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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ương 1


《魔童亂世》將肌肉壯叔們調教成奴 12.24更至第十四章

最新尻槍爽文盡在淫夢島

第一章
深夜的荊南城一如往常,安靜得彷佛一整座城都沉浸在夢鄉一般。只是不知為何,以往的提醒人們小心火燭的打更人今晚卻沒有敲響他的鑼盤。雖是深夜,但荊南城城主的府上還是燈火通明,因為就在今晚,城主夫人馬上就要誕下她的子嗣,整座府上奴僕丫鬟忙得可謂是昏頭轉向。城主今年已經五十有餘,也算是老來得子。這些年他為國征戰沙場,回荊南當上城主後又為了百姓終日奔波,夫人又體弱多病,懷孕了數次都小產了,故而一直都沒能擁有自己的血肉。如今老天開眼,夫人順利得度過了十月懷胎,馬上就要生了,城主此時也是萬分得焦急。
窗外的鳥聲嘰嘰喳喳不絕於耳,彷佛連鳥兒也知道此事,過來為夫人加油打氣。城主不覺間放鬆了一些。


"啾啾~(情況如何?)"遠處的樹冠中,一名穿著夜行衣男子的口中竟發出鳥兒一般的叫聲。不一會兒,就有了回應。
"嘰嘰啾~(魔童馬上就要誕生了。)"
"嘰喳嘰嘰~(準備行動!)"夜行衣男人再次發出鳥叫。
"嘰嘰~"
"嘰嘰~"
"嘰嘰~"
"嘰嘰~"聽到此起彼伏的鳥叫聲,夜行衣男子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這是"已就位"的意思。
今晚的行動必須成功,雖然對城主來説是十分殘忍的事情,但這個即將降生的魔童必須被扼殺在搖籃中。
數十年前,天師在占卜中算出此劫。若是城主的子嗣降臨於世,天下必將大亂。於是由數位江湖中頂尖的高手組成的小隊就開始潛伏在當時還是一介新兵的城主身邊,或是同僚,或是上司,或是友人,或是過客。他們製造各種意外,盡可能拖延城主成家的時間,成家之後又數次使用手段導致夫人小產。前幾次都十分順利,但這次的胎兒似乎十分頑強,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再像之前一樣使其胎死腹中。
"為何不直接殺死他或是那女人呢?"一些新加入的成員不解。
"他有天命在身,魔童的降世就是為了阻止他完成天命。要是我們殺了他,那我們還殺什麼魔童,不如自己當魔童算了!"
當年的初代成員早已駕鶴歸去,如今在執行任務的都是初代成員的後代。從之前種種異象來看,如今即將誕生的嬰兒必是預言中的魔童無誤了。只要殺了它,這項延續了兩代人的任務就終於能結束了。今晚,每一個埋伏在城主府內外的成員都如城主般萬分得焦慮。
"哇~~"一聲嘹亮的啼哭劃破夜空,宛如一支穿雲箭。所有府外的成員應聲而動,施展輕功向著城主府悄無聲息地掠去。但就在此時,霎時間整座荊南城萬籟俱寂,星空中光芒大作,一道星光凝聚成柱飄然落下,目的地正是城主府中夫人的房間!所有人都被這異象驚到了,之前他們還只是猜測,而如今幾乎是肯定,房中的嬰兒就是魔童!
只在這微微的一愣神間,星柱就朝著城主府落下了一大段距離,現在留給成員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們不再費事隱藏行蹤,幾乎是同時,十數名黑衣人拔劍向著城主府攻去。
城主立刻察覺到有外敵入侵,便馬上喚出兩名內衛,拔劍就朝夫人所在的奔去。他很清楚,若外敵是來刺殺自己的,那他之前這麼多毫無防備的夜晚裡早就死了,何必等到現在呢?再加上現在天空中的異象,他十分肯定外敵就是沖著夫人,或是他的武兒來的!
城主本就在不遠處等候,所以當他趕到夫人房間的時候,外敵才剛剛越過高牆。
"項牧,熊大通,上去攔住他們。"城主吩咐完,立刻就進房保護夫人。
"是!"兩名內衛拔劍而上,竟是以一敵數,不落下風。若是哪個人想越過他們直取夫人,馬上就會有一劍封住走位,多走一步都會被一劍封喉。一時間,配合趕到的守衛們,十數人竟硬生生得被兩名內衛纏住,脫不開身。
不過他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他們從不奢求正面突破解決魔童,這些從府外攻進來的人不過是削弱城主府戰力的幌子,真正的殺招是府內的人。
"休傷我兒!"城主才踏入房門,就聽到夫人的這聲慘叫,定睛看去,發現夫人竟被一名丫鬟刺中心臟,命不久矣。
"夫人!"城主沖過去,見丫鬟還要給剛出生的武兒補上一刀,便一掌將其打出窗外。
"城主夫人!您怎麼了?"聞聲趕到丫鬟奴僕們見此慘狀,不由得驚呼。而在人羣中,一支毒針悄無聲息地射向了仍在啼哭的魔童。城主彷佛背後有眼,反手一劍將毒針劈歪,險險地就下武兒。
"大膽!"城主懷抱嬰兒,右手持劍,一劍就沖進人羣中將躲藏的歹人刺死。不曾想,這羣丫鬟奴僕竟都拔出匕首刺入城主的身體,城主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丫鬟奴僕竟都是刺客!
"為什麼?"城主勉強抱著武兒退到了數丈外的庭院之中,"我平日待你們不薄..."
"城主大人寬心,"一名丫鬟款步踏出,儼然是這羣刺客的主心骨,"您身上的傷沒有一處是致命傷。您是天命之人,所以我們不會殺您,相反,我們還會保護您。只是您懷中的魔童,怕是留不得。"
"天命。魔童?"城主虛弱地跪坐在地,他身上雖都不是致命傷,但也暫時失去了戰鬥的能力,如今的他,恐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殺死自己的武兒。"我知道自己是天命之人,但這...魔童是怎麼一回事?"
"天師。"丫鬟回道。
"原來如此。"城主恍然大悟,"天師向來算無遺策,看來我兒的確是魔童。那就沒辦法了。"城主嘆息著,將懷中的嬰兒平抱著向丫鬟送出。
"不愧是天命之人,您能識得天下大局真是再好不過了。您此舉,可是救了天下數萬萬民衆啊!"丫鬟大喜,伸出雙手作勢要接。
但就在此刻,星空中得光柱終於抵達城主府,無數的星光照耀在城主於魔童身上,被魔童吸入體內。在星光的掩護下,城主那些從傷口處流出的血液逆流而上,盤踞在城主平舉的雙臂上,組成了一個詭異的紋路,同時,城主的氣色也快速的衰敗著,等到衆人發現之時,已然為時已晚。
"你...你竟敢?!"丫鬟又驚又怒,急得破口大罵"該死的傢伙,你這是置天下蒼生於不顧!你這是想害死他們!"
"哈哈哈。"雖然城主在短短的數息內像是老了二十載,但此刻他的笑卻無比豪邁,"我已經通過祕術將天命讓給了我的武兒,而除非對方是血親之人,此祕術都沒辦法將天命轉讓!如今你們最想殺的魔童同時也是最不能殺的天命之人,如何啊?聖潔的不死天師又是否算到這點呢?哈哈哈!"
"該死,可惡!你這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丫鬟急昏了頭,不等衆人阻攔,拔劍就要斬了魔童。
"跪下。"已形如枯槁的城主只是簡單地説了一句話,頓時城主府上下所有刺客立刻跪倒在地,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在轉移天命的過程中,城主體內蟄伏多年的天命也不可避免地被喚醒,轉移完畢後,一絲即將消散的天命之力還殘留在城主的體內。
僅是殘存的天命就有如此偉力嗎?城主心想著,下達了體內殘存天命消散前的最後一個指令,"自刎。"
發現被自己拖住的刺客們都莫名跪下自刎後,兩名內衛彷佛馬上就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一般,發瘋似得朝城主的方向趕去。一路上,府裡所有丫鬟奴僕皆呈跪姿死於自己的劍下,城主府在這一晚屍橫遍野。
內衛趕過來不過花了數息的時間,城主就已經將近油盡燈枯了。
"大通,你過來。"城主的聲音異常的平穩,但兩名內衛都知道,此刻不過是回光返照。"你是大哥,兩人中我還是比較放心你。從此武兒就跟你姓,名喚熊武。你們帶上武兒南下,不必去投靠任何勢力,此事是天師策劃,投靠哪個勢力都是必死。但武兒天命與魔童之身並存,只要你們躲起來,天師是算不到你們在哪的。幫我照顧好武兒,這是我最後的請求了。"
"城主大人..."熊大通泣不成聲,不敢大聲説話,怕驚到懷裡那熟睡的嬰兒,只好壓低聲音"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武兒當成親生兒子一般對待的!"
"嗯,你這麼説我就放心了。項牧,你是二弟,性格還是過於急躁,以後還是要多聽你大哥的話,不要惹大哥生氣知道嗎?"
"知...道了,城主大人。"項牧也是淚流滿面。
"今日之事就不必告訴武兒了,從今往後,你們兩個就是武兒的父親。"城主在將武兒交給熊大通之前,最後一次深深地看了武兒一眼後,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沒有除掉魔童的消息天師那邊一定已經知道了,這個地方隨時又可能來更多的人,熊大通抱過孩子,兩人轉過身,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地離開了此地。

十八年後。
"爹!回來吃飯啦!再不快點父親就又要生氣啦!"熊武朝著遠處河畔項牧喊道。
"誒!來嘍。"項牧應了一聲,手裡的細木棍疾如閃電般插進水中,再挑起來時棍子上就已經多了一條大魚。他提起新鮮收獲的河鮮,邁步朝遠處的木屋走去。
熊武喊完吃飯後就鑽回了屋內,木屋看似簡陋,但內裡竟頗為寬敞。木牀、碗架、石竈,桌椅一應俱全,住在這木屋裡比起一般人家不知道舒服多少。熊大通從廚房裡端出最後一道清湯放在桌上,拍了拍坐在餐桌旁急不可耐的熊武的頭,"什麼叫又要生氣了?我經常生氣嗎?"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胡説的。"熊武連忙打起了哈哈。
"哼。"熊大通瞪了他這調皮的兒子一眼,也坐在餐桌旁默默得等待著。
沒過多久,木屋的門啪的一聲被踢開,項牧風風火火地沖進屋內,像是炫耀一般舉起手中的大魚,"看我刺到了什麼?"
"哇!今晚有魚湯喝啦!"熊武好興奮。
熊大通也笑著,但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強行把臉板了回去,説道:"這門,你還記得我説過什麼嗎?"
"呃..."項牧也想起來了,不敢説話,悻悻地把高舉著魚的手放了下來。
"我記得!"熊武壞笑著説"父親説過,要是爹再用腳踹門,父親就把爹的腿打斷。"
"你這小子..."項牧慌亂地看向熊大通,發現大通的嘴角似乎有上揚的跡象,連忙放下手中的魚,沖過去摟住熊大通,一邊在他的臉上一頓亂親,一邊死皮賴臉地哀求道:"我知道錯了大哥,你就原諒我嘛。"就算是熊大通也繃不住臉了,趕緊掙開項牧的懷抱,"下不為例!"
"嘿嘿,遵命。"項牧也不得寸進尺,趕緊到熊大通旁邊坐下吃飯。
見人到齊,熊武也不再忍耐,同時也是怕項牧把菜全搶光,也趕緊提起筷子加入了戰場。反觀熊大通則是吃得慢斯條理,不爭不搶,惹得項牧父子倆常常懷疑他會不會在廚房吃過一餐才把飯菜端出來。不過到底有沒有,他們是斷不敢問的。
"我大哥做的菜就是好吃!"項牧百忙之中還不忘誇一嘴熊大通,引來了熊武"就是就是"的附和,惹得熊大通一陣偷笑。
吃過飯後,熊大通拍了拍熊武的腦袋,"別忘了下午跟你爹去練拳。"
"知道啦。那今天是不是就輪到父親給我奶喝啦?"
熊大通老臉微紅,點了點頭。
"好耶!最喜歡喝父親的奶啦!"
這話説得,一旁蹲在地上刮魚鱗的項牧就不愛聽了:"你這小子,你爹我的奶就不好喝了嗎?"
"切,爹的奶總是有股腥味,一點也不像父親那樣,香香的。"
"你小子懂個屁,我那叫男人味,小孩喝了更長個知道嗎?"
"我才不稀罕什麼男人味呢。"
一旁的熊大通聽著這父子倆的對話,人都快羞死了:"好了好了!都別説了。"
熊武轉過頭,抱住熊大通搖了起來:"父親,這次能不能擠多一點奶給我啊?"在熊大通紅著臉點點頭後,開心地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父親雄偉的下體:"今天就幸苦你啦。"然後趕在熊大通扇自己腦瓜前,一個扭身就鑽到了木屋外面去了。

這是我自己有了很久的一個腦洞,今天試著把它寫出來。文筆不好,還望輕噴:)
因為之前沒有寫過古風之類的文,或者説沒有寫過文,所以在寫得時候可能會有種不古不今感覺。但沒辦法,水平就到這了,説了也沒用哈哈。
先更一章,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第二章

父子三人居住在深山老林裡,方圓百里難尋一戶人家。雖然沒有辦法換來一些時下的新鮮玩意,但有熊項兩兄弟高超的武技在,一家人根本餓不著肚子。再加上熊大通的巧手與淵博的知識,住所、蔬菜、藥材甚至水源都不是問題。所以一家人生活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也樂得自在。當然,也是出於躲避天師抓捕的考量。

原本項牧是打算等到熊武15歲時再教他拳法,但是熊武骨骼驚奇,年僅十二歲時身體的筋骨就已經十分堅韌,足以負擔的起項牧這種較為沉重的拳法。所以算到今日,熊武習武已經六載有餘。
熊武練拳的場地被設在離木屋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除了在正中間的一顆大榕樹外,周邊其他的植物都被三父子鏟除得一幹二淨了,人為地製造出了一片絕佳的練武場所。榕樹樹在距離地面一人高的位置,本來會被綁上厚厚的一圈稻草,以防熊武練拳時不知輕重把自己搞傷,但隨著榕樹長成了大榕樹,樹幹的直徑也一年比一年長,綁稻草的工作也變得越發繁瑣。再後來,項牧提議,既然熊武已經長大了,也該加大一點練拳時的難度了,於是綁稻草這項工作從此就取消了。這是出於對熊武未來武藝發展的考慮,絕不是因為每次都要綁稻草太麻煩了。取消防護措施之後,熊武倒沒覺得有什麼,但若是大榕樹有靈的話就一定不會那麼覺得了,因為原本有稻草覆蓋的地方已經被三父子的常年擊打逐漸變得千瘡百孔了。
項熊父子倆來到了練拳地後,馬上熟練地開始練習拳法的基本功。蹦彈抓挑,鑽擂拉劈。樣樣都要練,一樣都不能拉下。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來,既然練完了基本功,我們最後過上兩招。看看你最近有沒有進步。"到達練拳地後,項牧轉過身來,對熊武説道。他右手背在後面,只留左手鬆垮垮地擺在臀側,彷佛渾身上下都是破綻。
熊武不敢怠慢,點點頭,擺出了馭龍拳法第二式的起手式。熊武清楚,雖然老爹平時嘻嘻哈哈沒個大人的樣子,但是一旦練起拳來,打人是真的疼。項牧見熊武用得是第二式,挑眉問道:"怎麼是第二式?你不是最擅長第四式的嗎?"
"既然爹希望看到進步,那武兒自然要拿出些本事才行。"項牧聞言,滿意地點點頭。馭龍拳法第二式側重猛攻,而第四式則是側重奇招。平日裡這小子總是鬼點子多多,故而第四式頗合他的性格。這些年來他練拳總是喜歡琢磨一些亂七八糟的陰招損招,光明正大的路數確實半點都不合他的心意。今日他起手便是第二式,看來終究還是被老子轉過性來了。項牧心想。
"開始吧。"

聞言,熊武腳底一蹬,整個人欺身向前,雙手朝著項牧面門打去,全身上下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勢頭。項牧身體還是站著不動,但左手不知是怎得,輕輕一帶便讓熊武身形歪了一大截,整個人直接沖偏到了項牧的身後。熊武將計就計,右腳穩住重心後,左腳一個後擺腿就要踢中項牧的後腦勺。
項牧腦袋一歪,躲過熊武的龍擺尾,左手擒住熊武的左腿一甩,熊武整個人便被項牧甩飛了出去。熊武懵懂之間,竟是腳著地穩穩地落在了比試開始時自己站立的位置。
今天這場比試連之前一直都有的喂招拆招環節都沒了,這根本就是不是什麼過招,而是項牧對熊武單方面的玩弄!
"臭老爹!你戲弄我!"
"説得什麼話。我這是讓你知道自己與我還有多大的差距,免得你以後練拳時稍微有成一點便沾沾自喜,心猿意馬。"項牧義正言辭。
"放屁。你明明就是因為我説你的奶不好喝才報復我的!"熊武也不客氣,直接進行一個拆穿。
"臭小子,你現在馬上過來喝我的奶!"項牧聞言大怒,立馬脫下外褲,掏出一根將近14釐米的軟屌。項牧強壯有力的右手也不再背在身後裝高手了,握住粗屌就開始快速地擼動,不一會兒,一根21cm的硬屌便昂首挺胸地立了起來。"看你吃過了之後還説不説得出這種胡話!"

看著臭老爹的那根大肉棒,熊武內心深處又憑空生出一股慾望。這股慾望瞬間便充斥全身,讓他感到自己彷佛想要吃遍天下所有男人的雞巴。
奶。好想喝奶!不管是腥的香的,還是鹹的甜的,我都可以!
熊武死死得盯著項牧的雞巴,臉上還帶著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身體卻已經不由自主的走到項牧面前跪下,熟練地舔上老爹的大龜頭。
"哦~"項牧發出一聲呻吟,雙手把住兒子的頭顱,將粗長的雞巴全數插入兒子的嘴中,擺動粗壯的腰身,在兒子柔軟濕潤的口中抽查起來。熊武的口腔同時也在不斷地蠕動著,每當老爹的龜頭從喉嚨拔到嘴脣時熊武都會快速地用舌頭挑動他的馬眼,使得項牧每每抽插一次都會爽得顫抖不已。
熊武的手也沒閒著,多年的喂食經驗讓他清楚老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他雙手順著項牧雄壯的軀體向上撫摸,最後停在了他那健碩的胸部。找到目標後,熊武一邊用嘴迎合著老爹大力而兇猛的抽插,一邊運行心法輔助,雙手用力地在佈滿細小絨毛的大胸肆意地蹂躪著。在心法的幫助下,一股股炙熱的真氣順著熊武的手滲入項牧的胸部裡,讓項牧的奶子敏感度進一步提昇。
"唔哦哦!"項牧感到強烈的快感從自己胸部傳來,熊武對他的兩個乳頭毫不留情的玩弄讓他爽得幾乎兩眼發白。在兒子口中快速進出的雞巴在這樣的刺激下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一時間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大。

"臭...臭小子,又拿你父親的那招來...來對付我。"項牧的喘息越發粗重,自己的奶子在熊武真氣的作用下,變得敏感到即使被微風拂過都會爽得一陣顫抖,更何況被兒子這樣粗暴地玩弄著。可惡,被這臭小子拿捏住了。
熊武沒有回話,他現在一心三用,已經進入了一種心無旁騖的狀態。老爹最喜歡被玩馬眼,所以他練就了這項獨門的口交技藝;老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那對奶子,所以自己就運用父親教的心法來輔助,以老爹最喜歡,也就是最粗暴的方式對待他的奶子。每次他這麼幹,老爹通常都撐不到十分鐘。
奇怪的是,今天老爹卻在自己喉嚨裡抽插了快十多分鐘了,明明榨汁技巧自己都用上了啊?雖然這樣一直被老爹操嘴也不錯,但一定有什麼蹊蹺。熊武擡頭勉強向上看去,發現老爹已經將身上的所有礙事的衣物全都丟到一邊,渾身雄壯的肌肉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天地之間。他魁梧的身軀因為快感而肌肉緊繃,豆大的汗珠從他寸短的頭髮流到臉頰,滴到肌肉飽滿堅挺無比的奶子上。項牧的雙眼緊閉著,嘴裡還發出呼哧呼哧的呼吸聲。
很快熊武就發現了不對勁,項牧粗重的呼吸聲竟帶著一種節奏感。好啊,你也動用心法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熊武將一隻手從老爹的胸前收了回來,抹一把自己下巴流出來的淫液與唾液的混合物後,伸到項牧的後庭處塗抹了上去。項牧眼皮微動,他已經感受到了兒子在自己屁眼外的異動,但還是決定努力運轉心法穩定住精關,這小子一定要為他之前的胡言亂語付出代價。
見老爹不為所動,看來他是想和自己肛到底了。熊武在心中壞笑一聲,這招我看你怎麼應對。左手在老爹的後穴外按摩了一會後,熊武突然就用食指攻進了他的後穴內。老爹的後穴裡面是那麼的緊致滾燙,此時正因為突然闖入的異物緊緊地夾著熊武的手指,活像一張饑渴的小嘴。沒想到外表如此硬朗強壯的老爹,後穴竟然是如此的柔軟。
"你...你這小子,把手伸到那裡面幹嘛?"項牧終於不淡定了,忙睜開雙眼。
"嘿嘿,誰讓你用心法作弊的。我現在就讓老爹你見識一下我的新招式!"説完,熊武又迫不及待地把項牧的雞巴含進嘴裡。
"你不也用了心法嗎?怎麼就不讓我...唔哦哦哦啊!"話説到一半,項牧突然失聲尖叫了起來。他感到自己後穴裡似乎某個地方被觸碰之後,竟一下爽得他差點沒穩住心法。"這這這...這是什麼感覺?臭小子你又在搞什麼?"

熊武笑笑不説話,父親教給他的心法真的太有用了,不僅能夠讓接觸到的部位敏感度翻倍,甚至還能在長時間保持接觸後隱隱約約地感應到對方全身上下的敏感點位置。熊武也就是靠這個感應到老爹後穴深處似乎還藏著幾個比胸部還要敏感的點位,既然老爹故意刁難他,那自己當然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老爹,給我乖乖地交出牛奶吧!
熊武趁項牧失神,又偷偷地多塞了一根手指進去,然後根據心法感應到的內容,開始在某個位置輕輕地按揉點觸。熊武可能只是單純在感受老爹後穴的獨特的柔軟緊致的手感,但卻苦了項牧。此時的項牧已經完全忘記了要運轉心法的這件事,後穴那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的快感幾乎淹沒了他。他雙腿發軟,連雞巴都忘了繼續抽動,按在兒子頭顱兩側的雙手此刻更像是在維持平衡。項牧的頭微微上仰,張大著嘴想將感受到的快感呻吟出來,但卻只能發出赫赫的聲音。他雙眼迷離,身體止不住地在顫抖,一道透明的唾液從他的嘴角流出。這個面容粗獷,虎背熊腰的大漢,被一個18歲的少年玩弄著下體、奶子甚至後穴,一身的武功彷佛是擺設一樣,只能露出一副被玩壞掉的表情。
"赫赫啊啊啊!"終於,項牧一聲怒吼,精關大開,一股股比平日更為濃厚量更大的精奶從馬眼噴湧而出,直直地從熊武的喉嚨灌下。而對經過多年練習的熊武來説,一滴不剩地吞下這麼龐大量的精奶也完全不在話下。他甚至發下,老爹後穴中的那塊軟肉能夠一定程度上增加老爹擠出的精奶。只要他用力按一下,老爹就會慘叫一聲,同時馬眼就又會湧出一點精奶,按一下,老爹又慘叫一聲,同時又能多喝一點精奶,又按一下...
直到後來無論他怎麼按,老爹都再沒有精奶出來的時候,熊武這才吐出老爹的半軟半硬的雞巴,把手指從後穴中抽出來。項牧一下子癱軟在地,高挺的胸肌水光淋漓,因為劇烈的呼吸一邊顫抖一邊高低聳動著,看得熊武內心一陣騷動。他看向老爹的臉,發現老爹似乎因為強烈的快感衝擊一時間沒有辦法緩過神來,一雙銳利的眼睛現在失焦著望向空處,半根粉嫩的舌頭耷拉再嘴脣之外,下巴處濃密的絡腮胡已經因為流出口水與淚水濕得一塌糊塗。甚至到現在,老爹癱在地上性感強壯的赤裸身體還在因為殘存的快感而在微微地顫抖著。
看著老爹這一副被自己玩壞掉的樣子,熊武一開始先是擔心自己是不是對項牧造成了傷害,在用真氣對老爹的身體進行了一番檢查後,發現其實並無大礙,只是還需要時間休息一下。確定老爹沒事之後,熊武又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雖然我是因為體質原因需要每日補充男人的精奶,但只有我一個人喝爸爸們的精奶也太不公平了吧?熊武心想。於是他脫下褲子,掏出自己因為眼前這副淫亂景象而堅挺無比的22cm大屌,騎在老爹的肩膀處,把雞巴塞進了他的嘴裡。
感受到有東西進入嘴巴,那根耷在外面無力喘息的舌頭下意識地就收了回去開始吮吸。第一次體驗到口交快感的熊武十分不爭氣地馬上就在老爹的嘴裡繳了械,囤積在蛋蛋裡十八年的童子精一股股地噴射在老爹的嘴裡,意識半朦朧的老爹也是下意識地就將兒子的精液咽了下去。
沒想到,似乎是因為熊武的精液擁有某種功效,吞下兒子精液的項牧竟很快就緩了過來。他噠叭著嘴艱難地坐起身來,身體似乎還在時不時地顫抖一陣。他隨手抹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大黑鬍子,然後驚訝於摸出了一手的口水。他看向射完精後早已坐到一邊裝作無事發生的熊武,好半天才回想起癱倒前的事情,一時間竟是老臉通紅。一想起方纔自己那番醜態,還好只有兒子看見了,若是被他人看了去,那真真要羞死當場!

"你這...你這招可真厲害啊。"半晌,項牧感歎道。
"爹,都怪你,我都喝不下了。萬一回去被父親罵怎麼辦啊?"
項牧聞言瞪了熊武一眼,是誰最後貪得無厭,硬生生地用他後穴裡的穴位把自己榨得渣都不剩的?把他搞成這副狼狽樣子,反倒跑來問他怎麼辦?項牧無奈地搖搖頭,罷了。
"沒事,回去吧。我幫你跟大哥説。"
"太好了!爹你最好了!爹的精奶一點也不腥,最好喝了!"熊武喜出望外。
項牧笑了笑,看來把自己搞成這樣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熊武等了半天,發現老爹還不出發,再晚一點就要趕不上晚飯了。於是連忙催促道:"爹,你怎麼還不起來啊?晚了可是要被父親敲腦殼的。"
項牧臉色幾經變換,最後還是支支吾吾地説道;"我...我腿軟,站不起來。你扶我一下。"
知道自己是老爹現況的始作俑者,熊武也不敢説什麼,趕緊上前攙扶老爹起身。兩父子,一個全身赤裸,一個沒穿褲子,就這麼一瘸一拐地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第三章

到家的時候,熊大通已經把飯菜做好都端到餐桌上了。即使十分瞭解父子倆沒心沒肺的性格,但看到他們進門時的這副姿態,大通還是吃了一驚。
他打量著父子倆大片裸露的身體,遲疑片刻後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項牧與熊武對視一眼,於是你一言我一語,爭先恐後七嘴八舌地把事情吐了出來。
熊大通皺著眉,食指與大拇指揉了揉眉心,試圖把事情經過拼湊出來。除去父子倆在講述期間的互相指責,以及各種無意義的細節,再對被一些被父子倆用支支吾吾的語句刻意模糊掉的情節進行合理的推理,熊大通終於搞清楚下午在練武地發生了什麼。
"總而言之,你爹為了出一口沒必要的氣,讓你去榨他的奶。結果反而被你用後穴裡的穴位榨乾,搞成了這副丟人樣子是嗎?"
"嗯..."熊武瞟了一眼項牧,無視了老爹的眼神警告,毅然決然地説道:"沒錯,就是這樣!"
"那你今晚還喝嗎?我都榨好在這裡了。"熊大通指了指桌子上那一碗滿滿的精奶。熊武扭頭看去,果然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擺著一碗乳白色的精奶。雖然很想喝,但是他現在確實是喝不下了,只好忍痛搖頭。突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在心中升起了一股古怪的慾望,這股慾望驅使著他去想:"要是找到父親後穴裡的那個穴位,他會不會也能像老爹一樣被我榨乾,變得渾身癱軟,任我擺佈呢?"
這股慾望來得快,去得也快。熊武暗自納悶,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
"那你呢?你有什麼話説?"熊大通一邊看向眼神飄忽的項牧,一邊揮手示意沒熊武什麼事了。熊武溜到熊大通背後,趁著父親沒回頭看不到他,幸災樂禍地嘲笑著項牧。
項牧見熊武如此調皮,氣得就要過去抓住他打屁股,但礙於大哥眼神的威壓,只好死死地瞪著熊武。見項牧半天不回話,順著他的視線,熊大通扭頭正好看到熊武在做鬼臉,碩大的巴掌揚起來作勢要打。嚇得熊武一溜煙地跑出了門外。、
熊大通回過來看了項牧幾眼,無奈地搖搖頭。自己這傻兄弟,明明很多時候都挺靠譜的,但就是有那麼一些時刻會讓自己感覺像是養了兩個兒子。
"跟我來吧。"熊大通拉著項牧,也走出了木屋。
"大哥,你...你讓我穿件衣服呀!"項牧一個勁地捂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肉棒。
"穿什麼穿,你私自喂食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要穿衣服呢?再説了,你什麼我沒見過?"熊大通把項牧捂住下體的手扒開,"你捂什麼,你那根東西我沒吃過是嗎?"
"這..."項牧覺得大哥説得也有道理,再説這裡又沒有別人,裸著就裸著吧。回想起當初大哥為了幫臭小子喂食,第一次把自己按在牀上強製榨精的場景,下身的大雞巴竟不受控製地擡起了頭。
熊大通項牧雄昂昂的兇器,老臉一紅:"瞎想些什麼呢?!"

兩兄弟來到離木屋不遠處的一座小懸崖處,下方是湍急的河流,最近的一處可供人藏身的草叢也在數丈之外。加上嘈雜的水流聲,除非與説話的人面對面,否則休想偷聽到一個字。這裡是兩兄弟想背著熊武商討要事是常用的地方。項牧知道,大哥帶自己來到這,多半是要説些真正的正事了。
"武兒前幾個月就滿十八了吧。"熊大通問道。雖然聽著像是個問句,但項牧知道,大哥怎麼可能會不清楚臭小子的年齡。
"這麼久都沒動靜,難道魔童真的就被天命給壓住了?"
"也許吧。又或許天師算錯了。"
"但天師已經坐鎮璃龍國700餘年,未卜先知地抵禦住鴟梟國的進攻不下千次,這樣的神人又真的會算錯嗎?"項牧語氣中帶著迷茫。
"算對也好,沒算對也罷。亂世的魔童與救世的天命集於一人之上,這種事情天師就沒算到。要是天師真的就那麼無所不知,那他又怎會18年都找不到我們呢?"熊大通堅定地説道,"再説,沒有城主大人,我們現在早就也是孤魂野鬼了。如此大恩,就算是彌天大錯也要硬著頭皮犯下去。"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以後怎麼辦?"
"我明天會對武兒的現狀做最後一次試探,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就下山。"
"下山?"
"嗯。武兒畢竟已經長大成人,我們也不能一輩子把他關在大山裡吧。"
"下山去哪?回廣山嗎?"廣山是熊項二人的故鄉。
"不,回荊南城。他畢竟是荊南城主之子,沒有哪裡是比荊南更好的選擇了。下山後我們必然會暴露在天師的演算之下,所以為了武兒的安全,我們必須擁有自己的勢力。有我們兄弟二人合力,送武兒一個荊南城主的名號也不是什麼難事。"
"好,我都聽大哥的!"

另一邊,見父親帶著光屁股的老爹走遠,熊武趁機溜回了屋內。不管怎麼樣,每晚的功課還是要做的。熊武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但自己每天都要喝下很多精奶,不然自己就會非常虛弱。聽父親説,貌似自己的成長是需要一種叫陽元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只有精奶裡才有,所以自己才需要喝精奶。
但只是喝下還不夠。如果單純地把精奶當成食物來消化,那自己每天需要的量是很誇張的,幾乎都快比得上只喝精奶的魅魔了。所以自己需要配合父親教給他的玄陽心法,將胃裡精奶的陽元提煉出來,以一種奇異的軌跡使其在在自身各處經脈運轉一遍,以確保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能得到陽元的滋潤,將精奶的利用最大化!
既然今晚已經喝飽了精奶,那自然也是時候好好吸收一番了。雄武爬上牀,雙腿盤膝五心朝天,內沉心智後專心地運轉起了玄陽心法。一切都是這麼得順利,直到那股奇異得慾望再次湧上熊武的內心。
"真想把我那兩個壯熊老爸操一頓啊。"熊武頓時一驚,這樣的念頭是從何而來?
"要是能把父親變成我的狗該多有意思啊?"不,不是這樣的!
"老爹也不錯,對,老爹也要成為我的狗!兩條狗也不錯!"不對!這樣是不對的!
熊武拼命反抗著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過了一會,這種念頭竟真的隨著那股慾望的消退而平息了下去。熊武鬆了一口氣,正想退出冥想的狀態,但他卻發現自己做不到!
隨後,他發現自己睜開了雙眼,然後爬下了牀,端起放在餐桌上的精奶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下。熊武能夠看到眼前的事物,能夠感受到走動時腿部肌肉的運動,能夠嘗到灌進嘴裡那屬於父親精奶的香甜味道。
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或者説,這些都是他身體裡的另一個人做出來的事情。如今熊武就好像時一個被困在自己身體裡的幽靈,對自己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掌控權。
一口氣喝完一整碗的精奶後,熊武...應該説是魔童抹了把嘴,語氣陰森地説道:"那兩個老東西,明明壯得跟頭牛似的,都不捨得多榨點精出來給我。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晚才醒過來!該死,我要把你們都變成我的淫奴!"

"你看看你這一身的髒東西,還不趕緊洗乾淨。"兩兄弟正準備往回走,熊大通攔住了項牧。此時項牧精光的身上滿是淫濁的痕跡,就這麼回去確實不太好。項牧只好尷尬地撓撓後腦勺,轉身噗通一聲就跳下了河裡。
"洗完就早點回家吃飯。"大概等他洗完還要好一陣子,聽見項牧在嘩嘩水聲中應了一下,熊大通便先行往家的方向走去。不等他走到木屋門口,他突然聽到了屋內的求救聲。
"父親,救救我!我被困在自己的身體裡出不來了!"
熊大通立刻沖進房內,看到熊武正在牀上打坐,但他的臉上確實一副猙獰痛苦的神情!莫不是走火入魔了!熊大通心裡一驚,馬上沖到熊武身旁,將手按在他的後背探出真氣,試圖探查他的體內究竟出了什麼差錯。不料,自己的真氣一進入熊武的體內,就不再受自己的控製,熊大通此時全身的真氣都在以一種極為恐怖的速度被吸入熊武體內。短短數息,熊大通竟功力全失。
"你...你究竟是誰?"熊大通不敢置信地瞪大著雙眼,無力地癱倒在牀上,但他的還是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長得與武兒一模一樣的人。
"父親,你在説什麼啊?"熊武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我可是你最愛的武兒啊,把你的功力送給我也沒什麼吧,反正你再花幾個月再練回來就好了。"
熊武的在熊大通無力的身體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嘴角勾勒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既然父親已經愛我到要主動把功力傳給我的地步,那你的這副軀體,給我也可以的吧?"
熊大通此刻憤恨交加,但對於熊武接下來要對他做的事卻是無力阻止。向他這樣的習武之人,幾乎可以説是在各方面都已經遠超普通人,但一旦像這樣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真氣,那這副雄壯的身軀就會變得癱軟無力,任人宰割!此刻的熊大通,虛弱到恐怕是一個嬰兒也能將其殺死。現在他能做的所有事情,也就只剩下用眼神殺死這個長得與熊武一模一樣的人了。
"你把武兒怎麼了?!"
熊武聞言,驚訝地挑起眉毛:"你居然還有力氣説話?放心,我一開始不就説了嗎?他只不過是被困在身體裡面了。"
"身體裡面...你是魔童!"熊大通大吃一驚,他們最害怕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什麼魔童不魔童的,不過是你們這些庸人們擅自安在我頭上的名號罷了。我不過就是喜歡把天下男人都變成只知道對著雞巴搖尾乞憐的騷狗而已,我有什麼錯?"
"你!大逆不道的東西!快把武兒放出來!"
熊武不高興地皺起眉頭,:"你的武兒你的武兒,你除了那個沒用的東西還知道些什麼?整整十八年都沒能拿下你們,不過是個殘次品罷了。我現在就把你操成傻子,看你到時候除了雞巴,還記不記得你的武兒。"
熊武上前,三下五除二地把熊大通的衣服全部撕成碎片,熊大通那肌肉飽滿的雄壯身軀就這麼暴露在熊武面前。熊武的視線火熱,貪婪地將熊大通毫無防備的肌肉裸體看了個遍。他滿意地點點頭,將父親的身體拖到牀邊,使其下半身懸空。正準備掏出自己的肉棒時,熊武頓了一下。熊武在熊大通的脖頸處的啞穴一點,熊大通馬上只能發出諤諤的聲音,隨後他大聲喊到:"老爹救命啊,父親他走火入魔啦!"
渾身濕透的項牧正準備推開房門,聽到屋內熊武的呼救,立馬急火攻心。像大哥這種修為的習武者,走火入魔的危險程度絕對是致死級別的!他趕緊沖進屋內,來不及細想為什麼大哥會赤裸著身體,看到大哥那虛弱的樣子,心情更是焦急。他把熊武扶起來,雙手按在其後背處,探出真氣。另項牧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大哥體內竟是一絲真氣的影子都沒有,究竟是怎麼樣的走火入魔,才會導致這種情況?
項牧思索著對策,全然沒有注意到熊武扶在他背後的雙手。、

過了一會,屋內又多出一個失去全身真氣,癱軟無力的絡腮胡壯熊。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臭小子,難道這又是你新想出來榨精的鬼點子嗎?"
熊武無語地扶額:"你還真是個笨蛋老爹啊,都到這種地步了還以為這是什麼父子之間的情趣遊戲嗎?不過,某種程度上來説也沒錯。"
項牧迷茫地看著熊武那張帶著淫邪笑容的臉,明明相貌沒變,但項牧就是覺得和方纔在練武地裡把自己榨精榨到短暫失去意識的熊武完全不像。他艱難地扭頭看向大哥,發現大哥此時已經是一副萬念俱灰的神情,終於回過味來了。
"你...你不是臭小子!"
熊武懶得廢話,既然項牧這麼著急送上門來,那自己也無所謂從他開始。

第四章

擁有了熊項兩人的真氣,熊武現在的真氣數量頗為可觀。雖然自己的修為沒到能夠留住這些真氣的層次,但短時間內的揮霍是完全夠用的。他擡手一揮,項牧身上的水珠瞬間全部揮發殆盡,項牧本來濕漉漉的身軀一時間變得清爽無比。熊武雙手握住項牧的兩塊碩大飽滿的胸肌,這兩塊堅挺光滑的奶子是熊武最喜歡項牧的地方。那種柔軟中帶著堅韌感覺,讓熊武簡直欲罷不能。熊武運轉玄陽心法,龐大的真氣順著項牧的大奶滲入他的體內,一時間項牧全身都變得敏感無比,特別是被熊武緊握著的胸部。在心法的運作下,進入項牧體內的真氣根本無法被項牧吸收,項牧如今空有一副健壯傲人的雄軀,卻只能在熊武的真氣一陣又一陣的沖刷下,開始欲求不滿地顫抖著。

項牧渾身滾燙通紅,胯下的雞巴此刻高高地矗立著,頂端碩大的龜頭已經因為情慾而濕得一塌糊塗了。熊武俯下身,靈巧的舌頭將項牧流出的淫液舔走品嚐一番,此舉頓時引得項牧一陣壓抑的悶哼。熊武淫笑著,一手繼續玩弄著項牧愈發火熱的龜頭,一邊伸手探進項牧的後穴。
"你還真是天生的淫種啊!"熊武驚喜地向項牧展示著從他後穴中拔出的手指了,上面正閃爍著水光。"沒想到你的後穴竟會自己流水,看來我撿到寶了。"
"這!"項牧自己也沒想到,不過是被玩弄了一下胸肌,自己的後穴就有了反應,甚至流水了?
熊武一扯腰帶,掏出了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沒有任何擴張就直接頂入項牧的後穴之中。項牧天賦異稟,熊武粗壯的雞巴頂入他的後穴時進沒有半點阻礙,咕唧一聲便頂到了底。
"我才不是什麼淫種哦哦!!!"剛説完,項牧就感受到一根碩大而滾燙的肉棒硬生生地擠入了自己柔軟緊致的後穴中。項牧不敢相信,熊武的雞巴勃起後有多大自己是見過的,沒想到自己的後穴竟可以容納如此巨大的事物。項牧此刻對自己的身體又產生了一些新的認知。

熊武插在項牧雄穴深處沒有馬上動彈,反而是溫柔地給項牧留了一些適應的時間。雖然時天賦異稟,但從未被另一個男人進入過的後穴如今第一次就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項牧還是感到有些吃不消。
"臭小子,快拔出去!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明明是威脅的話語,但在項牧顫抖的聲音下卻顯得格外色情。
很快,被真氣催動變得饑渴無比的肉穴開始變得不滿足,項牧滿臉通紅,雙手緊緊地抓進身下的被褥之中,似乎是想靠意志力抵抗這股越來越洶湧的慾望。但自己的身體卻在熊武身下無意識地扭動,彷佛在催促著後穴中的肉棒快些動起來。
"騷逼!"熊武冷笑一聲,將肉棒拔至龜頭,又狠狠地舂了進去。
"嗚..."項牧一下子被如此粗暴地頂到後穴深處,強烈的快感讓他不禁呻吟出聲。而這又讓他感到羞恥萬分。
熊武彷佛有著一身用不完的力氣,每次抽插都要把肉棒抽到龜頭處,再狠狠地頂到最深處。他每頂一次,項牧情不自禁的呻吟都會被頂出他的喉嚨。隨著熊武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項牧的呻吟也慢慢地連成一片,變成了恬不知恥的叫牀。

"嗚啊...哦...嗯啊......"項牧快要瘋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被操後穴居然可以這麼爽。每次兒子的雞巴頂進自己的陽心,他都感覺似乎像是被拋進雲端。他渾身的肌肉緊繃,抓緊被褥的手愈發用力,似乎馬上就要承受不住這滔天的快感。
"老爹,你這是什麼聲音啊?不會是被我操爽了吧?"
"那啊...哪有的事!我不過哦...不過太疼了而已哦哦哦..."項牧緊咬牙關,試圖把湧到嘴邊的呻吟聲攔住,但他發現根本做不到。所以他只好嘗試把呻吟聲藏在話裡,也許這樣就可以掩人耳目瞞天過海了。
"哦,是嗎?那我可得更溫柔一些才行呢?"熊武雙手一邊揉捏項牧敏感至極的乳頭,一邊開始放慢抽插老爹後穴的速度。

一進...一出...

一進...一出......

看著項牧抿緊的嘴脣,熊武知道老爹已經快要被自己這慢吞吞的操弄折磨瘋了。但自己不著急,依舊保持著幾乎龜速的抽插。大雞巴被老爹後穴裡的肉壁包裹著,一點一點地頂開緊致的甬道,引得肉壁一陣蠕動,勾起慾望,但又不急於滿足。項牧的呼吸愈發急促,欲求不滿的紅暈已經從他的臉上蔓延到了被細小絨毛覆蓋的胸乳之上。他幾度開口,又幾度強忍了下去。
熊武乾脆把整根肉棒都拔了出去,只在老爹而當後穴口處用碩大的龜頭一頂一收,半入不入地調戲著已經饑渴難耐的項牧。在慾望的積累下,從他龜頭的馬眼處流出的透明粘稠液體已經遍佈他整齊排列的飽滿腹肌之上。
"...進來。"項牧終於屈服與情慾面前,口齒不清道。
"你説什麼?"
"你快點進來..."項牧又重複了一遍,這次更清晰了一些。
"什麼進去?"熊武帶著壞笑,將龜頭頂進去一半,在項牧呻吟一聲後又退了回來。
"你的...你的那個。"項牧羞愧難當。
"哪個?説清楚!"熊武又問。
"你的...你的大雞巴..." 隨著熊武看似無理取鬧般的逼問,項牧越來越放得開了。
"大雞巴進去哪裡?"
"大雞巴進來...進來我的騷穴!"項牧越説越流暢,到最後甚至大聲喊了出來,"要兒子的大雞巴插進我的騷穴!"

熊武將項牧的兩頭粗壯的毛腿扛在肩上,雙手往上一拉,將項牧緊實的雄臀拉到了半空,只留項牧的後背頂在牀上。他半蹲著,將閃爍著淫蕩水光的大屌重新插進老爹的肉穴之中。在這個姿勢下,項牧很難承受來自熊武從上而下的撞擊還能保持平衡,因此項牧不得不放開自己抓緊被褥的手指。他攤開手掌,伸直粗壯的手臂來支撐自己幾乎倒吊的身體,承受住兒子的每一次撞擊。
"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被兒子的大雞巴操啊?"熊武戲謔道。
"胡哦...胡説什麼!嗯嗯..."不管項牧如何辯駁,他此時臉上泛著情慾的紅暈是不會騙人的。
有了老爹的配合,熊武操得更加起勁了。在這種體位之下,項牧的肉穴被插入得更深。而熊武碩大的龜頭每一次的進出,都會碾過那處讓項牧欲仙欲死的軟肉。隨著熊武操弄速度的加快,項牧的後穴竟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
"嗚啊啊啊,臭...臭小子,慢一點啊!"
項牧幾乎難以招架兒子如此猛烈的攻勢。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教他練拳時,曾誇讚過他的下盤很穩,在與人對招時是一個很大的優勢。沒想到,如今這個優勢居然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神智逐漸隨著兒子一次又一次撞擊陽心的爽感變得模糊,他放空大腦,不再思考,那些淫蕩到平時他聽到就會臉紅的騷話脫口而出。
"嗚嗚哦!太爽了!兒子的肉棒操得我太爽了!"
"太棒了,兒子的大雞巴太棒了!"
"對,就是那裡!兒子再用力操我那裡!"
"好舒服!謝謝兒子,好想再被兒子操一輩子!"
"兒子揉揉我的胸,快揉揉我的奶子!哦哦...奶子也好癢,兒子求你了,用力揉揉老爹的奶子吧!"
熊武自然不會拒絕老爹的請求,他伸出一隻手抓在老爹的雄乳之上,以一種粗暴的態度蹂躪著項牧的奶子。彷佛是要把它們揪下來一般,熊武用力地扭擰著老爹的兩個奶頭。但項牧對此卻毫不在意,反而因為兒子的粗暴對待,慾望得到了極大得滿足。
"對,嗯嗯...就是這樣!擰壞老爹的奶頭...老爹這一身肉都是你的!"
"你...果然是個淫種。"熊武繼續大力抽插著老爹的雄穴,他的熊卵拍打在項牧肉質緊實的屁股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不行了...再被操下去...就要射出來了!"項牧呼吸急促,長時間維持這個姿勢對失去真氣的他消耗很大。他雙腿交叉,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熊武的肩上,空出來的雙手沒有伸向自己的雞巴,反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似乎比起擼動肉棒,揉捏自己的奶頭更能讓自己高潮。收到冷落的腫脹肉棒,隨著老爹揉捏奶頭速度與力度的加大,越來越多的淫液湧出,流過健碩飽滿的腹肌,積累在高聳的胸肌上。
臨近射精,項牧繃緊後頸腦袋後仰,他此刻已經爽得雙眼發白,被濃密黑鬍鬚包圍著的英武的臉龐此刻已經是被熊武操出的口水與淫液弄得一塌糊塗。他仰起頭,爽到失焦的視線移到一道肉色的龐大身影時,他突然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那是被自己扶起來,如今坐著正對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熊大通。
大哥看到了。大哥看到自己的屁眼裡含著一根大雞巴了。大哥看到自己的騷穴裡夾緊著兒子不停插入的大肉棒,在兒子的操弄下扭動迎合,像個妓女一樣叫牀了。
大哥什麼都看到了!
項牧想辯解自己是被兒子強奸的,但自己對兒子的迎合,在肉棒操弄下的屈服,以及自己現在這副似乎已經爽到升天的淫穢模樣。自己真的是被迫的嗎,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天生的淫種嗎?這個平日裡大大咧咧的男子漢,渾身上下都是飽滿肌肉的壯熊老爹,一時間竟流下一滴淚水。

"不要啊啊啊!"項牧發出一聲慘叫,那根在半空中隨著熊武的操弄擺動的肉棒,被硬生生地操射當場!那聲慘叫中,有著羞愧,有著迷茫,但更多的是解脫。於此同時,項牧的後穴隨著高潮收緊,夾得熊武舒爽無比,全力衝刺數十次後,將肉棒頂在了老爹肉穴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澆灌在老爹的陽心上。
兩人喘息片刻後,熊武緩緩地將肉棒拔出。在這個過程中,項牧的後穴彷佛是捨不得一般,緊緊地裹住熊武拔出的肉棒,使得在肉棒完全拔出時,發出了啵的一聲。熊武放下肩上老爹的雙腿,項牧渾身痠痛地平躺在牀上,臉上還帶著尚未消退的紅暈,他把右手臂置於眼上,彷佛只要看不到,就可以躲過這一切給他帶來的羞辱與快感。
"你果然是個騷貨。"熊武站起身,用腳趾頭捅進老爹慘遭蹂躪的肉穴,隨著腳趾的進入,一絲白中帶金的精液也不受控製地從後穴中流了出來。"沒想到啊,老爹你都被操成這副德行了,你的屁眼居然還是這麼緊。我真想再把你操一遍,不過我也不能冷落父親呀。那就只好拜託你再等等了。"

聽到熊武這麼説,項牧慌張地看向了熊大通。自己被操就算了,難道大哥也要經歷這些嗎?此時,被射入陽心的熊武的精液,與下午不知情時喝下的精液遙相輝映,對項牧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影響。這些精液被老爹的身體自行吸收,化為了經脈中遊離的真氣。
項牧馬上就感知到了體內的變化,雖然這些微薄的真氣不足以打敗身聚熊項兩人真氣的熊武,但逃跑應該是足夠的。只有逃出這裡,恢復實力後,兩人才能反製魔童,為父子三人尋得一線生機!
按理説熊武也能感知到項牧體內的變化的,但是熊武只是個18歲的青年,就算因為多年的習武以及從小喝到大的精奶讓他現在的體格甚至能媲美一般的壯漢,他也只是個青年。父親教給他的玄陽心法,他總共也沒修煉多少年。所以他現在就只是一個揮著菜刀的孩童,大人在虛弱的情況下或許需要小心謹慎,但若是恢復過來了,奪過利刃就肯定如探囊取物。
射精後的熊武此時也是精疲力盡,但在真氣的幫助下,他的力氣正在快速的恢復著。項牧知道,現在就是最後的逃跑時機了,但是大哥怎麼辦?他看了大哥一眼,多年的兄弟情讓熊大通立刻就明白,項牧有辦法逃跑,他只不過還在猶豫。於是他盯著項牧,用眼神告訴他:"不用管我,快逃!"

項牧強忍心中憂慮,催動真氣施展輕功,一瞬間就撞破窗戶逃了出去。熊武來不及反應,一時間沒有攔住老爹。他追至門口,看著老爹那佈滿著淫亂性愛痕跡的赤裸身軀在幾個動作間便消失在叢林之中。
熊武冷笑,反正現在父親已經被我製服。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還有力氣逃跑,但既然你選擇逃跑,那肯定現在是無法與我抗衡的吧?那我只需要找到你,再把你抓回來,那不就萬無一失了?熊武正準備催動輕功追上去,突然他痛苦地捂住腦袋,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
在熊武體內,熊武真正的意識正在將他的神智用到連最後一絲也不剩下,他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救下老爹,但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試一試,即使自己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屋外,處在無盡痛苦中的魔童熊武逐漸停止了翻滾,然後他若無其事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向屋內的熊大通。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為何會在地上翻滾,也忘記了在地上翻滾之前自己要追什麼人。
"父親,你可知道我饞你的身子有多少時日了?現在我終於有機會能得到你,我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熊武的雙手撫上了熊大通的胸部,一如他之前對項牧所作之事,
"把您變成我的狗!"

項牧一個勁地向前奔跑,即使真氣已經用完,他也還是不敢停下。氣喘籲籲之間,他意識到,他不只是害怕被熊武抓住,他更是害怕,若是自己停下了,那些自己在情慾下變得無比醜陋的場景會被自己回想起來。
但他還是想起來了。他想起被兒子滾燙的雞巴強行插入時的舒爽。他想起乳頭的搔癢。他想起那些從自己口中説出的淫蕩話語。他想起了被操到射精時升天般的快感。他想起了大哥目睹自己被兒子操成騷貨時震驚的眼神。

他突然想起大哥那張震驚的臉龐下,他的那根勃起的,性奮到流水的雞巴。

第五章

熊大通此時已經恢復了一定的體力,但他深知自己依舊不是熊武的對手。在項牧被熊武糟蹋的這段時間裡,熊大通也算是想明白了魔童的事情。魔童很可能是在15歲的那年開始覺醒的,因為那年熊武曾經無緣無故地暈倒過一次,當時他們都覺得是熊武精奶沒喝夠的原因,但現在想來,恐怖當時魔童的意識就已經蟄伏在武兒的身體裡伺機而動了。
看著想自己走來的熊武身上散發出來的獨屬於魔童的氣息,熊大通知道自己或許是在劫難逃。但自己也算栽得不冤,誰讓他沒能及時發現異樣呢?只是可憐了武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們被如此對待,心裡一定很不好受吧。
不過還好,至少項牧逃了出去。

由於熊武真正的意識因為強行篡改魔童的記憶而進入沉睡後,魔童熊武因為沒有了阻礙,力量開始逐漸地覺醒了一部分。現在的熊武,已經能夠驅動體內部分的魔童之力,釋放出一種立場。在這個立場中的人,會不自覺地逐漸放空大腦,進入一種深度催眠的狀態。這也是歷代大多數魔童第一個覺醒的能力,他們能夠通過這個能力,在比較弱小的時期能夠捕獲壯漢,並將他們操成自己的淫奴。除非修煉了某種特定的心法,否則就算被盯上的壯漢是全天下武功最高強的人,也都會被魔童的淫墮立場洗腦成白癡。
但這個能力也是有弱點的,那就是洗腦的過程是需要時間的,武功越高的人,心智也就越堅韌,洗腦所需的時間也就越長。並且在一些心神敏感的人面前,這種洗腦是很容易被察覺的。若是想用這個能力收服武林最強者,恐怕就需要強行將其困在立場範圍內,還不能讓他傷到自己,最後再等上個十天半個月。要是哪個魔童有這能耐,直接上手把人家給強了或許還更省事些。

熊大通自然也是知道魔童這個能力的,於是早在他們決定定居在此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預防的準備。那便是父子三人所修煉的玄陽心法,長期修煉這個心法,就可以在身體的體表處逐漸形成一層屏障。這個屏障的本意是防止陽元流失,卻誤打誤撞地防住了魔童的進攻。數百年的魔童浩劫中,也是因為武林盟主當時恰好修煉了這種心法,才使得他成為當時的武林裡唯一沒有變成魔童的淫奴的人。

話雖如此,這個心法若是想抵禦住淫墮立場的侵蝕還是需要真氣催動的,而熊大通現在真氣的恢復情形來看,只怕還是兇多吉少。
此刻熊大通保持著被項牧扶起時的坐姿,熊武繞到他的身後摟住父親,結實的肌肉緊緊地貼在了父親寬闊的後背上。感受到身後那火熱的軀體,熊大通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熊武雙手從父親的腋下穿過,肆意地蹂躪著大通胸前傲人的雙峯。

他的雙手彷佛有魔力一般,大通被觸碰過的地方變得無比地敏感,再加上兒子毫無憐惜的揉捏,熊大通一時間只能竭力吞下口中呼之欲出的呻吟。他的腦袋開始變得昏沉,一種疲憊感於心中油然而生。

忍得好累,不想再忍下去了。魔童也好,蒼生也罷,現在我只想放鬆腦袋,好好享受兒子的玩弄。

這個想法才一出現,熊大通立馬警醒。不對勁,這是受到淫墮立場影響的體現!怎麼會這麼快?按理來説,雖然我的真氣孱弱,但也還是能催動心法抵擋一陣的。

在熊大通閉著雙眼,大腦瘋狂運轉思索著緣由。雖然無論知不知道原因其實已經不太重要了,但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將思緒從兒子的玩弄中抽離出來的方法了。此時的熊大通老臉通紅,胸前那兩顆鮮少被光顧的乳頭此刻已經因為大通內心逐漸升騰的慾望而挺立,在急促的呼吸中,兩顆嬌嫩的奶頭隨著起伏的胸肌顫抖著。熊武那帶著淫邪魔力的雙手已經開始探索父親身體的其他地方,這麼看來,那顫抖的粉嫩乳頭又彷佛帶上了一絲欲求不滿的色彩。

熊大通突然意識到,或許是因為武兒也修煉了玄陽心法,魔童之力在玄陽心法的影響下也具備了同樣的氣息,因此熊武才能如此快速地突破自己的防線,讓自己暴露在淫墮立場之下。沒想到,本來教導熊武玄陽心法的初衷只是想幫助天命之力鞏固主導地位,誰曾想卻使得魔童免疫了玄陽心法的防禦。熊大通感到十分地懊悔。

最終熊大通的意識還是沒能逃過快感的侵蝕,努力遊離的思緒終究還是被拉回了自己的現狀上。想到自己習武多年得來的健壯身軀如今竟成了兒子的玩物,一股強烈的屈辱感就立刻湧上心頭。或許是他故意忽略,又或是不敢承認,此刻大通的內心深處,除了屈辱,更多的是被兒子掌控的快感!

熊武的手拂過父親健壯的腹肌,再一路向後抓住了父親那富有彈性的肌肉翹臀,他略微用力,掰開緊繃的肉臀,一絲涼意出現在熊大通未經人事的屁眼上。在魔童力量的影響下,父親後穴的敏感度立刻提昇,僅僅是一縷微風都能讓熊大通的後穴欲求不滿地收縮著。熊大通一驚,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步了項牧的後塵,但熊武卻只是鬆開手掌,任由父親的後穴重新躲回了健臀深處。

他的手繼續向下,認真地撫摸著父親那兩條雄壯的大腿的每一寸肌膚,他的樣子彷佛是在仔細端詳著一份精美的藝術品一般。熊武時而雙手並用地在一條大腿上不亦樂乎地揉捏著,時而又只用指尖跟隨著大腿上的肌肉紋路上下劃弄著。若不是父子兩都赤身裸體下身硬挺著;若不是父親的大屌已經因為流出的淫液變得濕漉無比;若不是父親正在兒子的玩弄下已經在壓抑著呻吟卻又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這幅景象簡直就是午後父子玩耍的溫馨畫面。

當熊武揉捏至了父親的大腿內側,雙手做勢要向上握住熊大通早已一柱擎天的大屌時,卻又繞過它,去探索別處了。熊大通的身體在熊武的玩弄下已經變得十分饑渴敏感,但熊武卻彷佛故意的一般,偏偏只在雞巴和後穴周圍撫摸著,惹得熊大通萬分難受。他其實是希望兒子永遠也不要去觸碰自己前後的兩處命門,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些快感的侵蝕下保持自己的理智。但在他內心深處的一角,他又隱隱地期待著自己能被兒子肆意地玩弄著。隨著身體在慾望的驅使下愈發滾燙,內心深處的墮落的念頭也開始逐漸響亮。

"父親,我只不過是隨便摸了摸你,你的雞巴怎麼就全濕了啊?"熊武在又一次蹂躪了熊大通的大奶之後,右手一把就抓住了他受到冷落的肉棒。

熊大通羞愧難當,心想這淫墮立場還真是厲害,不知不覺間竟讓自己變成這般醜態。"休。。休要胡説!"

"哦?連藉口都找不到了嗎?看來父親您才是真正的天生淫奴啊。"熊武終於不再玩笑,向父親發起了全面的進攻。他食指中指併攏,絲毫不猶豫地就插入了父親的後穴之中。意想不到的是,熊大通的後穴竟然也如前面的肉棒一般濕得一塌糊塗,容納進兒子的兩根手指不費吹灰之力!

"唔。。"後穴裡突如其來的快感讓熊大通一下子亂了陣腳,被兒子的手指來回抽插時發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更是讓他在舒爽之餘感到萬分難堪。"你。。你這逆子!還不。。快點拔出去!"

熊武撇嘴一笑,根據在老爹身上總結出來的經驗,在父親緊致滾燙的水穴中探索尋找著。當他的手指劃過某處凸起時,父親無力的壯碩身軀頓時一挺,熊武就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隨後他不再抽插,反而一個勁地在父親後穴的凸起處摳弄。熊大通出生至今四十餘載,後穴從不曾現於人前,更別説是這種刺激了。熊大通一時竟難以思考,大腦在快感的衝擊下一片空白。

"嗚啊。。。別。。別摳了。。太刺激了!"半晌,熊大通才能勉強吐出一言半語。

"父親您這不是挺喜歡被玩屁眼的嗎?瞧您這一副被爽壞了的表情,才這樣就受不住了嗎?"熊武竟真的聽從熊大通的話,把手指從父親的後穴中抽了出來。但還不等熊大通喘息片刻,他的整副雄軀就被熊武推倒,變成了跪趴著的姿勢。聯想到項牧的遭遇,熊大通立馬就意識到兒子接下來要做什麼。自己僅僅只是被手指摳弄了幾下就失神了,要是被兒子胯下的那根兇器插進去,自己恐怕真的要被操成狗了!一時間,熊大通感到無比的驚慌,他想逃,但是熊武已經從後面貼了上來。扶在自己腰胯的左手和按在自己寬厚的後背的右手,像是兩條堅不可摧的鐐銬,讓他逃無可逃。

"不要。。不要這樣啊!武兒,你快醒醒!"熊大通低沉的嗓音因為恐懼變得略顯顫抖,"你快醒醒啊!"

眼見喚醒熊武無望,最後的一絲渺茫的希望也失去了,熊大通有些氣急敗壞:"你這魔童!你有種就收了你的立場,用這種歪門邪道算什麼男人?!要是你不用立場就能把我操服,這才算你有點本事。"

熊武此時正扶著自己的肉棒,龜頭都已經頂進去一半了,聽到這話不由得哂笑。

"這是個什麼道理,我有立場為什麼不用?再説了,你什麼時候產生了我對你用過立場的錯覺了?"

熊大通聞言一驚,"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你用淫墮立場配合武兒修煉的玄陽心法,突破了我的防禦,才。。才讓我這般醜態百出嗎?"

"哈哈,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用立場征服你。你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在這小子的身體裡看著你和他卿卿我我,我真的快氣瘋了!"説著,熊武堅挺滾燙的肉棒一下子擠進父親的後穴中,一插到底。

"嗯啊!"熊大通措不及防。

"每次看到那小子喝你的精,吃你的雞巴,玩你的奶子,我想要出來的意志便強上一分。"熊武擺動壯腰,將肉棒整根拉出,再狠狠地鑿了進去。

"嗚啊。。。你。。這該死的淫賊,胡話連篇的。。魔童!"熊大通呼吸急促,撐在自己腦袋兩側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鋪在牀上的粗麻布。

"因為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用立場來把你變成沒有腦子的淫奴,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地當我的狗,從此一生一世只能做我一個人的狗!"熊武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陰囊擊打在父親屁股上發出的啪啪聲也越發響亮。"我甚至還強忍著把你當場操翻的衝動,先在老爹的身上練了練手,就只為了能讓你爽上天。我對你難道不好嗎?"

"嗯。。做你。。夢!我。。唔。。是永遠也不可能。。啊。。變成那樣的!"熊大通上氣不接下氣,武功高強肌肉雄壯的身軀如今就只能繃緊肌肉,被動地承受著兒子一次比一次更強的衝擊,那光滑緊翹的雄臀,在兒子的撞擊下搖晃、變形著,煞是好看!

其實在熊武出生的那一刻起,魔童的意識便隨著從天而降的星光誕生於熊武的體內。剛剛誕生的魔童意識還處在懵懂的階段,若不是城主在星光降下的同時將天命之力轉移到了熊武的體內,熊武或許連屬於自己的意識都沒有機會形成便被魔童鳩占鵲巢了。

要是沒有天命之力的幹預,任由魔童成長的話,只需三天左右魔童就能初步覺醒些許力量,釋放出弱化版的淫墮立場。在這個立場之內的生物會對魔童產生憐愛之情,會發自內心地想要保護呵護他。對外的表現便是荊南城主的府上所有的奴僕丫鬟們都十分疼愛少爺,城主夫婦也對少爺萬般寵愛。這種異常十分隱蔽,在外人看來這些也只不過是城主老來得子後自然而然的表現罷了。

在這種環境下,魔童得以安全地成長。魔童生來就有征服男人的天賦,到了十二三歲左右,恐怕全府上下,女的全部變為忠心耿耿的奴僕,男的則都會化為種牛,在外人面前裝作無事發生,一到私底下便會跪在地上,雙手背後,挺著勃起的大雞巴懇求少爺的玩弄。十六七歲,魔童的各種能力在多年的玩弄男人下逐步覺醒,此刻恐怕身為天命之人的城主大人都早已成為跪在魔童身邊的一條只知道射精的騷犬了。

一旦到了十八歲,魔童的力量以及過往數代魔童所積攢下來的玩弄男人的技巧與手段就會全數覺醒,此時的魔童已經擁有了一個成型的勢力,身具全部能力的他假以時日,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成為他的胯下臣。這便是天師口中的"魔童亂世"!

但熊武是個例外,誕生的魔童意識還處在懵懂之間時就被天命之力死死地壓製在腦海深處。在天命之力的庇護下,熊武得以意識形成。而如此形成的意識,自然也帶上一絲天命之力的特徵,因此即使後來魔童的意識甦醒,也只能被迫蟄伏在腦海深處,做一個熊武生活的看客。直到18歲的這一天,在天命之力多年的壓製下的魔童意識,即使已經沒有辦法一次性覺醒所有能力,但也讓他有了一絲機會突破封鎖。

他耐心等待,等到熊武在修煉心法時自己將意識沉入腦海,再通過一些手段把內心中對父親們的淫邪念頭投射到熊武的意識中。以熊武的性格他必然會拼命壓製這種對他來説大逆不道的想法,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意識會不斷地下沉。等到他的意識下沉到比魔童意識還要深時,剎那間身體的掌控權已然易主。

意識交換之後,魔童熊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服下父親的精奶,以儘快恢復實力。但他畢竟被壓製住整整18年,果不其然出了狀況。魔童熊武在吸收精奶後覺醒的第一個能力竟然不是淫墮立場,而是較為後期的吸星大法!發現狀況的魔童當下心都快涼了,因為吸星大法需要施術者的真氣大於被施術者,所以它一般被適用於快速調教收服一些武林中人。

本來若是覺醒了淫墮立場,魔童便可以通過扮演熊武來拖延時間,只需要靜靜等待兩個父親被立場所影響即可。而此時只覺醒了吸星大法的魔童可以説是失去了翻盤的唯一機會,就算他可以試圖扮演熊武來騙過一時,但魔童畢竟不是熊武,生性陰狠淫邪的他遲早會暴露,到時候兩位父親只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自己就又要回到熊武的意識深處乾瞪眼了。到時候,可就再沒有18歲的這個特殊的時間節點供他突破封鎖了。

但魔童突然想到,以自己現在的真氣水平,吸別人或許不行,但吸那兩位與自己修煉相同心法的父親們説不定可以做到。於是魔童決定賭上一把,犧牲掉不知道能有多久的逍遙時光,要麼剛出來就得回去,要麼吸收成功從此天高任我飛。而他賭贏了。

"呵呵,你現在全身上下也就嘴硬了。"熊武雙手穿過父親的腋下,把住雄偉的雙峯一撈,硬生生地把父親雄壯的上半身給撈了起來。此時的熊大通看起來就像是自己在發騷,背朝後跪坐在兒子的大雞巴上,被操得渾身通紅。

"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一副爽到了的表情,你敢説自己一點也不喜歡被兒子操嗎?"熊武雙手揉捏著父親的挺立的乳頭,肉棒同時還在一下又一下地挺動著。

"嗯。。嗯哦哦哦。。我。"熊大通全身的飽滿肌肉在兒子的重擊下無力地顫動著,連話都説不出。熊武説他根本就沒有動用立場,自己好像也確實沒有邏輯思維上的斷層。難道自己在兒子的玩弄下所露出的醜態都是自己的真實反應嗎?難道自己真的如熊武所説是個淫奴嗎?

熊武見父親不再否定,心中暗笑。他停下抽插,將被父親後穴中分泌出來的淫水浸濕的肉棒拔出,把父親推倒趴在牀上,再一個用力將父親那龐大強壯的熊軀翻了過來。

突然面對著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的兒子,熊大通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只好抿緊嘴脣閉上雙眼不去看他。熊武扒開父親的大腿,用手將父親兩條粗壯的大腿架在了腰間,龜頭微微頂入父親已經被操開些許,此時正在不自覺地收縮著的後穴。

本以為會被繼續侵犯的熊大通發現熊武的雞巴就僅僅是停在自己的後穴口。胸肌上的瘙癢,後穴中的空虛都在逐漸侵蝕著他的理智。他偷偷睜開一絲眼睛,偷瞄了熊武一眼。他的那副想要又不承認,但一不被操就偷偷睜開眼睛偷瞄的樣子,在熊武看來真真是可愛極了。

如果不是熊武,説不定另一個魔童就會用盡一切手段讓他承認自己內心中暗藏的淫賤,逼得他大喊著想被大肉棒捅穿,還讓他坐上來自己動。這套操作下來雖説往往卓有成效,但對熊大通來説卻是一次人格上的極大損傷。自己過往的行事準則在魔童的推動下被自己騷浪淫賤的天性以一種如此粗暴的方式推翻,大通大概率會陷入自我否定,並且很有可能會演變成自我毀滅的傾向,自暴自棄地認定自己就是賤貨,隨後加速淫墮的進程,最後墮落成在兄弟兼伴侶項牧和兒子熊武面前被其他男人操射潮噴內心也會覺得性奮無比的淫奴壯漢。

但熊武不喜歡這樣,他對使用魔童的能力使人強行屈服於自己胯下這種做法會感到些許抵觸。在天命之力的影響下,熊武體內的這個魔童人格在為人以及行事上竟然帶上一些光明磊落的風格。對於這個他深愛的父親,熊武想要堂堂正正地把他操成自己的狗。

熊武眼睛一眯,心中已然有了主意,有時候以退為進或許能事半功倍。熊武將肉棒緩緩地推進了父親濕潤的後穴中。後穴的慾望得到了滿足,熊大通頓時爽得睜開了雙眼。後穴內兒子的雞巴一下又一下地頂到自己的騷點,但經受過先前如此粗暴操弄的熊大通,此刻兒子的溫柔對待反而讓他有了一種爽到了但又沒完全爽到的,不上不下的難受感。在不知不覺中,兒子腰間的雙腿已經不需要熊武夾著也能穩穩地圍住了,放在兒子臀部的腳後跟也在每一次兒子溫柔的操弄時不自覺地幫忙用力。

這一切熊武當然都心知肚明,但他沒有聲張,只是繼續這種緩慢切柔和的抽插。熊大通逐漸以一種輕微的幅度開始迎合兒子的每一次插入,希望這樣能夠在不驚動熊武的情況下盡可能地滿足自己不被滿足的淫欲。雖説自己或許只需要開口,甚至都不需要哀求,兒子就能開足馬力給予自己渴望的粗暴操弄,但熊大通實在是開不了口,所以現在他只能動用一些小伎倆。比如夾緊自己在兒子腰間的腿,讓自己能夠在每一次抽插間迎合上去,既然兒子不願意出力,那自己這邊多出點力不就行了嗎?又比如一手揉捏自己挺立的乳頭,一手握住自己一柱擎天的雞巴使勁擼動,既然後穴裡的慾望得不到滿足,那自己在別的地方補充一點快感不久行了嗎?

父親在自己身下搞得這些小動作熊武全都一清二楚,但他完全沒有阻攔,只要自己這個魔童的雞巴還插在父親的淫穴裡,那他就算是再怎麼擼也射不出來,只能被自己操射。倒不如説,連父親自己都不知道,現在腦子裡的想法已經從怎麼不被操不知不覺就變成了怎麼能被操得更爽了。

又過了一陣,熊大通的各種動作幾乎已經大到明示了。他在兒子的每一次插入時,放在兒子臀部的後腳跟就用力地向著自己的方向壓下來,同時屁股也在緊緊夾住兒子壯腰的大腿的帶動下高高擡起,以一種饑渴的姿態迎接兒子每一次溫柔得讓他生氣的抽插。胯下挺立的雞巴已經無人問津,只能隨著愈發欲求不滿而堆積的慾望在馬眼處流出淫水。熊武的雙手也被父親的大手握住手背,帶到了他胸前的雄乳上使勁揉搓著,熊武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父親就已經帶著自己的手使勁地蹂躪著自己的奶子了。熊大通的底線一降再降,如今已經變成了只要不開口,用身體來表達自己的饑渴也無所謂。他一臉潮紅,帶著饑渴索求的表情直視著兒子,迷濛的雙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欲壑難填。

熊武知道,就差最後一步了。他用盡全身力氣一下子將肉棒砸入父親的騷穴中。一時間熊大通幸福得幾乎要落下淚水,兒子終於開竅了嗎?自己終於能被操爽了嗎?他鬆開帶著兒子揉捏自己奶子的手,十指交叉摟在兒子的脖子上,夾緊雙腿準備迎接接下來兒子的進攻,好好享受這父子之間的天倫之樂。但下一秒,熊武的抽插又變得無比溫柔,彷佛方纔的一插到底只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你。。"僅僅一次抽插,熊武就讓身下的父親再一次打破自己的底線,"你怎麼又這樣。。。"

"我又怎麼樣了?"熊武故作無辜,把一隻手從父親的雄乳擡起來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我這不是在很努力地滿足父親的慾望嗎?還是説父親不喜歡這樣,那兒子這就停下。"

一聽到兒子説要停下,不想連這點快樂也要失去的熊大通嚇得連忙否定:"別。。別停!"

"那既然如此,我就繼續'保持'下去了。"熊武故意在保持二字上加重了語氣。熊大通一聽,又急了,再這麼下去自己非得被這小子憋瘋不可。直接開口求他也沒事的,反正都是自家兒子,父子二人還有什麼是不能説的嗎?熊大通下意識地在內心中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沒關係的,只要不。。。

"用力啊!臭小子用力操我!"本來還想給自己畫條更低的底線,但還沒決定好新的底線是什麼,熊大通就迫不及待地説道,"求求兒子了,再用力一點操進來,父親求求你了!"

"原來父親是想被我操得狠一點呀?早説啊!兒子這就照辦。"説罷,熊武一把抱起熊大通雄壯的身軀,在牀上抱著父親,雞巴還插在父親的騷穴裡站了起來。"父親可要抓穩了!"

聞言,嚇了一跳的熊大通緊緊地摟住了兒子的肩膀,下一刻,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拋起來一般,被熊武的下身狠狠地往上一頂,還沒等到他從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反應過來時,自己就隨著重力又狠狠地坐回了兒子的大肉棒之上。他的雄軀越是健壯,熊武要把他頂起來時用的力氣就越大;他的雄軀越是健壯,隨著重力落下來時的勢頭也就越大!

這一來一去,熊武操得熊大通爽到雙眼翻白,父親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習武多年練就的雄壯身軀,如今竟成了被兒子操弄時的助力。

"不行。。。不行了。。太用力了!"

"那兒子輕點?"

"你。。你敢!再用力。。再用力一點,操翻我!用力操死你父親我啊啊!"

熊武催動真氣,無窮無盡的力量從身體的內部湧出,他抱緊父親的大腿,健壯的腰身加速擺動,一次又一次地將父親頂入極樂的雲端。熊大通此刻在慾望面前已經不再掩飾自我,他愛死兒子的這根大雞巴了,被雞巴全數頂入身體深處的感覺,這是之前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如果以後只要當兒子的狗就能再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極樂,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同意的!

"太棒了!兒子你太會操了!父親我......要被你操死了!"

"那父親你要不要做我的狗奴啊?當了我的狗奴,可是能天天都被我這樣操上天的哦!"

"我..."熊大通猶豫了一下,但這時兒子忽然含住了自己正隨著操弄上下晃動的奶頭,熊大通一下子大腦變得空白,"我...我願意。"

在熊大通説出這句話後,彷佛像是觸發了什麼一樣,熊武身體內的魔童之力開始沸騰,它們如潮水般湧出,裹挾住兩人淫液橫流的身體。熊大通像是感受不到這一切,他雙手把住兒子的後腦,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熊武先是一愣,隨後開始配合起父親的吻。父子兩的下身被熊武的雞巴鏈接在一起,上面又由兩父子的吻結合在一起。兩人之間此時形成了一個閉環,包裹在二人身外的魔童之力急速收縮,從每一個毛孔處鑽入了兩人的體內。魔童之力在熊武的丹田深處結成了一道帶著淫邪氣息的法紋,這道法紋在形成的一瞬間便於熊武的丹田結合到了一起,除非熊武丹田破碎,否則誰也無法解除這道法紋。

熊大通鬆開他與兒子的吻,他撫摸著熊武大汗淋漓的臉龐,輕聲説道:"我願意做兒子的狗奴,從今往後,我熊大通,就是兒子的一條淫蕩的公狗!"

熊武笑了,笑得很開心,"你終於是我一個人的了!我不會再把你分給任何人,你以後就是專屬於我一人的狗。"他全身開始緊繃,下身在用力衝刺數十下後,將精液狠狠地注入了父親,不對,現在是狗奴的體內。

熊大通被狠狠地操了數十下後,又被兒子滾燙的精液澆灌在淫穴深處,不由得也精關大開,乳白色又帶著點奶香的大片精液噴灑在父子兩人的胸腹之間,場面好不壯觀!

"是的,我是兒子的狗奴,從今往後我也都是兒子一個人的專屬狗奴!"熊大通與熊武躺在牀上,彼此之間緊緊地相擁著,全然不管兩人之前滿是粘稠的精液與淫水。熊大通雙手掌心輕輕地按揉著熊武的太陽穴,熊武舒服得雙眼微閉,任由父親的動作,此刻渾身乏力的他只想好好享受著這份獨屬於他的父親的愛。

"只是,你不是我的兒子。"熊大通吻上了熊武的額頭,溫柔地説道。

熊武皺眉,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見熊大通本來還在按摩他太陽穴的掌心瞬間發力,一股孱弱但銳利的力量從太陽穴直沖腦海,熊武下意識地想反抗,但射精後的乏力以及不知為何已被用盡的真氣讓他此時完全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這股力量中帶著一絲天命之力,沖進了熊武的意識世界中,然後將這絲天命之力激活,以一種近乎暴力的方式沖刷著這片意識之海。

"你...騙我?!"熊武此刻痛苦得面目猙獰,無數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我這麼愛你,你竟敢背叛我?!"

"我從未騙你,我確實甘願當一條狗奴,但我也只當我兒子的狗,而不是你的。"熊大通依舊緊緊地把住熊武的腦袋,先前恢復的所有真氣全數打入了熊武的腦海。熊武的意識是在天命之力的影響下形成的,因此現在在他腦海裡沖刷的力量不會對他產生半點影響,反而只有魔童的意識會被摧毀。

眼神渙散,意識即將被沖散的魔童熊武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喊:"你就這麼愛你的兒子嗎?該死的傢伙,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拉下水!"魔童熊武瘋狂地催動著體內的魔童之力,一瞬間,先前鑽入熊大通體內的魔童之力湧向他的腹部,在鼠蹊處凝結,變為了一道與熊武丹田內的法紋一模一樣的淫紋。

"你居然把我變成了淫奴?!"熊大通大驚,他意識到了這是魔童臨死前最後的反擊,於是不顧淫紋對自己身體的改造,拼命都沖刷著熊武的意識之海。

"你...你説,等到那小子醒過來,看到...往日裡成熟穩重的父親大人...變成了一隻,只知道對著他的雞巴撅起屁股等候臨幸的騷狗時,他...他會是什麼表情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魔童熊武伸出手指一點熊大通的淫紋,然後眼睛一翻,意識徹底地消散了。

熊大通鬆開雙手,把熊武輕輕放在如今滿是二人精液的牀上後,無力地躺倒在兒子的身邊。魔童臨死之前的最後一指徹底地激活了他腹部的淫紋,此時此刻,熊大通的身體正在被淫紋飛速地改造著。剛剛纔被操翻的後穴又開始收縮著,渴求大雞巴的再一次入侵;胸前的雄乳在本來就十分敏感的情況下,連帶著整個奶子都變得敏感無比,顫抖著渴望著有人能夠粗暴地蹂躪它;身後緊致的翹臀也被改造成了性器,僅僅只是隔著衣物的撫摸,就足以讓他雙腿發軟,一柱擎天,馬眼和屁眼同時開始分泌淫液,時刻為大雞巴的操弄做好準備。在淫紋的改造下,熊大通幾乎全身上下都是敏感點,衣物對他來説將會是折,只有全身赤裸才能感到自在。後穴是被改造得最嚴重的地方,此刻已經能夠像真正的性器一般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熊大通躺在兒子身旁,感受著身體在被改造時傳來的種種快感,他閉上雙眼,牽住兒子的手。

"沒事的,只要武兒能回來,做狗我也很開心了。"

第六章

數十年前。廣山城內。
一個身著華貴的孩子正在集市內靈活地奔逃著,在這個孩子的身後是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從數個方向朝著孩子包抄而來。但這個孩子並沒有坐以待斃,反而是憑藉著自身身材矮小的優勢擠入了擁擠的人羣中,幾個轉向便甩掉了身後的追兵。
"哼,就你們這幫傢伙還想追到我?沒門。"甩掉追兵後,孩子一溜煙就縮到一家賣糖食的鋪子後躲了起來,洋洋得意地笑出了聲。
"少爺,好巧啊。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沒想到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正好在這裡採買零食,見孩子躲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當即一個箭步上前揪住了孩子的後衣領。
"啊哈哈。。月兒姐,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啊。。"孩子被揪住衣領後一陣驚慌,在看清周圍環境後更是懊悔不已,這裡不就是之前自己拜託月兒姐前去採買糖食的店鋪嗎?沒想到自己剛剛纔憑藉靈活的身法擺脫那些笨拙的傢伙們,轉頭便一腦袋撞進了敵人的懷中。欸,可惜自己英明一世,竟也糊塗一時啊。
見孩子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月兒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是忍不住捏了捏這個熊孩子的臉蛋:"我説少爺,您就不能讓我們少操心點嗎?不説那些日日在外尋你的奴僕們有多辛苦,就連我這柔弱女子都快被您逼出一身功夫了!"回想起方纔自己的那一"箭步",月兒不禁又歎了口氣。
"我金邈是不會屈服的,你放開我!我還沒有玩夠呢!"孩子使勁想要掰開月兒揪住自己衣領的一雙鐵手,發現掰不開後,立馬開始實施後備計劃——放聲大喊:"救命啊!抓小孩啦!小孩要沒命啦!"
一開始卻也有人聞聲前來查看,但發現喊的是金邈後,大都直接回頭,對金邈的呼救不理不睬。
"您這招都用幾次了?您看看這廣山城內,您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還是放棄掙紮,乖乖隨奴婢回府吧。"月兒冷笑,左手提著糖食,右手拖著金邈,滿載而歸。

金邈是廣山城主金嘯天之子,自幼在金府內便是無法無天的主。要説他是個紈絝子弟吧,金邈待人友善,從不仗著他爹是城主的身份欺壓百姓;但要説他是個安分守紀的孩子吧,他又三天兩頭地偷溜出府,在城裡瘋得像個平民家裡養大的小孩。而每次被府裡得奴僕丫鬟抓回來,他也都不反抗,樂呵呵地就跟著回府了。
每每被抓回金府後,金嘯天金城主也從來只是溺愛地裝模作樣打金邈一頓屁股,訓斥兩句便放他回房了。因此,"犯罪"零成本的金邈總會在府裡的丫鬟們防備較為薄弱的時候再次偷溜出府。
金嘯天當廣山城城主已經有二十餘載了,廣山坐落於璃龍國與鴟梟國的交界處。這些年來,兩國之間有著大大小小的摩擦,隸屬於璃龍國的廣山城也承擔著抵禦住鴟梟國在邊境的騷擾的職責。在金嘯天接手廣山城的這二十年裡,他就帶領廣山城人民們解決了不下百餘次較為棘手的衝突,而平日裡的那些小型的矛盾又或是試探更是化解了無數。在廣山人們的心中,金城主是個靠得住的城主,雖説多年的戰亂消磨著他的心智,讓他在對待本城人民的矛盾時也帶著對待外敵般的粗暴與無情,但整體來看,金城主也是廣山城近幾代以來最優秀的一代城主了。
在一般民衆的眼中,金城主是可靠但又蠻不講理的,而在廣山軍的士兵們的眼中,金城主更是猶如魔王般的存在。金城主帶兵的風格主打的就是一個"狠"字,對自己狠,對外敵更狠。廣山軍中軍規森嚴,觸犯軍規者,輕則全隊拉練,重則當衆杖斃。在金城主的帶領下,廣山軍也成為了璃龍邊境五城中最為精良的軍隊。
不過在外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金城主又或是金將軍,在兒子面前就搖身一變成了和藹可親的爹爹。濃密的黑色鬍鬚是任兒子把玩的鞦韆,強壯高聳的胸肌是兒子的蹦蹦牀,粗壯的雙臂是兒子的搖籃,就連健壯雄偉的身軀都可以是與兒子玩樂時的坐騎。
"爹爹,你可是好幾天都沒陪我玩了!"金邈坐在父親強壯的臂膀上,一邊撒嬌一邊用雙手扯著金城主的大鬍子。
"誒呦,我的乖邈兒,你這是要把爹爹的鬍子揪掉呀?爹爹忙呀,你要是無聊,可以去找連虎叔叔呀。"金城主裝作吃痛的樣子,一臉誇張地大呼小叫著,逗得金邈笑得咯咯作響。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爹爹陪我玩,我想要騎大馬!"
"好好好,爹爹這就給你騎大馬。"金城主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他俯下雄壯的身軀,雙手撐地跪在金邈的面前。即使是跪著,金城主也比年幼的金邈高過一截,隆起的肌肉在加上他身上被撐起的甲胄,此刻的他還真就好似一匹威風凜凜的大馬。他伸出手抓住金邈的後領一提,將兒子往自己的背上一甩,又引得兒子一陣歡笑。
"駕!駕!上呀,把鴟梟小兒全都殺光!"金邈騎在父親的背上了,用稚嫩的嗓音學著平日裡見到的士兵們喊著口號。
"咴!咴!"金城主如真的大馬一般嘶鳴著,跪在地上的雄軀載著兒子圍著大廳一圈又一圈地轉著。幸好他在回來之前就已經吩咐過下人不要進來,不然若是被外人們見到平日裡威武的城主大人此時竟這番醜態,不知會有多吃驚呢。
"金小城主大人還是繞過城主吧。"忽然,一個渾厚的聲音從房門口處傳來。
金邈與金城主同時回頭望去,金邈認出來人後,頓時喜出望外:"連虎叔叔,你也回來啦!"他吃力地從父親高大的背上爬下來,屁顛屁顛地撲入了一道偉岸身影的懷中。
"金小城主要多體諒城主一點,城主進來操勞過度,身子骨需要一段時日來修養,可不能意氣用事,累壞了城主的身子呀。"連虎叔叔揉了揉金邈的腦袋,他撇了眼剛剛起身還在拍打腿腳上的塵埃的城主,又補了一句,"不過既然還有力氣陪金小城主玩騎大馬,似乎我們的城主也沒有他聲稱那麼操勞嘛?"
金城主聞言動作一頓,然後若無其事地接過連虎叔叔懷中的金邈,無視兒子的掙紮,往後院走去。
連虎叔叔是在金邈的武學師傅,同時也是父親的得力幹將。他在金邈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跟著父親打仗了,而在兩國關係相對平穩,父親也不必在外抵禦外敵的時候,連虎叔叔就會充當金邈的師傅,帶著他習武修煉。連虎叔叔是個好的侍衛,更是一個好的師傅,在他的教導下,金邈的武功飛速地進步著,十四五歲便小有所成。有了武功,區區的金府大宅的高牆就更攔不住金邈了。金邈的童年,在父親和連虎叔叔的庇佑與陪伴下,安穩又快樂地度過了。

長大後的金邈在廣山城裡結識了一位平民家裡的孩子,名喚牧聰。他們一人府中有連虎叔叔傾囊相授,一個出身鏢門世家,兩人在同齡人中都算是身手不凡,又臭味相投,因此牧金二人很快便在璃龍像前結為兄弟。金邈年長牧聰數月,又是城主之子,故而金邈為兄,牧聰為弟。兩人在結為兄弟後,關係更為緊密,不消數月便以是形影不離的程度了。最後連城主府上下都知道了小城主的身邊多了一個好朋友,而出於對金邈的寵愛,金城主也點頭允許了牧聰的存在。牧聰也如同第二個金邈一般,跟著金邈隨意地進出城主府。

但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曾經十分疼愛金邈的金城主開始逐漸地冷落了金邈。金邈暗自安慰自己,或許是塞外的戰亂又開始嚴重起來了吧?雖然已經快兩個月都沒有見到父親大人了,但他一定是因為太忙了才回不了府的。即使金邈一直如此安慰著自己,但他還是不免感到十分失落,甚至連遲鈍如牧聰都發覺了金邈的不對勁。
"大哥你怎麼了?最近怎麼無精打採的?"牧聰問道。
"沒什麼。。"作為大哥,金邈又怎麼會允許自己非常思念父親這種事讓小弟知道呢?他可不再是那個當父親在城牆之上巡邏時,成天坐在父親強壯臂膀裡撒嬌的小屁孩了。他故作堅強:"正好這些日子我父親都不在,你也別老跟著你爸他們去跑鏢了,做我們府裡不好嗎?"
"我本來就不用去。我老爹之前接到了一單大生意,據説是個大人物的鏢,出不得閃失,我老爹嫌我冒失,就不帶我出鏢了。"
"這麼説你父親也不在家嗎?"金邈情不自禁地摸了摸牧聰的腦殼,"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啊。"
牧聰一揮手拍掉了腦袋上的手,不耐煩地説道:"有完沒完了。不就是想你爹了嗎?有必要這麼多愁善感嗎?"
僞裝被牧聰戳破,金邈雖説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開啟了訴苦模式。一個勁地向牧聰講述著他這段時間被父親冷落的苦悶之情。
"停停停。"牧聰打斷了金邈的傾訴,"你這麼想你爹,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呢?"
是啊,我為什麼非要等父親回來呢?金邈恍然大悟。
"但是,我還沒獨自上過邊關呢。"金邈還是有些猶豫。
牧聰拍了拍金邈那健碩的胸肌,説道:"你都壯成這樣了,還怕什麼?"金邈這才意識到,這些年跟著連虎叔叔練武,自己其實已經比大多數成年人要強了。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孩子了。既然如此,那這邊關就沒有什麼上不得的了。金邈一拍大腿:"走,回去收拾收拾行李,盤纏我帶,馬你帶,咱們今晚就出發。"
"行。"兩個半大小子相識一笑,隨後分頭各自行動。
深夜,城主府內一片寂靜。在黑夜的掩護下,一道深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在房梁上潛行著。雖説城主府內禁衛森嚴,但那是防外敵不防內鬼,準確地來説,是不防少爺。金邈這些年來,溜出城主府的次數不計其數,而且每次進出都會弄出不小的動靜,府內的衛兵們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少爺向來都只是出去和牧聰鬼混,這次深夜出行指不定又是去山上烤野雞之類的吧。再説,最近幾個月城主都未曾回府,少爺的精神勁明顯萎靡了不少,這讓那些看著他從小長到大的衛兵們都十分難受。這次少爺竟然久違地又有精神半夜溜出府了,説不定心情能得到好轉,衛兵們自然更加不會不識相地阻攔少爺的"潛行"了。
在一陣霹靂喀拉的聲響中,金邈從一棟房頂躍下,成功地潛出了城主府。他回頭看了一眼烏漆嘛黑的府內,沒有一個衛兵被驚動,他心想看來他的潛行技藝又進步了不少。他扶正背上的盤纏,向著之前約定好的回合地點趕去。過了一陣,安靜的廣山城街道上響起馬兒的陣陣蹄聲。一馬,兩少年,在夜色中朝著邊關趕去。

金邈雖説沒有獨自上過邊關,但他跟隨父親金城主上過很多次了,所以通往邊關的路程他是熟悉的。在金邈的指引下,牧聰駕駛著馬兒,走走停停間,竟只花了兩日便抵達了邊關附近。金邈望著遠處的巨大城牆,心情激動不已,因為他知道,在那城牆之上,鎮守著他的父親金嘯天金城主。
等到兩人騎著馬抵達城牆之下的城門時,金邈對著門內高聲呼喊:"開門!我是金邈!我來找我父親!"
很快,城門便隨著門內士兵的推動緩緩打開,一隊士兵踏著整齊的步伐從城門內走出,領頭的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刀疤臉大叔,他見到馬上的兩位少年,臉上的戒備頓時鬆弛了下來,他笑著説:"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這小子,你們怎麼跑到邊關這來了?"
金邈翻身下馬,幾個快步便撲入那人的懷中,:"李叔!我想死你啦。"
李叔哈哈大笑,也摟住了金邈:"嘿咻,你這小子長得可真快,又壯實了不少,我都快抱不起來你了。"
牧聰牽著馬走了過來,李叔捏了捏牧聰的胸肌,笑著説:"你小子也是,這身板都比你大哥壯了!現在的孩子啊,身子骨就是長得快!"
"李叔,我是來找我父親的。"金邈説。
"想你爹了啦?跟我來吧。"李叔一揮手,幾個士兵就上前來接過兩人的行李和馬。他帶著兩位少年進入城牆後,巨大的城門又緩緩地關上了。
邊關的城牆分為兩面,一面對內一面對外,兩面之間的空間便是邊關軍的演練駐紮的區域。這兩面的城牆邊關軍一般稱之為外牆與內牆。外牆用於禦敵,內牆用於民生。內牆就好像一個綿延數千里的碉堡,裡面全是以術式開墾而出的極為精巧的房間與通道,房間衆多且通道也四通八達。但最奇特的是,裡面的通道在四通八達的同時結構還十分簡單易懂,因此極少有人會在其中迷路。
"城主大人現在還在總指揮室,今晚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們兩個一路過來想必也累了,現在天色已晚,今晚就先在房間裡休息,明天一早我再帶你們過去好嗎?"李叔將兩人帶到一間客房,房內的陳設雖然不及自己在府內的居所,顯得有些過於樸素,但好在十分整潔,明顯是有人在他們從城門處走過來的期間打掃過了。
"謝謝李叔。"金牧二人異口同聲對李叔道謝。
李叔一笑:"你們兩個真是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啊。行了,我有事先走了。"臨走前,李叔用嚴肅的表情對二人重申道:"這裡不是廣山城內,這裡是抵禦外敵的邊關!你們能進到這裡已經是很大的寬容了,晚上就老老實實地獃在房間裡,哪也不要亂跑。聽到了嗎?"
"聽到了。"
"知道了。"
李叔點點頭,關上房門後離去了。金邈跳進牀裡,翻滾著擠進了最裡側,在牀上舒展著這兩天勞累的筋骨。牧聰脫去外衣後也鑽進了牀裡,金邈測過身十分自然地將牧聰摟進懷中。
牧聰側頭看向摟著自己的金邈,問道:"你今晚真的就老實獃在房內了?"
"怎麼可能?"金邈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後把被放在牀頭的行李撈了過來,把它放在牧聰的面前打開。"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牧聰一驚,包袱裡是兩套軍裝,邊關軍的軍裝。
"一會我們就換上這兩套衣服,到時候肯定就沒人能認得出我們。這樣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父親那裡,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你難道從一開始就做好打算了嗎?"
"那當然了。"金邈驕傲得鼻子都翹上了天,"我們趕緊出發吧,李叔他們肯定不會意料到我們居然會馬上動身的,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金牧二人換上了軍裝,悄悄推開房門溜了出去。
在金邈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接近總指揮室的門外。奇怪的是,二人一路上過來竟一個衛兵都沒有見到,甚至連最需要保護的總指揮室都無人看守。金邈和牧聰都感到了一絲不對勁,靠近總指揮室的腳步不自覺地都放慢許多。越靠近總指揮室,金邈就越能聽到裡面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和只言片語。
"太粗。。"
"快。。"
"捏。。我的奶子。。"
"賤狗。。"
金邈越發覺得不妙,他走到門邊,輕輕地推開一條縫隙想要窺探發生了什麼,裡面的聲音立刻清晰無比地傳了出來。
"哦。。哦。。哦。。好棒!主人的大雞巴好會操啊!嗯啊。。操得好深!再用力一點,用力操爛賤狗的後穴!"隨著一陣又一陣急促的拍擊聲,金城主的聲音傳了出來,那往日裡陽剛粗狂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竟帶有一絲嫵媚,那不知羞恥毫不壓抑的呻吟聲讓金邈與牧聰二人在震驚之餘腹部又燃起了欲火。金邈把縫隙小心地推大了一些,而裡面的景象就此改變了金邈的人生軌跡。
金城主那雄壯而又佈滿傷疤的身軀此刻正赤身裸體地仰面躺在指揮桌上,兩條粗壯的大腿在雙手的幫助下主動打開到了極限,另一個男人側背對著門口站在城主面前,胯下的那根大得誇張的肉棒毫無阻礙地在金城主的後穴中一進一出,城主黑紅色的後穴被粗大的肉棒撐得沒有了一絲褶皺,在男人的猛力抽插之下,一圈粉紅色的嫩肉忽隱忽現。城主的那根同樣粗大無比的肉棒硬挺著,此刻只能無力地隨著男人的操弄上下拍打著自己的腹部。城主強壯的胸肌被男人握在手裡肆意地揉捏著,挺翹的雙峯已經被調教得通紅,稍一揉捏都會引得城主一陣淫蕩的顫抖。
怎麼會。。父親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金邈震驚不已。
"一條賤狗而已,居然還敢提要求?老子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男人用力地在城主臉上扇了兩個響亮的耳光。
"謝謝主人賞賜,賤狗不敢了。"城主堅毅的目光在被扇過耳光之後反而更加迷亂了,粗獷的面容上是毫不加掩飾的慾望。後庭被大肉棒插入的快感讓他幾乎忘了自己是誰,此刻的他不再是什麼城主,躺在上面的只是一條騷狗。
"狗東西,你看你後面流了多少水?你的兒子知道你在男人的雞巴上是這副模樣嗎?"
"哦。。好爽。。主人的雞巴太大了。。操得賤狗爽死了。。賤狗的後穴。。流水停不下來。。只能靠主人的大肉棒才能堵住賤狗的肉穴。。"城主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平日裡的威嚴,有的就只剩下對肉棒的渴望和對於慾望的屈服。
難怪父親這麼久都沒有回府,原來他已經成為了別人胯下的一條狗了。金邈心如刀絞。但在痛心之餘,金邈沒有發現,自己胯下也逐漸挺起了一個帳篷。
"哦哦。。嗯啊。。"城主的呼吸逐漸急促,他放下粗壯的毛腿,像個饑渴的婊子一樣盤在男人的腰間,雙手蓋在男人揉捏自己胸部的雙手上,恬不知恥地帶動著著男人的手蹂躪著自己的奶子。男人知道城主快要射了,也加速了胯下的抽插。
"嗯啊。。啊啊。。不行了!賤狗的後穴要被操爛了!嗚。。要。。要去了!嗚啊。。嗚啊啊!"男人的肉棒狠狠地頂入城主的雄穴之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澆灌在城主的雄穴之中,兩雙手同時用力捏住城主紅腫的奶頭,隨著金城主的一聲嘶鳴,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噴湧而出,灑在金城主大汗淋漓的胸腹部。
"啊啊啊!奶子被捏得好爽!要噴出來了,賤狗的奶子要被操出奶了!"
在金邈震驚的眼光中,金城主竟顫抖著,在高聳的奶子中噴射出兩道雄奶!沒想到父親不僅背著兒子在外面被男人操到噴射,連他那雄壯的奶子都被調教成如今這副能夠產奶的樣子。金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他這次過來沒有找到自己的父親大人,只找到了一條被人操到噴奶的騷狗。
為什麼?父親明明幾個月前還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他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男人拔出肉棒,金城主的肉穴一時間竟沒辦法完全合攏,留下的一條微微開合的肉縫緩緩地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方纔達到噴精和噴奶雙重高潮的金城主沒有留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時間,還在因為尚未褪去的快感而全身乏力的金城主就顫顫巍巍地從指揮桌上爬下來,迫不及待地跪倒在男人的面前,熟練地將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用靈活的舌頭把男人沾滿自己後穴淫液和精水的大雞巴舔得一幹二淨。
金邈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是又急又氣。他想推門而入,直接與父親和那個野男人對質,但身後的一個人卻拉住了他。金邈氣惱地回頭望去,卻發現拉住他的並不是牧聰,而是李叔!而他的身後,是不知道何時暈倒在地的牧聰。

"欸,不是都跟你説過了嗎?明明今晚你們就好好待在房裡就可以了。"李叔面無表情地在金邈的後腦勺上一拍,頓時金邈就感到天旋地轉,隨後便暈了過去。

第七章
五個月前。

這天是邊關軍一月一次的補給日。早晨,被鏢師護送這的一隊糧草一如既往地出現在內牆城門之外。補給隊裡的馬夫和護送的鏢師們都是十多年的老面孔了,因此守門的士兵們也只是例行公事地潦草檢查了一遍後就放行了。

牆內的氣氛十分活躍,因為糧草中往往會夾帶一些城內的新奇玩意,又或是一些他們在上個月請求補給隊幫忙採購的物品。所以補給隊到來的這一天,也是邊關軍將士們最開心的一天。

當然,這屬於是邊關軍規中的灰色地帶,因為按理來説糧草中的夾帶現象當然是絕不允許的,但士兵們所請求的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意。邊關環境惡劣,邊關軍們的生活條件也比較艱苦,他們和外界的物質交流也就只有一月一次的糧草補給了。為了將士們的身心健康,金城主對此在嚴正聲明了紅線後,便對糧草夾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不過這一次的補給隊裡,出現了一個身材壯碩的生面孔。那位男人見到前來巡查的金城主後,連忙在懷裡掏出了一份文書遞了過去。金城主接過文書稍作瀏覽,便將文書遞了回去。

"參見城主大人,在下郭豐。"男人行禮道。

"看來你就是這次來接替王軍醫的大夫,這一路上的奔波可是累壞了?士兵們已經提前為你收拾好了房間,我這就讓人帶你過去歇息。"金城主一揮手,幾位士兵就上前來接過郭大夫的行李。

"多謝城主大人關心,不過還是不必了。王軍醫的過世實屬事出突然,很多受傷的士兵們在這些時日恐怕都無人照料。現在既然在下已經趕到,那還是儘快帶我去見傷者們吧。"

金城主聞言,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來人,帶郭大夫去傷員營。"

臨走前,金城主拍了拍郭大夫的肩膀,勸慰道:"郭大夫,我也知道邊關條件不好,我們也會盡可能地滿足你的需求,但這裡的將士們日夜守護著邊關,為了璃龍國拋頭顱灑熱血。而他們就只有您能為他們治癒傷痛了。希望你能夠克服困難,成為他們背後堅實的後盾。"

郭大夫看著金城主,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説道:"還請城主大人放心,我既然能來到這裡,那這些道理我都熟記於心的。既然我師傅能夠為了邊關士兵們獻出一生,那我也可以!"

金城主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大夫的後背,"好!不愧是王軍醫的徒弟,果然醫者仁心!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接下來的日子還請多多指教了。"

雖説軍中懂醫術的人不少,但大多都只是略懂皮毛,往日裡也就負責在戰場上應急處理傷員,但要真正治好傷員或是病患,還是得王軍醫出馬。只可惜王軍醫年事已高,即使醫術高超也沒辦法抵禦歲月的侵蝕。

本來金城主見王軍醫歲數大了,想勸他脫下軍裝告老還鄉,但沒想到王軍醫的反應竟是如此激烈。王軍醫表示他絕不會離開邊關半步,説他就算死也要死在這座牆裡。金城主拗不過他,只好隨他去。
可偏偏就是在王軍醫去世的這幾天裡,邊關又爆發了幾場小規模的衝突,雖説邊關軍訓練有素很快地就平息了衝突,但是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傷員,有兩位士兵甚至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而郭豐郭大夫的到來可謂是雪中送炭,在他進了傷員營的當晚,那兩位士兵的傷情立刻就穩定了下來,幾名傷情較輕的士兵已經可以出來參加補給日了。
吩咐好幾位隨軍護士照料好那兩位傷員後,郭豐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到演武場的旁邊坐下。他隨著補給隊從荊南城出發,一路顛簸了近四五日才抵達廣山邊關,到了之後又馬不停蹄地去搶救傷員,這一搶救就是從早晨到了傍晚。即使是郭豐這個健碩的身軀也快要挺不下去了。郭豐一邊坐在演武場邊上休息一邊吹著涼爽的晚風,不知不覺間竟在人聲鼎沸之間睡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之時,他已經睡在了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裡了,此刻窗外天剛朦朦亮。郭大夫揉揉眼睛,從牀上爬了下來,走出房間門外。他這才發現,他的房間是在內牆的最低層,一踏出房門就是寬闊的區域。門外是邊關軍們正在隨著金城主晨練,在朦朧的天光下,光著膀子半裸的金城主威武得彷佛一座武神。郭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心中更加堅定了此行得目的。

晨練結束之後,金城主找到了郭豐:"説實話,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只不過是應付朝廷的指派,到我們邊關這裡混夠五年就走的軍醫,但看到你昨晚那盡心盡力的樣子,我才知道我看錯你了。我向你道歉。"
郭豐連忙擺手行禮:"金城主言過了,在下只不過是遵循醫者救人這一理念罷了。"
金城主親切地摟了摟郭豐的肩膀,赤裸的健壯上身汗淋淋地:"到了邊關,進了我們邊關軍,彼此之間稱呼就不要再那麼文鄒鄒的了。我們這些軍隊裡的大老爺們不習慣那套,平時就以你我相稱就好。"
"在下。。"
"欸!我説什麼來著?"金城主故意板起臉來,惹得郭大夫不禁啞然失笑。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兩人相視大笑。
隨後的一個月裡,邊關又爆發幾次衝突。郭豐在此期間做好了一位軍醫該做的事,在他高超的醫術之下,邊關的士兵們竟沒有出現任何一例死亡。郭豐為人真誠,業務能力頂級,就連身材都比一般的士兵強壯,儼然就是一個武裝軍醫的姿態。像郭豐這樣的很對金城主的胃口,每每在傍晚訓練完畢後,金城主都會來找郭豐東拉西扯。

"鴟梟的那些混賬東西們,明明知道只靠那點人是根本沒辦法攻破我們廣山城的,但他們就是隔三差五的就過來騷擾你一下,偏偏你不管還不行,真真是煩透了。"金城主和郭豐一起坐在演武場的場邊,向郭豐抱怨著。

"為什麼不管不行呢?"郭豐問道。

"你知道他們都是來幹嘛的不?"金城主伸手在塵土上畫起了示意圖,"他們要麼是過來鑿牆的,要麼就是過來摸索城牆薄弱處的,這些其實都可以不管。但十次裡就是有那麼一兩次是混進術士的,你要是不管,今天他們在這裡結個小陣,明天在那又結一個。等到陣法結得多了,再大軍壓境,軍隊裡帶上足夠多的術士,讓術士們一齊施術,再厚的城牆都得塌。到時候你拿什麼攔住鴟梟的軍隊?"

"所以我們才要擊退每一次的試探。"郭豐恍然大悟。

"他們就是想跟我們打消耗戰,誰讓鴟梟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呢?他們十個人換我們一個都算是他們血賺,所以你的存在才是這麼的重要!"金城主熱情地拍了拍郭豐的背,"你知道嗎?這個月鴟梟他們光是死在我們廣山軍手裡的就有三百多人。而我們呢?一個也沒有!有你我們真是撿到寶了!"

郭豐笑了笑,偷偷舒展了一下被拍疼的後背:"能幫到忙是我的榮幸。但最近我發現咱們軍中有這麼一種思想,就是只有外傷才能找我治療。金城主,這樣可不太好,早知道很多人的身體都是因為隱疾而垮掉的。"

"這幫傢伙,我明天馬上就訓他們一頓!"金城主提高聲音,演武場裡的一些士兵們不約而同地動作一頓。

"也不必如此興師動衆。我倒是有一個主意,"郭豐笑著看向金城主,金城主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不如就由金城主你來開這個頭,以身作則,這樣士兵們看見了也不會畏手畏腳了。你説呢?"

金城主皺皺眉,不解地問道:"我來開頭?可我又沒什麼病,找你能做什麼?"

郭豐無奈地搖搖頭:"金城主,近來我見你行走似有不便,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想到自己極力掩飾的事物竟一直被軍醫看在眼裡,之前自己故作正常的樣子在軍醫的眼裡一定很滑稽吧?金城主老臉微紅,支支吾吾道:"這。。我不過是。。那是因為。。"

郭豐伸手拍拍金城主的後背,示意他不用再説下去了:"這裡人多,有什麼話我們醫務室裡説吧。"説完便先行回到醫務室了。金城主愣了愣,一想到自己的症狀他就臉上發燙,左走右走了一會後,還是咬著牙進了醫務室。

一直在偷偷關注著這邊的士兵們見狀立馬開始竊竊私語。

"欸?!我看城主也沒受傷啊?他怎麼進醫務室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不是外傷郭大夫也能治?"

"你這不是廢話嗎?郭大夫醫術高超,誰説只能治外傷的?"

"這。。我也不知道誰説的,反正就是這麼傳的嘛。"

"這麼説我熬了兩天的腹痛也能找郭大夫治啦?"

金城主並不知道他這個行為在士兵間造成了多大的波動,此刻的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症狀上了。

"好了,現沒人能聽到我們,你可以説了。"郭豐一進到醫務室,整個人立刻就進入大夫特有的神態。舉手投足之間,金城主莫名地就感覺自己在郭大夫面前矮上一頭。

"我。。就是。。我的那個。。"金城主支支吾吾,最後他下定決心,破罐子破摔道,"我的屁眼癢!"

"屁眼癢嗎?可是長蘚了?來,褲子脫了我看看。"郭大夫一邊説著,一邊走到一旁仔細地洗起了手。

"脫。。脫褲子作甚?"金城主也有過在弟兄面前赤身裸體的時候,但那時是在洗澡,除了他其他人也都是光著身子的。但是現在郭大夫作為醫生衣著整齊,自己卻要脫光褲子,他莫名地就感到十分地羞恥。

"脫褲子我好檢查你的屁眼啊?"郭大夫不明白金城主在顧慮什麼,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放心,我手洗得很乾淨的。"

那我就放心了!金城主咬牙切齒地想著,還是脫下了褲子,彎下腰將自己未經人事的屁眼暴露在郭大夫的眼前。郭大夫看著金城主的屁眼,吃了一驚,沒想到金城主人高馬大威武壯碩的,屁眼卻是這般粉嫩。他壓下心中邪念,心想現在還不是時候。

郭大夫扒開金城主緊實的雙臀,不顧金城主羞恥的顫抖,幾乎將臉都湊到屁眼之上仔細地觀察著,溫熱的呼吸噴在金城主稚嫩的屁眼之上,羞得金城主幾乎要把臉埋到地底下去。
"沒有看到蘚的症狀啊,你現在也還是覺得癢是嗎?"郭大夫問道。
"還。。還是有點癢。"
"那可能就是屁眼裡面的問題了。"郭豐點點頭。金城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嘰裡咕嚕的水聲,回頭看去,發現是郭大夫正在用一些看起來像是油脂的東西塗滿兩個他的食指和中指。
"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接下來要把手伸進去檢查了,放輕鬆,不會太難受的。"郭大夫説著,把那些油脂一樣的東西塗在了金城主的屁眼,同時開始為金城主的屁眼慢慢擴展放鬆。從未在他人面前展示過的私密部位此刻正在被軍醫一本正經地探索著,這種身體與心理上的奇妙感受不由得讓金城主粗大的下體逐漸擡起了頭。
"金城主,你這是。。"郭豐立刻就發現了金城主的勃起。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它自己突然就。。"金城主大囧。
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郭豐連忙安慰道:"沒事的,金城主你不必自責,有些人的屁眼生來就是敏感一些的,現在這種情況是非常正常的。其實我做大夫這麼久,這種事情我早就司空見慣了。"
"這種是正常情況嗎?"
"是的。但是這樣的話,金城主你在我幫你檢查的時候可就要多多忍耐一些了。不過金城主沙場上如此勇猛威武,這點小事想必也完全不在話下吧?"
"這是自然!"金城主見郭大夫都把話説到這份上了,自然不能再作小女子姿態了。他下定決心,任郭大夫如何檢查都不再有半句異議,甚至他還把屁股翹得更高了一些。
郭豐暗自偷笑,沒想到這個金城主竟如此好哄。沒有了顧慮,郭豐也加快了手上的進度,他食指用力,就這麼緩慢而又堅定地插入了金城主的後穴。金城主感受到身後有異物闖入,吃驚間不自覺地夾緊了肛門。郭豐拍打了一下金城主緊實的翹臀,説道:"屁眼不要夾緊,放鬆讓我進去。"
"知。。知道了。"不僅被打了屁股,甚至還要自己放鬆屁眼以方便他人進入自己的後穴,金城主現在已經是老臉通紅,但為了更好地被檢查,他馬上乖乖照做了。郭豐感覺到阻力減輕了之後,抓緊機會又將食指推進去一大截,隨後就開始順時針慢慢地攪動著手指,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金城主緊咬牙關,因為他後穴一開始被異物入侵時的不適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酥麻的快感,特別是郭大夫的指尖觸碰到某一處時,那種快感會突然變得十分強烈,強烈得讓他幾乎要呼喊出聲。但他清楚,這一定就是郭大夫所説的比常人敏感的屁眼,自己一定要聽大夫的話,死死地忍耐住這種"不適"。但是郭大夫似乎是發現了那處地方,此刻竟在上下左右細細地按揉著那處最敏感的地界,金城主使出了吃奶的勁,拼命地忍耐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可即使他沒有出聲,他微微泛紅的的白臀和抑製不住的顫抖早就出賣了他。
"金城主,我感受到這處似乎有些不尋常的事物,我按壓這裡可會感到疼痛?"
"嗚。。不疼,只是會。。會有些不舒服。"郭大夫的按壓又讓金城主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不舒服?是怎麼個不舒服法?可能描述一二?"郭豐繼續輕輕地按壓著。
"就是。。就是感到有些酥麻。。有些。。嗚哦。。按久了還有些舒服。。不對。。是不舒服。。然後腿還有點軟。。有點想尿尿。。"金城主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的意思是,按這裡的話。。"郭豐突然用力一按,金城主立刻驚呼出聲,他的下身此刻已經完全挺立,正一點一點地滴著淫水,"會有快感是嗎?"
"郭。。郭大夫,求求你別。。別再按了!再按。。再按我就尿出來了。"金城主零碎的喘息聲中帶著一絲急切,只可惜還未等郭大夫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忍不住了。強勁的水柱順著金城主硬挺的肉棒噴湧而出,擊打在他上半身的衣物以及下巴上,尿液的衝擊過了一會才減弱下去,一時間醫務室裡兩人都不知道該説什麼。
"呃。。對不起金城主,我沒想到給你檢查屁眼會讓你的身體做出這種反應,讓您出醜了,我很抱歉!"過了一會,郭大夫打破了醫務室裡的寂靜。他默默地抽出了罪魁禍首——他的食指。
"沒事。。其實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那。。檢查得如何了?可有發現原因?"金城主不動聲色地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直起身子,轉過身來看向郭大夫。
一説到病症相關的話題,郭大夫立馬又變得十分專注冷靜,變臉速度之快就連金城主也為之驚歎。"目前來説,我已經在你的後穴裡發現了一處不尋常的地方,也就是讓你失禁的地點。"聽到郭大夫又提起他失禁這件事,金城主的臉差點又繃不住了。
"通常來説,男性的後穴裡是不會有能夠引起快感的部位的。而像金城主你這樣,所能引發的快感甚至強烈到能讓一位這般雄壯威武的男性失禁,這是極為不正常的。雖然目前只是讓你在日常生活中走路造成困擾,但是萬一以後繼續惡化下去,恐怕會演變成坐立不安,甚至只是排便就會讓你像剛纔一樣抑製不住的噴尿也説不定。"
"什麼!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呀?"見自己的病症竟是如此的嚴重,金城主一時之間也慌了神。
"沒事的,這種病雖然罕見,但我似乎在某本醫書上看到過醫治的方法。我先給你開一劑藥,回去之後在睡前服下即可。我今晚先好好翻翻醫書,等到明天傍晚你再來找我。屆時我或許就有治療方案了。"郭豐安慰道,他走到櫃子旁,打開櫃子翻找了一會。然後他拿著找到的一套軍醫的製服和一個奇異的小裝置回來,遞給了金城主。
"你這衣服都濕透了,就換上我這套衣服吧。雖然城主你比我要壯上一圈,不過我為了行動方便一般都穿大一碼的,所以我的衣服你應該也能穿下。這個裝置是用來清洗後穴的,只要把長出來的這端插入後穴內,再接上水即可。明天來找我檢查之前,記得先清洗乾淨。"
金城主接過衣物,點點頭,當著郭大夫的面就將上身的衣物也脫了下來,赤身裸體地換上軍醫的製服。他覺得,既然連最私密的後穴都給郭大夫看光了,那別的其實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金城主走之前,還不忘帶上給自己清洗後穴的小裝置。
金城主準備走出大門前,郭大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囑咐了一句:"明天記得要先把尿拉完了再來。"
金城主一頓,紅著臉説道:"知道了。"隨後逃也似地出了門。
金城主走後,郭豐一個人拿著拖把清理著醫務室裡的淫水與尿液。看著被金城主弄得一團糟得醫務室,郭豐笑了:"看來這個月給他'改造'的夥食還真是成果頗豐呢。大概用不了多久,這個金城主也要成為我胯下的一條狗了。"
郭豐暢想著日後日"狗"的美好生活,眼底里那獨屬於魔童的光澤一閃而過。

第八章
第二天傍晚演武結束後,金城主又一次來到了醫務室中,不過這次他卻發現醫務室竟裡不止郭大夫一人。

"這些栓劑,記得每日睡前使用。"郭豐將一袋牛皮紙包裹好的藥劑交給一名士兵,士兵接過後像是怕被別人看見似的連忙將藥包塞入懷中。

"謝謝郭大夫,謝謝郭大夫!"士兵握住郭豐的手不停地上下擺動著。

"沒事的。身為軍醫,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悄悄打聽一下還有誰是有類似症狀,幫忙勸勸他們過來找我。丟臉事小,身體事大啊!"郭豐苦口婆心道。

"我知道了,郭大夫!我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士兵説道。

"王烈,你這是得什麼病了?"金城主認出了那位看病的士兵,那是他手下的一位跟了他十多年的老兵了。

"金城主!你怎麼。。?我沒。。沒得啥病。就是。。有點風寒罷了。"磕磕巴巴的幾句話説完後,王烈便低著頭馬不停蹄地逃了出去。

"這傢伙。。"金城主看著王烈遠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這個王烈的歲數估摸著還比他大上一兩歲,早年喪偶,留下兩個兒子相依為命。他的兩個兒子成年後也跟隨著父親的腳步,陸續加入了廣山軍。這個王烈平日裡脾氣火爆大大咧咧,除了他金城主沒人能壓得住他,沒想到這次在郭大夫這碰見卻是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態。這下金城主對王烈到底得了什麼毛病更加好奇了。

"金城主,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可要去休息了。"突然,郭豐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別別別,有事有事!"金城主一邊説,一邊回過頭去。卻發現郭大夫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眼中是狡黠的惡作劇般的笑意,這才反應過來郭大夫先前是開了個無關痛癢的小玩笑。"哈哈,我還以為你把我的事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過來吧,我知道你的屁眼是怎麼回事了。"

"郭大夫,我這是得了什麼病啊?"金城主走到診桌前坐下。郭豐從櫃子裡掏出了一本看上去就很老舊的醫書,翻到了特定的一頁呈給金城主看。金城主起初很努力地試圖從那些晦澀的文字以及簡陋的圖示中推測出自己的病症,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玩意可比朝廷寄來的詔書難懂多了。

"郭大夫,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可以,先前不過是因為你的病症過於罕見,説出來怕你不信罷了。"

"沒事你説,你是軍醫,我還能不信你嗎?"

郭豐合上醫書,看著金城主的眼睛説道:"此病是為癃痺,主要體現為男子後庭知覺過於發達。此病發展到後期,會使得人的後庭閉合,無法排便,最後腹脹致死。"

"什麼?!"金城主大吃一驚。雖然聽起來的確很荒唐,但是一想起方纔在過來之前使用郭大夫給予的機關清理後穴時,自己的後穴似乎的確比起被郭大夫檢查時緊致了不少,他甚至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了郭大夫交代的清理任務。這才一天不到的時間,自己的後穴就已經開始閉合了嗎?金城主的後背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此病因為過於罕見,目前並沒有一種適合所有人的治療方法。"郭豐説到一半,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並且此病父傳子。"

"父傳子?這是什麼意思?!"金城主一聽到此時可能與邈兒有關,一下子就急了。

"我聽聞城主育有一子,若他真是城主的血親之人,那麼等他到了城主的歲數便必有此病!"郭豐的聲音斬釘截鐵,透露著一股不可置疑的氣勢。

"怎。。怎會如此?!我的邈兒難道日後也會。。"金城主隨後一把伸出手抓住郭豐健碩的雙臂,哀求道:"郭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兒!"

郭大夫反握住金城主微微顫抖的手,手心傳來的溫熱讓金城主感到了一絲安定,人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聽我説,其實我昨晚就已經查到你的病症了。我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思考治療手段,這些治療方法我認為是很有可能成功,不過它們都需要借助一些外在的輔助手段,同時也需要你的積極配合治療才可能會有成效。"郭豐握住金城主的手又緊了緊,他輕輕地把金城主朝他這邊拉了一下,把金城主從他的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你這段時間以來你也一定找人打探過我的消息了,那你一定知道,我師傅王軍醫投身邊關之後,我又跟著許多有名的大夫學習過,京城所有的醫學派系我都有涉及。像癃痺這種罕見的疾病,醫術綜合能力越強的人越容易探索出療法,可以説除了我以外,沒人更適合治好你和你兒子了。所以你要相信我,知道嗎?"

金城主看向郭豐的雙眼,感受著他強有力的臂膀,聽著他溫和的嗓音,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內心深處開始將郭豐視為兒子最後的救命稻草。這些郭豐都看在眼裡,繼續趁熱打鐵道:"但這畢竟是十分罕見的病症,所以我才用的治療手段都將會是實驗性質的,就算不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的兒子,也請你一定要積極配合。"
金城主連忙點頭道:"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郭豐見金城主這副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看來這個弱化版淫墮立場還是有點用的,雖説無法直接篡改金城主的常識,但現在至少能夠強化他對自己的"信任"這一感情。並且由於目前的自己過於弱小,連帶著淫墮立場也變得十分微弱,反而使得自己對金城主的影響幾乎是無法被察覺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目前自己的弱小,導致收服金城主的進程極為緩慢,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中加強的信任,和一個多月的"藥膳"強化的敏感度,再加上上一次檢查時抹入他後穴中的特製藥物收緊後穴,才使得金城主相信了自己的診斷結果。但要金城主配合自己名為治療實則調教的行動,還得靠最重磅的籌碼——金邈。
果然,知道兒子也有可能會死於與自己相同的病症,金城主這才燃起強烈的求醫慾望。還好郭豐之前在其他的士兵口中打聽到金城主對自己兒子的重視,不然求醫心弱的金城主,到了調教後期恐怕會立刻感到不對勁並清醒過來,到時候自己唯一的翻盤機會就沒了。
郭豐在心底咬牙切齒,若不是那個狗屁天師給了自己一掌,自己也不會元氣大傷地躲到京城內當大夫們的小學徒了。只可惜京城內部天師的眼線頗多,自己根本不敢收服男人來恢復力量,因為萬一自己把某一個天師的暗線收了,那邊立馬就會知道自己的存在,那弱小成這樣的自己恐怕就連跑都跑不掉了。他那時全身上下除了一個弱化版的淫墮立場就再無其他的法門,於是他便化名郭豐,安心當一個小學徒學習醫術,並且通過淫墮立場的微弱影響下成為了京城醫師們最為喜愛的學徒,甚至讓他們願意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很快郭豐就成了京城內知名的醫術新星,並且通過正當考核成功入選邊關軍醫,來到了這裡。
邊關之行是郭豐期盼已久的翻身的機會,好在這些年裡自己積攢下來了一些力量,在沒有天師眼線的邊關,只要自己一舉拿下金城主,自己的力量一定能恢復五成以上,到時候沒了金城主的威脅,整個廣山軍都將是自己的胯下之物!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被天師打成重傷,還不是因為窺見天師修煉時的赤裸身軀,沒想到他一把年紀還如此壯碩誘人,於是想著靠魔童之力壓製天師的力量好來個霸王硬上弓。結果立刻就被天師察覺,被他一掌打下了山。
郭豐搖搖頭,將不堪回首的往事揮去,專注於眼前的尤物。
"我先給你熬一劑藥,以後每天晚上都記得來我這裡喝一劑藥。"郭豐從藥櫃中抓了一些滋補身體的藥材,放入藥罐中細細攪拌熬煮。他在攪拌時還不停地朝著藥罐中輕輕吹氣,看著一副負責任的好大夫形象,實則是在熬煮中通過吹氣的方式將細微的魔童之力注入藥劑之中,使得原本只是滋補身體的藥劑多了一些其他的功效。
"來,喝下去吧。"半晌,郭豐將熬好的藥劑端過來放在金城主的面前,金城主不疑有他,捧起來便大口喝下。藥劑剛一入口,金城主便驚訝地發現,這劑藥湯並沒有自己預料的難喝,反而是有一絲古怪地甜膩味,讓他感覺喝了之後還想再喝。
"郭大夫,這藥湯。。真的能管用嗎?就像你之前説的那樣,萬一這些治療手段在我身上奏效了,卻不能救我兒呢?"金城主還是有些擔心。
"城主放心,你們可是血脈相連的父子,在你身上應驗的療效,必然也能復現在令公子的身上的。"郭豐收回藥碗,"站起來,脫光褲子,我要給你的後穴上藥。"
金城主二話不説,熟練地將光溜溜的下身撅到郭大夫的面前。郭豐手指稍作潤滑,便帶著特製的藥膏插入了金城主的後穴中,開始上下攪拌地塗抹著。等到他抹完手上的藥膏後,就又拔出手指,撩上一些藥膏再次插入。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張一合的小穴,郭丰情不自禁地把臉整個埋進了金城主的豐臀之中,靈巧的舌頭肆意地侵犯著金城主的嫩穴。
"哦!嗯哦。。郭大夫你這。。這是在做什麼?"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打了個措手不及的金城主渾身一顫,連忙回頭看去。只見郭大夫擡起頭,下巴上濕漉漉地全是金城主的淫液與自己的口水,但他的神情是如此地正義凜然,他説道:"我給你抹上的藥膏是為你的病情特別研製的,要起作用的話必須需要男人的體液作為藥引才行。"説完,郭豐又把臉埋了回去。

"男人的體液?這是為什麼啊。。唔。。"在他身後的郭豐後面又説了什麼,但金城主此刻已經被後穴中靈活進出攪動的舌頭操得無暇他顧了。只隱約聽到了類似於什麼需要陽氣,什麼原本是要用精液,什麼病源為陰。金城主趴在診桌之上,把臉埋在臂膀之中羞得滿臉通紅,他呼吸急促,壯碩魁梧的大男人此時被一條小小的舌頭弄得五迷三道。他想起上一次被檢查時郭大夫説過的話,這些都是症狀,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忍耐下來,把專業的事情留給專業的人去做就好了。冥冥之中,出於對找到治療兒子病情方法的迫切之情,金城主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主動配合了郭豐淫墮立場的影響,此時此刻的他對於郭豐的"信任"已經達到了最大,自此之後,他對於郭豐的治療手段都不再質疑。
在嘰裡咕嚕的淫靡水聲中,金城主赤裸著下身,臉埋在健碩的臂膀中下肢顫抖著抵達了臨界點。不管他如何強忍快感,他最終還是被身後的郭豐用舌頭操射,下身高挺的碩大肉棒正如上次噴尿一般,將大股大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了金城主的上衣與下巴上。
此後的一週裡,金城主每天晚上都會來到醫務室裡尋求醫治,每天晚上也都是被郭大夫的醫療方案搞得一身精液狼狽不堪。不過好在郭大夫有先見之明,在第三天的時候就開始要求金城主在治療時脫光衣服全身赤裸,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麼,但金城主至少不用再每次都為衣服上的精液發愁了,因為衣服早就脫光了嘛。這一週裡金城主也確實發現郭大夫的治療開始出現成效了,他為了檢驗治療進度,有時會在私下里學著郭大夫將手指用唾液潤滑後插入自己的後穴,而自己的後穴雖然還是十分緊致,但現在進出手指已是輕而易舉了。雖然後穴裡敏感的情況並未得到好轉,但已是見到了轉機。這下金城主對於郭大夫更是言聽計從,積極配合了。
一週之後,郭大夫開始對金城主採取了更多的治療手段。每日一碗的藥湯以及後穴的塗藥和唾液起效是必不可少的,但卻新增了一些項目。他會在金城主的雙乳上抹上帶有奇特香氣的藥膏,被塗上這種藥膏後金城主雖然感覺雙峯會有很強的刺激感,但既然郭大夫説了是正常反應那麼金城主也就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忍受著。然後就是後穴不再是由郭大夫的手指來一點一點地上藥了,郭大夫改用了一個長條狀的器具。這個器具金城主自己也研究了一下,它是個分成裡外兩部分組成的木製上藥工具,大概有五寸長,一寸多粗。它的表面有著一些凸起的微粒,藥膏則是會被放在器具的中心,裝上內側的木條後,只需要用力按壓,藥膏就會從凸起的微粒中被擠出適度的劑量。金城主初次見到這個特製的器具時,也因為它酷似陽具的造型產生過抵觸的心理,但在瞭解了其中的構造之後,心中剩下的就只有對郭大夫聰明才智的欽佩之情了。
但比較尷尬的是,因為構造的限製,藥膏的擠出只能靠郭大夫手動一次又一次地把器具整個推入金城主的後穴深處才能夠擠出。不必多説,這個過程自然是苦了強忍快感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的金城主了。雖説郭大夫的手指因為其粗壯的身材顯得也比較粗大,但仍無法與這個器具相提並論。粗大的器具帶著其上凸起的微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被郭大夫推入後穴深處,這給金城主帶來的快感絕對不是手指和舌頭這種淺嘗則止的感覺能比的。雖然每被器具狠狠治療一次就會讓自己對後穴的舒爽沉迷一分,但為了兒子的病情,金城主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他每晚都準時到醫務室裡脫光衣服,赤裸著滿是傷疤男人味十足的健碩身軀,彎腰趴在診桌之上,雙腳挺直站立在地上將厚實的雙臀高高翹起,雙手向後扒開肉臀將已經可以自己流水的嫩穴暴露給他最信任的郭大夫,被郭大夫用粗長的器具反覆侵入著自己緊致的後穴。而他雖然能夠將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壓抑成喉嚨深處低沉的悶哼,但爽到泛紅冒汗的赤裸身體以及每次被郭豐器具用力推入時的身體抑製不住的顫抖早已出賣了他的真實感受。郭大夫同時也要求金城主在被後穴上藥的過程中,自己去揉捏已經被塗上藥膏的奶頭,説是能夠加速吸收,金城主當然也照做了。在藥物的作用下開始二次發育的奶頭很快地成為了金城主除後穴以外第二個快感的來源,以至於在白天的訓練中僅僅是因為奶頭被甲胄的摩擦與擠壓,金城主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勃起了,雖説因為腰甲的遮擋沒人能注意到金城主胯下鼓起的大包,但這種暴露的感覺依然在金城主的內心中埋藏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
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治療方案出現了一點改動。原本一開始就需要飲下的藥湯現在被放在了最後,等到金城主自己揉捏著雙乳,被郭豐用器具治療到又一次將自己的上半身噴慢精液時,郭大夫會將金城主身上乳白色的粘稠體液刮下放入藥湯中攪拌,然後再讓金城主喝下。雖然新版的藥湯腥臊無比,但比起原版的甜膩難耐還是好上一些的,而且金城主發現,新的藥湯喝多幾次之後,嘗起來反而有種男人的醇香,讓他欲罷不能。從這個月開始,郭大夫的治療已經不局限於醫務室之內了。甚至在非治療期間,金城主也必須佩戴好乳環、鎖精環以及肛塞,以確保金城主的身體能夠全天候地接受改造,不對,應該是治療。雄乳以及後穴中時刻傳來的快感讓金城主心神不寧,粗壯的肉棒更是無時無刻不在勃起著。但由於鎖精環的存在,碩大的龜頭上只能流滿淫水,陽精確實半點都洩不得。因此,金城主腦子裡想的全都是趁著晚上在醫務室裡的治療發洩白日裡積攢的欲火,進入醫務室的理由從一開始的為兒子找到治療方法到現在的順便發洩慾望,金城主對於治療途中的快感也從一開始的忍耐變成了現在的享受甚至是渴求。但金城主已經習慣了信任郭大夫,他對治療期間的一切不合理的都自動歸結於自己不懂,他學會了不去思考。
他不去思考為什麼治療的地點從診桌變為了醫務室裡面的牀,他也不去思考為什麼治療的時候郭大夫也要脫掉褲子,他不去思考為什麼藥湯中加入的精液從自己的變成了郭大夫的,他更不去思考是什麼時候自己後穴中進出的事物從木製的器具變為了郭大夫肉質的陽具。什麼時候發覺了就全盤接受,反正郭大夫知道他在做什麼。他只需要放空大腦,將一切都交給他最信任的郭大夫去操心,自己只需要脫光衣服仰面躺下擡起雙腿,然後就只剩下享受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後穴又癢得不行想被大雞巴操了?"一進到醫務室,金城主就聽到郭大夫戲謔的聲音調侃著自己。但金城主也只是紅著臉默默地脫光衣物,渾身赤裸地跪在門前等待著郭豐的命令。今天他確實是來早了不少,而且正如郭豐所説,自己確實是屁眼瘙癢得不行了才迫切地想早點過來接受治療。但他似乎來得太早了一些,因為醫務室裡除了他還有一名士兵正像只母狗一般跪在牀上翹著肥臀被郭大夫操到只會咿咿呀呀地叫著。金城主目不轉睛地盯著郭豐在那位士兵的騷穴裡忽隱忽現的粗大雞巴,想象著現在正在被肉棒反覆貫穿的人是自己,流著淫水的雞巴立馬充血挺立,就連大腿根部都因為後穴流出的騷水變得濕漉漉的。
被操的士兵又被換了一個姿勢,他被郭豐把住粗壯的腰身轉過身來面對面地抱操著,士兵雙腿與雙手都緊緊地摟住郭豐也無法阻止自己被操飛的事實。這時金城主才看清那位士兵的臉,士兵的臉上有一道疤痕,下巴還留著山羊胡,看起來都可以做父親的年齡此刻卻被其他的男人操得神志不清胡言亂語。
金城主馬上認出了他——李忠權,是跟在他身邊資質最老的一批兵,和邈兒的關係還很好,來府上做客的時候都會給邈兒帶很多零食,總是被邈兒李叔李叔地叫著。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也得病了嗎?但金城主沒有細想,因為他的後穴已經癢得不行了,但沒有郭豐的命令他又不敢擅自起身,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李叔被郭大夫用他胯下的大肉棒治療得神魂顛倒,自己只能悄悄地把手背到身後,用手指頭抽插著自己水淋淋的後穴聊以自慰。
很快,隨著李叔以及郭豐的同時噴精,屬於李叔的快樂治療時間也暫告一段落。李叔仰著泛著迷紅的刀疤臉,跪在地上舔乾淨郭豐大屌上殘留的體液之後,拖著顫巍巍的身軀抱著衣物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醫務室。出門之前,李叔還不忘向光著身子跪在門邊硬著雞巴流著淫水還在自以為隱蔽地自插著的金城主行了個禮。
郭豐撈起一旁的衣物抹了把強壯胸肌上的汗水,剛剛纔射精的肉棒此刻竟沒有一絲一毫要軟下去的趨勢。他看著門邊滿是期待地看向這邊的金城主,臉上露出一絲嘲弄的微笑。三個月前你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城主大人,現在的你已經變成了只知道向著雞巴流口水的賤狗,不知道你兒子要是看見你如今的這副模樣會作何感想呢?
"過來吧。"郭豐像對待一條狗一般對著金城主勾了勾手指頭,本該勃然大怒並令人拖郭豐出去斬了的金城主如今竟真的像條狗一般四肢著地地迫不及待地爬到郭豐的腳邊,伸出他那粉嫩的舌頭舔起了郭豐的腳。郭豐擡起腳,用腳背勾起金城主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金城主紅撲撲的臉上雖然還帶著一絲羞澀,但更多已經是渴求肉棒刺穿的討好的笑了。
"你還真像條狗,我問你,你不是來我這治病的嗎?怎麼看起來好像你更想要我操你的後穴呢?"
"不。。不耽誤。操穴也是治病。。操我。。操我的屁眼也能治好病,求你了快點操我!我癢得不行了,只有郭大夫的大雞巴能幫我,插進來。。大雞巴。。騷逼不行了。。"
"你叫我什麼?!騷逼癢得連話都不會説了?!"郭豐一下子拔高了音量,挑著金城主下巴得大腳一下子將金城主硬挺的雞巴踩到了粗糙的地上狠狠地碾壓著。
"嗚!會。。會説話!賤狗。。賤狗的狗逼需要。。主人的大雞巴填滿!賤狗的狗逼是主人的!賤狗沒有主人就活不下去了!"金城主慘叫一聲,吃痛地抱住郭豐的大腿,但被踩在腳下的賤雞巴卻又吐出了一股淫水。
"這還不錯。我再問你,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治病要脫光衣服跪在門邊,甚至不能站起來只能像狗一樣爬著走路嗎?"
"沒有想過。賤狗不用去想這些,主人永遠是對的,主人要求賤狗做這些一定有主人的原因。"
"很好!躺好了,我要開始操你了。"郭豐滿意地點點頭,這麼這麼看來這條賤狗已經被調教完畢了,接下來他要怎麼玩都可以了。金城主連忙爬上牀,翹著已經淫水氾濫的後穴臉埋在被褥裡,等待著主人的臨幸。郭豐走到金城主的身後,扶著肉棒將碩大的龜頭頂在騷穴上,然後一用力便直搗黃龍。
"嗚嗚哦!好棒!主人的大雞巴太棒了!哦。。哦。。操死賤狗吧,把賤狗的騷逼操爛嗯啊!"金城主粗獷而又騷浪的叫牀聲甚至傳到了醫務室門外,惹得門外排隊的士兵們都開始逐漸按捺不住後穴中的欲火了。
"哦。。捏捏賤狗的奶子吧!主人。。賤狗的奶子。。嗚啊啊啊!謝謝主人!!賤狗的奶子被抓得好爽啊!嗯啊啊!好。。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啊啊啊!怎麼回事啊?!賤狗的奶子怎麼會主人被操出奶啊?!賤狗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奶子還會產奶啊?!"
"我操,你還真是個當淫奴的好苗子,居然奶都被操出來了!"説著,腹部撞擊壯臀的啪啪聲更加響亮了。
"嗚嗚嗚。。主人別再操了。。賤狗的奶子一直。。一直在漏奶。。停不下來了!嗚嗚啊。。賤狗。。賤狗要被主人操成母狗了。。賤狗要被主人操成一邊被操一邊奶子甩著漏奶的母狗了!!!"
這晚過後,金城主徹底的淪陷了。

這段時間裡,城牆內部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但金城主都沒有發現,又或是下意識地刻意忽視了。比如不知何時郭豐開始參與負責軍隊的夥食,比如每次進入醫務室前都會碰到從裡面出來的衣衫不整的士兵,比如軍營的角落裡一些微微晃動的帳篷和裡面傳出來的壓抑的喘息聲,又比如演武場裡對練的士兵們身上越來越少的衣物。他現在的精力只顧得上在遵循醫囑用真氣催動胸前的乳釘和後穴裡的肛塞使其震動時努力不在士兵面前失態,賸餘的就是期待著晚上郭大夫的肉棒對其進行的治療了。
到了第四個月,郭豐的力量在調教金城主的過程中得到了恢復,雖然只是恢復了一小半,但強大的魔童之力依然足夠他將整個廣山軍都納入淫墮立場之內。兩個月的藥物改造和一個多月的精液澆灌已經讓金城主的身體變得敏感無比,只有粗大滾燙的肉棒插入肉穴中才能緩解後穴中的瘙癢。金城主胯下的大肉棒已經廢了,除了玩弄已經發育完全的雄乳之外,只有被大雞巴狠狠地頂入最深處才能噴射出精,否則就只是一根被人稍稍撫摩身體就會充血挺立的肉棍罷了。金城主的雄壯的雙乳被改造完成了之後變得更加的雄偉,本就壯觀的雄乳如今竟又大了一圈,原本堅如磐石般的胸肌被改造完成後變得更為柔軟有肉感,上手一抓就能把乳肉抓到指間。原本的兩粒胸前的黑豆現在已經變得如小指頭般粗,只需輕輕一捏就會敏感得充血挺立。改造前金城主胸前的只能叫胸肌,改造後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雄乳!
調教的時間已經不再局限於晚上,調教的地點也不再只是醫務室。士兵們所不知道的是,他們所尊敬敬畏的金城主現在已經是一個為了得到大雞巴而逐漸變得毫無底線的肉便器了。帶兵拉練的時候,金城主後穴被郭豐用大號的肛塞堵住以防裡面被灌滿的精液漏出;帶兵騎馬驅趕外敵時,士兵們卻沒有注意到金城主正坐在與他騎在同一匹馬上的郭大夫的肉棒上,隨著馬兒奔跑時的上下顛簸,金城主的雄壯的身軀被拋起又座下,不需要郭豐有任何的動作。金城主竟自己就被馬兒顛出了精。
但是在士兵面前偷偷地被調教已經開始逐漸滿足不了金城主了。於是有一天,廣山軍士兵們在集合之後卻遲遲不見金城主出現,過了好一會金城主才姍姍來遲,而他出場的造型卻給全軍的心靈一記重重的打擊。曾經殺伐果斷不怒自威的將軍,治理有方像父親一樣照顧著他們的城主,如今卻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四肢著地,脖子上還被套著項圈,像條狗一樣被郭大夫牽著爬上了高臺。屁眼裡塞著狗尾肛塞,乳頭上夾著鈴鐺,高挺的雞巴裡插著一根馬眼棒,他們曾經的依靠,男人中的男人金城主,如今以騷狗的身份在衆將士面前亮相。他不再顧慮城主的身份,不必再擔心被操時是否會有其他人看到,此刻他將自己最淫亂最騷浪的一面展示給世界,拋去世俗的身份與束縛,全心全意地做一條郭豐腳邊的狗。
以金城主自曝騷狗身份的震撼場面為契機,郭豐籠罩全廣山軍的淫墮立場鈎動全軍上下多日裡被埋下的影響。剎那間,整個廣山軍的男兒們都開始撕扯起身旁戰友們的衣物。
"不行啊!兒子們,我是你們的爹啊!你們不能操我啊!"王烈被他的大兒子王豪與小兒子王強死死地摁在地上,後穴處已經被哥哥王豪的龜頭頂住撐開了一些,馬上就要被王豪操入後穴中。
"憑什麼不能操?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你的狗逼早就被郭軍醫操成爛逼!"弟弟王強惡狠狠地説道。
"什麼?!你。。你們怎麼會知道。。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們先聽我哦哦哦哦!"王豪沒有再聽父親的狡辯,大雞巴用力一挺便頂入父親的肉穴,狠狠地頂到了最深處。弟弟王強也趁著父親因為快感而大張的嘴,將雞巴也頂入了父親的喉嚨。過了一會,父親王烈也不再掙紮,主動挺起腰身握住嘴中的雞巴配合其兄弟倆的操弄。
另一邊,李叔跪趴在地上,身邊圍了一圈的士兵,都是李叔隊裡的隊員們。李叔後穴大張,身後的士兵用上他吃奶的勁狠操著這個他平日裡仰慕的隊長,很快的他便將精液噴射在了隊長的體內。他拔出雞巴後,另一個隊員馬上填補上李叔後穴的空缺,甩去大雞巴又開始新一輪的猛操。
"嗚哦!好厲害!對。。就是這樣!操我!用力操死我吧!"李叔暫時吐出嘴裡碩大的龜頭,放聲淫叫。
士兵一巴掌拍在李叔白皙豐滿的翹臀上,一個紅色的手印立馬浮現。
"平日裡看你對我們這麼嚴格,動不動就罰我們跑圈,沒想到你私底下居然是這麼一副模樣。"
"對。。沒錯!我就是這麼一個騷貨,用力操我,全都來操我!把你們的騷貨隊長操成爛貨吧!"
轉眼間整個廣山軍裡沒有在交配的竟只剩下高臺上的郭豐與跪著的金城主二人。
郭豐拉起金城主的上身,將勃起的粗大肉棒粗暴地塞入他的口中,抓住金城主後腦勺上的頭髮就開始用力地將雞巴操入喉嚨深處。金城主順從地運動起舌頭與喉嚨的肌肉,神情專注地服務著郭豐的操弄。郭豐一邊操著金城主的嘴,一邊從高臺向下觀望著全軍亂交的壯觀景象,開心地笑了。
不過五個月,廣山軍在魔童郭豐的影響下,全軍覆沒。

第九章
天山之上,一座宮殿坐落於山巔。這座宮殿並不華麗,看起來反而有些破舊,顯得十分質樸。但就是這個普普通通的宮殿,常人若是想要靠近,沒有宮殿主人的默許,怕是朝著宮殿走上個百年也是在原地踏步。
一彎新月劃過精緻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宮殿裡顯得神祕而安靜。一位少年半跪在一壇池水前,池水上有裊裊霧氣籠罩,一道身影盤坐其中忽隱忽現。
"本座方纔卜了一卦,南方的邊界有大兇之兆。"一道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從池中傳出,"天眼已觀,兇兆之源乃是鴟梟術士所為。你乃身負天命之人,我今命你前去平息此劫,斬殺鴟梟賊人。此人擅長操縱人心,凡接觸者無不任其擺佈,你可要萬萬小心。"
"微臣聽命。"説罷,少年提劍而去。
南方邊界?看來是廣山城出了亂子。
少年翻身上馬,朝著廣山城邊關進發。

等到金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個高臺之上,全身上下除了綑綁住他的繩子以外竟是一絲不掛,下面是衆士兵們的淫亂場面,而他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前,他的父親也是在這個高臺之上徹底臣服在郭大夫的胯下,拋去世俗的身份甘願做一條母狗的。

金邈使勁掙紮,發現自己竟被軍隊裡特有的綑綁手法束縛得嚴嚴實實的,這説明自己是被廣山軍的人綁起來的,他扭頭看去,發現牧聰也被綁在了高臺上的不遠處。他下意識地想大聲呼喊父親的幫助,但又突然回想起被打暈前父親被操出奶水的墮落模樣,呼之欲出的話語又吞了下去。

"我記得是李叔打暈的我,難道我爹變成現在這樣子也與李叔有關嗎?"金邈強忍腦袋的陣痛,開始努力地思考著。但奈何他得知的信息太少,而且父親被男人的雞巴操得淫水滿地的場景過於衝擊,金邈腦中的思緒無論如何都無法組合成完整的想法。

高臺之下,廣山軍們赤裸的雄體彼此糾纏,健壯的身軀上是不知道誰的淫水和精液,他們不在乎自己是操還是被操,也不在乎自己正在同時與多少人苟合,更不在乎身後被精液灌滿的肉穴裡換了多少根肉棒,他們只想在同僚們的身上肆意發洩著內心中無法平息的欲火。赤裸的男體們近乎鋪滿了演武場,流出來的淫水與噴射出來的精液混合散發出來一股男性麝香在整個場地彌散開來,甚至連身處高臺之上的金邈都能聞到這股氣味。臺下蠕動的肉體們組合成了一種奇異的景象,混亂中帶著一絲齊整,淫亂中透著一絲神聖。金邈被這副景象震住,一時半會之間竟挪不開視線。

"這種場景就連我都很難見到一次,感覺如何?"一個渾厚的男聲從金邈的身後傳來,金邈費勁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除了長袍以外什麼都沒穿的健碩赤裸男子從他的身旁走過,站在金邈的面前背對著他,眺望著臺下那由他一手打造的壯麗景色。

"這個形狀。。是你!"金邈雖然並不認識這個男人,但他胯下的那條粗長的肉棒金邈卻是印象深刻,這個男人正是在總指揮室裡將父親操得丟盔棄甲的的人!

"你認得我?也罷,正好省得我解釋了。"男人轉過身來,剛正不阿的臉龐上帶著邪異的笑容,"我叫郭豐,是這一代的魔童。至於你那威風八面的城主父親,現在已經是我的狗了。"

"你!你胡説!父親大人他。。他怎麼可能!"金邈用力地掙紮,但是廣山軍的綑綁手法怎麼可能讓一個半大小子掙脫?但他還是拼命地掙紮著,因為他不允許有人這麼説他的父親,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燒。

"怎麼不可能呢?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父親大人骨子裡可是個天生的淫奴。"郭豐輕蔑地拍了拍金邈的臉,"你難道沒有看見嗎?你父親現在是多麼的開心。"金邈順著郭豐指出的方向看去,在演武臺的中央,正是他心心唸念的父親。金城主呈狗趴狀,正被一位身材高大威猛的攻城兵狠狠地衝擊著肉穴,緊致的肉穴此刻已經微微外翻,粉嫩的穴壁隨著攻城兵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忽隱忽現,兩人的交合處已然淫水橫流。雖然金城主已經被身後的粗大肉棒操得渾身顫抖,但他卻沒有像之前一樣放聲淫叫,那是因為他的嘴裡正被另一條粗長的雞巴塞得滿滿的。令金邈震驚的是,用雞巴將父親的騷嘴堵住的不是別人,正是父親的心腹,自己的師父連虎叔叔!

此刻的連虎叔叔雙手把住父親的腦袋,自幼習武武功高強的他挺動著強壯的腰身將雞巴一次又一次地捅入父親濕潤柔軟的喉嚨深處。他彷佛完全不認識身下的這個自己昔日的舊友和景仰的將軍大人,如今的父親在他的眼裡就只不過是一個看到男人的雞巴就會肉穴流水腿軟跪下求著被猛操止癢的淫蕩賤貨罷了。連虎叔叔將粗長的雞巴拔出,拔到龜頭被父親的嘴脣包裹後,又狠狠地把雞巴一捅到底,認清了父親的淫奴本質的連虎叔叔下起屌來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

金邈的內心悲痛欲絕,目睹了這一幕的他感覺自己像是同時被兩個深愛的人所背叛一樣。他想閉上眼睛不去看,又或是移開視線,但他一樣都做不到。不知道為何,他就是沒有辦法不去看。父親如同母狗一般淫賤的姿態以及連虎叔叔猛操父親喉嚨時舒爽的表情,在帶給他被背叛的刻骨銘心的痛楚的同時,竟又給他一種微弱但又無法忽視的快感。金邈淚流滿面,但他那沒有被綁住的雞巴不知何時已經完全勃起。郭豐撇了一眼金邈的醜態,心中暗笑。他在總指揮室裡被金邈偷窺調教金城主時就能夠察覺到這個少年內心深處的骯髒,雖然這種骯髒可能深到連他自己可能沒有察覺,但將這種骯髒發掘出來就是他這個魔童最擅長的事情。

戀父情結和愛而不得嗎?你這小子還真是好懂啊,掌握了這點就好辦多了,爭取今天之內把你洗腦成我的奴僕吧。

金邈看得出來,雖然父親遭受了如此的奸淫,但他的表情卻告訴金邈他樂在其中。即使他已經被連虎叔叔的肉棒捅得滿臉通紅,就連下巴的大黑鬍子都被淫液與口水浸濕,但他依然會在每一次嘴脣包裹住連虎叔叔的龜頭時用心地將舌頭靈活地挑過連虎叔叔的馬眼,並且在這短暫的時刻裡將從連虎叔叔的龜頭裡流出的淫水視若珍寶地吞入腹中。

"騷貨!就。。就你還是什麼城主?虧我暗戀了你這麼多年,守在你身邊不離不棄。。早知道你是個萬人騎,老子。。老子早把你按在地上操了!"連虎叔叔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他一邊操著父親的嘴,一邊狠狠地扇了他兩巴掌。

父親沒辦法回話,因為他正忙著吞吐連虎叔叔的大肉棒,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淫賤水聲。但他在挨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之後,那饑渴性奮到發亮的眼睛和越發主動的配合,無不在展示著他內心的騷浪本性。

"賤貨!騷逼突然夾這麼緊,是想把你爹我夾射嗎?"父親身後的攻城兵拍了拍父親緊致健碩的翹臀,腰上的動作一點沒減。身後一下又一下的猛烈衝擊,撞得父親爽上了天,碩大的龜頭將父親頂得雙眼泛白。

"嗯唔。。嗯唔。。"身後肉穴有攻城兵的大雞巴頂著,身下騷浪的奶子有攻城兵的大手揉捏著,就連前面的口穴都有連虎兄的肉棒捅著,金城主此刻感到無與倫比的爽快,他從鼻子裡勉強發出滿足的悶哼。不一會他們三人就達到了快感的頂峯,連虎叔叔與攻城兵都將雞巴挺到最深處,把大股的濃稠精液噴射到父親體內深處。而父親則是撐在地上的四肢發顫,被操到硬挺的大肉棒將精液噴射到了自己的胸膛和下巴,大了一圈的奶子此刻也在攻城兵高潮時用力的擠捏下射出兩根奶柱,射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金邈痛苦地閉上雙眼,腦子裡依然是父親被兩頭插到潮噴的墮落姿態,但即使如此,金邈胯下的雞巴卻沒有半點消退的跡象,反而是更加的硬挺,甚至漲的發痛。

"現在明白了吧?"郭豐捏著金邈的下巴擡起他的頭,強迫他看向自己,"你父親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人一旦墜入慾望的深淵,就沒有一絲回頭的可能了。"

"不。。不是這樣的。。"金邈緊閉雙眼不去看這個將自己父親調教至這般放浪形骸的男人,固執地否認著一切他説的話,但他心裡的一部分其實明白,父親或許真的是那個男人口中所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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