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ào các bạn! Vì nhiều lý do từ nay Truyen2U chính thức đổi tên là Truyen247.Pro. Mong các bạn tiếp tục ủng hộ truy cập tên miền mới này nhé! Mãi yêu... ♥

Phong Thần bảng

如今正值大商朝天下,当代商天子名纣,生性暴虐,喜怒无常,自得宠妃苏氏后更是变本加厉,弄的朝野上人人自危,民间更是哀鸿片野、民不聊生。终于惹得天下诸侯纷纷起义讨伐,其中以西周武王声势最大,兵强马壮,又得昆仑山姜子牙辅助,一直凯歌高悬,破关斩将,如今已杀至潼关之下。本想潼关虽年代悠久,城高强固,不过己方借着阐教几位真人的高徒只能,破关只在反手之间。谁知先是折了两员大将,之后全军攻城也无功而返,如今已过月余,仍不见有何进展。故事便是发生在这样的一个大背景之下。时间回到一月前,潼关,地牢内一身甲胄的中年人缓缓张开双眼,观其摸样,四五十岁年纪,面色淡金,剑眉阔脸,目若朗星,乌黑头发,五柳长须垂于颌下,本就是相貌堂堂再加上周身散发出令人温暖和煦的气质,若不是一身杀气腾腾的战甲,中年人看上去就如同邻家叔伯那般让人亲近。"这里是哪里呢?阴曹地府么?应该是吧......"用力甩了甩有些昏沈的脑袋,中年人开始环视周围的环境。"与人间的监牢也无甚差别嘛,看来果真是因果报应啊,生了个女儿祸国殃民,最终引得天怒人怨,死后也不能解脱啊,唉......"本想活动一下酸麻的身子,却发现双手早就被缚在背后并连着坐下的铁椅,无奈之下只得轻微挪动一些,好让自己好受点。"唉,不知道小明那孩子怎么样了,希望他能听话不要做什么蠢事啊......等等,小明,不对,他不是说老夫死后应该会受到封神榜仙力的引导前往昆仑等待封神么,那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诶,这是?阳光?!这到底是何处,我到底是死是活?!"一连串的疑惑令中年人眉头紧锁,不过思考多时后仍是一头雾水。"苏国丈,终于清醒了么?"顺着话声,中年人看到一个年轻人走进牢房,但见他玉衣锦带,穿着得体,不过即便是换下甲胄,他也不会忘记这张明显妖艳异常的脸,他清楚的记得就是被眼前的年轻人靠着旁门左道偷袭得手,重伤落马后,看着对方正缓缓向自己走来,并抽出随身佩剑,"是来取我首级的吧,小明那孩子看的老夫最后身首异处肯定会很难过的......"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余兆!?你也已死了么?"中年人此刻已被接连发生的怪事弄的头昏脑胀。"苏国丈,苏侯爷!您在说笑么?你我都好好的活着,此地乃是潼关内监牢,而你已沦为阶下之囚,仅此而已。"年轻人回答到,目光却在中年人周身上下游走。"不过那时?""不过那时你被我一枪刺中肋下后翻鞍落马,本该丧命,是么?"也不待中年人回答,他又继续说下去,"其实你也可以说已经死了,至少别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自己看吧。"说完便是右手一挥,中年人只觉的眼前一闪,刺得他无法睁开双眼,待强光过后,原本昏暗的地牢瞬时变得亮亮堂堂,而墙壁此时居然是一片透明,顺着年轻人的手指方向,他看到的是潼关城头,军兵来往巡视处,挑着两根长杆,末尾上挑着两颗首级,虽然须发蘸满血污并已经开始风干的迹象,中年人还是能勉强认出首级的主人,一个是原先邓九公麾下的大将太鸾,另一个居然是自己!"那仅仅是个障眼法而已。"看着中年人愕然的表情,年轻人很满意的撤去了道法,也不等他发问,就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自己还活着?那他为何要如此做法,虽说自己在商超贵为国丈,但现也已反判投周去了,按理说余化龙父子便不会顾及自己的身份。如此擒而不杀并且还要大费周章到底是何原因呢?"原来这个锁着的中年人不是别人,正式当今纣王宠妃苏妲己的亲父,冀州侯苏护,女儿在庙堂之上倒行逆施,这个做父亲的虽是愤怒却也无可奈何,最终撑纣王令他出兵伐周的时机举家投奔西周去了。虽身份特殊,但作为降将,苏护在周营并不如意,几场大战后仍是寸功为立,最后在攻打潼关之时"死"于潼关总兵之子余兆手中。女儿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作为父亲的冀州侯自然也是一表人才,虽此时已年近半百,却只是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虽是武将出身,并且武艺出众,却与其他一干莽夫不同的是他穿着清楚得体,五柳长须裁剪的整整齐齐,平时待人温和儒雅,在战场上却是用兵如神,当年更是身先士卒打得老上级北伯侯溃不成军,差点沦为阶下囚,用一个后世的词汇能很好的形容苏侯爷,那就是"儒将"。"我抓你在这里只是因为我自己一个小小的爱好而已,没有多复杂。""什么爱好?""我好男风!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老家伙,原本高高在上,想到能把你们扒光了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对着后庭蜜穴狠狠插入,嘶~~我就忍不住全身发抖,哈哈哈......"原本颇为正常的余兆说着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后面更是一脸狰狞,配上那妖异非常的脸,显得莫名的恐怖。苏护已经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笑意走向自己的余兆,本能的想要躲开,不过身体却像灌了铅似的沈重无比,再加上双手被缚,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闭上双目,等待受辱。"国丈大人毕竟是国丈大人,能生出妲己那样的秒人的男人果然也是不一般啊,与那些普通的老家伙就是不同,比起余化龙那老儿都要棒啊!啧啧......"顷刻间余兆的双手已经在苏护身上的各个部位游走,双眼更是紧紧盯着国丈的胯下。"什么?!你连你父亲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本来已经认命了的苏侯听了之后先是愕然,然后勃然大怒。"你如今已是自身难保,还有心情关心他人?"说着的同时,他的右手已经探到苏护下身,穿过护裆的铁甲,隔着绸裤抚弄着老侯爷的肉棒。玩了一会突然觉得不够尽兴,直接用力一扯,竟然将精钢制成甲胄捏变形后自衣甲上扯落,露出了苏护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被青色绸裤覆盖着的裆部,接着毫不迟疑,埋首而下,直接含住眼前的肉棒,虽然隔着一扯布。"啊!......"还在震惊于余兆的神力的苏护,触不及防之下一声惊呼,却让余兆更是来了兴趣,一边右手扶着苏侯那尚未勃起便已经颇为长的肉棒尽情舔弄,左手也不闲着,先是握着苏护两颗卵袋揉捏,进而沿会阴一直向下,触着了那神秘的后庭后,便迫不及待的手指用力一扯,进而也不做任何润滑准备,直接将两指并拢长驱直入。"啊!......住手,你这个疯子!"关键部位被随意玩弄,再加上后庭肉穴传来的莫名之感,让苏侯爷忍不住又是一呻吟,用无力的言语反击着。谁知余兆居然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望着苏护,直至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时才缓缓的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苏侯身子一颤、如遭雷击,"原来侯爷您也是同道中人啊!"时间再次向前1天,深夜,周营冀州侯的战死并没有在周营各大小官兵之间激起太大的波澜,毕竟身为武将者马革裹尸方才是最适合的归宿,全军主帅姜子牙也只是稍微安抚一下痛哭不止的苏侯世子全忠,并同意他明日出战为父报仇。与苏全忠不同的是,另一个本应该更加伤心难过的人此时的变现却异常冷静,冷静的有些怪异。"这本来不可能啊,天命轮回哪能那么容易修改呢?"一个长相清秀,颇为俊俏的年轻人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身前摆的是一副灌木,里面安防的正式冀州侯苏护的尸身,不过却只有身躯,他的首级早被潼关将领割去,现在正悬在关上号令着。"算了,不管怎么样,苏伯伯肯定没死,这馆内的尸体以及关上的首级都只不过是道法高明的人所施的障眼法罢了。"想到这里,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不过片刻之后就又是眉头紧锁。"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意欲何为呢?苏伯伯现在到底又身在何处呢?潼关吗?""小子,阴魂烛都灭了也不知道,真是个废物,让你守个灵居然也做不好,想不懂父亲生前怎么会如此喜欢你!给我闪开!"原来是苏全忠回来了,看到少年只是坐在棺前发呆,连台上的蜡烛灭了都没去点,顿时火气,用力一把将少年推开。"对不起。"嗅到苏全忠一身的酒气,知道他也在为父亲身死心伤不已,最关键的是他是苏伯伯的儿子,少年心里这么想着,"我出去走走~"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愤怒的苏全忠又是一阵骂声。小明,你就饶了老夫吧,这军号已是第二通了,丞相不喜他人迟到的!"本是短短的一句话,听起来确是断断续续,说话之人更是不停喘着粗气,似是十分疲乏。"您不能说话不算啊,这答应的事怎么能反悔呢?"年轻人的声音,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这......事发突然,老夫也不曾料到丞相这时候,唉......等老夫回来再说,好么?"仍是如之前一般断续,不过喘息之声却更重,似乎已经到了重要关头。"哼!"中年人的妥协似乎并没有结果,"不是说别叫我小明么,清儿,明儿,就像您叫全忠哥那样啊,不行直接叫我清明也好过,还有,别整天老夫老夫的,您才多大年纪。"虽然说的话很正常,不过听着中年人突然拔高音调的呼吸,已经似是可以忍住隐隐传来的呻吟,青年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终于,帐内传出一声极度隐忍却仍然颇为声响的呼喊,"您这都第二回了,哼!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理会我了。"随着这声发出之后,帐内的动静似是停止了,只是喘息之声却比先前更沈重,只是显得有些中气不足之感。"小......唉,你不就喜欢看老夫如此的狼狈相么。""切,算了,您先去吧,哼!"如蒙大赦般,帐内叮当作响,"哎,算了,我帮您吧......"片刻之后,一身甲胄齐全的冀州侯苏护越帐而出,逃也似的跨步而走,不过其脸色略显苍白,双腿步态也十分不自然。小明,全称清明子,是从云驼山璇甲真人,乃是截教嫡传自通天教主一脉,清明子自幼便被璇甲真人拾上山,教以各种道法神通,他天生聪慧却生性好玩,遂二十载修行过后虽颇有所成,却与其师当初予以的厚望想去甚远。山上清修的日子实是烦闷,终于,璇甲真人遭不住清明子每日每夜在耳边嗡嗡作响的祈求,也见徒儿志不在此,便准了他下山游历的请求。下山前并没有予以过多的法器神兵,仅仅是一块宝玉命其必定随身携带,此玉有一作用便是能复制,简单说便是能一分为二,却分量不减,双方持玉之人在遇到危险时只要运用真元催动此玉,另一人便能收到讯息,前往救援。即使持玉之人身死,通过持玉也能看到其死前片刻的场景,璇甲真人的意思是,你这小子若是给人杀了,为师也好为你报仇,清明子倒也不在意,"切,还不知道谁救谁呢,哪天您被哪只母龟逼宫上床,记得传讯哦,徒儿必定急事赶回救援。"本想调侃下这顽皮的小徒,结果却被噎的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喘的面红耳赤。谁知道清明子一句无心之语竟然成真,数月前他的神玉突然发光,热的滚烫,清明子赶紧催动真元,看到的却是其师被九条火龙围城的火海困死其中,仿佛能看到似的,璇甲真人对着清明子的方向慈爱的望了眼,笑了笑,留下了千万勿寻仇,有缘再见等短短数语后变被火海吞噬。此后,清明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原先开朗活泼的小年轻突然显得沈默寡言,之前整日被各种逗弄调侃的苏护见他如此却也忘记了先前的痛苦回忆,耐心询问之下,终于让清明子彻底打开心防,看着自己怀中大哭不止的年轻人,原来璇甲真人什么有缘再见只是安慰之语,那日困住其师的正是昆仑十二金仙之一的太乙真人的九龙神火罩,清明子私下询问过哪吒(哪吒师从太乙真人),凡是被九龙神火罩套入,那便是彻底的灰飞烟灭,不仅肉体,灵魂神识也是彻底搅散。不知道如果自己哪天死了,小明会不会也为老夫哭上一场,不停安慰着清明子的苏护突然间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什么?兵发潼关!""是啊?怎么了?先前已连破三关,丞相命连夜启程,明早需抵达潼关城下,你也赶快去收拾收拾,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呵呵。""潼关......潼关......"眼见本应大闹一番,最少也要不依不饶在自己身上偷几块豆腐的清明子仿佛失了魂似的,不停的口里念叨着潼关,想法与现实的巨大出入让苏护就觉得很不对劲,因为那天晚上着孩子也是像现在这般,只是比之更甚些罢了。不过任由他怎么旁敲侧击或是其他的,清明子只是闭口不言,无奈之下苏护只得出帐去准备拔营启程的事宜。"潼关,为什么这么快......这......不行我已经没了师傅,如果苏伯伯也,不行,肯定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什么?老夫会战死于潼关?小明啊,老夫知道你学道十余载,不过法力高强如姜丞相,占卜之数也仅仅是能断吉凶,你这仿佛预知前事般,潼关总兵次子余兆?老夫虽不敢说通武成王黄飞虎比较,但数十载戎马生涯,哪会栽在着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手中,呵呵,你又再耍弄老夫了,是吧?""我以前和您说的事哪件没有应验?""这......"虽然是觉得清明子没有开玩笑,但是毕竟关乎自己的身家性命,苏侯还是希望小明是在逗他开心。"这是真的,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不会束手旁观,即使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您平安,如若实在事不可为,那我便与您共赴黄泉......"虽然很想知道自己这老头子在小明心里到底是占什么地位,不过这时候听到他这么一句如同誓言般的话语,苏护却一定也高兴不起来,"唉,占卜之术哪有百试不爽的,别尽瞎说。好了,好了,夜已深该睡了,明天还要攻城呢。"虽然心底已经信了大半,不过苏侯表面上却装着一副风轻云淡,安慰清明子,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这哪是占卜之术,这就是故事的发展过程啊,苏伯伯,唉,不过......听说逆天改命是会遭天谴的,不知道对我这个外来人口又没用呢......"看着自顾自躺上床歇息的苏护,清明子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说老夫命当如此便是不可强求的,老夫适才询问过姜丞相,逆天改命莫不是大神通者方能尝试,你这一身道行还不够抵那最低级的天劫。不行,绝对不行!""可是......""老夫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若还要明知事不可为而不放弃,老夫这就自刎!""好吧......我答应您......"从未在他面前发怒过的苏护此刻却反常态的气势汹汹、丝毫不让,清明子很不情愿的妥协了。"既然你我缘尽于此,此乃天命,你又何必强求呢,你整天伯伯、伯伯的叫着,其实老夫多希望你能叫一声'爹'啊!"眼见清明子终于服软,苏护也回复以往温和、慈爱的神态。"不!""啊?为何......"被拒绝总是让人难受,特别还是现在这个情势下。"我不要爹,我只要苏伯伯!您永远是我的苏伯伯!您一定要答应我,不管以后是到了哪里,成了什么样子,一定不要忘记我,这样我们就有希望再见了!""这......人死后不是要入地府重新轮回么?哦~你是指那孟婆汤么?老夫答应你死也不会喝一口的,行么?""不是,对啊!我都差点忘记了,您死后魂魄并不会入地府,而是会受封神榜召唤前往昆仑山角下的封神台在那里等候,待商灭周兴后姜丞相自会前往主持封神。魂魄是会保留前世的记忆的,虽然并不全,不过您一定要记得我,这样封神结束,您前往仙宫任职时才会保留前世的记忆。如果此后我再潜心修炼,百年后飞升天界,到时候......哈哈,对啊,我太聪明了!哈哈......""封神,小明?你的意思是老夫以后能上天宫?"苏护听得云里雾里的。"是啊是啊!您就这么想上天成仙啊!就知道关心这个,我后面说的可一定要记住啊,不然到时候我上天看到一个傻不愣登的苏伯伯,哼!有您吃的苦头!"苏护顿时失笑,不过看到这孩子终于又恢复如常,老侯爷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不过看着突然又变得恶狠狠的朝自己扑来,满脸淫贱表情的清明子,苏侯心道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快啊,无可奈何,只得放弃任何抵抗,任由清明子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的盔甲及内衬,在他雄壮无比的身体上大杀四方......"果然是天命难违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姜子牙那老杂毛干的好事......"第二天一早,正是苏护领兵攻城的时刻,清明子却躺在远离周营几百里的一颗大树之下刚刚清醒过来。"算了,虽然以后已有了方向,不过还是不想看到苏伯伯死在自己面前,更不想看到他身首异处的惨状,还是赶快去修行吧!为了苏伯伯,也为了能够替师父报仇!"不过事与愿违,在山中苦修了数日后,清明子方才想起自己身上的玉石居然没有任何动静,"不太对劲啊!苏伯伯身上明明有我这块玉的分身,如果他身死必定此玉会有反应,怎么现在都将近5日了,却没有丝毫动静呢?"带着疑惑,清明子再次前往周营,苏全忠一见到他便是破口大骂,骂他没心没肺,无义之极,不过清明子却是骂不还口,这让以往多次在他手上吃亏的苏全忠大感意外之余,便安排他今夜为其父守灵。这倒是正中下怀,清明子借着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开启了苏侯的棺木,仔细检查之余发现这具尸身果然是假的,其他人可能不懂,不过这却瞒不过几年来基本与苏侯粘住了的清明子(其中原因各位可以自行猜想)。"到底怎么一回事?书里面可没有这么一出啊......"看到这里各位应该能猜到一些了吧,是的,这个清明子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放在现在很流行的一个词那就是穿越(或者说很土......),他本来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一天在街上被一辆大卡车狠狠撞上后就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睁眼,便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长眉老者,老人须发洁白,皮肤却如同初生婴孩一般,微微笑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这便是璇甲真人。眼见这捡来的婴孩突然间的就翻了白眼进而口吐白沫,素来风轻云淡的老道顿时慌了手脚,所幸着小孩儿过会就自己好了,而且也不似先前那般苦恼不停,只是瞪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璇甲真人只觉得这婴孩越看越可爱,便一时兴起,收了他做关门弟子,然后就有了后面的故事。潼关,地牢"唔呜呜......"啪!"你这老家伙还真是有味道啊,果然被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啊!"原来是余兆一章重重拍在了苏侯的臀部,此时苏护手上的束缚已经被解除,不过确实仰卧于地面上,使不出半点气力,周身上下出了下身那被扯得不成样了的绸裤外就只剩下左脚上仍穿着的黑布战靴,右脚的靴袜也已经被拔下,被揉成一团塞在了自己的口中,于是乎原本的骂声就成了现在这唔唔声。"真实个极品壮汉啊!你这身板方才是一个武将应有的,看来以前那些个所谓的总兵、先锋皆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未曾想到你这儒雅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一副雄壮的虎背熊腰,倒是令我打开眼界啊!""唔!......"又是一声惨叫,不过透过厚厚的袜子和靴子后和先前仅仅也只是音调上的不同了,原来余兆冷不丁的俯身下去,再次一口含住了苏护亵裤下的硕大肉棒,将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尽皆置于口中舔弄,同时左右手也未闲着,一手抓着苏侯壮硕胸肌上的乳头揉捏抚弹,或左或右;另一只手再下方时而抚弄胯下的两个大卵蛋,时而更进一步扣弄着苏护敏感异常的后庭。听着身前的壮汉越来越迷离的呻吟声,余兆忍不住的嘴里一用力,如抽吸琼浆玉液般,将已经占满于苏侯的大肉棒里的淫业尽数出,然后一脸满足似的长嘘了一口气。被清明子搞的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了,再被余兆这么一吸,苏护立时便觉得一道酥麻酸冷直透到了骨髓里面,险些便要把持不住精关,嘶的一声狠狠吸了口凉气,同时绷紧了全身肌肉,方才将流精忍了回去。所幸余兆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所有动作。"哎呀,差点坏了事,不过还好您老居然如此生猛,硬生生的给忍住了,佩服啊!看来不能再玩了,该是时候干正事了。"说罢,余兆用力一扯,将苏护下身本就是破烂不堪的青色绸裤撕开,顿时苏侯雄伟的下体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圆硕如同鸡蛋般的龟头自不必多说,粉嫩的马眼一张一合,时不时的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下头两颗雄丸沈重饱满却不见丝毫下垂,紧紧附在阴茎末端。整个阳具上下满是浓密的黑色卷毛,合着苏侯雄壮无匹的一身肌肉,看的余兆那是双眼直瞪不赶一眨,仿似眨眼的瞬间就会错过什么美好的东西。"唔......"被看的全身发毛,特别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肉棒很不争气的坚挺着,让素来淡定,即使在清明子面前也难见糗态的苏护老脸一红。听得苏侯的一声似是羞愧又似是呻吟的低鸣,余兆也适时的缓过劲来,然后便不见迟疑,一手按压住苏护的右脚,左手抓着另一只仍着战靴的左脚高高抬起撑大角度,充分暴露出了后庭菊穴。经过先前一番手指的扣弄,苏侯的后庭此时仍不停的不自主收缩着,看的余兆心中一片火起,再也忍不住,挺起自己那比起老侯爷也不遑多让的巨大阳具毫不迟疑的一插到底,接着便是机械般的抽插。"唔唔!!唔......"呻吟声再起,此时在余兆听来仿佛催情散般,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老侯爷原本就已经硬的发烫的肉棒被弄得硬如坚铁,先前本已被洗干净了的淫水再次大量溢出,由于侧躺的姿势悬垂于龟头马眼处,随着不停晃动的身躯前后摇摆,幅度虽大,却仍能保持不断。余兆一边挺着下身,享受着征服苏侯强壮身躯的莫大快感,左手也不闲着,抓着苏护的左脚不停的在自己脸上蹭动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尖在黑布靴面上亦或是靴底轻舔。过了一会,似乎是觉得不够尽兴,一口咬住靴尖,将战靴扯下,对着仍被毛袜包裹的脚板舔弄起来,一根根脚趾轮流的吸吮而过,脸上表情迷茫,仿佛在食着什么山珍海味一般。苏护此时没空去想余兆怎会发现自己脚底的敏感,刚才隔着靴子倒还好,此时却只剩下一条毛袜,丝毫间隔作用都起不到不说,布料的摩擦反而使自己更难以忍受从脚下传来的快感,特别是余兆一根根将自己的脚趾置于嘴里时,都如同鸡巴被含住时那般舒爽,虽然此时余兆没有去动自己的肉棒,苏护却更希望他去动一下,甚至是帮他套弄几下好让他解脱,脚趾上传来的快感强是强,却不足以让他的精关失守,特别是自己如果先前压下过一波精潮后,再次升入极乐便会慢上很多,这是之前多次被清明子操弄时得到的经验。已渐渐被情欲所控制的冀州侯此刻要感受不停自足部以及后庭上传入脑部的巨大快感,同时又要忍受硕大阳具胀满却无从喷射的痛苦,要不是被余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弄的手脚无力,苏护早就双手握住鸡巴套弄起来了,不过此时他能做的仅仅是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同时心底祈祷余兆能大发慈悲给他一个痛快,什么礼仪羞耻之心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甚至连原本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忘记的清明子的轮廓在脑海中也被欲火焚烧的有些模糊。"小明!"想到清明子,苏护仿佛被人用冷水从头泼到脚,虽然仍不冲不散遍布周身的酥麻快感,但却是让他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不过似乎掌握了苏护的周身反应,看到他涣散的眼神逐渐收拢,余兆俊美的脸上再次显出阴沈的淫笑,放弃了之前进攻的大拇指指头,转而向下开始用舌尖轻逗苏侯敏感异常的脚底板,隔着毛料传来的湿痒感加上后庭肉穴中的小突起处不停的被余兆有意无意的冲撞着,于是再也无法忍受的冲动自脑部一路下传到胯下,周身上下如遭雷击般一阵颤抖,只觉得一股热流自雄丸里出发,在胯下游走一通后抵达前方滚烫的阳具,从爬满淫液的龟头处激射而出,尽数被不知何时被从自己脚上除下,紧套与茎身上的毛袜挡住。原来余兆见苏护行将喷发,灵机一动地弃了玩弄脚板的冲动,迅速拔下他的布袜径直套于面前这根滚烫硬挺的大肉棒上,才正好赶在他浓浆喷涌之极接住。射精后的苏侯感觉浓浓的无力感瞬时布满全身,这不是被道法制住后的无法动弹,而是累极后产生的后遗症,不过确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仿佛周身的气力都被抽调一空,比之被清明子玩弄的连射三轮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高潮的快感尚未完全退去,同时也无能为力的苏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余兆取出了原本塞与口中的靴袜,改将装满了自己方才射出精液的毛袜强置于口中,精液的苦涩、口水的酸臭以及自身的脚气味混合成一团,让老侯爷几欲作呕。"是不是觉得无比的疲乏呢?"仍然挺枪在苏侯体内抽动的余兆看着躺在地上周身肌肉依旧抖动不已的苏护微笑着,自问自答般,"这只是贫道修炼的一种特殊的基础心法,能从他人身上通过掠取元阳或元阴尽兴修炼,虽然我不喜欢他们要么肥头大耳,要么枯瘦如柴的身体,不过话说那些自诩正道的老杂毛体内的干货还是不少的,每次捉着一人后我的功力总能前进一大步,偏偏这些人各个都修炼的脑袋都糊涂了,几句话的功夫便能把他们骗会山,哈哈......"看着越说越有些癫狂的余兆,苏护倒是没有注意他的自称发生了变化,结果本来是兴致勃勃的吹嘘着的他却突然面色转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通天那个老家伙发现了,他居然丝毫不顾师徒之情,为了给阐教那些假仁假义的老贼一个交代,直接出手毁了我的肉身,害的贫道只得落得混游荒野的下场,寻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一个能承载的肉身。""夺舍?"苏侯脑袋里面突然闪出这么一个词,以往听清明子说过一次,觉得有些诡异,便记了下来。"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要和你说这么多?其实每个被我抓来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知道我的来历,以及他们以后的下场,男人的元阳被抽干后就如同三魂少了七魄那般,变成一个行尸走肉,表面上其实看不出来什么,不过其实他们早已经变成了我的奴隶,任我摆布,就如同现在的余家父子,还有,以后你也可能变成那样子哦。"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以往沈稳如山的苏护终于有了一些恐惧,他倒不是怕死,而是当心如此下去自己无法前往封神,小明不就永远找不到自己了么,那到时候......"等等,按理说这时候我应该已经身死魂去了,余兆却如此这般,定然已是为我逆天改命触犯了天条,绝对会有天劫降临的,看来也只能寄希望于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了......"想到这里,苏护认命般的闭上双眼等待着下一轮的暴行。"哼!这么快就认命了么?不过我却不想太早结束,如此完美的身体,粗肉棒,大卵蛋,我还等着慢慢玩弄呢,难得抓着一个极品男人,哈哈,慢慢享受吧......"边说着边走出地牢,留下逐渐恢复行动能力的苏侯躺在坚硬的地上仍不停的喘着粗气却没有任何欲望去整理一下狼狈不堪的躯体,仅仅是将口中的袜子拿了出来就仰天沈沈的睡去。PS,为什么最后发上来的文字都是断断续续的中间间隔这么大呢?害的我只能一个一个间隔的用退格键删掉。我是放TXT文档写的,那时候都正常,一贴上来就成这样了,求救啊!![ 本帖最后由 雪拉比 于 2012-6-11 01:40 PM 编辑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 總評分:積分 +3 熊恩2012-6-12 12:16 AM積分+1請繼續努力﹗xtume2012-6-11 11:27 PM積分+1精品文章andykingdom2012-6-11 10:29 PM積分+1赞,精彩!"小明是何人?""......"再次被余兆的掠阳阴功折腾的全身酸软无力的苏护冷不丁听得这么一问顿时浑身一颤,却又强自镇定的闭口不言,不过此一来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加上本就微微不停颤动着的肌肉此时抖得更加厉害了,又如何逃得过余兆锐利的双眼。"他是给你开苞的人吧?饶是苏侯久经世面,定力十足,经这么一说也是面红耳赤,燥的说不出话来。经过多日调教已变得迟钝了的脑袋里不曾想到这样却算是默认了。"他是谁?""你找不到他的,死了这条心吧!"冷静下来后,苏护再次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同时为自己之前的愚蠢举动懊恼不已。"哦?是么?如此一来反倒令我来了兴趣,不知道你这老家伙能再我的各种手段之下坚持的了几时呢?""哼!""就不知你还能硬气多久,哈哈......"看着长笑着走出地牢的余兆,苏护缓缓坐起身来,并没有去清理那被弄的一片狼藉的身体,只是不停的低声骂着自己,想着自己方才被余兆整的欲仙欲死的经历,不知觉间竟然低喊了一声,立刻被余兆捉了正着。再回想着刚才临走前留下的话语,苏侯只觉一股寒意从顶门直凉到了脚底。仅仅是"小打小闹"之下已被弄得丑态百出,面对认真起来定要刨根究底的余兆,自己又能撑到何时呢?可惜自己现在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小明啊!老夫这回若是再连累了你......"潼关,子夜,余兆书房内看着眼前站着的黑衣青年,余兆微微一笑,满眼的戏谑。"你就是他口中的小明吧?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啊!""你......苏伯伯果然在这里!快放了他!"本是全身戒备精神高度集中的清明子被余兆突然一问弄的有些意外,不过他立刻调整情绪,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大敌,摆出一副临战之态。不过余兆虽是看在眼里,戏谑的表情却丝毫未减,接下来一句话更是让清明子目瞪口呆。"小明~小明......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叫清明子吧,璇甲那老乌龟死前收的关门弟子吧?"表面上一副惊得石化了的样子,心底早已平静如水,"他认识师父,甚至知道我的道号,师父常年不理外事,我的存在截教之内本就没多少人知晓,除了通天师祖就是......",再想到师父有一次仿佛吃了大亏似的气呼呼的在自己面前抱怨时,曾提到一个人,顿时胸中一片明朗。登时改了一张笑脸,俯身就拜,口中大呼,"师叔在上,请收师侄一拜!""还真不枉那老乌龟整日在我们面前把你吹的天花乱坠,果然还有几分机灵。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我可不记得以前和你见过。"万万没想到清明子居然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也是有些吃惊,不过他本是修行多年的老怪,定力自然不凡。被揭穿身份后也不否认,反倒是对这机灵的清明子起了兴趣。"师叔您法力高强,适才入门是小侄便以察觉一二,先师曾不止一次在小侄面前提起师叔您的风采,多次甚赞之下便牢记于心,再加上师叔一语道出小侄道号出身,自然......""甚赞?那老家伙没把老子骂的狗血淋头就奇了!哼,难怪能被璇甲捧在掌心之中当宝一样爱护,不仅机灵还这么会说话。"虽然知道清明子说的大多是唯心之言,不过至少他这个师叔却是十分受用。"闲话不多说,你也休要在拐弯抹角,你此次前来是为了苏护吧,确实,他现在在我手里,我之所以能认出你来也是因为从他口中知道了你的存在。"说道这里,余兆特地停顿了一会才继续道,"既然你师父多次根你提过我的'风采',那你也应知我的爱好及脾性,我手上的东西是断然不会随意交出去的,不过看在你师父曾在万仙阵中救过我一回,我就破例一次,予你个机会,能否抓住就看你自己了。"说完余兆看着清明子,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却不见先前的戏谑。"请师叔明示。"清明子虽仍是恭敬不改,面上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丝毫不为所动。"我要你帮我做一事。""何事?""我要你帮我取来那姜尚的首级,事成之后,作为交换,我便放了苏护。""可以,不过小侄需要些时间。"清明子毫不犹豫的应承反倒令余兆有些措手不及,同时有些隐隐的怒火,"为了那个出卖了你的家伙甘心冒如此风险?值得?"对这个识大体,懂分寸的小师侄,余兆还是挺喜欢的,加上受过璇甲真人的救命之恩,他本来是想让清明子知难而退,不曾料想是这番结果。"师叔莫要相劝,小侄既已应下此约,定然拼尽全力完成,只是再此小侄有一请求望师叔恩准。""哼!你是想让我暂时放过那苏护吧!看来你师父倒是把我的老底给你面前抖了个干净。也罢,我便予你五日期限,五日之内我便如你所愿暂不摄取他的元阳。至于之后如若你未能将姜子牙首级带到,我要你立即会山,接下你师父衣钵,将他那一脉传承下去,其余之事莫要再管,听明白了么?"一开始虽语气颇重,却越来越温和,最后倒像是一个长辈在给一个不懂事的晚辈的循循善诱。"小侄明白!"看着告了一礼后便匆忙离去的小师侄,落寞却显得坚定异常的身影,余兆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是无名之火串上心头,"哼!这事情情爱之说哪有几分是真,更何况是同性之间的不伦之恋!清明小小年纪居然陷得如此之深,定然是被苏护那老儿给骗的迷迷糊糊了!苏护!哼!虽然答应不吸你元阳,不过,我可不止这点手段!"西周大营,苏氏帐内"清明子着小子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难道......"数日前上阵被重伤之后,卧床休养的苏全忠罕见的为久去不会的清明子担心起来。"你要去哪里?""我去给苏伯伯报仇!""就你一个人去?那不是去送死?不如等......""或许吧......不过,谢谢你的关心。""关心你!算了吧,我只是不想父亲死后还要担心这些杂事,毕竟他很喜欢你!"苏全忠心底这样想着,其实他自己也没发现,先前对清明子的各种愤恨和嫉妒已经随着苏侯的去世逐渐烟消云散,他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对自己严格到甚至不近人情的父亲居然会对一个外人如此的呵护备至,因爱生恨后产生的畸形的心理而已。"至少父亲没有白疼他一场。"满腹心事的苏全忠突然觉得眼前一晃,身着黑衣的清明子就出现在了帐内,"你可算回来了,这么久我还以为......""谢谢全忠哥哥的关心,小弟方才碰到个棘手的人物,所以......""看来你也并未成功啊,算了,潼关弹丸之地,丞相大军破关斩将指日可待,到时也算是报仇了,虽可能未能手刃仇人,不过谁让我等技不如人呢。"听着清明子一声自己以前听着极度反感的称呼,此刻却是没有半点不耐,反倒是安慰起他来了。"不是的,苏伯伯的死没表面上那么简单,我现在是来向你辞行的,今后我要会山修炼,有朝一日才有可能真正的报仇,全忠哥哥你自个保重,后会有期了。"说完也不待回答,便转身大步离去,留下苏全忠一脸愕然。"杀姜子牙?还是算了吧,简直连一成的可能都没有,就是不知道我这个师叔能否看出这是个缓兵之计呢?苏伯伯,您等我,我一定想办法救您,实在不行大不了拼了性命也要让你解脱,成为师叔禁脔的下场我可是很清楚的。"潼关,地牢"被这么多人看着还能硬成这样,甚至还兴奋的要滴出水来!看来你这身体是越来越淫荡了呢。""你!"双臂强撑着自己上半身的苏护正软坐在地牢内,愤怒的盯着眼前的恶魔抓着自己雄伟无匹的肉棒上下套弄着,时不时还送上几句讽刺之言。不过以往的经历让苏侯明白这时候和余兆争论结局只会更惨,干脆闭口不言。"今天余德那小子听闻潼关告急倒是千里奔回,不过这小子倒是有几番能耐,靠着那些毒痘弄的周营上下尽皆中招,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有闲情逸致招来了余家父子来好好调教调教你了。"说着,用手指蘸了点苏护龟头上冒出来的淫液,放进嘴里舔了下,看到苏侯正盯着余化龙父子三人同样硕大无比的阳具,"很惊人的鸡巴吧,都快赶得上你的尺寸了呢!不过不要急,等你沈底沦为我的性奴后只会比现在更大,这就是我那心法特殊好处之一。虽然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这大肉帮到时候能变得如何模样,不过那也得等到你亲口和我解释了你那'小明'以后的事了,哈哈......"说着便起身后退,同时示意余化龙父子三人上前。"休想!"苏侯心底暗骂着,眼见三个赤身裸体之人缓缓向自己走来,三人皆是面无表情,同时雄伟的下体高高耸立着,甚至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之下马眼处都有丝丝透明液体溢出,费力的挪动着沈重无比的身体向后方移去,不过显然面前的三人并没有什么逗弄的耐性,单中一人俯身一把抓住苏侯破烂绸裤上缚着的束腰带将他提起置于一寸见方的平面铁椅上。然后三人轮流开动,其中一个精瘦矮小的乃是总兵三字余先,他轻轻一撑便将苏侯几无气力的粗壮双腿张置两倍肩宽,然后挺起那与他身材丝毫不配对的大肉棒对着苏护饱经蹂躏的后庭肉穴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长子余达则是跪坐在一旁,时而逗弄苏侯经多日揉捏弹弄后已比先前涨大了近一倍的红肿乳头,时而又将他威武挺拔的阳具肉棍含入口中,另一只大手抓着裆下的两颗肉丸握于掌中揉捏,手指还顺着卵袋轻抚输精管,一会又交替换位,将饱满的雄丸轮流置于口中舔吸,而大手则反而开始攻击苏护敏感异常的肉棒,灵巧的手指在冠状沟,马眼,系带等部位游走。前后夹击之下苏侯已是被弄的喘息连连,即将忍耐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不过他却突然发现自己身前耸起一根丝毫不输于自己的阳具,淫水自上而下低落,将自己原先修剪的整齐得体的五柳长须弄的湿糊一片,由于体位的关系,苏护此时是仰望着上方的,只见面前之人伸出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一只抓着自己的发髻向后一推,另一只则将自己的下颌关节大大撬开,接着便是毫不迟疑,将爬满淫水的硕大阳具插入苏侯的口中。现在他甚至连"唔唔"声都无法发出了,只能象征性的随着三人各自的动作做出些许微不足道的反抗,看着眼前两颗前后移动的雄丸,以及几欲将他口唇撑裂的阳具,苏侯想到以前尽管清明子"循循善诱"却仍未令他就范的场面居然出现的此时此刻,心底就是一阵苦笑。原本跪坐一旁玩弄苏护阳具及乳首的余达再逗弄了一会后就仿佛失了兴趣一般,起身径自走到正用力耸动精瘦的身体在苏侯体内奋力操弄着的余先身后,抓起他本是被大张着的双腿向中间一弯,直指两脚低近乎并拢,能紧紧夹住余达阳具时方才固定住,然后便开始挺起下身将苏侯两脚靴底当成肉穴满足的抽动起来。苏护脚上的自然还是他先前的战靴,不过却被余兆改整过,去掉了靴底原本厚实的基低,此时在余达奋力的摩擦之下快感自敏感的脚心处开始聚集并传遍全身。苏侯不知道为何余兆对他这双脚抑或是脚上的靴袜十分感兴趣,每次玩弄之前即使没有帮他整理全身也总会帮他穿好靴袜后才会开始,并且每次的过程中自己的双脚总不可避免的成为他攻击的重心,偏偏自己的脚板又是敏感异常,于是乎最后总会被玩的淫水直流,哀声连连进而精水乱喷。不过这次显然没有余兆的加入让苏侯才能略微找回一些自信,想着以前与夫人同床是的凶猛以及即时在清明子百般手段之下仍能撑的长久不泄的自己在余兆手上大多撑不过一炷香时间,苏护总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时今日方才明白肯定是余兆用了其他不明的秘法才让自己在他手上变得如此不堪。此时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余家父子三人已临近极限,再余先一声长吼尽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苏侯的直肠肉壁中后,余化龙与余达也接连精关失守,分别射出了体内的生命精华,余达是基本将精液留在了三弟的背上,少量则衬在苏侯的靴子上;余化龙却是在临射精前将肉棒从温热的口腔中抽出,尽数喷在了苏护爬满汗水一脸潮红却仍不失儒雅的脸上,接着却又伸舌将自己的精液尽皆吸入口中,又再次将混着自己唾液的精华自苏护正大张着喘气的口中,并用力抓着他的下颚确定已尽数吞下后方才松手,后方的余达也如法炮制,灌他喝下了精液。虽然混着口水的精液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光是自己的就已经被余兆灌了不下三次,不过却和这次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成为性奴后体内情况出现了改变,口水的腥臭和精液的酸涩比起自己的浓烈了百倍,弄的他几欲作呕。"啪啪啪~精彩!太精彩了!苏侯真实老当益壮,神勇异常啊!如此情况之下居然仍能守住精关岿然不动!佩服,不过你又能撑到几时呢?"余兆虽是微笑着,不过此时在老侯爷看来却是如同恶魔一般危险。果然,在余达、余先位置不变的前提下,余化龙直接从他身上跨步而过,将苏侯那硕大雄伟无比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后庭菊穴一直长驱直入,虽然有着大量淫水的辅助润滑,苏护还是能想象出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疼痛,以前清明子曾讨好似的与他做过一会,结果却是疼的1个月不能坐下,由此可见一般。不过余化龙却是连眼皮都未眨一下就开始自顾自的上下运动起来,后方的两人也同样不知疲倦般的再次开动,余达这次干脆将苏侯脚上的靴子也脱下,用他包裹着毛袜的双脚快速不停的未自己手淫着,那袜子上的精液与口水早就已经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如今已变得非常毛糙及干硬,摩擦起来的快感自然是成倍增加,相对的苏侯自己的感受也是一样。就这样在余化龙父子三人分别射了无数次后,被上下夹攻的老侯爷也不由自主的连射三次,强壮的上半身的肌肉上满是余化龙射出的腥臭精液,连刚被舔弄干净的脸上也未能幸免,后庭中更是装的满满的精液,在余先得到余兆命令将仍是挺立着的肉棒从他体内拔出后,乳白色的精液都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菊穴内缓慢溢出,而自己的大肉棒此时也便的萎靡不振,软趴趴的缩在大张的胯间。看着累得几乎一根手指的不想动的苏侯爷,余兆似乎是还仍未尽兴,俯在苏护耳边轻轻说了一会,顿时让他全身一阵,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居然勉强站起身来,愤怒的眼中仿似要喷出火来,紧紧的抓着余兆胸前的衣襟。余兆倒也不去阻止他,任由他抓着、瞪着,只是用一双戏谑的眼神盯着苏护。片刻之后,还是老侯爷率先败下阵来,松开手,颓然坐于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的地板,仿佛丢了魂似的,脸上身上及裆间的精液顺势下滑,显得诡异异常。"要想让我不碰他倒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你说,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只要你不要伤害他。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似抓着了救命稻草般,苏侯顿时精神一震,跪坐在余兆身前哀求着,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接连的打击让他身心俱疲。"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和你说罢,不过说来也奇怪,你们两怎么会这么像呢,他昨晚也是信誓旦旦的答应了我一定会帮我取来姜子牙的首级呢,既然有人代劳了,你的那份就以后再说吧,哈哈......""你!......"听得余兆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本已是风中残烛的老侯爷在惊怒之下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花昏了过去。走出牢门后,虽然在笑着,不过余兆俊美的有些妖邪的脸上却见不着一丝的笑意,浓浓的阳光下却化不开他五尺之内的阴寒,随着他大手一挥,牢门口的守卒连着大门一并爆裂,化为一地的烟尘,连血雾都是看之不见了......深夜,西周大营,元帅大帐一袭白色道袍加身,白须白发显得颇具仙风的姜子牙正端坐在帐中,品着茶水,抓着瓷杯的手隐隐有些颤动再加上故作镇定的脸上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显示他现在的心情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平静。而就在他正前方,清明子仍是一身黑衣,静静的站着,等待着......"你说你有办法对付这场瘟疫?"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激荡的老人首先打破了僵局。"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姜子牙苍老浑浊的眼神瞬时一亮,紧紧盯着清明子,轻轻眯了眯眼,问道,"那么,你现在这番架势,是有什么条件吧?""没有!不过如果一定要说是的话,破关之日请让我亲自手刃余化龙父子,以报苏侯之仇!"姜子牙微微一愣,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对于清明子,他只知道是一个和苏侯关系破密的年轻修道者,除了出身截教之外,其他师从,法力水平以及人品皆是一概不知。如今苏侯已丧,他本不指望能从这年轻人手中轻易得到什么。不过显然,他的估计有些失误。"仙师曾爱好种植各种草木,同时精通医药之术,对于这逗毒也算是颇为了解,日前我曾为此特地会山查阅,终于找到相关书籍,并带回了对症之药材。"清明子说话是表情如常,脸不红心不慌,因此姜子牙也无法分辨真伪,不过听到他提及"仙师",料想可能其师尊是于先前的万仙大阵是丧于阐教之手,心底开始暗暗提防。"哦,那解药现在何处呢?"姜子牙淡淡的问道,语气中显得颇不以为然。"该草很是娇嫩,大营此地土壤贫瘠,不适移栽,为求量产,我只能将其移种于离此不远的小山坡上。此次前来我也是带了些许样本,元帅可即刻试验效果。"对姜子牙的表态不置可否,清明子自顾自的解释起来,同时从腰间取下一小袋,程于子牙面前。小心翼翼的接过后,虽然面色如常,老人的内心却是不太平静,如今万仙阵已破,阐教截教之争也已经告一段落,昆仑十二金仙也被鸿钧老祖勒令回山修炼,基本已是不理俗事。谁知这时却碰着个余德搞了个痘疫弄得周营上下一片狼狈,若是再不找到解决之道,也不需商汤出兵攻打,西周兵将自个便要全军覆没于这小小的瘟疫之上了。所以此时清明子之举正中下怀,不怕他不上钩。试药的效果自然让姜子牙喜上眉梢,望着先前还病怏怏的叫唤着的士卒服药后一刻便不再喊痒,一个时辰后身上的破溃之处居然开始缓缓愈合甚至有些许伤口都长出了粉色的新肉。眼见效果如此显著,子牙大喜过望,对之清明子的态度也大为转变,左一句"小友",右一句"失敬",又命人端茶送水好生一番赔礼,对此清明子也显得受宠若惊,两人客套一番后,清明子便借口有要事即将离开为由,连夜带姜子牙去收取草药。看着子牙带了5个亲兵还不够临时甚至唤上了哪吒,清明子也不以为意,不急不缓的在前方带着路。"到了,就在前方!"顺着清明子手指的方向,子牙一行人见着了一排排长相奇特的植物被篱笆圈住,正旺盛的生长着,不禁满心欢喜,不过当他上前俯身细查时才发现眼前的植株与先前清明子给他的大为不同,疑惑的转身方想询问,却见清明子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中早已没了之前的温和与恭敬,换之则是浓浓的杀气。"小友这是何意?",心知已是上当受骗的子牙也不慌不忙,站起身来询问着,显得有恃无恐。"没什么,只是有人要我去你的项上人头罢了。"一句话毕未见丝毫迟疑,抽出随身宝剑便向子牙砍来。"如此小觑与我,当真老夫好欺负是么?!"惊怒交加之下,姜子牙正欲用打神鞭还击,却发觉原本轻灵自如,颇有灵性的宝物此刻仿佛失去生机一般沉重,心念一顿,清明子已杀至眼前,方才全力一晃,堪堪躲过了锐利的剑锋。不过身子也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上。这时他才发现随自己而来的五名亲兵各自软到于地上,看样子像是昏睡过去了一般,本来脚踏风火轮的哪吒居然赤足立于地上,正试图催动手中的乾坤圈与混天绫,不过却是徒劳。"这些东西本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我师父研制的一种麻药,对凡人会使其昏睡,至于修道之人或是灵性宝物则是暂时失去一切的灵力或法力,虽然时间不长,不过对我来说却是足够了!"说着便是再次仗剑刺来,正对着躺在地上的姜子牙的哽嗓咽喉,这一剑若是刺着绝对是一击毙命。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在清明子身前凭空爆出一团紫光,不仅将着一剑止住,随后而来的爆炸还将狠狠的尽数撞击在他胸前,登时将他炸的向后抛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而近在咫尺的姜子牙和哪吒却是毫发无伤。突入起来的变故让清明子始料未及,猛烈的冲撞让他胸口一甜,顿时吐出几口鲜血之后便无力的软到在地。虚空中一声轻微的惊疑声后,又是一团紫光再次成型,眼见就要被催动着对清明子再次袭来,看着越来越耀眼的紫色光芒,仿佛死神的镰刀般刺眼,清明子感受着胸中似已经碎成几块了的神玉,无奈的笑了笑,轻轻闭上双眼,"苏伯伯,我尽力了,希望来生再见了,如果还有来生了话......"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虚空中又是重重的一哼,随后一柄青色宝剑破空而来将先前威力颇大的紫光瞬间搅了个粉碎后便转头离去。以上几幕几乎是在瞬息间晃过,姜子牙等人尚未反应过来,突然场中不知何时又跳出一个俊美的有些妖邪的青年人,不过他并不理会本已如释重负后再次如临大敌般戒备的姜尚,只是抱起地上已经昏迷不醒的清明子后轻轻一叹,转身不入虚空就此消失不见了......潼关,地牢,三天前,看着跪趴在自己胯间,正笨拙而认真地含着自己肉棒舔弄着的壮硕的中年人,本以为会兴奋不已的余兆发现此时自己确实一点都激动不起来,心中反而有些愤恨,而愤恨则来源于嫉妒!一想到那个长相只能算清秀却远远不及自己俊美的小师侄,余兆便立马控制不住情绪,只觉胸中妒火中烧。再看看身前这个自己事先急欲征服花费莫大气力却不见成效的老男人此刻居然像个奴隶似的乖乖的俯在自己的胯下为自己服务着,他却没有半点欲望去玩弄。眼见余兆的肉棒在自己的多方尝试之下反而越来越软,一向遇事风轻云淡的苏侯居然开始紧张起来。吐出口中所含,开始回忆以前清明子的百般挑逗,不料余兆却突然起身,整理了下下身便转身离去。"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仿佛是脑后长眼一般地将苏护一脸紧张的欲言又止尽数收于眼中,余兆临去之前留下了这样一句话。"老夫从今日起自愿为奴,只求您答应一事......"想到昨天一脸决绝的自动跪于自己身前的苏护,还有那一袭让他连续两日心绪不宁的效忠誓言,"好一个感人的老少不伦之恋!不过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看到!"一挥衣袖,周身的桌椅装饰再次瞬间化为齑粉,眼见这两日来主人心情不佳,下人们便纷纷躲避起来深怕遭到池鱼之殃,于是余兆这一下并没有见血,不过这一下却并没有让他的怒气消解哪怕一点,愤怒之余,余兆反身重回地牢,运气真元聚集于下身,好让肉棒能重现活力,然后便将有些愕然的苏护按在墙角狂施凌辱,数个时辰之后,体力不支的苏侯终于在余兆新一轮的强硬攻势之下,胯间硬而复软不知道几回的雄伟阳具再次洒出些许浆液便再也硬不起来,软趴趴的垂在两腿之间。而余兆仿佛也是累了,原本周身不停散发的杀气此时也消失殆尽。"清明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肯为他付出这么多?"怒火渐消,头脑逐渐恢复理智的余兆看着赤身裸体仰卧于地的苏护,再想到他适才并不太熟悉的动作配合以及每每提到清明子时他那发自内心的紧张神情,忍不住一问。"你不会懂的,其实,老夫也不太懂,只是觉得为了那孩子老夫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性命,所以,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并不长的一句话苏侯却说的断断续续,明显已是气力不足了,不过语气听来却是坚定不已!"笑话!我不懂!?我就是太懂了才会落得如今这番人不人鬼不鬼的田地!我不懂?!!"看着似是又开始癫狂起来的余兆,虽然发觉他似乎有一段不太寻常的过去,不过此刻已是自身难保的苏护并没有兴趣了解。所以他只是闭上双眼,任由余兆在一旁发泄着莫名的怒意,或许是真的太累了,不知不觉间,苏侯居然睡了过去,而当他醒来时已是明月当空,"好美的月啊,小明,苏伯伯好想你啊......""嘭!"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无辜的座椅再次在余兆盛怒的余波之下沦为微尘。"又是我不懂!你们两是不是觉得老子是个傻瓜啊!老子的岁数比你们加起来两倍都要大,少在老子面前装高深!......""......"对此,重伤卧床的清明子只能是无言以对,静静的等待着"余兆"或者应该叫斩尘师叔发泄完这莫名的怒意。此刻正是在潼关城楼之内,从这不知敌友的师叔口中得知方才的紫光其实是自己的师伯祖元始天尊隔空而来的攻击,而最后救了自己的则是师祖通天教主的诛仙神剑。至于最后为什么出手相救,斩尘倒是如何也不肯明说,反倒是问起他为何肯为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做到如此地步以至于不惜性命,结果他的回答便让这喜怒无常的师叔再次发作。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以后,斩尘并没有再继续原来的话题上纠缠不清,而是坐在床边,将手掌摊开摆在清明子面前,赫然是原先璇甲真人赐给他的那块神玉。"那老家伙多年前就算到自己将有一劫,具体的却不清楚了,为了以防万一就特地从师尊那里求了些材料炼制了此玉。虽然没有任何攻击性,这块玉除了你知道的一些小神通外有一个最关键的作用就是能护得持有者不死,不过效果自然只有一次。谁料二十年前这老家伙居然收了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徒儿,偏偏又被你哄得欢喜异常,再算出你命中也有一大劫之后居然把保命的神器给了你,自以为法力高强能靠自身渡劫。哼!到头来却落得魂飞魄散......而你这个不孝的逆徒居然还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白白浪费了你师父苦心为你留下的神器。你对得起他么?"以往给人印象总是阴阴森森喜怒无常的斩尘此刻看起来却活脱像一个恨铁不成钢的长辈一般。"什么?"听了这番话,清明子瞬间呆若木鸡,想到师父当时将玉赐与自己是的随意以及自己听的作用后的不屑一顾,还暗骂师父小气,没想到这却是真正的无价之宝。脑海中极力着回忆着师父的样子,却发现原本清晰的面孔却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想到近二十年在山上的点点滴滴,嬉笑怒骂,不禁意间才发现原本以为已经看淡了的事情其实仍然深深的揪着他的心,时刻不能忘怀。"现在你还觉得你做的这些事值得么?""值得!"回答依旧坚定,却让斩尘更加愤怒。"难道你师父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那个和你认识了不到3年的人?师徒之情,救命之恩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值一提吗?"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已经怒道极致。"不,他们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师父的恩情我会永远铭记于心,至于苏伯伯,我相信他同样是可以为了我牺牲一切的,就如同我对他一样!""你!""唉......孽缘啊!"一声重重的叹息之后,斩尘有些心痛的望着清明子,就如同,看着多年之前的自己一般......潼关,地牢内被擒获后的数日对于苏护来说已是恍如隔世般,此刻看着许久未见的清明子,苏侯从最开始的震惊中缓过来后便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一如既往双手背握着,脸上的微微笑着,尽量保持着作为一个长辈的从容,虽然配着他身上狼藉不堪的样子显得有些尴尬。而年轻的清明子明显显得有些定力不足,苏侯破烂不堪的衣着之下,强健的体魄一览无遗,被揉虐的愈发硕大的乳头,虽垂软着却依然雄伟的阳具以及周身上下棱角分明的肌肉这些原先常令清明子望着流口水的东西此刻却不再引人注目,他的目光只是紧紧汇集在苏侯那张明显有些灰败的面色的脸上,虽然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以往的风采,但是糟杂的须发以及干裂了的唇角落在清明子眼中却是显得那样的扎眼,甚至老侯爷强自装出的尽量和以往相似的微笑对他来说都仿佛针似的深深地刺入自己的心头,痛的那样的深入骨髓。不知不觉间眼前的苏侯突然变得有些模糊了,原来是泪水不知不觉间早已注满了眼眶。"你们这是要互相望来望去到何时呢?"突然一声阴阳怪气的抱怨让场中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还想上前去给清明子抹去泪水的苏护突然间缓过神来,想到此刻仍然是在潼关之中,自己仍然是阶下之囚。不过他却毫不迟疑的快步走上前去,将有些不知所措的清明子护在了身后,如同一只护犊的老虎一般。看着突然神色大变的苏护,斩尘反而是撇撇嘴,轻轻嘀咕着,不过却没有人听得到他说什么。"苏伯伯,别紧张,斩尘师叔已经答应放我们离去了。""斩尘?师叔?"本是如临大敌般,此刻听了清明子的话后苏侯突然变得有些无措,不过至少眼前的危机算是过去了,如释重负一般由着清明子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然后就觉得脚下一软,若不是身后的清明子眼疾手快的扶住,估计就要跌坐与地上了。"清明,你就指望这么一个老家伙以后能照顾你?"斩尘阴森森的讽刺依旧。"那就我来照顾他老人家,这些不需要师叔挂心。"说完便搀扶着仍然虚弱不堪的苏侯走出地牢。"小师侄,好自为之吧,另外,小心姜尚,他不可不是什么太大度的人!"看着蹒跚着远去的老少二人的身影,斩尘最后传音道。"多谢师叔!""哼,看来还在生气老子把他的苏伯伯给搞了一番,连道谢的话听起来也如此生硬。"斩尘洒然一笑,转头望向东面,"算了,是时候了结老子这块尘缘了。"说罢便转身步入黑暗之中,就在他离去的后一刻,朝阳破开重重阻隔从地平线上方缓缓升起,新的一天来临了!东海金鳌岛 碧游宫 丹犀之上坐着一个道人,观其面貌皓首长须,面色红润,气度雍容,正是截教掌教,斩尘的师尊,清明子的师祖——通天教主,"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孝,自己又能好到哪去?一个'斩尘'就已经快弄的我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冒出个更小的。罢了罢了,谁叫老夫是你们的师尊师祖呢。斩尘斩尘,这尘缘要是如此容易斩断,世间又哪会有那么多离断惆怅呢......"西岐境内,临潼关前不久虽方经过一场战事,不过好在交战双方都没将战争的范围波及,无论战胜或是战败方,都未令关内百姓遭受池鱼之殃,于是乎此时的临潼内仍是一副家家安居乐业的模样,甚者还较之以往更加和气。"您爷两这是要住店呢还是?""住店,嗯,两间房,不过要隔壁的。""好嘞,小的这就领二位上去。嘿,小哥,瞧你模样也二十好几了吧,怎生得还如此粘着父亲呢。""要你管啊!"清明子气呼呼的回道,此时的他方才更像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而不是先前杀伐果断有些可怕的黑衣青年。本来就对苏护要两间房的事心中有些闷闷不乐,这小二还在这时来凑热闹,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还有,他不是我爹,少乱称呼!""小明,休得胡闹。"这回倒是戳着了苏侯的软肋,本来听着小二的错认,自己也就将错就错了,心底还有些喜滋滋的,没料到清明子不知怎么的像吃了火药桶般,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不过一想淡然如水的性格使他也不会又什么大反应,仅仅是轻轻喝止而已。毕竟在苏侯眼里,清明子一直都是一个孩子,无论他道行法力变得多高,都不会又丝毫改变,而清明子同样也十分配合的尽量保持着这样的角色,只有在两个人面前,他会将自己的真实性情完全展现出来,不过,现在,却只有苏护一个人看的到了。"苏伯伯,您在想什么呢?"端着一盆热水敲进苏护的房门,望着坐在床边出神思考的冀州侯,早已梳洗整齐了的乌黑须发,仿佛永远带着微笑的慈和的脸庞,先前遭难时生出晦暗之气早已一扫而空,即使是穿着粗布衣裳却也挡不住那些由内二外散发出的雍容气度,一时间清明子却是有些痴了,眼见神游了一会的苏伯伯正抬头疑惑的望着自己,方才定了定神,走进房间。"怎么,不生气了?刚才你那阵势还真把老夫吓了一条呢,这不,正在想着怎么去和你这小家伙赔礼道歉呢。"苏护笑呵呵的回答道。不过清明子听了之后却是撇撇嘴,无论是那有些轻轻抽动欲言又止的嘴角,还是斜斜瞥着苏侯充满了鄙夷的目光,很明显,他才不吃这一套呢。"呵呵......"眼见清明子丝毫不理会自己的借口,苏侯这次笑的显得有些尴尬。"诶,脚放边上,挪过去点,唉!叫一下动一下!"笑眯眯的看着俯身在自己身前忙碌的身影,冀州侯此刻满脸幸福洋溢,原本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已经开心的都快眯成一条线了,不过,明显人开心的时候脑袋也会变的有些不好使,在身下传来的催促声中傻乎乎的抬起了左腿。"是那边啊!唉,您今晚是怎么回事啊!"无可奈何的清明子抹掉了溅到脸上的水花,有些无语的伸手抓过苏护的右脚,麻利的帮他脱掉了鞋袜,然后按在木盆之内。"小明啊,如果你要是能天天这么服侍老夫,那就算少活个二十年也值了啊!""少在那里胡言乱语的,而且以前我不也常帮您洗脚么。"听了苏侯的话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其实心里却是觉得甜甜的,以往这种话是绝对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经过先前的大变后,清明子很开心的发现苏侯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稳重有余至于显得有些死板的冀州侯。"看来真的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您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连我进来了都未曾发觉。"清明子问着边抬头望着苏侯,没想到苏侯也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微微脸红,清明子忙的将视线移开,却不禁也间瞄到了苏护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那个有些不太对劲的小山包。"咳......"几乎同一时间,顺着清明子的视线,苏侯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对自己身子的敏感显得有些郁闷,更多的则是暗骂自己怎么连这个都没有注意到,尴尬之余,他只好干咳一声以缓解气氛。"以前您的脚没这么敏感啊,怎么......"话刚说出口清明子便知道失言了,只好把头埋得低低的用力搓着苏侯的双脚。"诶,小明你倒是轻点啊,哎......话说余...额,你那师叔倒是手段异常啊,老夫在他手上走了一遭后......""对...对不起......"听得苏护的话语,清明子把头埋得更低了。"再往下可就要钻水里去了!还有啊,你道个什么歉啊,你不是算出老夫在潼关本就有一劫么,现在至少性命保住了不是?反倒是委屈了你啊,望你不要嫌弃老夫着肮脏的身体才是啊!"本来倒是调笑的语气,说着说着却越来越沈重,最后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清明子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在帮苏侯擦拭干双脚后缓缓起身,而后并排与他一同坐在床边,隔了良久方才抬起头来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我们是要一直往前走的,不是么?"看着这满脸泪水却又兀自微笑着的孩子,苏护只觉心头一阵温暖,伸手一览,将清明子紧紧拥入怀中,"这傻孩子,哭个什么劲,都多大岁数了。"一边装着戏谑的口吻说着,另一只手却悄悄的在清明子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揉搓着双眼,直到将虎目中将欲溢出的水珠硬生生摁了回去。潼关外不远处的树林间,换上了一身道袍的斩尘轻盈的穿行于草木之间,来去之间丝毫不惊动周遭的一切,甚至几乎与他擦身而过的正啃食着松果的小鼠都没有惊动。他忽走忽停,似是在沿路欣赏之风光,又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终于来了么?"斩尘突然一个转身,果然见身后不远处正走来三个身影,单中一中年男人身着金甲,头戴金翅乌宝冠,左手托着一方小塔,右手持三叉戟,眉宇之间散发出隐隐的杀气,另外两人皆是青年道士装扮,其中一人双手分抓着一把弯刀,而另一人则背负三四寸的木棍,虽模样一般,却是同中年人手持宝塔一般周围环绕着五彩神光,一见便知非是凡品。"潼关妖邪余孽,本将乃西岐姜元帅麾下,李靖是也,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这三人自然是陈塘关总兵李靖以及其长子、次子金吒、木吒,虽然对面前这俊美的有些妖异的道人似是再等待他们的举动有些吃惊,不过李靖三人还是占着己方人多势众的优势,并没有将这个"弃关"而逃的败军之间放在眼中,虽然丞相临行之前有再三交代此行需要小心。斩尘并未理会李靖,而是颇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气势汹汹的中年将军,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个仔仔细细,同时完全忽略了站立于一旁的金吒与木吒。虽然恼怒于斩尘无视的态度,不过他的怒火却在那仿佛能穿透衣甲将自己里外看了通透的阴冷目光之下被浇熄了一干二净,甚至于李靖觉得在这道锐利的目光注视下,自己内心深处开始莫名的产生恐惧之感,似乎是被猛兽盯上了的猎物一般,若不是脑海中尚余一丝清明,恐怕早已祭出手中的玲珑宝塔对着斩尘杀去。"不过你应该庆幸你的运气,老子先前刚玩爽了一个极品,现在对你这种类型的暂时缺乏兴趣了。"说着,便将目光从李靖身上移开,这时斩尘才发现了李靖身旁的两个青年,"这两个是你儿子?""正是犬子......"方才松了一口气的李靖顿时觉得浑身无力,也没听清斩尘的第一句话。"如此一来,倒是有些意思了。"说完,李靖三人突然发觉原本周身感觉不出丝毫道力,仿佛是与周围融为一体的斩尘一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莫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溢出铺天盖地般的向他们涌来,这时他们方才想起先前姜子牙的再三叮嘱,只是他们想不通的是,明明姜元帅口中基本确定了的只是有些变数的小妖怎么变的如此生猛,仅仅是外溢的气息便让自己觉得毫无还手之力,不过此时却也是来不及了。临潼,夜仅仅披着一件薄薄道袍的清明子正仰卧在他们下榻客栈的屋顶上,愣愣的看着天上明亮却明显缺了一个角的月,午夜的凉风本是幽冷无比,他却恍然未觉,只是呆呆的出着神。"这么晚了不睡躲在这里做什么呢?"猛地一转头,正好见着苏侯爷手里抓着他自己的外袍往身上披来,对上那慈爱、疼惜的眼神,清明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您怎么上来了?哎呀,还穿这么少,您身子还没复原,这可不行呢!"眼见苏护身上仅仅帖着那薄薄的内衣裤,还赤着双脚,清明子突然心疼的不得了,正想将身上的外袍换于苏侯穿上。"老夫身子骨壮实的很,哪像你一弱不禁风的小草人似的。"说着,便学着清明子刚才的姿势躺下身去。十分清楚苏护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性格,清明子便也没有再此事上继续,而至微侧身子,斜躺着,正好将头枕在苏侯宽厚的胸膛上。"想师父了么?""嗯~"清明子用力握紧右手片刻,而后又松开,掌中赫然是璇甲真人赐予他的那块护身神玉,只不过此时却是玉碎人去,物是人非了,"当年我第一次下山时在师父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而师父也是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却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什么话?"苏护轻轻的问着,同时手掌也轻轻抚着怀中青年的头发。"就是刚才你说的那句话啊~"这回答听得苏护有些不解,正想发问,清明子却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苏伯伯,那个,如果我想去报仇您会阻止我么?""不会!如果你不闲老夫没有道行是个累赘的话,老夫和你一块去!"这句话苏护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实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清明子默然,而苏侯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是和清明子一样抬头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一老一少,就这么一起仰卧在屋顶上平静的沈默着,两人之间无言,却心照不宣。"小明啊,如果有一天老夫老了,死了,你怎么办?"苏侯首先打破了平静。"到时候我会先好好安葬了您,然后杀上干元山上,接着估计就是和您一同轮回去了。"同样出乎意料的回答让仰卧着的苏侯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心知是这小子存心的,暗骂了声没良心,苏护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那为何之前不去报仇呢?""虽然您现在这么说,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真到那时候肯定是您第一个千方百计的要阻止我。""嗯?这个,老夫一向一诺千金的,怎么会......"明显被猜中了心事,于是乎苏侯辩解起来显得那么无力,估计他自己都不会相信。"那个,小明啊,以往都是你在服侍老夫,今天,额,老夫也......"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明显不太好意思开口,苏护干脆坐起身来,一边止住了正欲起身的清明子,一边跪坐在一旁俯下头去,并不是很熟练的解开他的裤带,然后将那半软半硬的玩意儿直接含入口中。"苏伯伯,你!"清明子显得一脸的不可思议,一方面是本能的驱动,一方面苏侯的一只大手直接按在他的胸前,阻止了他任何其余的大动作。他无奈而又开心的笑了笑,便放松身子开始好好享受起来。"以前死也不肯帮我口角的苏伯伯今天居然这么主动,虽然动情了是一方面,估计大部分还是师叔的功劳。"想到这里,清明子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却立马被下体处时不时传来的刺痛感所掩盖。"牙、牙齿,苏伯伯,那个,别用牙齿啊,疼......!""唔唔......"口中含着肉棒的冀州侯的回答让清明子有些崩溃,不过仅仅是稍微减少了一点的刺痛,显然苏侯暂时还不得要领。终于,在清明子各种指导无效之后,苏护气呼呼的直起身来,显得有些郁闷,"何以在通关时,余化龙父子他们......"好吧, 他倒是忘记了那些人早已经是失去人性了的行尸走肉而已,如何会有痛楚之感,加上斩尘得到了心理上征服了的快感之后,这些小细节倒也不太重视了。这使得苏侯以为自己已早就轻车熟路,想让今天明显心情不佳的清明子高兴一下,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嗯、算了,小明,你还是,还是弄我后面吧,这活我以后再慢慢学着。"看着一脸决绝,似是准备上战场赴生死战的苏护,清明子不禁哑然失笑,"不可以啊,您的身子还没完全复原呢,我师叔的那个功法极其霸道,若这是再泄了元阳就更好容易复原了!""那还不容易,老夫能忍住的!"说罢,便起身回屋去了。而清明子则一脸木然的呆在原地,显然脑袋暂时还没转过来。"再不下来老夫可要改主意了!"不远处,传来老侯爷颇为不耐的叫喊声。"马上来,那个,您别急......"深夜,潼关外,密林原本密密麻麻长满了草木的林间却突然出现了一块光秃秃近乎平地的真空原型地带,唯独正中间还留有一颗矮树,本该幽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却因为那颗矮树上方的一颗亮堂的夜明珠而光明如白昼。不过,真正引人注目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一旁倚树而立的中年将军,浓眉大眼,一身金甲宝冠,正是先去与斩尘对峙的托塔天王李靖。不过此时此刻他却完完全全失去了先前的威风,歪斜了的头盔,潮红的双颊,口中塞的满满的布条及连着甲胄被困得严严实实固定于身旁树上的身躯都显示他现在并不太好过。最关键的还在下身上,左脚被藤条捆着膝盖向上抬起系于枝干之上,脚上的靴袜已经被除掉;原先护裆处的甲片已经被除去,胯间的亵裤也被扯烂,黝黑硬挺不过却并不是很长的阳具此刻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的情况之下却雄赳赳的昂着首,根部正挂着原应是穿于自己右脚上的战靴,不过靴子的重量也没能将那黑色肉棒压下哪怕分毫。"唔唔唔......!"嘴里塞着估计就是自己的毛袜的李靖突然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不过介于身上束缚之紧,加上被斩尘临走前被迫灌下了不明药水后几乎失去所有气力的身子,他的挣扎显得毫无用处。"唔!"一声明显变了调的哀嚎再次从他口中传出,原来在他身后一个身影正半蹲在地,埋头于他股间,伸出仍有些僵硬的长舌正仔细用力的舔弄着他的后庭,观其摸样正是李靖长子金吒,不过再看他脸上明显有些呆滞的神情,却和潼关内余化龙父子有些相似。同时,在李靖高举的左脚边,木吒也是一脸茫然的悄然接近,搂住其父的左脚,开始用舌细细地品舔,时而含在口里品尝咀嚼着,时而顺着脚上的皮肤滑动,从脚面到脚底再到脚面......高高翘起的黑色龟头上已经开始冒出淫水,不过真正让李靖发慌的却是分别来自后庭以及足底的莫名的酸软酥麻,这种感觉太还是非常熟悉和喜欢的,只不过出现的此时此刻却让他心里显得慌乱异常。不过,显然是不止如此的。眼见舔弄了好一会的后庭似乎是终于微微开合起来,沾满了口水的粉色鲜肉看上去显得异常诱人,金吒如机械般站起身,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下体对准先前的穴口径直插入,双手抓着李靖腰间的束腰甲带,借力开始狂操起他的亲爹整套动作异常迅捷熟练。木吒则继续在其父的脚上做文章,不过眼见李靖脚底并不多么敏感后,便改换他出,将那根逐渐开始大量冒出淫业的黑硬的肉棒一口吞进嘴里。吹舔挤滑,麻利之甚仿佛是经常为之似的。李靖先是愤怒、惊讶、剧痛以及羞愧难当,恼羞痛怒之后的脑袋却渐渐开始沈重起来,后庭传来的剧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相比于前头近似于和女子交合时的快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样前口交后鸡奸的莫大快感之前,本就被下了淫药的李靖没能坚持多久便完全沈沦其中,虽然口中还是唔唔唔地喊着,却是舒畅呻吟的成分为主,在完全被情欲所俘虏的托塔天王面前,什么父子伦理,世俗道德早已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此时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想要尽情享受快感的普通中年人而已。毕竟同苏护的神勇不能相提并论,在如此情势之下李靖并没有坚持太久,早早得便将滚烫的元精径直射入了亲子的口中。不过这乱伦的大戏并未因此而停止,金吒、木吒仍继续着先前的动作直指金吒大吼着将精液射进了李靖的后庭肉穴后方才停下片刻,而李靖原先高高翘起的肉棒却早早得显出了下垂的趋势,挂于根部的战靴顺势向前滑落,卡在龟头冠状沟之处。射精后的疲乏以及龟头处传来的牵拉疼痛让李靖的神志有些许恢复,他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仅仅是交换了下位置后便有继续在他身上动作着的儿子们,无奈却做不出任何的反抗,林间仅余下肉体摩擦的声响以及那越来越虚弱的"唔唔"之声。"看上去颇为英伟,没想到却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阳具本钱居然还那么小,唉,想想还是苏护那个极品最诱人啊,可惜了......不过算了,哪有师叔和师侄抢人的道理,清明那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呐......"不知不觉间,斩尘已经走出了那片似乎怎么也走不完的密林,望着眼前不远出的巍巍山岳,斩尘大步先前走去,"终于要到了么?"临潼光外的官道上,一老一少正有说有笑的走着。"您怎么会知道那是家黑店呢?"问话的正是清明子,此时的他正在用一种说不出是欣赏抑或是狂热的神情盯着并行着的苏护。"哈哈,年轻的时候常独自一人在外行走,见得多了自然也识得多了吧。"虽然嘴上说的不太在意,不过明显苏侯还是颇为受用的。心底偷偷一笑,老头子们都喜欢听夸赞之词呢,看来苏伯伯也不例外啊,脸上的皱纹都化开了不少呢。"嗨,你这么一说老夫才想起来,以后出门在外凡事都要留意,昨夜若老夫也和你一样疯癫完了倒头就睡,估计今日就和你一起被搜刮光了财物丢去做人肉包子了。"看着苏护突然一脸严肃的教育起自己,清明子倒是没有一丝的不耐,反而觉得有个长辈这样训训自己也挺幸福的,不过想起早晨醒来时屋里捆着的3个壮汉以及一旁的绳索利刃,不禁有些后怕,幸好昨晚自己没有太过分,如果把苏伯伯也弄的精疲力竭那可就真的完蛋了!不过清明子就是清明子,不管他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如何的成熟,在苏护面前却总是一副乖宝宝模样,这当然不止是表面上装出来的,包括脑袋的智商情商也同时极具下降。方才还惊得满头冷汗,这回却早已把昨夜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转而开始欣赏起苏侯今日的装扮。换取了前几日的长袍布帽的文人儒士打扮,改穿了一身紧身粗布劲装,挑包束带缚在腰间,兜裆叉,薄底快靴,显得干练异常。又开始走神了的清明子心想还是这样的苏伯伯比较好看,戎装的样子当然更威风,不过以后估计是再也看不到了。"小明啊,你一脸的呆状,在想何事啊?"闻声神游归来的清明子抬头便看到苏护那慈祥的笑脸以及眼神中带着的戏谑之色,"在想您呢~"说着便黏了过去,从侧面将苏侯抱了个满怀,不过明显的身材的差距让这个动作看起来十分可笑,清明子反而像是一个拖油瓶般挂在苏护身上。本是想调笑一下的苏侯被清明子的举动微微吓了一着,再听到他满脸色迷迷的表情下说出的话语,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的老侯爷老脸微红,轻声干咳了几下以舒缓自己的尴尬。不过他却没有去制止清明子明显让两人都变得行动极其不便的动作,反而觉得有些享受这种被人依赖粘着的感觉。受长久以来流传下来的思想的影响,苏护在儿子面前总是一副严父的模样,久而久之儿子自然对自己这个父亲只剩敬畏之情了。本对此也就不以为意的他没想到在自己晚年居然会碰到这么一个粘自己粘的比女儿还亲近的小家伙,自然是开心异常,虽然口头上常常说清明子要有男子汉的气度,整天黏在自己身边成何体统,不过心里头却是喜滋滋的,没见他两眼乐的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么?这父慈子孝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清明子突然从苏护怀里挣脱出来,站在原地,微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见状老侯爷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眯眯的刚想询问是不是又想什么了,结果反倒是清明子先开了口,"苏伯伯,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您,我。。我怕您知道了以后会不理我,所以......"看着清明子欲言又止的模样,苏侯爷收起笑脸,小心问道,"何事?"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语气也不温不火,不过当清明子抬头望着了苏护那满脸关切的神情,显得心中一定,鼓起勇气说道,"其实当初我和您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巧合,是我特意安排的,甚至还给您暗地里偷偷施了个法,让您对我产生好感......"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他自己都听不到了。"嗨!我当是什么大事,老夫早就看出你这小子心怀不轨了,那天你那呆呆的就差嘴角流涎的傻样老夫可是记忆犹新啊!就差......"听着苏侯语气中没有一点责怪反而开始数落起自己的丑态,清明子有些无语的打断了他,"您不怪我啊!""傻孩子!"说着伸手轻轻抚弄着清明子的脑后,刚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一声厉喝给打断了。"清明子!你个妖孽,终于让我们找到你了,乖乖的束手就擒,还能免受皮肉之苦,不然~"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两人都有些惊讶,闻声望去,官道后方正有两人缓缓向自己走来,其中一人脚踏风火轮,手握乾坤圈,身缠混天绫,正是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幼子哪吒,另一人虽没有身着华服,不过额上醒目的第三只神瞳也令他的身份呼之欲出--杨戬,也就是后来的二郎神。"你二位怎么会到此处,还有为何称小明为妖孽?"两人的突然到来让苏护有些意外,不过更让他好奇的还是杨戬二人所说的话,妖孽?!怎么自己在潼关生死线走了一遭后,小明怎么就变成妖孽了呢?"冀、冀州侯?!你不是已经?"相比于苏护的莫名其妙,杨戬二人看到原本已经战死的苏侯爷倒是显得更加吃惊,先前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在清明子身上了,对他边上这个穿着普通的中年人并没有放太多的关注,不过听到他发问后仔细瞧了下方才认出这老家伙真的是曾经和自己一同征战过的冀州侯苏护。"老夫的事以后再和你们解释,你们倒是先回答老夫的问题啊?"作为昆仑金仙的高徒,起死回生这类事对他们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奇闻了,单单他们那个师叔姜子牙就死而复生了好几次了,只是对苏护的假死居然能瞒过姜尚而感到有些惊讶,很快便收整情绪,"难道侯爷你不知道这清明子曾借献痘毒解药为由意图行刺师叔么?若不是原始师祖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这种小贼,难道不能算是妖孽吗?"对于苏护,杨戬还是颇为尊敬,虽然自己修道之人并不用在意人世间的地位阶级,不过既然师父让自己下界历练,自然也要按当下的规矩行事。闻言苏侯突然想到斩尘曾经和自己说过小明为了救自己答应他去杀姜丞相的事,没想到这孩子还真的去了,而且居然差点成功了,他不禁对清明子有些另眼相看了,没想到这个平时凡事都黏着自己的小家伙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作为西周军中的高级将领,苏护自然是清楚姜丞相身边的力量的。不过感慨归感慨,这眼前的麻烦倒是真的很麻烦了。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即使清明子能和哪吒拼个旗鼓相当,自己这个凡人武夫又怎么会是杨戬的对手呢,想到这里,苏护就开始觉得是不是应该跟他们回营说清楚,想到自己在丞相面前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刚想下决定,就看到边上的清明子在给他使眼色,"不能回去,会有危险!"一句话让苏侯打消了先前的决定,他知道清明子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因。"你们回去吧,小明是不会和你们走的!"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复,杨戬他们呢自然也没有什么惊讶之色,"苏侯爷,我敬你是长辈才对你们客气的,别说清明子跑不掉,你也要跟我们回去,况且你的家人也还在周营吧,你就不想念他们吗?""多说无益,动手吧!"眼见听完杨戬的话后面色有些暗淡的苏伯伯,清明子恨的咬牙切齿,一边对着对方大喊道,另一边小声对苏护嘀咕着,"您过会尽量拖住杨戬,一定要小心,不要和他硬碰,我搞定哪吒,找机会撤退!""你也小心!"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找到了关切之色,之后也不迟疑,转而面向逐渐逼近的杨戬二人。在距清明子二人碰到杨戬他们的地方尚有一段距离的官道上,身着道袍,看上去颇有仙风的俊美道人正急速向前赶去,一脸的焦急之色,口中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妈的,差点忘记这茬了,姜子牙能顺着自己的气息派人追踪过来,也肯定能找到苏护啊,这样的话我那可爱的小师侄不也要倒霉了!不行,得赶快了!"来人正是清明子的师叔,那个分不清正邪的斩尘道人。"哎,算了,还是下不了决心去面对啊,反正已经逃避了几十年了......"想到当年乾元山上那人决绝的话语,斩尘再次觉得心头一痛,"没想到这里的伤这么久了还是好不了啊......天道轮回啊,没想到多年后居然让我碰到了这么一个小师侄,希望他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啊,苏护,你要是敢伤害他,我肯定让你生不如死!""不过至少现在看来他还是不错的,哼,想到当日他死死将清明护在背后的样子就想笑,明明自己都快站不稳了却还要摆出那样的动作。。"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斩尘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相反,却是飘着一层淡淡的忧伤,"为什么你当年就不肯为我在师尊面前说上一句半句呢,不然我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难道这就是命数么?"用力甩了甩头,以便将脑中的想法暂时抛开,因为他已经找到他的小师侄了,不过此时此刻的场面似乎和当天在潼关的那一幕有些相似,不过又有些不同,只见清明子以前所未有的认真临战姿态与面前的杨戬、哪吒二人对峙着,身上几处鲜红的印记显示他已经是负伤之躯,不过这并没有让他坚定的眼神有丝毫的动摇。"连命都不要了?就为了保护那个老家伙?"顺着斩尘的目光,看到清明子背后,单膝跪地的苏侯一手按着不停流血的左膝,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右手上臂上也有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鲜红的血液正像泉眼似的涌出,让他已是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身的想法也成了奢望。"您受伤了怎么还要强撑着呢,唉......"原来刚才四人之间的打斗其实勉强算是势均力敌,清明子对哪吒还有着小小的优势,而杨戬由于顾虑苏护的身份并不敢用法术,本以为单凭手中的长枪应该能克制住手无寸铁的苏护,没想到自己反而却被逼得手忙脚乱,最后甚至连长枪都被夺去,恼羞成怒之下杨戬开启了额头上的神目,此时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他也不再顾及什么,利用天眼射出的神光对着苏侯就是一阵乱扫。本是凡体的苏护哪能招架的住,没几下就被击中了右臂,不过他怕清明子分神只好咬牙强忍着痛楚,直到左腿再次中招后才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而刚刚发现异状的清明子也舍下哪吒拼死护住了身后的老侯爷,不过明显以一敌二并不能坚持太久,幸好这时斩尘及时赶到了。"很好啊,你们阐教弟子都是喜欢以多欺少吗?那过会也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哦,我数10下,如果数完之后还看到你们在我面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听着渐渐变冷最后甚至能感觉语气中的阴寒,杨戬并没有多想,急匆匆的拉着身边跃跃欲试的哪吒快步离去,甚至没有留下任何话语。与初出茅庐不是很久的哪吒不同的是,杨戬早就从自己的师父玉鼎真人那儿听到过有关截教门下一个妖邪道人的事,也在阐截两教相互争斗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他,所以此刻面对着这个正邪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十分识时务的杨戬自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生怕斩尘出尔反尔,而回周营后本来还对杨戬不战而逃显得十分不屑的哪吒在得知了自己父兄的遭遇后才发觉杨戬的高明,同时为自己当时的冲动而后怕不已。斩尘看着几乎等同于落荒而逃的杨戬二人,嘴角显出一阵冷笑,"哼,庆幸老子看不上你们吧,不然肯定少不了给你们一番舒爽!"不过当他转过身来,却又变得愤愤不已,看着小师侄对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师叔不闻不问的,只顾的给苏护那个老家伙检查疗伤,不过他却无可奈何,只得阴阴的提醒道,"杨戬那神光非是凡品,你那不入流的伤药是不会又效果的。"闻言,本来对苏侯那流血不止的两个伤口束手无策的清明子仿佛抓着了救命稻草一般在苏护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后便飞奔到斩尘面前,"快!拿来!"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有这么和师叔借东西的么,不过他还是在清明子杀人的目光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眼见上药后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清明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直接趴到正欲起身的苏侯的怀里,面色苍白的吓人的苏护被这么一弄更是面无人色了。"别担心,他身上的都是浅显的皮外伤,应该只是法力使用过度引起的,先找家就近的客栈住下,休息休息吧。"闻言,方才心安的苏护连忙起身背起昏迷不醒的清明子向前走去,经过斩尘身边时候十分郑重的施了一礼以表道谢。"别和我来这一套,我就知道指望你这个老家伙没用,只会拖累他!"斩尘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苏侯的痛处,他有何尝不知道呢,要不是因为自己清明子早就可以脱身离去了,别看小明他整天伯伯长伯伯短的显得十分依赖自己,关键时刻自己居然是这么没用,三番四次都是靠他相救,还整日以长辈的身份自居,真是......哎,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吧......"他怎么样了?""没什么,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看着满脸焦急神色侯在门外的苏护,斩尘隐瞒了一些东西,虽然现在清明子表面上没有什么,不过他却发现他身体里面的各个经络显得有些异常,体内的真元也开始了对本体的排斥,暂时还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在动用法力的时候就会出现刚才的情况,其实适才清明子并没有达到法力用尽的程度,但是在体内莫名的影响之下才会引起类似的反应。自己这个门外汉估计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了,看来得带他去找师尊,或许能找出原因所在。不过以上这些苏护是并不知情的,他听说清明子没什么事后便急忙冲进房间,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那仍然昏睡着的孩子。本来看苏护仍是苍白的脸色还想让他去休息的斩尘,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想到潼关内那个宁死不屈的男人,便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转身出去随带关上了房门。良久以后,睡得正香的清明子忽然被那时高时低的鼾声吵醒了,睁开眼的同时便看到了靠在自己床头睡着了的苏护,看着他那又黑又厚的眼袋以及那惨白的不成样的脸颊以及凌乱的须发,不由得心中一疼,刚想活动一下身子,没想到轻微的响声便让苏侯惊醒了过来,只见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惊喜的看着已经转醒过来神色尚可的清明子,显得异常激动,刚想说什么便被清明子那莫名的变得嗲声嗲气的声音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苏伯伯,我好困啊!那个,您陪我睡一会嘛~"在莫大的睡意与惊喜中变得有些意识模糊的老侯爷显然对清明子的提议没有什么抵抗力,顺从的任由清明子帮自己除去了衣裳鞋袜后扶上床安心的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又是鼾声大起。"您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本来以往这种时候总会动手动脚上下揩油的清明子却显得异常冷静,"姜尚发现了苏伯伯没死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作为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就怕他会借口需顺应天命而对伯伯不利,到时候要怎么办呢?这次师叔幸好及时赶到,那下次呢,要是阐教也出动金仙级别的人物呢?哎呀,头好痛啊......"清明子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苏护了,他完全没料到他自己面临的危机,不过或许即使他知道也会把老侯爷的安慰放在第一位吧,这是那种真真正正能为自己所爱之人付出所有的觉悟,以前的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同性之间的感情,不过现在他了解了,至少他是愿意如此的。"好了,起来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嗯?"一大清早,大大咧咧直接推门而入的斩尘看到床上的一老一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发出了会心的一笑。早就醒来,却并没有起床的两人听到动静都是慌忙起身,单看到斩尘时都先是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仅仅是一闪而过,然后清明子就用这那种就是这么滴你能怎么样的神情盯着自己,而苏侯就干脆无视了自己,转而笑眯眯的看着一旁的清明子,一脸的满足之情。这下反而是斩尘尴尬的有些无语,幸好清明子适时的问了一句话帮忙缓解了他的尴尬,"出发?去哪里啊?""当然是去找你师尊,不然你以为姜子牙的会善罢甘休?你不知道我当时把李靖父子整的有多爽......额,那个,杨戬他们吃了亏肯定是会叫师傅帮出头的,我一个人可顶不住人多,还是赶快去往碧游宫安全点,正好你的......哦,正好也能带你见见师尊不是么?啊哈哈......"熟话说言多必失,一句话里面就差点说漏嘴了两次,不过好在着一老一少都不太注意自己的话,只是忙着起身穿着衣裤,而清明子还时不时帮苏护整整衣领,紧紧束腰,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不禁让先前还感觉自己话说太重了的斩尘大骂苏护也是个没心肝的一根筋,话说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这样了!其实是他错怪苏侯了,先前苏侯已经和清明子说了自己的想法,对此清明子倒是不以为意,还戏称老侯爷人老了总爱乱想,"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您应该也是吧?"看着苏侯有些傻愣愣的点了点头,清明子继续说道,"我觉得这样就够了啊,只要我们开心就好,哪管的了那么多。而且先前那黑店的时候不是您救了我么?在我心里苏伯伯您是最棒的呢!"明显没有听过这种夸奖的老侯爷脑袋变得有些短路了,变的只会傻乎乎的对着清明子一阵呵呵呵呵的傻笑,就在这时候斩尘破门而入了......"师尊令我出面解决此事,是让我顺便彻底了结那过往的恩怨是非么?您太看得起弟子了,如果真的自己能解决就不用躲在金光洞里面躲了几十年了啊,罢了,总是要面对的不是?"无名的官道之上,一个老道正缓缓疾行着,只见他一身纯白道袍配上白冠白靴,梳洗整齐的须发也是一片雪白不过面色却红润的如同初生婴儿一般光洁。虽然看他步履轻盈,但却是一步十米,而他前行的方向正是现在斩尘他们的所在,相信以他的速度很快会赶上并没有刻意赶路的斩尘一行人。没想到斩尘不敢去面对的人现在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就是不知故人相见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况呢?清晨的微风总是带着些许湿湿的暖意,不过此时吹拂在斩尘的脸上却令其倍感烦躁,恨恨的挥动着手中的鞭绳,似是要把心中的郁结尽皆发泄,无辜的马儿遭了无妄之灾,自是发出一声长嘶后抬腿狂奔。"师叔你急什么呢?驶的这么快,要颠死啦!"马车内传来清明子不满的叫喊,原来此处路面凹凸不平,马儿受惊之下拉着马车飞速向前,车内免不了一顿颠簸受难。"哼!看你还有没心思和那老家伙在里面......"斩尘得意的嘀咕着,不过想起刚才的事,却又是一阵酸溜溜。本来马车是由苏护在外头驾驶操控的,不过斩尘受不住清明子那哀怨中满含威胁之意的眼神,才极不情愿的和苏侯调换了位置。不过却是斩尘吃了飞醋后多心了,车厢内的爷俩并没有什么过界的举动,但清明子那咸猪手偶尔东摸西探的自然是少不了了。苏护此时正盘腿端坐于车内,双眼微闭似是在养神,对清明子的各种骚扰也不为所动。而过足了手瘾后的清明子便觉得倦意如海潮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昨夜他光顾着瞧着苏侯睡觉时候的模样就瞧到了天亮,此时终于支持不住了,枕着苏护的大腿便沈沈睡去。发觉身下异动后,老侯爷瞧了瞧熟睡了的青年,笑着摇了摇头,正想伸手拂弄下清明子的脑袋,却突然感到马车兀地停了下来,匆忙急停之下让苏护也差点没能保持平衡,而刚入睡没多久的清明子自然也醒了过来。"师叔你搞的什么啊?一会疾奔一会急停,想......"瞪着惺忪的睡眼,愤愤的正欲质问的清明子刚从后头探出身子,便顺着斩尘那有些呆滞的目光看到一个白袍老道正立在路中央,虽然觉得极其眼熟,却也暂时无法想起,只得向斩尘请教,不过半天却未见回答,狐疑的转头一看,只见自己那平时潇洒至极的师叔仿佛痴了一般,茫然的看着前方,眼神游离不定,嘴里也念念有词,不过却也听不清楚。"清闲师弟,好久不见。"反倒是那白袍老道首先打破了沈默。"你认错人了,贫道道号斩尘,师从碧游宫通天教主,并非你什么师弟!"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以及那同样多年未闻的称谓,虽然内心早已波浪滔天,而面上却反而回复了常态。"师......也罢,不管你是清闲或是斩尘都已经不再重要了,贫道今日是奉师命前来带冀州侯苏护及清明子回西周大营的,你若要阻拦,休怪我无情了!""哈哈,笑话,要让你真把人要去了我颜面何在,不过那原始天尊的手也未免长了点吧,小辈凡人之间的纠葛也要插上一手了么?我还真要阻一阻拦一拦你又能奈我何?"听得老道并不是为自己而来,心中的愤怒远大于失望,双足轻轻一点飘然下马,立于老道身前与其对峙着。"清闲,你何必......""住口!太乙你废话少说,今日你要带走我师侄他们二人可以,不过那得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了,不知当年得了原始两套口诀的你现在修为到了何等高度了呢?我很是期待啊?"斩尘冷笑着,同时挑衅地看着面前的白袍老道,也就是太乙真人。"你!"似是被斩尘勾起了往事,不过看他略显发红的脸上的愠怒之色,显然那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哼!总比你坠入邪道靠行苟且之事摄取他人真元来增进道行要来的强!""那太乙大仙你当年在干元山金光洞内又是如何的光明磊落呢?而且好像我那套所谓的邪功的创作你也有一份功劳吧!"听得太乙真人的话语,斩尘怒极反笑。其实当年太乙真人和斩尘乃是师兄弟,共同拜与阐教元始天尊门下,而那时斩尘道号清闲,对于亲传弟子,元始天尊很是重视,而其中尤以清闲资质最佳,因此更是偏爱,每个弟子在传授了修行基础后有分别予以一口诀相赐,其中内容自是对修行甚有益处,而每篇口诀所写尽皆不同,为的是让门下弟子各有所长。那是的太乙真人和清闲皆是壮年,本就互有爱慕之心,山中清修本就枯燥乏味,久而久之常来往走动的两人便互生情愫,虽知此情为世人所不齿,然则两人年轻气盛之时也并未顾及太多,常在太乙真人自己寻得的金光洞府中行欢愉之事,过程中甚至还创出了双阳互调的双修之法,也就是斩尘如今摄阳功的前身。天下无不透风的墙,他们二人之事自然有传开的一天,斩尘倒仍是毫不在意,而太乙真人开始担忧起来,先是尽量回避,后来甚至干脆避而不见了。但是当此事最终传入元始天尊处时,已经是不能善了了,素知师尊脾性的太乙真人终于狠下心肠,对毫不知情的斩尘施了幻术,然后将他与自己捉来的男人锁在洞内。之后放出消息引得他人前来,被施了道法后迷了心智以至于狂性大发的斩尘将积郁多日的欲火尽皆释放在那凡人身上,而毫无法力的人哪禁得起如此折腾,没一会便被抽干了元阳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见得如此情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居然真如传言中一般做出这等不堪之事来,元始天尊自然是勃然大怒,想到传闻中另一个弟子也是参与其中,便让太乙真人出来做解释。没想到太乙真人居然当着斩尘的面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一边大喊是受了师弟的诱惑,一边又痛哭流涕做出一副悔过姿态;眼见先前的恋人此时的举动,联系适才事发前的种种,知道事情始末的斩尘只觉突然好似天地都塌陷了,自己的一心一意换来的却是如此结果,心灰意冷之下便也不做任何解释,只是冷冷地看着太乙真人,不停的冷笑。眼见他没有丝毫悔意的元始天尊自是大怒,命太乙真人出手毁了斩尘的道基,算是收回了他所学后赶下山去。自此之后他性情大变,自号斩尘道人,转头又拜在了通天教主门下,本来就与师兄元始天尊不合,加上自己的截教宣扬有教无类,遂也不在意斩尘的过往,倒也倾力相授。自身资质甚高再加上时不时入世修行利用那自创的功法增进功力,很快斩尘的功力便完全恢复甚至犹有精进,不过期间却因为出手对付过阐教弟子而将事情闹大,最后通天教主不得已之下只好出手毁了斩尘的肉身,却暗中留下了他的三魂七魄,于是才有了以后这些事。身后的一阵闷哼令沈浸在往事中的斩尘回过神来,转头只见清明子软在苏护的怀里,口鼻冒血却又用充满仇恨的眼光盯着不远处的太乙真人!"哼!小娃娃,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真是不知好歹!"原来清明子也已认出了来人正是万仙阵时杀害了自己师父的太乙真人,便想用上次用在姜尚身上的麻药来对付太乙真人,没想到却被发现,接着就被老道发出的内劲震得体内真元乱冲,登时便中了内伤。斩尘顿时目眦欲裂,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变得很在意这个小师侄了,有着痛苦经历的他看着自己的师侄似乎能圆了自己那曾经苦苦寻觅却最后幻化成空的梦想,在他心里早已将清明子当成了自己年轻时愿望的寄托者,他不能允许有任何试图阻扰或者破坏。而此时太乙真人一出手便如此的不留余地,新仇旧恨之下,斩尘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怒火,提起全身真元,抽身而上向太乙真人攻去。场见光华流转,苏护二人只知两人斗得激烈,却看不清具体情况。不过激斗似乎只持续了一小会便停止了一般,变得安静异常,待尘埃落定后,只见太乙真人和斩尘分别盘坐于半空中并没有其他动作。太乙真人此时满脸的惊怒和无奈,望着斩尘一脸的狂热,心底暗骂了一句"疯子"后便不敢分神全力施为起来。原来斩尘一出手便是抱着你死我亡的态度和太乙真人拼命起来,而太乙真人则尽量避其锋芒,不过却在适才稍一分神之下便被斩尘拖住开始比拼道行功力。别看他们俩这时看上去一团和气,其实才反倒是最为凶险,因为如此一来便一定要分出胜负方能罢手,没有一方能尚自停手,不然便会等于受到双方全力一击的效果,而比拼中稍弱的一方若没有其他手段结局定然十分凄惨。如此一来两人自然是全力以赴了,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没能持续下去,没一会两人都觉得体内的真元慢慢的开始变得停滞起来,进而就开始枯竭。太乙真人这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惊慌,扭头向清明子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马车边上那烧的正欢的火焰以及那逐渐在高温中变形了的奇异植物......"你、你要做...做什么?!"突然法力尽失震惊之余,看着嘴角带着妖邪笑容故意慢慢靠近的斩尘,常年古井无波的心神开始出现异动,同时不停的向后退去,"清闲,别...听我说,我可以解释......""不用了,有时候话听太多反而会影响我的判断,这次我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凭着直觉行动,当然如若是你舒爽之余不由得发出的淫荡呻吟,我倒是很乐意听听看的。"说着的同时,已经走到太乙真人面前,看着面前古稀老人模样的旧爱无奈地在湖岸边停下脚步,慌乱异常的看着自己,却又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眸,一股莫名的怒意袭上心头,"你倒是再躲啊!当年你就一直是找各种借口拦着我找你,后来被发现以后干脆直接躲起来不肯见我!就连我被那个假仁假义的师尊抓起来审讯的时候也是躲在人群后面不肯为我说哪怕一句求情的话!嗯?反倒是对那伪君子言听计从,居然亲手毁掉了我修行多年的根基!事到如今,你还要解释!?休要再骗我了,我亲爱的师兄!我倒是很好奇,这么些年过去了,你那奇异的体质是否还像当年一般呢?"太乙真人的面色忽红忽青,也不知道再想什么,但单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猛地一抬头,就看到斩尘满目狰狞的朝自己扑来,不过面对着肉身正处于壮年的他,自己那为了仙风道骨而选择的古稀之龄的凡体便显得那样的无力,三下五除二后便被拔了个干干净净,看着那幅和从前不甚变化的诱人胴体,特别是太乙真人还条件反射般的用手护住了关键部位的那种娇羞的感觉,"妈的,还不是早就被老子上下里外看了干净了,这时还摆出这幅模样给谁看啊!"。斩尘只觉一股邪火从头顶燃起,瞬间就遍及周身上下,也不多想便扑了过去将老人报了个满怀,忘情的亲吻挑弄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子,一只手在其上上下游走,另一只手则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袍尽数褪去。也不知道应该说是太乙真人肉体强健呢还是要归功于斩尘熟练的挑弄技术,反正没一会儿,原本垂软于胯间的阳具便已经直挺挺的顶在了斩尘的下腹,与对面那早已在昂首扬威的家伙争相呼应着。那根勃起后有着并不输于苏侯的尺寸的肉棒此刻正被斩尘玩弄于手中,宽大的手掌甚至不能覆盖住它的一半部分,"看着架势师兄你这些年来也没少快活啊,我可不记得以前它有这么黑啊,哈哈!"说着,抬手对着肉棒头部的圆滚硕大而又显得有些黝黑的龟头重重一弹,"唔!......"早被斩尘用自己的袜子将口封住的太乙真人只能发出这种近乎于呻吟的闷哼声,同时细滑如初生婴儿般的面部肌肤此时已涨的通红,恐惧、愤怒、羞愧......夹杂着各种情绪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先前风轻云淡般的出尘仙人之色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原来在被斩尘这么一弄后,他那硕大肉棒的顶端马眼里居然涌出了大量粘稠的汁液,那是兴奋道了极处才会出现的情况,只见大量淫液自龟头处悬吊在肉棒上,虽随着体位的移动大幅的晃动着,却并未滴落。斩尘伸手一探,摸了点淫水放在口中,看他模样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的陶醉,而熟悉他的太乙真人却知道这是他每次狂性大发前的动作。果不其然,刚还在闭目享受的斩尘突然将他推倒跪趴于岸边,反手向前一掏握住那根极品阳具一阵上下套弄,直至马眼里再次被挤出大量的汁水,然后抹在了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后庭菊穴处,同时斩尘伸出两根手指顺着穴口直接插入,在里头掏鼓一翻,感觉差不多了,便换枪上阵,一操连着就是百八十下没有停歇,太乙真人的身体本来就是敏感的极具淫性,不然也不会被稍微玩几下就兴奋的淫水直流了,在这样的猛攻之下没多久便宣告崩溃,暂且不说流满透明液体的龟头马眼,嘴里更是不停发出类似于淫叫的舒爽呻吟,好在脑海还保留着那么最后一丝的清醒,不然在那本来赌塞着嘴的袜子随着猛烈的晃动脱出去后,还不知道会发出怎么样的声响呢!虽然叫的看似爽翻了天,不过太乙真人的身体却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他的特殊体质使得他的肉棒异常的敏感,而也让他在肉棒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除非身体其他部位有着异常强烈的刺激很难让他达到情欲的顶峰!而斩尘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对着他师兄的后庭猛攻,却任由那涨硬的就要爆炸了的阳具悬吊在那里,对它不闻不问,仅仅偶尔捏玩一下那两颗明显有些松弛却仍然饱满的雄丸。体内蓬勃的欲望无从发泄令太乙真人苦不堪言,一边忍受着下体胀痛欲裂的折磨,一边又要感受着后庭处散播至全身的浓烈快感刺激,就像明明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只能迈着小如虫蚁般的步伐慢慢向前挪动般,欲罢不能却也迫不及待。欲火焚身已到极限的太乙真人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漫长的煎熬,刚想开口求饶的时候,由于斩尘有意无意的动作,此时太乙真人的头颈已经探出湖岸边,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正是自己那已被淫欲占据了的眼神,以及自己背后斩尘那看似兴奋不已实则却是满眼的冰冷目光,那刺骨的冰冷他绝对不会忘记,正是数十年前自己亲手毁掉他修行根基是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绝望、愤怒以及浓浓的失望!虽然正是艳阳高照,太乙真人此时却如同被人用冰水将自己从头到脚凉了个遍,在两种极致的而又相互不容的刺激作用下,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崩溃,乳白色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停的喷涌而出,甚至有一些越过了他大半个身子喷洒在了湖面上,将太乙真人自己那解脱后而绝望的神情以及背后斩尘那狰狞的冷笑都化作了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将好似累的将要虚脱,满面通红不停得喘着粗气的太乙真人翻转过来,让他仰卧于地上后,斩尘望着那根方才射过一次后便萎靡不振的阳具,俯下身去,单手握住茎身熟练的套弄起来。极度敏感的刺激令其软而复硬再次挺立起来,而此时仅仅和一个普通的古稀老人没多大分别的太乙真人已经难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连怒视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闭着眼不停的喘息着。"啊!"突然一声惨叫,原来是斩尘抬腿对着太乙真人胯下勃起的阳具就是一踏,然后又开始用脚底轻轻地摁揉起来,虽然疼的眼冒金星,不过无力的四肢却让他做不出任何的抵抗,任由斩尘不停的用脚玩弄着自己的极品阳根,直至少量的汁水再次从龟头口冒了出来。这是,斩尘却像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在几乎同时睁开双目的太乙真人身上连点了数十下,在他杀人的目光中停止了脚上的动作,笑吟吟的立于一旁,满口嘲弄的口气说道,"没想到你也这么快就恢复了,不过看来还是我棋高一着啊!哈哈,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早就对你没有兴趣了是,也没空再陪你继续玩下去,你这个淫荡的金仙之躯丢在这里却也可惜了,好在我早就准备好了,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我这些年来的杰作吧,相信你这个强横的仙体和他们这些不知疲倦的性奴会有很愉快的一天的!"说着,斩尘背后走来三个雄壮大汉,身处壮年的他们皆是刺身裸体,下体高高耸立着,甚至还能看到前头垂挂着的汁水,但是他们空洞的眼神和潼关的余化龙父子三人如出一辙,显然正是斩尘口中的性奴。本来因恢复了全部法力而恢复了镇定的太乙真人在被斩尘封锁了周身经络后看着面无表情缓缓朝自己接近的三人,再次显出了恐慌之色,甚至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斩尘还算是个人,而这三个家伙呢?"好好享受吧,他们可是精力无限的,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上仙之躯是否也是精钢不坏的呢,不然你可就要成为道门有史以来第一位精尽人亡而死的混元金仙了!哈哈......"斩尘的话太乙真人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那三个壮汉已经将仅仅能动却使不出一分道力的他牢牢固定住四肢,分别对太乙真人嘴、后庭以及阳具发起了攻势,甚至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湖边处了晃动的四道人影外只余下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以及扑哧扑哧的吮吸的声音,当然偶尔还有一两声那种爽快到了极点时不由自主发出的闷哼声,那自然是太乙真人发出来的,因为另外三人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 總評分:積分 +3 2690810342012-7-13 12:22 AM積分+1更新好慢啊xtume2012-7-12 11:11 PM積分+1精品文章6711212012-7-12 11:07 PM積分+1越来越虐了"师尊,您快看看清明的伤势,弟子是完全不知其所以了,甚至都快控制不住其恶化......"。通天教主坐在丹犀之上,看着下方的三人,心中感慨颇多,挥手打断了斩尘焦急的话语,"你这不孝弟子,这时候师尊师尊叫的倒是很恭敬,平时你左一个'老杂毛',右一个'老牛鼻子'不是喊得很顺口么?"心中虽是如是想法,不过却也没说出口,只是狠狠瞪了一眼斩尘,然后转目看向立于一旁的苏护背上的清明子,又撇了撇满怀希冀望着自己的苏侯,微微一皱眉,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老师,难道您也......?"本来被老师瞪得有些心虚的斩尘发现通天教主似乎神色不太对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斩尘,你把清明带到的丹房来,本尊要亲自给他疗伤。"眼见通天教主说话之时面如止水,已是瞧不出一丝感觉,不过料想有自己这个圣人师尊出手相救,这小子至少命是应该能救回来了吧,于是乎也不敢有丝毫犹豫,从苏护手中接过早已昏迷不醒并且面色苍白如纸一般的清明子,快步赶往后方的精舍去了。"尊驾便是当今尘世间殷商国丈冀州侯苏护吧?"眼见斩尘已经带着清明子离去,通天教主却并没有跟着过去,而是看似随意的一问。"不才正式苏护,这里冒昧问一句,小明的伤势要紧么?"听着通天教主那无悲无喜的声音,方才有斩尘站在一旁,并且自己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清明子身上倒是没太发觉,此时单独面对天地间三大圣人之一的截教教主,莫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仿似面对的是滔天巨浪一般。此压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虽然只在顷刻之间,却已经令苏护背后出满了冷汗。"侯爷尽管放心,既然来到了碧游宫,本尊必然全力相救,何况他还是我的徒孙呢,此来一路奔波劳顿,侯爷并非修道之人,怕是已经疲乏异常了吧,可以随童子前去宫中精舍好好休息,清明之事不必担心了。"语气中已是颇为和善,不似刚才那般生硬。作为一个有着通天彻地之能的圣人,可以说世间万物的蜚短流长只要他想了解,自是手到擒来,而截教经过万仙阵的失败已是元气大伤,通天教主坐下弟子大都应劫而去,硕果仅存的也大多避于碧游宫中潜心修炼了,在外的也只有斩尘于清明子,所以苏护和清明子之间的情形,他这个师祖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此时见了苏侯,便生出了测试之意,结果也是大大的满意,看来自己这两个徒子徒孙虽然性趣怪异,不过看人的目光还是颇为独到。念及此处,忽而又想到太乙真人,"不知道原始那家伙看到自己的得意高徒被整成那副模样会如何呢?"心中微微得意了片刻,方才发现这样似乎不太适合,干咳了一下,转身步入后堂。而苏护早已经表明谢意之后便随着一个道童模样的孩儿离去了。"小明到底是怎么了呢?上次突然昏倒还能解释说是体内真元消耗过度,但是这次呢?太乙真人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仅仅用散发出来的外劲把他伤成那样啊,而且看斩尘道人的模样,小明的伤势好想非同小可啊!"和衣躺在床上的苏护虽然已经疲惫不堪,却也被心中的念头困扰的无法入睡。"以前他身子可好了,怎么这次却......"想到这里,脑中浮现的尽是这些年来的种种,想到第一次清明子弄自己后庭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他那满含歉意和柔情的眼神,"这孩子难道是老夫命中克星么?不然怎么自己几乎是对他言听计从呢?说是父子亲情,却也明显不像,要是自己对长子全忠有对清明子一半的溺爱,估计他也不会见着自己就紧张的像个鹌鹑一般了;要说是爱情,那就更是荒诞不羁了,男人之间会有爱情?至少苏侯自己是不信的。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呢?介于亲情和感情之间的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存在,类似于命中的羁绊似的。"此时越想越觉得头痛,不一会儿脑袋就开始变的昏昏沈沈,接着便是鼾声渐起了。"哎你怎么又来了啊,我不是都和你说了我也不知道了么?"东方刚翻出鱼肚白,碧游宫西面斩尘的居所之内便传出了近乎于哀嚎一般的抱怨声,"有师尊亲自出手,那小子再怎么样也死不了了啦,您老就行行好,饶了贫道行不?""可是,这都进去6日了,我怕......""你怕!?我才是怕了你了!老侯爷,您放过小道吧,再被如此这般折腾下去,等清明子伤愈出关了,我非得被整成心力交瘁了!"看着满脸神色凝重的苏侯似乎还要说些什么,斩尘突然话锋一转,同时语气也变的有些阴沈,"你想知道当初为什么杨戬他们能那么快的找到你和清明子的所在么?""这个?老夫不知,不过......""那是因为在潼关之时贫道在你体内遗留下的一些气息!"看着明显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苏护,斩尘却丝毫没有顾忌,继续说道,"那东西也不是不能消除,只不过需要你在和我行那事一次,贫道自然能为你驱除干净!想要试试么?"看着阴着一张脸缓缓朝自己逼近的斩尘,苏护想起潼关被擒之后的噩梦般的经历,这时他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并非什么善茬,若非清明子拼死相护,估计此时自个已经成了余化龙他们一般的行尸走肉了,念及于此,苏侯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恶寒,脸色快速变换了几次后,才不甘的朝斩尘做了一楫,"不敢劳烦尊驾,道长好意苏某心领了,望令师出关之时能第一时间通知于我,告辞!"说完转身大步离去。看着近乎落荒而逃的苏护,斩尘这时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亏这老家伙颇为惧怕于我,不然这么给他天天缠着贫道非得给弄的发疯不可,至于那东西,还是等清明子好了之后自己来弄吧,不然我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第七日清晨,苏侯还是早早的就已经清醒过来,本来已经习惯性的准备穿衣洗漱一番便去前殿了解情况,这自然是要去找斩尘的,但是想到昨天的情况,老侯爷顿感心底一阵抽搐,犹豫了一小会后,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至于斩尘的威胁,也只能暂且不顾了。本来今天斩尘是又要头疼一番的,可是似乎他今天运气不错。苏侯刚一起身做起正准备穿鞋袜,却发现床边的小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仿佛是怕睡眼朦胧没能看清,他用力搓了搓双眼,"小明!你的伤势?""都好了呢!""真的都好了?""怎么,您不相信我?不管,当时您可是答应我说等我伤好了就让我尽情痛快地玩一次的!可不能赖账哦!""这、老夫什么时候......唔!"听得一头雾水却又开心异常的苏护刚想发问,却被清明子一个熊抱拥上来后一口将他的后话尽皆堵了回去。"这小家伙,当时受了伤后可是直接就晕了过去了,老夫哪里来的承诺了......哎,算了,只要他高兴就好了,话说自己这欲火最近也有些旺盛了,是该发泄发泄的时候了。""苏伯伯,您想什么呢,兴奋成这样了!"眼见清明子抓着自己方才醒来后便一直保持擎天之势的硬挺阳物不住的套弄着,苏侯却显得不以为意,"你这死孩子,整日尽在想方设法的捉弄于我,这么多年了,老夫早晨醒来时的情况你不知道么?"说的同时,微笑着举手拍了拍清明子的脑袋。"哼!我可不记得以前有湿成这幅摸样吧?!""还不是给你摸成这样的!"心里虽是这样想着,嘴上却还是顺着清明子的意思回答道,"好啦,苏伯伯想你了,这样成了么?""嘿嘿,就知道苏伯伯您最好了!"说着的同时,一手麻利的扯掉了老侯爷身下的亵裤,这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如此一来,苏侯雄壮而又英伟的身体便完美的展现在了清明子面前!"您的身子还是这么诱人啊!"面对着如此胴体,清明子自然是把持不住了,上下其手的同时甚至动用了自己那灵巧的唇与舌,轻轻的在苏侯赤裸的身躯上游走,着重点自然是那些熟知的敏感地带。"老头儿一个了,也就你这孩子会对老夫这副臭皮囊感兴趣的!噢......"突然一声长长的呻吟听得清明子心中神情激荡,原来是他不忿苏侯的自我嘲讽,赌气似的将耸立于一旁正耀武扬威的苍龙含入口中,不过却是浅尝辄止,轻轻吸了以后后便对其置之不理,转而对着其他地方开始攻城略地。无论是乳首、雄丸、阴茎亦或是足底,每当这些部位被清明子触及,不论是用手或者舌,苏侯都会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低吟,衬着那浑厚低沈的嗓音,在清明子听来却仿佛比那情欲之药石的作用猛烈百倍不止,令他血脉贲张。上下其手的同时也暗暗加大了劲力,弄得禁欲颇久的老侯爷也是几乎魂飞天外,美中不足的是清明子似乎只是在试着挑逗自己,并没有其他想法,甚至直接无视了自己大张着的双腿之间的那块禁地,感觉着那涨硬到几乎极限了的阳具上不停传来的酸涩,以及体内不停地被挑起越烧越旺却已经无法再向外扩展分毫了的淫欲之火,苏护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炸掉了,此刻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清明子赶快挺枪上阵,然后对着自己的后庭肉穴来上一阵猛烈地冲击,甚至退而求其次的想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不过作为一方诸侯、一个统领千军的将领,其实还是最关键的作为一个长辈的尊严还是生生的止住了他的欲望。就在这厢苏护正做着天人交战的时刻,清明子那头却也没有闲着,似乎是并不知道老侯爷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即将不能自拔了,他依然是慢悠悠的一手扶着那根雄伟无比的肉棒轻轻搓弄这,灵动的舌尖正在阴茎根部轻盈地滑动着,时不时便俏皮的将一颗睾丸卷起托着,似乎是在体会它的重量,忽而又顺势往下,在会阴部一阵舔弄,然而却对近在咫尺的那颗一张一合显得异常诱人的菊穴不予理睬;另一只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到下方抓起了苏侯的左腿脚踝,拇指准确的按压于其掌心涌泉穴上,接着便是一道轻微的真元顺势而入。要是说之前的那些手段苏侯还能勉强忍耐得住,现在却是立马溃不成军了,全身上下除开后庭深处的那颗神秘小突起之外最为敏感的部位被攻击不说,还偷偷下了道暗劲,早已经接近极限的老侯爷再也无法保持清明,脑中最后一片处女地被攻占后,此时才算是彻底抛开了世俗道德的伪装,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同时极尽全力的撑开自己的双腿,将后庭私密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于清明子的视线之下,口中还断断续续的说着只言片语,不过显得有些含糊不清,清明子也不以为意,转而伸手用力抱住苏护脑袋,大舌头在他嘴里再次肆虐起来,笑嘻嘻目光在老侯爷那迷离的双眸以及被汗水浸湿了的鬓角和额梢上,却对身下那已经明显受不住,开始勉力挣扎着的胴体不太予以理睬。"苏伯伯您嘴儿都流水了,这么着急哇?"清明子轻轻的一句话却得苏护羞臊不已,正想开口解释,却见他却又已低头在自个身上亲吻起来,颈项 、胸脯、胳膊,更是含住乳珠轻弄。手更是在腹部、大腿、会阴处抚摸挑逗,弄得苏侯激动之余胯下阳物更挺了,却得不到安慰,最后便忍不住自己手拿住撸动起来,心里却在大骂清明子,至于骂的内容倒也令他说不出口了。不知道是玩够了或是看苏侯难过的模样有些不舍,清明子在用手拿了他紧皱的卵蛋揉弄片刻后突然将他一条腿抬到上肩头,另一条腿用自己身子压住,令其保持侧躺之势,再次将苏侯那诱人的下体完全打开展露,而后又调皮的用手揉了他卵蛋一会儿,才探手摸向其后庭肉穴,手指探到股心柔软处,摸了摸,那穴口不禁收缩,继而又开合,清明子便趁机三根手指一齐抠了进去,一阵温热而又紧凑后,感到苏护的菊穴却又开始缩紧,噙住了自己的手指头。"苏伯伯,您的后门又变紧了哦!让小明今儿给您放松放松,嘿嘿!"对这种话老侯爷早就是听得多了去,自也并不理会,只是偶尔自顾自的发出呻吟,清明子也不管他,手指继续在里头乱动搅合,一会儿便将其弄的情难自已,喘息之声也更加厚重了。对于苏侯的身子,清明子自然是轻车熟路,乘着肉穴一张一合之际,快速将整个手都插到苏护臀下,三更灵桥无比的手指更深入穴内找那兴奋焦点。弄得老侯爷不停地扭动躯体,身子都趔起来,最后突然一抖, 清明子知道找到了地方,指尖便停在那里又挖又挠,苏护登时觉得又痒又美,强烈的快感侵袭而来,身子愈发地绷直了,牙也紧咬着嘴唇。 那清明子下面手抠着,上面亲吻着,好让他放松。但那苏护哪里放松得起来,只觉得越来越难耐,心里痒痒得很,那阳具更勃发疼得难受,不由得将原本被迫高抬着的腿滑下来压住清明子的手臂,颤抖着轻声道:"快!快...我,老夫受...受不了了!"清明子如此这般玩弄了半天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此刻见苏护被自己逗的情不自禁,开口求饶,心中自然是得意不已,至于那个被他特意含糊其辞带过的字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志得意满之后便用力将仰卧着的苏护双腿张开,其实他自己也已经是欲火熊熊,胯下宝贝早已硬如精铁跃跃欲试了,此时更是迫不及待将鬼头对准了苏侯的阳心,使足了劲道顶将起来,熟门熟路之下自然是毫无阻碍,直接勘开肉洞没入进去,感受着异常熟悉的刺激自尾骶部一路顺着传达上来,老侯爷一时没能忍住,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之后似乎是怕被旁人听去了,赶忙咬紧牙关。清明子看老爷子被自己一击之下便差点溃不成军,感受着身下那微微颤抖着的健壮身躯,自然是被刺激的十分兴奋,顺手拍掉了苏护仍然握着肉棒轻轻套弄的左手,然后摁住他的大腿开始奋力抽动起来。苏护此刻顿感全身酸软无力,只能静静躺着,感受着后庭处无比的充实,紧凑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以及深入结实的顶撞带来的眩晕感,只觉得清明子的棒首几乎皆能到达深处,次次都能采着自己肠壁处那敏感的焦点,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不由忘情地呻吟出来,而这次却没有一鸣即止,而是随着清明子的动作,声音也忽低忽高,连绵不绝起来。如此这般仅仅是过去了一刻钟,而苏护却感觉仿佛经历了大半个时辰,在清明子的快速冲击之下,下边早就被那根烫乎乎的阳物刮得肉穴阵阵酥麻,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似欲仙去,龟头处早已湿透,上头溢出的汁水甚至在胸腹间留下一滩水迹。清明子却是越战越勇,还可恶得尽说着些淫话极尽挑逗,弄的苏侯满面通红,至于何得原因却也不得而知了。禁欲数日之后先前又经过一阵漫长的前戏,加上清明子的非凡神勇,即使体质强如苏护此时也渐渐招架不住了,在清明子再一次重捣狠磨的攻势之下,老侯爷只觉穴心某处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然钻到骨缝里去了,"要射了!"虽然如此,苏护顿时觉得老脸燥的发红,不过可能也看不出来了,之时觉得今天如此不堪居然这么快就要缴械投降,怕被清明子讥讽,只得试着咬紧牙关,全身肌肉绷直,同时闭住气尝试拖延片刻也好。清明子突然发觉身下的老爷子身子绷得紧紧的,便了解了情况,似是有意无意的伸出手指对着苏侯涨的红彤彤几欲滴血的龟头处轻轻一捏,右手同时探到他足底对着涌泉穴轻点;别看这轻轻的两下,在此时却是重如巨岩,顷刻之间将老侯爷尽力维持的防线压断,苏护直觉蓄满的闸门骤然失控,还没来得及手去握住肉棒以帮助更好地泄洪,那硕大苍龙早已经突然一挺一抖,白花 花浓稠的精液便一股一股如注地喷射飞出,一连近二十股,皆是挺而有力的垂直向上后完成一轮自由落体,方才不甘的落于苏侯不停起伏着的胸腹之间,再被清明子俯身几下全部吸入口中,本想出声制止的老爷子发现清明子正古者双腮朝自己探过头来,自然是知道他想要如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过接下来还是顺从的从清明子口中接下了自己积蓄多日的精华,刚想起身吐掉却再次被按到在床上,口中被粗暴的塞入了不知何时被清明子抓于手中的亵裤,被搞的刚冒起些火气不过却立马在清明子清澈天真的笑脸中被浇的一干二净,想想今天就随他放肆一次也罢了,没想到接下来更加离谱,不仅将自己双手反绑置于脑后、双腿系住脚踝固定在两侧床脚,让苏护几乎无法接受的是他居然还掏出大红的细棉绳将自己尚未软下的阳具给捆了个结结实实,根部被一圈又一圈的环绕之后显得茎身更加雄伟挺立,而下方的两颗雄丸自然也不能幸免,两蛋分开系紧显得十分怪异,至于双侧的乳头自然也未能幸免。"唔唔唔!......"这时似乎老侯爷刚刚反应过来,不过却是已经太迟了,虽然说挣断这些束缚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不过既然自己方才没有反抗的便被上绑了,此时自然做不出这种用强之事,于是乎只能嘴里唔唔唔着发出无力的抗议!其实很早以前清明子就多次暗示过想试着把自己捆起来玩玩,不过都被拒绝了。但自从潼关被擒受辱之后,苏护发现自己对此也并不是像以前那般抗拒了,不过他自己不提,清明子自然是不知道,"您说让我随便玩的,可不能秋后算账哦!"看着故意装出一副怯怯神情却又跃跃欲试的清明子,苏护显得哭笑不得,心想老夫这都被你绑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还秋后算账呢!老夫何曾舍得动过你一根头发呢!想到此处,也不再做徒劳地挣扎,清明子眼见老爷子似乎是默许了,喜的心花怒放,一个虎扑拥上前去,"您舒爽过了,小子可还憋的慌呢!嘿嘿,今天保证您有一个难忘的早晨!"接着的便是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及间隔着的唔唔声,似吃痛闷哼也似爽极后的呻吟......"老师您如此投入在看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的声响对此时的通天教主来说却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来,对着正欲恭敬行礼的斩尘就是一阵咆哮,尽是什么不懂礼数之类的训斥之语,弄的斩尘显得摸不着头脑了,不过他还是急忙赔罪,大呼不是,这在以往也是不能想象的。通天教主骂了一阵似乎是累了,又看到以往这个最不孝的弟子居然懂得如此恭敬的为尚未搞清的事赔罪道歉了,心里也是颇为安慰,怒气自然也消的七七八八了。原来刚才他闲着无事,正好清明子治愈出关,想来肯定是第一时间去找他那苏伯伯去了,而对他们之间的事也颇为感兴趣,便在暗中偷偷探查,结果就看到了自己的乖徒孙与苏侯交欢的场面,刚开始直接看的他面红耳赤,慢慢的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没有停止继续看了下去,而且看的极其入神,对其余之事便也少了些注意,于是便被斩尘的问候弄得一惊一乍,"幸亏他不知道老夫在做什么,不然本尊这个圣人也就没脸面继续做下去了!"心有余悸之下通天教主还是很快恢复了镇静,"你前来何事啊?""哦,这个、弟子是前来询问小师侄的伤势情况的。"斩尘方才见自己师尊大发雷霆,却又不知何故,不过以他阅历以及对通天教主的了解,还是看得出老师那是恼羞成怒,而其中羞的成分还是居多数,只是暂时无法想到什么事会然身为圣人的师尊变得如此窘迫,而眼线见师尊发问,便也如实回答,"他的伤嘛,哎...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却也容易得很,只不过其中麻烦事倒是不少啊。"看着斩尘投来不解询问的目光,通天教主便继续说了下去,"清明不是属于我们这个时空的人,这一点你应该也知道吧。""不确定,不过隐约有些怀疑。"斩尘曾给清明子占卜过命运吉凶,不过连续几次都是莫名其妙的结果,多番猜测后也有得出过这个结论,此时从师尊口中得意证实后方才确定。"本来这也并不是什么问题,关键的是他后来修道了!从他炼出第一道真元时起,便开始遭受这个时间的排斥,时间越久则影响越大。不过这时才完全爆发出来却是你师兄的功劳了!""师兄?老乌......额、他做了什么?难道说是那个?"差点顺口把平日的称呼喊了出来,在通天教主杀人般的目光之下才艰难的转掉了话题,不过好在他机智立马就猜出了事情的大致,才免于在吃一顿臭骂。"哼!算你聪明,算是璇甲他歪打正着吧,正是那块保命神玉护了清明20余年,可惜却给毁掉了!都是因为你!""弟子知错,请老师责罚!"斩尘对于通天教主的脾性几乎的摸得一清二楚了,果然听他这么一说通天教主反而是怒气全消,轻抚长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本来就是他的劫数,多也躲不过,估计这也是排斥的另一种形式吧。""那这要如何是好呢?""送他回到他来的地方去!"虽然隐隐猜到了答案,不过听了老师的话,斩尘还是沈默了,安静的立在通天教主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碧游宫中的一角,那里正是安排给苏护暂住的精舍。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他是机智过人,斩尘望着那间厢房后,又想起适才老师那窘迫羞燥的模样,稍一整理,突然间恍然大悟,倒将事实给推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这时候借他百八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来,自讨苦吃的事他才不会去做呢。不过虽然面上忍俊不禁,心底却早已炸开了锅,"难道师尊他也......?"此时,千里之外的朝歌,纣王天子已近半年不临朝了,介于有过几次深刻的前车之鉴,百官们基本上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至于其中的罪魁祸首,自然更是忌讳非常,以至于西周兵马早已势如破竹般一路破关战将,五关之险已是岌岌可危,朝中却仍是一片表面的祥和之象。而此时的仙寿宫之中,一阵翻云覆雨过后,疲惫不堪的纣王早已沈沈睡去,脸色似乎是因纵欲过度显得微微发白,即使如此,观其颌下浓密虬髯及眉宇间隐隐流露出的王霸之气,仍是令人有眼前一亮之感,而反观侍坐于龙榻一旁的女子,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绝美的容姿之下,锦衣玉饰加之其身却反显得黯淡无光了。只见妲己缓缓其身,并未理会身后沈睡之人,转身步入侧室,对着屋内一角的桌台瞧了良久,而此时方是清晨时分,加之室内并无点灯,因此光线昏暗,只能依稀看清桌台之上摆放的乃是以灵位,至于其上的字迹落款却是瞧不清楚了。不过瞧着苏美人一双凤目之中却是满满的万种风情,丝毫不具本应有的恭敬,反倒像立于其身前的是她思念仰慕已久之人而不是一块木牌,片刻之后佳人轻轻一笑便转身离去。正巧窗外阳光终于冲破重重阻隔淌入屋内,微微的光亮至少能让人看清灵牌上的一角,而此处正是其落款所在,之间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一竖小字——"不孝女苏氏妲己泣立"。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 碧游宫大殿后的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山半山腰上,有着一间同样朴素的茅草房,四周围着篱笆,乍一看之下和寻常农家小屋并无差别。不过在截教门徒看来,这里却是名副其实的禁地,或者说成是禁地也有些过,因为每当门人弟子中出现情况,或好或坏,都会被通天教主"请"到此处来聊一聊,结果自然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而平时无事之时却是没有人敢踏足的地方,甚至一向视规矩如无物的斩尘,起初对此也不以为意,不过在以身试法几次以后,也再也不敢造次就可见一斑了。其实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通天教主平时无事休息静养的场所,不过他却定下规矩,教内门人弟子如无通传不得入内。而其中缘由说来有些好笑,仅仅是因为通天圣人他常常再次做些"体验生活"之举,简单来说就是像一个凡人一样吃喝拉撒睡,自然有些不太适合的画面不太想被弟子们看到罢了。截教众人自然是知道他们老师这有些古灵精怪的性子,再加上有斩尘做了明显反面教材的前车之鉴,大伙都默认了这个口头教规,偶尔私下提起也是相视一笑。不过今天的情形仿似有些不太对劲,之间通天教主正盘膝端坐在蒲团上,看似双目紧闭正在修炼,不过那偶尔微皱的眉梢以及光亮的前额上那些个细小汗珠预示着其中的微妙。"怎么一闭上眼就是那时的情形啊!"似乎挣扎半响后无果,无奈的睁开双眼,伸手用袖口抹去了额前的汗水,上次流汗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想不起来了,"该死,都怪自己好奇心重,自讨苦吃啊!"原来那天自从偷窥了清明子和苏护之间的少儿不宜场面后,通天教主常年稳固的心志似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裂痕,自幼记事起便跟着师尊鸿钧老祖在山中修炼,一晃眼数不清的岁月流逝,似乎上千年了吧。随着修行有成,情欲这种原先人类的最基本也是最原始的本能逐渐被自己压抑下去,被封存在了心底最深处,不过却在徒子徒孙的影响以及自己对此的好奇之上慢慢将本能浮出水面,而那天忍不住偷窥的结果就是这颗封存千年之久的冰山似乎在有意无意之间给挖开了一角,自此之后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其实对此通天教主也是早有准备,他们这类修道之人修行过程中难免碰到心魔,而对于他这个圣人来说更是习以为常之事,可以说没有心魔的历练,也就不会有今天他通天的成就,心魔,顾名思义,魔由心生,不过在经过天下成千上万的修道者长年累月的积累之下,原本虚幻仅存于修道士心中的心魔居然慢慢演化成形,化成了实体,居于九天之上,专门在暗中寻找漏洞望能给予心智不坚定的修道士以致命一击。对于大法力者来说,这些拥有了实体后实力大涨自称天魔星君的心魔们也不值一哂,杀上九重天灭掉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用不了多久又会重新生成一批大天魔,毕竟修道者的邪念是永远杀之不尽的。心中魔障自然是有分类的,而此时困扰通天教主的便是其中主掌情欲的天魔星君,让他惊奇的是原先并不入他法眼的天魔似乎法力变得高强了许多,虽然自己还能克制的住不会完全失控,不过身体还是会出现些许的不适,这足以让就算面对四位圣人联手的强大阵势都能泰然自若的通天教主心惊不已了。打了半天坐,结果发现身子越来越热的通天教主只觉得突然口渴异常,郁闷的站起身来到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快速灌入口中,结果没注意,似乎是喝的有些过于迅猛了,呛了一点到气管中,导致他咳得声嘶力竭!这人倒霉起来还真的喝口水都会呛着......结果这么一弄,他反倒觉得更热更渴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解下身上那件标志性的黑底紫金纹龙道袍,过了一会发觉还是不够,便将上身的内衬也一并解掉,裸露出了上半身光洁白净异常匀称的身板,双乳间花白的胸毛旺盛地生长着,一直向下延续着知道腹部然后便被下身的绸裤所遮挡,不过这足以让同道中人浮想联翩了。过了一会鞋袜也被郁闷无比的通天教主一并解下,赤着足又再次盘坐蒲团之上。宽衣解带之后似乎并没能让他有些许缓解,通天教主单手抚弄着自己颌下雪白的长须,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浊气,右手不慎碰到了胸前裸露着的乳头之上,异样的感觉立马刺激着他久未经受考验的神经,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当日清明子挑逗玩弄苏护胸前乳珠的画面,闭上眼,似乎做了一会的思想斗争后,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向自己的胸前,轻轻抓住了乳头然后接着也是轻轻一捏。如此轻描淡写的一下却让通天教主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他只觉得捏上去的一瞬间,自己胯下那数千年未曾用过的老枪突然爆发出了无穷的能量,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体积暴涨,同时感觉到龟头顶部似乎被一阵谈不上强弱的电流击中,顺着男根迅速传达至周身四肢百骸,弄得初体验的老道士差点忍不住就舒畅的喊出声来!好了,如今算是知道为什么每当苏护被清明子玩捏乳头的时候总是一副无可奈何却又乐在其中的表情了,感情着味道舒服极了啊!接着,算是半只脚已经踏入禁区了的通天教主忍不住又开始继续揉捏起了自己慢慢变硬了的乳头,然后发现不尽兴,便开始双管齐下左右手齐上阵,玩的不亦乐乎......自己玩了一会,老教主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快感慢慢减弱是一部分原因,而大部分则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亵裤居然湿了一小块,正是在那不知道何时耸立于自己胯间的小山包的顶端,而且其范围有着愈演愈烈向外扩张的趋势!不太有经验的老人只记得似乎每当被玩的舒爽了,男人他们便会从下身的肉棒中喷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其中包含着少许的元阳精华,脱离俗世很久的他对此便没有了其他更深入的了解,只当自己也不知不觉中就泄了元阳,有些惊慌失措,紧张之余,便伸手探入绸裤内,将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开始研究起来。通天教主的本钱并不是太突出,当然,这也是相对个别非人类而言,算是中规中矩中的上乘了,胜在龟头圆润,尺寸匀称整齐。让人无语的是这老头在玩弄了自己肉棒一会后便将其再次塞入了裤内,自语道,"还好,还好,元精还未泄,要是这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送了,老夫这个圣人可就太没面子了吧!"对于越来越热,硬度却丝毫不减的自身本钱,通天教主对其无可奈何之下便置之不理了。低头对着胯下依然耀武扬威耸立着的小山丘愣愣出神,突然望见了自己环绕赤裸着的双足,"那苏护被清明子逗弄脚底的时候好像也是一副舒服的飘飘然了的样子啊!嗯?"念由心生,想到就做,通天教主低头抓起自己的脚丫子折腾了一小会,无语且失望的发现除了痒得难过自外便没有了其他感觉,看来每个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啊!好吧,忙活了半天,这老教主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本来他是很想试试被吹舔肉棒的滋味的,不过最后还是一翻思想斗争之后放弃了,虽然他自己能够做出非人的动作,比如低头含住自己的龟头,不过当在心中模拟了一下那个画面后,自己不禁打了个寒战,这要给人看到了还得了,虽说这里是禁地不假,不过斩尘那厮却是个屡教不改的坏家伙,偏偏又是一个大嘴,到时候自己可就身败名裂了。"老师,听说您在此处,弟子有要是禀报!"这倒是说曹操曹操到,屋外传来斩尘的声音,恭恭敬敬没有丝毫以往的轻浮之气,不过此时在通天教主听来犹如耳畔惊雷一般轰天动地!手忙脚乱之中慌忙蹬上鞋袜,披上道袍,理好衣襟,打开门走出屋外。不过在开门的瞬间老教主就后悔了!这内衣居然给忘记了穿上了!不过此时木门已开启,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顶上了,走出门,见者明显有些慌乱的斩尘立于篱墙之外,恭敬的等候着。对此,他心中大感宽慰,想到以前那个跋扈不羁的天才弟子似乎终于长大成人了,便觉得异常得意,慈爱之情溢于言表,忘形之下便忘了自己的尴尬衣着,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抚弄胸前的长须。这一抬手,袖口下垂,半截白净入初生婴孩般的前臂便毫无遮挡的显露了出来。心中暗叫不妙,不过还是没有做出些欲盖弥彰的下乘手段,而是迅速正色道,"如此急着前来,找为师有何事啊?"不过镇静只是表面上装出来的,其实老人内头心虚的很,而斩尘却更不凑巧的因为恭敬低着头,将师尊胯下那被从刚才起就根本没有软下来的宝贝顶着显得异常刺眼的隆起给看的一清二楚,加上种种反常以及其双颊上不寻常的红晕,深谙其道的斩尘自然是猜到了七七八八,不过他倒是不确定自己的老师是否同道中人亦或是只是突然对男欢女爱产生了兴趣,加上常年的积威甚深,所以虽然是看在眼里,脸上却没有一点的不自然,如实汇报了情况。原来是最近几天碧游宫外围结界之内常常有道法高深的修炼者出没,按其法力水平推算,估计就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几个,而势单力薄的斩尘自然也不会去干那种一个单挑一群的傻事,观察了几天后终于决定将此事禀明。"这个为师早就发现了!跳梁小丑而已,不必管它,有为师坐镇的碧游宫,即使原始亲来也要让他铩羽而归,还得留下些什么,何况这些不成器的弟子。此事不必太过在意。好了,没有其他事的话便去吧,为师有些累了,需要静养。"被下了逐客令的斩尘本来还有些话想说,不过看师尊如此急匆匆的模样,想必是有情况的,于是乎也不再做碍眼的累赘,告了个稽首后便赶忙离去,不过临走之前很邪恶的丢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通天教主,一副你知我知了的欠揍表情,让刚松了一口气的老教主郁闷了半天却无从发泄,暗想你这小子给为师等着,以后有的是你的小鞋子穿。行走于石阶上的斩尘突然感觉一阵寒战,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想到方才最后师尊反丢给自己的那个阴郁的眼神,突然觉得头疼的紧,暗骂自己怎么就不懂得收敛些,这下以后有的受的了......暂时不理会这两极品师徒之间的暗流汹涌,此时清明子正百无聊赖的托着腮帮子在看苏护练功,这种画面自第一天清明子被请入侯府后便几乎天天出现,除去个别意外突发情况之外,苏护每日晨起后都会坚持练武一个时辰,而清明子也会傻傻的在旁边呆坐着看上一个时辰。起初苏护以后清明子是想学武,也曾和他交流过,不过答复却让他无语的紧,"我只是喜欢看真您练武时候的样子,要真让我学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而今天清明子似乎有些出神,连结束了锻炼的苏护走到他身边大马金刀的坐下后都没有回过神来,"小明,想什么想这么出神呢?""我啊,在想您哪天肯穿着全副甲胄,戴着金盔让我玩玩该是多刺激啊!哎哟!很疼啊......"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挑衅行为,老侯爷自然从来是一律乱棍棒杀在摇篮中的,至于事后这个瞎想能否成真,那就得看清明子的努力和造化了,当然苏老爷子的心情还是最关键的!想当年还在冀州侯府时,那次是苏全忠在朝歌举办的以选拔各地青年将士的比赛中一举夺魁的消息传回家后,苏护当天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那是给笑的,结果那一晚上就在和清明子大战了数百回合后给就地正法了,第二天疼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苏伯伯,您看您这满身臭汗的,肯定很不舒服吧?"清明子试探性的问道,"还好。"回答不温不火,"不如我们去一起泡泡澡吧?""好吧,不过不是我们,是我,你昨晚方才洗过的,就不必再洗了。""好嘞!我这就给您去准备水去!"看着屁颠屁颠跑去的清明子,苏护脸上的慈和一点一点的被苦笑所代替,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单独去见通天教主时候得到的情况,似乎又到了选择的时候了,上次在面对纣王逼婚的是偶自己一怒之下选择抗争,结果最后是劳民伤财同时也还是没能保住女儿。这一次呢?"苏伯伯,您看您又硬了呢,真是个色老头啊!"房间内,清明子与苏护一同赤身裸体浸泡在一个大木桶之内沐浴着,不过如此情形之下再不有所行动才就不正常了,虽然苏护有些八风不动百毒不侵的架势,也经不住咸猪手的百般挑逗,被重点关照的胯下阳物早就昂首挺立,"要是被这么弄还不硬的话,老夫可就连男人都算不上了吧。"老爷子脸色如常,轻描淡写的回击道,"那您看我们是不是试试看水下戏蛟龙哇,好像未曾体验过呢。"清明子淫淫一笑,手上却微微加了把劲,"胡闹,老夫年纪大了,可不比你们年轻人,这么多天被你弄的这把老骨头都快散了,昨天这下面都还会疼呢!你这坏小子!也不懂的体谅一下长辈。""您身子骨好的很,别整天摆出一副老头儿的颓样,我对您可是知根知底了,瞧,这卵袋可饱满了,哼!别想忽悠我!"清明子愤愤的反驳着,同时左手向下一滑,将苏护两颗硕大的阴囊置于手中,轻轻捏玩着,被戳破谎言的苏侯却没有一丝觉悟,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前面再行也禁不住你后面的摧残啊!后面那里可是又肿又痛了,唉!别...疼、疼!"清明子嘟了嘟嘴,看着突然脸色剧变不似作伪的苏护,有些过意不去,放开双臂,从背后将老侯爷环胸抱住,同时将侧脸贴在他雄壮的虎背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认错模样。苏护脸色才刚刚有些许转好,微笑着想说些什么,突然笑容就僵在脸上,一副我就知道了的表情。原来清明子此举却不是没有目的的,抱着的同时,灵巧的指头早已抓住了老爷子胸前那两个经过长久"开发"后已经变得异常硬挺的乳珠挑弄着。生怕再洗下去就真的被莫名其妙的弄上了床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苏护赶紧起身擦拭,然后迅速穿戴好衣襟鞋袜后狼狈逃窜,留下了一脸幽怨的清明子无奈的对着一桶的水发泄着怨气!"怎么?难道小明生伯伯的气了?"半响之后,估计洪峰已过的苏护重新回来房间,头疼地看到清明子仍然坐在桌前,满脸的愤愤之色,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坐在他边上,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脸,呵呵了一声,正想伸手去揉清明子的脑袋,不料异变突发,只见原本安静坐着的清明子瞬间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探向有些尴尬的苏侯的胯下,就在老苏稍一愣神之间,裆部的宝贝便首告沦陷,由于刚才几乎是落荒而逃,外袍并未穿上,下身仅仅靠一件薄薄的绸裤庇护,于是便在清明子敏捷的长驱直入之下被抓了个正着,满腔怒火的清明自然不会就此罢手,接着便开始极尽所能的揉捏扯,力道更是比平常大了一倍多。可怜的苏护又不敢用力挣脱,一是怕伤着了清明子,另一面也怕这小子一怒之下来个玉石俱焚,那不就悲剧了!所以只得沦落到连连惨叫的份上,由于特意喊得格外卖力,听起来倒真有点痛彻心扉的感觉,清明子倒只是想微微发泄一下,这老头对他来说宝贝着呢,哪舍得玩坏了,果然便松了手,不过仍然是一脸气鼓鼓的模样。如释重负的苏护脸上仍是心有余悸的有些变形,看来刚才的嚎叫倒是七分真三分假了!"你想弄死老夫啊!如此用力,嘶...现在动一下都疼的要命......"可怜的老侯爷此时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语断断续续,这裆部受伤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即使是再如何强壮男人命根子也禁不住哪怕是幼龄儿童的轻轻一击,何况是个成年人!"还生气啊。嗨,你要真的不解气,呐,伯伯哪怕疼死了也无所谓了,来爱怎么捏怎么捏,捏到你解气好了!"苏护见清明子半天都是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清明子眼前,站出了一个马步的姿势,甚至还将上身的衣摆拉起,将裆部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满脸一副一往无前慷慨赴死的悲壮。"小明啊,你可千万别真的捏上来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脸上表现地十分镇定,不过心底却在打鼓,这要再给他那么一蹂躏,估计真的费了都有可能,所以当老侯爷看到清明子真的伸出手往自己的胯下探去的时候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虐不可活,紧紧闭起双眼等待极刑的降临,结果清明子好像是真的放过他了,只是轻轻的抓起刚才被他肆意摧残的小玩意儿慢慢地抚揉着。渐渐有了感觉后,自以为逃过一劫的苏护一边享受着清明子的服务,一边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下头的清明子突然变招,看准了他的左脚后就用力一踩,吃痛之下苏护条件反射的双手抱踝,可他却忘记了自己的站姿,于是乎被清明子轻轻一勾就被放到在地后压在身下。本来就不多的衣物几下便被除了干净,郁闷的苏侯又是刚想说话,结果就被清明子用刚从自己脚上扯下来的袜子给塞住了嘴巴,而且还是一塞塞两双,撑得老爷子差点喘不过气来。不过好在这次苏护回来就是准备要出卖肉体换取安宁的,他可不想因为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小心眼的清明子冷战一段时间,那个滋味可不太好受,所以虽然强壮的双手没有被捆绑限制,还是仍然自觉地摊于身体两侧,任由上头的清明子随意施为。反正也习惯了,就是这两双袜子堵得有些揪心,老侯爷心底如此的安慰自己,接着便被高高抬起了自己结实的双腿被清明子在自己体内一阵的烧杀抢掠,而身上那些关键部位例如阴茎、睾丸、乳头这些自然也是宁杀错不放过的各种蹂躏。两人在屋内翻云覆雨,一片的春意盎然......(这次他们是打酱油的就不展开了,反正都差不多,就那么回事吧。)数日之后"老师,弟子又要事禀报!""老师,弟子斩尘有紧急事件需要禀报!"......在通天教主平时修炼的小茅屋外喊了许久仍不见有任何动静,可是师尊应该在这里,怎么回事?此时的斩尘有些郁闷,难道老师在里面那个?忽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赶忙将那个邪恶的念头给跑到九霄云外,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通天教主,这清明子的小心眼估计就是幼年时耳濡目染之下隔代相传于其师祖的,老师瑕疵必报的性格斩尘已经亲身感受过多次了,这时是连造次的念头都没有了。本来是想离去到其他地方找寻,不过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当手于那茅屋的木门接触的瞬间,斩尘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想看看这个圣人老师的修炼场所的诱惑,轻轻推了进去。然后,他呆住了!先是愕然,接着就觉得原先自以为颇为灵光的脑袋有些短路地开始发热,嗯?怎么居然流鼻涕了......伸手一摸,居然是红的!有多少年自己没有这么失态过了?十年、二十年?......即使当时在潼关面对着极品如斯至苏护这种等级的老头都没能让自己激动成这样!对于自己的恩师——通天教主,斩尘一直抱着七分尊敬二分畏惧以及可能尚不足一分的爱慕,虽然当年自从见到这位圣人的第一眼起便被他的相貌、气质以及不怒自威的阵势所倾倒,不过多年以来却不敢生出一丝的念头,一部分是不敢,大部分则是因为自己打心底尊敬这位给过再造之恩的老师。但是此时呢,只见通天教主正端坐在地上,身体上却是一片狼藉,道袍衣冠鞋履散落一地,上身赤裸着,如初生婴孩般白嫩的肌肤此时正显得忽明忽暗,并且被一阵明显反常的红晕所覆盖,配合上如蚕丝般雪白的须发及遍布胸前的撮撮毛团以及老教主那越来越沈重的呼吸之声,似乎已经能秒杀一切同道人士了。然而斩尘的目光却渐渐被其师的下身所吸引,原来通条教主下身居然是一条大红色的绸裤,此时已经是千疮百孔了,特别是正中部位一个巨大的漏洞,而当中耸立着一个并不如何出奇的阳物,不过却胜在精致匀称,在下头隐约可见的正自顾自一收一缩的雄丸的呼应下显得更加诱人,龟头上正不停向外冒着透明的粘液,以一种不要命的速度向外不停地喷涌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亢奋。"老师居然穿红色的亵裤!"似乎智商开始呈急剧负增长的斩尘愣了好一会后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脸上也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你小子看够了没有!老子穿什么颜色的亵裤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爆喝惊得斩尘脚下一当啷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那听起来觉得异常熟悉的声音正是自己的老师通条教主,又是一惊,觉得满身冷汗直流,"老师,您、您怎么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搞清楚了刚才原来是师尊与自己进行的心念交流,定了定神,心有余悸的问道,接着通天教主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原来先前情欲天魔来袭其实只是一场阴谋的开始,而通条教主占着艺高人胆大并且对那从未接触过的情欲这一块也有些莫名的兴趣,便由着天魔肆意妄为,本来以他的道行在与天魔玩够了之后只需片刻即可将其压制,不过正是这片刻在今天出现了问题,当今日通天教主正运功之时,师兄原始天尊居然正巧在这一时刻偷施毒手,下手之重也令他始料未及,虽说尚不足以重伤,却令原本属于弱势一方的天魔占据了主动,失去了限制的瞬间便开始在通天教主体内横冲直撞,而通天教主此时正被原始近乎全力的一击弄的周身气血翻涌,被天魔这么一闹腾便出现了刚才那番景象,虽然这种类型的伤害对于早已尽皆圣人的截教教主来说并不能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就是多花费一段时间而已,只要将体内所给予的欲望尽皆释放出来,自然就会痊愈。通天教主百思不得其解关键的正在于此,如此打动干戈,甚至那等隔空全力一击肯定是要原始借助神奇轮回盘自损功力方能发出,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出个丑,看个笑话而已么?"老师,那,那这个要、要怎么办啊?!"斩尘听了以后一脸震惊,"为师不是说了么,将情欲尽皆发泄出来就没事了。"通天教主面对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装傻的弟子尽量耐心地道,"啊?发泄?怎么发泄?"貌似真傻了,斩尘脑袋的短路似乎没能太快恢复过来,"你不是最在行这个了么?别告诉我你不会,老夫再提醒你一下,现在为师后面很难受!"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了,"后面?很难受?呃,那让弟子帮您看看......""@#¥¥%@......%..................@#¥%%............"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通条教主终于变得歇斯底里了起来。"噢!老师您是要我上您了!这个,却是弟子比较擅长,但是、这个......这个不太合适吧......"面对着自己生平最得意的关门弟子的回答,通条教主想死的心都有了,按理说要被操后面的可是我这个师父啊,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不过看着斩尘脸上的傻笑又不似作伪,看起来像是真傻了......"不过老师,这个天魔弟子曾经也遇到过,似乎是不能借助外人之力,不然是会引起反效果的!"好像烧焦了的线路又突然通顺了起来,突然间斩尘恢复了以前那个从容不迫的形象,正在头痛不已的通天教主兴奋的大呼幸运,不过想想过会自己的下场,又变得有些烦躁,"你以前不是和太乙创了一套双休功法么,已它为媒介不就可以了!"斩尘听了以后眼前一亮,刚想丢几个马屁拍过去,却见本来仍能保持打坐姿势的老师突然发了疯似的一手抓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握住自己硬的流了很多水的鸡巴不要命的捋了起来,心底暗叫不好,要是这么强行泻火只会有害无利,赶忙箭步上前运气真元化出一条绳索将通天教主的双臂以及上半身牢牢缚住,所幸他师父的肉身此时仅仅是力大无穷却使不出半点道行,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接着便掏出自己胯下那根早已涨的不行了的阳具,也不去管老师那破布条似的挂在下身的红色绸裤,双手固定住早已自行张到极限了的双腿,临门一脚却又犹豫了。"老师,弟子不敢......""什么?!不敢?"通天教主气的直想翻白眼,可惜这是肉身却是完全不由自主了,"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从入门第一天起就对老夫抱有邪念的你会不敢?我看是怕为师给你秋后算账吧!"被完全识破了的斩尘脸不红心不跳,"师父啊,您除非答应我事后不追究此事,不然弟子可是万万不敢的!""好!为师答应你!"可想而知通天教主此时心底咬牙切齿的样子,斩尘想笑又不敢笑,"好了,老师,弟子可要来了哦!"说着的同时便已经将龟头抵在通天教主后庭洞口上揉弄了一会儿,挺腰猛地往下一沈,轻车熟路般用龟头冲开秘洞,缓缓推进。毕竟是初次行此道,后庭难免疼痛,而肉身又功力尽失不受控制,仅存的便是最基础的感官感受以及对刺激产生最原始的反应,只见通天教主在斩尘丝毫不留余地的冲击之下哀叫连连,满脸呈现出痛苦之色。好一会儿斩尘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忙运气心法,将真元顺着下身阳具缓缓注入老教主的后庭,帮助他减轻疼痛并且快速适应。接着又开始继续了先前尚未完成的事业,一进一出之间,斩尘只觉下身火热,如坠入云中,柔软温暖之极,而师尊后庭中的的柔肉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肉棒,竟无一分间隙,再也忍耐不住,将臀部猛地向下一沈,通天教主紧咬下唇,脸上神情精彩异常,起初的疼痛过后不久便感到体内又酥又痒甚是舒服,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身体本能条件反射一般地不由自主的疯狂地扭动腰腿迎合着得意弟子的侵犯,这令神智其实十分清醒的老教主羞愤异常,却也只能无奈的体验着这前所未有先前有些向往的快感,并时不时发出厚重的喘息之声,虽不是呻吟而在斩尘听来却胜似之。眼见老师渐渐开始动情、进入了状态,斩尘趁机抚着通天教主滑润的臀部,转动他的身躯,将他双脚搭在自己两边肩膀上,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肉棒深深地插入,一边在他后庭洞眼里肆意攻击着,一边忙着寻找老师肉穴中的敏感之处;随着自己用力一顶后,通天教主如遭雷击般变得全身瘫软,高高竖起的肉棒在斩尘的手中不时的抖动着。看来是找到地方了!接下来斩尘却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动作与节奏,并未刻意对准此处进行轰炸,同时继续熟练的刺激着老师早已湿滑不已的肉棒,用拇指与中指对着圆润的龟头轻轻一捏,不过这次斩尘失算了,通天教主自记事起便开始随着老师鸿钧修道,千年如一日不曾有过其它,所以他如今仍然是童子之身,换句话说就是个极品千年老处男,面对斩尘这个欢场老手的手段早就已经溃不成军了,此时轻轻一捏就如同千里江堤上开了个小口,接下来的便是崩溃。通天教主喘气凝重,肉身微颤,在口中发出一声浪荡无比的呻吟之际,直觉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随后黄白色喷泉般的精液便自爬满淫水的龟头马眼内喷射而出,溅射在他自己和错愕无比的斩尘身上,接下来斩尘便感受到了老师因射精而引起后庭肉壁内亦出现阵阵紧缩,将自己的肉棒夹的舒坦无比,只觉一股热气从校服冲到下身,幸亏自己及时反应过来,硬生生运气真元将岌岌可危的精关紧紧护住,才免去了跟着老教主一起一泄如注的悲剧。斩尘深深吸了一口气,给异常亢奋的身体降了降温度,低头看了看高潮过后的通天教主,只见老师那雪白的胡须上居然蘸上了许多自己激射出来千年未见天日的精元,斩尘不禁感慨师尊的老当益壮,伸手摸了一些然后无耻的探到老教主嘴边,看着老人顺从的张口尽皆舔尽后才用力抬起老师的下身,再次做起了他披荆斩棘开疆扩土的伟大事业,却没注意到通天教主的眼神有些玩味,已经不是刚才那般迷离,"这味道有够糟糕的!怎么看清明子每次吃的时候都满脸幸福的样子,真是失策啊失策......"要是斩尘知道身下的老师此刻心中的想法,肯定会吓的直接阳痿了去,原来经过刚才那一番前所未有的发泄,通天教主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不过他却有意无意的自己忽略了这点,似乎对于弟子的所作所为颇为乐在其中的感觉,不过他可绝对不肯说出口的,于是乎便只能装着仍然受制于心魔,方才能好好享受下这翻快乐了......夜已深,碧游宫一角,清明子所在的精舍业已熄灭了灯火,房内,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苏护正安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清明子,其实清明子的相貌算是中规中矩,颇为清秀的模样,相较如同雄孔雀般耀眼的斩尘来说自然不是一个级数的普通存在,至于自己对着孩子的莫名喜爱,百思不得其解之后的老苏只好将之归类于那玄而又玄的缘分上去了。打从第一眼见到他起,便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溺爱与亲近,天经地义一般,苏护很肯定的是这绝对不只是清明子先前曾坦白交待过的施法过的缘故,不过话说起来,貌似自从认识他第一天起至今,自己还没哪天是省心舒坦过吧,念及于此,苏护微微皱眉,郁闷的看着梦中似乎正与人交恶的清明子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诶,这死小子!老夫这不是身体不适么,早知道就让他快活的收拾了事算了,唉......"苏护轻轻挪动了下身子,伸手将清明子那根紧紧抓着自己下身雄伟存在的咸猪手摆正位置,确并没有将其移开,任由他抓着自己那已经被弄的半硬了的鸡巴凭着梦境随心所欲,要不是这臭小子刚才不知道梦到什么,居然扯着苏侯的阴囊一阵挥舞,疼的老人家差点泪崩,也不会伸手阻止的,这就是拒绝了清明子口中所谓美妙提议的代价!看着熟睡中的青年脸上突然浮现出的阴险笑容,苏护没来由打了个寒战,却欲哭无泪,自作孽不可活啊!寻思着这一夜估计是彻底毁了!老侯爷干脆直接闭目养神起来,慢慢的居然回忆起来当日初见清明子的情形。那时清明子已经是冀州城内小有名气的小神仙了,驱鬼治病,无不在行,对于百姓们的请求也都是有求必应,报酬也只是答应他的一个要求,大都是蹭几顿饭或者其实细微小事,慢慢地便也闻名左近。不过一向不信神佛鬼神之说的冀州侯自然对此无甚关心,虽然还不至于呲之以鼻,却也对清明子几次莫名其妙的登门拜访时仅仅以礼相待,甚至借口军中要务并未亲自接见,对于清明子所说自家大宅西南面不太干净一说也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当年七月十五,家中一名丫鬟离奇失踪,最后被发现惨死于宅内一间偏隅小屋内,自此之后便是怪事频频,弄得家中人心惶惶,而怪事中心正指向那间出事的小屋,正巧其正好位于大宅的西南方向。苏护本来并不相信,直到一日自己实在忍无可忍,独自一人带剑冲进屋内后,便感到一股直透心底的阴寒自脚下上达天听,耳边也不时传来怪异的女性尖笑声。最后,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苏护亲自登门道歉拜访清明子,自此,一老一少开始了这段剪不断理更乱的孽缘。让苏侯想不通的是,当时的清明子在自己面前安静地像只涉世未深的孩子,活脱脱一个小鹌鹑形象,甚至和自己说话是后有些害羞而变得结结巴巴,对此,清明子的解释是,当时是因为被您那英挺的外貌已经那浩瀚雄浑的气质震慑的七荤八素的,对此一说,苏护听后更是无语,老子的相貌气质这几年可没有什么变化,之后怎么就没见你乖巧过几次。最后苏护只能无奈而又肯定的得出结论,那时候的清明子就是一个纯洁无害的小年轻,后来才慢慢变质的,至于这变质的过程嘛......宅中的恶灵对于清明子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本来整天喊着除妖伏魔为己任的小神仙在大功告成之后应飘然远去,潇洒的不带走一丝云彩,不过那是真正的神仙所为,自己这计划已久坎坷的求爱之路似乎才刚刚开启了一个小门,任重而道远啊,这时候拍屁股走人,没被晴天霹雳当场劈成人干,自己也得悔死。于是乎,清明子便借口负重冤孽积怨过深,需随时提防为由直接搬进了侯府,开始长住,而且还提醒苏护说,府中怨气能被自己军中带回的一身杀伐之气镇压,平日应多去军中逛逛,或者亲自带兵前去剿匪平乱之类的。后来才知道清明子如此这般让自己奔波劳累仅仅是为了能多看看自己身着戎装的模样,想想每次这色小鬼看到自己时候那两眼放光的表情,苏护就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双峰贯耳将他瞪得不能再瞪的眼珠给直接挤出来!清明子当时是第一次下山历练,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文化有教养的三好现代青年,他还是很有计划的,当然没打算像网络小说中的主角那般穿越到某处然后干出一系列惊世骇俗的事情,小小的目标只是希望能够跟封神故事中的各种优伯帅伯们谈谈人生聊聊理想之类的,最后找一个最喜欢的老伯来一起上演干柴烈火的激情戏码,清明子可没有癫狂到想要左拥右抱甚至三线四线操作,毕竟这些优伯们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再说了,真那样的话清明子同学是会害羞会腼腆的。一开始的目标是在黄飞虎和苏护之间徘徊的,后来想到了人家武成王膝下小屁孩人数众多,而且各个都是牛皮哄哄的主,考虑到自己情商不太高,恐怕难以在夹在中间如鱼得水,反倒有可能给嫩嗝屁了,毕竟你把人家老爹给弄上床了,这让儿子们情何以堪啊,再看看苏全忠对他的莫名敌意,清明子真的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啊。至于两人关系的真正进展则是起至一次春闱狩猎,清明子居然为了救一直母狐狸以身挡箭,伤势虽算不上很重,不过自小没吃过什么苦的清明子却是疼的青筋曝露冷汗直流,把苏护吓得脸都青了。那时候老侯爷对于清明子的喜爱是没有丝毫掺杂的,少了些许愤愤不平的怨气,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每天亲自照顾伤者的饮食起居,清明子自然也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于是顺带将过程中苏护各种的"小失误"忽略了,包括有一次错把亵裤当毛巾给清明子撮了半天脸,事后被清明子各种数落说是恩将仇报,苏护那个郁闷啊。就这样,清明子自然而然的享受了苏护全方位的照顾长达一月余,由于受伤部位在背部,影响沐浴,在多日之后苏护终于忍不住清明子身上的奇异怪味,要帮他洗洗,过程中,在清明子有意无意的"不小心"中,本来就只是身着小褂亵裤的老苏悲剧的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比正主干多少,在清明子的怂恿之下有些犹豫的脱掉了衣物,苏护其实是一个极其保守的男人,但是那时却不知为何居然鬼使神差的就这么裸了!忍受着清明子那装着有些羞射其实饱含侵略性的目光的摧残,可怜的苏侯只能红着脸硬着头皮尽快帮清明子洗净身体,盼着早点结束这无声的煎熬。不过终于一些列连环奸计甚至终极的苦肉计都上演了之后,清明子怎么会放过如此机会,盯着苏护那健壮的虎背熊腰大饱眼福半天,特别是对着其胯下那先前就猜想必定异常巨大的阳物猛瞧,清明子忍痛移开了视线,对着红着脸忙碌的苏护低声羞射到,"苏伯伯,那个......呃、我想抱抱您,可以么?""啊?"苏护其实并没挺清楚,心乱如麻之下本能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清明子酝酿了好久的表情,一副小正太可怜兮兮嘟着嘴的表情,配合着圆滚双眸泪珠欲滴的目光,正是今后清明子对付苏护无往而不利的终极杀器之一,可想而知,当时在这方面略一估计战斗力只有五的可怜老侯爷被很理所当然的秒杀当场,愣愣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只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嘴里还不知死活的说了声好!奸计得逞的清明子自然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熊抱就扑进了傻眼了的苏侯的怀中,在清明子一阵撒娇伴撒泼中,苏护无奈的默许了,谁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呢!"那个,伯伯,我能动手摸摸么?""啊?什么?""不是啦,恩,没,就是单纯的想摸一摸好么?""摸了干啥?"苏护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对话以及自己傻不拉几的答话,"您不同意么?"清明子声音很小,脸上写满了失望,"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啦,不行...也不是不可以啦......"像是傻傻的一步步被清明子拉进早已挖好的陷阱似的,"那我、我就......了哈~!"看着如获至宝似的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的清明子,苏护只觉得脸像烧红了的铁似的滚烫滚烫的,"那个,伯伯那里、就是下面不行......""什么?什么不行?""就是那里,嗯......啊!"房内传出苏护一声怪叫,"是鸡鸡不能摸么?哼!小气鬼,不摸就不摸!"原来是清明子在苏护吞吞吐吐的时候直接伸手在他的龟头上调皮一捏,事后还摆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苏护这时异常后悔,看着清明子的手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徘徊,一边感叹着其粗壮,紧张的提醒道,"再往上就不可以咯......""知道啦!"正当苏护刚松了口气,眼见清明子放弃了对自己下身的企图后,不料自己胸前的两颗乳头却接连沦陷,分别被手指和舌尖缠住后放肆的玩弄着,"啊,这里怎么会这么难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几乎从来不曾问津的部位此时在清明子的手上却差点让苏护崩溃,"苏伯伯,您的乳头变得又硬又热了呢!""呜呜嗯嗯......"老侯爷无言以对,"您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您觉得舒服么?"清明子一边玩捏这手中越来越坚挺的乳头,一边感叹着苏护壮硕切多毛的胸肌那毛茸茸的感觉让他异常兴奋,"啊!这不是我碰的哦,是您自己碰到我的!"强忍着笑意,清明子一本正经的对着脸色突然变得异常怪异的苏护毫不留情的攻击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清明子居然整个人坐到了苏护的大腿上,而此时,清明子发觉有什么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大腿上,热热的,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什么了!对着估计都快哭了的苏护,清明子保持含着乳头的姿势,抬头望着他,弱弱地恳求道,声音有些含糊,"伯伯,好伯伯!求求您了!真的很想摸摸啊!好么?""不行么?"清明子再次祭出杀手锏!"好......好吧......"苏护算是彻底投降了,罢了罢了,破罐子破摔吧!不过其实他倒是挺希望清明子抓着他的阳具帮他搓搓的,对于眼前的男孩,他自然生不出那种念头,不过那种熟悉的胀满感却让他快发疯了!"小明!可以、可以摸......帮我摸摸它、那个......好吗?快!快帮我摸摸它,伯伯现在好难受啊!"听到苏护的哀求后,清明子坏坏一笑,心想这小剂量的春药加上伯伯长期禁欲的结果还真的是不容小觑啊!听话的伸出手指,轻轻在眼前几乎涨成紫红色的龟头铃口处一点,然后向外一拉扯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后被清明子放进嘴里,如同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似的,半响后才满意的点头说出了让人崩溃的两个字,"好吃!"平时在清明子面前从来都是儒雅和蔼的苏护此时却急得想要跳脚骂娘!"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诶!"不过似乎是调皮够了,清明子终于双手并用轻轻握住了苏护硬的出奇的阴茎,"好硬好热啊!摸起来手感真好!还真是个害羞的帅伯伯啊!"捧着手中的宝贝,突然抬头看了满脸通红不停喘着粗气的苏护一眼,清明子咧嘴一笑,这让涵养极好的老人家第一次有人想要挥手扇他的冲动。噗嗤!冷不丁清明子就这么一口把那龟头比鸭蛋还要大上一丝的阳物给含进嘴里,没想到会来这一出的苏护惊怒交加之下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直把嘴边的喝止生生咽了下去,"小明!别、别这样......那里!那里脏啊!快、吐出来......啊~嗯......"抗议声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应得的无视,清明子反而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时不时用灵巧的舌尖来逗弄龟头下的系带,时不时对着快打红润的马眼就是一下极尽全力的吮吸,搞得从来未经此道的苏护只觉得欲仙欲死,满脑子一片浆糊,几乎只剩下一个"爽"字,"这孩子怎么含的这么好,好舒服啊!啊......要是龟头再多吹含一下,在进去一点......啊!"似乎知道苏侯心中所想一般,清明子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口中的阴茎再次深入,直接顶到了自己的咽腭弓处,由于此处扁桃体的关系显得突然变得狭窄,苏护只觉得顿时龟头一紧,接着便是阵阵暖意和压迫感,脑袋一热,差点就在这一遭上攻势上招架不住而一泻千里。其实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时候也是不无道理的,至少这时候平时威严稳重,极其自律的冀州侯爷已经将身子的自控权完全放弃,顺从的仰卧在湿滑的地板上,甚至在清明子眼神的暗示之下,双手抓着自己胸前的乳珠揉搓享受着,"好舒服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像今天这么快活过啊!"念及于此,加上关键部位上不断涌上大脑的快感刺激,苏护不由自主的大声喊叫呻吟起来,"啊哈!好爽......咕......咕哈......嘎啊......"好在清明子特地选了侯府中比较僻静的院落,也并没有佣人侍候,不然辛苦保持形象多年的老侯爷今日就得名誉扫地了。"嘎啊嘎......住......住手啊!已、已经不...不行了......""小...小明!快!停...停下......别......""伯、伯伯生......生气啦!快停下!......啊............"终于,在清明子的连环计之下,可怜的老侯爷交出了与男人之间的第一次,感受着手中阴茎的抽动,清明子并没有继续含着它,而是在手中撸动不停的同时,欣赏着这期待已经的壮丽爆发,"好厉害啊!苏伯伯!居然量这么多!哇!停不下来了!三、四、五......"清明子每喊一个数字,苏护赤裸着的伟岸身躯便抽搐一次,最后,在挺了二十四下之后终于宣告结束!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着,似乎是被榨干了所以的气力,看的一旁的清明子有些愧疚。半响后方才回过神来的苏护费力地坐起身来,看到清明子仍然摆着刚才的姿势,甚至左手还紧紧握着自己尚未完全软下去的阳具上,只是停止了撸动,对着满脸爬满些许微黄的精液的罪魁祸首,苏护一脸苦笑,"伯伯出丑了,让你见笑了!""您不怪我么?""为什么要怪你,你只是个孩子,是老夫太没自制力了!弄的你一身又都脏了,伯伯害怕你会怪我呢!"清明子在心里偷偷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保持着一副做错了事的乖宝宝模样,让苏护看着又是一阵心疼,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果然不是一个级数之间的较量啊,这一老一少的第一回合,清明子完胜!后来便是一路的高歌猛进,直到一日可怜的苏侯后庭也宣告沦陷后才幡然醒悟,开始了与清明子这个阴险狡诈的资产阶级剥削者的抗争之战,不过可惜最后都是战斗力不济的老侯爷连连败阵,直至今日!想着想着,不觉已是清晨,阳光照在清明子含笑的侧脸上让苏护不由得看的痴了!可惜那被窝里的咸猪手仍然没有放弃他的最后阵地。"小明啊,明儿!苏伯伯好想这么叫你一次,不过看来是没机会了,只希望你不要恨我吧!"老苏用他那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清明子熟睡的脸颊,眼神温暖,脸上满是笑意,不过却带有一丝苦涩。"小明啊,陪老夫出去走走好么?""好啊!这种事您问的这么认真做什么?""不是啊,我是想去碧游宫外逛逛。""啊?听师叔说这几天碧游宫外有些小毛贼在探头探脑的,不太对头哟,不过既然您都开了金口了!小子当然要充当保镖咯,嘿嘿,不过您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好啦,你这小鬼的条件总逃不脱那些个东西,答应你就是了!""呵呵,这都被您发现了!好了,走吧。早去早回哟!""呵,走吧......"此时,通天教主所在的小屋内,依然春色迤逦,老教主那须发皆白鹤发童颜的脸上早已染上一层情欲的粉,配合着身后得意弟子的猛烈冲撞,不停发出沈闷而浊重的呻吟声,伴随着两人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响,老人胯下那根灵巧小宝贝也好不羞射地直直挺立着,顺着身后男子撞击的频率而不停的前后摇晃。突然间,之间通条教主身子一阵哆嗦,连带着呻吟的交换声都有些颤了,"这小子还真是会折腾啊!刚才那一下差点被他弄的爽上天了!"原来斩尘看老师异常进入状态,邪恶地偷偷对准他那前列腺上柔软的小包狠狠撮可一下,强烈的刺激加上本身异常敏感的神经,通天教主被顶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精关都差一些崩塌,好在斩尘浅尝辄止,并未乘胜追击。这一次的欢愉之乐,两人身在其中暗自享乐,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修道者本来就没有太明显的时间观念,斩尘只记得自己已近乎使尽浑身解数了,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不过平时看似清心寡欲的老师居然像个无底洞一般,只进不出,再多的生力军充填进去都立马杳无音讯,甚至激不起一丝波纹!只有通天教主那白皙微胖的身子以及遍布其上的绒毛般柔软的体毛上被喷的到处都是的腥臭白色精液能证明师徒二人之间乱伦的疯狂!斩尘最初极度癫狂的兴奋到此刻也显得有些无奈了,枉我纵横江湖数十载啊!今日居然在最在行的得意之事上有点力不从心了!唉,看来姜真的是老的辣啊!还得够老,一般的老家伙还不够给这老头儿舔鞋底呢......这边心里悲春伤秋的,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一只手抄起通天教主的大腿,一拉一送之间便将其按在地上,头朝下几乎着地,身子被迫地呈现弓状,保持着仍然硬的发紫阴茎在老师的体内,异常娴熟的完成了这个动作的变化,双手分别擒住老教主的双臀,继续在他早已松软丝滑的肛门横冲直撞。这时斩尘最为喜欢的一种姿势,也是一般的老家伙最怕的一种姿势,包括苏护在内,这种动作的好处就是只要主动之人愿意,每一次阴茎都能准确的重重撞上男人肛门内最敏感的前列腺那个部位,如果保持这种攻击节奏,即使忍耐力再强悍的男人也经受不起此等摧残,苏护就不止一次的被清明子已这种体位配合上身子体重向下砸的惯性之力,给操的神魂颠倒,大失方寸,大声浪叫口不择言不说,还很没面子的没过多久便溃不成军,生生给操到射精,完全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可见其威力。不过本来屡试不爽的招数到了通天教主这里似乎终于载了,老教主口中叫得欢倒是有的,脸上的表情也格外精彩,不过似乎就没有然后了,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和斩尘大战了几百回合后才几乎同时与有些力竭了的徒儿一同喷发,这让曾经将一个威猛的壮年将军操射了3次后自己还能保持金枪不动的斩尘情何以堪,此时再次祭出绝招或许只是想听听自己这个神级老师狼狈的叫唤呻吟来弥补心中的失落与愤愤不平吧。与常人不同,通天教主反而是最喜欢这种姿势的交合,因为在这种动作之下,身后的弟子的每一下冲撞都能让自己感觉像被天雷地火洗礼过一次一般的舒爽,全身毛孔通透发麻的同时,连带着须发及体毛都一并颤抖起来,真正畅快到了灵魂里头去了,至于那惊人的持久力,圣人的本钱可不是一般般的角色所能羡慕嫉妒恨来着的,斩尘心中的惊叹就让他小小得意了一下,看来在这一方面,通天教主和一个寻常的老头儿倒是并没有太多的差异。啪啪啪啪啪啪啪~~~~"啊~~~~~!......"除开两人心中所想的那些个小点点,屋内便只剩下如许声响,不过通天教主那时而高调,时而低鸣的呻吟让斩尘听来觉得骨头都快酥了,色欲渐涨,斩尘做了件让他后怕了许久之事,居然伸手示意让老师自己抓着鸡巴手淫,而破天荒的通天教主竟然也没有觉得,异常顺从的握住了自己那在斩尘看来属于短小精悍型的小宝贝,一上一下有些生涩的打起了手枪。料想是老师被自己操的开心了,一边打着枪,一边还将腿弓得更紧了些,屁股也迎合似的尽可能的向上挺送着,斩尘也变得更加兴奋,只觉得老教主肛门里面的那个敏感点处可能是因为过度兴奋的缘故都绷出了一个小浅坑,每当自己重重的刺在该处都能引发老人格外惨烈却也分外诱人的叫喊声!是的,是叫喊声!而并非是低低的呻吟,斩尘知道是老师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了,这种情况今夜已经发生了无数次,而每每伴随其后的都是通天教主和斩尘相继而来的高潮迭起。眼见老师终于有一次似乎要在此处落于下风了,斩尘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红了双眼,不要命的恨突硬刺,将通条教主操弄的周身发软,甚至无法单手保持身体平衡,只得不舍得放下手中淫液四溅的宝贝,以防被操到脱力后跌了个狗啃你那得多掉身价啊!对于此时自己身体的异状,斩尘不清楚,通天自己确实心知肚明,不禁对那个先前胆敢对自己下黑手的情欲天魔有些欣赏,看来这等魔物也懂得趋利避害,懂得谄媚献殷勤了,不错不错!以后可以调教调教,嗯!不过通天教主的小算盘没能打响太久,就在斩尘疾风暴雨似的攻击之下再次迷失了方寸,随着老人身子猛地一蹦,今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的高射炮再次扛枪上阵,在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套弄之下,通天教主的老鸡巴在向前猛顶了几下之后再次射出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没有因为纵欲过度而带来负面影响,仍然是能喷能射,力挺量多。正当这牛B哄哄的老头儿享受着射精高潮带来的快感时,斩尘一边满口大汗地继续操着身下的老师,一只手探下身去摸到通天那正因射精而不停的一缩一提的饱满睾丸,然后重重一捏,口中还不知死活的道,"哈哈,老师,您终于输给弟子一次了吧!"本来通天教主爽快的似乎飘上了云端,被这没心没肺的乖徒弟来了这么一下直接打落尘埃,还是脸先着地,疼得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可惜却不能抵挡即使射精后仍然能享受到的来自肛门深处的一波波快感,很憋屈的忍下了这口气,毕竟斩尘还是很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能疯一疯。淫行并没有因为通天教主的射精而宣告结束,而是继续保持着这种姿态频率,不知道是操了几十下还是几百下,斩尘终于忍受不住来自龟头处的钻心的暖痒之感,精液刷的一下就被自己恩师那仿佛无底洞似的菊穴给吸了进去。"啊!......"斩尘舒爽至极不由自主的大吼一声,低头一看却见一整夜都生龙活虎的老教主此时居然软趴在地板上,动都不动一下,仅仅剩不停起伏的背部证明了他的存在感,比起斩尘的不解和疑惑,通天教主自己更是惊叹的无以复加,"原来没有了道力的支撑,这感觉真的是难以言喻的啊,不过这身子是怎么回事,阴茎和睾丸又酸又痛,还有这软软的是怎么回事......"看来通天教主在天魔的诱导下彻底撤去了周身的防备,完全放开了来让斩尘肆意妄为,为的就是能体验下这正常男人高潮过程与之后的异常快感,代价则是现在下体的肿痛酸胀以及腿脚发软毫无气力。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慢慢转过身想要坐起来,这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要耗尽通天教主全部的力量,这时因为转身而目光与斩尘相对,总觉得这家伙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玩味,"孽障!你好大的胆子啊!还想把为师用绳索捆住然后吊起来玩弄是吗?好啊!好啊!!"瞬间就洞悉了斩尘心里的小歪念,把一向身居高位的通天教主气的不轻,得寸进尺!不过如果真那样?嗯?"嘿嘿,弟子、弟子只是想一想,真的那是万万不敢的啦,嘿嘿......""喔?只是想一想么?真是没用啊!为师不妨和你明说吧,此时我是一分道行都使不出来了,如果你有想法这就是唯一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哼哼!不过料你也没那个胆!"通天教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等火上浇油之事,其实他心里也是异常矛盾,一边是陌生而刺激的诱惑,一边是面子问题,不过想想自己现在这幅尊荣,面子值几个钱!这厢通天教主正天人交战,斩尘却被老师给激得有些气血上涌,看着地上老人无力又无助的模样,千载难逢啊!进一步则海阔凭鱼跃,退一步?妈的!禽兽不如啊!最后斩尘挣扎了五秒后,决定不顾一切了,在通天教主惊诧神情之下,随手变出了各式各样的常用工具,异常麻利迅捷的在恩师身上动起工来,先是一圈又一圈的麻绳将老头儿略显发福的上半身捆得跟麻花似的,而胸部的嫩白肥乳更是重点照顾,被挤得异常突出,两颗被捏玩的通红了的乳头上因斩尘的恶趣味而被吊上了两双黑布靴,在重力的作用之下被拉扯的异常可怖,正主自然是首当其冲疼的直想骂娘,刚一张口却被斩尘用一极其硕大的木质阳具给塞了个正着,满腹的牢骚这下成了无尽幽怨的唔唔声,疯魔状态下的斩尘还真没有一丝尊师敬老的觉悟啊!接着将通天教主双手从前面捆绑住,然后拿过绑着其双手的绳索,将绳子抛到房内横梁上固定好之后用力一拉。"...呜呜......"不太清楚状况还在腹诽斩尘不知轻重的老教主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失去道力的保护的身体显得异常敏感以及不耐疼,基本从未受过伤的通天教主那真的是疼的眼冒金星,满脑子只剩一个疼字,练骂的欲望都没有了。不过显然这还没有完,斩尘接着取出3个大小不一的铁环,分别在快要气疯了的老教主的鸡巴、阴囊以及阴茎根部固定,由于铁环直径并不大,这让原本尺寸也平常的老头儿也觉得下体被束缚的异常的紧,这样了还能射得出来么?突然通天教主脑袋处就冒出了这么个想法,这让接着马上回过神来的他幽谷想要撞墙的冲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丝毫不知羞耻,再想想刚才被徒弟给操到多次射精不说,期间还浪叫出各种隐晦不堪的字眼,不对!肯定都是这孽徒,事后一定要好好惩罚他!恩,肯定是这样!通天教主心中无比不负责任的将所有罪过都丢给了可怜的斩尘,看来之后他是免不了各种身体或精神上的悲剧了,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此时老师心中所想会不会还有接下去的欲望,不过他是肯定不会知道的!所以在"装扮"完了通天教主的老鸡巴之后,斩尘微微退后,左手轻托下巴,颔首微笑着,在老师那冰冷锐利且饱含杀气的目光注视之下,双手分别抓起他的双脚脚踝向上拉起,同时微微下蹲,最后让至始至终脚上都一直套着灰色棉袜的老教主的双脚置于自己眼前,毫不掩饰面上急色表情的开始隔着布袜舔弄起来,那陶醉的模样通天教主看了肯定会大为不解,刚才碍着老师平日的威严不敢做这些有些另类的举动,这时候反正是豁出去了,也就不再顾及什么,尽情享受起来。老教主的脚底并不像苏护那般敏感,不过他心里纳闷的同时也不太好受,脚底被这么舔来舔去的,单单痒就能让人抓狂了,于是乎,房内的师徒二人一同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不过却是分别置于两个极端了!终于斩尘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通天教主那被他舔得湿透了的脚底板,然后将他的双腿拉向两边成大叉的模样,分别固定,接着正戏就要上演了。可是正当斩尘踌躇满志准备大杀四方之时,通天教主的眼神却突然变的清明一片,与此同时的,一股无匹的气息之他身体之内爆发而出,不见他做什么动作,先前加之其上的各种怪异工具尽皆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老教主万年不变的暗金色道袍,观其面貌未见丝毫异常,似乎刚才发生的是都仅仅是黄粱一梦。首当其冲的斩尘被甩到屋角,摔得七荤八素,郁闷的看着老师举手之间便将自己颇为得意的力作给灰飞烟灭了,泪流满面道,"你这老杂毛,臭老头!又TM的耍我!"可见其先前是深受其害啊。并不理会斩尘无理取闹似的满地打滚发骚发嗲,通天教主正色问道,"你先前急匆匆来找为师所谓何事?我算到清明子今日有一劫,若不处理好,问题颇为严重啊!差点被你误了正事!"斩尘满脸愤愤不平的神色,心底却不敢再腹诽恩师了,乖乖回答道,"对了,我是想和您说碧游宫外游荡的那几只虫子开始不安分了,关键是苏护居然暗中和他们会过面了,阐教那些伪君子想用冀州苏氏一门的血脉逼他就范,目标居然是清明,这我倒是怎么也想不通。"说道这里斩尘慢慢回想起了先前之事,神色一正,"走,先去搞个究竟吧!"通天教主说完首先迈步走出茅屋,却见着了门外一脸焦急却又不敢打搅的小道童,想到自己方才的各种呻吟浪叫,脸色突然间变得异常难看。小道童眼见教主终于出关,急忙上前报告情况,慌忙之下倒也没注意到老教主的怪异神情。"什么!苏护带着清明子离开了碧游宫?!你怎么不阻止!唉,算了,他们走了多久了?""什么走了3天了?!"通天教主显得很惊讶,低头掐指一算,原来自己和斩尘在屋内居然整整呆了5天!苏伯伯,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呀?"清明子好奇道,"快到了。"苏护显得很平静,只是在前方带着路,"苏伯伯,您的屁股真性感......"清明子狡黠道,同时伸出手揩油,弄的苏护异常难过,没奈何,转过身来,故作威严状,训斥道,"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别胡闹!"刚想反击的清明子却突然神色微变,踏前一步,将似乎并未察觉异常的苏护拦在身后,而在他面前的空地上,突然间显现出了三个并不陌生的身影,同样是身着道袍,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戏谑地看着如临大敌般的清明子,居然是阐教十二大金仙之中的赤精子、广成子及清虚得道真君。清明子面上故作镇静,其实背上早已被冷汗湿了个通透,和自己师父师叔一辈的人物,完全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所在,而且还一次出现三个,心底郁闷的同时也在纳闷着。突然清明子感觉到苏护厚重的手掌轻轻搭在了自己的双肩上,莫名的感到一阵温暖,脑袋中飞速旋转的同时正想传音让苏护找机会离开。"小明,对不起,以后,你自己保重吧。"清明子听到苏护这句莫名其妙似乎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刹那间并未回过神来,不过他已经没有让苏护为他解惑的能力了,清明子惊怒的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体内法力的流动,甚至对身子都完全失去了自主控制的权利,而在如此情况下,这样形同变相自杀了对于背后那个如父亲、如爱人般的老男人,清明子此时有太多话想问,惊讶、愤怒已经完全让他失去了原有的心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是刚才苏护双手搭上他双肩之后开始,在瞬息之间便封锁了自己的全部能力,包括说话、包括转头,此时他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当面问问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老爷子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身子,和你开个玩笑。胡思乱想的同时,苏护却早已从他身后走过,没有转头,没有丝毫停留。清明子呆如木鸡,有些失神的双眼看着和阐教三人交谈起来的苏护,"人我已经带来了,你们也该信守你们的承诺了!"苏护的声音,和往昔截然不同,虽然仍是厚重沉稳,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情感。"呵呵,苏侯真是真是守信之人,我们自然也不会做出那等下乘之事,届时我们会通知姜尚师弟为你苏家父子将名讳自封神榜上划去,侯爷大可放心。"剧中的广成子抚须微笑道,眼见苏护眉头微皱,"这封神虽说乃截阐人三教共举,但如今截教已明存实亡,太上师伯又不理世事,事实上已是我阐教独立完成,此乃小事一桩,苏侯不必担忧。"身为十二金仙中佼佼者的广成子本大可不必如此向一个凡人解释太多,但是当他对上苏护那双异常深邃的眼眸时,居然有种不由自主的战栗,并不是像面对师尊时那样道行上差距造成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的同时也感到一丝的危险,虽然他无法从苏护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法力,但是看刚才他举手间制住清明子的手段,广成子自认无法做的如此轻松,虽然也是清明子对他没有戒心的缘故在内,不过一向稳重小意的他还是不想过多节外生枝的可能。师尊对此次行动的重视程度他人不了解,广成子可是能感觉到一些,他甚至发现师尊的道行居然较前不进反退。能让基本无敌于天地间的圣人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与其他圣人交手后受伤,另一个则是过度损耗功力或是强行催动了一些个上古神兵所致,不管是哪种,都表明了此事的事关重大。广成子借此来解释了自己的反常,却直接忽略了和苏护直视时那种像是直面洪荒猛兽一般的压迫感,他将此归类为错觉,不过很快他就发现那是他一厢情愿。"路上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你们应该清楚他的价值,所以,如果你们伤了他,我会让你们后悔。"语调如常的平稳,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去。三人皆是瞬间失神,回过味来后,苏护早已远去多时,广成子看了看一旁惊怒之色溢于言表的两位师弟,一脸平静,内心也早已一片波澜,"不是错觉,相传冀州苏氏一门乃神农大仙之后?可能是吧......"看着恼羞成怒的赤精子二人,广成子象征性的制止了他们,然后带着清明子快速远去,"此行清明子是首要大事,既然已经得手就不要节外生枝了!万一师父没能牵制住师叔太久,那大家一起完蛋!"广成子给出的理由很充分,本来激动不已的两人听到后也恢复冷静,与师兄围成三边掎角之势护住清明子一同升空离去。夜间的旷野之上一片宁静的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能见着一道身影正穿梭其中,也未见其有多大的动作,甚至没有听到脚踏实地的声响,令人诧异的是来人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前行着。终于,似乎是即将达目的地,黑影逐渐放缓了脚步,最后在一个小山坡上现出了身形,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衣却掩盖不了内里的挺拔体魄,剑眉星目、五柳长须迎风而动,正是苏护。只见他回头一望,对着东边凝视了半响,轻声呢喃道:"小明,对不起,世事一向都是无法两全其美的,不是么?你应该不会恨伯伯吧......"对着身后的黑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或者更像是在自我安慰。"终于还是又回来了么?"望着眼前灯火通明的营地,以及高挂于辕门上的那面大大的周字期,多久了,好像记不太清了,"黄粱美梦虽好却也总有破晓梦醒之时,哈哈,苏护啊苏护,是时候清醒清醒了啊!"依然是自语似的话语,这次的声响明显比之前要大了很多,仿佛是给自己打气,说完之后,老侯爷跨步往眼前的周营走去,黑夜清风下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对比之下后细细回味,似乎刚才的豪爽干脆也有些言不由衷了。同一片月光之下,清明子正仰望着夜空,有一个没一个的数着天上的星星。突然神色漠然的脸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微笑,看得一旁偷窥的通天教主和斩尘师徒二人心头皆是咯噔一声,面面相觑,还是斩尘最先忍不住轻声问道,这孩子傻了还是怎么了?老教主面色凝重,沉思了片刻,接着很有高人风范的轻捋长须,耸眉道,"呃...为师觉得,嗯...大概是吧......"斩尘崩溃道,"不懂就不懂,不装蒜你会死啊!"被顶的下不了台的通天教主刚想发飙,却听到边上本来安静卖萌傻笑着的清明子突然朝他俩藏身的灌木丛方向望来,"师叔?是你么?躲在那边做什么,过来陪我聊聊天吧。"通天对着斩尘轻轻一拍,丢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可怜斩尘还没反应过来,听到老师"好自为之"的传音,一转身,哪里还有通天教主的影子,想到清明子方才那个让人浑身发毛的阴笑,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挤出一个仅仅比哭好看了一些的笑容,"至少免去一顿教训,不算太亏吧!"斩尘倒是个乐天派。"我以前不开心的时候总是会在晚上对着夜空数星星,数着数着困了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心情就好多了。可是为什么我今天越数越精神了呢?"清明子并不在意斩尘如临大敌的坐姿,依然仰着头看着星空,"师叔?是不是越想忘记的就越深刻呢?""啊?"别看平日里面斩尘精明的很,其实到了关键时刻就经常掉链子,特别是关系到颇为亲近的人的时候,"那个?清明啊,苏护那老匹夫不是个东西,你就不要...额,不是!我是说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帮你把他抓回来?哎......这!~我是说......""噗嗤......看你急的,不过,师叔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瓜呢?"看着斩尘着急的语无伦次的模样,清明子忍不住笑道,"嗯?没有啊!你为什么......""关于我的'伤势'以及苏伯伯的'离开',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啊?你知道啦?不可能啊......啊!你套我话!你这臭小子!"倒不是说斩尘是个凡事都写在脸上的愣头青,虽然也差不了太多,所谓关心则乱,通天教主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清明子知道的机密就被如此这般三言两语就给抖了出来,不过面对清明子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会他倒是没心思去担心老师知道了以后的惩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没奈何,斩尘只好将所知的一五一十和盘托出,从头到尾清明子的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发问,只是静静的听着,"其实选择这种方式说是怕我不肯其实又何尝不是他自己放不下呢。"安静的听完了斩尘的叙述,清明子微微一笑,轻声道,"不过如果我不肯,难道这样就真的能逼我就范?"听到清明子突然拔高声调讲出了他们最担心的一种结果,斩尘刚想出声劝阻,清明子却顿时又回复了先前的状态,"放心,既然是他的决定,我会遵从的!不过这个结果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如果真这么回去了,那么我将恨他一辈子!""他可能是宁愿被你恨一辈子吧......"斩尘很诚实的说出了清明子此时此刻最不想听到的话,"是吗?我连死都不怕,那他又在怕什么呢?""你真不知道么?"看着逐渐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师侄,斩尘反而变得出奇的冷静,"至少你和我比算是幸运了不是么?至少他还是爱你的!""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放不下啊!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他,甚至刚才数星星的时候都能把天上的星斗连起来串成他的模样!师叔,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清明子发泄似的甩了甩头后开始盯着斩尘,借着月光斩尘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自己这个小师侄的眼睛已布满血丝,"你多久没睡啦?"清明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以前在这上面受过伤,所以对这种无法被世人接受的爱恋只是抱着玩乐的态度,当初刚和他见面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想法,谁知道几年相处下来我却越陷越深,却没想正当我最需要的时候还是发生了和最初的一次相似的结局,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以前他整天当心说自己年纪大,哪天先走了那我怎么办?我总是很无所谓的说这有什么的,大不了守着他半辈子咯,他听到后都会骂我傻瓜,而且装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说要真有那一天,就应该忘了他,该干嘛干嘛去,最多每年他的忌日去看看就好了。哼,故意装稳重,其实听我这么说心里早就笑开花了都,还当我不知道。其实现在的情况也很简单啊,不就是反过来我比他先死么,为什么他又做不到了呢?"看着絮絮叨叨像是自语般开始没完没了的小师侄,斩尘一脸凝重插嘴道,"你愿意为他守灵孤独终老是因为爱他,他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而要让你回去,其实最后结局是一样的,我听说他和亲身儿子关系不好,而且他妻子在听到他战死的消息之后已经悬梁自尽了......""苏伯母......"清明子呢喃道,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婉的中年女人的模样,对着自己这个异性小三,这个女人出奇的大肚,并非不知而是不想,传统的丈夫为尊的思想固然重要,但是更多的应该是因为他们爱着同一个男人吧这个消息让清明子清醒了不少,不再像刚才那样不停说话,开始安静了下来,"走,师叔带你去个地方,可能能帮你一些吧。"说着,斩尘不由分说的拉起清明子的手,几个纵身便来到了一个无名洞府之外,除了一扇大门,没有任何其他的修饰,异常普通,和碧游宫内其他建筑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当初我刚来碧游宫之时甚至比你现在还萎靡消沉,那老杂毛就把我丢进这里面,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出来,不过整个人却着实好多了。每个人都不同,不一定对你也有多大用处,但是可以姑且试试吧。去吧......"说完对着正惊奇着的清明子猛然一推,在一声惊叫之中看着小师侄直接穿门而入消失在视线之中。"你让他进这里去啊?"不知何时,一身紫金的通天教主出现在斩尘身后,面色凝重道,"看他造化了,不过他是个聪明孩子,相信会想通的。"斩尘却是一脸与他说的话不符的担忧,"你好像到现在都没想通吧?"老教主转向这个同样不让他省心的徒弟,没料到这宝贝徒弟却突然大变脸,笑的异常灿烂,无耻道:"老师您是在夸我聪明么?"被小小的恶心了一把的通天教主恶狠狠的对着他的脑袋送上一个爆栗,由于身材矮小,这一下他还得跳起来才够得着,画面充满着喜感,不过作为主角之一的斩尘却完全笑不出来,"嗯?这会懂得叫老师了啊?刚才好像谁又再喊什么老杂毛了?"说着,通天对着满脸后悔的徒弟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本来是异常慈祥和蔼的面容却看得斩尘毛骨悚然,"走,回去再慢慢收拾你!""完了,今晚彻底毁了......"斩尘很无奈的逆来顺受了,垂头丧气的跟着老师离去了。而此时不知是光线的角度或者是到了时候,无名洞府的门顶上原本应挂牌匾的部位慢慢闪出了三个血红色的古字,那是让所有截教弟子近而远之的碧游宫禁地——黄泉洞。原始天尊对着躺在大殿上生死不明的三个徒弟,双眼微眯,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本来是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却因为半路杀出的一个神秘人将全盘计划打乱。指尖微一用力,将手中抓着的神器"轮回"捏的咂咂做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作的先兆。不惜耗费功力借助"轮回"的神力窥视天机,将原本就预测到将有一劫的通天教主的渡劫之日拿捏准确,另一方面为了拉拢唯利是图的外域天魔,又不惜血本的牺牲了几名三袋弟子中的精英,连环施压之下方才将师弟通天困住数日,本想派三名得意门生前往带回清明子已是过于谨小慎微了,谁知广成子等人在返程途中被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人纠缠住脚步,此人法力忽强忽弱并未能入三人法眼,奈何敌暗我明加上广成子等人怕他们通天师叔如果发飙不顾先前鸿钧老祖的禁足令杀出碧游宫而不敢过于声张,对于师父原始天尊信誓旦旦保证能拖住通天教主十天半个月的口气颇为不以为然,毕竟两次截教与阐教的大规模武斗时通天教主的手段及功力都让他们心有余悸。这一切就让本就行事颇为谨慎的广成子变得更为小心,最然才让姗姗来迟的通天教主逮了个正着。布局缜密最终却莫名其妙落得满盘皆输,原始天尊只觉一股无名之火不停窜上心头,若是他知道其实是弃徒斩尘误打误撞之下解了这必杀之局会有何想法呢?用神力在昏迷不醒的广成子三人身上扫过,发现他们泥丸宫内的真元已经消散殆尽,数百年道行毁于一旦,想到盛怒之下的师弟,苦笑自语道,"看来这次真的将通天惹毛了,不过本尊不会就这样罢手的,清明子我势在必得!时间的力量,多么诱人啊,难道通天他就真的毫不在意?西周大营苏护的"死而复生"并未在将士中引起太大的波澜,毕竟作为三军主帅的姜子牙都有着多次被打死以后救活的经历,大家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倒是有两人是真心的高兴,一个苏护的亲子苏全忠,另一个却是武成王黄飞虎了。苏全忠对于父亲的归来显得异常激动,常年抑于父亲威严的他居然给了苏护一个拥抱,这让老侯爷惊讶的同时却也异常的欣喜欣慰,破天荒的不再对儿子吝惜笑容,让嫉妒了清明子多年的苏全忠受宠若惊。而说起黄飞虎和苏护,却是有着很长的一段渊源在里头,苏黄两家早在黄滚和苏护父亲那时便已经相交甚好,两人是一起从死人堆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靠着战功一步一步由小兵做到了将军,其中互相救过性命,这种过命的交情却不是一般朋友所能比拟的,苏护和黄飞虎也是自小玩到大,如同异性兄弟般,不过由于后来苏妲己的倒行逆施,差点将黄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让这段铁一般的交情出现了一丝裂痕。黄飞虎虽没有提及,苏护心里却是异常过意不去,不过这次自己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之后,在黄飞虎久违的一声"苏大哥"之后,两人彻底冰释前嫌。世事无常,原想回到自己以前正常生活的苏护很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句,当儿子颤着声告诉自己发妻自尽的消息后,苏侯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想起那个温柔贤惠陪伴了自己三十余年的女子,一阵难言的心痛弥漫开来,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看着哭的像个孩子似的老父亲,苏全忠更加难过却无能为力,只能静静候在一旁,等待老父哭的累了倦了帮他打理一番安顿其入睡。其实苏护这时又怎么睡得着呢,只是不忍亲子陪着自己难过才装出倦困得模样罢了。彻夜难眠,因为一闭上双眼就都是亡妻的音容浮现眼前,干脆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蹬上鞋袜准备出去走走,没想半路上碰到了黄飞虎,看他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似是在找人,见着自己后满脸惊喜,不由分说拉着自己往他就寝的帐篷而去。没想到大半夜黄飞虎的营帐却仍然是灯火通明,正疑惑着,进去后却更是惊讶,原来内里还有三个人,一老二少,和黄飞虎一样都是身着戎装,居然是李靖金吒木吒父子。苏护被搞的一肚子疑惑,所幸烦躁的心情也有所舒缓,黄飞虎把他按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坏笑着道,"今夜让你开心开心,兄弟我可是特地喊上他们三人一起啊,哈哈!"接着,本来是更加一头雾水的老侯爷惊讶的看着李靖带头对着黄飞虎和自己跪了下去,在古时这跪拜可是大礼,非君王父母恩师不跪,即使是上下级之间也仅仅是打个稽首而已,不过他却忘记了当时这个社会生活在最底层的一个群体——奴隶。在夏商或是接下来的周甚至春秋战国时期,从圈养的女奴中挑选姿色尚佳的用以发泄欲火本是上层社会中司空见惯之事,同样的娈童之事也是些特有癖好之人所喜爱。不过苏护明显没想到这茬,目瞪口呆的看着李靖父子三人在黄飞虎的示意下做出各种让他面红耳赤之事。一边是金吒俯身跪在武成王胯间,埋头卖力吸吮着黄飞虎那早已硬的发紫的阳具,另一边更是不堪,木吒居然在黄飞虎的示意之下将亲父李靖下身拔光,然后对着跪趴在地的李总兵的后庭,将自己那颇为可观的肉棒在没有做任何前奏的情况之下深深的插入,疼的李靖脸色发红满脸冒汗,怕引起他人注意却不敢大声叫喊,只得闷声低吟着苦楚。身后的木吒仿佛忘记了自己与身前男子的关系,双手紧紧抓着李靖腰间的束甲带,异常用力的插着男人的PI'YAN,每一下都深深地插着,而李靖也在过了开始的不适应后开始慢慢进入了节奏,呻吟声也由弱转强,更多的是欢愉的媚声。黄飞虎看到坐在一旁的苏护满脸的不可置信,满意的捋了捋颌下的长须,拍了拍正忘情吸吮着武成王老JB的金吒,笑道,"看你爹爹和你二弟玩的多欢乐,你也过去帮帮他把,不然他这淫水可要流了一地咯。"苏护闻言望去,果然见到俯趴着的李靖胯下那根短小的黑色肉棒正丝毫不示弱的挺立着,兴奋地紧紧贴着李靖胸腹部的铁甲,像吐口水一般毫不吝啬的向外流淌着透明粘稠的液体。看的苏护又是满脸通红,可能是想到了自己以前在清明子的强烈攻势下的不堪估计也相去不远而感到有些羞愧。金吒有些不舍却很听话的放开了眼前的宝贝,转而仰卧在李靖身下,将那根孕育出自己和两个弟弟的小老枪含入口中开始吸吮,只听上头的李靖"噢!"了一声,也是,被两个儿子这么前后夹击,自然是爽翻了天了。这时黄飞虎才有空和老哥苏护解释起这眼前之事。其实这都是斩尘当初恶作剧的后遗症,偏偏下手颇重,弄得十二金仙中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解此魔蛊,而正巧元始天尊那时候忙其他事无暇顾及,最后只得先将此事暂时放在一边。父子三人却自此以后苦不堪言,整日如同置身欲火中焚烧一般,在大营里人多眼杂却也不敢过于声张,只得等晚间夜深人静之时方才偷偷行那苟且荒唐的勾当,结果一日却不巧被出恭的黄飞虎看了个正着,本想合力制服武成王拉他下水,不过下水是一起下了,不过却是主动的,父子联手反被一打三逐一掀翻在地。武成王自妻子贾氏亡故后便没有近过女色,加上此后征战连连大多在军营中渡过,对于正处于如狼似虎年龄的男人来说挺是不容易,谁知却被他看到了李靖三人的苟合,虽是早已听说男色之事,亲眼所见倒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的感到胯下的阳具居然有了苏醒的征兆,加上他们父子三人的蛊惑,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样的场面。"嘿嘿,苏老哥,兄弟知道你喜欢这种细皮嫩肉的小青年,所以今天就喊上你一起来开心开心,省的你整天郁郁寡欢,看的我都揪心。"武成王一脸坏笑,弄的一旁的苏护忍俊不禁,看来是他把清明子当成自己的禁脔了,不过他也不好解释,误会就误会好了,总不能和老兄弟说实话吧,那得把老脸往哪搁呀。于是老侯爷只好本着沉默是金的原则,看的武成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豪迈道,"你这老家伙,和我还来这一套。木吒,过来!服侍服侍苏侯,给你一个任务,要是能在一炷香时间内把这老家伙弄出来,今晚本王就好好奖励奖励你,哈哈!"黄飞虎对李靖父子三人早已经是知根知底了,其中金吒木吒两兄弟嘴上功夫了得,能轻易将人弄的飘飘欲仙,刚才他就是差点招架不住金吒的攻势才借口将他支开的,而两人之中又以弟弟木吒更甚一筹,武成王这个安排可是不怀好意啊,老侯爷正诧异着刚想拒绝,木吒却不知何时早就就位在他随意张开着的双腿之间,在苏护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轻易地除掉了他裆部的遮挡,将薄薄一层的亵裤退到了膝部,诧异着他仅仅半勃状态已是颇为雄伟的阳具的同时麻利的用小嘴将龟头尽皆包裹入口。这时候要是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就显得矫情了,何况是和相识多年的黄飞虎,苏护只是目瞪口呆的看了眼一旁坏笑着的武成王便比起眼睛享受起来。要说这木吒的技术还真无可挑剔,或者说是清明子并不擅长于此,老侯爷在木吒的服侍下真正感受到了口交所能带来的最大的快感,没多久便舒畅的哼哼起来。黄飞虎眼见老哥进入状态了,也不闲着,起身走到李靖金吒父子二人身边。也不知是黄飞虎调教得好还是两人在毒蛊的影响之下奴性日益加重。在木吒离开后两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丝毫不变,特别难为了李靖,本来被两个儿子一前一后弄的就要爽歪了,关键时刻饥渴的后穴却突然没了支撑,空虚的紧,却不敢有任何怨言,甚至动作都没有一丝变化。看到这样的结果,武成王显得很满意,拍了拍李靖早已满是汗水的脸,柔声问道,"李总兵,被你亲生儿子这么插着舔着舒服吗?""舒服!舒服死了!多谢武成王!""本王比之又如何呢?"黄飞虎说上就上,对着李靖大张双腿间的饥渴肉穴直接一插到底,开始大展雄风!刚想回答的李靖话未出口就成了浪叫般的呻吟,刚毅威严的脸上满是汗水,一边享受着黄飞虎的粗暴进出,浸淫房事三十余年的武成王自然是深谙其道,虽说男人和女人有些不太一样,但凭着多年的经验以及暗自揣摩出来的门道,还是将李靖插得爽翻了天。这一点金吒也是深有感触,他只觉得自黄飞虎了木吒之后,父亲的龟头就仿佛像泉眼般兴奋不停地向外冒着淫水,浪叫也比刚才响亮了许多,就在李靖就要被前后夹击弄到爽歪的前一刻,金吒很恰合时机的将口中黑短却硬的出奇的JB吐了出来,转攻下方那两颗最近因为有些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缩水的卵蛋。而这个角度正好能清楚地看到黄飞虎的老枪在李靖肛门口一进一出的壮观场面,以及悬垂着的饱满阴囊。金吒看着眼前似乎异常美味的阳具却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僵硬而机械的吹含着其父那早已厌烦了的委顿阳物。武成王是个彻底的异性恋者,只是中年丧妻又常年征战,偏偏和苏护一样是个性欲极其强烈的老男人。人家苏侯爷有清明子帮着时不时泄泻火,黄飞虎可就没有了,古时后又没有手淫一说,所以这会他才会在李靖身上如此卖力,在儿子的取巧之下稍微多坚持了片刻的李天王终于还是在黄飞虎疯狂的冲刺之下崩溃,伴着突然拔高音调的尖叫开始一泻千里。而金吒赶忙在父亲尚未喷发之际重新将其阴茎含入口中,然后顺其自然的将李靖的射出的淫液尽皆吞下。李靖的射精并未引起什么变化,黄飞虎依然不紧不慢的插着他的PI'YAN,方才李靖的高潮时带动的肛门肌肉的收缩令他也异常享受,双手抓着李靖的腰间束甲带,"李总兵,本王弄的你还算舒坦吧?""王爷您太威猛了,差点插死李靖了!""和你亲儿子比,谁比较舒服呢?""当然是王爷您!犬子怎么能跟武成王您相提并论!""你也知道他们是你的亲子啊,哈哈,犬子犬子,这会倒是你这个父亲看起来更像只狗吧!?""是!李靖在王爷面前就是一只狗,一只淫荡欠操的公狗!"对于李靖的回答黄飞虎十分满意,胯下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一边示意已经将其父下身清理干净了的金吒起身,将其早已硬的发涨的阳具对着李靖的嘴插了进去。李靖一边仔细舔着面前硬的有些发紫的JB,这个他亲生儿子的JB,一边不停扭动着下身,将粗壮的双腿尽力张的更大,肥硕的臀部挺得更高,以便后面的黄飞虎能更有力的抽插着自己的PI'YAN。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苏护有些感慨,看着此时李靖的模样,老侯爷想到以前和清明子在一起时日子是不是自己也是如此不堪呢,老脸微红,下身却更加充盈,把原先就涨的难过的木吒的小嘴给顶的更加酸痛了。不过木吒却没有丝毫怨言的卖力服侍着床上的苏侯,不是因为黄飞虎,而是单纯的对苏侯惊人尺寸的膜拜,嘴里喊着龟头,双手分别置于其胯下分握着两颗肉丸尽情揉捏着,将老侯爷服侍地仿佛飘上了云端。一炷香的时间早已过去,黄飞虎是忘了,木吒却是惊叹着,即使是武成王在他的全力施为之下也只能勉强撑到香燃尽之时,而现在观苏护的面貌丝毫不见异样,明显远远未够,嘴里的阳具却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让木吒又是惊讶又是佩服。殊不知是他并未找到诀窍,此时若是清明子在场,老侯爷绝对撑不过一炷香时长便会投降,不过也只有清明子和斩尘知道苏侯爷的禁地是足心和后庭,单纯在阳具上下功夫,这方面似乎清明子爆了他几条街都有了......帐内春色盎然,五人一夜未眠,最后当黄飞虎都有些招架不住眼皮子打架的时候,苏护终于在金吒木吒及李靖父子三人的攻势之下长吼一声交出了今晚的第二炮,还是在老侯爷实在看不下去后暗示木吒其脚心敏感点后方才令其有所斩获。虽俱是疲惫不堪,李靖父子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看的武成王满脸的羡慕嫉妒,最后只得恨恨的丢下一句"怪胎"悻悻离去。也不能怪黄飞虎郁闷,在木吒有意无意将苏护完全勃起后的阳具展露在父兄面前,还是在其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苏侯引上高潮的那一刻,于是乎后半夜就是他们围着苏护转的场面,将同样对其惊为天人的武成王给晾在了一边。走出营帐,享受了一下清晨时分清新的空气,看着已经远去了的一个孤单的身影,黄飞虎脸上早就不见了方才的郁闷的神色,取而代之的却是三分的愧疚及七分怜爱。长叹了一口气,武成王单手抚须朝练武场走去,背影同样尽显落寞。不过,似乎偷窥者不止一个,元帅大帐中,姜子牙伸出枯黄的右手在一面铜镜上抚过,使得原本流光四溢的镜面瞬间恢复了常态,依然是一副慈眉善目和蔼老人的模样,眼神之中却颇为复杂。而另一方的哪吒却是气愤异常,一地的残枝碎石见证了他的怒火,许久后平复了心境,瓷娃娃模样的哪吒一脸决绝坚定的神色,"不是喜欢男人么?哈哈,我也是男人啊,哈哈......""明记"是清明子的一本日记,从让他坑蒙拐骗入了侯府开始一直到苏护潼关遭难,一天不落。而当老侯爷获救后,清明子就将它这个书丢给了苏护,还无比欠打的跟上一句,"这可是您的沦陷史哦,我都帮你记录下来了呢。"苏侯还了个白眼,不过还是颇为开心的收下了。此后偶尔会翻出来看看,而当他回到周营之后,翻看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初五,阴,开心!终于给我混进侯府了!第一次看到苏老头穿戎装,简直帅到掉渣啊!这时候才知道那些电视剧里面演的将军、元帅都只是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渣啊,什么叫气场?什么叫威严!妈的,哪天才能......唉,算了,来日方长!不过似乎杂事颇多需要处理啊,这苏全忠怎么看我和看贼似的,难道他会读心术?切!知道就知道!小爷就是冲着你爹来的,咋滴,哪天把你老爹日翻了,看你得叫我啥?还给我摆架子,没看你爹娘都对我礼数有加啊!不过这妲己还真有些头疼啊!美是美,可惜小爷性取向异于常人,无福消受咯,不过他看我的眼神怎么感觉怪怪的啊?看上我了?算了,不太可能,感觉崇拜的味道更多一些。这样让外头人知道了,我还不成全城甚至可能全国热血青年、中年、老年的公敌,也不对,这时候科技貌似不发达,妲己的名声估计仅限冀州吧,不过这也够呛,还是敬而远之吧。......初十五,多云,激动!老天哪!我是不是捡到宝了!这苏老头的家伙也太大了吧,这还是没勃起状态,龟头圆滚滚的,真TM想吃上几口啊!没想到碰巧路过居然给我撞上这么一出好戏,老头倒是很随便啊,直接在井边就冲起凉来了,不怕被人偷窥啊!不过也是,这时候想我这样的猎老色魔似乎还没出现,嘿嘿,哎呀,多搓一会啦!说不定就硬了呢!嗯,再搓搓......艹!!苏全忠,又是你这个混蛋啊!让小爷多看一会会死啊!都差点忍不住打手虫了,也好吧,先养精蓄锐留着以后一起,这么壮硕身躯下的小穴......想想都觉得异常美味啊!再加上那尺寸的JI'BA!真想知道苏老头完全勃起的时候能是多雄伟壮丽啊!要是再绑起来弄个强制射精......擦!得冷静,冷静!去冲个冷水澡先......初十八,阴,悲剧!原来是去剿匪了!难怪那天匆匆忙忙,正好小爷闲的蛋疼,随便跟在边上抱抱眼福吧,可这看得到吃不着的难过,你们谁人能懂呢?似乎幸运女神,不对,是幸运老头给了我一个飞吻,刚到军营半天苏老头居然就打胜战了!晚上庆功,哼!和小爷拼酒,不知道小爷会法术么?诚实守信值个半毛钱,把你灌倒就发大了!嘿嘿,终于这宝贝也到了我手上了嘛,真的好大啊!手感超赞呢!可恶啊,醉瘫了还真硬不起来了啊!而且这老头几天没洗澡啦,这骚味也太重了!可惜外头这人来人往的,怎么今晚你们都不睡觉啊!不就一个胜战么?用得着激动成这样么?妈的,还叫我出去继续拼酒,肯定又是苏全忠!日你仙人板板,老子先把你弄趴下了!初一,晴,好玩没想到初一大户人家鸟事这么多啊!看把老头累的,看他郁闷的,怎么觉得比上阵杀敌还要痛苦啊,不过这模样好可爱啊!下午他就借口头疼躲进书房了,似乎是机会来了啊!老头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按摩,也是,古代人嘛,哪知道享受,哈哈,老头夸我了!废话,以前为了泡老头专门闭关修炼了两周啊!可惜按摩裆部似乎会被老头打啊,傻瓜才信呢!算了,其他地方顺便揩揩油补偿补偿吧!没想到苏老头脚底异常敏感啊!按了几下就大声叫停,不过这声音有够销魂的,怎么听起来他很舒服的样子。擦!什么时候裆部鼓成这鸟样啦,难道是传说中的脚心敏感类型?明显是了,哈哈,老头脸红了,哎呀呀!爱死了,看的咱都快羞射了.........初十,小雨,思念......下山快一年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没有我整天扯他胡子他应该会好过点吧,不知道他想不想我呢?话说师父也是个帅老头啊,为什么我就是对他生不出那种情呢?算了,还是对苏老头比较有欲望,其实他看上去不老,不过整天"老夫、老夫"自称不老也被他喊老了。想念师父的白胡子,更想念苏老头的大JI'BA........................今天苏老头喊我"孩子"了!以前那个老头也喜欢这么喊我,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为什么之后发誓再也不动真感情的我今天莫名其妙的感动了呢?是因为他猜到我想家了么?然后居然和我聊了老半天,虽然都是他在说我在听,不过那时他的眼神好温暖啊......好吧,我可能真的是个傻瓜吧,他还让我以后叫他"苏伯伯",虽然我觉得苏老头比较听,不过既然他说了,我还是会懂得尊老的嘛。......初七,大晴,痛并快乐着!白狐狸多可爱啊!干嘛要射杀它,所以我就把他救下来了,代价就是摔成二百五了,顺带屁股上还中了一箭!苏老头好像真的很关心我啊,看他吓得脸都绿了,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似乎屁股也没那么疼了。看他给我拔箭头、擦药、送饭,不知不觉眼睛有点湿的感觉,居然敢笑话我!然后我骗好像是脑袋摔倒石头上了,现在眼睛好涨、头好疼,又把他给折腾了半天!哼!初十,大晴!虽然是阴天,不过今天小爷终于修成正果将老头拿下啦!不出所料,苏伯伯的阴茎完全勃起后保守估计至少20cm,而且龟头又大又硬,那淫水流的也跟不要命似的,关键是他好能喷啊,似乎有超过20次了吧,老头比较强壮的优势?还是因为卵蛋比较大存量足?对哦,他的睾丸手感也很棒,结实饱满。事后苏伯伯居然还和我道歉,弄的我好不好意思啊!越来越喜欢这老头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不知道初几,晴!得意!终于跟着大军到了西岐城下,半天以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武成王黄飞虎,不过却是被郑伦将军生擒后五花大绑再加四马倒攒蹄给抬进辕门的,虽然他倒大霉不过我倒是看得很过瘾啊!黄飞虎身材和苏伯伯差不多,相貌更英气些,不过再俊的人被这么折腾下来也不成了。可惜啊,不知道是不是捆绑的时候被人扒掉了,武成王脚上的靴子居然不见了,是光着白袜底进来的,还真有点喝水都塞牙缝的意思。嘿嘿,苏伯伯好像是吃醋了!看我盯着黄飞虎看了老半天,我事后去挑逗他,结果很光荣地吃了个爆栗,他丫的还真下的去手,疼得我眼冒金星!臭老头,今晚我就去把黄飞虎给办了,看不气死你!初二,阴,郁闷!我觉得我完蛋了,苏伯伯郁闷我也跟着郁闷起来了!投奔西周这么久了,似乎他都不受重视,可能是因为是当朝国丈的身份吧,结果今天第一次上阵还碰上个懂法术的敌将,输了也是正常嘛,唉,麻烦的是他是个好强的老头,头疼啊!初五,多云,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不过万幸的是苏伯伯居然没死!那他肯定在潼关里面了,既然如此,我没理由不去拼命了!师祖、师父、师叔、师伯们,保佑清明吧!苏伯伯,我来了!您等着我!合上书页,却是久久不能入睡,虽然已经看了无数次,不过每一次的重新阅读都会让苏护跟着其中的记载时而欢乐,时而感慨,时而郁闷,时而羞愧甚至满面通红。特别是他第一次让清明子开了后庭那篇,极重笔墨的将整个过程几乎完全复制,尤其是其中清明子对自己身体敏感反应以及不禁浪叫呻吟的描述更是让他无语。看着不知道何时起已经高高耸立于胯下的帐篷,老侯爷无奈的拍了拍额头,偷偷溜出营帐学着清明子那般冲凉降温去了......

Bạn đang đọc truyện trên: Truyen247.Pro

Tags: #ma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