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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ương 2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麼法術把他迷住了。對。。沒錯,就是這樣的,是你用法術把父親給迷住了!"説著説著,金邈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漂浮在水面的稻草一樣,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一個虛無縹緲的念頭之上,"你這個賊人差點把我唬住了,不過是會點法術的三流術士,還在這裡假扮魔童。等我父親和連虎叔叔一見到我,一定就會清醒過來,將你碎屍萬段!"

郭豐啞然失笑,不過正好,他本就打算組織一次感人的父子相認的戲碼。他看著虛張聲勢的金邈,一揮手就將一道指令打到了臺下演武臺裡相互奸淫的人羣中。幾乎是同一瞬間,幾個正在同僚身上馳騁的健碩士兵不顧身下人的苦苦挽留,毫不留情地拔出他們依舊硬挺的雞巴,走到癱軟在地一身精水還在顫抖喘息的金城主身邊,幾個人一把將他扛起,齊心協力地把金城主送到了郭豐面前。

本來因為高潮而全身無力的金城主一見到郭豐,就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地跪在郭豐腳邊,翹起泥濘不堪的屁股,全新全意地舔舐著郭豐的腳面。金邈見此情景,身體不由得冷顫了一下。郭豐撇了一眼金邈,用腳擡起金城主威武霸氣卻又淫蕩墮落的臉龐:"母狗,你轉過頭看看,那是誰?"

金城主一頓,收回討好的舌頭,疑惑地朝金邈看去,半天才發出一句疑問:"這。。他是?"金邈渾身一顫,絕望地望著父親,難道父親把自己給忘了嗎?

"這是你的兒子啊?你忘了嗎,一開始你不就是為了你的兒子才到我這治病的嗎?"郭豐耐心地幫助金城主在他那淫墮的腦子裡找尋著一些殘存的理智。

"。。兒子?治病。。"金城主眉頭緊皺,彷佛在很努力地回想著,"我。。一開始是為什麼要治病的來著?他是我兒子。。我的兒子?"金城主的目光在金邈與郭豐之間遊移著,渾濁墮落的目光逐漸被疑惑占據,郭豐不再説話,靜靜等待著金城主慢慢地回想。

"父親大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金邈,我是你的邈兒啊!"金邈聲嘶力竭,雖然不知道郭豐這麼做是有什麼企圖,但他不管,因為他是多麼希望父親能夠在此刻清醒過來。郭豐看著金邈努力的樣子,心中暗笑的他決定配合一把,於是他收斂了魔童之力在金城主身上的影響,讓金城主暫時脫離了洗腦的狀態。

"邈兒。。對,我的兒子是邈兒。"金城主開始回想起一切,眼神逐漸清明,他低頭看著自己滿是淫液的赤裸身軀,"我。。我是為了邈兒才去治病的。。哈哈,治病?好一個治病。。"

"父親!太好了,您清醒過來了!"金邈大喜過望,奮力掙紮著想要離父親近一點。不知為何,將他綑綁在柱子上的繩索鬆動了不少,稍一掙紮金邈便掙脫了下來。雖然因為綑綁住手腳繩索並沒有鬆動,金邈只能在地上匍匐著前行,但至少接近父親了。

但令金邈沒想到的是,金城主竟是向後挪開幾步,拉開了與兒子的距離。只見他羞愧地捂住胯下因為後穴與奶子的騷癢而不由自主勃起的雞巴,滿臉羞愧地轉過頭去不看金邈,説道:"邈兒,你。。你不要再過來了,也不要看我,我。。現在的我已經不配做你的父親了。"

"不會的!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是你的兒子!"金邈還在掙紮。

"我。。"金城主聞言感動不已,不顧一切地爬過去與金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一具成熟一具青澀的健壯身軀赤裸著貼合在一起,即使他們之間交織著淫水精液與奶水,但卻不摻雜著一絲情慾,有的只有歉意與愛。

"父親,你可算清醒過來了。"金邈感受著父親久違的擁抱,彷佛此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噩夢,不由得掉下眼淚。

"邈兒,父親對不起你。。"金城主顫抖著擁緊金邈,似乎這樣就能將這副身體所做過的一切淫亂之事驅逐出去。但他清楚這只不過妄想,因為自己夾在他們之間的肉棒卻沒有絲毫軟下去,甚至在此時此刻這麼一個父子相擁的感人時刻,還在不合時宜地分泌著淫水。身後傳來的騷癢讓金城主逐漸難以自已,甚至開始無意識地在兒子的腹部微微挺動肉棒來稍微緩解一些堆積起來的慾望。

"父親,您這是在?!"金邈自然馬上就發現了父親的小動作,他不敢相信,都這個時候了父親居然還在發騷。

"真是催人淚下的一幕啊。"郭豐的一邊鼓掌一邊説道,他走到父子倆的身邊。金邈扭頭警惕地看去,發現男人長袍下赤裸著的壯碩身軀不知何時已經挺立著一根碩大的肉棒,明明剛纔還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難道我們父子相見是什麼能讓他性奮的事情嗎?但金邈不知道的是,郭豐並不是看到父子以這種姿態相見才感性趣,而是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感到性奮。郭豐走近跪著相擁的兩人,胯下直挺的肉棒幾乎就要懟到兩人的臉上了,金邈厭惡地把臉轉到另一邊,他雖然與牧聰之間發生過一些超越兄弟情誼的事,不過這不代表他會對這個將他父親調教改造成這副模樣的男人有興趣。但奇怪的是,他發現抱著自己的父親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就連頂著自己的肉棒分泌的淫水都變多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父親,才發現父親正在死死地盯著近在咫尺的肉棒,似乎在壓抑著又渴望著什麼。

"父親。。"金邈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他的心中的一個可怕的念頭好像正在成為現實。"父親不要看。。父親你看著我,父親你看著我啊!"金邈轉過頭怒視著郭豐,但郭豐就只是挺著碩大的肉棒站在那裡,沒有説話也沒打算説話。他轉過視線迎上金邈的目光,似乎在用眼神挑釁著金邈。

"父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金邈苦於雙手被綑綁在背後,沒辦法搖晃父親來得到他的注意,只能拼命地扭動身體,試圖通過摩擦和擠壓父親的肉棒來喚醒父親,"父親你説話啊!"

"。。。"在金邈的苦苦乞求之下,金城主終於轉過頭來,他顫抖的嘴脣動了動,似乎説了些什麼。金邈喜出望外地迎上父親的視線,卻又霎時間彷佛墜入了冰窟,因為他能看出父親眼中的愧疚掙紮與決絕。是的,在這短短幾句話的時間裡,父親就已經在兒子與郭豐之間做出了決定,而很明顯,父親選擇了郭豐。金邈這才意識到父親剛纔到底説了什麼。

"對不起。"

金邈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他不敢相信這一切,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永遠地失去了父親。而讓父親決定拋下自己的那個男人,所需要做的僅僅只是把肉棒伸到了父親的面前。父親轉過頭去不看自己,鬆開了擁抱,跪著一步一步慢慢地爬到了郭豐的身下,他擡起頭看向郭豐,在郭豐的點頭默許之後,在清醒的狀態下,在震驚絕望的兒子面前,伸出雙手握住郭豐的肉棒,略帶克製而又無比饑渴地將那根令他又愛又恨魂牽夢繞的雞巴含入口中。

金邈看著本來用來擁抱自己的健壯雙臂,如今卻用來跪著在地上爬行;看著那雙溫熱厚實的雙手,如今卻用來握住那個男人的雞巴;看著那張被濃密鬍鬚包圍著的、用來親吻自己臉頰的嘴,如今卻塞滿了那個男人的肉棒,他感到心如刀絞。但他的胸膛裡,除了感到陣陣鑽心的絞痛,更多的竟然是解脫。在意識到父親或許永遠地將自己捨棄之後,金邈竟然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刺激在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從他漲紅的雞巴中擠了出來。金邈向後無力地癱軟在地,腦袋卻拼命地想仰起來看向父親與那個男人之間的淫亂苟且之事。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父親與別的男人苟且自己會勃起?為什麼父親為了別人的肉棒拋棄自己會讓自己潮噴?難道。。難道如那個男人所説,自己和父親一樣,骨子裡都是淫亂之人嗎?金邈艱難地望向正在賣力吞吐肉棒的父親,眼裡滿是渴望。父親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一條為了雞巴而搖尾乞憐的狗啊。但即使是那樣的父親,自己也還是渴望能夠待在他的身邊,因為自己沒有辦法想象沒有父親的生活。那既然父親選擇墮落,自己為何不能隨父親一起墮落呢?那樣的話,就算父親肉棒只為郭豐勃起,父親的肉穴只為郭豐而開,父親的笑容只為郭豐展現,自己也可以不在乎,只要。。只要自己能夠待在父親身邊。

郭豐感受著淫墮立場反饋給自己的金邈的信息,心中暗道還真是輕鬆。這個極度崇拜父親的少年,使用淫墮立場像之前對付金城主時強化"信任"這種感情一樣,將這種"崇拜"擴大化後,只需要給他一場父親親手拋下自己的戲碼就足以讓他心甘情願地屈服於自己。更何況這個少年貌似還有點綠帽情節,這就更加簡單了。

至於這個正閉著眼睛像個婊子一樣跪在自己身下賣力吞吐著肉棒的城主大人,郭豐簡直是喜歡得不得了。也許是魔童的力量過於強大,導致郭豐在收服一個又一個男人時越發感到無聊,這也許也是他當時不自量力地去試圖奸淫天師的原因之一。而如今這個城主大人,明明自己已經放開控製,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若他真心想逃,以自己現在恢復了不到一半的實力肯定是奈何不了他的。但沒想到自己僅僅只是將肉棒懟到他的臉上,他就屁顛屁顛地跪在自己身下,甘願做一條狗。郭豐撫摸著金城主英武粗狂的臉龐,越發覺得這條如此淫墮的公犬可遇不可求。此時金城主睜開雙眼與郭豐對視,清明的眼神中滿是慾望與掙紮,片刻後又轉變為忠誠與渴望。郭豐當下就決定,要把這個男人收為自己的淫奴!

魔童的一生中可以有很多個淫奴,但這並不代表著收服淫奴是一件很隨意的事情。一旦將一個人收為淫奴,此時魔童與淫奴的體內就都會凝結一道法紋,有此淫紋,淫奴便一生都無法違抗魔童的命令,身體也會被力量改造為更為淫墮的體質。無論在之前的人生裡淫奴有多強大,此後他在心靈以及肉體上都會完全屈從於魔童,並會無法自拔地被魔童吸引,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而反過來,魔童與淫奴締結了一個期限為此生的條約,法紋凝結之後,魔童在面對淫奴時自然也是難以抗拒想要佔有與玩弄他。魔童無法主動地去傷害淫奴,而淫奴所受到的傷害一會一比一地復現在魔童身上。因此歷代魔童們在收服淫奴這件事上大都十分謹慎,除了極個別的魔童,就算收服了也不會超過三個。

即使締結淫紋會消耗大量自己好不容易恢復回來的力量,但郭豐已然下定決心要將金城主收為自己的第一個淫奴。他把雞巴從金城主口中拔出,雙手捧住他的臉,破天荒地徵求起了一條公犬的意見。

"我問你,你可願意做我的淫奴,拋下世俗的身份,從此一生一世只當我一人的狗,再無翻身之日?"郭丰神情嚴肅,他是真的想知道他的答案。

金城主一愣,隨後馬上意識到這個問題以及自己的回答的重要性。他轉頭看了眼癱軟在地上癡情地望著自己,硬挺著的雞巴依然在不斷地湧出精液的兒子,他用自己的全身心愛著這個孩子,教導他,保護他,並且以身作則做這個孩子最好的榜樣,他曾經是這個孩子的最可靠最偉岸的父親。他扭過頭看向臺下淫亂糾纏,大型苟且之事的廣山軍士兵們,他以最嚴厲的手段鍛煉著他們的體魄與意志,傾盡自己的所有教導他們武功好讓他們在戰場上有能力保全自己的性命,他帶頭衝鋒,陷陣殺敵,他曾經是這些士兵們最敬仰的將軍。他看向內牆,目光似乎穿過了厚厚的城牆,落在了人民安居樂業的廣山城上,他帶兵抵禦了一次又一次鴟梟國的進攻,讓百姓們幾乎忘記了戰亂,在亂世中安穩生活,為廣山城的百姓們打出了一片淨土,他曾經是這些民衆們最堅實的城主大人。

他擡頭看向郭豐,這個人闖入了他的生活,用藥物改造他,用妖術矇蔽他,用不到五個月的時間裡把自己從威武雄壯的城主大人變成了如今這個只想著被肉棒操翻,被精液澆灌的淫獸,就連自己引以為傲的健壯胸肌都變成了一副被人稍加玩弄就會充血挺立敏感無比的性器,甚至在自己被玩弄至潮噴時這副奶子還會噴出奶水,彷佛自己真的成了一條母狗。如今自己清醒了過來,自己應該恨他,自己應該二話不説就把他格殺當場。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一見到那根曾經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尊嚴盡失的肉棒時,是如此的懷念沒有清醒時的時光呢?從來沒有人問過他是否願意當城主,是否願意作為將軍在沙場廝殺,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問過自己,他就只是這麼把責任抗住了。人生數十載,他沒有一刻想明白自己是為誰而活。但在郭豐出現之後,一切都變了。

在檢查後穴時他第一次不受控製地將尿液噴射在自己的身上時,那種失去掌控,就連自己的排洩時機都被郭豐掌握的無力感以及後穴裡那奇妙的快感讓他欲霸不能。所以即使他當時就已經感到不太對勁,他依舊在第二天的晚上再次踏入了那個地獄般的醫務室。隨後的被舌頭操射,被郭豐用假雞巴以上藥之名一次又一次地捅射,以及自己身上被帶上的各種器具,在這個天堂般的醫務室裡的每一次不受控製的噴射都讓他食髓知味。到了第三個月的某一天,當他仰面朝上躺在病牀上抱住大開的雙腿,赤裸著健碩的身體挺著大雞巴後穴大張地等待郭豐又一次的治療,卻發現插入體內的不是冰冷的木製器具,而是郭豐滾燙的肉棒時,他曾短暫地清醒過來一短時間。那時他試圖反抗,但被改造過的身體在郭豐不容置疑的抽插之下立馬就敗下陣來。他無力地捶打著郭豐厚實的胸膛,但自己強壯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圍上了他的腰。肉穴裡粗大肉棒的大力撞擊、滾燙肉棒充滿活力的跳動、自己被操到穴位時難以自抑的淫叫,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受控製。

在郭豐的身下,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被操得只能無力地甩動,當郭豐濃稠的精液噴灑在自己的體內深處時,當自己被郭豐的碩大肉棒頂到噴射的那一刻,他找到了自我。

自己不想再肩負重擔了,當城主太累,當將軍太累。他曾想過要是有那麼一個人能幫他拜託這些就好了,而現在他找到那個人了。只要有郭豐在,自己只需要翹起屁股等著被操就好了,自己不用再去操心別的事情,脫光衣服跪在地上安靜地當一條壯狗便夠了。雖然可憐了自己的兒子,做一個父親也是自己在遇到郭豐之前少有的能讓他感受到自我的事情,但是沒辦法,父親偶爾也想為自己而活啊。

金城主伸出雙手握住郭豐的肉棒,虔誠地在龜頭上一吻,説道。

"我願意。"

金邈在一旁發出一聲輕微的嘶吼,在父親的一句話中全身震顫著再次達到了高潮。郭豐滿意地拍拍金城主的腦袋,示意他轉過身去。金城主駕輕就熟地擡起厚實的翹臀,如同曾經這麼做過數百次一樣,將自己的肉穴呈到了自己主人面前。

"嗚。。"即使已經被郭豐操翻過無數次了,但每一次的挺入還是能讓金城主欲仙欲死。在郭豐猛烈而又精準的撞擊下,金城主很快連雙手都支撐不住了,他只能上半身趴在地上支撐,下身盡可能將後臀翹高來迎接主人的每一次衝擊。極度的舒爽讓一滴滴細小的汗珠滋生於金城主的後腰以及臀峯上,匯聚成小小的汗流,順著凸起的肌肉間的縫隙,滴到高臺的地上,隨著汗珠一起滴到地上的還有奶子裡隨著操弄漏出的些許奶汁以及從被操得一甩一甩的雞巴裡流出的淫液。

郭豐把住金城主的腰,雙臂一鼓便將魁梧壯碩的金城主翻了個180度,後穴裡的突然扭轉讓金城主尖叫出聲,粗狂的聲音因為不間斷的媚叫已經帶上了些許的沙啞,身體被主人操得已然即將到達極限。郭豐用力將肉棒頂入騷穴最深處,俯下身第一次吻上了金城主的嘴。在兩人一同噴射之時,郭豐體內積攢的魔童之力如潮水般沸騰湧出,包裹住二人的身體,然後從每一處毛孔鑽入二人的身體,並在丹田深處締結了兩個相同的法紋。

片刻後,郭豐分開了兩人的吻,他擡起身,俯視著已然成為他的淫奴的金城主,兩人喘息著對視,彷佛心意相通。一道黑色的淫紋逐漸浮現在金城主的小腹,萬事俱備,只差郭豐的臨門一指了。這時,金城主彷佛知道應該做什麼似的,他拉過郭豐的手放在自己剛剛結成的淫紋之上,起伏的胸膛若有奶汁滑落。金城主望著郭豐,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朝著他鼓勵地點點頭。郭豐覆蓋在金城主淫紋之上的手閃過一絲光亮,金城主小腹上的淫紋霎時間被激活,他的身體也開始了改造。

郭豐虛弱地笑了笑,看著自己的第一個淫奴在自己身下因為改造時的快感而扭動,內心中是無法言説的滿足。雖然自己幾乎耗盡了積攢下來的所有力量,但有了整個廣山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有能積攢起足夠的力量的。

金城主在淫紋的作用下身體正在朝著淫墮的方向飛速改造著,胯下那根平日裡被士兵們羨慕嫉妒又渴望的大雞巴沒有後穴的刺激已經硬不起來了;最為敏感的肉穴是改造的重點區域,改造後的肉穴變得更為靈活與敏感,男人的雞巴在插入金城主改造後的肉穴,會發現金城主的肉穴彷佛是活的一般絞纏吮吸著自己的肉棒,若沒有一些本領,普通男人恐怕撐不到半分鐘;至於已經遭受幾番改造,早已不同常人的奶子經過淫紋的改造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奶子了,愈發飽滿的胸肌變得柔軟堅韌有彈性,現在甚至不需要被操到高潮,僅僅是用力一捏就能夠從金城主的奶子中榨出奶汁,深邃的乳溝在奶子出色韌性的幫助下足以夾射任何敢於插入其中的雞巴。

金城主想象著自己像一條母狗般跪在郭豐主人身下,用改造過後的肉穴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主人的肉棒;等主人握住自己飽滿的奶子將雞巴插進去乳交,自己的奶子被主人插一次就噴出來一點奶汁;等主人抱著自己操,自己的雞巴和奶子被主人操得到處亂甩,淫液橫飛,全身的肌肉像是擺設一樣只能無力地發抖。

那該是多麼美好的未來啊。這麼想著,金城主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主人張大的嘴,以及嘴中伸出來的血紅的劍刃。眨眼間劍刃縮了回去,然後主人便毫無生機地倒在了一旁,露出了他身後手持劍刃的少年劍客。

"該死,來晚了嗎?"少年劍客看見廣山城城主腹部的淫紋,眉頭大皺。他知道,此時被淫紋改造完成的廣山城城主,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那個人了。他氣憤地在死去的魔童身上多添了一道劍痕,但也於事無補了。

金城主愣愣地看著郭豐黯淡的眼眸中殘存的震驚,忽然意識到,自己好不容易遇到的主人,被這個一身正氣少年給奪走了。憤怒一瞬間占據了他的腦海,他不顧身上的淫亂痕跡,一個翻身便施展武功朝少年踢去,他要為主人報讎。

"跪下。"少年皺眉,輕聲喝到。不大的聲音在金城主的耳中彷佛震耳欲聾,他不由自主地就跪倒在少年面前,動彈不得。

"理智。"又是一道震耳欲聾的輕語。但金城主這次卻無法做到,因為他本就是清醒的,又何來理智呢?他只能憤恨地盯著少年,眼中是無盡的怨恨。

"受到的影響竟如此之深嗎?天師説得沒錯,這鴟梟術士的把戲果然防不勝防。看來以我目前能動用的天命,廣山城城主是救不回來了,可惜了這麼一個愛民如子的賢官。"少年劍客走到高臺邊緣,運轉起玄陽心法,張嘴彷佛口中有雷霆:"醒!"

全場的廣山軍士兵包括高臺之上的金邈都頓時清醒了過來,衆人們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之後,一時間是亂作了一團。

"隊長!你沒事吧?"兩個士兵把雞巴從李叔的肉穴中拔出,但飽經蹂躪的肉穴一時間竟無法閉合,一股股白色的體液從中流出,止都止不住。

"我。。我沒事。"李叔在隊員的攙扶之下勉強站立著,但沒了騷貨隊長幫忙瀉火,衆人挺立的雞巴一時半會是沒辦法軟下去了。可清醒過來的衆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那麼對待這個照顧著自己的隊長了。

"這事也有我的一份。。是我肉穴發騷欠操,你們不必自責。"李叔顫抖著安慰起良心不安的隊員們,但他知道自己後穴的騷癢以後要如何解決了。

另一邊,哥哥王豪將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肉棒從父親王烈的肉穴裡拔出,弟弟王強也紅著臉把雞巴從父親的嘴裡拔出。父親王烈沒急著起身,躺在地上又喘息了好一陣才在兩兄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和屁穴裡流淌著兒子們射出的精水,而他的胸腹部滿滿的液體,則是他自己被兩兄弟操出來的精液。父子三人沉默著對視了一陣,哥哥王豪在父親王烈的身前突然跪下:"父親,這件事都是我出的主意,不管弟弟的事,他年紀還小,被我蠱惑,都是我一人的錯。我不是人,我愧對父親多年的養育之恩,還請父親責罰!"

弟弟王強也急了,連忙跟著跪在哥哥身旁:"我也有錯,不是哥哥指示,明明就是我貪圖父親的身體了,才對父親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現在明白了,父親想被誰操是父親的自由,根本輪不到兒子置喙,還請父親責罰!"

父親王烈雙腿發軟,沒了兩兄弟的攙扶,竟也跪倒在兄弟兩面前。王烈頓了頓,挽尊道:"沒事,你們老爹我皮糙肉厚,被你們操上幾次也沒什麼大礙。再説了,都是一家人,相互之間操操就當是聯絡感情了。"

哥哥王豪聽出了言外之意,但也只是心中竊喜,表面上還是裝作知錯能改的好兒子。但弟弟王強就沒有這種定力了,聽到這話,立馬高興地追問:"那我們以後也能和父親聯絡感情嗎?"

"你這臭小子。。"父親王烈老臉"白"裡透紅,半晌還是點了點頭。

金邈身上的繩索已經被少年劍客斬斷,清醒過來的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父親和躺在地上了無生機的郭豐,連忙起身去幫忙鬆開牧聰的繩索。

"在下熊文,荊南城城主熊肅之子,循天師之命來此處格殺入侵的鴟梟術士郭豐。"熊文朝著二人行禮道。

"我是金邈,那邊跪著的是我的父親。這位是牧聰,是牧門鏢局的長子。"金邈穿上牧聰脫下來的一件薄衣,聊以蔽體。

"原來是廣山城小城主和牧門鏢局的大少爺,失敬了。"熊文説完一頓,"牧門鏢局。。該不會是那個每月給邊關運送物資的那個牧門鏢局吧?"

"是的沒錯。"牧聰答道,見熊文眉眼間有難言之色,他頓感不妙,問道:"可是我家鏢局出了什麼岔子?"

"牧門鏢局被鴟梟術士郭豐控製,朝廷懷疑鏢局有通敵之情,昨日已然滿門抄斬,目前只剩一個大少爺逃過一劫不知所蹤,看來這個大少爺就是你了。"熊文苦笑。

"滿門。。抄斬。"牧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熊文又看向金邈,:"看來我給你們帶來的只有壞消息了。金小城主,在下來晚一步,你的父親方纔已被鴟梟術士種下禁製,以我之力已然回天乏術。如今你的父親恐怕已不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

"這樣嗎。。沒事,我早有預料。"金邈苦笑一聲,最後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父親。"從剛纔開始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你為什麼總説郭豐是鴟梟的術士呢?他明明是。。"

正在金邈準備説出魔童二字時,一道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但還沒聽清到底説了什麼聲音就已經消失了。

"明明是什麼?"熊文問道。

"明明就是鴟梟的術士啊。"金邈將自己未説完的句子補充完成。

"嗯?"熊文看著金邈與牧聰二人,心裡有些擔心這些少年的狀況,雖然他自己也沒有比他們大多少歲,但心裡已經把自己放在了大人的位置了。

"金邈,你的父親因為遭受鴟梟術士的控製,如今也不能繼續擔任廣山城城主一職,而作為兒子的你同因為這個原因不能繼任。過幾天朝廷上面會派一位新的廣山城城主下來接管廣山城,而因為一些原因,朝廷裡有些人正主張將你們金府納入抄斬的名單。你可知道你如今的處境?"

"我明白了。"金邈淡淡地説道,經此一役,這個半大的少年竟然一時間成熟不少。

"牧聰,你雖躲過一劫,但今早開始廣山城衙門的人正在城內四處張貼你的懸賞。你若是現在回了廣山城,只有一個死字。你可知道你如今的處境?"

牧聰坐在地上,頹然地點點頭。

"我本這次的任務就包括滅口,但我沒想到會將你們這些孩子牽扯進來。要殺你們滅口,我於心不忍。"熊文説道,"我如今給你們兩條路,一是隱姓埋名,從此以後為我所用,二是死在這裡。你們選吧。"

"除了牧聰,我本就無其他留戀,這個名字我也可以就此拋之。既然我以後就跟著少校了,若是少俠不嫌,我也斗膽姓熊,從此以後,我名喚熊大通。"熊大通扶起牧聰,輕拍他的背無聲地安慰著他。

半晌,牧聰擡起頭。"我母親姓項,我父親姓牧,從此以後,我便名喚項牧。"

熊文聞言皺眉:"為了你的安全,新的名字最好還是不要與牧家有瓜葛為好。"

"我名喚項牧!"

熊文看著少年固執的目光,也知道項牧之名對於少年來説意味著什麼,故搖搖頭,隨他去了。

"你們先隨我的小隊一同回荊南城,我還要把金嘯天押回天山,至於你的父親是什麼結局,就都由天師定奪。"

"無妨,他早已不再是我的父親了。"説完,熊大通便扶著項牧走下了高臺,經過演武臺裡慌忙穿衣眼神卻又藕斷絲連的人羣,走出內牆,踏出了這個給予他噩夢的高牆。

天山。

"稟報天師,金嘯天已經押到。"熊文説道,在他的面前是一個仙霧繚繞的池子,在池中有一位白髮白須的老人在打坐修行。

"留他在這吧,你可以退下了。"

"遵命。"

熊文退下後,仙池之內就只剩天師與金城主兩人。由於熊文在走時已經解開了金城主體內的禁製,此時的他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淫奴。過來讓本座瞧瞧。"半晌,一道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在金城主的耳邊響起。聞言,金城主不由自主地朝著仙池深處走去。仙霧繚繞之間,金城主已然走到天師面前。

"就是你下令殺死主人的?"金城主憤恨地問道。

"是又如何?"老人目光平淡地看著金城主。

"是我就殺了你!"金城主揚起臂膀,眼見就要一掌格殺老人。但不知怎得,著必殺的一掌竟莫名化作一記輕飄飄的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跪下。"老人説道,金城主聞言,撲通地一生就跪倒在了淺淺的池水當中。只見天師站起身,在忽隱忽現的仙霧之間,隱約能窺見那位老人光滑精緻的皮膚與隆起的健碩肌肉。這哪裡是個老人,這分明是個壯漢!甚至他胯下的肉棒,比起郭豐還要碩大三分。

"你不就是想要個主人嗎,那我就當你的主人。"天師將金城主的身子摁下,勃起的肉棒不由分説地就捅入了金城主的肉穴最深處。即使是被郭豐用淫紋改造了身體的金城主,要一下子吞下天師的肉棒還是有些吃力的。

"嗚嗚啊!!"巨大的快感衝擊著金城主,讓他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正身處何方。"嗯哦。。好大。。太粗了。。這個老頭的雞巴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大?太會操了嗚嗚。。在這麼被操下去。。就會忘記重要的東西的!"

天師雙手揉捏著金城主肥碩的雙峯,兩道奶汁正順著天師健碩的雙臂流下,被改造後的金城主,第一個享用的竟然是誰也想不到的天師。天師下身用力,操得金城主整個幾乎都要被拋飛起來,渾身的肌肉彷佛像是玩具一般,被天師玩弄與股掌之間,就連被操得硬挺的雞巴和奶子也被天師操得四處亂甩,奶汁淫水撒了一池。金城主就這麼被操了有些時辰,天師終於有了要射的跡象。天師把金城主從屌上放了下來,躺在池中,將碩大的雞巴插入金城主緊實深邃的乳溝之中,雙手抓揉著金城主的奶子狠狠地操著金城主的大奶,天師每用力挺入一下,金城主的奶子就會被操出一股奶水。最後,天師在最後一次用力的衝刺之下,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在了金城主的臉上和奶子間,肥碩的奶子在天師高潮時的死命抓揉之下被擠出兩條高高的奶柱,澆灌在天師的胸膛。

金城主爽得頭暈目眩,沒想到自己經過改造的淫墮身體竟差點沒跟上天師的節奏。他更沒想到自己夢想中與主人做的一切竟都被天師實現了。他喘息著,淫墮後的身體正在快速地從上一次性愛中恢復過來,沒過一會,剛剛被天師操得外翻的肉穴又開始隱隱發癢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天師將躺在地上的金城主撈起來,像是一個玩具似的把金城主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本座我可是快等不及了。"

金城主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像剛纔這麼激烈的性愛天師居然可以馬上開始第二場,恐慌之餘他又感到滿滿的幸福。就是這樣,別把我當人,我生來就應該是男人的洩欲工具,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吧。上下翻飛間,金城主在飛濺的奶水與淫水之間露出幸福的笑容。

第十章

熊武醒來之時已是傍晚,午後的陽光灑在木屋裡的那張滿是淫靡水漬的牀上,曬得熊武渾身暖洋洋的。他揉揉眼睛,舒展著赤裸而強壯的身體,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爾後又翻過身去背對陽光,不顧身上粘稠濕滑的淫液精水,就要睡個回籠覺。

突然,失去意識之前的種種回憶突然湧上心頭——失控的身體,老爹,燃燒的神識。。。熊武一聲驚呼,翻身而起:"老爹!父親!你們在哪?"他踉蹌著爬下牀,驚慌失措到連衣服都沒想起來披上一件就開始四處尋找兩位父親的蹤跡。

廚房,沒有。閣樓,沒有。屋後的柴房,也沒有。練武地,除了早上與老爹嬉鬧時留下的痕跡,還是沒見人。熊武內心越來越慌,他不停地呼喊著老爸們,不停地在木屋的四週尋找著。他想過去遠一些的地方尋找,但他又怕去了的話萬一老爸們回來找不到他人該有多著急。

直到太陽漸漸落下,熊武還是沒有找到任何一位父親。看著逐漸暗下去的天色,熊武喊得有些麻木的嘴脣喃喃自語:"燈。。得點燈才行,不然老爸們找不到路怎麼辦。。。"他折返回屋,在櫃子的頂上捧下父親平日裡再三囑咐要省著點用的鬆油,在木屋裡外都點上了許多盞油燈,將木屋附近照得燈火通明。

忙活一圈有些累了的熊武坐在餐桌前,這才想起來去穿上幾件衣服,於是他走到父子三人共睡的木牀前,翻找衣物。看著牀上四處淩亂的淫靡痕跡,就算沒有那段記憶,熊武也能拼湊出當時那場肉體搏鬥的二三場景。熊武低下頭,他知道他對老爸們做出的事情是有多大逆不道,他知道自己此刻內心中的惶恐與痛楚不及老爸們被"自己"背叛時的萬分之一。一個念頭悄無聲息地劃入他的腦海。

萬一老爸們逃走了,不要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呢?

不會的不會的,當時我根本控製不了我的身體,對他們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根本不是我!再說了,老爸們這麼愛我,他們一定不會不要我的!一定的!一定是這樣的。。。對吧?

意識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呢?不管我再怎麼狡辯,我也確實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後來在父親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根據自己當時在身體裡看到老爹的遭遇,大概父親也是遭了毒手。那這麼看來,老爸們逃走是正確的選擇。我是個危險,奢望他們在這一切發生之後還留在我的身邊,這是自私的想法!

但是。。但是。。

熊武的情緒逐漸低沉下去,他穿好衣服,坐到餐桌旁自己常坐的椅子上,桌上是中午時剩下的飯菜,老爸們坐的椅子擺在他的兩邊。搖曳的燈光中,彷佛老爸們就坐在椅子上,從未離去。熊武的脊梁慢慢地矮了下去,最終趴在餐桌上,不再有任何動作。

朦朧之間,熊武彷佛聽到兩個輕微的腳步聲在朝他走來。熊武連忙回頭看去,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門外朝著木屋互相攙扶著走來的正是熊武的兩個爸爸,只穿著褲子赤裸上身的是父親熊大通,用大通的上衣圍著下半身的近乎全裸的則是老爹項牧。

熊武喜出望外,爸爸們都平安無事,並且都回來了。他正要飛奔出去撲入那兩個至親至愛的男人的強壯懷中時,突然止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老爹眼中的那一絲警惕。

"爹,我。。"熊武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低下頭:"我錯了,老爹你打我屁股吧。。"還沒說完,熊武就感到自己被摟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老爹把手放在熊武的頭上,狠狠地揉了揉他的頭髮,開心地大笑。老爹的懷抱還是老樣子,那麼地粗暴,那麼地用力,但又那麼地令人懷念。

"哎呦,可算是把我的臭小子找回來了!"項牧擡起熊武的臉蛋,吧唧就是一口。老爹就是老爹,就連親吻臉頰這種略顯感性的行為都顯得這麼灑脫爽朗。

熊大通也走了過來,把兒子從項牧那堪稱禁錮的擁抱裡拔了出來,整理了一下熊武身上被老爹弄皺的衣物,溫柔地將兒子攬入懷中。他一手撫摸著兒子的後腦,一手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部,安慰道:"醒過來了就好,醒過來了就好。"

聽到這話,熊武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先前害怕爸爸們拋下自己時的擔憂,對爸爸們的愧疚,對自己的痛恨,一下子就在父親的安慰下爆發出來。他把臉深深地埋入父親赤裸著的胸肌裡,淚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父親,都是我的錯。。我不配做你們的兒子了。。"嘴上這麼說著,但熊武卻又緊緊地把父親摟住,生怕他又拋下自己不見了。

"傻孩子,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就會瞎說。"項牧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熊武哭的樣子他倒是見得不少,但那些都大多是被他欺負哭的,像現在這種情況,他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只能苦笑著撓撓頭,然後以一種笨拙的姿勢摟住大小熊,寄期望於這樣能稍微安撫哭泣的兒子。

"對啊,之前的那人是魔童,不是你。明白嗎?"熊大通語氣中帶著肯定,"你只是被壞人操控了身體,我和老爹都知道的。爸爸們不怪你,所以你也不要再怪自己了,聽到了嗎?"

半晌,熊武才點了點頭,他隨後又擡起了頭看著熊大通,問道:"父親,魔童是什麼啊?"

熊大通與項牧對視一眼,心中湧起了一些往事和近況。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你要有點耐心,父親一會慢慢講給你聽。"熊大通拍拍熊武的腦袋,"先不說這些了,你一定餓壞了吧,想吃什麼,父親都給你做。"

"真的嗎?"熊武的肚子應景地咕咕了一聲,他話語間還是帶著一絲小心翼翼,"那我想吃烤鹿腿!"

"等著,父親這就給你做。"熊武走到廚房門口,大手一揮,素色的圍裙便已穿戴完畢。

"大哥,我也很餓,我想喝羊肉湯!"項牧見熊大通沒有問自己想吃什麼的意思,連忙跑到廚房門口把頭伸起去點菜。

"羊肉湯你個鬼!"熊大通呵斥道,"兒子吃什麼你就跟著吃!看你那一身的肉,練那麼多年結果就是些擺設,有得給你吃就不錯了,還敢點菜?!"

"嘿嘿,沒事。烤鹿腿我也愛吃。"項牧臉皮厚得堪比城牆。項牧說完轉過頭來又開始跟熊武吹牛,"臭小子你給我記住,你老爹我當時可不是拋下你們不管一個人逃走的啊。我那時可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決定保留有生力量,才暫避鋒芒,突破魔童的防線撤退到外面的。等我真氣恢復了,我肯定當即就會沖回來大展身手,拯救你們父子倆於魔掌。欸,只可惜你父親終究是略勝我一籌,沒等我回來就解決了魔童。"

"聽他放屁,當時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被他自己當時種下的那棵禁魔樹吊在半空中榨精呢!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他恐怕早就被榨乾收進樹內成為禁魔樹的長期精奶來源了。"熊大通的聲音從廚房內傳來,毫不留情地戳爆了快被項牧吹上天的牛。

"胡。。胡說!我那是在修煉,明明是你擅自過來打斷了我的修行,怎麼還在臭小子面前血口噴人。"項牧老臉微紅,但他說的話確實沒問題,禁魔樹在一定程度上確實可以輔助修煉。

禁魔樹之所以會叫禁魔樹,是因為它可以通過生長在樹枝間長得頗像觸手的藤條吸收過路修士或是武者的真氣,而沒有真氣的普通人反而不會成為它的目標。這些藤條平時被收納在樹枝內部的腔體內,當禁魔樹一旦感應到有真氣的氣息靠近時,靠近真氣來源的那一側樹皮便會裂開,近百條藤條從腔體內彈射而出,捕獲獵物。禁魔樹獲取受害者真氣的方式比較特殊,它會通過這些堅韌柔軟的藤條不斷地刺激獵物身上的敏感點,通過纏繞時接觸的裸露皮膚逐漸引導獵物體內的真氣流向下體。獵物的精液被榨出後,大量的真氣就會以精液的形式被排出體外,這時禁魔樹就可以通過被澆灌在地面各處的精液獲取真氣。

但對於當時已經真氣所剩無幾的項牧來說,禁魔樹反而是一個能夠快速的回覆真氣的方法。因為每當禁魔樹將獵物榨精一次後,它都會把數個藤條塞入獵物的口中並分泌一種特有的樹液,這種樹液是很多藥劑和丹藥的原材料,其中最為出名的一種便是回氣丸——一種用於恢復真氣損耗的丹藥。獵物被榨精後通常體內的真氣就已經被榨乾了,但禁魔樹當然不會放過難得的真氣供給,於是它們便會分泌這種帶有恢復真氣效果的樹汁灌入獵物的口中,等待片刻後就會開始下一輪的榨精。而這種樹汁正是項牧所迫切需要的。

他逃走後第一個想到的辦法便是來到這個多年前被他種下當作木屋防線的禁魔樹這裡獲取它的樹液。這麼多年來這棵樹的樹液他們不是沒有採集,木屋後面的雜貨間裡就擺著兩三罐,但木屋已經被魔童佔領了,所以項牧才只能來到這邊試試。在平日裡,項牧想採集樹液十分簡單,只需要砍下彈射出來的藤條就可以在斷條中擠出一些來。但以他當時的狀態顯然是無法做到這種事情的,而且全身上下連塊遮羞的布料都沒有的項牧,又要從哪裡掏出把刀來呢?所以想獲得這種樹液也就只剩下了一種辦法——讓它自己分泌出來。也就是說,項牧必須故意被禁魔樹捕獲,撐過一輪榨精之後禁魔樹自然就會自己分泌樹液給項牧恢復真氣,到時候再掙脫束縛,就可以帶著恢復的修為前去拯救大小熊!

項牧當時也這麼做了。但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他得撐過第一輪的榨精才行。很明顯,被魔童用被魔童之力沾染的真氣所催動過的後穴,敏感度早已是之前的數倍了,並且才剛剛被操成騷貨的他,又要如何應對那些擠入他後穴裡粗暴地按壓著他陽心的藤條們呢?等到熊大通趕到時,吊在半空中被藤條捆成太字的項牧才剛剛噴出了他的第六次陽精。熊大通將他救下後,趴在地上無力動彈的項牧就連大腿跟都在發抖。

"臭小子,你可別聽你父親胡說啊,不是他說的那樣,我真的是在修煉!"

"嗯,我相信老爹。"

沒有聽到臭小子跟著熊大通的話茬損自己,項牧臉上的笑容不自覺地僵硬了一些。他開始意識到,魔童這件事情給熊武帶來了多大的影響。這小子腦子裡現在恐怕全都是愧疚和贖罪的念頭,項牧暗歎一聲。不過他也清楚一切都急不得,他和大哥當初在文城主的手中接過剛剛出生的熊武時就已經知道他們所面臨的是什麼了,今天發生的一切他們在一定程度上是有預料的。但熊武不一樣,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是魔童。自己的身體在違背自己意願的情況下,將兩位至親至愛的爸爸操到噴精,這種事情帶來的影響一個剛滿十八歲沒多久的少年一時半會是沒辦法消化的。

項牧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陷入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寂靜,餐桌上的空氣一度凝固。還好,熊武端出來的一盆烤鹿腿肉適時打破了寧靜。

"吃吧吃吧。"放下木盆,熊大通也不急著跟項熊倆父子搶食。他走到牀邊,動作自然地收拾起了牀上的殘局,彷佛這張牀上項牧沒有被操到噴精,自己也沒有被內射成淫奴。他把牀單被褥扔到門外,給木牀換上新的一套。做完這一切後,他這才坐到餐桌前,準備看看這兩個大胃王還能給自己剩多少。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這盆鹿腿肉竟一筷都沒有被動過。他看了眼熊武,又看了眼可憐巴巴被迫跟著兒子等熊大通上桌的項牧,霎時間心中已然想明白了一切。

"你不是想知道什麼是魔童嗎?"熊大通夾了一塊鹿腿肉放入口中,"先吃肉。我和老爹一邊吃一邊慢慢跟你說。"

他和項牧你一言我一語,從吃飯講到收拾碗筷還沒講完,於是為了節省時間,他們乾脆父子三人一起進入盥洗室,一邊洗澡一邊講。而父親和老爹口中魔童的故事是那麼的離奇,聽得入迷的熊武一時間忘記了愧疚,脫光衣物跟著爸爸們進入盥洗室,一邊幫老爹搓去身上那些禁魔樹分泌出來已經幹掉的液體,一邊還時不時插嘴父親提問上兩句。就這樣,直到夜色已深,三人躺上牀上時,熊武這才搞清楚魔童與天命的來龍去脈。

"父親,那我是魔童嗎?"黑暗中,熊武看不見父親的眼睛,問出了那個令他有些忐忑的問題。

"不是的。"熊武感到一雙大手在撫摸他的腦袋,"魔童躲在這裡面,是另一個人。"

"那。。那魔童是不是已經被父親您消滅了啊?"

"父親也不知道,但我向你保證,這種事情至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不會再發生了。"

"那淫。。淫奴這個怎麼辦?"熊武又問,淫奴這個詞他有些羞於啟齒。

"或許是缺乏後續的力量支持,父親我身上的淫奴化進程並沒有被完成。"熊大通放在熊武腦袋上的大手安慰地拍了拍,"而且一般來說轉化淫奴對魔童來說是一個較為漫長的過程,淫紋的構建需要的是一點一滴的改造和持續不斷地魔力供給。父親我的這個淫紋屬於是魔童臨終前強弩之末的反抗,我能感受到,因為沒有後續的魔力支撐,身上的改造很快就停止了。現在的我,撐死也只能算是半個淫奴。"

"但。。再怎麼說父親的身體也還是被改造了啊,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徹底去除這個淫。。淫紋的影響嗎?"

"這個就得靠你啦,你和魔童畢竟共用一個身體,如果要說有誰能夠逆轉淫紋,那也只有你了。"熊大通笑著說,"所以你要多努力,父親的淫紋就靠你來解決了。"

"我。。我知道了!"熊武內心中的愧疚與煩悶似乎找到了一個發洩口,魔童犯下的錯誤,必須也由魔童來糾正。他彷佛像是在與自己內心深處的某個存在對話一樣,暗自發誓,我要用盡一切方法發掘你的力量為我所用,不僅僅是父親,那些曾被魔童侵害過的受害者們,都將由我來挽救!

"睡吧,我們明天還有地方要去呢。"熊武聞言閉上了疲憊的雙眼,期待起爸爸口中的目的地,他們出生和長大的那個地方——廣山城。

早晨,熊武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朦朧間看見爸爸們並沒有在他身邊,他像是被驚醒一般猛地坐起身來,卻發現爸爸們正在木屋裡收拾著啟程時要用到的行李。

"喲,醒啦?我看你再多睡會啊,太陽都曬屁股了。"項牧笑著說道,"你要困就再多睡會,等我們收拾完行李了再叫你起牀也不遲。"

"不行,我也要幫忙收拾。"爬起來,加入了整理行李的行列中。

他們所在的山脈叫四明山,坐落於平江城的東南邊,而平江城又位於璃龍國內陸,因為正挨著一條橫貫璃龍南北的玉珠江得名。也正是因為這條江,平江城不同於其他的內陸城,它的商貿頗為繁華。雖說不及其他的沿海城市,但得益於平江城主在商貿上的極高天賦,平江城依舊是建立起了璃龍國第三大的貿易港口。 得益於這裡的魚龍混雜,這裡將會是父子三人啟程的第一站。

下山之後,眼前的一切對於熊武來說都是那麼的新奇。父子各自背著一大袋的行李穿行在擁擠的人流之間,相比行人顏色各異的布衣,父子三人身上穿著的破舊的獸皮衣裳簡直就是奇裝異服。尋覓了約有半個時辰,熊大通終於找到了一家加工獸皮的店鋪,他們現在的衣著過於顯眼,必須儘快更換成現今流行的衣物款式。從店鋪出來後,三個大大的包袱就只剩下項牧背上的一個,而且就連這僅剩的包裹也都癟下去不少。熊武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父親讓他們外帶的那些獸皮是為了賣錢啊。

父子三人帶來的獸皮都十分完整,並且有許多都是平江城裡未曾見過的獸皮,因此兩袋多的獸皮給三人換來了不少的銀子。有了這些銀子,置辦些衣物已是綽綽有餘。過了一會,行走在路上的父子三人已然換上了一套玄色的布衣。為了節省布料,熊大通與項牧在請人裁製衣物是盡可能地壓縮了布料的使用,如今穿在身上衣物僅僅只是勉強包裹住他們雄偉的身軀,本該寬鬆的布衣在他們身上竟穿出了緊身衣的效果,將他們前凸後翹的健壯身體體現得淋漓盡致,胸前的衣物緊繃得彷佛下一刻就要爆裂開來。即使穿上了一般衣物的三人走起路來是那麼得不自然,但比起先前一身獸皮的野人打扮還是融入人羣了不少。

熊大通帶著父子二人走向碼頭,他們想要通過玉珠江走水路前往廣山城。但他們所沒有注意到的是,一些隱藏在人羣中的視線正緊緊地盯著父子三人。

宮殿之內,一位鬚髮皆白卻皮膚光滑身材雄壯無比的老人端坐在大殿之上的寶座上,正是鎮守璃龍700餘年的天師。但與一般民衆對天師仙風道骨的印象不同,坐在寶座上的天師此時正渾身赤裸地與一位也頗為健壯的男子公然行使那淫亂苟且之事。那位健壯的男子面朝天師,雙手扶著天師的肩膀熟練地把那根碩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坐入自己濕滑緊致的肉穴之中。而天師則是表現得彷佛男子不存在一般,坐在寶座之上穩如泰山,聽著寶座之下排成兩派的官員們匯報著國事。

座下的官員們正輪流上前稟報國事,座上的天師與男子卻傳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聲,但文武百官們竟無一人面露詫異,彷佛這對他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稟報皇上,朝廷派去正德寺支援的官兵們已經返回得差不多了,正德寺的方丈請求朝廷再派一批人手過去支援。"一位官員走到宮殿中央,單膝跪地雙手舉過頭頂行禮,朝著寶座之上的赤裸糾纏的二人稟報道。

"正德寺那幫好色的禿驢,近千官兵才派過去才沒多久竟就榨乾放歸了?名門正派的底蘊果真不容小覷。"天師道,"但正德寺的興旺對朝廷也頗有裨益,皇上,不如這次就再多派一些官兵過去?本座看那些邊關的駐兵們怕是憋得不行,放他們去正德寺洩洩火不也是兩全其美之事嗎?"

正在天師的堅挺肉棒上上下起伏的健壯男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點點頭:"天師。。天師所言極是嗯。。朕以為如此。。如此正好。。嗯啊,好棒。。愛卿。。就按天師說的辦吧。。"

"臣,遵命。"說完,官員便退回文官的隊列之中。緊接著,一位人高馬大,黑須連鬢的武官上前。

"稟報皇上,廣山城邊關戰事吃緊,最近的一場與鴟梟的戰鬥中一萬人裡就有六千人被操射,六千人裡又有一千人被操尿,有五百人被操後加入了鴟梟軍隊,甚至還有二十餘人被鴟梟的周勃將軍操成性奴。卑臣懇請皇上放寬邊關駐軍的撥款,加強將士們的訓練。"武官聲音沉痛道。

"我璃龍男兒怎會是如此不耐操之物?那鴟梟那邊的戰損如何?"天師問道。

"操射鴟梟軍人三千人,俘虜三百人,得性奴百餘人。"武官道。

"看來我軍還是差了不少,皇上,本座認為邊關軍的糧草和訓練還是要重視的,加大撥款,並派幾位正德寺的高僧過去指點修行如何?"天師伸出雙手扶住皇上的壯腰,以防皇上在越來越快的坐奸動作中不慎摔落。

"就。。就依天師的意思辦。。。唔哦。。太爽了。。太爽了。。天師助朕。。朕要射了。。"皇上的聲音愈發高亢,一滴滴的汗水隨著激烈的坐奸灑在金黃的寶座之上。

"微臣遵命。"天師一手把住皇上的腰身,一手扶住後背,雞巴還插在皇上的肉穴內就抱著皇上起身,皇上也是十分默契地用雙腳摟住天師粗壯的腰。天師站起身後,抱著皇上便開始大力衝刺著皇上濕滑緊嫩的後穴,操得皇上丟盔棄甲嘴裡只知道咿咿呀呀地亂叫。朝下的文武百官都低著頭不去直視皇上龍體,但皇上那粗獷的呻吟又讓衆官們神迷意亂遐想聯翩,不少武官的下體都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若不是在威嚴的朝廷之上,他們恨不得立馬就抓過身邊的文官壓在身下狠狠地發洩心中的欲火。而一旁的文官們也不能幸免,都紅著臉偷瞄著那些鼓起的帳篷,看向那些健壯武官的眼神都暗含秋波。

"就。。就是這樣。。操。。操死朕了,天師你真真要操死朕了。。啊啊!!對!就是那裡!嗚啊啊。。不行了。。朕。。射了!!"在一聲怒吼中,當朝天子、萬人之上的皇帝渾身赤裸地在百官面前被天師生生操射。反觀天師,胯下的肉棒依舊硬挺,皇上一整個早朝的坐奸和操射時後穴的緊縮竟都不足以讓他洩精。

"你說得性奴百人?"扶著皇上癱坐在寶座上後,天師回過頭來看向依舊跪著的那位武官,但此時那位武官已然滿臉欲紅,下身的大帳篷是藏也藏不住。

"回天師,是的。"

"本座記得你就是廣山城城主。是叫齊毅吧?你可知道這比鴟梟還多的性奴是如何得來?"天師猶有興趣地問道。

"回天師,是在下將百餘鴟梟軍人收為我軍性奴的。"廣山城城主齊城主說道。

"能有你這樣的城主實屬璃龍之幸,假以時日,齊城主必成一方大將。"天師打量著齊城主,滿意地點點頭。"退朝之後,你隨本座來。"天師回過頭朝依舊在喘息顫抖著的皇上使了個眼色,皇上立馬強撐精神說道:"退。。退朝,衆愛卿請回!"

話音剛落,一衆官員們再行禮後便如釋重負般地快步走出大殿,但若是跟著他們走出去的話,便會發現一些武官在走出大殿後沒多遠便再也無法忍耐地拉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文官,連衣服都來不及脫,褲子扒到大腿根部就按在身下狠狠地發洩著被皇上與天師勾起的欲火。

"皇上。微臣先行告退。"天師朝著後穴還在一張一合的皇上行了一禮後,走到齊城主身邊伸手扶住他的肩膀。齊城主霎時間只覺眼前的景色一陣恍惚後,竟從皇宮瞬間來到了天山!齊城主驚詫地看向身旁的天師,他沒料到天師竟然如此神通廣大。

"本座能看出齊城主天賦異稟,但若不完全挖掘出齊城主的潛力,本座總感有些暴殄天物 。這段時間你就在本座處,本座會派人助你修行。"天師微笑看著齊城主,他張開雙臂,立馬就有兩位赤裸的壯漢帶著長袍上前服侍天師穿衣。齊城主定睛一看,那兩位壯漢中就有一位是他認識的,名為張春,當年齊城主和他是同一個隊裡出來的。當年這個張春仗著身手不凡在軍隊裡囂張跋扈,是令許多將軍頭疼的存在,沒想到如今竟在天山這裡見到了他。如今的長春雖然比起以前要健壯許多,但卻溫馴不少,並且他這一副全身毛髮只餘鬍鬚與眉毛的樣子,恐怕早已經被天師調教得服服帖帖的了。

天師察覺到了齊城主的視線,笑了笑:"怎麼?喜歡這個?這個春奴別的不行,也就一張嘴靈活一些,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天師摳了摳張春的後穴,張春不但沒反抗,反而還迎合地將屁股翹起,方便天師扣弄和齊城主視奸,一點沒有即將要被送出的慌張。齊城主聞言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這些年來他操過的男人數不勝數,但偏偏這個張春在當時的他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一想到這個昔日的直男馬上就要在自己的胯下承歡,齊城主一時竟性奮得像個少年。

"那。。那就多謝天師了。"

"哈哈,無妨無妨。"天師揮揮手,"金奴。"一位留著短髮和鬍鬚,身材高大雄壯的男人聞言跪著爬到了天師腳邊,天師揪著金奴的頭髮讓他跪直,齊城主才發現這個金奴的奶子竟是如此的飽滿,甚至還有幾縷奶水隨著他的動作從乳頭中流出,看樣子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擠過奶了。在他的胯下,本來是雞巴的地方如今是一個金屬的籠子,雞巴上的肉因為充血而從籠子的空隙處擠出一些肉來,看著好不難受。在籠子的上方,金奴的鼠蹊處紋著一個黑色的淫邪圖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紋路似乎還在緩緩地流轉著。

"這位是金奴,本座的第一個性奴。"天師拍了拍金奴的臉,"而且他十八年前還是廣山城的城主,是你的前任哦。"

"這。。"齊城主有些吃驚,前任城主金城主的事蹟他在上臺之後也聽到過不少,但大多都是關於他如何如何英武,如何如何將鴟梟軍隊打退。但他聽說的是金城主在一次鴟梟術士的滲透中與術士同歸於盡了,他怎麼會在天師這裡,還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這個金奴跟了本座十八年,天天都被本座的精液澆灌,對於一般人的操弄已經沒有作用了,你在本座這的這段時間就專心操他,若是你哪天能把他操到精奶齊噴,那麼那些鴟梟軍人們都不再會是你的一合之敵。"天師一腳將金奴踢到齊城主的腳邊,金奴立馬趴在齊城主的腳邊伸出舌頭舔舐鞋面。"你的住處春奴會帶你過去的,有什麼需要的讓春奴去安排便是。本座很期待你能操射金奴的那一天。"

安排好齊城主的事宜後,天師一步踏出,便從天山上的宮殿走到了山體內部的洞穴裡。這裡到處都擺放著各種調教器械和催情丹藥,在洞穴的正中央的地板上,還刻著一個詭異的陣法。天師坐在陣法之上,正準備開始今日的演算時,他突然感應到了遠處的一個十分熟悉的氣息。

"魔童——"天師呢喃道。

第十一章

熊大通三人隨著人羣走上了一艘停靠在港口邊上的輪船,這艘輪船看著雖然是木製的,但船上無論那裡摸起來都給人一種金屬的感覺。等到人都上得差不多了,輪船便在船長的一聲號令下,緩緩地駛離了港口。熊武回望著逐漸遠離的平江城,內心莫名有些惆悵。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人,也不知道還有這麼多新鮮玩意。雖說他在平江城生活了十八年,但畢竟他一直都跟著爸爸們躲在深山裡,他真正認識這個城市的時間也就只有幾個時辰而已。隨著人聲鼎沸的平江城在他的眼裡越變越小,熊武不自覺地揮了揮手,告別了這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熊大通在熊武的肩上拍了拍,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便拉著兒子和四處張望的項牧尋找起他們的房間。

熊武跟著爸爸們找好了船上的住所之後,由於天色已晚,所以三人便決定先行休息。但很快,父子三人遇到了他們上船之後的第一個麻煩——那便是床位的問題。房間裡只有上下兩張床位,而他們則有三個人。因為體型問題,床位的大小睡下一個熊大通或是項牧雖是綽綽有餘,但要是想同時睡下兩個壯漢則是完全不可能。經過了激烈的討論,在熊武多次否決掉其中一位父親睡地板的提案之後,床位的最終分配方案是兩個父親各睡一個床位,而相比父親們身材較為"纖瘦"的熊武則是跟著其中一位父親一起睡。

於是,熊武在洗漱完了之後,無視上鋪的老爹喋喋不休的抗議,選擇了和躺在在下鋪的父親一起睡,熊武關掉油燈,在黑暗中鑽進了父親溫暖而寬闊的懷抱裡,像只八爪魚般整個人摟了上去。在毛毯底下的父親只穿了一條褻褲,半赤裸的身軀是那麼地溫熱,佈滿全身的細毛讓他整個人摸起來毛絨絨的,熊武忍不住四處多摸了幾下。但以往都是任由熊武對他上下其手的熊大通這次卻捉住了兒子的鹹豬手,放回到自己的腹部,末了還拍了拍熊武的手,示意他安分睡覺。熊武也是突然想起些什麼,便老老實實地側著身子,蜷縮在父親的臂彎裡睡去。但熊武所不知道的是,在熊大通寬鬆的褻褲裡的那根碩大肉棒僅僅因為他多摸了兩下便半硬了起來,藏在豐臀深處的肉穴竟開始收縮著分泌出些許粘液。儘管自己正全力地壓抑著身體對懷中的兒子産生的渴望,熊大通依舊神色平常地懷抱著熊武,彷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早上,熊武是最早醒來的那一個,上鋪老爹的呼嚕聲可謂是震天響。雖然熊武並不知道父親在昨晚經歷怎樣的掙紮以至於臨近清晨才堪堪入睡,但他還是決定悄悄地溜出被窩,好讓父親多休息一會。

清晨的甲板上並沒有多少人的身影,大概是昨天大家都奔波了一天所以都不願意起早吧。經過了一晚上的航行,現在再往回看已經看不到平江城了,熊武倚趴在欄杆上,在清風的吹拂中看著江水在船舶的挺進下激起陣陣波濤。熊武從未見過那麼多的水,他盯著水面,彷佛那是世間最有趣的景色一般一看就是好一陣子,就連身邊什麼時候走動的人多了起來都不知道。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還沒見過有誰能看一個時辰的江水一動不動的。"一個聲音從熊武的身旁傳來,熊武嚇了一跳。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正滿臉好奇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這少年雖看著年齡與熊武相仿,但卻在體型上相差甚遠,熊武習武多年,身形壯碩硬朗,但這少年雖然身高略高於熊武,但卻身材消瘦,看上去弱不禁風。

"我。。"熊武不曾與除了爸爸們之外的人說過話,並且老爹在下山之前也曾叮囑過熊武不要隨便和陌生人交流,因此此時熊武帶著一絲警惕,轉身就要走。

"哎!你這人怎麼一句話不說就要走啊。"少年見熊武是這個反應,當下對熊武是更感興趣了,連忙跟在熊武身後,像塊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我叫白文進,你叫什麼啊?我看你明明和我一般大,身材居然那麼健壯,你是不是習武之人啊?喂,你說話呀。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覺得我是那些歹人對不對?你不用擔心,我白文進乃是廣山白家的三少爺,絕不是那些為非作歹的壞人,硬要說我還是一個跟你一樣的俠士呢。對了,你是俠士對吧?看你這體格,怎麼可能不是呢。那你能教我武功嗎?我叔總是說武學不是什麼有趣的東西,但是要是真如他所說,那。。。。。"

熊武煩不勝煩,這個白什麼精真真話多,自己只說了一個字,對方竟就像是沒和人說過話一樣停不下來了,到底誰才是那個與世隔絕的人啊?

"你別跟著我了!"熊武轉過身,按耐住內心想要捂住他嘴的衝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這是要去哪啊?"白文進一點也不惱,整個人有些過於自來熟。

"不關你事。"說完,熊武一溜煙地就跑了。

身後,白文進站在原地沖著熊武的背影揮了揮手:"下次再聊啊!"

回到房間之後,熊大通和項牧都已經起床了。要是他們還住在山裡,一般這個時候熊武就已經去和老爹練拳了,父親也不會閒著,幹他自己的活去了。但在船上這些都幹不了,於是洗漱完之後父子三人一下子都陷入了"然後呢?"的沉思之中。

"不如我們逛一圈船上?我們不是還沒逛過嗎?"良久,老爹提議道。

"也好。"父親拍板。

船上的種種新奇的設施讓多年與世隔絕的三人著實過了一把眼癮,父子們像是剛出山的野人一樣這裡摸摸那裡摸摸。要不是還有父親攔著,項熊父子倆恐怕真的要把每個物件都摸個遍才肯罷休。

"不必這樣,"熊大通說,"我們至少要在船上住上一個月才能抵達下一站,有得是時間來慢慢瞭解這裡的一切。"

於是父子三人便慢悠悠地在人羣中穿梭著,仔仔細細地確認了這艘輪船的組成。在熊武的觀察下,這艘輪船上住人的地方大致分成三層,最底層位於甲板之下,裡面的床位皆是大通鋪,雖說底層空間最大,但卻又是最擁擠的一層。父親說在這裡住著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貧民百姓,身上的錢不多,因此居住的條件也是最差的。熊武粗略地數了數床位,這一層要住滿的話大約會有一兩百人擠在這四條通鋪之上。而且現在看來這些床位也已經住得差不多了。

中層位於甲板之上,整體空間只占整艘船的三分之二,但至少有著獨立的房間,每日還會有僕人來專門回收房間裡用於承裝穢物的水桶。這裡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小有錢財的商人,而熊武三人所住的地方便是在這一層裡了。房間裡的擺設都大差不差,一張雙層的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間用於洗漱和排洩的小隔間便再無其他。

船員們的住所和食堂等設施也設在了中層。看天色已到中午,在項牧的提議下,父子三人決定試試食堂的飯菜,於是他們各自拿了一份免費供應的食物,找了地方坐下品嚐了起來。

"嘔。。好難吃啊,連父親手藝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熊武剛吃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出來,這也不怪他,畢竟吃慣了父親做的佳餚,這些船員們做的東西除了充饑恐怕就沒有哪點能被稱之為食物了。

"行了,忍著點吧。我總不能進人家的廚房去給你做菜吧?"父親笑著摸摸熊武的腦袋,臉上半是得意半是心疼。

"說不定呢?萬一大哥你進去問一聲,人家指不定就把廚房借你了。"項牧反駁道,其實他也有點吃不慣船上的飯菜。

"兒子胡鬧就算了,你也跟著胡鬧?"熊大通沒好氣地瞪了項牧一眼,但看見熊武強迫自己吃完時那一臉苦巴巴的樣子,又於心不忍,"欸。。算了,我去問問看吧。"

在項熊父子倆滿懷期待的目光中,熊大通走到了廚房向外遞餐的窗口前。廚房裡只有一位不修邊幅,身材肥壯的邋遢中年船員,看來他就是這艘船的廚師了。廚師此刻正在廚房裡攪拌著一口半人高的鍋,在攪拌的同時還時不時往鍋裡添一些食材和調料。熊大通見了這場面,不由得有些吃驚,心想難道這個廚師現在正在"烹飪"?看著樣子說是在煉金都不會有任何違和感,這樣做出來的東西能好吃就怪了。這樣的人時怎麼當上廚師的?

"你好,在下有一事相求。"熊大通敲了敲窗口,試圖引起廚師的注意。

敲了好幾次,廚師才終於將目光從攪拌的食物中轉移到窗前的熊大通。像他這樣身材的人可不多見,因此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剛剛纔領過一次食物的人。

"不中,一人僅限一份。想再領得等到下午。"說完,廚師又低下了頭專心攪拌了。

熊大通有些哭笑不得,這種食物不是餓極了有再領一份的必要嗎?他再次敲擊起了窗口。這次裡面的廚師馬上就擡起來頭,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

"都說了只能領一份,你到底想幹啥?"廚師皺起了眉。

"我不是想多領,我只是想借閣下的廚房一用。"

"借俺的廚房?"廚師顯然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一時間愣住了,他先是下意識地拒絕,"不中不中。。"然後又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俺做的飯難吃,你們想自己做?"

"呃。。"熊大通本想找一種委婉的方式說出來,但既然他自己都這麼說了,那也只好承認了,"在下確有這種想法。"

"你這傢伙!"廚子一下子就不樂意了,"雖說俺沒學過怎麼做飯,但俺做出來的飯俺船長可愛吃了,再難吃能難吃到哪去?你是來搗亂的吧?再說了,就算你做的飯比俺的好吃,俺就不信還能好吃到哪去?"

"本來就很難吃啊。。"坐得離窗口近一些的乘客聽了這話,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就是就是,這根本就是豬食嘛。"又有一位乘客發起抗議。

"就算那個大塊頭做的飯不好吃,也肯定不會比你做的難吃。"

見衆人隱隱約約要把自己推到廚師的位子上,熊大通不免有些慌張:"我只是想借用一下廚房而已,沒必要這樣的。。"

但廚子這邊明顯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了,他走到一旁,將廚房的門打開:"那個高個的,你進來,俺今天倒要看看你做得有多好吃!"

雖說情況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但既然同意他借用廚房了那便是好事,熊大通也不客氣,轉身便進了廚房。進了廚房之後熊大通才發現,這裡說是廚房,但很多基本的廚具都沒有,能烹飪食材的器具甚至就只有那口半人多高的鍋。熊大通思索了一會,然後擼起袖子便走到鍋前,將裡面廚子之前攪拌的豬食倒到一旁的大碗裡,簡單清洗完廚具後便開始了烹飪。

但在外人看來,熊大通的動作與之前的廚子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將水煮開之後加入食材,然後一邊攪拌一邊加入調料。這讓那些先前還在力挺熊大通的乘客門有些洩氣。

"我就說嘛,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怎麼可能懂做飯。"

"欸。。至少不會比之前的更難吃了,知足吧。"

"也是。。"窗外食堂裡瀰漫著一股低迷的氣氛。但熊武和項牧卻十分期待,因為他們知道,馬上就會有好吃的了。一樣十分期待的還有廚子,但他期待的卻是熊大通做出來的東西根本不好吃,因為這樣他就可以狠狠地嘲笑熊大通的不自量力以撫慰他被衆人吐槽東西難吃而受傷的小小心靈。

很快,熊大通便將煮好的食物端到窗口,招呼項熊二人過來打菜,而父子倆是一刻也沒有猶豫,把廚子做的東西倒到潲水桶之後便沖到了窗口前,生怕有人跟他們搶。熊大通做的菜很多,因為反正做都做了,還不如多做一點讓大家都吃上一頓好菜,他是這麼想的。

雖然衆人還在猶豫,但空氣中瀰漫的香氣讓他們確信這次的菜餚並不難吃,於是乘客們都陸續上前打上一勺菜。很快,本來還在閒聊的乘客們一下子都安靜了,然後就是快速咀嚼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帶有讚歎意味的嗯嗯聲,有一些在平江城之前就已經上船的乘客反應甚至誇張到流淚痛哭。

"至於嗎。。"這下廚子有些不淡定了,他夾起一筷送入嘴中,剎那間廚子的臉色一下藍一下白的,最後定格在了羞紅色。"俺做得確實難吃,俺認。可。。可為啥俺船長吃了這麼久都不告訴俺做得難吃呢?"廚子轉身又夾了一筷自己做的送入口中,沒嚼兩下便忍不住吐了出來,"嘔。。"

最後,廚子擡起頭看向熊大通,那張鬍子拉碴的臉上竟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半晌廚子才開口:"內啥。。你能教俺做飯嗎?"

————

父子三人從食堂裡出來之後,本想著也把頂層也逛一逛的,但是上去的路都被守衛把守著,根本不讓上去,父子三人只好作罷。聽老爹說那上面是專屬於那些有錢人家來享用的。熊武朝著上面遠遠地望了一眼,只能看見一些華麗的裝飾和傳來的隱約的歡笑聲。不知為何,熊武總感覺裡面有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這時一個腦袋從頂層的圍欄裡探了出來,原來是已經無聊到想要看看風景的白文進。熊武一驚,拉著爸爸們就想躲進視野盲區,可惜還是慢了一步,眼尖的白文進一下子發現了那三個壯碩的身影。

"喂!!俠士,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白文進啊!"白文進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從無聊變為興奮,他一邊揮著手一邊從被守衛把守著的樓梯三步並作兩步沖到了來不及逃跑的熊武面前。

"這位是?"熊大通有些詫異,沒想到這才是上船的第一天熊武就交到朋友了?熊武連忙擺手,拉了一把父親的衣袖示意彎腰,然後湊到父親的耳邊將今早的事情解釋了一番。熊大通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大俠們好,在下白文進,廣山白家三少爺。在這裡額。。拜見各位大俠了。"白文進見熊武身後的這兩位身材居然更為雄武,當下立馬認定他們也是行走於江湖的俠士,於是學著說書先生口中大俠們的說話方式向他們打了聲招呼,並且還做了一個別扭的抱拳。

看白文進這一副愣頭青模樣,項熊二人差些忍俊不禁。

"白公子你好,我是熊大通,這位是犬子熊武。"熊大通抱拳道。

"我是項牧,也是這臭小子的爹。"項牧也一抱拳。

"犬子這些年跟著我們在山中閉關修行,少有行走江湖,所以對江湖上的規矩不甚瞭解。我為他今早的不合禮數向你道歉。"熊大通帶著熊武,半提醒半演示地一起朝白文進行了個禮。

"對不起。"熊武雖然不解,不是說要對陌生人保持警惕的嗎?但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那一定有他的道理才對。

"沒有沒有,"白文進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亂了陣腳"都怪我擅自搭話,熊少俠初下山有防備之心實屬人之常情。"

性格還不錯,熊大通心想。

"看公子在船上的住處,怕是家世頗為不凡。但公子先前又說是廣山白家三少,恕我閉關多年孤陋寡聞,不知廣山何時多出了個白家來了?"熊大通問道。

"什麼?!你們連廣山白家都不知道?"白文進詫異道。

雖說白文進這番話頗有些狂傲的意味,不過白家也確實有讓他驕傲的資本。說起白家,整個璃龍國只要經商的就沒有不知道的。白家人在經商上的天賦似乎總是比別的人高上一籌,他們對錢相關的事情天生就有一種異於常人的敏感度。每到一個地方,白家人總是能在很短的時間裡察覺出這個地方潛在的商機,並且將其利用起來為白家的財富添磚加瓦。

"廣山白家?莫不是以前開當鋪的那個白家?"項牧詫異道,"我們以前還常去白家當鋪偷吃免費的瓜子,氣得白老頭拿掃帚趕我們的那個白家?沒想到白老頭現在這麼有錢,都住得起上層了?"

"你們認識我爺爺?"白文進問道,他倒不擔心是否有人假扮白家太祖的舊識,因為白家富裕起來之後就不再開當鋪了,出名後也不再有人提起。整個璃龍國知道白家是靠當鋪起家的人寥寥無幾,甚至很多白家人自己都不知道。所以那些知道白家開過當鋪很大概率就是太祖的故人。

"沒想到還真是當鋪白家。"熊大通一臉震驚,沒想到隱居山林的18年裡,白家竟搖身一躍成了這麼富裕的家族了。

"當年白家的當鋪開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所以我們這兩個偷溜出去玩的就把那裡當作據點了。我們那時常常賴在裡面不走,還偷吃擺在客桌上瓜果,"熊大通笑著回憶道,"雖然白老先生總是會拿掃帚趕我們,但我們知道那不過是裝裝樣子。白家當鋪開在那種地方,除了我們本就沒什麼人來,擺在客桌上的瓜果還天天不重樣,擺明了就是投喂我們的。而且要是有段時間不去了,白老先生還會別扭地拐著彎問我們是不是生病了。其實他是很喜歡我們這些臭小子們上他家當鋪玩的吧?"

"就是就是,白老頭。。。先生每次見我們過去玩明明很開心,卻老是繃著個臉不知道想嚇唬誰。"項牧補充道。

"對對對,我爺爺就是那種別扭的性格。"白文進這下是徹底相信熊武這兩個父親是白家爺爺的舊識了。"你們到了廣山之後一定要來白家做客,爺爺見到你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好的,一定一定。"熊大通點點頭,與項牧轉頭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熊武本來也想跟著走的,但在父親的示意下,最終還是站在了原地。熊項二人走後,現場就只剩下熊武和白文進兩人面面相覷,從未有過與除了爸爸門之外的人相處的經驗的熊武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反倒是白文進還是那般地自來熟,他湊到熊武的耳邊,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地問道:"熊少俠,你為什麼會有兩個父親啊?"

"你管這麼多幹嘛?"熊武脫口而出,但又想起父親臨走前交代自己的話,語氣又軟了下來:"我。。你不是想學武嗎?我可以教你一些拳法,但你也得跟我多講講外面的事,如何?"

"真的嗎?好啊好啊。"白文進喜出望外,他快速環顧一週,"這裡人多眼雜,不如就隨我去上層,那裡的地方大得很,更方便我們施展拳腳。"

"也好。"熊武點點頭,然後就跟著白文進上了上層。當他踏上上層的地面時,熊武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因為在這艘船的上層,居然建著一棟木製的宅子。這個木宅一眼看上去就如同平江城裡那些有錢人家住的府邸一樣,從甲板到上層的樓梯一上去就是占了一半面積的院子,再進去才是宅子。粗略來看,這個宅子分為正中的主屋和側邊的廂房,雖是木製,但看上去和地上的房屋並無二致。

這院子裡還設有涼亭,涼亭裡擺著一套茶桌,桌邊坐著一位身著白色絲帛製窄袖圓領袍的中年壯碩男子,這男子獨自一人坐在涼亭裡飲茶,他魁梧的身軀和手上一絲不苟的茶禮竟沒有給人任何的違和感。熊武掃了一圈,發現上層竟然沒有一個守衛,看來守衛們都派去守通道了。可能是這個男子不喜有旁人在側,但看這人的體型,又或者他根本就不要守衛的保護呢?察覺到熊白二人,男子擡起頭,看了熊武一眼,卻並未說些什麼。

"這是我四叔白軒,我從小就跟著他在外面跑生意,現在我十八了,根據家規我得回本家一趟,所以我們才坐上的這班船舶。"白文進朝白軒揮了揮手,白軒也只是冷著臉點點頭便不管他們了。

"你四叔不會不太樂意我上來吧?"熊武不知為何,對白軒有些莫名的抵觸。

"不會的不會的,我四叔只是不太愛說話,他人隨和得很。我已經跟守衛們打過招呼了,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家,隨時都可以上來找我玩的。"白文進一邊說一邊將外衣除下,只餘裡面的內襯,"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熊武開始回想以前老爹是如何教自己入門的,片刻後,熊武說道:"無論是練什麼武術,最重要往往都是下盤,你若真的想學,那今天就先從紮馬步開始。"說完,熊武在白文進面前紮了一個十分標準的馬步以作示範。白文進也連忙跟著紮了一個馬步,雖然自己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但在熊武眼裡,真的到處都是問題。

"你看看,你紮的這哪裡是馬步,這根本就是驢步。"熊武毫不猶豫地踢了腳白文進鬆垮垮的下盤,雖然沒有用多少力氣,但白文進還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看看!別人一腳過來你就坐地上了,你能打得過誰?起來重紮!"

白文進一聲不吭地爬起來,在熊武的指導下端端正正地紮了個馬步。這時熊武突然又是一腳過來,白文進雖然反應不及,但同樣力度的一腳過來,白文進這次卻只是稍微晃了一下,身子穩穩地紮在了原地。

看著白文進望過來吃驚的眼神,熊武笑了笑:"這下你明白下盤的重要性了吧?下盤穩,你才有資格和別人決一勝負。"白文進本來還因為熊武粗暴的態度有些微詞,但這下他馬上就把這些全都拋之腦後,一心一意地跟著熊武練起武來。而熊武自己都沒發現,在教授白文進武藝的時候,自己不知不覺間用的方式和說話的語氣與當年老爹教自己時的一摸一樣。

一眨眼一個下午就過去了,白文進紮了一個下午的馬步。他的二叔白軒坐涼亭裡默默地品茶觀景,時不時撇院子裡的小小師徒二人幾眼,等到太陽漸漸落下,白軒才起身回到主屋中,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熊武不禁咂舌,有這麼一個悶葫蘆跟在身邊,難怪白文進這麼想和別人說話了。

當熊武宣佈練武結束後,白文進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脹痛酸麻的大腿,一個勁地哀嚎著。熊武也坐到他旁邊,詫異道:"有這麼誇張嗎?你紮了多久馬步我也就紮了多久,我也沒覺得有多累啊。"

白文進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你自己也不照照。。鏡子,你那胳膊都比我。。大腿粗了,我們能。。能一樣嗎?"

熊武低頭看了看,倒也確實。自己常年生活在熊大通和項牧兩個肌肉健碩的大漢身邊,都習慣當那個小個子了,卻也忘了自己在一般人的眼裡有多強壯。白文進見熊武不說話,連忙補充了一句:"我不是賴賬,你。。你等我喘口氣。要不你先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我氣順了再。。再說也不遲。"

"嗯。。我也不知道我想聽什麼,"熊武沉思,"要不你就乾脆給我講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有趣的故事。。好!"白文進力竭似地倒在地上,閉上眼睛一邊思索一邊大口地深呼吸。熊武也躺倒在他身旁,看著夕陽下燒紅的雲霞,靜靜地等待著。過了一會,白文進總算是緩過來了,他側過身看著熊武。

你聽好了,我今天要給你講這麼一個故事。。。

——————

我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據說我的母親在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生活裡就只有我的父親四叔和大伯二伯的身影。聽父親說我們家以前很窮的,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爺爺的功勞,所以叫我要尊重爺爺記得爺爺的好,不要恨爺爺。我感到很奇怪,什麼叫不要恨爺爺,我怎麼可能會恨爺爺呢?我那時還小,不懂這句話的含義。

我很小就表現出了極強的經商天賦,一兩銀子的貨能被我賣出五兩銀子的價錢,買的人還會對我道謝,彷佛占到了什麼天大的便宜一般。父親知道之後高興壞了,大晚上的連鞋都來不及穿,赤著腳就拉著我跑到爺爺的房門前拍門,迫不及待地向爺爺傳達這個好消息。睡眼惺忪的爺爺聽到之後也興奮極了,大手一揮說我們父子兩都別回房了,今晚就在爺爺的主屋睡。我倒是無所謂,困極了的我有個地方睡就行,但父親卻是十分激動,彷佛在爺爺屋睡是什麼天大的好事一般。

爺爺一把把我抱起,花白的大鬍子毫不留情地親在我的臉上,強壯的臂膀將我高高地拋起又穩穩地接下。我想爺爺真的是很開心吧。但我真的很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爺爺見狀趕忙把我托到了那張大床的最裡面,幫我蓋上了被子。

爺爺的床很大,上面鋪著的絲綢被褥很軟很舒服,不像我房間裡的那床粗布被子一般硬邦邦的。當時本就是初冬時節,房間裡的微寒與被窩裡的溫暖兩相作用之下,我馬上就開始昏昏欲睡,睡前的朦朧之間,我彷佛看到父親和爺爺正坐在不遠處的書桌前,交頭接耳地商討著什麼。好奇心驅使下的我下意識地想聽清他們在說什麼,但很快我就進入夢鄉。

半夜的時候,我被一陣晃動搖醒了。我能感受到晃動是從我身邊而來,我本想查看到底是什麼在晃,但被窩實在是太溫暖了我根本不想動,於是我閉著雙眼,寄希望於這陣晃動能很快過去。不過接下來傳來的奇怪聲音讓我愈發清醒。

"嗚。。"

"爹。。如何?兒子。。夠孝順嗎?"父親壓低了聲音說道。

"孝順。。太孝順了。。"到這裡,我才聽出這個透著一股軟膩的粗狂聲音是我爺爺,"再。。再孝順一點。就是那裡。。對。。往那裡嗯嗯。。用力點。。再用力一點孝順你老子。"

"爹。。爹。。爹。。"父親較為年輕的聲音每說一個字就會有啪的一聲,彷佛是在用力地拍打著什麼一樣,而爺爺也隨著每一次拍打發出壓抑而又迷亂的呻吟。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我想。父親是在打爺爺嗎?

"小。。小點聲。。我哦哦。。我乖孫還在睡覺呢。"

"沒事的,他睡覺。。一向很死。"父親說,"所以還請爹爹。。放心,我怎麼孝順你。。他都不會醒的。"

"嗚哦!"爺爺突然驚呼了一聲,隨後床板開始更加激烈地晃動。我睜開眼睛,雖然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但是因為房間裡漆黑一片,所以我只能看到一些輪廓。我發現這時父親已經站了起來,但他的上半身看起來古怪地臃腫,仔細地看才發現原來父親懷裡還摟著一個人——爺爺。此時的爺爺似乎已經把腿纏到了爸爸的腰上,因為我只看到了父親的兩條腿的影子。爺爺緊緊地摟著父親,比父親粗壯一圈的身子在父親懷裡上下蠕動著,發出一些平日裡人們根本想象不到他能夠發出的聲音。

"辰兒。。慢點。你爹我快要被你給。。折騰死了。"爺爺刻意壓低的聲音彷佛每一個字都在顫抖,似乎是真的不想吵醒我。但很可惜,雖然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但他們粗狂的呼吸聲和爺爺時不時從喉嚨裡被頂出的短促而又嫵媚的呻吟卻是絲毫不加掩飾。在我的視角裡,爺爺圓挺的翹臀間似乎有一根什麼東西隨著他的上下蠕動若隱若現,同時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房間裡又多了一種咕唧咕唧的水聲。

"爹說笑了,我看爹的這根雞巴硬挺的樣子,不是蠻喜歡的嘛?"說話間,父親用力地向前頂了幾下,那根奇怪的棍子又消失出現了幾下,我好奇極了,爺爺到底把棍子藏哪去了?為了破解這個難題,我打起萬分精神,誓要看出爺爺戲法的破綻。

"嗚啊。。別。。太。。太用力了,我。。我會。。"爺爺夾緊大腿,雙手緊緊抓住父親的肩膀,屁股用力地向下壓去,姿勢就像是伸了個懶腰,但是為什麼爺爺的懶腰一直在抖呢?而且那根棍子怎麼不見了?"我。。我去了!"

"爹的後穴好會夾!不行。。我也要。。"父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身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我總算是看出來了,那根棍子是父親的,因為只有父親挺動的時候棍子才會出現。

"射給我,我要兒子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來,把你的陽精全都射進來!!"爺爺已經完全不在乎我有沒有在睡覺了,他們撲倒在床上,但爺爺的那雙粗壯的大腿還是緊緊地纏繞在父親的腰身上,父親雙手撐床,下身像是瘋了一樣挺動著,連帶著那根神奇的棍子也在變長變短。最後父親怒吼一聲,下身緊緊地貼在爺爺的屁股上,那根棍子也又一次消失不見。聽著他們滿足的喘息聲,看來爺爺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羊金"了。

半晌,父親從爺爺的懷抱中翻身癱倒,爺爺也把高舉了一晚上的雙腿放下,看來這次精彩的戲法已經變完了。

"有多久了?"爺爺一邊問,一邊把父親的腦袋放在他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雄壯胸肌上。父親眷戀地張口舐咬著一邊的奶頭,又伸出手去揉捏另一邊的。

"太久了。。爹你都快五個月不讓我誰您屋裡了。"父親的聲音裡少見地帶上了一絲委屈。爺爺似乎也聽出來了,他呵呵笑著,伸出手從父親的頭一直撫摸到背上,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安撫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狗,不對應該是藏獒。

"沒辦法嘛,這段時間太忙了。再說你大哥二哥這些日子忙前忙後的,我這個老頭子能做的也就只有讓他們在我屋裡放鬆放鬆了。你也是個大人了,多體諒體諒你爹,好嗎?"父親聽完哼了一聲,更加用力地吸吮著爺爺的奶頭,啪嘰啪嘰的聲音活像一個餓極了的小孩,我想笑,但害怕父親教訓我,所以最終還是克服萬難地忍住了。

"是我大哥二哥操得你爽,還是我操得你爽?"半晌,父親問出了這麼一句話。操,什麼是操?剛纔的戲法就是操嗎?

"你這孩子,好。。好生不知羞!這種問題,你讓我怎麼答?"就算是隔著黑夜,我似乎已依然能看到爺爺臉上的羞紅。

"爹你就說嘛?是我的雞巴最大,操得您最爽對吧?"

"你大哥的雞巴最大,你二哥的力度最足。。"過了一會,爺爺回答道,他按住想要起身的父親,連忙補充道:"但是每次都是你這小子的花樣最多,也最會頂,搞得老子每次都腰酸背痛的。"

"哼,我就知道是我操得您最爽。"父親這回已經爬到了爺爺的身上,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不老實,似乎馬上又要拉爺爺起來再變一次戲法。"爹你也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一碗水端平,您就不能說點我愛聽的嗎?"

"哈哈,大家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非爭個你死我活嘛,"爺爺又一次張開雙腿,纏上了父親的腰身,"明天是你大哥的日子,你要不要也來?咱們好就都沒有一起休息了。"

父親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不僅是因為他又一次把他的棍子變不見了,還是因為爺爺說的話,"我來!"

"你這。。臭小子,真是個屬驢的!慢。。慢點。"

"太棒了。。爹的肉穴操起來真的太爽了!"

那晚,我的後半夜都沒能睡著。

————————

"這。。你給我講這故事是什麼意思啊?"熊武不知何時已經坐起了身,正用一種古怪的姿勢來掩蓋胯下的硬挺。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白文進促狹地湊到熊武面前,伸出手作勢要探探熊武的"虛實",熊武連忙躲開。

"我見你有兩個父親時就在想,說不定你也好這口。"白文進掙紮著起身,踉蹌著走上涼亭,坐到白軒的身邊討了杯茶喝,說了這麼久他可口渴極了。而一併聽完這個離經叛道的情色故事的白軒此刻依然面無表情,彷佛他的侄子方纔只是講了一個再尋常不過的睡前故事一般。

"聽你講得前半段故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在講你自己呢,結果居然是編的。。"熊武也過來討了杯茶,他和白軒兩個大漢一下子就把涼亭占滿了。白軒也不在意熊武的那副鄉下孩子的神情,同樣斟了杯茶給他。熊武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沒注意到白軒的表情似乎因為他的舉動出現了一絲波動。熊武噠噠嘴,嗯。。沒什麼味道,這茶和水也沒什麼區別嘛。

"誰跟你說是編的了,這是我八歲那年的事。"白文進還在揉腿,聽到這話後立馬澄清,"後面沒兩年我就和我四叔出來跑生意了。"

"啊?"熊武差點沒抓住手裡的瓷杯,"都是真的?!"

"是啊,不信你問我四叔,他當年可也沒少操我爺爺呢。"

第十二章

隨著熊大通伸手揮出的掌風,不遠處桌子上搖曳的燭火悄然熄滅。

黑暗中,熊武蜷縮在父親的懷裡,雖說初秋的海面並不寒冷,但微涼的海風已足以將船客們的赤裸在外的皮膚吹出一片雞皮疙瘩。

熊武還未睏倦,依舊在絮絮叨叨地吐槽著白三少爺的種種不是,項牧在上鋪時不時插上一嘴,而熊大通只是安靜地聽著。

"什麼?就你這臭小子,自己都還沒學會就教起別人拳法啦?"項牧聽聞熊武明日還要去教白文進拳法,當即哈哈大笑,惹得熊武是又羞又惱。

"不過是教一些簡單的基本功,有。。有什麼教不得的?"熊武咬牙切齒道,"老爹你再這樣,後面的事情我可就不告訴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老爹我正無聊呢?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說出來聽聽嘛?"

"哼,我是說給父親聽的,你只是順帶!"熊武轉身摟住熊大通柔軟健壯的身軀,簡單地把白文進講給他的故事複述了一遍。複述的過程中,就連項牧都不再插嘴,艙房裡除了熊武的聲音就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到。講到白家太祖父子相姦的部分時,雖然熊武儘可能地縮略了,但那寥寥數句的描述再加上熊項兩人的想象力,所達成的效果卻是出奇地有效。熊武發現父親不自然地向後挪了挪身子,雖然父親已經在努力掩蓋了,但他也還是感覺到了頂在他腹部的那根堅挺。

"這。。這白老頭還玩得挺花的。"項牧點評道。

熊武講完後,把熊大通摟得更緊了,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摩擦著那根溫熱堅硬的肉棒。熊大通本來還想躲,但發現確實已經被兒子發現之後,也就伸直身體,任由熊武上下其手了。

"我覺得,這個故事雖然荒淫怪誕,但其中還是有不少資訊的。"熊大通說道,"故事裡說,白文進從小就展現出的經商天賦,但從他的描述來看,這已經不僅僅是經商天賦能做到的了。"

"確實,一兩貨賣五兩的銀子,吃虧的人反而是高興的那個,這聽著怎麼那麼怪啊?"項牧的腦子這時也轉過來了,琢磨出了裡面的不對勁,"但這畢竟只是個故事,就算小白臉說的是真的,萬一他在講的時候誇大了呢?"

"沒錯,亦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我想讓你明天陪武兒上去看看。"

"這個倒沒有問題,但有這個必要嗎?"項牧不解,不過是一個故事,大哥怎麼突然這麼上心?

"你不是閒得慌嗎?正好給你找點事幹。"熊大通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笑意,但片刻後又嚴肅了起來,"別忘了,就算過了十八年,天師對我們的追捕也並不會停止。雖然不必過於神經緊繃,但既然發覺不對勁了,還是多留心一下為好。"

"也是,那我就先睡了,希望明天別太無聊了。"項牧翻了個身,雙層床發出嘎吱一聲,沒過多久,項牧的呼嚕聲就開始起伏了。

"武兒,你怎麼,,還不鬆手呢?"熊大通有些無奈,這孩子才消停沒兩天,怎麼又開始動手動腳了呢?他抬起手寵溺地摸了摸兒子的臉蛋,但上面滾燙的體溫一下子讓他警醒了過來,武兒的狀態明顯不對!

他想翻身起床察看熊武的情況,但熊武卻是死死地摟著他的身軀,下半身硬挺著,一根堅硬溫熱的肉棒隔著衣物在熊大通的大腿上左右摩擦著。熊武把頭埋在父親的高聳的胸肌之中,像一個發情的小狗一般不自覺地挺動著腰肢。熊武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平緩,熊大通把食指中指併攏按在脖頸處一探,發現此刻熊武體內的真氣已經紊亂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地步,如果不及時平息,熊武很有可能會走火入魔。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回來就成這樣了?熊大通一邊思索著可能存在的誘因,一邊將手從熊武背後的衣尾伸入貼在背心處,運轉玄陽功法試圖穩住兒子體內紊亂的真氣。食堂裡的飯菜?還是白家少爺有問題?

"項牧!醒。。"正準備叫起熟睡中的項牧幫忙,熊大通忽然感到小腹處一陣溫熱,低頭一看,發現此時的熊武正眼神邪異地撫摸著他赤裸著的下腹,而之前未被凝結完全的淫紋居然在熊武狀似玩樂的撫摸下緩緩生長。熊大通頓時渾身發軟,一股淫火自腹部升騰而起,隨後迅速蔓延至全身,他雖然還能守住心神,但身體依然在淫紋的作用下變得十分敏感。他仰面癱倒在床上,所有的意志力都在拼命地壓抑著內心中的衝動,似乎只要鬆懈一分,他就會分開雙腿將後穴暴露在兒子的面前乞求著能被兒子的大肉棒狠狠貫穿。

正當他以為腹部的淫紋要被完全凝結之時,他看見兒子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混沌與清明在熊武的眼眸中忽明忽暗。隨後是清明佔據了上風,熊武把手從父親的腹部處移開,顫抖著把父親身上僅存的一條內褲扒下,失去布料束縛的熊小通便性奮地矗立在兒子的眼前。即使熊大通再怎麼壓抑心中的渴望,急促的呼吸與溼漉漉的龜頭早已將他的慾望展現無餘。

"對不起,父親。。對不起。"熊武此時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伸出手握住父親滾燙的肉棒,開始如同之前在山裡的歲月裡一般熟練地榨取著父親碩大陰囊裡的精奶。"一點就好,父親你再忍忍。。我只需要一點精奶就好。。"

心急如焚的熊武覺得手上的動作不夠快,於是他張開嘴把父親那還在一股股往外分泌著淫水的龜頭含入口中,一根靈活的舌頭用盡畢生所學的榨精技巧挑逗著父親的肉棒。但無論他怎麼榨,父親的雞巴都只是在流出更多的淫水,但最關鍵的精奶卻是半滴不見。熊武急壞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射不出來?再不快點。。再不快點的話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焦急的熊武一邊嘬著父親渾圓的龜頭,一邊加快手裡的動作。躺在床上的父親雙拳緊握,渾身的肌肉因為胯下的快感和不得發洩的慾望而繃緊。好爽。。但是不夠。。不行,要忍住!射出來就好了,武兒只是餓了,喝了精奶就好了,但是。。但是射不出來!後穴好癢。。恍惚之間,熊大通感覺底下的屁眼彷彿有著無數只螞蟻在裡面爬行著,這種癢是深入骨髓的,熊大通為了緩解這種麻癢的感覺,竟不自覺地扭動起了壯臀,嘴裡時不時被擠出一些喘息聲。

在熊大通求而不得的急促喘息中,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上的淫紋竟然在微微地發出一絲亮光。腦袋還在父親的肉棒上上下起伏的熊武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父親身體的異樣,不知為何,熊武的腦海裡冒出來這麼一個念頭。

"父親現在只有被大雞巴操到高潮才能射出來了。"

這樣嗎?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榨不出精奶,原來是我用錯了方法!現在的熊武已經不知道是清醒還是糊塗了,他吐出父親硬挺的雞巴,雙手握住父親的腳踝一個用力就把父親粗壯的大腿舉高分開,將已經溼得一塌糊塗的後穴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熊大通自知不妙,開始用力掙扎做最後的反抗,因為他清楚,萬一被兒子的肉棒刺入身體他就再無反抗的可能了。

熊武將肉棒貼著父親微微蠕動開合著的後穴,輕輕地頂著。他把父親的兩條正在胡亂掙扎的大腿抗在肩頭,猶豫片刻後就將雞巴一鼓作氣地插入到了父親肉穴的最底部。隨著兒子碩大龜頭頂入後庭,熊大通此前苦苦支撐著的心理防線轉瞬間崩潰,被抗在肩上的雙腿在兒子的脖頸後滿足地交叉著。他的後穴收縮,箍緊兒子插在自己體內的粗大肉棒,同時雙腿用力朝著自己一拉,熊武一下子就撲在了父親的身前,雙手撐在父親雄偉的胸肌兩旁。

父親體內的柔軟與緊緻讓熊武獸性大發,他不顧上鋪還在熟睡著的老爹,重心前移收緊腹部的肌肉就開始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力衝刺著父親的肉穴。每一次衝擊,熊武都會把肉棒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父親的體內,隨後一次性地將整根粗大的肉柱頂入父親的後穴之中。熊大通陽剛的臉龐上泛著性奮與滿足的微紅,全身上下的強壯肌肉此時也只能隨著兒子的每一次衝擊無力地擺動著,胡亂顫動著的大奶子上滲出的汗珠在窗外微弱的月光下將雄偉的胸肌映得分外地誘人。

"嗚。。嗚啊!輕點。。兒子的雞巴太大了。。。哦!頂到。。最深處了。"熊大通眼神迷離,已然是在熊武的操弄中迷失了自我,他不敢相信,這一次的父子相姦,居然比起被魔童強姦的那次還要令人難以自拔。

"父親。。再忍耐一下,我只要你的。。精奶。兒子不孝,還望。。父親責罵!"熊武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身下的抽動。這下熊大通別說責罵了,嘴裡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餘一些模糊不清,意義不明的呻吟。

距離上一次被兒子的雞巴插入體內雖然只過去了三天,但在此刻看來卻是那麼的漫長。自己以後恐怕是真的離不開兒子的雞巴了,熊大通被快感衝擊著得亂七八糟腦海裡拼湊出這麼一個想法。隨後,他便被兒子又一次狠狠地撞擊在陽心,胯下的肉棒一漲一漲地被頂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嘴裡還一邊不知羞恥地大聲道:"射。。被兒子操射了!!"

熊武見狀連忙將依舊堅挺的肉棒,把父親正在噴精的龜頭納入口中,貪婪地吸吮著每一滴父親射出的精奶,足足吞了十餘口才不再有精奶噴出。舔乾淨父親的龜頭後,熊武又俯下身,伸出舌頭將方才沒來得及接住的,灑在父親雄壯的身軀上的精奶一併舔舐入嘴。隨著精奶入腹,熊武體內紊亂的真氣終於平息了下來,他的腦海裡也不再有各種淫邪的念頭。

自己剛才這是怎麼了?熊武有些後怕,他能感知到,自己方才的全程都是有意識的,這和當時被魔童侵佔肉體後那種喪失控制權時完全不一樣的。也就是說,自己方才做出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行事!

"父親。。"熊武剛開口,就被熊大通的下一個舉動驚到說不出話了。父親不知何時已經四肢朝下跪在熊武的身前,那具粗壯到可怖的身軀俯到床面,將流著淫水還在飢渴地一開一合的肉穴高高翹起,嘴裡還在說著:"還不夠。。兒子,繼續。。插進來,父親的屁眼好癢,兒子聽話,插進來幫父親止止癢好嗎?"

"父親你這是。。"熊武看著眼前這個搖著赤裸翹臀乞求著被肉棒穿刺的壯漢,身上已經沒有絲毫平日裡的穩重可靠,反而像是一條發情的大狗,搖著尾巴只求主人能夠用肉棒給予恩惠。"父親你清醒一點啊!"

見熊武似乎沒有要插進來的意思,熊大通惱羞成怒,翻身一把就把熊武按在了床上,身手矯捷地騎跨在熊武的上方,不由分說地把熊武尚未發洩依舊硬挺著的肉棒坐入了體內。

"嗯。。"熊大通扭動著他那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肉臀,將熊武碩大的肉棒拔出又吞下,雙手握住熊武的手腕按在兒子的強壯的胸肌之上。方才還只能隨著兒子的操弄無力擺動的肌肉此刻是那麼的飽滿有力,熊武被父親死死地壓在床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雄壯威武的父親坐奸。

"好棒!我的後穴被塞得好滿。。哦。。兒子的雞巴太棒了!"熊大通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熊武感覺彷彿自己才是被操的那個,只能在父親一次又一次套弄下屈辱地發出舒爽的悶哼聲。

"哦!頂到了。。再。。再用力一點。。"隨著熊大通的動作上下甩動著的肉棒在不爭氣地被頂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灑在了自己和兒子的身上。不知不覺間,熊武也開始慢慢地迎合著父親的套弄。

"真乖。。兒子真乖。。就是這樣,再多操進來一點。父親的這身肉都是你的,再用力,"感受到兒子的配合,熊大通欣慰地笑了,他把此前禁錮住的兒子的雙手拉到自己的胸前,"別。。別光操父親的騷穴。。這裡。。父親的奶子也照顧一下。。"

熊武聽話地握住父親的奶子,手指無師自通地捏住父親的奶頭用力揉捏著,惹得熊大通一陣發顫。隨著熊武一次用力的上頂,剛好在坐下的熊大通頓時被頂到了陽心,他不禁淫蕩地呻吟了起來。

"太會操了。。我的兒子真厲害。。操得父親太舒服了!再用力捏捏父親的騷奶頭吧,父親的騷穴和奶子都好舒服!"父親似乎已經不在乎是否會被上鋪的老爹聽到了,他扭動著屁股迎合著身下兒子挺入的大雞巴,嘴裡因為身體被兒子粗壯的肉棒填滿的充實感而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操這裡,父親會舒服嗎?"熊武雙手一邊揉捏著父親的兩塊大胸肌,一邊用力向上挺動大雞巴抽插著父親收縮夾緊的肉穴。先前沒能發洩的慾望此刻被父親的坐奸勾起,他現在不需要父親的幫助,已經開始主動地進攻了。

"舒服。。好大。。舒服。。真舒服啊。。"月光之下,父親英武陽剛的臉上泛著潮紅,被大鬍子所覆蓋的臉上竟露出了平日裡難得一見的快樂幸福的笑容。熊武感受到父親騷穴內嫩肉的蠕動,就彷彿是捨不得鬆開一般,緊緊地包圍著體內男人的肉棒。

昏暗狹小的艙房裡迴盪著男人們的喘息與呻吟聲,床鋪搖晃時彷彿要垮掉的嘎吱聲,被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頂入填滿時被擠出淫汁的咕嘰水聲,肌肉與肌肉拍打的啪啪聲。這些聲音交織著,彷彿在演奏一首由男人們的慾望與父子之間亂倫的禁忌組成的淫亂歌劇。只是這些所有的聲音裡,唯獨不見有呼嚕聲。

隨著父子一齊發出的低吼聲,熊大通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得滿床都是,而他的體內則是被兒子的精液灌滿,甚至還流出去了一些。熊大通俯下身親吻著滿身大汗的兒子,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兩人的臉龐之上,父子二人的舌頭貪婪地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唾液汗水與精液。不知是在何時,熊大通腹部的淫紋已然成型,此刻正散發著微微的紫光。父子二人又是溫存了好一會才緩緩睡去,黑暗中,一個粗壯的人影悄無聲息地從上鋪爬下。背對著月光的他看不清臉上是何表情,但胯下挺起的帳篷也許表明了他的意圖。

看著下鋪父子二人在汗水與精液間赤裸著相擁入眠,人影的呼吸聲似乎更重了。他掏出粗壯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在月光之下顯得水淋淋得,緊接著他便開始快速地擼動著雞巴。許久之後,相擁的父子的赤裸身軀之上又多了一大攤乳白色的精液。此後一夜,艙房之內再無動靜。

第十三章

熊大通睜開雙眼,窗外的天色矇矇亮,估摸著剛天亮沒多久。頭上項牧的呼嚕聲依舊響亮,熊大通坐起身,頓感全身上下黏乎乎的,淨是昨夜與武兒雲雨後殘留下來的痕跡。他側頭看向還在熟睡中的兒子,安靜無辜的睡顏與他下身高高聳起的晨勃頗為違和。趁天色還早,他們得趕緊處理掉這一床的性愛痕跡,以免被睡醒後的項牧發現了。他伸出手,半是撒氣半是急迫地扇了熊武兩個耳光,睡眼惺忪的熊武半睜著雙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熊大通捂著熊武的嘴,順手一揪就抓住了兒子硬挺的肉棒把熊武拉下床,進了浴室。艙房裡的浴室並不大,一個人綽綽有餘,但兩個人進去就有些挨肩擦背了,更何況是大小熊這健碩的兩父子。強行擠入兩個大漢之後,熊大通把浴室的門帶上,一時間赤裸的父子倆面對面地挨在一起,剩餘的空間也就勉強夠兩人轉個身。

熊大通伸手開啟頭頂水箱的開口,一股涼水順著許多細小的孔洞灑了下來。上船之後這還是父子三人第一次使用這個浴室,因此熊大通並沒有預料到灑下來的水會如此冰涼。父子二人都被這迎頭的涼水激得一陣哆嗦,熊大通也是連忙又堵上了開口。

經歷了這麼一出,父子二人這時是徹底地醒了。堵上開口後的熊大通手還愣愣地舉著沒有放下了,父子倆大眼瞪著小眼,然後相視著噗嗤一笑。

"你等等。"熊大通說著,運轉丹田內的真氣順著舉著的手匯入到水箱中。不一會,再次開啟開口是灑下來的水就已經是溫熱的了。

"原來真氣還能這麼用?父親你真厲害!"熊武一臉驚奇。

"這有啥,這招就連你老爹都會用,就不是什麼稀奇的用法。"熊大通說著,雙手在兒子的身上四處擦洗著。昨夜父子相姦的淫亂汁液,隨著頭頂灑下的溫水被洗刷乾淨,但有些東西是洗不掉的。

"父親。。"熊武也在幫忙搓去父親身上的淫漬,但雙手每在父親的熊軀上游走一分,昨夜的激情在腦海裡就更清晰一分,不知不覺間,胯下的晨勃就越加堅硬,不知廉恥地頂在父親的小腹上。"昨晚的事,我。。"

"不必多說,我明白的。"熊大通感覺自己似乎與兒子之間有種類似與心靈相通的隱秘聯絡,所以他能隱約地感受到熊武此刻的想法。其實昨晚他就清楚,熊武是因為太久沒有喝精奶才會這樣的,不然他也不會給自己口了半天才把自己給操了,真要下手為何不一開始就插進來呢?

熊大通本以為,只要魔童的意識消散了便萬事大吉,卻忽略了兒子的身體依舊是魔童之身,要是沒有定期喝下精奶是要出事的。當時距離熊武上一次喝下精奶已經是三天之前了,而之前熊武每天都要喝兩次精奶的,這也就怪不得熊武昨晚會失控了。

奈何被淫紋改造過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靠前面高潮了,所以當時熊武想榨出精奶還真就只有把父親操射這一個選項了。說到淫紋,熊大通自然是能感受到淫紋的補完的,但要說淫紋完全締結之後有什麼變化,興許是已經有些習慣了身體上的改造,熊大通確實是沒有感受到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的。但隨著自己的身體在兒子的搓洗下逐漸升溫,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就連小腹處的淫紋也漸漸凸顯時,熊大通這才意識到淫紋締結後的第一個變化——對於兒子的觸碰毫無抵抗力。

理智與自尊在情慾面前不堪一擊,熊大通再也無法忍耐,他伸手摟緊兒子,舌頭侵入兒子的牙關,肆無忌憚地索取著。胯下的肉棒此刻硬挺著頂在兒子的雞巴上,比起兒子還要粗上一分的碩大肉棒在淫紋的改造下已然是一條無用的廢屌,只有在後穴飢渴的收縮中才能勃起,只有在大雞巴不留情面地操弄下才能射精。

熊武也是食髓知味,盡全力迎合起父親突如其來的發情,在與父親激烈地舌吻的同時,右手熟練地滑到父親健碩的嫩臀上,兩根手指頂到柔軟的穴口上,手指一進入到穴口就被飢渴地夾緊,似乎生怕兒子的手指拔出去一般。而在菊穴內部的軟肉裡,熊武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溼滑感,父親的騷穴已經開始分泌淫水了!

"這。。這是在給你喂精奶。。"結束了父子之間激烈禁忌的舌吻,熊大通有些頭暈目眩,血脈泵張之間他就連話都有些說不清,勉強為自己的發騷辯解一句後,他轉過身,在狹小的浴室裡掰開自己緊緻翹挺的壯臀,將兒子發燙的肉柱夾在了臀縫之間上下摩擦著。

"我。。前面出不了精,沒辦法。。只好靠兒子了。。"熊大通側過頭來瞟了熊武一眼,那銳利的雙眼此刻滿是慾望與渴求。明明有一根令他魂牽夢繞的肉棒夾在臀間但始終得不到滿足的感覺讓他幾乎急得發瘋,慾求不滿間,有著一身健碩肌肉的魁梧大漢此刻卻像個妓女一般在兒子面前笨拙地扭動著熊腰,只求能夠得到兒子的恩賜。頭頂灑下的溫水不僅沒有澆滅二人的慾火,反而像是火上澆油一般,使得父子二人之間的的"大戰"一觸即發。

"父親。。你這讓我。。如何是好啊。。"熊武雙手死死地握著父親的壯臀,胯下的肉棒在父親的臀縫間不停地挺動著,但就是不進去。內心的掙扎讓他進退兩難,昨夜的動情他尚可以說是沒喝精奶控制不住自己,但短短一夜過後的現在,自己要是真的插進去了,就真的再沒有藉口了。

"武兒,你餓不餓。。"父親雙手交叉用手肘撐在浴室的牆壁上,頭埋在其中不去看身後的兒子,口中說出的話聽起來不像是問題,反而更像是哀求。他的那副魁梧到有些可怖的身軀此刻卻因為慾望得不到滿足泛紅著顫抖。

"我。。"熊武還未說出口,熊大通急切的話語大聲地蓋過了他:"你。。你一定很餓了。。快!父親餵你精奶!來。。來幫幫父親!"

"嗯。。嗯啊。。"熊大通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發出既痛苦又滿足的淫叫,後穴雖然昨晚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操弄,但沒有經過適當的擴張,被兒子猛地插入的肉棒一頂到底,脹痛也是在所難免的。但隨著充分分泌的淫水和小腹出浮現的淫紋,這種脹痛很快就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讓人舒服得全身戰慄的快感。肉穴內的騷癢隨著兒子的陽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之下得到滿足,慾望被填滿的熊大通嘴裡的淫叫一聲接著一聲停都停不下來。父親的熊穴讓熊武欲罷不能,不管操過多少次都是那麼的緊緻,被改造過後肉穴的吸吮力讓在其中抽插的雞巴爽得不行。

熊武一個挺身將肉棒頂至父親穴心,隨後不顧穴肉不捨得吸吮挽留,拔至只餘龜頭,再盡全力地插至最深處。他雙手把住父親的熊腰,瘋狂地撞擊操弄,兩課碩大的肉球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父親的肉臀之上。頭上灑下的溫水流到父子二人的交合處,在熊武那毫不留情抽插帶來的撞擊中發出頗為大聲的拍打聲,在外面的人若是聽到這個聲音,不需要親眼看到便都可知道里面正在發生的交合有多麼的激烈。

"啊。。就是這樣。。兒子的大雞巴操進來。。啊。。太舒服了。。"熊大通雖然雙腿有些發軟,但依舊努力翹起壯臀迎合兒子的每一次進攻。他不再去想什麼禮義廉恥,也再無什麼仁義道德,他的熊腦子裡只想著享受身後兒子大雞巴頂進來時帶來如昇天般的爽感。

"這樣是。。不對的,我們可是父子啊。。"熊武雖然嘴上說著勸阻的話,但要真是讓他現在馬上停下來,他倒又捨不得父親那天堂般緊緻溫熱的後穴了。因此他一邊說著,一邊甚至加快了胯下的姦淫。

"少廢話。。你要是還當我是你的父親。。就用你的大雞巴插死我!"熊大通撐在地上與門上的粗壯有力的四肢肌肉緊繃,寬闊健壯的熊背隨著兒子的頂操爽得近乎痙攣,連帶著被粗大肉棒進出著的淫亂後穴都夾緊了幾分,惹得熊武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吼。

突然,緊閉的浴室房門被猛地從外面拉開,門外站著的是脫光衣物全身赤裸的項牧。項牧胯下的陽具硬挺著,兩塊碩大的胸肌正隨著主人激烈的呼吸快速起伏著,有神的雙目之間彷彿噴湧著再難壓抑的慾火。隨著門被突然拉開,失去支撐點的熊大通被兒子用力的一頂之下淫叫著撲在了項牧身上,臉正好挨在項牧碩大的肉棒旁。 熊大通此時已經被操得來者不拒,將二弟的肉棒納入口中,英武堅毅的面孔如今竟如妓女一般飢渴地吞吐著男人的雞巴。

"大哥你可真不夠意思。。老是揹著我和臭小子亂搞。。男人的雞巴就這麼好吃嗎?"項牧與熊武對視一眼,他們都能看出彼此的眼神之間閃爍的慾望,於是父子倆心領神會,開始在身下的壯漢身上發洩與滿足著彼此的渴望。

熊大通雙手撐地,像是一隻狗熊一般,嘴裡含著項牧的雞巴,屁股高高翹起,後穴裡夾著兒子的肉棒。他赤裸的身體肌肉泵起,被動地承受著一大一小兩個肌肉壯漢圍攻。足足兩刻鐘後,熊大通才顫抖著被前後夾擊中接近了高潮。隨著一股又一股的精奶被噴撒在地上,感受到喉嚨與肉穴的收縮的熊項父子倆與怒吼著把肉屌操進熊軀裡射精。接收到了精液的澆灌,熊大通也眼泛白光,熊卵一縮一縮地將精液噴灑而出,腹部的淫紋此刻也閃爍片刻後隱入體內,外表看不出絲毫淫紋存在過的痕跡。

父子三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好一會才分開,熊大通站起身時有些晃悠,畢竟父子倆操他時可沒留手,就算他身強體壯,挨這一頓操下來還是有些脫力的。熊項父子連忙攙扶著熊大通躺回了下鋪,熊大通側頭看了眼地上那一大攤精液,頗有些可惜地說道:"真浪費啊。"

"父親你先歇會,我昨晚剛補充過精奶,夠我一陣子的了。"熊武安慰道。

窗外海鷗聲掠過,湛藍的天空已經完全明亮,門外也逐漸有了乘客行走的腳步聲。項牧連忙過去拉上窗簾,以免父子三人如今赤裸的淫靡模樣被別人看了去。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項牧臉色狀若陰沉,朝熊武招了招手。自知理虧的熊武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走到老爹面前,準備認罪受罰。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想象中老爹如暴雨般的責罵,熊武抬起頭,看到的卻是老爹無奈而又寵溺的笑容。

"老爹。。"

"你這熊孩子,昨晚折騰你父親還不夠,一大早起來還要再折騰一次?"項牧伸出手拍了一下兒子的後腦勺。

"老爹,原來你都知道了?"

"你是以為自己有多隱秘還是覺得我有多耳背啊?"項牧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們一操起來,那聲音真是不把隔壁吵醒都不罷休啊。昨晚我才剛睡著沒多久就把我吵醒,好不容易睡個好覺了,一大早就又聽到你們在浴室裡鬼哭狼嚎。真當我沒脾氣呀?"

"那。。我們下次小聲點?"熊武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真想把我氣死啊,你個臭小子!"這下項牧這一拳下去搗得熊武的右臂生疼,"還想偷偷揹著我是吧?下次你們要是再敢做愛不叫我,大哥我不敢說什麼,但臭小子你可就洗乾淨屁股等著吧。"

"嗯。。嗯啊。。好熱,奶子好熱。。屁穴好癢。。。"突然,床上的熊大通又開始發騷了,他扭動著肌肉發達的熊軀,細密的毛髮下是愈加滾燙的泛紅皮膚。胯下的肉屌才剛剛被操射沒多久,此刻又硬挺了起來,碩大的龜頭正隨著身軀主人的慾求不滿一股一股地冒出淫水。小腹處才因為淫慾的滿足而消退的淫紋竟再次浮現,淫邪的花紋呼應著熊大通急促的呼吸微光閃爍。

"這。。父親這是怎麼了?"熊武看著因為沒有雞巴插在體內而逐漸狂亂的父親,內心中慌亂間又莫名產生出一種陌生感,似乎有些不認識現在的父親了。

"大哥的淫紋。。什麼時候!"項牧發現熊大通的淫紋不知何時已經締結完成後,確實是混亂了一陣。但很快他便冷靜下來,開始學著像大哥一樣去思考。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臭小子,你趕緊穿好衣服,白家小子要是久見不到你,說不準會來尋你,大哥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但。。父親這是怎麼了啊?"

"以前我們為了做好準備,查詢了很多關於魔童的古籍。我雖記不太清,但也曾聽你父親說過這件事,"項牧抓起熊武的衣物扔給他,爬上床後扒開大哥的雙腿,扶著已然勃起的肉棒順著熊武方才內射其中的精液一口氣頂了進去,"有一部分人在被締結淫紋之後,在成為淫奴之前就會這樣淫性大發。若是在這段時間裡能有人滿足了他一切的慾望,那麼他便能在之後保留住自己的神智。"

看著老爹扛著父親粗壯的大腿奮力抽插滿足身下壯漢慾望的樣子,熊武的下身隱隱有些抬頭,他連忙背過身去不再看。老爹說得對,要是我今天留在這裡幫老爹操父親的話,白文進說不定還真會找到他們的艙房一探究竟,到時候父親的名聲可就毀了。他連忙穿好衣服,但在出門之前,還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父親已經像個八爪魚般死死地摟住老爹的赤裸身軀,老爹回過頭來給了兒子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轉過頭伸出幾根手指插入父親咿呀亂叫的嘴裡,胯下的動作也越發激烈。

熊武沒有完全把門拉開,只是開了一半之後便一溜煙地鑽了出去,然後反手帶上門,將門內淫靡的拍擊聲和咕唧的水聲隔絕在內。關上門後,熊武才發現艙房的隔音效果居然意外地好,房門關上後竟然把絕大部分的聲音都擋住了,只有把耳朵貼到房門上時才能隱約聽到一些聲音。

"再。。就是那。。嗯啊。。好。。"

"大哥。。騷。。好嫩。。操死。。"

也不知道老爹要操父親多久,不過自己也只需要到上層露個面白文進就不會去艙房找自己了。趁現在爸爸們忙的時候,自己也不要浪費時間,多少打探點白家的事情出來吧。熊武這麼想著,調整了一下內褲裡肉棒的位置後向著上層走去。

"你今天來得可晚。"白文進說道,站在昨日練武的院子的他今天換上了一套較為貼身的勁裝。他的四叔白軒似乎還在主屋裡休息,主屋的門前則是站了兩位昨日沒見過的魁梧守衛,一位長相憨厚站在右邊,一位留著大鬍子的站在了左邊。見到熊武的到來他們都一言不發,只是那位留著鬍子的守衛在時刻盯著熊武,似乎像在審視。

"睡過頭了。"熊武搪塞道。白文進能看的出來熊武只是在敷衍他,但他並不在乎,他只關心今天能不能學到除了扎馬步以外的東西。

"我們今天學直拳,"熊武思索片刻說道,白文進聞言喜出望外,但下一句話立馬又讓他的臉垮了下來,"但首先,先扎馬步。"

"啊?昨天不是扎過馬步了嗎?"白文進不解,"怎麼今天還要扎?你就不能教點有用的嗎?"

"扎馬步怎麼就沒用了?"熊武一挑眉,看來他是忘了昨天的那一腳了。他也不解釋,學著老爹的教學風格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下盤不穩的白少爺立馬又是一個屁墩摔到了地上。

但這時一旁的兩位護衛見狀大喝出聲,右邊的那位長相較為憨厚的守衛更是直接腳下一蹬就朝著熊武衝來,右手張開就要抓向熊武的喉嚨。熊武看著憨厚守衛衝過來的動作頓時眉頭大皺,這人怎麼全身都是破綻?熊武僅僅只是向旁邊踏出一步,側身伸腳一攔就拌了守衛一個狗吃屎。

"你這是在。。?!"熊武正想詢問憨厚守衛出手的願意,話還沒說完,站在主屋大門左邊的那位留著大鬍子的守衛猛地朝熊武一拳打來。這一拳的速度在白文進的眼裡極快,但那位願意教導自己武藝的少俠卻彷彿背後有眼一般,沒有格擋,反而是轉身就與鬍子守衛對轟了幾拳。一個有意偷襲,一個倉猝反擊,但結果卻是偷襲的略佔下風被逼退幾步。鬍子守衛似乎沒有意料到這個看起來不比自家少爺年長多少的少年竟有這般高超的武藝,眼中閃過幾分驚異後一個挪步擋在了少爺與憨厚守衛身前。擺出架勢,看上去是打算用出全力了。

"石頭,還不快起來!護送少爺進主屋,由我來攔住這賊人。"鬍子守衛一邊呵斥著狼狽起身的憨厚守衛,一邊擺著架勢緊盯熊武,身上的肌肉彷彿弓弦一般一觸即發。

"是,餘叔!少爺,您跟我來。"憨厚守衛石頭扶正腦袋上的歪掉的頭盔,連忙跑到白文進身邊試圖把他拉起身。

"餘叔,石頭哥,你們幹什麼呀?"白少爺推開憨厚守衛石頭的大手,"那是我師傅,不是壞人!"

"師傅?!"在場的其餘三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什麼時候成你師傅了?"

"您什麼時候找了一個師傅?"

"他是您師傅?"

白文進站起身,走到鬍子守衛餘叔身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不用緊張。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熊武依然敏銳地察覺到了,餘叔在被拍到屁股時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反應,似乎像是被拍到了一些較為敏感的部位一般。而根據白少爺嘴角細微的壞笑來看,這種反應似乎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有古怪,熊武想,這白家果真有問題。

第十四章

"餘叔,那咱們還打嗎?"憨厚守衛石頭似乎還在狀況外,舉在胸前的雙手有些無處安放。餘叔臉上異樣的神情只維持了一剎那,隨後他轉過頭沒好氣地呵斥著自己的笨蛋侄子。

"打什麼打,沒聽見少爺說話嗎?這位是少爺的師傅,還不快過來道歉。"

"哦哦!"憨厚守衛石頭連忙走到熊武的面前,抱拳鞠躬行了一禮,"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不該一句話也不問就衝上來大打出手,萬一傷到你就不好了。嗯。。不過也似乎傷不到你就是了哈哈。"

憨厚守衛石頭說完之後還只是撓著後腦勺看著熊武傻笑,半天也沒個動靜。鬍子守衛拉著他的手一使勁就把侄子扯到了身後,神情中似乎還帶著些恨鐵不成鋼。

"不好意思啊,我這傻侄子就是腦子缺根弦,少俠某要見怪。我叫餘岡,這個是我的侄子石頭。白少爺與我們有恩,所以我們才會像剛才那樣反應過度。也怪我老餘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少俠年紀輕輕竟有如此精湛的武藝,餘某實在是佩服。"

"呃。。沒關係的,反正大家都沒受傷,誤會一場,解釋清楚就行了。"熊武連忙擺手,他不太習慣這種場合,所以一心只想著趕緊結束對話。

"行了行了,我師傅不追究的話那我也沒意見了。趕緊回去守門吧,別耽誤我學武。"白少爺一臉不耐煩地拉著守衛們的衣服想帶他們遠離院子,但看他的表情和守衛們輕鬆的神情,他們之前雖為主僕,但關係似乎更接近於朋友和受寵的後輩。

"好好好,那我們就不打擾少爺練武了。"鬍子守衛餘叔與憨厚守衛石頭又站回了原來的崗位,遠遠地看著熊武與白文進二人,"少爺你學成了可要多教教我們石頭啊。"

白文進朝著餘叔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回到了熊武身邊。熊武突然有種錯覺,今天的他似乎比起昨天四叔白軒在場時更加活潑生動。一旁的白文進此時已經很自覺地紮好了馬步,雙手握拳收於腹側,臉上的玩笑盡數收斂,看來他對學武這件事頗為認真。

"不對不對,這裡鬆垮垮的,想偷懶嗎?"說罷熊武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誒呦。"捱了一腳後白文進連忙擺正姿態,老老實實地鞏固著基本功。

"嗯,不錯。"熊武滿意地點點頭,"你先扎著,我給你講講一會要教你的東西。聽好了,所謂拳法。。。"

彷彿是一眨眼間,傍晚天邊的雲彩不知何時像是被誰點燃了一般,燒出萬千斑斕。比起昨日,今天的白大少爺雖說沒有累到在院子裡,但此時也毫無形象地躺倒在亭子外圍的躺椅上,衣裳半開還不夠似地耷拉著半根舌頭,在那使勁地喘著氣,活像一隻累趴下的小狗。

涼亭的桌子上依舊擺著一壺據說是上好的茶水,但即使是天色漸晚也沒見四叔白軒從主屋裡走出來。於是熊武只好自作主張地給自己與白文進斟了幾杯茶水。

"你四叔呢?今天怎麼沒看見他?"熊武隨口問道。

"呃。。我。。他啊,他在閉關吧。"白文進答道,但他的語氣裡透露著一絲遲疑,彷彿不想透露四叔在哪。

"哦,"熊武並不在意,"休息好了嗎?"

"嗯,說吧。你今天想知道什麼?"白文進彷彿一點也不想在動一樣,頭也不回地問道。

"我。。"熊武接著問昨天故事的後續,"你跟我講講昨天故事的後續吧。"

白文進奇怪地看了熊武一眼,表情有些複雜:"怎麼?你很喜歡昨天的故事嗎?"

"哪有,我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行吧,跟你講講也沒什麼。"白文進挪了挪位置,把自己挪到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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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晚與爺爺一夜的戲法,父親這天一整天都顯得十分開心,就連四叔平日裡對父親習慣性的貶低也不再讓他發怒。他像是一頭心滿意足的獅子,走路都帶著一陣風,沒有什麼再能讓他失態了。

但等到他抱著我走過大廳前往廚房給我加餐的路上,他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我順著父親的視線看去,那是坐在主座上壯碩的爺爺,以及緊緊靠在他身邊的大伯與二伯。大伯二伯在爺爺的耳邊竊竊私語著什麼,手上還在對爺爺華貴的衣袍拉拉扯扯,而爺爺則是紅著臉故作威嚴,沒有制止大兒子二兒子的動手動腳,只是在用他的手握緊衣襟,隱晦地對兩個兒子的目無尊卑表示抗議。

"爹!"父親沒有忍住內心中的憤怒與嫉妒,帶著怒意的呼喊脫口而出。

一時間,包括年幼的我在內,在場的其他四人無不被這一聲怒喊驚到。二伯與爺爺見到是父親,臉上都帶著一絲羞愧與尷尬,畢竟雖然並沒有發生什麼,但在大廳裡與至親調情還是不太見得了光的。而大伯卻是很快地把驚訝的情緒壓了下去,看向父親的眼神反而更為有恃無恐,他拉起低著頭不敢看向父親的爺爺,絲毫沒有掩飾自己胯下的勃起的跡象,挺著個大帳篷便帶著乖巧的壯熊爺爺朝著主臥走去。

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那兩個壯碩的身影,父親自然是知道里面會發生什麼,但礙於表面上的父子關係,他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裡咽。二伯站在爺爺的主座旁,時而看向身後的拐角時而瞟一眼怒火中燒的父親,一番掙扎之下,二伯捂住下體的腫脹,還是選擇了走向爺爺與大伯的方向。

站在空無一人的大廳中,我能感受到父親懷抱著我的健碩手臂此時正氣得發抖。過了一會,父親似乎是忘了我還在他的懷裡,一個勁地就衝到了爺爺的主臥門口。他舉起手就要推開主臥的門,將裡面正在上演的不為世間所容的父子荒淫戲碼公之於眾。但他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我想要是他真的這麼做了,他和爺爺之間恐怕也再無可能了吧。

就這麼,父親低著頭站在爺爺的房門前,聽著裡面傳來爺爺與大伯二伯縱情歡樂的淫語浪吟,即使把後槽牙都咬碎了也無能為力,只能硬著雞巴抱著我在門外屈辱地等待著大伯二伯把爺爺操成只會對著兒子的雞巴無節制地索取的賤犬。

許久之後,被夾在門外的父親與門內三人之中的我,煞那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我的體內被喚醒,那是一種被壓抑的慾望,亦是我之前未曾發覺的力量。在那一刻,我腦海中的記憶被我以一種未曾想象過的視角重新審視,我這才發現,那些從小到大習以為常的場景,竟是那麼的淫邪。

我一歲那年,母親似乎是因為已經完成了生下我的任務,不再被白家人所重視,產前與產後的巨大落差讓這個加入豪門的鄉下女人自怨自艾,最終久怨成疾,不治而終。而在我出生後,父親常常接著我的名義,總是抱著光明正大地進入爺爺的主臥。在外人看來我這個白家唯一的孫子果然備受白家家主的疼愛,但真相卻是,父親進入主臥之後把我放在一旁,扒掉褲子不顧爺爺的欲拒還迎就將爺爺壓在床榻之上將爺爺後入至淚流滿面精尿齊噴。而年幼的我只是在一旁看著,不哭也不鬧,就這麼安靜地看著這一場又一場淫亂的父子性愛。

我四歲那年,父親突然不再被寵,一個月也只能進一兩次爺爺的房間,平日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大伯二伯和四叔在霸佔著爺爺的身體。而失去寵愛的父親,將怨氣全都發洩在僕人們與年幼的我身上,只有在爺爺的房間裡發洩過一整晚後,才會恢復成往日裡豪爽大度的樣子,但時間久了,對爺爺的慾望得不到滿足的他又會漸漸變成暴躁易怒的樣子,直到下一次進入爺爺的房間,如此週而復始。

而我十歲那年,在僕人的陪同下出門遊玩的我,僅僅用了一兩的銀子便買下了一位地主的全副身家。據說那位地主平日裡瘠人肥己,分毛不拔,就連手下的僱農辛苦種來的糧食也要貪個五成。但就是這麼一個人,我只用一兩銀子就從他手裡買來了他們的全部的地契與金銀財寶。而那位地主在交接完全部的財產之後,抱著我給他的那兩銀子,樂呵呵地不知去了哪裡。但年幼的我對財產沒有什麼概念,將地契交給剛好前來交糧的僱農們便回家了。但父親從僕人那得知此事之後,並沒有驚訝於此等怪事,也沒有怪罪我將地主的錢財散於農民,他只是開心地將我摟住,並抱著我連夜趕往了爺爺的房間。。。

彷彿有資訊從我腦內被喚醒,我一下子全都明白了,父子相姦是一種儀式,足以讓白家崛起的經商天賦則是儀式帶來的恩賜,而我的誕生,則是這個儀式的後果。

我親了父親一口,用這個吻交易來了站在父親雞巴上的權利,隨後掙開父親的懷抱,穩穩地站在了父親因為爺爺的呻吟而硬挺的雞巴之上。我敲了三聲門,不一會兒,二伯過來開了門。他全身赤裸挺著雞巴,馬眼上還殘留著些許未被爺爺舔舐乾淨的精液,而二伯身後不遠處的床上,大伯正壓著幾乎被摺疊起來的壯碩爺爺大力地抽插著。

"怎麼了?"二伯因為剛剛才從爺爺的身上爬下來,此時正輪到大伯姦淫爺爺,才有空過來開門。但他眉眼間有一些疑惑,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就過來開門了。

"二弟你幹什麼?我。。我不是說過就讓三弟在外面聽不必理會的嗎?"大伯一邊操著爺爺,一邊扭過頭看向被開啟半邊的房門。但即使如此,他依舊沒有停下胯下的動作,健碩的身體肌肉隨著一次又一次猛力的撞擊鼓漲著,在昏暗的房間裡大汗淋漓的赤裸身體像是塗了油一般泛著光,顯得大伯既威武又性感。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過來開門了。"二伯也有些迷茫,作勢就要把門關上。

"大伯,我用這個和你換爺爺好不好?"我扯下衣袖處的扣子,舉在半空中,讓大伯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二伯疑惑地看著我,心裡估計在吐槽我這個小屁孩的奇怪舉動。但大伯看到我手裡的扣子之後,臉上明顯出現了意動的神情,就連胯下抽插爺爺肉穴的動作都慢了下來,惹得爺爺不滿地扭動著肌肉健碩的臀部,渴求著更加用力的操弄。

"這是。。。"大伯眼中的神情掙扎了一番,"這不就是個。。釦子嗎?有什麼稀罕的?"最終,出乎我的意料,大伯居然拒絕了我的交易。我用一個吻換來了父親暫時的無下限容忍,用三聲敲門聲交易來了二伯的開門,但一個釦子似乎還不足以完成這場"平等"的交易。我想了想,轉頭又在父親的臉上和嘴上吧唧地親了好幾口,同時還用我的小腳狠狠地踩碾著父親滲出水漬的龜頭,如此便換來了父親一天的支配權。

二伯不明白我到底在做什麼,於是他打算關上門,準備再爬到爺爺的床上將已經再次硬挺的肉棒捅入爺爺溫暖溼潤的口中,把著爺爺威嚴又淫賤的臉龐一次又一次地將碩大的肉卵拍打在爺爺的下巴處。但二伯還沒來得及關上門,就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我拋過去的扣子,一時間二伯的眼裡滿是那個普普通通的扣子,哪裡還記得要關門操爺爺了。

我跳下地面,牽著父親的被我拉出褲襠的肉棒便走入這個滿是汗水精液氣味的昏暗淫窟中。我拉著父親的大雞巴站在爺爺的床前,之前釦子的失敗交易似乎讓大伯察覺到了什麼,此時的他不敢看我們,只是按著跪趴著的爺爺翹起的壯臀埋頭苦幹。對此,我只覺得好笑。

"大伯,"我稚嫩可愛的聲音在大伯的耳中彷彿妖物的低語,讓他從頭頂到操入爺爺體內的雞巴都升起一股冷戰,"我用父親的身體和你換爺爺好不好?"

"呃。。。"大伯大力的操弄剎那間停止,他僵在原地,握在爺爺壯碩腰身上的大手不住地顫抖著,喉嚨裡彷彿是最後的抵抗般發出不知所謂的聲響。但只是片刻後,大伯便毫不猶豫地拔出深插在爺爺體內的粗長肉棒,把還在因為菊穴的空虛而扭動呻吟的壯碩爺爺踹到床下,伸手就將我身邊乖巧聽話露著肉屌的父親拉上了床。大伯瘋狂地撕扯著父親的身上的衣物,眼裡的慾望比起操爺爺時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父親也面帶微笑,眼神清澈的他無比配合大伯的姦淫,即使是自己後面未經人事的後穴被大伯粗大的肉棒無情頂入時也只是默默地咬緊大伯堅硬的肩膀。方才還因為爺爺而劍拔弩張的兩兄弟此刻宛如許久未見的夫妻一般,彼此的慾火交織在一起越燒越旺。

我不去理會床上的兄弟情深,踢了踢腳邊滿是淫邪性愛痕跡的白髮赤裸壯漢。被大伯踹下床後,沉浸在慾望之中的爺爺彷彿才轉過神來一般,疑惑地環視周圍。我蹲下身握住爺爺硬挺的陽具,右手套在溼滑滾燙的龜頭處狠狠地一扭,爺爺頓時爽得雙手不受控制地抖動。

爺爺得到了快樂,而我得到了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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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故事你喜歡嗎?"白文進此時也恢復了一些力氣,他伸手掏了掏熊武下身高高鼓起的帳篷,笑道:"看來還是挺喜歡的嘛。"

"嗯。。"熊武還在消化故事中的資訊,對白少爺的調笑不甚在意。

"行了,今晚就到這吧。"白文進朝著憨厚守衛石頭和鬍子守衛餘叔招招手,兩人見狀立馬過來將白少爺攙扶進主臥。熊武有些奇怪,白文進不是和兩位守衛一起住在側屋的嗎?白文進在進入主臥後,關門前還特意伸出個腦袋朝著熊武狡黠一笑:"今天你的兩位父親想必也累了,別忘了去食堂給你的兩位父親帶點飯回去哦。"

"哦好。"熊武聞言覺得頗有道理,老爹今天說不定一整天都在操父親,一定沒時間出去吃飯,自己得趕緊去帶點吃的東西回去。熊武一仰頭喝完手裡最後的一點茶,起身就前往昨日去過的食堂。

但讓熊武感到些許奇怪的是,一路上似乎都沒什麼人。因為熊武自幼在山裡長大,習慣了沒有人的環境,所以熊武幾乎是快到食堂門口了才注意到不對勁。相比起路上的荒無人煙,食堂裡卻顯得格外人聲鼎沸。熊武推開食堂的大門,看到了此生未見的景象。

偌大的食堂裡擠滿了人,人們一個個都渾身赤裸,高矮胖瘦的身軀上無一沒有精液覆蓋。他們相互糾纏,用自己的肉棒後穴與舌頭與周圍的人瘋狂地交換著體液,與眼前看到的任何人無節制地交合著。而在這場熊武聞所未聞的淫亂聚會中央,有一個白皙的壯漢正被四五個黝黑的農民工圍住,粉嫩尊貴的嘴唇包裹著兩條碩大雞巴的抽插,腮幫子被捅得一鼓一鼓的。壯漢衣物半掛在他強壯的雙臂上,彷彿是來不及完全脫去一般露出他汗淋淋的半裸軀體,白皙的肌肉隨著身後黝黑的粗大肉棒狠狠的頂入而跳動著,看著好生性感。半裸壯漢跪在精瘦的農民工之間,嘴裡兩根,左右手各一根,後穴裡還塞著一根,他像一個天生的蕩婦一般飢渴地索取著男人們的侵犯。壯漢雙眼翻白,在男人的包圍之下露出幸福快樂的神情。

熊武定睛一看,那如同妓女一般被五個農工同時侵犯的白皙半裸壯漢,不正是今天消失了整整一天的白家四叔——白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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