门也是极好的。  刚一出门,赵辰就碰到了一个熟人。  小六子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双目无神,浑浑噩噩,好似丢了魂,以至于赵辰迎面发现了他而他还浑然不觉。  林县令认识小六子,知晓是魏任之身边的小厮,见他如此模样,便抢先一步摁住了他的肩膀,"小六子,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我表妹他们呢?"  小六子终于醒转了过来,不过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目光后移,在赵辰身上终于有了焦点。  此时两者相聚不过一两丈间的距离,也就呼吸间,小六子挣脱了林县令的钳制,一个箭步向赵辰跑了过去,扑倒在赵辰面前,一把抱紧了赵辰的右腿。  "放肆!快放开殿下!"林县令一声呵斥,想去拉开,小六子却抱得更紧了,一边向赵辰哀述:"殿下,求求你,去给我家大人说说吧!让我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外啊殿下!求求你了......"  赵辰俯视了他一眼,轻声问道:"怎么?你被你家大人给赶出来了?"  "是......是的。"  "怎会如此?他平日里对你也算颇为信任,怎么会突然把你给赶出来?难不成你做了什么无法容忍的事情?"林县令有些纳闷,跟了几年的下人怎么就突然给赶了出去。  小六子小心的偷看了一眼赵辰,发现后者的目光并未停留在他的身上,仿佛内心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的跪到了林县令面前,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解释:"是小的该死,是小的鬼迷心窍,昨晚大人回去后,喝了个酩酊大醉,夫人见他如此模样,便托我照顾好他自己回房休息去了。小的因为窥视大人身体已久,便在给他宽衣解带后,就,就......"  小六子也不知如何描述,顿了一下,直接跳过,"总之,我这身体算是给交代出去了。可谁知经过床上这么一折腾,大人竟然醒了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连夜被赶了出来。"  小六子的声音是越说越小,林县令夜是越听越惊,这小厮竟然有龙阳癖!  "你个混账,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么败坏家风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林县令怒不可遏,只是被赶出来估计还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  "对了!我表妹知不知道此事?"  "我当时就被赶出来了,夫人还来不及知晓此事,不过现在我就不清楚了。"好似明白了什么,小六子又自言自语道:"不行,夫人肯定已经知道了,我贸然回去,肯定会被打死的。"于是又转过身,扯住了赵辰的裤腿,"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赵辰看了看紧紧抓住自己裤腿的小六子,摇了摇头说:"这可是你的家事,我可没法去管。要不你求求这两位?看他们是否有兴致把你招入自家府上?"  正所谓明哲保身,林县令如今得知此人竟有那种怪癖,况且自家并不缺乏仆人家丁,哪里肯要,连连退了几步说道:"我看还是不必了,下官府上并不缺人,如果孙兄有兴趣的话大可揽过去。"  孙广看这小伙子身强体壮本还有意接纳下来,可随后知晓了这小子的喜好之后立刻变得犹豫起来,思索了片刻,孙广试探性的向小六子问道:"你看老夫相貌如何?"  一旁的几位都吃惊起来,小六子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略微失神之后急忙回答:"这个......您老相貌实属不错,虽年近花甲却仍然气度不凡,稳步如山。"  "殿下,草民还是不要的好,我若和这小子相处久了谁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孙广抱了抱拳,说。  "你看,都不想要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能是心情不错,亦或者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赵辰并没有狠狠的拒绝,而是说道:"要不这样吧,一切任凭天意,如果我碰巧遇到你家大人的话,我也就替你说一声,如果遇不到的话,那就代表上天也要惩罚你。"  挣脱了小六子的束缚,一行人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呆滞的小六子以及周围那投来异样目光的老百姓。  过了许久,小六子这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还不停的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吗?可笑,真可笑,可恶的权贵们。呵呵......"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小六子仍然向前走着,麻木到了极点。不过,当他感到脖子一痛,意识突然惊醒过来时,却已经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在他的身后,是一抹邪魅的笑容。  32  一路上,孙广那一句你看老夫相貌如何无疑是成为了众人的笑料。就连一直板着脸的两名护卫都因赵辰那不时的调侃声从而抿嘴浅笑。  孙广赶紧向殿下解释原因,声称实在是自家确实紧缺一个下人,正是他那幼子还欠缺一个跟班,为了试探对方是否存在"危险性",才有了如此一问。  正当孙广准备继续带着殿下好好的转一转时,不料又有新的情况发生。  由于孙广和林县令两人是刻意等候殿下出门,趁此机会尽尽地主之谊,增添在后者心中的好感,因此倒也低调,都是独自一人前来,没有带上随从。  此时,一名家丁打扮的人急冲冲的跑到孙广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道:"老爷,不好了,大夫人和三夫人她们又吵得不可开交,都快打起来了!"  孙广感觉自己面子都快被丢光了,刚刚才摆脱殿下的笑话,现在又来这一出,让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这两个贱内尽给我找事,告诉她们,再不给我停下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们!"孙广呵斥道,并向家丁使劲的递眼色。  家丁只知道老爷出去见一位重要的人物,却不知重要到何种程度,当他明白过来意思后,发现竟然是县老爷和隐隐被簇拥在中心的年轻人,行了个礼,"小的见过各位大人。"  看到几人点了点头算是作为回应,家丁这才侧过身继续对孙广说道:"老爷,您还是回去看看吧,不然我也不会特意跑来打扰各位大人了。"说完偷偷瞧了其他几人一眼,并未发现什么不满的目光。  "这个......"孙广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赵辰说道:"无妨,我跟过去看看,顺便吃个饭。"看得家丁心想这位年轻的大人真是毫不客气。  "诶,好。"孙广听完不由得暗自惊喜,有殿下做客,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以后他人面前也有的吹嘘一番了。  在回程的路上,赵辰一把搂住孙广那有些肥胖的腰身,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孙老头,我可对你明说了,你要再胆敢在他人面前直呼我身份,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扔大街上去?明白了吗?"  孙广自是不敢违背,只好改了尊称。可能是由于见识过殿下的手活,此刻被后者亲密接触,身体竟然传来阵阵快意,分外满足。  林县令瞧见两人走在一起,不知为何竟有些醋意,好歹一开始商量好是自己负责殿下游玩之事,对于此刻自己竟然被晾在了一边,林县令只好寻得跟在赵辰身后的老宋,闲扯了起来。  赵辰一路尾随孙广来到了一处庭院,果真就听的一阵打骂声,赵辰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兴趣去说些什么,就立足于不远处观看孙广如何解决。  好歹是一家之主,孙广虽然在赵辰面前表现得很是恭敬有加,却并不代表他便没有了原本的威严,不消片刻,便让得两位夫人哭着离开,赵辰也暗自感叹父亲真是有先见之明,只娶了母亲这一位正室。  一来二去,赵辰等人竟然没被多少人所注意,还是孙广急急忙忙赶到了跟前,这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临近午宴时分,正当孙广陪伴在赵辰身边,与其说着话时,一相貌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爹,孩儿回来了。"  此人正是孙广的幼子,平日里他对于自己的爹可是没怎么客气,还是方才回家时下人们对他讲说是有两位大人前来,老爷正在招待,这才不得不打消了直接回屋的准备,来这里拜见一番。  此子长相颇为出众,眉清目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皮肤细腻,很是好看,如若是个女子,定可美煞许多人。  "来来来,云儿,爹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孙广说了很长一段话,孙子云只是静静的听着,等到孙广唠叨完毕,孙子云这才客气的向赵辰等人打了招呼,"见过两位大人。"  赵辰忽地一笑,以他的眼力总觉得孙子云看他的眼神里有着常人察觉不出的东西,这倒略微提起了赵辰的兴趣。  酒足饭饱后,赵辰忽然对孙广说要留下来过夜,且午后也就不准备再出门了,这使得孙广受宠若惊之余还不免惊喜交加,暗道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毕竟这种事对于一个什么官位都没有的家世来说确属十分罕见。  一日的相处让得孙广知晓殿下并非那些骄横挑剔之人,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这样一来,只要注意分寸,定然不会惹怒殿下,以后自己的面子地位那可就水涨船高了。  夜已深,人们相继入寝,赵辰也是谴退了孙广让他回去,至于林县令,虽有心跟在赵辰身边却奈何此地不是自家的庭院,只好婉拒了孙广的留宿请求回到了昨夜歇息的院子里。  却说林县令在回到落脚点后,看天色已晚,便没再去看看自家表妹和魏任之是否已经歇息,而是让此行带上的两个下人关上房门退下去休息,自己则是走到了里屋,有些迫不及待的脱下了最外的一层衣物。  不久前两位下人接送大人回来时,由于夜色的缘故,并未看清林县令脸上的神色如何,此刻借着桌子上的烛火,才得以发现,林县令脸上一片潮红,却又不是吃酒所带来的。  林县令略有不快,孙广那老小子积极的献殷勤也就罢了,竟然还在饭菜里添加了不少壮阳的药材,以至于他此时全身一阵火热,私处也不老实的在底裤上顶起了一个帐篷。  林县令其实错怪了孙广,虽然饭菜里添加了部分壮阳的药材不假,可根本原因还是在林县令自己身上。  在经历了浴堂一行后,不知为何林县令就对老宋那引以为傲的阳物念念不忘,满脑子都是那庞大的命根在自己眼前晃荡的一幕,每每想到这,林县令就不免一阵火气升腾,心里默默念叨着赵辰"无意"对他说的一句话,"你不会对男人的私处感兴趣吧?"  不知不觉,林县令对这句话的可信度竟然在缓慢增加,胯下的命根也在一瞬间蹦的笔直,见此情形,林县令只得就地褪下了底裤和布靴,而那玩意儿一脱离了束缚,便翘得老高。  此刻的林县令,上身还有一件薄薄的贴身衣物,下半身却是光溜溜,坐在桌旁,借着烛光,看起来诱惑极了。  林县令有些后怕,不知产生了这种想法对自己是好是坏。如今夫人并不在自己身边,也不能行床笫之欢,况且全身上下一片火热,已无暇顾他,便十分难得的,用手握住了自己那散发着温热的肉棒。  也是知晓此刻定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不然,林县令可不敢做如此私密的事,林县令一手扶住桌面,脑袋略微后仰,双目微闭,脑子里开始回想自己与夫人平日里行房时的情景,另一只手则握住那硬度不减的茎身,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越是持续,林县令脑子就越是混乱,出于本能的,林县令把平时行房之时夫人怎样服侍他的动作自己一个人来完成。  一手捏住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放在私处的手不由得也加快了动作,嘴里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林县令再也止不住胯下传来的兴奋感,只见林县令一直活动的身体突兀的静止在原处,龟头处犹如喷水一般激射出一道道白色的透明液体,因为坐姿的关系,大部分精华都射在了胸前的衣襟和有些发福的肚子上,顺着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暗黄的肉体缓慢流下,有些滴到了地面,有些则流进了不算特别浓密的草丛中。  不仅如此,还是有少部分溅射在了他的脸上,挂在嘴唇边,而因为林县令一直闭目享受,在最舒爽的时候仍然没有睁开双眼,否则,他一定能注意到,有些许精华在某一次激射中落入了桌上的茶杯里。  直到阴茎停止了悸动,林县令这才睁开了眼睛,只见肚子上,毛发中,好大一片污秽。  "这次竟然这么多,看来是憋坏了。"林县令唉了一声,此时的他已清醒了许多,并未马上把身体清理干净,可能是由于有些累了,竟直接瘫坐在凳子上,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  此时的一幕是多么的珍贵,就连离他关系最近的林夫人恐怕都不会再看到,赤身裸体,只身着一件衣物的林县太爷,身上洒满了精华。  半晌,林县令这才回过了神,给身体擦了擦,奈何这次出门走的急,并未带上换洗的衣物,而身上的燥热尚存不少,索性就破天荒的,借着下人早就备好的热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贴身衣物,光着身子,拿过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疲惫的倒在床榻上便昏沉的睡了过去。  33  林县令这里倒是早早的睡下了,却不代表他人想就此早睡,不说孙家其他人有没有做着其他事,起码在赵辰这间屋子里,烛火依旧未灭。  赵辰此刻正伸出脚踩在了老宋那鼓起的裆部,缓慢,有力的碾动着布料所包裹的柔软与坚挺。而老宋则是跪在赵辰面前,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赵辰的两腿间,不时传来轻微的"噗滋"声。  赵辰活动着的脚掌突然停了下来,对着身下那也明显一愣的人说道:"老宋,我想到了一个新点子。"  停下了吞吐,老宋抬起了头。  "我还没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做过呢,我看今晚我俩就去外面吧。"说罢用手指了指窗外。  "小主,我担心被他人发现,这样对你不太好吧?"老宋抬起了赵辰的一条腿,在他的脚掌上轻轻的按摩着。  赵辰把另一只脚放在了老宋那柔软的肚子上,"你要相信我的决策力,既然我敢说,就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出现你所说的情况,而且,这次我不打算脱光,你脱光了就行。"  "......"老宋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我先脱了吧?"  赵辰有些愉快的点了点头,"老宋,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正在解腰带的老宋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笑了笑,"我也喜欢小主啊!"  当老宋赤裸着身体站到赵辰面前时,赵辰便有些着急的扯住老宋那已经抬起头的正在变粗变硬的命根,握紧了手里的肉棒,顺势拉着开门而出。  "我东西还没收拾呢!"  "收拾什么,回来再说。"  "我润滑的还没拿!"   "你废话真多,我拿了。"  "......"  老宋踉跄的跟着赵辰出了门,先是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个仔仔细细,发现并无异样,这才放心下来,却发现小主忽地停了下来,顺着后者的视线看去,一轮明月当空。  此刻,皎洁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明月高悬,已经过半有余,老宋知晓小主此刻心里想着什么,也变得担忧起来。"小主,是我没用,每次看你收那么大的痛苦却无能为力,虽说我这卑微的肉体能让你缓解几分,可我懂得,这远远不够。"  老宋摸着赵辰放在自己私处上的手,随他一起捏了捏,又说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彻底解毒吗?"他早已清楚,通过努力迎合毒发时的疯狂欲望,结果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赵辰摇了摇头,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  看了看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赵辰笑了笑,"长本事了啊?"  "不敢。"说罢,便急忙抽回了手,不再管其他。  "就这儿吧!"  这里是孙宅后院的一个水池边,水池中央有一座凉亭,供人在荷花盛开时观赏之用,不过现在入夜了许久,倒是使得这里凉风阵阵,是个欢快的好地方。  眼见赵辰松开了手拿出一条很长的白绫,老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小主,该不会是玩捆绑吧?"  "是啊,没错,今晚你可能得受累了。"说罢还拿出了一颗小铁球。  老宋咬了咬牙,"没关系,来吧!我身体还扛得住。不过要是再过个十几年,到时候恐怕我这身子骨就未必能够承受得起小主的热情款待了,那我可就惭愧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呵呵。"说到最后,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赵辰沉默,还真能有十几年么......  凉亭的上方有好几根粗大的用以支撑的木梁,赵辰让白绫跨过木梁落了下来,一端牢牢的拴在老宋的两只手腕处,捆绑在一起,另一端则绑牢在了边缘的圆木柱上,在两人的合作下,老宋被吊了起来,脚尖触地用以稳住身形,不至于让手腕处脱力,却又未实实在在的踩在地面上,让其走动不成。  赵辰很想记录下这美美的一幕,只可惜,只能印在脑海里了。  老宋眼神坚定的看着赵辰,心里存着一丝侥幸,这个月,小主如此有兴致,希望能轻松些吧。  赵辰站在一旁的石凳上,居高临下看着老宋,然后便狂吻了上去。  嘴唇相触,舌头直接突破一层层的关卡,最终融入到了对方的嘴里,两只舌头疯狂的搅动着,感受着对方的那份温热以及带着丝丝甜意的津液。  良久,赵辰抽出了嘴,双唇在空中拉出一条细丝,一闪即断。  慢慢的,赵辰的嘴开始在老宋身体上向下移动,咬了咬耳垂,顺着脖子一路向下,感受着那柔软光滑的皮肤,在乳头处第一次停了下来。  借着月光,乳头上的乳晕尚可看出,赵辰捻住那犹如豌豆般大小的暗红色乳头,用力的一掐,就见老宋狠狠地吸了口气。  掌握了力度,这次下手倒是轻了一些,果不其然,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老宋嘴里也不自觉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撤开被捏得有些红肿的乳头,赵辰便一口咬了上去,舌头不停的在其周围游走,舔弄,空出来的手则摸上了另一个乳头,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等到嘴有些酸了,赵辰这才停了下来,问道:"舒不舒服?"  老宋点了点头。  胸部玩弄得差不多了,赵辰便拿出了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木夹,夹在了那经过一番舔弄而变得脆弱无比的乳头上,惹来一声闷哼。  调皮的在老宋腋下挠了挠,看着处在既痛楚又想笑的老宋,赵辰开始继续往下。  摸了摸那性感浑圆的肚子,肉嘟嘟的就和此时的老宋一样可爱,赵辰半蹲下,紧紧的搂着他,脸部也紧紧的贴在肚皮上,贪婪的吸收着那专属的成熟气息。  经过赵辰的一番玩弄,老宋胯下那根阳具早就抬起了头,正随着身体一晃一晃的,当赵辰目光定位在其上时,老宋已经煎熬了许久。  丝丝凉意的夜风吹拂,却也淹没不了肉体的火热,赵辰用手在老宋的阴茎上套弄了两下,虽然自己早已占有,可还是忍不住的把玩了起来。  "舒不舒服?"赵辰狠狠地搓了一把坚硬的肉棒。  "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得想一直舒服下去!"  "那这样呢?"说罢在命根周围拔了一根毛发,在老宋眼前晃悠。  "有点疼。"老宋被悬吊着,头部也不能收缩自如,看不清脚下是怎样一番情形,虽然夜晚根本无法看清小主手里是否拿有东西,却架不住下身传来那特殊的痛感。  见如此老实的回答,赵辰有些无趣,也打消了继续拔毛的心思,而是继续原本的打算,系上了一颗漆黑的铁球。  老宋只感觉到下身一沉,紧接着就清楚了自己的老家伙被拽上了一个很重的东西,本就翘得老高的茎身被这不知何物的东西硬是给拉低了下去,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特别是两颗卵蛋,被这重物一拽,满满都是勒痕处传来的痛感,整个命根因此而变得紧绷起来。不知是否心理在作祟,连敏感度都大为提高。  "小主,这是何物?怎么如此之重......喔......疼。"老宋生性比较腼腆,懂不得呻吟些什么,也不太好意思去喊,此刻被突然捉弄,也不过吃痛了一声。  赵辰方才在拴住铁球的细线上拉了一下,,听见如此问题,就说:"这是铁球,在孙老头那古董间里顺来的。还行吧?"  拴住铁球的细线特意在根部缠绕了几下,做个了简单的绑定,那本是柔软的肉囊也因此紧凸了出来,从外面看,像是被绑了个蝴蝶结。  赵辰又套弄了两下老宋的阴茎,却引来一声闷哼声,看来确实敏感了不少。  "这怎么行。"赵辰嘀咕了一句,决定给他中和一下敏感度,遂对着微微皱着眉头的老宋说:"我先给你泄泄火怎么样?不然等下会很疼的。"  老宋听罢,又看了看此次小主顺出来的这些东西,知道后者说的没错,便点了点头。  "好,那这样。"赵辰抓住横跨在半空的白绫,用力的挪了挪,老宋也配合着移动,直到石桌前。  本来悬挂铁球过久老宋的阴茎开始有变软的趋势,却在挪动的过程中铁球一阵晃荡所带来的特殊的痛感使得老宋再次坚挺了起来,直愣愣的横在两腿前,似一杆粗大的长枪。  由于出门时并未穿上靴袜,此刻两人都是赤脚,赵辰见老宋已经挪至石桌前,便坐到了石桌上面,提起双脚,两只脚掌一下子夹住了老宋那因重物的拉扯而变红的肉棒。  夹住肉棒,那通过脚底传来的肉感是如此的美妙,赵辰忍不住用脚搓了搓,等到脚有些酸麻,这才停了下来。  "我用脚给你夹住了,你好好爽一爽吧。"赵辰吩咐了老宋一声,便双手撑住石桌,作休息状。  老宋听完,便用屁股往前一顶,再往后一撤,如此反复,使命根在赵辰的双脚间来回摩擦着。  由于此时甚是敏感,老宋摩擦了几下便忍不住哼哼了起来,实在是那感觉太重,铁球不停的晃动在他的双腿间,有时还撞在他那有些粗壮的小腿上。可在那痛感中又夹杂着很是舒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喊出了声。  34  赵辰听见这略显淫荡的哼哼声,虽没喊出话来,却还是让他有些受用,两只脚不由得夹得更紧了一些。  因太过敏感的缘故,不久后就到达了顶点,赵辰适时的松开了脚,却见那龟头处不停的冒着淫液,绷在那里,老宋则憋着一张老脸,紧闭着眼睛。  赵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定是命根的根部被紧紧束缚住的缘故,思索了一下觉得不排泄出来可能不太妥当,于是就下地,给缠绕在根部的细绳给松了松,然后在通红的阴茎上快速的抽了一把,任由老宋那积累起来的精华胡乱喷射,几股过后,赵辰这才把茶杯抵在了老宋的龟头处,马眼还在不停流出的精华直接流进了茶杯里,给手掌大小的杯底覆盖了浅浅的一层。  给那茶杯兑了杯石桌上早有的茶水,赵辰把茶杯端到了老宋的嘴边,"渴了没?喝一口。"  看着老宋毫不客气的喝了下去,赵辰问:"身体还行吧?还撑得住么?"  老宋看着赵辰语气中的一丝关心,难得的打起了趣,"小主你也真是,这不才刚开始呢,我要是受不了岂不是连女人都不如啦?"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等下要是受不了就喊出来吧,我允许你喊。"  "嗯。"  赵辰拿出了一根皮鞭,看了看质地,柔韧有劲,点了点头,又解下了腰带。  这种皮鞭抽打在人的身上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倒也不担心会被他人发现身上有血痕的情况。而且,抽打在身体上时,虽然会有一定的痛感,却也还承受的住,也是赵辰在孙广的家里顺来的。  一边想着这孙老头家里竟然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边面朝老宋一丈外站立,用腰带蒙上了双眼,大有一副捉迷藏的模样。  甩了甩皮鞭,其上传来了轻微的啪啪响,赵辰似乎有些满意,对着老宋说了句:"我来了!"  处在黑暗中的赵辰凭着感觉抽了出去,因为是试探,并未出全力。  "啪。"传来的声响与凭空抽打有所不同,有些低沉,赵辰料想这是抽中了,于是向老宋问道:"打到你哪儿了?"  老宋呲了呲牙,有些吃痛,听到赵辰这样问,也是回答道:"小主,打到大腿上了,擦了个边。"  老宋现在不敢乱动,先不说会影响到赵辰的发挥,单是胯下悬吊着的重物晃动所带来的痛感也让他不得不老老实实被吊着。  赵辰忽然静了下来,老宋明白,这次要动真格了,微眯着眼,准备迎接痛楚的来临。  "啪。"是结实的皮鞭和赤裸的肉体撞击的声响,它是那么的低沉。  "嘶......"是老宋倒吸冷气的声音,它是那么的诱惑。  赵辰闻得此声,感到很满足,遂又是一鞭抽了过去。  赵辰逐渐沉迷于玩乐之中,自然而然的,也没太在意老宋的感受,蒙着双目的他,好似没头的苍蝇,一刻也不得停歇,凭着先前的感觉,一边听着老宋吃痛的声音一边抽打,好不爽快。  要说感受还得身为当事人的老宋最为清楚,赵辰的方向感很强,以至于从第一鞭打偏了以外,其余的每一次抽打都准确无误的抽在了他赤裸的肉体上,或脸颊,或胸口,或肚腩,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命中了那些敏感的部位,更使得他一阵颤抖。  当赵辰再一次挥舞皮鞭抽过来时,老宋一阵哆嗦,痛感与快感同时向他脑海袭来,身体忍不住想要蜷缩在一起,却奈何被吊了个结实不得不把身子绷得更紧一些。  方才那一鞭不偏不倚的抽在了因脱力而有些疲软的命根上,这无疑是雪上加霜,胯下一阵剧痛使得老宋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只能一声低吼来略作缓解。  虽说这种材质的皮鞭并不会在身体上留下明显的血痕,奈何胯下的命根是个最为脆弱的部位,因突然强大的刺激使得疲软的阴茎再次艰难的抬起了头,肉红色的茎身上已有一道血红色的血痕。  还不待老宋把胯下的痛感给忍受下去,赵辰的下一鞭已经落到了他那饱满的胸脯上。夹住其中一个乳头的木夹也被鞭子给带了出来落到了地面上,而老宋因为木夹的这一扯,本就红透欲滴的乳头仿佛要流出血来,痛得老宋又是一声吼叫,手腕处也紧紧的抓住白绫,捆绑处也隐约可见一圈红印。而此时的始作俑者赵辰好似并未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老宋再次咬牙坚持下了抽在腹部的一鞭时,赵辰终于停了下来,看来也是累了。  老宋累倒是不累,不过全身酸痛的他也好似没了多少力气,特别是胯下,胸部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见赵辰摘下了眼上的腰带,终于吐出了一口浊气。  赵辰活动了一下手臂,叹道:"真是许久都不曾这样活动过了,真累人。"  看到老宋在那儿一声不吭,赵辰这才问道:"老宋你感觉怎样?还受得了吧?"  "疼。"老宋把酸麻的腿放在了一旁的石凳上略作休息,有些憋闷的吐出了一个字。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赵辰纳闷起来,"你疼你怎么不说出口?我一直没听到太大的动静以为你没什么事呢。"  因抬腿而使得胯下悬挂着的铁球晃了晃,老宋皱了皱眉,说道:"小主,此时入夜未深,我担心弄出太大的声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到时你的脸面会挂不住,索性我就忍了下来。"  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小主能否过来给我挠一下,我好痒。"  还是这句话提醒了赵辰,赶紧把圆柱上的白绫解开放长了一些,使老宋能先坐下来歇息歇息。  还好老宋只是正面感到疼痛,背面却安然无恙,坐了下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双手虽仍被绑在一起,却并不妨碍他轻轻的揉着疼痛的命根子。  赵辰走了过来,坐在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老宋的全身给他止痒,最后把手停留在乳头处,小心的揉捏着。  虽说老宋此时疼痛不适,却因为并非皮开肉绽般的抽打,倒也忍了过来,毕竟老宋四十好几,正是气足力盛之际,且以往跟随赵廷四处奔走,体质也是不差,赵辰也因此好好的发泄了一番。  老宋低着头看着盯着自己胸部正在安静细心揉捏的赵辰,也是一阵沉思,借着夜色,依稀可见赵辰那俊逸的面庞,只是,也正是因为夜色,双方并未看出对方眼中隐藏的东西。  休息了片刻,全身都放松不少,赵辰这才说道:"难得今晚这么好的景色,索性就多来一点刺激的吧。放心,不会再让你受皮肉之苦的。"  老宋对此哪有不应之理,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那就从脚开始吧。"说罢,伸出了腿。  老宋见这架势,就知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只见他就地跪在赵辰面前的地上,狗趴式的俯下身体,双手因为白绫并未完全解开,依旧被悬挂在头顶,而本人则是一口咬住了赵辰的脚趾头,小心地舔弄着。  因铁球落地,胯下也不必再承受那不小的重量,老宋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此刻他那硕大的命根正直直的挺立在两腿间,顶在柔软的肚子上,而依旧显得比较敏感的龟头在老宋身体活动时也缓慢细微的和肚皮摩擦着,流出一丝丝的淫液。  赵辰感觉自己的脚趾头仿佛进去了一个温暖的空间,虽然有些痒,却也无比舒适。  不久,赵辰换了只脚,而原本的这只脚在抽出嘴的一刹那竟然感觉到了短暂的空虚感,于是,赵辰便示意老宋起身,跪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也顺势坐在了石桌上。  一只脚塞进老宋嘴里继续享受着舔弄,而另一只也踩在了老宋的胯下,脚趾头夹着那温热的肉棒把玩着,不可避免的,因兴奋的缘故赵辰胯下那根也早已抬起了头。  脚掌被老宋那不足寸长的胡须扎着有些痒,遂看了看老宋的全身各部位有些旺盛的毛发,叮嘱道:"有空把身上的须发整理整理,太多了不舒服。"  老宋停顿了一下,点头示意,便见赵辰解开了衣裤,调笑道:"盼许久了吧?看你表现得不错,就成全你好了。"  赵辰说这话的小心思老宋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不过他并未多言,而是停了下来,因为赵辰正在把他手腕上的白绫给解开。  白绫一松,老宋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下,实在是举得太久,双臂很是酸痛,想来是脱力了。  缓了几缓,老宋这才活动了一下手臂,然后便小心的把头埋进了赵辰的双腿间。而赵辰也不闲着,双手抚摸着老宋那宽实的后背,两只脚则一起夹住老宋的阴茎尽兴的揉搓着。  赵辰当然不能让今晚就此落幕,因此,不一会儿,赵辰就让老宋把肉棒吐了出来,自己则翻身下了地。  35  让老宋撅起臀部,趴在石桌上,自己则来到其后,找准了位置,便用力捅了进去,而老宋则只是一声闷哼,显然是习惯了。  由于趴的位置恰到好处,老宋的肉棒刚好被他的肚子给压在石桌上,只留下两个肉球露在桌外,宽大的身躯因背后之人的动作而前后晃动,无时无刻不挤压着那粗大肥硕的茎身,再次变得滚烫坚硬起来。  又是一次撞击,老宋这次竟然叫了一声,显然很吃痛,赵辰问其原因,才知并非后面的肉穴忍受不了,而且刚刚的一次撞击使他的睾丸磕在了石桌上。  本来这种情况只要老宋稍微抬起身完全可以避免过去,奈何胯下那悬挂着的铁球并未被赵辰松开,老宋这一站起来,让铁球再次紧紧吊住了命根。  这次老宋学乖了,身子再往前挪了挪,整个人贴在了石桌上。  赵辰看着慵懒的趴在桌上的老宋,心想自己这么累他倒是好不惬意,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身来,并顺手抓住了老宋胯下那一根粗大,握在手里。  这下老宋可就不舒坦了,一来铁球的拉扯使他有些吃疼,二来却是这石桌太小,老宋躺在上面脑袋自然落了空,只得倒望着亭外的夜色。  赵辰一边动作着一边看着老宋那一抖一抖的肚子,胯下的命根正直直的耸立在两腿间,遂一把将其抓住,给他套弄了起来。  凭借着手感赵辰感觉这阴茎上有些脏,想来是自己用脚给他玩弄时沾上去的,不过他并不打算为其清理,反而用他那灵巧的手给他把玩起来。或揉,或搓,或刮,让躺倒的老宋轻声的哼哼了起来,听起来很是享受。  刮在那突出来的卵蛋上,原本饱满的一坨肉因细线的捆绑和重物的拉扯变得有些红肿松软,赵辰感觉也差不多了,毕竟是长期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偶尔的手段适度就好,于是解开了细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辰明显感觉手里握着的肉棒变得滚烫起来,再加上老宋那略显淫荡的低吟声,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头抬起来,张嘴。"  老宋识趣的照做起来,便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感传来,阳具再也忍不住折腾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华,一部分直接落进了事先张开的嘴,其他的则纷纷洒落在或下巴,或胸脯,或肚子上。  与此同时,老宋也突然感觉到体内一热,犹如突兀的出现了一股热流,不久,便感觉后庭处一阵空虚感传来,想来赵辰那边也完事了。  赵辰可拉不动这位比自己重上许多的老男人,让老宋自己艰难的撑起身来后,把肉棒凑到了他的嘴边,舔弄干净。  本以为今晚的情事就此落幕,一边清理着狼藉的现场一边对着老宋说着不着边的话,言语上调戏着老宋赤裸裸的身体,却根本没有料到不远处的走廊一道人影闪过。  还得说老宋精明,一直注意着周围,不像赵辰那样只把目光停留在老宋那来回晃动的躯体上,当他突然发现一道身形闪过时,立刻轻声提醒赵辰,同时也蹲下身子,免得春光大泄。  赵辰闪到柱子一侧,而老宋则躲在石桌后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道人影。  那道人影好似并未发现他们,借着月光,依稀只能辨别出是一个男子的身形,此刻他正有些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再往一个方向急驰而去。  赵辰有些好奇,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外瞎逛,而且鬼鬼祟祟的,好似准备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想到这儿,又瞥了一眼白花花的老宋,"走,跟上去看看。"  "这不太好吧?"老宋有些迟疑。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去不去?"  "去,去就是了。"老宋看着先他一步跟上去的人影,有些心虚的站起了身,捂住私处小跑了几下也跟在了后面,胸部的肉随着跑动一颤一颤的。  还好人并未跟丢,由于两人都是赤脚,又是小心翼翼,倒是没被前面的人给听到响动,不停的左转右拐,来到了一间还亮着光的屋子前面。  赵辰眼看着那人在屋外停顿了一下,再进了房间,因为是走的正门,想来不是贼一类的人,略感无趣的赵辰刚准备打道回府,一阵异响让他再次停了下来。  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偌大的孙府其中一个角落,显得有些偏僻,周围都没住人,只此一栋房屋,想到这儿,赵辰不免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有趣,有趣。"赵辰赞道,方才那异响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分明是人的浪叫声。  夜风徐徐,吹拂在身上好不惬意,赵辰来到正门侧面的窗户处,轻轻的捅破了一层窗户纸,瞧着里面的情景,而老宋一个人待在一旁甚是无聊,干脆也捅破了一个洞口看着里面,这一看却是一惊。  "你个小骚货,怎么现在才来?我和你老爹可是等的紧呢!是吧?老骚货。"一个人坐在桌旁的凳子上,皮肤白皙,很是俊美,此时,他的正抚摸着嘴边的一根肉棒,粗黑的茎身上顶着一个偌大的龟头,其上还沾有不知是唾液还是淫液的液体,显得湿漉漉的,柔嫩的嘴唇刚说完这句话,又是一口含了上去,在龟头上使舌头来回搅动,而肉棒的主人则是"喔"的一声淫叫。  "是,是的。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过来,这还需要我教你吗?"躺在宽大的桌上的人先是回应了一声俊美男子,再转过头看着刚刚进来的那个人。  看着那俊美的年轻男子,赵辰并未太过惊讶,反正他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是有点没想到此人竟然偷偷的与一对父子好上了。  反倒是老宋惊讶之情溢于其表,此人不正是白天所见的那个孙广的幼子吗?竟然也有这等癖好。  当老宋看见那一根粗黑的肉棒后,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这人竟然比自己的家伙还要大上些许,不过,在看到此人身体的其他部分时,便也就释然了。  昏黄的烛光下,本就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暗黄,双臂粗壮有力,肌肉一块块的隆起,看得出来,要么是习武之人,要么就是长期做苦力活锻炼出来的。  这等极具爆炸性的身体有这等尺寸的命根想来也并不过分,而且,听此人的语气成熟有力,定是个中年人。果不其然,在烛光微微闪烁下,映照出一张刚毅的面孔,些许皱纹在其脸上,看起来和白白胖胖的老宋有种强烈的差距。  那壮汉的儿子听得此话,也是不敢违背,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身上的衣物,胯下,一根不逊色于他老爹的命根已经渐渐勃起,颜色却没有那般黝黑,有种很嫩的感觉。  只见那侧对着赵辰的年轻人在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后,立刻跪下爬到了孙子云的脚边,就见后者讥讽道:"你个小骚货,是不是忍不住了?"  "是的少爷,求求你快给我吧!"那人抬起头,苦苦哀求道,如同街上的乞丐,在遇到富人的那般情形。  而他这一抬头,赵辰也刚好通过烛光看清了他的模样,当即有些吃惊,"竟然是他!"  "可是你爹这个老骚货也很想要呢,你说,我该给谁呢?他可是憋的比你还要久呢!"孙子云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桌上的人,就见他迟疑了起来,显然有些惧怕自己的父亲。  "少爷,我......喔......"撑坐在桌上那人本想说些什么,就被孙子云在他那流出了不少淫液的龟头上掐了一下,一声痛叫后便听到孙子云哼了一句,"我有让你说话吗?"  跪在地上那人顿了一会儿,就说:"少爷,给我吧,我憋的好难受。至于他......"他扭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人,"实在不行我吧我的给他便是。"  孙子云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看得出来他对这回答有些满意,"不愧是一家人,都是那么的骚。这提议不错,就这么定了。"  "说吧,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晚?差点我就想把机会给这个老骚货了。"孙子云继而问道,撤开了放在那壮汉胯下的手,转移到了面前这位的身上。  看着白嫩粗大的阴茎,其上没有一根毛发以及任何事物,又看了一眼旁边那根部紧紧套着一个铁环的老肉棒,孙子云显然更偏爱前者一些。  "是,是师傅他老人家,硬要拉着我喝两杯,实在没办法,这才耽搁了一些时间,要不是已经醉了,我恐怕还脱不开身。"此人看着把头埋在胯下的孙子云,回答道。  "你师傅?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竟然不把他给带过来?"孙子云紧紧的盯着他。  "少爷......喔......不是我不想,而是......喔......是掌柜的刚好进来了,这才没机会......喔......舒服。"感觉到少爷把不满都撒在了自己身下,急忙回答。  "哼。"孙子云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用手帕擦了擦醉,有些气愤,"这老家伙,没想到那把年纪竟然还有如此雄风,要不是我爹时常去找他,早就把他给办了。"  36  "对了。"好似想起了什么,"今天我师傅一整天都没有穿任何衣物。"  "那有何奇怪之处?他这种吃住都在浴堂里的人,又是个搓澡的,很正常。"孙子云对此不以为然,虽然自己很想念他的身体,却因中间有父亲这个人在,也不方便下手,只能想想罢了。  "不,不是的,不是少爷你想的那样,平日里他不是一直会在身前围张澡帕吗,而今天自已时开始,连身前那块遮羞布都不要了,就连和我吃酒时,都是一丝不挂。还对我笑呵呵的吹嘘他的身体。声称以后除了出门,否则就都这样了。"  孙子云眉头一挑,"已时?怎么回事?"  当下,此人便把老爷叫上自己和师傅俩去搓澡又遇到县太爷以及那个年轻人对师傅说的话简要的复述了一遍,而后有些感叹道:"师傅他就是听了那人所言便高兴得不得了,而那一刻估摸着就是在已时左右。"  "小山,你是说和县太爷和我爹一起那个年轻人?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中年人跟在那人身边?"  "少爷你见过了?"  "当然,他还在这里住下了。"  "啊?"小山有些惊恐,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年轻人的身份给透露了出来,"少爷,我感觉他很不一般,我担心我们会被他发现什么。"  孙子云也有些不淡定了,不过转念一想,笑道:"怕什么,人是我爹引进来的,要注意也是去注意他,我和他不过一面之缘,怎会注意到我,况且此地很是偏僻,我还不信他会无聊到来看我。"  小山听得此话,略微放下心来。  此时,窗外的赵辰冷冷一笑,一旁的老宋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提那事了,办正事要紧。"孙子云看了看眼前两副结实的躯体,舔了舔嘴唇,"我可想你想得紧呢!"  房间的地面铺了一层地毯,只见孙子云一把推倒了小山,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结实饱满的身躯,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孙子云显得很是满意,扶了扶小山那粗大的命根,坐了上去。  "喔......真舒服。"  那壮汉眼巴巴瞧着已经开始的两人,胯下的命根不停的冒着淫液,实在是憋的难受,又不敢自己动手,当发现桌旁有一把折扇后,立刻来到了孙子云面前给他扇风。  "就知道你个老骚货等不及了。"看到这般献殷勤,孙子云并未拒绝,一把扯过那壮汉的命根,塞进了嘴里。  因为刚开始,孙子云还占据着主动,他那灵巧的舌头在壮汉的龟头和阴茎上来回的游走舔弄,手指也捏着他的卵蛋,爽得壮汉一声声的呻吟着。  "少爷,我憋不住了,喔......求求你,让我......喔......射一下吧!"那壮汉显得很是痛苦,这种久憋不出的感觉是那样的难以忍受。  在壮汉求饶的时候,孙子云则是不理不睬,继续听着这般淫荡的呻吟声,又吞吐了几下,这才吐了出来,其上已青筋隆起,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孙子云一边活动着腰身,一边俯下身子,含糊不清的对小山说:"来吧,小骚货,尝尝你父亲的滋味。"一说完,便嘴对嘴把口里的东西喂进了小山的嘴里,而小山则真如孙子云所说,先是含在嘴里品味了一小会儿,这才咽了下去。  壮汉此时看着自己胯下那挺立在半空的粗大的命根,龟头连着茎身已经变成了肉红色,想要高潮的念想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的脑海,双手微微颤抖,连带着那根鲜红的阴茎也跟着抖动起来,他很想用手去给自己的命根好好的安慰一把,却十分清楚憋到了现在这种程度任何过多的刺激都是一种折磨,只得憋屈的忍住。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命根根部一直被铁环给禁锢住,连解开都是不能,不仅钥匙在孙子云手上,且后者三天两头都要检查玩弄一番,绕是再精壮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今晚估摸着也是承受的极限,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去分对象是谁了,就算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能让他爽一把,估计也会毫不犹豫。  孙子云回过头来,手掌再次紧紧握住那壮汉的命根,看着龟头顶端缓慢的冒出淫液,还有些许挤压而出的精华,没去理睬那求饶般的目光,又是一口含了上去,而这次,还不依不饶的用舌头盯着龟头,像吃奶水一样对着马眼出就是一顿猛吸,更是使得壮汉哀嚎声不断,身体紧紧的颤抖着好似根本站不稳。  躺在地上的小山自然知道自己的爹有多久没有发泄过了,不说一个月长短如何,单是不下十次的吮吸玩弄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还不能发泄出来。  "少爷......啊喔喔......求求......喔呃呃......受不了......"壮汉的呻吟声越来越强,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还好此处还算偏僻,府里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听得见。  "少爷,我爹他......"小山小心询问道。  孙子云此时端坐在小山身上,后庭处被那一根又粗又嫩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孙子云也开始哼哼了起来,很显然,孙子云对他的肉体的偏爱比他爹更甚,听见了他的问话终于瞧了一眼痛苦不堪的壮汉,"看你这么难受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以后看你表现,表现不错的话我会考虑不给你锁上这东西了,听见了吗?"说完,还扯了扯铁环。  "好......好。"壮汉很是小心的抚摸着自己的命根,还伴随着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老骚货,你看你儿子都替你求情了,要不今晚就让他供你爽一下吧,刚刚也说了,你这孩子还真是孝顺呢,愿意把第一次给你狠狠的发泄,还不说谢谢。"  "谢谢......小山。"  "小山是你谁?"孙子云冷笑的看着他,没有再去他胯下蹂躏一把,显然对于小山的服侍很是满意。  "儿,儿子。"  "你儿子愿意让你干什么?"  "操,操他。"  "那你应该怎么感谢他,你再说一遍。"  "谢谢,我的儿,你,愿意让我操你。"壮汉回答的有些缓慢,这种话语确实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还差不多,代表你还不是个榆木脑袋。"孙子云从身体另一侧拿起一瓶东西,"这可是你儿子的第一次,你自己看着办,记住,一百次,用你这骚货的骚家伙捅一百次,达到后我才会给你解开。喔......真舒服,你个小骚货差点弄疼人家了。"孙子云本还盯着壮汉,却因为底下的小山竟主动的挺了挺身子,不由得呻吟出来。  那壮汉不过迟疑了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来到小山的面前,而后者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情况,自觉的配合着抬起了双腿。  壮汉十分娴熟的在小山那尚未被开发过的后庭处涂抹了起来,为了不至于一次性承受太大的伤害,壮汉先用手指略微扩张了一下,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来回搅动,直到三根手指时,小山终于忍受不了叫了出来。  壮汉终于停了下来,那紧绷着的老根也略微缓解了难受之感,于是,在孙子云那戏谑的目光下,粗黑的阴茎缓慢且坚定的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穴。  "一。"孙子云坐在小山肚子上,数着数。  "啊......"两人都忍不住叫了出来,壮汉只感觉自己爽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其中夹杂着的痛楚完全被快感给盖过了头,那未经人事的肉穴是那样的紧致,完完全全的吞没了那粗大的命根,且那样的富有弹性。  壮汉忍不住快感立马再次抽插了一下,这无疑是给小山带来了更大的痛楚,撕裂般的疼痛与胀感充斥着脑海,而这显然不被欲望填满了头脑的壮汉所能理会的,是那异常敏感的命根所带来的难受之感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两次了。"孙子云虽然脸上有了一丝红晕,却因为身体已经停止活动而并未呻吟出声,不咸不淡的说道。  小山的后庭处已隐隐见了一丝红,这在回过神来的壮汉眼中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考虑到两人都没办法忍受这快速的刺激,索性忍住高潮的冲动,减缓了速度,每进入一次都要喘上好几口气,用以平复内心的悸动。  一时间,低吼声和闷哼声填满了整间屋子。  被双方夹击的小山无疑是最为难受的一位,要不是他身强体壮,换做常人的话,很有可能会在孙子云的欲求不满和壮汉的粗大命根抽插下晕厥过去。  37  老宋在外看得可是心惊胆战,特别是孙子云对于另外两人的不理不睬,完全是强制性的要求服从来看,赵辰可比他宽容多了,想到这里,不免偷偷瞧了一下赵辰,发现这个小主仍然盯着屋内的状况,这才嘘了口气。  虽然赵辰也有无情的一面,甚至比起孙子云来更为可怖,可毕竟也只存在于那一个夜晚,要是平日里也那样对待老宋的话,绕是身处壮年的老宋也定会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老宋可不想继续观看下去,今日这身体假如再来个一两次可就得虚脱了,于是就来到了走廊的外围,坐在栏杆上,一边沐浴着月光,一边轻轻的揉着胯下到现在依然有些疼痛的命根。  屋内。  "啊......"随着再一次悠长的呻吟声传来,壮汉终于如获大赦一般停了下来,结实的身躯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整个人好似虚脱了一样,而孙子云嘴里也终于吐出了三个字,"一百次。"  小山在孙子云和他父亲的双重进攻下,终是不堪重负射了出来,这多少让孙子云有些不满,察觉到小山快虚脱了,便把心中的不满转化为冷冰冰的话语,直指站着的那位。  伸手在壮汉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壮汉没什么事反而孙子云的手痛了起来,于是吼了一声,"老骚货,把你积攒下来的东西喂给你那孝顺的儿子吧!"与此同时,孙子云递给了小山一把小小的钥匙。  那壮汉此时早已把持不住,意乱情迷下想都未想就来到了小山的旁边,在他的胸膛处坐了下来,颤抖着把那根滚烫的阴茎喂进了后者的嘴里。  小山一口含住那粗黑的一根肉棒,那强势的深入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用舌头在嘴里捋了捋,一手把那十分细小的钥匙横在眼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命根的根部。  壮汉被小山那无意间的举动不免哼了出来,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好儿子,好小山,快给爹解开......"  当壮汉感觉到下体一松的那一刹那,预料中的强烈快感却没有出现,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像流水般的涌了出去。  反观小山却差点岔过气来,本就接近深喉的龟头此时此刻却狂涌出一波一波的精华,一下子就塞满了他的嘴,被迫不停的咽着这些积蓄了许久的精华。而本该紧绷着的肉棒却在此时变得异常柔软细腻,甚是敏感,吞咽中的小山好似要把它一同给吞下去,又是惹得壮汉的一声呻吟,及时拔了出来。  看到这里,屋外的赵辰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那愈发皎洁的明月,在老宋背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宋隐约听得屋内的呻吟声还在继续,却并未反驳,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消失在黑暗中。  果不其然,屋内的几人虽然仍是赤身裸体,却并未继续下去,在孙子云看来,这不过是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其中的一个而已,费不得玩到底。  小山勉为其难的把他父亲的精华全部吞咽了下去,其后,又很自觉的在壮汉的命根上舔弄起来,清理干净,又是惹来一阵阵呻吟声,随着小山的停止而停止。  不久,房间的门终于再次被打开,两人迈了出来,再随后,便见烛光一下子暗了下去。  赵辰仰面躺倒在床上,思索着什么。而老宋已被其安排去了他自己的房间,毕竟这等炎热的季节俩人挤一块儿也不是很舒服。  想着想着,赵辰嘴角不由得翘起一个幅度,"有趣,真有趣。"  第二天一大早,当太阳升起来那一刻,小镇再次热闹了起来。  林县令的房间外响起了一阵急促却不沉重的敲门声,"大人,早点已经备好了。"  林县令迷糊着翻了个身,道:"先放桌上吧!"  开门声响起,林县令却并未睁开眼睛,平日里一直都是这样,往往不久后就会听到一声关门的声响,这次却迟迟没有传来。  "大人,你......"听得这打破和谐的话语,林县令到底还是睁开双眼,便见其中一位随从紧盯着自己,欲言又止。  "何事?说。"林县令撑起身子问了一句,因为此人也是他的书童,照顾他的日常起居也算分内之事,倒也很是坦然,可忽地感觉不大对劲,怎么浑身上下凉嗖嗖的,再一细看,好悬没被吓到,整个人一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原来这位书童开门进来后,本也是准备放下手上的早点就准备出去,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床上的情形,这才驻足。  只见自家大人侧躺在床上,面对着自己,小憩中的面孔依旧是平日那样透着稳重和高雅,令人心存好感。身体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正对着自己,导致自己能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看清平日里看不到的东西。因发福而鼓起的肚腩随着呼吸起伏不定,胯下的命根软软的斜躺在大腿上,因为清晨的缘故,竟还有些坚挺。  林县令急忙用手捂住了胯下,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却还是觉得不妥,便端坐了起来,打算先用衣物来遮挡一下,却愣是在床上没发现一件东西,只好叹了口气,放弃了不再适时的遮挡。  "啊,大人,我什么都没看见。"书童很识趣,故作恶趣味的说,转过身就欲出门。  "站住!"林县令正色道,那书童只好乖乖回过身来面带微笑看着自家大人,白花花的肉体和这不可违背的话语结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就这么让他出去怎么有种自己被尽占便宜的感觉,林县令看着眼前很是熟悉之人,为了维持自己作为一个朝廷命官的高大威严形象,故意板着个脸,"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们这些人太过放纵了,竟然如此不正经。"  这书童看着一只手仍然捂住并未遮挡完全的私处却还板着脸,心里也是一阵好笑,对这话完全不在意,而是拾起一旁的衣裳递了过去,而林县令看到了有台阶下,也是伸出另一只手抓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遮盖住了下体,神情松了下来,支吾着说:"这个,此事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我能对谁说啊?"书童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嘴里也不闲着,道:"大人可是因为天气酷热难耐?"  "嗯,是的。"虽然明知这不是他的真实想法,但好歹又是一阶台阶,也就低声回应了,手还是紧紧把衣裳按在胯下,唯恐其掉了下去又被看个精光。  书童看着林县令的脸,本想就此退出去方便大人更衣,却在后者嘴边的一撇胡须上看到了异物,有些白,还是细细的一丝,"大人,你胡子上那是什么东西?"  林县令听到此话,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在他那薄薄的一片胡子上摸了摸,果然有跟东西挂在上面,却一时半会没想出这是何物,"还真有东西。"  书童看见大人拿在手里左右端详,出于好奇便凑上去在眼前看了看。  "咦?这好像是......"  "怎么会!"  一直未娶妻的书童和林县令本人几乎同时说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明显愣了一下,林县令果断甩掉了手中白色的异物,他的书童也是及时的站起了身。  这书童已经二十出头,陪伴了他许多年,可以算作林县令身边较为亲近的人了,却是稚气未脱,只见他赶紧正了正身子,眼珠子却在乱转,这下可终于完全明白大人这幅模样了。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林县令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猜透的他简直无法直视他的下属,本还想有心辩解几句,在想到这不过是徒劳也就罢了。  书童忍不住瞄了一下林县令那光溜溜的身躯,看得后者一脸不自在,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官吗?"  到底还是被识破了害臊,书童看着一脸窘迫的大人,强忍住笑意,不敢再去刺激他,便乖乖的说:"大人,其实我可以去接夫人过来的。毕竟不算远,且这两天镇上依旧会十分热闹,夫人肯定会乐意来此的。到时候......"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了。"林县令赶紧打住他的话,转移话题,"这几天殿下逗留在此,我得陪他玩好喽。"  说到这,林县令想到了什么,猛然站起,"不行,我得早点去孙广那儿。"一时间,竟忘了衣裳已经掉落在地。  等到他反应过来,书童已经再次饱了眼福,瞧得急忙用手再次捂住私处的大人,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于是微微躬身道:"大人你还是先更衣吧,小的先出去了。"走到门口,又补了一句,"对了大人,别用手捂了,小的在你还未睁眼时就已经看光了。"  林县令看着这个还蛮受自己放纵的小子,并未因他的无理而生气,相反还叹了口气,算是认栽了。  38  因不敢耽搁,林县令在穿戴好衣物后只是随意吃了几口桌上的早点,便打开门风风火火的朝孙府赶去。  路过魏任之临时居住的庭院时,发现大门紧闭,不过却并未上锁,想来现在还待在屋子里,就打消了进去看看的念头,打算晚上回来时再去好好唠嗑唠嗑。  林县令的顾虑完全是多余了,当他来到孙府大门前,发现家丁刚好打着哈欠把门打开。后者见到竟是县太爷,一时间睡意全无,恭恭敬敬把他请了进去。  家丁告知林县令老爷应该还未起床,并识趣的退出去传唤,林县令只好一个人待在大堂,喝着临时沏上的一壶茶。  恰在此时,林县令看到门外进来一人,端着的茶杯也放了下来,"宋管事起得这么早?"  老宋点了点头,坐到一旁,道:"林大人可真是有心,一大早就过来了。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毕竟此次小主出行只为游玩,并无其他事,如若耽搁了大人的公事,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林县令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急忙摆了摆手,对老宋说:"陛下贤明大智,实乃百姓们的福音,而此地紧邻天子脚下,国泰民安,我等小小县令事务并不是十分繁忙,这次来此地,除了陪伴殿下以外,也确实存了一丝私心,想要出来放松放松。"  老宋见他这样说了,没再说话,直到孙广出现在门口。  "真是失礼了,没想到两位大人起得这么早。"孙广一边理了理腰带,一边尴尬说道。  "两位。"老宋抬起头正视着两人,"我有些话有必要对你们讲。"  孙广见这位宋管事第一次露出这等严肃的表情,不敢插话,只好在后者示意下缓缓坐到了椅子上,静听下文。  "两位是不是知晓了我家小主的一些性格喜好?"  林县令当先愣了一下。便听老宋继续说道:"若是常人初次陪伴我家小主,按常理说态度一定是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吧,可从昨天早上的表现来看,你俩的态度却截然不同,而事实上正如你们所料,小主并未责怪你们,相反还起了些兴趣。"  老宋看见俩人面面相觑,接着问道:"你们当真不担心后果吗!"  "后果?什么后果?"对情感方面有些迟钝的林县令忍不住询问。  老宋思索了片刻,似乎在想要怎样对他们说,半晌,"反正迟早你们也会知道,不如现在告知于你们,好歹也有个心理准备。难道你们还天真的以为,小主只是单纯的对我们这等年纪的人有好感吗?"  不知怎地,老宋一说到这里孙广脑海里一下子出现了小六子,随即,便猛然反应过来,"该,该不会是......"  "没错,我家小主有龙阳癖,喜欢的就是我们这一类人。"  两人被惊得说不出话来,明白了所说的后果,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老宋的喝茶声和屋外的鸟叫声。  "其实,如果小主非要坚持的话,你们俩,还有不遵从的份儿吗?好就好在,他对你俩兴趣不是很大,你们也无需担心晚节不保之类的事情发生,起码暂时不用。"  "暂时,也就是说......"孙广咽了口唾沫,小心询问。  "对,我不确定小主对你们会不会一直兴趣下去,所以给你们提个醒,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林县令开口了,"敢问宋管事,你为何要告诉我们这些,相信就算你不说,殿下如果对我们循序渐进的身体接触,到时候恐怕也不得不从吧?"  其实,林县令自从方才见到老宋时,心里开始有底了,当后者说要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时,他心里并未有多大的震惊。  昨晚,他分明做了一个梦,梦里,老宋和他一起双双赤裸着身体,互相抚摸着对方肉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他抚摸着老宋那已经坚硬似铁的命根,蹲了下去,张开了嘴......  "不错,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老宋一句话把林县令的思绪拉了回来,望着眼前的老宋,言语,举止,比起他这个县太爷更为得体,特别是因老宋静坐了下来,柔软的下摆轻轻的覆盖在老宋的两腿间,让得林县令隐约能看到那私处的隆起,有些发愣。  "说不准,自己真能接受同性呢。"林县令暗暗想到,同时也看出,这个能让自己遐想连篇的管事不愧是德宣王的得力助手,现如今只为服侍殿下,实在是有些多余。  老宋可不知道林县令正看着自己瞎想,并不知情的他对着孙广问道:"孙老爷,其实你并不只是肾虚这一个毛病吧,比如,后庭处的毛病?"  看着孙广瞪大了双眼,也是轻笑道:"你也不必太过害臊,再早以前,我可是学习过一些医术的,在你昨天搓澡时,我就看出来了。"  孙广脸色微微发红,还好此时房间里就他们三人,要是被家丁丫鬟们给听了去,那可就糗大了。  俩人正准备继续听下文,却发现老宋忽地闭口不言,而随之替代的是,门外那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  赵辰瞧见三人正聚在一起盯着他,有些奇怪,"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老宋急忙来到赵辰跟前,毕恭毕敬道:"小主,我们方才正讨论今日要去哪些地方。"  揉了揉依旧有些朦胧的双眼,"随便吧,我有些饿了。"  好在孙广起床时就已命令下人准备早点,赵辰倒是说出这话不久就得到了最直接的回应。  孙广单独为殿下准备了一小桌早点,除了他要时刻陪在赵辰身边外,家里人则是在另一个地方用膳。  孙广自从听了老宋所说的话后就不敢与赵辰对视,不过当他再一次瞄了一眼正吃着糕点的赵辰时,目光到底还是撞在了一起,赵辰对着他笑了笑,孙广则立刻垂下了头。  饭毕,赵辰打着参观庭院的幌子在孙府里游逛起来,而孙广自然不敢多言,跟在身后。  前院一块宽阔的场地上,正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家丁在晨练,这些人见到赵辰以及自家的老爷,也是上来行了个礼。  孙广介绍说,虽然这个小镇隶属于清平县,不过由于距离县城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如若发生什么事,捕快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赶来处理的,所以学个一招半式,一为强身健体看家护院,再就是用来提前应对小镇的一些突发事件。  孙广所说的话赵辰并不在意,稍微引起他兴趣的是领头的那一位。  带头的是一位中年汉子,虽相貌平平,却是里面最为高大的一位,此时的他正赤裸着上身,腰带紧绷在结实的腰部,因晨练的缘故,古铜色的肌肤上已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赵辰看着这人,轻笑了一下,这落在孙广眼里就误会成了殿下看上了这位汉子,急忙上前向赵辰介绍说这是孙府的护院,以前是一个铁匠,后来遇到了一些困难恰好被他所救济,进了孙府,直到现如今有些铁器方面的活也是让他去做,并说他对此人还是很信任的,一直忠心耿耿,尽职尽责。  "这人我怎么看着眼熟?"赵辰故作问道。  孙广可不敢笑眯眯的回答问话了,要是因此而被对方所看上了,那可不得了,只好谨小慎微的回答着,说眼熟很是正常,昨日在浴堂里给林大人搓澡的那一位小伙子正是他的孩子,两人面貌当然相似。  孙子云从院子的另一边向这边走过来,看来他恐怕是很早就在此地欣赏着壮汉的表演,穿过人群时,目光并未在后者身上有所停留,而是保持着昨日相见的那副礼仪的表情,径直来到孙广跟前,向几人请安。  赵辰看着他,不作言语,今晚,可行的话,他要请某人看一场好戏。  随后,赵辰又随意把孙府逛了一圈,发现这孙府面积很是宽广,亭台楼阁少说也有几十间,比自己所住的地方都还要宽敞。直到有些热了,这才作罢。  与此同时,另一处隐蔽所在。  当小六子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眼前的一幕已经使他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麻木,怜悯的望着一侧被悬挂着的人影,再一次沉浸到回忆中去。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啊啊啊......",脑袋突兀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使得小六子忍不住叫喊着,抱着脑袋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本以为会因此再次昏迷过去,却在几个呼吸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难道,我要死了么?"  原本蜷缩在地的小六子站了起来,双目空洞,木然的站在那里,而他的前方,则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木然的他在听完这些后只是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  前方的两道人影里,相对矮小的那一位,嘴角勾勒出一条阴森的弧度。  "我亲爱的弟弟,终于找到你了。嘿嘿嘿......"  39  该来的事还是要来,绕是孙广再怎么小心,在最直接的命令前,也抵挡不住。  吃过晚膳,赵辰就让孙广去了他的房间,不允许他人跟随。而林县令在如同昨日一样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使孙广失去了唯一一位能商量的人,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目的地,心里安慰自己就当用晚节不保来换取蓬荜生辉的机会,也算赚到了。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屋子里常用的香炉散发着熏香,孙广探头探脑的望着里面,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等到走进了房间,这才发现老宋背对着他正在给赵辰洗脚,而如他所料,殿下正盯着他。  孙广行了个礼,跪倒在地,"殿下。"  "起来吧。"  孙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腿肚子有点打转,毕竟换做任何普通人都无法淡定面对此事。  赵辰见他这幅担惊受怕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孙广连连摆手,示意无妨。  赵辰看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虽然没有不安的神情却也知晓这不过是强装镇定,一时间明白了过来,低着头问老宋:"你告诉他了?"  老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讨好似的用手在赵辰脚上揉了揉。  "好,那你先把衣物脱掉。"赵辰笑着对孙广说,让老宋擦了擦脚,准备起身。  孙广脸色发烫,本来还算清爽的身体竟好似知道了要发生些什么,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前两日虽然也曾大大方方在殿下面前脱光,甚至还与他亲密接触,可在知晓了真相后竟然感觉相差如此之强烈,连思维都变得迟钝起来,好似在接受天底下最为难堪之事,动作也不那么利索了。  此刻,孙广的脑袋里两个小人儿正在吵架。  其中一个说:"脱吧脱吧,我看你是糊涂了吗?人家还没说今晚要对你做什么呢,说不定就是单纯的传唤而已。"  另一个立即反驳道:"错!你看他那一副奸笑的样子,分明是想等你脱掉之后把你给强行侵犯了,嗯,说不定还会来些小玩意儿什么的,什么捆绑啊,滴蜡啊,糖水蜂蜜,夹子木棍什么的,反正你晚节就彻底不保了。所以说,千万别脱。"  "嘁,你都从哪儿看到的这些恶趣味,你怎么就看出是奸笑了,我看不像。况且,你看那身边那个人,显然不知道在他身边经历过多少风雨,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说明就算会来侵犯你,也绝对不会对肉体有所侵害的。而且你忘了吗,今天那姓宋的还对你说了你那毛病的事,不可能是无意提起的吧,说不定人家今晚找你就是为你解决此事呢。"  "哼,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候可别后悔。"主张不脱的小人儿撇了撇嘴。  脑海里的对话不过几个呼吸间,孙广就做出了决定,很明显,这个决定是他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赵辰刚有些奇怪孙老头怎么会转过身去解那束缚在腰上的腰带,便见到一件长衫落了地,一个光着屁股的人出现在眼前。  孙广竟然一开始就脱光了里层的衣物,就披了件外套在身,这有点出乎赵辰的预料。  孙广有些难堪的转了过来,并用手捂住私处,就见殿下眉头一挑,对他说:"你这是献身吗?"  "不,不敢。"孙广一看到那审视般的目光,立刻又跪了下去,满脑子都在想这情况不对啊,和预料的完全不符,会不会是自己真的多虑了,该死,这下可怎么收拾。  赵辰看了看地上那一具光溜溜的跪拜在地上的身子,想了想便将孙广的心思猜了个大概,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在孙广面前蹲了下来,而孙广见赵辰一步步逼近,更是显得有些惶恐。  赵辰示意孙广抬起头来看着他,然后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今晚要玩弄你的身体,所以早早的准备好了?"  孙广脸色一红,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虽然确实存了这种想法,,却也不是现在,今晚找你来,是有其他事要对你说。你先起来吧。"看见孙广已经紧张得汗如雨下,让老宋给他拿了块手帕擦了擦,这才继续说:"除了经常服用补充阳气的药材,恐怕私底下也找了大夫询问过另一种毛病吧?"  "是的,殿下。"  "那他们都给你开的什么方子呢?或者说哪些法子?"  孙广把那些方子一一列了出来,一旁的老宋听得这些,便说:"确实是对症下药的方子。没找错大夫。"  方子多是一些外用的药材,赵辰又问:"大夫就只是给你开了个方子吗?"  听到这话,孙广显得更为窘迫,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在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看了看两人,这才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的,大夫还叮嘱我用何物来涂抹。"  "何物?"  "大夫言称,因我这毛病没有及时医治,已经颇为严重,所以得深入治疗。"孙广顿了一下,继续道:"此物不可过硬,也不可过软,大夫说,最好诸如动物的鞭这一类,为上选。"  "然后呢?"赵辰笑了一下,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虽然这东西想要寻得并不算难,可这事除了我和大夫,其他人并不知晓,就算寻得一鞭,我一个人也极不方便使用,所以我就拜托大夫看能不能让他帮我给抹上,可大夫说他那并没有此物。"  孙广继续讲着,内心的紧张感开始逐渐减弱,却在此时听到了殿下的笑声,"那大夫自己不就有一根吗?"  "殿下说笑了,当时的我也是在愁眉不展时不小心瞄到了大夫的私处,可你有所不知,那大夫乃是我父辈之人,年事已高。虽说我当时仍不甘心,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他看能否委屈他老人家一下。唉,我也确实是糊涂了,那大夫哈哈一笑对我说,先不说他愿不愿意,就算他愿意,可也是力不从心,毕竟年纪大了,那玩意儿早已不行了。我也就放弃了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说到这儿,孙广忽然想到了什么,诺诺的问赵辰,"殿下,该不会是......"  "呵呵,你看他怎么样?让他帮你如何。"说完指了指一旁的老宋。  "殿下,小民哪能托你的福啊,真是折煞小民了。"  赵辰看着他连连摆手,知道这不过是正常反应,也没责怪他,而是一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吩咐你还想反抗不成?"  果然,孙广一听到这话立马焉了下来。  "这个......好吧,我忍一忍应该能行。"  孙广看着老宋,有些后怕。两天前在浴堂他可是见识过老宋胯下那粗大的命根的,当时还在暗暗咋舌,对老宋那可是羡慕得紧。可到现在他则很是担心,那么粗的一根能不能塞得进去,且会不会特别疼。  "殿下,那所配的药还在我自己的屋子里,你看我能否先回去拿过来?"这几晚他可是夜不能寐,以至于都未和任何一个妻妾同床共眠。  "不了。"赵辰挥手打住,"孙老头,不要急于一时,明日再说。今晚,我叫你来其实是让你去看一出好戏的。"  老宋在给赵辰洗脚之前,特意偷偷溜到孙子云所住的房间外面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昨夜所见到的那位壮汉又进了去,这才回了去。  "好戏?"孙广有点茫然,不明白殿下所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孙广赶紧摸了摸自己那依旧白皙的臀部,还不等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依旧赤裸对人,就听赵辰的声音响起。  "穿上衣物跟我来吧。"  "啊......嘶......啊......"孙子云的房间里,壮汉正背靠在木桌上,轻声哼哼着,上身的衣物虽还穿戴完整,可下半身却被脱了个精光,此刻,他那粗黑的命根再次被圆环给圈上了,可却还是不得不去迎接孙子云那纤薄的嘴唇包裹,和那柔嫩舌尖的滑动。  小山今晚并没有来,孙子云只得把每天都很是旺盛的性欲发泄在壮汉身上。可没有了孙子云更为在意小山在此,他又会接受壮汉的求饶吗?  孙子云忘我的吮吸着,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危机正悄然逼近。  40  夜,开始深了。  孙广紧了紧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裳,跟在了赵辰的身后。  孙广不由得搓了搓手,白天小镇下了一场大雨,导致现在空气中还依旧弥漫着丝丝微凉,再加上刚才在殿下房间里出了一身冷汗,导致现在竟觉得有些冷。  虽说身体发冷可脸色却是微红,方才在殿下门口,他可是瞧见了那护卫眼里那莫名的眼神,让他浑身上下不自在。  晚风徐徐的吹拂在孙广那质地柔软的丝绸衣袍上,透过衣袍依稀可见躯体的轮廓,不过,黑夜里却无人去欣赏。因为,到地儿了。  他不知殿下把他带到他孩子的房间外面是为什么,以往他可从不过问孙子云的一些私事,就算要来也是白天,像这样夜晚悄悄地来到这儿,实在是不太明白,难不成,好戏莫非出在自己孩子身上?  赵辰轻轻的来到窗户前,示意孙广不要说话,在没他允许的情况下不许冲动,看到后者点了点头,这才退后一步,让他欣赏着里面精彩的表演,相信,里外的一家人,表情将是十分精彩。  孙广在屋外就隐约听见了不和谐的响动,当他遵循赵辰的话偷偷朝里看去时,脑海轰然一声炸响,如山崩,如地动。  "给我躺好,老骚货。"房间里的孙子云一改白日里的出尘气质,正一把把壮汉推倒在了床上,而壮汉因双手抱头,且一根破布条勒住了他的嘴,布条的两端则是分别拴住了两只手腕,让其双手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只得用呜呜声来回应孙子云。  壮汉一躺倒在床上,那挺立的命根就如同鹤立鸡群般引人注目,红红的肉棒犹如一根烧火棍,在烛光的映衬下说不出的撩人心弦。  阴茎又是一阵紧绷,龟头顶端无疑再次冒出了些许淫液,顺着光滑透亮的龟头滑落,垂吊在半空,晃悠悠的拉成了一条丝线,掉进了草丛中,一股耐人寻味的气息弥漫开来,使得本就迫不及待的孙子云更快的跳上了床。  孙子云对准位置便是坐了上去,而后庭处空虚的肉穴因一下子被一根肉棒撑满,孙子云不免呻吟出了声,"哦......真是舒服。"  孙子云一边活动着腰身,一边用他那白净的手指掐着壮汉的乳头,狠狠地按捏揉动着。  那乳头却是壮汉身上的敏感点,被孙子云这么一捏,就如同常人被挠了脚底板一样,痛并快乐的呻吟着,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呜呜声,奈何此刻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更加卖力的喊了出来。  许是累了,孙子云终于停止了对壮汉的调弄,便起身换了个姿势,半趴在桌上,让那壮汉站其身后。  这下主动权可就落在了壮汉身上,虽然双手依旧被绑在脑后,却不妨碍他下身一阵猛烈的抽插,孙子云那本就被动的特性彻底的显露了出来,一声声快乐的呻吟与话语不停的从他的嘴里蹦出来,当真是淫荡无比。  壮汉舒爽了一阵子后停了下来,他感觉时候也差不多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该着自己难受了,谁知道下次让自己狠狠的发泄出来是在何时,况且孙子云此刻也是舒坦得直接趴在了桌上,也是该适合而止了。  缓慢的抽了出来,喘息中的孙子云也察觉后庭处一阵发凉,刚想起身对身后之人说还想要,却发现房间的门被一阵大力猛然推开,一个脸色铁青,怒目圆睁的人走了进来,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你个孽障!"  孙广在外面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一幕简直就要被气疯了,淡定不了的他只觉得怒火一阵上涌,要不是自己除了肾虚这样的老毛病外身子骨还行,否则还真有可能被气晕过去,不省人事。  孙子云在看到他爹的那一刻一下子懵了,脑袋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发现,而且,还是如此的恰到好处,懵了的他直接被孙广的一个巴掌给扇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杯子碎裂的声音让他终于回过了神。  "爹,你听我解释!"本已没力的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抓过自己的衣裳,慌乱的套在了身上,急忙对孙广喊到。  那壮汉却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也挣脱了破布条的束缚,俯下身子根本不敢见人。  "啪。"不由分说,孙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孙子云的另外半边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手掌印,那清秀的脸庞此时竟如同破相了一般,孙子云在这一刻再次怔住了,目光反而平静下来,直视孙广,"爹,你竟然打我。"  孙广在扇出那一巴掌后也后悔了,孙子云是他和他最怜爱的二夫人所生的独子,且面孔都与二夫人有几分神似,很是清秀,所以从小就对这孩子倍是疼爱,甚至于在孙子云幼时那几年都是同床而眠,连给他沐浴这样任意一个丫鬟都能胜任的任务都是他亲力亲为,再大时,就成了父子俩一起赤裸相对,泡在大木桶中,他乐呵呵的给孙子云清洗身子,而后者则是十分调皮的在水里嬉戏,玩闹,光溜溜的身体再加上木桶的狭窄免不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他都丝毫不在意。在许是玩累等等变得乖巧的情况下,那如同女子般俊美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而这时他就愈发的疼爱这个孩子,不由得就要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亲热一番,孙子云则乖巧的在他嘴角吧唧一下。有时静下来,孙子云的小手就喜欢放在他那已经发福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或用手捏住他胸前的那两个肉疙瘩,天真的问这是什么,偶尔,在他站起来的情况下,胯下的命根也会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抓住,好奇的询问着。甚至在俩人都有些累了的情况下,孙子云就会爬到仰躺着的他面前,盘坐在他的两腿间,小屁股挤压住他那并未有所反应的命根,紧紧的抱住他的肚子,小脸贴在他那宽厚的胸膛上,一起小憩。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丝毫没有在意,反而使俩人更加亲近。  正是因为这份亲近,在孙子云成长到今天的这份年岁里,孙广一次也没打过他,甚至连责骂都是极为鲜有。  正是因为闪念之间想到过去的种种,眼前之人正是自己呵护了二十年的孩子,孙广那举起的手终是放了下来,不过,一想到方才所见,怒火到底还是没有被熄灭,继而指着摔倒在地的孙子云,怒道:"孽障!这种败坏家风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读了那么多的诗书礼仪都去哪儿了?"说完还愤愤的看了一旁的壮汉一眼。  "爹!我不认为这是什么败坏家风的事,男风之事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况且,我没有触犯任何一条国法律令,并无可立之罪,喜欢男人是我自己的权利。"  孙广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理直气壮,这让孙广多少有点措手不及,脸上的些许皱纹皱了又平,平了又皱,最后,才颤巍巍的指着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子?"  孙子云见此事不可能糊弄过去,索性给他爹摊牌,"呵,为什么,要不是我母亲去得早,从小到大一直和你腻歪在一起,变得只有父爱没有母爱,你说我会变成这样吗?这事怪不得我,你也有责任!"  孙广怔住了,好似承认了孙子云所说的话。  缓缓的顺着木桌坐了下来,孙广盯着孙子云看了好半晌,最终叹了口气。  他的心在痛。  也许是对孙子云的无奈,也许是对回忆的缅怀。  他没有再说话,房间里也短暂的静谧了下来。  "我为什么会这样?"赵辰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此刻的他却是平静不了。  "孙子云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戳穿他的秘密?为什么还要让他爹来目睹这难以接受的一面?为什么?!"  "难道我已经被影响到了日常生活了吗?该死!毒性又严重了。"  孙子云看着突然颓废下来的父亲,意识到自己今晚太冲动了,父亲如此爱他,好好解释难道不好吗?现在可好......  识趣的毁在了孙广面前,握住了后者的手,"父亲,孩儿知道错了,你要打便打吧?"  孙广没理会他,抽出了手。  孙子云见此,知道孙广是真的伤心了,只好使出了多年未用的绝招。  那就是哭。  从最开始的沉默不语,到后来的小声抽泣,再到最后真正的伤心不已,一边哭着,一边叙述着自己的不容易。  除了他本人和孙广外,其他人包括壮汉在内无疑都是满脸不可思议,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这是真的吗?  只有孙广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唉,你到底还是个孩子。"  "爹,其实喜欢男人真的没有什么不好,起码对于我来说,这样我过得才会开心,才会满足。爹,你能理解理解我吗?"  孙广不语。  孙子云知道他爹已经妥协了,高兴的不得了,正待他起身时,却发现父亲今天的穿着有些奇怪,感觉有些空荡,明明是穿着白日的衣袍,却像临睡前那样并未穿上鞋袜,于是,他掀开了孙广的下摆。  两人都是一愣。  这一刻,空气仿佛被冻结,整个房间好似降到了冰点。  41  白净的大腿,灰白的毛发,半硬的老根证明着方才经历了怎样的性起。  孙子云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老者,一瞬间,眼前的人仿佛变成了路人一般,是那么的让人感到陌生,令人捉摸不透,当他发现眼前之人的表情是那么的惊慌失措时,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有脸上那夹杂着愤怒,嘲笑与悲伤的表情清晰的表达了他的心境。  "子云,子云。"双方的态度互换,孙广着急喊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个令人敏感的事实,一向稳重的他也乱了方寸。  "你放开我。"孙子云挥掉了伸过来的手掌,情绪激动,"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口口声声说我是个孽障,逆子,败坏家风,可你呢?你自己又是个什么样子?"  "子云,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  "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是吗?对了,人家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大人是吧?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殿下,皇上的亲侄子啊!你当然得听他的是不是?我早看出来了,他无非跟我就是一类人!瞧你这身打扮,我就清楚你是要去献身是吧?多么可笑,多么讽刺!比起他这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的人来说,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孙广张着嘴,吃惊于孙子云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可在最后,好似想起了什么,恐惧感一瞬间袭上心头。  "殿下就在门外,子云说了如此多大不敬的话,全被听见了。"孙广一个念头闪过,惊慌的转过身,果然发现,赵辰正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孙广一刻也不敢怠慢,跪了下来,面带惶恐,"殿下,子云他还小,一时冲动才说了对殿下不敬的话,望殿下万万不要治他的罪,这一切是老夫管教不严,可不要连累孩子啊!"  他很清楚,虽然殿下对他这一类人排斥程度较低,却不代表对其他人也是这样,起码,孙子云跟自己不是一类人。况且,经过老宋的提醒,知晓了殿下并非真的人畜无害,如果真是那样,此时此刻,可万万懈怠不了。  赵辰没有理会他,直接来到了孙子云面前,这使得孙广更为紧张,手掌紧握。  孙子云没有跪下,而是直视着赵辰,他很清楚,就是这家伙想要上了他的爹,作为孙广最疼爱的孩子,他有必要对这个想要作践他父亲的人带以敌视的态度。  两个同龄人,就这样对视在一起,且并未在对方眼中看见其他的东西,平平淡淡,可这对于护子心切的孙广来讲却是一种煎熬。  "你很有勇气,不错。"赵辰看他依旧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也不多言,而是转过身对着还跪在地上的孙广说:"起来吧,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不嫌地面磕得慌么。"  "好好陪陪你孩子,时间可不多了。"丢下这一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话语,赵辰这才叫上老宋,"回屋。"  孙子云抿着嘴,咬了咬嘴唇。  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口干舌燥的孙广急忙喝了口桌上并未被碰倒的茶水,继而担忧的询问孙子云:"子云,那个时间不多了是何意?"  孙子云见孙广一口气喝光了茶水,张了张嘴,看着父亲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感觉世事是如此的戏剧性。  "你还准备待到几时?"孙子云对着仍跪在地上的壮汉说了句,待他走后,这才直视孙广,"殿下说让你好好陪我,所以,你会让我好好的吧?"  "子云,我陪着你是天经地义,无需什么命令,你这样说果真是还在生我的气。"  "行了,爹,你不用多说什么,反正我们彼此已经坦诚相见了,你早晚也得沦为殿下的玩物,作为儿子的我理应给你上一课。好了,爹,你准备好和我行房了吗?实不相瞒,方才你喝的茶水里有我事先备好的特制春药。"孙子云平淡的说完这一切,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孙广,率先脱下了衣物。  "你......"孙广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全身一阵乏力,使不上劲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燥热,胯下那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嫩滑的肌肤还是如同那往日一般,却要和自己行那等苟且之事,难道,真是天意如此吗?自己可一句话都还未来得及解释啊!  "爹,你别急,今晚时间长着呢。"看着脸色绯红,呼吸渐渐加粗的孙广,一只手撑在桌上,像女子那样摆了个婀娜的姿态,直视着他,"地上凉,我扶你到床上去吧。"  孙广瘫坐在地上,斜靠在桌角,眼前的一幕对于此刻欲火环绕的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理智与欲望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难解难分。  艰难的扶起沉重的孙广,后者本能的想要抗拒,导致孙子云异常吃力,好在床离桌并不远,不一会儿,孙广到底还是倒在了床上,孙子云也因吃力压在了他的身上。  孙子云看着嘴唇微张,想要说话的孙广,笑了笑,没有理会那本能的不甘,反而伸出了手,探进了孙广的下摆,握住了他的老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听着后者的粗喘声,一边念叨:"爹,慢慢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我是你的孩子,不能这样之类的话。可是又能怎样呢?身体的反应是事实,你欺骗不了我。"  停下了抚摸,孙子云开始松开孙广那系在腰上的束腰,而随着腰带的松动,那本就遮掩得并不严实的胴体愈发的通透起来,私处若隐若现,好似轻轻一掀,那东西就会立刻跳到眼前,展现那挺拔之美。  没有迟疑,孙子云好似坚定了心中的某个想法,根本不管孙广那无力的挣扎,一下子掀开了那一层绸布。  孙广本不是孙子云所中意的类型,不然,以前者对他的疼爱,就是软磨硬泡也早就达成了念想,指不定现在正缠绵在哪里呢。可事实不是这样,只是事到如今,再想像平日那样安然相处是不可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感受一下父子乱伦所带来的感觉,那得是多么的刺激啊?  孙广赤裸地出现在孙子云的视野中,他那不知是因羞愧还是药效作用的脸颊更红了一些,身体散发着温热,胯下那时常疲软的命根在此刻竟然硬了起来,并不算长的阴茎却有些粗,加上那肿胀起来的肉囊,看起来很是肥大。  "爹,要不是亲耳听闻,我还真不相信你会肾虚,现在想想,小时候同你一起沐浴时好似也是这般肥大吧,呵呵。"  说完这些,孙子云暂时不去管它,张开了腿,整个人趴在了孙广的身上,脸对着脸,那早已不是孩童般身材的孙子云已经比孙广还要略微高上一截。挪了挪身体,故意使两者的私处紧紧的挨在一起,让其在肚子上相互挤压,摩擦。  孙广开始哼哼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使得正欲望当头的他快速的沦陷下去,那顺滑的肌肤,那清秀的脸蛋儿,导致孙广在迷糊间好似看到孙子云的母亲。  孙子云微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贴上去吻在了孙广的嘴角,就像小时候那样,那时,是紧贴着的两人最为舒适,最为安心的时刻,可现在......  孙广此刻的表情极为复杂,有不甘,有满足,有羞耻,有期盼,还有那隐隐约约的不安。他多想就此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睁开那微眯的双眼,看到的是一对闪着亮光的双眸,再一眨眼,又看到了一丝忧伤,这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句时间不多的话语,他开始惊慌起来,这孩子不会是将要做什么傻事吧?  孙广脸上那明显惊慌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孙子云的神经,下身停止了蹭动,竟然一下子吻住了孙广的嘴唇,不停的吮吸,舌头顶着孙广的牙齿,欲深入进去进行更深的融合。  孙广除了能发出呜呜声以外没有一丝反抗力,被迫接受着这令许多人所不耻的举动,双眼中的惊慌更甚了。  轻松突破孙广的牙关,两人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无奈一人根本酸软无力,孙子云只好主动的在孙广那整洁的口腔内滑动,搅弄,汲取着津液。而孙广则被憋得缓不过气来,本就绯红的脸颊涨得通红。  孙子云见此,便没再继续压在他的身上,微微侧身,滚在一侧,一只手则搂住孙广的腰身,一并掰了过来,侧躺在床上,两人赤裸的肉体再次紧贴在一起,一只脚还不忘盘在孙广的大腿上,牢牢的固定起来。  重新吻了上去,腾出来的一只手开始在孙广身上抚摸起来,从厚实的背部到柔软的肚皮,顺着宽大的臀部,滑进了孙广的两腿间,入手处,一片湿润。  那是孙广的淫液。  "爹,你看,你的宝贝儿终于硬气了。"说罢,手指也递到了孙广的眼前。  刚刚被强吻一番,自己嘴边的胡须也湿了一大片,黏在一起,此刻的孙广哪还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再一次挣扎起来,可那所谓的挣扎也不过只是轻微的颤动,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笑。  "爹!"孙子云的一声大吼使他睁开了微眯的眼,"你就这么放不开吗?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犹豫什么!"  "我这么爱你,连身体都自愿交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被满足了吗?还是说......你根本不爱我。是吗?"孙子云盯着他,眼里透着坚决,和希望。  孙广看着他那略显委屈的眼神,也是一阵失神,对啊,都到了这地步了,反抗还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如此疼爱的儿子却心甘情愿奉献自己,自己为什么放不开呢?  先前的挣扎无非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此刻一想通,什么也都通了。  罢了罢了,再让你任性一回吧,这真是天意,天意啊!  这是孙广的最后一次反抗。  42  停止了挣扎,孙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  孙子云看着他,"爹,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服侍你的,就当做我的一次孝敬了,好吗?"  不由分说,孙子云的目光开始随着身体向下移动,盯着胸部的两个暗红色的肉疙瘩,上面还有一两根毛发,轻轻的扯了扯,便是含了上去,或舔,或揉。  由于孙广不再坚持,他的理智也就更快的沦陷在欲望里,只有意识的他只感觉胸前一阵麻痹,酥酥麻麻,像电流似的传遍全身。  孙子云看他爹竟然开始轻哼起来,知道他不过是第一次,身体各部分都是较为敏感,也是最容易舒爽的阶段,便笑道:"爹,是不是很舒服,等下还有更舒服的呢。"  没有说话,也没力气说话,孙广只是微微扭动着身子来表示他正处在欲火煎熬之中。  他这满身的旺盛火气半天也没发泄出去,药效也自当厉害,要是孙子云不及时给他泄火的话,恐怕会一直持续下去,直至阳气过度而亡。  就算孙广本就肾虚,属于阳气不足之类,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发泄个两三次恐怕不会降下来。而在孙广知晓此事时,不免一阵后怕,这却是后话,暂且不谈。  如蜻蜓点水般,孙子云的嘴顺着胸部一路向下,亲吻在那柔软的肚子上,再然后,沉沦于欲望中的孙广分明感觉到,此刻自己那高耸的命根已被盯上。  孙子云在亲吻的过程中不停的用他那灵活细嫩的手掌在孙广命根上来回把玩着,当他的目光正式落在这上面时,发现龟头处已经变得鲜红,且湿了一片,指尖在龟头顶端轻轻划过,带来的是孙广本能的颤抖。  "爹,好好享受吧,包你满意。"孙子云笑着对孙广说了一句,便一口把这个,从未经男子之口的老根含了进去,开始吞吐起来。  孙子云再次想到面前随他玩弄身体之人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时,刺激感再次暴涨,嘴上也更加的卖力起来。  "哦......哦......啊......"孙广的身体在轻微抖动,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形,可已经深处欲望中的他哪还有心思来考虑这个。他自己已经迷糊得不知身下之人是谁了。  又吮吸了一口,孙子云察觉到嘴里的物件开始不老实了,并不对如此就达到高潮感到奇怪,相反还加大了嘴里的力度,不停的推动快感达到巅峰。  无可避免的,孙广在不知不觉间就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华,身上的火气也终于略微减弱,整个人稍稍精神了一些,有力的一些,起码能开口说话了。  孙子云在他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并未把肉棒吐出来,而是一口一口的,把孙广那冲击在他喉咙上的精华像喝水一样尽数的咽了下去。  正在给它舔弄干净的途中,孙子云听到了孙广的呼唤声,"子云,子云。"便爬到了孙广眼前,"爹,可还舒坦?"  "舒坦,舒坦。"孙广无力的说道,意识依旧迷迷糊糊,好似在说梦话一般,感受着胯下那玩意儿被孙子云抓在手里缓缓的揉动,一把抓住孙子云的手臂,呓语着:"孩子,爹已经为你退到这种地步了,答应我不要做傻事好吗?"  孙子云也盯着孙广,手掌捧着那苍老倦容的脸庞,"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绝对不会做傻事。"  精神依旧迷糊不清的孙广好似听到了孙子云的肯定,这下才安心的松开了手臂。  "爹。"孙子云一把把他重新安置好在床上,"你还是先歇息一番吧,说好了今晚是我服侍你,你好好陪着我便是再好不过了。"  孙广并未回答他,因发泄过一次的缘故,药效降低,整个人有了丁点气力,不再动弹不得,反而嫌热一般开始自顾自的在身上乱抓起来。  孙子云让他的手接触在自己身体上,那挥舞中的双手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把把孙子云主动搂在怀里,从上到下用他那有些肉乎乎的宽厚手掌尽情的抚摸着,有些旧茧的手掌接触在孙子云那细嫩的皮肤时,带给两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趴在这犹如肉垫般的躯体上,下体顶着孙广那柔软的肚子,孙子云开始极力配合着身下之人使身体一点一点上挪,尽可能让两具赤裸的肉体缠绵在一起,此刻的孙广也完全出于身体的本能,像平日里自己对待女人一般,挑逗着,激吻着。  欲望再一次高涨,孙广那不久前才泄了火的命根又挺立了起来,可能他自己已有所感,不停的低语着:"好想要,快帮我,我要......"  孙子云等的就是这一刻,可到了最后,他却明显迟疑了一下,因为这样一来,不止他一人,连同身下这个被迫行房的孙广,从此以后,都将背负上乱伦这个骂名,即便没有人知道。  半晌,孙广那低沉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孙子云看在眼里,终于行动了起来。  他到底还是做了,骑坐在了孙广两腿间,那畅快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入耳,带给他一种全新的感受。  "爹,你会好好爱我的,对吧?"  孙广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孙子云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夜微凉,红烛光,影影绰绰,悠久绵长。  "啊!老爷,你轻点,受不了了,啊......"  "好舒服啊,真紧。"耸动着腰身的孙广听得此话,"好好好,宝贝儿听你的,轻一点。"  "啊,老爷你怎么停下来了,讨厌......"  "你不是说要轻点的嘛,我正好歇息一下,呵呵。"说完还捋了捋胡须。  "老爷你真坏,快点啦!哼,我自己来。"一手扶住孙广的命根,亲自往里送了送。  "啊,真舒服,快一点,啊啊啊......舒坦......"  "爹,好疼,你弄疼我了。"一把轻柔的声音传来,听得孙广明显一愣。  "夫人,你净说笑,子云不还在襁褓里嘛。"孙广浑身爽快的撑起了身子,却看见孙子云浑身赤裸,坐在一旁,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胯下还湿漉漉一片,放眼四周,哪还有其他人。  "爹,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呜......"不等孙广回过神来,就哭着朝远处跑去。  "啊,夫人,不对,子云你听爹解释!"伸出手去,却根本够不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越跑越远,越跑越远......  "子云,子云,不要走,不要走。"孙广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浑身大汗的他意识到这是场梦后长长的吐了口气。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纸,将热量笼罩在房间里,房间里一片安静,看这布局,是子云的房间。  "头好疼,昨晚发生了什么?子云呢?我怎么会在这儿?"揉了揉太阳穴,随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一件衣裳,却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因清晨的关系,胯下的命根十分罕见的直起了身子,冒出了头,窥探着这个世界。  孙广一下子捂住了胯下,还好房门禁闭,并没有其他人,这才静下来好好想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殿下好像说让我来这里看一场好戏,后来......"孙广一边想着,一边缓慢挪到桌旁,打算找件贴身衣物先凑合穿着,却发现了一封书信,笔迹是子云的。  看着信上的内容,孙广眼睛越睁越大,呼吸也加重起来,最后,竟然一屁股瘫坐在了木凳上,手里的信也掉落在了地面。  "梦是真的,我竟然......"孙广喃喃着,猛然想到昨天那句时间不多了的话,终于明白孙子云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走。  "子云离家出走了,定是觉得没有脸面再与我相处,真是造孽啊!"  重新捡起了信纸,孙广盯着它,久久不能忘怀,"子云,你傻啊!爹就算再气,又能怎么样呢。"  当日下午。  京城的御春坊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双目转动间,好似女子般带上了丝丝灵气。  "哎哟喂,这位公子长得可真是俊俏,既然来我御春坊,可是瞧上了本苑哪位了吧?不知可有入门的凭证。"一位老鸨打扮的人颇为客气的问道。  "我知道规矩。"此人笑了一下,"我没有凭证,我是来寻差事的。"  周围三三两两的客人亦或者伙计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那老鸨也是如此,半晌才清楚自己该回答此话了,"公子,你莫不是说笑吧,本苑可不是个能随意开玩笑的地方,你应该清楚,这里的人可是怎样才入了这行,像你这种主动上门的我可还是第一次见。"  "少废话,要还是不要。不要我可走了。"  "要,要,当然得要。公子这等极品就算在本坊也是极为少见的,想必到时必能博得大人们的喜爱。来,这是契书。"老鸨眉开眼笑,递给他一份契约,却听年轻人回答,"我不签这个。"  本着拉他入伙的心理,老鸨忍下怒意,"公子到底想怎样?本坊可不白养外人。"  "这简单,每月我保证完成几笔大生意就是,但是,我不随意接客,你若答应便是,不答应也就罢了。"  老鸨也为难起来,这时楼上一位身着锦衣的中年人下了楼,朗声道:"我答应你。"  中年人的目光在年轻人身上肆虐开来,表情却是一副端正得体的模样,"我相信公子说到必然会做到,不过,公子光是外貌极品恐怕还不够,不知本领是否能让人满意。"  年轻人瞥了一眼中年人的面相和身体,"抱歉,掌柜的,我对你不感兴趣。"  "不过嘛。"年轻人的表情突然狰狞起来,"你觉得,一个把他爹给强暴了的人,本领会差吗?"  43  时间回到当日上午。  赵辰正在品着刚刚端上来不久的早点,便见孙广面容憔悴的进了房间,步子发虚。  "昨晚睡得可好?"赵辰问了一句。  "多谢殿下关心,小民睡得挺好的。"孙广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却听赵辰继续说:"我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不必这样藏着掖着。"  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你孩子走了吗?"  孙广清楚什么也瞒不过殿下,只好老老实实把书信拿给赵辰观看,在赵辰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孙广突然一把抓住赵辰的手腕,央求道:"殿下,子云并未犯什么错,您可千万不要怪罪于他。反正我也一把年纪了,折腾于我也不要把气撒在孩子的身上啊!"  瞥了一眼孙广,"你怀疑是我把他逼走的?"  孙广沉默不语,只是老脸红了红。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那样心胸狭隘。"赵辰把书信递了回去,"放心吧,孙子云只是没脸再与你相处,出去静静罢了,日子久了,自然还会回来的。"  听到他人也这样说,孙广终于安下心来,当发觉双手还紧紧握住殿下的手腕时,有些惊慌的缩了回去。  "话说昨晚被服侍得怎么样?很享受吧?"赵辰一句话又使得孙广纠结起来,不知如何回答的孙广总不能告诉殿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要不要我给你检查检查?"赵辰故作坏笑,手掌贴在孙广侧腰处,那是系腰带的地方。  胯下的玩意儿在此时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孙广更是害臊得要命,万分尴尬不敢回绝之时,林县令匆匆忙忙赶了进来。  林县令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多么戏剧性的戏码,现在的他也没闲情去询问,先是向赵辰行了个礼,就急忙向孙广恳求道:"孙兄,不知可否借我些人手,我有急用。"  "大人客气了,不知有什么急事?"  "实不相瞒,魏任之他失踪了。"  原来,昨夜林县令在回到住处后便去找了自家表妹,打算询问询问情况,闲聊一番,敲了敲大门,开门之人竟是哭成泪人儿的表妹。  询问之下,这才从其表妹口中得知,魏任之上午还和她待在一起,可到了下午,当她从小憩中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家夫君不见了踪影,带来的下人们也都说并未看到。  "本来还以为他会不会是独自去哪儿溜达去了,可直到半夜也没见其回来,下人们把周围找了个遍都是没有踪迹,这才发觉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林县令面容比起孙广来还要憔悴不少,想来昨夜并未睡好。  "大人不要担心,魏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这就给你安排人手。对了,大人可有魏大人的画像,这样一来,找人可就方便许多。"  赵辰对此表示很感兴趣,反正也是闲得无聊,且并没有回家的打算,便插了句嘴:"这小镇有多大?"  "约摸方圆四五里地吧。"孙广如实回答,就听林县令急切说道:"我会作画,你给我笔纸即可。"  研磨,沾墨,作画,林县令的右手在纸上来回划动,笔走龙蛇般的手法让赵辰忍不住来到其身后,果真初见几分雏形,又过了一阵子,林县令卷起衣袖擦了擦汗,道:"好了。"  孙广看着惟妙惟肖的画像,忍不住赞叹道:"大人真是厉害,此画与魏大人有七八分相似,我们这就出去找人,以免拖累于他。"  赵辰心里也满是惊叹,心中想着要不要让他帮忙画一张裸画。要还是这般相似,那可就太美妙了。  由于孙广是这里的常住户,此番寻找就由他带路,只见他来到一个老乞丐面前,给了后者一些钱财,说了些话,便见那老乞丐点了点头,一声吆喝,不多时,一大帮游走在街道各处角落的同行们便聚集在了他的身旁。  孙广向赵辰解释说:"要说眼线,还有谁比流浪于各处的乞丐更适合呢?所以在很久以前,我就开始接济这帮穷困潦倒之人了。"  那明显是个领头的老乞丐让大家如实回答孙老爷的提问,并晃了晃手里的赏钱,看得大家两眼发直,连连点头。  孙广也不拖沓,直接把卷起来的画像展开,指着画像上的人问大家有没有在昨日午时过后见过此人。  众人看后纷纷摇头,表示没印象。  孙广也开始无奈了,一旁的林县令也叹了口气,待得众人重新散了开,只好打道回府,再想别的办法。  正在沮丧之际,一个小乞丐艰难的从人群后面追上了他们,小声呼喊:"我见过!我见过这个伯伯!"  这小乞丐眼看着还不到十岁,浑身上下脏兮兮,眼神却十分清亮,孙广一见到他就突然想到了他那刚离家出走的孩子,便十分怜爱的理了理他额前的发丝,"告诉爷爷,你在哪儿看见这个伯伯的?你方才怎么不说?"  "我怕他们欺负我。"小乞丐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发现同行。转过头,又担心自己弄脏了这位慈眉善目的老爷,羞涩的退了一步,这才说道:"昨天下午,我实在太饿了,便走远了些。"  "然后你发现他了?"林县令急切问道。  "对,不过那伯伯好像晕过去了,是一位大哥哥背着他走的,那大哥哥表情好可怕,我就没敢跟上去,还好他没有发现我。"  "你能带爷爷去那里吗?"孙广慈祥的看着这个小乞丐,外人是看不出什么,只有他自己不知为何越看这孩子越是喜欢。  "你以后就叫我孙爷爷,好不好?"  听到说还要去那儿,这小乞丐先是一副害怕的表情,不过在看到面前这么多人,这才点了点头,"那你们小心一点,那儿很脏的。"  在场几乎所有人对这小乞丐或多或少都有一丝好感,赵辰也不例外。摸了摸鼻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着一个小鬼到处跑,这要是让京城里那些曾经的"尾巴"听说,估计得一口茶水喷出来,对这位身份卑微的小孩子竖起大拇指。  看着老宋,发现对方对自己笑了笑,示意自己去哪儿就无条件跟随。  要说最为低调不引人注意的恐怕要数一直跟随在赵辰身后两名默不作声的护卫了,此刻,他们的其中一位突然皱了皱眉头,对另一位沉声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另一位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许久不曾有过了。要不要提醒小主?"  "你认为凭他的性格会听进去吗?"  "那小心为妙。"并快步跟了上去。  约摸半个时辰,众人终于来到了小乞丐所指的地点。  这里是小镇的一角,视野所及尽是荒废的院落,由于紧邻后山,地处偏僻,空气相对潮湿,地面竟显得有些泥泞,果真应了他先前所说,这里十分的脏乱。  人口失踪,本就是在林县令的事务范围之内,更何况不见的人还是自己的远亲,便十分主动的向这个小乞丐"请问"道:"小家伙,你确定是在这儿看到的吗?"  点了点头,"我看到那个大哥哥走进了前面的岔路口,不过我没敢跟上去。"  他有点怕这个长着一字胡的中年人,毕竟与孙广比起来,还是后者看起来更加的和善。  孙广掏出一点碎银子,放在了小乞丐的手心,示意不用再跟着了,却听小乞丐缩回了手,弱弱着说:"我不要钱,会被他们给抢走的,我就想要一点儿吃的。"  孙广汗颜,任谁都不会平时把吃的带在身上,只好陪着笑脸,让他先自己回去,等他们忙完事情之后再去找他。  这小乞丐倒也实在,没再继续纠缠,只是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孙广一眼,这才慢腾腾的走远了。  由于只是出来打探消息,又是突然得到小乞丐的告知,孙广和林县令并未带上之前的人手,除了赵辰一行人,仅林县令带上了一个随从而已。  来到岔路口,出现的一座院落却让孙广心里咯噔了一下,其他人看到这座院落,心里已经确定人是必然被带到了这儿,要说为何全因那大门上破旧的封条已被撕开。  大门外的地面上,还隐约可见几个脚印,这使得大家更为的确认是在此地。林县令也是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大门。  "吱呀......"大门洞开,里面什么也没发现,只有一些杂草生长在石桌旁,诉说着萧条。  穿过院落,终于来到了正门口处,林县令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一旁的随从发现了他的脸色,也是及时的上前,"大人,我来开吧。您可别再把腰闪了。"  瞪了他一眼,林县令还是配合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自己的书童推开了大门......  "砰。"众人的目光被这声响引向了二楼,就见一道黑色的人影破窗而出,十分矫健的落到了院外。  赵辰身边的两名护卫在看到此人的那一刻,先前不安的预感在此刻呈数倍放大,彼此对视了一眼,"拿下他!"  几个腾挪间,两人皆是飞身攀上了墙壁,跃了出去,那速度快得院内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连老宋都是长大了嘴巴,当初王爷给小主安排的两名护卫竟然如此不普通。  刚回过神来,其中一位却从门口走了进来,站在了赵辰身后,不再多言。  林县令暗暗咋舌,"好聪明,竟是担心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正在此时,又是一声炸响,声音来源却是书童推开的大堂内。紧接着一股莫名的香味弥漫开来,最前面的书童首当其冲,紧接着是紧随其后的林县令,赵辰三人,以及稍远的孙广。  "这是......销魂散!"老宋忍不住说了出来。  众人相继中招,一股邪火开始在体内升腾。  44  "蹬蹬蹬......"  寂静的树林突然被急促的脚步声所打破,一前一后两道人影飞快的穿过丛林,繁茂的枝桠并不能阻碍其脚步。  前方的人影速度突然降了下来,后方之人虽略感诧异却还是借此机会拉近了距离,衣袖里探出的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划了两圈,被其一把抓在手里。  "叮,叮,叮。"两道人影撞在一起,几声刺耳的声响碰撞开来,两人为之分开。  身着灰色布衣的护卫只感到虎口发麻,握了握手掌,面目阴沉的看向前方那道隐藏在黑袍下的身影,刚才的碰撞竟然吃了点小亏,全因那被挥舞得灵活自如的铁棍。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那高大异常的黑袍人影被迫退了几步,与其对视,双方剑拔弩张,连那微微晃动的树枝都停了下来。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进来,却仍然看不清他的面貌,好似整张脸除了眼睛都被遮掩在黑袍底下。  "没想到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六密卫,今日见到真是让我激动不已呢,不过嘛,长得可不咋地。"尖细的声音响起,另一道黑影出现,却是骑在了先前那位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都说六密卫是德宣王的贴身护卫,我很好奇贴身到了何种程度,难不成是一同睡觉?一同洗澡?贴身嘛,自然是身子紧贴着身子,我想求证一下啊哈哈哈......"那人好似根本不担心后果,毫不掩饰的嘲讽着。  "锵。"护卫沉着脸看着被铁棍弹开的匕首,"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抱着胯下之人的脑袋,悠哉的说:"今天的话有点多呢,不耽误正事了,留下他吧。"  高大的身影点了点头,开始主动欺身向前,手里的铁棍发出呜呜的风声,使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乞丐本以为不会被发现,奈何这群人里出现了一个不普通的人,偏偏自己又不小心冒了个头,于是很不幸的,自己被抓了出来。  "安静点,小子,里面出事了。"院外的另一名护卫按着这小家伙的头,蹲靠在墙角,既不让他走,也不让他跑进院子里找那个对他映像良好的孙爷爷。  也亏得这名护卫反应得快,及时捂住了口鼻,再加上自己意志不弱,倒也没有大碍。  此刻,院子里正发生着连他看了都会皱眉头的荒淫情事,不得不听从小主的命令来到外面,守住大门。  "小子,你还挺有胆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给,我错了,你把我放了吧......"  赵辰更为平静的站在院子里,看着已经有两人缠绵在了一起,迈步走入大厅,脸上没有一丝沉迷的表情,相反还自言自语道:"还是桃花味儿的,味道还不错。"  忽地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一根坚硬似棍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后臀,转头看去,老宋已经宽衣解带,袒胸露乳,正面赤裸的紧挨着自己,胯下的命根正不情愿的冒着淫液,身体如发烧一般,老宋抱着他,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小主,这劲儿好大,快受不了了。"  销魂散那特殊的香味混合着火药味弥漫在院落里,好在此地背靠山林,被风这么一吹,相信过不了多久气味就会完全消散。  要说这种春药对于常人来说只需好好的泄一泄火就会恢复过来,可老宋由于长期被赵辰入了后庭,身体也常被爱抚,此番中招导致他不仅胯下憋的难受,后庭肉穴处也是瘙痒难耐,全身敏感,不得不找人给他好好安抚一番。  赵辰瞧见林县令两人的情况,也是有些意动,于是转过身,握住了老宋那一根傲然挺立的阴茎,慢慢的套弄了两下,说道:"那就去石桌上趴好,顺便让孙老头学着点。"  石桌离原地不过几步的距离,老宋一边行走一边扭捏着双腿,略作止痒,一边在心里愤懑着这绑匪也忒可恶了,自己竟然会狼狈到主动去求小主的玩弄,要是被自己给逮到,也让你知道知道我宋世林也不是吃素的。  迅速的摆好姿势撑在石桌的边缘,面色潮红的老宋等待着赵辰,腾出来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双乳,敏感的乳头使得老宋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抚摸自己还能这么刺激,一边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呓语着,一边对这"绑匪"的仇恨度又增加了一分。  明明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此刻定是淫荡至极,可身体偏偏又忍受不了,不免又缩了缩身子。  很快,赵辰来到了老宋的身后,趁着解腰带这一小会儿时间,赵辰伸出了手指,让老宋给舔弄湿了,插进了老宋那温热的肉穴。  先是两根手指,确认仍有余地之后便用手指沿着肉壁转圈,一边搅动一边按压,老宋也被这按摩似的爱抚感到舒爽,忍不住叫了出来。  按压了一阵子后,赵辰终于用上了三根手指,聚拢在一起的手指在进入以后再微微的张开,以中指为中心转动,缓慢且坚定的抽插起来,老宋也终于停下了乳头上的宽厚手掌,胸膛以上直接扑倒在了石桌上,任由胸部与石桌来回摩擦,专心的享受起来赵辰的玩弄。  "嗯......噢......"  赵辰解下了腰带,胯下的阳具经过一段时间的意动也是抬起了头,抽出了被紧紧夹在肉洞中的手指,在自己命根上润滑了一番,这才随着"噗滋"一声把阴茎给插了进入,然后看着门口羞愧难当的孙广说道:"孙老头,好好看着,以后可保不准不会用到。"  因为中招之时离得最远,孙广所受的影响远远不如前几位,所以也不过只是身体燥热难耐,意识尚有可存。  孙广也真够倒霉的,昨晚才被自己孩子在茶里下的药给影响了,在孙子云那娴熟的逗弄下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早上起来步子都还不是那么稳健,谁知还不到半日,自己又中招了,虽然十分不情愿,可身体被那销魂散的药性一催发,那疲软的老根又再次的抬起了头,身体止不住的燥热使他本能的想要宽衣解带,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喘着粗气,看到老宋竟然毫不顾忌的脱光了衣物,十分淫荡的扭捏着身体,脸上的潮红里又增添了几分羞涩。  燥热再一次升腾,孙广再也顾不上面子了,腰带一松,没穿贴身衣物的他又一次走光在他人面前。红褐色的双乳,凸起的小肚子,夹杂着几根白色毛发的丛林,以及那一根露出了半个头的肉色肉棒,侧对着他的赵辰把此番情景尽收眼底,同样的,已经脱光的老宋也尽数落在了孙广那眯起来的眼睛里。  敏感的双乳与较为粗糙的石桌来回摩擦,老宋只感觉阵阵酥麻自胸部传来,再加上后庭处那止不住的快感,整个人好似沐浴在了欲望的海洋,实在是一种享受。  赵辰在他身后,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背部,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大腿根处,另一只手则扶住老宋那来回晃动的肉棒,来回摆弄着。或将其按压在肚皮上上下搓动,或似握住木棍一样用那顶端的龟头在大腿两侧涂抹着,玩弄了一会儿,刚准备正式给他套弄,就察觉老宋一阵颤抖,握住命根的手也变得湿漉漉起来。  "这次这么快?"赵辰质疑,想来这药劲儿确实不凡,自己可才刚开始不久呢。  射出了精华,那肉棒并未软下去,虽然比不上初时的那般挺拔,却也是勃起状态。  赵辰把手上的粘稠液体均匀的涂抹在了老宋的命根上,特别关注那犹如红色卵蛋般的龟头,一边涂抹,一边揉捏,给此时最为敏感的此处带来巨大的刺激。  老宋本能的叫了出来,那声音却又是那么的浪荡,不停的扭动的身体想要缓解,却使得他痛并快乐着,处在欲仙欲死的边缘。  院里院外不过一墙之隔,蹲在墙外的一大一小两个人自然是清楚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异样声响,那护卫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便没有进去的念头。  可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无穷大的,正如同小给此次没有离去一样,强烈的好奇心充斥着他的脑海,想要一探究竟,于是趁着护卫一个不留神,按住他的手略微放松了一些,便十分鬼灵的逃脱了魔掌,准备跑进院里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声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可他怎么也没料到就在门口会出现一条腿,可怜的小给被迫摔了个狗啃泥,身体一下子扑了下去。  孙广呆了,他也没料到门外会冲进来一个小孩子,被他绊倒,不偏不倚的,整个人扑倒在了他的身上,更令人意外的是,小孩子的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双腿间,不差分毫。  45  要说被一个小孩子不小心给瞧见了身体,这对于一个有着良好道德观念的人来说算不上多大的影响。  可要是来了个亲密接触,且还是那种最为隐私的部位,那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绕是脸皮再厚的人,也受不了这种致命性的挑逗。  犹如三伏天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使孙广那本还老实的老根,一下子翘了起来,顶在了小给的脸上。意识却是一个激灵,由于吃痛,孙广不免哼了一声,却在其中带上了一丝舒服的呻吟。  不用他提醒,不明所以的小给一下子爬了起来,发现被自己压住的人竟然是这个面目和善的孙爷爷,本能的别过头去,眼前的情景却直接让他看呆了。  孙广见状,急忙伸出手去遮住了小给的眼睛,并把他给转了过来,他可不能让小小年纪的小家伙目睹这样难以直视的画面。  小给看到孙爷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虽然心里十分痒痒想要看清楚身后的画面,不过展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不由分说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面前的孙爷爷虽然并未脱光,可面朝自己的正面却是一丝不挂,腰带散落在一旁,衣袍被其压在了身后的台阶上,最重要的是,他那两腿间犹如玩具般的事物正直直的对着自己,脸上还有着貌似痛苦的表情。  小给指着孙广的命根,大呼:"孙爷爷,你这里怎么肿起来了?痛不痛啊我给你摸摸。"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来说,说出这种天真且幼稚的话语实属正常。  伸出手去在孙广那肿胀起来的阴茎上抚摸了几下,刺激得孙广赶紧止住了他的手,示意摸不得。  小孩子又怎会理解这其中的缘故,不过看着孙爷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心想会不会是碰到疼的地方了,便停了下来。  "小家伙,你不要待在爷爷这里了,先出去好不好?"孙广强忍着不让小给继续抚摸他的老根,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方才那几下,可是犹如电流般传遍了孙广的全身,爽到了极点,他保不准自己假如再让小家伙多摸几下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状况。  小给心里也着急起来,就是因为自己带他们来了这里,才让孙爷爷这么难受,正在心里埋怨自己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天,他也是如同往常一般到处游走,无意间在一家农舍后面发现了两个光着身子的人,一男一女,那男子看起来好像也是在忍受着痛苦一样,催着那女子,那女子便把头埋在了男子两腿间,用嘴含住那肿起来的一根肉棒,过了一阵子,便见男子舒服的叫了起来,还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会不会我也这样孙爷爷就会变舒服啊?"小给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孙爷爷脸上的表情,那表情简直和那男子的表情一模一样,这更加确定了他即将要做的事。  "孙爷爷,我知道怎么做你就不会难受了。"小给急促的说了一句,便在孙广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俯下身体,一口把孙广的龟头给吞进了嘴里。  小孩子的嘴是其他人完全不能比拟的,那小嘴所带来的紧致,粉嫩的舌头所带来的柔软,直接让孙广一下子哼了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孙广伸出手去想要阻止,却见这小家伙用嘴吞得更深了一些,强烈的快感战胜了理智,那伸在半空中的双手也改变了方向,按在了小给那蓬松的头发上。  一只手托着两颗软软的肉球,另一只手则扶住那小手不怎么握得住的的肉棒,学着当初所看到的情景,有模有样的吞吐了起来。  果不其然,埋着头的小给听得孙爷爷那哼叫声,那声音听起来也和当初几乎一模一样,知道此时孙爷爷应该很是舒服,一边回忆着记忆里的一个个步骤,一边加大了嘴里的力度。  "噢......噢......"小给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跳动,不由得把它含得更紧了,且停下了一直的吞吐,开始吮吸起来。  小给只知道那按住自己的大手按得更用力了,便感觉到嘴里含住的肉棒喷出了一股暖流,想必是自己吸出来的,这样一来,岂不就是达到了最初的目的,给其吸毒消肿了?  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小给发现孙爷爷呼吸果然平稳了下来,更加认为自己做对了,便把龟头上还残留着的一点污秽舔弄干净,再吐到了一边。  抬起头,发现孙爷爷正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小给开始不知所措起来,自己擅自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可自己也是为了他好啊!  终于,孙广发话了,沉着一张脸,语气中带着不可质疑,好似开始讨厌这个小鬼了,"摸够了没有?够了就赶紧给我出去!"  可怜的小给还不清楚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就被赶了出去,看到面前之人的这幅模样,终于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他的心情糟透了。  很是委屈的站了起来,也不敢看身后一眼,快步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用一角衣衫盖住方才被自己"消肿"的部位。  赵辰看着孙广,说道:"孙老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人家给你拔毒了,就算你不忍心让他做出这等对你来说下流之事,可事实已成定局,与其严厉的去拒绝,倒不如换一个方式去顺从。"  说到这儿,赵辰笑了一下,"反正你也不会有清白了,还顾虑什么?"  孙广不语,半晌,这才艰难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衣袍。  毕竟来此地另有目的,赵辰也没玩太多的花样,把持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没过多久也完了事,而老宋经过一番折腾也是得到了满足,开始自顾自的穿着衣物,特别是发现孙广正看了一眼他的胯下,更是用手扒拉了几下,在孙广那躲闪的目光中慢吞吞的穿戴整齐。  不约而同的,三人一齐望向了颇为严重的林县令。  孙广先前还觉得自己有多狼狈,可是等到真正注意到林县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与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林县令和他的书童两人皆是衣衫褴褛,被指甲拼命的抓痕使得衣衫破烂不堪,就快成了破布条,衣衫半解,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  可是令几人在松口气的气氛下又感到啼笑皆非的是,两人已经头脑发热晕过去了。  由于先前滚作一团,两人身上破烂得如同乞丐,下体毫不避讳的暴露在明处,直挺挺的对准远处。  "怎么晕过去了?"孙广不明所以。  赵辰白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两人火气太大,没地儿发泄,于是急火攻心。"  可不是这样,两人可是妥妥的正常人,对龙阳之好可是知之甚少,想要发泄都是去找个女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两个大男人相遇,要真能擦出爱的火花那才就奇了怪了。  赵辰上前看了看,与预料中想的差不多,两人并非什么都没做,好歹都给对方自渎了一番,至于用的是手还是嘴,一直在关注着小给与孙广的赵辰俩人并未有所注意。  赵辰指着其余两人,"你们俩,过来帮我把他们先弄到屋子里去,先把火给降下来再说。"  老宋扛着身材普通的书童,赵辰和孙广则一起把林县令给抬进了屋,随意给两个草垛弹了弹灰尘,把他俩放了上去,让其靠在柱子上。  抬头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此间竟是一间灵堂,屋子正中央的墙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诸多灵位,在相对昏暗的屋子里散发着诡异的气氛。  "灵堂,在这里办事,可真是够刺激的。"一边嘀咕,一边吩咐着老宋,"救人要紧,先给他俩把火好好的泄一泄。"  "是,小主。"老宋拉了拉一旁发愣的孙广,"你干什么?帮我一把。你救这小子,我救林大人。"  "啊?不可不可。"孙广本能的不答应,却听老宋说道:"那我俩互换,你救林大人。"  老宋率先蹲了下去,趴在书童的两腿间,撩开那本就破烂的衣衫,一口含住了那胯下的阴茎,开始吮吸起来,算是给孙广做示范了。  孙广看着林县令,心里纠结万分,慢慢蹲了下去。  院外的那名护卫自然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发觉几人不再留在院内时为了小主安全就欲跟上前去,却听得拐角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自己的同伴出现在自己的视野,垂着一条手臂。  "老四,你......"  "被下了黑手,这只手全是废了。"被称为老四的人咧了咧嘴,"那人不简单,必须尽快通知小主撤离此镇。"  而在那片交手的树林里,相对瘦小的那一道黑影站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消失的护卫身影,以自己才能够听见的声音呓语着:"同时控制两个意志顽强的人,果然还是不行么......"  46  黑袍人影看着远处跑过来,正气喘吁吁的年轻人,"看来那边结束了,你没带上你家大人吗?"  缓了一口气,小六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主人,反正他已经被玩够了,不要也罢,虽说我曾经很喜欢他,但现在,不过是一个被舍弃了的玩物而已。"  "说说情况吧,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段时间只顾着蹂躏你那位大人。"  "小的不敢。据我发现,那个姓赵的家伙一点影响也没有,好似对销魂散免疫一样,其他人除了一个护卫以外全部中招。"  "免疫么,看来效果相当好。"黑影舔了舔嘴唇,"一报还一报,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走吧,下个月就是闻名天下的武林大会了,想必会有不少好货色前来,我得好好狩猎一番才是。"  "是。"小六子应了一声,疾步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正在环顾四周准备上楼的赵辰十分突兀的一阵眩晕,若不是及时扶住了木梯围栏,这一下非得栽倒不可。  "时间紧迫,看来得赶紧回府了。"一边默想,一边看着老宋几人,"好了没有?"  一只手正抓住林县令胯下的孙广一听这突然的叫喊声,吓得握紧的手掌一下子放开,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赵辰,心虚得不得了。  一旁刚好完事的老宋本还准备向他说些什么,却见赵辰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之下只得拍了拍孙广的肩膀,"孙老爷,林大人危在旦夕,时间可不多了。"  "我先上楼了,你就在这儿照顾他俩吧。"  直到两人都上了楼,确认看不见此处,孙广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这才慢慢的安稳下来,耳边只有那破败的窗户外传来的鸟鸣声,使得灵堂内更为的寂静。  再次握住了林县令的命根,十分缓慢的一上一下套弄着那传来特殊手感的肉棒,一边心虚的提防着周围。  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孙广的胆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手上套弄的速度也开始变快,不一会儿,又换了一只手,只感觉手心里的东西一阵发烫,抬头看去,林县令面色通红,却又十分安稳的睡着了一般。  老宋刚才在一旁的所作所为,孙广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自己刚刚发泄了一番,恐怕胯下那玩意儿又会不争气的抬起头来。  对于用嘴去服侍别人的私处,在这之前孙广可是连想都不敢想,作为一家之主的他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的,当然,那对象必是女子。  可他也没想到自从殿下光临寒舍这短短几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快得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的跟同性之人缠绵数次,而自己,竟神奇般的好似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今晚殿下说不定要给我上药,而殿下又是有着龙阳之好,保不准会让自己用嘴做些什么事,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在此,何不尝试一下,自己也好有个准备。"鬼使神差的,孙广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看着面前赤裸着身躯毫不避讳面朝着自己的林县令,孙广意动了,心里默念了些得罪了,这是在救人等等安慰自己的话,再次确认四周空无一人,便慢慢的跪俯下去,撅着屁股,用嘴轻轻的含住了那一根发烫的肉棒。  赵辰已经带着老宋在二楼溜达了一圈,并未发现半个人影,正准备下楼时,刚好发现孙广趴下那一幕。  "还蛮有潜力的。"赵辰小声嘀咕着,就听一旁的老宋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说道:"小主,既然你喜欢,何不收下他?"  赵辰心里自有一番打算,表面上却是不为所动,白了老宋一眼,"天底下好看的人那么多,我一个人怎么搞得过来?真当我很有时间白养他们啊?"  一边欣赏着楼下的表演,一边环顾了一圈周围,"这四周开阔明朗,估计是藏不下人了,眼下就差后院没找过了。"  "万一有密室呢?"老宋冷不丁多了句嘴,就被赵辰一把拍掉了扶手上的咸猪手,"多嘴!你当是办案呢?"  赵辰两人在楼上打情骂俏,楼下的孙广也终于完了事,瞧见嘴里含着的肉棒即将到达高潮,略一思量还是没有把嘴移开,学着老宋的样子把精华如数的含在嘴里,待得林县令发泄完毕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那变得柔嫩的阴茎吐了出来,再吐掉了嘴里粘稠的污秽。  几乎是在赵辰准备下楼的一瞬间,门外的两个护卫也踏进了门槛,其中一位左手上还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小主,有厉害人物在此,还请尽快远离此地。"对于如何称呼赵辰,他俩并未太过纠结,只要是命令,执行是他们的本分。  孙广显然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爬了起来,却也有些站不稳。  "孙老头,你在这里守着他俩,我们先去后院看看。"赵辰随意吩咐了一句,这才回答了护卫的话,低头沉吟:"我知道了。"  屋内的蜘蛛网十分的讨人厌,但在这唯一的一条通往后院的路却并没见到此物,这更加令赵辰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老宋在前方主动清理着障碍,而赵辰则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在各个房间门口驻足,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人在一间好似书房的房间找到了此次的目标人物,魏任之。  实在是太隐蔽了,要不是默默跟在身后的护卫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呼吸,及时告知了赵辰,否则这位心高气傲的家伙会真的死在这里。  几人都被魏任之的这幅模样吓了一跳。  并不是说他此刻的样子多么可怖,而是超出了所有人一开始的预料,此刻的他只能用可怜和凄惨来形容。  头发已经一片乱糟糟,身上穿着的衣物早已被利刃割成了破布条,该遮蔽的部位却尽数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此刻这身破烂的碎布只是为了增添绑架他之人的情趣。  面部脏乱不堪,只能依稀辨别出他的模样,要说最为突出的无异于是那具遍布痕迹的赤裸身躯了。  双手分别被两根细绳牢牢拴住,使其高举起来被绑到了两边的柱子上,整个人被紧绷的绳子拉扯得挺直了腰杆,端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凳上,脚踝处则同样被绳子固定在了凳角。  不仅如此,近乎全裸的身躯上同样被绳子给细心照料了一番,一根很长的绳子绕过了后脑勺,在胸口扭了几个结,再分别从两肋处绕到后背,于股缝中汇聚,在结实的大腿根处缠绕了几圈,最后在魏任之的命根根部拴紧,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一来,两块有肉的胸部,肚子,两块肉臀恰到好处的被隔离开来,十分实用。  光是捆绑还算不得什么,因魏任之与房门相距并不远,赵辰打开门后能清晰的看清楚他身上每一个部位,就见他那早已红肿的乳头上被强行穿过了两根不过拇指肚长短的绣花针,通过针孔的细线在另一端绕上好几次,再与原本的线打了个死结,这样一来,绣花针就如同吊在耳垂上的耳环一样牢牢的束缚在乳头上,细线的另一端则如同紧紧绑住手腕的绳子一样,竟然紧绷着拴到了门窗上。  始一推门,那紧绷着的线也随之一松,可随着房门越开越大,细线再一次紧绷起来,由于开门太过突兀,魏任之也被这突然的一阵拉扯,痛苦的哀嚎出来,反观那细线,却是结实得紧,一点也未曾有断掉的迹象。  若不是及时摸到了门框上的细线,魏任之恐怕得沉浸在如同刑法一般的痛楚之中,摸到细线的老宋急忙拉过房门,魏任之的哀嚎声这才减弱了下来。  他的嘴正被自己的布袜塞得满满的,绕是再如何痛苦,到了嘴边也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艰难的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满是疲惫的眼睛透露着绝望的目光,不过在看到了老宋之后,眼睛竟然止不住的湿润起来。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轻易的哭了出来。  魏任之老泪纵横,可以想象,他在消失的这段时间承受了多大的屈辱和痛苦。  几个人鱼贯而入,房间这才明亮了起来,只见魏任之那略显白净的肚子上,清晰的用毛笔写上了几个大字,"老贱货求品鉴。"  老宋看到毛笔字愣了一下,以往赵辰也在他身上写过字,却并没有这么屈辱,正在这时,魏任之又一声听起来有别于之前的呜呜声传来,老宋赶紧避开细线,取下了魏任之嘴里的鞋袜,里面却是一片湿漉漉。  老宋不用想就能明白那是何物,就听魏任之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腔调声呜咽着:"呜呜......你们终于来了,变态,小六子是个变态......哦......"  细线再强韧也抵不过锋利的匕首,两名护卫三两下切断了细线和绳子,那细线却好似还有一定的弹性,"啪"的一声弹到了魏任之的胸脯上,带来一阵哀嚎。  47  几近瘫痪的魏任之还是被老宋给背回去的。  那破烂的衣裳显然是不能要了,老宋便在赵辰的示意下用自己的外套盖住了他,所幸,并未被路人察觉。  不得不说绑架他的人下手还真是老道,魏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玩弄的痕迹,尤其是其中较为私密的部位,更是成了重点关照的对象。  在给魏任之松绑之时,几人这才注意到,他那笔直挺立起来的命根上,顶端处的马眼里还被插入了几根狗尾巴草,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舞动着那细软的绒毛。  这还不算,在扶他起来之时果真如同赵辰所想,既然是玩弄身体岂能放过后庭的肉穴,在他那也变得红肿不堪的后庭处,一个木制的假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肉穴之中,也不见有多粗,但凡手一碰到那里,魏任之就叫个不停,不停扭动着身体,问其原因,处在崩溃边缘只来得及说那里特别痒,便因过度疲惫再次昏睡了过去。  昏过去就好,起码本人不会感觉到难受。  就这样,老宋背着全身赤裸的魏任之,一步一步来到了后者所居住的庭院,好就好在林县令两人醒了过来,不然可没人去背他们俩。  魏任之那体重可不是吃素的,当老宋把他背到了目的地时,已然累得不行,急急忙忙去用冷水冲洗一番,这才作罢。  魏夫人被她夫君的这幅样子吓坏了,不过再确认他已经没事以后心才放宽了许多,听从赵辰的话语给他清洗了一遍身子,虽然当着大伙的面给赤裸的夫君清洗身体很是别扭,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那几根草茎早已被轻轻取出,在魏夫人给他清洗身体之时除了胸前的两根绣花针以外,就是那后庭处被塞得满满的假阳具了。  小心翼翼的准备拔出假阳具,刚拔出来一节就见魏任之身体一阵猛烈的抖动,一直被压抑着的精华尽数的射了出来,喷到了水里,吓得她又赶紧塞了回去,唯恐有个万一。  傍晚时分,清醒过来的魏任之神色惶惶,坐在床上,全身瑟瑟发抖,捧着一杯热茶,愣愣的看着众人。  因身上有好几处受到摧残的部位,在他熟睡之际便从孙广那里取来药物,早早地给他涂抹了上去,因此,魏任之并未穿戴那些贴身的衣物,仅披了一件披风在后背,白净身躯清晰可见。  他的夫人也坐在一旁,面色却有些羞红,这么多人与她一同看着敞开的魏任之,让本是小家碧玉型的她怎不害臊。  魏任之有些哆嗦,皮外伤倒是没有什么,心灵的伤害远比肉体上的伤害严重得多,此时的魏任之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胆小到了他人生中的最低点。  林县令好歹是个兄长,虽然他的年岁和魏任之相差无几,却也要起个表率的作用,便当先打破了沉静,"任之老弟,你说是被你赶出门的小六子绑架了你?"  林县令与其书童间的荒唐事他可是忘得一干二净,不知情的他还以为只是简单的晕过去而已,赵辰甚至在想,要不要把此事告诉他,恶作剧一番。  一听到这个敏感的名字,魏任之的双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眼中满是惊惧,看到大家都盯着他,只好诺诺的点了下头。  "可我记得那家伙虽然趾高气昂,却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物而已,怎会变得如此狠辣?"林县令说到了点子上,魏任之这才消失了一晚,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要是今日没有找到他,再拖上几天,还不知会变得怎样的地步。  只能说是运气,要不是被小乞丐恰好发现,他们这些人几天之内都别想发现那处隐蔽的地方,而几天的时间,对于小六子来说,魏任之恐怕会彻底沉沦下去。  "我,我也不知。"急忙喝了口水,用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后庭处现在还隐隐作痛,甚至,还有不知名的空虚感?  赵辰皱了皱眉,结合护卫所遇,不难看出是这个神秘的黑袍人影在指点着小六子,可一个正常人突然变得这样狠辣,这其中定有蹊跷。  除非......赵辰隐隐想到了什么,一种紧迫感油然而生。  "现如今知晓是谁即可,于公于私我都会吩咐人手捉拿小六子归案,只要还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一天,本官自当尽力施为。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奉劝老弟你尽快回去,免得再横生枝节。"林县令义正言辞,一半说给魏任之,一半则是给大家听。  看到魏任之一脸茫然,林县令也是无语道:"这样吧,你先到我那儿去住些日子,也好作为养伤之所。"  当他把目光移向殿下,发现后者并未注意到他,又看了一眼老宋,见他对自己笑了笑,无奈的收了回来。不知怎的,当他看到老宋那招牌似的笑容,内心竟然有点小窃喜。  他这次可是为了殿下而来,若殿下要走,他也就跟着回去了。  众人又向魏任之询问到底那小六子对他都做了些什么,没想到魏任之却是缄口不言,显然,他不想再去回忆那等场景。众人见此,也没再追问。  黑夜将至,几人都不再逗留,各自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待房间里只剩下了魏任之和他的夫人,那若隐若现的羞耻感这才逐渐消失,魏任之撤掉了后背上的披风,笨拙的爬了起来。  魏任之有些脸红,"夫人,帮我个忙好吗?"  "怎么了夫君?"  "我这里还是又痛又痒,你把孙老爷拿来的药物抹在这东西上面,帮我弄一下。"说罢,指了指桌上的药膏和木制的假阳具。  "啊?会不会很疼?"  "所以先涂抹上药啊。"魏任之颇为无奈,难不成还要自己动手不成。  "那好吧。"  魏任之见她夫人开始着手准备,便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露出了那粉嫩的肉穴。  第一次便被强行进入,魏任之那未经人事的后庭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肉穴处红肿不堪,还瘙痒难耐,若非孙广有着相似的毛病,特意向大夫取得了药方,魏任之恐怕就不会安好的趴在床上这么简单了。  那假阳具也是粗大,比魏任之胯下的命根子还要粗上一分,长上一分,对于未经人事的紧致肉穴来说,确实是个痛苦的体验。  对于此刻的魏任之来说,将其插入却并非难事,好歹这东西一直被塞在了肉穴里,不久前才将其取下。  轻巧且缓慢的将假阳具没入红肿的肉穴,药物所带来的丝丝冰凉在其体内扩散,痛痒感大为减弱,魏任之忍不住吁了一口气,"舒服......"  "轻一点,慢一点,对就这样,一进一出,不要停。"魏任之趴在床上,显得很是惬意,其夫人本还为这事感到很是害臊,不过在看到自家夫君很舒服的样子,倒也耐心的扶着假阳具,为其抽插起来。  一边帮忙抽插,一边还不忘用手抚摸魏任之那同样饱受摧残的命根,舒服得魏任之忍不住哼出了声。  "老爷,涂了这药是不是不那么疼了?"  "嗯......"魏任之眯着眼,"你说这是孙老爷拿来的,他怎会有这玩意儿?"  "阿嚏!"孙广摸了摸鼻子,面色羞红的看着方才递上去的药膏,"殿下......这是我的药。"  赵辰来到他的跟前,一边给他解着腰带,一边说:"今晚治治你的老毛病吧,你看是否妥当?"  "妥当,妥当。"虽然孙广内心有些不情愿,可却又违抗不得,况且,他对自己那毛病也是犯愁,又有一种试试看的心理夹杂其中,显得很是矛盾。  脱下了他的衣物,赵辰只是见到孙广脸上僵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想来已经坦然了许多。  孙广不敢妄动,虽然他已经尽量坦然地赤身面对他人,却也十分清楚面前这位得罪不起的小祖宗是何种类型之人,万万做不到老宋那种地步,根深蒂固的观念到底还是会使他随意不了。  反观老宋,则是一点也不避嫌,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所有衣物,那丰满有型的身材,傲人的资本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孙广面前。  孙广看着那粗大的命根,本能的咽了咽唾沫,忽见那一大坨肉一边在空中摇晃一边向他靠近,不由得捂住自己那疲软的一根,向后退了退,靠在了桌旁。  本以为老宋会在他面前停下来,谁知后者越来越近,胯下的命根直接顶在了孙广放在两腿间的手背上,肚子与胸部也直接紧挨在一起,这才察觉自己被搂了个结实。  手背上传来的柔软撩拨着孙广的心弦,只感觉手掌特别痒,想要活动一番,便压了压老宋那尚未勃起的一坨,目光却不敢与近在咫尺的老宋对视。  孙广退无可退,想挣脱也是不行,老宋看见了他这幅别扭的模样,放在后者臀部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另一只手则是抽出了孙广停留在两腿间的手掌,让两人的命根紧紧挨在一起,不住的磨蹭着。  孙广面色开始发烫,就见老宋抓住了自己的胸部,凸显出那黑紫色的乳头,便往他的胸上蹭来,看着两颗饱满的乳头在一起摩擦,孙广只感觉一阵酥麻感传来,意乱情迷之下终于开了口,"殿下,这......不是说上药一事么?"  48  "在这之前总得热热身不是。"赵辰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示意老宋差不多就得了。  "那你先给我弄一下吧,不然我怎么帮你?"老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孙广低头看去,见老宋两腿间那根事物如沉睡的巨龙般垂吊在那里,虽然经过方才一番磨蹭已经有所苏醒,却达不到如肉棍般的地步。  "啊?这......怎么个弄法?"  "白日里你是怎么跟林大人解决的就怎么弄。"老宋提醒了一句,果真见到孙广一副如同被偷窥了的表情,于是拉过了他的手,强行给按到了自己的私处,供他玩弄,"别害臊了,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蹲下去。"  要让孙广主动可着实有些为难,老宋只好手把手指导于他,见孙广扭捏的蹲了下去,便把自己的命根凑到了他的嘴边,"张嘴。"  略作迟疑,孙广终于张开了嘴,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先将老宋肉棒顶端的蘑菇头给含住,确认嘴里是否装得下这等物件,这才慢慢将其没入口中。  由于已不再是第一次,孙广倒是很小心的去避免那股让自己不太适应的气味和感受,专心致志的为老宋服务着,而老宋也很配合,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赵辰坐在侧面,一边看着孙广用嘴给老宋服务着,一边想着明日回府之事。  不知长根几人被胡师傅驯服得怎么样,有没有预想那样的顺从,羞耻和尊严到底有没有消失。  对他来讲,长根几人对他来说不过是肉体上的兴趣而已,正如同胡师傅一样,经过当初他的一次意外"宠幸",那低贱的奴性本质也被开发了出来,要不是府邸里大部分都是正常人,已经沦为发泄工具也说不定。  令得赵辰有些担心的是,自己也才出来几天,这么快就回去会不会有点不够尽兴,不过一想到那不时传来的眩晕感,又不得不作提前回去的打算。只能期待胡师傅那仿佛无人满足得了的肉体能彻底的让他们沦陷吧。  回过神来,就见孙广先是给已经勃起的老宋涂抹上一层湿滑的药物,又让后者帮忙给自己后庭处同样抹上一些,这才有些忐忑的趴在了桌上,撅着屁股,等待着不知名的感觉袭来。  始一进入,龟头刚刚探进去一点,便听孙广"嘶"了一声,"哎哟,疼疼疼。"  "忍着点,这才开始呢。"老宋专心致志盯着交合之处,由于是两人互相配合,他不得不慢慢来,刚进去半截的龟头又缓慢的进入了一寸。  孙广也许是知晓再如何害臊也不管用,遂不再扭捏,闭着眼眉头紧皱,双手紧紧的抓着桌面上的绸布。  刚开始孙广只感觉后庭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是触碰伤口时所带来的,随即,便被一阵清凉感所取代,慢慢的,后庭开始发胀起来。  刚进入一半,老宋就听到孙广直呼可以了可以了,遂问其感觉怎样,孙广也老老实实回答说很胀,再继续恐怕会受不了了。  既然差不多了,那就停吧!老宋看了一眼胯下,估量了一下距离,先是提醒了一下孙广,便开始一进一出,位置则停留在孙广忍受的位置。  一半的深度,对于未经历过此事的孙广来说也足够他舒服了,特别是那因肉于肉之间的摩擦以及药物的润滑带来的凉爽酥麻之感,更是使得孙广分外满足,乐不思蜀。  他倒是舒坦了,这可苦了老宋,一不能加快速度,二不能继续深入,使他僵持在一个微妙的位置,根本不能尽兴。  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持久如老宋也只感觉受不了了,遂一下子抽了出来,直呼累死了。一直在享受的孙广也在第一时间察觉此事,睁开了惬意的双眼,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宋管事,真是难为你了。"  "感觉如何?"一旁的赵辰问道。  撑起有些僵硬的身子,一脸满足感的孙广恭敬回答:"回殿下的话,这确实是个好法子,小民舒服至极,只是苦了宋管事,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老宋见缝插针,"那你帮我一把吧,虽然此时用嘴不太合适,用手确是极好的,让我也享受一下。"说完还指了指胯下那坚挺的一根肉棒。  孙广略一思索便答应了下来,毕竟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无所顾及了。  眼见孙广握住自己的命根一上一下的活动着,老宋也让他坐在自己正对面,用手逗弄着孙广那团软肉,一边看着孙广那不太适应的表情,抿嘴而笑。  没过多久,老宋便泄了孙广一手的污秽,见此,孙广急忙找来手帕为其清理干净,心里念叨着今晚应该已经完事了吧,果真就听殿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差不多就这样吧,我有些累了。老宋,你把事情安排好后也去睡吧。"  老宋站了起来,应了声是,然后找来了两人的衣裳,亲自给孙广披了上去,并束紧了腰带,这才把孙广请到了门外。  "孙老爷,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和小主明日就要回去了,你明天一早为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即可。"  孙广有些敬畏的望着站在门口闭目养神的护卫,听到老宋所说之事,显得很是惊讶,"殿下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再多玩几日吗?"  自从知晓了赵辰的喜好,再看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来看,孙广还以为自己会被纠缠好一阵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好似自己不过只是路人一般根本不值得留恋。  "也对,自己这身份相对于殿下来说可不就是卑微的存在么。"孙广正在暗自自嘲,就听老宋回答道:"本来这次出行也正是为了你们小镇上独有的节日而来,如今节日气氛已经过去,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况且我家小主还有私事要处理,就不在此逗留了,这几日耽搁了老爷的清闲,还真是对不住。"  "哪里哪里,殿下肯光临寒舍是小民的荣幸才是,小民还唯恐招待不周触犯的殿下,又哪里会耽搁呢。"见他如此客气,孙广颇为受惊,心想这该不会是有所表示吧,自己要不要接下呢?  毕竟自己已经与老宋几人有所瓜葛,别人可以不在意他却不行,不说自从他们来此自己身边就发生了一件又一件所不耻的事,单就自己的清白已经变相被夺取,就足够他去理清其中的关系了。  老宋如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摸出一物,道:"这里有一枚锦囊,乃是我德宣王府独有,你且收下,日后如有遇到什么困难,便亮出此物,并报上我的名讳,将会给你带来种种便利。"  双手颤抖的接过锦囊,孙广强压下内心的激动,如此一来,他可就与王爷府牵扯上了关系,自己岂不是要光宗耀祖了?  "多谢宋管事,多谢殿下。"  "没事的话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别忘了给我们备好马车。"老宋刚欲与孙广分开,便被孙广轻轻的拉到了一旁,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老宋观其面色窘迫,轻笑了一下道:"这有何难,你交友甚广,难道还找不出一个愿意帮你上药之人?我看前几日在浴堂里遇到的那位老师傅就不错,相信以你俩多次坦诚相见的关系来看,他也不会拒绝的。"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划过天际,孙广便来到了老宋的房间,告知于他,马车已经备好了。  老宋见他双眼发黑,定是昨晚没有睡好,知会了一声,"辛苦你了。"  轻轻的推开门,来到赵辰的床前,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小主,老宋思索了一下,嘴便凑了上去,在赵辰的脸上吻了一下。  赵辰睡眼朦胧,"这是要走了吗?"  "是的,小主。马车已经备好了。"  "好。"  等到赵辰上了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所及,孙广这才回过身去,摸了摸怀里揣着的锦囊,满怀心思的回了大厅。  "什么?殿下走了?"当迟迟到来的林县令听得此话,不由得长大了嘴,满脸惊愕不已。  "是啊,走了快一个时辰了。"孙广顶着黑眼圈,把愣在原地的林县令拉到了座位前,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殿下也是昨晚才通知我的,我这也来不及告知于你啊,况且殿下只是坐的一辆普通马车,想必是不想引人瞩目,这恐怕也是没有事先通知你的原因吧。"  "那殿下有没有说什么?"林县令仍有不甘,这次自己前来可是专门为了陪伴殿下,岂料说走就走,不带一点含糊的。  孙广不急不慢的对他细语:"没有,你现在去追估计是追不上了,还是不用太着急了。我偷偷告诉你啊,昨晚我试了一下后面,那滋味儿可真是舒服。"  见林县令呆呆的看着他,孙广只好用更低的声音给他讲了昨晚所发生的事。  "林大人,大夫说过这药一旦用上就不能间断,你看殿下他们也走了,我也只能相求于你了,你看要不要帮我......"  49  枝繁叶茂的柳树上,两只金丝雀正紧挨在一起卿卿我我,树下的池塘里,五颜六色的鱼儿游来游去,岸边的花丛里,几位宫女正在细心的浇灌着花花草草。  这里是整个国家的中枢所在,是无数黎民百姓所向往的地方,金碧辉煌,大气磅礴也只是其中一部分的代名词。有着最为森严的壁垒,十步一守卫,百步一关口,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精致小巧的楼阁,磅礴大气的殿堂不计其数,坐落于京城的核心地带,此地,便是皇宫。  御花园内,三人漫步于其中,其中,一人位居最前方,两人跟于身后,微微躬身。  居前者,头发灰白相间,一身黄袍加身,体型富态,双目虽小却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披靡天下的气概,不怒自威。浓密的胡须修剪得一丝不苟,圆圆的脸上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可若是笑起来,又显得很是亲近,像极了邻家大伯。  此人稳健的步子在一簇牡丹花前停了下来,看着花瓣上汲取汁液的蜜蜂,十分平和的说道:"薛爱卿,你对这次十年一度所举办的武林大会有何见解?"  身后一个与其年龄相仿之人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卑不亢的回答:"回陛下,这武林大会已开办数十年之久,目的也无可厚非,乃是为我朝筛选杰出人才,为大好江山出一份力。文有科举,武有武林,听陛下的意思,莫非这次的武林大会会有些不一样?"  "不错,朕正有此意。"被称作陛下的人转过身,看向剩余的两人,"这种盛会朕也是见证过好几次,可都是千篇一律,也是看厌了。你俩好歹是朕最为看重的两人,对此可有什么好点子?"  "皇弟,你以前可是常年在外带兵讨伐外敌,对于训练你的士兵,你应该有着许多经验之谈吧。"  "皇兄,那些人毕竟不是我的兵,没有严格的纪律,借鉴一番倒是可行,若要直接用上恐怕不太妥。"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抬起了头,正是鼎鼎大名的德宣王,赵辰的父亲,赵廷。  而被称作皇兄之人自然便是当今圣上,姓赵名邑。  赵邑拂了拂衣袖,"罢了罢了,此事日后再议,让你俩这么快想出好点子也是难为你们。薛爱卿,距离这次盛会已经不足一月,相关事宜你且准备妥当,万万不可懈怠。"  "微臣遵旨。"  等到三人分开,赵廷与薛姓之人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四道人影无声无息的,好似从天而降出现在了赵廷身边。  赵廷眼皮眨都未眨,反倒是连一点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另一人被突然出现的几人吓得直拍胸脯,"咳咳,咳咳,王爷,这几位难不成就是......"  "没错,正是他们。不过我看丞相大人精神头不太好啊,还是去看看太医比较好。"赵廷笑着回答道,就听薛丞相又问:"不是六个吗?还有两位呢?"  "那两位啊......"赵廷抬头望天,"他俩有任务在身,正在执行。"  倘若一只飞鸟沿着赵廷所望的方向飞去,定会在飞过一座府邸时看清院子里所发生的事。  宽广的后院,靠近厨房的一座亭台,石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点,瓜果,供府邸内的所有人食用。  对于这些人,赵辰可从不吝啬,只要能坦然面对那条特殊的规矩,对于身份低下的下人奴仆来说,简直就是福地。  此刻,亭台周围聚集了好些人,一边品着早点,一边看着激烈的表演,其中不乏有胆量过人的丫鬟,还凑近看了个仔细。  长根四人以及胡师傅被三三两两的家丁们围在了中心,也就是石桌旁,只见胡师傅正撑在石桌上,一边拿着桌上的早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叫喊着。  "嗯......哦......呜......"因为被食物塞的满满的,胡师傅的呻吟声并不清晰,很是低沉。  视线顺着那憨厚的脸颊向下看去,只见胡师傅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只在腰间系了一条蔽膝(围裙),无力的缠绕在后背,摇摇欲坠,两腿间那相对短小的命根子因从一开始肏弄都未曾被动过,此刻正在龟头顶端吐出了些许淫液,悬挂在半空中,随着肥胖的身躯微微晃动着。  而在他身后,一个同样光着身体,体毛颇浓的中年人正顶着那根又粗又红的肉棒,两只手抚摸着被巴掌拍得通红的屁股,以一种十分凶猛的姿态,蛮横的插进了胡师傅那红得像一朵花一样的肉穴里。  而在胡师傅的背上,一个略微白净一些的人则是叉开双腿,站到了胡师傅两侧的石凳上,双手紧紧抱住大根的头,让自己那一根同样本钱不错的肉棒在其嘴里抽插。  与他们三人一样赤身裸体的人还有两位,一位面容稍显苍老,一位长相普通胯下的命根却是长的吓人。这两人在胡师傅对面,都是手里拿着食物,背靠石桌,向围观的男男女女们展示着他们那曾经用来传宗接代的物件儿,丝毫不避讳那迎面而来的各种目光,自顾自吃着食物,或和凑近观看的人交谈,就连有些胆大好奇之人把玩着胯下的命根也只是笑一笑。  若说共同点,除了都是男性以外,那就是对周围的目光毫不在意,好像自己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给别人玩弄,观看的。  站在胡师傅身后的人突然挣脱了抱住脑袋的双手,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叫道:"胖根,我快出了。"  "嘿,那敢情好,我都等不及了。"胖根叉起了腰,肉红色的阴茎暴露在空中,直挺挺的抖动,"长根,到你了,大根还没吃早点呢。"  这几人正是赵辰那天从乞丐堆里捞出来的长根四人,一身肥肉只配作为泄欲工具的胡师傅亲自上阵,听从安排训练他们。而此时他们几人正在做的事也不过是每日的日常安排而已。  每天清晨,习惯早起的胡师傅都会把他们弄醒,备好早点以后便给四人安排顺序站位,让四人依照顺序轮番肏弄自己,把积攒了一天的精华尽数射出来,再继续下一项安排。  第一天几人还只是在屋子里进行,算是有个准备,而从第二天开始,为了磨灭几人的羞耻心,胡师傅便把地点由房间内转移到了外面。于是乎,府邸里的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前来围观,评头论足。  长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得一阵饱腹感传来,这让他很是满足。那长可及膝的命根在方才的一番催动下也开始硬了起来。  经过好多天的大吃大喝,大鱼大肉,长根四人的那股虚弱感早已消失,消瘦的身体也渐渐丰满了起来,特别是胖根,更是挺起了肚子。  大根的身体一阵抖动,慢慢的把肉棒抽了出来,随之带出的,还有那乳白色的精华。  胖根光着脚丫子,从石凳上跳了下来,急忙扶了扶一直被肉穴紧紧夹住的东西,暗叫好险。  正在胡师傅缓了口气,大根开吃,胖根准备提枪上阵之时,不知道谁在远处吼了一嗓子,大家一下子没了慵懒,变得紧张了起来。  "别看了别看了,小主和宋管事他们回来了!"  胡师傅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动了起来,抹了抹嘴,对着另外几人大呼小叫道:"快,快。去门口迎接小主。该是你们几人表现的时候了。大根,你体力最好,把小主驮进来就交给你,其他人做好准备。"  由于乘坐了马车,赵辰与老宋不到一个时辰就回到了府邸,一路上,还未睡醒的赵辰一直靠在老宋身躯上小憩,直到老宋轻轻晃醒了他,"小主,我们到了。"  老宋当先下车,一眼便看到了在大门口一位跪伏着的大根。赤裸着的他正在往马车这边张望,当瞧见赵辰出了马车准备下地之时,立即狗爬式的爬了过来。  一旁的老宋对赵辰笑道:"小主,看来颇有成果,你可得好好玩玩。"  "嗯。"赵辰面容变得冷峻起来,踢了踢大根的手,让他抬起头来,"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  一想到胡师傅这几天教给他们的话,大根立刻磕了个头,"回小主的话,我是小主的性奴,小主是大根永远的主人,"  "真听话,不过今后你还得记住,你还是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贱货,知道吗?"  大根趴得更低了,"小主说的是。"  "那我们进去吧。我倒要看看府邸有没有什么变化,给我脱鞋。"  大根识趣的用嘴给他把鞋子连同袜子叼了下来,鞋子拿在手里,袜子咬在了嘴上。  赵辰骑在了大根背上,赤脚蹂躏着大根的命根,后者也驮着他慢慢的上了台阶,爬了进去。老宋跟在身后,看着大根后庭肉穴里插着的一物,哑然一笑。  艰难的跨过门槛,赵辰终于看清了门内的全貌,只见数十人跪在一起,见到小主进门后,齐刷刷朗声道:"恭迎小主......"  50  "除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其他人都起来吧。"  那些家丁丫鬟们站了起来,将目光移向了胡师傅几人所在,他们知道,小主又要开始玩弄男人了。  赵辰赤着脚下了地,来到跪成了一排的胡师傅几人面前,饶有兴致的围着几人转了一圈。  当转到四人身后时,赵辰看准了其中一人的肉穴,用脚朝插在上面的东西踢了一下。  "啊。"物体的一下子顶入直接触碰到了老根的兴奋点,不由得呻吟出来。  "啧啧。"赵辰又回到了前面,对着一个最为肥硕之人命令道:"胡师傅,抬起头来。"  四人从方才到现在一直埋着头,赵辰转了一圈也只能从体型上区分几人的身份,不说其中一位腰上还系了一根洁白带着油污的蔽膝,单是那浑身无处不在的肥肉就能判断此人是胡师傅。  另外四人也很好区分,大根方才在外面已经见过了,剩下的三人中那一根直接垂到地面的阳具自然是长根无疑,腰身较为丰满的是胖根,最后一位自然便是老根了。  "小主......"胡师傅抬起头,他知晓,小主这是准备开始羞辱他们了。  赵辰就地蹲了下来,直视着他,"你可真行啊,亏你想的出来,竟然用胡萝卜。"  胡师傅挤出一个笑容,"小主,府邸里没有假阳具,于是我就就地取材了,既能用,最后还能吃。"  "那你为什么后面没有,也对,胡萝卜那尺寸可能满足不了你吧。"  "小主,不是这样的,那是在方才,我们在做日常安排......"胡师傅给赵辰讲了一下每日清晨的事宜,以及目的何在。  赵辰听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跪伏在门口的大根,对胡师傅说道:"你挺起腰身来。"  胡师傅不敢迟疑,虽然艰难,可还是勉强直起了身子,跪坐在地上,就见小主一脚踩在了他的命根上,还狠狠的碾动了几下。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让胡师傅呻吟了出来,赤脚的赵辰只感觉脚下一阵湿漉漉。  胡师傅竟然被赵辰直接踩射了,这还得归功于大根的肆意肏弄,让他的命根始终处于一种激昂的状态。  "哟。"赵辰咂了咂嘴,"你把我脚弄脏了,你说你该如何?"  "明白,明白。"皮糙肉厚的胡师傅已经从疼痛中缓解过来,一边哼哼一边捧起了赵辰的脚掌就开始舔。  "我的座驾呢?"赵辰喊了一句,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大根赶紧爬了过来,充当赵辰的座椅。  赵辰对此略表满意,看来胡师傅教导得不错。于是乎,赵辰当着众人的面把手伸向了大根的肉穴。  还好府邸里的下人们知道他们的小主口味不一般,早就有了良好的心理素质,如今光明正大见到小主这样,暗暗咋舌之际却还是有些不适应。  大部分丫鬟别过头去,只剩下个别胆大包天的以及同为男性的汉子们在那儿看着热闹。老宋一直站在一旁,仔细观察他们的反应,发现有几个人裤裆处甚至支起了小帐篷。  随着"噗嗤"声响起,老宋的目光被赵辰吸引了过去,就见自家小主握住了插入大根股中之物的末端,一进一出摆弄起来,弄得大根直呻吟。  接连抽插了十几下,赵辰这才把东西取了出来,递到了大根嘴边,让他自己舔弄起来。  眼看胡师傅即将完事,赵辰便对他讲:"这几天你指导有方,可要什么赏赐?"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胡师傅自从进了府邸,那是每天吃好喝好,衣食住行样样齐全,对于一个下人来说这已是莫大的荣幸,实在是没有什么需要被赏赐的,现如今,也只有淫欲之类才会令他想得到。  当初第一次见到长根几人时胡师傅就动了念头,而且还是被肏的念头,不过碍于小主并没有安排于他,这才一直忍着。而现如今,自己却是已经满足,哪还需要赵辰的赏赐,急忙回答道:"奴才已经十分满足,不敢要小主的赏赐,恳请小主收回赏赐一说。"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是一家人,必须有赏赐。"赵辰抚摸着胡师傅的脑袋,就像在摸着一条狗一样,"我看你这个淫棍的本性又回来了,那干脆这样好了。"  赵辰把眼睛瞄向众人,大声命令道:"你们男男女女都给我挺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当中若是有人对这个骚货样的胡师傅的肉穴感兴趣,想尝尝男人肉穴的滋味儿的,尽管给我上,我一概批准!"  赵辰又说:"你们不要有所顾忌,这几天胡师傅怎么样你们也看到了,他可是巴不得有人玩弄他的身体,你越玩他越爽,你们若放不开,那才会引得不满。听清楚了没有?"  胡师傅看到众人先是一惊,接着有些人便摩拳擦掌,不住的点头,其中甚至还有丫鬟在内,胡师傅那张脸一下子就苦了下来。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自己这幅身躯还能有人惦记也不是很奇怪,原因十分简单,虽说府里并未禁止私下偷情,可总有些大龄爷们儿没人能瞧上眼,可把这些人憋得不行,如今有现成的在此,又常在府里耳濡目染男男之欢,哪还计较那么多?  "这就是我对你的赏赐,还满意吗?"这话,赵辰是对着胡师傅说的。  答案早已注定,不管胡师傅是心理上的略微抗拒,还是身体上的隐隐渴望,胡师傅到底还是没有反对赵辰的话。  "那么......"赵辰再次环视众人,"有谁愿意上来试一下,要知道日常安排还未完成,我们的胡师傅可还没被喂饱。"  众人不语。  赵辰也不勉强,终于把目光转向了长根三人,"你们每天的安排是怎样的,再给我演示一天。"  眼见小主有移步的打算,众人也是经得同意一哄而散,没事也要去找些事做,而赵辰则骑在大根背上,跟着胡师傅几人就来到了食用早点的那一座凉亭前。  按照顺序,此刻胡师傅依然趴在石桌上,而在他身后肏弄他肉穴的则是早已按捺不住的胖根,长根站在胡师傅两旁的石凳上,正将那骇人长度的肉棒塞进胖根的嘴里,让后者卖力的舔弄着,仅能塞进一半的肉棒长根显然不能尽兴,只得自己用手握住茎身的后半截,缓慢的套弄着。  至于老根,当他看到本该吃着早点的大根正趴在小主胯下之时,只好来到大根面前正面躺下,脑袋则是钻进了大根跪着的两腿间,舔弄着大根那已经疲软下来的命根上残留的污秽。  由于赵辰就在一旁看着,轮番上阵的几人皆很用力,导致胡师傅不得不紧紧的抓住石桌边缘,止不住的叫唤着。  当最后上阵的老根也把那积攒了一天的精华尽数射进了胡师傅的肉穴里时,其他人还没什么,胡师傅却是犹如虚脱一般趴在了桌上,一动也不动。  合四人之力,胡师傅被四人像抬着一头肥猪一样抬进了浴间,一边给他清洗着沾满汗液和污秽的身体,一边清理着自身。  趁着胡师傅休息的这段时间,四人也略作放松,把塞在后庭肉穴里的胡萝卜取了出来。因为有大根的先例,几人变洗为舔,再把它生吃了下去。  上午和下午,就该是胡师傅玩弄他们的时候了。  由于吃过东西,众人约摸休息了一个时辰就恢复了气力,各自从浴间的墙壁上取下来绳索等工具,长根四人熟练的给对方在命根根部系上了结,穿过股缝缠绕上躯体,扣在了套在脖子上的皮革里。  胡师傅则有些笨拙的穿上了那身为他量身定制的行头,一件腰围足够,长度却不及腰短马甲,一双及膝的粗布靴,一顶带着不知残留何物的帽子,其余部位,则是什么也没有。  不仅如此,胸前套着的马甲也未能遮挡住什么,两边都已被撕碎,露出了两粒如樱桃般大小的肥乳,正被马甲的边缘给紧紧的勒住。  "跪下!"胡师傅甩动着胯下那根细软下来的肉棍在几人面前晃悠着,一边看着几人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这才拿起了事先备好的绳索,扣在了几人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胡师傅像在遛狗一样牵着几人。可是,就连作为遛狗者的胡师傅本人都衣不蔽体,在外人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直叫道德沦丧。  胡师傅在前面走,几人跪在后面爬。也好在长根几人早就过惯了苦日子,腿脚都起了一层老茧,此番行为,倒也不会磨破其皮肤。  胡师傅牵着几人来到了厨房,准备午膳,而此时另外几位掌勺师傅看着胡师傅那肥嘟嘟的肉体,两眼放光,因为有了小主的吩咐,再也不会有所顾忌,见其打身边经过,狠狠的在其胯下捏了一把。  因赵辰全程跟随观看,府里的下人们也不敢太过放肆,那些对胡师傅有着非分之想的也是暂时打住,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51  午后,艳阳高照,火辣辣的阳光直射到地面上,从里到外散发着燥热,渺小的人们不得不找个地方纳凉,去去火。  本来几人平时是待在那间共同的房间里,今日为了凉快与方便,便将地点转移到了浴间。  好巧不巧,胡师傅再次遇上了另外几位师傅,惊得身躯一阵抖动,连夹在后庭里的物件都掉了出来。  那几位正在用凉水冲刷着蜡黄色的身子,他们也没料到会遇上胡师傅,特别是眼前那淫秽的一幕,胯下还算老实的命根很快的抬起头来。  一看到几根坚挺起来的肉棒,胡师傅立马不淡定了,天生被肏特性的他只感到肉穴又一次饥渴起来,好在他并没有忘记今天的任务,倒也没有主动的翘起屁股迎合上去。而是让长根几人躺倒在了木制的地面上,拿起一旁挂着的皮鞭,如同教官一般审视着几人。  "还是老规矩,谁坚持的时间最短,今天下午他将享受到蹂躏的快乐。"胡师傅振振有词,从角落的木柜里拿出了四支香,点上了其中一支,问道:"你们谁先?"  看到没人回应,胡师傅继续道:"那就按照早上的顺序来吧。"  闻言,大根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仰面躺在的他手指也是不由得扣住了木板间的缝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胡师傅不过是趴在了他的两腿间,用嘴给他狠狠的伺候着而已,一边卖力的吞吐舔弄着嘴里的肉棒,一边伸出那真正的咸猪手,揉捏着大根的乳头。在这很有经验的服侍下,大根简直欲罢不能,过了一些时间,便败下阵来。  眼看大根精关失守,胡师傅也是吧唧吧唧嘴,起身弄灭了那燃烧着的一支香。  如法炮制,胡师傅先后给胖根,长根,老根做了同样的服侍,直到他们因再次失精而变得虚弱无力,瘫倒在了地上,这才看向了四支香,谁留下的最长,那就是坚持的时间最短了。  那么,会是谁呢?  "兄弟,对不住了。"大根拍了拍胖根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肚腩,安慰他说:"坚持一个下午就好,我们晚上一起报仇。"  一旁的胡师傅扯了扯嘴角,并没有说些什么,他都习惯了。  另外三人合力把胖根架了起来,向外走去,胖根倒也知道这是规矩,十分配合,并未做什么反抗。  阳光正暴晒着地面,几人来到后院,把胖根给绑到了一根支撑房梁的红木柱上,蒙上双眼,接受着阳光的洗礼,不出一炷香,胖根便汗如雨下,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另外三人蹲在不远的阴凉处,他们要等胖根处于即将中暑的边缘,这才能把他给放下来。  胡师傅并未跟过来,因为他已经脱不开身了。  "老胡,给我动快些。"躺在胡师傅身下的人呵斥道,并用力的捏了一把胡师傅胯下的玩意儿,引得后者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加快了速度。  就在方才,那几位师傅看得眼前的一幕幕春光,那压抑的性欲再也忍受不了,其中一位小心翼翼的握着那坚硬似铁正流着淫液的肉棒来到赵辰面前,正待询问,就见宋管事一把拦在了他的面前,叮嘱他说:"小主的吩咐你是没听清吗?不要有顾忌。"  眼看几人把胖根架出去,赵辰轻瞥了那人一眼,转身离去,老宋见状,则对他使了个眼色,跟了出去。  当下,几人再也无所顾忌,把胡师傅给堵在了里面。  胡师傅被脱掉了胸前的马甲,正坐在地上那人的两腿间,上下卖力的运动着,不用想也知道正有一根肥大的肉虫在那有些松动的肉穴里钻进钻出。嘴上也被直达深喉的肉棒给堵住,盯着眼前那两颗草丛里的卵蛋来回晃动,只感觉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胯下时不时的被人猛抓,让胡师傅提前体会到了夜晚的虐待快感。  那几位简直太饥渴了,不放过胡师傅任何一个地方,这不,剩下的两位把那滚烫的肉棒塞到了胡师傅的两只手上,让后者为其套弄着,而两位则是戏谑的看着被围在身下之人,魔爪摧残着胡师傅那被揉得通红的乳头,笑声是那样的淫荡,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和气。  待得那位肏弄着胡师傅肉穴之人一边叫着一边把精华射进了他的体内,嘴边的那一位也因胡师傅那过人的嘴上功夫失了精关,带着腥臭味的暖流一股接一股的冲进了胡师傅的喉咙,根本没机会吐出来,绕是再觉得恶心,也还是被迫给咽了下去。  俩人满意的把命根从胡师傅体内抽了出来。藏不住多余的精华顺着胡师傅的嘴以及肉洞的洞口流了出来,滴落在房间潮湿的地板上。  "你俩终于完了,赶紧的让我来,可把我憋死了。"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剩下的俩人立马接替上方才的位置,一位掰开了他的嘴插了进去,身下的那位也把他身子往下一压,成功交合在一起。而胡师傅则是根本反抗不得,连呻吟声都是被堵在了嘴边。  可能姿势不太尽兴,在胡师傅身下便坐了起来,胡师傅也随着倒在了地上,肥胖的身体无力的扭曲着,不知此番轮肏后他还能剩下多少气力用以应对长根四人。  "肏死你,让你平时对我指手画脚,呼来喝去,看我不肏死你。"抓着胡师傅那被肏得硬起来的命根子,一边兴奋的大叫一边揉搓着,此时的胡师傅身上已经布满了抓痕,这种虐待似的表现却让他更加卖力的配合起来,当真是淫贱无比。  后院走廊上的赵辰隐隐约约听得浴间传来兴奋的叫喊声,笑骂声,竟然略微感到热血沸腾,体内的某些枷锁好似开始了松动。  那一瞬间的异样到底还是被老宋给看在眼里,遂急忙打开话茬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拉了拉他的手臂,"小主,来这儿坐着吧。"  赵辰应了一声,看了看被蒙上双眼正在被暴晒的胖根,以及蹲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长根几人,问:"还有多久?"  几人一听,和胖根关系最好的大根首当其冲,上前查看了一番,见胖根全身宛如从油水里捞出来一般,油得发亮,蒙眼的黑布也已湿透,急忙回答:"回小主,时间差不多了。再晒下去就得中暑。"说罢,解开了胖根身上的绳索。  一番整理,几人把晕乎乎的胖根扛回了浴间,正好听到那几位师傅的对话。  "真他娘的痛快!想不到男人的肉穴也可以这么舒服。"  "对啊,这次可算好好的爽了一次,现在我可是精神抖擞啊!巴不得再来一次!就是不怎么紧,定是不知被干了多少次的缘故。"  "得了吧,你瞧你那玩意儿,再瞧瞧哥几个的,你说不紧,怪得了谁?"  "其实说的也有道理,你看小主弄进来那几个人,每天轮流肏弄着老胡,倒也说得过去了。"  "小主果然说得没错,这男人的肉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而且你们看老胡这个极品,简直直比那青楼里的淫妇还要淫妇,被这么多人给轮了还能如此兴奋,下贱到这种程度,也确实是一种本事了。"  "小主不是说了吗,这老胡啊,要是没人肏他就不痛快,所以说我们几个得多多照顾照顾他,咱也别出去花钱寻乐了,这可有个免费现成的。省下来的钱还可以多买几壶好酒。"  闲聊声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从浴间里传出来,当老根推开了房门,见那几位师傅正站在那儿拿木瓢装水冲洗着身子,胡师傅则是瘫坐在他们身下,接受洗礼。  房间里的人听到门开了,知道小主必定跟在后面,遂不再瞎扯,急急忙忙擦干身子穿上了衣物,走了出去,毕竟自己可是多余的。  赵辰懒得搭理那几位,叫老宋打来一大桶水,一起泡了进去,一边休息一边看着被悬吊起来的胖根。  还好,胡师傅虽然被多人接连玩弄了身体,很是乏力,却也尚能说话,长根几人见胡师傅显然是不能参与进来了,只好当他不存在。  几人一起上阵,各自舔弄着胖根的一个部位,再不断游走,誓要舔遍他的全身上下。  胖根的身体上还流淌着汗液,几人却视若无睹,那浑身上下的酥麻感让胖根不停的哼哼,奈何双手双脚都被挂了起来,连扭动身体都是不能。  从耳垂一直到脚趾,胖根的身体上已经沾满了三人的唾液,直到胖根的命根子再次硬了起来,流出了淫液,这才停了下来。  胖根的命根被绑了起来,紧紧的贴在肚子上。  再然后,三人每人找来一两个大小适中,并且剥了皮的土豆,一个接一个的塞进了胖根的肉穴里。引来胖根更加强烈的扭动,嘴里也不停呻吟着,好似痛苦,又好似满足。  本以为一切安好,胡师傅他们会将平日所做的事演示完整,可谁知道,就是在这样安宁的环境中......  "长根,你们,快停下!嘶......"老宋一句叫喊,无疑成功的阻止了几人对胖根下一步动作,就连瘫坐着喘气的胡师傅都是望过来,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中止。  "快把人解下来,全部出去!"老宋皱着眉头,紧咬着牙齿,看到众人有些茫然,无奈又憋了一句话出来,"小主,出问题了!"  胡师傅最先反应过来,脸上出现一丝惶恐的表情,也是大叫:"快!快!我们都出去!"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胡师傅竟然爬了起来,身体都顾不上清理,急忙开了门。  老宋看着小主眼底一层淡淡的红光,忍着胯下命根被紧紧握住的剧痛,将其拉入了怀里,使其脑袋深深的埋入胸口,一手抱住赵辰的脑袋,一手揽着他的腰,像哄孩童入睡一样安慰道:"小主,你什么都看不见了,坚持住啊!老宋抱着你呢,不冷了啊,不冷了......"  52  天空不知何时阴了下来。  门外的胡师傅有些后怕的望着浴间的房门,惴惴不安,其他四人则是有些莫名其妙。  几人刚想询问胡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浑身赤裸的老宋抱着被其衣袍包裹着的小主踏步走了出来,乳头周围,一圈红色的牙印清晰可见。  老宋根本腾不开手来为自己披上衣物,也没有那精力,看着安静下来仿佛睡着一般的小主,暂时松了口气。  老宋抱着春光微露的赵辰,急冲冲往后者的房间走去,自己的春光乍泄却是顾及不上,一边疾走,一边问跟在身边的胡师傅:"今天是什么日子?"  "宋管事,今天七月十三。"胡师傅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敢窥视小主的玉体,反问道:"这还未到满月之际,小主怎会突然出了问题?"  不止他奇怪,连老宋自己都很是纳闷,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只能是小主的病情愈发严重了。  "这我也不知,连我都觉得很是突然。可能是方才在浴间那一幕刺激到了小主,这病情是一月比一月严重,如此受了些影响也不足为奇。"可不是这样,方才在浴间里,当老宋察觉自己的命根被小主握住的时候还并未在意,直到那握着那股劲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到了房间,老宋把赵辰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确认无恙后这才放松了下来,接过递过来的澡帕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对着长根四人吩咐道:"十五马上就要到了,你们那什么日常暂且停下来,这两日给我禁欲,我也会安排府里其他人不会来动你们。好好养足精神,这样在那时候也会安稳一些。知道了吗?"  "明白......"  "嗯......你们去帮我找一套衣裳。"过来时好歹有小主挡着身体,如今一安顿好,老宋那诱人的身躯可就彻底的暴露出来,让几个饱了顿眼福。  在没有赵辰的命令下,老宋也不会傻到光着身子在府邸里到处跑,虽然不少人已经借赵辰的光看了个遍。  痛,很痛。  赵辰做了个噩梦,猛然惊醒,这才发觉,外面已经黑了,摇曳着的火烛即将燃烧殆尽,老宋正趴在桌上,看起来已经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梦到了那个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人,可怕的是,他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另一个杀死,然后慢慢消失。  奈何这梦一醒,赵辰就忘记了那人的模样,努力回忆,也只是呈现一张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  "是父亲吗?"他喃喃着,又好似不太肯定,摇了摇头,暂时不想这些。  "今天我是怎么了?"赵辰努力回想,当时的自己只感觉一股阴寒冲进脑海,浴间里的那一尊尊光溜溜的躯体如同一团团的火焰,他想要扑上去,把他们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直到自己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眼前的人,赵辰眼神复杂,他总觉得对不住老宋,可平日里又不得不伪装起来,那是因为......  老宋在此时恰好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发着呆的小主,本还朦胧的睡眼一下子清醒过来,带着欣喜的问道:"小主,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还冷不冷?"  回过神来,赵辰淡淡的说:"我没事了,你受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这两天睡个安稳觉。"对于后天是个什么日子,赵辰能亲身感受到。那是何等的疯狂,偏偏那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就如同上了瘾一样。  "那我回去了。"眼看着小主没有让他陪同的打算,老宋也识趣的应了下来,再次确认小主无恙后,这才吹灭了蜡烛,退了出去。  老宋望着明朗的夜空,心里直感叹:"皇天在上,你可要保佑小主平安度过这次危险期。"  围墙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被草丛覆盖的所在,一面铜镜正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第二天,相对于往日来说,可要平静得多,早点虽已早早准备好,却因为没有了那撩人心弦的表演,下人们在吃完之后便各自回到该去的地方。  整个府邸里充斥着一股诡异的安宁,他们也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奈何他们根本帮不上忙,只能耐心的等待,并且祈祷他们的主子能够顺利度过,那样,生活将会继续美妙下去。反之会怎样,他们也从未去想过。  林县令倒是一大早就赶到了府邸门口,要求拜见殿下。  要是放在平时,看门的伙计说不定还会去通报一下,可眼下是什么日子,府邸上上下下可全都明白,于是乎,伙计直接断言拒绝,倒是让林县令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好发作。  碰巧老宋打前院走廊上经过,站在大门外的林县令见此,一个劲儿的朝里面招手,好似见到了多久不见的亲人一样,不仅吸引了老宋的注意力,连街道上的行人都为之侧目,看到竟然是县太爷,不免暗暗咋舌,准备去街坊邻居那儿好好八卦一番。  "林大人,实在是抱歉,我家小主这两日身体有恙,恐怕不便待见于你,大人还是请回吧!"拱了拱手,老宋对盯着他的林县令客气道。  林县令见他特意压低了声音,遂抓起老宋那红润宽厚的手掌,拉到一旁,同样低声问道:"殿下怎么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几日的相处使得林县令对于老宋那是熟络了许多,老宋对他也是如此,并未察觉到林县令心里那点小心思,由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掌。  "多谢大人的好意,帮忙的话就不必了,我会处理好的,昨日不辞而别实属无奈,还请大人别见谅。"  婉言谢绝,林县令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在临走时,不免多看了老宋几眼,而后者也并未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身进了府里。  "大人,看你这乐呵呵的神情,莫不是对那宋管事上心了。"跟随而来的书童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听得此话,好似被戳到了心坎里,林县令急忙正了正身形,一脸严肃,"没有的事!小小年纪尽瞎猜,真当我不敢教训你?"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  上天辜负了老宋的期望,依旧是艳阳高照,想必今晚定是一片朗朗的夜空呈现在世人眼里。  府邸大门在今日可是开都未开,街道上的百姓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反正这又不影响他们的生活。  老宋自己的房间内,长根四人竟然罕见的被邀请坐在凳子上,虽依旧是未穿任何衣物,神色间却十分坦然,并无害臊,而是带着疑惑看着面前同样正襟危坐的宋管事。  "这两天你们禁欲了吗?我可提醒你们,不养精蓄锐的话恐怕到时候很难过。"  "是的,宋管事。这两天连碰都很少碰。"  "是吗?那我检验检验。"  闻言,四人自觉背负双手于身后,两腿岔开。  老宋分别在每人胯下揉捏了一番,皆是不久就开始充血硬了起来,伴随着手指的滑动,几人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啊......嘶......哦......"几人越来越兴奋,老宋却及时停了下来,称赞道:"还不错。"  看着沉默的四人,老宋提醒,"你们不问些什么以做准备吗?我一概回答。"  "今晚会有胡师傅么?"长根问道。  "他啊,应该没有,不过我也说不准,反正就前几次来看并没有他。"  "那都是你一个人?"几人有些惊讶。  "你们觉得呢?"  看到几人再次沉默,老宋也不便与他们多说,那样反而会使他们担惊受怕,"没事的话你们就先下去吧,这是给你们的东西。"说罢,分别给了每人一根细绳,"把这个一端系在手腕上,打死结。下午再听我安排。"  世事无绝对,谁也不清楚下一刻会出现什么,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发生。  县城里不知何时潜入了一伙盗贼,多家店铺失窃,导致林县令一回到衙门便被前来报案的民众搞得焦头烂额,再也无暇他顾。  也是这伙盗贼胆大,竟然盯上了赵辰的府邸,好不容易翻墙跳了进去,就被人给发现,情急之下,以猝不及防的势头将那人给敲晕了过去,一阵摸索后为了安全起见再也不敢继续,留下晕过去的人便翻墙逃了出去。  天色越来越暗,府邸里的人却紧张如焚。  "找到了!宋管事在这儿!"  "怎么会晕过去?赶快摇醒他。"是胡师傅的声音。  为了弄醒他,其他人不惜得罪于他,摇晃无果后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圆脸上。  老宋一醒来就知道糟了,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一轮圆月冉冉升起,散发着阴冷的光彩。  "他娘的。"绕是老宋对此也忍不住骂娘,一边解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向小主的房间跑去,还不忘嘱咐道:"胡师傅,带上他们赶紧跟上。"  "坚持住啊,我来了!"老宋心里狂喊,好在之前为了方便,并未穿上底裤,在即将到达房门口时便已脱了个精光,而房门已近在咫尺。  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便被一股力道给压在了地上。紧接着,老宋便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开始被疯狂的蹂躏起来。  53  京城,德宣王府。  盛有安神茶的杯子不小心被摔到了地上,带起"嘭"的一声闷响。  "夫人你没事吧?"身着锦衣的中年人带着关爱问道,并让人收拾了地面的狼藉。  每月的十五这一天,身为王爷府的女主人总会感到心神不宁,看了太医却说这不过是心力交瘁,静养调理便可,对身体并无大碍。  "老爷,都说孩子是当娘的心头肉,我这心里闷得慌,总是感觉啊,辰儿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坐在椅子上,气质高贵却不张扬,此刻,她正握着赵廷的手掌,担忧的问他。  "你别多想,前些日子我还去看过他,身体可是好得很,况且,有那两位看着他,没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你就安心修养好了。"  "但愿吧......我可好久没见到他了,怪想念的。"  忽地,赵廷目光一凝,对着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小环,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夫人,我有事出去一下。"  "是,老爷。"  "嗤......"铁棍与短剑交锋在一起,碰撞出簇簇火花,两道带着阴冷的目光对视,在那么一瞬间,便交错开来。  宽广的庭院里一片狼藉,除了五道游走的身影,其他的无一例外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身形错开,一柄刺剑借着空隙袭向手持棍棒的身影,与此同时,一把大刀高高跃起,自上而下带着强烈的劲风劈砍下去,誓要将这个夜闯王府的不速之客伏法。  那道隐藏在黑袍下的人影好似并未感到惊慌,几个错步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刺剑的穿刺,高举铁棍挡下了劈砍。  黑袍人被这恐怖的力道震得后退了好多步,看着大刀的主人借着这股反弹翻腾了出去,十分利落的落在了地面上,还未站稳的他又被迫迎上了一记铁拳。  一轮攻击后,此人已被逼退到了墙角,虽然他一一接下了攻击,不过很显然,黑袍人影在四位的围攻下略处于下风,虽说身体还未受伤,不过想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四位密卫可不会给敌人喘息的时间,几乎在刚刚把他逼退到墙角,新一轮攻势就已经开始。  手持短剑的人影突然眉头一皱,"退!"刚刚抽离身影,借着月光,就见方才站立的草地一下子黑了下去,也就在这时,一道有些尖细的声音在墙头上传来。  "几位以多欺少恐怕有些不太道义吧?"  "要你管。"  正当四人欲再次冲上去时,一道带着磁性的嗓音却使得他们立刻停了下来。  "冷锋,停下。"  墙头上的人影眼睛微眯,怪笑着说:"我道是谁呢,能让六密卫如此听话,原来是王爷驾到。"  几声轻微的炸裂声响起,数十股看不见的波动从四面八方围绕着赵廷穿射而去,若不是上面残留着细微的内力,恐怕在这夜晚,很难被发现。  "呵呵。"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密集声响起,赵廷看着夹在手指中央一根银针,上面沾满了紫黑色的毒液,笑道:"偷袭之道,恐怕也不怎么光彩吧?"  "苍云甲?不对,仅仅是内力而已。"墙头上的人影有些惊异,却依旧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想不到王爷内力已经如此浑厚,在下佩服不已。"  "如此行径,恐怕不只是单纯的来请教于我吧。"赵廷也有些吃惊,他怎么也看不透墙头上那道身影,而且攻击的手法也闻所未闻,实在是令人费解。  "那当然,我可是给王爷带来了礼物。相信你会很激动的。"话音落下,一道寒芒也是从袖口飞出,当赵廷看着那柄特殊的匕首,脸色不由得一变。  "冷善。"  "什么?老四!"  "别激动,听我慢慢说,赵辰那家伙身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好用这匕首将就一下了。"  "你想干什么?"  "我亲爱的王爷,您可别这样看着我,我怎么敢动你的孩子呢。不过嘛,今晚是月圆之夜,阴气最为浓郁的时刻。您那宝贝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管不着。"人影笑着说,仿佛对眼前并未感到害怕,反而还打了个哈哈,"啊我差点忘了,您是听不懂亲爱的是什么意思。哈哈,我们走。"  人影来的快,去得也快,冷锋等人正待追赶,就见赵廷挥了挥手,"别追了,你们追不上的,单打独斗你们不是对手。当务之急,我们得去一趟清平县,看他说的话不像是假话。"  赵廷心急如焚,夫人的担忧看来不无道理。  不说赵廷多久会赶到,老宋这里,可是上演着"惨烈"的一幕。  赵辰意识陷入疯狂,仅留存的些许清醒意识根本妨碍不了此刻他那不堪入目的举动。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好似傀儡,又好似兽性大发的野兽,尽情的寻欢着。  由于意外发生,此次胡师傅也被迫参与进来,始一进门,胡师傅便把房门给锁上,将长根四人绑在了一侧的红木圆柱上。  老宋躺倒在地,看着眼前那一张带着无比痛楚的俊逸脸庞,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反而不顾身上的疼痛,反手抱住赵辰的后背,"小主,尽情发泄吧,别硬撑了,我,忍得住。"  正在这时,赵辰发现房间多了几个人,当下再也不再忍耐,扑向了离他最近的老根。  压在老宋身上的赵辰一走,老宋这才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重重的咳了几下,这才缓过气来,看着几人喊道:"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反抗得越厉害,承受的痛楚就越多!"  在这之前,胡师傅等人都是服用了壮阳的汤药,当赵辰一按住,可能是受这淫秽的气氛所影响,老根被他这一压,好悬没换过气,胯下充血的阳具不由得抽动了一下,吐出了些许淫液。  本以为会有一些前戏,岂料赵辰直接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后庭处突兀的饱胀感让老根一下子呻吟出了声,再然后,他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老根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高潮,直到老根被肏得快没了力气,赵辰这才停下了猛烈的抽插。  没有意料中的温热,老根只感觉一阵阴寒冲入了体内,使他打心底里感觉到了冰冷。  仿佛只是为了享受肏弄他人的快感,赵辰在老根身上失了精关后竟然就此撇下了他,朝剩下的人扑去,而老根除了感到全身无力,骨子里透着一股寒冷以外,身上竟然没有过多被蹂躏的痕迹。  精关失守,赵辰的阳具却并未就此疲软下去,反而像食肉动物尝到了肉的滋味,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赵辰扑向了胡师傅,而胡师傅则是十分配合的躺倒在地,双腿艰难的抬起,粉红色的肉穴一张一合,看起来十分渴望肉棒的进入。  眼瞧赵辰不分好坏的肏上了胡师傅,老宋蹲在了老根身边,对着正瑟瑟发抖的老根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冷,好粗暴,好舒服。"老根打着哆嗦,由于双手被胡师傅绑在了背后,此刻正面躺倒在地,根本起不来。在被赵辰肏弄的时候根本反抗不了,到现在为止,恐怕除了胯下依旧坚挺的肉棒以外,再也没了力气。  剩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本还以为今晚会多可怕,可现在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  也是胡师傅这段时间训练得当,使他们的底线越来越低,在见识了赵辰的手段之后,心想还是承受得住。  胡师傅被那抽插的速度弄得不停的叫唤,抓住了长根的肉棒就开始舔弄起来。  赵辰一边肏弄这胯下之人,一边蹂躏着那人身上其他的部位,几番云雨下来细皮嫩肉的胡师傅身上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红肿的肥乳,早早就射了的命根,在赵辰持续的肏弄下又渐渐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连被动性质出众的胡师傅都感到筋疲力竭,后庭肉穴处的狂猛抽插这才停了下来,紧接着,一股冰寒之意直接冲进了胡师傅的体内。  "哎哟我的娘诶......"即便快感袭遍了全身,胡师傅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侧过头果然见老根还在瑟瑟发抖,"怎么这么冷?"  眼见在今晚金枪不倒的赵辰扑向了下一个,老宋直接盘坐在了地上,苦笑着说:"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但随着小主病发的次数越来越多,这温度也是由最初的温热越来越低,估计体内的阴寒之气越来越强了。"  还未被肏弄的大根与胖根绕过在地上合体的两人,好奇的看着老宋,一边盯着他那胯下的巨龙,一边问这位大管家:"宋管事,小主每次发作会持续多久?"  不由得他会询问,今晚的赵辰简直像中了邪,持续了这么久还精力旺盛,恨不得让所有人脱力为止。  "这才第一阶段呢,你以为每次哪有那么好度过,更何况之前还是我一个人,现在有你们帮衬着转移精力,否则我哪有闲工夫跟你们说这些。"  正在这时,面朝赵辰的老根发现了不一样的举动,众人转头看去,除了老宋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显得十分意外。  54  赵辰的阳具虽然算不上很大,可架不住势头猛,精力旺,长根刚开始还能忍住哼哼,可越往后,他就开始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忽然,有些意乱情迷的长根感觉到自己龟头一紧,接着便进入了一个潮湿的空间,睁眼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肉棒被小主给吞进了嘴里,还来不及等他奇怪,后庭和胯下的双重快感又使得他叫喊起来。  过了一会儿,长根不再呻吟,反而开始求饶起来,好似是刺激过了头,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长根不知何时竟然射了出来,直接涌出涌进了赵辰的嘴里,后者却好似嫌弃并未吞下,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吮吸,精华则从嘴角溢出,顺着被捏得发红的肉棒流进了黑色的毛草丛中。  "怎么回事?"几人看了看叫苦不迭正扭曲着脸庞的长根,又看了看疑惑不解老根。  准确的说,是他俩胯下那根肉棒。  长根泄了一次,正处虚弱,反观老根,因壮阳药的缘故那阴茎正绷得笔直,又因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没人动它,此刻淫液竟然流了一大串,湿漉漉的龟头鲜红透亮,直叫一旁的胡师傅两眼发直。  "可能是小主对长根更为看好的原因吧。"老宋别过头,方才的两种画面看得他也是心猿意马,两腿间那看起来有些肥美的巨龙也慢慢苏醒过来,渐渐勃起。只好转移注意给他们讲解:"小主曾经跟我说过,再加上我自己的一些推测,得知在他心里谁的地位越重要,此时对谁就越发包容。说明现在小主仍然是认人的,明白了吗?"  要说地位最为重要的一位......几人齐刷刷看向了老宋,绕是脸面再如何厚实,老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赵辰在长根体内射了出来,后者也是软躺在地,身子一阵哆嗦。  没经历前还觉得没什么,直等到被肏弄得一动不动,这才对今晚的待遇感到担忧。  胖根和大根在被赵辰狠狠的肏弄过一次后,预示着老宋所说的第一阶段即将结束,至于第二阶段是什么老宋却说到时再说。  一番云雨后,赵辰的那股疯狂劲儿得到了释放,当老宋主动的把他搂进怀里时,就见原本猩红的双目变淡了几分,神情也不再是那般痛苦的忍耐,看起来放松了不少。  一进去老宋的怀抱,赵辰察觉到那火热的体温,双手便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游走开来,在抚摸了一阵之后便毅然决然的将老宋按倒在地,一手反复玩弄着老宋胯下的命根,一边吮吸着如红豆般耸立的乳头,轻咬着乳晕。  "你们几个,快站到我周围,围起来。"还不待他继续说下去,嘴唇便被吻住,强力的吻着,舌头有力的突破了他的牙关,进入口腔,和他那等待多时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几人费力的爬了起来,把老宋围了起来,挺立的肉棒横跨在两腿间,在犹如树干般的肉体上,结出了肉红色的果实。  赵辰恢复了些许清明,因为他正把耸拉着命根的胡师傅给退了出去,使后者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胡师傅哀嚎了一声,好似也知道自己被嫌弃,遂不再上前,手指抠入自己的后庭,清理着那带着凉意的精华。  趁着得以喘息的间隙,满脸湿漉漉的老宋向胡师傅吩咐一番,后者立刻会意,给站着的几位蒙上了双眼。  几人不知道这是卖的什么关子,却因自己是奴隶的关系也不敢多问。听着耳边轻微的呻吟声,胯下的肉棒更加坚挺了。他们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似乎达到了极限,若此时再给这些肉红色的肉棒来一下刺激,自己一定会坚持不住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也不知是谁的嘴,一下子把那偌大的龟头给吞了进去,灵活的舌头搅动几下,年龄最大的老根当先射出了精华。  长根因为被赵辰吮吸过一次,反倒是坚持得最久的一位,不过当他被迫再次射出了一些粘稠的精华后,感觉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两腿一软,就欲倒下,一直在身后盯着他们的胡师傅立马抱住了他,避免了砸在地上依旧缠绵的两人身上。  老宋瞪大着双眼,连配合都似乎给忘了,直愣愣回想着方才那令他不敢相信的场景。  赵辰抬起了头,盯着长根四人的命根,紧接着,四人竟然仿佛先知先觉般的一同失了精关,仅长根落后少许。  这等诡异的事情老宋也是第一次见,在他失神的时候也是被赵辰再次吻住,继续缠绵。  府邸大门外的街道上响起了一阵马匹的嘶鸣,一对人马勒紧了缰绳,在大门外停了下来。  为首一人,身着锦衣,却因长途奔袭的缘故,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身上,身后的几人情况和他差不多,却并未在意,而是看了府邸一眼,惊道:"好浓重的阴气!"  赵廷抬头望天,就见万里无云,一轮圆月当空,皎洁明亮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给几人映出清晰的影子。  "砰砰砰。"铁环扣在大门上,带起沉闷的回音。  正当敲门之人奇怪之际,里面却传来了一声吆喝:"我家小主吩咐过了,今天不见客!外面的人还是请回吧!"  赵廷眉头一皱,听这口气好像辰儿并没有什么危险,不过,他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身配刺剑的密卫跃上墙头,刚一落地,就觉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  "叮。"一声金铁交加,两人皆是看清了对方的面孔。  "老三?"  "二哥?"  大门打开,方才吆喝的那位家丁吓傻了,万万没想到王爷会在这个时候驾到。  "少爷呢?"赵廷问他。  "这......"他总不能告诉王爷小主正在和一群男人们行房吧。  "嗯?"赵廷审视着他,不怒自威,那股上位者的威严看得这个家丁惊心动魄,再也不敢迟疑。  这个时候啊!家丁心里万分忐忑,硬着头皮带着王爷来到了老宋等人的房间外面。  "王爷,小主就在这里面。"身在屋内的老宋隐约听到这样的声音,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糟了,竟然在这个时候。"  老宋想要起身,却被赵辰压得更紧了,毕竟现在的赵辰是没有正常思维的。  其他人自然也听到了说话,皆是不由自主回头望去,虽然蒙着眼看不见任何事物,却分明能感觉到房间的门被一股大力一把推开,那铁锁直接崩断,一个人迈步走了进来。  赵廷来过府邸几次,胡师傅也是认得他,当胡师傅瞧见来者之时,一句话也不敢说,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赵廷的脸僵住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景。  虽然他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从眼下看来,恐怕不由得他不出手制止。  围在老宋周围的几人被推开,赵廷紧紧盯着面前这两个最为熟悉之人,一语不发。  "王爷,我......"老宋被压在地上,就在他开口准备承担过错之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时间仿佛变慢,老宋能清楚的看到隐藏在王爷那平静眼神下压抑着的难堪和怒火,以及那高高举起,正向下挥舞的手掌,而那目标,分明是小主。  "不要......"老宋还没来得及喊出,赵辰也终于察觉到了又多了一个人,慢慢的转过头。  "啪。"  时间终于恢复正常,老宋定眼看去,王爷的手掌竟然在距离小主脸上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知何时,后者竟然伸出了手,抓住了这只有力的巴掌。  赵廷吃了一惊,他这一巴掌可是快准狠,岂料被挡了下来,而更让他怒火退散的是,辰儿的手怎么会如此冰凉。  也就眨眼间,赵辰在接下了这一巴掌后,毫不迟疑,另一只手直捣赵廷胯下命门。  从未有过的速度,连赵廷都未完全避开,被赵辰擦了个边,隔着布料,碰到了软软的一团。  赵辰开始扑了上去,因为在他眼里,眼前的这一团火焰,比之前所见到的任何一团,都还要炽热,他一定要得到。  赵廷怎会任其放肆,放任不管,他要是连一个孩子都制不住,岂不是贻笑大方了,更何况,自己是这孩子的父亲。  不过令他吃惊的是,几次擒拿竟然都被闪开,赵辰就像一个习武之人,一边躲避着他,一边伺机下手,而目标,这基本上被定位在他的两腿间,这使得他更加难堪与恼怒,终于使上了内力。  赵廷将赵辰反手紧锢在背后,而通过近距离的接触使得赵廷愈发感受到赵辰身上的冰凉,不由得担心起来,不敢下重手教训于他。  "你个混账!你在做什么?"赵廷开口呵斥,老宋一把抓住了赵廷的裤腿,"王爷,是我的错,求求你放开小主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55  "这事与你也脱不开关系,待会儿再收拾你。"赵廷挥手,准备将赵辰给弄晕,就见老宋像不要命似的托住他的手,一脸焦急,急忙喊道:"别啊王爷,小主中毒复发了,您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  赵廷的手停在了半空,"你是说中毒?"  看着辰儿的脸,表情扭曲,想要挣扎却是无用功,显然不再正常,更何况自己所见里里外外透着奇怪,终于还是相信了老宋的话,"不敲晕他,你说该怎样?"  府邸显得很是宁静,大部分人都已早早入睡,根本不知王爷驾临此处。  赵廷皱着眉头看着跪在面前的老宋,一语不发,半晌,这才甩了件披风过去,"给我系在身上,这样光着很好看么?"  老宋接过披风,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子,嗯了一声,老老实实系了上去,遮挡住重要部位。  屋内,长根四人依次坐躺在地,赵辰则趴在胡师傅那肥胖的肚子上,像坐肉垫一般,把头埋在其中一位的两腿间,嘴里含着一根,两只手分别又抓住一根,时不时的又把嘴里的肉棒给吐了出来,挪动一下,把另一根给含住。  "王爷,这一切都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打要骂找我一个人便是,可千万不要连累小主......"  "打住!"赵廷一声断喝,"你我相处多年,你对我知之甚深,我对你也是一样,这种顶罪的小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你说说吧,辰儿中毒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从眼下看来,这种毒并不会致命,赵廷的心也是放宽了许多。  "其实最开始我对此并不知情,当小主第一次病发之时,我还以为是小主突然对我的身体动了兴趣......"  刚开始,老宋说话还慢吞吞的不太好意思,不过随着讲述,那种难堪之意也是逐渐褪去。  "后来次数多了,小主也是告诉我了一些情况,每个月的十五,也就是月圆的那一天,病便会发作,根本无法遏制,而症状就如王爷您所看到的那样,整个人会失去理智,兽性大发,性欲极为强盛。我至今也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小主也时常摇头对我说这病治不了,我也只好极力配合,让小主好好发泄一次。说来也怪,等到发泄完,睡上一觉之后,整个人又会变得极为正常,任谁都是看不出有中毒的迹象。"  老宋说完抬起了头,发现王爷正在沉思。  赵廷十分清楚老宋的为人,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还是选择了相信。  "这淫毒我也是见识过,堪比烈性春药,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何辰儿身上十分冰冷。还有,第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为何会中毒?"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正是小主经过那次大难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至于身体冰冷,也是今年才开始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小主为何会中毒,我也曾经试探性的问过他,可他怎么也不肯告知于我。"  "莫非是阴毒?这种毒很是少见,不过却也是在每月十五最为严重,因为在这一天正是一个月阴气最重的一天,方才我在门口,看到府邸上空阴气汇集,似乌云压顶一般,我当时就猜了个七八分。"赵廷说罢抬头望天,别人可能感觉不到,可在他眼里,天空好似降下了丝丝寒气,令人打心底发冷。  老宋恍然大悟,惊道:"对,一定就是这样!"  转念一想,老宋又垂下头来,叹了口气,"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反正也一把年纪了,也没打算娶妻生子,身为王府的仆人这么做也是分内之事。可小主就不一样了,随着发作的次数变多,我也能感觉到这症状是越来越严重,我就怕......"  还未说完,赵廷便一把揪住了老宋的领口,怒道:"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  可能感觉反应有些过激,赵廷又把手给送开,负手而立,不再看他。  "咳咳。"老宋喘了两口气,"小主就是怕您担心,这才一直叮嘱我说不要告知于您。而小主主动要求搬出来住,正是担心被您发现,那样的话......"  老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正巧赵廷也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再次转过头凝视着他。  "如果那样,会怎样?"  倘若按照正常情况,就算这些事被赵廷给发现,也不过是打骂责罚一番,然后再去请名医来为赵辰进行诊断,赵辰也不必为此特意搬出来。  "小的,不敢说。"老宋把头埋得很低,跪伏在地,若是赵辰在此,看见如此诱惑的老宋,定会好好上去抚摸玩弄一番。  "你说吧,我不怪你。"  老宋心里纠结万分,知道今儿个是什么都瞒不下去了,不知以后小主该怎样面对王爷。  "小主在发作时,在他心里地位越高的人,他对他的性欲就会愈发高涨,就好比我与里面那几个仆人之间的区别。"  "而我曾经从小主看王爷您的眼神来看,小主心里最重要的人,那就是王爷您啊!可他又怎能下得了手......"  赵廷不动了。  老宋抬起头,近在咫尺的他能清楚的看到王爷身体在颤抖。  一时间,老宋连大气也不敢出,只闻得屋内传来止不住的呻吟声。  直到老宋被晃了一下。  眼睛微眯,在他的视野出现一道亮光,它是那样的清冷刺眼。老宋猛然反应过来。  "那......那是......"老宋言语间透着颤抖,竟不经赵廷的同意就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发出亮光的位置。  那是一面崭新的铜镜,被卡在石头缝中,隐藏在了草丛里,反射着月光,直直的将月光照进了屋子。  "这......这......"老宋捧着这面铜镜一阵失神,哆嗦着身子,紧接着,竟不顾形象的大喊起来,连赵廷都被他吸引了目光过去。  "是谁!是谁如此歹毒!"  清冷的月光通过捧在手里的铜镜反射到了狰狞的脸庞上,看起来有些渗人。  许多已经入睡的下人们被这吼声给惊醒,纷纷出门查看情况,眼见王爷站立于此,一个个跪了下去。  赵廷可不管这些人,当他来到老宋近前看清楚手里的事物之后,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  这天色本就阴气极重,若是再用铜镜将阴冷的月光统统汇聚到一起,对赵辰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甚至有可能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喊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老宋终于累了,痛苦的蹲下身子,紧紧的将铜镜捂在怀里。  房间的光色好似弱了一分,火烛上的火苗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也强盛了一点。  房间里的赵辰浑身一震,原本猩红的目光也暗淡了许多,身体在摇晃了一阵之后,便一下子软倒了下来,砸在了累趴下的胡师傅身上,惹来一声闷哼,"哎哟。"  几人在赵辰灵活的口技下高潮迭起,再一次失了精关,就连胡师傅也没被放过,只觉得浑身酸软,胯下的肉棒也好似脱了力一样,一动也不动。  看着老宋这幅可怜样,赵廷的火气竟然不自觉的平复了许多,他也是没想到辰儿与老宋间的主仆情谊竟已发展到如此地步。  赵廷对着立于不远处的冷锋几人吩咐道:"这铜镜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定然不会只藏匿一面在此,尔等去府邸内不起眼的地方寻找一番吧。"  趁着寻找之际,赵廷走到了老宋的身边,"蹲着有什么用?要紧事不准备办了吗?"声音虽然威严,却在里面带上了一丝请求之意,实在是难能可贵。  "对,小主。"老宋说着就要往房间跑,却也同时反应过来还有一位主在这儿呢,可看那幅模样好似不会阻止,来不及想太多,便进了房间。  赵廷立于月光下,看着门窗上的光影摇曳,正在走神之时,身后的回禀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禀王爷,一共找出了十八面铜镜,分别放置在府邸四周各个角落。"  "我知道了。"赵廷拿起其中一面镜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想到:"看这崭新的程度,想来是这几天才被放在这里的,要说谁最可疑,恐怕就是那位神秘人了。"  院子里的赵廷来回踱步,却就是不肯再进房间,遣散了众多家丁丫鬟,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冷善身上。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只见他左手臂上缠满了绷带,显得孱弱无力。  在听到了后者的阐述后,赵廷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那神秘人定然与辰儿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赵廷本还想责怪几句,不过看那受的伤想想也就算了,"罢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修养吧,还有,别因损失了一只手而就此颓废,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被这点挫折给打倒。"  几人的心形何等强大,虽然对于老四废了一只手而有些黯然,却并不影响大家对那神秘人的同仇敌忾,一致抗外。  在京城城郊外的一片林地间,一堆篝火烧得正旺,旁边的石头上,坐着一道魁梧的身影,旁边放着一根精铁打造的铁棍,而在高处,一身黑袍的青年正慵懒的斜躺在枝桠间,望着清平县的方向,勾起了一抹妖异的笑容。  56  老宋一进房间,就很自觉的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并虚掩了门。  赵辰看起来十分虚弱,正躺倒在了胡师傅的身上,后者则是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大气也不敢喘。  另外几人也都没说话,依然被蒙着眼睛,听到有人进了房间,以为王爷又再次进来了,当下便忍着身上的酸痛就欲跪起来。  老宋轻咳了一声示意只有自己一个,便不再理会,径直来到赵辰面前,半跪在地,看着赵辰身上的情况。这一看,才知道胡师傅为何一副便秘了的表情。  赵辰的一只手肘正紧紧的压在胡师傅两腿间,舌头则正仔仔细细的舔弄着胡师傅的一颗肥乳,那肥乳鲜红得狠,竟也如同胯下命根一样,越舔越硬,胡师傅不住的倒吸着气,却也是力不从心了。  赵辰转过头发现近距离的老宋,便迫不及待的翻腾起身,抱住了他,把脑袋埋在了他的上身,不多时又把下身给啃了一遍,这才暂时停了下来。  老宋能分明感受到赵辰体温升高了少许,知道发作已是进展到了后半段,先前是逼出体内的阴气已经差不多,接下来,就应该是补充阳气了。  然而此刻的赵辰只允许老宋一人碰他,这一阶段别人倒是帮不上忙了。  此刻软若无骨的赵辰被老宋轻而易举的横抱了起来,来到房间角落的床铺前,还不待他松手,赵辰却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身上,不愿离身,嘴凑在老宋耳边,平稳的呼吸轻拂于耳畔,轻声呓语:"老宋......我方才是不是见到什么人了?"  赵辰眼底的红光已经褪去,恢复了些许神智,只是他还未被满足,全身也是软弱无力。  "小主,没有的事,你一定是看错了。"老宋撒了谎,他可不想在现在还要出现什么幺蛾子,尽快解决才是最好。  和赵辰一同躺下,老宋便把身子往上挪了又挪,直到胯间凑到了赵辰的嘴面前,"先吃些吧,我还有。"  今晚赵辰虽然没有过多的在老宋身上施为,却耐不住长时间的挑逗,刚才又被赵辰给含了几口,已是到达忍耐的边缘,现在不吃,实在是浪费。  老宋半跪在床上,让赵辰侧躺在其大腿上,主动的把肉棒往后者嘴里送去,小心的伺候着,竟如同母亲给孩子喂奶一般,眼神里带着关切。  刚含住没多久,老宋在耸动了几下腰身后便按耐不住,一边把仅仅被含住一小部分的肉棒往里送,一边舒舒服服的呻吟了一声。赵辰也似知道,配合似的裹紧了嘴巴,  老宋的精华是滚烫滚烫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过此刻的赵辰并不在意,他只感受到了一股暖流涌进嘴里,再被咽进了体内。  直到老宋尽数射完,赵辰这才吐出了肉棒,喘了口气。呼哧呼哧的看着老宋,"等一下吧,我现在没事。"  "听你的。"  习武之人听力何等高超,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发觉,门外的赵廷虽然在来回踱步,却又悄悄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赵辰与老宋的对话都被他尽收于耳内。  "真是的!"赵廷狠狠的甩了下衣袖,越想越憋屈,若不是知晓此刻正是缓解病情的关键时刻,他是一定会冲进去,将这两个不知羞耻和老不羞的人给好好惩罚一顿。  "王爷稍安勿躁。"一直看护赵辰的老三开口了,"虽然小主在性欲方面确实有些奇怪,可我和老四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也不难看出,小主在品行方面还是极好的,颇受百姓们的爱戴。"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问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事提前告知于我?"赵廷一想到辰儿竟然暗地里喜欢自己,就感到一阵别扭,气就不打一处来。  "属下知罪,是属下的过错。"老三单膝跪地,就听得房间内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站在外面的几人瞬间处于一种尴尬的气氛当中,特别是赵廷,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幕情景,当下也顾不上怪罪谁,气愤得冷哼一声,又狠狠甩了下衣袖,踱起步来。  除了当初夫人十月怀胎生下辰儿的那一天,他还没如此焦虑过。  老宋的命根再次硬了起来,当他抬起赵辰的双腿,将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后者最为私密所在时,却又犹豫了起来。  "每次都需要我命令你是吗?"赵辰盯着老宋,眼神带着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因为王爷就在外面,老宋这次犹豫得比以往时间都要长,直到赵辰狠狠的蹬了他一眼,这才急忙塞了进去。  赵辰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那一声里包含了太多的满足,双手则放在老宋胸部来回抚摸,而老宋也不再扭捏,腰身一前一后,十分有节奏的运动起来。  赵辰的感觉是越来越舒服,老宋则是感觉脸色越来越烫,他有一种感觉,仿佛门外的王爷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是何等的罪孽。  赵廷没有看,不过他正在听,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廷甚至觉得连听都是一种羞辱,索性连偷听都放弃了。  这次老宋坚持的时间比较长,直到 他自己都觉得累了,胯下传来的快感代表他即将再一次达到高潮。  随着最后时刻的快速抽动,赵辰也是紧紧的抓住了老宋胸前的两颗肉疙瘩,表情带着享受。  直到赵辰感觉一股热流冲进了自己的体内,袭遍全身,驱散了阴冷,这才睁开了半闭着的眼,盯着正败下阵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老宋,投以满意的笑容。  老宋也跟着笑了一下,直到他亲眼看着小主昏睡过去。  艰难的一晚,看样子就这样过去了。  老宋给两人全身大致清理了一番,为小主穿上了宽松的衣物之后,这才告知于房间内的另外几人。  胡师傅在之前很识趣的给自己蒙上了双眼,听到宋管事的话语后终于放心取了下来,再给长根四人松了绑,取下了蒙在双眼上的黑布。  正在此时,察觉到屋内开始出现了正常声音的赵廷踏步走了进来。  长根几人见到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想必就是王爷了,于是和胡师傅他们再一次跪拜了下去,行主仆之礼。  赵廷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冷喝一声:"你们马上给我消失。"  在几人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了睡着的赵辰,站着的赵廷,以及跪倒在地的老宋三人。  赵廷眼神复杂的看了赵辰一眼,接着便把目光转向了老宋,"宋世林,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吗?"  老宋把头埋得更低了,不卑不亢的回答:"王爷,请您降罪。"  不由分说,赵廷直接一脚踹了上去,虽然没使多大力,却仍然把老宋踹了个人仰马翻,躺倒在地。  "这一脚是你作为奴才应得的!"  老宋没有怨言,甚至都没有埋怨的表情,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揉了揉被踹得疼痛的肩膀,又跪了下去,一声不吭。  好半晌,赵廷这才发问道:"辰儿的毒解了?"  "是的,一直到下个月的十五,这期间,小主将会非常正常。"顿了一下,老宋继续说:"等到明早一醒,小主便会彻底恢复。"  赵廷看了看老宋,又看了看床上的赵辰,最终却是哼了一声接着拂袖而去,显然正生着闷气。  这一觉赵辰睡得很踏实。  在梦里,又是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对着他挥手,喊着他的名字。  "我饿了,快回家做饭给我吃!"  "好啊,你吃饭,我吃你,嘻嘻。"  紧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  直到一声细微的推门声将他拉回了现实,睁开眼,就见老宋靠了过来,显然是来看望自己的。  "不用叫了,我已经醒了。"赵辰撑起身子,看着有些拘谨的老宋,很是奇怪,遂问道:"怎么?我睡了很久?还是昨晚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的,昨晚......"  "嗯,怎么了?"  "王爷来了。"老宋越说越小声,他也不想打击赵辰,可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他不说。  一道霹雳划过心头,"什么!"  正在这时,房门被擅自推开,一道身着锦衣的人影出现在赵辰的面前。  57  赵廷一言不发,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颇受宠爱的孩子。  "父亲?你怎么来了?"赵辰一脸不可思议,很显然,他想到了什么。  岂料赵廷根本没有回答,竟直接一拳朝赵辰冲去。  赵辰眼睁睁看着拳头在视野里由小变大,一直到达他的面门处这才戛然而止。  "出手啊!昨晚你不是闹腾得挺厉害的吗?"赵廷一声冷喝,直接使赵辰心头颤了又颤,终于想起了某个关键所在。  "暴露了吗?"赵辰喃喃自语,终于不再回避,再次抬起了头,而赵廷也再一次向他出手。  一只手从容的接下迎面而来的一拳,另一只手则化拳而出,击在了赵廷的胸口。  赵廷不管不顾,剩余的另一只手也是自袖中探出。  老宋赶紧后退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眼睛里却充满了担忧。  赵廷虽然并未动真格,却见自己孩子很是从容的接下招来。正在他为赵辰接下这么多招而感到莫名的激动,想要加大力度之时,赵辰忽然脸色一边,一缕鲜血忍不住咳了出来,身子也跟着一软,竟然又晕了过去。  突现的一幕显然把其他两人都给吓住了,待反应过来后惊得老宋立马上前准备查看,却被另一道人影抢了先。  "快,请大夫。"  当居住在府邸周围的百姓突然见到跟在大人身边的中年人拉着城里有名的大夫往回赶时,纷纷猜测这是出了什么事。  "大夫,状况如何?"赵廷站在一旁,向坐在床榻边,正在给赵辰把着脉的老人询问道。  这大夫并不清楚赵廷的身份,不过他也知道这座府邸的主人身份不一般,便十分客气的回答:"大人,以我所探的脉象来看,令公子气息混乱,且皮肤有些冰凉,应该是属于急火攻心,气血不顺所致。"  "火气?"赵廷若有所思,瞥了一眼一旁恭敬站立的老宋。  "正是如此,不过令公子身体虚寒,却是需要定期服用一些大补之物才是。"  "那他现在......"  "大人您尚且放心,我这就开几副安神养气的方子,待公子醒后给他服用即可。"  当老宋抓完药回来将其炖好,小心翼翼的端进赵辰的房间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  赵廷也在房间里,不过气氛十分微妙,谁都没有开口,老宋只好把汤药端到了床前,"小主,喝药了。"  "嗯。"见老宋打破僵局,赵辰也不娇气,自己端起碗吹了吹热气就开始喝了起来。  "大夫说你得修养两日,这两天我会住在这儿,两日后等你身体痊愈了,就随我回家去吧。"赵廷干咳了一下,驱散了这微妙的氛围。  喝着汤药的赵辰明显一顿,"我知道了,父亲。"  "你这功夫哪里学的?"  "当初跟你学的。"  "哦?"赵廷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有在家里练拳,本以为没人关心,却没想到一向慵懒的辰儿会偷偷的在学习。而且看其进展,似乎辰儿在练武这方面天赋极佳。想到这儿,赵廷心里终于涌现出了一丝欣慰。  看着两人还算和睦的样子,老宋那颗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安心的去安排府里的其他事宜。  转眼间,两日一晃而过。  父子俩十分默契似的,都未提起那晚所发生的事,赵辰看不懂父亲心里是怎么想的,赵廷的心里也是十分复杂。  赵辰除了带上老宋,那两位保护他安全的密卫,就带走了一些显得多余的丫鬟仆人,而胡师傅和长根几人因为被王爷所不喜,只得继续留在这座府邸,至于每天都会有什么样的惊喜降临在他们身上,可就不是他能肯定的了。  毕竟,府邸里的大部分男人,可都是非常饥渴的。  买了几辆马车,在这一天的清晨,众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当县衙里的一位眼尖的衙役远远的看见曾经见过一次的王爷坐在马车外的车沿上,吓得一阵哆嗦,急冲冲的跑进了衙门,通知了林县令。  可当一身官服的他跑出来时,却见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了视野尽头。而那前行的方向,赫然便是京城。  "怎么就走了?"林县令理了理衣冠,一脸郁闷。  门口的衙役在这时却递上来一物,"大人,这是那位管家让我转交给您的。"  "咦?这锦囊......好像和孙老爷的一模一样。"  清晨,不算火辣的太阳升上山头,挥洒着温暖的阳光。  赵辰因为知晓事情已经曝光,也不敢再如同往日那样挽着赵廷的手臂撒娇,而赵廷也是心情复杂,知道孩子身体有恙不敢给他气受,一路上沉默不语,倒是显得有些怪异。  这份怪异一直持续到了下午,耳畔里越来越多的嘈杂声开始出现,各种嬉笑声,叫卖声,比起前几天去的小镇那时候的氛围都犹有过之。  行驶在京城特意开辟出来的官道上,赵辰看着熟悉的街道,不禁回想起了往日的种种。  这份怪异终究是要被打破的,赵廷毕竟不是普通人,心性自然也不是常人可比,当下便对赵辰说道:"这次回来得多陪陪你娘,这么久不回来你娘可是整天在我耳边唠叨,我还可以偶尔过去看看你,你娘可是身体不太好,只能整天盼着你回家。"  "我知道了,爹。"赵辰回答道,眼神却是躲躲闪闪。  赵廷一愣,以往辰儿对自己可都是以父亲相称,叫爹的情况还是极少的。  不过看着辰儿那躲躲闪闪的目光,赵廷就知道这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好半晌,这才叹息:"你啊......唉,你娘若是知道这些,还不得被你给气死。你也倒好,竟然瞒了我这么久,你说说你,怎么就突然有了断袖之好了呢?我记得你以前可算得上是一介风流人物,都传到了皇宫里了。"  听到父亲又提起以前那些不堪的往事,赵辰也是低下了头,"爹,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哼,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马上到家了,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你娘看出什么来。"赵廷说完就不再言语,闭目养起神来。  赵辰别过头,偷偷瞄了一眼父亲那隐藏在锦衣服饰下的躯体,也不再说话了。  不多时,马车在一扇气派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王爷,小主,王府到了。"坐在车头的老宋禀告了一声,便当先下车让人敞开了大门,安排了人手把携带而来的物品给处理了妥当。  赵辰刚下车,就见一位美妇满脸忧虑的望向这边,当看到赵辰的一瞬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辰儿......"  "娘亲。"赵辰疾步上前。  正房大堂,赵辰很是亲昵的挽着妇人的手臂,而赵廷则坐在一旁。  妇人慈爱的摸了摸赵辰的脸颊,柔声道:"前几日你父亲突然说要去看你,可一走竟然到现在才回来,我就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了辰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身体还好吗?"  "娘,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不过是前几日出去游玩了一下,受了点风寒,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妇人把目光转向了赵廷。  赵廷咳嗽了一下,沉声道:"嗯,是这样子,我当时是收到了密卫的飞鸽传书,这才知道这事的。呃......"  他还未说完便被妇人打断了话,"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还得找太医来瞧瞧才是。"  赵廷被晾在了一边,反而对赵辰有着说不完的话,特别是在知道辰儿此次回来会住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亲自去做了些糕点。  王府里一片其乐融融,父子俩之间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不停推杯换盏,结果就是两人都喝醉了,被妇人安置在了同一张床上,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老宋眼神里有着一丝黯然闪过,看着睡在一起的两人,赵辰习惯性的翻身用手抱住了身边之人的腰身,美滋滋的打着呼噜,仪态全无。  那是自己给他培养出来的习惯。  赵辰习惯性的,摸了两下身边之人的肚子,把手掌滑到了两腿间,隔着布料轻轻的摁住。而赵廷也是睡着,根本没有发觉。此时的老宋也已经离开了房间,并未看到这一幕。  管家院内,老宋衣衫半解斜躺在床上,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出他那迷人的躯体。  因王爷到来的缘故,老宋的身体已经有好多日未曾被戏弄,这对他来说反而有些不太习惯,只得趁此机会自己一手在胸部揉捏,另一只手在胯下轻轻的套弄着,用以缓解这不由自主的欲火。  在经历一阵阵舒爽之后老宋却硬是停了下来,他在心底不停的念叨:"说不准小主明日就会需要我的身体,不能这么自私......"  而在王府外......  赵辰回来的消息悄然传开,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就已传入了皇宫。  58  又是一日清晨,阳光明媚,白云飘飘。  御书房所在的宣和殿是皇帝批阅奏折的地方,此时,上完早朝的赵邑正在此地行使着他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时而眉头皱起,时而轻捋胡须。  然而,好景不长,一道身影的擅自闯入无疑是打破了赵邑那堪称威严的气质。  "父皇,我要出宫,你就让我出去嘛......"赵邑的小女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安宁公主正扯着赵邑的黄袍撒娇。  "不行,出宫太危险了,不准。"赵邑一本正经,却在这少女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就可以偷偷出去玩,为什么我不可以?"安宁继续摇着他的手臂,直叫他不得安宁,不得不放下了手里的毛笔。  "那叫微服私访!不是出去玩。"赵邑在这位小魔女面前完全没了脾气,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你个丫头片子,跑出去干什么,宫里不好玩吗?"  "今早我听母后说辰哥哥回来了,我要去找他玩儿。都怪你,早朝完不把皇叔留下来,现在又跟我说外面危险。"安宁露出不满的表情,可一想到自己正在求人,立刻又撒起娇来。  "你就让我去嘛......我的好父皇。"  "别晃了,朕这老胳膊都要被你晃断了。"  "那你就让我去!"  "行了行了,真是受不了你,你皇祖母已经召他去了景寿殿,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啊?你不早点说。"小魔女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一阵风,眨眼就消失在了廊道上。  却说在早朝前。  赵廷好歹内力深厚,虽然当时醉了,不过在歇息一晚就已经完全恢复。可赵辰就不一样了,不胜酒力的他直接进入了深层次睡眠,因此,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天际,赵廷便先于赵辰悠悠然醒了过来。  一醒来,赵廷就感到了不对劲。  自己的胯部正被一只手给盖住,因为是在清晨,胯部的布料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好巧不巧一只手搭在了上面,给他带来了一丝丝的别样感受。  赵廷微恼,却发现辰儿依然还在熟睡,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事,倒也安定下来,把手轻轻移开,下了床。  赵辰还是被老宋给叫醒的,王府人多眼杂,老宋也不敢脱下裤子服侍小主的起居,好在赵辰也没在意,而是问老宋这么急着叫醒他做什么。  老宋穿戴整齐站在床榻边,一脸焦虑的说:"小主,方才宫里来人了,说是奉太后手谕召您进宫呢!人我已经支走了,您呢还是赶快起来吧。"  赵辰却不慌不忙,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老宋,从头顶的发髻一直到脚下的布靴,一处不落。  "好看多了,胡须什么时候修理的?"赵辰翻身下床,老宋急忙拿来衣物为其穿戴,一边耐心回答:"昨晚沐浴之时修理的。还行吧?"  赵辰看着老宋那略带沧桑的脸庞已经干干净净,下巴和嘴唇上的位置只留下了淡淡的胡青,整个人好似年轻了几岁。  看着正蹲下来给自己穿鞋的老宋,赵辰坏笑了一下,伸出脚掌踩在了老宋两腿间那一团鼓起的小山包上,邪恶的问:"那这儿呢,有修理吗?"  赵辰不老实穿鞋,老宋也没办法,回头看了门外一眼,确认无人,这才嗯了一声。  老宋把赵辰的脚掰了回来,岂料赵辰又把脚高高举起,动了动脚丫子。  没办法,只好用嘴含住了脚趾头,为其舔弄了一遍,这才作罢。  "走了,不要想我。"赵辰朝着站在门口的老宋挥手,看得门外的守卫和车夫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霍天广是皇宫正门处的守卫统领,一双冷冽的眼睛使得一般人在他面前发不起脾气,英姿飒爽,高大挺拔,往那儿一站,便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一股气势出来。  不过他的手下们,熟悉他的人却清楚,他的性格却不同于他的外表,很是随和,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便一切安好,时常和他们打成一片,喝着酒,说些不着边的荤段子。  外表粗狂,内心细腻,就是他的写照。让这样一个人来守卫宫门,任谁都放得下心来。  因正是早朝时刻,一身戎甲的他也是亲自待在皇宫城墙上的廊道里,来回巡视。  忽见一辆马车从远方驶来,一个身着便衣的年轻人跳了下来,悠哉悠哉,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霍天广见此,急忙下了楼,跟在他身边的一位较年轻的士兵疑惑了一下,也跟着下了去。  赵辰心情极好,在他出门前老宋把昨晚的事告知于他,得知自己竟然抱着父亲睡了一整晚,他也知道自己睡觉喜欢搞一些小动作,喜悦之情顿时溢于言表,连平日里那沉稳的性子都消失殆尽。  "你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赵辰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还不待他喊人,就见大门洞开,一道较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霍叔叔,好久不见!你还在这儿啊?"赵辰几步蹦到了霍天广面前,搭在了后者的肩膀上,一口咬掉了一颗糖葫芦,再将剩余的一整串凑到了他的嘴边,含糊着说:"来一个?"  那还算英俊的年轻士兵盯着赵辰,眼神极不自然。  这霍天广在赵廷还身为大将军之时曾是他最忠诚的手下之一,赵辰对他自然认识,不过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留下了暗疾,也就退居二线,这才当上了这么个统领。  霍天广迟疑了一下,不自觉的往身后瞄了一眼,这才张口咬了一颗下来,一边咀嚼,一边问:"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来这儿了?"  作为赵廷信任的手下,霍天广自然是知道赵辰在大难一场后习性突然变好这等情况,关系也就不差。  "昨天被我爹拉回来的,这不,今儿个皇祖母就召我进宫了。"  "那殿下赶紧进去吧,别让太后娘娘久等了。"  直到赵辰进了宫门走向远处,一直在霍天广身后的那位年轻男子这才走到了他的身边,问道:"霍叔,那是哪位殿下,我怎么从未见过?"  "德宣王你知道吧,他是王爷的独子,也就是陛下的亲侄子。惹祸的本事不输于安宁公主。"霍天广看着年轻人那略有不善的眼神,竟然笑了起来,"怎么?枫儿,你吃醋了?"  "我能吃什么醋。"年轻人噘了噘嘴,一本正经道:"你可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先不说赵辰那尊贵的身份,单就他持有陛下特赐的皇令,行走在皇宫里便如同逛自家后花园一般自由。  宫内守卫森严,不多时就可见到一队士兵走过,不过赵辰对此视若无睹,径直从这些人身边穿过,这些人也是知晓他的身份,不敢有所阻拦。  说起来,赵辰倘若是放下那沉稳的性子,那清秀的脸庞还真有几分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的样子,这也是曾经他的那些风流韵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原因。  从赵辰所入的宫门口,若要到达景寿宫,务必要经过正殿外的一条廊道上经过,也就是在这时,赵辰看到了一大群文武百官从一处辉煌无比的大殿内走出,缓缓朝自己所在的出口走了过来。  "下早朝了吗?"赵辰喃喃自语,稍远处的他并未在这群人里看到父亲的身影,想来是直接去了皇祖母那儿。  赵辰可不比以往,以前的他对于这些人可是提不起一丝兴趣,玩乐才是当时的最爱。  不过现在......  赵辰倚在大门处,看向了越来越近的人,以往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看来,有好几位的"姿色"都非常不错呢。  满朝文武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其中最为年轻之人也有三十上下,大部分的人或是体型壮硕,面容刚毅的武官,或是大腹便便,儒雅可亲的文官,却无一例外的都属于赵辰所看中的年龄段。  赵辰第一次觉得,如果父亲对他的这种爱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对他来说,那真是太好了。  文武百官也是发现了一道斜靠在朱红色大门处的身影,还在奇怪是谁竟敢如此无礼,直到他们走进了看得清是谁之后,脸上都是微微变色。  赵辰在三年前那次大难之后的几个月的时间,就搬到了清平县,而在那几个月时间里也是鲜有外出,这就导致了大部分人对他的印象还处在大难之前。那些少部分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人在一直未见到他的情况下也是只字不提。此刻见到,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  不管赵辰在他们心底印象如何,规矩还是规矩,赵辰身为皇亲国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众人纷纷问候,紧接着便不再多说一句,急急忙忙跨过门槛走了出去。唯恐这位爷缠上自己。  赵辰一一微笑致意,对上感兴趣的就给浑身上下给扫视一遍,却也没动手动脚。直到一位迈着老爷步的人很是淡然的从他面前走过时,这才把后者给拦了下来。  能在一定程度上无视赵辰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薛丞相薛又村就在此列。  "薛伯父,晚辈可是好久没有见着您了,身体还硬朗吧?"出于礼貌,赵辰抱了抱拳。  若是熟知赵辰的老宋在此,一定会从赵辰那充满笑意的眼神中发现,赵辰正在色眯眯的看着他。  59  不知出何原因,薛又村一生并无子嗣,且自从他夫人早年去世之后再也未娶,便收养了一对兄妹,抚养长大,三年前赵邑曾有心让薛赵两家联姻,打算让薛又村的千金与赵辰定下亲事,可当时赵辰的习性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碍于这是陛下的旨意并未断然拒绝,虽说后来赵辰本人并未答应此事,但伯父这个称呼还是自那时起就留了下来。  薛又村停了下来,对上了赵辰那清亮的目光,"我很好,殿下是何时回京的?"  自从发现这个差一步就成了自己女婿的赵辰改了性子之后,薛又村对他也渐渐产生了好感,自上次见到后,这次再看着变得俊逸的赵辰不由得顺眼了许多,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  单从自我称谓上来看,薛又村算是认可了伯父这个称呼,赵辰听在耳边,乐在心头。  "有戏,他对我有好感。"赵辰伸出了手,竟然隔着衣物,贴在了薛又村那有些凸起的肚子上。  薛又村吃了一惊,旋即一阵舒爽竟然从腹部传遍了全身,使他身体不由得一颤。  他有个秘密,外人从不曾知晓。  他的肚子是个较为敏感的地方,不同于常人,只要被手这么一抚摸,那感觉比起大冬天泡在热水里也差不了多少,十分的享受。  可谁又有心,或有胆会无缘无故的对当今丞相做这种事呢,也就本人在闲时会摸一摸,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很不巧,赵辰既有心,又有胆儿,只不过不能太过直白,总得找个理由给搪塞过去,不让人起疑心。  "你这是在干什么?"薛又村并不知赵辰的小心思,还在担心自己要是出糗了那得多尴尬,免不了被不害怕自己的人给笑话一番,到时自己的面子该往哪儿放。  可是被手贴在肚子上的感觉却让他颇为享受,所以虽是出言询问,却并未动手制止。  "见到伯父您,我才想起来不久之后就是您五十岁的寿辰,这不急着给您做一件衣裳以尽晚辈的孝心,给您量一下尺寸嘛。"说罢赵辰绕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伸出了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噢。"薛又村放下心来,一边享受着赵辰的轻抚,一边疑惑道:"难得殿下有心了,这种事交给制衣司的人就够了,不过,殿下你竟然会这个?"  "闲来无事学习了一下,不过今日有事并未带上尺布,就先给您测测腰身,等有空了,我再好好给您量一下。"赵辰自己都佩服自己想出了这么个理由,他哪儿会这手艺啊,臀部圆不圆他倒是能一眼看得出来。  借着紧紧相拥的机会,隔着那宽大的官袍在臀部上蹭了蹭,而薛又村不知赵辰是有意而为,却也感觉到了不自在,一步迈出脱离了赵辰的怀抱,转过身来问他:"对了,你来这里作甚,不是说有事吗?"  "嗯,皇祖母要见我。"  倘若有一杯茶在薛又村手上,他定会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显然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推着赵辰,"那你还不快去,你这个孩子也不提前对我说,我就不耽误你了。"  要是让人因自己而怠慢了太后,绕是身为丞相的他,就算不被治罪,也会被指指点点。毕竟,薛又村可是很要面子的。  "你赶紧去,我先走了。"不等赵辰再说些什么,便头也不回的朝宫外走去。  "这腰围,和老宋差不多。"赵辰看着离去的背影暗自想到,"就是不知道剥光衣物是怎样一番光景。"  果不其然,当赵辰赶到了景寿宫,就见到父亲正在和年过七旬的皇祖母在说些什么。  当赵辰一踏入静谧幽雅的房间,赵廷便再次被晾在了一旁,满头白发的赵氏一边问赵辰过得好不好,一边责怪他这么久也不来看看她。  "皇祖母,辰儿知错了,以后呢,我就待在京城,哪儿也不去了,经常来陪陪您,好不好?"  "好好好,要说这嘴甜呐,可就数你和安宁了,不像你父亲,你看,像个木头一样,你可别学他。"  赵廷无缘无故中招,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状,正在这时,一道带着兴奋的美妙嗓音在门外响起。  "辰哥哥!"  听到这声音,就连赵辰都是皱了皱眉头,只感觉麻烦来了。  要说黏人,安宁在这方面可是无人能及,非自己所愿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就连赵邑都是拿她没办法。  况且,她这不安分的性子可全都是当初的赵辰给她培养出来,导致有段时间天天跟着赵辰,和他腻在一起。  这对当时的赵辰来说并未有所影响,就当做带了个小跟班一样。可现在却是不同了,若要这丫头跟着自己,恐怕就没有机会对自己所中意之人动些什么歪念头了。  束手束脚,这对喜欢自由自在的赵辰来说无疑是个使他头疼的问题。  "皇叔,原来你到这儿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安宁对着赵廷嘟囔道,还不待他回答,就欢呼雀跃似的来到了赵辰的身边。  赵辰挤出一丝笑容,"安宁,你还是这么活泼开朗。不过长高了,越来越漂亮了。"  景寿宫一片祥和,安宁在给皇祖母请安后显然不甘心老实巴交呆在这儿,一个劲儿的对赵辰问这问那。  赵廷对赵辰说:"辰儿,你就先带安宁出去走走吧。"  "好的,爹。"  刚刚踏出宫门,就看到一位身穿皇袍,年纪约莫半百的人背着手,朝这边走来。  再次见到这熟悉的身影,赵辰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被华丽的绸缎所包裹起来的身躯,看起来丰满十足,再加上那和善的脸庞下又隐藏着威严,灰白色的胡须无疑又是增添了几分气质,特别是本还面无表情,在见到安宁而露出来的一脸溺爱的笑容,使赵辰有种扑上去的冲动。  赵辰极少有这种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就暗示赵辰一定要得到他。  赵辰内心欢喜,没想到此次回来也能见到许多中意之人,看来留在京城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伯,辰儿给您请安了。"赵辰对着赵邑微微躬身,近距离打量着这位对他还算不错的人。  赵辰自己也没料到,赵邑会及时扶住他的手,把他给牵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免了,免了。让我看看,哎哟,又长高了一些,都比朕还高了。"  赵邑握住他的手没放,赵辰又哪里愿意松开,直到前者主动松开了手,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女,"安宁,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出去玩呗,父皇你就不要站在这儿了,赶紧进去吧!"  等到赵邑消失在了拐角处,赵辰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丫头,"你想去哪儿玩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那我要去上茅房呢?"  "哼,那我也去,我看谁敢拦我。"  "你不觉得害臊?"  安宁听到这话小脸也是红了红,"那我就在外面等着。"  赵辰愈发无奈,看来想甩掉她不是件容易事儿。  "好吧,先去御膳房,我有些饿了。"  整整一天,安宁就一直跟在赵辰身边,正如他所料,还真是形影不离。  不过,赵辰借着这个机会,倒是把皇宫好好给逛了一圈。  御膳房的胖总管,六部的各个尚书,儒雅可亲的大学士,以及那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天师府,在安宁轻车熟路的带领下,好好的看了个遍,提前饱了顿眼福。而这些本该受人敬仰的大小人物,在见到了安宁这位叱咤皇宫的小魔女后无一不显得唯唯诺诺,唯恐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公主不开心,随便扣下一个罪名,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可他们想多了,倘若不是赵辰想来此地看看,安宁才不会无聊到来这种地方,全是些上了年纪胡子拉碴一点不懂玩耍乐趣的老家伙,可完全对不上她的胃口。  在去太医院的路上,赵辰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安宁,那天师府是何时建立起来的?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要不是偶然路过,赵辰还真不会发现这隐藏于皇宫一角的楼宇,可巧的是,赵辰一开始并未对此有太多兴趣,反倒是安宁看到此府主动的把他给拉了进去,却并未见到楼宇的主人。  "去年啊,怎么了?"  按安宁的话来说,这天师府的主人是在这皇宫里唯一能和她玩到一起的老头子,再她面前,就像一位老顽童一样,久而久之,安宁便和其熟络了起来,关系也不一般。  安宁扯着一角衣裙,闪身跑到了赵辰的身前,一边退着走,一边问他:"辰哥哥,我们去太医院干嘛啊?有什么好玩的吗?"  赵辰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笑容,"太医院有几个药池,我前几日感染了些许风寒,打算去泡一泡,你要不要去?其中一个可是能美容养颜的哦。"  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果不其然,听到说可以美容养颜,安宁一口答应了下来。  望着不远处的太医院,赵辰嘴角微微上翘,"太医院,太医,嘿嘿。"  60  太医院的太医们可算这皇宫里比较闲的一类人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人整天得毛病,每天倒也落了个清闲,没事翻翻医书,配配药材,日子倒也还算安逸。  特别是皇上龙体安康,极少有不适感,太医院上上下下自然一片安心。  太医院的大门里,是一片种满了各种药材的土地,一位年纪还不到十岁的小药童正在仔仔细细给每一株植物浇水,当看到有一男一女跨步走了进来,上前询问道:"两位来这儿是......"  "我们是来泡药池的。"安宁毫不客气的点明了来意。  小药童立刻紧张起来,他并未见过这位名声大震的公主,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药池不能随便泡的,两位还是请回吧。"  "小兄弟,麻烦禀告一声,不然我们俩就一直站在这儿。"赵辰带着笑意,十分客气的向小药童给出了"请求"。  安宁那机灵劲儿一眼看出了端倪,她忽然也觉得这小弟弟挺好玩儿的,于是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小弟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药童摇了摇头。  "你去把那几个老头叫出来就知道了哦。"还别说药童还真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去请教他的师傅们了,而结果显而易见,这小家伙注定要挨一顿骂。  好几位身着太医服饰的人疾步赶来,当他们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人,特别是噘着嘴的安宁,慌慌张张加快了步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为首一位貌似已过半百,语气带着一丝惶恐的说道:"下官不知公主驾到,未能及时相迎,还请公主恕罪。"  那小药童本还杵在那儿,却被身边一位有着黑色八字胡的中年人扯了扯衣角,这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跪在了地上。  安宁转过头看了看赵辰,发现他丝毫没有怒意,于是说道:"算了,本公主看在这位小弟弟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们这些老家伙一回,起来吧。"  那小药童抬起了头,明亮的大眼睛中带着疑惑和不可思议,而那些被称为老家伙的太医们也是隐晦的瞄了一眼小药童,站了起来。  那为首之人刚刚站立起来,就对上了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赵辰看着这个曾经被父亲带来替自己诊断的家伙,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老头儿,庞太医,还记得我吗?"  "记得,当然记得。殿下的音容笑貌下官早已铭记于心。"庞太医看到赵辰也是讶然,又急忙弯下了腰,悻悻的回答道。  在赵辰修养的那两个月里,可没少与这位接触,不过因为心态的原因,赵辰与这位微微发福之人并未产生多少交集,如今时机成熟,可得好好玩弄一番。  "知道我们来此所为何事吗?"  看到庞太医点了点头,赵辰对着一旁的安宁笑道:"这下你可不能再跟着我了,泡药池的话可是要脱光光的。你就去另一处池子吧。"  紧接着,赵辰转过头来,对着面前这群人吩咐道:"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老头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有空。"庞太医连连点头。开玩笑,就算自己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更何况自己确实是不忙。  "那好,我前两日受了些风寒,你带我去泡一泡,顺便给我瞧瞧。至于公主,你安排些女眷带她去能调理身体,美容养颜的地方。你看行吗?安宁。"  "我是没什么问题啦,不过辰哥哥你说你病了,不打紧吗?"  "呵呵,不打紧,这不是来看太医了嘛。"  直到安宁被女眷们带着朝一个方向去了,赵辰心里终于舒了口气,转过身对着面前的人说:"好了,带我去吧。"  看着在前面带路的人,想到等下就可以见到那赤裸的肉体,赵辰心里也渐渐心潮澎湃了起来。  "就是这儿了,殿下。"  赵辰看着眼前这一汪棕黑色的池水,比起预计要小上许多,还不到一丈宽,简直就如同放大了一些的浴桶一般。  平举双手,庞太医立即会意,开始给赵辰宽衣解带。而在这过程中,赵辰也在这零距离的情况下打量着庞太医身上的每一处。  赵辰只知庞太医姓庞,却不知何名,待他问过之后这才得知他名以厚,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刚一进入,便感觉一阵凉爽,而等到身体完全浸泡在药池里,竟又感到了一丝丝的暖意钻进了皮肤,直达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赵辰今天可是打定主意要啃下庞以厚这块老骨头,看了看身旁还有一点空位,虽说这池小,两人进入会显得有些拥挤,可这不是正好符合赵辰最初的期望吗?  看了看站在池边的庞以厚,赵辰对他吩咐道:"老头,你也下来吧。"  庞以厚一听,脸色立刻变了,特别是看到那只剩下狭小的空间,就在池边就地跪了下去,"万万不可啊殿下!您这千金之躯怎能与下官这等污浊的躯体共处一池呢,不要折煞于老臣了......"  "废话真多,你是下还是不下?"赵辰佯装怒目而视,盯着那一双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心底却是显得有些兴奋。  看这情况,庞以厚对于这尊卑制度在心里可谓是根深蒂固,而对于他来说,越是放不开的人,玩起来才是越刺激不是么。  "好,我下,我下。"庞以厚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始在池边自顾自宽衣解带起来。  先是腰带,再是头冠,接着便是那给太医统一发配的衣袍,内衬,靴子,绸裤,直到剩下最后一件遮羞布。  不愧是专研医术之人,皮肤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算不上白嫩,可也因懂得如何调理身体使得整具躯体看起来十分的健康,而且体毛颇盛,从私处开始扩散开来,竟然一直蔓延至胸口这才堪堪消失,两颗红豆般的乳头边,伴生着几根卷曲的毛发,令外表细腻的庞太医多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毕竟面对着在以往只能敬仰的人物,庞以厚此刻是十分的不安的,且还是这等私密之事,竟也难得脸红了一下。  发现殿下正在笑盯着他,庞以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敢有所怠慢,褪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小心翼翼的踏进了药池里。  如同汤药一般的池水漫过了胸脯,使得赵辰并不能看清池下面的情景,可也正因为如此,使他可以更为大胆的行想要之事。  庞以厚站在药池里,想要寻求落座之地,由于赵辰的故意而为,使本就狭小的空间更为的拥挤,他只得傻愣愣的站在里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看着殿下正盯着自己胯下看时,更是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私处前面。  "殿下,要不我还是上去吧?"庞以厚小声询问,让他主动紧挨着殿下这金贵之躯,他还是没那个胆。  "让你坐你就坐。"赵辰毫不客气,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庞以厚那挡在私处的手掌,拉着他按在了自己身边坐下,肉体与肉体紧紧挨在一起,溅起的浪花直接洒了两人一脸。  本能的摸了一把脸上的药水,庞以厚这才发现已经和殿下挤在了一块儿,事已至此,只好乖乖的待在原处,看着赵辰,苦笑道:"殿下,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心惶恐啊!若是被王爷知晓,岂不是坏了殿下您的名声。"  "难不成非要我对你做些什么,你才能心安一些?"  庞以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等行为等于是默认了赵辰所说的话,赵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那你就坐好别动。"  庞以厚还真的直起了腰,双手放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赵辰食指伸出,点在了庞以厚光滑的下巴上,再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胸口滑动了两圈,停在了那犹如红豆的乳头上。  指甲在上面轻轻刻画着,胸口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使庞以厚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只感觉越来越痒,却不敢有所动作,只得暗自忍住。  赵辰一边动作一边看着庞以厚的神态,隔了有一小会,这才捏住了那因不断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时快时慢捻动着。  "怎么样?"赵辰抬头看着脸色有些僵硬的庞以厚。  "还,还行。殿下这是在......"  "别多问,看着就行。"赵辰伸出了另一只手,双管齐下在庞以厚另外一个乳头上玩弄起来。  庞以厚只好止住了话头,静静的看着胸前那有些白皙的手掌,说实话,就算赵辰如实告诉他,他也只能任其施为。  乳头被捏得发软发热,直到赵辰感觉手指有些僵硬这才停了下来,抓着他的胸,连带着乳头抓在手里,稍稍用力揉捏了两下。  "哎哟"一声,赵辰立刻问他怎么了,庞以厚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就是有点痛,忍不住就......"  "应该是刺激吧?"赵辰笑看着他,发现他没有回答,只好继续下去。  沿着胸口滑进了池水中,赵辰凭着触感向下摸去,摸了一把有些毛糙糙的肚子,在药水里拍了两下。  庞以厚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因为他感觉殿下的手开始慢慢朝着自己两腿间探去,那细嫩的触感让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双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似乎在忍耐着。  赵辰的手在庞以厚身上肆意的摸索着,沿着鼓起的肚子摸到了他同样毛糙的大腿根,滑了进去,一团有着柱状物的软肉被他抓在了手里。  61  庞以厚一个激灵,只感觉胯下一阵发紧,忍不住低哼了一下。  他并不知晓殿下的真实意图,只当殿下这是玩心大起,在拿他的身体开玩笑,"殿下,这......不太好吧?哦......"  赵辰一边在药池里揉捏着庞以厚那尚处于疲软的命根,淡淡的说:"这有什么?又没人会发现。"  事实还真是如此,此时此刻就算外人无意间闯了进来,也只会发现两人一起泡在药池里而已,根本看不清池底所发生的事。  赵辰忽然又问:"不就是被碰了一下私处,为何你反应这么大?"  其实,这是所有人的正常反应,他和老宋相处久了,自然不以为然。若是老宋突然被他给抓住了那里,是绝对不会有什么过多的反应的。  "额......殿下莫怪,下官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根本没有人会对我做那种事,时间一久,所以就......"庞以厚说话支支吾吾,因此刻的处境,听起来相当怪异。  "那你岂不是许久都未行床笫之欢了?"赵辰继续揉捏着,手感之好使他根本舍不得放开手,胯部那东西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但碍于乌黑池水的关系,并未被发觉。  不过虽然胯下依然在被不断的刺激着,庞以厚却依然听从命令端坐在那里,只是脸上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  这等相当私密的问题被赵辰给问了出来,庞以厚也就迟疑了那么一下子,还是回答了他,"我一个人,又这把年纪了,寻不寻欢都无所谓了。"  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而是改口道:"手感真不错。"  庞以厚悻悻的笑了一下。  摸着摸着赵辰感觉手里的东西开始发胀起来,知道庞以厚这是被挑逗起了兴致,从他那愈发不自在的表情就能窥探一二。偏偏在这时,赵辰却把手给松了开来。  想来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庞以厚也是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您不是说让我给您瞧瞧身子么?"  嗯了一声,赵辰身子稍微挪动了一下,与庞以厚面对面坐在一起,脚却不老实的抵在了庞以厚的两腿间,压在那稍稍膨胀起来的命根上。  庞以厚一怔,就听赵辰坏坏的说:"既然你觉得无用,不妨让我借用一下,这有何不可?"  "当然可以。"这种命令,身为太医的庞以厚只得遵守,擦干了手掌,对着赵辰说道:"殿下,还请把手给我。"  "嗯。"  庞以厚忍住胯下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屏气凝神把手搭在了赵辰的脉搏处,细心感受着脉象。  "殿下脉象平稳,不像是身体有恙之人,说明殿下的风寒已经完全好了。就是脉搏跳动稍微有些迅速,说明殿下此时情绪有些激动,好似紧张,又好似兴奋?"庞以厚眨了眨眼,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了赵辰。  一下子被看穿了根底,赵辰立刻缩回了手,反问道:"难道你现在就不紧张么?"说罢,还用脚蹭了蹭庞以厚的私处。  庞以厚脸色发僵,一时竟无言以对。  赵辰再次挪动了身体,恢复到先前的位置与庞以厚紧挨在一起,一只手按在了后者的胸膛上,"看吧,你的心跳是如此迅速。"  "我可是感觉到,你貌似也有些激动呢。"语闭,赵辰的手径直划入池底,一把握住了庞以厚那有着抬头趋势的命根子。  "你许久都不曾寻乐,难道不会感到欲火难耐?"  此刻的庞以厚根本不敢有所动作,仿佛一个小动作就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似的。  "殿下,您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我可比不了......"庞以厚双手抵靠在池壁,感觉此刻殿下与他过于亲密,令他有些承受不起,连挣扎都是不敢。  "听我的,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想象一下,你正从睡梦中悠悠醒来......"赵辰一边开始有目的的玩弄起了那渐渐勃起的阳具,一边俯在庞以厚的耳边,轻轻的吹着风,挑拨着他的神经。  庞以厚依话照做,赵辰继续在他耳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你一觉醒来,发现一只雪白细嫩如同莲藕一般的手臂正横搭在你的胸口,你侧目看去,竟是一个大美人儿,沉沉的睡着,全身一丝不挂,如凝脂版的肌肤一览无余,一缕乌黑的发丝落在了你的脸上,刺激着你。"  赵辰能感觉到庞以厚明显的悸动,手里的物件儿也紧缩了一下,于是继续蛊惑着。  "你吃了一惊,刚刚撑起身子,就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胯下的命根子正一柱擎天,而那年轻漂亮的女子双腿则紧紧缠绕在你的大腿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十分配合的在他的胯下揉动,沉睡的巨龙渐渐苏醒。  "与此同时,你还发现,在你的身体另一侧,还躺了个清秀的女子,那模样正是你夫人年轻时候的样子,而且,她还正用她那饱满的胸部紧紧的挨着你。使你有种扑上去的冲动。"  "你的动作把她俩给弄醒了,其中一位看到你盯着她,一脸娇羞,还说,夫君你真的好厉害,好威猛。"  赵辰停了下来,因为手里原本疲软的一坨已经变得坚硬起来,微微发热。而庞以厚也猛然睁开了眼睛。  "殿下,您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嗯......"  "站起来,我看看。"  庞以厚显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站了起来,那泛着肉红色的阴茎正直直的挺立在半空,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光滑透亮。  长度也就一般,和自己的相差无几,不过配合着他那发福多毛的躯体,却显得有些可爱。  "坐到池边。"  庞以厚顺势坐到了边上,脸色窘迫,没想到短短片刻竟然被殿下挑逗得硬了起来。实在是脸面丢尽了,升腾而起的欲火短时间是降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接下来,一件令庞以厚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自己的手被掰开放到了一边,低头看着两腿间被一只手玩弄着的命根,只觉得羞愧难当,可还不待他多想,却见殿下把头埋进了双腿间,一口含了进去。  阵阵快感传遍了全身,使初次经历这种事的庞以厚欲罢不能,嘴里不由得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然而,在这对他来说极度的快感之下,更多的是惶恐不安,"怎么会这样子?若是被人发现,我岂不是命不久矣?"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庞以厚不自觉的朝入口看去,便发现一道影子晃了一下,再也没了动静,他的脸也紧接着变得一片煞白。  "殿下,不可以......嘶......"  赵辰却不管不顾,继续嘴里的动作,而庞以厚虽然心急如焚,却也不敢强行制止,只能愁着一张脸,却又满脸享受的盯着下半身,不再说话。  许是事先挑逗的缘故,加上内心的紧张不安,没过多久,庞以厚就再也忍受不了了。  "不行了,殿下,快出来了......"庞以厚紧张兮兮的看着身下之人,急切的催促道,伴随着他的话语,还有那紧绷起来的身体。  赵辰及时撤开了嘴,便见庞以厚迅速的把泡在药池里的双腿抬上了岸,背对着赵辰,身体一阵阵抖动,半晌这才渐渐平缓下来,转过头来,"殿下......"  "舒不舒服?"赵辰淡淡的问,仿佛刚才他什么也没做一样。  虽然是满脸不安,不过庞以厚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殿下,没想到您这般待我,下官真的是承受不起啊!"  "你是想说对我的行为不满吗?深深地伤害了你?"  "不不不,下官不敢,相反是殿下的恩惠让我有些承受不起,俗话说怀璧其罪,殿下如此待我我只会惶恐不安的。"  拍了拍他的大腿,赵辰示意他下来。  庞以厚擦干净了身上的污秽,再次泡在了药池里,没想到殿下却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按在了他那不可随意侵犯的私处。  "你若觉得不安,那就给我弥补回来吧,像我刚才那样,用嘴帮我弄出来,也让我舒服一下。"  庞以厚的手掌连同全身一并僵住了,显然是被赵辰的行为给吓了一跳,直到在赵辰的眼神示意下,喉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直的手掌这才动了动手指,小心翼翼的按了一下。  赵辰拉着庞以厚那按在自己裆部的手站了起来,坐在了岸边,眼神中带着玩味笑道:"别愣了,试试吧。"  "试试吧......试试吧......"这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第一次体会到用嘴去服侍别人的快感的庞以厚脑海里回荡着,鬼使神差般的,庞以厚竟然应了声好。  眼看着这位行事守旧,谨小慎微到有些懦弱地步的半百之人正一点点靠近了自己的两腿间,眼神虽然带着复杂,但最终却还是含了上去时,赵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由于是第一次,赵辰也并未将精华射进他的嘴里,而是和庞以厚一样,自己在岸边简单清理了一下。庞以厚则蹲在药池里,吧唧吧唧嘴,不敢看赵辰的双眼。  "今儿个可真是舒服啊,太医院可真是个好地方,泡得也差不多了。"赵辰伸了伸懒腰,本还泡在里面的庞以厚一听,急急忙忙爬了上来。擦干身体就开始给赵辰捡衣裳。  赵辰没穿戴好时庞以厚是万万不敢先行穿衣的,瞧着一身赤裸的庞以厚服侍自己穿衣,赵辰也是心情大好,"今儿个的事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我猜你也不敢擅自泄露出去吧?"  看到庞以厚低下了头,赵辰继续说道:"你也算是第一次尝到了这般舒爽的滋味儿,肯定也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以后如果有需求大可来找我,懂了吗?"  说到这里,赵辰戏谑一笑:"对了,你也不要担心此事被他人发现,刚刚的老鼠,我自会去处理。"  62  阳光透过大树的缝隙给屋檐下的门窗映上了点点光斑,一只小鸟停在了枝桠上,歪着小脑袋瞧着那半开半掩的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药香味儿,一位有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正一一打开药柜上那仿佛数之不尽的药匣子,核查着里面的各种药材。  "真香啊!"一道声音突兀的在他背后响起,手里的药匣子也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带起了"趴嗒"的一声脆响。  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中年人便立刻朝着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拜了下去,"殿下您怎么来了?"  "还给我装。"赵辰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真当我不知道是谁在门口偷看吗?"  中年人一下子慌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饶命,下官不是故意的,下官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打自己耳光,"不不不,下官眼花了,什么都没看见,还请殿下开恩啊!"  赵辰看着面前这十分滑稽的一幕,却没有露出什么笑容,而是向前走了几步,一只脚把中年人那修剪得干净整洁的几根手指踩在了脚下,轻轻的捻动着,说道:"就算你说出去了又能怎样,到时候有什么后果我猜你能猜得到吧?"  "是,是。"中年人一个劲儿的点头,就听赵辰又说:"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啊,我想想,刑部都有哪些刑法呢?"  赵辰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中年人的反应,果然是一阵颤抖,显然心里充斥着恐惧。  "殿下......不要......"由不得他不害怕,作为太医,他曾去过监狱,给那些要死却不能死的罪犯们处理伤势,自然清楚那里面的种种恐怖,对于他这种细皮嫩肉的人来说,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  不,就算一刀杀死,那也会很疼的啊!  眼看吓唬得也差不多了,赵辰便蹲在了中年人的前面,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了头,摸了摸那性感的八字胡,"你说说你,我又没说要惩罚你,你怕个什么劲儿。"  "是,是吗?"中年人被迫看着眼前的笑脸,却是怎么也笑不起来。  "不过......"话音又转,中年人一下子绷紧了神经,"我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吧?你说是吧?"  "果然啊!"中年人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十分听话的说:"任凭殿下处置。"  "好,痛快!"赵辰的手离开了他的下巴,"我的要求也不高,从今以后,你该给人看病就给人看病,不妨碍你身为太医的职责本分,不过,在其他时间,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你能做到吗?"  倘若他能提前知晓赵辰对他使用的那些手段......  然而,他并不知晓,只知道殿下有着男风之好的他迫于威严,最终答应了下来。  "好了,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下官姓彭名山。"  赵辰围着彭山走了一圈,看得后者十分的不自在,然而,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头,当赵辰重新回到了他的旁边,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一只手却径直伸向了两腿间,隔着下摆和裤子摸着他最为隐秘的部位。  "师傅,药方我给您拿过来了。"一声清脆的童声在门外响起,好巧不巧,正在彭山万分尴尬之时出现在了门口,怔怔的看着两人。  赵辰并没有恋童癖,所以对他来讲能不被小孩子给发现真相尽量不要被发现,于是赵辰适时的缩回了手,彭山则赶紧招呼小药童请安。  小药童揉了揉他那明亮的大眼睛,再次看去眼前却是一片正常,看来是刚才看花了眼,于是听从了师傅的吩咐,给赵辰请安。  赵辰仔细的看着小药童,竟然感觉十分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半晌,这才想了起来。  "别跪了,赶紧起来,小家伙,我问你,你身边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啊?"  彭山听到这话,想要回答,刚一抬手,就见这小家伙眼圈红了红,"我是个孤儿,只有一个哥哥,可是哥哥却在半年前跟我走散了,我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彭山在一边补充到:"我是在半年前出京碰到这孩子的,当时我看这孩子浑身脏兮兮的,眼睛却是明亮得很,想来应该很聪慧,我看他又是一个人,就将他一并带了回来。"  赵辰没有接彭山的话,而是继续问这小药童,"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叫,叫小给。"  "哈哈,还真是巧了。小家伙,我知道你哥哥在哪儿哦。"如果说这还不叫缘分,那什么才能叫做缘分呢,上天有意让一对兄弟聚在一起,说明他们就是上天眷顾的宠儿。  然而,当赵辰想起那个还好意思叫他弟弟的家伙,脸色却是真正的阴沉了下来。  "呵,确实是很眷顾呢。"  小药童一把抱住赵辰的手臂,像看见大救星似的满怀期待的问:"真的吗?我哥哥他在哪儿?"  看到小家伙擅自抱住了殿下的手,彭山吓了一跳,想要上前告诫他不要不懂规矩。当他看到殿下那阴沉下来的脸,更加认为不能坏事儿。  赵辰看着眼前这小家伙那可怜又带着渴望的眼神,那零零星星的记忆片段在脑海里纷至沓来,拨动了他的心弦。  "在京城外的一个小镇里边,等我有时间了就把他接来京城,不过以后呢,你要好好听师傅们的话,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好不好?"  "那我哥他......过得好吗?"  "嗯,你就放心好了。我可不会骗人的。"赵辰说完摸了摸他的头。  事情的发生往往让人猝不及防,就在彭山看着两人发愣之时,赵辰的一句话无疑是打破他自尊的一个开端。  "小家伙,你师傅的这个地方不知为何奇痒无比,你帮忙挠一挠吧。"说罢,一指点在了彭山的私处。  而在京城一角的一座客栈里,一张木桌前围了四个人,其中两人面对面坐下,另外两人则站在了一旁。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出现,这次见我有何事想提醒于我?"年轻的嗓音从一身黑袍的人身上传出,灰白的发丝外露,一副看起来有些妖异的脸庞被坐他对面之人看得一清二楚。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瞧了瞧另外两人,这才说道:"你的极限是控制两个人?且其中一位意志力还只是一般,如此看来你并未超出你弟弟太多。"  看着年轻人那沉下来的脸,那人却是呵呵一笑,"我只是负责监督而已,避免出现意外的状况,你俩之间的争斗我定然不会插手。况且,你给他下了奇毒,他反过来限制了你的催眠能力,还是挺公平的嘛。"  "你知道吗?我真想把你剥光了吊在房梁上三日让家禽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处缝隙最后再把你给奸杀掉。"年轻人用颇为平稳的语气淡淡的说道,眼里闪烁着绿光,好像如同家常便饭一般。不过那人却并未将这放在心上。  "我猜,就算你敢动皇上,你也不敢动我。"  年轻人握着的酒杯在不经意间裂开了一道缝隙。  "掌柜的,结账!"那人拿起一壶酒,对着闻讯赶过来的店小二,"这壶清酒我就拿走了,喏,这位公子结账。"说完哈哈一笑,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妈的。"  小六子从恍惚中醒转过来,便看到店小二朝这边走开,嘴上还说着:"客官,一共是一钱零八文。"  "哼。",年轻人抬起了头,那诡异的绿光再次显现而出,店小二刚一看到,立马就不动了。  然后,店小二做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举动,就见他自己把手伸进了怀里,把身上的家当给掏了出来,满脸呆滞的走向了柜台,给了掌柜。  而当店小二恢复过来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几人早已经回到了临时的"住处"。  从房屋的结构来看这是一家普通百姓的住所,院子的一角摆放了一些粗糙的铁块与一柄铁锤,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水缸,不难看出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位铁匠。  黑袍的年轻人径直推门而入,一脚把火气全撒在了一道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的人影身上。  这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因时常挥舞铁锤的缘故,肌肉线条泾渭分明,看起来是条汉子。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卖相可不怎么好,全身与长凳子连为了一体动弹不得,全身却是赤条条的暴露在外,胯下那黝黑粗大的阳具高高的挺立着,看那痛苦的表情显然是服用了春药却得不到发泄的缘故,被这么一脚踹在了身上,与凳子一起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带起一道闷哼声。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却是一个被绑在床上的妇人,妇人被堵住了嘴,看到自家夫君被一脚踹倒在地,都快哭了出来。  "老家伙,还监督,监督你大爷,老子的事要你管,草!"年轻人显然是火了,一边不顾形象的骂着,一边一脚又一脚的踢着地上浑身赤裸的汉子,好在汉子身体本就结实,被一阵猛踢也只是感到异常吃痛,并没有受伤。  小六子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他听不懂这显山不露水的主人嘴里的话,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接话的时候,只得乖乖的站在原地,与那从始至终一语不发的高大人影站在一起。  63  "听好了。"灰发的年轻人一把揪住汉子胸口处缠绕的绳子,竟然将他拉了起来,"我不想说废话,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折磨死那女人,让你痛不欲生,第二,我不杀她,同样让你痛不欲生。"  冷漠的语气听得汉子头皮发麻,即便身体欲火焚身却仍然有着一丝神智的他只感到阵阵冰寒,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血的人,不,应该是厉鬼。  "五,四,三,......"  "我选,我选第二......"晦涩的声音从汉子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无力感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眼睁睁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上几分的黑袍人走近了床前,一记手刀便将他那泪眼汪汪的妻子给砍晕了过去。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年轻人便不再理会他,而是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里休息,剩下汉子一个人端坐在凳子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昏迷不醒的妻子,欲火确是按耐不住,肉棒高高挺立,龟头顶端吐着淫液,却因根部紧紧束缚住的绳子而发泄不了。  小六子自知无趣,也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至于为何不玩弄汉子的身体,他可是对汉子这种壮实的人的身体提不起太大的兴趣,魏任之那样的人才是他的最爱。  不过,在经过汉子身边时,他小六子还是伸出手指在汉子那血红色的龟头上捏了捏,俯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你的运气非常好,我们只是暂住几日,嘿嘿。"  被人这么一捏,这汉子立马浪叫了一声,一时间并未听清楚这话,而是眼睁睁看着人离去,自己挣扎了两下栽倒在地,呻吟声越来越激烈。  另一间屋子里,两道人影四目相对,其中一位盘腿坐于床榻上,双眼精光闪烁,另一位则是坐在了地上,眼神涣散,迷离。  正是这位意志超强的家伙,耗费了自己大部分的精力,这才有了极限是两个人一说,如若不然,单单小六子那种人,数量恐怕就不是这样屈指可数。  手掌一挥,掌风直接掀开了黑色的衣袍,魁梧的身躯显现而出,竟然是一丝不挂。  两腿间,一根丝毫不逊色于那汉子的阳具垂在胯下,甚至还要大上几分,而在根部,则被铁环紧紧的禁锢住,铁环的一端连着一条纤细的链条,通向了那隐秘的肉穴。  "射一次我看看。"  听到灰发年轻人的吩咐,这人依旧目光涣散,身体却是听从命令行动起来。  横刺进乳头的银针被其取出,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腹与根部之间,原本垂下的阳具在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勃起,迅速膨胀,随着突然紧绷便一下子弹了起来,啪的一声抽打在了腹部。  气沉丹田,当呼吸渐渐趋于平静,却又猛的一下发力,肌肉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传遍全身,胯下的肉棒也更加粗实有力,犹如猛兽挣脱了枷锁,禁锢在根部的铁环"啪"的一声被崩了开来,马眼舒张涌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  仿佛是在虐待别人的身体,当他的阳具回归自由,便又从另一颗乳头上取下了另外一跟银针,对准命根上的一个部位就扎了下去。  好似洪水决堤,积蓄了不知多久的乳白色精华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抽动着,呻吟声也开始从他的嘴里发出。  银针不断刺激着某个部位,导致阳具像不要命似的不停吐出精华,肉棒紧绷着,卵蛋抽搐着,超负荷的持续着状态。  呻吟声渐渐变成了痛苦的低吼声,表情也由最初的享受逐渐狰狞起来,脸上,胸膛,腹部,甚至地面上,都洒满了精华,而在龟头处,还在努力的往外挤着。  道道血丝开始出现在乳白色的精华里,一直淡然看着"表演"的灰发年轻人终于起身,将那根一直刺激穴位的银针给取了出来。  回光返照般,几滴血色的精华从马眼冒了出来,之后,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不行,阳气还是不够,到底应该怎么做?"年轻人一边舔舐着血精,一边喃喃自语,眼里闪烁着冷光。  天色渐晚,鸟儿归巢,人儿回家。  赵辰和赵廷一并回到了王爷府,一路上,赵辰一边揉着脚踝,直抱怨安宁真的是太缠人了,腿都走麻了,然而赵廷却是不理会他的抱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那小药童自然是听从了赵辰的吩咐,给他的师傅挠了挠裆部,好在赵辰并未让彭山脱下裤子,要不然,恐怕彭山就不会是吓得身体僵硬那样简单了。  等赵辰回到了太医院大门,发现安宁却是在等他,无奈之下,只好一同回了景寿宫,与父亲一同回家。  吃过晚膳,趁着没人跟随自己之际,赵辰溜达到了管家院,准备找老宋"谈心",可到了他房间外面,却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好在之前经过询问,确认老宋在这院子里,倒也不急,几经驻足终于在一间有着亮光的屋子里找到了目标。  通过捅破的窗户纸看去,一道熟悉的背影呈现在自己眼前,此刻老宋盘着发髻背对自己坐在木桶里,赵辰能清晰的看到他那略微有些肥厚的后脑勺,因水温的缘故在灯火的映衬下呈现出迷人的红润色彩。  赵辰看到老宋略微站起了身躯,右手从后腰处往下探去,好似在水里清洗着什么。  舔了舔嘴唇,赵辰自然清楚老宋在干些什么,本打算直接推门而入来个霸王硬上弓,可耐不住顺着窗户缝隙泄露出来的雾气刺激着赵辰的鼻腔,即便及时用手捂住口鼻,细微的喷嚏声还是惊到了里面的老宋。  赵辰再次看去,发现老宋急急忙忙扑通一声坐回了水里,像是被发现秘密一般脸色一片惊慌,对着外面呼喝了一声,"是谁在外面?"  计上心头,赵辰安静了下来,只是依旧用眼珠子瞄着那捅破的窗户纸,直直的注视着只露出了一个头的老宋。  在以往,这王府内大大小小的繁琐事务都是由他安排,可自从跟了赵辰在外,赵廷自然得重新安排这大管家一职,此番回来,基本上是没了老宋多少事,这也就出现了王府内别的下人都还在做着事,老宋却悠哉悠哉的在此沐浴这种情况。  老宋紧紧的盯着房门,来回扫视了一番,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也不方便出去查看,兴许是管家院内的某位路过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也说不准,于是询问了一声。  没人回答,老宋再次询问了一声,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当双眼不经意间暼过窗户,却是发现窗户纸不知何时破了一个洞,定眼看去,竟然还有一只眼睛,直接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老宋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人到底是谁,反而是在担心自己方才清洗后庭是否被其目睹,要是外面是府内某位有着偷窥癖好的下人,自己的老脸该往哪儿放?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可喊人了啊!"老宋又怀疑是不是进贼了,因为自己所处的管家院位于王府的一角,紧挨着一堵高大的围墙,外面则是街道。  窗户上的那只眼睛眨了眨,忽然一下子不见,可隔了好一会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下老宋坐不住了,毕竟自己到底是个管事的,若真是歹人,岂可让他胡作非为?  趁着眼睛没再盯着自己,老宋急急忙忙翻出了大木桶,扯过一张澡帕就围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轻手轻脚到了门口,倾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老宋拿着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送开了门栓,然后猛的一拉,身体也立马向后退了几步。  房门洞开,令老宋没有料到的是,门外居然依旧没有一丁点动静,难不成,这人走了?  赵辰就在门旁捂着嘴偷笑,他太清楚老宋了,真要让他抓贼,还不如一个家丁来得靠谱。直到老宋刚刚探出一部分身子,赵辰猛的向外一拉,捏住老宋的手腕就往身后一掰,反手就把老宋给摁在了门窗上,故作腔调,"老实点,打劫的。"  "你是什么人?竟然有胆量潜入王府,听你声音年纪轻轻,还是奉劝你一句,趁早离开,不然,你有十条命可都是赔不起的。"老宋还算客气,毕竟自己还在人家手上,不过,还不待他准备随机应变,却突然感到胯下一凉,围在下身的澡帕竟然被扯掉了。  "喂,喂,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老宋感觉自己蠢到家了,很明显这人偷看自己沐浴就是准备劫色的,自己竟然还主动落网了。若是真的被下了手,自己以后还有脸告诉小主吗?  等等。不对!  只见老宋原本紧绷的身体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虽然从背后看不到是何种表情,却听出了他的语气颇为的无奈。  "小主,别玩儿了,让其他人看见不太好。"  "嘁,又被你看出来了。"赵辰松手,顺势把老宋推进了房内,反手拴上了门栓,玩味的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老宋身上。  "坐好,挺胸,抬头。"  老宋十分听话,端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既然是小主,那他也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了,胯下因方才被抚摸臀部刺激得有些勃起的命根毫无遮拦的耸立在两腿间。  "还真是修理干净了。"赵辰蹲下身体,仔细品鉴着老宋的命根子,而老宋则是低头看了一眼,呵呵一笑。  不由分说,赵辰一口便将那粉嫩色的肉棒给吞进了嘴里,反复吮吸着,老宋也是十分配合的闭上了双目,细细享受着这突来的待遇。  64  空旷的练武场内,两道人影遥遥相对,其中一位负手而立,双目平缓的对上了那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睛。  在外围的走廊上,几个王府的下人聚在一起小声谈论着。  "王爷和少爷这是在干什么?"一位刚刚凑进去的家丁问道。  "听说是在比武。"一位性格有些内向的年轻小伙小声回答道。  "什么?少爷会武功?"  "可不是这样,不止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连王爷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有这一回事。"  几人的议论声并未影响到不远处扶着柱子的老宋,他只是颇为担忧的望着场内的两位主子,唯恐小主受伤。  毕竟,那天小主突然口吐鲜血可着实把他给吓坏了,起因就是王爷想要一试他的身手。  负责清扫练武场的下人们难得的在一旁看王爷大展身手,本以为少爷最多在王爷手里坚持几个回合,然而事实却是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  两人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  同样在一旁观战的还有六密卫,虽然他们清楚赵辰根本不可能是王爷的对手,不过看到在赵廷不运功的情况下身手竟然相差无几,也是暗自惊讶了一番。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父子俩这才停了下来,而从两人的状态,即可高下立判。  赵辰气喘吁吁,反观赵廷,却只是出了些细汗,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只是活动了一下筋骨。  对赵辰的表现来看,赵廷感到十分满意,父母对子女的悉心教导不外乎是想要后继有人,赵辰如今达到了这个要求,自然更能博得赵廷浓浓的父爱。  赵廷第一次萌生出了将赵辰培养自己的接班人成功的可能性,于是他叫住赵辰,问问他有没有参与朝廷政事的想法。  这下恐怕就得令他失望了,赵辰对于政事可显然一点也提不起兴趣,他是个崇尚自由之人,最不喜欢的便是约束他的那些条条款款,最起码,现在的他是参与不了。  赵廷直接给了他一记脑瓜崩,训斥道:"别以为你皇伯皇祖母宠着你就无法无天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就算你皇伯要我跪在他面前磕头我也只能听从命令。你明白吗?"  赵辰摸了摸被敲的部分,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明白了,父亲。"  赵辰就欲转身离去,忽然被赵廷一把拉住,"对了,今晚你到我房里来,看看能否为你打通经脉,空有一身好身手却没有内力实在是有些外强中干,为父还指望你在武林大会上给我拿出个好名次来呢。"  "父亲,什么武林大会?我为何一点都不清楚。"  这时,早已凑上前来的老宋替赵廷回答道:"小主,这武林大会乃是每隔十年举办一次的盛事,除却身居官职者皆可参与。而这十年之期即将到来。百姓们都在议论此事。"  赵廷接过话茬补充道:"说起来这次可能有些不一样,皇上的打算是想要看到不一样的选拔方式,不再拘泥于以往。好在是你薛伯父全权负责此事,我也不必太过费心。"  赵辰若有所思,脑海中忽地精光一闪,"父亲你认为这可行吗?若是到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可就不好了。"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薛又村被脱下裤子屁股挨板子的情景,虽然明知这种可能性不大,赵廷却还是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听你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抹淡淡的自信笑容浮现在赵辰的脸上,老宋看到这幅熟悉的笑容,就知道小主定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与乐趣,看来这武林大会小主恐怕必定是要插上一脚了。  "也说不上什么特别好的主意,不过我想,用来选人的话,我还是能使出不少新花样的。"赵辰的心里已经有了个大致的想法,就差被他人所认同,看来自己有必要尽快再跑一趟皇宫和丞相府,得到许可才行。  赵廷一下子想到了以往那个飞扬跋扈的赵辰,新奇的想法确实不少,如今用他那满是歪脑筋的脑袋来选拔人才的话,倒也十分合适。  "比如说?"他觉得,若是真的可行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欣然答应,毕竟这是一次锻炼的机会,若是辰儿做好了,不说名声会逐渐好转,单就以后的路都得平稳不少。  "这种盛事其本质不外乎筛选出人才,武林大会显然比拼的是武这一方面,细分下去则有许多方面,比如身手是否敏捷,矫健,力量是否强大,或有四两拨千斤之势,还有脑袋的反应快慢,身体抵抗力的强弱,以及适应能力,分析局势采取正确措施的能力等等等等。我想,就算初时报名之人数不胜数,但有了这些评判方法,到最后能达到要求的恐怕就寥寥无几了。"  赵廷惊讶的看着赵辰,没想到辰儿不仅习武的天赋了得,连头脑也是如此清晰,唯一令人惋惜的是,他对于朝廷政事却是提不起兴致。  "说得不错,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毕竟赵辰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盛事,总有不了解之处,即便他的心底已经有了交给辰儿去办的想法。  "举个例子吧,在报名时可进行第一轮筛选,比如弄断一根木头,或准确击中稍远出的沙袋。然后随着筛选的进行,难度依次增大,不知父亲认为可行不可行?"  赵廷思索了片刻,"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为父答应你又何尝不可,明日我会找皇上商议一番,看能否给你一个机会。"  "好的,父亲。"  赵辰转身退下,老宋在没有他人的干预下自然是跟着他一起退了下去,身后的赵廷看着俩人的背影也是沉了一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陪我上街。"赵辰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休息了片刻,就拉着老宋的手臂往外走,老宋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了府外。  看着小主遣散了跟随的随从只留自己一人,老宋忍不住问道:"小主,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丞相府吗?"  "不,那里不急,你先带我去一下附近手艺最好的裁缝铺。"  "裁缝铺?做衣裳吗?"老宋念头划过,嘴上却是不含糊,应了声"好"。  在老宋的带领下,赵辰来到了被老宋认为手艺最好的裁缝铺,这店铺的掌柜是个面容慈善的老人,仪容还算干净,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大褂,正在叮叮当当打着算盘,正堂的顶上是一块金灿灿的匾额,看起来是块金字招牌。  "两位客官,这是要做衣裳吗?"掌柜的一看两位穿着不凡,立刻笑吟吟的从柜台后边走了出来,这一细看可不得了,乖乖,从外表看去,这定是哪位大人家的少爷啊。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吗?我想让你教我做衣裳,我可以答应你把这店铺给全买下来。"赵辰直接开门见山,并未让老宋代为转述,反观老宋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显然是吃惊不小。  虽然老宋不知小主这次又有何种打算,不过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能混到金字招牌足以证明这掌柜的眼力不凡,心里直纳闷面前这位要么是脑子被烧坏了要么就是一位低调的主,可他是靠这手艺吃饭的,若是随随便便教给了别人,岂不是脑袋跟着犯浑吗?  "这位客官,您这不是难为我吗?"老人犹豫不决,就见面前这位朝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那面容端正饱满的中年人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快令牌,自己一看,差点被吓个半死。  赵辰出手扶住掌柜那颤抖着就要跪下的身体,沉声说道:"今日还就请您先教我给人量尺寸,别的咋们改日再学,如何?"  "大人......"  "好了,就此打住。老宋,带了钱没有,先给掌柜的一点定金。"  店铺的大门突然关门打烊,熟悉他的街坊十分清楚,这定然是又来了一位大主顾。  "大人,请问您要给谁量尺寸?"掌柜的情绪已经安稳下来,看了看赵辰,眼里满是恭敬。  赵辰指了指一旁的老宋,"他是我的管家,你那他做示范。"  "好,好。"老人说完就拿起了皮尺,站在了老宋背后,准备为其量肩宽。  "等等。"  就见赵辰微微思索,道出了这一行里从不曾说过的话,"请问直接丈量身体部位尺寸是否会更为准确一些?若只是测量所穿衣物尺寸,那给人亲自测量又有何意义呢?"  "大人,话虽如此,可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总不能让客人宽衣解带吧,毕竟这是公共场合,也要顾虑客人们的颜面。"  老宋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果不其然,赵辰先是点了点头对掌柜的话表示赞同,紧接着,却又说出了让俩人倍感压力的话。  "老宋,把身上的衣物脱光,让掌柜的仔细测量一下。"  65  老宋愣了一下,看着同样满脸诧异的掌柜,又看了看一旁正用双眼示意他立即执行的小主,略微犹豫,便解开了腰上的束带。  不消片刻,老宋便一丝不挂出现在另外两人面前,饱满白皙的身躯不自然的站立着,目光躲闪不去注意外人的脸色,却在不经意的目光接触间发现对方也是不敢直视他的身体,特别是胯下那引人瞩目的一大团。  老宋不自觉的摸了摸他那浑圆的屁股,赵辰感到诧异走到其身后,在他的股缝间发现了一处凸起,这才回想起来昨夜在玩弄了一遍老宋的身子后让他给自己后庭处戴上了这个东西,此刻若是被无关人物所发现,面子该往何处搁。  趁着掌柜不敢直视这个间隙,赵辰捏住了这个凸起,快速的往外一拉,那与肉壁间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爽得老宋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  只可惜,这掌柜并非赵辰中意的货色,如若不然,赵辰说不准会让老宋与掌柜俩人来一场强制的激情表演。这也是赵辰不让掌柜的发现帮老宋抽出了体内东西的原因。  "掌柜的不必害臊,我的管家已经准备好了,尽管测量便是,他是不敢有所反抗的,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师傅。"赵辰从老宋背后走了回去,拍了拍掌柜的肩膀,并欣赏着老宋的肉体。  老宋双腿并拢,双手背于身后,一副慷慨就义之情,若是只看相貌,在外人看来,恐怕会认为是哪个富贵门第的家主。  "不敢当,不敢当。"掌柜十分客气的回应着,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目光尽量不与老宋的私人部位接触,径直来到了后者身后,"大人请随我来,为顾客测量身体尺寸无外乎测量这几个地方......"  掌柜的把皮尺的一端摁在了老宋结实的左肩,再拉动皮尺摁在了他的右肩,示范给赵辰看,并教他如何观看尺寸大小。  紧接着,掌柜的一一测量了老宋的手臂,大腿,在掌柜的蹲下来测量大腿时赵辰还故意对着老宋屁股啪啪就是两个巴掌,打得老宋身体直哆嗦,却愣是没吭声。  终于,掌柜的不得不来到了老宋的正面,与赤裸的老宋贴身接触。  掌柜眼神极不自然,若是把老宋单独拿出来,在这小小裁缝铺掌柜的眼里,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平常时候能得到这种大人物的光顾都难能可贵,更别说这种人物突然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任他施为,要是能淡定得了那才就怪了。  赵辰看出了掌柜的顾忌,没好气的说:"你还顾虑什么,他是我的仆人,我想怎样就能怎样。你看......"话未说完竟直接当着掌柜的面握住了老宋的命根,捏了两把,顺带揉搓了两下,而老宋则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脸小主说得对的无辜状,也开了口:"掌柜的,没关系,我丝毫不在意。"  "我现在命令你,给我放心大胆的去看!若是违背命令,你就把自己脱光吧。"赵辰说完就不再说话了,而这老人显然被这话吓到了,立刻睁大了双眼,直愣愣在老宋胸脯和肚子间来回游走。  "把双手抬起来一些,对就这样。大人您看,除了肩宽和袖长,这腰身的尺寸也是必不可少的。"掌柜的盯着老宋胸前两颗如红豆般挺立的双乳,仿佛能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肉感,略微俯下身子,搂住了老宋的腰,皮尺则从背后递了一圈,围住了老宋的腰身。  老宋在赵辰那不怀好意的示意下,身体往前挺了挺,恰好在掌柜的圈住老宋抬起头那一刹那老脸与乳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掌柜的当然下意识的紧张得一转头,好巧不巧使乳头划过了自己的嘴唇,急忙一个侧身躲让开来站在了侧面,内心惶惶不安。  老宋朝他咧嘴一笑,"没事的,是我不小心蹭到你了。"  捏住皮尺的手指一松,刚好围起来的皮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掌柜的只好弯腰去捡,眼光扫过,不可避免的撞上了老宋那最为隐私的部位。  掌柜的那是羡慕得紧,为何自己的偏偏不争气呢,不过这么一想,双眼不免多看了几眼那一条粗长的肉虫耸拉在两腿间。  一方面在羡慕这人竟有这等尺寸的家伙事儿,另一方面又对老宋胯下竟然没有一根毛发感到有些奇异,干干净净如同孩童那般柔嫩肥美。  "摸摸看?"赵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掌柜的自知失态,诺诺了一声不必了。  "真的不想摸摸看吗?我不会责怪你的。"  老宋无奈看着小主的笑脸,也跟着帮腔道:"这么便宜的事儿还不想干?"  掌柜的迟疑片刻,到底是蹲了下去,近距离瞧着这距离自己不足一尺的阳具,伸出手,在老宋的龟头上轻轻捏了捏,感受着粗细,又托住被软肉所包裹住的卵蛋,掂量了几下,叹声不断。  好在他知道适可而止,没忘了正经事,捡起了皮尺,这一次倒是十分利落的把皮尺绕着老宋围了一圈,按在了老宋肚脐处,并尝试让赵辰自己报出了长度。  接下来的过程一切顺利,虽然老宋那傲人的命根依旧在他眼前晃荡,却没了最初的惊奇,毕竟都是男人,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无非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罢了,多看几眼便腻了。  因为赵辰需要的是上衣裤子加上外面的长袍,这掌柜的还继续测量了老宋的手臂,大腿,小腿的粗细,一番下来,却是过了一两炷香的功夫。  老宋又开始一件一件的往上穿衣服,也就在掌柜刻意避开视线之时,赵辰又将原本插在老宋后庭处的东西给重新插了进去。  在空气中已经干燥了的柱状物在插进老宋后庭肉穴时十分的缓慢,老宋也是显得很难受的样子,只好迅速用唾液湿润一番赶紧插回了原位。  赵辰从老宋的衣物里摸出一锭黄金交给了掌柜的,就当做是学费了,这老人自然感谢连天,声称赵辰随时光顾都没关系,该教的一定教。  这测量不过是小儿科,只有在通过布料制成衣物的过程中,才能体现出金裁缝的本事,掌柜的倒也不亏。  "既然该量的已经量了,掌柜的不妨给他做一身衣裳出来,布料用最好的,到时送到府上去。"赵辰选了一种颜色,轻言细语对掌柜吩咐道。  老宋满脸不可思议,赵辰态度对他好也就罢了,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主子会特意给奴才制作衣物,此刻见到,犹如身在梦境一般。  看着老宋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笑容,赵辰适时的对他进行了打击,"别臭美,我不过是觉得,仆人若是不打扮的华丽一些,我这做主子的会很丢面子的。"  "那小主接下来打算去哪儿?"老宋帮忙打开房门,微微躬身,街道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只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赵辰挥了挥手掌作扇风状,叹道:"这天儿真热,还是回去吧。"  俩人混入了人群之中,一时半会还未被外人察觉,唯一知道赵辰的裁缝铺掌柜正拿着那锭刻着官印的金子眉开眼笑。  "噗嗤。"淫秽的声音在赵辰的房间内响起,除此以外,再无声息。  已是夜晚时分,人们陆陆续续的睡去,连王府也不例外,偶有灯火阑珊之处,也不过是在行常人难及之事。  不得不说裁缝铺的效率很高,将近傍晚时分就将整套衣物送上,拿到后老宋试穿了一下,果然很是合身,不由得连连赞叹。  此刻的赵辰安然坐于太师椅上,将裤子脱于膝盖处,命根正被面色有些潮红的老宋给含在嘴里,或快或慢的吞吐着,  老宋却是浑身赤裸,只穿了一件那新做的衣袍套在身上,连腰带都未系,跪在了地上的一团蒲团上。  赵辰弯腰撑在了老宋的背上,袍服的手感是相当的好,套在赤裸身躯上,别有一番雅致。  另一只手则掀开了衣袍的下摆,露出了老宋那白嫩的双臀,暗红色的肉穴藏匿于双臀之间,好似一张小口,想要吃下什么东西似的。  赵辰将安插在老宋肉穴里的事物取出,又塞进去,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  因事先服用了适量的春药,老宋的欲望开始膨胀,在赵辰的手动抽插下,不停扭动着身子以此来表达他的兴奋,有时活动的慢了,嘴里就会发出不适的呻吟声。  一只手显然不够尽兴,赵辰在被老宋用嘴服侍的过程中,松开了撑住后背的手,通过掀开的衣袍一把握住了一根顶端有着丝丝淫液的肉棒,双管齐下,同时玩弄着老宋的后庭与命根。  直到他射了出来,被老宋尽数吞下后,这才拍了拍老宋的脑袋,后者也会意的由跪改坐,半躺在地,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则抓住东西自己为自己抽插着。  又粗又红的肉棒挺立在半空,龟头顶端已隐隐溢出了点点精华,滴落在了肚子上,好在赵辰主动脱了鞋,踩在了肉棒上,来回的揉搓着,不消片刻,老宋也缴了货。  从药效中舒缓过来,老宋开始清理身上的污秽,正在此时,赵辰对他开口吩咐道:"明日我会去一趟丞相府,你就不要跟去了。"  66  御春坊。  此处是京城有名的风月场所,而与普通的风月场所有所不同的是,此坊的各位不是那或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型的貌美女子,而是如出水芙蓉一般的俊美小生。  男风之好在赵国虽然并不盛行,却也没有被强制打压,毕竟是个人喜好,先代帝皇们对此的宽容大度一直流传至今日,倒也不至于被大多数人所厌恶。  有传闻称,御春坊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在于它建成之际,当代那位有着龙阳之好的皇帝光临了此地,被其所认同。正是这张金字招牌,御春坊名气不减反增,在京城占据了一席之地。  这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来这里的客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否则,以此坊幕后主人的身份,谁也不能保证能安然离去。  二楼的走廊上,一袭白衫的年轻人倚在栏杆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楼底下那一对对正推杯换盏,打情骂俏的人儿,清亮的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子云,有人要见你。"  孙子云偏过头,就见那日想要试探他技术的中年人站在他侧后方不远处,只是,除了在中年人眼里见到平时特意隐藏起来的贪婪,他竟然还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情绪,好似妒忌?  "掌柜的,是谁要见我?还得让您亲自传话。"孙子云漫不经心的问,在他的心里,无非是哪个脑满肠肥的官员,亦或者富甲一方的财主,想要与他亲热一番,不过,掌柜的接下来的回答却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是坊主。"  异样的神采开始在孙子云眼里汇聚。  老宋小心翼翼躲在大门后,看着王府里的小祖宗逐渐远去,待走的远了,还是跟了上去。  虽说赵辰吩咐他不用跟在身旁,可作为一个伺候惯了的人,还是忍不住担心小主的安危。  当赵辰来到了丞相府,可把这里的人给吓了一跳,特别是府里管理琐事的管事听到门卫的汇报,忙着吃饭的他差点喷出了嘴里的那口饭。   急冲冲赶到了大堂,那张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正在四处张望,不由分说上前行了个大礼。  "那谁,薛丞相他老人家呢?"  "殿下,大人一早就去上朝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管事的苦着一张脸,满脸谨慎,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遭殃似的。  "那他没说何时回来?"  "殿下,大人想要去哪儿,想要做些什么,小的身为奴才,哪儿能过问啊。说不准现在还在早朝呢。"  "真是无趣。"赵辰嘀咕了一声,不再言语。  不过他显然没有离开的打算,那管事儿的也只好一声不吭的侯在一旁,小心提防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大厅都处在一片宁静的氛围,赵辰抓耳挠腮,显得有些坐不住了。  那管事儿的在一旁也站累了,本想说一句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忙了之类的话,不过他显然是有心没胆,只能借着为殿下更换热茶的理由缓解双脚的酸痛。  赵辰觉得无趣,遂打算调戏这管家一番,于是在后者重新端上热茶之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有些事儿要问你。"  "殿下请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  "你今年贵庚?"  "三十六,殿下。"  "哪里人?"  "本地人。"  "噢?可有娶妻生子?"  这位穿着得体,有着两撇小胡须的管事人讪讪一笑,"没呢。"心里却在纳闷这位殿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有经历过房事?"  他本打算如实回答的,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被知晓偷偷进出过风月场所,是个不检点的人,那可就遭了。  赵辰对这机灵似的回答只是笑了笑,突然凑近了过去,贼贼的问道:"那玩意儿大不大?"  睁大了双眼,他没想到殿下会问些这样令人害臊的问题,却不敢随意搪塞过去,只好弱弱的回答道:"应该,还行吧。"  谁知,赵辰突然贴了上去,一只手直捣关键部位,隔着布料,抓住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哦......"管家不自觉哼了出来,身体本能的朝身后退去,急忙行了个礼,"殿下这是何意?小的可承担不起。"  "嘁。"赵辰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开个玩笑而已。"  "......"管家沉默了下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府邸的其他地方。  一年轻女子正在梳妆台前打扮着自己,听到了身后丫鬟传来的汇报,对于赵辰前来的反应也只是最初稍稍有些吃惊,便恢复了如常。  "让他等着吧,人家此行是为了义父而来,又不是为了我,本小姐为何要去见他?"  "是。"  而另一名小厮推开了书房的门扉,对着里面正耸动身子猛烈进攻着的年轻男子汇报时,他的回答与那女子出奇的一致。  "那就让他等着吧。"  这位薛丞相收养的义子,被取名为薛向阳的年轻少爷,此时正趴在一个有些年纪的老人背上,场面十分香艳,只因两人都是光着身子。  这老人面相看起来十分冷峻,不过此时的他偏偏一副淫荡的表情,十分享受。脸上一片较为浓密的胡须都已经花白,手指长短的胡须上沾满了口中流出的涎水。伴随着胡须的摆动,一声声压抑的浪叫声也从其口中发出。  不止胡须较长,就连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发都是披散开来,因姿势的缘故,长发的一部分都已经垂到了地上。  老人双手撑在书桌上,虽然上了年纪,皮肤却是保养得挺好,白皙光滑。身体随着薛向阳肉棒每一次对其肉穴的撞击,"啊啊"声不绝于耳。  "我的好师傅,弟子服侍得可还舒坦?"一边淫笑的说着,一边还在那白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痛得老人嗷嗷直叫。  "舒坦,真舒坦,啊......"不仅屁股被打得通红,就连脸色也是一片潮红,显然是被薛向阳肏得爽得不行。  "弟子看着不像啊,师傅叫得都不厉害,莫不是师傅对弟子的技术并不满意?看来我得加把力。"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将胯下那粗长的一根插入了粉红肉穴深处,顶到了一个凸起。  "啊......舒坦舒坦,少爷轻点儿......"老人身体好似承受不了这次撞击,直接抽搐了一下,可正因这下抽搐,反而使后庭肉穴夹得更紧了,薛向阳差点没把住精关。  "轻什么轻,轻点你就叫得不爽了,肏死你,看你那骚样,弟子可得好好回敬才是。"薛向阳抓住老人的双乳,紧紧的捏动着,胯下的动作却是不停,直肏得老人叫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啊......哦......啊......"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顺着胡须流下,洒落在书桌上的墨斗与白纸上,一片混乱。  也是他身体还算硬朗,不然这幅身子早就被弄垮了。  每次被薛向阳这个惹不起的弟子肏弄,自己胯下那早已不争气的命根都会耐不住激烈的快感而挺立起来,不住的流着淫液。十分的难受,却又根本腾不出手来。  不仅如此,薛向阳为了防止他"师傅"很快的泄了火,每次快活之前他都会用东西绑在老人的根部,让其欲罢不能,唯有经过自己的允许或者自己完事之后才能解开。  这绑的东西有些特殊,老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胯下,虽然因他那凸起的肚皮自己并不能看得见自己的老家伙,可那因扯动致使自己头皮一阵阵的疼痛来看,自己的命根子,正被一缕长长的发丝给拴得紧紧的,脑袋根本不敢有所妄动,这样不仅头皮生疼,胯下也忍受不了。  薛向阳突然抽出了烧得通红的肉棒,让老人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以及空虚感,而前者则是拉过一缕披散的发丝,抵在了肉穴处,腰身一挺,连带着头发一起给捅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麻痒感让老人既难以忍耐,嘴上嚎叫着,身体却是拼命的迎合着猛烈的进攻,显得淫荡至极。  又过了一会儿,薛向阳感觉时候差不多了,终于停下了抽插,让老人转过身来,靠在桌旁。  老人呼哧呼哧直喘气,胡须早已被口水浸湿透,从耳畔蔓延下来的两束头发正给他的命根子绑了了死结,后庭处一片湿漉漉,身体看起来也是杂乱不堪。  "我敬爱的师傅,可就差这一步了。"薛向阳不顾老人身体的状况,抬起赤脚踩在了他那软绵绵的肚子上,后者被踩得顺势坐在了地上,张开嘴把那一根混合了自己体液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几下过后,薛向阳抽了出来积累的精华一股脑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老人的身上,给本就淫秽的场面更添了一份春光。  "呼......呼......少爷你真是......老夫快受不了了......"  "宁老,德高望重的大学士,我的师傅,我的技术不赖吧,您当初还百般不情愿,讲什么礼义廉耻,现在您看看,啧啧啧。"薛向阳拿出剪子,"咔擦"一声剪断了禁锢着阳具的长发,使宁大学士僵硬的脑袋得到缓解。  蹲下身来,挑拨着胯下坚挺起来的命根,用剪刀修剪着他的胡须,"想要发泄吗?那么,这次答应我,自己找一个画师,把您沐浴时的春宫图好好的画下来交给我,能办到吗?"  "这个......这个......啊......哦......我答应你,别在折腾我的老东西了......"  听到满意的回答,薛向阳这才给他剪开了头发,"这才是我的好师傅,乖乖的,下次让你更爽。"  "好了,收拾一下吧,可别让宫里的人等太久了。"  67  中年人带着孙子云穿过有些喧嚣的人群,来到了一间很不起眼的小房间,关上房门以后,在用来装饰用的柜台上转动了一个瓷器花瓶,紧接着,一扇暗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跟我走吧。"中年人看了一眼眼神带着惊异的孙子云一眼,带头走了进去,而在孙子云缓步踏进了幽暗通道的那一刹那,暗门却是自动合上。  "我就知道你只是个明面上的掌柜而已。"走在通道中,孙子云跟在中年人背后不咸不淡的说道,而后者听到这话眼神微凝,语气难得的认真了一回,"我长的就那么像一个下人吗?要论光鲜的外表,我可是一点也不输于外面那些人的。"  "呵,天生有那副皮囊罢了,真正掌握权利之人,可不仅仅是装就能装出来的。你穿着再好,不过是一个较为光鲜的下人罢了,骨子里的性子你是改变不了的。"  在前边带路的中年人忽然一个转身,一把揪住了孙子云的衣领,借着通道昏黄的烛光,孙子云能看到中年人脸上恶狠狠的表情,"没错,我就是一个下人,还是一个不正常的下人!这里就剩我们俩,你说如果我对你图谋不轨,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猜你不敢。"孙子云平静的看着已经将身体贴上来的中年人,并未多做反抗,而是伸出手,摸到了正欲蹭他大腿的裆部,紧紧抓着手里的一团,"你不敢的,对吧。"  中年人喘着气,好似带着不甘,却还是被孙子云双手一推离开了原地。  "下人掌柜,继续带路吧,迟了你可要受罚的。"孙子云拍了拍衣裳上的褶皱,对着正在愣神的中年人说道。  两人继续在幽暗的通道里前行,凭感觉他们已经走出了御春坊的范围,中年人理了理身上华丽的衣裳,对孙子云说:"坊主身份特殊,不便于出现在明处,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家奴而已,至于为何传唤你,我想你应该明白。"  "家奴。"孙子云抿嘴一笑,"同时也是性奴吧。"  中年人没有说话,孙子云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走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地方论格局和四合院相差无几,不过没有大门,四周是高高的院墙,院子里还有些奇形怪状的工具,像个露天的牢狱一般。  始一出门,中年人便被两个不认识的人给带走,孙子云也按照其中一个的指引来到了院子的大厅,就见到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旁边立着两个年纪和他相差无几的年轻人。  孙子云知晓今日自己要做些什么,也不废话,踏进了门槛,脸上带着笑容,一步一步的朝御春坊真正的主人走去。  "孙子云是吧?姿色果然出众,我御春坊有你这等人才,也算得上是它的幸运了。"  有些出乎孙子云的意料,这坊主的语气竟然十分的平和,完全不似平日里见过的那些客人,让人有一种亲近的感觉,这感觉孙子云也仅仅在他爹身上看到过,如今再次见到,竟然使他有些意动起来。  孙子云半眯着眼站在他的面前,这坊主身材也与孙广有些相近,除了感觉要比孙广年轻以及被面具遮住的脸,仿佛这面前的人真是自己的父亲一样,使只喜欢壮男的孙子云主动动了念头。  坊主站了起来,围着孙子云走了两圈上下打量着,忽地一把伸出了手臂,将孙子云一下子拉进了怀里,赞叹着:"真是俊啊!"  "坊主在小生眼里也是英武不凡呢,只可惜未能一睹真容,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孙子云也借此机会抚摸着前者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想起了迷奸父亲的那晚,自己蹂躏着父亲双乳的情景。  不过,身边这人终究不是父亲那样的普通人,只听他吩咐了一声,两个袒胸露乳的汉子把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掌柜的给推了进来。  而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于,此时的掌柜的被剥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就连底裤也不放过,正赤条条的被绳子给绑了个结实,若不是依旧干净整洁的面庞和盘好的头发,简直就如同监狱里的犯人一般。  顺着目光往身下看去,这掌柜的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有点微凸的小肚子被绳子紧紧勾勒了出来,通红坚挺的乳头却不知为何如同蚕豆那般大,正被两个木夹给夹住,胯下的肉棒微微勃起,随着身体抖动而来回晃动。  孙子云看了看掌柜的脸上一点也不见屈辱的神情,歪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坊主,就听后者笑着说:"听说这家伙曾经想对你图谋不轨,正巧今儿个需要有人助助兴,你看看,是让这两个汉子一起上呢,还是旁边这两位和你年纪相仿的人一起上。"  说罢,在他的示意下,那两个看起来是护卫的汉子竟直接一把撕掉了身上的粗布衣裳,露出了满是结实肌肉的身躯,胯下的肉棒如同巨蟒一般垂在了两腿间,像一根粗长的烧火棍。  掌柜的眼里到底还是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孙子云也从他的眼里看出,他定是尝试过那种滋味儿。  孙子云对那两个年轻小生显然是提不起兴趣,结果显而易见,此次用来助兴的活春宫将由两个壮汉和掌柜的来完成。  要说这掌柜的命根也不算小,不过比起壮汉自然也就一般,当他被那两个早已坚挺起来的汉子给抬到了八仙桌上平躺下去,也是将他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平放在桌上,再绕着桌子紧紧的绑在一起,这样一来,他的身体与木桌连为了一体,因为八仙桌的厚重,他竟是连挣扎半分都是不能。  三个人的根部都被套上了铁环,整个阳具因此而充血,阴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看起来十分狰狞,龟头处也一片鲜红,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丝丝的淫液开始从肉棒顶端浸出。  坊主刚要下令让两个小生退下去,却被孙子云拉住了手臂,依偎在怀里的孙子云微笑的看着眼前看不透的面孔,"大人先别急,说不准两位哥哥也是能参与进去的呢。"  坊主挑逗着孙子云那精致的下巴,"没想到对于玩奴你还挺有一套,这让老夫更加心动了。"  "不光心动,还得行动才是。"孙子云微微一笑,牵着坊主的手来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则是坐在了后者的大腿上,看着一丈外的八仙桌。  绕是掌柜的早有准备,此情此景也让他感到阵阵不安,自己的命运竟然完全掌握在一个并不熟悉的新人手上,即便身体早已听话,心理上到底还是有些接受不能,却因真正的主人允许了此事,不得不忍耐了下去。  自己这幅肉体一向是主动那一类,被人玩弄后庭这等情况并不多见,当抬起自己双腿的汉子将那狰狞的肉棒插进了肉穴深处,不由得一下子哼了出来。  毕竟只是助兴,也谈不上有何新意,两个汉子轮番上阵,一位肏弄着他的肉穴,一次又一次顶在他的兴奋点上,使他流着淫液的肉棒四处乱甩,肚皮和胸部上的肉跟着不停的抖动起来。  另一位则是紧挨着他的脑袋,强行掰过他的头部,歪着脑袋,将鲜红欲滴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刺激着他的口腔与肥嫩的舌头,骨子里的奴性让他很自觉的配合起来,卖力的舔弄着。  时间不大,掌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因嘴巴被堵住的缘故只能听见时强时弱的呜呜声,胯下的命根也硬得不行,奈何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胯部使劲,紧绷着身体,叫得愈发厉害。  坊主抓住孙子云的手让其在自己身体上摸索起来,先是解开了束腰,使衣襟敞开,露出了纯白色的丝绸内衣,然后按着孙子云的手贴着内衣抚摸起来。  孙子云自然要主动配合,透过衣物的间隙,孙子云将他的手滑进了内衣的领口,直接贴上了厚实的胸膛,再微微一探,玩弄起了柔软的乳头。  孙子云能感觉到坊主的皮肤很好,因为他对于身躯有些丰满的人并没多少兴致,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搂住自己的这个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父亲,那样他多多少少才会有些兴奋起来。  孙子云轻轻的抚摸着,自上而下的摸索下去,身边之人的喘息声也渐渐急促起来,抓住他的手,不让离开半分。  在这过程里,坐在腿上的孙子云能感觉到一团东西正盯着自己的大腿,当下也是明白了心意,一边微笑,一边将手掌伸进了坊主丝制的底裤里,握住了一根发热的肉棒。  八仙桌上还在继续,当肏弄着掌柜的肉穴那位汉子将精华射进了他的肉穴里面,两个汉子互换位置之后,那两个小生也终于有了上场的机会,一位脱下了裤子坐在了掌柜的两腿间,填补着他肉棒的渴望,另一位则是取下了乳头上的木夹,或用手,或用嘴挑逗起他的双乳来。  身体前后,上下都得到了非凡的待遇,在小生坐上去不久之后便失了精关,在两位壮汉的攻势下不久就再次抬起了头,两位小生也交换了位置,让他暴露在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遭遇着巨大的快感。  有了面前的活春宫,再加上孙子云的悉心玩弄,这位不曾露面的坊主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孙子云,走进了后面的卧房,让剩下的五人自由活动起来。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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