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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ương 4

4阳光下闪烁的那颗心

新的滑雪板很快就寄到了,不止一副,明楼甚至还特意选了单板,说北欧也有很多孩子开始玩单板,觉得阿诚一定喜欢。

明诚很喜欢新滑雪板,只是每次滑雪课完毕,看着门口那辆接他的汽车,就觉得心沉沉的往下落。

他长得很快,小杨树一般变得又瘦又高。周末照例溜进哥哥的房间去睡觉,悄悄打开衣柜,拿出明楼的旧睡袍穿上。

前些年,明楼在家临睡前常穿这件袍子。每次抱阿诚上床,领口会微微的扯松,露出胸前的皮肤。明楼个子高大,袍子又宽又长,明诚那时候也试着穿过,像小老鼠披荷叶,身后是长长的拖尾。

今天不一样了,系紧了腰带,袍子竟刚落地。可惜明诚太瘦,小少年的身形薄纸片一样,撑不起肩膀胸膛。窄窄的上身掩不住,胸口都露在领子外边。

还需要继续长高,最好能宽一些,肩膀和胸前多有点肉就好了。明诚对着镜子端详自己,失落的看看细瘦伶仃的手指头。

睡袍没有脱掉,明诚穿着它钻进被子里,这一晚睡得好踏实。梦见自己贴在哥哥的胸口,哥哥的手就抚在脚腕上,安稳又暖和。

年底大考完毕,明镜将明诚叫到身边,携手微笑着:"阿诚,想不想像哥哥姐姐一样,出国去读书?"

明诚的小心脏几乎停跳,出国读书,就是可以去找哥哥了!他看着明镜的眼睛,不敢置信,忘了点头也忘了摇头。

"你年纪还小,国内读书还是太辛苦了。姐姐像你这么大时候,是在加拿大读的中学。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就是姐姐当年的学校,姐姐在当地很多朋友可以照顾你。阿诚会交很多小朋友,不会孤单的。而且呀,加拿大滑雪运动很盛行,学校里就有滑雪俱乐部,城外就有全世界最好的滑雪场,阿诚可以继续学滑雪!"

明镜讲述的非常兴奋,可明诚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交往很多小朋友,去全世界最好的雪场滑雪,他都没在意。加拿大,不是法国,不是去找哥哥。

"阿诚,开心么?"明镜捧着明诚的尖尖瘦瘦脸,笑着问。

"开心。"明诚垂下长长的睫毛,低声回答。

明镜亲自送他到加拿大的学校去,帮他办理入学,委托当地的朋友做监护人。

不错的私立中学,学校里景色非常好,明镜是校友,后来又常有捐款,与校方高层非常熟悉。课程与明诚以前的国际学校衔接的也好,时间没有浪费,功课还少了许多。

"要多吃东西,学习不要太累。"明镜临走时嘱咐,笑着悄声道:"阿诚的成绩,在这里随便读读就可以,别像以前那么拼,身体最重要。"

明诚莞尔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安顿好一切,明镜才把安排打电话告诉明楼,明楼是从来不与姐姐冲突的,这时思忖半天,只说了一句:"姐姐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这话已经代表姐弟间明显的分歧。

"你在法国,忙学校的事又忙生意的事,我就没联系你。"明镜淡然言道,"阿诚长大了,再留在身边,外边传言与家族内部都没法交代。"

明楼那边静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也想到的,本想明年把他接到我这里来。"

"在你身边和在我身边,又有什么区别?"明镜叹了口气。

明楼在电话那头,再没有说话。

收养小家伙已经五六年,用明家的姓叫明家的名。大小姐羽翼下护持着,大少爷捧在手里宝贝着,不知内情的自然要疑心。略知一二的以为必是那位死于花下的堂叔的亲生子。存心编排的,干脆说大约是明锐东生前的风流债。家族财团,最怕的就是这种涉及血缘与私生子的流言蜚语。

孩子已经送去了加拿大,明楼也说不出什么。走在巴黎的春风和暖的街道上,明楼偶尔会心念微动,自己仿佛都忘了小家伙在春天夏天的样子。小家伙好像天生长在雪里,白莹莹的脸颊,两腮与鼻尖冻得微红,漆黑的眼珠掩映在长长的睫毛下,睫毛上永远沾着雪珠儿。

明诚瘦瘦小小的,冲破风雪向着自己飞过来,踩着小滑板,短款滑雪上衣裹得像气球,两条细长的腿踏着厚重的雪靴,他的嘴唇半张着,呼哧呼哧吐着白气,满脸兴奋的笑容,扑上来。明楼迎着他,把他高高的抱起。

在加拿大,明诚果真有了两个小朋友。一个叫朱朱的华裔女孩,中文名朱徽茵,她爸爸是明氏集团在北美的高管。另一个是他的室友,来自蒙特利尔的文森特,这男孩子也喜欢滑雪。

文森特是个高大帅气的阳光男孩,他说法语,所以对会讲法语的明诚一见投缘。两人一起报名滑雪俱乐部,相约假期去城外滑雪。

周末下课早,三个孩子在宿舍休息室喝咖啡,朱朱问他们为什么要滑雪。文森特兴奋的说自己喜欢速度,讲解着人类凭着两块滑雪板就能创造的记录。

明诚捧着咖啡杯,轻声道:"小时候听故事:旧石器时代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人们为了生存,用石刀削平两片木板绑在脚下,满布白雪的山腰冲锋下来,用石箭石矛猎杀猎物。人们在冰河时代创造了滑雪板,学会了滑雪,才能在北欧生存下来。"

文森特与朱朱听傻了,对明诚佩服的五体投地。

滑雪场度假村里,老式的森林木屋,壁炉烧着松树皮与干柴,干燥的热气汩汩蒸腾。明诚卧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穿着哥哥那件旧浴袍。有人在身边环抱着他,在耳边呼唤他的名字:"阿诚,冷么?"柔和似天鹅绒的声音,从明诚的心间拂过。

是哥哥,明诚蜷缩起来,依偎进哥哥怀抱里。明楼的手臂顺着他窄窄的腰身,细长的腿抚摸过去,握着赤裸微凉脚腕。温度从脚底顺着双腿逆流上脊柱,明诚止不住全身战栗。

"宝贝怕冷了?哥哥抱你。"明楼将怀里的孩子搂紧,肌肤紧贴着。

明诚想叫他,唤声哥哥,低诉一句我很想你,可终究开不了口。他困倦至极,睁不开眼睛,张不开嘴唇。身子磨蹭着,嘴唇便贴在明楼的脖颈里。

"阿诚,哥哥在。"明楼的声气吹拂在耳垂上,撩拨着小少年心。

明诚委屈的把自己团成一团,塞在明楼的胸口怀中,喘息粗重起来。明楼的手握着他的腿弯,热乎乎的手掌,随时能点燃一片燎原的烈火。

少年已经感觉到自己此刻的变化,羞怯的无地自容,只想化在哥哥怀里,把这一切结束。纤长的手握住了哥哥的手掌,引着那只温柔的手放在自己的隐秘之地。

小少年的紧紧闭着眼睛,委屈和羞耻的泪花粘在睫毛上,脸颊又涨又烫,马上就要滴出血来了。嘴唇嗫嚅片刻,从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哥哥......"

"不怕,阿诚不怕。"明楼安抚着怀里的孩子,手顺着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脊背,另一只手顺着阿诚的引导,探进袍子,握住了小少年蓬勃的情欲,柔软的气声舔着明诚的心肺:"小阿诚,是哥哥的宝贝,不怕。"

明诚被热烘烘的柔软手掌握住,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竟然被哥哥发现了情欲,在哥哥的怀里发情,还拉着哥哥的手......

明诚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以后要怎么面对哥哥。

十五岁的男孩,敏感的像是一根火柴,轻轻擦过,火焰燎原。

明诚感觉到壁炉里的火焰烧着了整座小屋,烈烈的火苗席卷了他的身体。高潮的快感顺着四肢和脊柱弥漫,潮汐一般往复徘徊,他蜷缩着抱紧了自己,拼命的往哥哥的身上磨蹭。

醒来还是半夜,明诚在床上坐起身,被子下面,双腿之间一片狼藉。这里在滑雪场度假村,屋里是现代化的地暖,并没有老式壁炉,没有长绒地毯,也没有哥哥。

明诚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还好出来滑雪是一人住一间。他悄悄下了床,脱掉湿粘的睡裤和内裤,跑进浴室去打开热水。

明诚知道这是什么,小男孩们共同的秘密,只是他来的晚一些。有的男孩对青春期刚发育的小姑娘垂涎,有的肖想风姿错约的曼妙女郎,可明诚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今天他才明白,他心中的人,原来也曾近在咫尺。

水开的很热,小少年把自己浸润在暖和的蒸汽里,他允许自己不知羞的回味一下方才的春梦。哥哥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叫他小阿诚,叫他哥哥的宝贝。哥哥的修长匀称的手掌握着自己青涩的欲望,温柔的安抚它,熟练的释放它。

"啊......"明诚在水汽中叹息了一声,在不迟疑,自己握住了再一次挺立起来的小家伙,回忆着梦中的动作,抚弄揉搓。

夜半无人,他毫无顾忌的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口里轻轻呼唤着哥哥,"哥哥,帮帮我......"少年人初尝情事,不知如何节制,只任凭各色液体顺着水流冲刷下去。明诚再回到床上时,简直要累的瘫了。

这次滑雪明诚受了伤。起因是雪道不平整,他和文森特又离得太近。

平时对付这种小雪坑,明诚不在话下。不过今天双腿力量不足,力不从心,总是慢上半拍。明诚先摔倒,随后绊倒了文森特,雪板压在明诚手上,右手小拇指与无名指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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