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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ực lạc cung

第一章 戲春宮
極樂宮,位於青霞山中,相傳宮中弟子個個貌美如花,尤其是現任教主赭青鸞,更是長得傾國傾城。不過,這極樂宮在中原武林素有駡名,為江湖正道所不恥。只因,這極樂宮,在中原各派眼裡,是個極實淫穢骯髒之處。因為,這極樂宮弟子練得都是采陽滋補的功夫,而大多對象自然是中原武林那些身強體健陽氣旺盛的正派弟子了。被采了陽氣雖不致死,但這些武林後生十幾年辛辛苦苦練起來的功力流失了,豈不跟死人差不了多少。
所以,中原正道對這極樂宮自然是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不過,可惜,這極樂宮弟子個個武功高強,更甚者,這赭青鸞已練就極樂宮的上乘武功"合陽大法"。當年,極樂宮前任宮主夢鬼就是憑藉此功大敗中原武林第一人華雲海。由此可見,如果傳聞是真,這赭青鸞的武功已是天下匹敵,無人可抗。
中原正道雖恨得牙癢癢,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告誡門下弟子小心謹慎,千萬別受了極樂宮妖孽的引誘,白白失了功力。不過,這些熱血方剛精氣正旺的青年弟子,怎麼可能對美色不動心呢?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風流"兩字,有時候,並不是人所能控制的。尤其,這些所謂的中原正道,難道個個都是柳下惠?說出來,有人信嗎?
冬夜的雪,下得飄飄揚揚,大街小巷鋪滿了厚厚的積雪。已過了子時,這寒冷的雪夜大多都關在屋裡蒙頭大睡,街頭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野狗的吠聲,便又恢復寧靜,除了簌簌的落雪聲。
當然,對少數人來說,這漫漫長夜用來睡覺,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關起門來,除了睡覺,還有許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做,比如——戲春宮。
"淫賊,把你的髒手拿開。"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燈火明亮,一張大床上躺著兩個渾身盡赤的青年。一個身形壯實,面目英俊,古銅色的肌膚在燈火的映襯下顯得油光發亮,仔細看去,原來已布了一層密密的薄汗。臉色通紅,屈辱與憤恨並現。兩隻大眼正怒視著另外一個貌美非凡,膚色白皙的笑意青年男子。
這男子不理會他的咒駡,笑著故意更用力上下撫動著他下面已硬漲到極致的大陽具,成功得引起他的一陣似快意又似羞辱的悶哼。從大龜頭裡冒出幾點亮晶晶的淫液,男子用另外一隻手指輕輕沾了一點,扯出一根銀絲般的長線,然後把手指放在嘴中吮了一下,絕美的臉上春意逼人,笑著道:"正陽宮弟子的東西果然夠美味。不枉我此次中原之行。"說著俯身湊到他耳根前,伸出舌尖輕舔他已泛紅的耳廓,用兩片薄唇抿著他的耳垂,含在唇邊輕輕用舌尖添動,引起男子壯壯的身子一陣陣不受控制的顫抖,下面的大陽具在男子柔軟的掌心中更是硬熱的發燙。
"不......滾開!"被點了穴道的青年,閉著眼睛,大聲呵斥道。只是感覺上顯得氣勢不足,倒有點像是欲拒還迎的味道。
男子不理睬他的話,那只原本握著他大陽具的手,沿著光滑的皮膚遊移而上,經過結實的小腹,滑到他的強壯的胸部,用兩指捏住他已硬漲的紫色乳尖,微微用力撫弄。舔著耳垂的舌像蛇一般滑至青年緊閉的唇上,在他兩片厚唇上輕輕轉動舔弄。眉眼間笑色粲然。
"啊......住......唔......"青年的乳頭被男子的兩指狠狠一捏,受痛驚呼一聲,男子的舌頭趁機滑了進去,堵住了青年的呼聲。勾住他躲避的舌,輕轉纏繞,強勢的功城略地。青年是第一次,以前哪裡經過這種陣仗,陌生的快意蓬勃叫囂著迅速地淹沒了那道最後的抗拒,舌頭青澀地迎向男子伸在口中的香舌,吸吮纏綿,心中的欲望像一隻破籠而出的狂獸,吞噬了僅剩一點的理智與清明。
"上癮了?"男子抽離嘴,望著青年意由未盡被引出來的舌尖與紅腫的厚唇,聽他似有不滿的哼了一聲,笑著道。
青年兩眼睜開,盡是欲望的迷茫之色。
"別急,好戲還在後頭,保證讓你心滿意足,呵呵。"男子輕笑,在青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移動身子,伸出舌頭,輕輕添過青年的喉結,在他的乳頭處徘徊了片刻,接著一路而下,在他的發光發亮的古銅皮膚上留下一個個浮水印。當他的舌頭添在他的小腹時,青年感覺身體一股股熱流從身體各處朝下面的男人之物中心湧去,似快樂又覺得難耐。大陽具像一根燒紅的熱棒,直指上向,蘑菇頭頂端的淫液汩汩地如甘泉般冒了出來,順著顫動的黑色粗杆流進繁茂的黑色森林之中,濕了一片。當男子的手滑到他的那片濕潤的森林時,不禁笑了一下,調侃道:"好粗的水管。看來你是等不及了,是不是。"青年漲紅著臉,不答男子的話,只是眼睛傳遞著一種渴望,渴望男子能撫慰被他冷落已久的小兄弟,心中那團火已燒得他難受異常。
男子當然讀懂了他的資訊,含笑配合地把手指放到他醬紫色的龜頭中心,沾著汁水塗抹著整個柔軟的蘑菇頭,旋轉撫弄。青年滿足的在喉間啊了一聲,快感從龜頭像海水般湧向他的大腦中樞,氣息越發渾濁厚重起來。這種陌生的感覺,像一根根細細的絲線纏繞著他的整個身體,讓他緊繃著身體的每個部分,每塊肌肉,甚至是每根神經線。快樂著又像是痛苦著,身體叫囂著需要更多的快意來填滿,想要男子撫弄他大陽具的手更用力一點,抽動得更快一點。好象快意佔據了他整個腦袋,再一下,就要來了......來了......
"啊......啊......"青年不自覺地哼出聲來,感覺身體扭動起來,寬闊腳掌上斷的腳趾像抽筋一樣痙攣。覺得自己的大陽具在男子的手中變得更硬更大更燙手,一股癢意徘徊在他的陽具低部,像是有一股東西就要蓬勃而出,想讓他的手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男子突然住了手,青年的快感像堤壩一樣斷了一道缺口,迅速退去。呼呼地喘著粗氣,強壯結實的胸脯一上一下起伏不定,身上的漢又加重了一層,情欲滿眼,不解地看上含笑的男子。
"出了就不好玩了,這童男子的精華可是寶貴之物,可不能白白浪費。"他說著從一旁的散亂的衣物間拿出一粒紅色藥丸,湊到青年的唇邊說道:"吃了這個,會讓你更舒服快樂。"
青年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張開嘴吞了男子放進來的藥丸。藥丸剛一入吼,便有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匯入四肢百骸,尤其大部分湧上他的下身中心處,看自己的肉刃仿佛又粗大了幾分,而且那慢慢褪去的快感又漸漸的湧了上來,比剛才來得更加猛烈。
"這'百合散'是我特製秘藥,可不是人人都吃得著的。所以,你可要好好報答我。"男子輕浮一笑,手撫上他越發粗大的肉刃,上下抽動了幾下,看了青年一眼,俯頭把紅唇湊到他的蘑菇頭上,用舌尖頂著冒水的馬眼,輕輕抵動著。
青年活了二十幾歲,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馬上忍不著"啊......恩"了一聲,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男子吸吮完他的汁水,接著張嘴納入他的肉莖,只是這巨物實在過於粗大,抵到他喉嚨深處也還多出半截。男子雖然久經沙場,但如此巨物還是第一次碰見。沒想到,他這來中原,到是揀到了一個寶貝。心裡不免有些暗呼幸運。
男子吞吐著他的巨棒,上上下下,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啃著他前面的大龜頭,吮幾下冒出來的汁水,輕微的"吧唧"聲,傳了開來。
青年感覺自己的巨棒被一片柔軟濕潤包圍著,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偶爾在男子啃動他巨棒前端的時候,會由於劇烈的快感猛烈的震動幾下,但是,他感覺這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想要更極致的快樂。
男子添弄了巨棒片刻,感覺已差不多了,便抹了一把青年巨棒上的淫液,抹到他後面已漸瘙癢的菊花上,伸了一個手指進去,抽弄了幾下,便矮起身跨腿坐到青年身上,撫著他的胸部,說道:"讓我們來點更舒服的。"
說完手扶著青年的巨棒,後面一張一合鮮紅的菊花,湊著大腦袋坐了上去,只是這東西實在太大,剛湊進去一點,便感覺有點難以進入。"唉,這'合陽大法'雖說好用,但這後面越練越緊,卻不是什麼好事情......"男子咕噥了一句,接著便恨心沈身一坐,兩人都發出一聲呼叫。男子是因為痛,而這青年是因為又痛又舒服,他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塊仙境之地,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一片強烈的快意從巨棒處襲入全身。那滋味,別提多美妙。
男子呼出一口氣,然後試著上下抽動了一下,疼痛慢慢被一陣陣癢意所取代,後面的菊花一張一合包裹著巨棒吞吐著,漸漸有點點的汁液像豆漿一樣磨了出來,腸道變的濕潤與柔軟起來。
"啊,冤家......"男子用盡全力一坐,青年的整根巨棒被他的菊花納入身體深處,那重大滿貫的感覺不僅讓青年爽,男子照樣爽得心顫。
男子白花花的臀部,頂著青年的巨物,扭動了幾下,那巨棒像一根活物攪得他裡面一片歡快跟水意,口裡不免輕呼出聲,美麗的臉龐上一片酡紅之色。
不過,青年似乎對這樣不怎麼爽快。沙啞出聲道:"快......解開我穴道。"
男子皺眉一笑,立刻了然,伸手剛解開青年的穴道,青年如解困的猛虎,猿臂一張,牢牢抱住在他身上動作的男子,反身一壓,剛脫出來的大JB如老馬識途,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讓兩人都舒服的一聲吟哦。
接著青年無師自通,把男子兩隻腳架到自己的寬闊的肩膀上,摟著他的腰,大JB一沈,如蒼龍如海,吧唧地一聲輕響。他那兩瓣結實的大屁股,像上了發條的馬達,快速機械地上下運動起來,大JB在男子的後穴中大力抽動,次次根盡,那大卵袋啪啪地打在男子的後穴溝中,和著"吧唧吧唧"的抽動聲,無限淫糜。
"啊......再快點......再深點,恩......"男子眯著眼睛,看著在他身上的青年,那強健的身體在燈火下,油光發亮,他感覺他的後穴每次都被他的大JB貫穿了,他的特大龜頭每次都打到他的前列腺上,那種欲仙欲死的爽意,無與倫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青年持續著抽動的動作,好象永不疲倦。大幾吧已把男子的後穴開闊得更加濕潤與柔軟,吧唧吧唧聲越來越響,男子的叫床聲也越來越大,床上已流了一片水意,在這寒冷的冬夜,這裡卻春意如火。
"哦......冤家,用你的大JB插死狠狠......插我......冤家......哦............"男子叫著說些淫穢的話,如果是在平時,青年肯定是不屑聽知,但這時候,他心裡只有無窮無盡的欲望,他現在是只只為了發洩的野獸,這些話卻比任何語言更刺激他的神經。
他哼哼地喘著粗氣,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沒有翻覆的動作,只有機械單調的抽動。四肢的快意慢慢朝JB處聚攏,他覺得自己的大JB都快要爆炸了。
男子當然也感覺到了,他更用力的合緊後穴,讓摩擦更強烈一些,他知道青年快要來了,他的精華將要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男子繼續呻吟著,如一條翻動的魚,柔軟的身體,在絲綢被上,恣意扭動著。
青年,動作越來越快,大JB次次到底,像要把男子的後穴穿個洞出來才肯甘心,他突然吼叫了幾聲,狂猛的抽插了幾下,抱緊男子的身體,精關一松,積蓄已久的童男精華像子彈一樣射向男子的後穴深處,一股,兩股,三股......這種頂點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的整個神經,射完的大幾吧一顫一顫地仍留在男子身體深處抖個不停。
而男子卻沒有打到高潮,見他射精,忙運起體內的"百合之氣",把青年的精子完全吸納入身體,不過當他看見他樂暈過去的青年臉龐時,心裡不免一心軟,放棄了吸他陽氣的打算。
他推開暈在他身上的青年,那條大JB撲哧一聲被帶了出來,雖然已經射了,但還是尤為壯觀,在燈火下,佈滿了水色,淫糜至極。
男子捏了他的大JB一下,自語笑道:"如果不是現在不方便,還真想把他放在身邊......"
說完看了一眼昏睡過去的青年,起身揀了衣物穿上,打開視窗,望著夜雪飛揚,回頭看了床上的男子一眼,笑了一下,飛身竄了出去。獨留下床上的青年,呼呼大睡。
看他滿足的表情,實在不得不說,他的運氣還不真是一般的好......

第二章 父子戲蛟龍
正陽宮位於白鹿山,青峰萬丈,白雲繚繞,山中四季如春,鳥語花香。正陽宮與鳳凰樓並列中原武林之首,而正陽宮的掌教洛明陽還是武林盟主。所以,這正陽宮在江湖上的聲名地位自然不同凡響。
正陽宮分為南北兩院,南院是以戒癡為首的雷院,北院是以白海的松院。雖說這南北兩院,同屬正陽宮,但其間的明爭暗鬥還是少不了的,因為這正陽宮的掌教只有一人可坐,而下一任的掌教自然以能人所居。由於戒癡與白海掌管兩教,明目上自然成了下任掌教的兩個後選人。所以,南北兩院雖不至於大動干戈,但暗地裡相互攀比,自然也少不了。
雷院,戒癡房中。
"虎兒,紅葉莊一趟可出了什麼差池?"說話的是正赤裸著上身,用濕布擦拭身體的雷院管教戒癡。這戒癡人高馬大,身體健壯,雖有四十多歲,但看他那一身結實強壯的肌肉,一點也不輸於青年人。
被稱虎兒的青年瞄了戒癡赤裸的上身一眼,趕忙低下頭去,臉上有些發熱,不自覺又想起那晚在客棧樓上與那男子所做的事,心裡不免一股騷動,褲子中的傢伙也跟著浮起一陣酸酸的爽意。(作者語:他可真夠食之知味的。汗......)
"沒出什麼事情,那封信已按爹的吩咐親手交到柳前輩手中。"青年回答說。這青年正是那晚與那極樂宮男子共用雲雨的戒虎,也正是這壯漢的兒子,正陽宮三十四代雷院弟子。
"沒出什麼茬子就好。"戒癡把面布一扔,拿起旁邊的一件背心穿上,繼續說道:"看你滿身風塵,跟我去後山的雪山池去泡泡溫泉,我練得這一聲汗,擦也擦不乾淨,正好!"
戒虎剛想拒絕,那晚那男子興奮時在他後背抓了幾條血杠子,現在還在隱隱作痛,若是脫了衣服,還不被他爹看到。但漢子剛說完,就率步走了出去,戒虎無奈,只好跟了上去。以前他們父子兩個,經常在雪山池共浴,如果拒絕,倒顯得有些可疑。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後山的雪山池,這雪山池除了正陽宮幾位高階人物,平時一般弟子不能出入。而戒虎也是托了戒癡的關係,才能隨便出入此地。
戒癡走到池邊,利索的脫了乾淨,連那個寬大的四角褻褲也剝了下來,扔到一邊,露出他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以及雖軟但仍是甚是壯觀的黑棒子,回頭罵道:"小子,慢吞吞的,不想洗啊?"說完,撲通一聲一個猛子紮進水裡,大呼過癮。
戒虎剛才看到戒癡的壯實的裸體,心裡劇烈一跳,那種騷熱又竄了出來。以前他跟他爹都是脫光了共浴,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怎麼這次會有一種羞恥的感覺呢?腦子不自覺想著他爹的陽物是何輪廓,想像著硬起來不知是何模樣......戒虎聽戒癡又一聲催促,混沌的腦子總算清明過來,暗罵自己一聲無恥,脫了衣裳,忙鑽入溫暖的水中。(作者雲:孩子,你已經墮落了!我對不起你......)
"小子,過來給我擦擦背。"戒癡看池邊心不在焉泡著水的戒虎,開口叫道。
"恩。"戒虎遊到戒癡後面,站直身子,池水不深,剛剛漫過腰跡,不過池水清澈,自己身下的小兄弟和一片黑森林清晰可見,當然還有戒虎的結實大屁股,也盡受眼底。看見他爹的大屁股,腦子轟的一下,又想起那晚那男子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情景,他那根不老實的小兄弟立刻硬了起來,小腹處一陣熱流滾滾。
"小子,慢吞吞幹啥呢,不想為你老子擦背。"戒癡閉著眼見身後的戒虎遲遲沒有動作,出聲訓道。
戒虎一驚,忙收斂心神,兩手加力,替戒癡搓起後背來。只是心中的欲念,像這滾滾池水,堵也堵不住,收也收不住,水下巨棒慢慢漲大,再長個幾分,那碩大的龜頭便要貼上他爹厚實的大屁股了。
"舒服......小子,再用力點。"戒癡閉著眼睛享受著戒虎的服務,斷想不到他身後的親生兒子是怎樣一副劍拔弩張的尷尬境地。
時間對於戒虎來說是如此漫長,他加快手的動作,想儘快抽出這尷尬的局面。尤其令他產生欲望的可是他的親生父親,這種有違常倫的思想更讓他覺得罪孽深重。不過,這道德和情欲並不是成反比關係的。
"夠了。"戒癡終於享受夠了他兒子的服務,滿足的出聲道。這一聲對在理智同欲念鬥爭的戒虎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忙鬆開手,想遊到一邊去。不過,他的動作沒有戒癡的動作快。
剛說完話的戒癡突然轉了一個身,後那種慣性用力作用下屁股朝後挪了幾分,無巧不成書的擦過了戒虎怒漲的大龜頭,戒虎受到這一點摩擦,卻如同山湧海嘯般的快感找到了一個出口,抑制不住"啊"了一聲,無論誰都聽得出是愉悅的叫聲。枉不論已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
而且,那一點小摩擦,帶點軟硬的感覺,已讓他覺得有些特殊。尤其當他轉身看見,他兒子閉眼羞紅的臉蛋,以及池水下那根若隱若現的肉棍,一切便已明瞭。
戒虎臉色驚叫一聲之後便得煞白,眼中流露著秘密被識破的恐懼,呆呆的看上神色變得肅穆的戒癡。那硬起的肉棒也嚇得軟了不少。
不過,戒癡到沒有暴跳如雷,只見他壞笑了下,說道:"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難怪回來時神色不對,肯定在外面幹了壞事。"說著一手捏住水下戒虎半軟的肉棒,用力擼動了幾下。戒虎腦子又轟一聲,水下的肉棒他他爹的撫弄下又生龍活虎了。
"爹,放手哇!"戒虎紅著臉叫道。
"小子,本錢不小嘛,都快趕上你爹了。"戒癡哈哈大笑,手上卻繼續用力擼動,池水隨著他手臂的動作,嘩嘩直響。
"小子,背過身去,老子讓你更舒服些。"戒癡一笑,動手轉過戒虎的身子,看家他背上的條條紅杠,笑駡道:"原來是真的做了壞事,難怪替我擦背都心不在焉,跟丟了魂似的。是不是又想著人家了?哈哈。
說著身子貼上戒虎的裸背,一手重新抓住他的大肉棒,時松時緊為他擼動起來,還偶爾用掌心裹住它的前斷磨圈幾下,弄得戒虎一陣陣酥麻,兩腿直發顫。
"小子,爽不爽?"戒癡的嘴巴貼著戒虎的耳邊出聲說道,只是這聲音帶了點沙啞。
戒虎感覺自己上了天堂,那種超越禁忌的感覺更他欲仙欲死。尤其他感覺他爹健壯的胸脯像一塊燙人的鐵板,貼在他的後背,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爹,住手......我要......出來了......"戒虎感覺自己的下腹瘙癢難耐,一股股熱流朝那裡彙集而去,這種感覺在他出了一次,已不陌生。
"小子,老子就是幫你出,廢什麼話,憋壞了對身子可不好。"戒癡一隻手更圈緊他兒子的腰部,另一隻手加緊加快擼動,聲色不明道。
"啊......啊......啊......爹......"戒虎突然感覺他的屁股肉觸到一塊硬物,而且那種熱度,並不是水溫的溫度,尤其還一顫一顫的,不用想也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這種感覺刺激像催化劑一樣,加速加重了那種超乎想像的快感,再戒癡幾下快速的擼動下,戒虎吼了幾聲,撲撲地射了,那白花花的JING'YE像炮彈一樣,沖出了水面,又重重地落了下,沈浮在清澈的池水之中。
"小子,爽了沒?"戒癡看了一眼因欲望而通紅的臉頰,問道。
"爹......"戒虎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叫了一聲。
"恩?"戒癡應道。
"你的......硬了,要不要......我也......"戒虎臉上又紅了幾分,遲疑開口道。
"我沒事,你爹不像你血氣正旺,過會就好了。"戒虎哈哈一笑,又抓了他兒子的JB幾下,遊到一邊去了。
其實,他那水下晃蕩的大JB,一時半會能消下去嗎?
這只有天知道,還有作者知道!哈哈!

第三章 偷窺之性
戒癡戒虎兩父子接著繼續泡澡,戒虎剛從極樂的雲斷回過神來,水下的肉棒還泛著射精後的酸意,看著靠在池邊露出一截壯實胸膛正閉目養神的戒癡,心裡不免一陣悸動,那半軟的JB又有些蠢蠢欲動。
"無恥。"戒虎暗罵了自己一聲,只是那戒癡JB頭留在他屁股肉後面的感覺,像火辣辣的烙印,鐫刻到了他的肉血之中。那種充滿性誘惑的暗示,怎麼能讓他一時忘記。而且,這男人還是他的父親。靠!想到這一點,立刻又讓他熱血沸騰,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手不自覺又捏向了,那又起來的大肉棒......(作者插花:這小子的性能力真不是蓋的,靠!)
"虎兒,泡好了你整理整理,去觀雲院見見掌教師兄,我在泡會。"戒虎方又性起,閉眼養神的戒癡睜開眼來,朝他緩聲說道。
正在做壞事的戒虎嚇了一跳,忙做著撂水的動作,擦了擦胸部的皮膚,恩了一聲,爬上池邊,背著戒癡拿起衣服穿上。孰不知他身後有一道火辣辣的視線正盯著他健壯的身體猛瞧,而這人便是被挑起了欲火的戒癡,他的親生父親。
"該死。"戒癡暗罵道。眼睛卻仍是盯著他兒子的身體,水下的手,滑動著硬漲的孽根緩緩的用力滑動著。那種做賊一般的偷窺快感,想電流一般迅速席捲全身,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手中的肉棒俞發變得燙人與粗大。
"爹,我先去了。"戒虎回頭看了一眼正閉目養神的戒癡,開口說道。等戒癡恩了一聲,才跨步走了開去。
等戒虎一走,戒癡兩眼暴睜,眼內盡是情欲之色,水下的手肆無忌憚地大動起來,漫及半臂的水隨著他的動作,啪啪地有節奏地跟著響起。在這煙氣氤氳的池水中,一個全身赤裸的中年壯漢,靠在池邊,昂著頭,閉著眼,滿臉似痛苦似歡愉的神色,一隻大手握著他的大肉棒用力擼動,另一隻手拈著他壯胸前的褐色乳頭,喉嚨裡還時不時哼幾聲。這場景,無論怎麼說,都是極具誘惑力的。而且,誰也可能想不到堂堂正陽宮雷院管教,平時肅穆岸然,卻還有這番極其情色淫穢的一面。(某癡:我是男人,我也有需要的......)
俗話說的好:只見其表所謂膚淺。所言道理果然非虛!
戒癡用力抽動著他水下的大肉棒,腦子浮現出許許多多影子,最後畫面定格在他兒子射精那一刻表情上。那種淋漓盡致,痛苦並快樂的表情,在他兒子臉上表露無遺。還有那種野獸般嘶啞的吼聲,像潮水般衝擊著他緊繃的神經。而他感覺自己的手,這時正握著他兒子那粗大燙人的肉棒,拼命的上下抽動著,這感覺比什麼都來得更能令他血脈膨脹。
"哦......哦......虎子......"戒癡忍不住出聲呻吟道,而這一聲更讓他相信自己並不是多年未與人親近才產生了欲念,而是他在面對他兒子的裸體時,才有了這種抑制不住的瘋狂想法。他想愛他的兒子,原因就是如此簡單。現在不必遮掩,不必恐慌,不必羞愧,現在已是滅頂的欲望主導這一切,跟著欲望走,才是順理成章的。因為,他知道,這時候沒人會來,當然也不會發現他這個他自己也是剛剛發現的秘密,一個不能洩露的秘密。
事情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尤其當你深信這個秘密不會被人知道時,它卻偏偏已被人瞧進了眼裡。而這池邊的一塊黑色大石後面,正藏著一雙幽暗的眼睛。這雙眼睛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正陽宮另外一院的掌管白海。
其實白海在他兩父子來這裡之前已在這裡,就在山石後面,盤息修煉。對戒癡兩父子的對話和情色動作當然聽了個並看了個仔子細細。原本心裡還在嗤笑,這戒癡竟然還是個能幫他兒子泄火的父親。不過,當他看到雄健的戒虎射精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小腹也是一陣陣發熱,褲子下的陽具慢慢地也起了反應。
而這一刻,當他看到平時跟他總是冷臉以對的戒癡,在水中抽動著他的肉棒,那種所傳遞出來的雄性味道像針一樣刺進了他的神經裡,褲子下的肉具硬梆梆的頂了一個三角帳篷。現在他眼裡只有一種渴望,欲望急需找個出口的渴望。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對他的對手產生這種變態的渴望。也許,曾經,他在夢裡好象也渴望著——這個人?他不清楚,但也沒必要清楚不是嗎?現在,他只要舒緩他的欲望就行了。
他解開褲帶,寬鬆的絲綢褲子立刻滑了下來,他的手伸進他被肉具頂得有些緊繃的內褲中,抓住硬得有些發疼的棒子,緩緩的撫摩轉動著。兩眼仍是緊緊盯著閉著眼睛手淫的戒癡,那如牛一般健壯的體魄,那深色的肌膚,那樹幹般粗壯的手臂,那水下可以想見的巨大肉棒,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加上這種偷窺恐被發現的緊張感,讓他產生了一種極度難言的快感,令他全身禁不住跟著發顫,而且牙齒都碰得咯咯響。
"虎兒......哦......虎兒......"戒癡這一聲壓抑的叫喚,震得白海的神經一陣發顫,手中的肉棒卻被他有些驚訝卻感到極度刺激的反射,更加粗壯了幾分,馬眼處汩汩的汁液沾濕了他的內褲,肉棒卻顯得更加光滑順手。
他竟然對他兒子有欲念!這種想法像光一樣在白海的腦子裡一閃而過,接著便是一團白色光焰在他腦子裡炸了開來,手上猛烈的打動了幾下,咬著牙齒,悶哼了幾聲,JING'YE強勁有力地沖出了怒張開的馬眼,射在了內褲上,一片帶腥的濕意。
而池中的戒癡,也到了緊要關頭。那啪啪的水聲,更漸響亮,不絕於耳。他突然站起來爬到岸上,又睡倒在池邊的草地上,分開兩隻粗壯的腳,一手捏住他直指天空的大肉棒,另一隻捏著乳頭,用力的抽動和扣動著,尤其那深褐的PI'YAN,隨著他手上抽動的動作,一張一合,像一種無言的邀請,等待某物的進入。看得白海心裡又起了一陣哆嗦。
"啊......暗暗......兒子......兒子......"戒癡吼了一聲,豆漿般的汁液順著粗大莖幹中心部位的管道裡,被發射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源源不絕,終於再射完第九股,總算有了安歇。那些JING'YE,像白色的梅花盛開在戒癡深色的肌膚上,妖豔美麗。
戒癡喘了一會粗氣,終於從激情中平復下來,看見自己一身的白色體液,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中添了一下,也許是感覺味道不怎麼樣,吐了一口唾液。然後下水去,又沖了片刻,起來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而山石後面的白海望著他的背影,唇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至於這笑,隱藏什麼內容,請聽下回分解!

第四章 意想不到的收穫
戒虎離開雪山池,一邊走著一邊回味著剛才極樂的餘韻,褲子裡不安分的肉棒又顯得酥氧萬分。其實,這並不能全怪戒虎精力旺盛,只因為那晚那男子給戒虎服的"百合散"是極樂宮密制春藥,但又不同一般助興固精的春藥。這種藥不但能讓人精關牢固,而且能讓人的陽氣更加旺盛。原來,那男子是想戒虎服了此藥,能增強陽氣,等他精關一開,這些陽氣便會傳移到他體內,到時候功力自然又多了一分。
所幸,那男子最後手下留情,放了戒虎一馬。而這與日俱增的陽氣,自然仍徘徊在戒虎體內,如果戒虎能摸著門道,把這陽氣轉化成功力,那真能更上一層樓了。只是,這傻小子哪知道其中還有這樣的蹊蹺。只道,自己開了葷,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戒虎收斂心神,絞斷自己的胡思亂想,才發現自己不注意已走錯了路,竟然走到松院的宅子裡來了。
他懊惱地暗罵了自己一聲,轉身想走出去。卻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傳進了他的耳裡。這聲音,對他來說,已是明瞭萬分。
他想抽腳離開,但那種時續時斷的呻吟聲,像難以抗拒的魔音誘惑著他的雙腳更貼近聲音的來源之處。
"師兄,弄兒好癢,別逗弄兒了......恩......"戒虎輕腳貼近聲音出處的牆邊,那種好奇心像貓一樣抓著他的心臟,不知是因為罪惡感的因素,還是別的什麼,他的心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著,喉嚨裡變得乾澀異常。"師兄弟們都去台場聽二師伯講課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小心肝,逗弄一下才有情趣......"說完便是一陣猥褻的淫笑聲。戒虎聽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他貼近耳根,繼續聽裡面人的說話。
"還有師傅呢,你不怕被他看見,逐你出師門......啊......師兄......你真壞......"另一個稍顯稚嫩的聲音輕喘道,接著是一陣惹人心跳的呻吟之聲。"你難道還不知道師傅這時候都在後山的雪山池靜座修煉的嗎,卻故意嚇唬我,你說是你壞還是我壞,小心肝......"
雪山池?戒虎聽了他這一句不免嚇了一跳。如果白海在雪山池,那他剛才的醜態不是全被他看了去。下一秒,他又馬上否定了這種想法,他來來去去都沒看到白海的身影,想是應該今天不在那裡。他自我寬解道,但事實卻跟他想得剛好相反。所以,人天生有一種自我安慰的本領。難道不是?
"師兄,弄兒錯了,你饒了弄了吧......"一個聲音急促的喘息道,其間還有幾聲不明的驚叫,聽得戒虎一陣心氧難耐,褲子裡的巨棒早已一柱擎天,大有戳破褲子之勢。他終於忍不住,伸了一指,放在嘴裡沾了幾點口水,在窗戶的糊紙上戳了一個小洞,然後湊近一隻眼睛,看進房裡。
房內雖然光線陰暗,但憑戒虎的視力,也可一覽無餘。
他一眼望進去,視線便落到了房中床上躺著的兩人,這兩人自然也是片縷未著。仔細一看,又不免大吃一驚,這仰身躺在床上的人,原來是松院前不久剛新進的弟子清月。平時,見他斯文乖巧,跟人一說話就臉紅,卻想不到還有這種面目。(作者忍不住又來插花:孩啊,人心險惡,千萬別被外表騙了。還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俯在他身上的男子,背著戒癡的視線,讓他看不清楚。不過,這男子一身結實的肌肉,碩圓的臀部,已夠他浮想聯翩。
"心肝,你這小穴幹了多次,還是這麼緊,可有什麼妙法?"男子呼呼的喘著粗氣,大屁股一起一落,緩緩地有節奏地行著九淺一深的抽插動作。
清水在男子的挺動下發出一聲聲愉悅的呻吟,有氣無力道:"人家天生穴緊,哪有什麼......妙法......啊......再深點......"
"真是......小蕩貨......你這小穴是專門......伺候我的......我的大寶貝的......"男子慢慢加重力道,一次插得比一次深,大肉棒慢慢的拔出,然後又重重的插入,附著他粗大的肉杆,帶了幾絲水液出來,漸漸地發出一聲聲濕潤的吱吱聲響。
窗外的戒虎看著聽著,褲子早已被他褪到腳跟處,那只厚實的手掌狠狠搓動著他發熱發硬的大JB,幾滴淫液,從馬眼處冒了出來,滴在他腳下的青石磚面上,扯了一根細細的銀絲,斷了,接著又是一滴......他現在腦子裡全是欲望的海浪,也不管有沒有人現在進來,他只想發洩他決堤的欲望。他想像著趴在清水身上的男人是他,他正用他的大JB狠狠地重重地幹著清水緊緊的後穴,一下接著一下,操得清水淫叫不止。
"師兄......啊......師兄......再深點......啊......你快插爛弄兒了......師兄......"床上的清水淫話連篇,而他身上的男子,動作也越來越猛,一次比一次深入。男子突然把他的JB拔了出來,伸手翻轉了清水的身子,清水心神意會,配合地跪著雙膝,翹起他白皙的臀部,臉埋在被子,呼呼喘氣。
男子扶著自己的巨棒,龜頭對準清水張開的後穴,腰部一沈,大JB滋一聲如同長劍入鞘,又殺進了清水流著糜液的後穴之中。兩人,不由都輕呼了一聲。而窗外的戒虎肉棒一陣顫動,好象殺入清水後穴的正是他一樣,而且這次也讓他大開眼界,原來,這姿勢不只是一種。(作者又來囉嗦:兒啊,性愛知識,浩淼如海,你要多努力學習啊!)
"恩......師兄......你插死弄兒了......被你......插死了......"清水模糊不清的低吟,一聲接著一聲傳進戒色豎起的耳朵裡,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線。他手上加快動作,那大龜頭已漲曾了醬紫色。
"小蕩貨,插死你......插死你......"男子雙手用力,捏緊清水的腰部兩側,口裡斷斷續續說著淫話,大屁股前前後後大力快速的挺動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先是呻吟不止的清水,大喊了一聲,他那晃蕩的JB撲撲的射出汁液來,白花花地都射在床被之上。後面挺動的男子也加快了速度,猛烈的動了幾十餘下,也跟著射了。而窗外看在眼裡的戒虎,閉著眼睛,腰部向前挺動,手上動作了幾下,悶哼著射出了醞釀已久的男子精華。一股股,全數射在窗戶口下的牆壁上,汁液沿著壁面,蜿蜒而下,如一副黑山白雪的山水畫,尤為壯觀。
戒虎斂住聲息呼了一口氣,這時候不免對自己的恣意大膽,有些後怕。忙提起褲子,準備走人。只是不小心一後退,踢到了走廊上的盤栽,哐啷一聲,自然一聲大響,也驚動了屋裡正在愛後溫存的兩人。
"誰?"戒虎聽屋內一聲大喝。

第五章 三人虎山行
戒虎幾個縱身,飛回自己所住的院子之中。啪一聲關上門,一屁股癱在了椅子上,急促的喘氣,脊背處已是一片冷汗涔涔。那條被手放開的褲子,順著他粗壯的雙腿,滑至腳踝處,樣子實在有些可笑。而他看到自己如此一副尷尬狼狽相,也不免輕笑出聲。
大手捏了捏內褲中已被嚇得疲軟的肉蟲,驚悸過後又想起方才那房中兩人的苟合,龜頭處又生了一絲撓心的瘙癢,手中的肉棒也跟著慢慢粗壯起來。(作者雲:適度的SY可以緩解性緊張,但太頻繁就不好了......)
正當戒虎淫思洶湧的時候,還存了一絲清明的神智聽到門外傳來一個腳步聲。他連忙抽出內褲中的手,拉好長褲系牢褲帶,剛想邁步去開門,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進來,進來的正是從雪山池回來的戒癡,當他看到房中的戒虎,似是吃了一驚。
"虎兒,你沒去觀雲院?"戒癡望著戒虎一身仍是剛才沐浴過後的衣襯,皺眉問道。
"恩......路上碰到劉師兄,聊了幾句,還沒來得及換衣裳。"戒虎急中生智,隨口編了一個藉口。
戒癡也不疑有他,點了下頭,說道:"先換了衣裳,等等我跟你一塊去見掌教。"說完,他便走了出去,回到隔壁他自己的房中。
觀雲院位於白鹿山的仙霞山腰處,是正陽宮掌教洛明陽的所居之處。離戒癡兩父子所住的春意院有一小段距離。兩人穿戴好,趕至洛明陽的所居之處,當他們見到洛明陽,發現松院的白海也正在那裡。
當戒癡看見白海,哼了一聲。誰都知道這南北兩院的管教,平時見面都是冷眼相對。而身為正陽宮的掌教洛明陽自然也深知這兩人互不對盤,平常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鬥個痛快便是。除了一些重大的事情,他也絕不允許兩人意氣用事。當然,戒虎和白海兩人也知這個道理,一起以正陽宮的利益為重,斷不會為自己的意氣之爭壞了大事。
戒虎先是喊了一聲"掌教",然後對一旁臉上似是帶了點神秘笑意的白海稱了一聲"師伯",白海意色不明地恩了一聲,惹得一側的戒癡一陣不快。
"癡真,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我正想找你和白海商量。"洛明陽開口說道,癡真是戒癡的名號。這洛明陽其實是戒虎和白海的師叔,雖年逾半百,但因為常年習武的關係,仍一點不顯老態,身形也是粗壯雄健,面目紅潤,像是正值壯年的四十漢子。
"師叔,可出了什麼大事?"戒癡面容一正,追聲問道。一般情況下,洛明陽要找他和白海一起商量,都不是什麼小事情。而且,看洛明陽的臉色似乎有些肅穆暗沈,讓他不得不往壞的方面聯想。
"是出了大事,"洛明陽背著兩掌走了幾步,兩眼看著放在桌上一張信簽繼續說道:"不過不是正陽宮,是青竹門出了事情。"
"青竹門,不是依附于鳳凰樓,跟我們正陽宮有什麼牽扯?"戒癡說完還哼了一聲,話裡的意思明顯不過,這青竹門出了事情,那就去找鳳凰樓去,關正陽宮屁事。
洛明陽聽了戒癡的話也不以為意,深知這師侄的脾性,向來心直口快,作不得虛假客套。也知道這戒虎對這鳳凰樓不抱好感,所以對依附於他的青竹門也不太在意。
其實洛明陽也不想多管閒事,因為正陽宮與鳳凰樓雖是中原武林兩大支柱,但一山豈容二虎。雖說洛明陽也並不在意中原第一這種虛名,但鳳凰樓不這麼想,卻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平時,他們兩派表面上都是相敬如賓,和和氣氣,但暗地裡對方在無形劃分地界也是明瞭的事實。所以,洛明陽也不願意摻合青竹門的事情,以免傷了鳳凰樓的面子。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尤其在這紛繁複雜的江湖武林,一丁點小事都可以變為大事情。
"前些日子,青竹門發現門中一些弟子被廢了功力。"洛明陽拿起桌上的信箋,打量了一眼,緩緩說道。
"被廢了功力?是何人如此歹毒?"戒癡聽洛明陽一說完,立刻大聲呵斥道。常人都知功力對練武之人來說,等同於普通人的性命,可見是多麼重要。而他心怒出口,卻忘了能讓人失了功力的最直接嫌疑人是哪個。
"難道是極樂宮?"說話的是一旁的戒虎,當他聽到洛明陽提到被廢了功力就立刻想到了那晚那個妖媚的極樂宮男子,而青竹門不正是在永寧城中嗎?這些巧合毫無疑問地把矛頭指上了極樂宮。
洛明陽用眼神肯定了戒虎的猜測,而戒癡也從洛明陽的眼中讀出了答案。"奶奶的,這些極樂宮妖孽又跑出來惹是生非了,要是被老子抓到,把他們個個抽筋剝皮,碎骨揚灰。"戒虎一激動,粗話連口跑了出來,惹得旁邊的白海一陣暗笑,臉上卻裝得正兒八經,神情自若。他的師弟,到老了,還是這麼可愛誘人!
戒虎早已見怪不怪,緘口不言,到是洛明陽裝著抬頭望天的樣子,似乎是沒聽到他這師侄的滿口粗話。要是讓人知道這正陽宮的左右手是這個樣子,他這做掌教的面子可往哪擱。
等戒虎發洩了心中的怒氣,洛明陽才繼續開口說道:"青竹門依附于鳳凰樓,雖說鳳凰樓會派人加以防範,但救助那些被廢了功力的弟子恐怕力有未逮。"
戒癡聽了洛明陽這一番話,總算是有些清楚了洛明陽的打算。
"師叔,你的意思,是叫我用'正陽心法'去救治那些青竹門弟子。"
"我的意思就是如此,'正陽心法'雖不能完全恢復他們的功力,但恢復至五六成應沒有什麼問題。而正陽宮除了我,你還有白海之外,就沒有人會使了。"正陽心法是正陽宮的傳世心法口訣,只有宮中的武功大成者才能一窺心經。而正陽宮,如今學有所成的只有他們三人。
"那鳳凰樓有什麼......"戒癡還有些遲疑,他可不想到時候好心做壞事,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
"這封是鳳凰樓樓主端無平的親筆書信,意思是叫正陽宮務必出手救援。"洛明陽頓了一下又道:"其實如果沒有端樓主的書信,我還是想準備讓你們一起去做的......"這話,在場的另外三人自然也懂得其中意思,洛明陽身為武林盟主,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和義務。
"那我馬上收拾收拾起程。"戒癡是急性子,說完就做一向是他行事的本則。可他卻忽略了洛明陽說的好象是你們,而不是指他一個人。
"也好,白海,戒虎你們兩個也下去準備一下,儘快動身。"洛明陽點了下頭,然後出聲說道。這下,戒癡總算聽清楚。戒虎跟他一起去,他沒什麼意見,但白海,要跟他一起,想想都讓他覺得心眼堵得慌。
戒癡剛想開口,找個理由說明他一個人去不成問題,但洛明陽是何等精明,早猜中了他的意圖,截了戒癡的話,說道:"事關重大,癡真和白海你們兩個身為正陽宮管教,應以事事以大局為重,千萬別意氣用事,壞了要首。"
戒癡不是笨人,當然聽得出洛明陽的指鹿為馬之意,喉嚨裡的話只好硬生生吞了下去。不過,這後面的一聲哼,表明他是多麼的不滿。
"虎兒,走。"戒癡喚了一聲,走了出去。戒虎朝兩位長輩行了拜別之禮,跟了上去。
洛明陽看著戒癡的背影,笑了一下道:"白海,你身為師兄,有些事情還是要你多多擔待。戒癡性情耿直,你這做師兄的應該比我更瞭解。"
"師叔言重了,我對癡真師弟從來都是愛護有加,不會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白海謙和回應笑道,望著戒癡的背影,眼中意味深長。至於是何種愛護,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就好。你也下去準備準備,極樂宮行事神秘,這一次對青竹門出手,不知是懷了什麼目的,你也趁此機會前去打探一下。"洛明陽囑咐道。
"師侄明白。"白海點了下頭,舉步也走了出去。
第六章 初窺妙境

平安鎮位於鬼水山與緋水的交界之處,依山傍水,而南朝一條重要的商道也正經過此地,優越的地理環境和特殊的運輸位置,造就了此地物庶民豐的一片繁華景象。尤其此地有一家清風樓,更是名播天下。
這清風樓雖是一家出賣男色的娼館,但裡面的小倌個個皆是上等之品。尤其是傳聞中未見其人只聞其聲便讓人能欲仙欲死的"紅妖",更是豔名震耳。多少富家公子一擲千金,僅僅是為了隔著一簾聽"紅妖"一曲一聲。
而聽過紅妖的曲和聲的人,便都從此對紅妖癡迷不已。甚至有些不惜傾家蕩產,希望能與紅妖見上一面。不過,還沒有誰真正見過紅妖的真實面目。而紅妖的神秘,令他的名號比流言傳播的速度傳得更快更遠也更響,以至於平安鎮也更是人人熟知。
"掌櫃,三間客房。"一大塊銀子放到正低著頭打著算盤的掌櫃底下,讓他不由眼睛一亮,馬上抬起頭殷勤笑著望向銀子的主人。
"客倌,不好意思,小店只剩了兩間上房,其餘都住滿人了,您看能不能讓您們三位其中的兩位將就一晚,等明早有客房,馬上給你補上。"掌櫃看來得三人都生得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練家子,心裡猜測這三人也肯定是為了清風樓的紅妖而來。因為,最近清風樓突然發出話來,一直未曾露面的紅妖要舉辦個什麼比武論英雄的大會,若是能撥得頭籌,便可與他春宵一度。這消息一傳出,那些慕名而來的江湖人物把這原本就很熱鬧的小鎮吵得更是沸沸揚揚。
"我們只住一晚,可有普通的房間。"說話的正是一身風塵的戒癡,而另外兩人自然是戒虎和白海。他們三人一路快馬加鞭,行了三日,入夜了才進了這平安鎮,此地離永寧鎮卻還有兩日的馬程。
"都住滿人了,客倌。"掌櫃深怕到嘴的鴨子飛了,接著繼續遊說道:"客倌要是去別處問,那應該也已住滿了。這幾天清風樓的紅妖舉辦了論武英雄大會,到處都是外地趕來的人。您要找空房,好象不易。"
"囉嗦,老子又沒說不住。"戒癡重哼了一聲道,粗話順口地滑了出來,接著回頭對戒虎道,"虎兒,你跟我一間。"言外之意,就是白海住另外一間了,白海哪有不明白的,心裡默笑了幾聲。
"六子,帶客人去天字一號房跟二號房。"笑眯眯的掌櫃收起櫃檯上銀子朝一旁的小二吩咐,接著又對戒癡三人道:"幾位可是在房中用膳,我好讓人送上來。"
"飯先不必送,先弄幾桶熱水來,讓老子好好泡個澡。"戒癡現在是一口一個老子,似乎是喊上癮了。
"好咧,馬上叫人給您送上去。"掌櫃也是見怪不怪,平時出入的江湖漢子多了去了,有些個說話比眼前這位還出格,他又不是沒見過。他笑著應承道。
戒癡三人隨著小二上了樓梯,著客棧雖看上去有些破舊,但還算乾淨。何況對闖過江湖的人來說,只片瓦遮身的日子也不是沒有嘗過。所以三人,對這吃住也不太在意。
"客倌,您要的熱水已幫您倒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提著木桶的小二,對正脫著衣裳的戒癡問道。當戒癡上身脫了精光,露出那一團團結實的肌肉,雄健的胸膛與臂膀,小二心裡不禁暗呼一聲,好壯的漢子!褲襠裡的小兄弟也跟著暗爽了一下。
"下去吧,等過會你送飯上來就是。"戒癡舒展了一下因長時間騎馬顛得有些酸漲的後背,那兩片厚壯胸脯被用力擴展開來,尤其是上面的那兩顆紫色葡萄,更是讓人饞涎欲滴,讓小二喉結一滾,暗吞了一口口水,好想咬一口,肯定非常美味。
"還不走,你可以下去了。"小二被戒癡一喊,回過神來,看見有些怒意的戒癡,忙答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等小二一走,戒癡立刻鬆開了已解開帶子的外褲,脫了下來,剩了一條寬鬆的四角內褲朝一旁正在鋪被的戒虎說道:"虎兒,一起來泡個澡,這浴盤夠大,我們兩人洗綽綽有餘。"他哪知道,這浴盤是客棧專門為那些喜歡鴛鴦戲水的人設制的。
其實,當戒癡說了這句話後,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反應的。腦子裡竄出前幾天在雪山池兩父子共浴所發生的情形。那時他手淫之後,覺得自己萬分無恥,竟然對他兒子產生了欲念。所以,他突然想借此機會,想說服自己只不過是封閉已久的欲望的一時衝動而已。可是,事情真的會是他想得那樣子嗎?這當然絕對不可能了。欲望的至深反應才是事情的真相,難道他懂!
戒虎鋪好被褥,恩了一聲,也脫了自己的衣裳,而且還脫得一乾二淨,混身赤溜溜的朝已在浴桶中的戒癡走去。跨下軟軟的肉棒像一條肥蛇,一步一晃,晃得正睜著眼睛看著的戒癡心裡一陣衝動,水下裹在內褲裡的肉具蹭地起來敬禮了。這時候,戒癡才真正瞭解自己,真得是因為他兒子的身體,才起了那天的強烈反應,而顯然現在他又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而且他現在沒有挽回的餘地。
戒虎當然看不出水中的戒癡正在作心理掙扎,從這方面說,戒虎的心思還是相當純潔的,而且也沒聯想到前幾天在雪山池他父親在他身上所做的事。
除了溫暖的水泡過他有些疲憊酸痛的身體,滿足的歎了一口氣之外,沒有任何不純潔的想法。至於他的老爹,正拼命壓抑著腦子裡不斷衝擊他神經的色欲畫面,而他兒子的肌膚隔著水碰到他粗壯的腿時,褲子裡的大肉棒一點也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更讓他覺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他裝著搓著身體贓物的動作,手情不自禁地伸進了水底下的漂浮的內褲之中,一把抓住了急需撫慰的大肉棒,狠狠用力的捏動了幾下,那快感從肉棒瞬間轉移到了他的神經線總端,忍不住在喉嚨裡快樂地悶哼了一聲。
而閉目享受著熱水浴的戒虎,完全沒注意到對面他老爹複雜的表情。如果他現在睜開眼,完全能把他老爹在水底下手的動作讀個清楚,因為那漂浮的寬鬆內褲褲管已把戒癡的動作露出個大概出來,一上一下,戒癡的掌握底部一下接著一下壓著那黑色的大卵袋,兩顆被包裹其內的肉丸被擠壓得分外明顯碩大。
"爹......"閉目的戒虎突然開口喊了一聲,嚇得戒癡忙收回手上的動作,聲色嘶啞地應道。
"你說這極樂宮弟子是不是個個都是壞的?"原來他現在想得是那晚那個男子,因為極樂宮弟子都是借床第一事,獲取對方功力,可是那晚那個男子沒有對他下手。這一點,讓他很不解,所以才有此一問。
"廢話,極樂宮歪門邪道,門下弟子自然個個蛇鼠螻蟻之輩,哪有什麼好人。"戒癡一聽到他兒子的問題,怒氣就冒了出來,心神一分,那股欲念也隨著消了幾分。
"哦......"仍閉著眼睛的戒虎含糊應和道。而欲望剛有些消退的戒癡,當水底下戒虎微有動作的一隻腳掌不小心碰到他還是欲焰騰騰的大肉棍時,那微有退意的欲念又快速地漫了上來。而對面正閉目的戒虎正思考著那個男子的事情,當然不會注意到水中不甚敏感的腳掌碰到了他老爹的大肉棍。
隔著薄薄的內褲料子,戒癡覺得自己的大肉棍觸到了一塊燙熱的磁石,他想移開,但那種偷偷摸摸的爽意跟超越道德地快感,使他不自主地挪動他水底下肥碩的大屁股,讓他的大肉棒更貼近他兒子的腳掌,然後微微挺動,隔著有些粗糙的料子,讓他的大肉棒爽快不絕。
這種暗有動作的緊張和偷偷摸摸之感,像一根鏈子拉扯著他的每根神經,尤其讓他覺得倍感刺激與瘋狂的是,著腳掌是他親生兒子的,而他正用製造它出來大肉具,輕輕磨擦著,挺動著,粘合著。這變態LUANLUN地快感,在他的肉棒與頭腦中相互傳遞並催化著。他感覺自己的全身洋溢著絲絲酥癢,而著酥癢彙聚成一股大流,一直奔至他禁閉的後穴,讓他說不出的難耐與不可思議。
他盯找閉眼的戒虎,大屁股前前後後挺動著,一隻手忍受不住那種撓人心扉的癢意,慢慢地滑到他的後穴處,當帶了粗繭的手指碰到它時,那癢意終於才消退了幾分,但過幾秒,但感覺又來得比先前還更加強烈。好象在暗示他,需要徹底地撫慰。
他試著伸了一根手指,粗大的指頭撐的他從未經過人事的柔軟肉洞有些疼痛,但這絲疼痛掩蓋了那種癢意,而且還產生了另外一種不明的快感。所以,他再使勁把那根指頭,戳了進去,那突然產生地強烈快感迅速淹沒了他,如果不是他咬著牙,他肯定會高吟出來。
像一股電熱,流遍了他的整體,禁不住地顫動說明了這種方式的妙不可言。他的大肉棒繼續擦著戒虎的腳掌,穴中的手指頭慢慢地抽動著,這雙重的快感,迅速地把他推上了極樂的高峰。大肉棒一整劇烈地抖動,龜頭馬眼處一陣騷癢,白色汁液從怒開的口子裡沖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爽得戒癡臉部的五官似乎都擠到了一處。
最後,在幾聲悶哼中,才結束了他這次超長時間地射精。那些JING'YE在水裡一浮一沈,想水母般浮動,有幾股隨著水,粘到了戒虎的壯胸上。
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和他同在浴桶中的戒癡已經過了一次超越極樂的攀登,而且還借助了他那只寬大的腳掌。
如果他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
這是我的問題,同樣也是一臉滿足又有些悔意的戒癡的問題!

第七章 客棧夜難眠

戒癡摸著發射後仍是粗大硬挺的肉棒,兩眼迷迷茫茫地看著戒虎充滿雄性氣息的面孔以及壯碩的身體,手掌中的肉棒漸漸地有又了絲爽悅的反應,而且他那被粗大手指捅過的後穴又跟著起了一絲絲微癢,這絲絲微癢像一根線拉扯著他的穴口和他的大JB,那種微妙的感覺引得他身子一陣陣發軟,發酥,發顫。
正當他沈浸在這種還有些陌生的感觀愉悅中時,這時候門叩叩地響了幾下,閉著眼神遊天外的戒虎也睜開了眼。
"客倌,你的酒菜送上來了。"原來是送飯的小二。
"拿進來吧。"戒癡喚了一聲,聲道自然有些精神興奮過後的沙啞和乾澀。
小二推門進來,把飯菜放到房中桌上,低頭瞄了一眼浴桶中的兩人,然後關門退了出去。等小二一走,戒癡嘩啦一聲水響,在浴桶中站了起來,那副健碩的身軀像一座山似的立在了戒虎的眼中,那一股股沾著他身體的小水流,順著他古銅色的肌膚,一直從他寬闊的胸膛沿著結實微微突出的腹部流至那條因水濕緊緊貼著身體的四角褻褲裡,尤其讓戒虎呼吸猛地一滯,是那條褲子底下輪廓分明的粗大肉具,就像一塊磁石,牢牢地吸住了戒虎有些呆滯的視線。
戒癡暗暗一笑,對自己的身體能引起他兒子的注意,正如他所隱隱期待的一般。
"虎兒,泡好起來用飯。"他說著跨出浴桶,然後在戒虎的注視下,背著他脫下了那條濕漉漉的褲子,立刻兩片跟身體膚色相比有些顯白的肥碩屁股毫無遮掩的袒露在戒虎的眼中,看得他心眼一陣騷動。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戒癡拿起一邊的幹布擦拭著身子,當他彎著腰擦著腿部時,那兩片屁股肉像綻開的花瓣般,露出那個暗藏其間的誘人花蕊,而且戒癡的菊花剛剛被他自己粗大的手指捅過,那原本應該緊緊閉合的穴口隨著他的身體動作,一張一合,像一張小嘴無言訴說著邀請之意。
戒虎的JB像被電流擊中一樣,立刻硬梆梆的彈了起來。更要命的是,戒癡那一張一合的小嘴,讓他又馬上聯想到那一晚的欲仙欲死。這種聯想又讓他產生一種狂烈的衝動,他想迫不及待地跳出浴桶,然後把他的大JB插進這個穴口,狠狠地用力地插至深處。
但是,他不能,至少現在他不能這樣做,因為這個小穴的主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親生父親。
戒癡慢慢的擦乾了身子,穿好了衣物,走到桌邊拿起酒壺灌了口酒,爽快的哼了聲,說道:"兒子,快起來,陪你老爹幹幾杯。"
戒虎按下心頭衝動,恩了聲,然後再泡了片刻,其實他是在等他的大JB消下去,起身也擦乾了身體,穿了衣物,坐到戒癡旁邊,吃喝起來。等兩人吃飽喝足,脫了衣服鞋襪,同在一張床上吹了燈並頭躺下睡了。三日馬上奔程,兩人自然也是疲憊,又喝了點酒,沒幾下功夫,房內就鼾聲陣陣。
戒虎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癢意弄醒,他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而讓他大吃一驚的是,竟然有個渾身盡裸的人正埋首啃添著他胸前的乳頭,而他自己也是寸縷未著。
"你......是誰?"他雙手一推,推開長髮遮了臉蛋的人。
這被推之人在戒虎一喝之後卻吃吃笑了起來,只見他撥開散在額前的亂髮,露出一張戒虎絕對熟悉的妖媚臉龐,調笑道:"怎麼幾日不見,就忘了我了。難道你又勾搭上別人了?"說完還高高地挑了下他那對好看的眉。
戒虎一愣,這張媚惑的臉蛋,他當然識得。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爬上他的床,還有他爹呢?出了什麼事?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爹呢?"戒虎打量了四周,肯定了這個房間就是他和他爹睡得那間,而且桌上還有未收拾的碗筷。但是一覺醒來,怎麼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難道你不希望我在這裡?"男子嬌媚一笑,伸出一手抓住戒虎那已硬熱的陽棍,故意上下搓動了幾下,一點積醞在龜頭馬眼處的液汁被擠了出來,亮晶晶的像顆清晨頁尖的水珠。
已經過人事之美的戒虎,也誠實的哼了一聲。心中的那份敵意,在這種曖昧不清的狀況下減弱了不少。
而他正想抓回理智,繼續問個清楚。卻在男子的下一動作中,被拋到九霄雲外。
"啊......"男子突然俯下身子,伸出那粉紅的舌尖,輕輕地把那滴珠子添進了他的嘴裡。然後張開嘴,把戒虎的那根巨棒一寸一寸的包裹進他溫暖的口腔之中,柔軟的舌像蔓藤一般緊緊地卷住了他的整個肉莖,慢慢地納至深處,直到他感覺自己的大龜頭被擠在一片熱濕濕的軟肉之間。這種醉人骨髓的感覺迅速淹沒了一切理智。讓他禁不住快樂的叫喊了一聲。
男子慢慢的抬起頭,又緩緩的落下,兩片唇瓣像吸盤般牢牢地吸住戒虎的肉具,一上一下,重複著吐出和含入的動作,舔著,吸著,吮著,啃著,咬著。戒虎的JB像一根好吃的棒棒糖,被他吃得津津有味,嘖嘖有聲。須臾,戒虎那條黑色的,青龍盤柱的大JB被他吃得更是硬碩非常,而且佈滿了他的香津,顯得油光發亮。
而戒虎已爽得閉起眼睛不自覺配合男子的含根動作,挺起他的大屁股,一上一下抽插起男子的嘴來,而且越挺越快,甚至那床板也跟著響起一聲接著一聲的碰撞聲。
片刻之後,男子更為用力含了一下戒虎的大JB,突然轉過身子,像狗一樣趴在了床上,回頭笑道:"來。"
睜開眼睛的戒虎哪有不懂得道理,連忙一挺身,雙手抓住男子的腰部,大龜頭對準他那粉紅的菊花穴口,正想一用力,破門而入。這時突然,房門被啪一聲退了開來,只聽一聲怒吼道:"孽子,看你做的好事!"
戒虎神智一清,轉頭一看,卻原來是不知又從哪裡冒出來的他老爹戒癡,只見他兩眼怒睜,滿臉殺氣,手中還提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爹,聽我說,我可以解釋的。"戒虎一看戒癡這架勢,心中叫苦不迭,結結巴巴道。
"孽畜,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竟然和極樂宮妖孽......同流合污,而且還做出這種為人不齒之事,日後遭千人唾駡,不如現在我一刀劈了你,也好保存正陽宮的百年聲譽。"戒虎大罵一聲,說著便一刀揮了上來。
戒虎兩手一擋,"爹"一聲叫喚,眼前的場景突然一片模糊,最後變成了一團黑暗之色。
戒虎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看了看微微泛著光亮的四周,心中才道:"原來只是一場夢,幸好!"
借著光線,又看向躺在一邊正打著呼嚕的戒癡,光裸著上半身,四仰大叉地踢了被子躺在那裡睡得正舒服。
戒虎苦笑,他還不知道他老爹還有踢被子的毛病。正想拿起被子一角蓋到他老爹身上,突然看見他老爹寬大的褲衩處頂起了一個壯觀的三角帳篷。那種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視覺刺激,又立刻讓他產生了一種蓬勃的衝動,而且這讓他又想起了洗澡時他老爹展現在眼前的裸體。
他的手抖了抖,被子好象變得千斤重,提也提不不起來。他褲襠裡垂軟的JB又生龍活虎了,柔軟的龜頭頂著有些粗糙的料面,微微有些發癢......
在一番掙扎之後,戒虎終於出手了。他的心在嘭嘭地跳,好象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黑暗中慢慢伸過去的手,好象有千斤重,而且還在微微發抖,甚至整個身子不自控的哆嗦了幾下。
當戒虎的一根手指碰到那隔了料子散發出一陣陣熱氣的棍子時,好象指頭被電了一下,讓他的手指反射性似的捲曲。他伸出一隻手壓住像是快跳出胸腔的心臟部位,然後又憋了一口氣,慢慢的張開五指,輕輕的圈住了他老爹那披了衣裳的小兄弟,然後慢慢收緊。
也許是戒癡的JB太大,戒虎的五指竟然合不過來,但是那種硬中帶軟的觸感,雖然隔了一層布料,但還是毫無遺漏地從戒虎的掌心一直傳遞到他的心裡,激起一片欲望春水的漣漪。
戒虎輕輕捏弄了一陣,但心裡似乎有一股東西卻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他的整個身心都在顫動。他想毫無距離的欣賞撫弄它,而且讓他微微有些羞恥的是,他竟然想嘗嘗它的味道,但這點羞恥之心,卻讓他倍感刺激。因為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仍是清楚的知道這人是他的爹,而不是別人。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這麼的齷齪,他伸出手,慢慢把戒癡的褲衩往下拔,幸好褲衩很寬鬆,他沒有什麼阻礙的順利地把戒癡的褲衩前端拔至肥大的兩顆卵蛋下面,那根巨物的粗大輪廓終於真實的映進了戒虎眨也不眨的眼裡。
雖然看不清楚,但那輪廓就可以說明這巨物是如何的龐大與堅硬挺拔。
戒虎再一次握住,俯頭過去,嘴裡已乾燥的厲害,當他湊近戒癡矗立的陽巨時,他能呼吸到一陣陣濃厚的雄性體味,這種味道讓他更是熱血洶湧。
他慢慢的伸出舌頭,感覺那團圓肉的所在,像夢中那男子所做的一樣,先是舔了一下這巨棒的頂端,鹹鹹的,然後他舔了一下棒身,接著是褲衩的鬆緊帶擠壓的更為強大的卵蛋,卵蛋上有幾根毛,搔過他的嘴唇,癢癢的,引得他又是一絲激動。而且當他想到他正舔著他爹的寶貝時,這種有違道德的羞恥轉化成一種不可言說的快感,襲遍整個身體以及神經。而他褲子裡的大JB滋一聲竟然頂穿了內褲,好不勇猛強悍。
戒虎含了幾下,舔了幾下,心中的瘋狂的欲念讓他不得不握住自己破褲而出的大JB重重的抽動,而另一手握住戒癡越發燙硬的肉棍,也上下抽動。他現在已被瘋狂的欲念沖昏了頭腦,怎麼會考慮戒癡要是醒來,他該怎麼辦。
他一手抽動著自己的JB,一手抽動著戒癡的JB,完全沈浸在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的欲濤之中,呼吸也漸漸的變得沈重。哪會注意到他手中JB下,有一個人正挺著他的大屁股配合著他手中的動作。
在一連竄重複的動作之後,戒虎的精關終於忍受不住洪水的衝擊,再狠狠的抽打了幾十下之後,恩哼了一聲,大JB暴漲,雄精猛的像火山噴發似的,一股接著一股的噴了出來。而他正在極爽時,一個身子突然站了起來,一隻按住他的後腦勺,一根巨物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嘴裡,隨著幾聲悶吼聲以及撲哧撲哧的抽插聲,戒虎覺得口裡一熱,一股股液體帶著腥味就沖進了他的喉嚨深處,而且越來越多,多得他來不及咽,就溢出了嘴角。
當四周歸於平靜,戒虎才意識到他發生了什麼事,而且當他意識他嘴裡仍含著的巨物是誰的時,他終於覺得現在這一切才是真正的噩夢......

第八章 好漢四個樁

這句話當然是有針對性的,無論從哪個角度闡釋,都不可能套用在父與子這種為世人所不容的關係上。所以,戒虎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用飯的時候難免有點心慌意亂,食不下嚥。倒是坐在一旁用飯的戒癡,神態自若,好象昨晚的荒唐事只不過是一場春夢而已。而一起用飯的白海,看到戒虎一副座如針氈情形,而且還時不時偷瞄一旁的戒癡幾眼,心中大概猜到昨天夜裡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裡,白海褲襠中的陽具一陣暗爽,微微抬起頭來。
"吃飽了就收拾收拾,繼續趕路。"戒癡放下碗筷,打了個飽嗝說道。
"不急。"白海收起淫思,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條遞給挑著濃眉的戒癡。戒癡伸手接過,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跡,才出聲疑惑道:"師叔的意思是叫我們先去清風樓一探?"
"正是。這紅妖身份神秘,行事乖張,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倌這麼簡單。而且這次他舉辦論武英雄大會,目的也絕非表面單純。"白海緩聲說道。
戒癡心中其實也有這種想法,只是平時跟白海做對慣了,立刻駁道:"小小的一個男妓,能有什麼動靜。依我看,是師叔多慮了,我們還是快點趕至青竹門才是要緊。"
"青竹門之事也不差一晚,既然師叔飛鴿來書吩咐,自然對此事有些不放心。清風樓的比武論英雄大會就在今晚舉辦,我看我們還是耽擱一晚,如果沒出什麼茬子那當然最好。"白海對戒癡的反駁好似已預料到了,笑容可掬的回應道。
戒癡聽完,也不再說什麼,習慣性的哼了一聲,摸了一把嘴角,站起身往樓上走去。而一直沒被他看一眼的戒虎那個心裡七上八下,在白海富含深意的目光下,食不知味地埋頭喝在碗裡的稀飯,除了心慌,當然還有一絲不知明的悵然之情。
入夜,華燈初上,平安鎮褪去白天的喧囂,換上了另外一番歌舞聲聲的繁華之景。尤其這平安鎮的百花街,車水馬龍,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擁擠。而這聞名天下的清風樓便在此街的中心處,門匯三道,人財廣進。
當戒癡三人吃罷晚飯,在房中易了容貌,走到清風樓前時,看見清風樓大門前已排起了一條長長的人龍,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大部分是走江湖的人物。
排了片刻,終於輪到他們三人,門口的魁梧漢子大口一張說道:"三個人三百兩。"
三人雖然早就看見前面的人交了進門費,但輪到自己不覺這清風樓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進個門就要一人一百兩,光這入場費,這清風樓就狠狠的賺上了一筆,枉論進到裡面可能還會有各種花哨。
不過,他們還是乖乖的掏了三張百兩銀票,才被放進了門口。一進門,就有一垂發小童招呼他們往房子內院走去。這清風樓占地極大,房子也建得極為宏偉,儼然像一座不小的宮殿。廊亭環繞,小橋山石,內院中石子鋪路,繁花旁倚,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三人同思道,這清風樓別具一格,不同於一般的風月之所,就這一點,就足以吸引不少來客,而且難得的安靜祥和。
七繞八拐,小童領著他們三人在一個房門前停了腳,對著關著的門喚了一聲:"公子,人帶過來了。"
"進來吧。"裡面跟著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音色頗為清麗好聽。
小童推門進去,三人互看了一眼,邁步跟了上去。一走進屋子,就聞到一股股清淡的香味,甚是好聞舒心。而房中一靠在春榻上正拿著一本書斜眼看著他們的白衣男子,容貌清秀,體態有些暗暗誘人的慵懶。尤其他那對鳳目,似笑非笑,波光蕩漾,端是勾人。
小童對白衣男子施了一禮,關門走了出去。
"三位,請脫衣服吧。"白衣男子勾唇一笑,說道。
三人一聽,俱是一愣。怎麼這論武英雄大會,怎麼一上來就要脫衣服,而且這男子又不是誰?
"這位公子,這清風樓的英雄大會難道不是比武,怎麼還要脫衣服?"白海心思一轉,便猜到其中定有蹊蹺,這論武英雄大會只不過是個噱頭,其中內聞可能沒幾人知道。
"呵呵......"白衣男子一聲輕笑,接著揶揄道:"這清風樓是專門供人消遣的場所,怎麼會讓客人來舞刀弄槍,要是一不小心少了個胳膊斷了條腿的,我們這清風樓的生意日後可怎麼做。這'英雄'啊......"他意味深長一笑,拖了一個長音繼續道:"可不一定靠的是拳腳上的功夫。"說完,還故意地用眼神掃了掃他們三人微微隆起的褲襠處。這話中之意,不言而喻。
戒虎年紀最小,江湖閱歷自然也是最淺,聽了白衣男子一番微帶調情之意的話,不禁嫩臉一熱,紅暈就爬上他的耳根處。白海與戒癡雖說年紀稍長,但他們兩人都是正陽宮的高階管教,平時人人都對他們一臉正經,語氣端正,哪裡會想到有一天在別人面前被人調情,而且還是在自己的晚輩面前。他們兩人不禁也是老臉一熱,幸好易了容貌,臉上的尷尬之色沒顯露出去。
"那公子可是紅妖。"白海咳嗽了一聲,出口想化解這有些尷尬的場面。
"紅妖可不是誰都能見的。"白衣男子挑眉笑道:"想見紅妖,先過我這一關再說不遲。"說著玉手在腰帶的結頭處一扯,那件輕飄飄的白衣裳,像兩片葉子敞了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晶瑩的肌膚,華光如玉,動人心魄。
事出突然,戒虎三人皆是呼吸一滯,丹田處猛得一個冷顫,褲襠裡的肉具微微起了反應。尤其當他們看到這男子故意一動作露出那兩條白皙的大腿,意識到這男子身上除了覆在身上的白衣之外,再無他物。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欲拒還迎的姿態其實比光著身子更為誘惑人。因為刺激人的想像力有時候比說明一切更為來得有效。
而戒虎三人,也正是如此,呼吸自然也加重了幾分。
"還不脫,還是想要我親自為你們寬衣解帶。"男子嬌媚一笑,風情萬種,完全不同於先前有點清冷的模樣。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為免打草驚蛇,這戲也只能順著往下演了。首先是白海,雙手一動,乾淨利索地剝了衣物,獨留了條黑色的四角褻褲遮羞。三人現在都已大概明白,這論武大會比得不過床上功夫而已。
戒癡也三下五除二,也剩了一條內褲。戒虎就慢了點,面紅耳熱的剝了衣物,學著他們兩個留了底褲手腳有些無措地站在那裡。
只見那三個俱是半裸的健壯男體,一一呈現在男子的眼中。男子眼角含春,站起身來,挪步到三人跟前,伸手先撫摩了一下他們健壯胸膛,嘖聲道:"看上去還不錯。就不知道底下是不是也一樣不錯?"剛說完,突然伸手捏住了戒癡褲襠裡還是垂軟的肉具,狠狠地捏了幾下,引得戒癡一陣心神蕩漾,哼叫了一聲。
"你這寶貝還真不錯呢。"男子蹲下身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包裹在褲子裡的大龜頭,舔著唇瓣贊道。然後雙手一動,戒癡下身一冷,最後的遮羞布也被男子給拔了下來,那條半硬的肉具像蛇一樣吐了出來。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連著粗黑的莖身,莖身上面紫筋纏繞,根部是一片黑色粗硬的毛髮,而且那片叢毛一直延伸到他的肚臍處,真是叢林遼闊。男子托著戒癡的碩大肉囊,笑道:"沒想到今天到是先揀了個便宜。"
他說完,口一張,把戒癡半軟的肉具整個兒吞進了嘴裡。吸著,吮著,含著,舔著,咬著......戒癡心神一亂,丹田處的熱流湧到了整個大陽具之上,立刻便得硬梆梆,熱燙燙。戒癡不是沒被人吸過,但這男子的口技真得出神入化,吸得他三魂六竅一一飛出體外,美妙無比。而且他的大屁股自主地挺動起來,而且越挺越猛,越抽越快,完全把男子的嘴當作了一個美妙的小穴抽插,呼吸也變得更為急促。而站在一旁的戒虎和白海,也早已撐起了三角帳篷,望著那在男子嘴裡時出時進的粗大肉棍,兩人早就想拿出褲子裡的淫棒狠狠的搓動幾下,以減熄越來越烈的燃燒欲火。
而他們也這麼幹了!先是白海,把內褲褪到半腿處,對臉色通紅的戒虎一笑,握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搓動起來。戒虎一猶豫,心一橫,也快速地褪了褲子,雙手握住自己的肉具根部,看著他爹那沾滿口水在男子嘴裡進進出出的大JB,用力地擼動著。
一時之間,房子裡馬上散發出一陣陣淫糜的氣息。三人的快樂哼聲,男子嘴裡JB的滋滋聲,像一道妙曲在房中繚繞不止,香豔無匹。
戒癡很爽,爽得他大汗淋漓,氣喘如牛,古銅色的肌膚在燈火下油光發亮。爽得他像只發情的公羊,聲聲叫喚。沒有倫理,沒有身份,沒有道德,只有爽快的欲望。
他那條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的插進男子的喉嚨裡,兩個大卵蛋打在男子的紅唇上啪啪直響。不知是男子的口水還是他的淫液濕潤了他的整個卵袋,那些汁液一點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已積了一大灘水漬。
這時已吸得氣喘咻咻的男子站起身來,握著戒癡的大JB牽引到春凳邊上,自己仰躺在上面,衣物已全散落開來,露出一身白玉的肌膚。他用兩手抬起腿,露出後邊那個流著黏液的春穴,一張一合,像朵盛開的菊花,誘人採擷。
已是欲火焚身的戒癡哪受得了這樣的引誘,一個惡虎撲羊,健壯的身子像一座山似的壓了上去,那條饑渴的大陽具對著男子的菊花,波一聲長驅直入,來了個超級大滿貫,兩人爽快的都是一聲盡情的叫喚。聽得白海和戒虎兩人也是頭腦一熱,手中之物也猛得一漲,戒虎還差點射了出來。
"爺,操我......狠狠的操我......"白衣男子被戒癡狠狠地挺動了幾下,立刻浪叫不止。而戒癡不管不顧,只埋頭狠幹,大屁股一上一下,兇猛有力的操著身下男子的浪穴。而讓他更感得刺激的是,他竟然在他兒子的眼皮子底下,用他引以為傲的大肉棒狠狠地操著一個男子的PI'YAN。這感覺,像一味春藥刺激著他的欲念,而且他正閉著眼睛想像著昨天夜裡他的肉具是怎樣在他兒子的口中射了雄汁。
戒癡很爽,而白海和戒虎也很爽。兩人不自覺得走到他們身邊,手裡動著自己的陽具,尤其當他們兩個看到當戒癡拱起肥碩屁股露出那個褐色的菊洞時,更讓他們兩人神魂離竅。
白海突然頭腦一熱,神智變得更為混沌,他竟然走上前去,趴到了戒癡寬厚的背上,那大JB頭頂住了戒癡開合的後穴,腰部一用力,隨著戒癡的一聲痛叫,就這樣頂了進去,直至根部。
站在一旁的戒虎大吃一驚,但那種刺激來得更為強烈,他沒有阻止,而是再重重地搓動那已漲到極致的大JB,哼聲連連。而戒癡被後面夾擊,片刻的疼痛過去之後,換來的是更為爽快的陌生感覺。他已爽得不分東南西北,自己的大JB被包在一團溫暖的軟肉之中,加上後面PI'YAN漸漸升起的陣陣快感,他不爽也難。
"啊......操......操......"戒癡動著他的大屁股,語無倫次的叫喚。大JB在男子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帶出水聲一片。在他背後的白海,隨著戒癡挺動,也一下接著一下狂猛的撞著他的大屁股,那三團絞在一起的肉,在燈火下明暗交替。
戒虎終於也忍不住了,他挪到前邊,抓住他自己的大JB,傾身把JB頭湊到戒癡的唇邊,戒癡兩眼迷茫,看著眼前的碩偉男根,馬上伸了一手抓住,一口吞進了嘴裡。戒虎發出一聲快樂至極的哼啊聲。
戒癡狠狠地插著,吞著,戒虎早已按住他的頭,挺著屁股抽插著,嘴裡哼著模糊不清的囈語。
戒癡的後穴突然一熱,自己的陽心被燙得震顫不已,原來是白海射了出來,那一股股白漿直接打到他的陽心上,燙得他也是精關一松,狠狠地抽動了幾下,肉具抵到男子的最深處,JING'YE像炮彈一樣射了進去。
而男子也全身一陣哆嗦,肉莖一漲,跟著射了,口中淫叫不止。這接而連著的浪聲喚叫,加上戒癡射精時口中的狠狠一咬,戒虎的JB怒漲,長了幾分,學著昨天晚上他爹的動作,狠狠地抽送了幾下,撲撲地射了九股白漿。而戒癡像是喝著瓊漿玉露般,吞了個一乾二淨,而且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沾在嘴邊溢出來的白液,說不出的淫蕩......

第九章 紅妖之真面目

歡娛過後,三人被男子帶進了一個澡池泡了個澡,然後男子又帶著他們進了一間屋子,說了句稍等,就出去了。
三人面帶尷尬,誰也沒出聲說話。尤其是戒癡,心裡更是五味呈雜。他隱隱作痛且帶了一絲絲涼意的後穴,和他口中久而不散的腥臊味,無時無刻不提醒他剛才所發生的荒誕一幕。不過,他心裡其實還有點竊喜,因為有些事真的和他幻想中的一樣發生了,他的親生兒子用他粗壯的肉棍捅進了他的大嘴巴,而且跟那晚和他所做的事如出一轍。
想到這一點,他褲襠裡肉條又顯得蠢蠢欲動,而後穴也跟著泛起一絲打顫的癢意。
至於戒虎,則是心神慌亂,眼色閃爍,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看任何人,當然也沒注意到他老爹唇邊那不自覺勾起的一絲笑意與滿足。不過,盯著戒癡的白海當然沒錯過這一點。
三人各懷心思,不發一言,房子裡一片靜謐,只有偶爾幾聲燭芯燒斷的劈啪之聲。
過了片刻,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房中的沈寂:"三位,久等了。"
神思的三人看向來人,原來那去而複返的男子,只不過換了另外一身裝束,穿了一身紫色衣袍,顯得清塵脫俗,哪有剛才淫蕩已極的半點影子。
戒虎看到他,想到剛才他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瘋狂摸樣,老臉一熱,粗聲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紅妖?"
"這麼著急?"男子彎眼調笑道:"難道剛才我伺候大爺不舒服?還是大爺還沒玩過癮?"說著瞄了戒虎和白海一眼,意有所指。
"別跟老子廢話,"戒癡聽了有些惱怒,粗口道:"能見就見,不能見我們就走人。老子可不喜歡被當猴耍。
"大爺好大的脾氣!"男子依然春笑滿面,緩聲說道:"想見紅妖,其實也簡單,不過有三個條件。"
"有屁快放。"
男子抬手撥了一下額前的幾縷散發,才說道:"不言,不看,不動。"
這三條件說的簡單,但真要實踐起來卻是難事。而且這條件對人來說實在有些苛刻。
"你把老子當傻子啊。"戒虎一聽更加冒火,罵道:"老子是人,可不是木偶。"
"就是要你們三位當一下木偶。"男子輕笑道:"這話可說在前頭,要是你們違規,這紅妖的面自然是見不到的。"
"老子不見還不成。"戒癡性子一上來,也忘了他們此行來的目的,高聲怒道。這時一旁的白海插了進來,劫了他的話尾,說道:"一切依公子所言。"順便給戒癡打了個眼色過去。戒癡雖說有些粗莽,但也是有頭腦的,馬上想到了他們費了這麼多時候為的是什麼。
想到這一層,他哼了一聲,也不再言語,算是同意了白海的決定。
"如此甚好。"男子看他們答應了,笑說道:"那三位跟我來。"說完轉身走了出去,戒虎三人只有邁步跟上。
四人一行繞過幾個院門,在一扇緊閉的房門前停了下來,房內隱隱透出燭光。男子伸手往袖口一摸,拿出三條黑色的厚布條,笑侃道:"這是條件之一,不看。"
三人只能由男子一一幫他們在眼睛處蒙了布條,等男子系完,聽他說道:"只要你們遵守條件,紅妖的面肯定能見著,而且說不定還有意外的驚喜。所以,進去之後,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不然......這戲可就沒法唱了。"
男子話音剛落,只聽吱呀一聲響動,隨後便到幾個腳步聲,三人被人牽著引進了屋子裡。接著又一陣關門與腳步離去的聲音。
依這陣勢看來,三人心中更加肯定了這紅妖絕非簡單人物,聽那幾個腳步聲,都是懷有武功之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作者插花:武俠小說中貌似有提到過聽一個人的腳步聲可以判定這人會不會武的事。具體是怎麼判定,我記不清了。)
等一切又歸於安靜,這時有一個腳步聲在屋子裡響了起來,而且聽這聲音,這人離他們是越來越近。
等腳步聲消失的時候,戒虎發現有一隻手放到了他的褲腰帶上一扯,他的褲子就順著粗壯光滑的大腿滑到了膝蓋的位置,突然侵入肌膚的冷意讓他起了一腿的雞皮疙瘩。但接著去那只手所做的事,讓他很快忘記了那片冷意。
"嗷......"戒虎促不及防,他那條垂軟的陽物突然被那只手狠狠地捏個正著,那種疼痛之中帶著爽快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大叫了一聲。而蒙著眼睛的戒癡和白海聽這聲音,大概也猜到戒虎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心裡難免苦笑,這清風樓一行,動不動就被人做這樣的事,是幸還是不幸呢?還有這人是紅妖嗎?在一切還未明朗之前,按兵不動才是上上之策。
當兩人正在暗想,這邊的戒虎卻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因為那只手已拔下了他的底褲,略顯粗糙的手掌正搓動著他漸漸漲大的肉具,一前一後,偶爾還用掌心磨幾下醬紫色的大龜頭,爽得他兩條粗腿直打顫,片刻功夫,馬眼處汩汩地冒出了透明的粘液,晶瑩剔透。
等戒虎的陽具漲到極限,那只手卻突然離開了它。眨眼之後,那只手又摸上了戒虎昂揚的大JB,而且在它上面塗了一層涼涼膏藥之類,剛一塗上,戒虎覺得自己的氣海穴熱流湧動,腦子裡的旖思漸漸地也越來越烈。自己仿佛進入了一個夢境之中,他看見他老爹躺在一張床上正用他粗大的手指捅著他自己留著淫液的PI'YAN,淫聲連連......
而白海和戒癡聽著戒虎壓抑的呻吟聲,早就心神躁動,褲襠裡的陽物也慢慢的抬起了頭。戒癡和白海突然感覺屁股一冷,長褲連著裡面的內褲被人使勁給扒了下來,一時看去,三個碩大肥圓的屁股就光裸的呈現在了房中微暗昏黃的燭光之下,光潤誘人。
戒癡感覺自己的屁股上的那兩團肉被一雙大手給掰了開來,然後一條濕濕軟軟的舌頭舔上了那有些紅腫泛著微痛的菊花小洞上,左舔右吮,慢嘗細嘬,最要命的是那舌頭像條遊動的蛇,鑽進了它的裡面,勾舔著腸壁濕潤敏感的褶皺,那種又酥又癢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著他的神經。而他前面那八寸長的大JB,早已劍拔弩張,蓄勢待發。
那人抽離了舌頭,一根粗大的手指突然伸了進去,好象指上還沾了一些清涼的東西,清涼之外,感覺還有一絲絲的癢,這種癢慢慢的變得強烈,到最後好象有千萬隻螞蟻在他穴中啃咬,又是疼痛又是奇癢無比,好象在無聲的召喚某種粗壯的東西來填滿那種竄生出來的空虛之感,填滿它,擠壓它。
正當戒癡逐漸變得狂亂,欲念翻滾之時,他感覺有一個肉丸一樣的東西抵在他的穴口,那絲觸感像一道微小的水流,沖淡了心裡的那份空虛與後穴的癢意。但這感覺在眨眼就過去了,而生出來的更是無法抑制的強烈渴望。這促使他自動打開了雙腿,微微翹起了他那碩大的屁股,力道後沈,在渾厚的哼聲中,他那張開的菊花洞,吞進了那個散發著熱量的肉丸,那種被填進的爽悅之感讓他不禁滿足的啊了一聲,而他身後,也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聲。
這聲音是多麼的熟悉,熟悉到他更加熱血沸騰,屁股向後靠。終於,一切真的發生了。他的兒子正用他的火熱的大JB操進他淫蕩的PI'YAN,那種肉連著肉的感覺,比想像中更來的更加強烈,更欲仙欲死。
那火熱的大JB像一根燙熱的棒子,一下子捅進了他的最深處。尤其是耳邊的一聲叫喚,更加讓那種被貫穿的快感強了無數倍。
"啊......爹......"身後的戒虎,夢境中終於如願地插進了他爹的迷人的菊花洞,溫暖濕潤緊緊被無數軟肉吸附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喚了一聲。然後雙手一抱,大屁股不停的聳動,像一隻發情的公狗大力的狠狠的抽送著,沒有任何花哨多餘的動作,只有快速的大抽大送,狠狠的,無情的。
那條巨大的肉棍把戒癡的穴口撐到極限,隨著它的抽送,穴口裡面的紅肉也被他青筋怒脹的肉條給擠帶了出來,還有那些被一起帶出來的淫液,濕了戒虎根部的黑色叢林。
"兒子,用......勁,哦......舒服......操死你老爹了......操......兒子......"戒癡已經爽的大聲叫喚,渾厚沙啞令人臉紅心跳的吼聲回蕩在屋子裡頭。而此時他已忘了此行的目的,他現在心裡想得,他那跟他一般壯碩的年輕兒子正狠狠地抽插著他的PI'YAN。那大肉棍是這樣的有力,這樣的火熱,這樣的堅硬,這樣的讓他爽、酥、麻。而且那長JB的大龜頭次次撞到了他的陽心,那種滋味感覺就像飛上了雲端一樣。
而未加入他們戰局的白海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那人正用嘴伺候著他的肉棍,耳邊是父子倆的淫聲吼叫,下麵是無與倫比的口舌伺候,早就挺動著他的大屁股抽插起那張嘴裡,滋滋的聲響也跟著響起......
正在瘋狂抽插的戒虎,感覺自己的後穴被人抹了一把膏藥,接著是一條火熱的棍子捅了進來,起初的撕人疼痛讓他不得不停下抽送的動作,但隨之而來,升起的酥麻之感便又他大力的抽送起來,而且比先前更加猛烈,插得前頭的戒癡吼叫不斷。
而正用大手抽打著陽具的戒癡,感覺自己前頭挨了一人,他的大JB頭觸到了一個好象正在吸吮的穴口,借著後面之力,他向前一挺,那八寸的大JB就捅進了一個溫暖的小穴,前頭之人發出一聲快意的呻吟之聲。
四個人,在燈火下,JB連著小穴,像一根竹簽上竄起的肉條,跟著同一抽送的步調,哼吼著,大力的抽插著。
四具泛著油光的肉體,像條肉蟲不停的蠕動著。吧唧吧唧的聲響混著肉撞著肉的啪啪聲,就像一道淫豔的樂章。
瘋狂中的戒癡突然感覺自己的大JB頭,被包進了一團水囊之中,先前後穴的癢意似乎轉移到了龜頭處,如千蟻啃弄,這種又麻帶酸的感覺引得他精關顫顫欲潰。他在大力抽送了幾十下後,吼了一聲,精關一松,JING'YE如潰堤的洪水,傾瀉了出去。而同時,後面的戒虎和白海是一聲重吼,大JB像是兩個同時擰開的水龍頭,嘩嘩地也跟著射了。
當戒虎射了八九股JING'YE,才發現自己的大JB好象還沒有停止的跡象。算是清醒了點的腦袋,暗叫一聲不好,他連忙想抽出留在那人穴中射精的大JB,但那JB好象生在了穴中一樣,抽也抽不出來。與此同時,只聽白海一聲大吼:"師弟,正陽心法。"
戒癡一聽,忙運起體內的正陽之氣,大JB暴漲了三寸多餘,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戒癡的大JB一涼,才終於脫離那個有吸力的後穴,而JB繼續抖射了三股白漿,也才有所停止。
戒癡把布條一扯,眨了幾眼往地上定睛一看,正想看看這紅妖是何等怪物,可是,燈火下昏在地上的面孔卻讓他震驚不已,同樣的,逃過一劫,拉下布條的白海和戒虎當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時,也是驚詫不已,而且還狠狠地被嚇了一跳。
這人,這面孔,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中原武林只要見過其人,哪個不會記得。
這神秘的紅妖竟然是——鳳凰樓樓主端無平!

第十章 修得正果

戒癡盯著昏躺在地上的端無平,呆愣了片刻。他那半軟仍是頗雄偉的大陽具,正一點一滴地滴著亮晶晶的淫糜之液,而且仔細看,那白色的液體中還混雜了幾絲鮮豔的紅色之物。
再看一眼仰躺在地上的端無平,那紅腫的後穴流出的紅白之物,自然可知這紅色之物其實是端無平被戒癡暴長的大JB捅傷的鮮豔流血,那白色摻著紅色的液體從他的後穴裡流出來,染了一片地方。尤其在燈火的映射下,更是有點觸目驚心。
這端無平四十來歲,面目英俊,看那一身虯結的飽滿肌肉,粗壯的大腿和手臂,還有那仍是一柱擎天七寸多長的粗大肉莖,鼎鼎的也是壯漢一個。只是戒癡他們想不通,這端無平怎麼會是清風樓豔名四播的紅妖,而且依剛才的驚險的一刻所看,這端無平定練了什麼吸陽的淫邪功夫。但已聲名赫赫武功蓋世稱霸一方的鳳凰樓樓主怎麼會練這等為正道所不屑的功夫呢?
這些問題現在沒人能回答他們,要想知道答案只有等端無平醒來當面問個清楚,才能一一解開他們深深的疑惑與驚訝。
"啊......"正處於呆愣中的戒癡發出一聲壓抑的吟哦,前頭垂軟的大JB跟著一陣抖動。原來是戒虎把留在他淫穴中的粗長JB給抽了出來,那種突然的摩擦快感讓正在思考的他,禁受不住粗啞地叫了一聲。
而後頭的戒虎也哼了一聲,因為高潮後的虛脫感和長時間的陽氣傾瀉,雙腿一軟,眼看就要滑到地上。幸好身後有白海抱著他,才站住了腳,穩住身形。
神色尷尬的戒癡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裸著下身抱在一起的戒虎和白海,當他看到戒虎那懸掛在兩條粗腿之間滴著淫液的陽具時,心裡又一陣心猿意馬,被他兒子大JB操腫的流著粘粘淫液的PI'YAN又是一陣騷癢,心神暗爽。不過,他知道現在想這些不是時候,首要的是先解決端無平這件事。他和他兒子......來日方長,美好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想到這裡,戒癡抹了一把JB上漸漸變幹的淫液,提起已褪到腳踝處的褲子,結好褲帶。而他身後的戒虎和白海,也是同種動作,套回了佈滿點點白色淫漬的長褲。
"先把他抬床上去。"一晚上連操了兩父子PI'YAN的白海濃眉一皺,發出聲來。這事若不好好處理,這中原武林不知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不但鳳凰樓聲名不保,恐怕到時候連正陽宮武林泰斗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因為剛才那一聲叫喚,怕是端無平已猜測到他們三人的身份,這父子LUANLUN加上同門淫亂之事,要是傳了出去,這正陽宮在中原武林如何立足。而要想不被他人所知,就只有殺了端無平。但這端無平,乃是鳳凰樓樓主,豈能說殺就殺,再者說,這清風樓肯定到處都是鳳凰樓的人,他們三人恐怕誰也不能確保在進來的這一段時間裡沒有人已認出了他們。所以這件事發展到這一地步,可不是一般的棘手了。
戒癡和白海把裸身的端無平抬到了房中的床上,白海伸手掰開了他的兩條粗腿,察看了一下他後穴,見被戒癡暴長的大JB擴長一個大洞般的穴口已停止流出血液,回頭對蹙著眉頭思考的戒癡說道:"不是太嚴重,不過看情形,功力難免有所損傷。"
"這是罪有應得,他自找的,若是剛才換了別人,恐怕早已陽氣殆盡,還算他有點斤兩。"戒癡一想到剛才差點著了他的道,重哼了一聲,惡聲惡氣道,語氣裡還帶了一點明顯的不屑之意。原先他就看不慣端無平自命不凡的清高摸樣,現如今竟然練了一身吸人功力的淫邪功夫,自然是更加不屑。這端無平跟極樂宮的妖孽有何分別?
"這事......該怎麼辦?"站在一邊的戒虎,當然也清楚這事非比尋常,有些支吾地開了口。
"等把他弄醒再說。"白海瞥了一眼臉色略顯蒼白的戒虎,回應道。
"依老子看還是一刀宰了了事。"戒癡恨聲道,這當然只不過氣話而已,要是事情真能如此簡單,那他們就不用這麼煩惱了。
"唯今之要,還是先把他弄出去。這清風樓,多半是鳳凰樓所有,時間一久,他們來人,怕到時不好脫身。"白海考慮周到,句句在理。
他一說完,隨手點了端無平的睡穴,以防萬一,然後拿了旁邊的一件外袍把端無平赤裸的身子裹了緊實,像沙袋般抗在了自己的寬肩上。
戒癡兩父子也覺得只有如此,現在的端無平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想拋拋不得。只有帶著他先離開此地,才可以想下一步該怎麼走。要是一步踏錯,武林中原這個是非之地,發生什麼事他們是可以大概預料到的,至於他們四人如何,結果可想而知。
戒癡先開門往外掃了掃,豎起耳朵聽了片刻,見沒聽到任何動靜,朝後面的戒虎和抗著端無平的白海點了下頭,然後一縱身,施了正陽宮的絕頂輕功雲上飛,朝高處的屋簷竄去,戒虎和白海也隨即展開輕功跟上。
也許是端無平引才自傲,或是有那麼點羞恥之心,這房子周圍竟然沒安排任何暗哨,這對想脫身的戒癡三人來說,自然是最好不過,以免弄了動靜,破了行藏。
還有幸運的是,時至子夜,街上行人絕跡,樓房內燈火寥寥,月黑風高,正是潛行的最佳時機。三人提著一口氣,飛簷走壁,費了盞茶工夫,終於回到了他們所住的客棧。三人進屋關了門,戒癡點了蠟燭,昏昏黃黃的燭光漸漸亮了起來。
"今晚先睡吧,明天等他一醒,再作打算。"其實白海心知肚明,過了今晚,這平安鎮恐怕是不再太平了。雖說表面可能還會是風平浪靜,但暗地裡鳳凰樓會有什麼動作,那是連笨蛋都可以猜得到的。原來他是想趁夜離開此鎮,但考慮到他們落住此家客棧,鳳凰樓雖然跟他們正陽宮不熟,可他和戒癡兩人,在中原也是有些名聲,見過他們真面目的自然不在少數。所以,他們要是一走,難免不會顯了做賊心虛之意,倒不如先靜觀其變。
"恩。"戒癡難得沒有反駁白海的意見,肅穆地沈聲應道。白海抗著端無平走了出去,戒虎跟上關了房門,回頭朝正在沈思的戒癡看了一眼,結巴道:"爹......睡吧。"說著臉色一紅,顯然又想到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陷入深思的戒癡被戒虎一聲叫喚,驚醒過來。當他看到面紅耳赤色帶尷尬的戒虎,立刻清楚了戒虎的所想之事,老熱不禁也是一熱,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戒虎的下襠處瞄去。
戒虎被他老爹帶了火辣的眼神一瞄,褲襠裡有些酸痛的陽具似有感應似的輕顫了幾下,引起一陣輕微的爽快。
"睡吧。"戒癡粗啞地說了一聲,率先走到床邊,和衣一躺,就倒進了大床的裡面,順便踢了鞋子。戒虎看在眼裡,一陣心安,但還有一點失落。他潛意識裡好象在期待發生一些事情,而不是直接睡覺這麼簡單。不過他也沒說什麼,想吹了燈上床。
"別吹,讓他亮著。"側身朝裡躺著的戒癡突然奇怪地說了這麼一句。不明白的戒虎,也只好由他,慢吞吞的爬上了床,身子靠在床沿,在中間空了一條寬寬的空隙,心跳的厲害。
也許只是過了一秒,也許是過了一個時辰,睡不著的戒虎翻了個身,借著昏暗的燭光盯著戒癡衣物包裹下寬厚的背部,尤其是那兩個渾圓的大屁股,像有萬千引力,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視線。這時耳邊又響起了不久之前,他爹被他操得淫蕩吼聲,這種聲音像一劑猛烈的春藥讓他又是熱血滾滾,氣息喘喘,JB碩漲。而那只原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自控地朝戒癡向後撅的大屁股探去。
當他一根手指的指腹剛剛觸到戒癡散發著熱量的大屁股時,像是被電到了一樣,馬上又縮回了手。這種偷偷摸摸的行徑,產生了一種變態的快感,刺激著他的感官。
當他猶豫著再次探出手時,這次還沒摸到戒癡的肉團,他只覺光線一暗,被翻仰的身體一陣沈壓,睜著兩眼還沒明白怎麼會事,他那張張開的嘴被一物堵了個結結實實。而近在眼前的是,戒癡一張佈滿春潮的大紅臉。原來,他爹一直也沒睡過去。想到這一點,戒虎心裡一陣竊喜。
而被堵住的嘴,悶哼了一聲,生疏地回應起戒癡的瘋狂之吻。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吮著吸著咬著,吞著彼此不斷製造出來的香液,鼻息和著鼻息,氣味連著氣味,兩隻手不停地撫摩著彼此身上能夠觸摸到的每一塊地方,那多餘的衣物也在長長的銷魂一吻中被迫不及待地撕裂開來,散落在一邊。
當兩人結束這一吻,兩個熊體已疊到一起。
"臭小子,又想操你老子了。"喘著粗氣的戒癡淫蕩一笑,手狠狠的捏了戒虎的大JB一把,壞聲說道。
戒虎恩哼了一聲,在戒癡充滿淫蕩之色的眼光下,臉色變得更加通紅,嘴裡卻說道:"爹,你是故意的吧。"
"老子當然是故意的,看你這臭小子能忍到幾時。"說著呵呵一笑,唇又堵了上去......
"唔......唔......唔唔......"戒虎嘴裡塞了條淫跡斑斑的內褲,唔唔地直叫喚。
而戒癡正趴在他身下,用他的大嘴替戒虎吹蕭。那條粗長的黑色JB在戒癡嘴中進進出出,發出滋滋的聲響。另條粗壯的大腿被分了開來,戒癡一根粗大的中指伸到了戒虎的後穴裡面,摳挖抽動......
"好兒子,來......也嘗嘗你老子的大JB。"戒癡一個轉身,伸手抽出了戒虎口中那條破內褲,分開腿跨跪在戒虎身上,那條八寸長的JB就懸在了戒虎的面孔之上,而那個大大的醬紫龜頭已觸到了他的唇角,一股強烈的腥臊味馬上沖進了戒虎的鼻孔之中。這味道像興奮劑一樣打進了戒虎已是很亢奮的神經之中,哼哦了一聲。
他先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那沾滿粘液的怒張馬眼,戒癡被他舔得全身一陣哆嗦,哼叫了幾聲,肥大的屁股扭動了幾下,JB頭晃蕩著擦過戒虎不滿汗水的臉,濕濕滑滑的觸感讓他的PI'YAN一陣緊縮,好不酥麻醉人。
戒虎打開兩臂,大手捏住戒癡的兩塊肥肉,使了力往下按,嘴唇翹起含住了戒癡的滴水的蘑菇頭,然後一寸一寸的吞入,舌頭卷著莖身舔弄,像嬰兒吃奶一樣,吸著嘬著吮著吞著。戒癡吞吐出戒虎的肉棒,哼著模糊不清的淫聲。那屁股一聳一聳地插進了戒虎的喉嚨深處,只是他的JB實在太大,插到戒虎喉嚨的最深處,還有三分露在外頭。
被戒癡的大JB塞得喘不過氣來的戒虎,吐出巨物,幹嘔了一聲,又伸了一隻捏住這大傢伙,重新含進了嘴裡吸吮舔弄,吃得咂咂有聲。
戒癡被舔得全身痙攣,身上的肌肉鼓鼓地突了出來,他從來沒這麼興奮過,興奮得他覺得全身的沒根血管都要炸開來一樣。
"兒子......使勁舔......用力......"戒癡吐出戒虎的JB,抽空叫了一句。
戒虎繼續舔了下幾,哼道:"爹,操......我。"
戒癡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忙掉轉身子,抬起戒虎兩條粗腿,抗在自己的肩上,兩手抓住他的腰部,大JB對準戒虎流著淫水的PI'YAN,腰部一用力,狠狠地幹了進去,接著是一陣大起大落的狂猛抽送。
而戒虎重新又把那條破內褲塞進了嘴裡,視線有些模糊地看著壯如狗熊的父親,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後穴那被漲滿的快感,一絲絲地啃蝕著他最後的一點理智。
戒癡狠狠地操著,悶哼著,兩個碩大的屁股撲騰撲騰地前前後後動作,被他兒子的後穴緊緊含著的大JB,產生的一道道酥麻癢酸的衝擊波,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好象滲進了每根血管,每個舒張的毛孔,甚至是骨髓裡面。
"操......好兒子......好緊的小穴......操......你......知道嗎......那次在雪水池,我幫你打炮......其實早想有這麼一天了......你知道嗎......那次你走後......我竟然想著你的身體......你的大JB......自己打射了......我竟然想操自己的兒子......哈哈......操"戒癡一邊大力抽送著,一邊說著一直想說的淫話。
而這淫話像催情劑,刺激著戒虎的每一絲快感。他瘋狂的抽動了幾下自己已漲到極限的大JB,咬著內褲的嘴悶吼了一聲,白花花的JING'YE從張開的馬眼像子彈一樣射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的抛灑。
而戒癡感覺自己的JB頭被一陣擠壓,爽爽麻麻的感覺來得更加強烈,鼠鼷處一陣騷癢。他知道他快來,他又狠又猛地繼續頂了百餘下,終於精關一開,岩漿般的JING'YE撲撲地送進了戒虎陽穴的最深處,股股打在戒虎的陽心之上,燙得戒虎又是一陣痙攣,那已停止射精的大JB又收縮了幾下,仿佛達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第十一章 過渡之章(清水嘩啦啦地流)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室內一片明亮的光線。
戒癡看著枕在自己臂彎處一臉憨相的戒虎,正握著自己已垂軟的陽具酣睡,心裡湧出的滿足幸福之感溢滿了整個胸腔,已發黃髮硬的塊塊淫漬佈滿了整床被褥,以此說明昨晚是多麼瘋狂快樂的一夜。
他伸手摸到戒虎休養生息的肥軟陽具,回味到昨晚此物幹著他後穴所產生的那種美妙快感,心裡不由一熱,被戒虎握在手裡的陽具又有勃勃欲動的跡象。
睡夢中的戒虎無意的囈語了一聲,那只抓著戒癡大JB大手握緊了一下,那種突如其來的擠壓感讓戒癡的JB頭跳動了一下,戒癡跟著舒服地哼了一聲,他那大JB又變得粗壯起來。他感覺自己變得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渾身充盈著火熱的精力,和對欲望的不知滿足。
正當他旖念不斷,熱欲洶湧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叩叩地響了幾聲,接著是一聲低沈的叫喚:"師弟。"
戒癡一聽是白海,忙絞斷自己的胡思亂想,胡亂套了一件長袍,赤著腳開門去了,下床前給裸身的戒虎蓋好了被子。
"姓端的醒了?"戒癡一開門看見神色有些不對的白海,出口問道。
"還沒醒。"白海抬腿走了進去,關了房門才接著說道:"我早上起來出去轉了轉,沒看出有什麼動靜,不過......"白海語氣一轉,皺眉遲疑道:"我碰上金佛寺的元達大師。"
"元達,金佛寺戒律堂的首座,他來平安鎮做什麼?"戒癡一皺濃眉,疑惑問道。這金佛寺遠在千里的紫霞山,和中原武林各派也沒什麼來往,戒癡記得上一次去金佛寺是在三年前,也正是元覺接待了他幾天,所以這元達的模樣還有些印象,生得高大挺拔也是一條魁梧的壯漢。尤其當他想到有一夜出去小解,在公用的茅房中恰巧遇到正在撒尿的元達,那嘩嘩的尿液像水柱一樣從一條肥大粗長的JB裡射出來,那一刻現在回想起來,更是記憶猶新。
"金佛寺藏寶閣被人偷了一樣東西,他是尋跡追過來的。"
"什麼東西這麼重要,要他親自出馬?"這藏寶閣戒癡也是進去參觀過,無非是些經書之類,什麼東西如此重要驚動了戒律堂的首座。
白海猶豫了一下,緩緩地吐出四個字:"合陽大法。"
聽了這四字的戒癡張著嘴一愣,片刻後才出聲驚異道:"這'合陽大法'是極樂宮的淫邪功夫,相傳也只有赭青鸞習得此功,這金佛寺怎會有此等歪門邪道的東西?"
"一時半會他也沒工夫說清楚。我已告訴他我們的住處,他說入夜再來拜訪。"白海說到這裡,語氣一頓,盯著戒癡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著繼續說道:"不過聽他話中之意,那'合陽大法'是被清風樓的——紅妖偷了......"
紅妖?戒癡又是一次驚嚇。這紅妖可不就是端無平,如果說金佛寺真的有"合陽大法"這種武功,堂堂的鳳凰樓樓主怎麼會去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戒癡有些混沌的思緒裡突然閃過的一道光亮,就像撥雲見日般,一切變得豁然開朗,說得通了。
"端無平昨晚上使得難道真的是'合陽大法'?"戒癡已九分相信了這個推測,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一些所發生的事一一竄連起來。
"恩......"摸著下巴思考的白海恩了一聲道:"若是這樣的話,那有些事就可以說得通了。金山寺丟了'合陽大法',是被端無平所偷,端無平為了修煉合陽大法,打著紅妖的幌子,暗中尋覓對象......只是我還不明白,端無平武功已出神入化,江湖難遇敵手,但是他為何還要擔著毀了整個鳳凰樓的危險,修練這種敗壞聲譽的功夫,難道他......"
"極樂宮?"跟著白海同一思路思考的戒癡突兀地大聲道。
"失了功力......"與此同時,白海也說出了心中的推測。兩人雖說的不同,但卻是殊途同歸,指的意思是一樣。
而這極樂宮,有能力吸取端無平功力的,也只有那麼一人——赭青鸞。不過一切還是他們的推測,要想有所證實只能等端無平醒來。
"那你對元達說了端無平即是紅妖一事?"戒癡深想這件事可是越來越複雜了,這團亂麻該怎麼個解法他仍是沒有頭緒。
"此事關係重大,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等晚上他來了,再作打算。"白海話語一頓,又說道:"我去看看端無平醒了沒有,你也......梳洗梳洗,穿件厚點的衣服,別凍壞了身子。"說完還神秘的一笑。
戒癡起初聽他的話,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當他順著白海的視線看到自己的身上時,竟發現自己慌忙中未系好的腰帶不知什麼散了開來,那外袍的前襟開到了兩邊,開口中間光裸健壯的身子從上至下,一覽無餘,尤其是那條肥蛇搭在兩個大大的卵子之間,黑黑的粗管連著黑色的卵囊,整個像是一座炮口朝下的小鋼炮,雄偉壯觀,誘人可口。
"操......"戒癡惱羞成怒正想出聲罵白海幾句粗話,此時在睡夢中的戒虎突然說了一句夢話:"爹,用勁操我。"說完嘴巴還咂巴咂巴地哼了幾聲,原來這小子睡夢中還想著跟他老爹操JB。
雖然夢話有點模糊,但房中另外的兩人聽得可是一清二楚。戒癡喉嚨一哽,那還沒出口的粗話被通通地堵在喉嚨裡,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只是憋漲了一張紅臉,尷尬至極。
白海到不在意,哼哼地悶笑了幾聲,開門走了出去。恨得站在原地的戒癡真想把躺在床上的戒虎砍個七八十塊,丟到河裡喂了王八。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捨不得的。
他苦笑著罵了一句"臭小子",走到床邊,看一臉滿足睡相唇角還流著口水的戒虎,心裡又是一陣激動。那還裸露在外面大象鼻子抖了幾下,顯得春騷淫動。他伸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他那又開始不老實的小兄弟,走到一邊,從包袱裡找了衣物穿上,梳洗了一下,開門往白海所住的隔壁房間走去。
當他剛推門進去,就馬上感覺有一道淩厲的視線射了過來。他定眼一看,卻原來是昏睡了好幾個時辰的端無平,只見他躺在被中,僅露了一個腦袋,不過這天生的王者氣勢,卻是掩也掩不住的,雖然他現在是他們砧板上魚肉。
戒癡隨手一關門,然後轉身走到床邊,沈著臉朝正在看著他的端無平說道:"端樓主,別來無恙!"
"戒管教,許久不見。"端無平需應一笑回道,聲音有些受傷後的沙啞,不過聲色依然渾厚。
"明人之前不說暗話,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端樓主,昨晚你用在我身上的功夫可是'合陽大法'?"戒虎之前看了一下白海眼色,大概瞭解這端無平也是剛剛醒,他也還沒問。
"呵呵......"端無平輕笑數聲,接著回答道:"正是'合陽大法',不過鄙人才疏學淺,此功只學至三層,要是此功學到六層以上,現在這局面可能是另外一副場景。"端無平到也毫不避諱,承認道,而且還說出了此功夫的無比厲害。
昨晚上戒癡情急之中用了正陽心法的十層功力,這端無平說他只學了三層,就能擋得了他雷霆一擊,而且還只是受了小傷。如果真如他所言,這合陽大法豈不真的是世人無可匹敵的絕世之功。
"這'合陽大法'可是你從金山寺偷得?"戒癡暗驚這合陽大法的厲害,接著又問道。
"不錯,正是鄙人從金山寺借來一閱。"端無平臉色一滯,大概是對戒癡知曉他從何處取得合陽大法有些驚異,不過他這種人處變不驚,再次承認道,只是沒說偷這一字。
"你可是失了功力,才想借此恢復?"戒癡顯得有些不耐煩,直接提出了他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讓端無平的臉色一僵,眼中漸漸生出一絲絲憤恨的殺意。
靜默良久之後,端無平終於開口說道:"我一時不慎,受了赭青鸞那妖孽的引誘,被他用'合陽大法'吸了全身的功力,形同廢人。"說完是一聲長長的歎息,感慨萬千。
"想要恢復功力,並一定要借'合陽大法'。"一直沒開口說話的白海插進來說了一句。
端無平一陣苦笑,他當然也明白白海的意思,歎聲道:"貴教的正陽心法的確能助我恢復六七層功力,但是我端無平乃鳳凰樓樓主,怎肯求人施捨。"原來是面子問題。
"可笑,難道你為人嘬JB,吸PI'YAN,就不是丟面子的事情。"戒癡平時最看不慣那些所謂好面子假正經的人,腦子想的就這樣毫不隱晦的說了出來,也不管對方的身份可是鳳凰樓的樓主。
"師弟!"白海一聽戒癡的直言直語,連他臉上都覺得一陣燥熱,何況是端無平,忙戒聲道。
不過,端無平卻沒預料中的生氣,只是臉色一暗,歎息道:"戒兄說的有理,是我糊塗了。"經過此事,他看上去仿佛已是心灰意冷。
"不過,想要全數恢復你以往的功力,也不是沒有辦法。"戒癡原本以為端無平會破口大駡,沒想到是這樣一副茄子有些打焉的模樣,不禁生了一點同情之心,開口安慰道。
"師弟,你是說用......"白海一陣錯愕,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端無平黯淡的眼神到是亮了不少,神色中顯露出那麼一點期盼之意。
"既然做都已經做過了,還怕個屁。"戒癡一激動,又開始放粗話。端無平聽不懂,但白海卻是一清二楚。
正陽心法九章內載:以男子陽具為媒,入後穴,運正陽之氣,瀉正陽之功,可盡挽流失之力。(作者有話說:看文對這段話別太計較,大概明白意思就行了,我就是找個明目要讓端無平的PI'YAN再痛一回,所以對此蹩腳造句可以忽略不計。)
白海一猶豫,也不再說什麼。現在救助端無平挽回功力的可想之途好象也只有這麼一條,至於那合陽大法,端無平是千萬不可練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被赭青鸞吸了功力,武功盡失,怎麼去金佛寺竊得合陽大法?"戒癡默想了下,疑惑道。
"這金佛寺的藏寶閣原本就是鳳凰樓前人所造且存有底圖,我雖功力盡失,但熟知機關地道,取得此物不是難事。"
"那金佛寺有'合陽大法'一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世人只知合陽大法乃是極樂宮的上乘武功,卻不知道金佛寺竟然也有。
而端無平下面的回答讓戒癡和白海都吃了一大驚,而且還很不解。
"是......赭青鸞告訴我的。"
赭青鸞?白海和戒癡互看了一眼,實在不明白這赭青鸞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把端無平吸了功力,然後又告訴他金佛寺有合陽大法。依他們看,這赭青鸞絕對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那他究竟想幹什麼呢?
這又是一個謎,戒癡和白海隱隱感覺這中原武林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第十二章 大和尚動春心

時至傍晚,四人在白海房中剛用罷晚膳,戴著斗笠的元達就敲開了他們的房門。
五人秉燭夜談,聊了許久,前因後果一敘述,抽絲剝繭中,他們才明白這一切只不過是赭青鸞設的一個局而已,雖然是他們的推測,但已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
原來,極樂宮的第一任宮主,也就是赭青鸞的師傅任遠之,與金佛寺有一段不為武林中人所知的糾葛。
這任遠之少年時,原來是金佛寺神武堂的出家弟子,資質平庸,是同輩師兄弟表現較差的一個,不過他那相貌生得妖豔,完全不像是出家修行的和尚。
和尚也是人,當然也有凡心。這任遠之頂著這樣一副妖媚惑眾的臉蛋,身處在一群年輕體壯,春欲正旺又無處發洩的和尚中,那無疑就像是一隻被拋進狼群中的小綿羊。而平時他又沈默寡言,與師兄弟的關係不是很好。
所以,後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地發生了。一天夜裡,他在睡夢中被同屋的幾個師兄弟輪流給姦污了。雖然元達提到這裡只是一筆帶過,但聽著的四人可以想見一個羸弱的少年被如狼似虎的幾個壯年和尚幹了一夜,那狀況是何等的淒慘。金佛寺佛門淨地,發生這樣的事,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事後,任遠之卻對此事緘口不言。那些姦污他的和尚原本以為任遠之是膽小懦弱,怕了他們,所以更是肆無忌憚,每晚上對任遠之都要施上幾次淫行。不過後來證明,這任遠之斷不是膽小之徒,而且還是有仇必報,血債血償之人。
同是一晚,房中幾個和尚盡陽橫死,而殺他們之人便是任遠之了。任遠之殺了幾人,卻不逃走,還自行到金佛寺方丈房中一一交代此事,打算以死請罪。原來,任遠之偶然一次誤打誤撞,偷看了藏于藏寶閣內的合陽大法。在被那些和尚姦污之後,偷練了此功,想借此報仇。合陽大法內金佛寺禁功,乃傳說中歡喜僧所創,因為此功借歡喜之事,吸取男人陽力轉換為功,淫邪無比,一直是金佛寺秘藏不宣的禁功。
不過當年的金佛寺方丈悲天憫人,對任遠之所做一事,覺得也是情有可原,也覺得他也是可憐之人,便將他廢了武功,逐出了師門。
至於後來任遠之如何恢復功力,且建立了極樂宮那是另外一事了,這裡暫且不表。而極樂宮現任教主赭青鸞,蠱惑端無平,吸取他的功力,然後暗示他偷取金佛寺的合陽大法,其實是深含目的。
因為當年任遠之被逐出師門之前,曾發下毒誓,從今以後不得踏入金佛寺方圓百里,也不能提自己原來是金佛寺門下。而任遠之建立極樂宮,也以此為規,對進入金佛寺的宮中弟子,一經證實,便格殺勿論。雖然當年也有很多人猜測,任遠之和金佛寺的關係,但都想不到著其中竟然有這一層複雜的關係。
還有,就是合陽大法其實分為上下兩卷,任遠之當年僅偷練了上卷部分。合陽大法共有十層,兩卷之中分別記載了五層心法內容。依他們所猜,這赭青鸞現在已學至五層,而他想藉端無平之手,得到下卷,日後練全合陽大法,那可真的是披靡天下,無人為敵了。
赭青鸞這一計借人取物,雖不至於高明,但卻是最有效的手段。
"端施主,那合陽大法秘卷可有妥善保存?"問話的是穿了一身粗布衣裳的元達。事到如今,端無平偷書一罪還應暫且放下,拿回合陽大法秘卷才是緊要。
"大師放心,我已藏于鄙所安全之處,明天一早,大師和我去取便是。"端無平臉帶愧疚之色,回道。
"如此就好。取回秘卷,這赭青鸞的陰謀詭計就白白計畫了。"元達頷首,那光禿禿的大腦袋在燈火下閃閃發亮。
"天色已晚,貧僧就先告辭了,明早我再來找端施主,一同上路。"元達站起身接著說道。
"大師如不嫌棄,可在我房中暫住一宿,現已深夜,客棧恐怕已關門了。"白海出聲挽留道。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戒癡也跟著說道:"是啊,大師,你就跟我們將就一晚,我叫小二拿床被子上來就成。不過還是跟我同睡一屋,晚上師兄與端樓主可有事情要做。"說著哈哈一笑。另外四人當然聽出了其中意思,在此之前白海有提到過借正陽心法如何幫端無平恢復全數功力,現在大家對戒癡話裡的意思,自然心知肚明。
"師弟......"白海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這......還是你......"
"師兄,正陽心法你比我練得純熟,功力比我高一層,還是由你幫端樓主較為妥當。"戒癡開口攔了白海的推卻之詞,意思雖有勸避之意,但也是實情。這導陽之法,雖然有效,但也是驚險一線,若是控制不好正陽之氣,兩人都會有所傷害。而正陽心法練得越是純熟,這正陽之氣自然越能控制自如。
白海一聽,覺得戒癡的話深有道理,也不再開口推辭,只是臉上升起微微紅雲,顯得有點可疑。
"那......貧僧就叨擾了。"元達出聲道。
"大師說哪裡話。"戒癡客氣了句,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歇息了吧,明天一早我們也要趕去青竹門救人。"說著率步開門走了出去,戒虎和元達接著跟上,留下臉色都有些尷尬的白海和端無平兩目相對,一時無言......
睡夢中的元達突然被一聲悶悶的壓抑聲吵醒,接著一陣啪啪地輕微響動,而後他又聽到從隔壁房裡傳來一陣陣似痛苦又愉悅的呻吟聲。元達雖是佛門中人,但這種聲音他當然也能猜出是因為什麼而發。聽到這裡,他褲襠裡的塵柄一陣怒漲,硬硬地頂了起來。而當他借著從窗櫺處透進來的月光,看到房中床上兩個絞在一起翻騰的男性雄體時,更是血脈膨脹,神魂意蕩。
這睡在同張床上戒癡兩父子,竟然在那裡幹那苟且之事。聲聲銷魂的壓抑呻吟,像鐘鼓轟鳴般穿進他的耳膜,震得神經一陣陣的發顫發麻。而褲子裡的孽根像一管火熱的炮筒,硬硬地頂住了原本就很緊繃的褲子,那種欲發不能發似爽又痛的感覺,引得他一陣陣心神慌亂,旖念勃生。
"靡摩啦彌......"(這個絕對是杜撰,汗!)元達閉著眼睛,默念著淨心咒,以想控制那如困獸出籠的欲念。
"啊......小子......用勁......"戒癡一聲被操爽的低哼淫語,像一把利劍,狠狠地斬斷了他唯一一根清明的神經,最後一點自控的理智迅速地被沖上來的欲望洪水給吞噬地一乾二淨。
那只早已蠢蠢欲動的手,解開了腰間的褲帶,臀部微一抬動,外褲連著早被粘液濕了前端的底褲,給隨手褪了下去,那失了束縛的八寸大JB像彈簧一樣彈了出來,啪一聲打在他結實的小腹上,舒服地讓他悶叫了一聲。
聽著耳邊啪啪肉體撞著肉體的春糜聲,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大JB,手掌粘著從龜頭馬眼處氾濫出來的春液,搓揉著敏感的大龜頭以及火熱的棒莖,有時還用指尖在龜頭與莖條連接的溝壑處一陣輕扣逗弄,那癢癢麻麻的快覺讓他好似上了天,從馬眼處湧出來的汩汩粘液迅速地弄濕了整個大龜頭以及粗壯的棒身。
"啊......啊......兒子......你的......JB操死老子了......"戒癡原本壓抑呻吟漸漸地越來越大聲,似乎已忘了他們屋中還睡著另外一人。
元達欲浪翻湧的腦海裡,一想到平時一本正經,身體雄壯的戒癡竟然在他兒子的身下淫蕩的高聲叫喚,手中的JB更是暴長了幾分,手上抽動的動作也隨著加快,另一手遊移到壯碩的胸前,五指微張,捏住發漲發硬的紫黑乳頭一陣狠狠地揉搓,那加倍的快感讓他禁不住閉著眼睛呻吟了一聲。這道壓抑的呻吟雖然微小,但還是被同處在房中在床上動作的父子倆聽到了。他們凝視看去,披落著月光的房間地上,元達身上蓋著的被子正一上一下的翻動,意思明顯不過。戒虎停止抽動仍埋在戒癡淫穴中的大春炮,激得又硬粗了幾分,腰部一用,留在穴外的幾分粗竿狠狠地又挺進了戒癡緊縮的春穴中,直抵JB根部。正看著元達被上動作的戒癡,已感覺飽滿的肉穴,突然被戒虎的大JB再次狠狠一伸,而且那種更加的充實和貫穿之感,讓他控制不住地高聲啊了一聲,尤其那大JB頭正擠壓著他易感的陽心,這種被操上天的銷魂感覺,使他的腳趾頭像抽筋一樣彎曲了。
"臭......臭小子......老子快被你幹死了......"戒癡哼哈了聲,抬挺自己的大屁股,穴口周邊的皮膚貼著他兒子富有彈性的火燙肉丸以及粗硬的陰毛,想戒虎的大JB來得更深入一點。
"爹......被我的大JB操得......爽不爽。"戒虎接著狠狠地挺動幾下,大卵蛋打著戒癡的穴口的後邊肉啪啪直響,有意地這麼說這麼做道。
果不其然,元達腰部的被子起落地更加快速大力,月光下仿佛是一道起伏不定的波浪,而愉悅的悶哼聲也隨著那被子的起伏連連發了出來。
"爹......想不想操......那大和尚......"戒虎一邊挺動著大屁股,製造出更大的淫浪之聲,一邊附到戒癡耳邊輕哼道。
"臭小子......一晚上操了你老子......還不夠,還想操那大和尚。"戒癡哼著輕聲回道,口裡雖罵著戒虎,其實心裡也是一熱,握著自己大JB的大手加了幾分力狠猛地擼動了幾下,發出幾聲渾濁的沈吼。
"爹......難道你不想?"黑暗中的戒虎壞笑了下,突然猿臂一張,攬起戒癡油膩的身子,雙腿一跨,走下床去,然後放下被他提起的戒癡圓臀,那從戒癡穴中褪出來的大JB頭尋頂到後穴,撲滋一聲猛地探了進去,那深到極至的爽快讓還有些不解的戒癡痛快地吼了一聲,兩條粗壯的大腿緊緊夾在戒虎結實的後臀上,仰頭閉眼肆無忌憚地呻吟。戒虎兩手抓著他老爹的圓臀,提上放下,自己的大屁股也跟著挺動,一步一移地走到了元達頭部睡覺的位置。哼聲中的戒癡終於明白了戒虎的目的,這臭小子竟然想讓元達更清楚地看他們父子倆交合的淫蕩樣子,以引他上鉤。想到這點,戒癡覺得是一陣燥熱的羞恥,但這種羞恥很快被另外一種強烈的刺激興奮之感所取代,使他高亢異常。而一聽到動靜的元達馬上停止手上抽動的動作,閉起眼睛假寐。當他發現那些聲響越來越近,而且當那啪啪地撞擊聲,渾厚粗啞的呻吟聲從他頭部上方傳下來時,他那咚咚擂鼓般的心跳聲變得更加劇烈。這父子倆,竟然在他眼前......
他眼睛扯了一條微小的縫隙,首先逼近視線一大片光裸寬厚油光發亮的脊背,接著是那一起一落肥碩緊翹的兩片圓臀,那撲滋撲滋的抽淫聲一滴不漏地竄進他的耳朵,一陣熱血洶湧,春潮澎湃。握著大DIAO的手,又禁不住誘惑地抽動揉搓起來。一邊挺動一邊注意著的戒虎得意一笑,狠狠地又挺了幾下,突然矮下身子,抱著戒癡滾在了地上鋪開的軟被之上,嚇得元達兩眼一閉,手上也止了動作。可笑他還不明白,他的一切早被有心人看在眼裡。
"臭小子......"也被嚇了一跳的戒癡,輕罵了一聲。
戒虎臉上一笑,翻轉了戒癡的身子,讓戒癡趴在被上,自己扶住滑膩的大陽具,對準已開墾的差不多的淫穴,一捅到底,然後是暴風驟雨般的狂抽猛送。被壓著被子的元達,心身飽受欲望的煎熬,假睡了片刻之後,終於忍不住又閉眼重重慢慢地抽動他那叫囂不已的陽具來。他聽著近在耳邊的淫浪之聲,閉著眼抽動了片刻,突然感覺身子一涼,驚駭地睜開眼,卻原來是被人掀了被子,而自己褲子半褪,下身冒著淫液的粗硬陽具正被自己握在手裡,柔柔地月光下,清晰可見。
"大師,還是我來幫你吧。"
元達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只聽一個粗啞帶著笑意的聲音道。然後他那陽具上的手被一隻手扯了開去並且被它握住,接著感覺一條柔軟的舌頭裹住了他佈滿粘液的大龜頭,一陣舔逗纏弄,這感覺遠比他自己打炮來得舒爽快意。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舉動早被他們父子倆看在眼裡,臉上一陣羞赫。
他快意的啊了一聲,重新閉起眼睛享受這及時到位的伺候。戒虎握著元達粗熱的陽具,嘴唇包著大龜頭,動著舌頭舔弄吸吮。而戒癡,爬到元達的枕頭邊,握著自己怒張的大陽具,挺進小腹,把流水的大龜頭湊到了元達的唇邊。
閉著眼睛的元達,突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臊味,接著是一個發熱粘濕的東西挨到了他的唇瓣上。他睜眼一看,不由得一陣心驚。自己眼前赫然橫著一條龐然大物,粗壯筆直的莖幹,雞蛋般大小的蘑菇頭流著的一滴滴粘液正滲進他的唇裡。他忽然感覺自己的JB一熱一緊,原來戒虎把他的大JB整根吞進了嘴裡,那種被暖暖濕濕所包圍的強烈快感讓他高叫了一聲。而戒癡大屁股一挺,那大JB順勢滑了進去,堵住了元達未出口的恩哼聲......
"大師,你的卵子又大又漲......,是不是......恩......好久沒自己打過炮了。"戒虎摸弄著元達漲熱布了縷縷毛草的卵囊,調笑道,嘴裡繼續吞吐著卵囊上方直挺挺的大肉棍。
"唔......唔......好......爽......"元達抬動著他的大屁股,哼哼道。他一手抓著戒癡陽具的根部,轉著舌頭有些生澀地舔弄著那粗大的肉莖和大龜頭,而上方的戒癡跟著也哼了幾聲。
三人互相舔了一會,戒虎吐出嘴裡的陽具,伸手摸了一把上面混著淫液的口水,塗到自己有些發癢的菊花上,雙腿一跨,洞口抵著元達的大JB頭,沈身緩慢的坐了下去。那種一寸連著一寸被擴充的快感,和著微小的痛楚,讓他盡情淫悅的吼叫著。而元達的大JB終於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也跟著重重地哼啊起來。
"太......爽......了,貧僧......快......爽......死......了......"元達吐出戒癡的陽具,氣喘吁吁哼聲連連大叫爽快。
終於,戒虎身子猛地一沈,元達的JB整根被那緊縮的後穴給吞了進去,那種相互擠壓摩擦的快感讓兩人俱是一聲大吼,元達的大JB在戒虎穴中一漲一抖,差點射出濃漿來。接著戒虎兩掌按住元達和尚的小腹,屁股一上一下,開始抬動,不一時,緊縮的小穴,漸漸變得滑膩濕潤,隨著抽插的動作,滋滋一片聲響。
聽著耳裡看在眼裡的戒癡那受得了這等陣仗,大JB給分了心神的元達含了一會,甚是不過癮,便抽出來自己給自己打炮,抽打了一會,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春宮圖有一張......
想到這裡,腦子裡一熱,便挪到戒虎正在起落的身子後面,兩手按到戒虎的背上,一使力,讓戒虎趴到了元達和尚的身上,自己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抹到了JB上,然後扶著它把大龜頭湊到了戒虎已含著元達和尚粗長JB的穴口,微微地沈了一下腰。正有些不解的戒虎,已含了一條JB的穴口被戒癡的大JB頭一碰,立刻明白過來,心裡一陣顫動。這元達和尚的JB已是少見的巨物,如果再加上他老爹的大JB,那他的PI'YAN不是要撐爆了。
"爹......不行啊......"戒虎朝後看了一眼,畏縮道,語氣裡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行不行,做了......才知道......恩......"戒癡一手扶著自己的大陽具,一手捏著戒虎的大屁股,沈腰一用力,那在穴口挨著已停止抽插的元達和尚陽具肉身的大JB頭,微微的探了一分進去,撐得戒虎後穴一陣好似被擠破的強烈疼痛,啊的痛叫了一聲。
"爹......太疼了......真的不行......"戒虎這一句,真的是害怕之意,完全沒有任何期待之情。
"好兒子......忍一忍......痛快在後面......"戒癡的大龜頭上軟肉雖然也被擠得有些疼痛,但隨之而來的那種緊緊被包裹的快感,讓他不想停下來。而有些驚訝的元達和尚,被戒癡探進了龜頭一擠,那大JB也產生了一種不可言明的快感,忍不住哼了幾聲。
戒癡雙手扶住戒虎的腰側,龜頭慢慢地擠壓著元達的肉具,往戒虎的後穴裡探,戒虎只能咬著唇瓣使力打開穴口,讓戒癡的大龜頭伸到裡面。那種痛楚,使他前面的陽具,偃旗息鼓,垂軟在元達與自己身體之間。
等戒癡費了一番工夫終於把那大JB頭整個探進去時,他和戒虎兩人已是汗如雨下,一片滑膩光亮。一般的話,男子的陽具,JB頭連著莖幹的位置上的那一圈肉是整根陰莖,直徑最大的部分,所以當整個JB頭能進到裡面,後面的部分就容易多了。
戒癡趴在戒虎的背上,三人像疊羅漢似的堆在一起。屁股猛地一挺,JB頭後面的粗壯莖身,蠻橫地闖了進去,這一下強迫似的衝擊讓三人都是高聲一叫,不是因為爽快,而是因為疼痛。
戒虎感覺自己的後穴像裂開了一樣,那鑽心的疼痛,讓他冷汗淋漓。屁股一縮,想抽離留在他體內的兩條粗長大物。不過他被戒癡壓著,那那麼容易脫身。
疼痛過後的戒癡馬上挺動起來,一下接著一下,慢慢地緩緩地短抽慢送,而最底下的元達和尚也漸漸地體味到了快感,跟著戒癡抽送的步驟,動著屁股,抽送迎動。
起初感覺仍是痛楚的戒虎,慢慢地體驗到了後穴被擠滿的不一般的愉悅。兩條同樣粗壯的大JB在他後穴進進出出,那褶皺的腸壁被摩擦的酥麻酸漲,那種不一般的飽實充漲之感,又令他飄飄欲仙,擠在身子中間的JB又硬熱起來......
"啊......啊......"戒癡挺動的動作越來越快,一下比一下狠,尤其當他的JB跟著元達的JB一起頂進戒虎後穴的最深處時,戒虎總會發出一聲高極致的喊叫聲。那聲喊叫比什麼都來得讓他刺激,而他的動作也變得越快,大JB擠著元達的大JB,一起沖,一起頂,頂得他兒子春叫不斷,神魂飛天。
"好兒子......好兒子......老子......要來了......"戒癡喊了幾聲,狠猛地動了幾下,大JB一漲,撲撲把濃漿射進了他兒子的PI'YAN深處。而最底下的元達抱著身上的父子倆人,在戒虎穴中挺動的大JB被戒虎因射精暴漲的JB一擠,加上JB頭被他的濃漿一燙,原本早以鬆動的精關一開,死命地抽送了幾下,不知存了多久的濃濁白漿也跟著射了進去。戒虎那後穴被一連兩次強烈的噴射,陽心被燙得顫動不已,啊啊地一聲瘋狂高叫,擠在肉體之間的大JB一陣抖動,一伸一縮地射出了積蓄已久的精華之液......

第十三章 父子雙雙栽淫穴

青竹門位於永寧城內,離鳳凰樓總壇的所在地風鄴城相距七八十裡路。一起離開平安鎮的戒癡五人在前往永甯城和風鄴城的半路岔口兵分兩路,戒癡三人去永寧城青竹門救人,而元達和尚與端無平去鳳凰樓取合陽大法秘卷。
昨晚上風流一度的兩幫人,自然是對彼此有些依依不捨。尤其是元達和尚與白海,對戒癡他們三人更是有點難舍,相約好取到秘卷,再到青竹門找他們,然後一起護送元達和尚去金佛寺,免得半路節外生枝,不小心被赭青鸞設計奪去。分別之前,昨晚一夜被憋了許久的元達和尚做到暈過去的戒虎,狠狠地捏了一下元達褲襠中已半硬地JB,壞笑道:"大師,你可快點來青竹門找我,我等你。"意喻淫蕩,刺激得元達JB一陣暴漲,霍霍地頂著褲子,硬的他想把這壞小子就地陣法。
不過,事有緩急輕重,日後一路去金佛寺,有得是機會夠他爽快。現在還是要緊去取到合陽大法秘卷,省得夜長夢多。戒癡三人趕到永寧城已是傍晚,青竹門幫主江大城親自到大門口迎接了他們,熱情無比。江大海招待他們吃罷晚膳,然後把他們請進了他的臥房,叫人泡了香茗,才開口進入正題。
"江某多謝三位遠道而來施與援手,大恩大德,江某無以為報,請受江某一拜。"江大城說著就要矮身跪下去。
白海眼明手快,立刻起身托住江大城下跪的身子,說道:"江幫主,你言重了,中原武林正道連同一枝,幫你青竹門是正陽宮的份內之事,不必如此客氣。"
"實不相瞞,除了請白大俠與戒大俠救我門人之外,江某還有一事相求。"原來江大城這一下跪是另有意思。
"江幫主請說,若是我們能做到的,定盡力而為。"
江大城先是唉地一聲長歎,接著說道:"江某三十喪妻,十幾年來未曾續弦,膝下只有一子,還想日後讓他開枝散葉,延我江家血脈,只是怕只怕......"江大海說到這裡,已是哽咽地有些說不下去,滿臉傷心之色,眼中閃著淚光。這江大海四十多歲,生得高高壯壯看上去就是條不輕易動情的硬漢,不到至傷處斷是不會流一滴眼淚的。
"貴公子可是出了什麼事?"白海一聽江大城的心傷的語氣,順著問道。
"犬子幾天前得了一種陰寒之症,每一入夜,便會發作一次,幾日下來,已是形神俱傷,不成人樣。"江大城唏噓道。
"可找大夫看過,這病症如何醫治?"白海繼續問道。
"江某請了'聖手'妙春風看過犬子之症,他老前輩也是束手無策。"江大城語氣一頓,接著有些支吾道:"不過......他有提到......提到說......可用貴派的......導陽之法解了犬子體內的陰寒之源。"說完偏黑的正方大臉一熱,露出尷尬之色,顯然也是知道這正陽宮的導陽之法是如何施為。白海和戒癡聽了他一說,也不覺得吃驚。這"聖手"妙春風是江湖有名的神醫,而且與他們的師叔洛明陽素來交好,會知道正陽心法中的導陽之法,不足為奇。只是......
白海轉念一想,說道:"白某應身體不適,實在無法為貴公子施行導陽之法......"白海這句話到是真的,這導陽之法雖然有效,但對自身功力卻有極大的虧損,一時半會不能恢復自己的全身功力。
"但我想,戒師弟可以幫上忙。"白海接下去一句,難免不帶有拖人下水的味道。而他身後的戒癡,猛地咳嗽了一聲,聽得白海臉上笑意不絕。
"戒大俠......求你救救小兒。"江大城立刻轉移目標,朝戒癡拜去。
戒癡老臉一熱,暗歎了一聲,托住江大城兩臂道:"江幫主不用如此,戒某這次前來,為得就是救人,江公子......一事,戒某定竭力而為。"說著還拍了拍江大城的肩膀,以示安慰。
"多謝戒大俠,多謝戒大俠......"江大城連連感激謝道。
"那......江公子可會同意?"這種事畢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得了,即使戒癡願意幫他醫治,也要看看對方同不同意。
"在此之前,江某已問過犬子,他也是同意,只要戒大俠不覺得此事齷齪便成。"江大城回道。他哪裡知道戒癡連他自己兒子的PI'YAN都幹過了,怎麼可能會嫌棄他兒子未開雹的小穴。
"那......就好。"戒癡雖然性情率直,不拘小節,但要他當著幾個人的面說他願意去幹男人的陽穴,還是覺得有些失了顏面,回得自然有些遲疑。
"那事不宜遲,我領戒大俠去小兒房中。戒大俠放心,我已撤了小兒房外的家僕,不會驚擾戒大俠運功。"江大城這一句,可謂妙語,其中暗指請戒癡放心,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不會把有損正陽宮名門正派聲譽的導陽之法給洩露出去。
"還有,就是妙前輩臨走之前留下一物,說若是兩位出手能救我小兒,還請在行功之前服下此藥,對化解小兒體內的陰寒之氣,能事半功倍。"江大城剛邁步好象記起了什麼,從袖口中摸出一粒紅色藥丸攤在掌心,隱隱地散發著一股清香之味。
戒癡伸手一拿,放在自己懷中,道:"走吧。"
"兩位,先請在這裡稍等片刻,我領了戒大俠去小兒住處,回來再帶兩位去客房休息。"江大城朝白海和戒虎一抱拳,領著面色有些尷尬地戒癡走了出去......
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的戒虎一陣翻來覆去,睜著眼睛難以成眠。腦子裡想著現在他爹那狗熊般的身子揮著那八寸長的大肉棍正在江大城兒子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心中湧起陣陣燥熱,褲子裡的大JB早已一柱擎天,頗有戳穿褲子之勢。身子又翻轉了一陣,掏出褲中硬漲的大JB一陣狠搓重揉,覺得甚是不怎麼過癮,而且PI'YAN湧起的絲絲癢意讓他一陣陣地心煩意亂,饑渴難忍。終於從床上坐起身來,穿好褲子,下了床套上鞋子,開門使了輕功竄到了高簷之上。這青竹門的宅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林林總總也就那幾個院子。時至深夜,青竹門上下早已熄燈就寢,月黑風高地,憑著戒虎武人極好的視力,便看到西邊院子中有一屋內透出點點燈火,以示指引。戒虎心裡一陣欣喜,飛身撲院而去。當他剛想從院子上的屋簷,飛到燈火昏黃的房門前時,他突然看見門口已偷偷摸摸地站了一人。定眼一看,讓他嚇了一跳。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青竹門的幫主江大城。這還不是最讓他吃驚的,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江大城原來也是來偷看房中他爹和他兒子正在做的歡喜之事,因為這江大城衣衫半褪,裸著那健壯的身子,臉湊著房門邊的視窗處,側著身手握著自己身下硬碩的肉具正猛烈地打炮。看得戒虎是一陣口幹舌躁,熱血洶湧。而當他聽到房中某個年輕微弱的呻吟聲隨著風吹進他耳裡時,更是不能自己。心念一轉,斂了氣息如夜梟一般,竄到早已淫思滾滾毫無防備的江大城後面,出手一點,點住了江大城的穴道。可笑這江大城正握著自己怒漲的大陽具狠力抽動,穴道被戒虎一點,那手握陽具的半裸姿勢顯得異常好笑,尤其那黑臉上那又驚又怕又愕的僵硬的神色,真是五彩斑斕。看得戒虎一陣暗笑。
"江幫主,你要是不出聲,我就解開你穴道。"戒虎壞笑地捏了一下江大城壯碩胸膛上的硬漲乳頭,傳密入音道。引得江大城僵硬的身子一陣輕顫,手中有些萎縮的JB跟著也是一抖。江大城配合地眨了下眼睛,身上被封的穴道被戒虎兩指一點,終於脫離困境。
"戒......少俠......"江大城老臉一熱,手忙叫亂地想提起滑至腳踝處的褲子,卻被戒虎手一伸,抓住他的手,另一手的一根手指豎到唇邊,作了個噤聲的動作,只聽他傳入密音道:"江幫主,想繼續偷看,我們還是安靜點。"說著露出一絲意思明顯的淫笑。江大城哪有不懂得道理,心裡一熱,心想這戒虎生得壯壯實實,一臉憨相,卻也是有這種齷齪念頭的人,實在是意想不到。難道他也跟他一樣,喜歡偷窺別人做那檔子事,但是裡面有一個可是他的爹。他的爹?想到這裡,江大城JB一顫一鼓,又變得硬熱非常。注眼看上戒虎,見他已在視窗的糊紙上也戳了一個小洞,貼眼看進房裡,而他那褲襠處明顯得突出了一角,粗壯地好不誘人。江大城心裡一緊,呼吸一促,手又捏住那點頭不已的粗碩陽具,身子一矮,一隻眼睛重新湊到那透光的孔口,窺了進去......
明亮的燈火下,戒癡肥厚的大屁股朝著門口正前前後後的聳動,一聲聲呻吟聲接連不斷地從他擋著的某個年輕男子的嘴裡傾瀉出來,無比蠱惑人心。戒癡對著門口寬厚的脊背在燈火下油光閃亮,兩條粗壯多毛的大腿跨在床沿,一手按著男子的脊椎之處,沈而有力的挺動著勁力十足的熊腰,那條沾滿淫水的粗長陽具,在男子的後穴中大出大進,整根拔出,又整根送進,一下接著一下,次次直抵根部,那比普通人大了幾分的圓潤龜頭和雄壯莖幹得男子,浪聲不止,自動收縮著白皙彈性十足的臀部,配合著戒癡無與倫比的長抽長送,而且還時不時故意收緊小穴,夾得戒癡也是一聲聲沈吼。而那張檀木大床,隨著他們我送互迎的抽插動作,也跟著發出一聲聲嘎吱嘎吱的呻吟聲。
"戒......大俠......我......要出來......了"白體男子斷斷續續地呻吟道。
"心神歸一,氣沈丹田,精關......千萬不可鬆動。"(作者又開始胡編亂造了)戒癡一挺身,把大JB抵到男子抽搐的陽心上,把體內的正陽之氣經尿管從張開的馬眼處源源地輸了進去。那溫暖柔和的陽氣,包裹住男子的陽心,然後一點一滴的滲了進去。男子感覺自己的陽心,好象處在一團溫暖柔軟的棉絮之中,接著他感覺縷縷溫暖之氣從陽心傳到他前端挺直的JB根部,然後迴旋片刻轉到氣海穴,接著四方八方湧散開去,不一時全身洋溢著暖暖的熱流,舒服的他整個心神都舒展開來。那原本顫顫欲潰的精關,也跟著變得牢固,不在那麼引人噴發勃射。
"好......些了?"戒癡大JB一抽,整根褪了出來,撲滋一聲響動,帶出點點淫水,那男子紅腫的菊穴,流出潺潺春液,浸濕了他的整個緊繃的卵袋。
"恩......你進來吧。"男子感到後穴一陣空虛,有些羞澀地要求道。
戒癡恩了一聲,摸找他光滑細緻的後背,滴著淫液的大JB頭湊到男子張縮冒水的穴口,腰部一用力,大JB又整根闖了進去,男子滿足地一聲吟哦,那屁股忍不住磨了幾下,磨得戒癡的大JB一陣抽搐,那快意讓他也沈吼了一聲,接著兩臂一圈,圈住男子的削瘦的腰身,壯碩的身子微俯在男子背上,大屁股一聳一聳地又是一陣細抽慢送。兩人就像兩條苟合的公狗,一室無限春光。而站在窗外偷窺的戒虎和江大城,早看得欲血澎湃,淫心狂動。戒虎也早解開褲子,掏出那七八寸的大JB,在那裡重重狠狠地打炮。至於江大城,當他看到戒虎那七八寸的黑色大JB,心裡更是一陣激動,已流著淫水的菊洞更是變得騷癢無比。
其實之前當他見到戒癡三人,已經動了淫心。這江大城雖娶過妻,還生了兒子,看他五大三粗,壯壯地一條大漢,卻其實從小就喜好男風,而且還是喜歡被人騎插的那個。當他看到戒癡一行三個壯漢,哪會不動心。尤其現下看到戒虎的粗長JB,更是春情難忍,心一橫,身子一蹲,抓住戒虎的大JB就往嘴裡塞......
正在打炮的戒虎,被江大城嚇了一大跳,但江大城那純熟技巧頗多的口舌功夫馬上讓他放下心來,手按住江大城的後腦勺,大屁股一陣輕緩抽動。尤其當他閉著眼睛想到,他爹正在房中抽插著江大城的兒子,而江大城正用嘴巴伺候著他的大JB,那欲念就如翻江怒海,咆哮著湧上心口,那在江大城嘴中的大JB便是一陣暴漲,堵得江大城差點出不來氣,不過江大城更是欣喜,這戒虎的JB是他平生所見最為粗大的一支,想得他穴中春水源源不斷溢出來,一滴滴地落到屁股下的地面上,積成一攤水漬。江大城吞吐舔弄了戒虎的大JB好一會兒,然後轉身雙膝雙手趴在地上,翹起那碩圓多肉的大屁股輕挺了幾下,示意戒虎用大JB操進他那屁股中間那一張一合正在流水的PI'YAN。戒虎看得是一陣心癢難耐,忙褪了一管褲腳,蹲下身子,大JB湊著江大城褐色的穴口,憋了一口氣,狠狠地捅了進去,兩人俱是咬著牙關一聲悶哼。
江大城已是風月老手,對床上之事自然是身經百戰,經驗老道。他的小腹一緊一松,後穴也跟著一收一縮,開開合合地像張小嘴,吞吐著戒虎的大JB。戒虎一邊重重地頂著江大城緊松有度的後穴,一邊聽著房內無休無止的呻吟以及他老爹爽快時所發出的沈吼聲,想像著他爹的大JB跟著自己的大JB一起沖進穴裡的爽快、酥麻、酸癢。
啪啪地猛挺著那馬達似的大屁股,九淺一深,狠狠地強力幹著。而江大城,之前從未感覺過某人的JB帶給他那種深到極致的貫穿感,嘴裡咬著從自己身上褪下來的腥臊內褲,趴著的身子一前一後地迎動,和著戒虎抽送的大JB,悶叫連連,熱汗淋漓。
戒虎在抽插了幾百下之後,聽見屋內他爹的一聲爽到極限地沈吼,喉嚨裡也跟著重重地嘶吼了一聲,瘋狂地深深地再插了十幾下,精關一潰,那火熱的種子就撲撲地種進了江大城潮濕溫暖的後穴裡。江大城已是抽搐不已的陽心,被戒虎火燙的種子一掃射,馬上潰不成軍,被賭住的嘴也吼了一聲,硬生生地被戒虎的大JB給操出了那一股股的白色濃漿,神魂飄飄欲死......
"啊......你是誰?"正舔味著那種欲仙欲死的餘韻,趴在江大城背上的戒虎突然聽到他老爹的一聲驚叫。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身子一麻,驚駭地看著正淫笑著的江大城揮手點了他的穴道,然後把他一抱,推門竄進屋裡。當他看到床上他老爹的JB仍陷在一男子的後穴裡,而且跟他一樣,滿臉驚駭地看上一青年男子時,不由得再讓他大吃一驚:這江大城的兒子,竟然是那夜同在永甯城春風一度的妖媚男子......

第十四章 合陽大法

"你是......誰,你不是......江大城的......兒子?"戒癡的正陽之氣源源不斷地隨著一股接著一股怒射不止的雄精,傾泄到男子穴內緊緊吸住他陽具龜頭的陽心裡,那種波浪般起伏地快感讓他的問話,變得像是在呻吟一般。而一切看在眼裡的戒虎震驚之後,便是焦急萬分,他肯定這男子正在吸他爹的陽氣和功力,可惜現在他全身動彈不得,而且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憋著一張又急又怒的紅臉,怒視著那個他爹身下笑意粲然的男子。
"我當然不是他的兒子......"男子挺起小腹,讓自己的已柢到戒癡大陽具根部的春穴更含入一點,似乎想把露在穴口邊一收一縮的大卵子,都納進穴裡。他側臉朝戒虎這邊看來,眼帶輕蔑地譏笑道:"他只不過是我身邊一條忠心的狗而已。"說著那微微膨脹的小腹一收,春穴一緊,然後閉起眼高高地呻吟了一聲,那張原本就已紅潤的妖媚臉孔,好似夢見了天堂一般,在火光下泛著一層飄然欲仙的美妙之感。而正在爆射的戒癡,突然感覺自己的陽具,遭遇到了比先前更為強大的吸緊之力,那陽氣似千軍萬馬,咆哮奔騰著從膨脹的氣海穴轉移到兩個收縮不止的卵丸之中,再順著那硬漲到極限抽搐的大陽具,從大開的眼口處,噴薄而出,而他那原本熱流滾滾的氣海穴感到一陣泛著疼痛地空虛之感。他額上冷汗漸冒,他知道再不停止陽氣這樣的流失,他遲早會陽力盡劫,功力全失,更甚者還會脫陽而亡。
"正陽心法第九層,萬流歸宗。"(作者編造的本事真是......)戒癡一聲大吼,舌尖抵著上額,斂起浮躁的心神,全身肌肉一緊,欲催動體內剩餘的正陽之氣,收止那射精去勢。可是當他氣壓丹田,那氣海穴像萬針齊紮般尖銳地疼痛起來,痛得他重重地吼了一聲,冷汗直流,全身的肌肉不停地抖動,差點暈死過去。
"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男子展顏媚笑道:"先前你服下的那顆藥丸可不是什麼治病救人的良藥,而是本宮特製的秘品,專門用來壓制凝氣的穿腸毒藥。"戒癡被疼痛刺地暈沈沈地腦袋還是抓住了男子話語裡面的某個暗示,不禁大為驚愕。這人竟然是......
"你......是......赭青......鸞?"戒癡斷斷續續道,不過那語氣裡的不敢置信表露無遺。
"難道我不像?"赭青鸞故意還摸了下臉,兩條粉嫩光潔的玉腿緊夾著戒癡肥厚的大屁股,抬挺起自己的臀部一陣恣意廝磨。戒癡那留在他穴中已射得酸痛的男根,被他一陣狠磨,酥麻又起,忍不住哦地低吼了一聲。
"你......這......淫賊......"戒癡咬牙罵了一句,但那似怒似吟的聲音顯得軟弱無比。
"戒管教,現下可是你在淫本宮。"赭青鸞揶揄一笑,然後側臉朝一旁抱著衣衫不整的戒虎,正看得陽具冒水一臉淫猥之相的江大城吩咐道,"喂他吃一顆'極樂散',上次好心放了他,這次自己卻又送上門來,看來他是迫不及待想讓我吸了他的功力了。"說完,還嬌媚地看了一眼口不能言正怒視著他的戒虎,輕佻一笑。
"你敢動我兒子,老子......跟你拼......"
"好吵。"赭青鸞伸手一點,封了正破口大駡的戒癡的啞穴,這下兩父子可都成了啞巴和木偶了,真正地成了人家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淫笑著的江大城從散亂的衣服裡摸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了一粒紅色藥丸在手掌心,撬開戒虎咬緊的牙關,使力捏著他的下額,逼了戒虎吞了下去。
藥丸一入喉,戒虎馬上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喉嚨深處四散開來,然後有一股最是強大的熱流湧到了他的下腹,原本甚是清明的腦袋裡,不斷閃現出以往自己跟別人交苟的場景,片刻之後,全身熱地如泡在沸水之中,腦中旖思不斷,下身那原本半遮著大龜頭的深色包皮,一寸一寸地往後收緊,那漲成紫色的巨大龜頭,跟著也被顯露出來,直到挺成一根筆直的粗竿,馬眼裡湧出一點一滴的淫糜之液......
"好了,點開他的穴道。"赭青鸞一看神色恍惚,粗氣喘喘地戒虎,知道藥效已揮發地差不多了。江大城兩指一點,解開戒虎的穴道,只聽戒虎重重地一聲怒吼,江大城心中一緊,以為藥效還沒揮發到機致,戒虎還是有些神志的。卻不想當他一看,這戒虎吼了一聲後,大手一抓,握住自己怒漲的陽物,快速重重地搓動起來,手握底部打著他那碩大的卵袋,啪啪直響......看得他的PI'YAN又是一陣癢動,那還盛著戒虎白漿的穴口一張一合,吐出更多的汁漿,再次粘濕了穴口邊的黑色短毛。
"幫他。"赭青鸞看了戒虎這一動作,微微一笑,然後朝滿臉淫蕩吞著口水的江大城帶有輕蔑之意地命令道。欲火中燒的江大城,聽赭青鸞這一聲不屑之言,堪比天籟。忙迅速地蹲下身子,抓住戒虎的大JB,再次往泛著口水的嘴裡塞去,春情溢腦的戒虎,正苦於自己打炮甚覺不爽,江大城這一砸巴砸巴富於技巧的吞吐,立刻讓他更是激情洶湧,理智全失,獨留下那無窮無盡的翻濤欲望,自動狂挺著大屁股,抽插起江大城的大嘴裡,一時之間,吼聲連起。
"怎麼樣,看你兒子欲火焚身的樣子是不是更為爽快。"赭青鸞腰身一挺,讓戒癡仍在射精傳渡著陽氣的大JB顯得更深入一點,被貫穿到極限的酥爽快意,讓他也禁不住哼了一聲,然後臉有譏誚之意地問向,正怒睜著一對血紅大眼,看著他兒子被下了藥狂亂模樣的戒癡道。
"妖孽,老子若是僥倖存了性命,絕對不放過你。"戒癡瞪著一臉笑意的赭青鸞,心中立誓道。
"難道本宮伺候你不舒服,這般兇神惡煞。"赭青鸞看了一眼戒癡,露出一臉無辜,然後像戲文一般說道:"那等會讓你兒子來伺候你,你可滿意?"
戒癡一聽,更是心脈暴漲,雖然他和他兒子早已有過肌膚相親之實,但那是你情我願。現下他兒子理智全失,跟只淫獸沒什麼區別,若是和他做,豈不是跟強姦一般,雖然他是被下了藥,但是......而且,赭青鸞話中背後的意思,就是說要一同吸了他們父子倆的陽氣,難道他們父子倆真的要在這一晚雙雙死在這妖孽的手上?
"不行,得想想辦法,他死了不要緊,但他唯一的骨血絕對不能死。"戒癡心中想到這一點,紛亂焦慮的心緒漸漸地平靜下來。唯今一途,只有找到方法,把自己的肉莖從赭青鸞的陽穴脫離出來,才能以圖後面脫身之事。正陽心法,正陽心法?......
"可以了,把他引到床上來。"赭青鸞一看戒虎酡紅的臉上升起一絲不耐,想是已對江大城的大嘴有些厭倦。
江大城依依不捨地狠了狠地嘬了一口戒虎佈滿淫液的大龜頭,然後牽著他走上床邊,把他一把推到了戒癡雄厚的脊背上,自己握著自己的大JB站在床邊狠狠地搓動,滿臉淫相和渴望。當戒虎趴上戒癡的背部,父子倆人俱是一震。戒癡是因為對之後將發生的事情的害怕擔心之情,而目光凝滯地戒虎是因為戒癡那身強而有力的背部肌肉所散發出來的熱量和濃厚的雄性氣味。當他看到戒虎應射精而一收一縮的褐色菊洞時,好似餓狼見了肥羊般,眼中的血紅之色變得更加濃烈,好象要滴出鮮血來一般。戒癡雖萬分焦急,但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兩眼一閉,想讓自己沈下心來,想到解救的辦法。戒虎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兩隻眼睛像被聚焦了一樣,只看得見那一張一合的誘人菊穴,然後那小洞像一張慢慢變大的大洞,鋪滿了他的整個視線。
他大吼一聲,手扶著自己的大JB,對準戒癡那穴口,猛一沈腰,炮彈一樣投了進去。戒癡那乾涸未被濕潤緊小的腸道,被他強力的大JB一捅到底,床上三人俱是一聲吼叫,叫得正在打炮的江大城JB一緊,差點射出濃漿來,那三聲叫喚讓他整個人都心神蕩漾,酥軟地醉人骨髓。至於這三聲叫喚,戒虎是因為那被肉壁緊緊包裹被擠壓摩擦的快感,而赭青鸞,因為戒虎一沈捅,連帶戒癡抵在他陽心的大JB頭好像又進去了不少,擠得他陽心連連抽搐,全身控制不住的痙攣,爽快無限。而戒癡,是因為乾涸的穴道被戒虎強猛粗壯的大JB,猛地一捅,那種好象被撕開的疼痛,加上竄升起的飽漲酥癢,以及前頭在赭青鸞穴中的大JB不停射精的酸麻之感,像幾股奔騰的狂流一起湧進了他的腦子裡,劈裡啪啦的暈眩快感讓他不由的也是大吼一聲。
"很......爽......吧。"身處在最底下的赭青鸞,一邊呻吟,一邊對著上面閉著眼睛呼吸急促的戒癡笑道。而戒癡身後的戒虎扶著他爹的壯腰,狠狠地一通猛抽猛送,像頭狂亂的獅子發出陣陣高亢的吼聲。那條在戒癡穴中抽送的JB,慢慢地染上了粘濕的汁液,啪啪的撞擊聲混著滋滋的聲響,加上檀木床青紗帳上的掛鈴聲,充滿了整間燈火明亮的屋子......
"啊......爽......死......了......"赭青鸞香汗淋漓,盤動著臀部哼聲連連。
站在一旁打炮的江大城,心癢難耐,一邊搓動著自己的大陽具,一邊探身伸出長舌勾舔戒虎泛著薄汗的大腳,一個接著一個舔過戒虎大腳上那粗大的指頭,把那微張的趾縫中殘留的少許污垢舔食的一乾二淨,然後一路向上,舔過腳背,順著粗毛大腿,身子繼續往裡一探,那張肥厚的大嘴舔到了戒虎的PI'YAN處,好一陣舌游勾舔,那種濕濕滑滑的觸碰讓戒虎的後穴一陣緊縮,癢得他嗚嗚地一聲聲悶叫,大屁股更是一陣暴風驟雨似的狂頂,插得戒癡和赭青鸞也是呻吟不止......
江大城勾舔吸吮了戒虎的後穴好一會兒,然後遊舌轉移陣地,沿著那褶皺地屁股溝,順著突出突出飽碩的深根,一直舔到了戒虎張縮的巨大睾丸上,他那個大頭隨著戒虎大JB的抽送,前前後後的移動,那根靈巧肥厚的舌頭舔著卵子上的囊皮,大嘴張開,吞吐玩弄著裡面的卵子,吃得是嘖嘖有聲。戒虎從來沒這麼享受過舒服過,大JB連著卵囊上傳遞彙聚到一起的快感,讓他很快產生了射精的衝動,精關處的癢意也慢慢地加劇起來,像一根羽毛正在那處不停的搔弄。戒虎兩掌抓在戒癡的兩乳之前,大JB在戒癡已流滿春液的菊穴裡,連續地狠狠地再挺動了百下,大吼了一聲,JB深入極致地一頂,一抽搐,火熱的濃漿從馬眼口噴湧出去,射到了戒癡也是火熱的陽心之上。戒癡的陽心被戒虎的濃漿一燙,那快感讓不禁不住跟著吼了一聲,前端的陽具暴漲,那JING'YE的射勢比先前更加猛烈,打得赭青鸞的陽心也跟著抽搐不已,醉紅著一張臉磨動著那光滑白皙的臀部,呻吟不止。而江大城一聽到戒虎那射精時的高亢吼聲,手中抽動著的JB一漲,撲撲地跟著射了,那白色的漿汁射到了戒虎的毛腿之上,點點白液和著那黑色毛髮,好似山林白雪。戒癡很舒服,很爽,同時也很焦慮,他知道戒虎一射,也跟著傳遞出了陽氣,而且那JING'YE不到陽力枯竭也不會停止,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想辦法......
突然,原本黑暗的腦中閃過一道亮光,像那穿過烏雲的一縷陽光讓他的整個混沌的心神,跟著明亮起來。正陽心法禁之章:順其陽,迎其陽,轉為借力,可助回陽。(作者的胡言亂語,自動省略)
戒癡以前對此章只看了一眼,因為是正陽心法的禁章,不可為人修煉。當時只是偶然一瞥,也沒有在意。這順其陽,迎其陽......該如何施為?戒癡突然感覺自己的陽心被包裹在一片熱氣之中,他知道是戒虎的陽氣正傳遞過來——轉為借力,可助回陽?戒癡突然明白了,忙閉眼凝神,將這暖陽之氣,引到自己的氣海穴裡,就在那欲瀉出去之際,戒癡睜眼一聲怒吼:"普渡眾生。"
那被封的穴道被一衝開,戒癡喊了一聲,JB足足長了四寸有餘,接著兩手一推,拍到了赭青鸞的身上。赭青鸞的春穴被戒癡巨長的JB一捅,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尤其他未及防備,硬生生被戒癡全力的一擊拍了一掌,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戒癡一擊得手,趁江大城因突生巨變一愕一呆的時候,抱起身後已陷入混沌之地的戒虎,用了最後一點功力,拍門竄了出去。而當江大城看到床上下身正在流血暈過去的赭青鸞才回過神來,啊地叫了一聲,癡身裸體地追了出去......

十五章 蓬門今日為君開

大牛鬱悶地推開院門,院子裡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不過這院子的一草一木他都瞭若指掌,即使眼睛有一天瞎了,他在這院子裡也能活得好好的。這院子是他去世的父母留給他的,兩間泥房,自己在一間房旁邊搭了個茅廁,同樣的破破舊舊。大牛二十好幾,粗胳膊粗腿的也是結結實實的一個莊稼漢子,相貌雖不英俊瀟灑,但憨憨厚厚濃眉大眼的,也是滿精神的一個小夥。村裡同他差不多年紀的,無不成了婚,生了子,就只有他孤家寡人,光棍一條。這當然是有原因的,不是因為他家窮,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這黃堂村也多是窮苦人家,大牛家那兩間破房子往那裡一擺,還是挺有資產的,他父母在世的時候,多的是上門求親的人,不過一一被大牛給婉拒了。久而久之,村裡人知道這大牛心裡啊有人,只是不知道這大牛看上了哪家的大家閨秀,這樣死心塌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如果不是大家閨秀,大牛那還不早早去提親了?其實他們都猜錯了,雖然猜中了大牛心裡有人,但這人啊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而是與他們村同是一家農戶的孩子,只不過這人不是姑娘,而是如假包換的男兒身——即是住在大牛隔壁老柳家的獨子——柳小青。
大牛和柳小青家住隔壁,自然是從小要好。這柳小青從小就長得細皮嫩肉,白白淨淨的跟個姑娘家似的,為人也很羞澀靦腆,常常被同村的孩子欺負逗弄,所以長得比同齡人高大粗壯的大牛就成了柳小青的護花使者,貼身保鏢。久而久之,兩人便生了不一般的情愫。一天兩人上山玩耍,時遭大雨,淋濕的兩人便到山上的一間破廟躲雨,生了火脫了衣服想烤烤幹,可這兩人一脫,那是天雷勾動地火,情愫暗生的兩人赤膊相對,而已俱是情竇初開,熱辣辣地對視了半刻之後,大牛一個餓狼撲羊把柳小青狠狠地摟在懷裡,柳小青羞澀地哼了一聲,半推半就地......
從那之後,兩人更是如漆似膠,儼然做起一對真夫假妻來,平時若是有機會,便會去那間破廟,行那好事。不過好事多舛,老柳兩年前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治了許久,最後還是死了。他死了不要緊,但可難為了他留下孤兒寡母。為了替老柳治病,家中的東西賣得賣,當得當,而且還借了一大筆債,原本就不富裕的柳家更是雪上加霜。為了還債,柳小青賣身進了永寧城的一大戶人家做奴役,期限是五年,每年的年俸加上平時偶爾的小獎賞拼拼湊湊大概是能還上那筆債了。大牛原本是竭力阻止,但拗不過有點清高性子的柳小青,最後還是同意了。不過他們約定一個月在山上定情那間破廟見一次面,以慰相思之苦。但是大牛這次很鬱悶,每月一次的約定之期已到,可是他下午拿了一點乾糧就跑到山上破廟去等,不過他等了幾個時辰,直到子夜,他的心上人還沒有來。
所以他現在是無比的鬱悶,而且還有些焦急,心想明天一早就去永寧城看看這柳小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只是可惜了他懷中那顆"春情丸",白白浪費了。他摸到自己的懷裡取出那"春情丸"想隨手扔了,這"春情丸"看名字就知道是種催人情欲的春藥,而且藥效極強,不過有一個壞處,這"春情丸"的保質期(汗!想不出來該用哪個詞,如果有人知道的話,保質期的通俗用語,請麻煩您告訴我,不甚感謝!)只有幾個時辰,過了期限,就沒有作用了。他下午偷偷摸摸地跑到鎮上的"紅怡樓",向樓中的老鴇買了一粒來,這"紅怡樓"的老鴇雖說是他遠房的表親,但這娼妓之地,哪一個不是愛錢的,自然是狠狠地敲了他一筆,還賣了一粒保質期極短的春藥給他,不過還好有提醒他這藥過了幾個時辰,就沒用了。大牛那時想,跟柳小清半會就能見上,這藥自然是有用的,他哪裡想到這柳小清兩年都沒失過約,這次卻在他買了藥,放了他的鴿子,實在不能不讓他有些鬱悶,可惜了他存了好久才攢得幾兩銀子。
大牛剛想扔,一想到這藥可是花了好幾兩白花花的銀子買來的,實在心疼不過,手腕一轉,把那手心的藥扔進了嘴裡,和著唾液咽了下去。他想大不了,晚上自己多打幾炮,多出幾次陽精,反正他身強精壯,免得浪費了可惜。當他吞了藥丸,提步朝熟悉的臥房門口走去,走了幾步,他就覺得全身湧起一股股熱流,褲襠裡垂軟的陽物也慢慢地抬起了頭,不一時,就硬硬地頂著了他那粗麻短褲,好不酸漲。他心想,這老鴇還果真沒騙他,這藥可真夠靈的,只是可惜柳小青,不然......想到這裡,JB猛地一漲,那沈沈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佈滿粗繭的大掌不自覺地捏住了包在褲中的大龜頭,一陣重捏猛搓,舒服得他連哼了幾聲。
正當他走到門邊,想推門進去,然後脫了衣褲躺在床上好好安慰一下自己寂寞好久暴漲的大陽具,他聽到一聲男人因興奮那種的呻吟聲,接著是劈啪劈啪的一陣聲響。已經過人事的大牛當然聽得出這些響動源於什麼,只是他驚訝他房子中怎麼會有人做這檔子事,難道是有人趁他不在借他的房子偷情?想到這裡,大牛的JB一陣抖顫,這種碰到別人偷情的刺激讓他不由的一陣興奮,握著大龜頭磨動的手,也跟著加快加重了幾分,憋著氣息的嘴裡異常的火熱乾燥。
"啊......啊......兒子......兒子......"當大牛聽到這聲似痛苦似愉悅,帶著有些虛弱之感的呻吟後,嚇了一大跳。他房中正在做那檔子事的竟然是兩個男人,而且還是——父子?!這個認知像一道閃電劈中他的腦袋,全身好象被一陣電流襲過,止不住的痙攣顫動,那怒漲的大JB更是一酸一漲一抽搐,竟然射出了少許的白漿,爽得他來不及掩嘴就啊地一聲哼了出來,內褲中的前端一片粘粘的濡濕和涼意。
"誰?"屋內一聲重吼,他還來得及回頭跑,身子好象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從自動開啟的房門中給吸了進去,然後身子一麻,撲在地上的身子動彈不得。心中暗暗叫苦道,這LUANLUN的父子竟然是武功高手,今晚被他撞見這一事,焉有命在?
當他正胡思亂想之際,兩耳聽到那啪啪撞擊聲停了下來,接著是一聲聲特別急促的喘息,像從牛噴氣一般。然後原本黑暗的房中一亮,有人點上了燈火。接著他朝著地上的眼睛餘光瞥到一隻大腳,撲在冰涼泥地上的身子被某人的手一翻,仰躺了過來。
"大俠,饒命啊。"大牛雙眼一閉,求饒道,心想他今晚是在劫難逃,再也見不到他的小青了,心裡自然是一片淒慘和恐懼。
"你是誰,為何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潛在別人家的門外?"他只聽一個沈沈卻像是有些有氣無力的聲音道。
"這是我的家,我有事半夜......才從外面回來。大俠......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求您高抬貴手,放了小人一命。"大牛仍是緊緊閉著兩眼,哀求道。他心想他看不到這兩人面孔,可能對方一心軟,放了他也說不定。
"這真是你家?"大牛又聽那個聽上頗有些年紀的聲音道。
"小的要是撒謊,天打五雷劈。大俠要是不信,你可以抗開房子左邊的大米缸,下面有一塊木板,木板下有一個紅盒子,裡面裝了我爹娘傳給我翡翠鐲子。"大牛雖然有些木衲,但到危急關頭,這腦子還是夠使的。
"......我信你就是了,你睜開眼來。"那男聲沈默了幾秒鐘後道。
"大俠不殺我?"大牛卻還是不敢睜眼,微有驚喜地問道。
"好好的做什麼殺你,何況這又是你的家。"那男聲似有笑意道。
"那......我......睜眼了?"大牛還心有猶豫道。
"恩。"大牛還沒睜開眼睛之前,感覺自己身子上被點了兩指,體內的血液一暢,手腳好象又可以動了,他現在終於確定這男子肯定是不殺他了,只是心下奇怪,這男子就不怕他把他們的事傳揚出去?這江湖中人不是最好面子嗎?還是這男子另有別的目的?
大牛兩眼一睜,先是看見一條半懸掛的肥蛇,尤其那蛇頭還一點一滴的吐著白色的汁液。心裡不禁呼叫了一聲,這男人的陽物竟然比自己的都大,他自己的陽物比一般人都粗大了幾分,這男人的陽具半軟,竟然快趕上他硬漲的長度,好不嚇人,看得他原本被嚇得軟下去的JB,一陣抖動,慢慢地又抬起頭來,而那春藥的效力好似又回攏到他的JB上,流熱竄生。
"怎麼還不起來,穴道沒解開?"那俯臉看他的男人疑聲問道,嚇得他立刻從地上彈跳起來,兩眼一視,這才看清楚男人的模樣。端端正正的一張四方大臉,劍眉大眼,挺鼻闊唇,一身飽滿強健的肌肉,尤其那條大JB更顯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是看上去,他成熟的臉孔有些氣血不足的灰敗之色。
"你叫什麼名字?"中年男人出聲問道,自己走到床沿坐下,然後閉眼深吸,好象是在運功調吸。
"我......我......叫阮大牛。"大牛結結巴巴朝這中年壯漢回道,眼光卻瞟上了他身後一邊正跪在床褥之上,氣喘不已的青年身上。這青年也是一副雄壯的體魄,尤其那雙腿中間的大陽具,也是驚人的粗大。只是看上去他兩眼呆滯,臉色火紅,胸膛起伏,氣喘不已,好似中了什麼淫毒。難道這中年漢子是為了替他兒子解毒,才這麼做?大牛想到這一點,不自覺得松了口氣,要是這樣,他想這漢子也不至於殺他滅口,而且看這中年一臉正氣,也不是什麼邪惡之輩。而他也肯定對今晚的事,隻字不提,連小青都不說。
大牛這一猜,其實也沒錯,這兩人正是逃出青竹門的戒癡倆父子。
"我......兒子遭人暗算,我這麼做是為了替他解毒。"閉眼的戒癡好象是感覺到了大牛心中的猜疑,開口緩聲平靜道。
"啊......大俠......大俠不用向我解釋,今晚的事我大牛對天發誓,要是說出一個字,必遭天打五雷轟。"正在看著戒虎出神的大牛,猝不及防地給閉眼的戒癡一說,傻傻地啊一聲,接著有些尷尬地結巴回道。
"你用不著發誓,我不會殺你滅口。"戒癡一言猜中他的心思,接著又說道:"今晚你先到另外的房間將就一晚,明早我們就會......噗"戒癡還把話說完,大牛只聽一噗聲之後,只見一道血箭從他的嘴裡飛了出來,正好射到他的衣服上,在昏黃地燈火下,那鮮豔之色分外地驚心動魄。
"大俠......你怎麼了?"大牛一聲驚叫,忙快步走向前去,扶住戒癡搖搖欲墜的光裸身子,兩手沾了一片冷汗。
戒癡吸了口氣道:"剛才催生功力拉你進來,動了氣血。"臉色現下顯得蒼白無比,那聲音更是氣力不足。
"那......那......可有我大牛幫得到的地方?"(作者插花:大牛,可憐的孩子,你這是自掘墳墓啊......)大牛有些焦急地問道,現在他對這兩父子除了感激,還有同情之意了。
"......"戒癡片刻之後,雙眼一睜,看著大牛憨厚的大臉,似有猶豫道:"小兄弟真得......願意幫忙?"
"大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樸實的大牛繼續給自己挖陷阱......默)
"那......那你願不願意給......給我家小子做上幾回?"戒癡雖然心直口快,但對別人說出這樣的要求,他的老臉真覺得是無地自容,而且這大牛又是這樣一個樸直的莊稼漢子,他一出口就覺得有些後悔,但是......
"......"大牛一陣驚愕,料想不到這漢子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之間發不出話來。
"我因為受了重傷,功力差不多盡失,而且我精力已快到極限,但我兒子中了厲害的淫毒,如果今晚不發洩出來,我怕......他體內精氣膨脹,血液逆流而死。"戒癡一見大牛不出聲,以為他不會答應,便出聲解釋,接著又說道:"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人所難,你還是去歇息......"
"我願意!"大牛心一橫,大聲說道。堅毅的臉上頗有一番壯士扼腕的豪情。
"你......真的願意?"戒癡聽了微微一愕,不確定地道。
"願意,大牛說話算數。"(好可愛的大牛,讓作者都忍不住想撲倒在地,然後XXOO......汗!)大牛堅聲確認道,那清澈的眼神,泛著一層灼人的光華。
"既然......如此,多謝小兄弟了。"戒癡感激地謝道,接著說:"那......你先脫了衣服,再爬到床上來。"大牛心眼一動,依言利索地把自己脫得清清溜溜,片布不剩,立時,一副碩壯偉岸泛著古銅光澤的年輕身體就呈現了火光之下。那雄壯有力的臂膀,粗壯的兩條大腿,肥厚的寬闊胸膛以及那腹肌累累的小腹,尤其那小腹下茂盛的黑色毛草中一支粗大的黑色肉莖正朝著戒癡頻頻點頭。
"我......我......剛才吃了春藥......"大牛看見戒癡正有些狐疑地盯著他的JB,忙結結巴巴羞愧地解釋道。這"春情丸"只會催生情欲,讓人的JB長久硬漲,守關固精,到不至於讓他喪失神智。
"......"戒癡也不多問,和聲說道:"你......上床來吧。"說著自己站起身,讓了空位出來,讓赤裸仍有羞澀之情的大牛爬進裡面。
"該......怎麼做?"大牛雙腳跪在床上,看了一眼兩目呆滯的戒虎,轉頭問向站在一旁的戒癡,一時手足無搓。雖然他對這種事已不陌生,但以往他都是幹人的那個,這被人幹還是趕鴨子上轎——頭一回。
"我......先幫你舔舔,不然會很痛。"戒癡有些尷尬地說道。大牛久經人事,哪有不明白的道理,以前他也是幫小青舔......想得他原本有些緊張的心神竄起一股燥熱,隱隱中似乎有點期待,而且這中年漢子也是這樣壯,目光不自主地看上了戒癡的兩片肥厚的嘴唇之上,看得他心裡一陣激動,緊縮的PI'YAN一陣騷癢,前頭直挺挺地JB也跟著一抖,溢出了已積蓄在眼口的淫汁,滴在了青色的被褥之上。
"先......躺好。"戒癡看他JB一抖,心裡也竄生出一股熱流一樣的東西,那半軟的大JB應和著也是一抖動。
大牛恩了一聲雙腿朝外仰躺在床上,然後兩眼一閉,兩手一撈,抓住自己兩條粗壯的大腿,提到自己的身子兩側,結實碩大的屁股跟著一掰開,那溝中從未被人動過的緊縮的褐色PI'YAN就立刻露在了戒癡的眼皮底下,看得戒癡一陣心浮氣躁。戒癡心神一斂,兩手按上大牛兩塊彈性十足的臀肉,身子一俯,嘴巴湊到了大牛周邊生有微微毛草的PI'YAN處,伸出長舌開始舔弄......
"喔......喔......"當戒癡的舌頭一沾上大牛敏感的PI'YAN,那種被電流擊中的感覺,從PI'YAN上又竄生了出來,引得他忍不住的是一長聲悶叫。
戒癡伸出長舌,先是舔著穴口周邊的褶皺處,偶爾用舌尖抵進那開始一張一合的穴口淺處,當他認為舔得差不多的時候,然後整張嘴壓了上去,動著那靈巧的舌頭滋滋地吸吮起大牛的PI'YAN來,就像是正在品嘗一道無比可口的美味,那樣全神貫注,那樣津津有味。
"啊......啊......你......舔得......我......好爽。"大牛從未體驗過被人舔穴的滋味,原來是這般的令人銷魂,難怪小青要讓他經常吃他的PI'YAN,原來是這般的爽快!大牛高聲叫著,哼著,上下微動著自己的大屁股,想讓戒癡的嘴廝磨吸吮地更加有力,那只撈找大腿的手放了下來,握著自己吐著淫液的大JB狠力的搓擦揉捏擼動,一時間,身體裡激情四竄,熱血沸騰。戒癡嘖嘖地舔弄吸吮了大牛的淫穴好一會兒,當他的舌尖嘗到一點異味地熱液之後,便伸了中指,湊到已是沾滿口水的穴口,跟著舌頭的抵弄,往裡面探了進去。穴口正升起癢意的大牛,突然感覺除了那條令他欲仙欲死的柔軟舌頭外,有一粗大的硬物擠著他穴口周邊的軟肉,探了進來,微小的疼痛之後,便是一種被擠壓、摩擦、推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快感,那快感漸漸地止不住了PI'YAN也同是陌生的癢意,忍不住收緊了一下穴口,讓那道快感來得更加強烈一點。JB上的手未停,依然是一陣狠狠地擼動,打得睾丸啪啪有聲。
"嗚......"大牛一聲粗嘎地長鳴,他發覺自己的後穴裡多了一根粗熱的硬棒,那感覺像是PI'YAN被堵住了一樣,一陣緊猛地飽漲。然後那根硬棒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抽出壓進,摩擦著他PI'YAN中的嫩肉,酥麻酸漲的感覺從PI'YAN裡傳遍了他的整個身子。
"爽啊......大牛......還......不......知道......被人......捅PI'YAN......是這般的爽快,比......捅別人......的PI'YAN......還舒服......爽快......爽......"大牛被那新鮮地爽快,樂得開始叫起春來,無師自通地挺動起那大屁股,配合著戒癡的抽插,而戒癡原本那半軟的陽具,被連聲大吼大叫的大牛,叫得是連連顫動,不一時,也勇奮地再次挺成一根火熱的硬棒。吃著大牛穴口的嘴巴發出了幾聲愉悅地哼哼聲。片刻之後,大牛覺得自己那原本已經消失癢意的淫穴,又生起一股騷癢,而且比先前還來得更加強烈,還有一種莫名的空虛,他覺得戒癡的手指好象變小了,那種被摩擦和擠壓的快感跟著也漸漸淡了下去,那大屁股忍不住地磨動,想讓戒癡的手指攪得更寬更深一點,嗚嗚地悶哼示意。經驗老道的戒癡怎麼會不知道,他想應該是差不多了。他有些不舍地抽出大牛穴中的手指,把那些淫液無意識地摸在了自己的JB,然後伸手一點,解了欲焰正炙戒虎的穴道,只聽戒虎瘋狂地吼了一聲,猿臂一張,撈起大牛的兩條大腿,轉到自己正身的方向,那一直漲挺的大JB對準大牛流水的小穴,猛猛地幹了進去,一捅到底。受了一驚的大牛,痛叫了一聲,眼一黑差點背過氣去,那捅進穴中的粗物比那指頭不知粗了多少倍,那微微濕潤開闊地甬道,當然承受不了這樣粗壯直長的巨物的猛然一擊,疼痛再所難免。
而當正有後悔之意時,那在他緊穴中抽插不已的巨大之物,慢慢帶出了與剛才相同的快感,這快感自然比先前強烈,而疼痛也跟著慢慢地消失了。
"恩......啊......好燙......好粗......好......長......的......大雞......巴......操......死......大......牛......了......啊......"(其實我不太喜歡寫這種太直白的淫話,銜接需要......)大牛又忍不住哼哼起來,他終於明白被操爽,那淫浪之聲是會自動發出來的。手又握住自己的大JB,拼命地抽動。
一旁看著兒子與同樣壯碩的大牛交戰的戒癡,聽著大牛的淫聲浪語,早有躍躍欲試之念。只可惜他知道,他現在陽氣盡潰,如若在上前,到時候最後的陽氣一瀉,精血也會跟著出來,後果是無力回天。他斂了斂浮躁的心神,自己坐到一邊的凳子上,盤腿閉眼,運息吐納,漸漸地進入了忘我之境......
而大牛在被神智不清的戒虎,抽插了百餘下之後,跟著全身一抖,JB一抽搐,那積蓄多時的白漿撲撲地射了出來,射在了他的胸膛,小腹,以及他漲成紅色的大臉上,有一些還流進了他的嘴裡,腥臊鹹口。而戒虎依然是做著同一動作,大JB在大牛已開墾的寬闊的淫穴中大力地進進出出,睾丸打著大牛的後股溝聲聲啪響。大牛因射了精有些疲軟的大JB,再次在抽插地快感中硬挺起來,自己兩手捏弄著胸前硬漲的乳頭,沈吼連連,欲仙欲死......
第十六章 白海的淫刑(微帶SM傾向,慎入)

"江......幫主?"白海從一連竄的噩夢之中終於掙脫出來,當他一睜眼,便看到了手中正捏著一個白色瓷瓶的江大城正對著他淫笑。
淫笑?!......晃神而過,他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昨晚明明躺在青竹門的客房裡,現在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堅硬的青石四壁,中央燃燒著的大火盤,各種各樣的刑具掛滿整間石室,有些奇形怪狀的模樣他看都沒看到過。而他自己四肢大張,手腕腳腕處牢牢地套了鎖鏈,他的整個身子被嵌在牆壁裡的鎖鏈的另一頭,扯成一個大字,微微地提起。
"江幫主,你這是幹什麼?"白海驚愕地環視了四周之後,瞪著滿臉猥褻的江大城怒聲道。四肢掙著鎖鏈,鐺擋直響。
"白大俠,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這鎖鏈是千年玄鐵所制,是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大俠士的。"江大城不無得意地輕嗤道。
"江大城,你對我如此,究竟想怎麼樣,你就不怕正陽宮......"白海心神一凜,沈聲說道。
"正陽宮算什麼狗屁東西......"江大城劫住白海的話尾,不屑地罵了一句道:"我青竹門高瞻遠矚,早投靠了極樂聖教,這中原武林馬上就要成為本教的囊中物了,正陽宮算什麼鳥蛋。"這江大城一口一個極樂聖教,意思再也明白不過。白海聽了更是震驚不已,這江大城連同青竹門早就投靠極樂宮了?!那青竹門那些失功的弟子只不過是引他們上鉤的把戲?
"江大城,你竟然叛離中原正道,投靠極樂宮?"白海仍是有些不敢相信,但一切證明,這青竹門叛離中原正道,已是木板上的釘子,鐵錚錚的事實。
"我極樂聖教,座擁中原武林,那是大勢所趨,青竹門投靠聖教是人心所向。"這江大城一副好似極樂宮宮主的模樣與口吻,讓白海禁不住一陣心寒,隨後湧起無盡的怒火。
"人心所向你個狗崽子。"原本沈穩謙和的白海學著戒癡罵起髒話來,顯然是暴怒至極。啪一聲,江大城一個巴掌摑在白海的臉上,立時白海的臉上呈出了五道紅紅的血杠子,一絲鮮血從白海緊閉的嘴角流了出來。
"你如今可是階下囚,說話可得注意點。"江大誠耀武揚威地道:"不然......嘿嘿,有你好受。"
"江大城,你這卑鄙小人。"白海索性兩眼一閉,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我卑鄙......嘿嘿......"白海只聽江大城桀桀笑道,聲色裡含了一股猥褻之意:"我就卑鄙下讓你見識見識。"話音剛落,閉著眼睛的白海突然感覺下身一緊,自己被鎖鏈扯開固定住的兩條大腿中間那綢褲中垂軟的陽具,被江大城的一隻大手狠狠地抓了個正著,整根陽具被他的手包著就是一陣猛搓重揉,那生出來的疼痛之中夾著酸酥的感覺,讓白海身上的肌肉不自覺得收緊,閉著嘴不讓自己的悶哼聲瀉出來。
"舒服嗎,白大俠,舒服就哼出來,這裡沒別人,不會丟你的臉。"江大城一陣淫笑,繼續隔著褲子揉捏著白海慢慢膨脹的JB,那張猥褻的黑臉在燈火下,有一種扭曲的興奮與期待。
"淫賊......給我滾開。"白海知道自己越罵,這江大城越會變著法兒折磨他,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睜開眼睛破口大駡。
"滾?白大俠,這可是青竹門的地方,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不是你命令得了的。"江大城繼續揉弄著白海慢慢漲大的陽具,揶揄道:"何況事情沒辦完,我怎麼捨得走呢?"說完淫笑了數聲,意喻不言自明。他的笑聲剛落,白海只見自己正面的前方,一扇石門轟隆一聲升了上去,一個穿了紫色衣袍的絕媚男子走了進來,而江大城那只手也跟著撤了回去,原本猥褻的臉孔換上了無比恭敬之色,只聽他道:"極樂宮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極樂宮主,武功蓋世,唯我獨尊。"(他搶了韋小寶的臺詞。)喊了一聲口令之後,江大城兩腳一跪,兩手趴在地上,喊道:"恭迎宮主聖駕。"
白海聽了江大城一段戲文似的喊話,盯著這紫衣青年微微吃了一驚,這就是極樂宮宮主赭青鸞?赭青鸞不說話,也不叫趴在地上的江大城起來,他緩緩移到驚疑的白海面前,微微仰起頭,仿佛凝結著冰霜的臉上扯了一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道:"白大俠,見到我很吃驚嗎?"
"哼......"白海心中已肯定了這人就是赭青鸞,哼了一聲,頭扭到一邊。難怪這江大城肆無忌憚,原來這赭青鸞已親身到了這裡......
剛想到這裡,白海的後腦勺仿佛受了沈重一擊。這赭青鸞既然已倒了這裡,那戒癡和戒虎......
他剛才腦子因猝變一亂,沒想到戒癡父子倆,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你把我師弟和師侄怎麼樣了?"白海又對向赭青鸞,沈聲問道,擔心之情盡露。
"你很擔心?"赭青鸞唇邊的笑容一凝之後,更笑得嬌媚道。
"......"白海心想這赭青鸞肯定喜歡看他焦急的模樣,斷不會說戒癡倆父子的情況,他問了也是白問,索性閉起嘴,只是狠狠地瞪著赭青鸞,那眼神仿佛射出萬千利箭,欲把赭青鸞紮成個蜂窩才好。不過,他意想不到的是,這赭青鸞也沒有為難他,挑了眉頭道:"那父子倆成雙成對地跑了,拋了你,逍遙快活去了,你難道一點都不傷心?"白海一聽戒癡倆父子沒被他們抓住,暗中松了口氣,眼睛一閉,不打算理睬赭青鸞的冷言冷語。"唉......"赭青鸞一聲長歎,說道:"看來本宮是越來越沒有魅力了,一個個見了我都跟見了鬼似的,現在連白大俠......實在是讓本宮傷心啊。"說完又是一聲長歎,仿佛真像一回事的。
"宮主美貌無雙,世間少有,是這......"趴俯在地上的江大城想趁機恭維道,卻不想......
"本宮有讓你抬頭說話嗎?"赭青鸞鳳眼一眯,冷聲說道。
"沒......沒有。"江大城抵到地面的額頭冷汗直冒,惶恐結巴地回道。
"那......你說,該怎麼罰呢?"赭青鸞突然又柔聲道,只是這柔和的聲音讓人產生一種冷徹心骨的寒意。閉著眼睛的白海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這赭青鸞怎麼變臉似地為難起江大城來了,他們不是一路的嗎?他哪裡知道,赭青鸞現在是在追究先前江大城的失守之責,不僅讓戒癡凝功傷了他,這到還在其次,連他都想不到戒癡還留有那麼一招,何況是精蟲沖腦的江大城,讓他最最氣惱的是這江大城竟然沒追回僅剩下兩層功力的戒癡,壞了他的大計。
"奴才任憑宮主處治。"江大城自然也是知道赭青鸞是在追究他的失守之責,立時脊背冷汗涔涔,濕透層衣。
"去拿鞭子過來。"白海只聽赭青鸞依然柔聲道,微微驚訝地睜開眼睛。這兩人是在搞什麼把戲?
江大城心中一抖,但立刻依言站起身來娶了一邊掛著的牛皮長鞭雙手遞到赭青鸞手上,然後在白海的驚愕中,快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露出那肌肉飽滿的結實壯體,最後雙腿一跪,兩手一趴,又俯趴到了地面上,那渾圓碩大的臀部微微翹起,正對著赭青鸞和白海注視的方向。
"啪",隨著鞭子劃過空氣產生的噝噝聲響之後,一聲皮鞭粘到皮肉的抽打聲接著響了起來,然後是江大城一聲似痛非痛地嗷叫,看得白海是目瞪口呆,這——他們在做什麼?
接著赭青鸞走動了幾步,好似想讓白海看得更加仔細清楚。朝白海突然微微一笑,手中皮鞭啪地一聲又落到了江大海翹起在微微抖動的屁股上,跟著江大海又是一聲高仰的慘叫,只是白海聽上去這慘叫聲中似乎夾雜了一絲興奮和爽快之意,聽得他心驚肉跳......
抽打聲一聲重過一聲,原本還在慘叫的江大城在十幾下的鞭打之後突然發出一聲聲爽快交雜著興奮的呻吟聲,而且那呻吟之聲漸漸地越來越重,一聲高過一聲,他那跨下原本垂軟的JB,跟著也慢慢的粗壯挺直,直到那一點點的汁液從馬眼處溢出,滴在身下的石地上,那大屁股竟然迎合起鞭子的抽打,像條狗搖起尾巴來,如果他有尾巴的話。赭青鸞揮鞭抽打了四十多下,終於停了下來。江大城好似早知道接下去哪般似的,翻轉過身子,四肢著地,仰起前面的身子,那直挺挺冒著淫水正顫抖不已的黑色大JB立刻暴露在白海睜著的閃著不可置信光芒的兩眼之內,心頭跟著劃過一道熱流,褲襠中不知不覺已是半硬地JB一抖,生機勃勃地也頂了起來,讓他一陣心慌意亂。他雖然不清楚這赭青鸞為何要懲罰江大城,但現在很清楚地知道,這些鞭打對於江大城來說,就像催情聖藥一樣,激發了他身體每一寸肌肉裡的情欲。這種變態的折磨,讓原本對其十分陌生的白海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激動與興奮,呼吸聲跟著沈重了幾分。赭青鸞拋下鞭子,走邊一邊突然拿起一根未點燃過的紅燭,湊進火盤口的焰苗點上。
"白大俠,你可要看仔細了,好戲還看長著呢。"說著對白海微微一笑,那語氣好似在跟他聊天一般。而他下麵的舉動,卻是白海猜也猜不到的。
"嗷......嗷......啊......"江大城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那吼叫似痛似爽似笑似苦,全身的肌肉不停地哆嗦抖動,但那小腹卻還是拼命上挺,讓那粗直的大JB來得更向上一些。
白海驚駭地看著赭青鸞竟然把那燃著的紅燭燙熱的燭液,一滴接著一滴,滴到江大城醬紫色的大JB頭上,圍著那開合的馬眼,紅淚斑斑。白海,已變得粗壯的JB,像是感覺到了那種灼心的燙熱,劇烈的一個猛顫,硬硬地更加碩偉,小腹處湧起滾滾熱流。
"啊......嗷......啊......好......燙......好......燙......好......爽......"江大城像條煎在鍋裡的魚,不停地撲騰扭動,那條大JB像一根搖搖晃晃地粗大水管,從頂端四周凝固著淚液的馬眼裡,揮灑出點點白色的汁液,顯得無限淫糜。那不停晃動的大JB,讓原本已被江大城吼叫地心浮氣躁的白海,一陣心搖神殤。那硬漲到極限的大JB,裂帛般的一聲響後,竟然硬生生地戳破了兩條褲子,探出那吐著淫液的蛇頭來,好不尷尬。正在滴著燭淚地赭青鸞聽到這聲響動後,側過臉看了一下白海,望著他那狼狽的下身展顏一笑,說道:"看來,白大俠也是忍不住了?"
他剛說完,突然翻手一插,把那還燃燒著的紅燭的另一頭,撲一聲插進了江大城的後穴裡,只留了三分燭身在穴口外,引得江大城JB猛地一抽搐,沈吼一聲。只見他那四肢撐地上仰的身體之下,一團紅色的火苗在那裡跳動不已。
"若是燭火滅了,你那淫物還吐不出水來,那今後就別留著算了。"赭青鸞站起身來,柔柔笑道。
正在激動處的江大城聽到他的話,像一股冷水潑到他發熱的身體上,那激情像洪水般退去。但他知道,再不控制這流瀉的激情,他只有死路一條。悶哼了一聲,伸了一手抓住自己已軟了不少的陽具狠勁地抽動起來,集中精神想那平時的淫事,悶哼連連。
而赭青鸞一說完話,便走到白海的旁邊,矮下身子抓住他怒漲探出褲子的大陽具,輕笑了一下道:"白大俠,不但武功高強,下面的寶貝也是常人少有啊,還是說你們正陽宮弟子都有這樣一個大寶......貝。"剛說到"寶"字,身子一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白海大龜頭流出的一滴濃液,滑進嘴裡細細品位了一番,才說出那個"貝"字。
"哦......"白海一聲長吟,他感覺自己好象已控制不住那身體的欲念,神思不由自主地跟著那強烈的需要再走。
"白大俠,這'銷魂散'的香味好聞嗎?"赭青鸞好像故意似的,那舌尖繞著那龜頭周邊的破布遊動,就是不碰那顫抖的大龜頭。
"銷魂散?"白海現在才嗅到一股若有若無似麝香地氣味,縈繞在鼻子周圍。
"你......使毒?"白海終於明白自己的定力為什麼這麼薄弱,一直由欲望主導著在走。
"不使點毒,白大俠的大寶貝能這般聽話。"赭青鸞唇角一抿,手推著那龜頭周邊的布料往裡,直到露出一根青筋環繞赤色的碩大男根。
"啊......"白海一陣吼叫,自己的那個大龜頭被赭青鸞包進了嘴裡,濕濕暖暖地感覺從那大頭蔓延開來,粗竿是一陣酸漲。
"啊......好......雞......巴......操......死......兒......子......"那邊的江大城一聲連家著一聲的吼叫,原來他被插的時候喜歡當別人的兒子。白海的腦子隨著赭青鸞在大JB處的吸吮,慢慢開始混沌,而他那悶哼聲也越來越大聲,到最後竟然也隨著江大城吼叫起來。
"嗷......師弟......你......的穴......又......濕......又熱......好......師弟......"白海覺得自己正在幹著戒癡的小穴,那大JB不自覺得抽插起赭青鸞的嘴來,鎖鏈也跟著鐺擋地脆響。赭青鸞聽到白海的吼聲,默默一笑,繼續努力為他吞吐舔弄,手捏著他褲中的睾丸逗弄搓動......
不一時,只聽江大城先重吼了一聲,那截露在外頭的紅蠟燭已快燃到穴口,那種熱辣辣地感覺反而促進了他的射精之勢,吼了一聲後,手指壓到了自己連到卵囊的JB根部,白色的濃漿揮灑著射了出來,一股股強力的射液引得他呻吟不絕。而白海感覺自己的JB也是一漲,跟著吼了一聲,把JB猛地插進赭青鸞的深吼裡,JB一抽搐,顫抖著射了。那一股股的白漿被赭青鸞吞噬地一乾二淨,而當他復原點意識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依然在持續不斷的射精,就像上次與端無平做那事的時候一樣,心中大驚......
"合......陽......大......法"那射精的快感起起伏伏,讓他字不成句。赭青鸞卻不答他的話,閉起眼睛繼續吞噬著他的JING'YE,那張嘴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把白海的JING'YE源源不斷地吸了過去,連同白海體內傾瀉而出的正陽之氣......

第十七章 關門一家樂融融(一)——完全H章,不添加任何防腐劑

戒癡一睜眼,天色已是透亮,幾縷和煦的陽光從糊了窗紙的視窗滲了進來,鋪在了泥地上。
昨晚吼叫了一宿的戒虎和大牛,身子交疊著昏睡著,大牛的粗臂攬著戒虎的腰身,戒虎頭枕在大牛的頸項凹處,一臉的滿足之意,兩人俱是沈沈地打著呼嚕,一聲跟著一聲。床榻上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股男子精水特有的腥臊濃烈味道,透著說不出的淫糜之意。戒癡從房中的木櫃中拿了一套衣服換上,這大牛的身子差不多跟他一般高壯,雖是粗衣糙褲,但也合身。昨晚,他抱著戒虎,拼了僅剩的最後一點功力,逃出了永寧城,慌不擇路,竄進了這小村鎮的大牛家。
戒虎雖然已瀉陽,可惡這"極樂散"藥性極強,若不傾泄體內藥力,到時候血液逆流,爆陽而亡。只是他身子的承受之力已到極限,如若真得被戒虎狂弄一夜,後果堪虞。幸好有這憨厚的漢子,替他承受了一夜,看他的疲憊已極的臉色......真是有點對不住他了。戒癡心生感激,又有點愧疚,走到床邊捏住大牛的一手,兩指搭在大牛的手腕脈處,切了片刻,見沒什麼大礙,心裡的愧疚之感總算少了幾分,然後又扯過俯躺在大牛身上的戒虎的一隻手,切了一番,暗舒了一口氣,昨晚半宿的一通傾泄,終於把"極樂散"的殘留的藥力給化解掉了,只也是身子虛弱,精氣不足了一點,休息幾日便沒什麼問題。
他放下戒虎的手,把戒虎從大牛的身上翻了下去,戒虎模糊地囈語了一聲,仍是未醒,那條昨晚上暴漲到極致的陽物柔軟安分地躺在一片粘膩的黑色毛髮之中。戒癡伸手輕輕抬起大牛張開的一條粗腿,露出他肥厚臀肉夾藏中的紅腫菊洞,穴口開盍,周邊的深色褶皺翻到一邊,裡面鮮嫩的紅肉被微微地現了出來,而那一開一合的穴口,正吐著白色的濃漿,順著股溝,流到了青色被褥上,那裡已是一大片黃色的漬印與中間一灘白色的粘稠積液,看得出來昨晚上他被戒虎折騰地夠淒慘。看得戒癡泛了一股心疼,而那稍微消下去的愧疚又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歎了一口長氣,放下大牛的粗腿,走到旁邊,拿了一塊幹布放到水盤裡浸濕,擰乾,接著走回去又抬起大牛的大腿,在那紅腫流著白漿的穴口輕輕地擦拭,昏睡中的大牛似有感覺,哼哼地呻吟了一聲,但也是未醒。不過,戒癡擦了一次又一次,那白色的精漿,想生了源頭似的還是不斷的溢出來,可見大牛這穴中不知積了多少戒虎的雄精。這JING'YE雖說直接對人身體並無什麼大害,但男子陽穴中的內壁細軟敏感,而且有吸收性,吸收多了JING'YE,易發炎紅腫,日後會引起其他病變,有害身體。(這完全是作者的杜撰,請繞道而行。)戒癡雖然不懂醫理,但以前偶然聽到有這麼一說。
中轉念一想,便俯頭翹唇堵在了大牛流漿的穴口處,凹進雙鰓深吸了一口,那腥臊的白漿混著異味,被吸進了他的口舌之中,滿嘴的鹹騷之味。不過戒癡卻不管這麼多,繼續深吸,那流漿一股接著一股地渡進了他的嘴裡,因堵著嘴巴變得粗重的氣息撲撲地打在了大牛光滑的肌膚上。睡夢中的大牛,似有所覺,恩哼地呻吟起來,那多肉的大屁股抵著床褥自動地輕磨緩動,那草叢中原本睡著懶覺的巨蛇又探起頭來,深色的包皮漸漸下褪,直到又挺成一根筋龍盤桓的粗壯巨柱,隨著那磨動的臀部,沈沈晃蕩。
正在吸吮地戒癡心裡一笑,心想這大牛的陽力真不是常人可以比擬,也許可以把他帶進正陽宮,修煉一番,日後在江湖武林出人頭地也說不定,也算是報答了他的相救之恩。心裡想著,嘴中的吸力不停,偶爾用舌尖舔動一下穴口以逗引穴口張合,擠出深處更多的淫漿。而仍處在迷夢中的大牛,更是厲害地磨動起他的大屁股,嘴裡嗚嗚地發出一聲聲悶哼,那一柱擎天的大JB,晃動著大腦袋,甩出了漸漸湧出來的淫水,有幾點還落在了戒癡的臉龐之上,粘濕中帶著絲絲涼意。戒癡吸吮了好一會兒,床邊的地上已吐了幾灘混著口水的白色漿液,覺得吸吮到差不多沒了,便最後吸了一口,挺起身子,把嘴裡含著的JING'YE吐到了地上,不過那酸麻的嘴裡,充盈著的濃重的腥臊味,讓不禁不住皺了一下濃眉。走到旁邊拿起一茶碗中的涼茶,漱了一下口,噗一聲吐了出來。只是當他回到床邊,這大牛不但沒消下去剛才在睡夢中被挑起的欲望,反而粗嘎地沈聲吼叫起來,那張四方大臉上盡是扭曲的痛苦之色。
"小青......寶貝,讓哥......進了吧......哥難受......"哼叫著抬挺著他的大屁股,向上落下,與床板重重地撞擊聲,一下接著一下四散開來。戒癡看在眼裡,一陣苦笑,唇角露出一絲無奈。他雖然不清楚小青是誰,但可以明白地想到這大牛的睡夢中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不停抬挺著屁股的動作,聽著他那難熬的吼聲,心思一轉,再次走到床沿,俯身抓住那晃蕩的大JB,湊嘴含了進去,只聽夢中的大牛舒服滿意地哼啊了一聲,大屁股猛猛的一個上挺,整根大JB暢通無阻地捅進了戒癡的大嘴裡,直抵到喉嚨深處。那種突然深入極致的感覺,讓戒癡忍不住幹嘔了一聲,壓住大牛的JB,按下他的大屁股,吐出那龐然大物,深吸了一口氣,抑住了從胸口湧上來的嘔意。而大牛那條被他壓著根部的大JB,那雞蛋大的龜頭,佈滿了他的口水,醬紫的顏色,更顯得深然明目。看得戒癡未著內褲的半軟陽物猛地一個顫抖,霍霍地抬起了頭,那慢慢充血漲大的龜頭摩擦著那粗麻製成的粗糙料面,又酸又癢,忍不住也哼了幾聲,呼吸漸沈。
"寶貝......別折磨......你大牛哥了......哥......好漲......好酸......好......像插......"原本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的大牛又痛苦地低聲吼哼道,他那大屁股用力的往上頂,卻被戒癡的一手壓住,不甚舒服地磨搖。
戒癡心口一熱,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褪了一肥大的褲管,爬到床上,分腿跨到了大牛腰身兩側。一手仍是壓著大牛的JB根部,然後沈身蹲下,那竄起一股癢意的菊洞湊到了大牛那流著淫液的JB頭上,鼓起小腹,慢慢地坐了下去,那昨晚被他兒子開墾過的春穴,雖然已不太緊實,但那大牛的偉物還是讓其生出了一絲絲的撕裂之感,當然還有那種酸麻酥漲的快感,讓他在喉嚨裡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地悶哼了一聲。而那夢中如願得償的大牛,嗚嗚地又發出一聲聲的淫浪低吼聲。
戒癡那穴口一寸接著一寸地吞著大牛粗大的炮管,直到穴邊的肌膚挨到大牛JB根處那燙熱的卵袋。戒癡覺的自己的春穴裡好似捅了一根火熱的粗棒,尤其那粗棒好象是活物一般,在他穴中輕顫,顫得他的敏感細軟的腸壁生起了一股無比難耐的癢意。他不自覺得上下抬起臀部,讓那緊縮春穴吞吐起那佈滿紫筋的粗壯肉莖,而那因抽動產生的酸酥之感迅速地遮蓋了那癢意,忍不住讓那抬動含入吐出的幅度變得更大了些,喉嚨裡的悶哼也滑了出來,和著大牛因JB抽送小穴而發出的吼叫聲,隨著那一下接著一下床板因承受重力而發出的啪嗒啪嗒聲,彌漫了整間房子......
"噢......噢......啊......"戒癡一邊擼動著自己前面漲硬的大JB,一邊發出令人耳熱心跳的呻吟聲,那張平時一本正經的臉孔,盡是似痛苦似爽快地淫豔之色。身上的衣服大開,露出那壯厚的胸膛以及肌肉鼓鼓的後臂,另一手拈著自己胸前的褐色乳頭,說不出的淫浪。
而似半睡半醒的大牛伸了兩條長臂,大掌抓住戒癡的熊腰兩側,狠猛地抬挺起大屁股,那佈滿淫液粘滑的粗長JB,自覺地配合起戒癡小穴的含動吐露,兇猛地抽插,啪怕地肉擊聲夾雜著滋滋的淫水聲,隨著那周遭的吼聲、床板聲,縈繞不絕......
"爹......"突然被吵醒的戒虎,一臉訝異地看著旁邊的兩個人,尤其當他看清那個正在上面吼叫,閉著眼陶醉在情欲中的男人時,禁不住叫了一聲。
而正在緊要處的戒癡,恍恍惚惚地聽到戒虎的一聲叫喚,忙睜開眼,當他充滿迷茫地視線看到正一臉吃驚的戒虎時。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刺激,JB根部一癢,那是擼動的大手,重重猛猛地打了幾下,那白花花的濃漿像子彈一樣,一發接著一發地射了出來,跟著是一聲接著一聲喔啊地沈吼聲,那些射出去的濃漿有幾股射在了大牛充滿迷茫與舒服之色的大臉上,順著臉頰流進了耳根深處,粘濕了他的鬢髮。
而戒癡還沒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只覺視線一傾,自己的後背撞到了床板上,發出了啪地一聲響動,而大牛跟山似的虎軀,整個壓了下來。接著他覺得自己的PI'YAN裡,是一陣狂風驟雨搬的抽插與攪動,大牛一聲重吼之後,他已抽搐不已的陽穴猛地被一股股熱液沖擠,哼哦了幾聲,那原本緊繃的神經更是一緊,腦子一暈眩,視線一暗,竟然背過氣去了。
而大牛撲撲地射了濃漿,完全是醒了過來,當他發現自己的大JB正插在昨晚那中年的熱穴中時,啊地一聲把大JB抽了出來,跳下床,呆愣地看著床上已是不動的戒癡與昨晚在他身上狂做了半宿的戒虎,不知說什麼好,而那仍是碩漲的深色大JB正一點一滴地滴著白色的汁水,好不淫糜......

第十七章 閉門一家樂融融——夜(最終節)

半睡半醒間,戒癡似乎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抽泣之聲。黑暗中睜開眼睛,側耳一聽,除了睡在同一床上戒虎的打呼聲,一聲聲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好像蒙了什麼東西,悶悶地從房間的一角落傳進了他的耳朵裡。他心中暗歎了一口氣,拿開睡相不好的戒虎放在自己身上的一隻大腿,坐起身套起鞋子,點著了桌上的油燈,那昏昏黃黃的燈光慢慢地映亮了黑暗的屋子。而房間另一角臨時搭成的木板床上抽動不已的被子表面,也清晰地被他收進了眼裡。戒癡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他伸了一隻手拍了拍被子,輕喚了一聲:"大牛?"
被子在他一聲喚後停止了抖動,接著過了片刻,大牛掀起被子坐起身來,路出半個赤裸健壯的身體,以及那淚痕未幹的臉龐,上面的那對大眼睛腫得跟猴桃一樣,周邊是一圈深深的青黑之色,眼睛裡面佈滿了條條血絲,似乎要浸出血來。
"戒大俠,吵醒你了。"大牛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漬,展顏歉意一笑道,不過那牽強的笑比哭好不了多少,而且越是讓人覺得心酸。
戒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坐到一邊的床沿,看到他,說道:"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我......我......我......也不知道。"大牛低著頭歎了一口氣,小青一死,他在這世上就沒有任何親人了,孤孤單單一個人,對以後生活的彷徨無助像潮水般湧了上來,又有了落淚的衝動。戒癡看著雖然跟自己一般壯碩的大牛,但實際上還是個沒真正長大的孩子。他知道這孩子心裡是多麼的無助與以後生活的惶恐不安。若他不插手,可能他這一輩子就要這麼的頹廢下去,或者選擇死亡。
"你願意跟我走嗎,大牛?"戒癡問出了幾天前已想好的打算。
"......"大牛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盯著一臉認真的戒癡,有些不相信他所聽到的話,一時答不出來。
"跟我去正陽宮,拜師學藝。"戒癡見呆愣的大牛沒有反應,解釋著說道:"若是你捨不得這裡,我也不勉強。"
"戒......戒大俠,你是說真的?"大牛聽了戒癡的話,微微有些激動向他確認道。
"當然是真的,傻小子。"戒癡伸手摸了摸大牛的頭頂的發心,一笑道,像個慈愛的父親。
"可......大牛,跟......跟戒大俠......戒大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幫我?"大牛一激動,話都說得不夠流暢,那原本傷痛的眼裡生了一點期盼與興奮之情,顯得不在是那麼迷茫空洞。
"你做我兒子,不就有親有故了。"戒癡呵呵一樂,半真半假道。
"真......真......真......得嗎?"大牛更是結巴道,這短短的一句話,讓他好象有喘不過氣的感覺,那張闊嘴張得老大,一臉的不敢相信。
"我看起來像信口雌黃的人嗎?"戒癡臉一橫,故裝惱怒道。
"不像。"老實的大牛一看戒癡的臉色,以為他是真的發怒了,連忙快聲回道,心怕這戒癡一生氣,他後半生的希望就真得成空了。
"那不結了。"戒癡轉臉一笑,說道:"傻小子,還不喊一聲聽聽?"
"喊......喊什麼?"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大牛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癡呆呆的問。
"真是傻小子......"戒癡輕敲了下他經看不經用的大腦袋,笑駡道:"叫一聲'爹'來聽聽!"
不至於傻到底的大牛,總算反應過來,像個小媳婦似地,似害羞似激動地憋了一好比蚊蚋的細小聲音:"爹!"那張臉紅得跟關公一樣。
"這麼小,我哪聽得見?"戒癡故作一本正經道,但那抖動不已的唇角,看得出來,心裡是多麼高興,白白揀了個兒子誰不高興啊?
"爹。"紅漲著臉的大牛又叫了一聲,比先前重了那麼一點點。
"恩,乖!"這"爹"叫得可真讓戒癡舒心滿意的,臉上笑得跟朵花一樣。
"爹?我又有爹了?"大牛突然得抱住了正笑得開懷的戒癡,那抱勁十足,戒癡的身子被他堅硬壯碩的胸膛撞得有些發疼。戒癡正想推開他,卻聽見大牛像個孩子似的摟在他的肩頭,嗚嗚地哭出聲來,那肌肉鼓鼓的雙肩還一抖一抖的。戒癡原本想推開他的手,改為一抱,兩隻粗壯的手臂摟住大牛光裸寬厚的後背,用手掌一下接著一下的輕拍著,如一個慈祥的父親,正在安慰自己受傷的牛犢。慢慢地大牛停止了抽泣,放開了摟著戒癡肩膀的兩隻手臂,抹了一把臉,有些不好意思道:"戒大俠,我剛才太激動了,所以......"
"恩?"戒癡故意雙眉一挑,不善道:"還叫我'戒大俠'?"
這一次,大牛反應到快,忙不迭地喊了一聲"爹",兩人相視而笑,其間一股暖洋洋的幸福之感縈繞不絕。
"好了,歇息睡吧,時候也不早了,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啟程去正陽宮。"原本戒癡的打算是先去永寧城探探情況,因為他肯定白海已出事,不然憑白海的本事要找他們不難,而且這幾天他還叫戒虎在四周的村子做了正陽宮特有的記號,卻還是不見白海找上門來,所以他斷定白海顯然已經出事了。但是後來仔細一想,這永寧城是青竹門的所在之處,裡裡外外都是青竹門的弟子,何況他現在功力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一個江大城對付他就綽綽有餘,更甚者,還有一個武功極高的赭青鸞,若是一去青竹門,那無疑是自投羅網。所以,唯今之途只有回正陽宮找師叔洛明陽,商量對策,才是首要。找鳳凰樓幫忙?他現在只擔心,到青竹門尋他們的端無平與元達不要中了江大城的奸計才好。(如果看不懂的話,請翻閱至十三章第二、三段看一下,他們是有約的。)
"爹......你陪我睡吧。"剛想走開去吹燈的戒癡,被大牛一手拉了住。戒癡覺得這大牛真像沒斷奶的小孩,無奈地笑了笑,蹬了鞋子,脫了外面的粗布短衣,也光裸著上身鑽進了大牛讓進去空出來的暖烘烘的被窩,側過身子,對著大牛的臉。那張板床原本就小而且不怎麼結實,被兩個大漢一躺,咯吱地發出了一陣響聲。大牛粗臂一摟,摟住戒癡光裸堅硬的後背,以防自己一擠,讓他滾下床去。兩人臉對著臉,熱氣對著熱氣,身子貼著身子,漸漸地有一股異樣在他們之間生了出來。
"有點熱。"戒癡和大牛對視了片刻之後,手掀了一角被子,身子一轉,背對向了正摟著他壯腰的大牛。戒癡心中有點後悔,心裡的異樣感覺慢慢地越來越巨,而自己褲襠裡的陽物,好象不受控制般地自動地頂了起來,那龜頭擦著粗糙的褲料,讓他的心眼都在發抖。而他身後的大牛,也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異樣,那慢慢發酵的感覺,像一股股熱流遊走在他的身體各處。尤其那寬鬆短褲中的半軟半硬的陽具,不自控地慢慢地漲大,變粗,變硬,燙熱得像根正在燃燒的火棍。他儘量地讓自己的屁股往後面翹,縮著頂在褲頭,而他的小腹明顯能感覺他自己的那條肉根,是多麼的火熱,是多麼的粗硬異常,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肉根的前斷已滲出了水意,褲頭一處一片涼意與粘濕。戒癡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身子,腦中突然想到了那晚,大牛那流著淫水的黑色的巨物在自己穴中進進出出的樣子,以至讓他頂著褲頭的陽具顯得更加緊繃,而那因前頭拉緊卡著褲縫的陽穴,像一隻蟲在裡面爬一樣,升起了躁人的癢意。
他露在被外的手,伸進被窩中想拉開那條卡在陽穴上的褲縫,但當的他大掌剛滑到屁股後,突然碰到了一團肉肉硬硬地東西,而且還帶了一點濕意,隨後聽到了身後大牛壓抑地一聲悶哼,而環在他腰部的粗臂也是一陣緊繃。他自然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而且很清楚它正激漲著,噴著淫水。他心裡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喜悅與興奮,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褲襠裡的陽物更是硬漲非常,吐出了一縷淫液。戒癡那只大手像定格在了他的屁股後面,手背上仍是能感覺到那團肉硬與濕意。而他發現身後的大牛的喘氣聲跟他一樣,急促與沈重,像兩個大風箱一樣,呼呼地喘著粗氣。
他的手動了,帶著一點點的試探,手背先緊壓了下大牛那隔了褲面的大龜頭,大牛接著又哼了一聲,那大龜頭壓著他的手背自動挺了上來,摩擦著挺動著,原來輕微地擠壓變得越來越沈重,而大牛的粗氣像火焰的熱浪打在他的脊樑骨上。戒癡慢慢地翻過手,兩人默契地誰也沒說過話,像是怕一說話,這股暗流就會化為泡沫般蕩然無存。他的手一翻,先是握住了遮了羞布的大龜頭,搓動揉捏了一會,又伸手繼續往後探去,滑著那粗壯的棒身,直到捏到兩個碩大的卵丸。但這種像是隔了一層紗的觸碰讓戒癡感覺不是很好,遂大掌一轉,鑽進了大牛微微緊身的端褲腰帶,手如靈蛇般,卷住了那火熱粗硬凹凸不平的壯棒,喉嚨裡忍不住心滿意足地哼了一聲,而大牛更是噢地一聲低吼,那摟著他腰身的粗臂一緊,把他整個袒裸的上脊背都貼到那發硬發燙的壯厚胸膛上,那種肉貼著肉的觸感,像一激閃的電流,傳遍了兩個人的心身,俱都是一陣輕顫和悶哼。
戒癡握著大牛粗棒的手,慢慢地開始緩動,揉搓捏擼磨,手勁時重時輕,偶爾用大掌包住粗棒下收緊的表面褶皺的大卵袋,用力揉搓捏動,而大牛俱是發出一聲似痛似爽的悶吼聲,那大龜頭流出來的淫液沾滿了他手掌各處,粘濕濃稠。大牛的手掌也開始動了,先是摸索著戒癡肥厚的胸膛和結實凸出的小腹,然後五指停在戒癡硬漲的乳頭,用力的撚動搓揉,那疼痛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讓戒癡全身不由地顫抖。大牛接著摸索著解開了戒癡前斷的褲結,大手一扯,隨著戒癡大屁股的一抬動,順利地扯了下來,那未著內褲的大陽具,像彈簧一樣彈了一下,打在了他結實的小腹上,沈沈重重粗粗壯壯儼然是一根粗大的巨棒。
大牛扯下褲子的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那根顫動不已的大陽具,然後開始直接的狠力擼動,一下接著一下,戒癡悶哼連連,那泛著癢意的陽穴,漸漸地滲出了濕液,穴口周邊的細軟毛草一片粘膩。
他突然扯下大牛的內褲前襟,讓那巨根連著卵蛋一起暴露了出來。然後半握著那棒身,引導著大龜頭,湊在了自己向後拱起的屁股中間,那條深溝裡最低窪的陽穴上。深知其意的大龜頭,擠著那一周褶皺,然後狠力地往裡面一沖,滋一聲,直直挺挺地巨棒猛猛地捅了進去。那感覺就象陽穴突然沖進一根頭大身粗的燒火棍,那種直達心靈深處的貫穿與飽漲感,讓戒癡猛地一聲長吼,那被大牛手掌握著的陽具一漲一酸一抽搐,吐出了更多的粘稠之液,差一點就好似要射出白漿來。
大牛手扯下自己身上顯得禁錮的短褲,讓那兩條大腿來得更自在靈活一些。然後手重新抓住了戒癡身前的大陽具,開始擼動。而自己的大屁股,開始一前一後的挺動,時沈時緩,時急時慢,那凹凸不平的粗壯棒身與那碩大的龜頭,在戒癡暖熱潮濕柔軟的陽穴裡擠進擠出,插來送往,半敞的被窩裡到處是一片噗滋噗滋的抽插聲,而戒癡磨動著肥厚的大屁股,讓那巨棒的抽送顯得更開闊狠猛一點,嗷嗷地一陣低吼。而那薄弱的床板在他們的搖晃中,嘎吱嘎吱地響了起來。沈醉在情欲中的兩人好似,已忘了房中的另一人的存在......
但實際上,戒虎在他爹的一聲吼叫中,早被驚醒。當他看到對面床上兩人的舉動時,欲火咻一聲竄了出來,褲子裡的陽巨快速地頂了起來。他看著半遮著被子的他爹與大牛的淫動,聽著那讓人神經緊繃的呻吟聲,褪了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大陽具,狠狠用力的打炮,嘴裡同時也發出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悶哼聲。
而當他看到,大牛突然伸手完全掀開了被子,坐起身來,抬起他爹的一條粗腿抗在自己的寬肩上,然後扶著他那頂著大腦袋的粗壯黑色肉棒,陷進他爹那肥碩的的屁股深處時,那感覺,就像自己的大陽具,正捅進他爹那緊密潮濕的陽穴,那激閃的快感讓不忍不住沈吼了一聲。然後翻下床來,晃蕩著他那條滴著淫液的黑色肉棒,一步步走到正在淫動呻吟的兩人的床邊。戒癡和大牛雖然已看到了挺著黑色粗棒的戒虎正一步步走過來,但那噬人心神,醉人心骨的抽插快感已讓他們迷了心智,失了羞恥,他們不但沒有停,而且更是狂猛的抽送與劇烈的迎合。大牛那黑色的粗大陽具插得戒癡開始高聲淫叫起來。
"喔......大......JB......親......兒子......幹......得......老爹......好爽......啊......用勁......再深......點......啊......操......死......老爹......了......啊......親......兒子......"聽在耳裡的大牛和戒虎更是興奮,大牛感覺他那陽具好像要爆開來一樣,抗著戒癡的粗壯大腿,動著他那有力結實的大屁股,一下接著一下的狂抽猛送,喉嚨裡也發出陣陣的嘶喉聲,健壯的身體好像泡在水裡一樣,在昏黃的燈火下閃閃地射著油光。而戒虎也跟著上了床,兩隻大腳踩在戒癡睡著的枕頭兩側,然後一手握著自己的大陽具,沈腰坐到了改為仰躺的戒癡身上。戒虎那兩團結實肥厚的屁股肉磨著戒癡發達壯碩的胸肌,一手擼動自己的大陽具,嘴裡嗚嗚地發出了一陣陣的吼聲。
三父子,就像三頭淫動在一起的巨熊,一聲跟著一聲,接連不斷的發出重吼之聲。大牛的粗大男根噗滋噗滋地在戒癡的陽穴裡快速狠猛地抽送著,而仍在戒癡胸部磨動著大屁股的戒虎,正啪啪地打著自己那根碩偉的陽巨,至於被兩人壓在身下的戒癡,則是一邊抬挺著大屁股迎合著大牛巨棒的抽插,一邊迷茫地看著他那兒子近在眼前的陽根正一收一縮地吞吐著那鮮紅的大龜頭,而他那甩著淫液的黑色巨物,在一片茂盛的草叢上,不停得晃蕩顫動,那棒身紫色肉筋橡棒身突出來的水管,清晰可見。
這場淫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先是大牛地一聲重吼,整根陽具連著JB頭抽了出來,接著又狠狠地送進了戒癡的陽穴,陽具迅猛地一漲,濃漿爆射了出來,一股股火燙地擊在戒癡的陽心上。而打炮的戒虎感覺馬眼一酸,哦哦地吼了幾聲,忙跪起身子把那即將射精的大JB插進了戒癡張開的嘴裡,重重地頂了幾下,白漿也爆發了出來,有力地沖進了戒癡的喉嚨深處,戒癡閉著眼睛快速的咽吞著,仿佛這腥臊的JING'YE,就是瓊漿玉露。而他自己那顫顫欲潰的精關在大牛陽精的一番衝擊後,磨動了幾下大屁股,然後腰身使勁一挺,悶吼了一聲,那漲到極至的大JB像擰開了水龍頭一樣,抽搐著射出了濃稠腥臊的雄汁,打在了戒虎流著汗水的後背......
當他們還沈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時,那張早搖搖欲墜的板床,也像是到了高潮一般,嘩啦一聲,塌了下來,被突然摔落在地上的三人是俱是一聲驚叫......

小青篇(章外)

大雨如注,狂風如吼,雷聲從天外滾滾而來。那從天上傾盤而下的雨點就像落到地上的黃豆,劈哩啪啦一片不絕於耳的嘩嘩之聲。
"咳咳......"從敞開的門口灌進來的風帶起了破廟中久積的塵土,一時間四處飛揚,被灰塵嗆到的小青包住嘴鼻猛地一通咳嗽。大牛找了一快巨石抵住了容易被風吹開的兩閃寺門,然後拍著小青的背,埋怨道:"這鬼天氣,說變就變,早知道就不上山來了。"
小青撫著自己的胸口,順了一口氣,止了咳嗽道:"看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了,大牛哥,我們還是先在這裡避一避,過會在下山。"本想借這好天氣,與大牛哥上山遊玩,誰知熱夏的天氣說變就變,方才還是晴空萬里,轉眼間就烏雲壓頂,雷聲陣陣,滂沱大雨倒傾直下。幸好他們知道這山上半腰處還有這一間破廟,暫且一避。不過看他和大牛哥,全身濕答答,水淋淋的狼狽相,也好不到哪裡去。被雨水澆透已發冷的身子不覺打了一個冷顫,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鼻子一癢,猛猛地打了個噴嚏。
"千歲萬歲,沒災沒病。"(某地的口頭語,對打噴嚏的人說的吉祥話。)大牛撫著他的背念道:"我去生個火,把濕衣服脫了烤烤,不然你會受涼傷風。"
他說完,在這間小山神廟轉了轉,揀了一些木頭,在泥塑的山神前一方較乾淨處生了一堆火,蹲在旁邊看著的小青,隨著那越燒越旺的火焰,發冷的身子漸漸有了暖意,眼睛不由得瞄上正往火堆裡添木頭的大牛。大牛那一身薄衣薄褲,被雨水一淋,早已濕透,滴著水牢牢地吸附在他健壯魁梧的身體,那應吸水而變得緊身的褲管裹著他兩條粗壯的大腿,緊繃地似乎要撐爆一般,尤其那兩腿根中間處那被濕褲明顯勾勒出來的一坨巨大輪廓,看得小青一陣耳根發熱,尤其當大牛好象感覺那裡不舒服,竟然用手隔著褲面擺弄了一下,那粗壯的莖幹與碩大的卵袋顯得更加清楚可辨,小青白皙的臉馬上升得朵朵紅雲,胸口的心跳也變得更加劇烈,好象就要蹦出來一樣。
"臉咋這麼紅,發熱了?"堆好火堆抬起頭來的大牛看見一臉火紅的小青,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有點擔心的問。
好象被大牛的手燙到的小青往後一仰,尷尬結巴道:"火......火太熱了。"
"是嗎?"大牛也不疑有他,說道:"那靠遠一點,我來烤衣服就成。"他說著脫了自己身上的單衣,露出那一身結實強壯的肌肉,看得小青喉嚨一動,吞了一口口水,雖有窘迫,但還是目不轉睛盯著大牛那光裸的上身,心中春情騷動。
"咋還不脫?"大牛剛想解開褲腰帶,瞥見目不斜視盯著自己的小青仍一動未動,不禁出聲狐疑問道。
"你......你先脫吧。"被逮到的小青尷尬地別過臉去,臉紅微有口吃道。
大牛一看他這表情,以為是在害羞,哈哈一笑道:"害什麼羞嗎,跟個大姑娘一樣,以前我又不是沒見過。"他這大傻冒,哪知道人家是春心萌動了。
"你不動手,我來幫你。"大牛哈哈一笑,說著走到他旁邊就替他"寬衣解帶"。
"大......牛哥,別......不要......啊......"身子單薄的小青哪抵得過一身蠻力的大牛,被大牛按在懷裡掙扎著有,大牛的大手三下五去二,馬上把他剝得清清溜溜,連那遮羞的內褲都也一起除了下來,那白皙細緻的身子馬上暴露在大牛的眼睛裡,尤其當大牛看到小青那寸草不生的羞恥部位,那小巧的玉莖正慢慢地漲大勃起時,呼吸一滯,那只剛去除了小青內褲的大手停在半空,手裡還捏著小青那條白色的水濕內褲,身子僵硬,如被點了穴道一般。
小青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就像正在燃燒,那白皙的身子已染上了一層粉紅的色澤,那種好象被人識破自己心中齷齪心思的尷尬與羞愧讓他忍不住,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作者來插花:小青,你捂錯地了),一臉呆相的大牛聽到懷中人兒的哽咽聲,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時手足無措,無地自容。
"青......青弟,別哭......了,都是大牛哥不好,你別哭了......"大牛感覺心頭也是一酸,一隻大手掰開小青正捂在臉上的兩隻手掌,用那條捏在手裡內褲一邊幫他擦著臉上的落淚,一邊口吃安慰道。
當閉著眼睛的小青睜眼看到大牛正用那什麼擦他的臉時,撲哧一聲,破涕為笑,推開大牛正在他臉上擦拭的大掌,輕罵道:"笨蛋,竟拿這齷齪東西給我擦臉。"後面仍哽咽了幾聲。
慌了神的大牛這才意識到自己手上拿了什麼東西,臉一紅,連忙把手裡的內褲拋到一邊,結巴道:"反正......反正是你自己的東西,沒什麼要緊。"說著用手抹了抹小青還留有淚漬的小臉。
小青這一哭,心中的羞愧與窘迫釋懷了不少,連那原本慢慢漲大的玉莖,因心神一錯,也跟著變回老實安分的樣子,軟軟地躺在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青弟......對不住啊。"大牛謙聲說道。
"......要我......要我......原諒你也行,不過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止了哽咽的小青見自己已都被這傻大牛看光光了,心思一轉,臉一紅,有些猶豫地說道。
"你說,大牛哥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不是什麼殺人放火之事。"就怕小青從此不理他的大牛忙急聲答應道。
"笨蛋,我叫你去殺人放火幹什麼。"小青眉目一橫,罵道。
"那你說吧,我都答應。"
"我......我也......要看你那東西。"小青眼一閉,快速地說出後面的話。
"......什麼我那東西?"大牛一聽實在摸不著頭腦,傻傻地問。
"笨蛋,就是......那東西。"小青臉一漲,又紅得像番茄一般。
"......什麼東西?青弟,你到是說清楚啊。"仍在雲裡霧裡的大牛又很白癡的問了一遍。
小青暗惱,心想這傻大牛怎麼就這麼不開竅,自己是不是喜歡錯人了呢?心中一橫,飛速說道:"就是我有的,你也有的......陽根。"
大牛聽了小青這一句,微微一後,便哈哈一笑,站起來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有什麼難的,我脫了褲子給青弟看就是。"說著雙手解開褲帶,大手一扯,連同裡面的內褲,就給褪了下來,接著伸腿一跨,走到了小青的正面,光裸裸的身體就杵在了小青的眼前。
"青弟,你看吧。"大牛心無芥蒂,坦蕩蕩地說。
可小青真得看到大牛那偉物,心裡又不免得後悔起來。那茂盛的黑色毛草鋪滿了整個小腹,連腹股溝裡都是芳草菲菲,那包著皺皮的的巨大卵袋沈沈地掛著,上面生了幾根有些捲曲的毛草,而那條半搭在卵袋上的垂軟陽根,更讓他觸目驚心,半包著的龜頭像是半個雞蛋,深黑的表皮裹著的粗壯棒身足足有四寸之長,要是硬起來......小青都不敢想像這東西,要是硬起來,他能承受地起嗎?小青心生後悔的同時,體內也不覺得跟著躁熱,那原本已軟下去的玉莖,又開始變得漲大。
為了掩飾尷尬,小青原本坐在地上的身子,蹲了起來,上身前仰抬頭道:"大......大牛哥,我能摸摸嗎?"嘴裡是一片乾澀火熱,身子禁不住的輕顫。
"你......摸吧。"原本心無雜念的大牛被小青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也不覺熱了起來,而那垂軟的陽根,好像有一股作力在催它膨脹。不過,之前有答應小青什麼都肯做,所以猶豫了下,答應了。
小青屏著呼吸,探出了微微抖動的手。外面風雨聲聲,廟內除了火堆之中偶爾的劈啪聲之外,就只有大牛忽然變得沈重急促的喘氣聲。他知道有些事即將要發生,但不知道這些事具體是些什麼。
小青的柔軟的手,試探著摸了上去,伸了三根青蔥手指捏了那好象變粗變長的陽根一下,那種硬硬熱熱富於彈性的觸感像電流閃過一樣,麻得他立刻抽回了手。而大牛噢地一聲,全身一陣猛顫,那半軟半硬的陽根,噌一下,彈挺起來,直直地對著小青平視的臉孔,頻頻點頭。
小青心裡一陣似怕似喜,那暴漲的陽根,露出了整個腦袋,連著那青筋凸起變得更粗的棒杆,足足有七八寸之長,那突然變得收緊的卵袋,正一收一縮宛若活物。
"好......好了,青弟,你......看夠了吧。"大牛彎腰捂住自己漲大的陽根,面紅耳赤結巴道,神情無比尷尬。
"......恩。"小青臉紅別過臉應道。
大牛一聽,就如大赦,忙揀起旁邊的衣褲包住自己的下身,跑到了火堆的另一頭蹲下,以掩飾自己那陽根怒漲的窘態。
很長一刻鐘,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隔著燒得正旺的火堆,兩人都默默地烘烤著自己的衣物,但之間好似有一股極其微妙的情愫正在滋長醞釀著,而且越來越讓他們感到窒息,呼吸也跟著沈重而顯得急促。
突然不知從哪裡竄出一隻毛絨絨肥嘟嘟的大老鼠,溜到小青光著腳的腿旁,悉SU的動靜讓小青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後啊一聲驚叫,光著身子跑到了大牛的背後,抖著聲音指著那老鼠已被他嚇得跑得無影無蹤地位置道:"大......大老鼠。"
大牛順著他指的位置一看,哪有什麼大老鼠,只有他喊叫一聲後,拋下的衣物而已。大牛轉過身,抱著有些驚嚇後瑟瑟發抖的小青,安慰道:"有大牛哥呢,別怕。"
小青側首看了看那地方,見那老鼠跑了,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抬頭看著大牛,笑著說道:"大牛哥,你真好。"手跟著不自覺的摟住了大牛健碩結實的腰身,那光滑強勁的觸感讓他的兩隻手掌不自覺地抖了一下,那裸露著的玉莖再次仰首挺胸,那漲大的龜頭頂著了大牛一條大腿的肌膚上,跟著一絲酸麻流過。
大牛當然也感覺到了一個肉硬發著熱氣的東西正頂著他的大腿處,他當然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呼吸一滯,一股熱流湧到下腹處,那半軟半硬的陽根又一下子漲到極致,大龜頭霍霍地頂上了小青柔軟光潔的肚子上。
"大......牛哥。"感覺到的小青忸怩地似吟非吟地喚了一聲。
大牛聽在耳裡,宛如一道驚雷劈中了他漸漸發沈的腦袋,兩臂一緊,埋首湊嘴就朝小青仰起的紅臉襲去,厚唇一嘟,把小青的兩片紅唇堵了個結結實實。
小青吟嚀一聲,閉起眼睛輕啟唇瓣,無師自通地伸出香舌朝大牛的嘴中探了過去,一陣勾舔吸吮,直讓大牛哼哼悶叫,粗氣喘喘。那頂小青的陽根,隨著一前一後輕動的臀部,摩挲著小青柔軟光滑的小肚,酸癢並現,更是爽上加爽。
兩人一陣瘋狂吮吻之後,只聽大牛抽開嘴噢噢地吼了幾聲,突然大掌一抓,捏到了小青緊俏彈性十足的臀部,一陣狠力的揉捏,兩眼通紅,好似發狂的野獸。而被他捏得又痛又酥的小青,連聲恩恩直叫,伸了一隻手掌,捏到了頂在小肚的大陽具上,生疏羞澀的揉搓與擼動,而另一隻捏住它下面的兩個卵蛋,一陣輕巧地揉捏,爽得初嘗情事的大牛,更是嗷嗷叫喚,那面目猙獰的泥塑山神相的那對銅鈴大眼,好似正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身子一黃一白,一壯一瘦的兩人。
大牛好象對這種觸摸已不滿意,兩臂一使力,扶著小青的臀部,抬了上來,而小青兩臂一攬,抱著大牛的青筋直跳的脖子,兩條細腿望他壯腰一夾,掛在了大牛的身體上,那緊俏的臀部正好挨到了大牛微微上頂的粗棍上,一片炙人肌膚的燙熱,像條燒紅的鐵棒。
小青磨著臀部,摩挲著那條巨棒,嘴裡嗚嗚直叫喚:"大牛哥,你的棒子好熱......好燙,好硬,好粗。"
大牛已被那種摩擦的快感,興奮地說不住來,尤其聽了小青動情的話語,更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只能啊啊地叫。那大屁股一拱一拱地,揮舞著那條大肉根,沖挺著,摩擦著,擠壓著。
陌生的快感,讓兩人像條條發情的蛇緊緊地纏繞在一起,都想把對方嵌進自己的身體,融進自己的骨血裡一般。
大牛揮灑著淫液的大龜頭好象頂到了一個緊密的洞口,那種與生俱有的本能讓他大屁股一挺,捏著小青屁股肉的大手往下一壓,那條大肉棍勢如破竹般沖進了小青尚未被開墾過的密穴,隨後是兩人的一聲吼叫,小青尖叫了一聲後,臉跟著刹白,額上冷汗直流,密穴好象被撕裂般的疼痛,這種尖銳疼痛差點讓他暈死過去,他想抬起屁股,抽出那穴中的一截粗棒,但大牛死死地按住了他,然後大屁股又是向上一挺,大手一沈,在小青的再次痛叫聲中,整根的送了進去,直沖到底,而那種極限緊密火熱的摩擦感,讓他的大陽具一抽搐,竟射了一股JING'YE出來,那燙熱的JING'YE打在小青敏感的陽心上,啊地又是一叫,不過這叫喚是意味著爽快罷了。
"痛......嗎?"大牛其實很想動,但看看小青發白的臉,讓他不得不先停下。
"恩......大牛哥......你動吧,我挺得住。"小青抱緊大牛的脖子,眉頭緊皺,說道。他知道第一次肯定會痛,在此前看得那些書上有看到過。
大牛一聽他的話,緩緩地動起他那在小穴中的大陽具,短抽慢送,那粗壯的大腿像兩根柱子,固定在地上,大屁股的一收一縮著,漸漸地他感覺到他的卵袋讓一些黏液給塗滿了,而他身上的小青也慢慢由疼痛的呻吟轉為帶著好似舒服爽快的呻吟聲。
"大牛......哥,用勁。"小青感覺自己的菊穴慢慢地現出了水意,變得濕潤柔軟起來,而先前那種疼痛,慢慢地生起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酥麻酸漲之感,那被握在大牛的臀部不禁自覺的磨動,嘴裡喚著,想要更徹底的爽快。
大牛一聽他的話,悶吼了一聲,大屁股如被解開了一條無形的繩索,大力的挺動起來,那收縮的卵袋啪啪地打在小青的後股溝,那條已佈滿粘液的大陽具,長抽長進,凹凸不平的粗壯棒身擠著小青已紅腫的穴口,滋滋直響,兩人冒汗的身體,絞在一起,顯得無比滑膩,在火光的映射下,明暗交替......
"啊......啊......啊......大......牛......哥......你......的......棒......子......好......粗......好......燙......我......的......小......穴......要......被......你......捅......穿......了......"小青被大牛的大陽具頂著顛著,只能一字一句地呻吟叫著。
"青......弟,你的小穴......也好熱,好濕......好緊......噢~~~"大牛一邊奮力地抽插著,一邊粗氣喘喘地應和著小青地淫聲浪語。那啪啪的撞擊聲與滋滋的抽插聲灌滿了整個屋子。
大牛感覺自己的鼠蹊處一癢,腦中好似有一團東西爆炸開來,啊啊哦哦地高吼了幾聲,大陽具狂抽了幾下,然後再沈沈地往小青的穴中最後一頂,抽搐著射出了濃稠無比的童男子精華之液。
小青的陽心被大牛的濃漿連連受擊,屁股抬了起來,前面的玉莖在大牛流汗的肚子上廝磨了幾下,恩哼一聲,白花花的精泉一股股打在了大牛古銅的肌膚上,醒目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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