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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ương 24

24

明诚转去了体育学院,重新开始恢复训练。梁仲春消息灵通,第二周就已经找到学院里来。他现在是国家滑雪中心实权人物,比在加拿大给明诚当领队时气派大了许多。

明诚坦言自己半年之内参加不了一级比赛,梁仲春看他的情况倒也心知肚明,提出自己的规划。

"这半年,你一边恢复训练,一边帮我带带少年组。怎么样?"

明诚仔细考虑的几天,还是答应了他,"老梁,我不知道现在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完全恢复。"

梁仲春说话还是没遮拦,他嘿嘿笑了笑:"难说呀。你要像我这么倒霉,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明诚蹙眉苦笑。

其实明楼也知道明诚当初说"这辈子再也不滑雪"是气话,伤好了自然放不下的,本想腾出手再帮他重整旗鼓,梁仲春已提前和他联络:"大少爷,我劝您别再插手,让他自己试试,我觉得阿诚没问题。"

明氏集团的改组在一周后开始,简直是重磅新闻。明家的大少爷与大小姐讲和,董事会再次重新洗牌,明镜依旧出任董事局主席,执行主席与副董事长是明楼与明堂。

诸位大佬研究了半年来明氏的变局,觉得这不过是明家姐弟表演内讧,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战略。如今姐弟俩全面控制了明氏,该搬开的绊脚石都踢开了。

新闻发布会完结,王天风来接明镜,把大少爷一个人丢在记者发布会里。

"你们可真是一个先生教出来的学生,各个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明镜摇头叹气,"几位叔公气的差点中风。"

王天风冷然笑道:"那几位老爷子在家颐养天年就好了,何苦出来劳心费力!"

明镜心知王天风的心病,憋不住要笑。王天风几次在明家求婚,不待明镜回应,这几位叔伯辈的老家伙先就撇嘴放话:我们明家的大小姐,就算下嫁也至少是世家子弟。这王天风没什么背景,全靠自己一路闯出来,不过在大学里做个系主任,一个穷书生凭什么敢上门?

"我们明家是个个都长着双势力眼。"明镜故意奚落。

"谁说的?"王天风拍拍她的手,"大小姐就不是这样的人。"

明镜摇摇头,又道:"让他们生气的事儿还在后头。家里那一大一小,将来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现在看看,只有明台最让我省心。"

王天风含笑半晌,告诉道:"阿诚转到体育学院去了,梁仲春正和他联络,大约是想复出。他哥倒没动静,不管了?"

明镜哼了一声:"随便,我也不管。两个小混蛋在家里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阿香后来告诉我,明楼早晨五点从阿诚房里出来,都当我是瞎子呢。"

王天风听了一愣,撑着额头嗤嗤笑出声。

明镜看他笑,推了一把,自己也绷不住笑,又气道:"阿诚刚回来的时候还跟我抹眼泪,说对不起我,已经跟他哥分手。结果呢,在家里看见明楼,手都没地方摆了,那没出息的样子,我简直没眼看。"

王天风似笑非笑又问:"后来呢?"

明镜无奈道:"还什么后来?反正阿诚没在公寓里住,肯定般到明楼那去了。小东西被明楼吃的死死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说着没办法,依旧是气:"将来这算什么?大的是不要脸,小的也没出息!都滚的越远越好,我眼不见心不烦!"

明镜虽说让两人滚远了才好,可每周末必须回家的规矩依旧存在,竟不能眼不见心烦。

明诚每周训练六天,周六晚上才回来,他训练时不能乱吃东西,只能自己进厨房做沙拉。明诚再次放弃艺术科回去练滑雪,明镜干脆睁一眼闭一眼装作不知道。

明楼端着咖啡杯路过小餐厅,趁着众人都不注意,往楼梯上瞟一眼,暗暗使个眼色。明诚会意,掩耳盗铃一般,只对着墙点头。

十一点过两分,公馆安静下来,明诚提着拖鞋悄悄推开大哥的房门。明楼正坐在外间书房里,起拉他坐在自己身边,把小家伙的腿放在腿上。

明楼想问问训练的情况,可到底没出口,只是低着头摩挲着微凉的足踝,指尖从脚心划来划去。

明诚怕痒又不敢笑出声,只好搂着脖子蜷在明楼怀里,嘴唇抵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叫我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回去说?"

明楼搂着他,嘴唇依旧吻到最熟悉柔软的那片皮肤上,模糊的含笑:"叫你过来一起睡。回家了为什么要分房间?"

明诚被他压着,不想挣扎,顺势倒在沙发里,低声抱怨:"哥真是疯了。姐姐知道了会打死你的。"

明楼降服了小东西,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睡袍里面,悄声耳语:"挨了打,还有你心疼我,给我送饭送粥。我巴不得大姐打我呢。"

"哥......"明诚被他哥哥七手八脚的乱摸一气,喘息的更重了,"姐姐她......"

明楼俯身解开睡衣,双唇严丝合缝的把嘴堵上,只撂下一句"能不能先别提姐姐?"

沙发旁的窗户开着,纱帘帐幔随着晚风轻轻飘动。明诚的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窗帘荡来荡去,窗外云雾飘荡将月色显出来,一抹银色月光也打在赤裸的腿上。柔软的织物来回拂拭着小腿,麻酥酥的发痒。脚趾缩着,皮肤在沙发布艺面上磨蹭,不一时就透出片片绯红色。

小家伙随着哥哥的动作,蹙着眉头,压抑着喘息,偶尔控制不住,低低的呜咽一声。明楼依旧我行我素,也不管在家里在外头,粗喘着把热气都喷在他脖颈胸前,时时刻刻衔着他的嘴唇,舌头霸道的往里翻搅,偏要逼的小家伙走投无路。

明诚被折磨的忍耐不住,纤细的手指头都要扣进明楼的肉里去,好容易透出一口气,颤抖着在耳边叫他:"不要了。哥哥,我受不了......"

"别怕,没事......"越是叫"哥哥",他哥哥干的越起劲儿。

这怎么叫"没事"?明诚简直要崩溃。越是压抑感觉越是猛烈,他的身体本就敏感,此时提心吊胆的害怕,让每一丝颤抖都像利刃划过神经。全身控制不住的抖动,像是发了疟疾打摆子,喉咙也慢慢不受控,破碎的低鸣越来越放肆。

明楼兴致来了,把他仰躺着推在沙发上,两条腿揽在肩膀上。这样进的太深,小家伙竭力仰着头,脖颈伸得修长,两片湿润又淡薄的嘴唇挣扎着呼吸,仿佛喘着最后一口活气。身体里热乎乎滑腻腻的,不停摩擦的火热皮肤之间不停滴答着莫名其妙的液体,明诚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他在哥哥耳边叫他轻点慢点,说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明楼只是低头吻着红透的耳垂,叹息着回答:"里面太滑了。我也轻不了......"

小家伙听了这话,身下轰的一下,眼前都黑了。

等完事明楼抱他上床的时候,回头看见沙发洇湿一大片,只好把沙发布团起来丢在墙角里。瘫软在被子里,满身大汗的小家伙忽然探身拉着明楼的衣角,哑着嗓子急切道:"把那个收到包里,明天带走。"

明楼诧异:"要沙发布做什么?再说这个都脏了。"

小家伙终于急哭了,含着泪咬牙切齿:"难道留下让阿香洗吗?"

明楼噗嗤笑出声来,怕明诚急,只好找个个袋子装起来塞在桌下。关灯躺下,明楼对小家伙悄声笑道:"昨天听阿香和老管家讲,洗衣房里你的床单丢了一张,不会也是这么偷走了吧?"

明诚红了脸缩在哥哥怀里。他本想立刻起身回自己房里,无奈两条腿都软了,下半身都麻酥酥的站不住。想休息一会儿再走,又精疲力竭,不过一刻钟便依偎着明楼的肩膀睡熟了。

第二日没有闹钟,二人醒来已发觉晚了。待各自收拾好下楼,早餐都迟了。明镜喝着咖啡看报纸,明台坐在餐桌上幸灾乐祸:"哎呀!大哥,阿诚哥,你们也起晚啦?哈哈哈哈......"

明楼瞪了他一眼便倒茶喝。明诚语无伦次的辩解,说自己昨天训练太累,所以今天起得迟。

吃过早饭,明镜起身淡然道:"阿诚跟我上楼来。"

明诚跟上去,回头朝着明楼求救一般的望过去。明楼略有些诧异,只好安抚的摇头,让他不用担心。

在顶楼,明镜打开小祠堂的门,回身坐在正堂执家法的座位上,对立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明诚轻声说:"跪这里。"

小家伙一步一蹭的挪进来,跪在上周明楼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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