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ương 25 - Chương 26
Chương 25
自从回国,赵启平喜欢晚上去酒吧喝两杯,不过酒量不如以前好容易醉,已经好几次喝断片被庄恕捡尸。现在他常和李熏然去第一医院附近的一家啤酒馆,偶尔季白也来,不过他忙的很。凌远的Omega人很好,性格开朗又热情。赵启平觉得熟悉,让他想起多年前的自己。
今天又喝的有点多,等李熏然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不少。上午贺涵带着安儿进行最后一次复查,他还是隐藏在角落里看着女儿。安儿没一刻安宁,也不许贺涵安静的看邮件或打电话,她时不时的朝着贺涵傻笑,扮鬼脸,然后扑到贺涵的怀里去。
"爸爸,我们一会儿去吃冰激凌!求你!爸爸,拜托!"
"就一次?爸爸!"
"爸爸,我最爱你了!好不好?"
"爸爸看着我的眼睛!就吃一次?"
贺涵作势盯着安儿的眼睛,苦笑着讲道理,但还是勉强同意去吃一次冰激凌。
赵启平转身走开。他听见安儿说"看着我的眼睛"的时候,心跳都停止了。那双晶亮亮的如明星般的大眼睛,蹦跳间撒娇的样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啤酒有点苦涩,他把剩下的半杯放下了。
李熏然匆匆赶来,笑着抱歉:"启平哥,今天不能陪你啦。老凌让我接他下班,他晚上卫生局开会。我先走了哈,你少喝点!"来不及说完话,嗖的跑没影。李熏然说起"老凌"的时候,眼睛里会开出花表情变得得意,他自己大概没察觉。当年赵启平也是这样,每次不经意说出"宗明"两个字,庄恕就像看傻子一样的笑话他。
宗明。
赵启平知道谭宗明就在这座城市里。白天在中心区那栋标志性的奇形怪状玻璃幕墙摩天大楼里,晚上在中心公园附近的一处花园庭院里,偶尔在政府机关办公区,偶尔在各个金碧辉光或是精致典雅的地方。
赵启平不是不能想起他,相反,他闲下来的每一秒钟,都在回忆那几年相聚的时光。所以他总想喝一杯,酒到微酣刚巧暖了心和胃,想起从前也是暖融融的,如同冬夜在壁炉边听听老故事。
"先生?有人请您喝一杯。"侍者端了一杯威士忌放在赵启平桌上。
"不喝,谢谢。"赵启平不喝陌生人的酒。
"他说是您的朋友。"侍者往角落里一指。
赵启平回头看,却没有人,侍者也四下寻找,疑惑的走开。大概是酒吧里钓凯子的伎俩。赵启平结账到门口,阴影里逆光站着个高大的Alpha,猛不防伸手握住了赵启平的胳膊,强行拽到路灯下。
"你干什么?!"
"我就知道是你!混账!看看我是谁!"
赵启平手臂被掐得生疼,路灯又晃眼,半天才认出来:"你是?贺涵哥?"
"你哥哥以为你死了!装神弄鬼骗他这么多年?!回国这么久,为什么不去找你哥?为什么不去看看孩子?你有没有良心?"贺涵咬牙切齿的怒骂。
自从贺涵带着安儿第一次去医院,安儿突然在医院说看到Daddy的时候,贺涵就有些心惊。而后,安儿隔三差五就会对贺涵说自己在学校、医院、舞蹈训练室看到Daddy。陈亦度也听到安儿这么说,他只以为这是女儿变相要求吃冰激凌之类零食的托词。而贺涵已经开始疑惑,他从来对安儿有求必应,知道小不点不必为了冰激凌撒谎。他在第一医院的网站寻找,网站上没有医生的名单,只有职称姓氏。全院男性姓赵的医生共有43个,贺涵一个个去核实,终于发现了骨科副主任医师:赵启平。
"跟我回家去见你哥。"贺涵不由分说拉着赵启平上车。
"贺涵哥,你听我说......"
俩人正在拉拉扯扯,旁边已经有保安模样的人上前询问:"怎么回事?这位先生请您先放手。"
"这是我弟弟,管你什么事?!"贺涵怒斥。
"不好意思,赵先生是我们常客,没听说有哥哥。您再这样,我们要报警的。"少见这么尽职尽责的保安员。
"没事儿,是我朋友不要紧。贺涵哥,我以后会和你们解释的。今天不行,我今天喝醉了。"赵启平忽然觉得酒意上涌,咬着嘴唇低下了头,含泪问:"我哥怎么样了?"
贺涵也看不得他这样,说了声:"上车说。"
"我们也分开了六年多,你哥这几年独自带着安儿在新加坡,回国刚巧和我公司有合作,又遇见了。孩子和我们在一起,你放心。"贺涵开动了车子,恢复平静。
"贺涵哥,对不起。"赵启平没敢看他,转头望着窗外,不时的擦一把脸。
"我和你哥已经结婚了。"贺涵平静下来,"你告诉我,在美国究竟出了什么事?"
赵启平闭上眼睛,"别问了。能不能让我见见安儿?"
"你不是早都见过了吗?医院里、学校里、舞蹈课上,安儿都看见你了!你这样会把孩子吓坏的!"贺涵皱着眉,"你没和你哥讲清楚这些事之前,别想见孩子!"
赵启平没吭声。
贺涵先送了赵启平,然后赶回家去,这几天他为了跟踪赵启平都回家很晚。保姆亚琴听到他开门,连忙出来迎,问他要不要吃饭,要不要喝汤,然后又报告安儿已经睡了,陈亦度也早早回卧室。
贺涵打发了亚琴去休息,上楼看陈亦度正倚着床头看设计稿,上前去俯身吻他:"还不睡?不是告诉你我晚些回来,不用等我了。"
陈亦度睡眼惺忪放下手里的书本,迷糊着说:"安儿要等你讲故事,我劝了好久才去睡。怎么这么晚?"
"有个应酬。"贺涵心虚,想尽快去洗个澡平静平静,也要再琢磨怎么对陈亦度解释那个死而复生的弟弟。
陈亦度却偏偏特别粘人,两条胳膊缠过来,有意无意把贺涵往床上拉,口中轻声埋怨:"这么多应酬,弄一身的酒气......"嘴唇已经凑上来,贴在了贺涵脖颈上,温热的轻吻:"今天应酬,昨天也应酬,前天又加班......"贺涵有心脱身,可陈亦度缠得紧,竟然推不开。陈亦度觉出怀里人在挣脱,低声抱怨:"干嘛一脸这表情,我吓到你了?"
"哪有,我想先去洗澡换衣服,身上有酒味,你不喜欢。"
"我帮你洗。"陈亦度开心起来,跳下床光着脚把就贺涵往浴室推,轻声笑着:"贺老板养家辛苦了,我伺候你洗澡。"
浴缸放了热水,陈亦度脱了自己的睡衣,就去解贺涵的衬衣。纤长手指缓缓的拨弄着一个个扣子,身子也越贴越近,解腰带的时候,已是唇齿交融的吻了上去,模模糊糊的低语,那口气简直称得上是幽怨,"你都好久没碰我了。情热期我打了抑制剂,还是难受的很,快来摸摸我......"喘息慢慢粗重起来,两只手剥开贺涵的裤子丢在一旁,也不管这条高定西裤沾了水要完蛋。陈亦度把贺涵抵在浴缸边上,手顺着贺涵的腰背摩挲,嘴唇一路顺着脖子吻下去。
"我错了,宝贝......"贺涵猛然想起这事儿,简直悔青了肠子。他早早就记得这个日子,安儿复查几个月已经确认没事,陈亦度也可以用抑制剂度了,两人虽然没当面说清,却已经都想到要标记的事。本想这个月的情热期俩人休假到酒店住几天,让亚琴在家带安儿,贺涵却发现了赵启平。就算贺涵心思稳重也不由得慌乱了几日。只顾着思前想后,要怎么让这兄弟俩见面,竟然把陈亦度的情热期错过了。
陈亦度这头只以为贺涵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心不在焉是因为晟宣的并购棘手,便打了抑制剂没有提此事。今晚他是终于忍不了,说什么也要主动一次。
"回来倒头就睡,都不看我一眼。"陈亦度故作幽怨的念叨,俩人已经栽进热水里,"我都没有吸引力了么?"
"我真的错了!我保证,今后你每次情热期我24小时陪你。而且以后每天最晚九点到家,我要是迟到,就......"贺涵被热水激的全身颤,只顾抱着陈亦度发誓。
"迟了就别想上床。"陈亦度浸透在水里,脸色红起来,眼神迷离着,伸手就把贺涵推倒骑上去,"也别想睡觉。"
"今天咱们就不睡了!宝贝别急!"贺涵只觉得自己那硬邦邦的家伙直直破进陈亦度身子里,柠檬香气扑面而来,"别伤了你!"
"我早就湿透了,急死我了......"陈亦度高高的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到赤裸的胸膛连成一道湿滑的曲线,伴随着低沉的呻吟。
贺涵确实感觉到水汪汪湿淋淋的穴肉紧紧包裹和吮吸,仿佛是甜蜜的舔舐,贪婪的吞咽,他用力向上挺动腰身,双手握住陈亦度的大腿,向上抚摸着臀瓣,"我爱你,宝贝!"
贺涵看着陈亦度在自己身上拼命地起伏,眼睛渐渐泛红蒙上了泪水,嘴唇半张,低低呻吟叫唤,难耐的喘息,只觉得热水与热血都往下身涌过去,猛地起身把陈亦度抱紧了,舔咬着他胸前立起来的乳头,玩命的挺动下身。
没几下就进了内腔,陈亦度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不敢高声尖叫,垂死一般张大嘴喊不出声,双臂也攀附不住,只要滑到水里。
贺涵腾出手将他头颈按在自己肩膀上,喘着粗气低声说:"忍不了就咬我。"陈亦度糊里糊涂的咬了。贺涵手揉着他红肿的腺体,用尽全力往里头顶去,口里狠狠的命令:"宝贝,使劲儿咬!"
水已经换过两次,俩人还在纠缠,陈亦度早就出过了,身子软的如同丝绸,贺涵仍旧反反复复的索取,把他推在浴缸边,两条腿都架起来操弄。
"柠檬宝贝,舒服了没有,够不够?"贺涵泡在有些温冷的水里,头上还冒着热汗,压着陈亦度依旧生龙活虎。
"舒服,不够,永远,不够......"陈亦度的眼睛半闭着,似是昏了,又似还有知觉,艰难的吐出这些词,"我们,不下床,标记我,贺涵,哥......"
贺涵听了这些话,心都沸腾起来,什么也顾不得,只往身下猛冲猛干。陈亦度被压着摇晃不停,不知又过多久,连眼睛都要翻上去了,嘴里依旧呢喃"不够",贺涵不敢再放肆,连忙结束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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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ương 26
第二天早晨俩人都起得晚,贺涵慌慌张张扣好西装,拎起餐桌上的安儿就往外跑,"抱歉,爸爸起晚了,咱们要迟到。"
安儿脚不沾地的被拎着,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嘴里,满不在乎,"没关系,爸爸你要吃早饭吗?"
"爸爸先送你上学,然后再去吃早饭。"贺涵手里夹着女儿,凑到刚刚下楼的陈亦度身边,快速吻别:"亲爱的,吃了早餐再去工作室。"
"Daddy再见!"
陈亦度的送走了兵荒马乱的父女俩,安安静静的喝咖啡,看着亚琴端着一盅汤从厨房出来,献宝一样摆在他面前,带着慈母般的微笑:"阿度先生,快喝了这个,很补的。"
汤不知道是什么肉炖的,夹杂着乱七八糟中药或是香料,闻起来怪怪的。陈亦度皱着眉头抱怨:"哎呀,亚琴,我都说过好多次了不要炖这种东西啦!我不要喝!"
"怎么不要喝?!这和以前的靓汤不一样的。这个汤对你这样年纪还没标记的Omega最好了。我告诉你,这是南洋祖传的食疗秘方,选料好多天,要煲四个钟头呢。我明天给先生也煲一盅,专门给Alpha的。你俩......"
陈亦度快要崩溃,皱眉道:"贺涵不会喝这种东西的!他平时都吃西餐的,他怎么会喝这个怪味汤?"
"你不懂的!他都快四十岁了是不是?你还没标记,等你们标记的时候很费体力的,不现在开始补怎么行?"亚琴真是苦口婆心,打开盅盖,哄陈亦度:"来,阿度先生,乖,快喝,捏着鼻子,一下子就喝掉了,啊......"
陈亦度和亚琴挣扎半天,被灌毒药一样的灌下那汤水。
"这个是食疗,每天早晨都要喝的,我每天给你们煲,你们俩记得喝。"亚琴谆谆教导,还俯身低声说:"特别是前一天晚上要是......,第二天就必须得喝,别忘了!"
陈亦度被苦涩的汤料味道熏得险些哭出来,气愤愤的起身去换衣服准备上班。
当晚才知道,贺涵已经被灌了好几次南洋祖传秘方靓汤。不论贺涵怎么讲道理,亚琴都不为所动,坚持隔天就炖,逼着他喝。
"亚琴心疼你,她怕我年纪大了不行,把你耽误了。"贺涵躺在床上,把手挡在眼睛上憋不住的笑,"宝贝,我可真不容易呀。"
陈亦度红着脸皱着眉头,抱着枕头砸他:"那你就喝?你不会去和她说不要炖?!早晨喝那个,一上午身上都有汤料味,香水压不住的,工作室的模特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以为我是老古董!"
"我怎么说?我说我现在仍然是血气方刚年富力强,夜夜笙歌是绝对没问题的,不需要借助外力?"贺涵扭头笑着抵挡,然后把陈亦度按在怀里,反手熄了灯:"我要这么说,她立刻就另有一套,更要给我补了。"
"谁要夜夜笙歌!"陈亦度也禁不住笑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使劲拱进了贺涵怀里,半晌轻轻问:"什么时候标记我?"
"等下一个情热期,好不好?"贺涵侧身躺着,已经感觉到陈亦度全身都热乎乎的紧贴着自己,"我联系了学校,也和小家伙说好了,在学校寄宿,估计三四天就去接她回家。安儿倒挺高兴的,她有两个小朋友是寄宿生,正好可以一起玩几天。"
"嗯。"陈亦度的头发抵着贺涵的下巴,轻轻的蹭了蹭,嘴唇咬开了他胸前的衣扣,温热的唇贴在贺涵的皮肤上,"你什么都安排好。"
贺涵早知道陈亦度的脾气,他从来是自己都顾不过自己。亚琴虽然是能干,也只能保证孩子的衣食,安儿又随他亲爹,简直是个小魔女,不用想也知道陈亦度这些年的焦头烂额。
"亏得你这些年都没长进。从今天开始,我慢慢教你。"贺涵顺毛一样捋着他的后背。
"我怎么没长进了?那我怎么把安儿带这么大,这么懂事?"陈亦度嘴里夸女儿懂事,也觉得有点亏心。
贺涵搂着他,感觉到这只大猫在怀里蹭来蹭去情热非常,抿着嘴叹了口气:"阿度,我要和你说件事......"
"说呀,我听着呢......"陈亦度贴着贺涵的胸口黏黏糊糊的,呼吸着淡淡的檀香味,昏暗里眯着眼睛像只猫,舌尖与牙齿并用,又咬开一颗扣子,呼吸也重了。先把贺涵上衣解了,犹犹豫豫的往下摸,显然已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贺涵被他缠绵的无法,喘着粗气,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两人紧紧贴着,信息素乱冒,贺涵由得陈亦度把自己睡衣扯得乱七八糟,手探到他双腿间,陈亦度已湿哒哒软乎乎的,鼻子里哼着,发出不满意的呻吟。
面对面的姿势有点不方便,陈亦度又不肯动,只顾着把自己往他怀里送,贺涵无奈笑道:"今天怎么了?和小狗似的,别再舔我了,痒的很。"
陈亦度正伏在他怀里,认认真真舔吻他胸口,听了这话抬起头悄悄的撒娇道:"小狗才不会这样,只有猫是这样的,这样......"学着小猫咪的样子,眯着眼把鼻尖轻轻贴了贴贺涵的下巴,"轻轻地。"
半晌陈亦度笑道:"小狗是这样的!"忽的伸着脖子扑进贺涵的怀里,呼哧呼哧的学着小狗喘气,舌头往贺涵颈窝下巴上一通乱舔,鼻子里口里重重的喷着热乎乎的气息。把贺涵痒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学的真像!"贺涵被他撩拨的红了眼,伸手拉起陈亦度的大腿架在自己腰上,嘴唇堵住那作乱的嘴唇和舌头,翻身压上去。
陈亦度满足的长长叹了口气,八爪鱼似的把贺涵缠紧了,让他进入的更深。情热之际,也不控制信息素,柠檬香股股的往外冒,贺涵被这几乎要凝固的味道逼的青筋都爆出来,只怕自己太过狂躁。偏偏陈亦度不管不顾,哪一下轻了都不乐意,两条腿立刻乱蹬,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哝,必须次次都顶到内腔口,才舒服的伸长了脖子舔舔嘴唇。
贺涵只觉得自己的腺体烫的要命,控制不住信息素喷出来。偏偏下身那家伙又烫又硬,又涨又疼,一次次进入湿润酥软的小穴才能舒服一点,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陈亦度的身上,两个人融在一起才好。
大概是姿势的缘故,陈亦度来的快,摇着头尖叫起来。贺涵怕动静太大,连忙捂着他的嘴,自己却无法控制,依旧重重的撞在他身子里。陈亦度又不能叫,脆弱的高潮时段还被撞进了内腔,泪光莹莹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贺涵。贺涵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都要炸了,有心快点完事赶紧哄哄,偏偏全身的热血不由自主的往下身涌,这胀痛的劲头死也过不去。
"宝贝儿,你再忍忍......"贺涵嘴里抱歉,身上变本加厉,把陈亦度几乎压进床垫里去。
"唔......唔......"陈亦度哼了几声,被揉捏着身体,眼泪也落下来,两只手依旧死死的扣着贺涵的肩膀,还倔强的睁圆了眼不肯放松,内腔被贺涵胀满了,还粗鲁的被摩擦着,实在耐不住,双腿颤抖不停,带的身子都抖作一团。
俩人这一场酣畅淋漓,完事儿之后谁也不想动。半天陈亦度沙着嗓子不满:"别压着我,喘不过气。你弄得我全身都是。"
"动不了,让我再抱一会儿。"贺涵也喘着粗气,"你要是不和我挣蹦,怎么会弄你一身?"
"我要......咳咳......"
"还要?这可把我逼死了,好歹也得歇一会儿。"贺涵嗤嗤的笑着,低头在陈亦度嘴上吻了几次,"要的这么狠,看来我还真得补补。"
"我要洗澡,是洗澡!"陈亦度气愤的打贺涵的胳膊,"讨厌死了,黏糊糊的。"
"你真是,用完就丢一边。下次我可没这么傻了,白出力......"嘴里贫着,还是起身把陈亦度扛起来丢进浴缸里去。
俩人泡在水里,陈亦度舒服了,眼皮也开始打架,迷糊着问:"你不是说,有事儿和我讲么?什么事呀?"
贺涵怕他滑进水里,一手托着头一手去擦洗,"明天再说吧,你脑子都糊涂了。"
"你才糊涂。哎呦,轻点,弄疼我了......"贺涵清理到红肿的小穴,手指略用了点劲儿,陈亦度便抱怨起来,软软靠在贺涵怀里,舒服的闭上眼:"不说算啦,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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