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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í dương 2


第一章
趙展是一個獵戶,平日裏住在山上,憑藉一副好身板也不怕山上的豺狼虎豹,趙展本來跟自家爹娘一同住在山上,自小就發育的好,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十六歲那年遇上了只熊瞎子闖進了趙展家中,當時趙展正在山上打獵,這才逃過一劫,但趙展的爹娘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從此之後趙展就成了孤家寡人,繼續在山上靠打獵過活,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搬家,但家裏一貧如洗,想養活自己都成問題,更別提搬家另住了,而趙展又不擅長種地,地主也不要他做活,於是他就只好一個人在山上住著,隔三差五下去賣野味。
這些年趙展也想過要討個媳婦,只是鎮上媒婆一聽他這情況就搖頭,也對,有哪家人肯把自己的閨女嫁到他這麼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窮小子家裏啊?!
今天又到了趙展下山賣野味的時候,背上幾只野雞,趙展往山下走去。
就當他走到山腰腰時,突然感覺周遭的氣氛有些不對,太安靜了。
周圍一片寧靜,連蟲鳴聲都沒有。
趙展突然聽見了遠處傳來的打鬥聲,條件反射的,趙展拋下身上的野味,徑直撲進旁邊的灌木叢中躲了起來。
然後他就看見四個精壯的男人與一群身穿黑衣的人一邊廝打一邊向他這邊沖來。
趙展何時見過這等陣仗,嚇得大氣不敢喘。
就在這時,他看見那些黑衣人的其中之一手上多了一柄短小的手裏劍,對準四人中那個揮舞著大刀的中年男人射去。趙展下意識地大吼一聲:
"小心啊!!"
中年男人聽見了趙展的示警,向右側躲開去,手裏劍劍刃刮擦過他的手臂,但僅僅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這時候不論是黑衣人還是那四個男人都注意到趙展了,趙展現在是想躲回去也沒轍,呆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四個男人中長相較斯文一點的那個見黑衣人分神,抓住了這一刹那的機會,手中一連數掌拍出,正中數人胸膛,將其當場擊斃。
黑衣人一下子損失慘重,沒過多久就秋風掃落葉一樣被四人解決乾淨了。
趙展目睹了這一切,腳下有些發軟,嘴裏幹幹的。
"各位...大俠....不知...."
龍阿大想問問這些大俠接下來要幹什麼?不會要殺自己滅口吧?
但是,趙展還沒問完,四人中那個中年男人就突然腳底一軟,朝旁邊倒了下去,臉色慘白。
斯文男人急切地扶住他,道:
"大哥?大哥!"
然後剩下兩個人也湊過來了,趙展這時才注意到,原來另外兩個人居然還是兩個和尚,一個英武非凡,豐神俊朗;另一個則是粗壯堅實,毛髮旺盛。
那個中年男人倒下去後沒過多久就開始雙目泛紅,雙手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身體,同時龍阿大還注意到,男人的額頭上露出根根青筋,顯得很不正常,仿佛下一刻就會爆體而亡一般。
"該死!他們已經知道了大哥身上的淫毒未消,故意將武器上都塗了淫毒!"
斯文男人用力一錘地,地面瞬間凹下去一個淺坑,看的趙展目瞪口呆。
"楊施主!先解毒再說!"
多毛和尚急切的對斯文男人說道,然後就在龍阿大震驚的眼神中,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更令趙展震驚的是,另外的兩人居然沒做什麼反應,反而也跟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只有其中那個英俊的和尚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順手拈起一顆石子,朝著他打過來。
趙展還沒反應得及,就感覺渾身一僵,動彈不得。
此時,斯文男人已經伸出手愛撫起中年男人堅實的胸肌與腹肌,用手指拂過一寸寸隆起的肌肉,最後停留在會陰處,中指伸入男人的後穴中,進進出出的開始幫他擴張,而兩個和尚則各司其職。
英俊的那個站在頭側將男人上身抬起,雙手從肩部伸至兩個乳頭,極盡愛撫揉捏,另一個則趴在另一邊伸出舌頭在男人的身上遊走,還時不時與男人交換一下唾液。
此時男人正享受著三個人同時的服務,舒爽地呻吟出聲。
見中年男人準備的差不多了,斯文男人就變換了姿勢,將他雙腿抬起架在肩上,然後用自己圓潤堅硬的龜頭對準中年男人的肉穴,然後不做半點停留地幹了進去。
斯文男人將自己的陽具插入後沒有立刻開始抽插,而是先雙臂環過中年男人的肩胛骨,將他拉進自己,直到舌尖頂住男人的咽喉為止。
同時,他的雙手也並作劍指,點在中年男人背後的兩處穴道上。
瞬間,中年男人的身體開始因為興奮微微顫抖,同時他的呻吟也變得更加急促,英俊和尚見此,立刻將自己的陽具送到中年男人嘴,男人則像吃糖一樣將和尚的塵柄吃進嘴裏。
龍阿大眼裏的震驚之色越來越大,剛才那個英俊和尚的男根,至少有二十多釐米,但是那個中年男人卻如此簡單地將其整根吞入,甚至他的臉幾乎是埋進了和尚下身的黑色陰毛中。
而更讓趙展震驚的是,他下身的陽具,也漸漸起了反應,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種肉欲橫流的場面,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激情碰撞超乎他想像,直面現場則給他的感官帶來最大的刺激體驗。
趙展下身已經樹立起了一個龐大的帳篷,尺寸之大,令人咋舌,但這時一旁癡迷性愛的幾個壯漢還沒注意到。
斯文男人已經開始啪啪地打起樁來,每一下都深入到了中年男人的菊穴深處,幾乎要將他的屁股劈開一樣,男人的身體被這股力量弄的前前後後,波濤起伏,嘴裏即使含著一根巨物,也依舊飄出零星的呻吟。
"噗滋噗滋!!"
"啪啪啪!!"
趙展聽見了水聲,也聽見了臀肉與大腿碰撞的啪啪聲,如同一支韻律十足的交響曲,於是更加地欲火焚身。
"呼...呼...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斯文男人最後猛地幾下衝刺,然後就趴在中年男人身上,兩人激烈的接吻,同時一股股精液從中年男人的穴口溢出來,由此可見斯文男人的噴射量是多麼驚人。
唇舌分離,斯文男人退後一步,陽具也隨之從中年男人的後穴中滑出,變得半軟半硬的。
斯文男人一退出,趙展就看見中年男人的菊穴不甘寂寞地收縮起來,如同一朵小小的黑色菊花,陽具又跳了兩下,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這時候毛壯和尚已經將自己那個粗壯的陽具插入,趙展從背面看只能看見一個聳動不斷,猶如迅雷的翹臀與黝黑的脊背。
此時趙展還沒有注意到,那個英俊的和尚正盯著他看,饒有興致的模樣。
趙展眼前逐漸迷離起來,頭腦裏只剩下聳動的臀,堅挺的大棒與緊縮的菊花,生平頭一次,他如此的渴望著性愛的刺激,渴望將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到眼前的菊穴中去。
"這位小施主是否願意助我等一臂之力呢?"
趙展聽見戒欲的問話,幾乎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一臂之力?....什麼意思?...."
有些疑惑地問出口,然後趙展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眼前這英武的壯和尚胯下那根陽具...簡直超出了他的想像,不論是從長度還是粗細,都可以說是人間極品,用長槍巨炮形容都不為過。
"小施主,我等是江湖中人,貧僧法號戒欲,那邊的是貧僧的師兄戒妄,那位是楊施主與李施主,現在不瞞小施主,李施主受歹人所害,身中淫毒,此毒陰狠異常,除男精不可解,現在敢問一句小施主可否與李施主交合,將陽精射入李施主後庭,方可緩解淫毒。"
戒欲雲淡風輕地說,趙展則是語無倫次地聽。
最後,戒欲光裸的身體湊到趙展身上,咬住他的耳垂,同時雙手開始刺激他身上的脈絡,勾起他的欲念,假作呻吟道:
"小施主不想試試嗎?"
這一句話簡直在趙展心裏造成了天塌地崩的效果。
不想試試嗎?不想試試嗎?
趙展活了這麼些年,自然也是積攢了無數欲望,只是無處宣洩,現在雖然眼前是個男人...但也可以....試試?
迷迷糊糊地,趙展湊了過去,戒欲嘴角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然後看了楊破天一眼,正好看見對方疑惑的眼神,於是戒欲暗自傳音對楊破天說了一句話,緊接著就看見楊破天神色大變,然後喜上心頭,走過來幫著戒欲將趙展的衣物也脫了個一乾二淨。
然後兩人的目光就都被趙展下半身給吸引了。
十八釐米的陽具上青筋密佈,如同虯曲的樹根,紫色的龜頭因為主人還沒有享過雲雨之歡的關係而略顯青嫩,但依舊不妨礙那可怕的尺寸。
楊破天與戒欲對視一眼,交換了一個資訊:碰上寶了!
這山間的野娃娃,居然身負名器:青虯龍!
趙展自然不知身邊兩個壯漢是如何欣喜,他現在的腦海裏盡是欲望,戒妄操幹了李壯許久,兩人也到了最後關頭,於是戒妄加快速度,操的李壯嗷嗷亂叫,然後就放肆地噴射在李壯的後穴中。
剛退出來想讓楊破天繼續,戒妄就看見一個青年赤身裸體地走了過來,胯下挺著一根碩大無朋的陽具對著李壯的後穴比劃,居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楊破天與戒欲看著有點忍俊不禁,戒欲將戒妄拉到一邊解釋,而楊破天則來到趙展身邊,伸出一只手握住趙展的陽具,趙展立刻呻吟了一聲,然後有些羞怯地看了一眼楊破天,正好看見後者和善的笑容。
"小兄弟,莫怕,來,我來教你。"
說著,楊破天就牽引著趙展將陽具湊近李壯,然後用手幫他對準了,另一只手在他後背上出其不意地一推,趙展與李壯立刻同時呻吟出聲。
李壯自然是因為後穴被填充的飽滿快感,也因為淫毒得到緩解,就好像是瘙癢得到了抓撓,又或者是饑渴得到了湯食,而趙展則是被李壯後穴的緊密與深邃帶來的極樂之感給衝昏頭腦。
而且趙展還可以感覺到自己陽具所處的後穴深處時不時傳來一股吸力,仿佛要將自己的陽具吸到更深出去。
不用說,這是李壯身上的名器:鯨吞渦在發揮其神奇之處,鯨吞無盡,可以將任何尺寸的陽具統統納入,並且鯨吞渦自身還有強烈的吸力,給陽具一種難以言說的抽吸快感;而趙展身上的名器"青虯龍"在名器中屬陽,也恰恰是與屬陰的鯨吞渦相穩合,陰陽相吸之下,兩人的快感都是成倍提升。
更加奇妙的是,在李壯修煉的熾陽訣內功與鯨吞渦雙管齊下的刺激作用下,趙展的青虯龍竟然奇妙地自行發揮作用,本來以趙展現在身體全無內力的情況,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於是,李壯就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後庭插入了一根烈焰熊熊的肉莖,莖身上還有一股股的血管貢張跳動之感,就好像在給他的腸壁按摩一樣,爽的他再也抑制不住,乾脆自己動了起來。
"哦哦....爽死了.....幹我....用力幹我.....大肉棒....好舒服.......哦哦......哦...啊!!!啊!!!對!就是那裏!啊!!啊啊啊!"
李壯的喊聲突然激亢起來,原來是他剛才自己那番律動成了壓垮趙展心底猶豫的最後一根稻草,這個山野村夫直接雙手扣住李壯的腰,腰部用勁,狠狠地抽插起來,一時間兩人幹得如此劇烈,聲如雷霆般猛烈。
"啊!插死我!!哦!爽!!就是那裏!!插到我陽心了!!哦!噢哦!!!"
"叔!你PIYAN好緊!夾得我好爽!!娘的!!以前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噢噢噢!!!操死你!!叔!!讓我肏死你行不!!哦!!啊!又在夾了!!"
"別說廢話!!操我!!操叔!!叔今天讓你操死!!啊啊啊啊!!哦!!啊!!爽哦!!"
眼前這幅情景令剛才撩撥趙展的戒欲都有些微微咋舌,他還真沒料到這個莽漢小子居然這麼猛,但楊破天到不怎麼驚訝,李壯現在是被淫毒控制了心神,自然也更放蕩些,而這個小子...身負青虯龍,自然精力也較常人更旺盛,而且看他之前的表現,怕還是初次破身,難怪難以自禁了些。
戒妄此時也知道了前因後果,看著如同猛獸交歡的兩人,心裏又燥熱了起來,最直接的表現就是他下半身挺立起了一個巨大鐵棒。
戒欲和楊破天也不例外,三人對視一眼,就知道對方想的跟自己心裏一樣了。
戒妄走到李壯身前,將陽具往他嘴邊一送,李壯就立刻將嘴邊的陽具吃了下去,幾乎是一吞到底,同時下意識地用上了喉技,喉間的肌肉夾住戒妄的龜頭,箍的他立刻呻吟出聲。
而戒欲則是來到了趙展身後,點了點他大腿內側與會陰處的幾處穴道,操的正起勁的趙展就感覺自己的後穴一送,緊接著一個碩大無朋的火熱玩意就順著自己的直腸插進自己體內,頓時抽插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趙展驚呼一聲,並急忙伸手到後面去查看,然後他的手就被戒欲捉住了,戒欲趴在他背上,同時另一只手迅速點了他身上的幾處激發欲望的穴道,然後趙展就再也無暇顧及後穴的疼痛了。
等到趙展的後穴差不多完全適應了後,戒欲就立刻大開大合地幹了起來,此時他已經將趙展的雙手都擒住,然後就光憑自己腰部的力量衝擊著趙展的處男穴,力道之大甚至帶動起趙展抽插李壯的後穴。
"哦....後面好滿....好漲....唔唔唔...."
趙展呻吟著,戒欲順手扳過他的頭,兩人雙唇碰撞,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交換著唾液,而冷落在一旁的楊破天則是開始有些淫蕩地笑,同時手撫過戒欲結實的翹臀,還捏了兩下。
察覺出楊破天的意圖,戒欲笑笑:
"楊施主還請輕點。"
楊破天自然便不再客氣,陽具對準後長驅直入,戒欲也跟著悶哼一聲,放開了趙展的手,令他能繼續抓住李壯的腰打樁。
四人就這樣連成了一條長串,你幹我我幹你,就在這片山林中操的不亦樂乎,每個人都淫液汗水俱下,呻吟淫叫不斷,直到太陽下山,李壯的淫毒才總算退去,但四人還是沒停下來,又繼續操幹到了半夜才一起跟著趙展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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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夜好眠,清晨一至,李壯就率先清醒過來,感謝他那堅實的體質,哪怕是縱欲了一整晚,他也還是第一個清醒的。
李壯一睜眼,就看見赤裸著躺在他身邊的楊破天與趙展,不禁也感歎起來,沒有想到一次淫毒的發作居然讓他們遇上了這麼一個名器。青虯龍可在名器中屬於可遇不可求的那個類型啊!而且!這類以龍、蛟為名的名器,也正好合了他的鯨吞渦鯨吞無量的特性。
雖然這青年經驗尚淺,但昨夜也依舊讓他爽翻。
李壯想著想著,後穴又有點癢,但畢竟已經被肏了一夜,李壯感覺自己也該用用自己前面的寶貝了,於是乎,趁著其他人都沒醒,李壯的目光四處亂飄,搜尋著自己的"襲擊對象"。
然後他的目光就定格在沉睡的戒欲身上了。
平心而論,戒欲不論從皮相上還是性器上都屬於十八淫僧中頂好的那一撥,四人同行這段時間內他和楊破天也猶愛找戒欲縱享歡情,弄得戒妄都有些嫉妒了——雖然後者也沒少找戒欲就是了。
而戒欲本人倒是來者不拒,後來李壯才知道,戒欲本身天生性欲遠超常人,十二歲就踏上了肏穴之路,如今剛過而立之年,欲望有增無減,於是他的法號才是"戒欲"。
李壯慢慢從床尾爬下床,赤足來到另一邊,戒欲就躺在床邊上,也是赤裸著身體側躺著,一只手搭在床緣上。
李壯輕輕地把戒欲往床尾拉了拉,他暫時不想吵醒其他人。
然後李壯將戒欲兩腿分開,放在自己肩上,戒欲的後穴也就暴露出來了,雖然戒欲擅長的是肏穴,但他的後穴一樣誘人。
李壯龜頭開始分泌淫液,他慢慢頂腰,將龜頭抵在戒欲後穴上,慢慢地畫圈,將淫液塗滿了穴口充當潤滑。
戒欲雖然還在夢中,但也若有所感,後穴一收一縮,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
李壯俯下身,上半身幾乎與戒欲的緊緊相貼,兩人的乳頭相互摩擦著。李壯雙手合上戒欲的雙掌,用嘴堵住了戒欲的嘴,防止更多的聲音洩露出來。
李壯的陽具緩慢且堅定地操進了戒欲的後穴中,李壯立刻享受地閉上眼,不管操多少次,戒欲的後穴總是能讓他感受到絕佳的快感,事實上,李壯很難給楊破天與戒欲戒妄三人的後穴爽感排個位。
楊破天的後穴是那種緊致且收縮有度,這得益於他修習的熾陽訣與多年的經驗,而戒妄的後穴是那種濕滑炙熱,如同火山溶洞一般,至於戒欲,那就只有用一個"緊"字形容了。
戒欲的腸壁如同狹窄的通道一般包裹著李壯的陽具,他每抽離一下都可以感受到來自整個後穴防止他的陽具脫出的斥力,插進去時又仿佛在鑽探一口礦井。
李壯徐徐地操幹著戒欲的後穴,並沒有太過劇烈,因此也沒有吵醒戒欲與其他人,他自己放開戒欲的唇,微微喘著粗氣,雙手捏住戒欲的腳踝,一頂一頂地將陽具往戒欲後穴更深處送,每插一下戒欲就往前磨蹭一下。
李壯操了數十下,總感覺不盡興,想要更快點,但又還不想這麼快結束這種在沉睡的眾人面前姦淫另一個熟睡之人的快感。
於是李壯又一次放慢速度,雙手托住戒欲的肉臀,將其微微抬起至一個合適的角度可以讓他的陽具順遂無阻地操進去。
這下子李壯操幹的速度就更加快了,從背後看就只能看見他的臀部飛快地一聳一聳的,而且也不會吵醒還在睡覺的其餘三人。
一邊操著,李壯一邊將戒欲整個人抱了起來,兩個人連在一起上上下下地一起顛了幾下,李壯的陽具深深戳進了戒欲的後穴中。
這時候戒欲皺起了眉頭,似乎是要醒的模樣,李壯索性也不再克制,大開大合地狠狠操起來,戒欲立刻被這狂風驟雨的攻勢給弄醒了。
剛想說什麼,李壯就抬頭吻住戒欲,堵住他的嘴,同時下半身以下克上,操起戒欲半點不失之前的勇猛。戒欲整個懸在半空,唯二的支點就是下半生與李壯陽具相連的後穴與背後李壯環住他的雙手,但這並不妨礙他認識到現在的情況,那就是自己被李壯給"襲擊"了。
然後戒欲就享受了起來,身為十八淫僧的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從操與被操中清醒過來的日子。
戒欲雙手抱住李壯的後背,雙手在被操的同時還在他背上游離,同時戒欲也將雙腿緊緊環在李壯腰上防止自己掉下來。
這樣一般固定動作做好了之後,兩人的唇舌才總算分開,李壯輕輕噓了一聲,戒欲也隨之心領神會,減小了自己的音量。
兩人就這樣抱著操幹起來,李壯每一次抽查都仿佛插進戒欲的腸道深處一樣,令他渾身忍不住戰慄起來,而戒欲也因為身體懸空而導致後穴極度收縮,夾爽了李壯的陽具。
兩個相顧無言的男人面對面抱草了一會兒,然後又吻到了一起。
這次更加劇烈,兩人唇齒交接,兩條舌頭都在向對方口腔深處探去,兩人的唇間留下淫靡的唾液痕跡。
啪啪啪!
"哼....哼..."
在肉與肉的拍擊聲中,戒欲發出微弱的哼聲,李壯吻得更深了一些,但還是阻止不了戒欲發出淫叫。
啪啪啪!
李壯餘光已經能瞥到有人因為他撞擊戒欲時發出的聲響而有些清醒了,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在屋內待下去了,於是抱著戒欲飛奔向屋外,跑動的時候他的陽具狠狠地幹進戒欲的後穴,立刻讓對方的呻吟聲高亢了幾下。
李壯戒欲兩人出去不久,楊破天與戒妄就先後悠悠轉醒,看著床上就只剩他們與趙展三人,立刻就猜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楊破天無奈地搖頭:
"大哥真是被操了一晚,前面怕是憋壞了吧..."
戒妄嘿嘿一笑,一手慢慢在自己半硬半軟的陽具上滑動,眼睛盯著楊破天不放,楊破天對此的意味在瞭解不過了,但他此時並沒有像平時一樣與戒妄滾到一起,而是笑著伸手,指了指還在打鼾的趙展。
戒妄一瞬間就懂了楊破天的意思,笑著撫摸起了趙展的身體。
趙展因為平日裏上山打獵的緣故,渾身肌肉黝黑結實,再加上年輕這一點,足以為趙展加分不少了。
戒妄半邊身體壓在趙展身上,用他那毛髮旺盛的胸膛磨蹭著趙展的兩塊堅挺的胸肌,同時伸出手去,揉搓著趙展的乳頭,很快趙展胸前兩點黑色的綠豆就微微泛紅。
戒妄貪婪地舔著趙展的每一寸肌膚,仿佛上面沾著蜜糖,最後他的嘴重點集中在趙展的兩個乳頭上,含、舔、咬,極盡所能之事,趙展開始微微轉醒過來。
楊破天則是來到床尾,下了床,將趙展的雙腿微微分開,露出藏在他雙腿之間的被陰毛遮擋的菊穴。
一點點粘稠的白色液體粘在陰毛上,楊破天這時才注意到昨晚趙展的後穴沒有被清理乾淨,穴口外還有點不知是誰的精液殘留著。
楊破天伸出舌頭,打著圈圈在趙展的後穴上舔了起來,將那點精液統統吃了下去,然後他又從下至上掃起趙展的菊穴,此時他的舌尖上帶了幾分氣勁,將趙展菊穴周圍的陰毛統統震斷,立刻趙展的穴口就變得光溜溜的了。
趙展感覺自己下麵某個隱私的地方突然吹過一溜涼風,立刻就醒了過來,然後他就看見在自己身上四處舔弄的男人,昨夜的迷亂湧上心頭,臉立刻燒紅了一大片。
他真的和這四個男人...這四個壯漢...
想到這裏,趙展下意識地扭了扭身體,楊破天見趙展動作,便知他一醒,笑道:
"小兄弟姓趙是吧?"
趙展下意識答了:"是。"
楊破天繼續笑道:"昨夜要是無小兄弟幫忙,在下的大哥難逃大難,趙小弟居功甚偉,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記恩情的人,現在就好好服侍趙小弟一番。"
趙展完全被戒妄與楊破天牽著走,剛醒的腦子根本就沒來得及思考太多就又被捲入情欲的海洋中。
戒妄見趙展醒了後也不再繼續前戲,而是專注於開拓自己的後面,直到他的後面能三指進入後立刻騎在趙展身上,順著趙展的肌肉一路吻了下去,最後來到趙展的陽具,然後用舌尖開始鑽探起趙展那根堅硬如鐵,虯曲如龍的陽具的馬眼來。
趙展看著眼前這個壯熊一樣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同時陽具上突然傳來一種刺激到難以想像的快感,立刻高亢地呻吟出聲,然後他眼看著戒妄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蕩,於是也忍不住無師自通地舔起了戒妄的PI'YAN。
戒妄呻吟起來,放開了趙展的陽具,享受菊穴傳來的溫熱濕潤的感覺。
楊破天則是按住了趙展大腿根部的幾處穴道,令他後穴一麻,楊破天便將三指直接送了進去,前前後後地抽插起來,趙展也呻吟出聲。
楊破天低下頭跟戒妄吻在一起,手上的動作半點沒有減慢,趙展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
戒妄與楊破天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戒妄轉過身面對趙展,慢慢半蹲下,一手抓著趙展的陽具,一手後撐住趙展的大腿,慢慢地拿他的龜頭對準自己的穴口,楊破天則是將自己的陽具湊近趙展的菊穴,深一下淺一下地試探著。
"哦....快...受不了了...快操我....快讓我操....我要受不了了....."
趙展發出懇求的聲音,與此同時,戒妄與楊破天兩人幾乎是同時動作起來。
一個狠狠地下坐,另一個猛地向前撞。趙展立刻體會到了前後都爽的絕佳快感,他還沒在快感中沉浸多久,就被一陣又一陣地不規律顛簸打破了。
戒妄開始上上下下地騎馬,楊破天則是撞山一般地攻佔著他的後穴。
"噢噢噢噢....好舒服...前面...嗚.....後面.....都爽....爽死....操我....用力....哦哦!上面夾的好緊...再緊點!!哦!啊啊啊!!"
趙展已經爽地失去理智了,前面後面地叫個不停,腰部開始不自覺地向上頂,迎合著戒妄向下的力道,同時他的皮股臀肉也一下下地縮緊,箍住楊破天插進來的陽具。
楊破天與戒妄驚訝於這個新手如此老練的反應的同時,也更加地享受起性愛的快感來,一時間呻吟浪叫不斷,整個茅屋內都充斥著淫浪的男音與噗呲作響的水聲。
"噢...噢....噢...噢....操的我好爽....嗚....夾的再緊點...好舒服...""啊!!啊!啊!哦...小兄弟你操死貧僧了...要操死我了...好大...好粗...啊!哦!!哦哦!又刮到了!""爽!好緊!趙小哥你後面真是個寶貝,夾得我爽死了!""大肉棒.......大寶貝....""操死我...操死我...""用力夾啊!""嗚嗚!屁股好爽!PI'YAN好舒服!前面...前面也一樣!又濕又熱的!還在哆我的肉棒!""啊...啊....啊...不愧是青虯龍...哈...哈...好爽...爽死我了....脹死我了....好大...""夾得再緊點!小騷貨!呼...就是這樣....讓叔操死你...."
三人幹的高潮迭起,淫叫不斷,就這樣連在一起操了足足近一個時辰,最後還是經驗尚淺的趙展大呼小叫著噴射出來,白色的粘稠精液散發著男性麝香的氣味,填滿了戒妄的菊穴,緊接著戒妄幾下狠坐,也跟著射了出來。
只剩下楊破天還在繼續肏幹著趙展的後穴,一下一下地連續不斷,趙展和戒妄因為都已經射出來了,兩人抱在一起啃著對方的嘴唇,同時被楊破天插得一前一後地,就好像楊破天同時在肏他們兩個一樣。
這更加激發了楊破天的淫欲,下半身電動馬達臀一般地抽插著趙展,插得他都無暇去與戒妄接吻,只能斷斷續續地呻吟不斷了,此時趙展的陽具還沒有從戒妄的後穴裏拔出來,因此戒妄也受了"池魚之殃",跟著趙展的動作一起,他插在戒妄後穴裏的陽具也在抽動。
楊破天猛烈地操了不知道多少下,終於發出猛獸一般地怒吼,然後猛地拔出自己的陽具,趙展與戒妄見狀趕快湊過來。
楊破天快速地擼動著自己的陽具,高亢地呻吟著,噗呲噗呲地發射了,精液打在趙展與戒妄的臉上,嘴裏。
楊破天低下頭去,三人於是吻作一團,相互交換著嘴裏的淫液。
"楊兄你們玩的也蠻開心啊!"
豪放的笑聲從門外傳來,原來是剛剛跑出門去的李壯與戒欲兩人終於結束回來了。
見到突然有人進來了,趙展又羞澀起來,急忙拿手捂住自己的陽具,但是他的陽具剛剛被楊破天插的半硬半軟,兩只手居然還捂不住。
李壯一看哈哈大笑:
"小兄弟!還捂什麼!反正操都操過了!"
趙展一聽,臉到脖子都漲紅了一片,楊破天看見了也是搖頭直笑,開口替趙展解圍道:
"大哥,你也別說趙小兄弟,昨晚被操的最多的可是你。而且剛剛居然偷偷肏戒欲大師,還把人帶出去了。"
李壯一聽楊破天的話,也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倒是戒欲十分淡定地撿了衣服穿上,這時眾人才注意到他們還是赤裸著的。
簡單地清理了一遍後,五人都各自穿戴整齊,英氣挺拔,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淫亂姿態。
但這樣一來,趙展反而又有些束手束腳,看著眼前很明顯是武功高手的四人不知作何反應,此時,四人剛剛結束商量,一齊轉過來。
李壯笑著問道:
"趙小兄弟,別怪我直接,但你願不願意當我徒弟?"
趙展立刻瞪大了眼。
第三章
原來,經過四人商量,一致認為趙展身負名器,且在男男性事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天分,這麼好的苗子錯過就太可惜了,於是最後決定讓李壯收他為徒,為己方壯大勢力。
而趙展在短暫的驚訝後當然是點頭如搗蒜,畢竟每個少年心中都有個英雄夢是在正常不過了。
於是乎,四人的隊伍就這麼變成了五人,因為趙展以前沒有習過武,又不似李虎那樣有著雙名器,只好白天由他的正派師傅李壯教習武功拳法,晚上再與四人交歡,修習熾陽訣,一時間日子過得無比充實,而趙展本人也迅速地變成了一個渾身肌肉結實,遒勁有力的青年俠客模樣,完全看不出之前在山上獨自生活時的粗笨。
與此同時,他們也正距離熾陽門所在的淫雄山越來越近,五人間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除了尚未明白情況的趙展,其餘四人都變得更加嚴肅,就連歡好時也多了一絲沉默。
但這並不是他們所要關心的重點:一日,五人正在行路的時候,李壯突然間呼吸急促起來,然後整個人眼神渙散,嬌喘不斷,旁邊的戒妄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李壯跌下馬去,撕吧起自己的衣服,浪叫起來。
楊破天最先反應過來,李壯這是被熾陽蠱攝了心神,才會淫亂姿態盡出。
雖然之前在尹妙寺的時候李壯身體裏的蠱毒被僧人們的陽精混合內力壓下去了,但是前陣子李壯中的那記毒又重新令李壯身體裏的蠱毒開始死灰復燃,但是並不明顯,一直到了這麼多天後才突然爆發,而且勢頭比之前還要猛烈,只一會兒工夫,李壯下身的褲子就已經被馬眼菊穴流出的淫水徹底打濕了,同時他眼睛裏充滿血絲,儼然一副要爆體而亡的姿態。
四人不敢再耽擱,拴好馬後就急奔而去,衣服鞋子丟了一地,五具肉條條的身體很快就滾作一團,一時間浪叫淫語此起彼伏,水聲噗呲作響,肉與肉的碰撞聲如同雷鳴一樣響徹山林。
"啊!!啊!!啊!!"趙展勢如破竹一般地挺著自己的陽具抽插著李壯的後穴。
"噢...噢....噢...噢..."楊破天將自己的陽具送到李壯嘴邊,後者直接來了一個深喉。
"嗯...哦哦....嗯...啊~~~~哦~~~"嘴裏塞著陽具的李壯發不出聲音,只能淫蕩地從嘴與陽具的縫隙中發出短暫的呻吟聲。
"呼!呼..."戒欲來到李壯身後,慢慢地順著趙展的陽具將自己的陽具也跟著一起插入到李壯的菊穴中,剛擠進去一個龜頭,戒欲就感受到了來自李壯後穴那股神奇的吸力與旁邊趙展陽具火熱到發燙的溫度。
"啊哦哦"戒妄則是蹲了下來,舔了舔李壯完全勃起的陽具,然後嘴唇在馬眼上移動,時不時往裏吹幾股涼風。
"啪啪啪!!"
"噗呲噗呲!"
五個男人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地如癡如醉,完全超脫了世俗的倫常,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一雙眼睛,一雙充滿了淫欲的眼睛,正在不遠處的樹林中,將他們這番淫亂從頭至尾看的清清楚楚。
...........
"呔!大膽盜賊!還不速速站住!束手就擒!"
"哈哈!在下又不是傻子,有種你追上來啊!"
"你!..."
"在下不陪你玩了!再見!"
兩個身影迅速地在林間穿行而過,上演著一場貓捉老鼠的追逐戰,後面追趕的男人青衣官服貼身,腰跨一把彎刀,明顯是個官府中人。三四十歲的年紀,長得五大三粗,只是男人的表情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無比地扭曲。
而被他追趕的人則更年輕一些,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青竹袍子顯得書生氣十足,但他腳下輕功猶如禦風而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後面追著的人名叫方落虎,因為一月內一連追捕住數名在逃犯而威名赫赫的名捕,而前面逃的人則是近日來在江湖上名聲鵲起的大盜,青平秋。
方落虎已經追了青平秋整整七天七夜了,但這廝輕功居然造詣如此之高,每次都是在他快要抓住他時又讓他跑了,這麼下來,方落虎也明白對方是在耍自己,而現在,很明顯他不打算耍下去了。
於是,青平秋的身形猛地一變,飄忽不定地迅速離開了方落虎的視線範圍。
聽著身後方落虎氣急敗壞的吼叫,青平秋不屑地勾了勾唇:
"就憑你們這幫酒囊飯桶的衙役,能捉得住我竹隱青平秋就怪了。"
轉瞬間,青平秋就徹底甩掉了方落虎。
松了松筋骨,青平秋放鬆地伸了個懶腰,畢竟是跟方落虎一追一逃奔走了七天,現在青平秋也難免有些精神渙散起來。
四周望瞭望,青平秋瞟准一顆參天古木,然後施展輕功一躍而上,找了個穩固的樹杈就地躺下打起盹來。
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青平秋睜開眼後天仍是亮的,於是他便跳下樹,正打算去下個城鎮"借"點盤纏。
這時候,幾個交疊在一起的粗重的呻吟聲傳入他的耳朵裏。
青平秋不光輕功出眾,聽力也是過人,細細一聽便發現這是幾個男子的聲音,聽上去都是練家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怪耳熟的。
好奇心作祟,青平秋掂著腳慢悠悠地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潛行而去。
借著地勢以及樹叢的遮掩,青平秋離聲音發出來的地方越來越近,而且聽聲音持續不斷地樣子,聲音的主人似乎沒有發現他。
靠得越近,青平秋就越覺得這聲音耳熟,像極了...
像極了他在青樓楚館裏聽到的那些妓女男伶的發浪聲!
青平秋立刻被自己的猜想震驚到了,莫非,這後面是幾個男人在...
雖說最近江湖上男風大盛,但青平秋本人倒還是沒試過,只不過現在他光聽這聲音竟是無比地勾人,聽的他下半身居然舉起了旗。
隔著褲子將自己勃起的陽具扳下去後,青平秋終於慢慢地撥開擋住他視線的樹叢,然後眼前的景象立刻令他血脈僨張:
他之前想像的最多也就是兩個男人一時興起了野合,而且還是那種纖細瘦弱的少年人,但他沒想到的是眼前居然是五個各有特色的健壯男人在奮力交歡。
這五個男人都是一樣的粗壯有力,但各有各的特色,最中間那個中年男人面容粗獷,皮膚最為黝黑,肌肉也最為虯實,但下身卻同時被兩根粗大的陽具貫穿,無比淫蕩地呻吟著,他剛才聽見的呻吟大部分就是由這個男人發出的。
而操著這個男人的兩根陽具一個屬於一個古銅肌膚,面容青澀但身材健壯的少年人,一個則屬於一個英俊健美的...和尚?
青平秋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看錯,正在揮舞著長槍肏幹著中年男人的的確是個和尚,而且還不止他一個,旁邊亦有一個如同一頭毛熊一般的壯和尚在吃著中年男人的陽具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在場還有一個人,也是一個中年男人,麥色皮膚光滑而又緊繃,肌肉塊塊分明,看上去就令人蠢蠢欲動,此時那男人正扶著自己那根肉色的陽具去戳弄被操著的男人的乳頭,青平秋甚至還看見當那男人的馬眼將乳頭含進去時那男人舒爽地呻吟出聲。
看到這裏,青平秋下身的火勢怎麼壓都壓不下去了,他本來就是個講究及時行樂的性子,在性這方面生冷不忌,當下就被刺激的陽具高指入雲。
他心想,反正這幾個男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就放浪形骸,怕也是不會介意再加上他一個。
想到這兒,青平秋就站起身子,微笑著朝五人走去。
"在下青平秋,五位壯士好雅致!不知可否讓某也加入呢?"
誰知,他這一出場,竟然讓五個前一秒還幹的熱火朝天的男人一下子齊齊靜了下來,就只有中間那個還在不斷地嬌喘。
青平秋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情況不應該是這樣啊...青平秋感覺不對,立馬撒腿就跑,但後面的四人會讓他跑掉嗎?
答案是否定的。
楊破天對準青平秋腳上的某處麻穴,輕輕一彈指一道氣勁出去,就見青平秋沒跑兩步就雙腿一麻,癱倒在地。
戒欲與戒妄疑惑地望著他,趙展也一樣,只有楊破天神色淡然地收回了手。
因為尹妙寺的人通常都不與江湖上的人接觸,所以對青平秋這種近日聲名鵲起的小輩並不熟悉,而趙展就更不用說了,之前一直在山上砍柴,別人也很少接觸,更別提江湖中人了,只有楊破天知道這個叫做竹隱青平秋的大盜,這才出手攔住了他。
緊接著青平秋就這麼僵麻地倒在地上,聽見後面的楊破天將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地介紹了清楚,這才知道自己惹上了誰。
青平秋一臉苦瓜色地道:"破天劍客!這次是小子有眼不識泰山!小子錯了!求您放過小子一回吧!"
楊破天只是凜然不動地直言道:"你肆意盜竊那些人的財物時,怎麼不說你錯了呢?"
此時楊破天還沒穿上衣服,渾身赤裸地站在光下,特別是那根還沾著淫水的陽具,看的青平秋一時傻了眼,楊破天也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也不免有些尷尬。忍不住拿手去擋,但卻發現已經完全挺立的十九釐米的陽具根本就一手擋不住,相反欲蓋彌彰之下顯得更色情了。
楊破天索性不再遮擋,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中搖來晃去的。
龜頭與莖身上都沾了不少李壯口中的涎水,在陽光下反射出光芒,看的青平秋一時傻了眼,呆呆地咽了口口水,然後他便在心裏暗罵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就是看了場龍陽春宮,怎麼現在被男人的那活給迷住了?
楊破天沒怎麼在意,可戒妄戒欲兩人卻敏銳的察覺到了。
兩人交換了一個淫蕩的眼神,心裏又開始打起算計了,畢竟他們也不是江湖中人,這類大盜之流也到不了他們那去,他們也沒有楊破天那麼強烈的正義感,自然看見了青平秋那張書生氣十足的臉與隔著衣服都感覺十分標緻的身材就難免心動起來,想要拉人入夥了。
再者,看他之前那身法,也是輕功了得,而趙展畢竟初學功夫不久,跟著他們唯恐出事,葬送了這麼一個奇才。
但兩人還沒來得及做什麼,老天就仿佛為他們安排好了一般:李壯突然痛苦地嚎叫出來,下半身的陽具漲大到了一個無比附加的境地,二十釐米的陽具筆直地指著天,龜頭如同鵝蛋大小,紫紅紫紅的,莖身上青色的血管根根畢現,仿佛要炸開一樣,馬眼一張一合,往外吐著淫水。而李壯的後穴也是劇烈地收縮著,急促地想要吞進男人的粗大陽具,其劇烈程度甚至能讓人看見穴中紅色的嫩肉,後穴中的淫液流了一地。
李壯在地上翻滾著,扭曲著,雙眼赤紅一片,抓過了離他最近的趙展,直接按在地上。
趙展驚呼一聲,然後李壯就跨坐在他身上,後穴對準他的陽具直接狠坐了上去。
趙展發出一聲慘叫,他的陽具剛才被青平秋一嚇就軟了下去,現在李壯這麼大噸量的壯漢突然一下坐上來,陽具與卵蛋一個沒落下,自然是疼痛難忍。
李壯愣了愣,發覺後穴裏的空虛還是沒有被填上,失了心神的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拿屁股磨了磨趙展的下體,趙展立刻發出了嘶嘶的痛呼。
楊破天見狀也沒空閑去管青平秋,趕緊奔過去將李壯從趙展拽起來,然後直接調起熾陽訣,挺著一根巨龍用後入式肏進了李壯的後穴中。
楊破天立刻勢如猛虎地抽插起來,大腿打在李壯的臀上打的啪啪作響,李壯的翹臀立刻就紅了。
李壯放肆淫叫,口水從嘴角旁邊流淌下來,雙手在空中亂抓一片,不知怎麼放,但屁股一聳一聳地去迎合楊破天的陽具,儼然一副被操壞了的形象,而後面的楊破天則是雙手抓住李壯的虎腰,整個人大汗淋漓,汗水從健碩的胸肌一直流淌到兩人交合的部位,與李壯的後穴的淫液和楊破天馬眼流出的淫水合二為一,在楊破天猛烈的攻勢作用之下發出劇烈的水聲。
但是李壯卻似乎還是欲求不滿的模樣,較之之前沒有半分緩解,反而有一絲愈演愈烈之勢。
他的陽具也是開始充血,輕微的血絲甚至從龜頭上浮現出來,楊破天趴在李壯背上,看見了以後大叫道:
"不好!大哥這是體內陽氣過剩,開始精血逆流,速速以後庭納大哥陽具,以免大哥爆體而亡!"
說完,楊破天就主動離開李壯的後穴,轉而來到他身前,李壯此時只覺得陽具一片火熱難耐,急需找個小穴瀉火,一見前面多了一個人,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抓住對方的翹臀,陽具對準對方的後庭就幹了進去。
幸虧楊破天及時催動了內力護住了後庭腸壁,否則李壯這一下就夠他受的。但緊接著,李壯就開始了狂風驟雨的打樁運動,來來回回地令楊破天也幾欲失神,淫言浪語也管不住了,大聲地嚎了起來。
"啊啊啊!!大哥!你操的好猛!小弟快要爽死了!!!噢噢噢!!!大....大JIBA爽!!草死我....哦...哦...."
"小穴開始流水了...嗚嗚....對!對!!啊!!"
"別...別這麼用力....輕....啊!!算了!!去他媽的!!大哥用力!!操死小弟!!操爛小弟的逼!!!哦哦!!小弟要被操壞了...哦...
""哦....大哥...大哥....噢!哦!哦!"
"小穴要爛掉了...爛掉了!"
"用力!像操女人那樣操我!!哦!!!大哥!小弟這輩子認定你了!!操我!操我一輩子!!哦!爽!"
周圍人一開始還想去肏幹李壯,但一來是此時李壯本身就已經陽精過剩,在肏他的穴只會適得其反,令他情況加重,再者聽見楊破天如此騷浪的叫床聲後,幾乎剩下三人都感覺後穴一陣瘙癢,恨不得拉開楊破天由自己去承受此時李壯的威猛。
但是,他們不行。
首先趙展現在還未經曆多少性事,若讓他上說不准就要受傷。而戒欲戒妄兩人又修習的是尹妙寺的龍陽心法,與李壯的熾陽心法不相吻合,現在接受李壯的陽精又會損其自身。於是就只能在旁邊幹看著楊破天與李壯肏幹,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過了一會兒,楊破天就被李壯插泄了,李壯絲毫不顧,將楊破天翻轉過來,一把抱起,整個過程陽具在楊破天的後穴裏旋轉刮擦,激的他微微地呻吟出聲。
李壯繼續由下破上,操的楊破天是神魂顛倒,口水淫水亂飛,李壯的大腿都被整個沾濕一大片,兩個人的陰毛也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不知何時,楊破天的雙腿緊緊夾住李壯的公狗腰,整個人長在李壯身上一樣跟著他的抽插頻率一同律動,嘴裏的呻吟聲也越發地有節奏起來,與李壯抽插的聲音彼此迎合,如同一支圓妙的曲子一樣,戒欲戒妄兩人一聽,就知道此時兩人的熾陽訣功法已經開始相互呼應,產生共鳴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壯身體的淫毒被壓制的速度也大大加快,但是,楊破天的體力卻也開始枯竭,在這樣下去就極易精氣耗盡而大傷元氣。
直銷片刻,楊破天的呻吟就變的細弱起來,戒妄一聽不好,急忙沖過去,雙手鉗住李壯的手奮力一扳,楊破天的上身便向後傾倒,戒妄急忙接住他,然後帶他飛速後退。
李壯的陽具一下子脫離了楊破天溫暖的後穴,猛地跳動了兩下,然後李壯見無洞抽插,直接雙手握住自己的巨龍,虎臀一動一動地操起自己的手來。
雖然手掌的摩擦一樣帶給他快感,但始終還是不如操穴時那般爽快,李壯嘴裏發出了欲求不滿的嚎叫。
戒妄帶著楊破天後撤十數米後,看見李壯雖然仍是陽具高指,但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渾身血脈賁長,經脈赤紅的模樣,於是便知道對方身上的陽精已經被楊破天的功力全數牽引至陽具之上,只需要有人接納宣洩便可令其恢復正常。
但是,此刻李壯的陽精中都是靠熾陽訣修煉出的內力,而他與戒欲師弟都是修的他門功法,若是這樣貿貿然接受李壯的陽精,只怕自身便會因為功力相撞而大減,而趙展則是年紀尚小,根本就受不了這麼龐大的內力,眼下這裏又沒有別的熾陽宗中人或是沒有修習功法的...
等等!
戒妄猛然一震,目光飄向一直僵在一旁的青平秋。
這小子...剛才那麼簡單就被楊施主制住,看的出來也沒有什麼內力,只是輕功了得,那豈不就最合適的受陽對象?
戒妄能想到的,戒欲自然也能想到,兩人對視一眼,便都知道該怎麼辦了,兩雙眼睛同時望向青平秋。
青平秋只覺渾身一涼,特別是下身的某個部位涼颼颼的一片......
可憐的青平秋還不知道,他風流浪蕩了這麼多年,犯下那麼多起大案,終究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報應就要降臨在他可憐的處男穴上了。一口气更两章,作为久久不更的赔礼第四章
趙展卻是不清不楚,只看見戒妄戒欲兩位大師突然將肏幹的正起勁的師父師伯分開,然後戒妄大師就把師父交給戒欲大師,自己則朝著剛才抓住的那什麼大盜走去,然後在對發驚恐的目光中將其扒了個精光。
"你...你要幹什麼!"
青平秋驚恐地跟個被強暴的婦女一樣叫起來了...雖然他現在的處境...也差不多......
戒妄淫笑一聲:
"施主之前看的不是很過癮嗎?怎麼現在貧僧好意讓施主親自體會一下這其中極樂施主又不樂意了?"
青平秋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餘光一瞟到一旁被戒欲鉗住的李壯,特別是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兇器,然後不由得菊花一涼,面露驚恐。
"我...我就...我就不用了吧....嘿嘿這位大師...您看我不過就一個毛頭小賊...怎麼好意思拿這幅髒皮囊汙了....哎呀呀!大師您別脫我褲子!別扒我衣服!"
戒妄做出一副惡聲惡相,重重地扇了青平秋一巴掌,把臉都扇紅了,罵道:
"別給臉不要臉!讓你伺候李施主是你的福分!再啰嗦行不行一巴掌把你斃了!"
青平秋立刻不吭聲了,只用驚恐地眼神繼續盯著靠他越來越近的李壯。
突然,戒妄手一松,一推,青平秋立刻因慣性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走入李壯現在的視線範圍內。李壯見視野裏多了一人,猿臂一伸,就將青平秋拽至自己懷中,
李壯狂亂地親上青平秋,將對方吻的頭昏腦脹,滿面漲紅。李壯雙臂鐵鏈一樣鎖住青平秋,令他動彈不得,同時李壯下半身的巨龍還在對方的會陰部胡亂戳弄,試圖尋找進入的入口。
好不容易李壯鬆開了嘴,給了青平秋大口喘息的時機,然後青平秋就驚悚地發現自己下半身已經高高豎旗。
就在剛剛,李壯下意識地使出了熾陽訣中的淫技——千舌功,以一條靈舌連續觸碰青平秋舌上的數個穴道,正陽真氣迅速地激發了青平秋體內的元陽,再加上李壯嘴裏的唾液此時也帶有微微的春藥,自然就使青平秋欲亂神迷了。
李壯繼續頂弄著青平秋的下體,但始終不得入,於是聲音也變得愈發暴躁,直接將青平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然後按倒在地上。
兩人以狗交地方式肉貼著肉,就在這時,李壯的陽具終於找到青平秋的那個隱蔽在陰毛之下的肉色菊穴了。
青平秋只覺得一塊熾熱的硬肉抵住了自己某個未曾開闢之地,然後就感覺後庭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嗷嗷嗷!!!好痛!好痛!快拿出去啊!!"
青平秋立刻因痛大吼起來,同時劇烈地掙扎,但是李壯的手臂如同鐵打的一樣,牢牢地圈住了他,李壯此時也不管不顧地站了起來,直接抱緊了青平秋就開始肏幹他的處男穴,速度之快,攻勢之猛,如同入海蛟龍一般。
"哦....哦....吼.....吼......"
李壯的淫叫已經從普通的呻吟變成了低沉的吼叫,同時他下半身的打樁運動也變得更加兇猛恐怖。
可憐青平秋的後穴初嘗男人陽具滋味,就遇上了李壯這樣碩大的陽具,偏偏此時的李壯還正處於失心瘋的狀態,根本就不顧他的死活,徑直地抽插著他脆弱的菊穴。很快李壯進進出出的陽具上就帶了血絲,青平秋的呻吟也變得有些半死不活的。
旁邊的戒妄與戒欲兩人看了一眼暗道不行,這樣下去這小賊也撐不了多久,得想個法子讓他能在多撐一會兒。
戒欲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了一塊石子,食指一曲,石子飛速地朝著青平秋打去,正中他腰部的某處穴位。青平秋突然感覺腰間一陣酥軟,就連後穴的劇痛都削減了不少,甚至恰恰相反,劇痛開始轉變了,變成一股令他欲仙欲死地快感。於是青平秋也不叫了,轉而輕輕地呻吟起來,漸漸地,青平秋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逐漸變成了浪叫。
"噢噢噢.....壯士....你操的我的穴好舒服....好爽....啊!!插到花心了.......噢噢噢....對!就是那裏!操我!!用力操我!!再用力點!!操爛我的小穴!嗚嗚!!好漲好漲!!大肉棒撐的我的小穴好大!!哦哦!又刮到了!!"
青平秋那廂被李壯操的逐漸聲浪如潮,這邊楊破天在趙展的照料下也已經逐漸恢復過來了,看著那邊被李壯操的逐漸升天的青平秋一時有些失神,直到戒妄湊到他耳邊細細解釋過後才如夢初醒一般。
"原來如此,還真是多謝戒妄大師了,若非汝及時坐定決斷,怕是在下和大哥今日都凶多吉少。"
楊破天客氣地施禮答謝道,戒妄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楊施主客氣啥呀!老子看那小賊此刻爽成這樣,還覺得便宜他了!畢竟可不是誰都能體會李施主下麵那根寶貝的妙味呀..."
說著說著,戒妄又不知想到哪兒去了,一臉的回味無窮,看的旁邊的楊破天與戒欲都有些哭笑不得。
"戒妄大師既然起了意,那在下自然也是不好壞了大師雅興,索性現在也內力短缺,就與大師合歡練功罷。"
楊破天嘴上端的是正義凜然,下半身早已一柱擎天,手也不老實地摸向戒妄的陽具,上下擼動起來。戒妄立刻淫叫出聲,楊破天見狀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含住戒妄龜頭,頭顱左右轉動,用嘴唇套著戒妄的龜頭來回旋轉,爽的戒妄抓住楊破天的頭髮上上下下地動,用楊破天的嘴來套弄他的龜頭。
楊破天的手也沒閑著,一只手指很快就突破了戒妄後庭那早已大開的防線,很快一只就變成了三指並行,在濕潤的後穴中進進出出。
戒欲與趙展見兩人又重整雄風,於是也跟著走了過來,將自己已經挺立的陽具送至戒妄嘴邊,戒妄正呻吟地起勁,見到兩條肉龍挨著自己的嘴,毫不猶豫地就吃了進去,前前後後地吞吐起來。
戒欲趙展兩個摟著對方的腰,唇齒交纏,臀部頗有規律地向前挺進,一先一後的捅著戒妄的喉嚨。
同時吞下兩根尺寸驚人的巨柱,饒是戒妄也受不了多久,很快也敗下陣來,一口氣將兩人的陽具吐出,然後一手抓一個,一會兒吃幾口這個一會兒吃幾口那個。上面的兩人也互相愛撫著,兩雙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對方的虎腰,乳頭以及胸肌腹肌。
楊破天指奸了戒妄半天,下半身早已饑渴難耐,吐出戒妄的陽具,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讓他換個姿勢。
戒妄立即心有靈犀地起身讓楊破天移到了他身下,雙手反撐地面,做出了一個標準的拱橋,陽根如同橋上一根堅硬的柱子。
戒妄兩腿岔開整個人基本上躺在楊破天身上,穴口對準楊破天的龜頭,身體慢慢下沉,將整根陽具吃進體內。
楊破天立刻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然後快速地頂弄起來。
戒妄感覺自己猶如騎上了一匹烈馬,下半身顛簸不平地,陽具快速地在他後穴裏肏幹,要不是旁邊有戒欲趙展扶著,估計他早就完全掉下去了。
"哦哦........爽翻我也......楊施主好功夫....嗯!!頂到了!!頂到貧僧陽心了!!哦哦哦!!不對....不是那兒.....對....哦....頂的...頂的我....要上天了....哦....啊....."
戒妄雙掌由於情欲的關係此時如鐵打的一樣抓住了旁邊兩人遞出來的手,戒欲與趙展見狀索性越過戒妄繼續接吻。
一時間兩人在上面吻得熱辣火爆,下麵兩人操幹地如火如荼。
而另一邊的青平秋與李壯也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階段。
一開始這兩人其實純粹是由於特殊原因而喪失理智,沉迷於欲望,所以才會交媾地如瘋犬豺狼一般歇斯底里,但到了後來,性欲逐漸衰退,理智也開始回歸後,兩人就是在機械性的重複著抽插的動作了,僅僅只是因為身體裏的淫欲還沒褪乾淨,所以才會繼續交纏在一起,但現在,兩人卻彼此都發現,各自體內的真氣與陽精開始彼此交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李壯的陽具可以說是完美地契合在青平秋的後穴裏,每當他抽動一下時都可以感受到那種近乎極樂的快感。而青平秋也一樣,後穴裏的疼痛早已經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現在的他只希望李壯的陽具永遠留在他後穴裏抽插,一直到死都別拔出去。
李壯抬起青平秋的頭,兩人雙目對視,然後便激情地吻到一起去了,半點都沒有猶豫。
兩人的下半身還在激烈地交合,啪啪聲經久不絕。
"大哥...好爽啊...你的大寶貝...大肉棒....操的小弟好爽啊....好舒服...以前跟女人做都沒有這麼舒服過..."
青平秋揚天舒暢地叫道,長長的頭髮披散在他身後,淩亂中帶著無盡的情色。
"小兄弟...大哥也爽啊....嗚....你的後面夾得好緊....嗯....真的操起來舒服死了....又濕又滑....以前都沒操過你這麼舒服的穴....哦哦....別吸...."
李壯也熱烈地回應道,同時下身抽插的頻率也提高了一個檔次。
李壯的陽具是那種碩大無朋的類型,不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十分可觀,自然就可以很輕鬆地將青平秋的後穴填地滿滿當當,這也就是為何青平秋會爽成現在這幅樣子的原因。而戒妄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青平秋的後穴也是天賦異稟,雖然並非寶器,但卻也暗藏玄機。
只要有足夠粗長的陽具進入青平秋的後穴,其後穴肉壁就會發生變化,用最完美的方式契合插入的陽具。
所以此刻李壯與青平秋兩人完全陷入了水乳交融的絕妙境地,抽插地無法自拔,難捨難分。
汗水、淫液打濕了兩人,青平秋後穴更是一股股地湧出白色的濁液,那是之前李壯射在他體內的陽精,由於李壯一直沒有把陽具拔出來的緣故,現在青平秋體內的陽精可以說是被李壯一股股地打樁給打出來的。
又操了一會兒,青平秋開始覺得有些不夠盡興了,腦海中回憶起以前逛窯子時那些花姐兒的叫春聲,嘴裏也跟著模仿了出來。
"哦哦~~~爺~~~操我小穴~~哦哦!!奴要上天了!!爺的龍根....快要肏爛奴家的小穴了!哦!爺!!再用力一點!"
青平秋本人就是個從小混江湖的,什麼正道的氣節對他來說就是個屁,換句話說他就是個沒節操的,所以裝女人叫春什麼的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但他本身性別擺在那兒,也不可能叫的跟女人一樣,多了幾分男性的磁性。
李壯聽到這聲音以後先是一愣,繼而也跟著叫罵起來,他也是逛過窯子的人,自然知道應對這種叫春的法子。
"媽的!!你個賤貨!還敢在這兒給我叫騷!!爺今天就捅死你!!"
說完,李壯狠狠往青平秋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半邊臀瓣都印上了五個紅紅的指印,同時他下身出槍更猛,次次都仿佛要戳進青平秋肚子裏一樣。
青平秋狗跪在地,搖起屁股來,叫的更歡了。
"爺教訓地是!爺!更猛些!!操爛奴家的小花穴!!"
李壯在青平秋身後紮了一個結實的馬步,雙手扣住青平秋的腰,更猛烈地抽插的同時嘴裏還在罵道:
"賤貨!喜歡被爺打是吧!喜歡被爺操是吧!今天爺就操死你!"說完,兩人又投入到新一輪的瘋狂之中去了。

話分兩頭,如果說李壯這邊的性愛是野獸一般的兇狠,而另一邊的楊破天等人則是巧妙的配合與徐徐的柔情了。
此時楊破天正盤膝坐在地上,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操著戒妄的後穴,以下破上依舊遊刃有餘。而戒欲趙展則是一個站在楊破天身邊,讓楊破天吹著喇叭,另一個則是跪在戒妄前面,吞吐著戒妄的陽具。
"哦...哦...哦...."
戒妄忘情地呻吟著,楊破天正九淺一深地草弄著他陽穴的最深處,他全身的重量可以說此刻都壓在了楊破天的陽具上,令他有種要被楊破天給頂穿的錯覺。
正當所有人都正幹的如癡似醉的時候,突然聽見旁邊傳來一聲怒喝。
"哈哈!小賊!老子終於追上你了!!你你你....你們在做什麼?!!"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通知:近来楼主忙考试去了,还要过几天才有空第五章
青平秋一聽這聲音就覺得怪耳熟的,斜眼一看,就見一個黑臉大漢一臉驚詫地看著自己。
果不其然!這廝居然還追著自己?!真是可歌可泣啊!
方落虎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打結了,他整整追了一天一夜才終於發現青平秋那小賊的蹤跡,然後好不容易才找了過來,就是為了能將那小賊繩之以法。
但是沒有想到他一過來就看到如此勁爆的畫面:四個健碩的男人圍在一起,其中一人將他那碩大的陽具插入另一人的陽穴中,旁邊兩人一個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著被插之人的陽具,另一個則將陽具插入被插者的嘴中,舒爽的呻吟著。
而他要追捕的小賊則在另一邊,狗趴在地上,承受著他身後壯漢的猛烈攻勢,一臉爽到要升天的神情。
兩撥人中的五人組馬上察覺到他的存在,但只是稍微放緩了一下速度後就又繼續抽插起來,而小賊那邊則是壓根沒注意到他一樣,抽插的酣暢淋漓。
方落虎本人身為縣衙巡捕,平日裏兢兢業業,收斂情欲,專心修煉武技,身體裏本來就積壓了巨量的陽精未曾抒發,只有實在忍不住時才會自己打出來發洩一下,現在猛地受到如此猛烈的視覺衝擊,第一個反應就是胯下豎起了一柄肉槍,簡直要把松垮的褲子頂破那樣。
布料上甚至沾了些不知名的液體。
方落虎暗罵一聲自己不知分寸,強行用手將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給扳了下去。
但是這一幕卻早已落入戒欲眼中,雖然一直在與戒妄等人纏綿,但戒欲可是也沒忘記留神觀察這位不速之客。
看他一身青衣皂靴,又加上胸前衣襟上的紋飾,怕是官衙的人,再聯繫一下之前他喊得那聲小賊,戒欲就將方落虎的來歷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八成是追著那小賊來的捕快之類的,看他腰間那把樸刀,估計地位還不小。
不過這都不是戒欲觀察的重點,重點在於這捕快胯下剛剛那驚鴻一瞥的擎天巨柱,以及他那身健碩飽滿的肌肉,當然還有男子漢氣息十足的陽剛臉龐。
戒欲簡直都要吹口哨了。
楊破天注意到戒欲的眼神,心下便知道這位大師在想什麼了。不禁暗自腹誹淫僧不愧為淫僧,見到了個男人就容易往那方面想。
雖然這突然出現的壯男...他也蠻喜歡就是了。
不過楊破天也知道,這種衙役其實不管內心有多狂熱,面子功夫都要維持的好,想要拉對方進來光是簡單的誘惑兩下可還不夠。
眼珠子轉了轉,楊破天心下便有了商量,悄悄地傳音讓戒欲接替他的位置操戒妄後,楊破天直接挺著一根鐵棍來到了方落虎跟前。
刻意地留出了一段距離,楊破天朝方落虎行了個禮,道:
"這位大人,敢問如何稱呼?"
方落虎望著朝自己走來的裸男,呆呆的失了神,直到楊破天開口才猛地回過神來,回禮道:
"額...在下方....方落虎....你...你們這...這是做...在做什麼?"
一句話磕磕絆絆說了半天才說完,可見此時方落虎是有多麼瞠目結舌,楊破天自然是聰明人,看見眼前心儀的猛男正處於遊魂狀態,自然是要抓住機會,引其入夥。
於是,楊破天便有些為難地開口向方落虎解釋了李壯淫蠱的事情,以及眼前這般情況的前因後果。
那方落虎也是一條好漢,生性嫉惡如仇,聞此自然是大怒,一時竟然忘記自己還要追捕青平秋這件事,楊破天也急忙打蛇隨棍上,道:
"方大人,在下其實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方大人與楊某等交合,借大人陽精一用,但還請大人放心,此法並不會對大人產生任何損傷,半時辰即可恢復。"
楊破天從頭到尾半句假話都沒說,但愣是把方落虎哄得神魂顛倒,半點沒猶豫地拍著胸脯道:
"楊大俠何必拘禮!我並非那等不知變通的老古板,楊大俠在關中一帶行俠仗義這我也有所耳聞,你說要我如何做!我便做就是!何必再耽擱李大俠時間?"
楊破天聽之大喜,眼前的方落虎一身精壯的疙瘩肉,陽氣十足,一眼就知道是陽精充沛且雄厚之人,有了他的陽精,足夠令他與戒妄戒欲還有趙展恢復了。
於是楊破天廢話也不多說,上來就提方落虎寬衣解帶,一開始方落虎還有些不知所措,但見到戒欲戒妄,甚至趙展都跟沒事人一樣後,不禁暗罵自己一聲矯情,然後自己動手把自己拔了個乾淨。其實他哪會知道,這幾人都是這些天淫亂的多了,都習慣衣不蔽體的,也方便了他們能一性欲上頭就抱到一塊去。
當方落虎脫掉褲子,露出他胯下已經是半勃起的陽具時,就連最冷淡的戒欲都不免多看了一眼。
方落虎的陽具呈現赤紅一片,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棒那樣,龜頭碩大如雞蛋,長度跟楊破天的十九釐米不相上下。最關鍵的是,他的陽具上分明地有幾個如珠樣的突起,整齊地排列在莖身上,顯得格外規整。
楊破天三人暗暗心驚,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裏遇見一個名器。
沒有錯,方落虎的陽具,正是一尊名器,連珠槍。
方落虎見楊破天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下麵的寶貝不放,不免有些尷尬,心道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才會令這些個大俠有些不知所措。
但楊破天等人馬上就反應過來,一時間從訝異轉為了驚喜,一個個地湊了過來,名器難尋,一旦尋到了,那就絕對不能放過,要知道,若能與身懷名器的人共度春宵,那不僅能享盡人間極樂,於他們這些修煉合歡功法之人更是有著能增進功力,培本固原之效。
方落虎一瞬間就被楊破天戒欲戒妄三人給圍住了,一個含住方落虎的陽具,兩個人分別舔舐著他的兩個乳頭,趙展反應慢些,走過來直接與他擁吻在一起,同時四個人四雙手就在方落虎身上不停地遊走,各自點火。
方落虎哪里經過這陣仗,以往去青樓楚館都是挑個長得好看的娼女插個那麼兩下解決積壓的欲望即可,又何曾體會過前戲的撩人之感。現在同時被四個男人這般厚待,一時間胯下陽具淫水流個不停。
且不論楊破天等三人乃是浸淫龍陽風月多年,手法自然老道,令方落虎前後皆騷爽不止,就連最新入夥的趙展也憑藉著這些天來四位良師的教導吻得方落虎頭暈腦脹,粗喘連連,此時楊破天見方落虎的陽具高聳,淫水如泉湧一般從馬眼流出來,後穴一陣瘙癢,轉過身趴在地上,撅著虎臀叫道:
"來吧!方大人,現在快插我!我後面癢死了!快插進來!"
方落虎正被情欲沖的腦門發暈,聽見楊破天的叫聲下意識地點點頭,就抓著陽具要往楊破天陽穴裏放,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戒妄搶先一步插入兩人中間,將自己的陽具對準楊破天的陽穴插了進去。
兩人虎軀一震,齊齊發出一聲呻吟,戒妄立刻下身如搗蒜一般進進出出起楊破天濕潤已久的陽穴來。

楊破天只覺有些不對,扭頭一看發現是戒妄,後者注意到楊破天的眼神後嬉皮笑臉地說道:
"楊施主這可就不厚道了,方才還肏了貧僧半天,現在又想先霸佔了方施主的名器,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說完,戒妄肏的更加用力了,一對卵蛋打在楊破天的臀肉上,打的啪啪作響,楊破天也無可奈何,只得做罷,不過還是不肯甘休地道:
"那這次就先作罷,不過待會兒戒妄大師可不准攔著我罷!"
戒妄淫笑以答,打樁打得更加猛烈,很快便與楊破天一同捲入了男男情欲的滔天海洋中。而方落虎可憐突然就這麼被落下了,挺著一根大陽具站在那兒居然沒人理,一陣冷風吹過刺激的他的陽具又跳了跳。戒欲看了一眼,本想著自己騎上去的,不過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先把甜頭給下一輩,也就是趙展嘗嘗,於是推了他一把,示意讓他上前,自己則走到戒妄身後,將陽具捅進戒妄的菊穴中,放肆地抽幹起來。
趙展得了令,自然就來到了方落虎身前,蹲在地上舔起了方落虎的陽具,同時一只手向上遊走,愛撫起方落虎棱角分明的腹肌,另一只手則是轉到自己身後,為自己的陽穴做起了擴張。
趙展先是慢慢舔著方落虎的龜頭,同時將舌頭一點一點地去探方落虎的馬眼,將流出的淫水一滴不漏地舔舐乾淨,然後在慢慢將整個莖身包入口中,嘴巴一吸,口腔內部立刻與陽具無縫貼合在一起,濕滑的唾液與溫熱的觸感令方落虎忍不住呻吟出聲,一只手按在趙展後腦勺上,挺著陽具抽插了起來。
"哦......小兄弟.......你的嘴好熱.........哦.........草........包的我好舒服......再吞進去一點.......哦........嗯............啊..........哦........."
方落虎操著趙展的嘴操的酣暢淋漓,汗如雨下,一股雄性氣息直撲趙展而來,裹雜著汗液與口中淫液的氣息,趙展也不禁為之神魂顛倒,後穴的饑渴再也按捺不住。趙展起身抱住方落虎的脖頸,熱烈地與他舌吻起來,同時一雙粗壯的長腿一鼓作氣攀在方落虎腰上,方落虎立即心領神會,摟住趙展結實的細腰,陽具慢慢找准了趙展的陽穴,然後如同蜻蜓點水一般,龜頭在趙展的穴口頂弄了起來,一下、兩下、三下....趙展被弄得欲火焚身,鬆開方落虎的嘴唇,浪叫道:"哦....大哥...別玩我了....我後面好癢,快點插進去...嗚....快幹我....用你的大肉棒...大老二幹我...."
說完,趙展索性放鬆自己環在方落虎脖子上的手,任由身體自然下墜,一股腦地將方落虎的陽具吞進自己期待已久的陽穴中。趙展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身體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方落虎那根連珠槍劃過他後穴時帶來的陣陣擊爽快感令他根本就停不下來,飛快地用自己的陽穴套弄著方落虎的粗大,動情時趙展甚至乾脆閉上了眼,完全鬆開手,僅由自己的腿、方落虎的手臂以及兩人的交合處支撐,以此來徹徹底底地感受體內這個男人的英武氣派。
方落虎本來還有些猶豫,因為他以前操那些妓女時都必須要慢慢吞吞的,不然那些女人就會慘叫,掙扎,有一次他不管不顧地插進去後還把一個女人的陰穴給弄出血了,按理說這男人的後面不是應該更難進去一些,誰知眼前這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居然有著如此妙絕的後庭,不光一口氣地將自己的陽具給吃了進去,還半點痛楚皆無,於是索性也完全放開了拘束,猛烈地操幹起趙展的後穴來。
他又怎會知道,熾陽訣裏有著千種淫技,其中第一式就是叫人如何毫無痛楚地用後庭承受男子陽具,而趙展身為李壯的弟子,同時也是楊破天等人欽點的與李虎同輩的新一代熾陽宗中人,怎麼不會這一招呢?
回到現實,現在這片林間空地已經成為了一片淫欲海洋,男人們的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噗呲的水聲以及高亢的淫叫成為了彼此最契合的協奏曲。三處大戰都在愈演愈烈,不論是持久不衰的李壯與青平秋,還是高潮迭起的楊破天與兩個淫僧,亦或是新起之秀的趙展與方落虎,三場性愛都如此令人陶醉,汗水與淫液在這些健碩的男體上顯得格外色情,在陽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淫穢的不可方物,精壯的軀體彼此糾纏在一起,男人們發達的肌肉彼此磨蹭著,一根根陽具碩大而又堅挺,被包裹在緊密的肉洞裏,狠命地抽插著,點燃身體裏最激烈也最愉悅的感官刺激,空地上彌漫著一股濃厚的氣息,那是淫亂中眾人各自的男性氣息混雜著精液的麝香味,還有汗臭與各色的男人體味一起所造就的成果,這股氣息令現場的氛圍愈發淫亂,也迷失了在場眾人的神志,一開始或許還有所理智,但後來理智已經徹底淪為欲望的階下囚。
三場性愛逐漸合成兩場,最後隨著方落虎的陽具操進青平秋的後穴的那一刻,兩撥人馬終於合二為一,七個壯男肉貼著肉,彼此交換著精液涎水,不知讓多少人操了自己,也不知自己操了多少人,反正七個人不論前面後面就沒有哪一刻是空閒著的,累了就躺在地上讓別人操,餓了就吃一吃肉棒射出的精液,最後弄得滿身都是。七個男人就這樣歡愛直到天色黃昏,月上中梢之時,這才因為疲倦與縱欲的雙重作用之下昏沉睡去。
於是最後便呈現出這樣一般情況:
原本你追我趕,本應不共戴天的方落虎與青平秋相擁而眠,嘴裏還含著對方的陽具,兩人的身後則分別側臥著戒妄與趙展兩人,當然,他們的陽具也正插在方青兩人的陽穴中,李壯楊破天與戒欲三人排成一串,彼此的下體緊密相連,淫液密佈,戒欲的一條腿則是橫跨三人,伸入戒妄口中,李壯的陽具也被趙展含著,頂的趙展嘴巴呈現一個突起。
七具赤條條的肉體就這樣迎著夜色,露天而眠,完全不在意世俗眼光,享盡世間男男極樂之事。
夜更深了。第六章
"這熾陽門居然行事如此卑劣!真真無恥!怪不得最近多了不少起壯丁無故失蹤懸案,想來怕是被他們給擄去了!"
方落虎一拍大腿,怒罵出聲,看的楊破天與李壯失笑,這衙門捕頭雖不是江湖中人,但卻倒也有一顆江湖中人的俠肝義膽。
此時已是第二日正午時分,昨日激烈肏幹了一整天的男人們今天也終於是停了下來,修整片刻後,楊破天與李壯便將自己這些人馬來到此處的目的跟方落虎解釋了一遍,畢竟是朝廷裏的人物,也不好隨便應付。
於是才出現了現在的狀況,兩人都沒想到的是,雖然是朝廷中人,但方落虎卻更像是江湖裏的一介勇夫,在得知了熾陽門的事情後,第一件事就是義憤填膺地破口大罵,其神情之激動比李壯等人都要誇張一些。
"真是想不到,方老弟身為廟堂人,居然會為咱們這些江湖人而如此憤慨,實屬難能可見啊!"
楊破天忍不住感歎道,聽了這話的方落虎歎息一聲:
"想當年,老子也是勤修苦練,才練就了這一身身手,本來是想大展一番拳腳,才會入衙門當差,第一年就沒忍住火,把一個鄉間地痞給揍癱了,誰知道那地痞跟縣太爺居然沾了點親,結果混了這麼多年還是在一個小小九品捕頭。"
楊破天敬佩地抱了抱拳:
"方老弟還真是性情中人。"
方落虎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往事休再提,倒是現在,聽幾位壯士講來,想必各位此行十分艱險,不知各位是否有萬全之策,我雖說沒什麼大本事,但好歹有一身蠻力,再加上這麼些年也破過不少案子,不知可否助各位壯士一臂之力?"
言語之間,竟是有了想跟隨李壯一行人的打算。
而相反的,李壯與楊破天都沉默了下來,兩人都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李虎不知如今情況如何,是否安好,雖說當初是他做主決定送兒子入紅燈樓,但畢竟這還是父子兩第一次分離,而自己又身懷蠱毒,行的是一條九死一生之路,也不知父子此生還能不能相見,楊破天就更不用說了,自打當初與兒子楊逆天逃出熾陽宗後,這些父子倆相依為命,直到熾陽宗改成熾陽門,為了熾陽訣追殺他們,父子就此失散,也不知對方是否還在人世。
一時間,兩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都有些恍神了。
方落虎見狀也知道自己問錯問題了,有些尷尬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幸虧有戒欲在一旁打圓場道:"方施主這份心意貧僧及李施主等人心領了,但方施主畢竟是朝廷中人,不好摻手這江湖事,再說方施主此行不是為緝賊而來麼?賊都在那邊了,方施主莫非不要將他帶回衙門述職嗎?"
方落虎猛然一震,這才想起自己這趟出來風餐雨宿地是為了抓那膽大包天的小賊,於是眼珠一轉看向一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青平秋。
青平秋從醒過來後就一直很平靜,或者說很悠閒,雖然雙手雙腳被方落虎捆住了,但之前一場酣暢漓淋的性愛早已讓其沉醉其中,現在還在遐想不已,看見方落虎看過來了,反而還露出一個媚意十足的笑容。
方落虎見這小賊突然沖自己笑成這樣,先是打了個激靈,然後猛然就想起昨晚一幫人胡天胡地的混戰,自己也昏了頭,操了這小賊不知多少次...
想著想著,方落虎下體就有了反應,嚇的急忙拿手去摁,但只是此地無銀,反而令戒欲戒妄兩個淫僧,包括之前恍神的李壯楊破天都注意到了他下半身的雄起,趙展武功最差,現在還在睡夢之中。
四人也不戳破,只是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隨後戒妄開口了:"這樣吧,方施主,咱們去熾陽門並不走官道,而是彎彎繞繞地走,時間還是有一點的,你先押著這飛賊回衙門述職,再來尋我等,如何?"
方落虎聽完以後沒做多想,便道:"好!在下目前在青門縣就職,不妨與各位好漢約個地方,這樣尋人也方便。"
"那就七裏坡好了,那地方龍蛇混雜,也便宜行事。"
一行人約好之後,便也不多說廢話,就此兵分兩路,但在臨行前,李壯還是做了個決定,他讓趙展跟隨方落虎一起,然後在轉而去與李虎匯合,畢竟趙展是他們中最年輕的,不論是為了他本人還是自己著想,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趙展自然是百般難舍,但最後也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師父,點頭答應了,兩人走之前最後來了一發,然後便依依不捨地走了。
於是李壯一行人又恢復成最開始的四人。
七裏坡在青門縣北邊,是個不大不小的城鎮,裏面倒有幾個官差,但也只是做做樣子,整個鎮子主要是江湖人士在管,自然在民風也更加沒有約束,就算你做的事是殺人放火,只要沒留下證據,也沒人能奈何你,於是乎,此處也沒什麼人會長久定居,大部分人來了又走,人世間的千姿百態在此上演地淋漓盡致。
李壯四人今日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到了這七裏坡來,四人這一路上沒怎麼交歡,只顧低頭趕路,一方面是要與方落虎匯合,另一方面則是要甩開熾陽門的追殺,這樣一來,倒也沒在遇上什麼麻煩,順利地到了七裏坡,正當四人準備尋一處地方歇腳,突然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陣慟哭聲。
只見一個頭髮斑白的老者抱著一具氣絕身亡的屍體正仰面痛哭,其聲之慘烈,簡直催人淚下。但路人只是瞟了一眼,便立刻移開目光,繼續趕路,李壯等人有些疑惑,這時突然聽見楊破天發出一聲冷哼聲,李壯出聲詢問,楊破天這才解答,原來那屍體面容乾癟,皮膚發白,但偏偏四肢紅暈十足,明顯是被人吸幹了陽元而亡,眼光老辣的他自然一眼洞穿,這種吸人陽元之法,分明與熾陽訣裏的雙修功法有異曲同工之妙,自然,其背後的兇手也就不難得知了。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現在熾陽門居然已經到了如此囂張的程度,雖然七裏坡較為混亂,但居然敢當街害人,而旁邊的路人也沒有什麼反應,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天知道他們究竟害了多少人。
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裏對於熾陽門的必誅之心又再次上漲了幾分。
四人繞過痛哭的老者,繼續往前走。
滿腔的怒火被壓下,他們現在要緊的是隱藏行蹤,爭取暗中潛入熾陽門,最後一擊即中——現在還不到逞一時之快,打抱不平的時候。
然而四人不知的是,世間事往往一波三折,有些時候就算沒去找事,事情也會找上你。
就在眾人將要離去時,他們前面的路就被人擋住了。
只見一個穿著樸素的灰袍,舉著大大算蔔旗的中年道士大大咧咧地攔住了四人的去路。
此人身材消瘦,留著長長的山羊胡,右手拄著招牌,左手掂著鬚子,眼神裏帶著幾分詭異的光。
"貧道號瞎二麻子,敢問諸位英雄好漢往何處去啊?不知可否讓貧道為各位蔔一卦?"
沒人搭理他,四人直接繞了過去,誰知這自稱瞎二麻子的中年道士腳下一動,再次擋住了四人,這次四人的臉色就有些變了。這道士居然有幾分功夫在身,而且更令四人心驚的是他們根本看不出他的路數。四人立即如臨大敵,刀劍暗自備齊,將要出鞘,誰知眼前這瞎二麻子卻突然湊上前來,神秘兮兮地道:
"諸位不必如此驚慌,貧道非是各位的敵人,恰恰相反,貧道是奉了主子的命來救各位一條性命的。諸位在躲什麼人貧道也清楚,而且如果諸位願意信貧道的話,不僅可以擺脫追殺,說不准還能為自己掙來援手。"
四人聽完後紛紛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思索此人言語中幾分真假,瞎二麻子也不急,悠哉的捋著鬚子道:"諸位若是不信,大可隨貧道走一遭,不過貧道話要先說在前頭,前陣子剛有幾波黑衣服的傢伙進了這七裏坡,而最近這幾日但凡有外來男子便統統消失地一無所蹤,被發現時已是一副被姦淫的不成模樣的樣子,諸位若是不信,那貧道只好等諸位也成那副模樣後再去尋諸位了。"
"媽的!你是在威脅我們嗎?"李壯二話不說就要抽刀砍人,但卻被楊破天攔住了。瞎二麻子仍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道:"李大俠莫急,貧道只是好心提醒,並無歹意,雖說貧道會幾招花拳繡腿,但比起各位也是小巫見大巫,各位大可放心,貧道是真心實意地想助各位一臂之力,若是各位願意信,便隨貧道走一趟便可。"說完,瞎二麻子便舉著他的旗子慢悠悠地拐進了一條巷子裏。四人相顧一視,還是跟著一起走了進去,只是跟瞎二麻子保持著不小的距離。
瞎二麻子也似乎有意跟眾人保持距離,就這樣走了不知多久,到了個僻靜地方,瞎二麻子 突然停了下來,跟在他身後的四人也停了下來,然後就見瞎二麻子伸出手,抓住了旁邊垂著的一條繩子。楊破天頓時心中警鈴大做,只可惜為時已晚,四人頭頂當頭罩下一股白色粉末。然後撲通四聲,四人便暈了過去。
當李壯再次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識地就打算運轉內力,就發現體內的內力被阻礙住了。周圍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有楊破天的聲音,還有一些陌生的男人正在談話,模模糊糊的。
下一個瞬間,他就感受自己後穴中傳來的熟悉的快感。
一連串的劇烈撞擊將其徹底撞醒,肉碰肉的觸感實在是對於現在的李壯而言再熟悉不過了,於是他幾乎算是習慣性地呻吟起來,但李壯馬上就認識到自己的處境了。
從後穴中那巨物的大小來判斷,那絕不是他熟悉的人的尺寸,那物不論粗細還是長度都遠超出他後穴之前所承受的量,而且又青筋密佈,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陽具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彈在他的肉壁上。
"呼...呼......醒了?"
一個聽起來有些色眯眯的陌生男中音在李壯耳邊喘息道,李壯的理智瞬間回神,沒錯他是不反感,甚至開始喜歡上這種龍陽性事,但這不代表他可以隨隨便便讓別人肏。
"你是誰?!還不快把老子放開!"
那聲音又色眯眯地響起來了:
"嘿嘿!小輩就是小輩,年輕氣盛......嗯......真緊......鯨吞渦果真名不虛傳,若不是老夫定力高,怕也得被你這小穴給榨幹罷!來!換個姿勢!"
話音剛落,李壯就感覺自己被整個翻了個面改為面朝下,後穴裏的陽具也跟著在穴壁裏刮擦了一圈,刮得李壯情不自禁呻吟出聲。
那聲音的主人呵呵一笑:
"剛才還在嘴硬,現在還不是爽翻了天?"
李壯立刻破口大罵,嘴裏髒話不斷,那人似乎也是煩了,打了個響指,李壯就發覺自己的嘴被一塊又髒又臭的破布給堵住了。同時他的一條腿被人抬了起來,搭在了那人的肩上,另一條腿則被那人死死按著,雙手也不知何時別人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緊接著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粗長的陰莖一下下地插到李壯後穴的深處,而且李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每一次抽插那人的陽具都會增長一分,插得也更深,簡直要捅破李壯腸道那樣。
李壯被捂住的嘴裏持續不斷地發出呻吟,並且越發地尖利,那人則是不停地喊爽,同時將陽具插得更深,同時臀部左右磨蹭李壯的會陰,粗糙的陰毛磨蹭著李壯的穴口,時不時被抽插地陽具帶進去幾根,在李壯的後穴內蹭著,又輕又癢,偏偏後穴裏的松麻快感又愈演愈烈,令他的欲火更加旺盛。
李壯最後一絲理智在告訴他應該要盡全力衝破藥力束縛,但他此刻近乎渾身上下都被欲火點燃,耳邊還模模糊糊地聽見別處傳來的喘息聲與交合時產生的肉體撞擊的聲音,眼睛又被蒙住,在這種情況下其餘的感知都被放大,於是李壯感受到的刺激又增加了幾倍。更別提這種近似強姦的性愛帶來的那種淩虐快感了。李壯感覺一股熱浪從小腹,從肋下,蔓延出來,順著他的經脈遊走,一直來到丹田。然後猛地竄入他的下腹,瞬間李壯陽具筆挺,後穴也變得極其敏感。
終於,李壯再也抑制不住,理智完全被拋諸腦後,開始扭動著身軀,迎合起來自陌生人的肏幹。
那人也感受到了李壯的配合,於是解開了李壯手上的束縛,將他整個人抱起,借著李壯自身的體重,那人的陽具又插進了一個新的深度。
李壯感覺到有一幅濕潤火熱的唇舌在他臉上遊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屬於正在肏幹自己的人的。那唇舌又軟又滑,遊魚一般在李壯臉上滑來滑去,甚至嘗試鑽進李壯耳洞中。同時李壯也感覺到了那人臉上明顯的鬍鬚,而且那人皮膚雖然火熱緊繃,但卻不像年輕人那般光滑,能夠推斷那人必然非是什麼青年人,但即便如此,從他下身那活可以看來此人卻還能有年輕人的活力,可見並非常人。
當然李壯此時是不管這些的,那人用嘴咬開了堵住李壯嘴的布,李壯剛想呻吟出聲,嘴就換成被那人的嘴堵住了。一條靈舌竄進李壯的口腔,以橫掃千軍之勢在李壯嘴裏舔舐著。李壯抱住那人的脖子,進一步加深了對方的入侵,兩人唇齒交接,彼此傳遞著口中燃燒的欲望。不知不覺中,李壯已經雙腿糾纏在那人腰上,後穴也有規律的一松一緊,將那人的陽具吸進更深處去。兩人火熱的鼻息噴灑在對方臉上,令李壯的意識進一步墮入欲望深淵中。
這時候,那人的嘴唇離開了李壯的嘴,轉而開始進攻李壯的胸脯,吮吸起李壯堅硬如鐵的胸肌與其上那兩顆令人垂涎欲滴的黑葡萄。
李壯的嘴終於得到瞭解放,呻吟聲立刻不絕於耳:
"哦......哦......用力操我......哦......插的我好爽......你好大......好猛......嗯......插我的淫穴......"
一邊淫叫的同時,李壯還用手將那人後腦勺往自己胸上摁,邊摁邊說道:
"再多舔舔......舔的我奶子好癢......"
那人見李壯淫蕩成這樣,也是忍不住咬了一口黑葡萄,同時空出一只手來重重朝李壯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響起,李壯半邊屁股都烙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李壯立即高亢地叫了一聲,陽具漲大得更厲害了。
那人罵道:
"草他娘的!長這麼壯!不該是個賤貨!"
那人說完之後李壯頓時感到一種羞恥感夾雜著快感一同湧上心頭,那人說的這句話一下就戳中了他心裏那道過不去的坎。他本來是關中赫赫有名的豪俠,今日卻淪落到在其他男子身下承歡的地步,身上還有一個那樣的名器,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正在一步步沉淪,一步步墮落,愈來愈變得......淫蕩。
李壯這廂心潮起伏,竟連帶著功力都有些不穩起來。而那人抽插的幅度突然變小,速度也慢了下來,慢慢將李壯放在地上,然後猛地將李壯身體一翻,將其換成四肢著地的狀態。
"來!賤貨就該有個賤貨樣!繼續!"
那人說完,一手扣著李壯的肩,一手抓著李壯的腰,單膝跪地,兩人呈狗爬式再度肏了起來。這個姿勢令那人的陽具幾乎是貫穿李壯的後穴,頓時李壯那點憂思就被操得沒影了,放聲浪叫,那人攻勢愈發兇猛,毫不憐惜,撞擊聲猶如雷霆,李壯甚至被撞地手腳齊用地向前爬了起來,而那人也改用雙膝跪地,跟著李壯一起一邊插一邊向前移動,兩人就像一只怪異的六腳獸,慢慢騰騰地向前挪。
粗壯的陽具抽插不斷,李壯的穴口處也因為陽具的抽插而滿是淫水與腸液變作的白沫。李壯後穴的酥麻感也越來越強,李壯忍不住騰出一只手來抓著自己的陽具上下擼動,嘴裏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
誰知就在他即將抵達高潮時,一只粗手突然橫叉一腳,將李壯的手掰開來,反制在身後,那人怒罵道:
"賤貨!誰准你泄的?"
說完那人抓住了李壯另一只手,再次控制住了李壯的雙手,整個人躺在地上,拉著李壯一同仰躺在他身上,陽具繼續由下克上地在李壯後穴裏打著樁,引發李壯層出不窮的快感。
這邊的兩人交歡甚酣,而另一邊的三人也是處於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境地之中。
楊破天與兩淫僧比李壯清醒得更早些,原因無他,只因為三人均是被一桶冷水直接潑醒的。
三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觀察四周圍的環境,他們的眼睛均未被蒙上,只是同樣被綁在一根根柱子上,雙腿被強行叉開。
而他們所處的地方則是一間石室,除了地上與傢俱上鋪了一層厚實的軟墊外,其餘地方都是青色的石頭,而李壯正躺在室內唯一的一張床上,渾身一絲不掛,緊接著,他們就注意到自己也是同樣的情況,而且內力也跟李壯一樣,被一股詭異的藥力完全壓制了,除了他們沒有被蒙住雙眼,但卻被人下了啞藥,說不出話來外。
而李壯的身邊,正坐著一個鬚髮全白,眉目英挺的老者,他們身旁還有幾個提著桶的道人打扮的人。老者揮一揮手,道人們就出去了,原來這石室牆上居然有一道機關門,門外又進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穿著雪白的袍子,眉目清秀,十六七歲的模樣,剩下來的人袒胸露乳,下身僅僅著一件單薄絲褲,而且俱是個頂個的壯碩誘人。
老者站起身,走向三人,待走到三人面前時眼裏發起淫穢的光澤,道:
"你們這些小輩的身子啊......真是不論看多少次都看不膩呢......真想快些試試味呀......"
說完,那老人用力的捏了捏楊破天的胸肌,同時一手伸到他襠部,慢慢地撫摸起他仍在沉睡的肥龍與卵蛋來。
楊破天要害一時受制於他人手,無可奈何只得怒視眼前這好色老頭。看見楊破天的目光,老頭嘿嘿一笑,鬆開了手,轉而去揩兩個淫僧的油,然後又退後一步,嘖嘖稱奇:
"熾陽宗,尹妙寺......嘖嘖嘖......看來江湖是真的要不太平了,居然連你們都開始出山聯手了。"
楊破天頓時驚為天人,這老頭居然能看出他們的來歷,縱然,江湖上的確有人能僅憑摸骨靠脈就辨認出別人是否會武,但卻極少人能靠此法辨別出他人習的是哪門功法,更別提,這老頭說的是熾陽宗,而非熾陽門!
要知道,楊破天習的功法,雖然與熾陽門現在的法門並不相一,但兩者同根同源,非是同宗人是識不出區別的,難道說,這老頭......是熾陽門中人嗎?!楊破天驚得亡魂直冒,但那老頭卻看出什麼,色咪咪地說道:
"放心,老夫對你們的命沒興趣,老夫......只打算要你們的身子。"
楊破天自然不會信,戒妄與戒欲就更不用說了,三人立刻掙扎起來,但繩子卻越掙越緊,直到三人徹底動彈不得。
老頭嘿嘿一笑,"這可是老夫特製的牛筋繩,就別想著掙開了。不過現在老夫也不能先陪你們你們好好享樂一番了,老夫得先嘗嘗那邊那個尤物,至於你們......"
老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幾個人"就先由他們來招待你們吧!"
說完,老頭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來了,跟餓狼一樣趴在昏睡的李壯身上,口水直流,毫不顧忌地舔舐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旁站著等候許久的幾個人來到了三人身邊,其中唯一一個穿著雪白衣服的少年施了施禮,道:
"貧道道號玉童子,方才是貧道師傅,一陽道長,這邊三個是師傅為三位準備的壯奴,我們四人謹遵家師之命,服侍三位。"
說完,玉童子直接褪下身上那件白色道袍,露出自己雪白的胴體。他裏面竟什麼都沒穿,白玉一般的皮膚色澤上好,玲瓏的身軀並非那種削瘦,而是有些肌肉的線條,但並不明顯誇張,而是顯得格外均勻,他胯下那根玉棒也並不長,但卻十分可愛,更重要的是,他胯下並無半點毛髮,乾乾淨淨的,一時楊破天都晃了晃神。
玉童子踢開衣物,直接貼到楊破天赤裸的身軀上,用自己的身體磨蹭起楊破天,而那三名壯奴也跟著一同來到戒妄戒欲與旁邊,一人站在兩人中間,雙手揉搓起兩人的胸膛,剩下兩個則分別躲在兩人身下,舔起兩個人的塵棍來。
三人頓時就被挑起了欲望,戒欲戒妄還好一些,但楊破天就慘了,玉童子的肌膚磨蹭過他的陽具,一雙纖手按摩著他全身上下每一處敏感點,而且玉童子的皮膚猶如光潤的玉石一般,磨蹭著並不粗糙,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刺激一點一點地勾起他的性欲,他下半身早已高聳旗幟,包皮整個退到龜頭之後,玉童子見了,臉上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整個人如同慵懶的貓一樣爬到了楊破天身上,將自己緊致的後穴對準楊破天的龜頭,緩緩將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穴口慢悠悠地吃進去楊破天的龜頭。
這時候玉童子發出一聲叮嚀,媚聲如黃鶯:
"師......師傅......好......好大......童子怕......"
那廂一陽道人正沉溺於李壯的肉體呢,頭也不回地道:
"徒兒莫怕!記得為師教你的,逆背熾陽訣,轉攻為守,化外入內。"
楊破天聽見這話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熾陽訣?!怎麼可能!明明熾陽訣......已經被他帶出來了!這個老頭怎麼會熾陽訣?!而且還是逆用,轉外陽為內陽這種上層招式......這......這個人到底是誰?!
玉童子不知楊破天內心的驚濤駭浪,只管按照師傅說的運轉內力,下一秒,楊破天的陽具就通暢無阻地進去了玉童子的後穴內。內力相互交融,彼此輝映滋長,楊破天驚訝地發現自己與對方的內力竟然沒有半分阻礙地就水乳交融在一起,這種圓潤通順之感,是他之前哪怕與名器歡好時都不曾感受過的。
玉童子扶住楊破天的肩,雙腳踩在柱子上,上上下下地開始用後穴操起楊破天的陽具來,同時玉童子還在楊破天耳邊輕輕重重地呻吟,耳語一般地喘息,絲絲入扣地勾起楊破天的欲火,玉童子的肌膚透紅粉嫩,吹彈可破,摸上去手感極佳,緊繃的肉穴如同溫香軟玉,楊破天只覺得自己的陽具進了一個溫暖濕滑的玉穴,越是抽插欲火越是上漲,而且如同隔衣瘙癢那般,越搔越癢,令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
而他旁邊的兩個淫僧,也是被壯奴們伺候的高潮迭起,塵棍高指,壯奴們見他們兩人都已入佳境,於是撕拉一聲將自己的絲褲撕開一道口子,然後將自己的陽具掏出,與兩僧的塵棍相互碰撞比拼起來,上面也是唇齒相連,喘息陣陣,唾液淫水滴了一地。緊接著兩個壯奴分別轉過身背對戒妄戒欲,撅起臀一步步後退,精准地用後穴將兩人的陽具給吃了進去,然後前前後後地用肉穴套弄起來。
這邊慢條斯理,小火慢燉,那邊則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陽道人將李壯全身上下舔了個遍後,內力一震,渾身的衣服就破碎成一片片布條,落了一地。
一陽道人重重地嘬了李壯的後庭一口,然後便伸出舌頭將李壯後庭花與穴口裏裏外外都舔了一遍,然後居然還舔了舔嘴,贊道:
"鯨吞渦......嘿嘿,怪不得......這下可便宜了老夫啦!"
說完,一陽道人朝李壯的後庭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就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陽具抵在穴口上,慢慢潤滑起來。楊破天一斜眼瞟到了一陽道人的陽具,立即瞪大了眼。
一陽道人的陽具有成人小臂長短,龜頭大如鵝蛋,三十英寸的陽具上青筋密佈,嬰兒藕臂粗細,真可謂是一把絕世兇器,紫黑色的陽具被馬眼裏流出的淫液沾滿了,借著唾液與淫水的潤滑,一陽道人碩大的兇器緩緩擠進了李壯的緊繃的穴口,先是龜頭,再是莖身,陽具最後沒進李壯的後穴裏,但還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一陽道人皺了皺眉,但還是緩緩地聳動腰部,幹起昏睡的李壯來。楊破天等人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身上欲望燃燒地愈發兇猛,特別是當一陽道人堪稱恐怖的陽具進入李壯緊密的溶洞時,三人的陽具均是狠狠彈了起來,小小的褐色肉穴包裹住紫黑巨龍的畫面實在是太具衝擊性了,玉童子都被楊破天突然變大的陽具刺激地浪叫了一聲。
接下來的一幕幕繼續刺激著三人的眼睛,一陽道人將李壯的肉體百般折騰,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姿勢,憑藉著其體力,竟然硬生生的將李壯的壯碩身體擺出了各種體位,陽具在李壯後穴中極盡捅、刮、磨、蹭、頂、弄之事,將李壯活活操硬了。堅硬的陽具在李壯的肚皮上打地啪啪作響,直到李壯被肏醒,開始破口大罵,這時候他們就看見又進來一人。
是瞎二麻子。
瞎二麻子恭敬地朝著一陽道人鞠了一躬,然後便拿出一塊破布堵住了李壯的嘴,又捆住了李壯的雙手,便又恭敬地退了出去了。這時候楊破天才知道,原來這瞎二麻子是聽從一陽道人的命令才將他們抓來,不過,究竟為什麼?
隨著李壯被一陽道人逐漸操的失神,楊破天這邊三人也被玉童子與兩壯奴用後穴操的高潮迭起,悶哼不斷,耳邊還不斷傳來李壯的浪叫聲,呻吟聲,還有噗呲的淫水聲和肉臀撞擊產生的啪啪聲,一時間三人也有些失了神,放肆地抽插起來。整個室內都是男性的氣味放肆蔓延。
在操了不知多少個時辰後,李壯終於精疲力竭了,開始用他那沙啞的嗓子哀求起來:
"嗚.........嗚......饒了我吧......好大......受不了了......快停啊......真的小穴要爛了......"
一陽道人不依不饒,將李壯兩條毛腿架在肩上,整個人向下狠狠地打著樁,到後來李壯 只能 發出嗚咽的聲音時,一陽道人突然開口了:
"嘿嘿...賤貨受不了了是不是?那求我啊......哼!"說到最後 ,一陽道人又用力地捅了一記,李壯又是一聲悶呼。李壯還有些迷糊,但是也沒辦法開口說出那個求字,一陽道人又不滿地加大了力道,虎臀上上下下打得劈啪直響,威風赫赫。李壯頓時就哀嚎出來,再也不顧什麼面子,直接求饒:
"前輩......前輩我錯啦......求您饒了我......哦哦......饒了我吧......嗚...嗚..."
一陽道人用力扇了李壯一巴掌,把李壯給打蒙了 。
"叫誰前輩呢?!賤貨!好好想想該叫老夫什麼?!"
李壯此刻頭腦已經被淫欲衝擊地極其不清晰了,聽到一陽道人的喝問腦子裏就跟著他的問題思索起來,然後幾乎是脫口而出:
"主人......"
"啪!"
又是一巴掌,一陽道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賤貨!既然都叫老夫主人了!那賤貨奴才的職責就是該繼續好好伺候你的主子,是不是?"
李壯聽見後瘋狂搖頭,他都被插成這樣了,怎麼還會想繼續下去?!
"不是就繼續想!賤貨!"
一陽道人又是一巴掌抽在李壯的臀肉上,將李壯的屁股打得紅彤彤的。
"......相公?"
"啪!"
"......老爺?"
"啪!"
"......好人?"
"啪!"
李壯跟完全喪失理智一樣,羞恥的稱呼一個個地往外冒,但他沒說一個一陽道人就朝他臀部擊上一掌,而且毫不留情,毫不手軟,打得李壯臀部火辣辣地疼。
"......爺爺?"
在李壯喊出這個稱呼後,原本預期的巴掌沒有到來,反而是一陽道人的聲音:
"嘿嘿!近了!再想想!"
一道電光炸響,李壯立馬大聲高呼出來:
"爹!!"
然後李壯就感覺一陽道人放開了自己的手,湊到自己耳邊,一陽道人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誒!乖兒子!"
說完,李壯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光明,一陽道人硬挺的臉龐出現在他眼前,雖然明顯看出已經年邁但卻依舊硬朗而充滿男子氣概。然後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如同海嘯一般,李壯下意識地握住自己的陽具,上下瘋狂搓動來,一陽道人淫蕩一笑,叼住李壯的嘴唇,迅雷一般地吮吸親吻,吻得李壯氣息不穩,同時下身的陽具也挺動地越發厲害。
最後李壯期盼已久的高潮終於到來,大股大股的白灼精液從大開的馬眼中噴射而出,李壯嘴裏被一陽道人攻城掠地,侵犯地一塌糊塗,一陽道人還伸出長舌勾起李壯的舌頭,一同瘋狂地攪動,兩人的嘴唇貼合地嚴絲合縫,大口大口的津液在兩人唇間交換。李壯下身則是泄得如同滔滔江水源源不絕,一連噴出幾十股陽精,粘連在兩個人的胸膛之間,麝香味四散開來,精液與不知是唾液還是腸液在兩人之間模糊一片。
而李壯則是一邊被高潮的快感衝擊,一邊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再加上體力消耗過大,終於眼睛一翻,再度昏睡過去。
一陽道人見此,嘿嘿一笑,將李壯從自己的身上拔起,原來不知何時,一陽道人的陽具已經整根插進李壯身體裏,於是李壯就如同被釘在一陽道人身上一樣。一陽道人將李壯放在床上,然後轉頭看去。
只見楊破天與戒妄都在嗷嗷亂叫——他們被下的啞藥也不知什麼時候都解開了——然後兩人就不知第多少次泄在玉童子與壯奴的體內,唯獨戒欲還好些,看上去還有餘力,但也一樣被榨幹了似的。
一陽道人揮了揮手,玉童子等人便聽話地從楊破天三人身上跳了下來,下半身還在一股股地吐著淫水與陽精。
楊破天三人喘著粗氣,看著一陽道人,對方則是看著三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
"替他們鬆綁,然後帶他們三個去竹院裏歇著,送我兒子去玉池,叫精陽他們在玉池裏候著。"
說完,就這麼赤裸裸地走了出去,留下一臉不解的三人與玉童子等人。
玉童子看見三人的神色,笑了:
"三位放心,師傅都說了,他不要你們的命,而是要你們的身子,所以,我們就不是敵人。"
第七章
雖然對方這麼說了,但還是將楊破天與戒妄兩人的眼鏡蒙上,三人被分開帶走。
楊破天感覺自己被帶著一路往上,一直走到了一間屋內,眼上的布條才被人扯掉,眼前霧氣氤氳,是個不大不小的湯池,池中正站著三人,還有一人斜躺在三人中間,眼睛半睜半閉的,正是李壯。
楊破天見狀就要沖上去,誰知腿肚子被人踢了一腳,正中麻筋,跪倒在地,雙手也一瞬間被反綁在身後。
"嘿嘿!小子這麼激動作何?老夫可不會害自己兒子!"
楊破天乍一聽這聲音耳熟,扭頭一看,就見一個身體健碩的男人正沖著自己淫笑,鬍子頭髮花白,眼神略顯渾濁,但身體卻皮膚緊實,肌肉飽滿,胯下一柄巨物氣勢洶洶,高指著天。
"你...你究竟是誰!為何要陷害我等?!"
楊破天逼問出聲。
老人呵呵一笑,道:
"老夫一陽道人是也,是你們熾陽宗,阿不,現在應該叫熾陽門的前掌門的拜把子兄弟。"
楊破天愣住了,一陽道人這個名字,他也是聽過的。據說當年前掌門曾去中原遊歷,結識了一位男子,與他拜了把子,兩人還一同研究熾陽訣,只是最後那男子還是留在了中原,並未隨前掌門回熾陽宗。
"前輩既然是前掌門的義兄,為何要對我等出手?難不成,前輩已投靠了那赭離霜?!"
一陽道人哈哈大笑兩聲,指了指池中,道:
"你且先看看再做言語罷!"
此時,池中的李壯突然開始扭動起來,這時楊破天才注意到,李壯的雙腿向兩側撇開,褐色的後庭中居然擠進去三根碩大的陽具,不用說,自然就是池中那三人的了。
那三人也都是一等一的壯男,此刻三人陽具同處於一穴內,面上卻仍是氣定神閑,下身更是動也不動,就像他們並非在奸人,而是在念經一樣。
"我新認的這兒子啊,也不知身體是被誰中了蠱,又被人稀裏糊塗一番折騰,累得我只好以自己的陽精先替他洗洗身,喏,這是我的三個弟子,江湖人稱精陽三道,都是內功高手,此番必能將他身體裏的蠱蟲給逼出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李壯一聲悶哼,泄出一道陽精來,白灼之中還混雜著幾股烏黑色的東西,想必就是蠱蟲了。
泄出蠱蟲後的李壯也逐漸清醒,精陽三道也從李壯後穴中退出,向一陽道人一鞠禮,便攜起池中的蠱蟲走了。
楊破天這時才大徹大悟,急忙翻過身向一陽道人磕頭認錯:
"是晚輩不知,錯解前輩一番好心!還望前輩原諒晚輩。"
一陽道人一揮手:
"反正大家夥都爽了,還管這些作甚?"
楊破天聽這話,心裏松了口氣,又聽一陽道人說:
"快去跟我那兒子解釋解釋吧!"
此時李壯已經出了池子,正警惕地看著一陽道人,只苦於身上不著片縷,只能俯身躲避,楊破天急忙過去,同李壯解釋了一番。
李壯仍有些懷疑地盯著一陽道人,對方也不惱,盤腿坐在池邊,指了指李壯道:
"兒子,既然你還這麼懷疑,為何不運轉下真氣看看?"
雖然被對方喊了一聲兒子令李壯渾身一顫,但李壯還是將信將疑地運轉了一遍熾陽訣,然後便驚訝的發現,自己體內的蠱毒竟然已經悄無聲息地褪了個乾淨,再也沒有半分殘留。
李壯大喜過望,拜謝道:
"多謝前輩替我解了此蠱,還望前輩原諒了我之前的無禮。"
誰知一陽道人卻變了臉色,語氣不善地說道:
"叫誰前輩呢?我是你老子!叫爹!"
李壯的神情頓時有些尷尬,自己雖然父母雙亡,但也非是孤兒,認得親生父母,之前歡好時倒的確意亂情迷,叫了他爹,但本以為那只是情趣使然,結果怎麼這前輩好像是當真了?
楊破天見李壯這摸不著頭腦的模樣,急忙用傳音入密告訴李壯真相。
原來啊!這一陽道人雖然武功極高,但性情古怪,獨愛偏居一隅,不參與江湖中事,自己只帶著門下奴僕及弟子自顧自地活的逍遙,又因他早年父母去世的早,這麼多年獨自一人,所以江湖上人若是要得他出手相助,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入他門下,當個弟子奴僕,與他一同隱居,要麼與他結下乾親,就連當年熾陽門的老宗主都是與他拜了把子,認他當了兄弟,才得其相助,完善熾陽訣。
楊破天還解釋道李壯與一陽道人年紀上也的確是可以當父子了,再者他也不能留在這裏給一陽道人當弟子,於是就被對方認作乾兒子了,只是這個過程稍稍...情色了些。
李壯聽完後著實有些瞠目結舌,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今日居然也叫他撞上這麼一位奇人。
一陽道人也知道楊破天再跟李壯解釋,也不著急,等了一會兒才道:
"現在知道該叫什麼了罷?兒子。"
李壯又是虎軀一緊,嘴巴張了張,幹澀地說道:
"幹爹......"
一陽道人不悅道:
"叫什麼幹爹,多生份!就叫爹!"
"爹......"
天可憐見,李壯已經被李虎叫了十多年的爹了,現在乍一下要去叫另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叫爹,簡直是在挑戰他所剩不多的羞恥心。
楊破天也有些憋笑,但他心中仍有一絲疑惑,於是開口詢問:
"前輩,既然你對我們沒有惡意,為何要用迷藥將我等擄來?"
一陽道人被剛才李壯那聲爹叫的心情很是愉悅,聽見了楊破天的詢問,也想起來了些什麼,於是又轉向道:
"兒子,難道你就沒想過我為何唯獨要認你做兒子嗎?"
李壯抱拳:
"請前輩...爹指教。"
這還是被一陽道人盯著才半途改口的。
一陽道人眼裏露出了回憶之色,向兩人訴說起來:
"你們不知道,當年我與我弟,哦!就是你們熾陽宗那前宗主拜了把子後,便被你們那熾陽訣所吸引,我們二人一同歡好,同修陽訣,過得那叫一個暢快,誰知後來弟他要回宗主持宗內事務,我們才只好分開,但這麼多年了,我自己也是依著你們那熾陽訣慢慢地摸出了一套自個兒的門路。"
不論是楊破天還是李壯聽到這裏時心裏都是突得一跳,雖然眼前這一陽道人說的輕鬆,但江湖上誰人不知,自創路數是件多麼艱難之事,哪怕有熾陽訣相助,但其中艱苦也是可想而知。
一陽道人又繼續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一直將自己這套獨家功夫教給弟子,只可惜我弟子天賦有限,最多只能學個五成,老夫心急如焚,擔心這功夫失傳走樣,但是,你們到這兒來了後,給了老夫一絲希望。"
一陽道人看向李壯:
"兒子,你身上那名器,是鯨吞渦罷?"
李壯點了點頭,激動的心情甚至令他忽略掉對方的稱呼帶來的尷尬。
"呵呵,老夫身上,也有一件名器,名喚夾竹郎,雖然不及兒子你那鯨吞渦,但要將我這功夫修煉到大成也是綽綽有餘了,而你,老夫估計,恐怕是會青出於藍啊!"
說到這裏,李壯還是楊破天臉上俱是露出狂喜之色,這一陽道人認李壯做乾兒子,居然是要將自己的獨門功夫傳授給他!
李壯喜上眉梢地單膝著地,抱拳施禮道:
"敢問前輩...爹....是否要傳我那法門?"
一陽道人點點頭:
"正是。"
李楊二人大喜過望,但楊破天隨即反應過來:
"可是前輩,既然您有意傳功,又為何要擄掠我等?"
一陽道人臉上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憑空躍起落在李壯身上,將其壓倒在水中,李壯反應不及,嗆了幾口水,一雙大手突然從背後揪住李壯的乳頭,將其拽離水面,李壯虎背緊貼著一陽道人的胸脯,驚叫道:
"前輩這是作甚?!"
然後他就聽見背後一陽道人的聲音熱熱地傳了過來:
"老夫此道,曰強姦道。"
說完,李壯就覺得一根鋼槍捅入他菊穴,半點不留情地操幹起來。
李壯瞬間被一陽道人的高超技術給捲入欲海之中,大聲地呻吟起來,一番輾轉騰挪的操幹之後,李壯居然坐在陽具上轉了一圈,成了與一陽道人兩人面對面的體位。這過程中,龜頭在李壯後穴的腸壁上刮擦,激得李壯腳趾頭都襯直了,爽的嗷嗷亂叫,就差翻白眼了,好不容易轉過來了,還沒等歇口氣,一陽道人又是一番猛浪狂飆,打樁機一樣地頂弄著李壯飽經風霜的菊穴,雖是由下克上卻半分不露疲態,還不停地頂到李壯穴內的各處敏感點與死角,快感的電流令李壯渾身發麻,只得抱緊了自己現認的爹,屁股上上下下地用力扭坐,配合著一陽道人的攻勢來,打的四周圍水花四濺,淫液直流。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一番猛操,李壯的後穴對一陽道人的陽具已經有了適應性,當那巨龍刺入李壯後穴中時,李壯的後穴就下意識地開始自主地收縮,吞納。
一陽道人三十釐米長的碩大陽具居然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被李壯的後穴給吞了進去,當一陽道人的粗硬陰毛觸碰到李壯的會陰時,一陽道人俯下身,摟抱住李壯,一條靈舌探入李壯的嘴中,兩人便瘋狂地擁吻起來,涎水都從嘴角處滑了下來。
嘴上忙著,一陽道人手上功夫也不慢,一只手托住李壯的虎臀,另一只手用力地往那肥厚的臀肉上扇著巴掌,打得那叫一個暢快,李壯頓時屁股上多了一大片紅巴掌印,只是因為李壯被堵住了嘴,叫也只能哼哼的叫。
一陽道人從水中站起來,卻依舊抱著李壯,將其整個人釘在自己的巨根上,左右搖擺著操起來,現在李壯的嘴被解放了,自然就暢快地嚎了起來,但還沒好兩下,李壯又感覺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整個人就狗爬式地跪在池中,身後的一陽道人依舊猛烈地衝擊,卻不像之前那樣猛到令他說不出話來。
然後他就聽見一陽道人在他身後開始說話了。
"兒子啊!聽好了,你以後應敵之時,雖說有一身蠻力功夫,又有熾陽功法。可實際上,在風月場上,大部分情況下你都發揮不出三成功力,最常見的情況,反而是陷入敵人陷阱中,身陷囹圄,無法自拔。"
這一陽道人卻是好功力,下半身衝撞得厲害,上半身卻穩穩當當地教導李壯,連聲音都不變一下。
"換而言之,你們去尋那熾陽門的麻煩,能安然脫身的可能低的嚇人,十有八九,是要落入敵手,嘿嘿!那幫人...最愛幹的就是強幹這種事了。而我這苦心研究出的強姦道,實是進可攻退可守,既可以攻而破菊,亦可退而承歡,實是一大法門!"
說著,一陽道人又重重地撞了一下。
"之前擄你們來,不過就想讓你們體會體會這被強的滋味,既然嘗過了,才會懂得唯有以點破面,以柔克剛,方是正道,你有這鯨吞寶穴,可吞納萬千陽具,無人能傷其半分,你卻不知如何運用,現在就讓老爹好好教教你,這鯨吞渦究竟該怎麼用!"
說罷,一陽道人朝旁邊愣了半天的楊破天揮了揮手,道:
"來!過來,與老夫一同操我兒子小穴。"
楊破天本來看見兩人劇烈交合的這一幕就已經是欲火焚身了,聽見一陽道人的呼喚,自然是半點不遲疑地挺槍就上。
李壯後穴裏一下子塞了兩根陽具,而且兩根都是一等一的粗大雄壯,尤其是一陽道人的,不光長度雄偉,就連粗細都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將李壯的後穴撐得滿滿當當,令與其同處一穴的楊破天都不免有些咋舌心驚。
三人就這樣在池中大幹特幹起來,一開始楊破天與一陽道人面對面站著,李壯夾在他們中間,雙腿被一陽道人抱起,兩條粗壯的毛腿夾著一陽道人同樣粗壯的狗公腰,兩人的陽具在他後穴裏快速地抽插,輪番填滿那張褐色的菊洞,然後一陽道人又將李壯交給楊破天,兩人立刻就找回了他們多次操幹的默契,李壯背對著楊破天,兩條腿後勾住楊破天的小腿,雙手背過去環住楊破天的脖子,整個人如同衣物一樣貼在楊破天身上,楊破天則雙手鉗住李壯的腰部,粗大的陽具猛烈地頂著他的後穴,挺得李壯虎軀向前不停聳動,李壯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隨著他身體的抖動一彈一彈,馬眼裏一股股的淫水流出來,隨著陽具的甩動飛濺出去。
一陽道人見狀,蹲下身一口將李壯的陽具吞入口中。
李壯頓時感覺自己的陽具進入了另一個炙熱濕潤的容器中,這個容器雖不比後庭那般緊致狹窄,卻也同樣激爽,特別是一陽道人那靈蛇一般的舌頭還在由根部至龜頭舔舐著他的陽具,同時喉頭裏吹出來的氣流也鑽入他的馬眼,這般快感居然比身後楊破天的衝撞還強烈了幾分。
李壯一時間同時被前後夾攻,腦子裏一片混沌,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鬆懈下來,只留手臂繼續環著楊破天的脖子。
就在此時,楊破天餘光掃到周圍又多出來了幾個人影,幾個身材挺拔飽滿的壯漢。
都是一些不認識的面孔,總共加起來有十五六個,個個面容英挺,而且胯下那根陽具如同一柄上句的標槍一般挺立。
莫非他們也是一陽前輩找來操李大哥的?
楊破天不由得想到,畢竟之前一陽道人說過他修的是強姦道,此時若是找人來奸李壯自然也是正常的,而且現在望李壯的樣子,一臉淫欲放蕩的神情,已是徹底沉醉在性愛之中了。
一陽道人對楊破天道:
"好了,先忍忍吧,小子,放開我兒子,要繼續教課啦!"
楊破天聞言,聽話地將自己的陽具從李壯後穴中抽出,但一只手仍扶著李壯,若非如此,只怕李壯此時已經腿軟滑到池子裏去了。
一陽道人見李壯此時迷亂的表情,嘿嘿地笑了起來,手一揮就將池水往李壯臉上潑去。李壯霎時間清醒過來,然後便反應到了自己剛剛的種種癡態,頓時羞愧難當,頓時單膝跪地道:
"前輩...爹....兒子剛剛......"
說到一半,李壯就說不下去了,自己剛才被人操的那副德行,簡直讓他丟盡了十多年來的男人臉面。一陽道人一看李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禁在心裏思忖:自己這便宜兒子雖然天賦異稟,但畢竟還是為世俗觀念所拘,被操得失了神就覺得有辱尊嚴,不行不行......得想個法子。
一陽道人眼珠子一轉,就計上心來,打了個響指,然後對著周圍的壯漢,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後又轉向李壯道:"兒子,是不是覺得,被人操就不算男人啦?"李壯本來還在羞愧之中,突然發現周圍多了那麼多人,更加羞愧難當。雖說他以前也不是沒被人操過,在尹妙寺內他更是被數十個男人輪著上,但那時候他都是多少還留著點度,再加上當時他身上還有蠱蟲作祟,可現在蠱蟲沒了,他還不一樣被操的像女人一樣,簡直丟盡了顏面。再加上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見了,他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一陽道人嘿嘿地發出一聲淫笑,高聲道:"傻兒子!今天老子就給你上堂課!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說完,一陽道人一揮手,周圍的壯漢們一擁而上,不是去李壯那裏,而是統統圍到了一陽道人身邊,在楊破天與李壯驚訝的目光中,三個壯漢將自己的陽具插入一陽道人的後穴,瘋狗一般地抽查起來,另外還有四個站在旁邊,分別玩弄著一陽道人的腹肌與乳頭,一陽道人的雙手雙腳都被佔據,每只手腳至少有兩個人,用他們的陽具摩擦著一陽道人的手掌與腳掌,他的口裏還塞進了一根陽具。
但他本人卻如同王者一般,將這些玩弄他身體的壯漢統統壓下,不是壓下他們的身體,而是在氣勢上壓迫著他們。最先退下的是三個操著一陽道人後穴的壯漢,他們三個操著操著腿肚子就開始打起了抖,瘋狂地泄出了陽精,然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緊接著的就是一陽道人正口交著的那個,也跟著一起射出了他的精華,一陽道人半點不浪費地統統吞進腹中,再然後就是玩弄他四肢的人,一陽道人的手腳如同橡皮那般靈活多變,又猶如粗糙的沙石,那幾人根本就經受不住他的反玩弄,相繼射在他手中和腿上,最後是玩乳頭與肌肉的四人,一陽道人握著他們的陽具,上下擼動,四道精液如同噴泉一般落在一陽道人的胸上,腹肌上,大腿上。
一陽道人坐在池中,刮起身上的一點精液,舔進嘴裏,他周圍是一群壯漢,一個個大汗淋漓,每一個都如同剛剛跋涉了上千裏一樣疲憊。
"嘿嘿,兒子,瞧見沒?誰說被奸的那個就不是男人了?"一陽道人淫笑道,他的那柄巨物始終高舉,不曾泄出半點。而此時不論是楊破天還是李壯都已經徹底震驚了,他們不僅震驚於一陽道人的實力,更加震驚於他所創的這所謂強姦道。進可攻,退可守,原來如此。此時,池中被榨幹的男人已經開始有的漸漸恢復過來了,又重新站回旁邊去,等候著下一次的調令。
"好了,你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一陽道人望著兩人,"你們究竟要不要留下來?跟老子我呆上一段時間。"
李楊二人對視一眼,齊齊跪下:
"多謝前輩!""謝謝爹!"
一陽道人見狀,笑的咧開嘴,道:"好!兒子,那麼你從今天起,就呆在這玉池之中,每日飯食我會差人送來,此處冬暖夏涼,你這身子骨也不大像會凍著的。你就在這裏好好學強姦道,我每日辰時來這裏,教你兩個時辰,之後你就要自己面對那一大幫子人,什麼時候你能把他們都弄射了,自己還硬著,你就算學成了。"
李壯看了一眼周圍的壯漢,後穴不禁一縮,但還是點頭稱是。一陽道人又看向楊破天,道:"至於你,還有那些個淫僧人嗎.....嘿嘿......你們就好好地來陪陪老夫吧。"第八章
氤氳的湯池,縹緲的白霧,如同仙境般美好。
但這仙境中,卻混雜了別的雜音,那是男人情欲高漲的呻吟,以及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響。透過水汽,依稀可見一群肉色的人影,個個身材高大,肌肉虯實。
那是一群男人,一群健壯的男人,如同一座肉山,他們共同簇擁著一個人,那人在肉山的正中間,正接受著來自周圍男人的淫亂。
只見他那褐色的菊洞被四根堅硬的陽具撐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四根陽具在他的後穴中擁擠不堪,但他的後穴卻依舊完好無損,沒有流血,也沒有撕裂,甚至還將那些陽具向深處吸去。
他嘴中也含著兩根同樣粗大的陽具,正津津有味地舔著,從龜頭一直舔到會陰部,那人將頭深深埋在旁邊人的陰毛中,仿佛那是青草。他的雙手各自握著兩根陽具,將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上下滑動,他的手掌帶來的摩擦感與靈巧躍動的手指令兩邊的四個人爽快地淫叫著。他的腳掌也一樣,四個人爭搶著他的腳,如同狗一樣舔著他的每一根腳趾,舔著他的指甲與腳趾縫,而他則時不時用腳按揉對方四人的陽具,激起他們更猛烈的性欲。還有兩個人在吮吸著他的乳頭,將他粉紅色的乳頭吸得膨大不堪,仿佛要流出奶水一樣,而他則用力地伸手,將對方往自己胸上摁,好讓對方吸得更賣力些。還剩最後一個人,正騎在他胯間,他的陽具正在對方後穴裏猛烈地衝撞,令對方嗷嗷亂叫。
然後,噴射開始了。
最先是被他操著的那個健壯男人,只見對方淫蕩地瘋叫著,雙手快速揉搓著自己的陽具,將精液灑在他胸前,然後是他腳下的四個跟他手中的四個,頓時他的手與腳都沾滿了白濁的陽精,再然後就是他嘴裏的陽具,他也甘之若飴地將對方的精液悉數吞下,手與嘴都空出來了,那麼兩個舔乳的壯漢也跟著射了,最後,他開始慢慢運功,抽插他後穴的四人頓時覺得後穴深處傳來一股可怕的吸力,然後就是肉壁的緊縮,最後,他們終於堅持不住,紛紛噴射出自己的男精,將其灑在他的後穴中。
他慢慢直起身子,往四周圍看了一眼,只見十數個壯漢皆已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沒有半天恢復不過來的樣子。
他本人身上沾滿白色的精液,麝香味十足,但他卻傲然挺立,胯下的陽具也如有沖天氣勢那般,堅挺不倒。
渾身赤裸的李壯長舒一口氣,道:
"終於,練成了。"
自打那日他們從一陽道人口中得知真相,李壯就一直待在玉池中,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外,就是無窮無盡的交合,跟一陽道人,跟一陽道人座下的男奴們。
至於楊破天、戒妄和戒欲三人,卻統統都不見了人影。
一陽道人每天都會到玉池中來,最開始每天一陽道人都不發一語,直接將他的陽具插入李壯的後穴中,然後就是粗暴狂野的抽插,直至李壯被操射,一陽道人都不停下來,而最後的結果,往往就是李壯被肏至力竭,或是他體內的精液被徹底榨幹。直到李壯能在一陽道人巨物下堅持不射足足一天,一陽道人這才解開了他的氣穴,解開了他的功力,允許他在交合過程中運轉熾陽訣。
從那之後,李壯的生活並未輕鬆起來,相反,李壯在每次的交合中變得更加難受。雖然能夠用熾陽訣了,但每次當他運轉真氣時,一陽道人陽具內就會噴射出另一道真氣,打亂他的真氣,然後趁著他被真氣逆行反噬這個空檔,一陽道人就會加倍地衝擊,令他欲仙欲死。到最後,他依舊只能不靠熾陽訣,自己強接一陽道人的肏幹。
如此這般也不知過去了幾日,李壯自己的功力增沒增長沒看出來,倒是男男交合的功夫漲了不少,一陽道人雖然已過六十,但身體健壯的跟三十歲的人差不多,一身肌肉虯實,而且柔韌性極好,次次都能給李壯帶來新的高潮。
李壯本來之前和楊破天等人肏幹時本以為那就是人間極樂了,結果直到碰上一陽道人,他才知道什麼叫做極樂。
首先一陽道人的陽具就是他所碰見的所有人中最為龐大的,其次一陽道人高超的肏穴技術簡直讓他流連忘返,再加上對方時不時就蹦出來的新奇點子更是讓他這個大男人老臉一紅,於是即使每天都這樣過來李壯也沒有半點膩味。
終於有一日,李壯可以在一陽道人身下堅持不射,甚至反過去用後穴緊裹一陽道人的陽具時,一陽道人方開始教授關於強姦道的事。
有鯨吞渦的幫助,李壯的學習也是飛快,轉眼間就已經修成了強姦道的第一層,"承歡層",甚至比當初一陽道人修成時還要快。
李壯邁步繞過那些健壯的男奴,步出玉池,一陽道人說過,等他練成第一層,才會放他和他的同伴出去。
李壯剛到門口,一陽道人身側的童子,玉童子就端著一疊衣物走上來,道:"公子,主人吩咐過了,這幾日想必您就會出來,這是主人為您準備的衣物,請穿上它們,然後隨童子來。"
李壯穿好衣服,這還是他這些天來第一次不是衣不蔽體的狀態,然後就跟上了玉童子。兩人在昏暗的走道中一路左拐右轉的,耳邊都是不知名的男子呻吟,但李壯早已今非昔比,神情淡定地跟著玉童子,胯下塵柄不動分毫。
兩人一直到了一座大門前,這時候李壯聽見門裏傳來了熟悉的呻吟聲,臉上表情微微一愣,隨即便變成了淫穢的笑容。
玉童子側身讓開,李壯推門而入,就見一副令人噴鼻血的畫面直入眼簾。
一陽道人坐在地上,兩腿岔開,楊破天就跨坐於一陽道人襠部,背對著他,屁股一聳一聳地將一陽道人那根碩大無朋的陽根上上下下地反復吃進菊穴裏,李壯甚至能看見楊破天的胸肌正因為他的上下挺動而跟著抖動。戒欲戒妄兩個淫僧就渾身赤裸地站在楊破天兩側,兩人的陽具被楊破天握在手裏,快速地打著手槍,兩人同時還彎下腰與楊破天身下的一陽道人熱烈地激吻著。
李壯臉上掛著淫笑,大步邁向前,手托著半硬的陽具就往楊破天嘴裏送,楊破天也是與李壯做過不下百次的人了,自然有了默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邊吃還邊用舌尖去舔弄李壯的馬眼,刺激他的龜頭。
李壯笑道:
"想不到我在這段時間辛辛苦苦修煉強姦道,老弟你卻在這兒跟我爹他們翻雲覆雨啊,嘖嘖!居然也不叫上大哥我,還不讓我好好操一下。"
楊破天此刻嘴裏含著李壯的陽具,說不出話,只能點頭。一陽道人聽見李壯的話,哈哈大笑:
"兒子!你可就別誤會了你這好兄弟,他這些天也沒閑著,讓老夫好好指導了一番熾陽訣,不妨你現在來試試?"
李壯一聽,眼睛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就要抽出陽具插進楊破天後穴裏,一陽道人與兩個淫僧也識趣先退開了。李壯的大肉棒毫無阻滯地就進了楊破天的後穴中,兩人的熾陽訣自然而然地彼此交織起來。
頓時間,兩人交合部位與他們身體接觸的每一個地方都傳來一股劇烈的刺激,那種刺激是那般強烈,帶給兩人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兩個人無需言語,楊破天的毛腿緊緊纏在李壯的公狗腰上,胳膊死死環抱著李壯的脖子,李壯也用力地環著楊破天的腰,兩人雙目相對,閃爍著電光火石,兩張嘴唇碰撞在一起,口與口,舌與舌都在盡情地纏繞著,唾液、淫液、汗液在兩人身上混合成一團,分辨不清,兩人在熾陽訣的作用下激發了自己更大一層的淫性,瘋狂地從彼此身上汲取著快感。
李壯的肉棒狂暴地抽插著,仿佛要操爛楊破天的肉穴一樣,而楊破天也十分配合地跟隨著李壯那恐怖的頻率迎合著抽插的肉棒,虎臀不停地下墜,讓兩人交合得更深一些。
兩個英俊威武的猛男就這樣以一種近乎狂暴的方式操幹著,男人獨有的雄性氣息蔓延開來,那是一種征服與被征服碰撞才能產生的氣息,這氣息激發起男人的性欲,令屋內的氣氛都變得更加淫亂,兩個淫僧甚至都開始咽口水了。只有一陽道人沒有絲毫所動,而是滿意地看著交媾的二人。
兩人不知幹了多久,直到後來旁邊圍觀的三人終於也加入了進去,場面就變得更加淫亂不堪了。
李壯的陽具依舊留在楊破天體內,只是那張飽經風霜的後穴內又多進入了一根新的肉棒,戒欲的肉棒。
戒欲與李壯兩人一前一後,將楊破天夾在兩人中間,楊破天與李壯面對面,兩人的乳頭磨蹭著彼此的胸肌,李壯則越過楊破天,與他身後的戒欲激情熱吻。楊破天在中間享受著兩個極品男人的進攻,時不時地還加入一下他們的激吻。三人身上汗水直流,卻不僅僅只是他們的汗水。
就在李壯與戒欲雙龍楊破天的時候,他們自己的身體也是一抖一抖的,只見兩人身後又各自站了一個人,將他們的肉棒插進兩人的後穴內,正快速地抽插著。
李壯身後的人是滿臉陶醉,如同黑熊一般毛髮旺盛的戒妄,只見戒妄閉著眼,雙手扣在李壯肩胛上,下半身卻如迅雷一般快速地肏著李壯的褐色菊洞,毛毛的大腿與古銅色的臀肉打出一連串的啪啪聲。而戒欲身後的人自然也就不用說了,自然就是那一陽道人。
一陽道人與戒欲都有一根巨大無比的陽根,但這兩人一碰上,戒欲頓時就敗下陣來,乖乖獻出菊穴,讓一陽道人大幹特幹。現在一陽道人正緊貼著戒欲的背,用自己厚實的大胸去摩擦著戒欲的背部,下半身肏幹的同時雙手還在玩弄著戒欲的乳頭與敏感帶。
五人幹成一團,彼此分享著體液,釋放著自己的欲望,盡情地享受著男人與男人間的性愛,健壯的肉體交錯縱橫,演繹出一番世俗罕見的男情盛景。
李壯操了楊破天半個時辰左右,便將他放了下來,一根巨根傲然挺立,氣勢洶洶,他身後的戒妄見了二話不說就也將陽具從李壯菊洞中拔出,轉身背對李壯呈狗爬式趴在地上,任君採擷的模樣。李壯當然不會跟他客氣,挺槍直入,肉棒直接貫穿戒妄的陽穴。戒妄高亢地淫叫了一聲,然後就被捲入至李壯瘋狂的攻勢之中去了。而另一廂楊破天見此情形,也是陽根高指,趴伏在李壯背上,低聲喘著氣在李壯耳邊道:
"大哥.....讓我進去罷...."
李壯聞言,便減緩了攻勢,該用探龍取珠般的操法,每一次都慢慢地鑽探入戒妄陽穴內,讓龜頭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刮擦腸壁,儘量去探他最敏感的那個點,同時也給身後的楊破天一個插進他後穴的機會。楊破天慢慢地將龜頭頂進李壯的穴內,李壯頓時發出滿足的歎息。
隨後三人便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戒妄合著李壯的抽插適時地擺動臀部,讓自己的肉洞每次都能將李壯的陽具全根吃下,而楊破天也頂著李壯古銅色的緊致臀肉,隨著它的起伏用力地將自己的陽具衝撞進李壯後穴的更深處。
李壯慢慢將整個身體壓在戒妄背上,同時雙手摸到戒妄胸前的兩點,指甲一刮一刮地磨蹭著戒妄的乳頭,對方立刻嗷嗷亂叫。
"哦!貧僧的奶....哦!施主!用力!爽....操我.....啊啊!!幹進來!!操!哦...唔唔....."
戒妄呻吟被李壯的厚唇給堵住了,兩人的舌頭馬上交纏在一起,抵死纏綿,楊破天也趴到了李壯的背上,現在三個人完全就純憑戒妄的身體支撐,只見三個豐碩的肥臀摞疊在一起,上面的陽具插在下面人的菊穴中,幹得不亦樂哉。
而前面三人也沒閑著,除了戒妄的雙手撐地外,其餘兩人的手都死死摳著下麵那個人的肌肉上,反復地抓捏,同時戒妄與楊破天一個抬頭一個低頭,三人便擁吻成一團,三張嘴巴湊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亮晶晶的透明液體沾滿了嘴角,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上。呻吟與水聲組成了美妙的性愛合奏,感覺三人仿佛可以就此沉淪。
"嘿嘿......兒子,爽不?"
李壯聽見這個聲音,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一陽道人的巨根就正對著自己的臉。
李壯張口欲含,但一陽道人卻後退一步,順便把三人從地上拉起來,原本相連的身體也就此分開,但戒妄雙目仍是一副癡迷態,還未站多久就又倒下去了。
一陽道人嘿嘿一笑,隨後看向李壯,從對方眼中沒有看到半點沉浸,唯有清醒。
"嗯......不錯不錯,收馳有度,舒放自如......我這強姦道,你學了多少了?"
李壯恭敬地作揖:"兒子已習得。"
一陽道人搖搖頭:"錯咯,你這才習得一半,還有另一半未習得。"
李壯愣了愣,只聽一陽道人如是說道:"強姦道,雖有承歡,亦有強暴,你如今能承歡於他人胯下而不自迷,享受其中,只是將這被動權宜之策習得了,而那主動進攻之法,你卻是仍舊無半點寸進。"
李壯一聽,撲通下跪:"還請爹提點!"
誰知道,一陽道人卻擺了擺手,臉上帶了些愁容:"提點什麼的爹可做不到,因為,爹的強姦道,也只通曉了一半啊......"
"什麼?!"
眾人俱是吃了一驚,楊破天連忙發問:"怎麼會如此,這強姦道,不是前輩您創的麼?"
一陽道人臉上莫名出現了一點尷尬:"這...此道雖是老夫所創,但證明能練完全的不是老夫,而是老夫那兄弟,哦!就是你那前宗主。"
楊破天有些不解,問道:"為何前輩自己創的功法,卻是由老宗主練全的?"
一陽道人沉默了半天,才終於緩緩解釋。原來一陽道人體質特異,異常敏感,不論是操人還是被人操都極其容易獲得快感,操別人時還好,但被操時就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爽的都忘記對方是在強姦自己了,自然強姦道也就進展遲緩,索性放棄了這一半的功法,專修進攻之道,最後反倒是他的義兄,也就是熾陽宗前宗主強姦道大成了。
最後一陽道人還是對李壯道:"雖然老夫沒能做到,但老夫建議,兒子你若真想此道大成,便得要出去,此處之人皆對你有善,你又如何能打心眼裏去奸了他們呢?"
李壯點了點頭,但又有些猶豫地看著一陽道人,他們這一走,豈不是又要留一陽道人一人在此。
一陽道人見狀,也猜到了李壯在想什麼,哈哈大笑一聲,道:"兒子無需介懷,翅膀硬了總是要飛的,你們若真是怕老夫獨自一人,還不如早日將那熾陽門了結,回來看看爹更好。"
一陽道人此話不講還好,一講出來眾人皆有些傷感,畢竟有了這麼多天的魚水之歡,但外面熾陽門仍在興風作浪,而且他們與方落虎有約,算算日子怕也是該到了。於是四人也不再矯情,直白地向一陽道人道了謝,方才離開了這處隱居世外的男歡之所。第九章
話分兩頭,且道李壯等人仍在一陽道人居所勤修苦練之時,方落虎已提著青平秋回了自己所屬的洛縣衙門。
將青平秋關進牢中後,方落虎便徑直去了縣令的書房。
洛縣縣令姓劉,是個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見方落虎來了,笑著將他迎進書房,道:
"老方啊...這次你緝拿青平秋有功,上頭對你必是不會虧待的,升官怕是指日可待啊。"
方落虎只是作了一股揖,道:"不,大人,屬下此番前來是想請大人批准屬下告假一段時日。"
劉縣令愣了愣,問道:
"告假?為何好端端的要告假?莫不是捉拿犯人時傷了筋骨,要回家休息?"
方落虎搖搖頭:
"不,只是有些要緊的私事罷了。"
劉縣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私事?說說看,倒是什麼事如此要緊啊?"
方落虎剛想張嘴把具體情況說出來,但不知為何,看到縣令的神情時,他突然變了說法:
"就是,我家鄉出了些事,我得...趕回去看一眼。"
"....."
縣令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直直的盯著方落虎看了許久,隨後便示意讓他出去了。
.........
是夜,青平秋的牢房內。
青平秋本人正坐在髒臭的硬板床上,仰望著離地三尺高的窄窗,再次痛恨自己那顆一時被豬油蒙了的心竅。
若非他一時糊塗,主動走出來想同那幾個大漢一番歡好,又豈會被擒住,如今又豈會被關在這麼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等著受刑。
青平秋簡直想一頭撞在牆上撞死自己,這樣也免了之後的判決與刑罰。
其實這都還算小事,問題是他一代神偷的美名就這麼毀了。
受刑事小,面子事大!
本來他還打算看看能不能用縮骨功逃出去,但是......
哪知這些黑皮孫子居然給自己連上了五個鐐銬,幾乎鎖住了他整個下身與肩部,這要他怎麼逃?!
青平秋此刻已經是徹底絕望了,只能坐在床上,等著未知的未來。
就在此時,一聲熟悉的呻吟穿透牆壁進入他的耳中。
這聲音青平秋可一點都不陌生,當初他第一次聽見這聲音時就是因為一時好奇過去看了一眼最後才害得他被關進了牢裏。
這次!決不能再重蹈覆轍!
青平秋這麼想了,便一頭倒在床上,閉目養神,外界的一切都與他再無任何瓜葛。
然而傳入他耳畔邊的呻吟卻越來越響,越來越大,伴隨著經久不絕的水聲與啪啪的肉撞肉的聲音。他下半身也不受控制地舉起了旗。
娘的!
老子不管了!反正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還不如過個眼癮看看!
想著,青平秋就已經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站起來,透過窄窗向外看去。
只見窗外是一條小巷,被夾在兩座監牢中間,兩頭均被磚牆堵死,地面上青苔雜草叢生,按理來說這條死巷應是無人能進,可此時,青平秋卻分明在巷中看見了兩道糾纏的人影。
其中一人被另一人按在牆上,胸膛貼著牆,雙手向上被抓得死死地。兩人下半身契合在一起,後面的人用力地衝撞,前面的人則淫蕩地扭著臀迎合。
"哦......哦......用力......爽......"
"嘿嘿,你這賤貨倒是尋了個好地方,嘶!夾緊點!這麼浪的屁股,想吃了老子不成?!"
後面那肏幹著的人一邊說,一邊重重地在前面人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前面的人頓時嗷的一聲嚎啕出來,身體扭的也越發厲害。
然後青平秋就看見前面的人扭過頭去,然後就是一陣津舌之聲,聽得他下體又是一股熱潮湧動。
"你這賤貨,前些日子不才和三師兄操過你嗎?怎麼今天又緊找我來啊?pi'yan癢了?"
後面的人突然問道。
"不是......哦......是......我手下有個捕快......好像看出些什麼來了,昨日才提了犯人回來......就要告假......啊!啊!"
說到這裏,前面那人突然大聲地浪叫起來,但聲音馬上就被人給捂住了。
"操!你這賤人!就為這點小事!"
"這還不是......想你了嗎......哦......唔嗯......舒服......"
"罷了,回頭叫個弟子去上了不就得了!你說那捕快叫什麼來著?"
"方......方落虎......"
青平秋猛地一震,將腳踮得更高了些,進一步看清了那兩人的模樣。
那肏幹的人生的到也不算好,只是渾身肌肉結實,此時那一根陽根正插在貼牆之人的後庭中,那人年過中旬,留著一縷美須,只是渾身光溜溜的,趴在牆上承受著後面人的衝撞。
更重要的是,這人青平秋認得,分明就是此地縣令劉大人!
真是沒想到,堂堂一地縣令,居然會是個翹起屁股讓男人操的賤貨。而且聽之前這兩人的對話,這個縣令明顯已經和那男人甚至還有更多人暗通曲款了。
而且他們現在居然還盯上了方落虎......
青平秋何許人也,當下腦子飛轉起來,一條妙計頓時湧上心頭。
.............
"什麼?你再說一遍?"
方落虎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衙役,衙役也老實地將話再重複了一遍。
"是,那青平秋從牢裏傳話出來,說是.....有人最近要對劉大人不利,我本來想逼問出詳情,可他非要老大你親自去問,他才肯說。"
方落虎暗自忖度,這青平秋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卻是個善使陰謀詭計的玩意,他以縣令的安危來找我,八成是有大事發生,但他必然也有自己的算盤在。
方落虎左思右想,最後做了決定。
"我去大牢看看。"
牢中,青平秋正瀟灑地坐在地上,不羈地笑看著自己面前的方落虎。
"好了,說吧,你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對劉大人不利的?是何人?他們幾時動手?"
牢中的人已被遣退,方落虎見左右無人,開門見山地問道,青平秋呵呵一笑:
"呵呵,放心,沒人要害你們大人。"
方落虎頓時雙目怒張,眉毛因為怒氣擰成一團死結,語氣變得極其陰沉,道:"你詐我?"
青平秋完全不懼方落虎的怒火,泰然自若道:"嘿嘿,別急著發火,你們大人沒事,可你就不一定了。"
方落虎愣住了:"你說什麼?"
青平秋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道:"枉你們那大人也算是個官職在身的,沒想到是個愛讓男人操屁眼的,昨日約了人在我這窗外的巷中偷歡,那動靜可叫一個大,不僅如此,他還主動把你給賣了,讓他那相好回頭來收拾你。"
"無恥小人!豈可胡亂污蔑大人!!"
方落虎怒喝出聲,只恨不得一腳踹在青平秋嘴上,青平秋又是一聲冷笑:"你不信?"
方落虎瞪著他,道:"一派胡言,你當我會信?"
青平秋放聲大笑:"哈哈哈!蠢才一個!你當我閑著沒事,隨意編個理由出來框你不成!有本事,你就到我這兒來看看,從這窗戶望出去,可都還能看見外面留下來的印子呢!"
方落虎被青平秋這一聲給弄得心神不定,莫非他所言非虛?
想著,方落虎下意識向前一步,來到了鐵欄之前。
誰知青平秋驟然乍起,雙手扣住方落虎的頭,狠命往鐵欄上一撞,便將他磕暈在鐵欄上,方落虎暈倒前早已悔青了腸子。
完了,中了對方的計......
等方落虎醒來時,發現自己仍躺在牢中,鐵欄對面是一臉陰謀得逞的青平秋。
方落虎一個翻身爬起來,怒道:"你對老子幹了什麼?!"
青平秋惡狠狠地扇了方落虎一巴掌,方落虎只覺得臉頰上一片燥熱,緊接著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下身不知何時已經一柱擎天,陽具連珠槍上面的幾顆肉珠都大了一圈。
"你....你對我幹了....哦......啊......什麼.....為何...哦....哦....你身上不是被....嗯...搜乾淨了嗎......."
青平秋陰笑著從衣擺一個隱秘的夾縫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香囊:
"我青平秋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偷得人也不少,也沒不是沒被逮住過,要真沒那麼幾招藏東西的法子,早就沒命了,實話告訴你,你身上這個,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好貨色,能讓任何一個窯姐兒小倌愛不釋手的一餉貪歡,吃下去了以後別人碰你一下就會欲火焚身,非要與那碰你的人幹個淋漓暢快才能解。"
方落虎一聽,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自己現在中了這鬼東西,已經是焚身如火,理智喪失,若真如那賊子所言,自己豈不是非要同他交合才能恢復?
方落虎是拼了命地想控制住自己,可偏偏胯下的那股火卻是越燒越旺,燒的他已經想不了什麼了,腦海中唯一剩下的,就是為自己胯下的這股邪火找個出處,而這個出處,就在他眼前。
青平秋看著方落虎迅速地被一餉貪歡給弄得迷失心智,虎目一片赤紅,看著甚是駭人,只見此時的方落虎渾身大汗淋漓,將一層薄衫徹底浸濕,露出他塊塊板寸分明的肌肉,特別是那兩塊胸肌,竟然隱隱約約快將衣服撐破。
青平秋忽然感覺有些不妙起來。
下一刻,就看見方落虎雙手握住鐵欄上的兩根鐵筋,雙手同時用力向兩側一扳,硬生生地將鐵給掰歪,露出了一個兩尺寬的開口出來。
青平秋不得不承認,這方落虎雖然腦筋不怎麼靈光,但蠻力卻是難得一見,居然可以生撕鐵筋,不過,再怎麼力大無窮,也終究還是被他算計了。
青平秋何許人也,一代飛賊,只是腳下一動,就避開了朝自己撲過來的方落虎,從牢中閃了出去。
但青平秋沒有料到的是,方落虎居然跟了上來,而且速度比起之前絲毫不減,反而增快了不少,他一時沒有料到,都差點被直接抓住。
索性是你助我重見天日,不妨再幫你一個忙,救你出這個火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青平秋心裏暗自想著,便特地放慢了一點速度,足下生風,竄上了房頂,一路出了官府,而下麵則是緊跟著的方落虎。
見青平秋用了輕功,方落虎幾乎是本能地也跟著竄了上去,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追趕起來。
但是,有件事還是出了青平秋的意料之外。
兩人在房梁上追趕,卻沒有料到另有旁人在偷偷窺伺著兩人。
沖雲關,身高七尺,渾身肌肉虯實緊繃,猶如岩漿,乃是熾陽門朱雀堂中品弟子,本來是奉師命來此縣降服此地的武林人士,沒想到順帶上了本地的縣令劉知徽,沒想到平日裏那麼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在床上會放浪成那副德行,有時甚至比他還大膽。
本來今晚沖雲關是打算去回回那劉縣令口中的那可疑的方捕頭,卻沒想到剛到衙門口就見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從房梁上竄過去,其中後面那人的面相似乎就是那劉縣令所描述的方落虎的模樣。
沖雲關心思與他魁梧的外表恰恰是個反的,極其細膩,當即先派了幾個弟子回傳熾陽門設在此地的老巢,叫門人跟上這兩人後自己也緊隨其後,暗中包圍了兩人。
等到了開闊地,熾陽門人一擁而上,擒住了先頭那人,沖雲關趕過去的時候,正見著那人死命掙脫,想要逃出束縛,但被幾個弟子點了淫穴後,瞬間便只能軟趴趴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了。
沖雲關望著這青年雖然不是那麼的壯實,但身體勻稱,肌肉隱約可見,瘦的並不太過,反而很修長,看臉也是文質彬彬,頓時下半身就起了反應。
"不知閣下怎麼稱呼,怎麼我在這城中這麼多日子,都未能見過閣下呢?"
沖雲關口頭上問著,手上的動作卻是半點不遲疑,直接沖著下三路去了。
而青平秋聽見這聲音,卻是暗自叫苦,自己這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居然撞上了那縣令那晚上的相好之人。
"在下青平秋,不知可聽過?"
雖然心裏叫苦,但青平秋面上是絲毫不露,無視沖雲關越來越過分的手反問道。
沖雲關大喜道:
"原來是清秋大盜,在下可是久聞閣下的美譽,沒想到今日居然得幸能與閣下見此一面,實是在下的福氣啊!"
也不知道他喜的是見到了青平秋還是揩盡了油水的手。
"在下熾陽門朱雀堂弟子沖雲關,來來來,大盜是客,不妨同我一同去我門地界,好好聊聊閒話如何?"
沖雲關說著,一手就提著青平秋走起來,青平秋頓時在心裏叫苦不迭。然而就在此時,劇變突生。
幾個熾陽門門人突然被甩飛,重重地跌在地上哀嚎出聲,沖雲關回頭一望,這才想起自己還落了一個人。
沒錯,那甩飛數門人的就是被青平秋弄得失心智的方落虎,看見沖雲關懷裏的青平秋,方落虎頓時怒吼一聲,直接沖了過來。
沖雲關之前看見青平秋時就已經有些起了心了,現在看見方落虎,後穴裏直接就癢的不成樣子,心想自己今晚真是走了大運,先撞見了一個頗合自己心意的大盜,又遇見了更合自己浪穴心意的猛男,真是縱享齊人之福,美哉樂哉!但他第二眼,就發覺方落虎身上已被人下了春藥,而且望方落虎那直勾勾看著青平秋的目光,下的什麼藥沖雲關也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放開青平秋,讓門人扶著,沖雲關足尖點地,猛地竄出去,右手並指,與方落虎擦身而過,在他幾個氣血交關之處連點數下。
方落虎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沖雲關仰天長笑三聲,便吩咐門人帶著方落虎青平秋兩人一同回熾陽門的宅子去了。
夜,還長著呢。第十章
在沖雲關制住方青二人後,便帶著兩人與熾陽門的一眾弟子回了他們在此地的落腳處,一個坐落於湖上的花船。
沖雲關回到老巢後隨即派了幾個貼身的外門弟子將方落虎帶入了自己的房間,而青平秋則被押入了花船底的牢房中,可憐青平秋好不容易逃脫了縣衙的監獄,又進了熾陽門的鐵牢,別提多鬱悶了。
所以說,憑什麼光把那個黑皮帶走,偏偏把他關在這個該死的牢房裏啊!
青平秋不知道的是,全熾陽門上下都偏愛健美強壯的男子,如方落虎之流,才算是上品,而像他這種文弱書生之流,自然只能算作消遣用的次品了。
也是幸虧青平秋不知道這點,不然就更加鬱悶了。
但是此時沖雲關並未去自己更加青睞的方落虎那裏,而是先來到花船底的青平秋處。
青平秋見沖雲關朝自己走來,臉上掛著那種淫笑,就知道自己恐怕今晚的後庭是難逃一劫了。
"素聞清秋大盜極善輕功,為何現在又一動不動地待在這兒?莫不是有意與在下一夜歡好?"
沖雲關進牢房後連門都不鎖,就調笑般地蹲下來,愛撫著青平秋。
"呸!有本事你解了小爺我的穴,小爺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輕功水上漂。"
青平秋不屑地用力吐了口唾沫,卻被沖雲關輕鬆躲過,然後就被對方鉗住嘴巴,被迫張大了嘴,然後就感受到一口痰液被吐進自己的嘴中。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
青平秋的怒火被瞬間點燃,扭動起身體瘋狂地掙扎起來,但是真正的動作卻微乎其微。
"既然清秋公子如此迫不及待,那在下,也不便做什麼阻攔了。"
沖雲關依舊神色不變,只是輕輕解開青平秋的穴道。
青平秋頓時身體一輕,正準備躍起繞過沖雲關,逃出牢籠,結果還沒站起來就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熱浪席捲了頭腦,下半身也高高地豎起了旗。
"啊.....啊.....熱.....好熱.......你他媽的....對我做了什麼......."
青平秋一邊焚身如火地扯開自己的衣服,一邊憤恨而迷蒙地在地上打滾。
"清秋公子怕也是聽過熾陽門的大名罷,既然如此,又怎麼會不知道我門人的絕技呢?"
沖雲關哈哈大笑道。
沖雲關之前擒下青平秋時,早已點了他的淫穴,暫時封住了他的氣機,同時也將他體內的所有情欲都激發出來,然後又壓抑住。這種點穴的法門就在於一旦被點住,就只能自行衝破,這樣才不會被之後的情欲沖昏了頭腦,若是強行解開,雖然氣機是解封了,但體內壓抑的情欲則會統統釋放出來。
青平秋現在哪里還想得到那裏去,已經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頭腦,自己快要把衣服扒乾淨了。
"清秋公子的腿可真是結實,不愧是飛賊出身,嘖嘖.....不知這樣?清秋公子可爽快?"
沖雲關一邊從足部開始,雙手沿著青平秋的長腿向上滑動,同時手指靈巧地掠過其上的每一寸肌肉,說到一半,手指已經來到了青平秋的會陰部,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著,同時沖雲關還伸出長舌,在青平秋的大腿內側,根部一點點地舔舐起來。
"癢....唔......好癢......在用力一點....不夠....別!別舔!嗯....別....不要....滾開....哦.....唔唔!!"
青平秋語句破碎地呻吟著,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兩腿叉開,屁股對著沖雲關左搖右晃的,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沖雲關師承熾陽門,想來信奉的就是享樂至上,其本身也不是什麼柳下惠,看見青平秋這一副騷浪模樣,早已拔劍高指,只是又想到那廂還有個上好尤物,於是強壓下自己的欲望,繼續將青平秋引致高潮。
青平秋已經被玩弄得受不了了,雙手自然地伸向陽具,打算自己擼出來,卻被沖雲關一把鉗住,然後在大腿與睾丸處好一陣玩弄。
青平秋啊啊地張大嘴,口水下意識地從嘴角流了出來,緊接著,青平秋渾身突然猛地顫抖,陽具也如同旗杆一樣將褲子撐起一個帳篷。
沖雲關見狀,立馬將其褲子除至膝蓋,掏出一個小瓷瓶,對準了青平秋的馬眼。
"啊!!哦!!!去了!!我要去了!!!哦!!!"
隨著青平秋的一陣嚎啕,一股股白色的濁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灌滿了瓷瓶。
沖雲關這才放心地一笑,將瓷瓶重新放回身上後,立馬跨到青平秋兩腿之間,拉下褻褲,露出自己已然高挺的陽具,對準青平秋的後庭就幹了進去。
可憐青平秋剛剛才被人玩弄下身至高潮,又猛地被人插入,沖雲關的陽具呈現出一個上彎的弧度,猶如抬頭的龜類,直接頂到了青平秋的陽心,頓時引發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高潮,青平秋嗷嗷怪叫的同時後穴也一陣收縮,差點讓還沒開始運功的沖雲關直接泄在青平秋的後庭裏。
"騷貨!"
暗罵一聲後,沖雲關也不再顧忌什麼,兩手抓著青平秋的踝部,令其大腿分開成鈍角,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啊....爽....PI'YAN好爽....嗯....插到裏面去了..."
"怎麼樣騷貨?大爺我的肉棒味道不錯吧....嗯?!"
沖雲關奮力地衝擊著,現在他已經不需要抓著青平秋的腳了,因為青平秋已經自己抓住膝窩處,將雙腿掰成M字形,承受著沖雲關的操幹。
看樣子,與李壯一行人的那場瘋狂歡愛給青平秋留下了不淺的印象。
沖雲關草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有些不夠勁,索性將青平秋抱起,呈火車便當的姿勢由下而上用力幹他的菊穴,青平秋頓時淫叫聲就響了起來,雙腳也在空中胡亂地揮舞,害的沖雲關不得不加大力道抱緊青平秋,同時自己的陽具也往其後穴更深處送了一點。
"哦哦哦.....啊啊!!!!!嗯......嗯....."
"怎麼樣?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嗯?"
"唔唔....爽,好爽,繼續,我還要....哦哦哦!!對!就是那裏!用力點操我的穴!"
沖雲關知道,自己是頂到青平秋的陽心了,於是又猛力衝刺了幾下,龜頭在陽心處細細碾磨,刺激的青平秋腸道緊縮,將沖雲關的陽具死死地夾住,一抽一插竟然令沖雲關忍不住泄了少許精水出來。
"媽的,你個騷貨,屁眼饞了是不是?這麼急著要吃大爺我的肉棒!"
沖雲關邊罵邊抽打青平秋的翹臀,很快青平秋屁股上就變得紅彤彤的了。
"我是騷貨!騷貨想吃大爺的肉棒,騷貨的穴好癢!爺快來操騷貨啊!"
青平秋也是毫無羞恥心地喊著,性欲掌控之下的他已經沒有了半點思索的能力,本性裏的騷亂與淫蕩被徹底激發出來,扭著臀部開始主動上上下下吞吐起沖雲關的陽具來。
沖雲關是真的被青平秋弄了個驚喜,沒想到在正餐前的點心小菜都這麼有風味。
但是沖雲關並不打算就這麼射出來,他的精水可是要留給房裏那個尤物的,眼下......也該結束了。
打定了主意,沖雲關就開始劇烈地衝刺,同時運轉起熾陽訣,陽具頓時暴漲數寸,用力地開墾著青平秋後穴的更深處。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好可怕!!唔!爽!!!哦哦!!!"
青平秋失控地大叫起來,但還沒叫多久,就被下身傳來的狂風驟雨一般的衝撞給衝擊得支零破碎,眼前一陣煙火絢爛,青平秋只感覺下半身一松,一股股白濁混雜著透明的液體就從馬眼裏沖激流出,噴射在青平秋的胸腹部上。
堂堂一代清秋大盜,居然被眼前的沖雲關給活活操尿了。
"哈哈!清秋公子可否看見了,你可是被在下給操的都尿了!"
沖雲關放下青平秋,哈哈大笑道,只可惜現在的青平秋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能混沌地癱倒在地,涎水直流。
沖雲關不屑地撇了撇嘴,邁步出牢門,臨出門前還不忘打了個響指,頓時一幫壯漢就從門口蜂擁而進,俱是熾陽門的外門弟子。
反正現在自己也玩完了,就當給門下的弟子一些甜頭咯。
沖雲關邁步向自己的房間,不去理身後被一眾男人玩得一次次高潮迭起的青平秋,懷裏裝著青平秋精液的瓷瓶已經被他新加入了好幾種藥材,白色的精液已經散發出了奇異的氣味,沖雲關知道,待會兒可有的爽了。
沖雲關的房內沒有鋪設其餘傢俱擺設,只在沿牆角放了成排的半人高的木櫃,地面上鋪設了一張巨大的蒲團,足夠三人躺上去肆意撒歡,現在方落虎正躺在這張蒲團上,雙目緊閉,有一聲沒一聲的雄性呻吟從他緊咬的牙關裏透露出來,此刻他的衣服早已被扒掉,只留一條褻褲還穿在身上,但即使如此,褻褲的中央也被頂起一個帳篷,帳篷頂端早已濕透,大滴大滴的淫水不斷滲出布料,沿著褻褲的褶皺順流而下,打濕了會陰部的布料,令其緊緊貼在方落虎的皮膚上。
板寸分明的肌肉此刻都掛上了汗珠,黝黑的肌膚男人味十足,刺激的沖雲關胯下又一陣搏動,手上一道氣勁發出,解開了方落虎的淫穴,頓時,沖雲關就目睹了方落虎的爆發。
只見方落虎狗公腰迅速聳動,下身那根名器大屌直接頂開了褻褲,紫色的龜頭在蒲團上瘋狂地摩擦起來,此時的方落虎仿佛將身下的蒲團當做了緊致的肉穴,瘋狂地打著樁,透明的淫水從馬眼裏流淌出來,將身下的蒲團浸得濕漉漉的,在方落虎瘋狂的摩擦之下,就連蒲團都出現了道道抹不平的皺褶,難以想像如果他抽插的是腸壁又是怎樣一番光景,而沖雲關,從方落虎的陽具露出來那一刻就忍不住拍掌稱快道:
"果然是名器!哈哈!這次老子賺翻了!"
熾陽門的功法,是靠男男交合抽取對方的內力,反哺己身,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受熾陽訣的影響,吸收內力之人的性器會逐漸變化,陽具與陽穴都會漸漸變得異於常人,普通男人會越來越難以承受與他們歡好,只有那些內力強大的男人才能與之匹敵,其實本來的熾陽訣中是有相應的解決方法的,這也是為什麼熾陽門要一直追殺楊破天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名器。
身懷名器者,本身就異於常人,自然,也就可以承受與熾陽門人的歡好。
方落虎身上的連珠槍表面上是為其陽具添磚加瓦,實際上它對方落虎全身都有所影響,包括後穴。
所以,也難怪沖雲關如此興奮了。
但沖雲關並未被衝昏頭腦,而是先將懷裏的瓷瓶取出,解開褲帶,將瓶中的液體慢慢塗在自己的陽具之上。
沖雲關的陽具好似一柄赤紅色的鈍刀,龜頭圓潤,中間的莖身粗長肥大,整體呈現出一個彎月樣的弧度,方落虎嗅到沖雲關陽具上傳來的氣味後,立刻手足並用地爬到沖雲關胯下,迷蒙地張大嘴巴,就要將沖雲關的陽具吞下去。但一只大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方落虎迷蒙地睜開眼,看見沖雲關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在他臉上不斷地拍打,臉上掛著痞壞的笑容。
"怎麼樣?騷貨?想不想吃?嗯?想不想吃我的大肉棒?"
方落虎頭腦暈乎乎的,體內仿佛有一把火焰在徐徐燒灼著他,燒去了他的理智,陽具高指,硬的難受,淫水從馬眼裏源源不斷地流淌,將他的陽具潤澤成一根濕濕的淫棒,感受到淫液涼涼的觸感,方落虎只感覺自己的欲望愈發高漲,卻找不到突破的出口。
沖雲關的話落在他耳朵裏直接就從另一邊滑了出去,他只能模糊地分辨出兩個字:肉棒。
於是,方落虎幾乎是下意識地點頭如搗蒜,但沖雲關明顯還不打算放過他。身為朱雀門的弟子,沖雲關比起用蠱蟲或是用迷藥來迷奸男人,更喜歡用自己的長槍征服他們,這也是朱雀門的特點,不論再猛的男人,只要被他們操爽了,就會變成臣服於他們胯下的一條騷狗,越是強壯的猛男越能引起他的性趣,每當他征服一個猛男時,對方從一開始的抗拒與掙扎,一直到最後被他操的下賤放浪,這樣的轉變總是令他欲火大盛。
雖然眼前的猛男已經中了春藥,但也不失勇猛,不,甚至在春藥的影響下,方落虎流露出的那種狂暴與獸性反而為他更添了一分滋味。沖雲關甩起自己的陽具,抽打著方落虎男人味十足的臉,讓他徒勞地去張嘴嘗試將陽具吞入喉中,但每次陽具都與他的口腔擦肩而過。
"說!說你想要我的肉棒!"沖雲關命令道。
"想要....想要....肉棒.....漲....難受....要...."
方落虎口齒不清地說道,同時依舊沒有放棄捕捉沖雲關甩來甩去的肉棒。
"想要吃我的肉棒不?"
沖雲關臉上掛著邪惡的微笑,一手狠狠鉗住方落虎的臉頰,逼其張大嘴巴。
"那就好好給我含!"
說完,那根駭人的彎刀陽根就捅進了方落虎的嘴裏,狠命地抽插起來,幾番過後,沖雲關將陽具退出方落虎的口腔,對方立刻一陣幹嘔,然後嘴巴便又被沖雲關的巨陽給填滿了。
三番五次下來,方落虎甚至都有些缺氧了,但同時,他也將沖雲關塗在陽具上的液體吃進去了大半。
沖雲關將方落虎放倒,使其仰面朝上面對著自己,迅速彎腰欺身而下,舔舐起方落虎兩顆已然硬挺的乳頭,以及板狀的胸肌和腹肌,方落虎發出微微的呻吟,方才吃下的液體令他的欲望逐漸從陽具的獸欲變成了後穴的瘙癢,此刻方落虎身體變得無比敏感,沖雲關稍加舔弄就令其陽根抖動,股股白濁自行從馬眼流出,滴落在方落虎的腹肌上。
"啊!~~~哦.....癢....後面癢...."
方落虎忍不住地呻吟道。
沖雲關聞言,就知道這個猛男已經離墮落只有一步之遙了,慢慢悠悠地用手沾著對方的淫液,在對方身體上滑動,手指靈活地點在方落虎的淫穴上,令方落虎愈發地發浪。
"癢....哦....好癢....插我....插我後面....幫我止癢....操我...."
方落虎懇求道。
沖雲關聞言,狠狠地罵了起來:
"騷貨!PI'YAN癢了是吧?想被操了是吧?想被操就求大爺我!求得大爺我高興了,大爺就操爽你!"
"求...求大爺操....求大爺操我PI'YAN...."
沖雲關朝方落虎嘴裏猛地吐了口唾沫,罵道:
"媽的,這麼騷,白給你長了這具名器了!說!是不是想要大爺把肉棒操到你PI'YAN裏去幫你解癢?"
方落虎急忙點頭:
"嗯...要....要肉棒....求大爺用肉棒操我...."
望著如此急切的方落虎,沖雲關面露怒容,長槍更加堅硬了,一巴掌就扇到方落虎臉上,留下了五個通紅的指印:"騷貨!這麼騷就不怕走在路上都被人強姦?!是不是讓你認識的每個男人都操過了,你才會這麼騷啊?"
"沒....沒有...."
"操你媽!還敢給我說沒有!"
沖雲關的巴掌又落在了方落虎臉上。
"大騷貨,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見情況差不多了,沖雲關的陽具筆直地捅進了方落虎的菊穴裏。
"啊啊!!"
"哦哦哦哦!!"
兩個人同時呻吟出聲,不論是插入的沖雲關還是被插的方落虎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方落虎是因為被憋的太久了,沖雲關則是因為方落虎緊致逼人的陽穴,全方位地夾著他的陽具,又熱又緊,如同將陽具放入一個火爐之中一樣。
沖雲關沒有做過多猶豫,催動功力,以狂風驟雨之勢衝擊起方落虎的菊穴來,大屌如同彎刀,不斷地刮擦過腸壁,將方落虎的後穴撐開,一開始的每一次的抽插都會令方落虎痛呼失聲,因為沖雲關的陽具實在是過於詭異,不斷地將他的後穴擴大,強行地破開菊穴,再加上每次沖雲關都是將陽具幾乎全數拔出再重新插入,以至於每次抽插方落虎都要體會一次被人強行破處般的痛苦,但很快,他的身體又重新被藥物勾起的欲望所支配,原本的疼痛也轉變成了快感,並且之前有多痛,現在就有多爽。
直銷片刻,方落虎就徹底發起浪來,淫聲穢語絡繹不絕,完全釋放了自己體內的淫性,什麼沒有下限的話都在往外冒。沖雲關聽著,自己也同樣性致勃然,更加用力地操起方落虎的陽穴。
"騷貨....哦....你的PI'YAN夾得我好爽....這麼緊....哦....在用力點!哦!幹死你!幹!幹死你個騷貨!"
"騷貨想不想讓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怎麼樣?把你騷穴操出血!操爛!"
"哦!你媽的找死啊!幹!太緊了!松點...哦!老子操死你算了!"
肉與肉劇烈地碰撞在一起,沖雲關的卵蛋瘋狂地砸擊在方落虎的會陰,龜頭早已經赤紅一片,方落虎的菊穴也被徹底操開,鬆弛地大開門戶,任由沖雲關的陽具進進出出,但是腸壁依舊緊繃,死死地包裹著沖雲關的陽具,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兩人都已經大汗淋漓,沖雲關還好些,方落虎卻是連腹肌上都掛了顆顆粒粒的透明汗珠,沿著腰身滑下去,令他整個人都染上了一層情色的光澤。
沖雲關看的兩眼發紅,雙手穿過方落虎腋下,將其整個人抱起,靠在牆上,繼續操幹起來,方落虎兩只腳在空中因為沖雲關的操弄而上下擺動,因為重力的關係,沖雲關的陽具又向他菊穴的更深處進了一步。
方落虎當即大叫:"哦!好深!插得好深!好爽!哦!!!"
沖雲關一邊打著方落虎的屁股,一邊埋頭苦插,此刻他也沒有繼續羞辱方落虎的心情了,現在的方落虎徹底淪為了一個性欲支配的淫獸,不論自己如何羞辱都會照單全收,那麼自然也就沒有繼續調教下去的必要了。
沖雲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紮起馬步,粗壯的胳膊將方落虎抬舉而起,然後在猛地鬆手,讓方落虎猛地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借助下墜時的衝擊與上頂的腰力,每一下都深深地將陽具捅進方落虎的陽穴深處,將方落虎插得嘴巴大張,眼神渙散,雙手抱住沖雲關寬厚的虎背,亮晶晶的淫液凃滿了兩個人的腹肌。
"哦~~~~我....我要.....射了...."
方落虎突然聲音變得異常高亢,隨著後穴的一陣緊縮,沖雲關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然後就見方落虎的陽具猛地一跳動,十數道陽精就噴了兩人滿胸滿臉,沖雲關還來不及享受方落虎射精時後穴極致的緊繃,就已經被劈頭蓋臉地掃射了一番。
"媽的!"
沖雲關罵了一聲,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精液,然後正想在扇方落虎一巴掌時,自己的臉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你媽混蛋!對老子做了什麼!給老子拔出來!"
沖雲關有些驚訝地看著怒髮衝冠的方落虎,雖然後穴裏還塞著一根陽具,卻一點也不妨礙他的揮拳,沖雲關輕而易舉地就將朝自己揮來的拳頭接下,同時無比興奮地意識到,之前的方落虎是受了春藥的影響,青平秋下的和自己下的,才會露出那種淫亂醜態,現在既然已經發洩,春藥的威力過去了。
所以說現在這個方落虎,才是正常的方落虎!
這個想法令沖雲關的陽具忍不住又跳動起來,自己原來還是可以享受征服眼前這個壯男的快感的!
想到這裏,沖雲關就立刻開始重新抽插起來,而且比之前的更顛簸,頻率也更快,幅度更大,方落虎剛剛清醒,就受到這種刺激,頓時腦海一熱,就大聲地吼了出來,那種雄性氣息十足的吼叫,更加令沖雲關激動起來,只有這樣的雄獸,才有征服的價值。
"媽的....你....放開....哦....別....別頂那裏....哦.....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哦...."
方落虎一邊承受沖雲關的操幹,一邊徒勞無功地叫罵,殊不知他的叫罵反而進一步刺激了沖雲關,操幹也更加地厲害了。
"哈哈哈!都被我操著了還敢嘴硬!看老子不操翻你!"
沖雲關不怒反喜,對嗎!就是該這樣,這樣的猛男被征服了以後才會對自己俯首稱臣,死心塌地。於是乎,沖雲關一改之前簡單的抽插,而是將方落虎翻過來,背對著自己,趁著他還尚未恢復體力之際猛地再將陽根直插入方落虎菊穴的深處,兩人前胸貼後背地抽插起來。
"哦哦哦.....放....哦....爽.....不.....你他媽....操你.....老子的穴....啊啊!!老子要你.....老子要殺了你....不要再插了.....操!...."
方落虎此刻無比地屈辱,自己一個大男人,正被另一個男人姦淫著,自己的菊穴被對方的陽根死命抽插,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無法抗拒那種從穴壁傳來的酥麻快感,持續地像被電打一樣,每一次抽插都令他的大腦感到一陣酸爽。
"你個騷逼,被插的都要流水了,還在這嘴硬!今天要是不把你操死,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沖雲關將方落虎推倒在蒲團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一只手將方落虎的雙手反綁在身後,逼其屈起雙腿,跪在蒲團上,隨後再次將自己的大彎刀刺入方落虎飽受蹂躪的後穴中。
"哦....你的穴真美....好久沒操過你這麼猛的猛男了....夾得又緊,逼又熱,老子今天非要操爛你不可!"
"滾你媽的!放....哦哦哦哦!!!!"
方落虎罵聲為絕,就變成了高亢的嚎叫,沖雲關從方落虎突如其來的叫聲與陽具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得知,自己是戳到方落虎的陽心上了。
"嗯?怎麼樣?爽不爽?大JB是不是把你操爽了?嗯?!"
沖雲關挑釁地問道,同時更加兇猛地衝撞著方落虎的菊穴,莖身刮擦過方落虎的陽心,令他頓時潰不成軍,只能一遍遍地淫叫。
"哦!爽!操!幹我!幹那裏!""幹!爽死老子了!操我的穴!穴裏面好爽!""你操的好深....啊啊啊啊!!又擦到了!!不要擦!頂我!頂我陽心!"
方落虎雖然叫得放蕩,但是沖雲關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只是一時被前列腺刺激所產生的強烈的快感沖昏頭了,自己最終的目的還沒達到,想到這裏,沖雲關突然停了下來,抬高方落虎的左腿,讓他擺出一個如同狗撒尿的姿勢,自己則是抽出那根大彎刀,只留下龜頭還埋在方落虎略微濕潤的穴口中。
方落虎猛地結束那種驚濤駭浪般的高潮,跌落會穀底,一時間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疑惑地扭頭探望。
"怎麼不操了?繼續啊!媽的,剛剛操的老子真爽!有陣子沒這麼爽過了!"
方落虎之前被青平秋下藥,神志一直不清醒,居然連操了自己這麼久的男人都不知道是何許人也,還主動詢問起對方來。沖雲關則是邪邪地勾起嘴角,腰身扭動,帶動陽具在方落虎穴口裏打轉,方落虎被挑逗的陽具一條,穴口隨之一逼,欲將插在自己體內的龜頭擠出去,沖雲關猛一動用熾陽訣,胯下陽具火紅一片,散發出驚人的熱量,將原本有些濕潤的穴口重新烤幹,燙得方落虎嗷嗷亂叫。
而此時,方落虎也終於察覺到插著自己的男人身上所運轉的內力,酷似李壯一行人體內的內力,只是相較之下更為狠辣一些。
"你....你是熾陽門的走狗!"
方落虎被那陽具猛地一燙,氣喘吁吁地喝問道。
沖雲關大方一笑:"沒想到這麼個小縣城裏居然還有人知道我熾陽門,不過,走狗這詞太汙耳朵了些,本人堂堂熾陽門內門弟子豈是你一個壯奴可以隨意辱罵的!"
方落虎本身就是嫉惡如仇,現在又聞對方將自己稱作壯奴,心火更旺,吊起十成掌力就朝沖雲關拍了上去,誰知道沖雲關只是輕鬆一卸,就將方落虎的力道卸去。
"你不要得意!你們如此行惡!遲早會遭報應的!"
方落虎上身無力地塌下,看著沖雲關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個痕跡,惡狠狠地咒罵道。
"哈哈哈!報應!你個壯奴怎麼還這麼天真呢?!"
"你們的熾陽訣不過是一幫七拼八湊的殘次品!越練反噬越大!哼!老子就等你們自己被自己弄死那天!到時候一定會好好地朝你們墳上吐唾沫!"
沖雲關突然眉頭狠狠地擰起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門內的熾陽訣是殘缺的?"
方落虎一愣,立刻大為後悔,自己一個不小心把李壯等人告訴自己的事給洩露給敵人了!於是方落虎下定決心不再開口,任由沖雲關在他臉上又添了數個巴掌印,都不說一個字。
沖雲關知道,自己必須從這個男人嘴裏把話撬出來,於是,他將那個燙人的彎刀重新插回方落虎的陽穴中,火紅的陽具將腸壁化成一片乾涸的岩洞,抽插起來令方落虎忍不住痛呼失聲,而沖雲關還不斷運功,吸走方落虎的內力。
如果說之前方落虎與沖雲關兩人的交合是狂暴粗魯的,那麼現在兩人的交合就是殘忍野蠻的,沖雲關的陽具將方落虎腸壁分泌的淫液統統吸收,給他自己帶來了難以言盡的快感,卻讓方落虎如臨刀攪,仿佛真的有一柄大刀在他穴裏面衝撞一般。
方落虎不知道,熾陽門四堂之中,玄武堂擅長用蠱蟲與藥物,令受害人銷魂欲死,雖然最後結局淒慘,但中途至少爽到了極點,而沖雲關所屬的朱雀堂卻恰恰相反,不屑於用什麼藥物,全憑自己的性器,因此,朱雀堂所修習的熾陽訣也都是有強化自身能力的,借助天賦異稟的性器,先強行令受害者感受一下快感,最後在用各種折磨的手段令受害者意志崩潰。
只是一會兒時間,方落虎的黑褐色的穴口就有了血絲,沖雲關再次變換體位,這次換成了老漢推車,將方落虎一步步推向牆壁,最後兩人平行牆壁站定,沖雲關將方落虎抱起,用火車便當的姿勢狠狠地操著方落虎可憐的菊穴,同時一只手伸進房旁的櫃子裏,取出了什麼東西。
方落虎被重新放回地上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但是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因為他看見沖雲關手上多出了一捆麻繩,還有櫃子上擺放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道具:紅燭、辣油、長鞭、木筷......
望著沖雲關隱沒在陰暗裏的笑容,方落虎不禁陷入了絕望之中。这次特别大放送,整整八千多字
PS:虐什么的我真不会写,所以就到这里吧,想看虐的可以不用期待了第十一章
青平秋再次清醒時已經是第二日正午時分了,自己躺在已經幹掉的精液之中,稍微動一下就覺得牽扯的後穴無比疼痛,昨晚他被那幫該死的畜生整整輪了一夜,直到清晨時才停下來,然後他就被隨便丟進這個牢房裏。
青平秋勉強地支起身子,突然驚訝地發現自己並非唯一一個被囚犯,原本被帶到另一個房間去的方落虎居然也和自己待在一起,不過對方的樣子比自己慘多了,渾身上下都是一道又一道的紅痕,還有燙過的痕跡,後穴裏塞了一個巨大的木樁,陽具的馬眼中插了一個圓鈍的玉柱。
青平秋突然對對方升起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涼之感。
"嗯....嗯...."
方落虎突然輕輕地哼了起來,雙眼睜開,眼裏全是屈服的軟弱之色。
"主....主人....主人操我....捅我....騷狗想要被操....."
青平秋驚訝地瞪圓了眼。
這還是之前那個追他追了三天三夜都不放鬆的堅毅捕快嗎?
方落虎跪在地上,舔起殘餘的精液,青平秋這才發現,方落虎周圍的地板都沒什麼精液,看樣子全是被他一個人舔完的。
"天呐....就一個晚上就變成這樣了....不行!我得趕快逃出去!"
青平秋在心裏暗自忖度,就在這時,兩人頭頂送飯的小窗口打開,外面的陽光斜射進來,眯得青平秋閉上了眼。
"看!那騷狗在吃精液呢!"
"哈哈哈!不愧是沖雲關師兄,這麼猛地男人都被操成這副樣子了!"
"喂!騷狗!想不想吃啊?過來!我給你吃東西啊!"
兩個外門弟子在窗口外,看著屋內的方落虎淫笑道,兩人的褻褲被脫下來,露出兩根彎屌,方落虎急急忙忙沖了過去,張嘴替他們含了起來,沒含多久,方落虎的嘴就鼓了起來,喉頭不斷地聳動,將什麼東西喝了下去。
"師兄!這騷狗在喝我的尿耶!"
被方落虎含著的那人驚喜地喊道,另一人則是猛地將方落虎踹開,罵道:
"騷狗!誰准你喝的!給我跪好了!"
說完,方落虎便正襟危坐,跪坐在地板上,另外一人則是抓著自己的陽具,對準方落虎痛快地尿了起來,金黃的尿液灑在方落虎的肌肉上,方落虎則是甘之若飴地張大嘴,嘗試將更多尿液飲下。
"師弟,告訴你吧,咱們熾陽門總會那裏的騷狗可多了去了,特別是咱們朱雀堂裏面,你以後要真是想尿,大可以去那裏隨便挑隨便選,這個可是敵人,沒有喝尿的權利。"
這一幕看的青平秋愈發地恐慌,他可不想以後把喝尿都看作是一種權利。
兩人關上窗,走了。
青平秋再次與方落虎兩人獨處一室,青平秋望著渾身尿液的方落虎,忍不住歎了口氣。只道世事無常,隨後便開始思索如何脫身,但沒過多久,他就猛地震驚了。他的內力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地一乾二淨。這下青平秋徹底絕望了,之前被關在官衙裏時,自己只是被鎖著,現在自己的內力沒有了,沒了武功,他就算沒鎖都逃不了了。
"喂,你怎麼突然跟死了娘似的?"
"老子的武功沒了!你說老子....操!你...."
青平秋剛接了一句話,就猛地意識到這話是從誰嘴裏說出來的,眼看著對面疑惑皺眉的方落虎,青平秋只覺得啞口無言。
"你剛剛....是裝的?"
青平秋試探性地問道,然後就見方落虎神情一變,黝黑的臉龐染上一層暈紅,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要是敢把這事說出去,老子就要了你的狗命!!"
青平秋冷笑道:
"這話該我說吧,若我現在嚷嚷一聲,你的狗命怕就要沒了。"
方落虎的臉色突然刷白一片,隨後有些憋屈地說道:
"我昨晚....中了那些雜種的計,把李壯士他們的行蹤洩露了.....我必須得想辦法助他們一臂之力,彌補我的過錯,我得要逃出去,可我之前要是不裝成那樣,他們根本就不會放過我的性命。"
青平秋繼續道:
"你要逃出去,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方落虎看著青平秋:
"你不想逃嗎?"
"媽的!老子當然想!可老子的內力都被那幫傢伙給吸幹了!武功用不了,我怎麼逃?"
方落虎突然直直的看著他,看的青平秋都起雞皮疙瘩了。
"喂!你這麼看著我是幾個意思?"
"我有個方法,能幫你恢復內力,至少恢復一部分內力。"
方落虎此言一出,青平秋頓時就跳了起來。
"你說什麼?!"
在方落虎慌張的動作下,青平秋壓低了聲音,繼續問道:
"你說什麼?幫我恢復內力?怎麼做?"
方落虎深吸了一口氣:
"當初李壯士他們其實看我身上有一個名器,故也傳授了我些熾陽訣,所以...我可以和你一起....嗯....修煉....."
青平秋大喜過望:"那還等什麼,快教我啊!"
方落虎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尷尬,猶豫了片刻後,才喘了口氣,道:"熾陽訣....是門要求男男雙修的法訣。"
青平秋疑惑地聳肩:"那又怎麼樣?"
方落虎的臉越來越紅了,支支吾吾地開口道:"這...有違倫常....男的跟男的....我....你..."青平秋打斷了他:"方捕快!這命都快沒了你還管什麼倫常啊?再說你我又不是沒做過!你之前不也跟那些李壯士做過嗎?"方落虎回想起當初與李壯一行人在山野間的瘋狂野合,巨根一跳,嚇得急忙捂住,道:"當初...當初是情勢所迫....""現在的情勢更迫切好吧!"
"....."
方落虎沒話說了。
兩人知道,他們身處於敵營之中,也不講究別的什麼了,青平秋直接跨坐在方落虎身上,方落虎成觀音坐蓮的姿勢,扶著自己的碩大慢慢地插進青平秋的菊穴中。
已經被幹了一晚的菊穴頓時刺痛起來,但是現在青平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雙手環住方落虎的脖子,屁股聳動地幹起方落虎的陽具來,方落虎能感覺到青平秋的穴壁有些鬆軟,立刻默念起熾陽訣,連珠槍上的串串肉珠頓時增大了幾圈,磨在穴壁上來回弄著腸肉,令青平秋忍不住微微呻吟。
方落虎也小幅度地向上挺腰,迎合著青平秋的律動,很快,兩個人就手掌貼手指,雙腿環在對方伸手,雙唇相接,一個完美的哺陽體態就成型了。
兩個人感覺腦海中一片溫暖,身體也熱烘烘的,比起昨晚的黑暗姦淫來說舒適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兩人的淫液流的遍地都是,透明的黏液將兩個人的陰毛都貼在一起,青平秋的後穴也開始分泌腸液,潤濕那根奇妙的淫槍。
良久,兩人感覺到內力又重新回到了各自體內,兩人分開相接的唇瓣,握著對方的手,下體相連。然後兩個人就突然抱在了一起,不顧彼此對立的身份,貪婪地汲取對方身體的溫暖。
青平秋喃喃低語道:
"其實....真的蠻爽的...."
"嗯...."
"能逃出去的話....再好好做一次?"
"....好。"
兩人分開了,站起身來,對視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接下來,他們就要冒死一搏了。
哢嚓的巨響從船底響起,整船的人都感受到了那一下震顫,緊接著,船如同遇上了顛簸的巨浪,開始上下震動。熾陽門的人紛紛跑了出來,驚訝地問發生了什麼事。
"船!船要沉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才紛紛發覺,船的吃水線在不斷上升,船真得要沉了!
"快...快逃啊!!"
隨著一個外門弟子的尖利叫聲,一道道身影從船上跳下,泅水逃亡,各色的猛男渾身濕透,露出一條條健壯的肉體,若是隔空望去,也是一道養眼的風景。
沖雲關走出房門,驚訝地看著船不斷下沉,怒吼道:
"誰!是誰幹的?"
就在此時,一道勁風從他身側猛地襲來,隨著勁風來的,還有一個驚天的怒吼:
"就是你爺爺我!!!"
方落虎舉著砂鍋大的拳頭朝沖雲關砸去,沖雲關猛然後撤,躲開了這一拳,當他看見方落虎時,不免流露出一絲驚訝:
"是你?騷狗還沒學乖是嗎?"
方落虎臉一紅,旋身一踹,罵道:
"你他媽才是騷狗!"
沖雲關單手將方落虎隔開,隨之一腳正中方落虎腹部,感受到足底傳來緊繃的肌肉,方落虎就被踹飛倒地。"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方落虎叫囂道。
"殺了你?哼!那太便宜你了!老子要把你帶回熾陽門,讓你這個騷狗日日夜夜被男人輪操,讓你從此以後都不要想再用一次前面的傢伙!一泄老子的心頭之恨!"
說完,沖雲關便朝方落虎撲去。
"哎呀!左老子右老子的,小心變老頭子了可怎麼辦呐?"
沖雲關耳旁突然傳來一個溫潤腹黑的嗓音,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扭頭大喝道:
"誰!"
然後,一個小小的香囊砸在他臉上,裏面的東西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氣息。
沖雲關下體陽具頓時高指,眼睛赤紅一片,怪叫一聲後,就直接跳入水中,朝一個已經上了岸的熾陽門弟子遊去。
青平秋見狀,哈哈大笑:
"哈哈!我這一餉貪歡可是非要泄上五次才能解的!對了!岸上那個,謝謝你那泡臭尿,不然這傢伙就要來追我們了!好好享受吧!"
說完,青平秋就扶起受傷的方落虎,足尖用力,運轉起輕功水上漂,踏水而過,朝另一邊急速逃走了。哈哈哈!总算是让他俩逃出去啦!下一章继续回到李壮那边,然后这一卷就快结束了第十二章
一連數日,李壯一行人都在快馬加鞭地趕路,因為在一陽道人那裏耽擱了,所以之前與方落虎等人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四人只得加快速度,來到了與方落虎約定的地點,白馬鎮。
然而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鎮子,四人卻不禁有些捉襟見肘。
李壯看向楊破天,道:"這....義弟....你說咱們遲來了這麼久,方老弟他還在不在啊?"
楊破天倒是很肯定:"放心吧,大哥,方老弟他為人正直,聽說熾陽門的惡行後更是義憤填膺,我觀其形貌也不似耐不住性子的人,應該還在吧。"
戒妄聞言,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快去尋他吧,耽誤一天就是給熾陽門那邊多一天的準備時間。"
戒欲的話最少,只說了八個字:"我們這邊,你們那邊。"
說完,四人便分成兩撥,李壯與楊破天一邊,戒妄戒欲另一邊,開始四處尋找方落虎的下落,殊不知,他們已經陷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
戒欲與戒妄這邊正在路上詢問路人,過路人見兩個健壯和尚問自己,不禁吞了口唾沫,因為熾陽門的關係,當今天下男風大盛,看見這樣的壯男,一般的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
戒妄道了句阿彌陀佛,問道:
"施主?敢問您最近可有看見過一個外來的捕快?大約七尺高,面容嚴穆雄武?"
過路人想了想,指了指一邊的客棧道:"我記得好像剛剛那裏面就住進去了一個捕快打扮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到人?"
戒妄大喜:"多謝施主!"
說完,兩人便朝著客棧走去,路人站在他們身後,望著那兩個走路時一擺一擺的虎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抓了抓自己的下體,急匆匆地去找自己的相好去了。
戒妄兩人走進客棧中,此時客棧裏面空蕩蕩的,除了一個算賬的夥計外一個人也沒有,見到有人進來了,夥計熱切地走出櫃檯,迎了上來,問道:
"客官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戒欲直截了當地說:"我們來找人。"
"這樣啊?那您來找什麼人呐?我這店裏生意太好了,每天人來人往的,住了誰走了誰我都記不清了。"
夥計十分地熱情,把抹布往肩上一甩,就迎兩人坐到了一張桌旁,拿著抹布邊抹邊問:
"兩位大師你們找誰啊?"
戒妄回道:"一個姓方的人,容貌魁梧。"
"而且有武功在身。"戒欲在一旁補充道。
夥計想了想,道:"哎呀,這位客人我有印象,他前幾日就來了,現在就在樓上呢,要不我去把他給請下來?"
戒妄欣喜地點了點頭:"嗯,多謝店家了。"
夥計蹭蹭蹭地上樓了。
戒妄笑著對戒欲說道:"師弟,沒想到咱們這麼容易就找到方施主了,真是輕鬆啊。"
戒欲卻微微朝他搖了搖頭:"師兄莫要放鬆警惕,誰知那夥計所言是真是假,萬一他弄錯了或是存心矇騙我們又怎麼辦?"
戒妄皺了皺眉:"不會吧....我看那夥計沒有武功啊......應該不是熾陽門的人。"
戒欲點點頭:"我也是,但是不可不防,這裏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小心為上。"
戒妄見戒欲如此小心謹慎,也不免提高了警惕心。
兩人等了一會兒,卻仍不見有人下來,疑心頓起,戒欲站起來,道:
"師兄,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盯梢,若是有敵情,立刻警告彼此一聲。"
戒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師弟比自己年輕力壯,武功也更高強,不需要太多擔心。
戒欲上樓後,立即聞到了一股暗暗的隱香,心中警鈴大作,雙腿一軟,就倒了下去。在他接觸到地面之前,一雙胳膊突然從後面環抱住他,兩只手在他的胸肌上肆意揉搓,將兩塊碩大的肌肉揉至變形。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戒欲背後飄來:
"呼....這位大師的身材真好,令某忍不住食指大動啊...."
戒欲勉強地質問著,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飄出來的:
"你...是誰?"
戒欲問完這句話,就被人打橫抱起,進了一間客房,抱著他的人,正是之前櫃檯後的記賬夥計。
那夥計此刻卻完全換了一副臉孔,原本謙卑的臉上現在全是野蠻的獸性。令他原本平凡的臉顯得男人味十足。
"在下乃熾陽門朱雀堂堂主孟之凡,還望戒欲大師賜教。"
熾陽門的堂主!
戒欲心下一驚,熾陽門除了門主赭離霜外,武功最為深厚的就是四個堂主,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堂主各有各的本事,但無一例外都是赭離霜手下的最強者,眼下居然有一個到這小小的白馬鎮上來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的行蹤洩露了!
"你...你休想得逞......"
戒欲拼了命地掙扎著,想要掙脫孟之凡的懷抱,孟之凡笑道:
"大師不必掙扎了,還記得方才我給給你倆擦了半天桌子嗎?那抹布上可是塗了極易揮發的軟筋散,當然,雖然表面看上去不會有什麼事,但只要一聞到龍涎香,對,就是你上樓來時的香味,就會手足無力,最終任我宰割。"
戒欲在孟之凡說話之時已經被放在了屋內的一張圓桌上,衣物被內勁震碎,破布飄了一地,露出尚未勃起卻已經有十二釐米的陽具,還有那對大如鵝蛋的卵蛋。
孟之凡舔了舔嘴唇,俯身舔起戒欲的卵蛋,然後一路往上,將那半軟的陽具一點點含硬,直到眼前的巨根完全顯露出他真正的大小,駭人的二十五釐米。
"呵呵....戒欲大師果然名副其實,欲根也非同小可,孟某今日能與戒欲大師共赴雲雨真是某一生幸事啊!"
孟之凡感歎完畢,將戒欲的兩腿抬起,架在肩上,不顧戒欲的不斷掙扎,手指直接捅進那個緊繃的PI'YAN之中,向兩邊撐開,望著後穴中被空氣刺激地收縮不斷的腸肉,孟之凡的陽具一跳,便被他塞進戒欲的陽穴之中。
戒欲眼看自己被奸已是不可阻止,索性放鬆肛門,任由那根陽具插入自己體內。同時腸壁收縮,讓插入自己體內的那根陽具感受更多的快感。
孟之凡挑了挑眉毛。
這淫僧果然不簡單,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阻止,索性順水推舟,將強姦化為合奸,現在已經不是比誰能征服對方,而是比誰先撐不住快感的衝擊。
孟之凡雖然心裏暗自稱道,但胯下衝擊半點不減,同時催動起朱雀堂的特殊法門,一根肉棒頓時如燒紅的烙鐵,每一次都頂住戒欲陽穴中最軟嫩的地方,將戒欲刺激的大叫不停。
"怎麼樣啊?壯奴,爽不爽?"
孟之凡依舊是語氣平淡,但聲音裏又帶著些不可抗拒的壓迫感以及......誘惑。
戒欲也是有些意亂神迷,開始低聲地呻吟。
實際上,在這間屋子裏,不光有龍涎香,還有熾陽門特製的迷香,催情的同時還會混淆人的判斷力與平衡感,於是乎,戒欲此刻已經是一片眩暈,本來尚存三分理智,此時也是全數消泯。再加上孟之凡所學的朱雀心法本身就是會令受方不自覺地臣服於攻方,雙管齊下,戒欲已經不自製地扭動屁股,迎合起孟之凡了。
且說回孟之凡,陽具被戒欲的緊致嫩穴包裹著,卻也是快哉。但由於事先服下了門內的醒腦藥,他仍然有一絲理智尚存,沒有像戒欲那樣滑落欲望深淵。但即便如此,看著戒欲這樣的一個英武壯漢在胯下承歡淪陷依舊是令人無比血脈盆張的一幕。孟之凡修的是朱雀心法,內力屬火,歡好時也如同山間烈火,以燎原之勢焚盡性伴的所有反抗欲望。
孟之凡折起戒欲兩條粗壯的大腿,自己欺身而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兩人的交合處,抽插地愈發兇狠,如同獅虎交配一般,刺激的戒欲嗷嗷亂叫,死死抱住孟之凡的寬闊背部,如同抓住了風暴中的一塊浮木。
就在戒欲的神識已經逐漸渙散之際,孟之凡反而進攻地愈發猛烈,兩人肉碰肉的聲音好像串串鞭炮炸響。
就是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暴呵。
"無恥小人!師弟!讓師兄來助你一臂之力!"
此聲如同平地一聲雷,將戒欲已然渙散的神志喚回,孟之凡眉頭微微一皺,隨後就感到自己的後穴被某個炙熱的肉質鈍物抵住了。
"哈哈哈!熾陽賊人!今天就讓你嘗嘗貧僧的好處!"
話音剛落,孟之凡的後庭就被一根粗壯的肉棒貫穿了。
此人正是方才在樓下的戒妄,因為戒欲久久不歸,戒妄心裏也暗道不好,隨即悄聲到樓上來,結果就撞見孟之凡姦淫戒欲的一幕,當下明白他們的行蹤已被熾陽門得知。
戒妄雖然心中對熾陽門人恨不得欲殺之而後快,但也知道此時孟之凡與戒欲兩人內力相合,若直接出手,反而會害了戒欲,於是他便暗自在門外等著,直到戒欲快要將孟之凡的精力榨幹時再出來與戒欲一同擊垮敵人。
"師兄......當心迷香......"
戒欲拼著命強忍住性欲與快感,提醒戒妄道。
戒妄已經開始抽動自己的粗屌,聞言立刻道:
"多謝師弟提醒,我已用內力護體,區區迷香難不倒我。"
說完,戒妄抓著孟之凡的腰,劇烈地肏幹起來,戒欲露出一抹冷笑,本想嘲笑孟之凡的百般算計全都落了空,自己撐到師兄來了,現在他們兩人聯手,定能將賊人擒下。
但是他卻驚訝地發現,孟之凡臉上露出了爽快且得逞的暢快笑容。
"哦!哦......操我......爽......嗯......哦哦哦!!啊哈哈!爽快!某許久未曾這麼爽快過了!嗯嗯......多謝二位......大師啊......"
在後面操著孟之凡的戒欲也覺察出了不對,惡狠狠的說道:"死到臨頭,還有心思給老子享受!"
孟之凡沒有回話,而是扭轉身體,一只手後伸一把攬住戒妄的脖子,嘴按在戒妄嘴上,一條靈舌長驅直入,瘋狂地與戒妄交換起唾沫,另一只手則往前扣住戒欲的虎腰,將戒欲雙腿完全打開,用力拉向自己,下身衝撞地更加用力,一方面操著前面的戒欲,另一方面迎合著身後的戒妄。
戒妄心道不對,就要將陽具拔出,卻發現從孟之凡後穴中傳來一股可怕的力量,將他的陽具鎖住。
戒妄心下大驚。
"囚龍壺!你這是名器!"
孟之凡見戒妄猜出了事實真相,放聲狂笑道
"大師!你不會真以為我會任憑後庭毫無防備就來對付你們吧!告訴你們吧,我這後庭名器已被我用朱雀心法修煉的千錘百煉,今日還是頭回讓人開苞,便宜大師了!哈哈哈!大師莫要掙扎了,好好同你的師弟一起享受吧!"
戒妄此時真是悔破了肚皮,居然又在這幫賊人身上吃虧,真是丟破了大天的臉!
與此同時,從陽具上傳來的細碎的如同龍牙咬噬的痛感又令戒妄忍不住呻吟起來。一時間,也同自己的師弟一般,下身用力衝撞起來,室內三個壯漢戰成一團,在一次次的高潮迭起中,兩個淫僧終究是釋放出自己的精華,無奈地癱軟在地。
話分兩頭,李壯這廂與戒欲戒妄分頭行事後便進入鎮子上,只不過不同於兩個淫僧,李壯與楊破天主要找的是路邊的走販小商,特別是那些茶鋪飯鋪。和淫僧不一樣,兩人都曾經是走南闖北的人物,很清楚究竟該怎麼獲取情報。只不過兩人走著走著越覺得周圍不對,方才問了許多人,都說不曾見過方落虎那般的男子,而且周圍貌似盯著他們的人也多起來了。
"大哥,看樣子我們恐怕是中計了。"
楊破天餘光瞥見又有一個練家子般的壯漢假裝是買東西的從兩人身後路過,對李壯說道。
"哼,這幫耍陰招的淫賊,怕是知道硬碰硬贏不了我們,現在不知道在想什麼詭計。"
李壯氣的緊緊捏拳。
楊破天指了指旁邊一條曲折的巷子,示意李壯進巷甩掉他們。
李壯心領神會,兩人一錯身,就消失在巷口,一旁虎視眈眈的眾人見狀,立即緊跟著進了巷子。
李壯與楊破天兩人一路飛奔,楊破天憂心忡忡道:
"現在看來方賢弟那邊恐怕凶多吉少,咱們快去找兩位大師。"
李壯氣的用力啐了一口,兩人快速地沖出巷子。幾個黑衣裹身的壯漢從天而降,將兩人攔住,與身後追擊的人不同,這幾人的武功深厚了不少,一時間真將兩人鎖住,退回了巷口,偏偏兩人的輕功都不佳,追趕的人也過來了,眼看著就要兩面夾擊。李壯猛地大喝一聲,將別在腰間的刀抽出,一時間血花四濺。
就在兩人即將殺出重圍之時,一道黑影猛地從旁邊竄出,只見一個黑衣壯漢一掌向楊破天襲去,正中對方下腹,楊破天的瞳孔猛地一縮,聲音裏流露出切齒的恨意:
"熾陽孽徒!"
那黑衣壯漢向楊破天攻擊的這一掌內含熾陽訣的功力,而且還不小,故而打斷了楊破天的內力周天,一瞬間,楊破天的氣血逆流,功力反噬,一如他當初與李家父子相遇時的情況,在陷入狂亂前,楊破天拼命地向李壯示警:"大哥小心!是熾陽門四大堂主!"第十三章
李壯聽見楊破天的聲音時正與一個熾陽門的門下弟子酣戰至歡,忽然聽見那廂楊破天的高呼聲,下意識地扭頭望去,結果卻正好迎上了迎面而來的一掌,那掌先是一拋,繼而一拍,頓時李壯眼前漫天白色粉末彌漫,一股香甜氣味竄進鼻子裏。李壯腳下頓時一軟,就被那一掌給拍中,吐了一口血。
李壯眼前漆黑一片,黑衣人直接將其扛在自己肩上哈哈大笑道:
"熾陽門徒聽令!將這兩人封了穴脈帶走!那個壯漢就給你們享用了!"
黑衣人指著已經跪倒在地,被熾陽門眾徒擒住的楊破天道,然後又用力一拍肩上李壯的虎臀道:"回營!"
楊破天雙拳難敵四手,加之氣海被封,又受了黑衣人一掌,渾身無力,只能仇恨地盯著黑衣人,然後就被淹沒在人群中。徒留黑衣人怪笑著將手伸進李壯的衣服裏,一下下地撫摸起來,目露淫穢之色。
六裏坡的一個客棧中,李壯從昏迷中轉醒,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地躺在地上,眼睛被蒙住,雙手雙腿被麻繩縛住,繩上還浸了水,水漬已經浸濕了他的身體。李壯醒來後當即在心裏痛罵了一頓自己怎麼又陷入此等地步,隨後便嘗試著掙開繩索,但隨著他越動,他的身上就越熱,特別是下半身的陽具高聳屹立地不像話。
"慢著!這莫非是熾陽門中玄武堂的......"
楊破天曾與他講過,熾陽門下有四堂,青龍白虎皆武堂,朱雀錘煉性技,玄武研製藥物、情趣之物以及蠱蟲等。熾陽門教主攪亂武林,而四堂下各堂主則是熾陽門教主手下的左膀右臂。楊破天之前喊出的那句話李壯聽得分明,頓時心中如臨大敵。
四大堂主居然親自前來,也不知道來的是誰......
李壯正猜著,忽然發現有一雙手撫摸上自己的身體。那手粗糙有力,而且沿著他的經脈按摩而下,一股熟悉的內力順著經脈遍佈全身,是熾陽訣!不,不對!這似乎並非楊破天教他的熾陽訣!是熾陽門的人!
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李壯耳邊響了起來:
"嘿嘿!中原第一猛男,咱們終於又見面了。"
"誰!!"
李壯怒喝出聲,同時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蹬踹而去,誰知對方只是輕輕一接就將他這一擊接下,然後李壯就感覺一條粗糙的舌頭順著他的腳掌、腳踝一點點舔了上來,李壯拼命強忍著不哼出聲,但在那濕潤的舌頭舔到菊穴時還是沒能忍住。一路上李壯的身體已經接連經歷了楊破天、李虎、淫僧乃至一陽道人等人的調教,不論身心早就十分敏感,現在比起危機感,這種置身敵手任其玩弄的感覺反倒令他覺得無比刺激,心癢難耐之下,開始扭動起身體。
然後他的身體就被一雙手反轉過來,仰面朝上,躺在一片冰涼的地板上。而長舌則迅速地舔過李壯的胸肌,落在了他的兩顆乳頭上,反復地津咬著,吮吸著。
"操你媽逼!給老子滾!"
李壯罵道,同時奮力掙扎,但對方的熾陽訣明顯已經臻至化境,三兩下就擾亂了李壯的內力,亂沖的內力令李壯渾身欲火高漲,對手的淫技又著實超出他不少,頓時 李壯呼吸錯亂,胯下肉棍淫水直流。
"操?哈哈!沒想到壯士已經這麼等不及了,正巧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壯士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當捨身奉陪了!"
然後李壯就聽見模模糊糊的衣裳掉落的聲音,一個熱乎乎的肉穴緊跟著湊到了他的龜頭上,前前後後地蹭了起來,兩只手在他身上反復地摩挲著......他在點我的淫穴!此時此刻,李壯的頭腦已經沉淪在一片火熱中了。
"操你!!"
李壯大罵一聲,虎腰一頂,肉棒筆直搗入此刻正半蹲在他身上的那個人的陽穴中,以下克上式地用力操起對方來。
"哦....爽!!操我....嗯.....大肉棒....舒服....哦哦!!好厲害....不愧是猛男....頂我頂我....哦哦!!爽!!JB肏的好深啊....你個壯奴,肏!"
"麻痹!!老子今天草死你!操死你!"
兩個人一上一下,用力地碰撞著兩具赤裸的健壯肉體,配合地天衣無縫,肉臀與李壯的小腹劈啪打在一起,響成一片。李壯此時被蒙著眼,看不見與自己交歡正酣的人,但他卻莫名覺得從對方菊洞中的銷魂感覺似曾相識,就像他以前操過這個人一樣。
正在李壯思索的時候,他的雙腳突然被鬆綁了,然後被另一雙手抬起來夾在了一個陌生的肩膀上,同時一個肉柱突然抵上了他的菊穴,但他明明正肏著騎在他身上的這個人,是誰來了!
"玄武老弟,可別光顧著自己享受啊!讓哥哥也嘗嘗這壯奴的味道如何?"
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響了起來,但此時頭腦一片混亂的李壯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後穴之中傳來的陣陣瘙癢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那根陽具吞進自己的菊穴中。
"哈哈!....朱雀你想上他就快上吧!哦....肏我....他體內的淫蠱.....早就已經成熟了!現在估計浪到.....流水了!"
"哈哈,浪到流水的是你吧!我看看....."
一根粗糙的手指插進李壯的陽穴裏,瘋狂地攪拌了幾下,李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刺激到了敏感的肉壁,鯨吞渦猛地一吸,瞬間將對方的半個手掌都吸進了菊穴中。
"哈哈哈!!!玄武老弟你的淫蠱果然厲害!這浪貨剛才都開始用後面吃我的手了!"
這聲音聽上去興奮了不少,然後李壯後穴裏的那只手便被抽了出來,在抽出之前還用手指摳了幾下李壯的腸壁。
然後李壯的後穴就被一個滾燙的陽具貫穿了,兇猛的攻勢接踵而來,將李壯撞地七零八落,仿佛各個器官都要散架了一樣。李壯只能勉強提氣調用起鯨吞渦才堪堪能接下這樣猛烈的攻勢。
"鯨吞渦不愧是名穴之後!這壯奴的穴簡直銷魂到爆!"
新來的陌生男人將李壯的腿扛在肩上,瘋狂地打樁的同時還不忘和跨坐在李壯身上的另一人說話。
"這壯奴的陽具也不差到哪兒去啊!!哦....舒服!!"
然後李壯就聽見了一連串唾液津液交換的聲音。
現在三人在平整的地面上負距離地貼合在一起,彼此交換著體液與汗水,男性的雄叫與淫聲混雜成團,響徹整個空間。
李壯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了,腳趾也因為快感再微微抽搐,肏著李壯的男人注意到了這點,更加用力地斜向上衝撞起來,借自己的衝力帶動李壯操著騎在他身上的人。
李壯眼睛上的布條因為這劇烈的衝力和汗水的潤滑而微微下滑,他終於重見天日,只見騎在他身上的是個樣貌粗獷的壯漢,和他差不多年紀,滿面鬍子拉渣,從胸口到下體都長滿了毛髮,特別是陰毛格外地雜亂,但唯獨一雙手卻格外地光潔。
而在這壯漢身後正肏他的那人則是個矮個子,肌肉結實地到了有些可怕的地步,如同一個人形的蠻牛一樣,面容卻平易近人,看上去脾氣很好的好人相。
就在這時,操著李壯的矮個子開口了:
"喂!玄武老弟,聽說這壯奴還有個兒子,前後俱是名器,是不是真的?"
"那是,我的手下告訴我他兒子可不光是雙名器,操起來極爽無比,還特別適合運功,上好 的爐鼎啊!啊!!頂到了頂到了!死鳥你輕點!我不可不像你那麼能折騰!"
"嘿嘿!這麼說來,我會門內可要好好玩玩這對父子倆!嗚!!好緊!!爽死我也 !!"
他們在說誰.....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不 !不!!
李壯刹那間腦內萬念俱灰,耳畔邊如同有一個爆竹炸響一般。
身上的一切快感都消失了,只是下內心的悲涼與痛苦在 瘋狂地蠶食他的神志,令他徹底清醒過來。
李壯喃喃道:
"我兒......."
騎在李壯身上的玄武堂主突然察覺身下的人氣機突然猛烈起來,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翻身欲起,誰知李壯先其一步,雙手完全憑蠻力扯麻繩,鐵鑄的大手牢扣住他的腰際,將起猛地向下一按,釘在自己的陽具上。
"不好!朱雀助我!"
玄武堂主急忙向身後的同伴 求救,卻發現身後的朱雀堂主也是自顧不暇,驚恐地看著自己與李壯身體的結合處。
李壯腦海中回憶起一陽道人教授他的強姦道,心中噴薄的怒火令他頓時無師自通,下身靈活而猛烈地遊移起來,熾陽訣配合鯨吞渦一同發功,以一人之力對戰兩名熾陽堂主。
"你們不是想幹老子嗎?來啊!幹啊!!"
李壯怒吼道,鯨吞渦吸住朱雀堂主的陽具,胯部發力,頂的玄武堂主毛壯的身軀一上一下顛簸不停,玄武堂主完全應付不了這種狂風驟雨般的肏幹,頓時嘴裏就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與連續不斷的浪叫。
朱雀堂主孟之凡驚恐地想要抽離自己的陽具,但是李壯後穴中傳來的陣陣吸力卻牢牢鎖住了他,令他稍微一拔就會疼痛難忍,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說不出了。
此刻李壯體內的熾陽訣就好似一片焚原大火,因李壯的怒火而焚燒,只欲將眼前的敵人燒成灰燼,哪怕自身也隨之碾碎成粉也毫不懼怕。
李壯狂怒地吼叫著,如同雄獅,更似巨龍,下體的鯨吞渦仿佛要將孟之凡的陽具扯離對方身體一樣,這種吸力,已經不是那種性愛時的催情劑了,更像是一種慘無人道的折磨,孟之凡也正因此哀嚎出聲,恨不得當場擊斃李壯,可他體內的內力卻詭異地被李壯給支配了,半點也動用不得。
這便是強姦道的法門,不光肉身強姦敵人,更能將敵人內力強姦,使其脫離敵人控制,收為己用。
但李壯此時還不知道,他此刻已經到達了他的師父兼幹爹一陽道人都沒能達到的地步,當初的一陽道人縱然開闢了強姦道,卻也必須以攻方才能將其完全施展,而現在的李壯卻攻守兼備,上克玄武堂主,下克朱雀堂主,以一人之力完全壓制住了兩個熾陽堂主。
就在感覺自己的陽具快要被徹底吸進李壯的陽穴時,孟之凡猛地想起什麼,腦中靈光一現,大聲喝道:
"你若是再這樣下去,不光你兒子,那個叛逃孽徒和那幾個淫僧也一樣沒命!!"
李壯因為對方的言語透露出的資訊愣住了,聽他所言,自己的兒子莫非,還沒有死嗎?!
一時心神動盪之下,李壯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力,菊穴也放鬆了些許吸力。
孟之凡察覺到李壯的狀況,急忙調動起剩餘全部的內力,催動熾陽訣,虎腰猛力一頂。
因為之前李壯的鯨吞渦已經將孟之凡的陽具吸入了不少,已經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加上這麼一頂的刺激,李壯頓時眼前虹光閃過,陽關大開,熾烈的陽精奔湧而出,射入玄武堂主的後穴之中。
"哦哦哦!好燙好燙!!爽!射進來!全部射進來!老子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玄武堂主仰頭大聲浪叫,底下的後穴爆出一股股的白漿,李壯此刻卻仍然沒有停止射精,反而愈演愈烈,嘴裏發出高亢的呻吟,渾身抽搐著,腳趾分開到抽筋的地步,肌肉緊繃成一塊塊的鐵板,汗液與淫液同時流滿了他的身體,襯得他古銅色的軀體愈發淫穢。
然後李壯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第十四章
"哈哈哈!黃庭黃庭!你這次可真是對得起你這個名字了!"
六裏坡的一間客棧內,熾陽門朱雀堂的堂主孟之凡正在肆意地嘲笑著他的同門師兄,也就是玄武堂主黃庭。
黃庭渾身赤裸著,面對鏡子檢查自己的後穴,只見鏡面上,一個渾身粗壯如樹樁的中年男子正背對著鏡面,費力地扒開自己的臀瓣,他那黑黢黢的後穴中,一縷縷黃色的粘稠精液正在緩慢溢出,怪不得孟之凡要說他"對得起自己的名字"了。
"他媽的....那壯奴呢?!老子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嘿嘿,別急嘛,反正那壯奴已經被你給毒成那樣子了,身上還有你的蠱蟲,也不急於一時,先去把那個叛徒給收拾了吧。"
孟之凡邪笑著搓了搓掌,不知在想些什麼。黃庭聽了他所說的話,不屑地冷哼一聲:
"切!不就是向逼問出熾陽訣剩下的部分好快些回去向門主邀功麼?還扯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作甚!"
孟之凡被戳穿了心事也不氣惱,反而說道:
"黃老弟,你們玄武堂一向管的是門中各種奇淫巧技,幾乎門內上下都要從你們那討便宜,你自然是不必理會這些,可我不一樣啊,青龍白虎那邊進展地熱火朝天,我這邊呢?追查一個叛逃之人都費了不少功夫,若是再不做出點功績讓門主看看,我恐怕就真要死在他身下了。"
黃庭此人一向專愛性愛與淫術,對於門內的權力爭奪雖然有所耳聞卻也從不涉足,聽孟之凡這麼一說,倒也的確覺得他有些可憐,便道:
"既然如此,你去領我堂內的弟子幫你罷,我這次帶出來的弟子各個都精通豔陽術,你只需及時出手便行了。 "
孟之凡聽黃庭的話,忽的打了個冷顫。
"豔陽術......呵呵,你倒是夠狠啊......"
但說完後,他自己反倒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既然如此,那邊走吧......"
...............
楊破天突然覺得渾身上下開始發熱,雖然尚未完全清醒,他卻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情況。
有人對他用了豔陽之術,作為曾經的熾陽宗中人,楊破天對於淫術也是有些瞭解的,豔陽術,實際上就是一種勾動男人欲火的淫術,但是,落在現在的熾陽門手裏,豔陽術卻成了一種刑訊手段,將男人逼至欲望極限,再猛地將其打回原地,這樣一來二去,哪個男人受得了?
只是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落到如此下場。
"呦?醒了?"
一個男人聲音響了起來,對他說道:
"你也曾是熾陽門人,想必一定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吧?"
楊破天睜開眼,看見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正站在自己對面,臉上寫著諷刺的神情,從對方那紋著烈日的衣領,以及衣角那只朱雀掛墜頓時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朱雀孽徒!休要倡狂,我是熾陽宗人!從來就不是你們那什麼狗屁門人!"
說完,楊破天渾身內力一震,將體內那股同源卻又千差萬別的內力趕出體外,一旁幾個熾陽門徒原本正愛撫著楊破天的身體,被內力一震紛紛臉上潮紅,胯下黏噠噠的,已是精關失守,泄了出來。
楊破天放聲嘲笑:
"沒想到你們自詡熾陽正宗!居然還養了這麼多雛!是不是你不行?連給他們破身都做不到啊!!哈哈哈!!"
孟之凡的神情瞬間變得很難看,但旋即,他臉上又重新變回了戲謔的表情。
"呵呵,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只不過是口頭上逞威風而已。"
沒錯,此時的楊破天固然是將一幫熾陽門徒震開,但他自己也沒討到什麼便宜,陽具筆直沖天,龜頭又紅又大,馬眼勃勃地流出淫液,腳趾死死摳在地面上,正在強行忍著快感。
孟之凡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主動撫摸起楊破天,雙指掐住楊破天的乳頭,反復捏揉起來,痛感與酸麻感同時衝擊著楊破天的腦海,令他淫液流的更加歡快,就連後穴都開始濕潤了。
孟之凡見狀,將自己的陽具抵住楊破天的穴口,不著急插進去,只是慢慢地,反復地研磨,楊破天強忍著,嘴唇都快被咬破。
"怎麼樣?想不想我插進去?"
孟之凡誘惑地舔著楊破天的乳頭,同時說道。
"休.....休想......我....啊!!"
在楊破天分神回答自己的那一刻,孟之凡下身猛地一動,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插進楊破天泥濘不堪的菊洞中,然後九淺一深地草了起來。
"哦....爽,好爽,舒服,操我,操我...."
楊破天終於忍不住,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呻吟起來,孟之凡哈哈大笑。
"說的好聽,還不過是個騷貨!來!給爺叫起來!"
說完,孟之凡虎臀聳動,打樁一樣地以下克上,將楊破天操的手足亂顫,翻起來白眼。
不得不說,孟之凡的確是個操穴達人,身經百戰的他居然能用一具並不算高大的身軀將比他高出半個頭的楊破天操的神魂顛倒,而且半點不適都沒有,輕輕鬆松地就承受住了楊破天的體重,整幅畫面看上去就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被一個小個子操的淫聲浪語亂飛,淫水汗液直流。
楊破天也丟棄了所有一般,放肆的呻吟著,浪叫著,雄叫聲聽得旁觀者都忍不住想去操一操這個猛男。
"哦哦!!好舒服!操我!操我的穴,你的雞巴,好大好舒服,啊啊啊操到我陽心了,你怎麼這麼會操?嗯嗯,不要,不要舔!嗚嗚!!"
楊破天如同一個蕩婦一樣,毫無顧忌地呻吟道,孟之凡嘿嘿地舔著他的乳頭,舌尖輕點,牙齒噬咬,口唇吮吸,將楊破天的乳頭伺候的無比舒爽。
"騷貨!來!換個姿勢!"
孟之凡一拍楊破天虎臀,同時將他放下來,側躺在地上,自己則半跪在他雙腿間,將他右腿抬起架在肩上,重新將陽具對準了陽穴,噗呲一聲草了進去。
兩人的鼠蹊部毫無隔閡地貼在一起,黏噠噠的淫液將兩人的陰毛黏在一起,糾結成片。
啪啪啪啪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啪啪聲響成一片和諧的交響曲,楊破天也在這曲子中即將升上天堂。
孟之凡見狀,眼疾手快地伸手,狠狠地揪住了楊破天的陽具,指甲扣進龜頭裏。
劇烈的疼痛令楊破天一瞬間就從天堂到了地獄,痛呼失聲。
"哼!想射沒那麼簡單!說!熾陽訣剩餘的內容!一五一十地給我招出來!"
孟之凡一下就變了臉色,兇神惡煞地逼問道。
楊破天仍處於渾渾噩噩地狀態中,聽見孟之凡這麼說,又馬上回過了些神志。
"絕....不....."
本來以為已經是十拿九穩的孟之凡聽見楊破天這麼說,惱羞成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楊破天慘叫失聲。
孟之凡滿意地笑出聲來,繼續開始抽送陽具,只是頻率變得十分慢,一點點地摩擦著楊破天的腸壁,用自己的龜頭若有若無地頂著楊破天的陽具。
楊破天又開始悶哼,但這次,他沒有再呻吟,而是死死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滑落,龜頭處有血跡滲出。
孟之凡冷哼一聲,打算繼續衝擊一波,他就不信這騷貨還能忍得住!
"不好了!"
忽然,一個熾陽門徒從門外本來,臉上寫滿驚色。
孟之凡一個前傾,陽具也從楊破天菊穴裏滑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叱罵那門徒,孟之凡就聽見對方說出了一個令他無比恐慌的消息。
"剛才從外面打進來兩個少林的禿驢,把那幾個人質都救走了,黃堂主已經逃了。堂主您也快逃吧!"
孟之凡的瞳孔猛地一縮,連衣服也來不及穿,就要逃走,但又看向地上的楊破天,眼睛裏閃過一絲狠辣之色。
不行!決不能讓他把熾陽訣洩露給武林中人!
想著,孟之凡一掌拍下,正向著楊破天的額頭。
"賊人休想!"
一粒念珠伴隨著一聲暴喝飛來,正中孟之凡的手掌,孟之凡一時吃痛,急忙收回手。
屋外,一個眉目粗獷,身披黃袈裟的光頭僧人正對著他怒目而視,手裏攢著一串念珠,豐滿的胸肌從衣襟中春光乍泄,僧人手掌寬大,渾身上下雄性氣息十足,氣血湧動,一看就是練家子。
孟之凡心中暗自算了算對方與自己的實力差距,發覺對方是個強敵,暗道不能陷入苦戰,最後憤恨地盯著楊破天看了一眼,帶著旁邊已經嚇破膽的門徒破窗而出,飛竄逃去。
那僧人也沒有窮追不捨,只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渾身赤裸的楊破天,眼睛裏也不知在想什麼,脫下自己的袈裟,露出虯結的肌肉,然後將袈裟蓋在了楊破天身上,扶著尚未清醒的楊破天出了門。tara 發表於 2018-6-4 12:07
十五章还没出来啊

作者最近要考试,都在忙复习的事,小说可能要等一等了第十五章
李壯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少林來的僧人,穿著黃色袈裟,盤膝坐在炕上,撚著念珠,一聲不吭。
他旁邊的戒欲與戒妄看著這位僧人卻是一臉不悅。
他們乃是龍陽淫僧,與少林這等武林正派本不是一路人,甚至可以說是兩看兩相厭,但結果現在自己不光要和這少林武僧共處一室,還被他救了,心裏別提多不爽了。
李壯到沒有兩個淫僧那樣的不爽,只是疑惑於為何少林人會到這七裏坡來,還救下了他們一行人,據之前這位武僧所言,他和他的一個師弟一起來的,他救出了他們三人,他師弟則去救楊破天了。
但之後,不論李壯如何問,對方都不發一言。
看著對方那沉默寡言的模樣,戒妄率先忍不住了,發問道:
"喂!李施主在問你話呢!怎麼跟個悶葫蘆一樣地?連自家姓名都不說!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救了我們你就高人一等了,我們這是被人暗算了,換成你們估計現在已經被那些個熾陽門人給奸了!"
李壯用力地咳嗽了兩聲,因為他之前的確是被奸了,前後都是。
那僧人也終於抬起眼,非常厭惡地看了戒妄一眼,扔下一句:
"淫穢之徒。"
說完,便又老神在在地打坐起來。
李壯聞言就道不好,果不其然,戒妄頓時一怒而起,猛一拍桌就罵道:
"操!你個少林禿驢!自己當雛兒還不算!還罵起我們來了!今天若是不好好收拾你!我戒妄這佛號就不要了!"
僧人同樣瞪著戒妄:
"無恥下流!豈敢妄言佛祖!"
戒欲也猛地起身:
"怎麼?佛祖莫不是你們少林的,我們說一句都不成了?"
"先少說兩句,大師畢竟救了我們性命。"
李壯無奈開口制止三人吵下去,看在李壯的份上,兩個淫僧才沒繼續,僧人同樣也借坡下驢,住嘴不言。
但三人之間的氣氛卻是緊張兮兮,看的李壯是越發頭疼,他一個粗人,也不善言辭,不懂如何勸人。
就在場面越來越僵的時候,另一個上身赤裸僧人背著一個裹在袈裟裏的男人進門來,那僧人眉眼英俊,赤裸的上身被曬成古銅色,肌肉虯實粗壯,八塊腹肌板寸分明,而他背上的男人看上去也格外眼熟,李壯定睛一看,果然是楊破天,頓時欣喜地迎上去。
此時楊破天雖有些虛弱,但也恢復了神志。看見李壯,也隨之舒了口氣,趴在僧人的背上道謝道:
"多謝兩位大師救了我大哥性命。"
背著楊破天的僧侶將他放下來,微微一笑道:
"施主不必謝,我與師兄彼此前來是奉了主持的指示,前來助幾位一臂之力。"
李壯此時也頗為疑惑,遂開口問詢道:
"不知二位大師身為少林中人為何到此處來?莫非......"
那僧侶稍稍點頭:
"熾陽邪賊淫穢武林,寺內方丈主持早有耳聞,只是苦於對手狡詐,一直難以一擊制敵,偶然得聞幾位施主的事,主持便讓我們來助各位一臂之力,殲滅熾陽邪途。"
李壯與楊破天聞言都是大喜過望,唯獨戒妄戒欲兩個淫僧都是面露不善。
這也是沒辦法,畢竟他們龍陽界一向與武林正派道不同不相為謀,對那些少林僧人就更是兩看兩相厭。
但大局當前,他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冷淡地盯著兩名武僧。
隨後,兩名僧人也各自介紹了自己。那沉默一點的中年僧人,也就是救出李壯三人的那個是悟修,而救出楊破天的那個則是悟德,兩人是習同一門武功的金剛僧人,是師兄弟關係。
楊破天聽完兩人的介紹,心下生疑。
少林、武當、峨眉一向自詡為武林正派,對於龍陽界這種邊緣勢力一向是不屑一顧,怎麼會特地讓兩名金剛武僧前來相助呢?
楊破天雖然以前也曾算是個一方豪俠,但一直隱居邊境,對中原武林知之甚少,更遑論各大武林門派之間的彎彎繞繞了,便以為對方定然是坦蕩之輩,直接開口問道:
"不知為何少林會主動插手我龍陽一流的事?莫非是那幫逆徒甚至敢對正派人士動手了嗎?"
楊破天此言一出,頓時悟修悟德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青白相間,不知如何開口。
楊破天不知道中原武林的內裏,李壯和兩個淫僧還不知道嗎?
三人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出來,必然是那些武林正統的人裏面也有人遭了熾陽門的毒手,只不過畢竟是被男人操屁眼子的事情,又有哪家敢說?只能隨便尋個由頭對熾陽門動手了。
李壯顧忌兩人顏面,故而沒有開口,打算回頭和楊破天解釋,可來自尹妙寺的淫僧就不一樣了。
他們可是巴不得看這兩個冠冕堂皇的少林禿驢丟面,於是戒妄便冷嘲熱諷地開口道:
"是呀!兩位大師快和我們說說!你們少林有哪些人糟了毒手?哦!莫不是你們的主持讓人操了?不然你們怎麼肯跟我們這些下賤人一塊去征討賊人呢?"
悟修聽此言瞬間怒火沖冠,體內氣勁猛漲,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印上了一個掌印。
"休要妄言!"
悟修猛一出拳,拳風淩冽,直奔戒妄面門而去,李壯與楊破天同時起身欲攔下對方,戒妄與戒欲也做好了準備,隨時就要打起來的模樣,可是誰也沒想到,悟修這淩厲的攻擊卻是被他的師弟,同樣來自少林的武僧悟德給攔住了。
"師兄!戒嗔!"
悟德此時的語氣也冷了下來,虎目盯緊了兩個淫僧,冷冷道:"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
這次原本還算冷靜的戒欲也被勾起了肝火,一聲冷哼便橫步向前,一掌朝悟德臉上擊去。
一只粗糙的手掌忽然橫叉而入,擋住了劍拔弩張的兩邊人馬,同時,一聲暴喝響了起來:
"夠了!莫非大敵當前,你們還要窩裏鬥嗎?"
攔下兩人的是李壯,憤慨於眼前景象怒吼出聲的是楊破天。
就在剛剛,李壯替他解釋了一下中原武林門派對自家門面的看緊,然後楊破天又親眼見到了眼前的情景,心中憤慨再也無法壓抑,直接爆發出來。
"現在熾陽逆徒不光欺師滅祖,辱我門風,還入侵中原武林,為禍四方,可你們卻還在糾結些雞毛蒜皮的意氣之爭?這就是你們中原武林界和龍陽界所謂的風骨嗎?"
兩邊的僧人都靜了下來,楊破天這番爆發令他們都停了下來。
悟德看了一眼戒妄與戒欲,又瞥了眼楊破天,最終歎了口氣,道:
"我們少林目前還無人遭賊人毒手,但就在日前,武當與三嶽已有消息傳來,說他們門下的首徒在上月下山曆練時遇襲,一共六名首徒外加上十餘名外門弟子被奪去了內力。"
悟德說完,臉上的表情越發凝重。
"而據倖存者說,襲擊他們的只有兩人。"
楊破天聽完,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兩人?莫非是青龍和白虎......."
一番喃喃自語過後,楊破天猛地抬起頭,道:
"大師口中那兩人,很有可能是熾陽門四堂主之二的青龍堂主與白虎堂主,那兩人俱是武藝高強之輩,是赭離霜最早的門徒,若真是他們,此番熾陽門四個堂主都已經被派遣到中原來了,看樣子勢必有一番大動作,我們得快些搶在朱雀和玄武回去前直搗黃龍,趁他們薄弱之時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其餘人皆點頭稱是,然後悟德又露出一副有些難以啟齒的表情。
"事實上,我和師兄來找各位,主要還是有些事情,主持叫我們與各位交代一聲。"
李壯與楊破天對視一眼,道:"願聞其詳。"
然後悟德與悟修同樣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悟德便緩緩開口了:
"事實上,此事並非第一次發生,一百八十多年前,龍陽界就曾經組織過對中原武林的攻擊,而那次攻擊的主使者,正是當年的熾陽宗。"
忽然聽聞百年前的武林秘聞,李壯四人俱是滿臉震驚。
在悟德粗獷的聲音裏,百年前的往事鋪陳開來。
原來,曾經的熾陽宗並非偏居西域的外域宗門,而是系出中原龍陽界的巨頭,彼時龍陽一事受世人抵制,凡是分桃男子皆遭眾人唾棄,再這樣的情況下,武林自然也不例外,對龍陽界採取了一致的排斥。
最終,這般的排斥令龍陽界形成了鐵板一塊,並且由熾陽宗牽線,展開了對武林的一系列報復,當時短短數月內,近半數的武林人都被龍陽界中人的采陽。
此舉的影響,就是武林內一度龍陽之風盛行,采陽淫賊等也是在那時誕生的。
最後,龍陽界各宗與武林各大門派在一不知名山坡上展開決戰,最後中原武林慘勝,並將作為首腦的熾陽宗逐出了中原土地,一路驅趕到荒無人煙的西域。
而當時,最後決戰之所以中原門派能勝利,就是因為三大正統中的少林與武當同樣習得了采陽功法,師夷長技以制夷,而將原本是宗內絕密的采陽功法洩露出去的叛徒,正是當年熾陽宗的首徒。
而當年那名首徒之所以會將宗內功法洩露出去,則是因為他的愛人是武當的一名門徒。在得知了自己愛人背叛了自己後,那名首徒便自刎謝罪了,而他的愛人,後來也自覺愧對那首徒對自己的一片情誼,選擇剃發出家,從此再無音訊,只在武當內留下了采陽功法。
此番武當門徒遭難,也是因為有人要取得對方進入武當的門牌。
"就目前我們所知,武當內的采陽功法已經被盜走,而少林內的功法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失傳,所以我們唯一的希望,就在各位身上了。"
悟德鎮重地看向楊破天:
"只有楊施主所習的熾陽訣,才能幫助我們抵禦熾陽門。"
戒妄又是一聲冷哼:
"然後?等把熾陽門打回去了,再卸磨殺驢?乾脆把楊施主也幹掉?當年若不是你們欺人太甚,你以為這一切會發生嗎?"
楊破天在新的爭執開始前及時地打止道:
"戒妄大師不必如此執著,往事畢竟已經過去,不可追不可改,還是著眼於現今罷,剷除熾陽門要緊。"
李壯也跟著道:
"都百八十年前的老黃曆了,管他作甚!現下有兩位少林來的大師,想必我們的勝算又多出一層。"
於是倆個淫僧也總算是閉了嘴,在經過了短暫的磨合後,眾人就決定加快趕路的步伐,由於熾陽門那邊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行蹤,甚至派出了兩名堂主圍追堵截,他們必須加快進度,從隱蔽的小道偷溜進熾陽門的老巢,原本四人的隊伍也變成了六人。
李壯與楊破天充當潤滑劑,在兩邊僧人那裏左右盤旋,才勉強令他們對彼此暫且放下心防。
經過了這漫長的一天,加上接連的噩耗,眾人都不免有些疲倦,又找了家客棧,李壯與楊破天一件屋子,兩名淫僧和兩名武僧分別在兩邊的客房,隔得老遠,到房間後的李壯與楊破天俱是心身俱疲,兩人也無暇修煉熾陽訣,直接就地打盹起來。
不知不覺,就到了子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原本正睡著的李壯忽然覺得鼻尖一癢,整個人瞬間警醒,卻發現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正是白日裏救下他的武僧悟修,可不同於白日裏的是,此刻的悟修居然是渾身赤裸,不著片縷地站在他床邊,一條大屌軟軟地垂在胯間。
精壯結實的身體一根毛也沒有,甚至私處也是光滑如幼兒,兩個卵蛋更是大如鵝卵。
古銅色的肌肉像是塗了油一樣被淺淺的汗液覆蓋,在微弱的光線下更顯誘惑。而李壯的目光卻繞過他看見了悟修身後的那張床上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楊破天與悟德激情地吻在一起,悟德坐在楊破天懷裏,兩條毛腿盤在楊破天身後,牢牢鎖住楊破天的虎腰,雙臂展開握住楊破天的手。
楊破天的陽具筆直地插在悟德的後穴裏進進出出,噗呲噗呲的發出水聲。
"悟修大師,你這是要做什麼?"
李壯有些無措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而悟修又將他按了回去,板著臉對他說道:
"采陽的功法,並未在少林失傳,李施主與楊施主需要你們所能獲得的一切力量。"
說完,悟修火熱的唇便蓋在了李壯的嘴唇上,頓時李壯身體裏的疲憊統統消失了,熱氣順著悟修的嘴進入了他的口腔裏,令他胯下的陽具瞬間暴漲,馬眼一張一合,透明的淫液順著莖身流下,雖然腦中仍是迷蒙一片,但李壯也動了情,開始熱情地回應悟修,兩人的唇舌瞬間交纏在一起。
悟修很明顯有些措手不及,笨拙地回應著李壯。
李壯見對方這生澀的模樣,又聯繫對方之前那副一心向佛,眼裏容不得沙子的表現,心道這少林漢子恐怕是個嫩雛,別說男歡男愛了,恐怕連女人也沒嘗過,活脫脫地一個未開葷的新手,反觀另一邊他那師弟放浪的表現,一見就知道以前絕對是經驗老到之人。
不過,這也不妨礙李壯起欲念,正相反,看對方這樣子,李壯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漲,升起一種莫名的刺激感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機會與少林來的方正僧人一餉貪歡的。
"悟修大師莫要緊張,如你所言,這只不過是在傳授功法罷了,就與平常傳內氣沒什麼兩樣,放鬆些。"
李壯結束了與悟修的吻,一邊爽朗地安慰道,同時手指慢慢順著對方的大腿線條摸索到了對方後面那個毛茸茸的菊穴處,用起熾陽訣裏記載的淫技,手指噗的一下捅進了悟修的毛穴中。
悟修頓時浪叫了一聲,然後又因為自己的叫聲過於羞恥而死死地捂住了嘴。
李壯見著光頭壯漢居然跟個年輕人一樣害羞,內心魔火越燒越旺,低頭銜住對方那黑葡萄般的乳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悟修被上下玩弄,嘴裏的呻吟也愈發壓抑不住,一旁坐在楊破天的肉棒上酣暢淋漓的悟德見了,就知道自己這師兄還是邁不過這道坎,於是出聲提醒道:
"師兄....大局為重.....啊啊!!楊施主!莫!莫要捅那裏!哦!!癢!深點.....深點...."
楊破天見悟德和自己做愛居然還分神,一時覺得不滿,陽具狠狠地捅進了悟德陽穴的深處,並用力地拿龜頭在肉壁上攪了一攪。
這下可就令悟德頓時失了神志,雖說他在出家前的確有過一段時間的放浪生涯,也的確是玩過些小倌,但那都是作為攻方,何時躺在像楊破天這般偉岸的男人身下承歡,對於後庭之歡更是無甚瞭解,之前雖然迎合地楊破天也算是還行,但也只覺得腸道被撐起來的漲感,現在被楊破天猛地來了這麼一下,一股電流瞬間從後庭一路竄到了腦門,令他抖了個機靈,馬眼勃勃地流出透明的淫液,那種爽感甚至超出他過去操女人時高潮的感覺。
"怎麼樣大師,屁眼爽了是吧?"
李壯這邊看著悟德翻白眼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被捅到陽心了,頓時哈哈大笑。
這一笑也打破了室內原本的平靜,楊破天、李壯,甚至悟德三人都徹底解放了一般,放聲淫叫起來。
"爽!好爽~~~操我!以前操女人都沒操的這麼爽過!哦哦哦!楊施主!你好猛!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啊!!別!不!就是那裏!別拿走!!"
悟德率先大叫出來,雙手反撐在床板上,自己動著臀部一下下的地往下砸,將那陽具吃進後穴更深一些,仰著頭向天淫叫道。
此時楊破天正將自己的陽具以各種各樣刁鑽的角度捅進悟德的陽穴裏,在全部抽出,換個角度繼續插,配合著悟德的動作,兩人肉碰肉的聲音啪啪響得如同放鞭炮一樣。
"大師,你的穴真緊!操起來的感覺真爽!人還浪......哦.....白天那麼正經,晚上還不是騷出水來了!"
"義弟,我這邊這位大師穴也開始出水了!跟個瀑布似的!"
李壯說著,同時將自己的手指從悟修的陽穴中拿了出來,沖著他比劃了一下。
聞著自己陽穴裏的淫液氣味,悟修的臉更紅了,哆哆嗦嗦地道:
"施主勿要拿貧僧打趣.....正事要緊....."
李壯淫邪一笑,道:"正事是吧?你個少林武僧半夜爬床求我操?現在還有臉在這裏談正事?老子告訴你!這就是正事!"
李壯虎掌猛地鉗住悟修的腰,悟修一聲驚呼,就感覺自己陽穴裏捅進去了一個熾熱的肉棒,把自己已經濕潤地不成樣子的腸子都燙到了,耳邊聽著李壯羞辱的話,眼前一蒙,被壓抑了整整三十多年的淫欲終於徹底爆發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操!!操!!"
悟修猛地躺倒,雙臂抱緊了李壯,雙腿也纏在對方身上,雙足抵住李壯的虎臀,用力讓對方的陽具插得更深一點,嘴裏除了操就沒有別的話,陽具不停地流水,陽穴更是氾濫成災。
李壯也是有些嚇到了,但之前被壓抑了整整一天的情緒也徹底地爆發出來,兒子的生死未蔔,前路渺渺的困苦化成瘋狂的獸欲。
兩個精壯的漢子就這麼面對面嘶吼著,抽插著,陽具進入陽穴,乳頭摩擦乳頭,兩者之間負距離地交換著體,陰毛糾纏在一起,水聲噗呲噗呲地作響,床榻也被弄得吱呀不斷,好像要被這瘋狂的情欲給震塌一樣。
一個是守身多年,一朝釋放,另一個是心中困苦,積壓已久,兩個男人此刻達成了完美的契合,齊齊化作公狗般的淫獸。
一旁的楊破天與悟德都有些看呆了,但下一秒,兩人就同時驚喜地叫出聲來。
因為此刻不斷交媾的兩只淫獸正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熾陽訣與多年前留下的陽訣終於起了反應,彼此潮水一般地拍擊在一起,漸漸擴大著兩人的經脈與內力。
雙陽相會,共生烈陽。
楊破天可以感受到,一股他從未感受過的內力正在李壯身體裏醞釀。
這力量擴散出來,也影響到了旁邊的兩人,楊破天與悟德對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欲,然後立刻吻在一起,變化著各種體位,不再像之前那樣呆板,而是靈活地探索著彼此身體的欲望。
兩邊雖然是不同的形式,但卻是同樣的激情,兩張床榻也是響個不停,一直到了下半夜,楊破天與悟德有些偃旗息鼓,兩人側躺在床,楊破天舉著悟德的左腿,慢慢地將陽具操了進去,溫柔地插著對方的腸壁,是不是和對方交換一下口水,兩人靜靜地享受著溫情。
而另一邊的李壯與悟修,則是乾脆直接下床來,在椅子上,在窗臺上,在浴盆裏,甚至是在走廊內縱情歡愛。
可兩人到現在為止都沒射過一次,相反,陽具變得更加硬挺,兩人的身體也是越來越熱,大塊大塊的肌肉也因充血變紅,可兩人的神志卻無比清醒,目光相接,像是吸鐵石一樣絕不離開半秒,嘴裏的言辭也更加的放蕩淫賤。
"操我.....操.....大雞吧......."
悟修舔著李壯的陽具,一邊扭動著他堅實的肉臀,雙膝跪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樣扒在李壯的身上,一邊呻吟著乞求道,他的嘴裏都是口水和李壯馬眼流出的淫液,但他卻毫不猶豫地將其吞下了下去。
李壯則是靠在牆上,一手扶在悟修的光頭上將他的頭往自己的陽具上摁,另一只手則將自己的陽具往悟修臉上抽去,嘴裏罵罵咧咧地道:
"賤貨!吃老子的JB!"
說著,李壯就惡狠狠地將硬的像鐵棍的陽具塞進了悟修的嘴裏,衝撞地幹了起來。
悟修被幹的嘴張成了一個O型,滿臉通紅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但他前面的痛苦比不上他身後那股瘙癢感。
悟修忍不住將手伸到背後,摳起了自己的菊穴,李壯一看,立刻哈哈笑道:
"怎麼?大公狗菊花又癢了?"
悟修吐出李壯的陽具,瘋狂地點頭。
李壯猛地將他從地上抱起,兩個人的嘴碰到一起時立刻瘋狂地糾纏起來,像發情的公狗一樣舔著彼此的唇舌,而李壯的陽具則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接捅進了悟修白漿橫流的陽穴中,噗呲噗呲地打著樁。
淫靡與混亂整整持續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黎明前才漸漸平息下來。
當李壯與楊破天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他們已經衣著平整地躺回到各自的床上。
房間的窗戶不知被誰打開了,散去了所有的氣息,仿佛昨夜發生的只不過是一場春夢,但兩人體內暴漲的內力都提醒著他們,昨夜並不是夢。打算趁国庆放假,多写点文,应该很快就有新的了第十六章
李壯一行人再次啟程,經歷了六裏坡的一場驚險遭遇後,四人的隊伍擴充到了六人,有了兩位生力軍的加入,眾人對此次成功的信心又大了些許,只是少林僧人的加入也同時給其餘四人帶來了點小小的困擾。
本來只有四人的隊伍雖然有些麻煩,但行動的速度還是極快的,可現在多了兩人,特別是這兩人還與原來的人磨合不良的時候,便生出了許多弊端。
且不論兩個淫僧與少林的武僧之間生出了多少摩擦,就提武僧對他們這次行動的支持,當得知四人準備直搗黃龍,進攻熾陽門的大本營時,就表示了強烈的反對之意。
在兩名武僧看來,四人最好的選擇是轉而求援於武林正派,諸如三大派之類的人物。
當然,此計一出便遭到了戒欲戒妄兩人嗤之以鼻的嘲笑。害得楊破天與李壯不得不插在他們中間阻止兩邊再次打起來。
當兩人與兩個武僧肢體相接之時,兩人明顯地感受到武僧們身體上傳來的戰慄,私下裏對視過一眼後,兩人便都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看樣子還沒徹底被這兩個大師念經超度,李壯甚至大膽了一發,偷偷捏了悟修的虎臀一把,嚇得他差點跳起來,而最終,架也就自然沒打起來了。
總之,少林武僧還是同意了四人的計畫,與他們一起向進發。
但到了晚上,新的麻煩又出來了。
四人之前雖然忙著趕路,但也沒落下修煉功法,換言之就是交歡,只是控制在一個時辰以內。原本在山路上露天淫亂,反正四下無人,便也無妨,可現在多了兩雙眼睛,還是兩雙古板守舊的眼睛,叫四人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法子好好享受一回。
如此這般,四人索性整天除了趕路就是打坐,壓制自己的性欲壓制的兩眼通紅,看見對方各自的肉體在自己眼前晃可就偏偏是嘗不到,別提有多慘了。
兩個武僧也似乎注意到了什麼,但還是裝聾作啞,假裝不知情。
火山終究是壓抑不長久的,最終一個夜裏,被壓抑已久的性欲的火山還是爆發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最先爆發的並非是兩個淫僧,也不是楊破天,而是李壯。
那晚上楊破天本來正打坐休息,就感覺有個火熱的身體突然靠近自己,默默地將他的陽具含入一個更加火熱濕滑的容器之中,他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感覺陽具已經被納入到一個更加緊致的甬道中。
他一睜眼,就看見渾身赤裸的李壯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嘴裏的呻吟壓根就不打算壓抑半分,就那麼傳了出來,將一旁的淫僧們也吵醒了。
最後,可以想像,四人再度水乳交融。可神奇的是,不論他們如何浪叫,另外一旁的兩個武僧卻始終沒有醒過來的症狀。
但到了早上,兩人那明顯躲閃的目光卻說明他們對昨晚發生的事了然於胸。
自此,似乎六人就達成了一種詭異的默契。
白天眾人齊心趕路,晚上四人縱情聲色,但是另外兩人既不會加入,也不會對他們說什麼,就這麼一路裝聾作啞,六人很快就來到了他們此行的終點:熾陽山門之外。
熾陽門坐落在一座無名山上,此山地處偏遠,但卻富含鐵礦,是故,熾陽門便借鐵礦為自己修築了一座山中城。
大概從十幾年前,赭離霜內亂起,熾陽宗改名熾陽門,赭離霜便帶著近乎大半熾陽門徒潛入中原,找到了這個落腳之地,十幾年的經營下來,已經是將其打造得鐵桶一塊。
這些,也是楊破天這些年都沒有忘記留意熾陽門的消息才得知的內情。
但即便如此,當眾人看見這座山時,還是忍不住地吃了一驚。
放眼望去,這山便是個尋常的山頭,看不出什麼異樣,但知道內情的人都清楚,此山之中早已被熾陽門掏空,只留下一個空殼迷惑外人。
"他娘的!沒想到這群賊人居然如此狡詐,這下別說擒住赭離霜,便是進去都難。"
李壯看了眼情況,便憤憤地罵了出來。
楊破天按按手,道:
"大哥莫急,據我所知,熾陽門雖然防護森嚴,但也並非鐵板一塊,每日都還是會有人送飯食瓢水進城,只需靜觀其變,便知道該如何進去了。"
眾人齊齊點頭,之後便聽楊破天所言,開始嚴密地盯梢。多虧六人武功皆是上乘,也不曾被發現,最終六人發現,每日子時,都會有一只小舟從山側的一處暗河裏飄出,然後守在外圍的熾陽門徒便將食物用水置於舟上,讓人駕舟返回。
擒下那些人對於六人來說不過小菜一碟,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是步步為營,小心謹慎,不讓任何人發現了行蹤。
六人最後還是選擇藏進食物裏,跟隨小舟一起被運入熾陽山門之中。第十七章
藏在小舟裏,外面的一切都被隔絕開來,只剩下淅淅瀝瀝的溪水聲。
舟中六人各自佔據一支小舟,在漆黑的山中河流裏流淌,時不時聽見岩石敲擊船身的聲音,在六人心裏一下一下地敲打著。
沒有人知道他們此刻各自的心上究竟在思索著什麼。
他們一路披星戴月到此來,為武林求一個太平,卻很有可能全軍覆沒,屍骨無存,或是更糟,被熾陽門那幫淫賊當作爐鼎工具,此後餘生都只能.....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李壯四人才會在一路上如此瘋狂,不論白晝日夜歡愛。
不然,他們不知如何才能面對這樣的未來。
忽然,小舟停下來了。
李壯瞬間屏住了呼吸,默默提上真氣,聚集在手掌上。
為了方便,他不得不將自己用慣了的大刀放在身下,再加上船艙狹窄,他就算是閻王在世,也沒法在這種條件下還能揮舞動長刀,只能寄希望於打對方個出其不意。
可是,他等了許久,卻沒人來揭開蓋在船上的厚重油布,不,甚至連個腳步聲他都沒聽見。
一個可怕的猜想立刻湧上李壯心頭,他也顧不得太多了,立刻掀開油布,直接翻身而起,一手操刀,另一手變斧狀。
船身搖搖晃晃,停泊在一個狹窄的死胡同內,水道極其狹窄,剛剛好容納下船身,而船的左側則是一個小小的沙石港口,就是個在山壁上鑿出的坑洞,一條穿山而過的石梯一頭連接著港口,另一頭通向黑暗中。
空無一人。
李壯臉上流露出一副苦笑,笑中隱約透著些絕望。
果然,他們已經被發現了。
但馬上,李壯臉上的種種情緒又消泯一空,轉而躍上港口,沿著石梯走了上去。
去他娘的!大不了豁出這一條命,也要讓那些熾陽門徒見識見識他李壯老子的厲害。
..............
戒妄在船裏等了許久,卻一直都沒聽見什麼動靜,正奇怪著,他就聽見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戒妄急忙嚴陣以待,身後菊穴一收一縮,躍躍欲試。
他畢竟是個修龍陽道的淫僧,除了這一招,武功底子實在是沒法和李壯、楊破天以及少林寺那兩個武僧相媲美。
既然武鬥指望不上,便只有寄希望於色誘了。
身為龍陽道中人,他自然是知道一副男體對於熾陽門人,特別是那些低級的門徒的誘惑有多大。
來此的路上,他和戒欲也是時常會和楊破天討論如今熾陽門人修習的熾陽訣,毫無疑問,那能對熾陽訣做出改動的門主赭離霜的確是個奇才,居然靠著一本殘缺了三卷的熾陽訣生拼硬湊了一套完整的法訣來,但也正因為如此,這新的熾陽訣還是走上了歧途。
雖然能靠著采陽補陽來極快地提升自己的功力,可畢竟不是自己一步步穩紮穩打練出來的,真氣難免不穩,以至於最後陽氣過盛,倒逼自身,連自身的神志也會受其控制,逐漸變得難以自控,一心只想淫邪之事,於是便只能繼續去采補,但采補來的功力越多,陽氣也越旺盛,如此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這一點,特別在那些新接觸這一門路的新門徒上體現得更是淋漓盡致,那些心智不堅定的,稍有不慎便走火入魔,淪為沒有神智的欲望機器,無力回天了。
恐怕也正是因為這點,赭離霜才會對楊破天窮追不捨,只為了他手裏的熾陽訣,極有可能是熾陽門的剋星。
戒妄想了想,索性將自己的上衣短打全數拉了下來,露出黑熊一般的大胸,一手伸到身後,食指中指並在一起,在後穴裏來來回回抽插,淫水直流。
"別發騷了!趕緊給我起來!"
熟悉的聲音響起,油布被直接掀開,戒妄仰頭一看,就看見一臉陰沉的戒欲正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己。
"怎麼回事?怎麼是你?"
戒妄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看到對方身後空蕩蕩的港口時,也馬上反應了過來,臉色也徹底沉了下來。
"我們這是....."
戒欲接下了他的話:
"行蹤暴露。"
說完,他就扭頭看向身後那條不知通向何處的石梯。
"看樣子,人家早已察覺到我們來了,設好了陷阱在這兒就等著我們鑽,虧得我們還傻乎乎往裏撞,讓人甕中捉鱉。"
戒妄的臉色陰沉地都快滴出水來了:
"李施主楊施主他們呢?"
戒欲搖搖頭:
"我從船裏出來時什麼人都沒看見,就看見你的船跟在我後面進了這條水道,看樣子,他們是早就暗中將我們分散,只為各個擊破。"
戒妄從船裏跳了出來,回望了一眼身後的悠長水道,朝地上啐了一口:
"媽的!這下子倒好,想泅水出去都難。"
戒欲同樣陰沉著臉,道:
"罷了,現在也沒有退路了,只有往前走。"
戒妄點點頭:
"這還用說,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老子還怕了那些熾陽淫賊不成?"
說完,兩淫僧也不廢話,蹬蹬蹬地就順著狹窄的石梯鑽了進去。
石梯出來的地方是一處密閉的方形走廊,廊中鋪滿了溫潤的石塊,踩在上面冰冰涼涼的,沒有半點硌腳。
一排排火炬順著牆排列過去,廊道裏雖然密閉,卻特地開了排風口,兩側路角還有排水道,乾淨整潔地嚇人。
兩人往常在尹妙寺裏哪見過這等排場,都有些驚訝地環顧著四周。
突然,空氣中縈繞著一股甜膩的香氣。
戒欲聞到這氣息,臉色猛地一變,以手撫鼻,喝道:
"師兄!有埋伏!快屏息!"
戒妄急忙照做。
"哈哈哈!好歹是龍陽道本家的,果然反應就是快。"
一個男音順著廊道傳來,伴隨著的是一陣陣的腳步聲。
兩人扭頭看去,看見了一張並不陌生的臉孔。
他們前陣子才在六裏坡與對方較量一二,戒妄還記得自己被對方算計操了後穴,戒欲則是為了救他而操了對方,沒成想被對方的名器,囚龍壺給制住。
來人正是朱雀堂主,孟之凡。
孟之凡此刻笑嘻嘻地看著兩個淫僧,眼睛在兩人下三路轉來轉去,淫笑道:
"六裏坡一別,我對兩位大師前面後面都甚是想念,不知今日重逢,兩位大師可否與我再續前緣?"
戒妄義憤填膺地沖他呸了一口:
"滾!哪個要與你個妖人再續前緣!今日落到你們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休想碰我倆半分,我跟師弟絕不會讓你們盜走半分元陽!!"
沒錯,兩個淫僧已經決定,若是與敵人碰上,就只來硬的,若是不敵,便自我了斷,絕不給熾陽門徒半點采補的機會。
孟之凡也不惱,反而還鼓了鼓掌:
"好氣節,好氣節,我朱雀堂最敬佩你們這種大義凜然之徒,需知只有你們玩起來才夠味。"
戒欲冷笑一聲:
"休要廢話!有本事就來戰!"
沒成想,孟之凡卻反而後退一步,連著他身後的門人也是一樣。
空氣中的氣味更加濃郁了。
"師弟....我有點....."
戒妄忽然身形有些不穩,開始站不住腳一樣,跌跌撞撞地湊到了戒欲身上。
戒欲大駭,戒妄這樣子分明是中了春藥,可自己明明與師兄一樣都屏住了呼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之凡在一旁看見戒妄的表現,忍不住哈哈大笑:
"兩位大師可真是太天真,總不可能以為我是等你們上來了才放淫藥的吧?實話告訴你們,在你們來的路上,我就已經將藥水塗在牆壁上了,梯子那麼窄,難免磕磕碰碰,這藥可是觸之起效,這空氣裏的也不是尋常藥物,只要沾到身上,便會與之前的藥起反應,現在,兩位可是已經渾身欲火?難以自持?"
不用孟之凡問,戒欲與戒妄早已吻作一團,瘋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物。
在寺中,淫僧們就與對方歡好已久,對彼此的身體最是熟悉不過,現在被情藥一激,更是輕車熟路地提槍就上。
兩個淫僧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物很快就掉落在地,雙方沒有話語,迅速地調整好了體位,戒欲將戒妄撲倒在地,自己的粗大肉棍直接捅進了戒妄的多毛菊穴中,猛烈地衝撞起來,戒妄的雙腿纏在戒欲腰上,自己仰面躺在地上,大聲地發出沒有意義的淫叫,同時不忘大腿用力,讓戒欲的肉棍能更加地深入。
兩人一人聲音粗獷,另一人充滿了磁性,淫叫聲與撞擊聲夾在一起,在廊道內響起了陣陣回音。
熾陽門徒一個個看著眼前的活春宮,肉棒早已一柱擎天,前端的淫液沾濕了短褲,上衣也一件件地掉落,露出一具具或古銅或白皙的肉體。
孟之凡是唯一一個衣著完好的,他也是距離這場春宮戲最近的人,心中的淫欲自然一點不比身後的門徒少半點,但他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反而還約束著門徒不讓他們沖上前去一逞獸欲。
他很清楚,若是不讓這兩人先自我消耗一番,處理起來依舊是有難度的。
為此,他還特地請黃庭在藥裏面加了一些可以加快人欲望消耗的成分。
經過六裏坡一役,他是再不敢冒險了。
突然,戒欲的身體幅度猛地大了起來了,大腿拍擊在戒妄的臀部上,都拍出了紅印。
戒妄更是大呼小叫,兩條粗壯的毛腿分開,迎接著戒欲的衝擊。
最先釋放的是戒妄,一股白濁從馬眼裏迸射出來,越過了他的頭頂,落到他上頭的地面上,然後又是一股股的,接連不斷,戒妄的上身被他自己的精液給打得濕漉漉的。
戒欲堅持地更久些,將已經泄了的戒妄插得嗷嗷亂叫,而他自己則是猛地向戒妄菊穴中深深地捅了幾下,然後一股濃郁的白色熱液便從戒妄菊穴中泊泊湧出。
空氣中的甜味被麝香取代,孟之凡終於哈哈大笑,一把震碎了身上的衣物,向著兩個淫僧大踏步走去。
他身後的門徒緊跟其後,一個個眼裏閃著豺狼的目光。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总算是把下一章写出来了,这里说一下,这一卷也已经进入了倒数,这里简单剧透一下,李壮六人会被接连遭遇四大堂主,各自有一番"恶战",然后,我还给各位在结尾准备了一个小惊喜,然后就进入第三卷,讲的是李壮的故事,大家可以猜一下,第三卷的名字嘿!第十八章
與此同時,悟德與悟修正走在山壁內的狹窄樓梯上。
不同於尹妙寺的兩位淫僧,來自少林的武僧在船隻剛剛被分離時便覺察出了不對,兩人齊齊跳出船來,只可惜他們卻顧此忘彼,沒料到水道狹窄,撞到了狹窄的岩壁上,等到從暈眩中清醒過來時,兩艘船均已進入漆黑的暗河水道內。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將船隻串聯在一起,並默默地商量好了計畫,一上岸便封住了自己的竅穴,以免遭人用迷煙暗算。
一路上行,兩人來到了一處石質長廊之中,就和戒欲戒妄兩人所在的長廊一般無二,但是有所不同的是,這地方空無一人,一點聲音都沒有。
悟德疑惑地四處張望了一圈,轉過身對悟修說道:
"師兄,此地如此靜謐,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心謹慎些為妙。"
悟修面色陰沉,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一同向一端探去,一步步都走得極為小心謹慎,生怕中了什麼機關,從之前種種傳言中不難得知,這熾陽門雖然不以武功見長,卻極其狡猾,而且善用各種各樣的歪門邪道,防不勝防。
據說衡山有個長老的親傳弟子武功高強,卻被熾陽門下了淫藥,生生敗在了一個小小的門徒手裏,被玩弄了一天一夜才甘休,身上內力也自然是被吸了個乾淨。
也正是那名親傳弟子的遭遇,才真正地令武林正道警醒過來,派出悟德悟修二人前來支援李壯一行人。
不多時,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圓形的石窟出現在兩人眼前,除了他們出來的這條道以外,對面還有另外的一條道路連著這個石窟,不知通往哪里去。
石窟高約十尺,空間十分寬敞,內部擺滿了瓶瓶罐罐,邊緣鑿了幾扇小窗出來,讓陽光透進來,栽了一圈綠植,但那一株株植物上頭開出的花卻分外妖嬈,空氣中甚至彌漫著一抹淡淡的紅色。
"此處......莫非是熾陽賊人研究那等淫藥的地方?"
悟德摸著自己的光頭猜測道,悟修則是走進去,拿起一瓶瓷瓶看了一眼,上面貼這張紙,寫道:萬春丹三字,於是轉頭朝悟德點了點頭,道:
"恐怕是。"
說完,悟修便猛地將那藥瓶往牆上一砸,同時從背後掏出一根長鐵棍來,眉目間已經染上了幾抹義憤填膺的怒意:
"此等淫邪的地方,砸他個精光!"
說完,悟修便揮舞起長棒,叮咣就是一通亂砸,悟德連攔都來不及攔。
"師兄且慢!莫要衝動啊!"
已經吃了,瓶瓶罐罐被悟修砸的碎了一地,只剩下一地碎片殘瓦。
悟德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地上掃了一圈,忽然神色大變。
這地上的碎屑中,只有瓶子的,卻沒有半顆什麼丹丸之類的東西,莫非......
悟德大驚失色,目光轉瞬間投向了牆角的花卉。
紅色的花朵開得爛漫,卻令他亡魂直冒,急忙朝著悟修喊道:
"師兄!此處有埋伏!快退......"
悟德突然不再言語,因為他看得清楚,悟修呆呆地站在原地,紅著眼睛,嘴裏一下下地喘著粗氣,目光迷離地看向悟德。
此刻在悟修的視線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歪曲起來,身體輕飄飄地,舒爽極了,體內的內力也從來沒有令他感覺這麼好過,就像洶湧溫熱的潮水,沖刷著他的軀體。
他扭頭看向師弟。
師弟也看著他,露出了一個淫蕩的微笑。
不,師弟不會這麼笑的......嗎?
悟修猛地想起之前,師弟在那位楊施主胯下時,那般放浪的作態,那般淫穢的作態,而且那種姿勢,絕非是初次的人會有的......是誰呢?之前師弟是與誰做了呢?
被紅花蠱惑了心靈的悟修完全沒辦法正常地思考了,腦海中的悟德也變成光溜溜的赤裸模樣,一塊塊結實的古銅色肌肉,遒勁有力,兩條粗壯的大腿猶如木樁一樣,粗長的陽具即便是尚未雄起也尺寸不小了,搭配那略微黑色的卵蛋,此刻悟修眼中的悟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
於是他一步步地走進對方,思緒也回到了那一天晚上。
那一天晚上,他與李壯酣戰至天亮,後來是師弟把他扛回的房間,不,不是這樣.....是師弟也加入進來了....然後就剩他和師弟兩人.....所以現在.....是要繼續了嗎?
悟德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師兄居然會中了迷藥,以為自己回到了他破了淫欲大戒的那天晚上,並且還要和他本人繼續"作戰"。
但他反應地也相當快,整個人頓時繃緊了神經,趁著悟修神志不清行動遲緩之際淩空躍起,跳過他到了窗邊,將那幾盆紅花飛快地挑起,直接扔出窗外,同時大聲喊道:
"師兄!快醒醒!莫要被淫藥控制了神志!"
"他可不是被我的花弄成這樣的。"
一個聲音忽然從對面的走廊處傳來,悟德扭頭一看,就見一個壯碩的男子端著一盆與牆角紅花一般無二的植株站在那裏,聲音頓時就冷了下來:
"熾陽玄武堂主,黃庭。"
黃庭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但又轉頭看向了悟修,道:
"這漢子看樣子是最近才破的身吧?初嘗情欲,又碰上了我這'欲夢',估計此刻已經沉淪在自己最情色的妄想中,不可自拔了,你說他是你師兄?我看他這樣子到沒把你當師弟看的樣子。"
此刻的悟修已經一副淫蟲上腦的模樣,看見悟德就直接撲了過去,渾身的輕功都被調動起來,令悟德也難以招架,黃庭一邊看著這一幕一邊說道,還冷冷地笑了一聲。
悟德立刻對著黃庭破口大罵,腳步一轉,就向他撲了過去,手中長棍呼嘯如風。
"你這賊人無恥!害我師弟,還不速速交出解藥!"
黃庭冷笑不語,只略使輕功退後一步,同時將手在那紅花上一抹,然後朝著悟德猛地一撒,一股紅色煙霧就這樣飛進悟德的眼睛裏。
悟德大駭,也隨之落了地,緊跟其上的悟修也迅速將其抱住,雙手伸進悟德的衣服,在悟德健碩的胸肌上極盡揉捏之事。
"師......師兄.......快停下........"
悟德此刻也變得和悟修一樣粗喘著氣,但卻依舊還在抗拒著悟修的撫摸,看得黃庭有些訝異:
"欲夢直入眼卻還能保留些許理智,該說是你意志頑強呢還是......"
黃庭放下紅花,慢慢地走近了悟德,突然伸手將對方的長褲一剝到底。
一根粗長的炙熱肉棒直接彈出,飛濺出的淫液直接甩在了黃庭臉上,黃庭伸舌舔了舔,哈哈地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我道武林正派有多正直無垢!感情也是個被男人玩多了的貨色!"
悟德猛地瞪視著黃庭,不顧自己已經全身無力,火熱一片,也不顧身後悟修逐漸脫下的衣服,怒吼道:
"胡言亂語!休要辱我師門!"
黃庭完全不理他,專心致志地套弄著悟德的肉棒,透明的淫液打濕了他的雙手:
"也對,少林寺都是男人,一個個練武練得血氣方剛的,哪兒能不泄泄火?也就你這個師兄老實,才沒和你們混到一起去吧?說說看,平時你都是做下麵的還是上面的?"
悟德沒有說話,只是拼命地憋著氣,似乎這樣就能阻止從陽具上傳來的熟悉的快感。
已經失去理智的悟修彎下腰,伸出舌頭笨拙地舔著悟德的後穴,悟德頓時縮進了虎臀,前邊的肉棒挺立地更加厲害。
黃庭淫笑道:
"看來是下麵的做得多了。"
悟德睜開眼,眼前卻不再是熾陽門的石窟,而是熟悉的少林院落,他與自己的師兄弟一向都在此地就寢。
他聽見一旁的禪房中傳來一聲聲的淫聲浪調,他最熟悉不過了。師兄師弟都不在,他大膽地推門走了進去。然後他就看見房中赤裸交纏在一起的兩具男體,都是一樣的陽剛魁梧,其中一具男體有著黝黑的皮膚與旺盛的毛髮,胸膛上也長滿了一團團捲曲的胸毛。而另一具則更類似於紅銅的顏色,棱角分明的肌肉,偌大的陽具正不斷抽插著上面那一具男體的後穴,打得水花四濺。
那陽具粗壯雄直,青筋密佈,就如同一根插天巨柱,看得悟德後穴瘙癢不止,只恨不得立刻加入兩人,一逞淫欲。
現實中,悟修的肉棒已經插入悟德的後穴,而黃庭也解開了褲子,將悟德的陽具吞入後穴,放浪地呻吟著。
"啊.....啊....好粗.....好爽....大師,快插我,我的穴好癢....."
悟德愣愣地看著眼前吸吮著自己陽具的肥臀,感受著身後那熟悉而又略有不同的充盈感,理智全然被拋諸腦後,抱緊了前面那人的雄壯腰身,猛烈地衝撞起來,撞得那人大聲地淫叫。
"啊啊!!對!!就是這樣!!!操爽我!!!爽!!插我的穴!!!把我的穴插滿!!!哦哦哦!!!好....啊!!就是那裏!操我....大師操我...."
黃庭肆無忌憚地讓自己的浪叫聲順著回廊傳播出去,不多時,從回廊裏也回饋來一陣陣放浪的呻吟聲,似乎有更多淫靡正在這山中發生。
悟修與悟德也在呻吟,但他們兩人的聲音都十分粗糙,而且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專心操弄著眼前的後穴。
悟修之所以不說話,是完全沉浸於性愛的快感中,只顧著享受,完全顧不上表達,而悟德卻皺緊了眉頭,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前面這人不該如此多嘴才是。
三個壯漢串成一串,除了黃庭以外,兩人都是沉默地肏著穴,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交流,只有男人的喘息聲,肉臀與大腿接觸撞擊時拍打出的聲音,只有汗水順著肉體彙聚而下,陽光照射進來,打上一層金光,襯得三具男體愈發油光發亮。
黃庭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一邊被操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布包。
他稍稍站直身體,背過手去環住悟德的脖子,兩人的唇立刻碰撞在一起,仿佛要將空氣從對方嘴裏吸幹一樣,一刻也不分離。
同時,黃庭另一只手上躺著一個打開的布包,兩只渾身漆黑的甲蟲正順著他的手臂一路向上爬,順著悟德的脊背一路向下,一直爬到了悟德與悟修身體交聯處,然後便一起爬進了悟德的後穴中。
突然間,悟德只覺得後穴裏傳來一股別樣的快感,順著脊柱一路向上,而悟修也感到有一種電流湧過的酸麻感從自己的馬眼一路向上,擊打著自己的大腦。
兩人齊聲狂呼,同時噴出一股股灼熱的白漿,但下身卻聳動得更加厲害,仿佛要將對方操死一樣。
室內頓時充滿了腥膻的氣息,兩名武僧也漸漸地軟倒下去,黃庭急忙躲開,沒讓他們壓著自己。
悟修喃喃自語道:
"師兄...師兄......"
他的肉棒仍然留在悟德後穴裏。
而悟德則是身體微微顫抖著,肉棒裏仍在噴著白色的精液。
他也同樣說著什麼話,但黃庭沒注意去聽,就叫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門徒過來收拾殘局,將兩人抬進對面漆黑的通道之中。
黃庭伸了個懶腰,滿意地看了眼地上的植,就好像對方會說話一樣,對它說道:
"幹得不錯。"第十九章
"啊.....啊......."
幽深的山洞中,一聲又一聲壓抑的喘息聲傳了出來,夾雜著肉體碰撞的聲音與劈啪作響的水擊聲。
順著這聲音望去,就會發現在這山洞的最底端,有三個緊密結合的中年男子。
三個男人都是一樣的壯碩結實,孔武有力,古銅色的肌肉上面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似乎正在進行什麼費體力的運動。
其中一人環抱著另一人的前胸,自己的胸膛貼著對方的後背,雙手用力地抓住了前者的豐胸,手指靈巧地玩弄著兩顆黑葡萄,而雙腿則是插進了前面那人的兩腿之間,然後在將前面的人整個架起,使其不得已地坐在自己的臀部。
而剩下那一人則是站在兩人的對面,將被玩弄的那人夾在中間,抱著他的雙腿,高舉過自己的腰部,三個人如同一個古怪的字元一樣。
而一前一後兩個人的肉棒正如同兩柄圓鈍的寶劍,深深地埋在中間那人的肉穴之中,如同發情的公狗那般聳動不停。
如此高難度的體位,本來常人想做到都是極難無比,但這兩個男子卻氣定神閑,面不改色,下半身衝擊的力道兇猛如潮水,將身上的人頂的嗷嗷亂叫。
再看這人的臉,英挺無雙,俊逸非凡,可以說即使年過中旬也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魅力,而且最為神奇的是,這兩個男子長了一副一模一樣的臉。
這兩人身上任其肏著後穴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潛入熾陽門的楊破天。
而正操著他的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熾陽門四大堂主之中最後的兩位:白虎堂主王魁,與青龍堂主王魈。
事情究竟是如何演變到這般田地的呢?
那還得要從一個時辰前說起。
一個時辰之前,一艘小舟飄飄蕩蕩地進入了一處狹窄的港口之中。
港口上,站著一群身強力壯的男人,一個個都嚴陣以待,眼睛裏透著一股赤紅之色。
他們皆是熾陽門的低級門徒,專門被派遣至此"迎接"楊破天的到來,熾陽門很清楚,這一群人之中,不論是龍陽界的戒妄戒欲還是少林的悟德悟修實際上都並不需要多大的警惕,只要稍加瞭解,擊敗他們便並不難,難的就是對付楊破天與李壯這兩個武藝高強,同時還對熾陽訣有相當瞭解的人,想對付他們,難。
而這些門徒,熾陽門中的那些高人也不認為他們能真的起到什麼作用,只不過一群被欲望蒙蔽了腦子的狗,能做什麼,只希望他們能拖慢一下這兩人的腳步就行了。
見到小舟,熾陽門徒們幾乎是癲狂地沖了上去,空氣中充斥著男性的雄性氣息,仿佛他們要將舟上的人吞吃入腹一般。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想吃了他,用另一種方式。
但突然間,一陣迷霧從水面上傳來,迷霧遮掩了這些壯漢的視線,令他們陷入了一時的手足無措之中。
接下來,不知是誰輕輕地在打頭的一個門徒下腹點了一下,那個門徒便立刻長嚎一聲,雙眼徹底陷入了赤紅,抱著身邊另一個門徒,猛地撕開對方輕薄的紗褲,露出了那受熾陽訣影響而格外緊致的肉穴,然後這個門徒就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隔著一層紗捅進了對方的肉穴中。
突然被操的門徒也沒反應過來,就這麼任對方大操大幹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眼睛裏的理智一閃而過,兩個人立刻擁抱著倒地,奮力地迎合著對方,極盡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極樂。
一股腥膻的騷味傳開,刺激得周圍的門徒愈發難控制住自己,終於,這群壯漢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性欲,紛紛撕開了自己的衣褲,隨便地抓住了周圍的人,將自己的肉穴套進別人的肉棒,或是將自己的肉棒幹進別人的穴中。
頓時,這狹小的港口中充斥滿了放浪的呻吟與叫聲,一具具豐腴的健碩肉體激烈地碰撞在一起,發出劇烈的啪啪聲,汗水與淫液齊流,各色的肌肉,雄壯的陽根與後穴共同組成了一副世間難見的男欲地獄。
楊破天站在小舟上,望著港口上的景象,無聲地露出一個冷笑。
這就是現在的熾陽門,說是一群野獸也無過,只知性欲,而無其他,只不過一個小淫技就能造成這種效果。
可笑。
然而就是這種可笑的東西,害得他不得不帶著兒子逃亡數年,甚至最後父子分離。
楊破天的目光中也帶了幾分冷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將這些徹底失去理性的門徒斃於當場,但最後,他還是沒這麼做,而是縱身提氣,施展輕功輕鬆地躍過了這些沉淪於性愛中的男人,毅然決然地邁步入黑暗的山石階梯中。
剛走上臺階沒多久,他馬上就意識到了這階梯不對,周圍雖然氣味很淡,但楊破天還是嗅到了淫藥的味道,就和他在七裏坡聞到的一樣,想必是那玄武堂主弄出來的。
思畢,楊破天輕輕點了點自己的穴道,封住了嗅覺,暫時性地阻止了那些彌散在空氣中的淫藥入體。
楊破天也是不得不感慨,雖然如今的熾陽門已經墮落,但也的確是有些能人,不提之前來追殺他們的那一波波黑衣人,個個都是身手了得,不知采補了多少男人的陽氣內力,就說這黃庭,有此等手段,不愧是玄武堂主。
感慨完的楊破天更加不敢輕易放鬆,時刻留神,步步小心,每踏出一步都要多留神一分,以免踏入什麼陷阱而不自知。
果不其然,這一條區區數十米的階梯,就接連讓他碰見了至少三十個不同的陷阱,有些是淫藥,有些是蠱蟲,還有些是束縛用的機關,要是碰上任意一個,都絕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下場。
楊破天繃緊了神經,小心翼翼地拾階而上,終於出了階梯,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走廊內。
這走廊全部都是由光滑的石頭做成,兩側牆壁上點著火把,照明也好,空氣也不覺得憋悶,反而還充斥著一股異香。
楊破天暗道一聲不好,但他畢竟不是神仙,終究還是要呼吸的,於是只好奮力沖向前方,盼望著在自己堅持不住之前離開異香的籠罩範圍。
走廊盡頭是個大廳,廳堂中擺放著幾株植被,楊破天目光稍稍一掃,就知那絕非善物,加速沖過大廳,進入了對面黑暗的山洞之中。
道路突然變得崎嶇不平,陡峭而光滑,但幸運的是,空氣中的異香也終於消散了。
楊破天松了口氣,仰頭一看,才發現這山洞頂端有一個岔路與外界相通,新鮮的空氣就從那兒灌進來沖散了異香的味道。
楊破天此時一手攀著岩壁,雙腳分開踩在突出的石頭上,雙臂與雙腿的肌肉因為用力而更加膨脹。
他望向身下的大廳,喃喃自語:
"西域的阿曼提花?這不是宮廷貢品嗎?怎麼這裏會有?"
想了想,楊破天還是繼續向上攀爬,沒有再去多想。
只是他沒有察覺,當他疑惑地望向身下時,有兩道黑影已經無聲地從垂直的天窗之中慢慢地靠近了他。
楊破天爬著爬著,發現眼前的山洞越來越黑暗,而且分叉口也越來越多,就像一個複雜的迷宮一樣,更重要的是,他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攔截者。
楊破天雖然預感不妙,卻也無可奈何,下方空氣已被淫藥彌漫,若是下去早晚要中計,只能繼續向上攀爬。
突然間,崎嶇的山岩再次變得平整起來。
楊破天愣在原地,因為他眼前所見迅速地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他熟悉的熾陽宗的景象,那個曾經的他的宗門,在他視線中央,一個全身赤裸的精壯青年跨坐在地,一臉淫笑地看著他,雙腿張開,手指在自己的後穴裏進進出出。
楊破天下身瞬間一柱擎天,但馬上,他便反應過來:
是迷藥!
楊破天迅速運轉起熾陽訣,熾熱的內力驅散了眼前的幻景,他仍然在崎嶇的岩壁上,只是除了一點,他的身邊突然多出了兩個人。
楊破天瞬間亡魂直冒,直接向兩邊各拍出一掌去。
但那兩掌猶如石沉大海,左右兩邊的人影不閃不躲,硬生生受了這一掌,身形卻連絲毫晃動都沒有,楊破天立刻便知,這兩人單拎出來任何一個都強於自己,心知毫無勝算,一掌劈向自己的天靈。
一旁的兩人無聲無息地出手,動作卻比楊破天還快了三分,瞬間將他擒住,連自殺都沒有辦法。
然後楊破天就感覺自己的後背從頸椎到會陰一路被人點了一連串的穴道,而且每一次點穴都帶著幾分真氣沖入他身體穴位。
這莫非是......
楊破天心中猛然一跳,回憶起熾陽訣上記載了這麼一招,名喚焚陽指法,只通過點穴就可以將男人的欲望放至極限,使人變成徹頭徹尾的性愛猛獸,但是這點穴手法對點穴者的要求極高,稍不留神便是滿盤皆輸,這兩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真的掌握了這種點穴手法。
"爾等何人......為何......助紂為虐......"
在被情欲的海洋吞噬前,楊破天掙扎地抬起頭問道。
而那兩人也將楊破天帶到了一處空曠的洞穴中,剝掉了他們三人全身上下所有的衣物,聽見楊破天這麼問,突然間齊聲說道:
"青龍白虎,伴主左右。"
青龍.......白虎......
楊破天忽然間瞪大了雙眼,嘴角的涎水無法自控地流淌下來,只見他渾身都散發著驚人的熱量,雙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胸肌,時不時揉捏幾下那誘人的乳頭,另一只手則伸到了身下,三根手指並在一起,毫不客氣地在自己的陽穴中進出,打出一串水花。
"啊.......啊.......要......我要........我要雞巴......我要肉棒.......啊啊......啊.....操我......後面癢.........操我....."
楊破天的大腦已經被欲望所籠罩,一根陽具高聳地挺立著,淫水一串串地從馬眼中流出,令整根陽具看起來好像一根誘人的肥腸。面對這樣一個中年壯漢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放浪發騷,一旁的兩人眼裏都變得晦朔了幾分,然後兩個人便如同兩只公狗一樣,一齊向楊破天撲了過去。
這下,楊破天才看清,原來這兩人長相竟是一模一樣,是一對雙胞胎。
前面的那一個人將自己雄偉的陽具湊到了楊破天嘴邊,在他唇上畫著圈,嘴裏罵道:
"騷貨....給我含著....哦........"
楊破天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深喉將其吞到了底,全然不顧自己的喉嚨,甚至還淫亂地嗅聞著對方跨部濃密的黑森林。而另一個人也不甘示弱,將龜頭對準楊破天的後穴,身體一沉,直接操進了楊破天那泥濘的後穴中,然後就是暴風驟雨一般的操弄。
楊破天後穴只感覺被人捅進去了一個火熱的肉棒,整個人都震了一下,前面的那人也趁機配合著後面的那人一下一下地操起楊破天的嘴來。
"唔......唔唔唔唔唔...........爽........."
支離破碎的呻吟從楊破天口中洩露出來,他整個人呈狗爬式跪在地上,前面奮力吞吐著一根肉棒,後穴裏也同樣承受著另一根與前面一模一樣的肉棒的抽插。而他自己的肉棒已經像是泉眼一樣淌著透明的淫液,甚至滴到地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哥.....這壯奴操的....好爽......他嘴嘶嘶.....啊......舒服...爽.....操!!操死你..."
前面的那人突然開口,對後面自己的哥哥說道,也就是青龍堂主王魈說道。
而雙胞胎之中的兄長王魈也回以一個淫穢的笑容:
"這可是我們的前輩啊........前面後面花樣何其多.......我們今天算是賺到了........"
他的弟弟,白虎堂主王魁聽了這話,笑地更加淫蕩了:
"那等會兒我也要操後面........"
王魈呵呵一笑:
"那是自然。"
說完,他又用力地一掌擊向楊破天的虎臀,在黝黑的皮膚上打出了一個淺淺的紅印。
楊破天被操地流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又被打了一下,整個人如同蝦米一樣地弓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的陽具猛地泄出幾點白精,王魈便感覺自己的陽具突然被周圍的肉壁狠狠一夾,居然克制不住地就松了些許精關,頓時神情一肅,道:
"弟弟!換人!這老貨後穴有古怪,不能久待。"
王魁疑惑地瞥了兩人的交合處一眼,突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哥,怕啥呀,咱們龍虎合擊一使出來,哪個男人受得了?"
王魈聽了,同樣露出一個和王魁一眼的笑容:
"那你還等什麼?"
說完,王魈便猛地向前伸手,環抱住楊破天的胸部,猛地站起身來,還順道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下身陽具也因為此舉而更加深入。
楊破天此刻已經沒有在含著王魁的陽具,整個人頓時放浪地嚎叫起來,完全沒有半點邏輯的聲音從他嘴裏源源不絕地湧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減他此刻的欲火。
王魁看著眼前淫靡景象,自己的哥哥像給嬰兒把尿一樣抱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兩人的性器緊密相連在一起,濕潤一片,陰毛糾纏在一起,淫液與汗水順著粗壯的大腿淌下來。下身的陽具又堅硬了幾分。
王魁也不再墨蹟,快步上前,龜頭對準楊破天已經插入一根陽具的後穴。
王魈也暫停了一下,等待弟弟的插入,只有楊破天還在不安分地掙扎著,想讓身後的陽具快些撫慰自己的饑渴的後穴。
隨著王魁的肉棒一點點淹沒在楊破天的後穴中時,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淫穢而紅潤的笑容。
"草死我吧......"
第二十章
就在楊破天徹底沉浸於肉欲中時,一艘小船終於靠了岸。
那是乘著李壯的小船,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被分隔開來,雖然李壯本人毫不知情,但他的確是最早一個被分開的人。
船行了這麼久,他也早已發現了不對勁,心中暗道熾陽門狡猾的同時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準備應敵。
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將要面對的居然是這樣一番景象。
李壯剛一下船,迎面而來的便是一群向他攻來的壯漢,只見這群人一個個都是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樣貌各異,但都肌肉虯實,腹肌胸肌應有盡有,而且全身上下不著片縷,一根根陽具直指向天。
李壯下意識地就準備回擊,然而當他接觸到第一個年輕人的肉體時,突然驚覺對方身體裏沒有半分真氣,就是一個普通人。
李壯心下一驚,趕緊收住力氣,但對方還是被他打得後退幾步,嘴角掛了一抹血絲。
即便如此,對方也沒有倒下,而是繼續向李壯沖來,雙眼赤紅一片,帶著瘋狂的情欲。
李壯猛然明白了,這些人想必都是熾陽門擄來的無辜男子,眼下必然是用了什麼手段使其失去理智,只知性欲,好絆住他們的手腳,著實可惡。
一分神,李壯便被眾人擒住手腳,按在了地上。
李壯的鼻中頓時被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侵佔了,無數根濕滑的舌頭在他身上的每個角落舔舐著,有的人還知道把他的衣服撕開,有的就乾脆直接舔了起來,加上周圍這淫靡的氛圍影響下,李壯很快也一柱擎天。
李壯頓時生出一股有力無處使的無奈,天可憐見,自己好歹也是一路過關斬將到這裏來的,現在居然被一幫毫無功力的小夥子給推倒了。
突然,一股鹹腥的白色濃漿落到了李壯的臉上,他下意識地伸舌一嘗,果然,是JING'YE的味道。
他轉頭看去,只見一名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滿面赤紅地看著他,那小夥子模樣清秀,皮膚也算不上太黑,看上去頗為滑嫩,身上的肌肉也是屬於看著十分勻稱的那種。
那小夥子一邊看著李壯,手上還在不停地擼動著自己的陽具,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樣,更加神奇的是,那小夥子雖然已經射了出來,但他的陽具依舊高聳,甚至比起之前還巨大了一些。
李壯心想不好,急忙伸手拉住那名年輕人,將其一把拉到自己懷裏。
年輕人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但當他的後背接觸到李壯健碩的胸肌時整個人立刻做出了反應,翹臀一拱一拱地搜尋著能插進他體內的巨物。
李壯也不閑著,微微調整了一下體位,將龜頭抵在了對方饑渴的菊穴上,感謝不知是誰已經將他的外褲褻褲一併脫了去,李壯的陽具此刻也已是暴露在外,一跳一跳的,蓄勢待發。
然後不由分說,李壯直接就將自己的陽具送入了那名年輕人的體內,由下克上,大開大合地幹了起來,操得對方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嗷嗷亂叫,整個人發瘋了一般地起起伏伏地,用自己的菊穴拼命地套弄著李壯的陽具。
李壯一聲不吭,也不顧周圍的青年絡繹不絕的舔弄,下半身打樁機一樣地肏著身上的青年,直到對方突然發出一聲淫蕩高亢的叫聲,李壯才猛地抬頭,雙手迅速地點在對方背後的幾個穴位上。
青年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整個人就這麼暈倒在了一旁,然而對方臉上那不正常的潮紅卻已然退卻。
李壯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是幾道白濁噴在了他的身上,李壯回頭一看,就看見四個青年都和之前的青年一樣泄了出來。
其中一人看著極為陽剛,但手已經伸到身後去扣弄自己的菊洞,另外兩人則都像是經常做農活的粗野漢子,皮膚黝黑,胯下陽具也是一個上翹一個下彎,還有一個則是最為英俊,皮膚也最好,是健康的小麥色。
李壯知道自己不能像之前一樣慢慢來了,於是索性向四人沖了過去,嘴裏迅速地含住那陽剛青年的陽具,雙手環抱住對方的屁股,手伸到他身後去替他扣弄菊穴,同時他也順帶著將那名英俊青年壓在了身下,陽具一杆進洞,毫不留情地幹了起來,搞定了這兩人後,李壯還分出眼去看旁邊的兩個粗野漢子,雙手分出去,阻止對方繼續套弄自己的陽具,而是將他們牽引到自己身後,陽具上翹的那人趴在他身上,下彎的那人站在他身後。
緊接著,李壯發動了自己的名器,鯨吞渦,將兩人的陽具一舉納入體內,規律地吸吮起來。同時,李壯還借著身後二人肏穴的律動一下下地操頂著身下那名英俊男子的小穴,將四個人都操得魂飛魄散,淫叫連連。
李壯一邊操著,一邊不禁感歎在一陽道人那兒學來的強姦道居然這般管用,讓他一次性禦四男還能如此輕鬆自在,但他也沒忘記正事,身上的真氣震動,四人瞬間像之前的那名年輕人一樣陸陸續續地淫叫起來,緊接著便軟倒下去,一時間,整片石窟淫色滿篇,精香四溢。
解決了四人的李壯又一次看向周圍的青年們,眼中同樣閃過一絲情欲的光,然後他便站起身來,迎接向精液的洗禮。
.........
半個時辰後,小舟停泊的港口早已被一層薄薄的精液鋪滿,一具具健壯的軀體肉體橫陳,色情十足地躺在地上,在港口的邊緣,一個男人正站著,前後各有一個青年,中間那個中年男子的後穴裏插著身後青年的陽具,而他的陽具也插進了前面那個青年的後穴裏,三人就這樣開啟了火車,下半身緊緊相連,不停地聳動著。
突然,中年男子身後的青年一聲長嘯,整個人便癱軟下去,成了地上精液中的青年的一員。
"總算搞定了,就剩最後一個......"
中年男子放鬆地說道,加速了衝刺的節奏,將前面那名青年操得渾身顫抖,陽具甩動。
"啊啊啊!!!!!"
隨著最後一聲淫叫,青年的身體癱軟下去,中年男子也放開了對方,皺眉看向周圍的石牆。"接下來可如何是好,看樣子此處沒有可以上去的地方啊。"
中年男子正是李壯,在解決了一眾青年後,他總算可以繼續前進,然而,他此刻卻陷入了沉思。
周圍的石牆密不透風,似乎根本就沒有給他留出可以離開的路。
"英......英雄.......石牆上.......有機關......."
突然,一個虛弱的聲音從李壯腳邊響起,他定睛一看,只見他剛剛操過的最後一名青年居然恢復了神志,虛弱地同他說話。
"小兄弟?你還好吧?剛剛得罪了。"
李壯急忙將對方扶起,關切地問道。
青年搖搖頭,自己支撐著牆壁站了起來:
"無妨,我本是熾陽門捉來豢養的性奴,是最早一批到這兒來的,已經習慣了,英雄是來救我們的嗎?"
李壯義正言辭地點了點頭,道:
"自然,熾陽門為非作歹,害人無數,我等前來就是為了將其剿滅。"
青年露出了一個慘白的笑容:
"英雄有所不知,熾陽門如今已是虎狼巨獸,橫行朝野,無所忌憚,英雄此舉不過以卵擊石,還是快快逃去吧......"
李壯嗤之以鼻: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怕他作甚!"
青年深深地看了李壯一眼,隨後道:
"既然如此,小生願為英雄指路。"
說完,對方便搖搖晃晃地走到了石壁的一角,伸出手摸了摸石壁上某個突出的石塊,山體中發出一陣古怪的響聲,一旁的石壁便徐徐降下,露出了一條傾斜向上的通道。
"從這裏,可以一路到熾陽門的主殿去,英雄,你真的想好了嗎?"
青年走上臺階,最後一次轉身問道。
李壯哈哈大笑了兩聲:
"走吧,別墨蹟了。"
說完,他便一馬當先走了上去,將青年護在身後。
漫長的臺階漆黑一片,十分陰寒,李壯雖然赤裸著身軀,但身體強健,倒也還好,但身後的青年卻是不停地打著噴嚏,他也不得不用真氣替對方禦寒。
忽然,一點光亮從上方傳來,與光線一起傳下來的,還有李壯無比熟悉的呻吟聲。
李壯心下一驚,因為他聽見的正是楊破天等人的呻吟聲。
緊接著,他就停下腳步,同時叫身後的青年等在原地,獨自一人摸上了臺階,底下身體小心地看去。
果不其然,一片寬敞的明亮大廳內,卻是肉欲橫流。
最左邊是兩名少林的武僧,兩人面對面緊緊擁抱在一起,兩個塵柄不斷地流淌下淫水,彼此劇烈地磨蹭著,而兩人身後則各自站了一名熾陽門徒,瘋狂地操弄著他們的後穴,操的兩人雙目無神,只知道仰頭淫叫。
最右邊則是尹妙寺的淫僧,兩人的情況也不甚太好,被孟之凡與黃庭兩個堂主狠狠地玩弄著後穴與陽具,身上淫液密佈,早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但最具有衝擊力的還是正中間的三個人。
楊破天如同一個壞掉的布娃娃,整個人雙腿被分開架起,嘴角被操的流出了口水,眼睛中的眼神淫亂而瘋狂,後穴裏塞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粗大陽具,楊破天正被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抱起來狠幹著。
李壯氣得七竅升天,身形一動,沖了出去,向正中間操著楊破天的兩人各拍出去一掌,掌風淩冽,將兩人直接吹翻,楊破天也因此掉到地上。
李壯又是反手一揮,真氣瞬間將左右兩邊的人統統吹翻,一時間,主殿內的熾陽門徒以及四名堂主全都停了下來,一個個看向李壯的方向。
李壯忽然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他發現,這些人眼中流露出來的,居然是恐懼。
就在這時,李壯才意識到,他們看著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身後。
"哎呀,你們真是沒自製力,我剛走一個時辰不到,怎麼就幹上了?"
李壯扭過頭去,就看見那名青年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一只手按在他的背後,悠悠地說道:
"英雄,都告訴過你了,何必一意孤行呢?"
李壯身體裏的真氣驟然散去,他整個人也跟著倒了下來,但他仍然咬牙切齒地盯著對方,道:
"你是......赭離霜......."
青年笑了笑:
"正是在下。"
李壯仔細地視著赭離霜,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不僅如此,他剛剛與他也有過肌膚之親,卻也半分沒感受到對方的真氣。
"不必看了,我修的可是熾陽真法,境界高出你數倍,你又豈能看破。"
說完,赭離霜又自顧自地向前走去,四名堂主見他走來,急忙在他面前齊刷刷跪好,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赭離霜走到主殿正中間的長椅前,優雅地坐了下去,抬手指了指李壯,道:
"把他抬過來。"
四名堂主立刻聽命行事,不顧李壯如何掙扎,將其直接抬至赭離霜身前,就在這時,李壯突然感覺世界天翻地覆,原來他已經被四人翻了過來,整個人面朝下,虎臀對準了赭離霜。
赭離霜饒有興致地伸出一根手指插進李壯的後穴深處攪弄了起來,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最後他的整個手掌都伸了進去,李壯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鯨吞渦啊......不錯,看樣子你們這幾個人裏就你一個有資格,行了,放他下來給我,你們繼續去解決剩下來的那幾個。"
赭離霜嘖嘖稱奇,作為熾陽門門主,他不論前面後面都只接受名器,也正因為如此,他反而成了整個熾陽門內唯一一個時常禁欲之人。
"早就聽說鯨吞渦可納萬千,今日便讓我開開眼吧。"
赭離霜興致沖沖地分開了李壯的雙腿,胯下陽具突然間膨脹起來,猶如一條紫黑色的巨龍,徐徐生長到了可怕的三十釐米的程度,然後一點點地操進了李壯的後穴之中。
與此同時,其餘四個堂主也各自去找其他五個人。
朱雀堂主孟之凡找上了少林武僧,一根陽具操爽兩個菊穴,玄武堂主黃庭則是回到了尹妙寺淫僧處,將兩人的陽具納入後穴中,飛快地騎了起來,而青龍與白虎堂主王魁王魈則是來到楊破天身旁,將其再度抬起,兩根巨物又一次在楊破天的後穴裏穿行起來。
一時間,主殿內盡是男人們沉悶的呻吟。
赭離霜禁欲許久,碰上李壯這麼個尤物自然是愛不釋手,換盡了各種姿勢,操的李壯神魂顛倒,射了不知多少次。
其餘門徒也不甘落後,各自抱團操幹起來,形成了三片人群,分別在主殿三個方位操幹著,淫亂著,就這樣居然一連操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停下來。
最後,終於過癮了的赭離霜讓李壯擺出狗爬姿勢,自己在對方身後猛力撞擊。
"哈哈哈!英雄,你的真氣,還有那個叛徒的熾陽訣,我就笑納了。"
李壯拼著最後一口力氣,轉過身來,惡狠狠地說道:
"你這惡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赭離霜臉上露出一個冷峻的笑容,下身用力一撞,操的李壯再度失去了神志,變成了只知亂叫的母狗:
"殺你?那可不行,你那個該死的兒子還沒找到,你可不能死。"
李壯混沌的神志突然被敲了一下。
為何......赭離霜要找自己的兒子?
但他來不及思考了,因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真氣正在經由後穴快速地流失,頓時大駭,道:
"混賬!"
赭離霜仰頭長笑:
"哈哈!來不及了!!"
赭離霜得意地看著身下的李壯,感受著鯨吞渦的妙處的同時還感受著真氣的湧入,一時飄飄然不知所以。
忽然,他只覺後腰一麻,一股電流從骶尾一路上行至天靈蓋,整個人立刻舒爽地叫出聲來。
同時他下身猛地劇烈抽插著李壯的後穴,心中亡魂直冒,精關失守。
李壯突然感覺一股劇烈的熱流沖進自己的身體,被這熱流一震,他流失的真氣也停住了,而他也因此而得以舒爽地呻吟出來。
一時間,在主殿內歡好的門徒突然如同驚鳥一般炸開,朝著正中間的淫亂的四組人沖了過去。
頓時,朱雀與玄武兩個堂主連同少林與尹妙寺的四個僧人就一齊被人群給淹沒。
青龍白虎兩人見到人群沖來,急忙用真氣震開門徒,忽然,從門徒中伸出兩只不一樣的手,分別拍擊在兩人的肩上,將兩人同時拍得後退一步,陽具也脫離了楊破天的後穴。
赭離霜心覺不妙,急忙起身,揮手欲將眾門徒擊斃。
然而,就聽見三個不同的聲音同時從門徒之中異口同聲地響起:
"休息!!"
緊接著,三道身影淩空躍起,一人舞刀,一人持槍,一人刺劍,將赤手空拳的赭離霜逼退了幾步,也使其與李壯徹底分開。
"逃!"
三道身影中舞劍的那人一聲令下,剩下兩人便收起兵器,一把抓住李壯沖回了門徒之中,然後就見一片黑影躍起,那兩人居然同時將李壯等五人一齊抓著躍向石階,沖進黑暗中。
赭離霜看著對面的人,眼中燃燒著怒火:
"原來是你......"
那人輕笑了一聲:
"赭老闆何必動怒,小子這就走。"
說完,那人手一揚,居然撒出去了一手的石灰,迷住了赭離霜的眼睛。
緊接著,就見那人身形無比鬼魅,繞開了門徒以及圍追堵截的四名堂主,也跟著沖進石階的黑暗中。
李壯慌張地看著旁邊的兩人,黑暗籠罩下,他壓根就辨認不出對方的模樣。
然後,他就聽見身後有一個聲音喊道:
"帶他們上船!走運食通道!"
緊跟著,他就感覺自己和楊破天還有四個僧人一起被帶上了一艘小船,六人的身體擠在一起,顯得十分擁蹩,但他卻沒在意這些。
水流湍急,卻在此刻助他們逃出生天。
沒過多久,周圍光芒大放。
李壯卻感到一股失重感,緊接著他便向下墜落了下去。尾聲
從瀑布上墜落並非易事,但與身陷囹圄,群狼環伺相比還算好的。
但此刻,李壯卻完全沒有逃出升天的喜悅。
因為他的內心充斥著另一種程度的驚喜。
在他面前的青年,雖然已經壯碩了不少,整個人英姿蓬勃,但他依然能認出對方的身份。
青年看著李壯,同樣滿含熱淚:
"爹!孩兒不孝!"
沒錯,李壯對面的人,正是經久未見的李虎。
李壯望著兒子,萬般情緒湧上心頭。
此刻眾人已經從瀑布下的水潭中上岸,藏進了樹林裏,至於那艘帶他們出來的小船也早已粉身碎骨,不會留下半分痕跡。
而另一邊的楊破天,也同樣地震驚,甚至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另外一個陌生的青年。
許久,他才顫抖著發聲道:
"天兒?"
那名青年也是微微一顫,眼角滴落一滴男兒淚,緊接著便猛地跪下,道:
"父親!"
李壯驚訝地看著對方,心道這莫非就是義弟失散的兒子,楊逆天?
但為何他會和自己兒子跑到一塊兒去了?
楊破天急忙將楊逆天扶起,父子二人緊緊相擁,似乎仍有些不敢相信對方的存在。
李壯又想起了什麼,急忙轉過頭,看向李虎:
"兒子,是你們救了我們?"
李虎笑了笑,道:
"不止我們,還有展哥也幫了忙。"
這時李壯才注意到一旁的趙展,對方也笑著對李壯抱拳,道:
"師傅。"
李壯仍然感覺頭是暈的。
"可......可你們究竟是怎麼......"
李虎望向熾陽門的方向,道:
"爹,別急,我的事我自會慢慢細說。"
李虎頓了頓,道:
"這事,還要從你將我留在紅燈院說起......"下一部已经在写了,现在要上班了,也没那么多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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