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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阳火录》作者:青岸的天梯(修真、np、互攻、肌肉)

并不那么传统的修真升级流。
关于一个身具阳火的小猎户,以及狼犬、侠客、暴君、木头脸、假正经和渣直男一路互相乱搞还有和路人乱搞的故事。

本文可能包括以下要素:
肌肉、帅哥、np、互攻、路人h(挺多)、乱伦(父子)、男女(很少,用来加直男buff)、NTR、人兽(妖修原形)、圣水……等等。
偶尔可能还会纯情一下,但仍然会有很多和路人的肉,所以别太在意感情线,最重口的应该也就到最后一项的程度。
【请务必确认都能接受,被雷到概不负责】

其他文:
《夜之城的男人们》勉强算单元剧,搞各种身份职业的男人

第一卷·初探
第一章
中州北部,清河郡边陲的小村落中。寒江河的一条支流在村中形成一股清澈的溪流,十一月的气温已经变得寒冷,两岸堆积着一层薄薄的积雪。溪流正中间,隐约能够看见一个高大男子的身影。男人浑身赤裸,短发被沾湿后略显凌乱的翘着,发梢处稍长的头发被扎成一个小辫,他似乎对着寒冷的天气毫无感觉,正弯腰从溪中拘起一捧水擦拭着身子,胸前粉褐色的乳头在低温下硬挺着,水流从健壮的六块腹肌上流下,流过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从阳具上滴落到河中。
男人的肤色介于小麦色与白皙之间,在冰天雪地中融合的非常和谐,除了那傲人的身材和英俊的面容,最惹人注目的就是男人腿间那根即便还没勃起就十分可观的阳具,男人的阴茎安静的蛰伏在浓黑茂密的毛发下,阴茎的颜色比肤色略深,但从包皮中探出的龟头还是较为粉嫩的颜色,可见这根JB尚未经人事,可以想象,要是这根强壮的JB硬起来,能让多少男人女人在他的胯下呻吟哀求。
胯下的两个卵袋晃了晃,男人已经移动到河边,穿起了衣服。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祁天河系上裤带,喃喃道。
祁天河往河边的树林里走去,前面一块空地上烤熟的野猪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嘿,叔叔婶婶,今天你们有口福咯。”自己吃了一部分后把剩下的用布包起来,又回自己的木屋拿了几瓶烧酒,祁天河往后山走去。
祁天河没有父母,是在河里被一对村子的夫妻捡到的,夫妻俩年近中年却迟迟没有孩子,便起了收养这个婴儿的念头,见婴儿胸口玉坠上刻了“祁天河”三个字,猜测大概是哪户人家抛弃了的孩子,夫妻俩没读过什么书,就直接用这三个字当了孩子的名字。三个人过着平常农户的生活,除了祁天河因为英俊的长相和强壮的身材,在村中很是受年轻女孩的欢迎外,生活还算是平静。祁天河二十岁时两夫妻寿终正寝,今天又是该去祭拜他们的日子了。
从后山回来后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祁天河回到木屋,点燃油灯后就盘腿在床上运起功来。这是他从五岁起每日必做的事情,从小祁天河就知道自己体内有一团“火焰”,这团火焰从小强壮着他的身体,也让他时常莫名其妙的浑身发热,起初祁天河的叔婶还以为是什么怪病,多次求医未果,而且这种发热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便也不在在意了。五岁的时候祁天河从火焰中隐约感受到了一种意识,按照火焰中的方法运行灵力,祁天河感觉这像是传说中修真者们的功法,知道这事并不寻常,祁天河并未跟任何人提起,只是自己默默修炼着,一直到如今。
天地间的灵气涌入祁天河身体中,在功法下变成炽热的阳火之力,运转几个周天后,祁天河已经浑身大汗,睁开眼睛,看着胯下凸起裤子,龟头分泌出的粘液甚至沾湿了布料,变成深色的一小滩。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意揉了揉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阳具,祁天河向溪边走去,想用冰冷的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是不是功法的副作用,每次运转过后他都会浑身燥热,更是会升起强烈的欲火,只想将丹田的火热发泄出去。
祁天河脱下衣裤,几乎在乳头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就已经硬挺了起来,健壮的身体蹲在溪水中,让阳具全部浸在水里,浑身的肌肉因为低温紧绷着,月光下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十分迷人。夜间的溪流比白天流速更快,祁天河只觉得溪水不断冲刷着自己的JB,敏感的龟头一晃一晃地撞在结实的腹肌上,因为蹲着的姿势,他的菊穴更是完全暴露在水中,水流不断抚过后穴,祁天河本就硬挺的阳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更加坚硬,他几乎忍不住要用手去撸动自己的JB,把精液全部打出来,想到射精的快感,祁天河几乎打了个颤。
“阳火?”身后突然传来的陌生声音让祁天河一惊,猛然站起身转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因为起身太快,转过身时胯下火热的肉棒还在一点一点的,似乎在跟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这个男人打招呼。
祁天河看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祁天河已经算是高大,然而男人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精壮修长的身材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着,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男人的口鼻都遮掩在黑布后,只露出一双凌厉的黑瞳和两条粗黑的眉毛。
“你是谁?”意识到自己没有穿上衣服,祁天河连忙用手捂住胯下,然而刚才他的JB已经完全勃起,用双手遮住后还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粉色龟头。男人没有回话,反而突然上前,右手向祁天河伸去。
“唔——”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居然扒开祁天河的双手,直接握住了他已经硬的不行的阴茎,男人的手略有些冰冷,给祁天河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此时他才闻到男人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男人握住祁天河充分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祁天河感到自己的JB在对方紧握的手中不断跳动着,龟头也在对方握成一圈的虎口处上下抽动,男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用拇指揉搓着他敏感的龟头,有时还会按着龟冠的轮廓滑动。祁天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居然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男人撸动自己的JB,马眼处流出透明的液体,又被男人抹去,不多时祁天河的JB已经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液沾的滑溜溜的,泛起了一层油光。祁天河忍不住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在男人手中挺腰抽插着,男人也撸动的越来越快。
突然,祁天河感到后穴一凉,睁开被快感刺激得眯起的双眼一看,原来男人的右手还在上下动着,但左手已经从他胯下伸过来,此时此刻正摸在祁天河那粉褐色的菊穴上,被刺激得收缩了下穴口,男人的手指不断在菊口处来回抚摸着,菊穴被摸的逐渐放松下来。祁天河抽搐了一下,男人竟然将食指插入了他的菊穴!
男人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祁天河被村里少女们觊觎着的肉体,在河边野外被男人肆意地玩弄着,甚至连他从未被别人碰过的PI‘YAN都被用食指插入。手指已经完全插进了祁天河的后穴,配合着撸动他JB的右手,在他穴里不断抽插着。
“啊……啊啊……”    黑衣人看着面前这个帅气的青年沉迷在被自己玩弄PI‘YAN的快感中,加快了手上的节奏,菊穴里的手指更是找到祁天河的骚点,不断按揉着。
“啊啊啊啊——”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祁天河的JB狠狠抽动了几下,马眼一张一合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浓白的精液,射精的力道很强,连小腹上都冒起了跳动的青筋。男人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祁天河足足射了五六股精液他才把手指从PI‘YAN中抽了出来。
“哈……”祁天河喘着粗气,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众,后穴处还残存着冰凉凉的感觉。
男人从自己被紧身衣包裹着的健壮腹肌揩起祁天河射出来的精液,目光深沉了下来,“果然是阳火。”
“什么?”祁天河终于回过神来,脸色不由一红,自己居然在野外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指玩到射精!
黑衣人已经转过了身,“你身上背负阳火,不想被阳火的厄运沾染,只有变得更强,强到能够运用这份力量。”此时祁天河才注意到男人好像并不是人类,他的尾椎处从衣服中探出了一条黑色的硬尾,随着男人的步伐摆动着。听到男人看似莫名的话,祁天河想到自己体内那团神秘的“火焰”。什么阳火,难道这东西会给我带来不幸?怎样才能变强?祁天河几乎忘了自己现在还赤身裸体,小腹上还沾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陷入了深思当中。
回过神时,黑衣人的身影已经在月光下淡的几乎看不清了,他猛然一惊,“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男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祁天河看到月光下男人的右眼竟然泛着淡紫色的光芒。
“秦锋。”背对着他挥了挥手,高大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黑夜里。
“秦锋……”祁天河看着男人消失的地方,天上的银月高照,一阵风吹过,树叶在空中飘零着。
他有一种隐约的预感,似乎从此刻开始,他平静了二十多年的生活,要开始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翻起波澜了。

第二章
夜色越发的深沉。
祁天河在河中呆了很久,待到银月都暗淡了下来,他才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走回了木屋。
“歘——”擦开打火石点亮了油灯,屋里顿时亮起了温暖的火光。祁天河坐在床上,两手搭着膝盖,叹了口气。
如果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那身具阳火的自己,势必会卷入一场纷争当中,此后的生活可能不会平静下去了。
桌上的油灯影影绰绰,祁天河丹田中的火焰随着那跳动着的温度共鸣,祁天河站起身,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没什么可选择的,也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不想在纷争中死去,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一夜无眠,祁天河就这么坐着待到了天亮,他已经下了决定,要走上修仙的路途。只是,以前知道的修仙消息无外乎传说中的修士们多么的强大,术法神通是多么玄妙,但要如何踏入修仙之路,祁天河对此一筹莫展。
“总之,先到城里看看吧。”乡野小镇中的消息总是闭塞的,或许到城中会有一些线索。收拾好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带上弓箭和一些干粮钱财,祁天河就这么上了路。他向来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反正凭借自己的体能,不至于会把自己饿死。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林中传来晨间鸟鸣的清脆叫声。一片竹林中修筑着一间木屋,晨雾中显得有些迷蒙。
“嘎吱——”木屋的门被推开了。只见从屋中走出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短发随意的在脑后束成一个短辫,些许零碎的头发搭在额前,猎户的衣服将男人的身材很好地勾勒出来,到膝盖的兽皮靴子把小腿健壮的线条完美地呈现了出来,充满了力量,仿佛下一刻就能以飞豹般的速度急奔而出。男人的嘴角时常上弯,带着点青年人的痞气。此人正是决定走上修仙之路的祁天河。
锁上门,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祁天河背着长弓踏上下山的道路。
中州由无数郡组成,由中央郡元阳郡统一瞎管,每个郡都有一个主城,而中央郡的主城则是皇城,是当朝圣上所在。祁天河的目标便是去到皇城,再不济也要到达中央郡,元阳是中州中心,是中州最为繁华,消息也是最为灵通之地,想要修仙,到那里定能找到消息。不过中州之大难以用数字丈量,对现在的祁天河来说,想要到达中央郡,无异于登天。所以现在祁天河要去的,只是离村子最近的一个小城,在他的记忆中,也只和叔叔婶婶来过那么几次,也是在那几次中在集市里听说了关于修仙的传闻。说是离村子最近,其实也隔了将近一百里的路,祁天河在山脚租了马匹,赶了两个多时辰的路,日上正中,也不过走了一半的路程。
天气逐渐的热起来了,祁天河胯下的黑马已经明显降低了速度,自己身上也被晒出了一身的汗水。这里正是荒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略一思量,祁天河下马牵着往路边的山林走去。他自小在山中长大,狩猎技巧自然卓绝,不多时便打到了几只野兔,只可惜小山林里没有什么大型的野兽,否则定能吃一顿丰盛的野炊。出门时也带了几瓶烧酒,就着烤野兔一起吃了,酒足饭饱,祁天河靠坐在树干下,好不惬意。只是赶了一天的路,出了一身的汗,黏在身上倒让人十分难受,祁天河便生出了去河里略擦洗一番的念头,闭目凝神,细细听了会儿,果真听到不远处传来哗啦的水声,略微收拾后他便起身向水声处走去。
扒开一片树丛,祁天河眼前一亮!
此处的河水竟异常的清澈,连河底的游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且宽深都十分合适,祁天河自小在山林中,很是喜欢在山间溪流里畅游的快感,此时见如此清澈的河水,不禁也生了想要游一番的冲动。
三两下把外衫靴子除去,祁天河手放在裤腰上,略一犹豫,还是把浑身的衣物都给脱光了,反正荒郊野外,总不会有人。况且……祁天河一个纵身跃入水中——穿着衣物,怎么能游得畅快!
祁天河一跃入水中便激起了巨大的水花,游鱼纷纷四下逃散,清凉的河水冲刷着祁天河健壮的身体,河水清澈,从他骨节分明的脚趾到胯下浓密的耻毛,甚至那淡色的阴茎都一览无余!龟头微微探出,尚未勃起就已经很有分量的阴茎随着水流浮动着。
四下鸟鸣声声,充满了山间的朝气,祁天河赶了一天路,此时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不禁发出爽朗的笑声。沉浸在畅游的乐趣中,不知不觉祁天河已经游出了很远的距离,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密林深处,四下都寂静了下来。祁天河眯眼看了看头上温暖的阳光,往河边游去,打算从岸上温暖的石子路一路走回去。
刚游近岸边,林中竟隐约传来人声!祁天河一惊,这荒郊野外,怎会有人?祁天河虽性格耿直,但也不是莽撞之辈,当下决定暂时不出水,寻了一块巨石,小心翼翼地躲在背后,偷眼往林中瞧去。
林中景象映入祁天河眼中,让他瞳孔一收。那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竟是几个光裸着身子的高大男人!
只见密林中,四个身高接近八尺的壮汉围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身材在成年男子中也算健壮,但跟周围肌肉虬结的壮汉一比明显小了一号。祁天河此处视野很好,能清楚的看到其中一个壮汉胯下丛林里紫黑雄壮的肉棒在身下那个男人的后穴里大力进出着,那穴口也不知被抽插了多久,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在壮汉胯部不断的撞击下流下白沫,滴落在地上,男人紧实的臀部和壮汉的腿根间的淫水更是牵扯着数根银丝,在不断的抽插中断开又连接。另一个壮汉则跪在男人面前,拖着男人的下巴,把自己的肉棒在男人口中性交一般抽插着,粗大的柱身撑开口腔,甚至能从外面看到阴茎的轮廓,能够想象,那硕大的龟头一点每一次都插到男人细小的喉口处。无法下咽的口水从男人嘴角流下,也将肉棒染的油亮,壮汉浓密的阴毛不断蹭到那男人阳光英俊的脸上——对,男人长了一张十分帅气阳光的脸,若不是正含着别人的JB,那开朗阳光的气质定会吸引不少少女的青睐。然而此刻这个阳光帅哥硬挺的鼻梁正埋在壮汉浓黑的阴毛里,嘴中更是被粗壮的肉棒填满。另外两个男人分别站在他两侧,撸动着自己的JB,时不时拉过男人的手,让他帮自己手淫。阳光下的树林里充斥了粗壮的喘息和淫靡的呻吟。
祁天河稳下心神,原来是在荒郊野外的做这等事情,只是不能确定这到底是苟合还是那男人被强迫的,祁天河开始衡量自己和那四个男人的战力,同时静观其变。
操着帅气男人的那个壮汉突然加快了速度,公狗腰迅速摆动着,将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整根抽出又狠狠插入,“操!被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嘶——啊,爽!”壮汉一把搂住男人的胯,把JB插进男人最深处,屁股一收一缩,“射了,操,射死你这个骚货!给我接好了!”    男人被体内射精刺激的嗷嗷大叫,然而口中还塞着一根肉棒,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后面壮汉射精的同时,插着男人嘴的那位也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我也快了,射了射了,都给我吞下去!啊啊啊……”壮汉把男人的头拉近自己的胯,居然将龟头抵在喉口处就开始直接射精,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液直接射进男人喉中,男人不断吞咽着,然而精液量太多,还是有部分精液从口中流了出来,帅气阳光的青年脸上布满了精液和被呛出来的泪水,竟显得十分淫荡!
“大哥,快,该换我们了。”一旁撸着自己硬挺的JB的壮汉看着英俊的男人接连被体内射精和强迫吞精,马眼处已经流出了大股淫液。
前后两个男人把阴茎拔出,坐到一旁恢复体力,阴茎拔出的瞬间,大量精液从男人菊洞和口中流出来,然而还没流一会儿,就又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堵上了。坐到一边的壮汉看着男人被操的不能完全合拢的PI‘YAN又被另一个根紫黑的肉棒插进去,淫笑道:“真没想到,出门打个猎居然能遇到这种极品的骚货,不如我们爽完之后带回去,给寨子里的兄弟们也爽爽。”
“哥几个今天可真是走大运了,”接替上去插男人PI‘YAN的壮汉眯了眯眼,爽的发出阵阵抽气声,“这PI‘YAN可真他妈紧……嘶,老子JB都快被夹断了!”说完“啪”地一声狠狠打在男人屁股上,结实的臀肉上立马浮现出一个暗红的巴掌印。
前面的壮汉不急着在男人口中抽插,而是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男人线条硬朗的嘴唇,流出的淫液把男人的嘴唇染的十分淫靡,“光天化日地在树底下撸JB,说,你是不是本来就想让我们兄弟几个操你!”没了肉棒的阻塞,英俊帅气的青年随着身后的抽插发出阵阵淫叫“啊啊……太、太粗了,好深……唔……”跟长相一样,男人的声音也是开朗阳光的类型,但此刻发出淫荡的叫声,竟然意外地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操,真他妈的浪!”壮汉也不再磨青年的嘴唇,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迅速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
“哟,大哥快看,这骚货又射了一地了!”男人的PI‘YAN一直被插着,双手也被壮汉们恶劣地拉住不允许碰自己的阴茎,所以大小在男子中已经算是粗大阴茎一直半软不硬着,但因为后穴的快感,还是流出了阵阵淫液和精液,精液徐徐地从男人马眼中流出来,竟有一种他被干的失禁了的错觉。
“真想不到,长得那么俊,内心居然是个渴望被操的。”旁边休息的两个肉棒又硬了起来,在男人身上结实健壮的肌肉上摩擦着。
后面的壮汉扭着胯,让肉棒在男人体内绕着圈圈,“是啊,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帅的人呢,现在居然在被我干着PI‘YAN,哈哈哈!”说着又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唔!嗯……”男人的后穴腺体被不断插着,爽得从龟头牵出一条银丝连在地上。
“射那么多在他肚子里,他会不会怀孕啊,哈哈哈——”
“老三,干屁股干傻了你!男人怎么会怀孕!”
“二哥,我们多射几次,把他肚子射到鼓起来,可不就是怀孕了吗,嘿嘿。”
……
密林沉浸在一片淫靡的气氛当中。

第三章
祁天河的面色沉了下来,听男人们的对话,个中缘由虽还不太清楚,但那个阳光俊朗的青年不是自愿的是肯定的了。
在河底抄了两个较为尖锐的石头,祁天河不是什么圣人,但这龌龊之事发生在自己眼前,扭头就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祁天河瞄准岸上一个壮汉的头,手臂肌肉紧绷,将一块巴掌大的砂石向男人头部狠狠砸去。
“啊!”壮汉还沉浸在插穴的快感中,猝不及防被石头猛砸了这么一下,登时抱着头躺在地上,失了一半的意识。还插在青年红肿后穴里的肉棒也“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牵扯出一条银丝。
“老三!”
“谁!”
剩下的三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便发现了因为扔石块半个身子露了出来的祁天河,祁天河当下也不犹豫,猛地冲向那个被叫老大的壮汉,在他后颈上砸下另一块石头,这人刚从情欲中走出来,反应还没完全恢复,只堪堪歪了下头,被砸在后颈上,也立时趴在地上嚎叫起来。
另两人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一左一右向祁天河扑过来,祁天河深吸口气,转身同那两人缠斗起来。祁天河自小调皮,还是孩童时就已经常常跑到山野里跟野兽搏斗,再加上从小经受阳火锻体,力量速度远在一般人之上,和那两壮汉拳脚相接时带起阵阵利风,竟然以一打二也丝毫不落下风!两个壮汉经过数场性交,体力本就消耗的厉害,现在又和祁天河缠斗了不久,已经明显露出疲态,祁天河瞧着对方两人的动作明显有所滞塞,抓住机会就要一记长拳打向其中一个的腹部,想要先解决其中一个。
不料变故突生,祁天河右拳聚力还未打出,竟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双手,原来那第一个被石头砸中的人已经爬了起来,被额角流出的鲜血刺激出血性,爆发出十成的力扑向了祁天河!祁天河暗自后悔刚刚怕砸出人命没有用全力,竟让他那么快就清醒了过来,手上也顺势向后击向男人的小腹。
“唔!”身后的壮汉一声痛哼,松开了双手,祁天河正欲扭头给他脑上再补一拳,却忽然僵住了动作。
那壮汉竟一把握住了自己胯下的阳根!
此时祁天河才意识到,自己一心想着救人,竟忘记了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将弱点都暴露在了敌人眼中!
命根子被抓在手中,祁天河纵使内心如何不甘,也不敢再胡乱动作,这一稍微的停滞,就被另外两人牢牢锁住了双手。
抓住祁天河阳根的壮汉狠狠啐了一口,脸上布满戾气:“妈的,这混蛋小子发什么疯!”此时那个被祁天河劈到后颈的男人也缓缓站了起来,祁天河心中一沉,不料一时不慎,本想救人缺搭上了自己,不过此时决不能慌乱,任由那些男人说写污言秽语,祁天河面色不为所动,静静观察脱困的机会。
被称作老三的浪荡男人吊眼一觑祁天河胯下浅色的阳具,突然邪笑道:“该不会又是一个来找操的吧?JB都硬的流水了。”原来祁天河刚刚看了一场活春宫,肉棒已经不知不觉硬挺了起来,直直矗在浓密的毛发当中,祁天河一心对敌,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勃起。老三伸出粗糙的大手,在祁天河粗大的阳根上撸动了几下,大拇指更是用力蹭过龟头上最为敏感的小孔,祁天河顿时抽了一口凉气,只感到一阵快感从龟头直冒到鼠蹊,又涌向小腹,丹田出一片火热。祁天河暗自心惊,体内的阳火不知什么原因,竟隐有跳动之势。
老三又胡乱的撸了几把,把龟头吐出的淫液抹在祁天河结实的腹肌上,走到祁天河的身后, “奶奶的,敢把老子弄出血,今天不操死你,我就不是追风寨的三当家!”
祁天河已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大力挣扎起来,但双手同时被两个肌肉虬结的壮汉扣住,一时也是毫无办法。两边的壮汉用力一压,把祁天河压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让他双腿大开地背对老三。祁天河离那四个壮汉极近,此时他才注意到左右两个壮汉右胸口分别纹着“二”“四”两个浓墨飞舞的字,前面那个还在揉着后颈的则纹着“一”,想必身后那叫老三的便是纹着“三”了。
不及细想,祁天河突然被后庭处炙热的触感刺激的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老三已经三两下撸硬了自己紫黑的肉棒,拿火热的龟头抵在祁天河菊穴上,摩擦着那褶皱。
“不……住手!”祁天河慌乱地挣扎着,企图摆脱这场来自陌生人的凌辱。然而老三被祁天河一石头打出了血性,此刻也没有个给他做扩张的想法,用龟头流出的粘液蹭了蹭紧闭的穴口,绷紧腰腹肌肉,狠狠一个挺身直接插进了祁天河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
“啊啊啊——”祁天河只觉一股撕裂般热辣的痛觉从后穴传来,操进来了……居然被一个流氓土匪开苞了,祁天河英俊的脸都有片刻的扭曲,心中涌出悲愤和屈辱。从未被插过的菊穴十分紧致,老三用力一挺也只堪堪插进了一半,此刻正喘着粗气,一边“真他妈紧”地叫着,一边扭动腰胯,把剩下半截也缓缓往祁天河屁股里送。祁天河肠道内壁被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破开,祁天河都开始怀疑那肉棒是不是顶到了胃的时候,臀肉终于碰到了男人茂密粗硬的耻毛。祁天河哪里经受过这种滋味,只觉得那老三的肉棒快要把自己的半个身子都捅穿了,不自觉地发出破碎的呻吟。老三的JB是中间较粗、两边较细的梭形,此刻完全插进祁天河的PI‘YAN后,肉棒根部被菊口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爽得他不住喘息。
“嘶——真他妈的紧,哈哈哈哈,一天破了两个男人的处男PI‘YAN,这趟来的可真他妈值了!”老三扒开祁天河两瓣结实却因疼痛不断抽搐着的臀肌,看着自己自己粗硬的JB把穴口完全撑开,只觉一阵气血上涌,也不顾祁天河有没有适应自己的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都抽出一半,又因着肉棒的特殊形状,穴口不断从较细的根部和最粗的中部来回,撑得祁天河穴口时大时小,看起来倒像是主动吞吐着这根紫黑的肉棒一般!
老三的JB不断抽插着,胯部也不断击打在祁天河结实的臀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一片寂静的密林中显得格外明显。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被强硬撑开身体的不适感,祁天河双手被押在腰后,只能用一边肩膀抵着地面保持平衡,屁股被老三托得高高翘起,粉褐色的菊穴里吞吐着一根青筋毕露的JB,倒是真像方才老三说的“又一个来找操的”。祁天河原本硬挺的肉棒稍稍软了下去,也不知道老三操了多久,都能隐隐听到粘稠的水声的时候,老三较尖的龟头猛地撞到了祁天河肠道处的一点!
“唔——”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老三撞击那处涌出,竟让祁天河不软不硬的阳具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
老三也发现了这里是祁天河的敏感之处,恶劣地用龟头不断研磨撞击,祁天河的呻吟终于发出了喉咙,随着老三的每一次顶弄啊啊的叫着,几乎是每一次被顶到那点,龟头都会流出一点淫液,老三见祁天河快要支撑不住,越发大力起来,把整个JB都抽出,又狠狠地插进菊穴撞在那点上。
“啊啊啊啊——”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祁天河不软不硬的JB居然被生生插的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随着老三的每一次撞击喷射出来,足足在地上射出一滩水洼!老三也被祁天河射精时不断收缩的肠道狠狠刺激着,那敏感的一点更是在射精时不断鼓起收缩,按压着老三敏感的龟头。老三也发出一声长啸,胯部死死抵住祁天河的屁股,卵袋陡然一缩,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祁天河体内。老三射着精,趴在祁天河背上粗喘着,用下巴短硬的胡茬摩蹭祁天河的后颈。祁天河感觉到射进体内的精液因为跪趴的姿势还在不断地向深处流去,双目逐渐迷蒙,自己正打算走上修仙的道路,没想到第一步居然是被一个土匪头子给操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雏穴,更是被内射了男人的精液……
不知是不是被老三插的太久,还是被射进精液的缘故,祁天河腹中竟有种十分炙热的感觉,这种炙热逐渐蔓延开,让祁天河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微微的红色——
脑子好混乱……好热、火……
迷乱中祁天河浑身肌肉逐渐绷紧,硬朗的线条加上被刚刚一番操弄出的汗水染的水亮的麦色皮肤,让剩下三个人的JB更硬了。
祁天河忽然想起此番目的,扭头看了看一边的青年,青年双目半睁,却是两眼无神,浑身躺着精液中,似是晕了过去。终于,祁天河的意识陷入了一片火红的炽热之中。
四人并没有发现祁天河的异常,老三把JB拔出来,用龟头把流出穴口的精液又抹了回去,喘着粗气道:“操,真他妈爽死了,这小子穴不光紧,还特别火热,老子三十多年头一次操到那么极品的穴,你们也来试试。”说罢随意擦了擦阳具,坐到一边的石头上休息去了,刚刚他有意报复这小子,全程用了十足的力气,此时已经十分疲惫。胸口纹着“四”的壮汉闻言,把一截中指插进了祁天河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只觉肠壁像有火焰流动一般的炽热,不断按压着自己的手指,可以想象JB在里面会是怎么一番快活的体验,便立时急匆匆地撸了撸自己的肉棒,就要就着老三留下的精液直接插进去——
然而,就在刚刚撑开褶皱,插进一个龟头时,异变突生!只见祁天河结实的六块腹肌上,不知何时竟浮现出来一道妖异的火焰纹章,纹章以祁天河的肚脐为中心,上下分别蔓延到他的右乳和阴茎根部,仿佛在他身上燃起的一团火焰!
老一正想将肉棒插进祁天河的口中,猛然看见那纹章爆发出一阵刺眼的红光,尚未来得及提醒另外几人,已经完全被一片火光吞没!
老三惊恐地待在一边,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一幕——一团似红似白,似实似虚的火焰从祁天河丹田处燃烧开来,转瞬间把祁天河和周围的三人吞没,老三没有感觉到温度——或许是这火焰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他的感知,总之,这团没有温度,看似柔和的火焰一闪而过之后,那处竟只留下了祁天河一人!另外三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然而老三很清楚,在火焰出现的一瞬间,他看见老大模糊的身型逐渐残破消失了,那三人,分明是被火焰给直接焚烧了!这火焰,竟是连一点灰烬都不剩下,不,或许是把灰烬也一同燃烧了。
老三长大嘴,想发出惊叫却怎么也张不了口,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扭头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密林深处。    岸上只留下之前被操晕过去的那个青年,以及爆发出火焰之后彻底陷入昏迷的祁天河。
火焰逐渐平息,缓缓收回了祁天河体内,腹部的纹章也逐渐淡去……寂静的密林中传来丝丝鸟鸣,溪流仍在哗哗流淌,凉风从树林拂过,给两具疲惫赤裸的健壮男体带来夏日的清爽,一切都很平静。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第四章
空气中还残留着炙热干燥的气息。一片青翠的山林内,两个浑身赤裸的青年躺在地上。
“唔……”祁天河揉了揉头痛欲裂的脑袋,意识清醒的瞬间猛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却发现那几个土匪早就没了踪影,边上只躺着一个浑身沾满精液的青年。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人都不见了,祁天河把青年翻过身仰面躺着,轻拍他的脸颊,“醒醒,喂,快醒醒。”
“咳咳!……呃!”怀中的青年猛地挺了下,咳出一口精液来。祁天河有些尴尬地替对方擦去嘴边的液体,又晃了晃他身子。青年一张阳光帅脸充满迷茫,半睁着迷蒙的眼睛,眨了眨,终于完全清醒了。
祁天河连忙道:“这位……这位兄弟,你没事吧。”
青年笑了笑,本就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更加耀眼,完全不像是刚刚被凌辱了的人的反应,“无碍。”他的声音也如这阳光一般开朗清脆,想到此,祁天河更是好奇对方为何会遭到这样的事情。祁天河性子直,此时也没想到贸然问出来会不会给对方造成心理伤害,想到便问了。
青年愣了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
祁天河又道:“你放心,那几个贼人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青年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你——你竟是来救我的吗?”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祁天河身上暧昧的痕迹,“好像没成功啊?”
祁天河被他打量得面上一片燥热,微怒道:“你笑什么?”
对方又笑了笑,没个正形地坐了起来,望着祁天河道:“强迫我?嗯……倒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若不是我刚刚成年进入发情期,他们早就成一堆碎肉了。”
青年身上突然升腾起一股极具威胁的气息,身体的本能不断告诉祁天河——危险!这个人很危险!他不自觉绷紧了肌肉,做出了防御的姿态。灰白的雾气飘过,青年的五官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瞳孔透出隐隐的青光,在他看似阳光的笑容下,能隐约看到锋利的犬齿。然而变化最大的是,他的头上赫然长出了一对灰白的、毛茸茸的狼耳,尾椎处也冒出了一根同色的尾巴。
祁天河表情微微呆滞,他知道这世上种族众多,不仅有人族存在,然而这还是他二十年来头一次看到人类以外的种族,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他竟探出手去,在青年触感极好的狼耳上捏了捏,似在确认这对耳朵的真假。
青年:“……”
那种诡谲危险的气息突然消失了,狼耳青年瞥了眼捏着自己耳朵的那只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感的手,又望着祁天河的眼睛无奈道:“怎么,没见过狼族吗?”
“咳……”尴尬地收回手。
“狼族?”祁天河疑道,“你是妖族的人?”此时他却是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天夜里那个一身漆黑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妖族,他似乎也有一条尾巴。
青年摇了摇背后的尾巴,似是很开心的样子:“是啊,后悔了?费尽心思却救了一只妖怪。”
祁天河皱眉道:“人和妖,有什么不同吗?你是妖,不也能与我交谈,那些家伙是人,却也在做坏事。”
青年愣怔片刻,“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毛头小子会这样想了……罢了,我叫岚,你的名字?”
“祁天河。”此时他的目光却还停留在岚化为半妖形态后更显帅气的脸上,内心暗道,妖……妖也很好看,为什么话本里的人都要怕妖呢,若是哪个妖怪做了坏事,怕他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要怕所有妖?
岚站起来舒缓了下筋骨,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全裸,淫乱的体液让他的肌肤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既然你‘救’了我,我也要有所表示才对,小哥你想要点什么呢?肉偿也是可以的……”也不知是不是妖族本就不受什么伦理道德所限,岚右手握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阳根,在祁天河眼前晃了晃,打趣道。
毛……毛也变成灰白色了啊,祁天河连忙转过视线,无奈道:“救你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回报的,我本来想往白杨城去,只是现在深入了山林,找路得找好久,你知道路的话,能不能告诉我。”
岚笑道:“白杨城?赶巧了,我也正好要去那附近办些事,若不嫌弃,我可载你一程,一刻钟便可到了。”
祁天河顿时大喜过望,自己步行不知何时才能到那,此时能把自己修仙之路提前,自是求之不得,顺势道:“那就麻烦岚兄弟了。”
“不急,先把我俩清洗清洗,穿上衣服再说。”祁天河顿时脸色微红,才注意到二人现下的尴尬局面。
旁边就是溪水,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水,清洗起来。岚居然毫不避讳,背靠在一块河石上,抬起右腿来,手指伸进自己被干得通红的后穴,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祁天河在一旁看着他揉搓自己的卵囊,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浓白的液体从那阳穴中流出来又散开在水中,一派十足色情的模样,难以将他和刚刚那个帅气的青年联系在一起,但偏偏岚就是顶着这样一幅开朗阳光的脸干着这事。不及多想,祁天河也别扭地清理起自己的后穴,老三在他体内射了又浓又多的精液,撑开后穴流淌了一会儿也没流完,不情愿地学着岚把手指插进那地方清理起来。不知那老三几人跑到哪去了,若下回再遇到,定揍得他们爹妈都不认识!
不多时,两人都清理完毕,祁天河望着岸上的一堆破布,愁道:“这……好像都不能穿了。”岚从后面自然地环住他脖子,嬉笑道:“不怕,看我的。”只见一道白光从岚手腕上闪过,竟凭空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手环,光芒又一闪,岚手里顿时多两套衣物。祁天河暗自新奇,想必这就是话本中所说的能够储物的芥子空间吧。这修真界果真有趣,为了有自保的能力,也为了见识更广阔的世界,祁天河越发坚定了修真的念头。
“走吧。”岚退开两步,脚下浮现出玄妙的白色光纹,一息之间就变成了一匹威武的巨狼。眼前的灰白的狼毫光亮柔顺,隐约可见下方有力的四肢,一双翠绿的兽瞳直直地望着他,浑身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祁天河顿了一下,笑道:“真有气势。”白狼用脑袋蹭了蹭祁天河的手背,口吐人言:“上来吧。”祁天河跨坐上去,巨狼一个蹬踢,转瞬就冲到了天上。
狂猎的风被岚贴心地用妖力阻拦在外,祁天河在空中能够看到底下迅速消退的森林,间或迅速划过几座人类的村庄,仿若点缀在苍翠天幕上的星辰,更远方是没有尽头的天际线,此时此刻他才正真见识到这广袤世界的些微一角,他与岚二人在天空中,就似那蜉蝣于天地。
畅快地深呼了一口气,岚似是知道他所想一般,开口道:“九州广阔,一生安于一隅岂不是负了这美景。你们人类说,男儿志在四方,也算是有些道理。”
祁天河畅快笑道:“能踏遍四方,也算不枉此生了。”
一路顺畅,祁天河从天上看着一片壮丽的景色,和岚时不时交谈两句,心情越发舒缓。一刻钟后,果然如岚所说,祁天河便看到了远方高高竖起的城墙。不一会儿,岚降落在城郊一片茂密的树林中,“此处不是中州边界,我若在人群前现身怕是会引来一堆苍蝇,只能在此别过了,下山以后就是白杨城的主路。”
祁天河从狼身上下来,笑道:“多谢。”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又有“共患难”的经历,此时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岚也不多客套,保持着狼身蹭了蹭祁天河,“那天河哥,后会有期。”转身跑了一段,又扭头笑道:“下次可以试试肉偿。”不待祁天河反应过来,一个纵身又消失在了天际。祁天河望着白光消失的地方,哭笑不得:“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妖,竟然还管我叫哥,唉。”
舒缓口气,祁天河顺着山路一路下行,走上了宽敞的主道,白杨城的城门就在不远处,祁天河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能在这里得到修真的消息,那便再好不过。带着略微期待的心情,祁天河走向了高大的城门。

第五章
在守城士兵的注视下,祁天河缓步走进了这座数年未曾踏足的城池,城门口一瞬间的暗淡后,眼前豁然开朗,街道宽广,车水马龙,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店肆、茶馆酒楼。更有数不清的摊铺伴随着热闹的叫卖声,一切都瞬间进入他的五感,与之前的经历比起来,像是被瞬间拉进了尘世。
祁天河融入人群,本想先找一个包吃住的活计,攒点路费,却发现人流隐隐地往一个方向汇聚,稍加思索后便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毕竟人多的地方,消息也多,说不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一路顺着人流,来到一处广阔的平地,只见一留着山羊胡的黄袍道士站在做法台之上,摇晃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念罢咒语,一挥绣袍,周身便飞起道道纸符,围绕着他旋转、燃烧起来,引得周围群众阵阵惊呼。只可惜祁天河已经提前见识过更厉害的本事,此时倒只是略微惊讶。
山羊胡暗自观察了一番各人的反应,微微点头,傲然道:“这便是我五方观的神仙术法,只需二两银钱,就能用这九天神拂测测根骨,若是上佳,自能进入观内修行通天法术,届时长生不老,飞天遁地也是不在话下!”顿时一语激起千层浪,见识过这术法的神奇,不少富裕的人家已是上去询问去了。
这……!祁天河内心一震,没想到在这白杨城就有修真之人,本以为要走到元阳郡那等大地方才会遇到,看来这世上的修真门派远比自己想的多,此前只是身处偏远村庄,消息闭塞,又甚少来到城中,便以为那修真是非常缥缈之物……不过也是,毕竟随便一个荒山野岭,都能遇到一只妖。祁天河迅速调整好心态,正打算凑近了看得更仔细时,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肩膀。
“小兄弟可是想要去学这法术?”扭头只见身后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健壮男子,男人五官端正,鼻梁高挺,下巴上一层淡淡的青茬不显得颓废,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可靠的大侠风范,眉毛略显粗犷,眼神倒是十分柔和。穿着短打露出的半截小臂上肌肉紧实,淡淡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一阵温暖透过布料拂过祁天河肩膀的皮肤,让他对这个陌生男人有种莫名的好感。
“你是……”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若信我,便与我去一旁。”不待祁天河说完,男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台上的黄袍道士,就往后面退去。祁天河稍作犹豫,还是跟了上去。
二人逆着人流,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待几乎听不见人群的嘈杂声后,男子拱手道:“在下李衡,小兄弟可是有修真的打算?”
祁天河没有从这个自称李衡的男人身上感受到恶意,虽然奇怪,还是如实答了声“是”。李衡无奈道:“实不相瞒,这五方观的确是一修真门派,只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门派,本事没有多少,倒是常来借着测根骨的名头揽财。通常百户人家才能有一户极富裕的通过那测试,待到真入了门,还有更多要用钱之处,但本事却是学不了多少的。”似是怕他不信,李衡又笑道:“不才少年时学过一阵外家武功,寻常走街串巷惯了,知道的消息也比普通百姓多些,本来也想提醒他们,但那五方观虽是小派,却也不是我可以公然为敌的,刚刚见你眼神赤忱,不忍心你被骗,这才……”
“竟然还有这种事……”祁天河皱眉,“多谢李兄告知,只是不知这清河郡周围可有其他修真门派,若是没有,看来我还得继续往元阳郡去。”
李衡:“清河郡内最大的修真门派当属清河宗,每隔五年便有修士在城郊庙外打坐一月,静待有缘人,不像那五方观一般哗众取宠。说来正巧,今天正是最后一日,看来你倒是像那有缘人。你随我来。”
……
白杨城城郊,一座废弃的古庙外,身着白袍的中年修士静静坐立,双手起势置于两腿之上,若不是隐约有气流鼓动衣袍,简直仿佛一尊雕像。俄顷,庙外山路传来两道脚步声,前面成熟稳重的男子短打猎靴,后面的男子衣着不似本地制式,两袖在小臂上被布带缠紧,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二人正是李衡与祁天河,李衡轻车熟路地走到那修士面前,作揖道:“仙长,我这位小兄弟向往仙途,可否一测他的机缘?”
那中年修士抬眼一看,眼神一亮,轻咳之后道:“这颗石头可测人体内真元,普通人触摸会有荧光,资质上佳者则亮如明灯,将死之人则是暗淡无光,你且试试。”祁天河新奇地接过那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握于手中,那石头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通体似玉一般。
“好!好!”中年修士抚须大笑道:“资质上佳。”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李衡,“你也试试。”
“我?”李衡惊讶道,但也从祁天河手中接过那石头,石头的光芒暗了一些,却也还是如明灯一般。
“不错!你们二人都与我派有缘,资质也都尚可,今日回去了却凡俗之事,明日便到这个地方来,与我回门派共修仙道,走罢。”
李衡却是犹豫道:“这……仙长,上次和上上次我也都有来过,皆是无缘仙途,怎么这此结果又变了,而且以往的测试也不是拿……”
修士冷哼一声:“仙缘本就缥缈,以前无缘,现在有缘也是一种天道,怎么?你不愿意入我清河宗?”
“不,自然不是……”
“那便回去吧,明日可别叫本道久等。”
李、祁二人对视片刻,知道此处不便多说,当下告辞离去。待二人身影消失在树林内后,中年道士拿出那石头,喜上眉梢:“两个阳气旺盛的年轻男子,可算是完成掌门嘱托了……也不知掌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从招待了那位贵客后,掌门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
“吱——”木门被缓缓推开,其后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只是右侧一屋子空空荡荡,平添了几分萧条。
“孤家寡人一个,小兄弟见笑了。”李衡引着祁天河进了自己住的小院。二人在下山之后略加商议,两个都是无牵无挂的人,便决定在李衡家中暂住一晚,待到明日再去庙外与那修士会和。
祁天河刚出村没多久就找到了修真之路,更是遇到李衡这样的好人,心情正是美妙,笑道:“李大哥待我真好。”这话本只是单纯的陈述,李衡听了却是一愣,看向旁边的空房:“已经好久没人叫我大哥了。”
迎着祁天河疑惑的眼神,李衡苦笑道:“这本是舍妹的屋子,我们俩父母早逝,相依为命,可惜多年前她也染上重疾,我本想拜入清河宗,寻找救她的办法,可惜两次都不得而入。本来想着此后就在这城里孤身一人到老,没想到她走后我倒是又得了机缘,天命弄人……”
祁天河自小在淳朴的山上长大,不善于人情世故,此刻感受到李衡的悲伤,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他,犹豫片刻后,上前抱住了这个比自己高大,但此刻显得格外脆弱的成熟男人,让他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倒是李衡先反应过来,尴尬地后退一步道:“往事不可追,让小兄弟看笑话了。屋里只有一张床榻,委屈你和我同睡一晚了。”祁天河自是没有意见。二人打水洗漱后,夜幕已然低垂,祁天河躺在只着一层薄薄中衣的李衡身旁,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成年男子的体温,望着木窗处飘进来的银辉月色,心绪纷杂中陷入沉睡。
许是念头太多,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外面街道上尚有一层朦胧薄雾时,祁天河就醒了过来。然而他刚要起身去打水时,一个温暖坚硬的东西便抵在了他的大腿。都是男人,祁天河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担心吵醒李衡二人尴尬,便又默默地躺了回去。此时李衡正面朝着祁天河,睡了一夜的里衣已经完全敞开,露出里面结实圆润的胸肌,李衡常年习武,不仅身材极佳,内息更是炽热,在这种天气下仍是出了一层薄汗,将麦色的胸膛肌肤凸显得更具色泽。一滴汗水从下颌凝聚,流过突出的起伏的喉结,淌过充满男性魅力的锁骨,最终进入到两块强壮胸肌中间的沟壑。里衣的边缘半遮半露地能看见一颗褐色的铜豆大的乳头,点缀在比常人略大一些的乳晕上,此时在清晨空气的刺激下,这个小东西已经微微硬起,伴随着呼吸摩擦在粗糙的衣料上。
二人此刻离的极近,祁天河能闻到那淡淡的独属于男性的气息,混合着衣物的皂角香,竟让他有种沉迷之感,喉头涌动,不禁吞了一口口水。他也被这雄体所感染,胯下的阳根缓缓硬起,难受地抵在亵裤之中,缓慢地挪动姿势,想让那根不看场合的JB放得舒适一些时,却见李衡眼皮微抖,似是要醒来。祁天河连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熟睡。
一片黑暗中,他听到身旁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声,紧接着是男人刻意压低的喘息声,慢慢的,伴随着隐约的“咕啾”的液体与肉体摩擦的声音……想到李衡此刻正在自己身边,露出那根傲人的粗长硬屌不住撸动,浑身的肌肉都随着情欲鼓动,却又顾忌着身旁人,只能极力压低快感带来的反应的样子,祁天河的JB也越来越硬,甚至流出的淫水已经将亵裤的布料打湿了一个圆。他在被子里的手缓缓下行,将那根硬得不断流水的阳根终于从亵裤里放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时,他甚至差点打了个颤。伴随着李衡手淫的节奏,祁天河也抚摸着自己圆润敏感的龟头,撸动着笔挺的阴茎。
喘息声越来越重,李衡已经快达到欲望的巅峰,粘液摩擦声越来越快,床铺都有了些微的抖动,终于——一切动静都突然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李衡压抑不住的低沉嗓音涌出喉咙“啊——射……啊……”,祁天河也在这一瞬间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在李衡性感的呻吟中,精液一阵阵鼓动,从精囊迸射而出,射了自己一手浓白的液体,手心中粘湿温暖的触感,见证着自己刚才的淫乱。
整个房间中充满了男性的味道。喘息逐渐平缓后,李衡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屋。听着院子里的打水声,祁天河也连忙起身,收拾起这些淫荡的痕迹。

第六章
白杨城城郊,一座古朴的破庙外。祁天河与李衡二人简单收拾过行李,应约来到此处,却是不见那中年修士的身影。正疑惑间,只听风声飒飒作响,一座晶莹的巨大白莲缓缓从空降落,阵阵狂风围绕着将它托举。白莲之上站着的正是那修士,修士看着二人眼中的惊奇之色,淡淡道:“都上来吧,清河宗虽离这白杨城很近,靠凡人的脚力却也得走些时日。”
这白莲十分宽敞,站五个人都绰绰有余,祁天河盘腿坐在后方,李衡站在一旁看着越来越小的山河,轻吐一口气。大概任何人第一次看到这广袤的天地,所思所感都是一样的罢。片刻之后,白莲降落在一片密林之中,然而四周郁郁葱葱,并无显眼的门派建筑。中年修士收起莲台,掐指成诀,在前方的空气中划过一道玄妙的符号,祁天河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似乎轻微地波动了一番,而眼前景色更是倏然变了个模样。茂密的树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青山,层层巨大的石梯从底部而上,远远地能够窥见山顶巍峨建筑的阴影。
中年修士开口道:“为避免凡人误入,大多门派都会在外围布下迷阵,只有修士方能察觉。你们随我来,见过掌门之后,便能成为低阶弟子,在山上修行了。”三人拾阶而上,也亏得祁天河和李衡的体质都强于常人,否则这么长的路,非得走趴下不可。待慢慢接近山顶,清河宗的轮廓也逐渐清晰,前方两根巨大的石柱托起一块玉质牌匾,端正的字体写着清河宗三字,山门之后是一条白玉质地的宽阔大路,直直通往前方高大的主殿,飞檐高悬,楠木柱立,底部更嵌有雕镂精美的白玉,外围一圈清澈见底的荷塘,淡淡的雾气中传来缥缈的鹤唳,宛若一处仙境。虽然这清河宗不过是清河郡内小有名气的宗门,与那些真正顶级的势力完全无法匹敌,然而祁天河自幼生活在村内,去过最繁华的地方也就白杨城的闹市,何曾见过这种景色,顿时看得呆了,李衡也没好到哪去,直到走到主殿门口,二人都还有些愣然。
主殿没有大门,只两块轻柔的白纱遮住,殿内传来隐约的炉香与丝竹雅乐,端的是仙气十足。中年修士对着殿内行礼说明来意,只听见传来一道清冷的与这大殿十分般配的声音:“进来罢。”纱帘便无风自起,为三人打开来路。
祁天河步入殿中,只见正前方高高的玉台之上放着一古木矮桌,桌上放着竹简、笔墨,两侧侍奉着两个水灵灵的童子。案后坐着的男人正在用笔墨写着什么。这男子外貌不过二十来岁,皮肤莹润白皙,本应具有书卷气的五官,却因为那凌厉的双眉和薄唇显得清冷不近人情,更奇异的是,他的头发眉毛乃至睫毛,都是一幅雪白的颜色,与那话本中所说鹤发童颜的世外高仙倒是十分相像。此人便是清河宗的掌门——灵虚子。
灵虚子并未抬眼看向三人,祁天河却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令人审视一般,浑身都被人看透了,特别是那阳物之处,更是被视线来回扫视。他只觉浑身发毛,若不是场合不对,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怕是要尴尬地用手捂住那里了。半响,灵虚子点头道:“不错,带他们下去吧。”祁天河顿时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跟着退出了主殿,仿佛背后有什么吃人的妖怪一般。
中年修士带着他们往后山弟子居所而去,一路上讲解着清河宗的基本常识。原来清河宗培养弟子所用的是教学制,弟子并不单独跟随哪个师父修行,而是统一在由各长老讲学的学堂内进行学习,每年末考成绩优秀者,方可跟随一位长老进行数月的独立教学,每年周而复始。二人一路跟着认了藏书阁、学堂、赏罚殿等地,也算是对清河宗有了大概的认识。最终,三人停在一处独立的小院,周围以石墙围住,朱红的木门口栽种着一颗硕大的松树,虽算不上奢华,也是十分的清幽。
“低阶弟子都是二人一院”中修士顿了顿,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二人一眼,“若你们有福缘得以晋升,就能住到独门独院了。好了,明日记得到学堂听学,拿好你们的名牌,先休息吧。”说罢便丢给二人两块玉质的刻了名字的牌子,飘然离去了。
李衡把玩了玉牌片刻,推开木门,“这地方倒是不错。”院中一口小井,种有绿植两三,两侧是卧房,正北面是一厨房,想来是低阶弟子尚未辟谷,供他们吃食用。
“是啊,比我之前住的好多了。”祁天河打量着院内,高山之山空气清新,就连天空都仿佛比城里透亮许多,“若是修真都能过这样的神仙日子,怪不得大家都想来。”
李衡大手在祁天河头上拍了拍,笑道:“你想得倒是美好,别明日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刚来就领罚。况且这修真一路怕是不进则退,大家都在努力修行,要是耽于享乐,就要被甩到后面去了,脱离凡世之后,没有实力怕是也守不住这片刻的幸福。”
也是……祁天河想到体内的阳火,也收起了轻松的思绪,低头耸肩把自己从拿温暖的手下解放出来,“怎么会,我可从来不嗜睡,而且还有李大哥在。”李衡被那柔软的头发刮了下,只觉得手感实在很好,不自觉地收握了下手掌,笑道:“李大哥李大哥的,你也不嫌麻烦,叫我衡哥就好,或者大哥,嗯?”
……
此刻,清河宗正殿内。殿中只剩下灵虚子与那中年修士,侍奉的人都被遣散,四周也布下了禁制。
灵虚子古井无波道:“做得不错。此二人是历来阳气最盛的。”
中年修士弯腰行李,谄媚笑道:“掌门亲自吩咐,自是不敢怠慢。只是弟子这修为已许久不得寸进,怕以后给掌门您办事拖累了您啊……”
灵虚子挥袖推出一瓷白药瓶:“温元丹你且拿去,能不能结丹便看你的造化了。待他们二人修习数月脱离凡体后,我会闭关一段时间,届时你若还活着,这事自然还是你去办。”
“是,是。弟子幸不辱命!”中年修士面露感激,行礼告退,待出了殿门却是暗自冷笑一声,哼,这个老骚货,都已经让我找了十来个壮年男子了,不知道背地里做些什么淫乱勾当,一派清高的样子,怕是PI‘YAN都不知道被日了几次了,装什么装!
……
翌日,学堂内专给低阶弟子讲学的长老已经滔滔不绝地讲了近半个时辰清河宗历史渊源,说是讲述,倒不如说是毫无营养的称颂,哪任掌门做了何事,哪个长老炼出对修真界意义重大的丹药云云,至于是不是真实,就无人知晓了。祁天河跪坐在案前,只觉得昏昏欲睡,他哪能想到听学会是这种滋味,几乎抓狂得两眼冒圈。这学堂也是窗明几净,玉雕横梁,几个屏风上也绘制着精美的飞鹤穿云图,然而祁天河却是觉得还不如自己的小木屋待着自在,扭头看了看李衡,倒是端坐在案后,时不时在用墨笔记上一划……就在祁天河的意识即将完全陷入黑暗时,隐约听到了台上长老的声音:
“……灵气鬼气魔气等形成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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