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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ương 22

22

摔断腿的前一天,明诚看到一张娱乐版报纸的清样,是文森特发来给他的。文森特是个书呆子,不会关心八卦新闻,畅销书流行连续剧与商业电影都很少看,这种信息的来源,都是从小八卦朱徽音手里买来的。

那是一张照片,主角是欧洲大陆当红的电影明星,大家熟知的是个艺名,可这张报纸挖出他在法国初出茅庐时的真名,讲他和照片中另一个人是如何在北欧滑雪的时候相识热恋,然后那位又如何支持他的演艺事业——照片的配角,就是他早年所谓的亚洲金主,明楼。

法国明星相貌身材的异常标准,而且带有几分东方人的特质,穿着打扮清冷沉着。明诚小时候不知就里,看过他好几部电影,最迷的时候甚至买时尚杂志只为看他的硬照,特意学他的穿衣风格。直到梁仲春说漏嘴,明诚才知道这位大明星竟然就是大哥的法国前男友,他嫉妒的几乎发疯。

好在后来一切都顺利,明诚没听说过这位大明星和哥哥有过交集。谁知偏偏在这个时候面前出现这张照片。图中二人在酒廊边拥抱着,尼尔闭着眼睛,把脸抵在明楼肩膀上。明楼背对着镜头看不到表情。

朱徽音免费送注解:这一版已经被临时勒令撤下,报纸险些开了天窗,气的主编跳脚。明诚没回答。他当然明白,以明楼的力量压下一条娱乐新闻不算什么。对于现在呼风唤雨的大哥,一切事都不算什么。

小公寓中,明诚被哥哥压迫着,只能靠墙站。明楼皱着眉头抵着他,小家伙和自己一样高,身形单薄,大眼睛在苍白的小脸上越发突兀,清瘦的可怜。

当初抱回家的时候,才那么一点高,一只胳膊就能抱起来,怕人怕的不得了,微微一点动静,小爪子就紧紧攥着衣角,抱着明楼的腿缩在后面。如今长大成人,不但会吵会闹会吃醋发脾气,竟然还会冷战了?

明楼又逼近一步,伸手卡住明诚的后脖颈,掌心在窄窄的骨头上揉了两下,小家伙整个软下来,他这命门还是没变。

"为什么要离开我?"明楼没放开他,两人挤在门口的角落里呼吸相闻。

明诚不肯答,把头侧过去,但仍旧逃不开握着自己脖颈的手掌,熟悉的呼吸喷薄在脸颊上,带着苦涩的雪茄气。

"腿还疼么?"明楼轻声问。

"疼。"明诚半天吐出一个字,挣脱几次,可再也躲不开,终于又落进哥哥怀里。

明楼双臂用着力气,箍着胳膊按着手,身子抵着他,终于收服了胡乱推搡的小家伙。嘴唇贴在他额角上,轻声安抚他:"嘘,不怕,没事了,哥哥在。"

明诚的两只手抓着明楼的大衣,拼命的呼吸几次才压抑住上涌的眼泪,"我怕你不要我了。"顿了一顿,又喃喃低语:"你是我哥哥......"

明楼听了这两句莫名其妙的话,淡然说道:"别傻了,谁还认你是我弟弟?"低头看着明诚惊讶的表情,又不禁微笑道:"所以你究竟是怕做不了我弟弟,还是怕我不要你?"

话没落地时,明诚的眼泪已经落下来。

"宝贝,我知道你委屈。"明楼捧着他的脸,擦去眼泪,"哥哥都知道。"

明诚依旧不肯就范,忽然用力挣扎,他哥哥也不放,抱着他不松手。两人就在小小玄关里拉扯推搡跌跌撞撞。

在明楼强吻他的时候,明诚把他哥的舌头咬出了血。明楼吃痛,皱紧了眉头下死力气把小家伙推翻在地毯上,掐着那个消瘦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唇,自己恨恨吻上去。

明诚记得自己是就是那时候投了降服了软的,在满口甜腥的味道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玄关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整个公寓里也都没有准备。两人就这么用舌头把对方舔湿。以前仿佛没放肆过,现在什么都不顾,什么事都敢做。

小家伙伏在哥哥腿间,涨红着脸焦急的吃,慌张张的不懂要把裤子与腰带褪开,每吃一次就被搭在旁边的腰带扣打一次脸。

明楼被他缠着脱不开身,轻轻拍着他的脖子,教他"把腰带拿下来,别伤到你"。小家伙迟疑着吐出嘴里的东西,忙乱收拾一番,回头又迫不及待的把那东西叼着,护食的小猫一般,生怕一时不慎把嘴里的肉丢了。

明楼朦胧间看着小家伙这幅急切样子,忽然觉得左边肋下的骨头都咯啦啦塌陷了,滚热的血从心脏突破堤防一般,翻滚着直往额头冲,汩汩的热流顺着脊柱脖颈流到头顶,又翻着热浪返回到躯干中,他仰起头咬着牙长长叹了口气。

来不及起身换地方,明楼就把他放倒在玄关地毯上扯开了衣服。小家伙本来不肯的,可他哥看起来势在必得,霸道的要命,死死按着他不许动一动。

明楼把小家伙脱光,怕地板硬冷,用大衣裹着他,另外把衬衫之类的团起来垫着受过伤的腿。

玄关里晦暗,只开着长明应急灯,把伏在黑色羊绒大衣里的裸体映照的雪一般莹白。

明楼的手掌从肩膀顺着腰背抚摸着,揉过浅浅的腰窝,握住臀瓣的肌肉,低下头去舔舐。小家伙吓坏了,猛地撑起身子,绝望的扭动两下,被他哥哥清脆的两巴掌打在屁股上,掐着脖子又按倒了。明楼觉出小家伙原本温凉的皮肤,瞬间从头到脚都泼了热油,滚烫的烧起火来。

把小家伙舔的湿透了,明楼这才安心的压住他,分开那两条腿。破进去的一刹那,他在明诚耳边轻声说:"看这边。"

玄关处有落地穿衣镜,刚刚都没留心,此刻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镜子内外情色迷乱的一切都清晰可辨。

明诚看见他哥头发散乱,身影交叠的压在自己身上,手臂揽着自己赤裸的腰胯。镜子中略带绯红的人弓着腰,正拼命的往那个宽厚的怀抱里送。

"啊......"小东西受不了这刺激,呻吟着尖叫。

他们抵着门口做爱,明楼怕公寓隔音不好,腾出手来捂住了小家伙的嘴,低声安慰:"别叫唤,我轻一点。"

小家伙被他哥干的发狂,管不了隔音不隔音,不让叫就咬人抓人,野猫一样挣蹦。明楼被他咬出血抓出红印,也就红了眼,板着身子将他翻过来,扛起两条腿又把自己深深送进去。他不让明诚叫唤,伸手去按着嘴,却又逼着他看着镜子。

"不许你离开我。"明楼在他耳边说,滚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垂上,撩的他全身战栗。明楼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肋下,喃喃低语:"只要想到你,左边的肋骨就像断了一样的疼。心脏好像被你的小爪子掐住了......"

明诚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赤裸的躯体在哥哥身下迎合着扭动,不由自主的要缠着他,一片片的皮肤泛着斑驳的红色,眼睛清亮满布着情欲。他叫不出来,可依旧从鼻子里发出破碎的呻吟,伴着身下那一小块活络的皮肤,次次不自主的抽搐与吸吮。

明楼干的重,疯狂的同时还有一丝理性,他腾出手来托着明诚那条受过伤的腿,毕竟韧带脆弱,不敢让他再受伤。

小家伙也知道哥哥顾着自己的伤腿,只能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任由摆布。他窝在柔软的羊绒大衣里,两手手抓着领口,脚踝被举着,只把最柔弱敏感的地方供人蹂躏鞭挞。

明楼觉得自己此刻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任何的刺激都可能让他炸掉。可身下的小家伙却缓缓软了,刚刚还任性违拗的腰身现在软如丝绵。两条长腿柔顺的如抽了骨头,任由他摆弄。那处隐秘的地方,隐约感受着湿润颤抖的缠绵。小家伙的眼睛含着泪,水光潋滟的看着他,从湿漉漉的唇齿间漾出呻吟鸣叫。

"宝贝,喜欢么?"明楼轻声问,一滴汗从额头滑落,滴在明诚的脸颊上。

明诚全身被顶弄得摇晃不止,只是颤抖着嘴唇,从破碎的呻吟声里勉强答应:"喜欢......"

"别再说分开了,哥哥舍不得你。"明楼附身把小家伙抱紧,死死扣在怀里。

"哥哥......"高潮到了。

明诚本想说"我也舍不得哥哥""我再也不离开你"又或是别的赌咒发誓的话,可眼前一黑,只叫了这么一声。

两人从玄关客厅滚到卧室浴房,直到后半夜才睡。醒来时天光大亮,已经是周六的中午。明诚赤身裸体的趴在被子里,阳光透过纱帘打在发梢和肩膀上。他迷茫的撑起身子,揉着眼睛叫:"哥?"

明楼一面系扣子一面从外面走进来,对着睡意朦胧的小家伙笑了笑,伸手进被子去抚摸光滑的脊背:"去洗澡,我给你煮了点粥。"

明诚洗了澡,腰间只围了条浴巾,坐在餐桌边喝生滚鱼片粥。米没有泡过,但依旧煮的软烂,速冻的鱼片竟然没什么腥味。他大哥简直要变神厨了。

"看我干什么?"明楼微笑中带着得意,摇头叹气道:"学了一个多月煮这个,就为给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喝一口。"

明诚有些羞赧,低头又盛了一碗。明楼也不多说,打开电视看着午间新闻,随口问:"今天周末,你有什么安排?"

明诚这才猛然想到周末是要回家的,否则大姐怕是要发怒。

"我得回家过周末,大姐嘱咐过的。"明诚有些慌了,捧着碗半晌没敢动。

明楼握着遥控器回头看着他,噗嗤一笑:"瞧把你吓得。你回去吧,我明天也回去,负荆请罪。"

明诚不禁僵住,明楼摸着他的额头,笑道:"明天我先和大姐把公司的事解释清楚,算是和解。咱们的事慢慢说,你别怕。怎么,现在怕起姐姐来了?"

小家伙这才略微放心,忧心忡忡道:"大姐天天在家里骂你。"

明楼笑个不停,附身搂着他的肩膀亲了两下,轻声问:"你这里房间太小。搬去我那住吧,离学校不远,开车不过二十分钟。"

明诚思忖片刻,终于点了头。

"哥,我已经申请转系,下周就转到体育学院了。"明诚忽然正色说。

"有什么新的打算,要我帮忙么?"明楼诧异的问。

明诚低头继续喝着粥,吞下一块细滑的鱼肉:"我自己来就好。"

明楼望着他,终于还是点了头:"你长大了,自己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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